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说新语的爱的教育读后感感

《世说新语》读书笔记
这是在网上断断续续发的世说新语的心得感悟,整理留存。写这个只是个人爱好,就像你喜欢看偶像剧美国大片或是吹牛胡扯一样,都是闲着时的娱乐方式。如果这些文字有什么特别,那只缘于个人读书时的不良嗜好:喜欢在书上圈圈点点胡乱批注。我总觉得自己这样的嗜好跟那些喜欢在景区内写XX到此一游的人有某些相似之处,因为中国书法艺术得以弘扬,这些喜欢到处题字乱涂乱画的人还有诸如我类也是功不可没的。
说到底这些文字也还是自我消遣的产物,我在此假装认真的写下,你假装认真看了,我们都尽在不言中吧。
《伤逝第十七》16:某曰:虽已猜出弟弟去世,可仍不愿相信,怀有希望。语时了不悲,子猷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及取琴调弦时睹物思人,然此时物是人非,追及过往,感情再也无法控制,悲痛欲绝。。。子敬,子敬......人琴俱亡!琴未亡,乃因人亡已矣!
《德行》25:顾&荣&施&炙&顾荣在洛阳,尝应人请,觉行炙人有欲炙之色,因辍己施焉。同坐嗤之。荣曰:“岂有终日执之,而不知其味者乎?”后遭乱渡江,每经危急,常有一人左右己,问其所以,乃受炙人也。&
《德行》25:此事关乎德与恩义。一个人不经意间的举动,影响到另一人一生的轨迹。行炙人是个小人物,故事片的重点也在于此。只因这一小小的宽容与恩惠,小人物心怀感激,渴望能报答顾荣。当“问其所以”或许顾早已忘记其一生中有过这样的故事,但行炙人却铭记顾荣一靠子,德是小德,义却不可谓不大!
识鉴》22:某曰:公事以大局视之,然个人性情不移坚持如故,公私犹若泾渭,方能不以爱恨匿善,嘉宾为时人所重其故大都如此。
《赏誉》17:武子善骑,曾为妻母示驱。某尝谓识人犹若临峰瞰谷木,小若无物,及至木下其高巨使汝仰面。世人不见贤者高巨,乃因使已临峰耳!
《黜免》2:问曰:何独钟情魏晋?对曰:时人或善或恶,皆有人性光辉闪耀。可见性情,或爱恨分明,或光明磊落,不虚伪做作,故作姿态。由是爱之怜之也。&——批注世说新语
《德行》41:读此二得:一曰,觊知不如殷荆州退求自保,此为自知之德,是老聃所云: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二曰,殷伯通本无意仕途斗角勾心,睥睨南郡:我本无意于此,尔等好之,予汝无妨!&——批注世说新语
《言语》18:某每读至此恨子期之变节,然再览《思旧赋》未尝不叹息,亦为之动容。是时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岂足多慕?”实为委曲求全托辞,然人各有志,中散当深谙此道,阮步兵、山巨源,王安丰皆至司马氏麾下,多一向子期又有何不可!也将吾志向山林,奈何此身生阶庭。&——批注世说
《言语》23:群贤毕至,往来无白丁。洛水雅集,令张生心驰神往。
《言语》26:史书载:王武子食不厌精与陆士衡语一股盛气凌人之态,此南北士族高低之争,亦可理解为功臣与降将之争也。些时尚是北方士族占据上风。
《言语》29:南北相互睥睨,及司马氏南迁,多少会有寄人篱下之感,加之元帝枝脉疏远,自立非正统,南方士族并不买帐,南北风景世俗各异,故有此感怀。
《言语》4:此篇又云乃钟氏兄弟故事,见本章12节。《世说》中有诸多雷同章节,或因口口相传之谬,真伪今已难辨,后世当以喜好自行判断某不添足妄作推断。&——批注《世说》
《德行》89:“依常应临”此言甚为可笑,哀至而哭&,何常之有!这世上总有那么一群人喜欢用缛节繁文去绑架别人的生活方式。如王小波说:“他们创造这样或是那样的氛围并企图别人亦生活其中,并将所有人当成这种人。”这是一群多么无趣的人创造出了一个多么无趣的世界。&——批注世说
《尤悔》9:九品中正制此时仍考虑德行。温峤因绝裾而去,曰不孝。乡品终不能过,某不明此说,时尚重儒生礼教乎?或云相人者失职。&——批注世说&
《言语》36:刘琨祖逖年少时便胸怀壮志,及长,皆有北收失地之志,令某慨然处在于二人皆是出师未捷身先故,今读越石诗句不禁潸然“何意百炼刚,化作绕指柔”英雄之志自当高远,奈何穷途末路,四面楚歌,孤立无援之凄凉,使得后世咨嗟。
《言语》48:竺法深乃当世名士,亦当是《世说》中头等虚伪敏言之人。此论可参照《方正》45。“君自当见其朱门,贫道如游篷户”犹若今人貌似洒脱,聊博人哂之而已。
《德行》40:作为刺史的殷仲堪此举十分高调,即是善举某以为当不必自命清高,但使世人皆知无妨,以影响和改良更多人的行为方式。今人之中陈光标、张翕飞等有殷氏遗风。
《言语》58:桓公实为矛盾综合体:一曰忠义,后再思谋反篡位&一思流芳百世&又思遗臭万年留名于世。史中自会有公一席之地,宣武大可不必如此。
王子猷出都,尚在渚下。舊聞桓子野善吹笛,而不相識。遇桓於岸上過,王在船中,客有識之者,雲是桓子野。王便令人與相聞雲:「聞君善吹笛,試為我一奏。」桓時已貴顯,素聞王名,即便回下車,踞胡床,為作三調。弄畢,便上車去。客主不交一言。&(世說新語∙任誕)&
桓伊当时也很有名气了,但是他并不摆架子,而且两人之间没有多余的寒喧,“客主不交一言”是这个故事中最闪亮的一点。你可以想象两个大名人,就这样在笛声消失的时候,又跟奔东西,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这也是一种风度!
《政事》12:仁者身上有一种明亮而不耀眼的光芒,它给每一个人带去温暖。恰若夫子不于子夏借伞。成熟善良人的行为都是如此,推已及人。仁者的行为是可以预见的,不善者的行为则是千姿百态!
《政事》15:此全身而退之法,人事但惧为老不尊,自以为是。一个长者鞠躬尽瘁的意义是值得怀疑的,当初释迦牟尼&耶稣不在的时候地球也没有停止过转动,这个世界不会因为缺少谁就不行了,领导人不要自视过高,要相信下属,以免继任人才青黄不接,影响大局稳定。当知皓月当空之日,亦是群星黯淡之时。
《政事》10:谋一域学王安期此举无妨,古谓“仁政”。倘谋全局此举则不可取。今之众不明此道,以致人情与法制混乱。你跟他讲法律的时候他跟你讲人情伦理,你跟他讲伦理道德时,他跟你讲法律。法律在他们手中如同妓女一般,可他们在正襟危坐跟你讲妓女要保持贞洁和尊严。
《言语》61:夫世人大都如此,不乐近水,钟情远山。对亲已重已者视若无物,倘与陌路之人反倒古道热肠,舍近水求远山,若能反之世间亲友自当相安无事,国家和谐矣!
《言语》79:浅谈本俗务,道季太认真。魏晋风度此例可知。
人事往往难以捉摸,昔桓公多智谋韬略,然起事不成。及子桓南郡取司马氏未用心思却易如探囊。某慨然曰:此事可知,手里有烂牌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有一个技术高明的对家。
《文学》4:《肖申克的救赎》里有一句话,我觉得用来解读这篇也同样合适:有一种鸟是关不住的,它们的羽毛沾满了光辉。他们总是鹤立鸡群,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服虔便是此类人。另外一点可以理解的就是,英雄识英雄,英雄重英雄,这是英雄人物之间默契!
《文学》5:《四本论》已迭,传中散大夫并未回应钟士季,《四本论》于中散处没有下文,后乃有二人龃龉之事,及至嵇叔夜之殁。
《文学》6:某以为,生命不只是一个单纯的线段,你从出生到最后死亡,然后就散场结束。它应该是一个坐标轴,横轴是你生命的长度,纵轴是你生命的深度,纵轴数值越大你的生命也就更加醇厚丰瞻,人生的意义亦在于此。王辅嗣英年不寿,他的横轴是短暂的,可是他留予后人《周易注》《老子注》等著作他也因此不朽,这便是生与死的含义。人生的长度不是拿时间来计算的,而是在于你给后人留下了什么。
夷甫语山巨源曰:“不读老庄,然旨无二异”(《赏誉》21)可见,隐逸思想乃时人血液中一脉相承基因。
《容止》7:跟潘安仁卫叔宝这样的人比起来,现在所谓的SURPER&STAR全是浮云.另外一点,其实潘安仁人悼亡妻的诗写的还是不错的,左思的成就还是他的咏史诗,当然还有就是创造了一个成语.但是他的赋并没有多少阅读的价值.洛阳纸贵主要还是因为三都赋的类书价值.(袁枚&随园诗话&章太炎钱钟书&谈艺录&都表达过这样意思)
《文学》52:社会最不公正者乃上中下三阶级社会地位不能相互转换。张凭(字长宗)敏而好文,举孝廉试策及第。于清谈席间为刘真长赏识而官至太常博士。没有暗箱操作无需送礼请吃塞红包,只因个人才学智慧。昔刘毅语时俗曰: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家。得遇今时,当复作何感慨?&——批注世说
31王夷甫语乐令:「名士无多人,故当容平子知。」
《赏鉴》27:王夷甫容止俊秀,儿时为人称赞,及长,恒捉麈尾侃侃清谈,遥想此状当何其俊逸脱俗!魏晋多名士,作秀者亦众。&——批注世说
《识鉴》27:幼时读车胤囊萤夜读旧事,谓其为勤奋苦学之范,乃不知此事亦是清白为官之例。其父为南平郡功曹,今县人事局局长之职,虽官卑,若职内经营定可自足。然车胤并未有各种“二代”之尊,亦安贫若布衣之士。世人尝谓魏晋门阀之弊,却不知门阀中人也并非如我等所知奢汰骄纵,断无可取之处。
《伤逝》11:支道林丧法虔之后,精神陨(上雨下员)丧,风味转坠。常谓人曰:「昔匠石废斤于郢人,牙生辍弦于锺子,推己外求,良不虚也。冥契既逝,发言莫赏,中心蕴结,余其亡矣!
一个内心孤独的人即使身处喧嚣之中也依然孤独,内心有洁癖的人会在心里将周围的人划成由远及近的同心圆,法虔是支遁同心圆内最中心的那一圈,只有他离支遁内心最近。支遁在《世说》里一旦出场则是众星拱月,但他心里清楚只有法虔是人群里最无可取代的那个,每一个支遁都要一个法虔相濡以湿,相忘于江湖。
67郗嘉宾问谢太傅曰:「林公谈何如嵇公?」谢云:「嵇公勤著脚,裁可得去耳。」又问:「殷何如支?」谢曰:「正尔有超拔,支乃过殷;然亹亹(weiwei)论辩,恐殷欲制支……
《品藻》67:①支遁是名士中的名士,东晋的superstar&②古今文人雅士多厚古薄今,重逝者轻生者,魏晋人的表现告诉我们,这种集体性格并非中国文人的传统。魏晋士人也因而能彼此欣赏,坦诚相待,基于此,时人少斗角勾心之事③此时玄学家们尚以“三玄”义理资以清谈,支道林、竺法深等引佛家义理,非时人常闻常言之辞,支遁未必贤于嵇中散,他只是时代的受益者而已。&
《雅量》18:褚公于章安令迁太尉记室参军,名字已显而位微,人未多识。公东出,乘估客船,送故吏数人投钱唐亭住。尔时,吴兴沈充为县令,当送客过浙江,客出,亭吏驱公移牛屋下。
褚季野本是皮里春秋胸怀四季,遇不敬并无喜怒之色,县令沈充宰杀牲畜宴请之,得宴并不多言,全若无事,潇洒至极!&
《文学第四》94:袁彦伯作名士传成,见谢公,公笑曰:「我尝与诸人道江北事,特作狡狯耳,彦伯遂以著书。」
《文学》94:自汉魏轶事琐言小说大量出现,如刘毅《西京杂记》邯郸淳《笑林》郭颁《魏晋世说》裴启《语林》郭澄《郭子》孔思尚《语录》阳松玠《谈薮》。。。其中多数今已佚,此题之所以引众人不惜笔墨,可见时人以求精神独立对自由之追求。偶像和榜样的力量也显得尤其重要。
《文学》68:左太冲作三都赋初成,时人互有讥訾,思意不惬。后示张公,张曰:「此二京可三。然君文未重于世,宜以经高名之士。」思乃询求于皇甫谧,谧见之嗟叹,&遂为作叙。于是先相非贰者,莫不敛衽赞述焉。
第一句话是说:如果你没有名气的话,出书是不会有人看的,还会被同行嘲笑;第二句是说:1,你得有高人指点才行,张载就是此时的高人。2,出书最好请名人作序,左思于是请了皇甫谧。第三句是说:还是得你有实力,要不名人也不会看得上你。第四句:把这些过程都走到了,你的书就能大卖。洛阳纸贵今多谓文章为时人重,广为流传。然左太冲《三都赋》其文学价值并不高,为时人重乃因其类书价值(此说可见《随园诗话·切勿抄袭》中言)另有章太炎及钱钟书《管锥编》观点曰《三都赋》价值在其为时人启蒙读本,为识字所用。
《文学》67:阮嗣宗常以醉酒不涉政务俗事以求明哲保身,然此瘵则为后人诟病。&
《文学》57:王修常处于自我混乱中,此子难道也是王僧虔所说的:不知王何,亦不知马郑的名士?
《文学》56:1,王长史与刘真长并称于世,此当知刘尹在王长史之上;2,刘尹于万众瞩目中出场当何其雄哉!;3,各自玄修既不若孙,及刘惔难孙氏众人又幸灾乐祸一般,某实为孙安国不平!
&&方正&&22:阮宣子论鬼神有无者。或以人死有鬼,宣子独以为无,曰:「今见鬼者,云着生时衣服,若人死有鬼,衣服复有鬼邪?
《方正》22:中国的文化传统其实是不信鬼神的。这点是中国人的信仰与世界其他国家在信仰上根本的不同。比如说孔子很早就说:“不以怪力乱神”、“未知生,焉知死”、“敬鬼神而远之”。张衡《论衡》说:人死不为鬼,无知,不能害人。到了晋朝有阮修这样对鬼神的怀疑者,后又有范缜撰《神灭论》。张岱年《中国哲学史大纲》里将惠施、荀况、张载、王廷相、王夫之、颜元、戴震等视为一脉相承的唯物主义,而以上的例子又说明怀疑鬼神是中国哲学一脉相承的观念。
《识鉴》5:王夷甫父乂为平北将军,有公事,使行人论,不得。时夷甫在京师,命驾见仆射羊祜、尚书山涛。夷甫时总角,姿才秀异,叙致既快,事加有理,涛甚奇之。既退,
《识鉴》5:王衍与羊祜有隙,恐因叔子此言之故。时有云:“二王当道,世人莫敢称羊公之有德。”又因羊祜曾要按军法处斩王戎,因而王戎、王衍都怨恨他,常于朝中攻击他。另王衍其实是羊祜堂甥。
《识鉴》4:晋宣武讲武于宣武场,帝欲偃武修文,亲自临幸,悉召群臣。山公谓不宜尔,因与诸尚书言孙、吴用兵本意。遂究论,举坐无不咨嗟,皆曰:「山少傅乃天下名言。」后诸王骄汰,……
《识鉴》4:山涛绝对符合一个天才的衡量标准,其洞察力及悟性极高。此篇可对比《赏誉第八》21来看。王夷甫云:山巨源不读老庄,其咏与老庄旨合。
《方正第五》17齐王迥为大司马,辅政,嵇绍为侍中,诣迥咨事迥设宰会,召葛□(旗其换与)董艾等共论时宜。施□(旗其换与)等白□…
《方正》17:某尝观此节作胡卢笑。嵇侍中辞意:吾可作祢衡坦身击鼓,君可作曹孟德听乎?!
《方正》16:向雄为河内主簿,有公事不及雄,而太守刘准横怒,遂与杖遣之。雄后为黄门郎,刘为侍中,初不交言。武帝闻之,敕雄复君臣之好。雄不得已,诣刘,再拜曰:「向受诏而来,……
《方正》16:遇到像向雄这样倔强的臣子,武帝很尴尬。我们可以看到魏晋人士的真性情,也可见武帝的开明大度。比起三祖,武帝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统治阶级与士人之间的矛盾关系。一览西晋历史可见:卫瓘说帝位可惜;刘毅可骂武帝桓灵不如;王武子可说武帝使亲疏。可见当时君臣关系的融洽。
《方正第五》8:高贵乡公薨,内外喧哗。司马文王问侍中陈泰曰:「何以静之?」泰云:「唯杀贾充以谢天下。」文王曰:「可复下此不?」对曰:「但见其上,未见其下。」
《方正》8:高贵乡公年少气盛锋芒外露,此乃拼死吃河豚之举!曹魏自大将军曹爽为司马仲达灭则大势去矣。曹芳称尊时年幼,未及长即遭废,髦继位之时亦年少,为司马氏专政。曹氏大权旁落已久,高贵乡公无可依托之人。典午代曹之势早已形成。
7:晋武帝既不悟太子之愚,必有传后意,诸名臣亦多献直言。帝尝在陵云台上坐,卫瓘在侧,欲微申其怀,因如醉跪帝前,以手抚床曰:「此坐可惜!」帝虽悟,因笑曰……
《规箴》7:武帝当知子之鲁钝,然舔犊之情使其犹豫不决。某以为立司马衷为太子原因有七点。长子司马轨早夭,惠帝为武帝次子,古无废长立幼之传统,此其一。二,杨皇后(艳)与晋武帝关系好,衷为杨皇后嫡出,武帝常与杨皇后谋划国事,此事亦不例外。三,皇后外戚支持,继任皇后杨芷乃杨艳从妹,衷为其外甥,此人自不反对。其时外戚“三杨”(杨骏、珧、济)当权,衷与他们同处一利益圈内。四,齐王呼声虽高但与武帝兄弟阋墙,已失去信任。五,贾充女南风已妻惠帝,其利益集团如荀勖冯紞等自然支持司马衷。六,贾、荀、冯本与齐王攸有隙。七,衷子司马遹为武帝喜爱,并以为有宣皇帝司马懿遗风。
《赏誉第八》9:羊公还洛,郭奕为野王令。羊至界,遣人要之。郭便自往。既见,叹曰。「羊叔子何必减郭太业!」复往羊许,小悉还,又叹曰:「羊叔子去人远矣!」羊既去,郭送之弥日,一举……——
《赏誉》9:羊祜此时想必还在观望中未入仕途。郭太业数百里内接连“三叹”亦可解释为“仰之弥高钻之弥深”,事实说明郭太业之言不虚,叔子与陆抗相拒数十年,政绩彪炳史册,其德其行也为时人赞赏。死后民众自发于岘山之上修“堕泪碑”,孟浩然有诗曰:“羊公碑尚在,读罢泪沾襟。”郭太业百里相送,因而免官,其后之事书中虽未赘述,然英雄识英雄重英雄其感慨之言,亦可见率真之性。
&〈〈言语〉〉19:晋武帝始登阼,探策得「一」。王者世数,系此多少。帝既不说,群臣失色,莫能&有言者。侍中裴楷进曰:「臣闻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帝说,群臣叹服。&
裴叔则的回答精妙之处在于:武帝以《易》占术问,以道家学说对之。《晋书》载:裴叔则尤精老易。与王安丰其名,是玄学集大成者。其言引王弼《老子注》文。
《言语》31:过江诸人,每至美日,辄相邀新亭,藉卉饮宴。周侯中坐而叹曰:「风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异!」皆相视流泪。唯王丞相愀然变色曰:「当共戮力王室,克复神州,何至作楚囚相对!」&
王茂弘言克复神州,及祖逖欲挥师北上,王丞相并未给予太多支持,甚至是覆衍了事儿。克复神州只是一个口号,就如:为人民服务。当人们对于口号也失去热情的时候,就更不会有人去采取行动了。当然东晋当时也有些客观条件不具备,但是当他们具备的时候,人们已经没有一统南北的雄心了,但求偏居小富即安。
《文学》8:王辅嗣弱冠诣裴徽,徽问曰:「夫无者,诚万物之所资,圣人莫肯致言,而老子申之无已,何邪?」弼曰:「圣人体无,无又不可以训,故言必及有;老、庄未免于有,恒训其所不不足。」&
少年得志者往往容易蔑视和怀疑权威,因为上天赋予了他们足够的才华,他们可以很轻易的就成功了,而另外一些人可能需要很努力才能达到。所以不要相信一个天才的成功经验,因为成功于他们来说是没有规律可寻的。
《政事》8:嵇康被诛后,山公举康子绍为秘书丞。绍咨公出处,公曰:“为君思之久矣。天地四时,犹有消息,而况人乎?”&
昔嵇叔夜为晋公司马昭诛,20载后其子绍为山涛举荐,官居侍中为护驾文帝曾孙-惠帝亡命,其事感人至深。某尝谓,嵇中散若生当如何看待其子之抉择?今释然知:若以家仇忠义视二氏之事未免狭隘,况事隔20载。文帝昭昔为乱臣贼子,嵇康不合作态度是忠义;而此时司马氏江山已传二世,意识形态政治立场之矛盾早已漫漶,嵇绍之选择亦无错,嵇康父子均是忠臣英烈之士!
&《雅量》35:谢公与人围棋,俄而谢玄淮上信至,看书竟,默然无言,徐向局。客问淮上利害,答曰:「小儿辈大破贼。」意色举止,不异于常---
淝水之战一直作为以少胜多的优质范例为人所知,陈寅恪(余嘉锡)认为这场战役东晋的胜利实属偶然。但是我们也可以看到它的必然性。当时前秦集结90余万人,其师号称百万,晋军有10万及北府兵8万总共加起来只有20万,不过前秦自长安出发战线太长,到达前线参战的也不过就这个数。作为冷兵器时代的一场战役来讲,前秦人数上并未占优。其次,是人心向背的问题,前秦内部对于是否伐晋意见并不统一,而东晋却是没有选择,只能誓死一搏。再次,前秦方面主战的慕容垂、姚苌等人本就目的不纯,所以前秦主力一出战,后方立刻就失火乱套,失败也在情理之中。当然,东晋的胜利还有一点就是他们的情报工作做的到位,有朱序这个“卧底”提供第一手的敌军情报。另外,如此实力悬殊的一场战争,东晋的年轻统帅谢玄临危上阵,本就备受争议。所以谢安石从一开始就明白这是一场心理战。而作为最高统帅谢安无论在战略指导还是安抚人心,鼓舞士气上做的都很到位。但是说到底谢安石是没有必胜把握的,他的这种“雅量”不过在于迷惑敌人,安抚人心罢了。
&52王修龄尝在东山甚贫乏。陶胡奴为乌程令,送一船米遗之,却不肯取。直答语「王修龄若饥,自当就谢仁祖索食,不须陶胡奴米。」
《方正》52:此节似讲王胡之品格清高,实际上也反映了魏晋的门第观念。陶范是陶侃第十子,陶侃原是庶族出身,胡之出身东晋贵族琅玡王氏。因为门第关系王胡之不愿意与出身低微的陶范交往。这有点类似于印度的种姓制度。
&&方正&&18:卢志于众坐,问陆士衡:「陆逊、陆抗是君何物?」答曰:「如卿于卢毓、卢珽。」士龙失色,既出户,谓兄曰:「何至如此,彼容不相知也?」士衡正色曰:「我父祖名播海内,宁有不知,鬼子敢尔!」议者疑二陆优劣,谢公以此定之。
当时南北相互之间看不起,二陆(陆机、陆云)入洛的遭遇就是典型,陆机此语为日后之死埋下了祸根。(参见《尤悔》3)陆机之死看似是卢陆二氏的矛盾,实际上却是南北士人矛盾的激化。
&&德行&&39:王子敬病笃,道家上章应首过,问子敬:「由来有何异同得失?」子敬云:「不觉有余事,惟忆与郗家离婚.&
《德行》39:王家人向来信奉“五斗米教”教义中要求思过忏悔。据说晋人名字中含有“之”字的均是五斗教教徒。王献之曾与表妹郗道茂结婚,后帝使尚新安公主,棒打鸳鸯。王献之与妻子郗道茂都成了这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王献之曾为了逃婚“炙足以违诏”(《宋书&后妃传》)终未能逃脱,故有此感怀。
《方正》8:高贵乡公薨,内外喧哗。司马文王问侍中陈泰曰:「何以静之?」泰云:「唯杀贾充以谢天下。」文王曰:「可复下此不?」对曰:「但见其上,未见其下。」
史家言高贵乡公曹髦雅好学问,洞事明理,倘若生于太平盛世可为明君。《三国志魏书》载:文王司马昭曾问少帝髦贤愚于石苞,对曰:非常之人。文王引以为患,始生歹意。曹髦时年二十年少气盛,自知难以自保唯拼死吃河豚,但求以死维护皇权尊严。曹魏自高平陵之乱则大势去矣,高贵乡公无可依赖之人。曹芳称尊时尚年幼,未及长成便遭废,曹髦即位时亦年幼,即曹氏从未真正掌权,大权旁落已久,典午代曹之势早成定居。
《文学》52:社会最不公正者乃上中下三阶级社会地位不能相互转换。张凭(字长宗)敏而好文,举孝廉试策及第。于清谈席间为刘真长赏识而官至太常博士。没有暗箱操作无需送礼请吃塞红包,只因个人才学智慧。昔刘毅语时俗曰: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家。得遇今时,当复作何感慨?
&纠正下,事实上张凭祖镇,苍梧太守,只是家至张长宗家道没落。故事一则——凭年数岁。镇谓其父曰:“我不如汝有佳儿。”凭曰:“阿翁岂宜以子戏父邪!”
:《言语》16:司马景王东征,取上党李喜,以为从事中郎。因问喜曰:昔先公辟君不就,今孤召君,何以来?喜对曰:先公以礼见待,故得以礼进退;明公以法见绳,喜畏法而至耳。
宣皇帝司马懿掌权时,人论之于周公、伊尹之列,可知其性温良恭让见于当时。嘉平三年宣皇帝崩司马师袭位,与弟昭不臣之心昭然,党同伐异以法绳士,众名士迫于淫威不得不委曲求全以求自保,故有李喜之言。
〈〈贤媛》21:桓宣武〔温〕平蜀,以李势妹为妾,甚有宠,常常著斋后。主〔南康长公主〕始不知,既闻,与数十婢拨白刃袭之。正值李梳头,发委藉地,肤色玉曜,不为动容。徐曰:国破家亡,无心至此。今若能见杀,乃是本怀。主惭而退。
347年,平蜀之后的桓温权势日盛,与南康长公主的婚姻矛盾也开始公开化,以致于气急败坏迁怒于桓温新宠。南康长公主与桓氏的感情危机始见于《简傲》8,公主说:君无狂司马,我何由得相见?就是说桓温只有在躲避发酒疯的谢奕纠缠才会跑去公主的住处。对公主来说这是段悲惨的婚姻。
《尤悔》3:陆平原河桥败,为卢志所谗,被诛。临刑叹曰:欲闻华亭鹤唳,可复得乎!
一,卢志与陆机的矛盾始见于《方正》18,外因祖辈名讳内因南北士人之争。二,陆氏家庭族素出武将〔可参见〈规箴〉5〕或有此故司马颖使督军20万,不想河桥兵败坐罪;三,《晋书》云:〔机〕好游权门。渴望建功立业是主要死因,其文章为时所重,其才在斯而不在戎马间。画外:华亭素产文艺青年时有二陆,四,画外:华亭素产文艺青年时有二陆,明有董其昌,今有韩寒。
&&仇隙》5:王右军素轻蓝田,蓝田晚节论誉转重,右军尤其不平。蓝田于会稽丁艰,停山阴治丧右军代为郡,屡言出吊连日不果。后诣门自通,主人既哭,不前而去以陵辱之。于是彼此彼此嫌隙大构。后蓝田临扬州,右军尚在郡。初得消息遣一参军诣朝廷求分会稽为越州,使人受意失旨,大为时贤所笑。蓝田密令从事数其郡诸不法,以先有隙令自为宜。右军遂称疾去郡以慨致终。
王羲之与王述的矛盾一直为人津津乐道,王羲之何以"素轻蓝田"呢?《晋书&王羲之传》说:王述少有名誉,与王羲之齐名。想来可能是右军认为蓝田不足以与之齐名的缘故。王述因母亲去世守孝离职,羲之代为管辖。作为继任者右军需要去吊丧,王蓝田"辄洒扫而待之,如此者累年"而王羲之却没去,王述对王羲之一直忍让,最终因此生隙。后来王述守丧归来当了扬州刺使,正好会稽为其辖区。王羲之认为王述本可以作尚书、老了可作仆射,可是他却惦记着会稽这是要使自己难堪,于是辞官并发誓将永不为官。王羲之揣测的也是有道理的,今有学者认为朝廷让王述接手扬州且官居王羲之之上全是因为王羲之触犯了简文帝司马昱
《排调》60:孝武属王东亭求女婿,曰:王敦、桓温,磊坷之流,既不可得,且小如意,亦好豫人家事,酷非所需。正如真长、子敬比,最佳。举谢混。后袁山松欲拟谢婚,王曰:卿莫近禁脔。
&&南史·谢晦传》:谢混风华江左第一,尝与晦俱在武帝前,帝目之曰:一时顿有两玉人耳。《晋书》云:少有美誉,善属文。可见谢混不但是才子也是谢家美男,作比刘真长、王子敬着实不算过分。尔后尚晋陵公主,因党刘毅〔注意:西晋东晋各有一刘毅〕为刘裕诛。谢琰唯一的后代就这样英年早逝。
《言语》23:诸名士共至洛水戏。还,乐令问王夷甫曰:今日戏乐乎?王曰:裴仆射善谈名理,混混有雅致。张茂先论史、汉,靡糜可听。我与王安丰说延陵、子房,亦超超玄箸。
此节记录了西晋时期的一次名士雅集清谈活动。很多人以为清谈=玄学,清谈家=玄学家,其实是错误的。此节可看出西晋清谈内容涉及辨名析理历史典故等等,其中人物裴逸民是儒家代表,王夷甫是典型的玄学名家。清谈内容和人物并无儒释道的教派限制,是百花齐放的。如唐长孺《魏晋玄学之形成》所说:其实裴頠仍然是一个玄学家。一个儒学名家同时也可以是玄学家。而玄学的形成是由汉末乡闾清议的臧否人物到才性同、异、离、合之辨及三玄义理辨析而最终形成的,再引唐长孺《清谈与清议》文:清谈从清议的互称转变为玄谈就是玄学形成的过程。
〈〈赏誉》96:阮光禄云:王家有三年少:右军、安期、长豫〔王羲之、王应、王悦〕。
文中提到的安期,晋朝对应的有两人:一个是王湛的儿子王承,字安期;另一个是王敦兄子王应,也字安期。王承属于太原王氏,王应为琅琊王氏,且王承与王羲之、王悦的父辈是同一个时代的,故此处安期是王应。可参考周一良《魏晋南北朝札记〈晋书〉札记》有关王氏三少考证。
《言语》18:嵇中散既被诛,向子期举郡计入洛。文王引进,问曰:闻君有箕山之志,何以在此?对曰:巢、许狷介之士,不足多慕。王大咨嗟。
《言语》18:某每读至此恨子期之变节,然再览《思旧赋》未尝不叹息,亦为之动容。是时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岂足多慕?”实为委曲求全托辞,然人各有志,中散当深谙此道,阮步兵、山巨源,王安丰皆至司马氏麾下,多一向子期又有何不可!也将吾志向山林,奈何此身生阶庭。
德行》89:简文崩,孝武年十余岁立,至冥不临〔到了晚上也没有哭吊〕左右启:依常应临〔按常规应去哭吊〕帝曰:哀至则哭,何常之有!
德行》89:“依常应临”此言甚为可笑,哀至而哭&,何常&之有!这世上总有那么一群人喜欢用缛节繁文去绑架别人的生活方式。如王小波说:“他们创造这样或是那样的氛围并企图别人亦生活其中,并将所有人当成这种人。”这是一群多么无趣的人创造出了一个多么无趣的世界。
〈〈轻诋》30:支道林入东,见王子猷兄弟。还,人问:见诸王何如?答曰:见一群白颈鸟,但闻唤哑哑声。
支遁对王氏子弟的批评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对王氏子弟的批评并不只有支公,连王导自己也为子孙不济着急。《轻诋》8:王导写信给王羲之常常叹息后辈没出息,并举例王彪之〔虎豚〕、王彭之〔虎犊〕说他们就像自己的小名一样才干为猪、牛之流。王导此番话也是寄希望于王羲之,让他作表率好好教育后辈,其实王羲之也算是尽力了,他育子七人知名者五,其中子猷子敬最突出。但这种突出也只是相对来说。作为王羲之儿媳看看谢道蕴怎么说的,《贤媛》26:谢道蕴对谢安抱怨,咱家叔父辈有谢尚谢万,堂兄弟中有谢韶谢郎谢玄谢琰,没想我却嫁给王凝之这种人!其实谢道蕴列举谢家一大群人只是意在驳斥『王谢』虽并称于世,但王家却是名不符实。
《纰漏》4:任育长年少时,甚有令名。武帝崩,选百二十挽郎,一时之秀彦,育亦在其中。王安丰选女婿,从挽郎搜其胜者,且择取四人,任犹在其中。童少时神明可爱,时人谓育长影亦好。自过江,便失志。王丞相请先度时贤共至石头迎之,犹作畴日相待,一时便觉有异。会席竟,下饮便问人云:此为茶,为茗?觉有异色,乃自申明云:向问饮为热为冷耳。尝行棺邸下度,流涕悲哀。王丞相闻之曰:此是有情痴。
某以为为茶为茗的说法不可理解为任瞻闻寡识少,须知永嘉南渡之际饮茶之风并未普及且饮茶者主要是南方人,作为北方初渡江的任瞻,不清楚茶茗关系其实也可理解无须求全责备。
:《品藻》29:郗司空家有伧奴,知及文章,事事有意。王右军向刘尹称之。刘问:何如方回?王曰:此正小人有意向耳,何得便比方回?刘曰:若不如方回,故是常奴耳。
此篇可知三点:1,王羲之人比较和善,与下层群众走的比较近;2,不如郗司空他就是个普通的家奴,按照刘这逻辑郗方回也就稍比普通人高明点,或者说就是个普通人。刘真长可是相当的小瞧方回了;3,其实刘的话里可以看出他是怀有门阀偏见的,不过这一点在当时也是普遍存在的。因而对比于当时,更显王右军的难得.。
:《方正》46:王中郎年少时,江□(彪几换林)为仆射,领选,欲拟之为尚书郎。有语王者,王曰:「自过江来,尚书郎正用第二人,何得拟我!
先翻译:王坦之年轻时江思玄负责选任官员,他准备推荐王坦之作尚书郎。王坦之听说了之后对人说:自永嘉南渡以来尚书郎这个位置用的都是第二流的人,怎么会考虑我!江听说了王的话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时人云:盛德绝伦郗嘉宾,江东独步王文度。都说人家都江东独步了,难免会自命不凡。读中华书局《晋书》第六册《郗超传》看到郗嘉宾挂掉的这段把自己看乐了。"将亡,出一箱书付门生曰:本欲焚之,恐公年尊,必以伤愍为弊。我亡后,若大损食眠,可呈此箱。不尔便烧之。方回〔其父〕后果哀悼成疾,门生依旨呈之,则悉闻与温往反密计,于是大怒曰:小子死恨晚矣!更不复哭。
《方正》47:王述转尚书令,事行便拜。文度〔王述的儿子王坦之〕曰:故应让杜许。蓝田云:汝谓我堪此不?文度曰:何为不堪。但克让自是美事,恐不可阙。蓝田慨然曰:即云堪,何为复让?人言汝胜我,定不如我。
时人谓王蓝田痴,某言其人狂狷耿介,名教缛节俗礼不可谈与名士。亦可见父妒子名。《晋书》云:"坦之尤非时俗放荡,不敦儒教,颇尚刑名学,著《废庄论》。"故虽有此言语,不足为怪。
魏晋一直是个人钟爱的时代,曾有师长评价魏晋人物说:有多少酒就有多少泪。魏晋风度在极尽潇洒的背后,也有一种让人动容的悲怆。就是这样的一群人,他们内心痛楚却嬉笑癫狂,他们被人争议却又有人性的光辉闪耀;他们为一个观点争论不休私下却惺惺相惜。你若问什么是魏晋风度,我会告诉你是真性情,是坦诚相待,是光明磊落不以爱恨匿善。他们的风度不是一天到晚昂着头口出狂言的故作潇洒,而是面对具体事件时的从容应对。
因为掌握的文史资料不足,以及本人阅历有限,对书中文字的解读或有谬处亦所难免。这些稚嫩的感悟和解读,会在将来的某个时候提醒我:没错,你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
东坡说:就是无所取,亦足见其穷不忘道。借以自勉。先生行文至此,批注此阶段完。
(整理微博文字真是耐心的活,漏了许多《世说新语》的原文,有时间再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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