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医疗人物】中国医生自由执业的“领路人”访万峰教授熟悉万峰教授的人都知道，他的头衔很多，而且看似有点“跳跃型混搭”，诸如：北京大学医学部心血管外科学系系主任，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心脏外科主任、教授、博导，神州海德医疗集团董事长，万峰心血管专家联盟理事长，中国医师协会心血管外科医师分会会长兼总干事，美国Starr-wood心脏集团中国部主任，Chairman of Starr International Group, Ltd.(USA)，中国燕达国际医院董事兼心血管中心主任，青岛思达国际心脏医院董事长，《中国心血管病研究杂志》主编，上海远大医疗集团国际心胸专家俱乐部理事，法兰西国家外科学院外籍院士等等。
如今，他又增加了长沙泰和医院心脏中心负责人的头衔。
中国医生能否自由执业，数十年来一直是卫生界的热门话题。 2014年7月，一则“张强医生组建医生集团”的新闻引起业内的躁动，不过，这则医生“离岸组团创业”的事件并非在中国第一次出现。在16 年前，1997 年，中国医疗业内就已经出现了第一家“医生公司”——北京万兆开心医学科技有限公司。这家公司的主角之一就是，至今依然在医生自由执业领域不断创新实践的著名心脏外科专家——万峰教授。时光荏苒，2014 年4 月，在湘雅医院托管的长沙泰和医院，一座以万峰名字命名的心脏中心大楼落成即将投入使用。这座大楼的建设投资为1.5 亿元，面积1.5 万平方米，内部设备精良。这，只是万峰教授和他的团队着手组建的、布局全国的众多心脏中心中的一个。
CMP（《中国医疗人物》缩写，以下同）：在您众多头衔中，有不少是以您的名字命名的机构，比如长沙泰和医院心脏中心，您和这些机构是什么关系呢？
万峰：回报家乡，这是我10多年前，1996年回国的时就想做的事情。湖南湘雅是我的母校，我一直想回馈母校，建设一个完整专科医疗体系的医院。现在，正好湘雅的同学和朋友介绍有这么一家湘雅附属的长沙泰和医院，是私人资本投资的医院，需要外界技术力量帮助，我和投资人谈了很好的合作方案，由我的团队提供专家、技术团队、市场管理和部分资金设备，他们提供场地和资源，合作建设这个他们要求以我的名字命名的项目。各方面的设想都是符合国家医改的大形势，包容了社会资本办医、医生多点执业、多种形式发展医疗产业等等因素。
回顾一下这10多年的历程，我们做了一点推动中国医疗服务模式创新和改变的尝试，实际上也是把医疗新技术更好地推广的一些模式。我们在全国各地合作成立了十余家心脏合作中心和专科医院，心内科、心外科的主任都是我们团队招聘和派过去的。这都是国家级的医生团队，而不是临时背个包、做个手术、拿点钱走人的模式，这种事情我们早就不做了。我们都是以团队签约的形式去做，有公司、有团队，这样在交流实施、在合作运营中才能规范、高效和安全。
CMP：您的技术团队现在对外经常使用的品牌是神州海德？
万峰：对，前十年用的是我美国老师Starr（思达）教授的名字，如：青岛思达国际心脏医院，现在，我们用的是神州海德（Sino-Heart，“中国心脏”的译音）。不过，说到品牌，我们很惭愧，因为没来得及做品牌的规整。有时候是用我的名字，但我总觉得不太好，因为不合国情，用个人的名字容易搞得像别的专家来给我万峰的公司打工一样。
其实，我们是为了实现一个梦想——按照国际化的模式做一家连锁的心血管专科医院服务集团。这十多年，我们走了很多弯路，碰了很多壁，也赔了不少本，但我们一直在坚持，就是为了实现这个梦想。
CMP：在导致您碰壁的种种因素中，对“医生自由执业”的限制恐怕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因素吧？
万峰：是的。我父母都是医生，我从小到大无数的表格的家庭成分就填的是“自由职业”。在我心目中，医生职业的概念就应当是自由执业.但在中国的定义中，医生是一个单位人。到西方国家看看，甚至在亚洲的越南、缅甸、印度等国家，医生都是自由执业的。这就像律师一样，有律师资格证就可以在全国范围内做事。
中国的医师法规定了，你的执业地点是你受聘的工作单位是某某医院，而不是某某省市，比如，我的执业地点是北医三院，如果我离开北医三院行医，那么我就有可能面临非法执业的风险。所以为什么在火车上、在飞机上，遇到病人，我们逐渐都不敢出手相助，因为我们可能被认为是非法行医，会被告状的。我们必须有医疗机构的邀请和相关方面的同意才可以外出会诊行医，否则就可能是非法的，这是中国的体系造成的。
国家医改其实是希望我们加快人才培养，让医生跟着病人走，希望病人在家门口就能得到最好的诊疗服务，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我们就是要向这个方向发展。但是，我们也可能会被说成是医疗商业化、是为了赚钱。我们的压力也很大。这实际上都是陈旧观念导致的，好在，我们的国家正在努力改变这一切。
CMP：您从美国留学回来就开始自由执业的尝试。是不是在美国，您获得了启发？
万峰：我在美国的大学医院工作过，私人医院也工作过。我的老师Starr教授，就是“人工心脏瓣膜之父”，他在美国3个州、10家医院行医，都是医生公司与医院独立签约的。对于医生的自由执业，我可以说是耳濡目染了。
美国大部分好的医院都是私立的，医生都是独立的。我去行医，和医院没有任何经济和雇佣关系，而是和保险公司建立有付费关系，保险公司给医生付钱。医生和医院不是雇佣关系，而是合作关系。在美国一些私人医院，医生的食堂和休息室都是免费的，但是，医生不是来白吃饭的，是带病人来或来看病人的，所以医生都是独立的，每个专科实际上都是一个独立的专业医生公司。
我看到，这是个非常好的体系，所以我觉得这个西方的体系应该带到中国来。
CMP:那么，您回国后怎么开始建立这个体系呢？
万峰：当年，我是从阜外医院出去的，所以回国后就还找阜外医院的领导，我说院长咱们组个医生公司吧。可是当时被传为笑谈，大家都不接受我的观点。我觉得这个事情，靠我一个人肯定不行，做医疗服务和手术一定需要一个团队，你一个人是做不好的、忙不过来的。
刚好我和上海中山医院的赵强教授都是在美国思达心脏集团受训回国的，说起来就一拍即合，于是我们组建了万兆开心公司，公司名号里有我们俩人的元素，业务方向是心外科为主，心脏手术也称为开心手术，所以叫“开心”公司。1998年正式成立的时候，我们有两个医生，有一个管理团队，由我的一个学生江医生做总经理、还有其他一些技术和管理人员组成了这个公司。
当时想把美国的模式搬到中国，但是这非常艰难。在中国社会，人们觉得，医生就该是救死扶伤、两袖清风的角色，医生要是开公司、经商的话，就是为富不仁，人们就会觉得我们有问题。但是如果你没有一个好的商业模式，真的不可能长久，也不可能提供更好的服务，因为没有竞争嘛。
在美国，要派医生出去做手术，需要服务签约和资质认证。在我们这，大的医院往往不会同意你出去手术的，大部分医生都是私下悄悄地外出会诊，承担着巨大的风险。那么干脆我们自己开一家医院吧，做专科医院连锁、做医生们自己旗舰医院。机缘巧合的是，在97年北京的一次全国性学术大会上有医生听了我的发言后，就邀请我去青岛看看，当时青岛有这样一家医院希望合作。我那时随便答应了一下，结果没想半小时后人家把到青岛的机票都给我安排好了，我不得不去（笑），其实我也很喜欢这个海滨城市。到青岛做了一段时间之后，我说，咱们得独立办专科医院，如果体制不变，咱们一辈子也做不了100例手术。这当然是稍微夸张点了，但的确需要创新模式。
所以我们就申报了一个青岛思达国际心脏（中心）医院，选址就是原有医院门口的一栋小楼，1000多平米，26张床。事实上，我们当时都没意识到，这个与美国思达吾德心脏集团联合建立的心脏医院,是全国第一家由一群医生来组织创办的心脏专科医院。这不是当时流行的“院中院”，而是真正独立法人资质的新医院。这家医院完全是医生们自己投技术、投资源、投资金搞起来的。
CMP：“院中院”在当时是很流行的模式，也方便借用公立医院的资源，你为什么非要坚持独立出来自己办院？
万峰：如果还是在公有制体系内的话，继续大锅饭是干不起来的。没有一个独立的管理和好的运营机制，那肯定不行。所以，我们完全独立地搬出去了，至今依然这样。试想，在一个公立医院的科室里，对人财物和经验管理你能有多少话语权呢？很多事情要医院搞平衡来决定。比如薪酬，也许干得多还拿得少呢，这就很难留住人，队伍就不稳定。公立医院的科室几乎都面临这样的难题，年轻护士都要走，觉得累、工资少，你要频繁面对离职申请。所以，为什么我们说一定要独立于公立医院。旧有体制的危害，不单是体现在业务、组织层面上，还会对病人的管理流程、护理和医疗安全带来威胁。所以，我们想自己做，就会按照国际化、标准化和人性化的模式来管理，避免这些流弊出现。
CMP：您对团队的发展目标和管理思路是什么呢？
万峰：我们是以国内顶级专家为核心的团队，专业技术是制高点，以商业化模式为基础，建设的是一个国际水平的、一流的连锁专业医疗机构，未来也会谋求在资本市场扩张。试想，如果没有商业化的模式，那么这样的机构也做不长、做不大。在技术层面和专业层面，我可以提供相应的指导。但经营管理不是我们的长项，我们就要组建一个新的团队专门做管理，用来和投资公司对接。
CMP：您的运作模式现在清晰了么？
万峰：模式应该是清晰的，就是连锁的专科医院投资管理。托管对于我们来说已经较容易做到了。不过，投资人可能认为不稳定，财务报表可能有问题，所以一定要让高端管理专家，和高端专科医院联盟合作。
CMP：当您面对资本方谈合作时，您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呢？
万峰：过去我们采取的模式是叫做“三个三分之一”的合作理念，即三分之一是专家和管理团队，三分之一是房屋场地，三分之一是资金和设备投入。不过这个是灵活的，比如像长沙泰和医院，我们技术、团队和资金占52%股份，对方的楼房、装修好的病房之类的占48%股份，我们和投资人一起是控股方就行。
CMP:您认为在中国，要想把医生团队做好，应该抓住哪些关键点？
万峰：首先是技术普及和标准化培训。公立医院难以实现我们的想法，但我又想把国外的先进技术和好的服务管理模式引进来，那我们就只有先做好普及和培训工作了，尽管普及、培训是非常缓慢的。幸好，现在是极好的时代，技术合作模式已经不能满足我们了，我们要做整个项目的签约、托管，或是股份制医院，与各种机构合作。当你开8家、10家医院以后，你就会发现，人才队伍显得十分重要了。有了人才梯队，你对外培训、合作和科研就都可以做了。我们在北京大学办学习班，抓紧人才培养，就是为了这个。这是最大的事情。而且，还要注意一点，医生团队一定是正式签约的，然后才去培养这个团队，成功之后才可以自己独立开展工作。这样一支队伍，既能独立存在又能给其他医院提供服务。前期，我们做的都是技术性工作，把团队的基本技术框架搭起来了。第二点，要建立好的经营管理团队，管1家、2家可能没问题，但管8家、10家，就有点力不从心了，这就得靠商业化运作来解决了。第三点，要讲投入。比如资金的投入、设备的投入等，这就不是我们主要负责的事情了，很多时候，我们要把这些放出去进行托管。我们希望在未来的3年-5年的时间里，在全国范围内建立5、6家专科医院，让它们带动几十家托管的合作中心，形成遍布全国的网络。
CMP：对于传统体制内的医生而言，归属感很重要。但是对于您来说，您的归属感是什么？
万峰：是这样的，我在很多医院宣传讲课，人们问我是哪个医院的，我说，你别管我是哪个医院，我是神州海德医疗团队的，我们既可以为公立医院、也可以为私立医院提供优质的服务。尤其是最近，医疗健康的大形势活跃起来了，很多医疗机构来找我，我也比较忙。我有多重身份，但是，我的归属感还是在我们自己的团队。
CMP：在中国现有的保险体制下，医生应该怎样去降低风险？
万峰：这第一个要抓医疗流程和医疗质量控制，第二就是要看医疗责任险，国家各级部门也在努力控制这个风险。日常工作中，我们的团队肯定会帮助医生管理安排好这些。我认为，团队在技术上和财务上不会有太多风险，唯一出风险的可能就是医疗纠纷，不过，这个事当医生的都会遇到，也很正常了。
CMP：您认为未来心外科的学科发展方向应该是什么？
万峰：我的观点是，心外科的发展，从大的方向来看有三个方面：
一是微创，减轻创伤、缩小手术切口，在腔镜或机器人辅助下进行，实现更安全更完善的治疗，这是未来的发展趋势。
二是心衰，任何心脏病的晚期都是心衰，这个时候用任何仪器啊药物啊都不太有效，心脏移植可能并不太理想，比如没有太合适的捐献心脏的人等等。未来可能实现人造心脏以及人造心脏辅助装置来治疗心衰病人，这也是现在的一个热点的方向。
三是转化医学，将基础研究和临床应用相结合，把分子医学、基因、干细胞等新技术、新产品、新药物等，所有能够转化到临床应用，将最新科技与临床治疗紧密结合在一起，为心脏患者的治疗能带来新的希望和福音。这三个方面就是当前最时髦的，也是研究的重点。
CMP：您在人工心脏方面一直有深入的研究，您认为未来发展趋势如何？
万峰：这项技术在上世纪60年代出现，已经越来越接近广泛临床应用了。这项技术发展很快，1998年我们的青岛思达心脏医院在卫生局支持下投资做了国内第一台人工心脏辅助装置，并完成了国内首例双心室辅助装置植入手术。十年前可能, 还是, 很难的事情，当时中国经济状况来讲，很多人花不起这个钱。但是，现在已经不成问题了，患者做个肝移植花30万-50万，那么花30万-50万换个人工心脏，延长寿命，很多人都还是舍得花并能接受的。
中国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没有自己研发的新产品能够满足应用。很多医院在研发，但很多都是处于动物实验阶段，我们的团队也在积极参与国产化人工心脏装置的研发和实验工作。
外国这方面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很成熟了，但是他们对中国市场不熟悉，该如何注册、如何投放等问题搞不清楚，所以，他们进入中国市场还有一定的阻力。
CMP：据资料显示，您是最近30年以来，唯一在法国获得“法兰西国家外科学院外籍院士”殊荣的中国学者。能介绍一下具体情况么？
万峰：我在法国留学了两年，我的法国老师对我的手术和学术水平很了解，我们有很多的交流。当时我是中国医师协会心血管外科医师分会的会长，在他的极力推荐下我被评选成为法国的外籍院士。
当时历史记载的法国外籍院士中的中国人有6名，包括香港的医生在内，但都是30多年以前评选的了，现在有的人已经80岁以上了，有的已经去世了。所以，我是近30年以来，第一个中国人获得这个称号的，并参加了颁发仪式，这对国家来说是很大的荣誉，其他国家的外籍院士都有其大使馆派员参加，而我是和夫人一起悄悄去的，我国的驻法大使馆后来曾“埋怨”我说，这个事你怎么不事先通知我们，这个仪式应该由大使馆至少要派领事或参赞级别外交官参加的。但其实对于我来说，的确认为是很平常的事情啊。
CMP：您的父母也是医生，这对您的职业选择影响大么？
万峰：我父亲是内科医生，我母亲是检验科医生。父亲在国民党部队做医生，后来又随军起义加入解放军，南下解放全中国后，又抗美援朝跨过了鸭绿江。回来后就转业到新疆克拉玛依矿务局医院，我就是在新疆出生的。之后，反右和文革期间父母受到冲击和迫害，一家人回湖南老家，父母亲重新找工作，相当于自谋职业。
我小时候学习成绩很好，考九十八分都要哭鼻子。恢复高考第二年，我考大学，第一志愿是湖南医科大学，志向就是学医。因为，我太熟悉医院的生活了，小的时候，周末没事都会跟着父亲去查房。当年，同学们都是以留校为第一志愿，而我是立志要来北京。报名到中国医学科学院分配工作时，有阜外医院和肿瘤医院要我挑，我想，阜外医院听着比较熟悉，有位知名的吴英凯教授，就选择了阜外并顺利进入了心脏外科。就这样，机缘巧合，从此就开始了我的心脏外科医生的职业生涯。
（本文来源：《中国医疗人物》杂志）副主任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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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跳二次心脏搭桥-记电力医院心胸外科万峰教授
&&&& 一提到，大家能够联想到的医院估计不少，因为国内很多大的三级甲等医院的心外科能够开展心脏搭桥手术，但是如果提到不停跳心脏搭桥，大家能够联想的和能够选择的医院恐怕不多，也就北京和上海等有限的几家医院吧。如果将限定词再加一个二次搭桥，恐怕就要凤毛麟角了。的确，二次心脏搭桥手术风险非常大，这包括第一次手术粘连，解剖关系不清，二次开胸时分离粘连有可能分破心脏，损伤上次搭桥尚通畅的血管桥，以及二次手术时病人年龄大，合并疾病更多，一般情况差，此外病人本身的血管随时间延长，病变也逐渐加重，可供选择搭桥的部位有限，病人由于做过一次手术，留给二次手术的自身的血管桥包括动脉桥及静脉桥数量也非常有限。遇到这种情况，很多医院的心外科医生一般就给出病人“不能再手术”的结论，对于严重，心绞痛的患者而言，“不能手术”其实就意味着“死刑，缓期执行”，单纯的扩张冠脉的药物治疗根本不能从根本上缓解症状。具体何时心肌梗死，何时死亡，只能听天由命了，而由于心绞痛带来的活动限制，使得这些病人也毫无生活质量可言，活着也就是等着何时死亡来临了。
&&&&& 对于这样的需要二次搭桥的病人果真就无法手术吗？对于很多心外科医生可能是这样的，但是对于北京电力医院心外科主任，中国著名的心外科专家，不停跳心脏搭桥的先锋万峰教授而言，答案是否定的。
&&&& 万峰教授于1983年从湖南医科大学(湘雅)毕业后到北京中国医学科学院心学管病研究所阜外医院心外科工作，历任住院医、总住院医、主治医师，心脏外科方面已经有了很高的造诣，出于对心脏外科的执着与热爱，也为了为了更高的理想和目的，万峰教授先后到法国，美国及加拿大等国家的心外科学习，并参与心外科的临床工作，在与这些世界顶尖的心外科专家教授学习和交流中，万峰教授通过自己的刻苦努力，再加上他在心外科手术中的天赋，赢得了这些世界顶尖心脏外科专家的肯定和称赞，也逐渐奠定了他在世界心脏外科学界的地位。为了将自己的所学报效国家，为祖国的人民解除心脏疾苦，万峰教授谢绝了国外心脏外科专家的挽留，放弃了国外优厚的待遇，毅然回到国内，先后在北京邮电医院，北京大学人民医院工作，搭建了万峰心血管团队，集合了国内着名的心脏外科专家，在国内最早开展了不停跳心脏搭桥手术和心脏移植手术，每年完成心脏外科手术例数上千例之多，不停跳心脏搭桥更是居于国内领先。无数的心脏病患者都从万峰教授的手术中获益，病人也是相互转告，形成病人介绍病人的良好局面。目前万峰教授在北京电力医院心脏外科成立了万峰心血管专家团队，很多病人慕名而来，包括从国内着名的大医院转过来的认为无法手术的病人，此外还包括十多年前万峰教授给做过心脏搭桥手术的病人，现在由于冠心病的发展，原有的血管桥，尤其是静脉血管桥发生闭塞，病人再次出现心绞痛的症状，这些病人有些去过阜外和安贞及301等大医院就诊，因为无法手术，最后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找到北京电力医院心外科的万峰主任。对于这些病人，万峰教授都是认真检查病人，根据冠状动脉造影的结果找到引起病人症状的“罪犯血管”，并因病施治，选择二次开胸，侧开胸或者经腹进行不停跳二次搭桥，绝大多数的病人能够从二次搭桥手术中获益，明显改善生活质量，消除心绞痛的发作。&
&&&&&& 据万峰教授说，随着目前国人生活水平提高，寿命的延长，很多冠心病病人需要进行二次搭桥，这主要与心脏搭桥所使用的血管桥有关，动脉桥一般能够通畅10年以上，而静脉桥一般通畅4-5年即出现病变而狭窄甚至闭塞，因为心脏缺血出现心绞痛症状。对于这部分病人，只要没有严重的其他疾病，一般都可以手术，因为二次手术绝大多数都是年龄很大的病人，主动脉病变重，通常的体外循环手术带来的并发症多，而且部分病人不能进行体外循环手术，这些病人可以选择不停跳心脏搭桥，根据"犯罪血管"选择二次心脏搭桥手术入路，但是为了手术中可能出现的大出血或，需要常规准备体外循环，当然，二次搭桥需要高超的手术技巧，必须有大量的心脏搭桥手术经验作基础，否则手术风险极大，手术死亡率极高，二次手术需要慎重。
发表于： 09:01
万峰教授，真的很佩服你。
求***(来自北京市铁通的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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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万峰心脏中心&隶属于凤凰医院集团，成立于2005年7月，总部设在北京市健宫医院，现正积极筹建&凤凰万峰心血管病医院&，预计心脏外科手术量要达到例/年以上,将成为北京继阜外、安贞后的第三家心脏病专科医院。全国著名心脏外科专家万峰教授出任北京市健宫医院院长，曾留学欧美八年，具有美国行医执照，在各种心脏外科手术方面造诣颇深，冠状动脉搭桥手术国际领先。医院聘请著名的胡大一教授、霍勇教授担任首席心脏病专家，并从沈阳军区总医院心血管外科引进高文根博士后组织开展婴幼儿及复杂先天性心脏病的外科治疗。&&&&万峰心脏外科团队承担着全国30多家医院心脏内外科的医疗协作任务，新时期将进一步建立新的合作平台，聘请阜外、安贞、清华、北大、同仁等医学知名专家成立专家团和心脏病会诊中心，为全国各地的疑难病例提供诊治，大力培养基层内外科医生。中心主办的内部交流刊物《凤凰心血管病论坛报》也是广大心血管病工作者学习交流的园地。&&&&中心依托凤凰医院集团先进的管理模式，愿为患者提供舒适、温馨的医疗环境，精湛的手术技艺，实施&以人为本，和谐医疗&的服务模式。&&&&开展的项目：&&&&1.&冠心病的综合治疗：药物治疗、介入治疗、手术治疗。我们团队最早实施非体外循环冠脉搭桥术，经验最丰富，微创取血管全国例数最多，完成搭桥手术例数全国领先，手术成功率达99％以上。&&&&2.&先天性心脏病手术根治和介入:房缺、室缺、新生儿和婴幼儿先心、重症法洛四联症、室缺严重肺高压、右心室双出口、单心房、单心室、大动脉转位、二、三尖瓣闭锁、肺动脉闭锁、完全房室隔缺损、Ebstein畸形、主动脉弓离断、全肺静脉异位连接、Fontan手术、双向Gleen术、Switch手术、Rastelli术、Banding术、Ross手术、介入及开胸封堵技术、微创小切口心脏不停跳等。&&&&3.&心脏瓣膜病：先天性、后天性（风湿性、老年退性变、感染性心内膜炎等），瓣膜置换、成形。&&&&4.&心律失常：内科射频消融、外科微创治疗。&&&&5.&主动脉瘤的介入与外科治疗：胸主动脉瘤、夹层动脉瘤、马凡氏综合症等。&&&&6.&心衰的综合治疗，心肌激光打孔，心肌干细胞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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