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元无极静功功的音乐和书吗??

几天前,学界朋友和我聊起我出版的书。他说:有人质疑你写的东西那是什么玩意儿,我回答说郭声健写的东西“有温度,有深度,深度从温度中来”。听到他为我辩护并给予我这个评价,我甚为感动!老实说,我深知自己水平有限,所以从没想过要写出能入专家学者们法眼的东西,但我一直热衷且满足于写出能让一线教师一看就懂的东西,而且我绝不为写书而写书,我更乐于做点实事。在我看来,搞教育需要研究,但更需要实践,更需要研究者身体力行。这也是我几十年来一直能跟一线教师打成一片、近些年来积极投入乡村美育公益的原因。这就是我的价值观、教育观、研究观。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般勇气,聊着聊着,我竟然跟朋友斗胆说出了下面这句豪言:我1997年在《艺术教育论》中提出来的某些观点,25年过去了,现在依然不过时,那些认为我写不出像书的书的专家们,肯定是没有读过我这本书的人!为了佐证我的说法,我找出了10年前《艺术教育论》准备出版第二版时写的一篇关于这本书的说明文章,发给了朋友,在这里也分享给音乐教育专业的后辈们——关于《艺术教育论》一前些日子薛晖老师把我的《艺术教育论》的一些内容挂到了课程资源网上,还恭维这本书有价值,很多老师都没有,挂出来让音乐老师们看看。不久前我还收到一位不认识的海南老师写来的电子邮件,问我哪里能买到这本书(这些年经常有人向我打听哪里有卖的,可我自己也只有一本了)。今天,我又看到一位老师在我的网站上留言说:“多年前我读过郭教授的《艺术教育论》,依稀记得文中提出的艺术教学的三条原则:参与、融合和愉悦,再与教授博文中所叙述的美国音乐教育的情况对照,好像他们是完完全全地体现了这三条原则的。由此看来,郭教授的美国之行太好了,能在大洋彼岸印证自己十多年前的作品中所提出的观点,不亦乐乎!”有鉴于此,今天忍不住说说关于这本书的话题。这位朋友的话,有些夸张了。艺术教育有它自身的基本规律,我当初提出这三条原则,只不过是比较好地遵循了这种规律,这也是我提出这三条原则的初衷,因为当时我发现我们的教科书上的所谓艺术教学原则和音乐教学原则,基本上没有太多突出艺术教学的特点,都是各个学科共用的普遍教学原则,指导意义不是很强。如果说,现在看来这几条原则还没有过时,那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一点。当然,这位朋友这么一说,我还的确觉得,美国的音乐教学跟我当年想象的音乐教学很相似,但这也不至于让我不亦乐乎,因为即便相似,那也是因为他们的音乐教学遵循了音乐教学自身的规律,而并非其他方面的原因。遵循了学科的基本规律,无论是教学原则、教学理念,或是教学形式和方法,就具有一定的普适性了。记得前几年在湖南吉首评课的时候,我就讲过,我有时候评价一堂课,还用这三条原则去套一套:如果一堂课教学内容容量大(必然是融合了音乐自身的不同方面内容、融合了音乐与其他艺术以及非艺术学科知识等),教师的教学设计为学生提供了充分的参与机会,且学生参与积极主动,整个教学过程很快乐,师生都充满着一种审美愉悦享受,我说,这样的课,一定是好课。虽然这么去套,有些教条,但有时候也还管点用。这本书,是我的博士论文,写于1996年下半年,1997年6月通过答辩。不过出版是两年以后,即1999的事情了。十余年过去了,现在大家还没有忘记这本书,这既让我欣慰,又令我惭愧。欣慰的理由自然是表明它还有点价值,没有被人当废品卖掉;惭愧则是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也没进一步拿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虽然不想吃老本,但感觉还是在吃老本,感觉没有为我们的艺术教育工作做出新的成绩。有人提议我对这本书进行修订,我暂没有这个想法,原因是,第一,暂时还没有发现书中有多少非订正不可的内容,比方说观点很陈旧落后了,我想,如果真是这样,就让它自然消亡、退出历史舞台。修修补补,扩充篇幅,我觉得没什么意义。第二,恐怕也是最大的问题,到底修订什么呢?充实什么呢?这些年我又有哪些新的思考呢?我似乎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第三,还是有点私心杂念在里面,这本书是当时历史条件下的产物,也是自己学生生涯结束的一个纪念,还是让它保持原貌吧,让它见证一段历史的好。我这里说的保持原貌,是指内容上的,呈现形式上还是可以与时俱进的,明年该书就可以更换出版社了,可以重新设计出版,这点我会考虑。如果说这本书还有些价值,对我们的一线老师们有点启示,可能主要还是教学原则那一章。当初论文答辩的时候,先生们评价高的也是这一章,这么多年,跟老师们交流,大家也有这种感受。所以,我今天只就教学原则的写作背景问题,跟大家做个简单交流,刚好前面那位朋友也特别提到了这个问题。我在书中没有明确说明,其实这几条原则的提出,除了试图突出艺术学科的特点之外,还是有个较为明确的构思的。为什么就偏偏提了这三条原则呢?可以肯定,还可以提出更多,对于这一点,书中也有说明,就是说,原则太多,可能就不是原则了,但到底提几条,才算不多又不少,我自己也不知道,大概的感觉是七八条太多,三五条合适。那么这三五条从哪个角度提,这就要充分考虑,也要量力而行。我想,只要我不傻里傻气地号称艺术教学原则就我提出的这几条,那么,少提了别人也不会太责怪。于是,我选择了教学活动中最为重要的三个方面作为思考的出发点,这三个方面便是:教学内容,教学形式,教学目标。而这三个方面,恰好又是当时我们的艺术教学存在问题最为突出的方面,所以,这三条原则,说得极端一点,与其说是遵循艺术教学规律而提出,还不如说是针对当时艺术教学存在的现实问题而提出。融合原则,是从教学内容的角度提出来的。应该说,“融合”这个词,当时候的使用频率是很低的,我现在也记不太清楚,为什么我选择了这个词来作为我对艺术教学内容的一种理想期待。当然,在论证这条原则的时候,我也说出了艺术教学内容要从三个层面来体现综合的理由(有点跟后来新课标的表述不谋而合啊)。大家也知道,综合教学理念是作为新课改的一条重要理念而推出的,但当时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这个问题,还并没有引起大家的重视。这个问题,我是想到了,但到底用什么词,比如:综合、组合、整合还是融合,文章也没有具体交待,应该说,当时候选用这个词,我是没有什么犹豫的,或许在我看来,融合更多地体现不同教学内容的融为一体,而不只是一种形式上的大拼盘,不是各种内容的硬性拼凑,我想,只有融为一体,才是真正的艺术。有意思的是,当初有一位论文评审委员对这个词提出了异议,但最近这些年来,我发现这位让我非常敬重的教授提这个词还真不少。其实,到底用个什么词,并不重要,关键是看赋予它什么内涵。参与原则,是从教学形式的角度提出来的。在那之前,我们的艺术教学,长期以来都是一种比较纯粹的知识技能灌输,在教学形式方面,和别的科学学科没有什么差别,艺术学科的特点完全被漠视,这导致了学生不喜欢上课,知识技能的教学很难有什么效果。当初我在文章中也反复强调现在的观点,知识技能是必不可少的,但知识技能的掌握决不可以牺牲学生的艺术兴趣爱好为代价,事实上若以此为代价,也根本就掌握不了。所以,针对这一现状,我特别强调,要给学生参与艺术活动的机会,要营造艺术活动的参与氛围,让学生在亲身参与的艺术活动中,学习知识技能,提高艺术修养,获得审美体验。不过现在看来,“参与”这个词,还用得不够大胆,有点弱的感觉。尽管我在文章中特别强调这种参与,是学生的主动参与,而不是被动参与,但我依然觉得,参与,就暗含着老师为学生设计好了艺术活动,学生只要进去参加就行了,活动的主角依然还是老师,参与的学生显然还是配角。也就是说,虽然我强调了主动参与,但学生的这种主动参与,仍然带有一定的被动性。而从目前的艺术教学特别是我们的音乐教学实践看,无论在课堂上,或是课后的研究性学习中,学生自我设计艺术活动的可能性越来越大,这样的教学实例也越来越多,这种教学情形,学生的这种表现,显然就很难用“参与”一词来涵盖了。现在看来,或许用“实践”一词,更富有生命力。愉悦原则,是从教学目标的角度提出来的。可能对此,大家有些不同看法,认为,艺术教学目标是多元的,也有近期、远景、终极目标之分,一个“愉悦”是没法概括的。的确是这样,所以,我也根本就没有考虑要用这个词来概括所有的目标内容,我只是抓住了其中的一个基本点。对此,我做一点简单说明:首先,让学生获得审美愉悦体验,这本身就是艺术教学的一个最重要的目标;其次,让学生获得审美愉悦,也是实现其他教学目标的一个基本前提,无论是知识与技能、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对于艺术教学来说,这三个层面目标的实现,都无法撇开审美愉悦体验,这也是我对以审美为核心理念的一种理解;再次,虽然愉悦原则是针对教学目标而提出的,但是它应贯穿着教学过程的始终,这是愉悦原则的另一个内涵,要求教学过程充满愉悦感,这是一种典型的过程目标。现在让我们回过头去看看,其实这三条原则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是互为前提或基础的。没有学生亲身参与艺术实践,没有教学内容的丰富多彩,我们要让他们获得审美愉悦体验是不可能的;同样的道理,不给学生愉悦,学生感觉不到教学的快乐,他们也是不可能积极参与活动的,更是不可能吸取丰富的艺术养分的。前面强调了,上述三条原则,既是遵循艺术教学自身规律而提出的,更是针对当时艺术教学存在的问题而提出的。这也意味着,如果我们现在依然觉得这三条原则还有一定的现实启示,这可能表明,十多年过去了,特别是经历了新课改之后,这几个问题可能还是没有很好地得到解决。那么,从这个角度讲,我倒希望我这本小书,能够早早地被扔到历史的垃圾箱中去。二《艺术教育论》一书是我在北京师范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时写的毕业论文(毕业于1997年,导师是我国著名教学论专家王策三先生),这是我国第一篇以普通学校艺术教育作为研究课题的博士论文。本人自1991年攻读硕士研究生开始,就深深感到艺术教育是整个学校教育中最为薄弱的环节,这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艺术教育的理论研究严重滞后。为此,我在六年的研究生学习期间,一直致力于艺术教育的理论研究,并参与了国家教育部许多艺术教育法规文件的研制工作,掌握了大量而详实的艺术教育实践的第一手资料。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在各方面专家、领导的大力支持帮助下,我顺利完成了博士学位论文,并经充实,出版了这本专著。该专著得到了诸多前辈及有关方面的肯定和鼓励。由全国教育科学规划领导小组办公室发布的《“九五”规划以来美育科研成果取得的重要进展》总结报告中,对《艺术教育论》做了以下评价:“在学校艺术教育的一些主要课题研究方面,……属于该门类艺术教育教学自身特有的、规律性的东西,则难以见到或所见不多。‘九五’期间,有根本性改变的成果霍然出现,如郭声健的博士论文(1997年)及其再经充实而成的专著《艺术教育论》。该著作中‘中小学艺术教育应该是审美教育’、‘中小学艺术教学应该是艺术化的教学’、‘中小学艺术教师应该是艺术教育家’等章节及其内容,包括由该书首次提出的中小学艺术教学的‘艺术融合原则’、‘艺术参与原则’、‘艺术愉悦原则’等,都清楚地显示着:它们是著作人深入到艺术教学实际之中,运用缜密、客观的理论思维,反复系统思考研究之后得来的。换句话说,它们是从艺术教育教学本体中生成的。上述专著虽不在规划课题范围之内,但却堪称是这一领域研究中的一项带有突破性的、并能产生积极影响的突出成果。”原教育部体育卫生与艺术教育司副司长、现中央美术学院党委书记杨力先生在为《艺术教育论》一书所作的序中,是这样评价的:“它客观地总结了我国学校艺术教育理论与实践的经验和教训,澄清了长期以来困惑我们的有关艺术教育理论和观念上的许多问题,提出了切实可行的关于普通学校艺术教育的改革思路。特别是该书在充分吸收国内外已有的研究成果基础上提出了全新的、且真正突出了艺术教育本质特征的三条艺术教学原则,这既是该书的精彩之笔,同时也可以说是对我国艺术教育理论研究的一大突破。这一点,在作者学位论文答辩会上也得到了专家们的一致好评。”作为博士学位论文,该专著曾经过多位专家评审,以下是各位专家的学术评议书摘录。教育部艺术教育委员会副主任、解放军艺术学院周荫昌教授认为:“论文选题确当,切中中小学艺术教育发展的迫切需求,具有显著的现实意义。……统览全篇,方向正确,立论科学,内容详实,阐述充分,思路清晰,结构匀称。反映出该生攻读成绩扎实丰硕,写作态度认真严谨,论文整体质量优秀,具有较高水平。特别是第一、二章中关于‘中小学艺术教育为审美教育而存在’和‘艺术知识技能教学应主要在艺术活动中结合着进行’等论述,鲜明透彻,坚实有力,对匡正中小学艺术教育思想,具有指导意义。第三章中提出的三项教学原则,从若干时间来的理论徘徊中,拔群而出,富有创见,堪称精彩之笔。”博士生导师、北京师范大学孙喜亭教授认为:“论文选题甚好,对中小学艺术教育中的问题的分析是准确的,对经验的选材是典型的,对中小学艺术教育应成为审美教育的探索是有建树的和深度的。……论文逻辑严谨,观点具有新意,结论正确,将中小学艺术教育的研究推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是一篇好文章。”博士生导师、北京师范大学成有信教授认为:“论文从我国当前中小学艺术教育的实际出发,提出问题,讨论问题,解决问题,非常实际,理论联系实际十分突出。……是一篇很不错的切合实际的博士论文,论文显示了作者是很了解中国中小学艺术教育实际的专家,也显示了作者良好的艺术素养和理论素养。”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汪永全教授认为:“本论文以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为指导思想,对中小学艺术教育问题进行了理论联系实际的、全面系统的研究。本研究成果在理论上符合教育学的基本理论,并得出了相应的正确结论。论文反映了我国中小学艺术教育实践的实际情况,抓住了艺术教育中非艺术化和专业化两个主要问题,并提出了解决问题的具体建议。全文论述明确,逻辑清楚并有作者自己的独立见解,是在现有研究基础上有较大发展和前进的一个很有价值的成果。”《艺术教育论》一书于1999年12月正式出版,第一次印刷5000余册,2001年6月第二次印刷5000余册,2005年8月第三次印刷2000余册。出版后,在艺术教育领域产生了较好反响。2000年6月,经专家评审、教育部体育卫生与艺术教育司审定,该书被确定为“园丁工程”中小学艺术教师继续教育教材。全国许多省市都以该书为蓝本对中小学音乐、美术教师进行培训,如江苏省就把该书指定为全省音乐教师的必读书并进行考试,还有多个省市则把该书的简编本《艺术教育》作为了自考教材。目前在各级刊物发表的各类艺术教育教学论文也大多引用了该书中的许多观点,该书已成为目前我国艺术教育理论研究的主要参考书目。许多学校将该书指定为研究生考试参考书和研究生必读书。在高等学校,有的师范大学音乐学院以该书为主要依据,在研究生教育中增设了“艺术教育”方向,生源很好。在本科生教育中也增设了“艺术教育基础理论”课程,采用该书为教材。通过实践,教学效果良好。总之,该书出版后,无论是教师还是学生,无论是艺术教育理论工作者还是艺术教育实践工作者,或是艺术教育行政管理人员,对该书都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并产生了良好的社会效益。三自己写的东西一旦出版或发表之后,都不会去再读了。但这两天我则突击读了一遍自己的处女作《艺术教育论》。不是因为自恋,而是这本书自2005年第三次印刷之后就再没有重印而早已断货了,为此,目前我的合作伙伴暨南大学出版社决定再版它,且行动迅速即将出版,需要作者最后校对。下面这段话摘自书中对于该书再版的说明:《艺术教育论》一书出版于1999年,实际动笔写作时间是1996年。至今已过去十多年了,而这一时期,正是我国学校艺术教育发展最为迅速的时期,特别是经历了十余年的基础教育新课程改革之后,艺术教育无论在理念上还是在实践上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基于此,当决定重新出版这本小书的时候,我们不得不首先考虑出版方式的问题,是重印还是修订?如果简单重印,那么学校艺术教育这十多年来的发展变化就无法在书中得以体现;但如果全面修订,那么在特定时期写出来的特定作品(作为本人的博士学位论文)无论是体例或内容或行文都将可能有较大改变而无法承载一段特别的记忆。权衡再三,我们决定还是进行折中处理,即在对原书不做任何修改的前提下再新增一个章节,这样既能保持该书的原貌,又能有针对性地增添新的内容。所以,实际上我这两天看的是新版《艺术教育论》(暨南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校对稿。读着这本书,当年的写作情境历历在目。我是1996年9月正式动笔写作的,交稿时间是1997年春节过后的正月初四,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晰,是因为为了按时完成这篇博士论文,我们两口子第一次没有回老家和儿子一起过年。在论文写作的那五个月里,我哪里都没有去,任何别的事情也没有做,整天就在寝室里不停地写着。为了犒劳和放松自己,每天早上一定会先在电脑上打几盘扑克牌游戏,以便让自己义无反顾地进入写作状态。每写完一个部分,我就先给导师审读,这样反反复复,自然没少挨先生的批评。领教过先生的威严之后,我每写一句话都首先要考虑会不会再挨骂,以至于到后来先生不再批评我时,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向夫人报告特大喜讯,可以说,文章就是在这种担惊受怕的状态中完成的。这篇文章不一定质量有多高,也不一定达到了先生的要求,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没有先生的严格要求,我绝对写不出那个样子,也很难顺利地通过答辩。而且显而易见,自己写作水平的实质性提高,就是得益于这篇文章的写作。虽然过程很痛苦,但结果很幸福。人生一辈子能像我这样遇到一个为人为学都让人敬仰的严师,那是多么地幸运和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事实上,我即便用上世界上最美妙的文字也都无法表达对先生的那份感激之情。然而,先生从来都是不允许学生在论文中写后记致谢的,我们当然必须无条件听从。于是直到在毕业两年之后这篇文章出版的时候,我才在编辑的鼓动下偷偷地写了几句话的后记,特别感谢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先生,一个是我爱人。我知道,为这事先生至今都还有些不肯释怀,为了弥补这一过错,这一次再版我把后记删掉了。但是在我心里,我永远都写着这样一句话:没有导师的严格要求和精心指导,没有夫人的贴心安慰和细心照顾,我根本就写不出这篇论文,甚至可以说,我再也写不出这样的论文。关于这本书,还有一个事情想说一说。我曾经带过一名研究生,一年级似乎表现平平,看不出有多大潜力,但就在二年一期开学的时候,他一次性带了四五篇论文给我看,那是他一个暑假的成果。我当场粗翻了一下,令我惊讶和兴奋的是,这家伙的文笔和观点与我的很是相似。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很腼腆地告诉我说,其实是因为他深受《艺术教育论》的影响,他说这本书一共读了五遍,从观点到论据再到文风,每一遍的研读侧重点都不一样,可以说他是全方位地受到了这本书的影响(我对他说是中毒太深)。一本书能够读五遍,真的有些不可思议,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自然效果会异常明显。不出所料,后来他发表了多篇文章,在《人民音乐》上都发过两篇。本来我是从不硬性要求学生看我自己的书的,但这件事后,我会建议我的研究生都读一读这本书。新版《艺术教育论》六月份就将出版(注:是2012年6月),在这里我要求即将入学的我的研究生新生,把它作为一本入门书好好读一读。我也建议欲报考本人硕士生或博士生的考生们也能买一本,权当考试用书吧,这不仅是因为专业考试的题目有可能出自其中,更为重要的是,希望看到这本书能够给考生们提个醒:入门不容易,过程更煎熬,若想混学历,趁早断念头。(注:本文写于2012年初。另刚了解到第二版的《艺术教育论》,出版社已无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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