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分求迪士尼1998《花木兰怎么被迪士尼用了》粤语版

《花木兰》刚出的时候,国外媒体总体评价是向好的,烂番茄的影片新鲜度一度达到了79%的高分,令人瞠目结舌。要知道,烂番茄的评分机制是出了名的严格,而它也是网民最为信赖的评分网站之一。截至撰稿,评分还有76%,可以说是一种奇观了。但也需注意的是,该片的爆米花指数(即观众喜爱度)只有53%。不得不提的是,还有很多西方观众因为political的问题对刘亦菲打低分,这个姑且不纳入影片质量的讨论范畴。而在国内影响力最高的豆瓣电影上,《花木兰》的评分低至4.7,虽然没有达成《逐梦演艺圈》2.x的成就,不过也够得上“烂片”标准了。比起豆瓣的低分,其实我们更不能理解的可能是烂番茄的高分:这种差异是如何产生的?立场先行:过度“正确”的价值观如果要在诸多缺点中找出最大的缺点,那可能是影片本身的立意问题。《花木兰》本身是一部大女主电影,需要通过木兰的故事来塑造坚强、独立、勇敢、诚实的女性形象。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们看到了北魏时期一个超脱时代的独立女性花木兰,核心价值观是佩剑上的“忠勇真”,最后来了一个附加buff——“孝”。于是,我们在影片中看到了这样神奇的设定:女性不可以使用力量,会使用“气”的女性会被认为是女巫,是不祥之兆;而关于这个“气”,设定上是只有木兰承认了自己的女性身份,才可以完整地使用气(没错,就是唯心主义+因果律)。照理说,这种设定在二次元作品中并不算出格,但在今天观众的口味下,这种设定未免显得过于单薄且刻意。与木兰相比,我反而认为巩俐饰演的“仙娘”有更多动机上的合理性。她也一直背负着男人们的刻板印象,想要证明自己是一名“战士”(话说这个背叛故乡+乌鸦幻术的设定真的让人想吐槽啊喂!),可惜的是这个故事并没有足够的篇幅来交代仙娘的故事线,这使得这个角色也不得不沦为一个宣扬政治正确的脸谱化人物。跑个题,同样是彰显女性地位,我甚至认为网剧《传闻中的陈芊芊》当中的一些女性角色龙套,设计的人物都会更丰满一些。不接地气:对中国元素的错误运用要说《花木兰》的违和感来自哪里,可能是它的“撕裂感”。在前面的段落中,女巫变身一只鹰来到反派的部落,这里的镜头运用很难不让人想到《刺客信条》。难不成是因为育碧官方的中国小说公布了,迪士尼想助攻一把?木兰作为北魏的人,家住福建土楼,旁边是成片的梯田,然后随着邓布利多家族凤凰的指引,莫名其妙走到了北方边境。类似不和谐的地方还有很多,比如对“双兔傍地走”的直观呈现,很明确地体现出了中西方对这个象征意义理解的差异。影片中的角色不停地说着“女人的不好”,但并没有任何一个角色去稍微交代一下这种男尊女卑观念的原因。在影片的最后,角色把“孝”解读为“对家族的奉献”,也让人摸不着头脑。而迪士尼对这种文化鸿沟的“漠视”,更直接地体现在影片的语言上。功夫熊猫虽然也是西方视角的中国片,但起码有“Master Shifu”这样的台词雕琢,与之相比,《花木兰》的语言简直是一场灾难,观影过程中几次都被台词弄笑了:“天子”直接翻译成了“The son of heaven(天堂的儿子)"军队中的“惩戒”直接叫“Penalty(惩罚)”军队的指挥官叫“Commander(司令)”皇帝叫木兰的称呼是“My son(神父对信徒的称呼)"……这使得我的观影体验大概是这样的:blabla《阿甘正传》,balabalabala《使命召唤》……看电影的时候,动不动就“荣耀”、“皇家卫队”之类的,真的不是观众吹毛求疵,是真的很出戏……不知道影片的文化顾问是怎么做的,直观感受就是还不如《黑客帝国》上心。叙事灾难:节奏的全面垮塌看完电影之后,我特意去看了眼表,115分钟,照理说也不算短了啊,为啥感觉啥都没讲,像按了快进?观众对迪士尼的叙事是有一个基本预期的,基本套路是:田园牧歌的幸福生活↓突遭变故↓配BGM的角色成长↓歌舞剧式交叉快剪↓完成结局,往往还会进行一下首尾呼应。《花木兰》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它延续了迪士尼的喜剧风格,例如被诟病最多的“相亲”段落,是最迪士尼的风格。从花木兰的翻盘意识,再到她搞怪的小把戏,无不体现了人物的鲜明性格。 只不过,正是因为观众太熟悉迪士尼了,这一段了无新意的表演并不会为故事做出什么贡献,恰恰相反,过于二次元的叙事方式给人一种在看动画片的感觉,观众一边看一边进行脑内建模,3D人物表情都能给脑补出来。而这个节奏,与花木兰本身的角色设定在某种程度上是不匹配的;或者说,后面的故事并没有给木兰任何成长空间(提水桶和唯心主义用气真的不能算是成长)。如果说“成长”在迪士尼的话语体系里可以用BGM混剪蒙混过关,那“动机”更是电影叙事,特别是故事片不可缺少的内容。尽管它已经简单到不能再简单。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段落也很奇怪。前面的故事只是给了花木兰“家族”、“荣耀”这些空洞的概念,以及父亲的腿伤,木兰就偷偷夜行,替父从军了。从“可汗大点兵”的故事序列里,不知道“家族荣耀”更为重要,还是对家人的关系更为优先。在木兰从军的过程里,男主角洪辉对木兰态度的转变也莫名其妙:并不是生死战友情,而是……耍花枪?人物与人物之间是孤立的,他们彼此并没有什么情感连接,像是一堆刚刚进入士官学校的新兵,大家都是工具人,面对强大的敌人,小宇宙就爆发了。何以自处:迪士尼东方主义的失败与反思 《花木兰》为何在中国招致如此多的批评?因为中国已经不是二十多年前的中国了,而迪士尼比起20多年前都远远不如。而要探讨这个问题,最恰当的理论莫过于萨义德的“东方主义”。“东方主义”指的是由西方人建构“东方”社会价值的意识形态和文化实践。换言之,即西方人眼中的“东方”应该是什么样子。萨义德认为,“东方几乎可以说是一个欧洲人的发明”,而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建立一个“他者” 的形象或者一个对立面。东方主义是文化霸权实践的结果,是欧洲人共享的一个概念。换言之,与其说这个理论是“东方理论”,不如说它进一步彰显了西方文化中心的理论内核。▼「 1.《花木兰》的东方主义何以失败 」很多人会有这种共同认知:主观而言,《花木兰》并没有做错什么——譬如夹带私货打造邪恶反派,或带有其它目的。套路上也是中规中矩的公主片,只是没把故事讲好。但问题恰恰出现在故事上:比起有没有把故事讲好,中国观众更关心的可能是,迪士尼有没有想好好讲这个中国故事。从《花木兰》我们可以看出,电影用了大量的西方叙事元素及方式,构造了一个西方人想象中的中国。在这样的故事中,我们看不到熟悉的元素和价值,而是被劈头盖脸来了一番西方价值观输出,诸如“家族荣耀”、“神父口吻”这样的元素,甚至可以无缝衔接至圆桌骑士或者魔兽世界。“人人皆是工具”、“诚实高于一切”推动着这个唯心主义的世界观;每个人接下来的步骤一目了然,甚至这部电影连剧透的必要都没有。这一切的背后,我们看到的是西方文化体系对中国文化的臆想与定义,种种的不和谐导致了观众深层的不适感,它来自我们的文化体系,而非单纯的个人好恶。▼「 2.《花木兰》给我们什么启示 」既然迪士尼没有能力给中国人讲好花木兰这个故事,那我们自己有这个能力吗?放在电影工业的角度,很难,但并非没有可能。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中国人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审美体系与价值观念,我们担心的其实并不是积淀的问题,而是叙事能力——究竟我们应该怎么做,才可以让西方人理解我们的故事。今年有2个跨文化传播的案例非常有趣:一个是费玉清的《一剪梅》因为TikTok,在北欧率先火了起来,其歌词意义也被广大外国沙雕网友流传;另一个是《黑神话:悟空》以其暗黑的世界观和对原著细节的大量呈现,在外网引发广泛讨论,YouTube也产出了很多reaction视频。这些文化现象,跳脱了刻板印象的桎梏,告诉外国人中国不止“功夫”和“熊猫”,我们也可以用我们的文化内核,结合西方人的认知习惯,去讲好我们的故事。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花木兰怎么被迪士尼用了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