纵欲的代价，男女都一样1头发稀疏、焦黄、提前变白：表明肾气亏虚，中医认为“肾之华在发”，肾的精华都表现在头发上。肾气充足的人，头发通常比较茂密而且有光泽。我们看到佛的四十八相里面就有一相是顶肉髻相，这其实代表的是阳气充足，肾精充足的人，头顶总是往外突出，所以我们看到得道高僧的画像，有很多是头顶鼓起很高，这代表着智慧。笔者有一次去山东某寺院挂单，看到寺里面的一个师父头顶充足，年纪很轻，一打听才知道是这位师父是属于“童真入道”，未接触人事便入了佛门，善根深厚，他看到谁都是特别安详而谦虚的样子，眼神非常清澈有定力，声音也非常清越，相好光明让人接触之后就对佛法产生向往之心。所以，一个真正心地清净的人，他的磁场好，在他的身边你会感到阳气充沛，非常舒服；如果一个人心地污浊，一看到他你就会有一种厌恶的感觉，虽然其人穿戴都很讲究很干净，但是就觉得他（或她）非常脏。一个人通过改变自己的内心，行为，而让别人乐于与你接触，那不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么？2两眼无神，眼下青瘀，眼圈发黑：中医认为：“肝开窍于目”，肝肾同源，肾气不足，肾水便不能滋养肝木，两眼便无神，眼圈发黑。肾气充足的人，眼睛清澈明亮，奕奕有神。一般脑子里经常想一些乌七八糟的色情事情的人，眼睛往往很浑浊，两只眼睛像喝醉酒一样游离而没有定力，这在相书上称为“桃花眼”，代表好色，一辈子下贱，命不好。古人总结的很多经验，背后都有他的深刻道理在里面。好色的人，从外表就能看出来，肾气不足，其人脑力、精力、体力就会比较差，工作事业不容易成功，男女关系混乱，家庭必然一团乱糟，身体不好，事业不成功，家庭不幸福，这不是命不好是什么？古人称之为：“下贱之命”。3耳鸣、耳聋：中医认为：“肾开窍于耳”，肾气亏虚容易导致耳鸣耳聋，尤其是耳鸣声音像蝉鸣，是比较典型的肾虚。人老了之后肾气不足，往往就容易听力出现障碍，现在很多年轻人听力都开始下降，这是肾气不足的一个重要的表现。肾气不足的人，心比较粗，细小的声音听不到，而肾气足的人，听力往往特别好，及其微细的声音都能听见，甚至人的心声都能听得见。当年唐代的高僧窥基法师在睡觉中都能听到蚂蚁打架的声音好像雷鸣一样。所以说，真正修行，开始的初步功夫就是把身体转化了，心身不二，真正懂得这个道理，用功就容易上路了，肾气很快就会得到补充，这其实是一种补充肾气的快捷法门。在佛法修持里面，有一种修行方法，可以24小时不间断的修，成就快速，这便是观世音菩萨耳根圆通的修行方法，其宗旨是“返闻闻自性，性成无上道”，这是一种能够让人迅速入静的绝佳办法。“耳窍通于肾气”，实际上，只要人能够入静，身体的能量便会自动恢复，每个细胞都会得到滋养，肾气很快就会充足，皮肤变得细嫩起来。民国时期的一个高僧印光法师提倡念佛时“自念自听”，这不仅有助于摄心调神，而且对健康好处颇大，恢复肾气的功效非同一般，详见下文“补充肾气的方法”。4 口臭，牙齿松动、稀疏暗黄，齿龈渗血：“肾主骨，齿为骨之余”，肾的精华不仅体现在头发上，还体现在牙齿上，肾气足的人牙齿坚硬晶莹而密实，肾气虚的人牙齿容易松动。还有的人年纪轻轻，一张开嘴满口的牙都是焦黄干枯的，小时候并没有服用过四环素而导致的后遗症，其实这是肾精不足的外在体现，提示其身体的内在的衰败。中医有一种非常好的保健方法，固肾补精的效果非常好，简单来说就是叩齿的方法，牙齿与肾相通，通过外在的叩齿可以达到内在补充肾精的效果，前文介绍的叩齿保健法，这种“内外相通，由外及内”养生思路还体现在后文“足跟与肾相通”部分。肾水不足，火气就大，热迫血妄行，齿龈就容易出血，肾虚的人往往会在房事后第二天刷牙出血，此外，胃火上犯就会口臭。笔者的一个同学，喜欢讲黄色笑话，看色情录像，年纪轻轻有一个门齿就松动脱落了，而且嘴里面总是有一股臭味，让人觉得很脏。5面色苍白晦暗，没有光泽，青春痘多，尤其是下颏部：肾气充足的人脸上放光，神采奕奕，相反，如果肾气亏虚，虚火上炎，脸上就容易长痤疮，色泽比较暗，根比较深，尤其在下颏部。反复不愈的顽固性痤疮大多是因为脾胃的湿气和肾的寒气导致的。从西医的角度来讲，皮肤的好坏取决于内分泌是否调整，从中医角度讲，肺主皮毛，肺气足，皮肤就光泽；肝主血，肝血充足条畅，皮肤就红润。金水相生、肝肾同源，肺和肝都于肾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肾水不足，肺阴空虚，皮肤就粗糙、毛孔大，干燥；肾水不足，水不涵木，肝血就不足，皮肤就苍白，没有血色，晦暗。爱美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女人的天性，所以，关注自己的皮肤病、痤疮、色斑的多是一些女子。我在临床上发现，很多皮肤不好的女孩子，睡眠通常不好，要么晚睡觉、熬夜、要么失眠，多梦，通过调理睡眠，皮肤就得到了改善。中关村某著名电脑学校业务校长的女友，2006年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问我：“皮肤怎么才能保养得好，有光泽，我现在总是起痤疮怎么办，吃点什么药么？”我告诉她说：“最好早睡觉，特别是十点以前睡觉，夜晚内分泌调整，养肝，女子以血为本，肝养好了，血自然充足，皮肤自然好看！”他听我的话以后，每天十点前睡觉，并名之曰“美容觉”一个月之后再见，容光焕发，对我的建议赞不绝口。其次，痛经的女子皮肤通常比较苍白，没有血色，如果再加上喜欢吃辣椒、麻辣烫之类的刺激饮食，皮肤就很容易起痤疮，都是那种颜色晦暗、根深的痘痘，这样的患者比较顽固，说明肝血不足、郁阻，必须把肝气调畅好皮肤才能恢复，按照西医的说法，内分泌失调导致皮肤病，体内激素不调整导致的，应用中药调理之后，内分泌也就正常了，痛经好了，皮肤也就变好了。所以人体是一个内外相应的系统，“形诸于外者，必变动于内”，中医的思路大多数是从内在考虑，而不是在皮肤表面上做文章，这就好像擦玻璃一样，外层擦得再干净，里面那一层脏了，照样还是看上去很脏。最近有一个找我看皮肤的患者，说起很多美容院的技师，看到顾客脸上长了痘痘就想帮她挤掉，这个业务干的非常勤奋，不由得使我联想到一首唐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因为皮肤的问题实际上是内脏问题的外在体现，仅仅把野草剪除，根还留着，甚至还经常施肥浇水，那野草还会茁壮的成长起来的。思路的差异，导致有的人忙于除草，而有的人则着眼于改造土壤。6 头晕、记忆力、运算能力、理解能力下降：中医认为：“肾主骨生髓，脑为髓之海”，肾精常泄的人脑力一般不足，比较迟钝甚至健忘，相反，肾气充足，记忆力、思维能力就好，学习工作效率就会高。这在前文有详细的说明。在中药里面有一味药，叫做“益智仁”，我在临床中经常用它来治疗很多伤精的疾病，收到良好的效果。特别是现代的青少年需要应付繁重的学习压力，加之年少无知、频繁手淫的话，肾精不足，脑力就会下降，专注力、记忆力下降，老师讲的内容往往理解不了，记不住，学习成绩便会严重滑坡，在我的门诊上，很多伤精的青少年经过调理之后，补充了肾气，学习成绩明显上升，印证了古人所说的道理。益智仁的功效是：暖肾温脾，固精缩尿，而从“益智”的名字上，我们就可以体会出来这味中药对人的智力会产生好的影响，在古代用该药配合山药、乌药合成缩泉丸，用来治疗小儿遗尿效果非常好。古为今用，末学在临床中用它配合其他药物来治疗伤精所导致的记忆力、智力下降、梦遗严重等的效果也非常好。我们在熬粥的时候可以配合放少量（5克）的益智仁，往往就能起到比较好的效果，但该药需要其他药物的配合，不能多用，否则散气（古书记载），最好能在中医师的指导下应用，效果才会发挥出来而对身体没有负面损伤。7喜欢独处暗室，不喜欢交际，性格内向懦弱、多疑、易受惊吓：前文所述，泄精会导致阳明脉衰，足阳明胃经不足，从中医角度来看，性生活之后，无论男女都会耗费大量的元气，造成冲脉的空虚，而冲脉与足阳明胃经相会于腹股沟处的气冲穴，冲脉气虚必然从多气多血的足阳明胃经调气以补充，使胃经气血大量损失，所以长期伤精，胃气就会不足，其表现除了喜欢刺激性饮食以外，还有一个重要的表现，在《黄帝内经》中描述为：“独闭户塞牖而处”，意思就是关上窗户门自己呆在房间中，不喜欢跟外界打交道。在亚洲的某个国家，出现一种特殊的社会现象，就是很多年轻人，虽然到了工作年龄，但依旧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完全没有工作、学习、人际交往的能力，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颓废的日子，生活依赖父母供养，被称为“都市隐者”，保守估计其总数占全国人口的1%，成为一种严重的社会负担。该国家是性开放时间比较早的几个国家之一，“援助交际”、“色情女优”等淫秽的信息与社会职业充斥着于该国家，对整个亚洲的影响非常大，而这种社会形态所带来的健康的危害也日益在该国家年轻一代中显露出来。“都市隐者”的这种表现，与《黄帝内经》对一个人精华耗尽、元气不足，冲脉气虚，胃经大衰的表现描述非常近似。我们在生活中会有这样的体会，当生病的时候，会感到做什么事情都没有信心，也懒得去做，老百姓话讲：“没有心气儿了。”遇到事情喜欢往不好的一面考虑，心里面是灰暗的，缺乏信心而多疑，对外界事情特别敏感，非常容易受惊吓，俗话说：“一惊一乍的”，这都是身体能量不足的外在表现。身体亏衰，心理自然就阴暗，身心之间是相互影响的，因此，“都市隐者”们所患的可能并不简单就是一种心理疾病，用身心疾病来形容也许更恰当一些。我在临床中遇到一部分抑郁症患者，其双尺脉比较沉而且细，两眼无神，心情低落，睡眠不实，多梦易醒，食欲不振，精神倦怠，部分患者内心烦躁不安，不喜欢跟陌生人打交道，喜欢一个人在房间里半天不出门，我用柴胡加龙骨牡蛎汤配合补肾的几味中药进行调理，收到比较满意的效果，两眼慢慢明亮有神，气色逐渐恢复，心情也开朗起来，当然我也对其进行心理疏导和养生建议，如戒邪淫、早睡觉、吃素、与人为善等等，综合效果非常好！《楞严经》阐述的“心物一元”的道理，在医学上体现的尤为明显和实在，心理的问题通过中药（与西药镇定剂完全不同）的调理，慢慢气血安和，心情自动恢复平稳健康；同时，身体的疾病，通过修正内心，恢复仁义礼智信五种德性，心肝脾肺肾五脏各自内养归位，疾病也就迅速好起来。所以，补精不仅仅靠药物，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要靠自己内心的调整，尤其是调柔，什么意思呢？就是要柔和谦虚。肾在五行属水，在五德里面属智，智慧怎么来的？谦虚。凡是谦虚、时时反省自己的人，智慧就高，合作性就强，事业便容易成功，相反，凡是傲慢偏执的人，合作性就差，事业不容易成就，而且智慧偏低，如果变得暴躁的话，还会缩短寿命，这都是水德不够，肾气不足导致的啊！所以，《道德经》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阅读经典，最重要的是把它联系到自己的实际生活中来，落到实处，否则便是空中楼阁，好看但不中用。写的有点跑题了，但是我想表达的是：补精还要靠自己的改正不好的性格、心理，是自己的心态健康，配合药物，恢复起来就快速有效了！8 脾气火爆，但发完火后身体极度虚弱肾水不足的人，火气就容易上炎，心里烦躁，脾气通常都比较大。但是发完火之后会感到非常疲劳，甚至比围着操场跑完五千米都累，原因就在于消耗元气的方式最剧烈的途径是真的动怒，怒气把身体里面的能量迅速燃烧完毕并留下很多毒素在血液里面。发脾气的时候人脸色发青，原因就是皮肤下面的毛细血管供血不足，甚至血液成分发生了改变。美国心理学家做了一项实验，他们把生气人的血液中含的物质注射在小老鼠身上，以观察其反应。初期这些小鼠表现呆滞，胃口尽失，整天不思饮食，数天后，小老鼠就默默地死去了。美国生理学家爱尔马不久前也做过实验，他收集了人们在不同情况下的“气水”，即把有悲痛、悔恨、生气和心平气和时呼出的“气水”做对比实验。结果又一次证实，生气对人体危害极大。他把心平气和时呼出的“气水”放入有关化验水中沉淀后，则无杂无色，清澈透明，悲痛时呼出的“气水”沉淀后呈白色，悔恨时呼出的“气水”沉淀后则为蛋白色，而生气时呼出的“生气水”沉淀后为紫色。把“生气水”注射在大白鼠身上，几分钟后，大白鼠死了。由此，爱尔马分析：人生气(10分钟)会耗费大量人体精力，其程度不亚于参加一次3000米赛跑；生气时的生理反应十分剧烈，分泌物比任何情绪的都复杂，都更具毒性。中医认为，肝肾同源，肝木要依靠肾水的滋润才能条畅柔和，肝主情志，心情经常烦躁、发怒、生气、郁闷都与肝（中医的肝，不是器官肝脏liver）有关，怒则伤肝，我们发火的时候会感到血往头上冲，老百姓说：“气往上冲，头脑发热”，而手脚冰凉，脸色铁青，也就是说发怒的时候，全身的血液往头上涌，手脚的末梢循环不好，这种性格时间长了，血管的脆性增大，容易得高血压等疾病，老年脑血管弹性降低，于是中风的发生率就会比普通人高很多，我们观察生活，凡是中风的老年人，大多数脾气性格比较倔强，执拗，不服输，较真……，这些人的性格不柔和，肝血得不到滋润，肝风内动就得了中风病，而在治疗上，多用养血柔肝的药物治疗往往效果不错。肾气充足的人，肝木往往柔和，内心平静谦卑，不容易发怒生气，不会给自己的身体造成更多的垃圾，因此神完气足，健康长寿，这无论从中医还是西医的角度来看，都是有道理的。9容易疲劳，嗜睡肾气不足的人工作、学习特别容易哈欠连连，在古代来讲这叫做“脑气不足”，脑通于肾，提示肾气不足。所以熬夜或失眠之后的第二天，通常都会感到困倦，喜欢打哈欠，两个眼圈发黑，这些其实都是伤及肾精的表现。反过来，经常泄精的人，肾气不足，其表现跟经常熬夜、失眠的人的表现非常相似，其道理其实是一贯的。现代医学称之为酸性体质，身体容易酸困劳累，白天想睡觉但是晚上却睡不着，《伤寒论》把这类病描述为“少阴之为病，脉微细，但欲寐。”其中的“但欲寐”就是想睡觉但是睡不着的意思，这是阳气衰败的表现，用温补阳气的四逆汤进行治疗。笔者在临床上遇到一位中关村的白领男士，33岁，困扰他多年的有两个，第一个症状就是白天嗜睡，只要睡意一来，无论是在开会还是会见客户，必须停下手中的工作，找一个地方小憩一会，不睡不行。第二个症状就是黑眼圈，远处看真的好像熊猫一样，他对自己这种形象非常不满意，因为有时候需要会见比较重要的客人，眼圈黑黑的给别人印象不好，非常影响他的工作。其肾脉并不是很沉，判断他并不是伤在“淫欲”上，问他有没有过熬夜的历史，他说他曾经在1999年的时候有过将近一年的熬夜历史，那时候身体底子比较好，不在乎自己的健康，由此落下了病根。分析过他的病情之后，我用补中益气汤配合肾四味进行治疗，一周之后嗜睡的感觉大为减轻，两周后眼圈黑开始好转，以前黑眼圈范围比较大，超出眼镜框以外，经治疗一个月之后，现在已经缩到眼镜框以内了，就只有眼睛周围浅浅的一圈。我叮嘱他说，最好吃药期间不要有房事，节欲宝精对恢复身体非常重要！现在他脸色已经从黑黄晦暗变得有光彩了，每次复诊开心的不得了。人的肾气不足，就会精力不济，百病丛生，所以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对患者经行健康宣教与给他们治病同等重要。健康宣教中的首要任务就是帮助青少年戒除邪淫、帮助中老年人树立节欲宝精的正确理念，我在临床中就是这样做的，临床疗效就比一般医生要好一点点。如果全中国的医生都能这样做，我相信将来医院的病人至少会减少一半。10 颈椎病：现代社会颈椎病的人非常多，而且大多数是年轻人，其原因有外在因素：用电脑过度，长时间不活动，精神紧张……，其内在也存在问题，那就是伤精。一个肾精充足的人，无论怎么用电脑，不运动，精神紧张，他的颈椎照样好好的，工作完之后稍微舒展一下筋骨，就会神清气爽。而肾精亏乏的人，就是再怎么舒展筋骨、做瑜伽、搞按摩推拿……用了种种办法，当时可能舒服，过一晚上之后该僵硬还是僵硬，该疼痛还是疼痛。肾精通于脑，脑脊液的成分与精液的成分非常相似，脑脊液就是在脊柱里面润滑营养大脑、脊髓等中枢神经的润滑油，脑脊液的缺乏会导致大脑，中枢神经工作不敏锐。泄精之后，脑子变得不灵光，记忆力差，思考能力差，其实就是这个原因，这与中医所说的：“肾主骨生髓，脑为髓之海”的道理恰恰一致。经常泄精的人，非常容易的颈椎病，脖子会感到很僵硬，一扭头就感到很疼，其原因就是脊柱里面的肾精不充盈，导致骨髓枯竭，骨骼得不到滋养，就会变硬乃至变形，甚至增生，这其实按照中医理论，都是骨髓外溢的问题，其原因在于肾不藏精。有诗为证：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这首诗相传为纯阳吕洞宾所作，警惕世人不要沉湎女色。全诗大意为：十六岁的美眉身姿优美，但其美色却如同利剑一样，愚昧的人不了解其危害而沉溺其中，往往因之伤害性命。虽然表面生看不出什么来，但是暗地里却把一个人的肾精骨髓耗竭干枯，身体急速衰败！我在临床中遇到一个患者，颈椎病反复发作，找过很多医生针灸、按摩、推拿，往往当时舒服而过后其效甚微。这个人两脉尺部极沉，典型的肾精亏乏之证。我就跟他讲了一个道理，人体有两大类型的疾病，一种是水充足但是管道不通所导致的疾病，这一类疾病用针灸按摩的办法迅速起效；另一种是水不足所导致的疾病，无论管道怎么疏通，水管过一万年还是不出水，这一类疾病需要滋补，也就是需要重要配合饮食进行治疗。你的疾病是由于肾精不足而导致的，针灸按摩的方法只能起到暂时缓解的作用，之后可能会更加疼痛，因为针灸推拿不当会耗气，现在市面上的大夫大多数手段比较粗，往往就会耗气伤精，你本人的感觉就是做完推拿之后特别累，甚至需要吃饭补充体力。我说完之后，这个人一下子就服了，之后我给他开补肾填精的中药并配合饮食疗法，告诉其注意洁身自好，节欲宝精，大约用了一个半月时间的调理，其颈椎病得到了明显的改善，脖子比以前柔软多了，对我非常感谢。他的脉我试了一下，两个尺脉微微起来了，代表肾气有所恢复。其实，肾精充足，骨骼的疾病就会减少发生，骨头特别坚硬，绝对不会骨质疏松，所以骨质疏松与喝不喝牛奶，吃不吃钙片没有任何关系，与你的肾气有这绝对密切的关系。打个比方，同样一家人每天吃一样的饭菜，为什么有的人骨质疏松，有的人骨骼坚硬呢？问题不在于吃什么，而在于能否吸收转化，也就是前文所说的合成的能力，也叫做生机，中医叫做元气。从中医角度来看，激素就是把人的肾精急速调出来使用，帮助人度过难关，救急可以，但是激素绝对不能大量、长时期应用，使用激素的一个后遗症就是骨质疏松、股骨头坏死。我曾经实习过的医院就有几个医生、实习学生SARS后经激素治疗而留下股骨头坏死的后遗症，有的已经恢复了，有的面色晦暗、住着双拐，看到后令人感觉非常可惜。SARS期间，应用中药治疗的患者那里会有这种后遗症呢？有时候就感叹，西医就是一个双刃剑，这就好像主父偃评价霍去病一样：“锋利的刀子，用着顺手，但也非常容易折断！”中医讲究调和，西医讲究杀灭，这两种医学的基本理念不一样，最终结果也大不相同。百度戒色吧600萬人的大吧http://tieba.baidu.com/f?kw=%E6%88%92%E8%89%B2&fr=ala0&loc=rec&refer=baidualaddin&query=%E6%88%92%E8%89%B2%E5%90%A7&tids=7539005671,7495500006&sid=184734

我是假公主，在新王逼宫造反成功后。朝新王身边那位红透半边天的九千岁，季寒灯表明心意。可他却说爱上了柳家小姐，要娶他为妻。我不肯，他便跪在雪地一夜几欲冻死。罢了，既然如此我不再强求，反正我要做皇后了。可后来的后来，我在信中得知，这事另有隐情......1我和季寒灯的相识，是在先废后的冷宫。那时他还不是人人忌惮的九千岁，而我也不是皇上荣宠的贵妃。皇宫的宫女和侍卫私通生下了我，我自出生，便待在冷宫。冷宫里没有生气，唯三的活物，便只我、红菱，还有庭院里那个日日抱着襁褓呢喃的疯子。那是被当今圣上弃如敝履的发妻，先前的皇后娘娘，如今因为流产失去孩子而疯掉的可怜人。我八岁那年的冬天，除夕前夜，院里唯一的主，那位废后，染上肺痨死了。红菱将房里仅剩的两支红烛涂上墙上白粉点燃，便算是给院里这位主祭奠了。我懵懵懂懂，学着红菱的样子俯首叩拜下去，手却不安分的顺走供桌上的一小块糕点。季寒灯便是这时闯进来的。冷风呼啸，他衣上沾着血，双目赤红犹如罗刹。「嫡姐！我嫡姐呢？！」我记得他当时是这样叫的，声嘶力竭，又在看到屋内白烛灵台的刹那怔住。冰冷的屋子里并没有人敢回答他。我手里还捏着那点糕点，恐惧使我的手发抖，糕点被捏得稀碎。我觉得这人是疯了，要不怎么会对着一副死尸哭的那么悲伤。红菱使命按着让我不要抬起头。可好奇大过于恐惧，天性使然，我到底抬眼撞进了季寒灯的眸子里。没有悲戚茫然，只有巨大的野心。我和他是一路人。2废后死去的第二日，永宁郡王府里便来人了。郡王府是废后的娘家，早些年皇帝还是太子时，永宁郡王便一直心向着太子一党。可老郡王算计半生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当今的陛下，他一手辅佐的太子，竟能狠心舍下十余年的夫妻情分，将自己的女儿逼上绝路。仆从们抬着棺椁一路从宫殿走出去，红菱也拉着我一步步从冷宫走出去。侍卫和宫女私通所生的孩子按理说是要沉塘的，但红菱心善，救下了本该溺死在塘底的我。我不过宫里苟活孤魂里的一个。但而今废后的义弟夜闯皇宫去见嫡姐，我的存在却被单拎了出来。原因无他。只因废后在被当今皇帝打下冷宫时就已经怀有身孕，传闻那个孩子不足月便滑产，废后也因此成了个疯子。但那是发生在荒僻冷宫里的事情，只有传闻，没有谁真正见过。我被领到了太后的住处。太后捻着佛珠端详着我的脸很久，「多大了？」「五岁。」八岁的年龄，因为常年饥饿面黄肌瘦，说是四岁并不足奇。「生辰……」我抬眼怯生生的看她，「菱姐姐说是……正月，还没过。」太后这才终于叹出一口气，吩咐宫女给我拿吃食。「皇帝不想认，哀家便认了罢，常春，拟哀家的旨，封安华公主。」3我这个公主的称号是骗来的。四岁那年，我亲眼见过红菱将废后早夭孩子的遗骨埋在冷宫院中那棵桃树下。红菱说她没有妹妹，我便是她妹子。废后死了，冷宫里再没有人，那日夜闯皇宫想救出他嫡姐的少年都已经被皇帝压在慎刑司里等着砍头。皇帝好像恨极了废后，连同和废后有关系的任何人。天子脚下，我们都不过贱命。但我不想死，我不想我死，我也不想红菱死。当一个假公主，总好比当一具尸体。所以我撒了慌。太后亲封的公主安华很快便成了后宫的一份子。正月十三这日，是我给太后说的生辰。先皇后娘娘独女，永宁郡王的亲孙女，皇帝不想给面子，可太后执意要给我办场风风光光的生辰宴。许多我没见过的山珍海味，简直比天上神仙的吃食还好。当公主妙哉。宴席快结束，我往袖袋里装了虾蟹点心偷偷溜去后花园里。我专门吩咐红菱做完事后去那里等我。但走到半路，却被悦华拦住。悦华是皇帝新欢娴贵妃的女儿，今年才满九岁，随其母，是个嚣张跋扈的主。「你就是太后亲封的那个……安华？」小公主的身量比我高出半个头，一头的金钗银饰，低下头看我时，像瞧地上一只可怜巴巴的牲畜。而她也是这样说的，「安华？你名字里也有个华字，却怎么像去岁皇兄送本公主的那条狗？」4「安华妹妹从冷宫里来的，也许常和野狗在一块玩儿，自然近朱者赤呗。」小公主身后的世家子弟跟着狗腿的附和。我唯唯诺诺地站在他们跟前，果真像个小狗。「皇……皇姐……」太过害怕，我连说话都是磕磕巴巴的。悦华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怎么这么可爱？要不，皇姐赏你去这锦鲤池里游一遭可好？」我低着头不再敢说话了。此处离后花园还远，假山翠竹，早春的池子却冰凉透骨，游上一回定要大病一场。没有人可以救我，我攥紧手心忐忑等待小霸王腻了就能离去。但她似乎挺有兴趣，「跳下去，皇姐赏你的。」我转身就跑。却被拽了回来。池水冰凉，涌进口鼻让人难受至极。我游到假山的另一头，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抬眼才发现这水里竟还有另一个人。十五岁的季寒灯因私闯皇宫并没有被皇帝下令杀掉，而是千般折辱，处以宫刑，在辛者库里当了一个刷马桶的低等太监。又因为他永宁郡王义子的身份，在宫中处处受到排挤。这不，其他人犯了错，他却被当枪使，被贵人命人用铁链栓在池子里受罚。我觉得好奇，摇动铁链，季寒灯便睁开眼睛。「萧绾的女儿？」他这样说，脸色发白气若游丝，呵呵笑了一声，「你骗了太后罢？」我一瞬怔愣在原地。白玉玉佩硌得手指发疼，这是方才从悦华身上顺来的，其实我还趁机在她身上撒了点痒痒粉，只是不知道效用怎么样。5「你是不是冻傻啦？」我装作听不懂季寒灯的话，慢慢从池子里爬出去抖着身上的水渍，「那你又是怎么被关到这儿来，你说的话肯定也不管用呗。」「我，我嘛？不过永宁郡王府里养的一条狗，」季寒灯毫不在意地说道，「跟你一样。」我不喜欢他这无所谓的语气，琢磨着用什么才能在他脑袋上开一条最大的口子。还没有琢磨清楚，季寒灯便又开口，「过来。」他让我过去解了他身上的锁链。锁链陷在皮肉里，我用钥匙打开时，这人疼得直咧嘴吸气，却始终没有叫出来。还算是个汉子。「要在这宫里活，我帮你。」他靠在假山上缓缓吐气，看起来狼狈又好笑，却这样对我说话。我觉得他应该先管好他自己的生死。于是我说，「本公主自有皇祖母疼怜，不用你操心。」「祖母？」季寒灯更加低低地笑了，「小丫头你瞧，虽说是你的生辰宴，你不也能被悦华光明正大的欺负么？」6萧家二子战死沙场的消息一路从边疆传到永宁郡王府时，老郡王立时便急火攻心，一病不起了。皇帝大约是高兴疯了。我在院子中正小憩，想着梅花糕好吃还是茯苓糕好吃。昨日三公主欺负了红菱，我是该让她意外坠湖呢，还是该给她床底下放毒虫。主意还未定，我那位父皇便来了。这是我来皇宫两年见他的第一回，不是来对亲生女儿的关切，而是来笑盈盈告诉我，我明面上的外祖父，快死了。这左右和我其实并没有关系。但我还是被叫去了永宁郡王府。老郡王确实快死了，躺在床上一直在叫着「绾绾」，「绾绾」。萧绾，那个已故的废后。老夫人拉着我的手递到老郡王手里，「您瞧瞧谁来啦，这是绾绾的亲女儿，您瞧瞧。」却有另一只手拦住了我的手。季寒灯是郡王府里最不受待见的外人，如今又被废做阉人，便更成了偌大府里的耻辱。但老郡王病危，他今日却也来了。不是以郡王义子的身份来的。辛者库里刷马桶的小太监，不过两年已经进了内务府，并且成了今日给萧家送判决书的人。锦绣红袍衬得他肤色极白皙，妖艳至极。倒同我这人极相配。季寒灯让我退到他身后，然后才开始数起一件件不为人知的往事来。十冬腊月，当年还年轻的老郡王行军时杀了自己的一个部下。这个部下就是季寒灯的父亲，刚给家中妻儿写过平安信。转头却因为意外听到老郡王和太子的密谋，而被生生挑掉舌头痛苦死去。季寒灯的母亲，也在那之后不久，郁郁不得欢上吊自杀了。所以在郡王府十几年的隐忍不发，哪怕已经被废做阉人，季寒灯今日，是来报父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