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光速的中微子子能改变世界吗?

& && 昨天收到一封温馨的贺卡,上面充满了新鲜水果和蔬菜,提醒我这一年即将过去,人们都在盼望下一个春天的到来。试着进入TypePad,发现文字还可以贴上去,虽然国内的热心看客不能够读出图片和评论。这是我的Blog不能算太坏的命运了。从今年2月份加入量子网站,到夏天被封杀,再到11月份部分被屏蔽,我的Blog大致混过了一年,它的使命也将随着世界物理年的终结而终结。该是曲终人散的时候了。
& && Finale,是源于意大利歌剧的最后乐章吗?我在中学的时候学习Follow Me,最后一课的题目竟然就是它。那时的我对Finale充满了困惑。后来才知道,就在我中学毕业的前后,有一些婴儿呱呱落地。他们或在江南,或在塞北,与那时的我毫无关系。然而二十年之后,他们成了我的学生。他们再现了一种青春,在我的面前。这不是最后一幕,也并非大团圆。人生或许没有Grand Finale,但是其中或许高潮迭起,就像这些虚拟的网络空间,弥漫着不守恒的智慧和情感。
& && 如同每一个节日,世界物理年以爱因斯坦为符号,提醒人们回首过去和展望未来。我受命搭起这个简陋的Blog,讲一些中国高能物理的事。我发现我把Blog越写越走样了。我有一堆理由:官方的有关中国高能物理的宣传和报道不需要我在这里重复;科学家们的具体事迹其实我是不能写的,既怕不妥又怕涉及了圈子内的禁忌;自己的事情好办些,但是太专业了没人感兴趣,太个人化了又容易误入歧途。左右为难之中,我只好随它去了。回过头来看,我的Blog恰似一个杂货铺,充满了俗气的人间烟火。
& && 所以我非常感谢很多朋友光顾这里并留下很多善意的评论。大家都厚道极了!我的学生告诉我说很多本科生和研究生看过我的Blog,或多或少地被一个理论物理学家不经意间营造的假象所蒙蔽。那不是生活的真实,至少部分不是。我也收到一些热心的伊妹尔,说的都是好话。甚至有人前来拜访,造就一些新的故事。我的Blog的确成为一个空间,在这里我看到了不少新面孔,生机勃勃。我和朋友们一样,都是这些或那些空间的匆匆过客,擦肩而过之际,再问候一声。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何况是Blog!
& && 在曲终人散之前,我还有时间再讲几个故事吗?我发现没有了。我的脑海里还有一个香水的故事,一个高能所弱智协会的故事,都是曾经许下愿来要在Blog里讲而始终没有实现的旧债。对于后者,史海钩沉,积淀了很多有趣的往事。对于前者,从日内瓦、慕尼黑、阿迪来德到北京,也经历了很多时空和人物的变换。说到香水,我倒想起了网上童安格那首凄婉的歌,名字叫做《香水城〉:
& && /我想再回到以往那座香水城/寻找令我迷惘的人/她依然散发着那诱人的温存/阵阵打动我的心门/
& && /也许我无法分辨黄昏清晨/当我陷入你的眼神/也许我无法分辨刹那永恒/走在你的香水城/....
& && 一个时代渐行渐远,谁都无能为力。山水依旧,流星不断划破夜空。歌声中,我们的容颜、目光和声音都不再年轻。Finale,Finale,有人问:真有一缕挥之不去的伤感吗?
& & (日,邢志忠)
朋友倒是很厚道:不算离谱,可是你以前不是迷恋大嘴巴Julia Roberts吗?
我有些茫然。语塞良久,只好做了纠正:
上周六科大的高老师极为厚道地请我吃饭。我提议去阿玛琳街的一家中国人开的日本回转寿司店。我和妻子曾经在这条街住了两年,但那时还没有这家餐馆。高老师比我年轻,人又随和,没有异议。我们中午来到餐馆。我说就来半小时内随便吃的那种,到时候我们俩埋下头,谁都别讲话,每人吃十碟就是胜利。高老师有些犹豫,说不必省钱。我给他讲道理,那不是省钱:人在一生中也不一定玩过半小时全力以赴吃顿饭的游戏,今天咱们俩就玩一回。呵呵,高老师乐了。
我因为去年夏天来这儿吃过一小时的,比较有经验,拉高老师选了靠近传送带始发点的桌子,这样可以先下手为强。坐定,每人点了一杯水(每杯三欧元),计时,开吃。两人一碟一碟,吃将下去。高老师在我的带动下,逐渐老到。二十分钟过后,两人品尝了大部分有趣的食品,几乎饱了。之后又勉强吃了两碟,结账。时间恰好控制在半小时以内。
出了餐馆,我和高老师大笑不止。一算,每人都吃超过了十碟。给我们一小时,也就吃这么多了,高老师蛮有把握地总结道。我说可不,更重要的是好玩,这辈子就玩这一回:像打仗一样吃饭。
[日。邢志忠]&
这一周从早忙到晚,今天上午终于完成了题为“A Novel Parametrization of Tau-lepton Dominance and Simplified One-loop Renormalization-Group Equations of Neutrino Mixing Angles and CP-violating Phases”一文的写作。中午睡了个好觉,下午自然醒来,心情不坏,再给Blog上一贴。
我在这篇文章里采用了一种若干年前由Fritzsch教授和我提出的、不同于普遍使用的所谓“标准参数化”的另类参数化方案来描写轻子的味混合与CP破坏。FX参数化的显著优点在于它尊重了重味在味物理中的特殊地位,这一点无论从Yukawa相互作用耦合矩阵本身的结构还是味混合与可观测量之间的关系方面都可以轻易地看出来。重整化群方程来自圈图效应,而圈图的贡献通常是由圈上的重味主导的(比如说B物理中的Box Diagram和Penguin Diagram都是由最重的顶夸克主导的)。因此最重的带电轻子tau必定会在中微子混合参数的单圈重整化群方程中起主要作用。这就设定了一个选择最合适的轻子混合参数化方案的标准:它应该使得方程组中与tau的Yukawa耦合相关的项尽可能地简单化。我发现,“标准参数化”满足不了这个要求;但FX参数化恰好完美地符合这个标准,而且它的混合角也能够比较简洁地与目前的中微子振荡实验的可测量角联系起来。换句话说,FX参数化在中微子唯象学上是有与众不同的先进性的,达到了“保先”的物理学层次。
于是我在国庆长假之前和期间做了不复杂但非常繁琐的手工计算,得到了我预期的结果:有关三个混合角和三个CP破坏相位的重整化群方程在“标准参数化 ”里面需要二十二行才能写出来,而在我们的参数化方案中只需要七行就全表达清楚了。物理结果简洁了三倍!当我在Chamonix的会议上提到如此大的简化时,听众因信服而哗然。我常常把写文章比作生孩子,如此说来,我这个刚出生的小贝比看起来还算眉清目秀,虽然它的智商和情商(物理内涵)大概属于弱智的水平。
变换一下参数化,如同变换一下味道基或者参照系,真的有物理意义吗?这样做,如果做得漂亮的话,至少会使隐含的新物理更透明,使物理量之间的关系更简单。那不是一件平庸的事。大师费曼对此有精彩的论述,并且上升到了心理学的高度。容我在此引用他的原文:
Theories of the known, which are described by different physical ideas, may be equivalent in all their predictions and are hence scientifically indistinguishable. However, they are not psychologically identical when trying to move from that base into the unknown. For different views suggest different kinds of modifications which might be made. I, therefore, think that a good theoretical physicist today might find it useful to have a wide range of physical viewpoints and mathematical expressions of the same theory available to him. (R.P. Feynma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Space Time View of Quantum Electrodynamics”, Nobel lecture, reprinted in Physics Today, August 1966)
帖子可能过于专业了,就算和我的学生们分享吧。其中梅健伟和张贺分别在Majorana和Dirac中微子质量与混合参数的重整化群方程的推导步骤和基本性质上使我受益匪浅;罗舒对Quasi-fixed Point问题的洞察力值得肯定;周顺向我指出了Majorana中微子的Jarlskog参量的演化并不正比于该参量本身的特点。他们间接地促成了我换个角度看问题并写出这篇短文(见下周二的HEP Preprint Archive)。我呢,在此转告他们费曼曾说过的话,对他们或许也不无裨益。
商榷:费曼原话的最后一个词him可否改成her or him?这样对女性理论物理学家也许显得比较费厄泼赖。呵呵,像我这么厚道的人越来越少了。
[日。邢志忠。]
这时一棵被啃得东倒西歪的嫩草撇撇嘴:“就这歌呀,三岁小孩都会唱!”
一个匪徒凑上来,“当家的,要不给他们整首四岁的?”土匪头子咆哮道:“你猪脑子呀!要整就整四岁半的!那什么,整“情关”,有他们好看的!”
“瞧好吧,当家的!您到树丛那边歇着得了,弟兄们非叫这帮老牛唱到山花开了为止不可,杀杀他们的气焰!”
刹那间,草场上歌声悠扬(引自金庸的《书剑恩仇录》电视剧主题歌):
英雄美人/情关难留/是什么时代什么样的人/才能完成这个梦/
我本有心/我本有情/奈何没有了天/爱恨在泪中间/聚散转眼成烟/
秋风落叶愁满楼/儿女情长谁捉弄/这次孤行没人相送/看来只有挥挥衣袖/
飘呀飘的风/吹的是谁的痛/欠山欠水欠你的最多/但愿来世有始有终/……
那个戴眼镜的老牛趁匪徒不注意,很卖弄地低声吟了一句“待到山花烂漫时”,捅捅身边的嫩草,“领头的坏小子呢?”那嫩草偷偷回头望了一眼,柳眉低垂,一脸哀怨:“他?他在丛中笑呢!”
[日编造于从Lyon开往Chamonix的火车上;数日之后改编于慕尼黑一家叫作“龙门客栈”的中餐馆,删去了原文的三分之二。这次旅行,和武侠总是脱不掉干系,竟然连吃顿饭都很江湖。呵呵& &。邢志忠]
Mont-BlancChamonixLandscapeHaraldWorkshop on Flavor DynamicsThe Running CP-violating Phases of Neutrino MixingRadiative CorrectionsNew Physics Scale(A. Du Mini)Electroweak Scale(绿草如茵的Hapimag度假村湖畔),缆车则代表Renormalization-Group Equations。我告诉大家:If you feel sick in the cable car from the top down to the bottom, then you have got significant radiative corrections。听众席一片欢笑,都听明白了。报告之后,Peter(率先提出中微子Seesaw机制的Peter Minkowski教授)高兴地跑过来说他非常喜欢我的雪白火红的图片,叫我无论如何给他寄过去。我快乐地回答:请好吧,您那!
恕我不在这里和很多人分享那些梦幻般的美丽色彩。有人问我,真的那么美吗?我诚实地回答,确实很美,但也没有那么美。之所以显得那么美,是由于我选择了奇特的角度记录下了奇特的风景。做理论物理需要洞察力和角度,审美也如此。夫妻之间吵架的时候不是常常责骂自己瞎了眼才娶了你或嫁了你吗?那就是在自责当初的审美角度有问题呢。人的一生中会遇到很多美丽,能否欣赏她们并且怦然心动,就看你自己的眼光了。
我想做的是贴出几张壮丽的雪峰画面,并为苗大侠和胡斐凝固在勃朗峰的那场争斗画上句号(参见金庸的《飞狐外传》与《雪山飞狐》及相关的电视剧)。
话说雪崩就要发生,苗胡二人体力渐渐透支,千钧一发之际,传来苗若兰细细的声音:“哎,那什么,你们在上面玩什么呢?快下来吧,回家我给你们做瑞士风味的热油火锅!”两位绝世高手心想,不错,斗个什么劲呢!父女情深,真爱无价。走,吃若兰的火锅去!二人相视一笑泯恩仇,飞身飘下勃朗峰。
苗人凤慈祥地望了一眼爱女,转身先一步离去。风中,英雄美人相拥而行,一个心中豪气干云,一个脸上娇柔无限。
突然之间,雪崩冲天。千山万壑一片苍茫之中,歌声四起(所记歌词或许有误):
寒风潇潇/飞雪飘零/长路漫漫/踏歌而行/
回首望星辰/往事如烟云/犹记别离时/都留雪中情/
雪中情/雪中情/雪中梦未醒/痴情换得一生泪印/
雪中行/雪中行/雪中我独行/挥尽多少英雄豪情/
唯有与你同行/与你同行/才能把梦追寻/……
编到这里的时候,火车驶过一个叫Anney的小站,站台上立着大块的佐罗一袭黑衣、执剑划出那个神秘的Z字的广告。东西方各有各的武侠传奇,但是英雄加美女的小资故事总是相似的。我忽然想起初中的一个女同桌:她高高的个子,白白净净,一说话脸就红。由于近视眼,老师把她安排到前排和我坐在一起。那时男女生之间是轻易不说话的。有一天她悄悄地问后排的女生:你去看《佐罗》了吗?告诉你,谁不看《佐罗》谁白活!我在一旁暗笑:幸亏我已经看了那个电影,否则岂不白活?多年以后,漂亮的女同桌留在我脑海里的只是她少女的影子,清纯可爱。她大概绝想不到,她的男同桌如今写e-mails时经常会狠狠地签下一对毫无神秘感可言的Z字;她更不会想到,就在佐罗的家乡,她会不经意地出现在那个男同桌的斑驳的记忆里。
如果生活只是梦想和现实之间的模糊地带,谁又能够真的白活或不白活呢?
[日写于从Chamonix开往Lyon的火车上。邢志忠]
& && 今天一早打开信箱,见到中微子实验家曹俊研究员发来的消息,题目是“中微子也过周末”,介绍了一篇L.E. Bergman的预印本,十分有趣。下面引用有关的信息:
hep-ex/0509025
A Weekly Pattern from Hourly Estimates of the Super-Kamiokande-I Neutrino Flux Lasse E. BergmanSIS,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 FranciscoA search for a neutrino flux difference between weekdays and weekend days, for the average week of the Super-Kamiokande-I (SK-I) Experiment, was undertaken using the 5-day period version of the SK-I data taken from May 31st, 1996 to July 15th, 2001. A significant (p && 0.001) difference was found and the most obvious neutrino flux change from weekdays to weekend days can be summarized as follows: Some neutrinos took the weekend off, especially on Saturday.
看来有些中微子周六溜号了,可能去和反中微子约会去了。呵呵!
& &(日,邢志忠)
& && 今天早晨突然想起这个老问题,发现竟不知道答案。有人懂得兔子为什么不吃窝边草的道理吗?我师弟大概门儿清,可是我一直没有时间问他。
& & 从普克资源中心引用两张可爱的兔子图片。最近很忙,没时间上贴子。这一贴权作滥竽充数罢。
& 这次在里斯本碰到不少昔日的同事或熟人,其中包括来自亚美尼亚的K先生。十多年前我和K先生一同在慕尼黑大学做访问学者,每天都会见上几面。那时我刚出国不久,面如菜色、骨廋如柴;而K先生则肥头大耳,体态稳健,年纪讳莫如深。我以为他起码五十岁了,可是后来却见到他的孪生儿子,刚刚七、八岁的样子。他的妻子看起来也年轻,生物学家,拼命地抽烟。由此可见我当初对K先生年龄的判断误差可能很大。
今年七月在里斯本开会期间,我和K先生相遇于海边的海鲜餐馆,几个人一同在温暖的阳光下品尝烤鱼。K先生咋看起来还是老样子。仔细端详,我发觉他的两鬓已经不动声色地白了。我们都在慢慢变老。他问起我的女儿,我问起他的儿子。K先生很高兴地告诉我,两个儿子都在德国上大学了,学的都是经济管理,可是却在两所不同的大学。我问他,两个孩子不在同一所大学的原因是不是怕教授分辨不出兄弟俩谁是谁。K先生笑了,连声说闹闹闹(No,No,No),他们现在长得很不相同了,完全不像小时候了。我开玩笑说,退简并了?他大笑,可不,完全是两个不同的量子体系!
当年我和妻子都很喜欢K先生的孪生子。我向他请教生双胞胎的秘诀。他神秘地告诉我,那要看女方的家族是否有这方面的遗传基因,男方是做不得主的。这令我十分心灰意冷。
如今我懒洋洋地坐在阳伞下,一边品尝三文鱼,一边思考孪生子退简并问题。我设计了一个Gedanken实验:两个孪生子,从小是几乎不可区分的;一个喂他法国奶酪,一个喂他中国臭豆腐。天天喂,月月喂,年年喂。十年之后,是不是一个白白净净,变成了奶油小生,而另一个面色泛绿,一身臭气呢?我和学生目前在做中微子质量参数的重整化群方程组演化问题。我们知道一系列非线性的因素会导致两个最初简并的物理量随着能标的变化而分道扬镳,跑出完全不同的量级来。这是个复杂的动力学问题,就像孪生子Paradox一样。
另一天的中午,我一个人换了一家餐馆,独自用餐。依旧在阳光下,却没有阳伞。那天的天气有些变幻莫测。几朵不起眼的云突然化作细雨,随风飘下。我一面享受着阳光,一面享受着细雨,感觉非常惬意。这使我想起一个叫雨晴的网站,那里有一些清纯而略带忧郁的散文。我光顾过一次,那还是借了另一个叫小猫的带别样风格的网站的光。不过我后来从没再去过那里,一切都显得遥远而不再真实。只是在大西洋边的阳光下,有一些很细小的往事不经意间被重温,让我感受到另一种无端的困惑。
(补写于日,邢志忠)
James Bjorken1956195919621979SLAC197919891989SLAC19982004“Data Matters”
——一言以蔽之,就是担惊受怕——你要么得为自己错了而感到羞愧,要么得为
之前还是之中,这一点会造成研究者在其&费米实验室加速器关闭,改攻“超光速”中微子 | 科学人 | 果壳网 科技有意思
费米实验室加速器关闭,改攻“超光速”中微子
美国费米实验室的万亿电子伏加速器(Tevatron)曾经是高能物理的领军设备,不过9月30日它将关闭。费米实验室将转而研究“超光速”中微子。
费米国家实验室坐落于美国芝加哥外的玉米地里,Tevatron曾是最强的粒子加速器,在1995年发现了顶夸克,粒子物理学模型中6种夸克的最后一个。不过现在Tevatron已经无法与欧洲核子研究中心(CERN)位于瑞士日内瓦附近的大型强子对撞机(LHC)抗衡。
多年来,费米实验室希望Tevatron加速器能够找到希格斯玻色子(理论中赋予物体质量的粒子),不过一直没有找到,现在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LHC身上。费米实验室Tevatron加速器在1995年发现了顶夸克,粒子物理学模型中6种夸克的最后一个。
上周,意大利格兰萨索国家实验室下属的OPERA实验室发现了“超光速”中微子。而费米实验室之前就有名为主注入器中微子振荡搜寻 (MINOS)的中微子实验项目,这个项目将能够很好地证实或证伪“超光速”中微子。费米实验室MINOS发射的中微子能量和意大利OPERA探测器接收到的相当。
2007年费米实验室曾经试图寻找超光速中微子,但没有得到结果。现在科学家希望能使用更近期的数据来对2007年的分析进行升级,这将在6个月内完成。同时,实验室会启动MINOS+项目,项目会采用新的GPS传感器、原子钟和探测器,来讲中微子到达时间误差控制在2纳秒(1纳秒等于10亿分之一秒)。最早在2014年可以得到结果。
编译自:《新科学家》网站9月28日报道
图片来源:Reidar Hahn/Fermilab
(果壳环球科技观光团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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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需要再补充介绍一下“MINOS项目”;此外有图的话最好配个图,不然OPERA探测装置、Tevarton和LHC很容易搞混。]這句亮了……
应用数学专业
怎么译者的评论混进去了……
理论物理博士,科学松鼠会成员
[这一段需要再补充介绍一下“MINOS项目”;此外有图的话最好配个图,不然OPERA探测装置、Tevarton和LHC很容易搞混。]编辑要打屁股了
如果真的能超越的话,我们是不是能回到过去?
乳品专业博士,科学松鼠会成员
智子已经抵达地球了,物理学家们可以准备自杀了。。。
软件工程师,小众软件爱好者
引用少个螺丝的回应:智子已经抵达地球了,物理学家们可以准备自杀了。。。
微博上某人吐槽:该发现其实是试图用相对论否定相对论
一直看好CERN
软件工程专业,软件工程师
米在网上往往代表钱,费米就是费钱,这实验室就是费钱实验室--cnbeta评论
Tevatron28年来所做出的科学贡献
看过三体的人真不少!引用少个螺丝的回应:智子已经抵达地球了,物理学家们可以准备自杀了。。。
超光速实际就是跨越了更高的维,相对论永远是正确的
回来一挖感觉好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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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引领未来 创新改变世界:科技之光(组图)
  干细胞研究获突破性进展图片来源于人民视觉
  干细胞研究获突破性进展
  诱导性多功能干细胞(iPS细胞)是近年的热点研究领域。该研究通过引入少数几个基因,使成熟的细胞重新编程,成为诱导多功能干细胞。这种细胞与其他多功能干细胞一样,都能发育成身体的各种器官,乃至生命。日本和英国科学家因此项研究成果获得了本年度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据最新报道,日本科学家今年10月已成功地从老鼠的iPS细胞中培育出卵子,并使其体外受精产下健康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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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造吗?可能改变世界的九大谷歌项目:眼镜、气球等
事实上,谷歌眼镜是目前从Google X实验室走出来最为成功的一款产品,虽然该平台上已经出现了一些质量不俗的虚拟现实、导航类应用,但我们认为该产品还没有作好面向大众消费者市场广泛推出的准备。而且,其1500美元的售价超过了许多消费者的心理承受范围。
1. 谷歌眼镜
然而,该可穿戴技术已经在军队和政府领域找到了不少心仪的客户。举例来说,尼泊尔政府和军队就在今年6月决定使用谷歌眼镜来帮助自己更好的跟踪不同种类的野外生物,同时更好的控制那些对本国濒危物种构成威胁的非法捕猎者。
2. 自动驾驶汽车
虽然该领域目前还面临着许多法律桎梏,但在过去4年时间内,谷歌就一直在同&斯坦福大学人工智能实验室&(Stanford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Laboratory)研发自己的自动驾驶汽车。不久前,谷歌首次公开展示了自己的无人汽车原型车,该车型没有传统的油门踏板和方向盘。该公司表示,自己计划今年生产出100辆自动驾驶汽车原车型以供测试使用。
3. 智能隐形眼镜
瑞士知名医药集团诺华(Novartis)旗下&Alcon&部门最近宣布与谷歌达成了合作协议,双方将携手开发智能隐形眼镜来帮助糖尿病患者测量血糖水平以及帮助老花眼患者恢复眼睛对焦能力。据悉,这种已经秘密研发了两年之久的隐形眼镜内置了上万个微型晶体管和天线,能够用眼泪代替血液样本,通过分析佩戴者眼泪中的葡萄糖含量测定糖尿病患者的血糖水平。
4. 谷歌气球
和Facebook联合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所创办的Internet.org的组织一样,谷歌气球项目的创办初衷就是希望使全球尚没有互联网接入地区的人们同样能够接入网络。据悉,谷歌所采用的这些热气球有12米高、白天采用太阳能供电,晚上则靠电池续航。去年6月谷歌曾在新西兰进行过试验,当时的信号从气球传输至地面天线,再经由地面天线传输至无线设备上。其终极目标是让足够多的热气球布满平流层,从而提供普遍的互联网接入服务。
到目前为止,谷歌气球项目已经开展了超过一年时间,但Google X实验室负责人阿斯特罗-泰勒(Astro Teller)日前在接受《连线》杂志采访时表示,公司仍然在努力改善所使用热气球的飞行续航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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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绿色能源
谷歌在去年5月宣布收购了一家名为&Makani Power&的风力能源公司,并在随后将其并入了自己的Google X实验室团队。谷歌相信&高空风筝式发电机&(Airborne Wind Turbines)将会成为未来绿色能源的统治性力量,因此该公司在今年4月希望通过收购无人飞机制造商 Titan Aerospace的举动进一步加强自己绿色能源的研发力度,同时也在未来为美国带来更加高效的清洁能源。
7. Calico项目
去年9月,谷歌秘密组建了旗下最神秘的子公司&Calico&,该公司由生物制药公司基因泰克(Genentech)前 CEO、苹果公司董事长阿瑟-莱文森(Arthur Levinson)负责管理。虽然谷歌对于自己的这一秘密举动一直守口如瓶,但据《时代》杂志独家爆料称,该公司的最主要业务是致力于人类老龄化问题及相关疾病的研究工作。而在去年6月,55岁的赫尔布罗姆生物学老化研究中心生物化学家辛西娅-凯尼恩(Cynthia Kenyon)和71岁的斯坦福大学遗传学系教授大卫-博特斯坦(David Botstein)这些声名显赫的人物都已经加入了Calico团队之中。
8. 人工神经网络(artificial neural network)
同上文提到的&机器视觉&项目类似,谷歌&人工神经网络&项目的建立初衷同样是建立在谷歌相信自己能够模拟出一个相比人脑更为精密的计算机的理论之上。而在近期,谷歌还针对这一项目对外公布了一份白皮书,在这份白皮书中谷歌详细介绍了这一人工神经网络将如何优化自己在全球各地数据中心的运作。与此同时,另有消息称该人工神经网络甚至可以帮助谷歌街景服务改善自己的服务质量,因为它可以准确的自动识别出数百万条街道和门牌号这些信息。
波士顿动力学公司(Boston Dynamics)曾为美国国防部研发过著名的大狗机器人&BigDog&、&小野猫&(WildCat)以及猎豹机器人&Cheetah&等,但在谷歌成功收购波士顿动力学公司后,该机器人团队目前已经开始由谷歌副总裁、Android之父安迪-鲁宾(Andy Rubin)负责管理。
据《纽约时报》透露称,谷歌目前正在郊区开展利用机器人递送包裹的试验(有些类似于亚马逊的无人机送货)。而且,据美国海军陆战队官方Twitter透露称,谷歌的&步兵班组支援系统&(Legged Squad Support System,LS3)机器狗目前已在夏威夷跟随美国海军陆战队正式进行了第一次实地运载测试。
(责任编辑:长吉)(人气:)上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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