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关于广西师范大学学报转专业的事··...

广西师范大学经济类专业怎么样_百度知道
广西师范大学经济类专业怎么样
我想知道广西师大经济类发展前途和就业怎样?
提问者采纳
教学方方面面都差多了关键经济类的最好还是在专业的财经院校去学的比较好,最关键的,我就是师范院校的经济管理类专业、研究氛围度不一样,专业的院校整个学习,在专业研究,师范院校办那些专业都是做的形象工程,比起财经院校的,毕业后很受歧视的要学经济管理就在财经院校去吧,真的,学同样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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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是师大的2本专业吧?师大王牌学院是文学院的,其他的都不怎么被重视的感觉,这个专业一般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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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p={ dwrMethod:'querySharePosts', fpost:'2de66e_12a175c',userId:4364057,blogListLength:30};陈丹青、梁文道唱双簧说&#8220;常识&#8221;(谈话记录-下)
&&&&李潘(央视《子午书简》主持人): 2008年比较大的文化事件,我们想听听两位的看法。    梁文道(凤凰卫视名嘴):从年底大家最关心的、记忆犹新的事情开始讲起。山寨文化,这也是很有趣的。突然之间大家很关心山寨这件事情,山寨首先想到会翻版、模仿、抄袭,但是更有趣的是,山寨文化看到整个今天中国大众文化的调侃性格,比如像央视办春晚,有人要搞一个山寨春晚,然后大家很高兴,觉得很有创意。这个事情分两面看,一方面大家都在拿今天的主流的文化或者上得台面的东西开玩笑,这恰恰表示今天的主流是多强大,强大到一个程度是大家都想颠覆它。可悲的地方或者让人难过的地方是,我们最有创意的东西,最能够发挥我们想象力的东西都是想办法怎么去调侃。我们怎么样能跑掉,我们没办法离开它。在艺术上要做一个颠覆的事情,绝对不会只是开玩笑,那只是艺术颠覆的一部分而已,艺术的颠覆可以自己重新打开新天地做起来,不一定要拿主流文化来开玩笑。我觉得山寨文化给我的体会就是很好玩。    李潘:陈丹青先生觉得08年有什么文化事件可以谈一谈?    陈丹青(原清华大学教授,现自由画家、作家):我觉得08年没有事件,08年没有地震过,也没有奥运会,没有下过雪,我们有一个非常伟大的国家,能够让这件事情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我觉得08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梁文道:我同意,前两天我写了一篇评论给一个报纸,跟那个报纸很熟的,那个编辑后来说发不了,我说怎么发不了,他给我一个回应,他说你谈到地震。我说地震不能谈吗?什么时候可以谈?他回一句,一万年都不用谈。    李潘:都知道陈丹青在湖南卫视对一些文学大家提出了批评,比如巴金、冰心这些,确有其事吗?    陈丹青:确有其事,我有无限长的名单读下去,我有无限多的理由说下去,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敢说了,因为我才说了一点点就让那么多人伤心痛苦。我有无限多的理由。08年发生的事情,解放军官兵很辛苦,希望地震灾区的人民能够安家乐业。我们一直可以希望下去,有这么好的一个体制,再来一次雪灾也没问题。    李潘:前段时间茅盾文学奖也有好多争议,说《暗算》好象还不够有文学分量,你们怎么看?    陈丹青:我不太关心这些事情,我觉得有这些奖很好,因为有很多人在写东西,写了以后总得有交待,这个世界上总要有颁奖,就像类似弄点节目,否则人们每天怎么过,总要发生一点事情,这么大的地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总要弄一点小事情让人觉得时间过去我们并没有白活,我对所有奖都没有看法。    梁文道:我也没有太大的看法,坦白讲,对文学奖我的关注不是很多,我并不是很清楚它里面的机制,如果有人要颁一个什么奖,哪怕是颁给我,但是我不大了解背后怎么操作的,我觉得这个东西的意义就不太大了。我并不是在否定茅盾文学奖,我只是说我不知道而已。但是刚刚讲的《暗算》我觉得可以另外独立出来谈,流行的、畅销的、或者类型小说的文学分量的问题,这都是文化上常常思考的问题,一本谈侦探的小说,像《暗算》这种小说,悬疑小说必然没有文学分量或者文学成就,这只是大家类型化思考的结果,事实上世界上有很多很了不起的大作家都写过很悬疑的类型小说,或者有些悬疑的类型小说就是很好的文学作品。同样道理,我发现当我们做书评的人介绍书的人谈到一个年轻作家的时候,我们最常用的字眼是什么?是成熟,他虽然很成熟,可是他已经很成熟了,或者说他太年轻所以还不够成熟。我觉得这是做书评的人的一个惯性,因为要凑足字数,没有什么东西可讲,就拿岁数开始谈下去,对80后那些作者都是这样对待。当然说这句话的前提是觉得自己够老才会这样说,但是是太多类型化的思考。前几年我们讲于丹、讲易中天也是这样,一来就说于丹不是学者如何如何,人家也没有说她是个专家。动不动就联名抵制,我们中国与&十&这个数字非常有联系,动不动就&十国联名抵制&,这也是中国近年来出现的现象。    李潘:前一段时间阎崇年在签售的时候挨打了&&    梁文道:有意思的地方是,那个年轻人本来想跟他辩论,但是没有辩论上,或者人家不理他,所以他只好打人,这让我有点痛惜的感觉,因为我常常写文章的时候有很多读者来信,我的博客上有很多留言,我总是没办法完全回复,不同意我的观点我就不回复他们,如果他们都要打我,我就会死定了。    李潘:陈先生讲到你读到的一本书,甚至读到这本书里面的文章会感动落泪,其实现在的读者很可怜,因为书太多了,他们根本不知道怎么选择,像这次图书订货会,那么大的展台,进去几乎会蒙掉了。常常有朋友打电话说最近有什么好书推荐一下,我也是在我很有限的书当中给他们推荐。新春来了,今天很重要的问题是,请两位给观众谈谈你们读过的很好的书或者是有意思的书。    梁文道: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会特别尴尬,虽然我也做读书节目,我平常也写书,很多人以为你应该特别能够推荐好书,其实我特别不在行这个事。我总是到年底会想不起来,不是说介绍的书不好,而是太多了。而且我真的觉得,今天的读者必须要去投靠指引,因为大家都要指引读者,比如有读书畅销榜,很多人会看畅销榜买书。但是我从心理相信,这个书单是很个人的事情,除非今天有人跑到我面前,跟我说我是干什么的,我怎么样,我想知道什么事,我才能了解你这个人,我才能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有什么书会不错,要不然的话,也是不负责任。我常常觉得书单对人的影响很大,读书会改变我们,读书会影响我们对有些事情的看法,对做人的方式,一些对我很有作为的东西就像一个药方,我不能随便开给人家。  
陈丹青(左)对话梁文道  
  李潘:你可以全当是我们今天在窥视,把你的药方拿出来分享一下。陈先生可以先说一下。    陈丹青:我跟梁先生的感觉一样,有太多的书,无从下手。还有一个已经不太有时间看书,我接到这个意思以后,我想了一想,现在只能说三本书,非常私有的角度,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一个是06年我读的俄国名著《以赛亚柏林传》,我感动以这样的方式写传记,非常体贴,几乎把他的一生写下来,写到他去世。类似像中国这么多著名的人物,我没有见到一本传记是这样体贴的去写,包括种种挫败和灰色的东西,看了之后非常动人,这是一个寻常人的气息,同时又是一个重要的思想家。我在这个传记里面读到做传的人。第二本书是2007年读过的书,我跟很多人推荐,《胡适晚年谈话录》,我从来没有读过胡适的书,这些年零零碎碎读到一点,但是我对一些人直接的说话或者传记感兴趣,这本书满足了我的愿望。这本书号称类似歌德谈话录,非常翔实,非常零碎,但是读过以后会觉得每天跟着胡适,他的片言只语会影响你。我偏爱胡适,这些年我才开始走近他,所以这本书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还会再读好几遍。我很少发现胡适在一件小事情上会愤怒,&朱家华&这些人在台湾快要死的时候,胡适去看他,但是&朱家华&身边的女人都不让他们去看,觉得看了会动感情,但是胡适非常清楚,一个老朋友在临走的时候非常希望看到朋友,但是别人却阻挡,所以胡适回去的时候觉得阻挡他的人是非常愚蠢的女人。08年我印象最深的一本书是一个美国人写的,一个传媒学家,叫《童年的消逝》,西方人喜欢用耸动的词,什么什么消逝,我看了以后觉得很幸福,他告诉你目前儿童的成人化,同时告诉你&儿童&这个概念是有阶段的,在中世纪也好,在文艺复兴也好,儿童的概念是不一样的,中国也是这样,在农村大概也是这样,一个孩子很小就知道成人的事情,他不避开小孩,或者跟小孩一起玩儿,所以既没有成人也没有小孩,他让你非常相信真的是这么回事,现在的时代让孩子越来越成人化,十几岁开始涂口红进入时尚世界,天真纯真大范围的消失,它攻击的是消费文化,同样的事情在中国也会发生,中国没有人这样去看这个问题。    李潘:我看到过您曾经推荐过木心的书。    陈丹青:我跟他的关系太近了,他是我的老师,同时也是我介绍木心先生给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我非常高兴这件事情从06年开始,虽然有很多不同的声音,但是08年对于木心先生来说最重要的是他的两本诗集和一本阅读评论集出版,诗集里面有一本《伪所罗门书》,我甚至自己都没有读过,因为一直写到他回国,是在他将近80岁的时候写的非常得意的诗,我拿到书以后第一次读到这些句子,真的比前面几本诗集又上了一个层次。另外一本很重要,他的书进入中国以后,尤其是青年评论家,大概有二三十人解读木心各自的感想,我非常高兴看到这本书。    李潘:梁先生呢?    梁文道:我介绍一些翻译的或者是外文的,因为我觉得有时候可能被一般电视上的读者忽略。有一些书或许是现在没有,但是我希望很快就会进来。说到去年的出版界,要讲翻译的东西的话,我特别注重的是翻译的智慧书,但是这本书大陆还没有出,只有香港版。&冯象&是一个天才,大家在很多杂志上看到他写的法律评论,但其实他的文学素养非常好,这几年他做一件非常浩大的工程,但是中国图书界对他的关注不够,他以一人之力正在重译圣经。我现在不要夸大这个翻译,但是它真的很重要,我自己看的时候会觉得是很好的翻译。除此之外,去年关注到《私人生活史》,非常好的书,但那个翻译可以再斟酌,因为我是很多年前英译本出来的时候看过,我觉得这是让很多人改变观念的一套书,也就是到底历史是什么。这几年我知道我们国家的学界里面有很多的学者,做一些比较像这套书里面所做的小范围的关注日常生活的研究,其实整个学术潮流的根源之一,或者当年名正言顺做《私人生活文集》的就是这套书,我觉得很敬畏,可以当故事去看,很玩笑。    另外是一些引进的书,我会关注今天台湾作家张大春的《聆听父亲》,这其实不是张大春小说系列中的,但是也是一本他很好的书,而我向来觉得他是台湾过去二十年来最重要的小说家,但是在大陆我平常很少去关注,今天我有一个看法,台湾、香港、马来西亚有点像画外之地,不在中原,他们的东西不太重要,像刚才陈丹青提到的木心,我想偶尔有一些过去中华文化的某些东西,在大陆在中原反而是失落的,反而在外面还留着一些,张大春也就是把留着的一些东西再发展下来,他是一个很值得重视的作家。    李潘:谈到书,你们已经读过很多的书,但是也有人说现在书出的很多,读书的人越来越少,不知道你们二位对这个状况怎么看,结合你们在其他地方所得到的经验,因为陈丹青先生在纽约居住十几年,香港、欧美他们的阅读是什么样的?    陈丹青:这是人口比例问题,我并不能跑到人家那里去看多少人在读书,但是在公共场所,咖啡馆,尤其是公交系统,在欧洲国家和日本几乎一半人都在看书,不是看报纸,就是看书,每个人手里一本书,我有的时候遇到满车厢都在看书的情况,像课堂一样。美国稍微差一点,不如欧洲。中国沮丧的不是读书的人少,我相信中国读书的人还是非常多,我非常愿意相信这一点,而且我应该有证据,我知道有很多喜欢读书的人。但问题是它跟人口的比例很让人沮丧,荷兰只有千把万人,德国、法国人口都和我们没法比,中国13亿人,实际上可能还会更多,但是读书的人口很有限,是沮丧这一点。但我并不沮丧到书店买书的人越来越少,我亲自接触的大学生和年轻人都很爱读书的。    梁文道:香港当然很糟糕了,香港一个读书的人会有点奇怪,比如你搭地铁,如果拿着本书看,你就是这个车厢里面最怪的人,别人会觉得你怎么那么怪,为什么会看书。但是反过来,你要拿一个文件,在很认真的看文件或者合同,这就是很正确的。你可以在地铁看东西,但必须是跟生意有关的事情,这是香港很让人悲哀的地方。如果说今天读书的情况跟其他国家比有什么区别的话,日本真的非常厉害,日本读书风气很厉害,哪怕他们有的时候看漫画也不要小看他们,日本的漫画很厉害,他们的漫画是另一种的出版品,它可以很严肃的。举个例子,最近日本有本书很畅销,就是《漫画的资本论》,我们知道日本最近几年有个现象,小说本来是一个无产阶级革命小说,那个小说突然火起来,好象国家贫富差距越来越大,很多人怀疑国家过去的制度,很多年轻人都在入党。其中一本最受欢迎的是把很严肃的东西做成漫画,然后大家看漫画。今天我们国家读书的气氛,我觉得不算糟糕,就像今天搞一个新书发布会,有这么多人坐在这儿已经很不错很难得,问题只在于我们读什么跟怎么读而已。
  读什么这方面比较令人担忧,因为我觉得最近几年有很多的书良莠不齐,抄袭的情况仍然很严重,不负责任的出版情况也很严重,所谓的不负责任,比如很讨厌你的质疑,但是常常出现像&编著&,不是说不能用编著,但是要有编著的责任,要说清楚这本书写了几部分,编了哪部分,编什么东西,怎么编来的。但是常常看到一部书除了说它是编著之外,内容一点介绍都没有,材料从哪来的不知道。但是读者中大部分人不追究这个问题,这是个危机。为什么?因为这可以看出来我们的读者并不关心他所知道的这些事情、他看的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这是很危险的。为什么今天中国网络上小道消息非常多、谣言特别多呢?因为我们不特别关心东西怎么来的这部分。比如我们看一个新闻报道,我们不大计较采访的过程怎么样,不计较求证的过程怎么样,同样的一本书,只要内容手段、标题绚丽就去看,看了以后信以为真,但是不去关心这本书是怎么来的。    李潘:你们两个人平常会用什么时间读书?一般在哪里读书?    陈丹青:很惭愧,我就是在出租车上读书,还有睡觉以前读书,我看书的时间已经很有限了,大量的时间不是画画就是写作,还有类似今天这样的事情,我很惭愧。而且最糟糕的是,年纪大了记忆力非常差,我倒不是想推荐书,我想推荐一些刊物,现在大家都离不开刊物,在这样越来越快速的阅读空间。南方周末我每周要看,还有《三联生活周刊》我也会每天都看,《新周刊》也很好。另外我很喜欢《上海书评》,如果里面有十篇文章九篇都是可读的,特别好,我目前能够推荐的刊物就是这些。    李潘:梁先生也读刊物吗?    梁文道:当然。    李潘:除了陈先生推荐的,您还有没有推荐的?    梁文道:我还在看《读书》杂志,还有《书城》,但是我看杂志比较杂乱,还有《中国新闻周刊》、《南方人物周刊》、《华夏地理》,包括很多时尚杂志我也在看。    李潘:说到时尚杂志,你们两位曾经被评为时尚先生。但是你们似乎对下层的人士有很深的体恤和关照,我不知道在你们的眼中时尚圈和底层百姓的距离有多远。    陈丹青:不是远近的问题,根本不相干,我就是底层出来的知青。时尚就是美丽的骗局,人生不可能没有骗局,不然很无聊,孩子没有时尚怎么过平常的日子?我们都是拿过去耍一耍,耍猴,人一有名就变成猴子给人耍一耍。    梁文道:我就是干媒体这一行的,每天在媒体上曝光的人,本来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但是我仍然觉得时尚先生,我们太多关注时尚忽略了先生部分,以我的理解,这个杂志源自于美国,美国每年也选一大堆人出来,他们注重的是&先生&这个部分。说时尚,我们讲点时尚也未必不好,如果说今天讲时尚是要谈生活品味这种事情,我觉得这些精英好象跟中国社会没有什么关系,跟底层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越来越发现原来品味还是很重要的,这个话听起来很难听,但是我还是要讲。因为我今天在中国各地,越是跑到底层,我越发现品味太重要。因为今天我们被一帮很没品味的人管着,我每次看到这些&形象工程&,我感觉怎么那么没品味。看到这些我在想象,这十年来的中国我们留下这些东西,后代子孙怎么看我们这一代?没品味。    陈丹青:我的看法不太一样,我们已经是后代,我们是土八路的后代,这一切的评论是城市乡村化,是消灭贫困带来的后果,这个过程是60年前就开始的,现在已经开花结果,我们没有看到一个市长是有品味的,他们不但没有品味,没品味可以原谅,很多美国市长也没有品味,但问题是他们以为他们那个观点就是品味,所以不能说他们没有品味,他们有非常强烈的品味。    梁文道:很奇怪的是,这些当官以为自己有品位,有品位到什么地步?可以告诉别人什么是庸俗,一天到晚说这个庸俗,电视搞这个节目很低俗,好象他们搞的很高雅。    李潘:读书对人有什么用呢?    陈丹青:书中自有黄金屋没错,读过书和没有读过书是不一样的,古人说了很多,认真想想都是对的。很简单,我是69届,我这一届人只有高小毕业的水准,几十年后60岁大家碰到一起,还是继续读书的人处境好一些,没有读书的人上有老下有小处境非常困难。还有那么多年纪轻轻的农民工,给人看小孩,给人搓澡,因为他们没有读过书。现在是一个所谓专业社会专业文明,没点本事很难,我是从非常事实的角度来说的。    梁文道:我觉得读书最大的用处是让我们知道该去思考,意思是说读书在颠覆,改变你,让你看到自己看不到的东西,想到一些自己想不到的问题,或者同一个问题给你一些想法,这个很重要。但并不是说读书一定会做到,要看你读的什么书。更重要的是这个读者有没有做好给人家换脑袋的准备。我们常常看到有的读者读过很多书,无论他读任何一本书都在坚持自己的脑袋在看,他看的再多但是不会更丰富,只会更顽固。比如有些人看书硬是要在每本书找出作者的阶级立场,那样的话读得再多也跟没读一样。    陈丹青:当我读书的时候没有立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自己写东西仿佛很有立场,但是我打开任何书,只要我读得下去的书,我没有立场,我立刻会相信它。我非常听书的话,如果这本书能够让我成功的读下去的话。
  主持人:能够让你成功读下去的书多吗?&
  陈丹青:是我读的太少,世界上还是有很多种好书。
主持人:下面我会问你们几个非常八卦的问题。你们心目中的美女是什么样的?&
陈丹青:我非得眼睛看到的才算数。
主持人:我记得看到您一篇文章,说你和范冰冰遭遇的过程。&
陈丹青:我不知道她是范冰冰,我希望最后还是看错了,我新出的这本书里也有。
主持人:我没有想到你会那么羞涩。&
陈丹青:当然会羞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不好意思跟她讲话,但是又很想跟她讲话,但真讲起来也未必会讲很多。所以我觉得人遭遇艳遇跟空难差不多。
主持人:在您的心目中,范冰冰这样的算不算美女呢?&
陈丹青:她有一点不太好看,她有点过分了。我总是说最好看的女人都在马路上,问题是马路上很快,一眼就看过去了,我在马路上随时可以看到美女。
主持人:梁先生心目中美女的标准是什么?&
梁文道:大部分都很美。像昆德拉讲过&男人总是能够在不同女人的身上看到这个女人跟别的女人百分之零点零几的分别,而那百分之零点零几的分别构成这个女人独特的地方。&但是另外一方面我也在学习看穿所谓的美貌是什么东西。
主持人:你们两位对绅士的定位是什么?&
陈丹青:我这本书里面有一篇是谈绅士的。我的定义很简单,说话的时候看着人的眼睛,尽量注意听,不要随便打断人家,我已经很难遇到了,我能遇到的都是不断的打断人家,不断的说他自己,很少见到一个人会倾听你说。我没有见过很绅士的人,所以我不太有发言权。
梁文道:我觉得绅士有一点保留余地,对所有事有保留余地,不要太快下判断,太快去做反映,什么事情都保留一点。它展现出来的就是让我们看到所谓有些人很绅士的风度,举个例子,比如英国人在辩论,他们言语中总会为自己留后脚,也给别人留后脚,比如&您说的或许很有道理,只是我看不懂什么什么&,这种话听起来很虚伪,但是绅士很有风度的表现,这个风度的后面是对问题稍微保留一下,能够让你有自信。如果你有自信,跳出来看自己的话或许可以做一个绅士。
主持人:看起来我们还是要保留一点,今天也要保留一点,继续谈下去还会有很多话题,但是时间不够了,我们再次感谢两位嘉宾。下面时间可以留给大家提问。&
提问:100年后你希望后人给你什么样的评价?&
陈丹青:我会很失败,而且我从来没有想过100年以后人家怎么评价我,我没有那么自恋。谢谢。&
提问:请问两位,城市的品味应该是什么样的?&
陈丹青:我觉得国内五六十年代的品味比现在好,虽然五六十年代在北京已经被破坏的非常厉害,而且那个破坏从五十年代就开始启动,但是从五十年代一直到七十年代,如果说品味还没有完全离失的话,因为国家还比较穷,还来不及大肆的展示。可是这些年国家有钱了,这是一个灾难,有钱就把一个恶劣的品味无限放大,我们今天就住在这个品味里面。&
梁文道:我赞成陈丹青先生的看法。&
提问:您怎么看待暴发户呢?&
陈丹青:我们今天看到很好的建筑都是暴发户造的,历史上各个阶段都有暴发户造的东西,我坚持这是行政景观,我不能把话说的太白。&
提问:现在社会存在压力诱惑,很难做到真实,您怎么看待?&
陈丹青:我不真实,我今天坐在这儿,我知道下面有很多记者,我很害怕,因为不知道第二天我哪句话会重新装置一下被发出去,这些年我最困扰的就是这个事,实际上我是咬着舌头在说话,根本不真实,在这种场合我哪敢说真话。
陈丹青《荒废集》、梁文道《常识》,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元月出版。
  人物简介
  陈丹青:
  1953年生于上海,1970年至1978年辗转赣南与苏北农村插队落户,并自习绘画。1978年他考入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 &文革&后首届研究生班,1980年毕业后留校任教,留任油画系第一工作室。早在1980年,陈丹青便以油画《西藏组画》蜚声海内外,成为中国油画界的巅峰人物。1982年,陈丹青以自由画家身份移居纽约,2000年回国后作为清华大学特聘教授之一,任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同时主持&陈丹青工作室&的工作。后因不满招生制度而辞去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引起社会强烈关注。已在广西师大出版社出版《退步集》、《退步集续编》、《纽约琐记》(修订版)、多余的素材(修订版)等书。
  梁文道:
  1970年生于香港,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哲学系。1998年起开始参加各类文化艺术活动,如实验剧场编、导、演,行为艺术创作和视艺展览策划等等;又在各报刊杂志上发表剧评、影评、乐评、艺评、书评、文化和政治评论,其间也为多个文化艺术机构及非政府组织担任董事、主席或顾问之职、大学客席讲师、书院院长及杂志主编等。现职凤凰卫视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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