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河油田招工考试石油职业技术学院来招工时。。油田子女好走长城么?。。我是钻进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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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今年的辽宁理科考生,康平的,女生,自己估了一下大概320分左右(最最低啦基可修!!),不知道能不能考上贵校的安全技术管理专业,后天就填志愿了还没想好报什么专业和学校,希望前辈们可以给点建议,我是纠结死了啊ORZ
晚辈真是无语了,请教了很多人都告诉我自己喜欢什么擅长什么就报什么,可是啊我最擅长英语,但都和我说就业不容易,然后就是动画制作,又对我说太难我这样的水平都不一定学懂,的确一点绘画和计算机基础都没有ORZ
不是吧…都说白天发贴容易沉,岂止是沉都成无水版了啊这个
你420.也不够啊...
唉,一开始是在专科看到的这个!唉唉是我太得意了嗯嗯!这个跟本就是二本啊,还是果断放弃了好啊!
我是08级的,毕业一年了。Q有什么想问的加我
那里的学习是环境水浅、王八多,狗多,你们去那个环境里,是可想而知的。。。。
我是女生,考了440分,是辽河油田子女,我是否能上油气储运专业,我也报了服从
我也是康平。海洲记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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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兴趣而生,贴吧更懂你。或大庆油田招工之争背后:在当地进油田才叫有工作
  被当地人称为“磕头机”的抽油装置,出现在大庆任何你可能想象不到的地方:儿童游乐园、工人新村、购物商场、快捷酒店、立交桥、佛教寺院、森林公园……  “地上”服从“地下”。这不仅是指大庆独一无二的城市景观,也暗示这座城市大多数人的生存和命运法则。  记者_安小庆 黑龙江大庆报道  贾飞坐在教室靠右手边的第一排座位上,桌面是一叠厚厚的打印材料,一个写了几页的笔记本,还有一个装着速溶咖啡的天蓝色保温杯。  下午2点20分,这个位于黑龙江省大庆市让胡路区阳光商都居民楼上的“油田综合素质培训班”,已经来了近20个学生。他们大多和贾飞一样,刚刚在一周前告别了大学同学,结束了大学时代,从学校收拾东西回到家乡。  “我是被我爸妈逼回来的”。坐在贾飞身后的张斌,身形微微发胖,常常微笑的脸上点缀若干个细小的青春痘。  “你说吧,这里有谁是自愿来的?”贾飞转身回了他一句。  面对电梯间的墙面上,贴着巨大的培训介绍和招生简章。“为(使)2014毕业的二本和三本大学生成为合格的、优秀的油田职工,我校精心和考试的七科十五名教授、专家团队授课”。其中赫然醒目的是用大红色字体突出强调的两句话:“考分决定工种!大家要珍惜这次决定命运的机会!”  贾飞和张斌都被父母驱使着,为这次被称作“决定命运”的考试而来。这次考试的讯息在两个月前突如其来,让整座城市陷入从未有过的振荡。  今年4月7日,大庆石油有限责任公司(简称大庆油田)人力管理部门,向公司下辖的数十个部门和企业传达了2014职工子女的用工政策通知。针对过去较为宽松、几乎等同于“接班”的政策,今年大庆油田对本科毕业生做出了一定条件的限制:“一本”毕业和“二本”石油相关专业的应届毕业生中,英语本科通过四级和研究生通过六级者,基本会被直接签约录取。  但“二本”非油田相关专业和“三本”的应届毕业生则无法直接上岗就业,需要通过油田组织的名为“油田综合素质测试”的七科目考试,尔后委托大庆技师学院“委培”一年,最后再择优分配录取。  为了表达对今年应届毕业生招工政策改革的不满,近千名戴着口罩的家长,聚集到这座悬挂着中石油扇贝状商标的大楼下。人群中有人高喊:“我们父辈打下的江山,为何小辈不能继承?”  “我们的第一感觉是不敢相信!”44岁的庞艳芬是大庆采油二厂的工人,她和一些家长“怎么也不相信油公司不管我们的孩子了”。在他们看来,油田就是他们的安身之所。  “油后代”  1960年,庞艳芬的父亲从甘肃玉门出发,与“铁人”王进喜等一道,和数万转业军人组成的会战工人一起从全国各地来到东北松嫩平原。这批最早的大庆油田工人,后被称为“老会战”。  大庆在中国资源地位不言自明。1976年,大庆年产油量上升到5000万吨,并连续27年稳定在这个水平,累计生产原油突破20亿吨,占全国同期陆上原油总产量的40%以上。  这座城市的所有梦想和荣光,一直以来都无比紧密地与这个国家联系在一起。以大庆石油管理局为代表的超级国企,被视作“共和国的长子”。而以铁人王进喜为代表,包括庞艳芬父亲在内的第一代石油工人,被视作这份荣耀事业的缔造者和中国工人阶级的光辉典型。  在大庆的部分公交线路上,还专门设有“老会战专座”。老会战还能以几乎低于市场价一半的价格获得石油公司为他们修建的福利房。老会战的儿女,也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顺利地在这个独立的石油王国内,成长,接班,成家,生子,成为人们口中的“油二代”。  生活如松嫩平原般平静,没有起伏。尽管从日起,国家规定国营企业招用工人,要面向社会,公开招收,全面考核,择优录用,废止子女顶替等制度。但在大庆,这一制度从未产生过实质影响。即使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开始的国企改革中,仰仗丰厚的石油资源,大庆油田也仅有少量员工被买断工龄。如东北老工业基地长春、沈阳般剧烈阵痛的变革,对于大庆人来说始终是遥远的故事。  此前,大庆油田对于毕业于本科院校的职工子女,几乎是照单全收。2006年,油田录用了前来应聘的所有油田职工的子女—只要年满18岁。这次事件被大庆人称之为“大兜底”。  尽管从2008年起,大庆实施了对本科以下职工子弟的招工考试,但随着近年来大学的扩招,花钱读个“三本”已并非难事,因此当年的这次招工改革影响范围十分有限。  “从这个角度上,大庆油田如同计划经济用人体制的最后堡垒。”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从大庆师范学院中文系毕业的杜庭如,爱看书,喜欢“带着一些距离,观察这个从来没有离开的城市”。  大庆人不愿承认的是,在磕头机不变的节奏中,大庆地下的石油已经越来越少,而油田外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在稳产5000万吨27年后,大庆神话终于在最高峰值发生拐点。  2010年,时任大庆油田公司总会计师闫宏说:“现在大庆油田的综合含水率已达90%以上。换句话说,从地下采出的每吨油水气混合物中,原油不到10%,90%以上都是水。”油田开采难度的加大,带来利润的下降。2005年,大庆油田税前利润破千亿元,2013年下滑至573亿元。  上世纪末,大庆石油管理局重组改制。当时,油田职工已经有30多万人。巨大的人力和采油成本之下,改革已经无法回避。  当继承传统和生活惯性被打破后,庞艳芬和大多数“油二代”的父母们,在第一时间的不可置信后,出离愤怒了。他们迅速通过手机、网络和熟人社会组织了起来,连续一周前往大庆石油公司大楼前进行抗议活动,要求石油公司和往年保持一致,让孩子顺利回到油田接班。  “不用担心考试多难”  如今,距离4月中旬那场持续了近一周的抗议,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大庆石油有限责任公司大楼下宽阔的广场,早已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是,在内外巨大的分歧和撕裂下面,大庆石油子女招工改革引发的波澜,并未真正从这座城市的中心广场上退散。  新的招工政策改革公布后,又一种新的辅导班—“油田综合素质测试”辅导班应运而生。这一次,在刚刚布置打扫出来的临时教室里,坐着的是像张斌、贾飞这样的二本和三本应届大学生。他们要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完成包括石油科技知识、计算机知识、自然基本知识、语言理解与表达、时事政治、法律与道德修养以及大庆精神与会战传统在内的七科学习。学费是每人6000元。而在招工辅导班里,“保过班”的价格可以达到三四万一个人。  今年的改革除了让刚毕业的很多大学生家长烦恼,也让很多已经参加完高考或者今年高三的孩子家长丧气地发现,上了大学不一定能签工作,不如直接在高三毕业后选择招工考试。  在大庆当地小有名气的“好老师”招工辅导学校里,位于二楼的十余间教室,坐满了参加补习的学生。接待室里还不断有家长前来报名。不少刚知道高考分数的孩子,已经放弃了读大学的计划,坐进了招工班。  不论在班级里,还是家长老师的谈话中,甚至手机QQ不断闪动的招工群里,从四月至今仍不明朗的考试时间,以及广泛流传的最后一次招工的“末班车”流言,都让家长和孩子人心惶惶。  目前只能等待。在一份由家长共享于QQ群的名为《关于传达油田公司职工应届毕业生招聘工作政策解释会有关要求的通知》中,油田公司保证“委培招用政策不变,人数与去年持平”。另外,这份会议记录这样宽慰焦灼的家长:“不用担心考试多难,不用上补习班。考试只是确定工种。”  石油公司承认“按照往年的政策接收已不可能。这项政策,是油田经过艰苦努力争取来的”。  “这表明家长们又一次成功了。”47岁的杜庭如苦笑着说。  关于是否参加招工,关于究竟离开还是留下,这是大庆每一代年轻人都曾经困惑和纠结过的终极问题。这个问题同样也困惑过曾经的杜庭如。  1985年,18岁的杜庭如考上当时的大庆师专中文系。三年后分配到采油三厂的中学当老师。那时,她所在学校好几个老师辞去工作去了深圳。杜庭如也很心动,“但是可能还是有些顾虑吧,加上没有同学一起过去,最后还是进了油田学校。”  这大概是她生命中最有可能离开大庆的一次。此后的日子里,她进入和父母一样的系统,每天早上坐通勤车去采油厂,傍晚吃完饭回到苏联建筑风格的工人新村。  这个城市有自己强大而独特的运行法则,“子承父业,天经地义”。大庆人把工作分三种:正式工作,市政,没工作。“正式工作就是在油田公司上班,市政是在政府部门,其他做生意的开出租的都叫‘没工作’”。三种工作连在一起,形成一条大庆独有的职业“鄙视链”。这也导致大庆年轻人在婚恋问题上的普遍苦恼。“即使是到这几年了,互相都要找个石油公司的,依旧是绝大多数父母坚持的原则。”  每到招工季节,为了让儿女能够回到身边,获得一份“正常人都应该有的‘正式工作’”,“父母们无所不用其极,一哭二闹三上吊,甚至威胁断绝关系……”杜庭如有一位同事的儿子在北京音乐圈做歌手,在北漂了四年后,母亲以自杀相威胁,要他回来考招工。“考了一年没考上,那孩子抑郁了,走也不能再走,留也留不下来,整天在家躺着”。  在网上流传的一篇名为《我们是大庆油田子女》的文章中,这样写道:“我们是大庆油田子女,为了让父母安心,我们必须做一个拿着铁饭碗的乞丐。我们是大庆油田子女,我们如寄生虫一般,等待着公司的召唤、害了一代又一代。我们是大庆油田子女,我们没有选择爱情的权利,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正是在这样“封闭的令人窒息的氛围中”,杜庭如从未给儿子强加过关于回油田工作的想法。这个夏天,儿子终于实现了她大学毕业时的梦想。  “大庆的一切,地上服从地下”  “只有坐进辅导班里,才能让他们心安一点”。6月底刚从哈石油电气工程系毕业的张斌,因为学校属于三本院校,被今年的招工改革拦在签约之外,不得不听从父母的安排,开始为尚不确定的那场考试做准备。四年前,他的大学志愿也完全由父母决定后填写。  前排的贾飞念的专业是二本且不属于石油主体专业的信息技术。4月,他在网络上看到家乡的风波,“我让爸妈千万不要去参加,怕不安全。”之后的几个月,他尝试参加了几次招聘会,但都不太理想。在父母的苦苦规劝下,他最终乖乖回到了大庆。  如今,他们似乎又恢复了高中时代的生活作息。每天早上六点多,贾飞起床,从位于大庆东城萨尔图区黎明湖边的一个小区出发,乘坐25路和36路公交,经过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来到补课班。  双向十二车道的主干道两边是数不清的抽油机。被当地人称为“磕头机”的抽油装置,可能出现在大庆任何你可能想象不到的地方:儿童游乐园、工人新村、购物商场、快捷酒店、立交桥、佛教寺院、森林公园……  “大庆的规则就是‘地上’服从‘地下’”。杜庭如的总结不仅指向这座城市独一无二的城市景观,也暗示这座城市大多数人的生存和命运法则。  一路上,公交车将穿过两区之间近30公里广袤的平原,依次经过大庆石油有限公司大楼、大庆油田历史陈列馆、大庆油田科技馆、铁人广场、铁人王进喜博物馆等城市地标。  这天下午该上七门考试科目中的“大庆精神与会战传统”。离上课还有几分钟,培训班的主管老师打开笔记本电脑,连接音箱给学生们播放了一曲《我为祖国献石油》。曲毕,一位自称曾担任过管局宣传部门负责人的老年男子,被介绍上台。  “一个老领导让我来帮帮你们。不要灰心好吗!”他把手伸向左边第一排的几位学生,“来,我们握手,我会把吉祥和幸运传给你!”握手完毕,他又建议“大家为自己鼓鼓掌”。  此时,贾飞终于忍不住打开了放在课桌抽屉里的绘画本。在听课和画画之间,他可以灵活转换。一天的课程结束,他画完了一个漫画美少女。然后用手机拍照,上传到自己的QQ空间。  讲解完数十道有关大庆历史的选择和填空题后,最后是一道问答题。“如果你有幸成为油田的一个员工,请你联系实际谈谈如何做一名发扬大庆精神、铁人精神的好员工?”  贾飞停下画笔,开始记录老师的回答。当听到“我对大庆敬慕已久,从小受到熏陶,想要为之奉献毕生……”时,他和同伴们捂嘴偷笑起来。  “希望我没这个幸运吧。”相较于贾飞认为首先有份保底工作的“识时务”想法,张斌在答应父母回来上培训班之前,已经和父母有了一个约定:“我答应他们,就考一次。考过了我就干,考不过我就出去闯。”  “即使我出去闯失败了,我发誓我不会让我的后代再留在这里。”时常微笑的张斌,在讲出这番话时异常严肃。不过,他尚未决定自己想象中可能的目的地在哪里。“广东或者武汉吧。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出去闯闯。”  长达两个半小时的“大庆精神和会战传统”课接近尾声,培训学校校长分发给每个学生一本《弟子规》。要求大家齐声朗读三遍其中的《孝亲颂》一文。读完一遍,还要报出自己的名字以作结。  “读慢一点,再慢一点,同学们,让我们在一字一句中充分感受父母的养育之恩……”  咖啡馆外面就是大庆  下午6点左右,贾飞从培训班下课回到位于黎明湖边的家。此时,正对着他居住小区大门的街对面,33岁的咖啡店老板姜涛拉起了卷帘门,开始营业。  三年前,因为父亲重病,在北京生活了十多年的姜涛,回到故乡,陪伴父亲。十年里唯一不变的是,每年六七月,快到油田招工的时候,父母最会习惯性地知会他一声:“儿子啊,要招工啦,你回不回来?”“这事儿,我拒绝了十年”。  “大庆实在太乏味太无聊了”,在回来的一年后,他在黎明湖边开了几乎算得上是大庆第一家个人咖啡馆。  晚上7点半,店里进来三位客人,“老板,可以在这里喝东西打扑克吗?”  “不好意思,不可以。”三人走出了店,姜涛像是自言自语:“我在大庆这块儿简直是‘臭名昭著’,不准吵嚷,不准大声说话,不准吐痰。喜欢的客人会常来,不合适的也就不来了。他们说出了这咖啡馆,外面就是大庆。”  “大庆人的特点是热情,但是很胆小、保守、拒绝新东西,最可怕的一点是什么?—没有好奇心。但凡是有好奇心的,都出去了,或者挣扎着出去了。导致留下来的人越来越像,越来越齐整。”姜涛说。  八点多,咖啡店里已经坐了几桌客人。最里面的两位可以算作冲着他这里这块“净土”过来的老朋友。茂密的黑发四六分,穿着白色麻布中式布衫的杜杨,是姜高中学弟。  26岁的杜杨,看上去更像一个艺术青年。3年前,他经过招工考试进入油田。工作的时候,他有两套制服,一套是橘红色的中石油工服,用来巡井;一套是黑色西装。一旦有社会团体或者领导来参观,他便会换上西服进行讲解。  在2011年之前,杜杨学了12年的画。高考后,他考上哈理工广告设计专业。大学毕业后,本想去杭州开美术培训班的他,被父母以死相逼,回到了大庆,参加了招工,最终成为油田工人。  杜杨现在很少画画了。刚分到井队,老师傅们个个笑话他,“好了,你喜欢画画嘛,给抽油机刷漆的活,你包了!”每年油田春季检查之前,每个矿区都要把抽油机和井架周围的野草拔干净,然后用红色、黄色、蓝色、绿色、黑色的油漆重新粉刷设备的不同部件。  有一次,井架上挂着的一个部件掉了下来,杜杨靠直觉伸出手去接,戴了两层手套的右手被砸到失去直觉。“石油总医院急诊的人说,每年丢在他们那儿的手指得有两箩筐。”  和杜杨有类似经历的还有他和姜涛共同的高中校友。“他从四岁起开始学小提琴,后来考上中央音乐学院,大学毕业后,他一心要去英国深造,但是签证始终没有成功。在父母的劝说下,他竟然回来考招工了,一连考了四年才考上。如今在十一厂里当采油工人。”  姜涛感慨命运之残酷。“他以前的房子有个工作室,放了很多工具,用来做琴。去年他结婚了,我去看了新房,已经没有工作室了。”  和父亲的三年之约快要到了。“我不会在大庆呆一辈子的。”姜涛打算再回北京,最近他已经在着手转让咖啡馆。未来最终去哪里,他和小他10岁的张斌一样,都说“不一定”。  咖啡馆外,广袤的松辽平原被傍晚幽蓝和绯红的晚霞笼住。犹如永动机般没有止息的磕头机,依旧在暮色中上下摆动。  (除姜涛外,其余采访对象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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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报啊,求小伙伴。学校超棒比三本分数线高30分就差不多。应该是只要理科。油田子女的话福利大大地
你又忽悠人
学业轻松,假期超多,可以旷课旷寝,分配工作,没有实习,考试必过!求报名
你在干什么
你竟然要发广告贴
太伤心了-------------- 尊敬的楼主,您订购的十五字已到账,请注意查收。
清华北大从来都不打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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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报的电气自动化技术
我要去.油气储运.
油气储运,怎么样,懂的给解析一下,谢谢!
最低多少分能上着学校啊?亲们
储运好么.....
我也来这今年
自动化得多少分啊 ???
自动化是机械制造与自动化么?要是的话,应该不算高.差不多跟学校提档分数线多不了多少
内什么。。。钻井技术得多少分啊??
恩。。我估分在410到420间..理科。。
一定没戏么?那个,,那个油气开采呢??
油气开采原来是学校分数最高的专业.现在不知道了.
我是油气开采
~\(≥▽≤)/~
沟手别删帖,马之了个AC之间的。。。。。
我是油田子女,是个女生,今年考了440分左右,能上油气储运专业吗?我填服从了!
我妹妹今年424 能进这所学校么
完了我。我他妈的才367。碉堡啦,见不道你们了
我考了403能行不?女生
425电气自动化、求队友、有木有人说下学校得概况
你们都去别的吧别跟我竞争了
我男的,350分,辽宁的,能录不?
不说有校园无线网嘛!没网线不也能玩嘛!
一高吧里见过
我是电气自动化的
这个专业好吗?
我是女生,学机械制造与自动化,今年新生,求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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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兴趣而生,贴吧更懂你。或大庆油田子弟求职记:招工考试比高考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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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大庆油田子弟求职记:招工考试比高考还重要
  今年春天,大庆油田一角,远处是采油机。大庆青年称之为“磕头机”,并以其象征对命运的臣服。图/东方IC
  5月6日,一名年轻人走入招工辅导学校。新京报记者 邵世伟 摄
  大庆油田子弟求职记
  部分职工子女渴望“大兜底”,反对提高招工门槛;现代企业用工制度建立漫长复杂
  近期,上市公司中石油旗下最大的、最“古老”的油田公司――大庆油田出台新招工政策:老职工的子女如毕业于“二本”非石油专业或“三本”将无法直接“接班”,而要通过考试。部分职工及其子女集体表示反对。这是那个以王进喜为标志的激情迸射、高歌奉献的遥远年代,与推崇现代企业管理制度的当下时代的一次对撞。
  一边是现代企业科学用人的制度合理性;一边是半辈子奉献体制,体制曾“包办一切”的历史合理性。这次对撞也许预示着超级国企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之路的复杂与漫长。
  “这场考试比高考还重要。”4月里发生在中石油大庆油田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大庆油田)大楼前的集体意愿表达没有取得效果,24岁的颜璐(化名)只得恢复了中学时的作息。每天上午7点起床,晚上12点睡觉。未来的一个月里,她要复习7科考试内容。只为了考回油田,穿上父母身上的红色石油工人制服。
  一个月以前,颜璐和她的家人们觉得这场考试对他们而言是不公平的。为此,老职工们从4月8日起,持续半个月在大庆油田大厦前表达他们的反对。
  反对,是因为大庆油田今年改变了对于该公司职工子女“包分配”的政策:部分“二本”和“三本”院校的子女不再像过去那样随时可以上岗,而是需通过委托培训一年的方式,择优录取。
  “我们是石油子弟。”颜璐和她的同学们告诉新京报记者。这是他们引以为豪的称号。这称号不仅意味着荣誉――他们是王进喜等“石油大会战”前辈的后代;更意味着相对优越的境遇――上世纪90年代,国企改革浪潮席卷全国时,大批国企职工被迫下岗走入社会,而油田职工却只有少部分买断工龄,大部分职工收入稳定增长至今。大庆也因此成为这些国有企业职工心中的世外桃源。
  2014年大庆油田变革招工制度,对三本和部分二本职工子女进行招考的消息传出后,大庆的近千名待业青年、应届毕业生以及他们的家长组成了广场上这支反对队伍。在他们看来,“到油田公司工作就像回家那样理所当然”。
  回到大庆
  就读于某“三本”院校大四的颜璐本打算回大庆油田工作,但新招工政策令其必须先考试
  在日前,颜璐一直认为自己四年在外的求学就是为“回到大庆”而做的准备。
  颜璐在哈尔滨一所“三本”院校读工商管理专业,今年大四毕业。当其他同学为就业奔波时,她拒绝了北京一家广告公司月薪4000元的工作,“从没想过找工作的事”。颜璐琢磨的是大庆哪个井队附近饭店更多,仿佛她已经成为这个大庆油田正式的一员。
  教育部2014年统计数据显示,今年全国各大专院校将有727万应届生,比去年增加近30万,而去年的应届生初次就业率为71.9%。颜璐曾陪着同学参加过招聘会,现场乌泱乌泱的人群和争抢着投递简历的场面吓住了她,相比同学,当时颜璐觉得自己十分幸运。
  如果没有招聘改革,颜璐这样的大庆石油子弟显然不属于庞大的求职队伍。“油田能不管自家的孩子吗?”颜璐的母亲说。
  此前,大庆油田对于毕业于本科院校的职工子女,几乎是照单全收。最夸张的是2006年,油田录用了前来应聘的所有油田职工的子女――只要年满18岁。大庆人称之为“大兜底”。
  然而4月7日,一份招聘改革的详细通知被传达至大庆油田各子公司,根据新的招聘要求,就读于“三本”院校的颜璐无法直接被录取。
  “就好比晴天霹雳。”颜璐告诉新京报记者。
  颜璐祖辈、父辈为之挥洒了青春的大庆油田1960年投入生产建设,1963年便形成600万吨生产能力,在物资匮乏的年代,大庆几乎举一城之力供应了全国过半石油需要。以铁人王进喜为主人公的石油大会战故事更是在全国传颂。
  颜璐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读大学期间,大庆油田的盈利,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2011年,公司的盈利曾达到700亿峰值,此后则下滑至2013年的573亿元。
  4月7日晚上,颜璐与母亲尽力压低哭声,参加过“石油大会战”的奶奶就住隔壁,老人身体不好承受不起刺激。
  4月8日早晨8点多,颜璐和母亲来到了大庆油田大楼前。到了之后才发现,颜璐许多中学同学和他们的家人,都一块来了。
  虽然油矿工作艰辛劳累,大庆油田新职工4万余元的平均年薪也并不算很高,但家长和孩子们看中的是稳定的生活和待遇。
  “必须考上”
  招工考试辅导班里,有多次没通过考试的年轻人,也有头发花白的年长者,他们为了成为油田的一员而学习
  5月6日,如4年来每个平凡的日子,24岁的高哲在辅导班上课。老师正在讲阅读理解,文章是池莉的《收藏幸福》。黑板上方还贴着前年留下的励志标语:“试想2013年油田不再招工,因此2012年我们必须考上!”
  大专毕业的高哲参加的是针对非应届毕业生的招工考前辅导班。从2008年油田实行招工考试起,各种考前辅导班便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在大庆市的各个街区。辅导老师郑连友告诉新京报记者,类似的辅导班在大庆有数百家。
  从“大兜底”到2008年的招工考试改革,一位大庆油田管理者认为深层次原因是中石油的利润下滑和用人成本的上涨。根据中石油的年报,中石油的员工成本从2004年起一路走高,而利润则从2006年中出现下滑。
  另一名大庆油田管理人员介绍,大庆油田一直喜欢招本科生,2008年起的招工考试针对的是非本科生,本意是为了提高员工基本素质,但推行起来阻力重重。由于家长不断地抗议,招工考试试题始终局限在语文、数学两科,考试内容也仅为高中例题难度。
  辅导班的师生们对此心知肚明,辅导中偶尔遇到稍难的内容,老师便会安慰大家:“这个超纲了,不考。”
  辅导班上认真听课的人不多,高哲正在和辅导班上新交的女友说悄悄话。他几乎每上一次辅导班就交往一个新女友。“每年女友招工一考上,转身就跟我分手。”高哲说。由于屡考屡败,这已经是高哲上的第四次辅导班了,6个月的学习结束后,他将参加今年7月的招工考试。
  据熟悉大庆油田人力资源的内部人士介绍,目前公司职工子女中待业人数约为2万人。通过招工考试成为油田职工,是他们中大多数人的目标。
  头发花白的林水江(化名)已经是第3年参加大庆油田的招工考试辅导班了。在满是年轻人的班上,穿着破旧工装的他显得格外突兀。他几乎是班上听讲最认真的学生了,有那么几次他还犹豫着举起了手准备提问,但最后还是放下了。
  作为“会战工人”的儿子,年轻时林水江本可以成为油田职工,但他选择进了印刷厂,“我喜欢看着一份份报纸被印出来。”
  改变林水江生活的是儿子的不满,开出租车的儿子从工作起就埋怨林水江令自己丢掉了油田子弟的身份。乘客大多是油田公司职工,早8点上班,晚5点下班。这让每天早上5点便出门拉活,时刻担心份子钱的林水江的儿子格外羡慕。
  油田子弟的身份一代代继承。林水江的儿子觉得,如果不是父亲年轻时的“任性”中断了继承,自己本也该是乘客中的一员。
  已近半百的林水江必须自己先回到油田,才能令儿子拥有油田子弟的身份。3年来,林水江的生活便是在日复一日学习语文、数学中度过的。“我成了老待业青年。”林水江说。
  课间,高哲站在黑板前,像演讲一样高声说:“油田有什么好,早该被淘汰了!我们没有生活,我们是父母的木偶,这一辈子就这样了!”
  “赞一个!”讲台下几个同学一起喊。
  林水江没有抬头,他还在看卷子:二次元、椭圆、函数,一个个数学公式对他来说如此陌生。他长久地坐在书桌前盯着试卷,叹气道:“同学,能借你的给我抄一下吗?”
  第一年参加考试,林水江被拦在了考场大门口,“他们都以为我是学生家长”。那一次,他语文得了70多分,数学交了白卷。
  5月6日辅导班下课后,林水江赶回家给儿子做饭,高哲和几个同学则相约到附近的“风暴”慢摇吧喝酒。过去的几年里,大多数夜晚他们都如此消磨。喝多后,几个待业青年瘫坐在路旁,望着远处发呆。
  待业青年
  油田职工说,“大庆只有两种工作:市政和油田,其他都是待业。”
  “大庆只有两种工作:市政和油田,其他都是待业。”2000年买断工龄的油田职工李卫红说。
  4月的这场反对中,有一群年轻人始终远远地站在人群后面,像是一群看客。他们就是李卫红口中的待业青年。与应届生不同,他们一方面是希望油田再一次“大兜底”招工;另一方面则是“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但被父母逼着来闹一闹”。
  高哲的反对表达十分“敷衍”。他只在头一天去了次广场,还远远地站在人群后面,用微信和女友聊天。“只是为了给父母看。”高哲说。
  高哲高中毕业后,去北京打工,一个月挣4000多元。但在油田职工的父母眼中,“打工能算工作吗?”母亲不断催他回大庆,有几次甚至在电话里哭了起来。
  类似的遭遇在待业青年中屡见不鲜。李卫红的女儿陈然对去油田工作兴趣不大,她曾瞒着母亲去大庆市的汽车4S店当销售。李卫红得知后哭了起来。孩子们对理想的尝试在家长们看来幼稚而可笑,“以后他们会知道一份安稳的工作多不容易。”李卫红说。
  李卫红用现实教育女儿:不进入油田连对象都找不到。不久前,万达广场正在举办大庆首届万人相亲大会,商场里立满了写着未婚男女资料的展板。李卫红注意到,择偶要求和基本条件一栏基本都差不多:油田公司职工。
  被母亲从北京劝回来后,高哲在大庆市的求职每次都以失败和冷眼告终。一次他到经六街的歌厅应聘保安,对方一看身份证便拒绝了他:“不要油田子弟。”
  工作半年后,陈然所在的4S店业绩总结,本以为销售额名列前三的自己会得到嘉奖,没想到老板对她说:“下半年你去前台吧,反正一招工你们就会走。”
  经六街一家歌厅老板告诉新京报记者,大庆私营企业普遍不愿意招收油田子女,一是因为只要招工考试通过了,油田子女便会立即辞职离开;二是因为许多油田子女不能吃苦,好逸恶劳。
  四处碰壁的高哲苦笑道:“摆在待业青年们面前的似乎只剩下招工一条路。”
  从北京回大庆后的4年,高哲报名招工考试四次、落榜4次,交了6个女友,课余打了5、6份零工。今年如果再考不过,他说:“明年再考。”
  这几乎是辅导班上所有“待业青年”的答案。5月6日,辅导班的语文课上,《收藏幸福》最后一道阅读理解题讲完时,老师问:“同学们,幸福是什么啊?”
  “考上呗。”林水江大声回答。
  父亲走过的路
  大庆油田渴望打破封闭的用工体系,并因此设置了考试门槛;颜璐渴望走上父亲走过的路,必须跨过这道坎
  颜璐的母亲有个希望,她希望“祖祖辈辈”都能生活在这6000平方公里的油田上。
  1960年,颜璐的爷爷、奶奶来到大庆参加石油大会战,那时的大庆还是一片荒沙野岭。从懂事起,爷爷便对颜璐讲述大会战的故事,“忍饥挨饿沙当面,天寒地冻雪作床”,这是每一个石油子弟都耳熟能详的句子。
  每个石油子弟与大庆油田都有他们特殊的感情链条。
  对于颜璐这个“油三代”是“奶奶给王进喜送过饭”。对于14年前买断工龄的周秀丽则是红色的油田公司制服,她已脱下这套衣服多年,如今期盼着女儿能穿上这套衣服。
  虽然从日起,国家规定国营企业招用工人,“面向社会,公开招收,全面考核,择优录用”,废止子女顶替等制度。但在大庆,这一制度从未产生过实质影响。从这个意义上,大庆油田像是计划经济招工体制最后的“孤岛”。
  在2002年、2006年,大庆油田便曾爆发过和今年类似的集体反对。压力之下,大庆油田这两年都对待业青年进行了“大兜底”招聘。
  尽管2008年实施了对本科以下职工子弟的招工考试,但油田职工介绍,随着近年来大学的扩招,读个“三本”已并非难事,因此当年的招工改革影响范围有限。
  今年大庆油田针对职工子女的用工政策又有了调整:“一本”和“二本”石油相关专业的应届毕业生,基本会被直接录取;但“二本”非油田相关专业、“三本”的应届毕业生则无法直接上岗就业,而要委托大庆技师学院对该类毕业生“委培”1年,随后再择优录取。
  一位大庆油田管理人员介绍,招工考试的目的在于提高职工基本素质。多数情况下,“一本”、“二本”石油专业的学生分到管理岗位,而“二本”非石油专业、“三本”的学生往往分到操作岗位。公司发现,后者在理论、技能方面都往往无法达到油田对“操作岗位”的要求,油田为此进行招工调整,以保证后者上岗后更快适应工作。
  部分大庆油田职工认为,中石油效益的下滑是此次招工改革的背景,“国家有关部门出于对中石油的企业性质和利润考虑,要求中石油用工数量要从之前的180万降至140万,但每年的用工递减还不能达到这一要求。”
  今年大庆油田应届生招聘中,外地户籍占比超过90%。“我们正是要打破这种封闭体系。”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大庆油田中层领导介绍。
  然而,大庆油田管理层的种种努力,并无法说服部分职工和他们的子女们。
  采油机的头越摆越慢,钻井机也越钻越深,父母们并非不清楚大庆油田效益在不断下滑。“但他们不在乎”,高哲说,父母们认为,“哪怕是倒闭前一天进去了,油田就能管你下半辈子饭吃。”
  4月8日上午,大庆油田大楼前。反对者李卫红在人群中喊道:“老子打下的江山,为什么不能让小辈来继承?”
  当天离开时,有人唱起了几乎每个大庆油田职工都会的一首歌,《再筑时代铁脊梁》:“父亲走过的路啊,依然飘酒香;父亲走过的路啊,依然歌声扬。”
  颜璐也坐着公交回到她位于萨尔图区新村7区的家,一路要路过大庆采油科技馆、大庆油田历史陈列馆以及无数转动不停的采油机。这正是她父亲上班的路。
  出大庆记
  王觉得回大庆就像穿越到一部以20年前为背景的电视剧里;和他一样的年轻人渴望离开大庆探索更广阔的天地
  当颜璐渴望进入油田系统而不得时,当高哲这样的待业青年们在努力子承父业时,李菲(化名)等另一部分大庆油田子女选择离开,离开油田,离开大庆。
  李菲从小喜欢唱歌、跳舞,她曾数次和家人提起将来想去当演员。“父亲骂我是不孝女。”
  让李菲失望的不仅是家人、朋友的生活状态,也是大庆这座城市的气息和面貌,她觉得这座城市不断变化的只有人口数量和GDP数字,人们谈论的话题和20年前毫无区别。
  2010年毕业后,李菲外出打工。4年里,每当她遇到困难,父亲都会说这是没有参加招工导致。
  有一次回家探亲,李菲兴奋地告诉大伯,这一年她拼命努力做事,赚了不少钱。但大伯没等她说完就直接打断:“你打算什么时候参加招工?”
  在老职工们看来,离开大庆的多是失败者。“出去没几个收入比在家多。”周秀丽说。2008年全国人均GDP统计数据显示,大庆人均GDP为8.13万元,位居东北地区第一,远超第二位的大连。而相对于大连动辄过万的房价,大庆中档小区的房价只有五六千元每平米。
  直到李菲转型做歌手、模特,不断收入稳定且优厚后,她与父亲的这场战争才算告一段落。但李菲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停战,在这场背叛大庆的出走中,她并未最终获胜。安稳的生活,这一诱惑时刻准备再次向她袭来。
  选择“背叛”的不止是李菲,还有更多的年轻人。4月后,父母便不断催促大四的王准备参加油田今年针对应届“三本”学生设置的招工考试。“论文糊弄一下就行,赶紧准备油田招聘。”父亲对王说。
  父母的决定,让王觉得自己丧失了未来的种种可能。王觉得每次回大庆都像穿越到一部以20年前为背景的电视剧里,和外面的世界格格不入。不愿让父母伤心的他准备故意考低分不通过考试,“这样才能出去闯一闯”。
  23岁的董程明在广东一所三本院校上大学,他也拒绝了父母让他回到大庆的要求。父亲认为在三本院校就读编导专业的儿子不可能找到工作。而董程明准备去剧组当一名场记,“饿不死就行”。
  今年4月,李菲的父亲再次劝告她回来招工,“这可能是最后一年招工了”。
  “那这就是我最后一次拒绝了。”李菲说。
  5月9日,李菲回到大庆参加姐姐的婚礼。婚宴上满桌的话题都围绕着招工、待业、石油公司。偶尔还会有人用怜悯的目光看看李菲,感叹在外生活的艰辛不易。
  酒店外不远,是遍布大庆各处被称为“磕头机”的采油机,正一上一下地运作着。李菲说,如果留在原地,这将是他们人生的象征。“只能一下下对命运磕头。”
  □新京报记者 邵世伟 实习生 曾庆雪 黑龙江大庆报道
  (原标题:大庆油田子弟求职记)
(责编:王泽、盛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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