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则冲和令狐冲葛长老日林夫人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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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岳不群来到院中,夏天同任盈盈相视一笑,向岳不群说道:“岳掌门,你有话不妨直说,不用绕弯子。”  岳不群看向夏天,沉声道:“少侠,我知你乃平儿的结义兄弟,既然平儿已拜入我华山派门下,有些话,我就不得不说了。”  夏天笑道:“岳大侠请讲。”  岳不群点头道:“百余年来,魔教与我狭义道争杀不断,近年来,魔教势力更是如日中天,东方不败自恃武功天下第一,纵容属下大肆杀害我侠义道人士,江湖中人大多深受其苦,有的甚至被魔教害的家破人亡!”说及此,岳不群的目光在任盈盈的身上凝注,稍即闪开,又道:“魔教乃我五岳剑派的死对头,也是整个武林正道人士的共同敌人,少侠你不但少年英俊,侠肝义胆,而且武功盖世,如若能同我五岳剑派同仇敌忾,共同对付魔教------”  夏天突然放声大笑,打断了岳不群,“好笑,真好笑!岳大侠,你明明都知道,还要装糊涂,太好笑了!”  岳不群目光一凛,沉声道:“少侠何出此言?”  夏天呵呵一笑,握住任盈盈的手,故意举起在岳不群眼前晃了晃,朗声道:“你难道不知道我身旁这位天仙美女,就是名震江湖的魔教圣姑?”说着又是嘿嘿一笑,面露得意之色,“如今我要告诉你的是,她不但是大名鼎鼎的魔教圣姑,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也就是说,我夏天是魔教女婿,也可以算作是魔教人士!”  任盈盈心道:“没想到这人竟当着岳不群的面说出这番话来,他未过门的妻子,魔教女婿----”想及此,不禁面红心跳,心中既是欢喜,又是感动,也不顾忌尚有旁人在场,柔声笑道:“快别说了,也不害臊。”  夏天扭头看向任盈盈,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不害臊!”  任盈盈娇嗔道:“你----随你好了。”  夏天哈哈大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妻子嘛!”  岳不群见夏天与任盈盈旁若无人,竟自在那打情骂俏,大为光火,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咳嗽几声,大声道:“原来这位姑娘就是魔教圣姑任大小姐,请恕老夫眼拙,失敬,失敬。”  任盈盈微微一笑,道:“岂敢,岂敢,晚辈江湖中地位卑微,难怪岳掌门会不认得,又怎敢怪罪,岂不折煞晚辈了。”  岳不群心道:“人人皆称魔教圣姑杀人如麻,却未曾想到她竟会生的如此貌美,难怪夏天这小子会痴情于她。”于是呵呵一笑道:“任大小姐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赐教?”  任盈盈笑道:“晚辈只是路过此地,不想遇见林总镖头夫妇二人被那木高峰欺凌,晚辈虽然出身魔教,但也有向善之心,更何况林总镖头并非旁人,乃是---”说到这,只见任盈盈美目流转,向着夏天嫣然一笑,才又接着道:“我未来夫君结拜大哥的亲爹爹,如此,晚辈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听闻任盈盈当着他人的面称呼自己为“未来夫君”,夏天喜出望外,瞧着任盈盈不禁露出傻笑来,忙道:“盈儿,你这话说的真好,我很是爱听。”  岳不群眉头一皱,心道:“魔教中的女子即便再是貌美,也不过如此,男未婚,女未嫁,竟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夫君二字,真正丝毫没有羞耻之心。”于是说道:“既如此,那就请你们即刻离开此地。”  未等任盈盈开口,夏天抢道:“为何?”  岳不群正色道:“魔教乃我武林正道的死敌,人人得而诛之。如今看在平儿的面上,我不与你们为难,如若下次再见,便是拼个你死我活,也在所不惜。”  夏天拿手指着岳不群,大笑不止,任盈盈见此,嗔怪道:“怎地笑成这般模样?”夏天渐渐止住狂笑,向任盈盈说道:“盈儿,你说好笑不好笑,我肚子都要笑破了!”  任盈盈莞尔一笑,柔声问道:“何事如此好笑?”  夏天揉了揉肚子,说道:“伪君子以为他是谁啊,竟然让我们走,这里难道是他家?”说着又故意环视了一圈院落,接着道:“这里可是和尚庙,难道伪君子他看破红尘,出家当和尚了?”  任盈盈心道:“这人又说话口无遮拦了。”嗔怪道:“你啊,怎地这般说话,岳掌门又岂会出家做了和尚。”  岳不群强忍住怒气,沉声道:“你二人若不听劝,休怪老夫无情。”  夏天笑道:“你要怎地无情?”顿了一顿,突然正色道:“你们五岳剑派杀了刘正风一家老小,还有脸说自己是江湖正道人士?哼!你们这种人,都是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口一个仁义道德,呸!其实暗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岳不群厉声道:“你竟敢侮辱我五岳剑派!”  夏天呵呵一笑,冷声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哼,你们五岳剑派是个甚东西,你心里有数。”  岳不群喝道:“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夫讨教了!”说着只听锵的一声,岳不群已长剑出鞘,凌空跃起,刺向夏天。  夏天急道:“盈儿让开。”即抽出长剑,纵身一跃,与岳不群斗在了一处。起初还可看清道道剑光,至后来,那道道剑光早已变幻成一片白光,就连那两剑相交所发出的叮当之声,此刻也已化成了连绵的长声。  躲在一旁偷看的令狐冲心下大惊,心道:“没想到夏天小小年纪,却有如此武功,人又生的俊美非凡,难怪任盈盈会钟情于他。”如此一想,不觉自惭形秽起来,“自己无论相貌,还是武功都比不过他,唯一能比得过的,恐怕只有自己的年纪吧。”  岳灵珊拽了拽令狐冲的衣角,低声问道:“大师哥,爹爹会不会打不过他?”  令狐冲微微一怔,看向岳灵珊,见她正一脸担忧的瞧着自己,不禁暗骂自己不该心猿意马,有了小师妹,却还想着任盈盈。于是摇了摇头,低声安慰道:“不会,师父的剑法乃天下一绝,小师妹放心。”  岳灵珊点点头,心道:“爹爹万万不可受伤,至于夏天那臭小子----也别伤着才好。”如此想着,又看向打斗之处。此时夏天突然腾空而起,长剑挥洒,剑芒宛如漫天的星光,劈头盖脸直罩向岳不群,岳不群迅疾退后数步,足尖一点,跃至夏天身后,便要使出华山派剑宗绝技,夺命连环三仙剑!  岳不群当头直劈夏天,却被夏天斜身避过,进而圈转长剑,拦腰横削。夏天心道:“这伪君子是要杀了我!”顿时不敢有丝毫大意,使出凌波微步,身形一闪,向后一纵,避开岳不群的凌厉剑锋。岳不群见夏天再次避开,心道:“趁此机会定要杀了他,斩草除根,不留祸患!”于是纵身向前,凌空跃至夏天身后,长剑反撩,疾刺向夏天后心。  见岳不群重又欺来,夏天凝神注目,暗运九阳神功,猛地一个转身,使出独孤九剑第二式,只听叮当一声,两剑相撞之处,竟迸出点点火光。只见夏天轻转小臂,手腕用力,又使出武当绝技太极剑来,大喝道:“走!”便见岳不群手中长剑飞向空中,在划出一个弧形之后,只听嗤的一声,长剑便牢牢的插入地上。  岳不群心下大骇,面如土色,大声道:“你是武当派弟子?”  夏天呵呵一笑,还剑入鞘,朗声道:“岳掌门好眼力,知道晚辈刚刚所使乃武当太极剑,不过可惜的是,我并非武当弟子。”  岳不群皱眉道:“那你为何会使太极剑?”  夏天摇了摇头笑道:“会使太极剑就是武当派弟子了?那我之前也使了其他的剑法,这又当如何解释?”  岳不群沉吟道:“说得不错,这小子方才分明使了两套剑法,一套是太极剑,而另一套则甚为诡异,就连我也不知是何剑法-----看来只有尽快得到辟邪剑谱,练成辟邪剑法,才能打败这小子,以报今日之仇!”于是摇头叹息道:“没想到我岳不群今日竟会败给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后生,实在是惭愧至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岳某人若是眨一下眼,便不算是英雄好汉!”  这时,只见令狐冲、岳灵珊二人急从藏身之处冲出,岳灵珊口中大喊:“不准伤我爹爹!”  夏天笑道:“岳大侠,你的援兵到了。”  岳不群看向令狐冲、岳灵珊二人,厉声道:“冲儿,珊儿,这里不用你们管,还不速速退下!”  令狐冲道:“师父,我不走!”  岳灵珊亦附和道:“我也不走!”  令狐冲看向夏天,道:“少侠,你同我师父无冤无仇,何必要赶尽杀绝?”  岳灵珊又急又气,脸颊通红,指着夏天大声道:“姓夏的,你要敢伤我爹爹,我非杀了你不可!”  夏天心道:“你们如今这样护着他,终有一天会后悔!”摇了摇头笑道:“我同岳大侠刚刚只是在切磋武艺,岳大侠故意承让,这才让我险胜半招---你们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说着,看向任盈盈,道:“盈儿,既然岳大侠不喜欢你我二人留在此地,我们何必非要在此碍眼,令人不快?”  任盈盈点头道:“嗯,咱们走,不过你要不要同你大哥说一声?”  夏天笑道:“用不着,我想令狐大哥自会代我将今日之事告诉大哥的。”  任盈盈微微一笑,道:“那就走吧。”  令狐冲嘴角抽动几下,终是没有言语,看着转身离去的任盈盈,心绪难平,只得深深的叹息一声,心道:“我和夏天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他二人任谁看去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哎!”  岳灵珊伫立当地,呆呆的望着夏天、任盈盈离去的方向,心中不知为何,感到失落万分,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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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飞穿越到某世界,开局成为了一个反派小喽??,觉醒反派系统,只要活的够久够黑,剧情改变,就能得到丰厚的奖励!岳不**:“好徒儿,为师很欣慰你带回来了辟邪剑谱。你去找你师母练功去吧。”令狐冲:“好师弟,思过崖这段时间,为兄很欣慰你照顾好我的小师妹。”任我行:“好兄弟,谢谢你照顾我女儿。啊,你尽然背刺我。”......某天岳不**说道:“坏了,娘子不理我了。”令狐冲说道:“坏了,小师妹不理我了。”飞卢小说网提醒您:本小说及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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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西湖孤山梅庄,张灯结彩花团锦簇,梅庄内挤满了前来贺喜的江湖豪杰,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梅庄地底的黑牢内,一个人睁着看不见东西的眼睛,摸索到了手边的饭菜,凑近了闻了闻,有鱼有肉,心里嘲笑,“看来这任大小姐今日大婚,心情倒是不错,饭菜居然是热的。”  闻完,那人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这个人正是令狐冲受小师妹临终所托,要照顾一生一世的林平之。  林平之动动手上套的铁圈,圈上的铁链连着身后的墙壁,其实自从那日山洞中,令狐冲将自己经脉挑断,虽说后来也替他医治了,但是他却连筷子都拿不稳了,这铁链还真是多此一举。  囚室狭小潮湿,身上薄薄的衣服已经粘连到皮肤了,让林平之觉得非常难受。  想到这里,林平之又忍不住自嘲地一笑,心想,真是越活越受不得苦了,三年的脏衣都穿过来了,前日刚换新的,自己便又回忆起养尊处优的生活来了,也不看看如今是哪步田地。  就是前两天,圣姑突然大驾光临,带着好几个人过来给他沐浴更衣。  任盈盈从头到尾冷眼旁观,时不时的吩咐一句,“动作快点。”  林平之听到是她,被关多年的怒火终究无法熄灭,只是他早已没了破口大骂的心气,只是戏谑地说,“呦,痴情圣姑不去服侍如意郎君,跑来看我这个废人洗澡,真是有趣。”  任盈盈丝毫不见动怒,“再过两日我和冲哥就要成亲了,我估摸着冲哥会来见你,所以才让人拾掇你一下,不然,就你那不男不女的身体,谁会看来污眼。”  今时不同往日,要是以前,有人拿不男不女说事,林平之必然一剑过去,让人跪地求饶,要知道,当初失手杀了姓余的儿子,那句兔爷儿,可是起了极大作用。  可是如今,被关了三年,林平之也大仇得报,被关后不停地回想起这些年的事,经历了这么多,心性早就不同以前了。  “呵,任大小姐真是情深义重啊,答应我爱妻不杀我的,明明是令狐冲,任大小姐反到是白养了我这么多年。”林平之被困期间,都是哑奴送饭,很久没有与人说话了,声音沙哑,口齿都有一点含糊。  “哼,爱妻,你当初杀她时,怎么不见你念情。”  林平之不说话了。  任盈盈接着说,“就因为你杀了她,才让冲哥一辈子都忘不掉!”说完,气急败坏地冲过来给了林平之一个耳光。  林平之咽下一口带血的吐沫,心里暗自想,又来了。被关的这些时间里,令狐冲从未来见过他,倒是任盈盈,有时会来,要么给他一顿鞭子,要么喂他一些不要命的毒药,看着他受罪。  这段时间他吃的也是残羹冷饭,衣物更是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换一次,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林平之倒是能明白任盈盈的心思,令狐冲深爱小师妹,小师妹则深爱林平之,如果小师妹活着,和林平之在一起,对令狐冲渐行渐远,久而久之令狐冲也就越来越知道任盈盈的好,现在岳灵珊死了,却会在令狐冲心里活一辈子。  现在看任盈盈的反应,想必虽然已过多年,令狐冲还是没有忘记岳灵珊。  任盈盈在令狐冲面前是温婉大度的好女人,更是不计前嫌,完成岳灵珊遗愿的善良姑娘,可是魔教的圣姑,又怎么会是个大度的人,任盈盈的怨恨和妒火,全部都发泄在林平之身上。  虽然碍于令狐冲,不可能经常来折磨他,但是让林平之多遭遭罪,还是很容易的。  之后任盈盈命人给他换了干净的衣物,更是给喂了补身的药汤,然后说,“若是冲哥来了,劝你说话有点分寸,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林平之自嘲地笑笑,“任大小姐多虑了,大喜之日,令狐冲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来看我这仇家。”  任盈盈没有多说,带着人离开了。  没想到第二天,令狐冲就来了。  很久不曾见面的大师兄突然到访,只是站在囚室门外,看着自己。  林平之一开始并不打算理会,自己在这被关了这么久,自己都不记得了,早就没有了生机和好奇。  令狐冲也不说话,就隔着囚室的那个小洞看着黑漆漆的里面,站到林平之几乎都快忘记他了,才开口,“林平之。”  林平之心里道,任盈盈不愧对令狐冲一往情深,真懂他。  “令狐冲,令狐大侠。”林平之开口。  令狐冲看着囚室内,漆黑的根本看不见东西,对跟来的仆人说,“门打开吧,点个灯。”  “不必了。”林平之说,“我看不见,有没有灯又有何分别。”  仆人不理会他,摸索着开始开门,这里是当年关过任我行的地方,需要四把钥匙才能开,仆人动作麻利,却还是用了一点时间。  仆人开门的时间,令狐冲对林平之说,“你看不见,我看的见。”  林平之不做声了。  令狐冲走了进来,囚室的灯点亮了,令狐冲看着面前的人,整张脸已经被毁,坑坑洼洼,眼皮闭着,完全看不出当年的俊俏,只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令狐冲有点恼火,虽说林平之这幅遭到报应的样子是自作自受,可是想到小师妹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么一个人,心里又是一阵怒火。  “你这幅样子,装给谁看!”令狐冲忍不住怒道。  “哼,我这幅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林平之回答。  “你若是能好好待小师妹,又怎会……”令狐冲气的大叫,说了一半,却又停下了,忍不住想起了岳灵珊,心里难过。  沉默了一会儿,令狐冲接着说,“我明日要成亲了。”  林平之知道,令狐冲虽是浪子,却也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他此刻怕是把自己假当是岳灵珊,所以才跑来诉衷肠了。  林平之不说话,令狐冲自顾自的说,“我和盈盈要成亲了,她待我情深义重,我自当……”  “大师兄。”林平之突然开口。  令狐冲猛然一听这称呼,吓了一跳,茫然地向他看过去。  “我可不是岳灵珊。”林平之无情地提醒令狐冲,“我连她葬在何处都不知。”  林平之对令狐冲先是嫉妒其命好,阴差阳错能学到武林绝学,后是介意他和岳灵珊的情意,岳灵珊虽和自己成亲,却还是和他眉来眼去,最后更是记恨他废自己经脉,将自己囚困在此活受罪。  所以自然对他没什么好态度,如今听他在这里睹人思人,立马毫不犹豫的拆穿。  果然,令狐冲大怒,气愤地过去一把揪住林平之的脖领,看着林平之睁开眼,被毒过后的眼球向内凹陷,丑陋又恐怖。  看着这眼,令狐冲不禁想起了那个背负血海深仇,上华山学艺的小师弟,气愤松开了他。  退了两步,还是开口说“我答应过小师妹,要好好照顾你,不让人欺辱了你,如今你被关在这里也有三年,我看你精神倒是不错,看来这法子确实好,你此生就在此度过,好好忏悔你的过错吧。”  令狐冲说完,就离开了。  囚室门关上了,林平之忍不住哈哈笑了一下,接着是放声大笑,笑着笑着声音里不禁带了哭腔。  三年了吗?三年了啊。  不叫人欺辱我,却不知是谁家的娇娘心狠手辣,时常过来折腾我,想来任盈盈也是故意的,她妒忌岳灵珊却不能表现,暗中让令狐冲违背了誓言,也算报复岳灵珊了。  回到眼下,林平之此时已经吃完了难得丰盛的饭菜。  林平之自问此生,家遭不幸,受尽艰苦,人人为这剑谱都欺他骗他,都对不起他,只是岳灵珊,虽然自己家的横祸她难辞其咎,可是自己,终究是欠下她了,再看令狐冲,对她却是百般呵护,言听计从,如果不是自己……  其实三年来,林平之在这囚室,分不出白天黑夜,无人说话,开始时骂余沧海,骂岳不群,骂令狐冲,骂所有人,骂的久了,也就渐渐没有了意思。  再后来,林平之也就想开了,自己大仇得报,也算不枉此生了,自己杀了岳灵珊,令狐冲恨自己也是应该,如此一想,令狐冲倒是能忍,硬是放任自己活在他眼皮底下,要换了自己,必要更加残暴地折磨仇人致死方休。  再一想,自己言语挑衅,令狐冲却还能在发怒之时控制住自己,也算是个汉子。  听他这意思,倒是想养自己一辈子?可笑,愚蠢!  不过,倒也像他令狐冲能做出的事。  还记得那时在华山,没少听到令狐冲这浪子的事迹,自己一心报仇,只觉得令狐冲好命,再加上怀疑他故意隐藏父亲临终遗言,对他一直有恨。  想到这里,猛然间想起,父母死时,自己不在身边,似乎还是令狐冲陪着走的最后一程。  这算什么?老天爷还真是喜欢戏弄人啊,明明自己与令狐冲势必会你死我活,怎么又在这要命的地方,让他施恩于自己呢。也是老天的折磨吗?  不过多想无益,事到如今,令狐冲与任盈盈大婚,这两人的情意,倒也可以说是荡气回肠,一段佳话了。  却不知令狐冲这最怕束缚的潇洒之人,有了妻子的管教,又会是怎样的情形,想想圣姑的手腕,只怕这令狐大侠以后的日子,未必好过。  呵呵,想到这,林平之居然生出一点幸灾乐祸的心思。  突然腹中一阵剧痛。  毒?  想起了今天的饭菜,林平之心下了然,圣姑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成亲后还时时记着别人,自然是要将那人的所有痕迹全部除掉才行啊。  也好,活着也不过是受罪。  只是自己如今身体残缺,又无后,林家一脉断绝,只怕无颜见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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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喜欢笑傲江湖系列的同人小说,但是感觉这方面的文不多,所以不过瘾,就自己写了,文笔生涩,只为自己娱乐,谢谢大家耐心翻看。该作者现在暂无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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