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素心 翻译的尼采的书~翻译的最准确的翻译吗?

一列列车行驶在北京居庸关长城附近盛开的山桃花海中。
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准点前来,早出晚归,堪比上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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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活的幸福和它举世无双的特性也许是命中注定的,因为,如果用句微妙的话来说,假如我是我的父亲,那早已死掉了;假如我是我的母亲,那我仍然活着,并且一年老似一年。这双重根源,好像来自生命阶梯最高的一级和最低的一级,既是没落,也是新生──这些,如果有某种意义的话,说明了同生命总体相关联的、异乎寻常的中立性和自由性,这使我脱颖超群。我对兴衰征象有一般人所不及的敏感,我尤其是这方面的行家──我通晓这两个方面,因为我就是这两个方面。我父亲36岁就死了:他文弱可亲而多病,就像一个注定短命的人──与其说他是生命本身,倒不如说是对生命的亲切回忆。在我父亲生命衰老之年,我的生命也开始衰老了。在36岁那一年,我的生命力降到了最低点──我仍然活着,但我看不清三步以外的东西。那时──1879年──我辞去了巴塞尔的教授职务,整个夏天像幽灵一样住在圣摩里茨,像幽灵一样在瑙姆堡度过了第二年的冬天,我生命中最最暗淡无光的日子。那是我生命的低潮,《漫游者及其影子》就是这个时期的作品。无疑,那时我把自己看成了幽灵……第二年冬天,也就是我住在热那亚的第一个冬天,伴随着极度虚弱而来的愉快和灵性几乎促成了《朝霞》的问世。这本书反映出的精神上的完全开朗和明快乃至旺盛,不仅与我身上极度的心理衰弱合拍,而且甚至与极度的痛楚一致。连续三天三夜的头痛和痰阻的折磨──我甚至具有辩证学者的清醒头脑,并且极其冷静地思考了许多问题,而在我比较健康的情况下,我的思想反而不够缜密,不够细心,不够冷静了。我的读者也许知道,我是如何把辩证法视为颓废征象的,譬如最著名的例子,即苏格拉底。──对理智的一切病态的干扰,尤其因发烧引起的半昏迷状态,对我来说至今都还是十分陌生的事情,要弄清它们的性质和频率,我还得请教书本才行。我的血液流动缓慢。谁也没有在我身上找出发烧迹象的本事。有位医生把我当精神病治疗过很长的时间,他最后说:“不!您的精神没有问题,倒是我本人神经质。”某种局部的蜕变当然无法证明,尽管严重的消化系统衰弱引起了全面的衰竭,可是查不出胃的器质性病变。我的眼疾也是如此,虽然几乎随时都有失明的危险,这也仅仅是后果,而非原因,以致哪怕生命力有稍许的增长,也会重新导致视力的增进。──漫长的岁月在我身上的消逝就意味着康复──很遗憾,它同时也意味着旧病复发、恶化,一种颓废的周期。无论如何,我对颓废问题是内行的,这还需要多说吗?我对此了如指掌。甚至那种领悟和理解的精巧技艺,那种有敏锐感的触觉,那种“明察秋毫”的心理,以及我所掌握的其他所有技能,都是在那时学会的,这是那个时代──万物(无论是观察本身,还是观察器官)在我心中都变得精微化的时代──的馈赠。从病人的角度去看较为健全的概念,反过来,从丰富生命的充盈和自信来俯视颓废本能的隐蔽活动──这就是我经受的为时最长的训练,即独到的经验,假如说我在某个方面有所专长的话。现在,我对此得心应手了,我有一双颠倒乾坤的手: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唯有我才能“重估一切价值”的首要原因。
总而言之,我既是个颓废者,也是其对立物。明证之一就是,我对逆境总是本能地择优而适,而本来的颓废者却总是采取于己不利的办法。就总体而言我是健全的,就局部而言,我才是颓废者。绝对的孤独化和摆脱惯常联系的能力,自我强制,戕贼自身,拒不就医──这一切都流露出我当时对必做之事的坚定绝对本能。我牢牢把握自身,我搞的是自我康复,任何心理学家都得承认先决条件──这人在本质方面应是健康的。一个典型病态的人是没有办法康复的,更谈不上自我康复了;反之,对于一个典型的健康的人来说,病患甚至可以成为生命的特效兴奋剂,成为促使生命旺盛的刺激物。实际上这就是今天浮现在我眼前的漫长的病患岁月。我好像重新发现了生命,也发现了自我。我品验了一切美好乃至微不足道的东西,通常是轻易品验不到的──从自身要求健康、渴求生命的愿望出发,我创立了我的哲学……因此,我提请诸位注意:我生命力最低下之日,也就是我不再当悲观主义者之时。因为,自我再造的本能禁止我创立一种贫乏的和泄气的哲学……那么我们到底凭什么去识别卓绝之人呢?!一个卓绝的人会使我们产生赏心悦目之感。因为他是由一块既坚硬光润,又香气袭人的奇木雕琢成的。他只享受对他身心有益的东西;一旦超过这个尺度,他的欢愉、他的欲望也就戛然而止了。他发现了抗御损伤的良药,他善于化偶然之害为有益。凡是不把他置于死地的东西,都使他变得更坚强有力。他本能地汇集所见、所闻、所经验的一切,他就是总和。因为他就是遴选淘汰的原则,他滤掉了许多东西。无论是看书、处人,或是欣赏景物,他胸中自有定见。因为凡是经他选中、认可的东西,他便给予尊重。他对各种刺激反应迟缓,慢条斯理,这是长期的谨慎和有意的高傲造成的──他去体验迫切的刺激,他避而远之。他既不相信“噩运”,也不相信“过失”;他能对付自己,也能对付别人;他懂得忘却──他坚强到足以使一切都不可避免地变为使自身得到最大利益的东西。──那好吧!我是颓废者的对立物,因为我方才所讲的正是夫子自道。
这种双重经验,这种能同表面上彼此隔绝的世界左右逢源的能力,反映在我的本能的各个方面──我是双重人格的人,除了第一副面孔,我还有“第二副”。而且也许还有第三副……从我的来历来看,我具有超越一切仅仅局限于地域、民族的眼光。做个“善良的欧洲人”,这在我来说是毫不费力的事。另外,我也许比现在的德国人,纯帝国时代的德国人更像德国人──我,我是最后一个反政治的德国人。可我的祖先是波兰贵族。因此,我的肉体具有许多种族本能,谁知道呢?甚至还有自由否决权。我想起,旅途遇到的人都说我是波兰人,连波兰人也这么说。当想起很少有人把我当德国人时,我真好像属于那些似是而非的德国人了。但是,我的母亲弗兰西斯卡&奥勒尔无论怎么说都是地道的德国人。同样,我的祖母埃尔特姆泰&克劳泽也是地道的德国人。祖母的青年时代是在古老而美丽的魏玛度过的,她同歌德的圈子不无关系。她的兄弟,哥尼斯堡神学教授克劳泽,在赫尔德①死后应召担任魏玛宫廷总监。她的母亲,我的曾祖母,曾以“姆特根”之名载于青年歌德②的日记,这样的事并不是不可能的。她的再婚丈夫就是爱伦堡的总监尼采。日,即拿破仑③同他的总参谋部进驻爱伦堡的那伟大战争岁月的一天,她生下一个男孩。她虽然是撒克逊人,却是拿破仑的热烈崇拜者。倒也可以说,我也是如此。我的父亲生于1813年,死于1849年。在他出任靠近吕岑不远的洛肯④教区牧师职务以前,在阿尔滕堡宫廷待过几年,曾任阿尔滕堡四位公主的家庭教师。她们是汉诺威王后,康士坦丁女大侯爵,奥尔登堡女大公爵和萨克森―阿尔滕堡的泰莱莎公主。他深深地崇敬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他的牧师教职也是这位国王恩准的。1848年事件使他对民众感到心灰意冷。我本人正是在这位国王的生日,即10月15日降生的,因此很自然地便给我取了霍亨索伦皇族的名字弗里德里希&威廉。总而言之,选择这个名字使我占了便宜,因为在我的童年时代,我的生日就是举国欢庆的吉日良辰。──我以有这样一位父亲而感到有无上的特权:我甚至觉得,这样一来我平时在特权方面具有的一切就都得到了解释──生命,对生命的伟大肯定不在此列。首先,对我来说并不需要具备任何要生命的意图,而是需要一种单纯的期待,就会身不由己地跻身于高尚而精美的世界:我在那里会有宾至如归之感,只有在那里,心灵深处的热情才会变得自由。我为了取得这种特权几乎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这的确不是亏本买卖。──但凡想要从我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一书中悟出些什么东西的人,也许要置身于与我相似的境地:把一只脚踏在生命的彼岸……
① 约翰&哥特弗里德&赫尔德():德国哲学家、作家和文艺理论家。18世纪德国启蒙时代的代表人物之一,“狂飙运动”的创始者之一。
② 歌德():德国著名诗人,剧作家,思想家,著有《少年维特的烦恼》《浮士德》和《诗与真》等。
③ 拿破仑():法国著名政治家和军事家,法兰西第一帝国的皇帝。
④ 洛肯镇是尼采的诞生地,位于德国哈雷地区,距瑙姆堡不远。
即使我觉得最值得激起敌意的时候,我也根本不了解这种艺术──这要归功于我那无与伦比的父亲。不管看上去我是多么非基督教化,我从来也没有激起过他人的恶感。纵观我的一生,很少发现(说到底只有一次)他人对我怀有恶意──不过,也许倒会发现太多的善意的迹象……就是那些到处令人讨厌的人,我的经验也无例外地博得他们的好感。我会驯化任何野兽,我还会化腐朽为神奇。在巴塞尔讲授高年级希腊文的七年中,我从未借故惩罚过学生;在我的班上,连最懒惰的学生也变得用功了。我对偶然事件应付裕如。我必须从容不迫,以便达到自制的目的。不论是什么乐器,也不论它的声响多么不协调,譬如“人”这种令人败兴的乐器──假如我真的不能用它奏出动听的乐章,那我想必是生病了。这些乐器本身经常告诉我,它们简直从未发出过这样的声响……最妙不可言的也许就算那位夭折了的亨利希&冯&施泰因①了。这个人在得到审慎的许可之后,一度在西尔斯―玛利亚②露了三天面,人人都说他不是为恩加丁的缘故才来的。这位优秀的人以其普鲁士容克的全部激烈的天真深陷在瓦格纳③的泥淖中──此外还有杜林④的泥淖!这三天中,他就像受到一阵风暴的感召,骤然乘风直上,振翼高翔。我总是对他说,这是高山空气的作用,谁都会有这种感觉的──因为他的立足点比拜罗伊特⑤还高6000英尺,这不是徒然之举──可是,他硬是不相信我的话……尽管如此,假如有人对我搞点小动作和大的恶作剧,那原因并非是“故意”,起码也不是恶意造成的。正像我说过的一样,使我抱怨的毋宁说是善意,那种给我的生命带来不小祸害的善意。我的经验使我怀疑一切所谓“忘我的”冲动,怀疑助人为乐的“博爱”。在我看来,这是虚弱的表现,是没有能力反抗刺激的典型──同情只有在颓废者身上才算得上美德。我之所以谴责怜悯者,是因为他们会轻易失去对距离观的羞耻感、敬畏感、敏锐感。因为同情转瞬之间就会散发出庸众的臭气,并且同恶劣的举止近似──这种悲天悯人之举有可能灾难性地卷入一种生死攸关的命运,一种痛楚的孤独,一种对深重罪孽的特权。我认为,抛弃怜悯之心也可算作高贵的美德。我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勾画出了这样一种境遇:一声凄厉的呼号传入查拉图斯特拉的耳朵,怜悯之心就像临终的罪孽一样向他袭来,想叫他背弃自我。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保持自制,保持其高尚使命的纯洁性,不受下作的和过于近视的、以所谓忘我活动为营生的动机的干扰。这就是作为查拉图斯特拉这样的人所经受的考验,也许是最后的考验──也就是他对力的真正的证明……
  ① 亨利希&冯&施泰因():男爵,瓦格纳的家庭教师。
② 位于瑞士上恩加丁的西尔斯湖北端,尼采旧居即设在此处。
③ 理查&瓦格纳():德国著名作曲家、歌剧大师。倡导歌剧改革,扩大了交响乐在歌剧中的表现范围。歌剧内容多取材于古代英雄传说,气魄宏大、歌颂超人,渲染悲剧和宗教神秘。代表作有:《黎恩济》《漂泊的荷兰人》《汤豪舍》《罗恩格林》《特里斯坦和伊佐尔德》《纽伦堡名歌手》《尼伯龙根的指环》《帕西法耳》等。
④ 卡尔&欧根&杜林():德国折中主义哲学家和社会经济学家。
⑤ 拜罗伊特:位于德国巴伐利亚的上法兰肯,著名的瓦格纳年度音乐节举行地。瓦格纳曾寓居于此地的万弗里德。
在另一方面,我也酷似我的父亲,而且简直就像他那过早谢世的生命的延续。正如每个生活在极特殊的环境和对“报复”这个概念就像对“平等权利”一样茫然的人一样,在我最初遇到零星的或十分严重的愚蠢行为时,我抛弃了一切保护手段,任何安全措施。──这样做是多么合情合理啊!也不需要任何辩解,任何“剖白”。我的报复方式是尽可能迅速地以明智的举动来对付愚蠢行为,这样也许会坐收因祸得福之效。打个比方说:为了摆脱对酸味的敏感,我会吞下一罐果酱……有人寻衅捉弄我,他肯定知道我怎样报复:不久以后,我就会找到向“恶作剧肇事者”表示谢意的机会(甚至对恶作剧表示谢意)──或者向他要求某些东西,这比给予更有用……我还觉得,最粗俗的语言,最粗俗的信件要比沉默更温文,更正派。那些缄默不语的人差不多总是缺乏内心的雅致和温馨。沉默就是反抗,囫囵下咽肯定要养成坏脾气,甚至会倒胃口。一切沉默不语的人都有消化不良。──你可以看到,我没有小看粗俗的意思。──粗俗是很富于人情味的反抗形式,在现代柔弱化风行的今天,它是我们最重要的美德之一。──假如一个人粗俗不堪,就算无理也堪称幸福。一个来到尘世的上帝甚至有权行无理之事──唯有担当过失不受责罚的人,才称得上有神性味。
摆脱怨恨,理解怨恨。有谁知道,在这方面我要怎么由衷感谢我长期的疾患哟!问题确实不那么简单,因为,人们得从力和虚弱出发实际体验才行。假如非要使用某种手段来对付病人和弱者的症状,那么病人和弱者身上的自愈力即人体的抵抗力和自卫本能就会退化。人们就不知道该避开什么,也不知道该完成什么,更不知道抛弃什么──随便什么都可以伤害他。人事纠葛不清,经验过于深奥,记忆像化脓的烂疮。病患即是怨恨的本身。──对患者只有一剂良药可用──我称之为俄国式的宿命论,那种不反抗的宿命论。有个俄国士兵认为军旅生活太艰苦,就使出上面这种看家本领,最后躺在雪地上,不再接受任何东西,不吃不喝──变得全无一点反应……这种宿命论的伟大理智不总是慷慨赴死的勇气。在性命攸关的危急时刻当成保命的方法,这等于降低新陈代谢,这一过程的减缓就是一种要冬眠的意志。按照这个逻辑再前进几步,就是人们通常说的苦行僧了,这种人会在墓穴中睡上几个礼拜的……假如人们凡事都要作出反应,便很快会累垮,结果就事事没有反应了。这就是逻辑。没有任何东西比怨恨的冲动更能消耗人的精力了。气恼,病态的多愁善感,无力报复,复仇的渴望,各式各样的混合毒品──对于一个精疲力竭的人来说,显然都是最不利的反应方式,因它是对神经活动的快速消耗,一种对有害消耗的病态增长,譬如胆汁流入胃中,这是有条件的。怨恨本身是病人所忌──是病人的冤家,很遗憾,又是病人最自然的癖好。──那位渊深的心理学家,佛祖释迦牟尼,最精于此道。他的“宗教”,为了避免把它同基督教般的可怜物相混淆,我们最好称之为摄生学。这门学问生效的程度取决于克制怨恨的程度。让心灵摆脱怨恨──这是走向康复的第一步。“冤冤相报,了无终止;以德报怨,怨恨斯已”,这是佛祖教义的开篇──这不是道德的主张,而是生理学的主张。由虚弱造成的怨恨对弱者自身的危害最大──换一种情况,对精力充沛的人来说,怨恨就是多余的情感,对怨恨的克制甚至就是精力充沛的证明。我的哲学已经向复仇感和怨恨感宣战,甚至进击到“自由意志”学说的领域了──向基督教宣战,这不过是由此产生的一种个别现象而已──了解了这种庄重严肃心理的人就会明白,我为什么偏要在这里剖白个人的态度,即我在实践中的本能的坚定性。在颓唐时,我不允许自己产生这些有害的情感;一旦生命得到充分恢复,精力充沛,趾高气扬,我仍旧要压制这种情感。我在上文提到的“俄国式的宿命论”在我身上的表现方式是这样的,即我长年苦守在偶然出现的不堪忍受的环境、地点、居所和社交。这比改变它们要好些,比感觉它们要好些──比奋起反抗它们要好些……那时,凡是来打扰我奉行这种宿命论的,粗暴地唤醒我的,我都认为是大逆不道──实际上,不论哪一次都有生命危险。──把自身视为天命所归,无意“改变自身”──这即是处在这类状态下的伟大理性。
另一件事就是战争。就我的本性来说,我是好战的。进攻,这是我的本能之一。有与人为敌的能力,做仇人──这需要以坚定的天性为前提。总之,凡是强大的天性都具有这种能力。这种天性离不开反抗,因而它寻求反抗:侵略性的激情同样属于强者,正如复仇感和怨恨感必然是弱者的属性一样。譬如,女人是好报复的。因为她的软弱决定了这一点,正像她易受他人受难的剌激一样。──进攻者的力量在于他离不开敌对的关系,这是测定进攻者的尺度。力量的任何增长,都在寻求劲敌中显示出来──或者通过课题。因为一个好战的哲学家也要向课题挑战,决斗。他的使命不是克服一般的反抗,而是要战胜那些需要倾尽全力、韧性和武艺才能制服的人──战胜实力相当的对手……势均力敌──这是诚实的决斗的首要条件。要是不把对手放在眼里,那就打不起来。假如我成了主宰,我视某人不如自己,就不去请求交手。──我的战争实践可概括为四大原则:一、我只打战绩卓著的人──假如有可能,我会等待,直到他们成为胜者时再战;二、我只在找不到盟友、孤立无援、引火烧身的时候才向敌人发起进攻……我绝不公开采取不连累自身的步骤,这就是我的正当行为的准则;三、我不搞人身攻击。我把个人当作放大镜,用以窥见鬼鬼祟祟的、一般难以把握的窘态。我攻击大卫&施特劳斯①用的就是这种方法。确切地说,我攻击的是一本在德国“教育界”颇有名气的老朽之作──我当场揭穿了这种教化的鬼把戏……我这样攻击过瓦格纳,确切地说是攻击了虚伪,攻击了我们良莠不分、伟大与颓废混杂的杂种文化本能;四、我只攻击排除了个性差异的、在任何情况下都没有过反面经验的事物。诚然,在我看来,攻击是嘉许的证明,有时也是感激的证明。我把我的名字同某人某事相联系,用以表示对人的尊敬和褒奖。赞许或反对──在我看来都是一样。假如我对基督教宣战,那我有权这样做,因为我还没有在这方面经历过灾难和挫折──严肃的基督徒们总是对我表示友善。我本人是基督教的死敌,我不主张把那数千年的厄运加在个人头上。
① 大卫&施特劳斯():德国神学政论作家,基督教历史原理评论家。这里指的攻击参见《不合时宜的思想》第1部分《表白者和作家大卫&施特劳斯》。
我可以再指出自己天性的最后一个特点吗?因为它使我很难同他人交往。我对洁净本能有一种完全不可思议的敏感,因此我有本事用生理学的方法感知到、嗅到邻近的地方,叫我怎么说呢,最内在的地方,嗅到每个人的灵魂“深处”……我靠了这种敏感性生出了心理学的触角,借以探知和掌握一切秘密。有些人隐藏在心底的很多污垢,也许是卑劣血统决定的、经后天教育粉饰过的污垢,经我一触便知分晓。假如我的观察正确,那么,这些忍受不了我的洁净感的人,在他们一方,也会感到我来自厌恶心理的谨慎。因为,这些人的气味并不因此而变得更加芳香……极端的洁净感,这是我赖以生存的先决条件。环境不洁净我会死的。──我的习惯由来已久,我在清澈的水中,在一种全然透明的元素中不停地游泳、沐浴、嬉戏。这种洁癖使我在交往中经受了不少对耐性的考验。我的人情味不表现为同情,而是能够忍耐我对别人的同情……我的人情味是一种持久的自我克制。──但是,我离不开孤独,我要说的是康复,返回自我,呼吸自由的、轻松的、令人振奋的空气……我整本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就是一首盛赞孤独的酒后狂歌,或者,假如人们明白了我的意思的话,是一首赞美洁净的歌……多亏不是赞颂纯净的傻瓜①──富于色彩感的人会把查拉图斯特拉视为金刚宝石。──对人的厌恶,对庸众的厌恶始终是我最大的危险……你们愿意听听查拉图斯特拉关于厌恶感的论述吗?
① 瓦格纳歌剧《帕西法耳》中的一个角色,代表苦恼之心的儿子,单纯、天真,但是个傻瓜。
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才能摆脱厌恶感?谁使我的眼睛返老还童?我怎么才能飞升高阜,在那里再见不到庸众?
我的厌恶感已经使我新添了羽翼,并且赋予了我预测泉源的能力了吗?真的,我必须飞升到极顶,以再见快活之泉!──
啊,我的兄弟们呀!极顶之上为我喷涌着快活之泉!那里有一个生命,在他身边没有庸众与之同泉共饮!
快活之泉,你几乎是过于猛烈地为我喷涌!因为你想斟满酒杯,所以你一再倾杯。
而我要学会更谦虚地接近你,因为我的心为你何等沸腾:
──我的心,燃烧着我的夏天的心哟!这短暂的、炎热的、郁闷的、欣喜若狂的夏天哟!我这颗盛夏般的心是多么渴望你的清凉!
我的春天般的迟疑的沮丧过去了!我六月的邪恶的雪花飞去了!我已经完全变成了夏日和夏日的炎午──
极顶上的夏天,有冷泉和悦心的静谧陪伴。啊,来吧!朋友们!快把你们清澈的目光投向我的快活之泉吧!泉怎能因之而变得混浊呢?它应该以自身的洁净笑脸迎接你们。
用未来之树建筑我们的巢穴,叫雄鹰用它们的喙为我们这些孤独的人衔来食物!
实在说,就不该有可供不洁者分享的食物!他们倒应该去食火,烧掉自己的嘴巴!
实在说,我们这里没有为不洁者准备的住所!把他们的肉体和精神安置在冰窖里,这可称得上是我们的幸福!
我们要像疾风一般掠空而过,与雄鹰为邻,与白云做伴,与太阳为友。疾风就这样地劲吹。
我希望有朝一日像阵清风在他们中间吹过,并且用我的精神窒息他们的精神。这就是我的未来盘算的事情。
其实,对一切低贱者来说,查拉图斯特拉就是一阵疾风,他告诫自己的敌人和一切吐唾沫的生物:尔等小心了,不要迎风而唾!……
(选自《看哪这人:尼采自述》)
  选自《哲人二十讲》,马永翔编,天津人民出版社,2008
  预读/校对:Mio、Ms. H、陈涛、zzj、Turquoise、俱言
  整理:陈涛
  执编:郑春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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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服邮箱:  想买尼采的书,是徐梵澄翻译的好?还是什么周国平之类的翻译的好?徐翻译的好象很古奥哎,请识者提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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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梵澄  周国平  余鸿荣  尹溟
  多谢。附录一篇文章  书人手记---不读原著的危险□李运抟(广州)         手头有尼采一书的两种译本:一为徐梵澄的《苏鲁支语录》。这是徐先生将50年前的旧译重校并改动后,交商务印书馆再版的本子。书名还是用鲁迅先生原定的。另一本是余鸿茶译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近日得暇,将两译本对照着翻阅。虽早知翻译需要再创作,可比着一读,便发现这“再创作”游移性真大,不懂或不读原著,实在易生歧义,也不知依哪一种“再创作”才是。不妨将两译本对同一片段的翻译摘抄如下,以资比较。  先看徐译:“苏鲁支三十岁了,离开他的故乡和故乡的湖水,隐入山林。于是,独自怡悦心神,玩味寂寞,十年间未尝疲倦。但最后,他的心意改变了———一日之晨,与朝霞俱起,在日光前,向日球作如是说: ‘伟大的星球!倘若不有为你所照耀之物,你的幸福何有?’”  同此片段,余译则是:“查拉图斯特拉三十岁时,离家到山上去隐居修道,他在那里安然无倦地度过了孤独的十年。但是,最后他觉悟了。一天清晨,天空微露红晕,他起身对太阳说:‘你这伟大的星球啊!假若没有被你所照耀的人们,则将哪有于你的幸福!”  两相比较,文笔风格不同无须说,差异还在对原文的理解与感受上。如余译“隐居修道”,徐译则为“隐入山林”后“独自怡悦心神,玩味寂寞”。从汉语字面意思及内在涵义看,实在是有差异的。再如徐译“照耀之物”,余译是“照耀的人们”,这“物”与“人们”的各自涵义也不同。以“物”言之,通常包括自然种种之存在,涵盖更广。  接下来还有一句两译,更是让人不知以谁为是。徐译为:“我必须像你一样堕落,如我欲下往之之人群所云”;余译则是:“我要如你一般地 ‘下山’———我现在前往的世间便是如此称谓这事”。大意都同,但读后给人的感受却不一样。通观两译全书,诸如此类“再创作”的差异可谓比比皆是。翻译讲“信、达、雅”,但读不懂或根本无法读尼采原著,你就无法判断孰是孰非,读译本只好读谁信谁。若译得不佳,以讹传讹的危险就大了。  不懂外文而专赖译著产生误读的危险,还只是较特殊的一种读书危险。就以汉语著作的阅读来说,也存在危险———这就是不读或不认真读原著原文却还偏要夸夸其谈如何如何。比如都在谈中国的传统文化,似乎谁都懂,但有几多人沉下心去研读几本经史子集呢?又如文艺评论,不读作品而泛谈空论是越来越多了,结果是评判与创作实践风马牛不相及。  不读原著的危险,说小也小,说大也真大。某些重要学说不就因不读原著而变形走样了么?              
  方家们给评一评,别吝啬于指点后学啊.
  1)《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原文免费.全文在/jorgedemoraes/also.htm    2)先声明我不是什么方家.觉得翻译历来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哪位名人说过&翻译就好像嚼饭喂人.读翻译就像吃人嚼过吐出的饭&, 虽然恶心了一点, 但是我觉得有点道理.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功德无量, 但是不讨好.    3)我的建议: 随便读读的话, 就不要挑剔译文了, 因为本质上翻译就是歪曲,但是一般歪曲得在&容忍度&之内就算了.再精确也是译文阿     4)如果真正喜欢尼采的话, 不妨学学德文.     4)把楼主提到的几段尼采原文, 和两种译法列在下面. 书话的德文专家们可以方便地评论.            [尼采]Als Zarathustra dreissig Jahr alt war,   [徐译]苏鲁支三十岁了  [余译]查拉图斯特拉三十岁时        [尼采]verliess er seine Heimat und den See seiner Heimat und gieng in das Gebirge.   [徐译]离开他的故乡和故乡的湖水,隐入山林  [余译]离家到山上去隐居修道      [尼采]Hier genoss er seines Geistes und seiner Einsamkeit und wurde dessen zehn Jahr nicht müde.   [徐译]于是,独自怡悦心神,玩味寂寞,十年间未尝疲倦。  [余译]他在那里安然无倦地度过了孤独的十年    [尼采]Endlich aber verwandelte sich sein Herz,   [徐译]但最后,他的心意改变了———  [余译]但是,最后他觉悟了    [尼采]- und eines Morgens stand er mit der Morgenr&the auf, trat vor die Sonne hin und sprach zu ihr also:  [徐译]一日之晨,与朝霞俱起,在日光前,向日球作如是说  [余译]一天清晨,天空微露红晕,他起身对太阳说        [尼采]`Du grosses Gestirn! Was w&re dein Glück, wenn du nicht Die h&ttest, welchen du leuchtest!  [徐译]‘伟大的星球!倘若不有为你所照耀之物,你的幸福何有?’    [余译]你这伟大的星球啊!假若没有被你所照耀的人们,则将哪有于你的幸福!”    ------------------------------------------------------------------------  ---------------------------------------------------------------------------    [尼采]Ich muss, gleich dir, untergehen, wie die Menschen es nennen, zu denen ich hinab will.  [徐译]“我必须像你一样堕落,如我欲下往之之人群所云  [余译]“我要如你一般地 ‘下山’———我现在前往的世间便是如此称谓这事”    
  想买尼采的书?  想起了八十年代大学流行过一阵,现在那些买过的十个只有一个读完,十个读完的只有一个能读懂吧!  至少大虾读不懂
  谢谢锡兵,我已经买了徐老翻译的苏鲁之语录。我确实是随便读读。德语的只好留给你去看了。发现尼采不是那末的难读嘛,有点象蒙龙诗啊。梵橙在序里说翻得很精确也可能是坏译本,你觉得有道理吗?
  不谢. 继续等高手评价.
  上古狗搜了一把,发现徐先生还真有大来头,鲁迅弟子,在印度留学师从一大圣人。说是他生前想去北大东语系研究佛学,被一学阀硬顶住不让来。说任继愈名头大,其实佛学功底远不如徐老。不知是真是假。  想那周国平专研究尼采,翻译的东东偏不如徐凡澄?也怪。
    我看的版本翻译不错,那位先生姓什么我一下子忘记了,好象大大的有名的
  徐梵澄走火入魔坏过脑子
  民国时期《查拉图斯特拉》的译本大致有:    1.雁冰(沈雁冰)
《新偶像》《市场之蝇》  1919《解放与改造》1-6、7
选译两篇    2.唐俟(鲁迅) 《察拉图斯忒拉序言》  1920《新潮》2-5    3.张叔丹 《查拉图斯特拉的绪言》  1920《民铎》2-1    4.梅 《匝拉杜斯特拉这样说》  1922《学汇》    5.郭沫若《查拉图司屈拉之狮子吼》  1923-24《创造周报》     《查拉图司屈拉钞》  1928创造出版社    6.梵澄(徐梵澄) 《苏鲁支语录》  1935《世界文库》    7.萧赣《扎拉图士特拉如是说》  1936商务印书馆    8.雷白韦《查拉杜屈拉如是说》  1940中华书局    9.刘天行 《查拉图如是说 导言》  1941《大鹏月刊》1-3    10.高寒(楚图南) 《查拉斯图拉如是说》  1947文通书局    新中国成立后,徐译本和楚译本都修订重版过,郭译本是否收入文集?全集?待查,另有尹溟的译本(1987文化艺术初版)和余鸿荣的译本(1988北方文艺)以及十分出名的周国平译本。
    楚图南
我看到是这位翻译的,觉得不错啊!
  绪言的三种译本比较:    徐梵澄译:“苏鲁支三十岁了,离开他的故乡和故乡的湖水,隐入山林。于是,独自怡悦心神,玩味寂寞,十年间未尝疲倦。但最后,他的心意改变了———一日之晨,与朝霞俱起,在日光前,向日球作如是说: ‘伟大的星球!倘若不有为你所照耀之物,你的幸福何有?’”    余鸿荣译:“查拉图斯特拉三十岁时,离家到山上去隐居修道,他在那里安然无倦地度过了孤独的十年。但是,最后他觉悟了。一天清晨,天空微露红晕,他起身对太阳说:‘你这伟大的星球啊!假若没有被你所照耀的人们,则将哪有于你的幸福!”      尹溟译:“查拉斯图拉三十岁的时候,他离开了他的故乡和故乡之湖,而去住在山上。他在那里保真养晦,毫不厌倦地过了十年。--可是,最后,他的内心到底有了转变。一天早晨,他黎明时起身,面对着太阳说:‘啊,你,伟大的星球啊!假若你没有被你照耀的人们,你的幸福何在呢?’”
  楚图南 我看到是这位翻译的,觉得不错啊!  ---  就是徐译本前言中提到的“高岸”。
  徐译:    苏鲁支语录  卷一    精神之三变    我为你们陈述精神的三种变迁:精神如何变成骆驼,骆驼如何化为狮子,狮子怎样终于变为婴孩。、、、苏鲁支如是说。那时他在一个城里留连,城名花牛。      尹译:    查拉斯图拉如是说    三种变形  我告诉你们精神的三种变形:精神如何变成骆驼,骆驼如何变成狮子,最后狮子如何变成小孩。、、、查拉斯图拉如是说。这时候,他住在被称为彩牛的城里。      余译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卷一    1 三种变形  我要告诉你们有关精神的三种变形:精神如何变成骆驼,骆驼如何变成狮子,是后狮子如何变成孩童。、、、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那时他正住在一个名叫斑牛(the pied cow)的小镇上。      郭译    查拉图司屈拉之狮子吼    三种的变形    我要向你们说出精神上的三种变形:说明精神如何变成骆驼,骆驼如何变成狮子,狮子最后又如何变成小儿。、、、  
  大致看了上面几句,徐老先生的翻译应该说不错。  至于余鸿荣的翻译太野,有点随心所欲,不信、不达、不雅。
  谁有鲁迅的译本,我想看看。
  至于余鸿荣的翻译太野,有点随心所欲,不信、不达、不雅。    ---  他是从英译本转译的罢,我想
  梵澄一生究心精神哲学,推尚鲁迅所谓“硬译”,以精到准确言,徐老先生当为第一。当然,其译作可读性比较差,尤其早期的《尼采自传》、《朝霞》、《快乐的智识》等。
  我读的都是周国平翻译的
  徐先生的汉语译文,文辞臻于精美,但由于其采用的语言于今日之现代汉语已显陈旧、却又非古代汉语,阅读时往往需要玩味再三,方能体会其精妙。又,徐先生与鲁迅先生私交甚笃(刘小枫博士称之为“私淑”),译文中时时有鲁迅“硬译”的影子,也为现在的阅读生成一种障,但倘超越了这种障,则诵读起来,香生唇舌,声振肺腑。“Wer in Blut und Spruechen schreibt, der will nicht gelesen, sondern auswendig gelernt werden.”(以血与箴言写作的人,不惟欲有人翻阅,更愿被人记诵。)此语诚然。    1949年后大陆其它汉语全译本存目    查拉斯图拉如是说 / (德)尼采(Nietzsche, F.W.)著; 楚图南译 . - 长沙: 湖南人民出版社, 1987.11  查拉斯图拉如是说 / 楚图南(高寒)译. - 海口: 海南国际新闻出版中心, 1996  查拉斯图拉如是说 / (德)尼采著; 尹溟译 . - 北京: 文化艺术出版社, 重印)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 (德)尼采著; 余鸿荣译 . - 哈尔滨: 北方文艺出版社, 1988.1  尼采文集——查拉斯图拉卷/ 作者:王岳川编 周国平等译 . - 西宁: 青海人民出版社, 1995. 1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 张友谊译 . - 北京: 外文出版社, 1998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 黄明嘉译 . - 桂林: 漓江出版杜, 2000  查拉斯图拉如是说 / (德)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著; 楚图南译. - 贵阳: 贵州人民出版社, 2004    关于“苏鲁支”译名。“查拉图斯特拉”是古波斯语原音Zarathustra音译(现代波斯语拼作Zardusht,标准音译是“扎尔杜什特”),“琐罗亚斯德”是希腊语Zoroaster译音,而“苏鲁支”,宋代志磬和尚的《佛祖統紀》卷40有“初波斯国苏鲁支立末尼火祆教(祆火烟反。胡神。即外道梵志也)敕于京师建大秦寺(波斯国在西海此云大秦)”,而宋代姚宽的《西溪丛语》卷上亦有“予长兄伯声尝考火祅字其画从夭胡神也音醯坚切教法佛经所谓摩醯首罗也本起大波斯国号苏鲁支”语。鲁迅先生在其《〈察拉图斯忒拉的序言〉译后附记》说:“Zarathustra是波斯拜火教的教主,中国早知道,古来译作苏鲁支的就是……”(《鲁迅全集》第七卷,第603页),徐梵澄先生前文的《缀言》里称“书名乃鲁迅所定”。然而,仅上面Dasha所罗列的书目,译名就千奇百怪。“约定俗成,名从主籍”是目前大陆认可的外国人名翻译原则,但此刻来看只不是一个孱弱的教条罢了。是以精波斯语的超星网友achadiae2曾如是说:“近代对此教此人初作介绍时,译者见到的就是Zoroaster和Zoroastrianism,其学识远远不如太炎先生,而又没有汉学家爬搂剔缺的工夫,于是从此定音。”(/show_topic.asp?Topicid=230733&forumid=1)
  Dasha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检校制作德(Nietzsche)汉(徐梵澄)对照《苏鲁支语录》(Also sprach Zarathustra)的PDF档,目前尚有三处德语没有弄通,正发信求教德国人,估计此电子文档下周可杀青。  诸君如欲下载,敬请留意。炫耀喽。
  更正:  “约定俗成,名从主籍”是目前大陆认可的外国人名翻译原则,但此刻来看只不过是一个孱弱的教条罢了。
  看过&&悲剧的诞生&&.不记得是谁翻译的了.  周国平这个名字似曾相识.
  徐先生与鲁迅先生私交甚笃(刘小枫博士称之为“私淑”)    如私交甚笃则非私淑,私淑乃私下崇拜某人为师之意。
  作者:汉语里尔克     &目前尚有三处德语没有弄通,&    闲闲不乏通人,Dasha兄何不把问题帖到这里?
  记得上个世纪的89年年初,在北京香山的一个庄子与尼采的讲座上请教陈鼓应先生,陈先生毫不犹豫地推荐徐梵澄译本,称当时流行的文化艺术版译者根本不懂尼采。后来又说到尼采权力意志说为误译,其实尼采倡导的是强力意志云云。
  尼采论着缩写表(文献前的楷体书名简写为缩写标号)    人性:Menschliches,Allzumenschliches,《人性、太人性》();未见中文全译本,节译本至少三种。据德文本Nietzsche:Werke in drei Banden,herausgegeben von Karl Schlechta(Munchen )。    曙光:Morgenrote 1881,《曙光》;中译本至少两种,采田立年译本,漓江版2000。    如是说:Also Sprache Zarathustra,《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译本至少六种,采黄明嘉译本,漓江版2000。    善恶:Jenseits von Gut und Bose1886,《善恶的彼岸》;中译本四种,唯一从德文迻译的张念东、凌素心译本错得出奇,但文气较近原文;朱泱译本(台北水牛版1999)文义较贴而文气未传,主要译文由笔者据德文译出。    谱系:Zur Genealogie der Moral1887,《道德的谱系》;中译本两种,采周虹译本,北京:三联版1988。    偶像:Gotzen-Dammerung1888,《偶像的黄昏》,中译本两种,采周国平译本,北京:光明日报版1996。    敌基督:Der Antichrist1888,《敌基督者》;中译本两种,采吴增定、李猛译本,见《尼采与基督教》,刘小枫编,吴增定、田立年译,香港:道风书社版2000(即出)。    这个人:Ecco Homo1888,《瞧这个人》;中译本至少4种,采张念东、凌素心译本,见《权力意志》,北京:商务版1996。    笔记:《哲学与真理:尼采笔记选》,上海三联版1993,田立年译。该书收有若干尼采身前未刊的早期论着,比如〈从道德之外的意义看真理和谎言〉(Uber Wahrheit und Luge im aussermoralischen Sinne1871)、〈哲人是医生〉(Der Philosoph als Arzt1873)、〈最后的哲人〉(Der letzte Philosoph1872)等,但没有收入〈古希腊国家〉(Der griechische Staat1871)、〈荷马的竞赛〉(Homers Wettkampf1872)。     意志:Der Wille zur Macht1901,《权力意志》;中译节本多种,张念东、凌素心全译本,北京:商务版1996。    以上见/nicaiweiyandayiliuxf.htm
  Dasha 积分:7390 时间: 12:07 短信
回复          多谢achadiae兄弟不厌Dasha之烦。“Unser gro&er Hazar”(我们的伟大底哈扎尔)这里更像是“定居点、村、国”——看来这个Hazar当是希伯来语:  HAZAR [ha‘-zar] (chatsar, construct of chatser, &an enclosure,& &settlement,& or &village&): Is frequently the first element in Hebrew place-names.  http://www./isbe/H/HAZAR/    犹疑中。  不好意思,还有问题求教,请看:    Umlagert von euch,  Ihr stummen, ihr ahnungsvollen  M&dchen-Katzen,  Dudu und Suleika,  - umsphinxt, dass ich in Ein Wort  Viel Gefühle stopfe:  (Vergebe mir Gott  Diese Sprach-Sünde!)    - Also sprach Zarathustra, von Friedrich Nietzsche    也为你们所围绕,  你们沉默而多感底幼雌猫,  “都都”和“苏莱加” ,  ——为司芬克斯(Sphinx)所围绕,  我之于一字加许多感情涵义,  (上帝原谅我  这语言之罪戾!)    ——徐梵澄译《苏鲁支语录》    Environed by you,  Ye silent, presentientest  Maiden-kittens,  Dudu and Suleika,  --ROUNDSPHINXED, that into one word  I may crowd much feeling:  (Forgive me, O God,  All such speech-sinning!)    - Thus Spake Zarathustra, trans. Thomas Common    -----------------------------------------  都都:Dasha未知其详。  苏莱加:或“苏莱卡”,阿拉伯女子名的德语音译,Goethe在“West-&stlicher Divan”(大陆现译作《西东合集》)用以命名自己的一个爱人——Marianne von Willemer。据称,“West-&stlicher Divan”最引人入胜的若干爱情诗皆出自这位Marianne之手。    请杨兄弟拨冗为Dasha钩沉索隐这“都都”与“苏莱加”的阿拉伯语或者其原初含意或者其出处好么?有劳了。      
[last edited by Dasha
12:16:56]       Wer in Blut und Sprüchen schreibt, der will nicht gelesen, sondern auswendig gelernt werden.            回复:Dasha 积分:7390 时间: 01:25 短信
回复          发件人 achadiae2   主题 回复:回复:下周有件事得麻烦您   日期
19:12:55   对了,您这次问的两个名字,Dudu我只在Don Juan里见过,阿、波文里都不记得,只好再问。至于Suleikah,感觉应该按德语念,因为我只记得一个叫Zuleikha(?)的,是伊斯兰传说里引诱优素福(约瑟)未成的那个法老妃。贾米的《七宝座》里专门有一部叫《优素福与佐莱哈》的,不过结局是两人终成眷属。     Wer in Blut und Sprüchen schreibt, der will nicht gelesen, sondern auswendig gelernt werden.            回复:Dasha 积分:7390 时间: 01:28 短信
回复          都都:根据“超星”网友achadiae2提供的线索,Dasha查询资料结果如下:或作“杜杜”,拜伦《唐璜》(Canto 6, 42)中的土耳其宫女:  A kind of sleepy Venus seemed Dudù  Yet very fit to ‘murder sleep’ in those  Who gazed upon her cheek‘s transcendant hue,  Her Attic forehead, and her Phidian nose:  Few angles were there in her form ‘tis true,  Thinner she might have been  Yet, after all, ‘twould puzzle to say where  It would not spoil some separate charm to pare.    [Byron: Don Juan. English and American Literature, S. 17792 (vgl. Byron-Don Juan vol. 4, S. 27)], Digitale Bibliothek Band 59 & DIRECTMEDIA Publishing GmbH, ISBN: 3-    苏莱加:或“苏莱卡”,阿拉伯女子名的德语音译,Goethe在“West-&stlicher Divan”(大陆现译作《西东合集》)用以命名自己的一个爱人——Marianne von Willemer。据称,“West-&stlicher Divan”最引人入胜的若干爱情诗皆出自这位Marianne之手。  Musterbilder    H&r und bewahre  Sechs Liebespaare  Wortbild entzündet, Liebe schürt zu:  Rustan und Rodawu.  Unbekannte sind sich nah:  Jussuph und Suleika.  Liebe, nicht Liebesgewinn:  Ferhad und Schirin.  Nur für einander da:  Medschnun und Leila.  Liebend im Alter sah  Dschemil auf Boteinah.  Sü&e Liebeslaune,  Salomo und die Braune!  Hast du sie wohl vermerkt,  Bist im Lieben gest&rkt.    [Werke: West-&stlicher Divan. Goethe: Werke, S. 1900 (vgl. Goethe-BA Bd. 3, S. 35)] ], Digitale Bibliothek Band 4 & DIRECTMEDIA Publishing GmbH, ISBN: 3-  综合深谙波斯文的achadiae2解释,Suleika指Zuleikha,伊斯兰传说里指引诱优素福(约瑟)未成的埃及贵妇人(参见《古兰经》第十二章),波斯中世纪最后一位大诗人贾米(Jami,)长诗《优素福与佐莱哈》(Jussuph und Suleika,Yusuf and Zuleikha),潘庆舲编《郁金香集》(南昌: 江西人民出版社, 1983. 8)译作《优素福与朱莱哈》,英译一种参见/authors/Jami,故事变成了Romeo and Juliet式的浪漫。    期achadiae兄弟加以补正。
  Horatius兄:Dasha的疑惑或许是上面这些。
      作者:sinovivo 回复日期: 11:45:07 
    Horatius兄:Dasha的疑惑或许是上面这些。  受教。
  多谢Horatius兄盛情,Dasha就不客气啦:  2. Was bedeutet &Trauersack&?  Also seufzte der W bei seinem letzten Seufzer aber wurde Zarathustra wieder hell und sicher, gleich einem, der aus einem tiefen Schlunde ans Licht kommt. &Nein! Nein! Dreimal nein!& rief er mit starker Stimme und strich sich den Bart – &das weiss ich besser! Es gibt noch glueckselige Inseln! Stille davon, du seufzender Trauersack!    aus: Der Notschrei, Also sprach Zarathustra von Friedrich Nietzsche    3. Was ist die Glocken-Unke?    – eine Mitternachts-Leier, eine Glocken-Unke, die niemand versteht, aber welche reden muss, vor Tauben, ihr h&heren Menschen! Denn ihr versteht mich nicht!    aus: Das trunkne Lied, Also sprach Zarathustra von Friedrich Nietzsche    -----------------------------------------------------------------  亦多谢小V转来Dasha的帖子(目前尚有三处德语没有弄通)。    关于Hazar的进一步检索结果(感谢子不语兄提醒):  Hazar=Khazar,即旧唐书所谓可萨,唐书所谓曷萨者!    哈扎尔人(Khazar), 中国古代译“可萨人”。亚欧古代民族之一。公元7世纪以前居住在中亚。一说原为突厥人,一说原为芬兰—乌戈尔人,因受西突厥汗国统治而被突厥化。他们于7世纪初出现于东欧,游牧于高加索一带。7世纪中叶,曾同阿拉伯哈里发帝国在南高加索和伊朗进行过一系列战争。后来,被阿拉伯人赶出杰尔宾特,向北迁移。不久,他们的势力得以恢复,并于7世纪下半叶在北高加索建立“哈扎尔汗国”。其疆域东起伏尔加河下游,向西经过不断扩张,一直到达桑巴特(即后来的基辅),南抵赫尔松,以高加索山脉为界。其首都建在伏尔加河口附近的伊蒂尔城。城里人口众多、文化发达,当时为这一地区巨大的贸易中心之—。据史学家评论,哈扎尔人所建立的汗国,乃是这一地区自公元3世纪斯基泰王国崩溃以来所仅见的最文明最繁荣的国家。哈扎尔人原信萨满教,约于 740年改依犹太教。经济虽然仍以游牧为主,但有许多人已定居务农,或从事手工业和商业。后来,由于受到佩切涅格人和乌古思人等的侵袭,国势日衰。至10世纪60年代,汗国最终为基辅罗斯所灭。(http://uh1./cgi/readelite?i=21798)    关于这最后一句话,龚方震在《中亚古国可萨史迹钩沉》(载《学术集林》卷六 1995年12月)指出:  可萨人最后命运如何?两年前我国文坛宣传哈扎尔人(即 Khazar)失踪之谜,恐是误信某书(Dasha按:指《哈扎尔辞典》)所致。可萨汗国10世纪时为罗斯所灭,其后一部分人抵达里海、黑海、高加索附近,另一部分人向西抵达波兰、匈牙利,11世纪可萨人且兴起弥赛亚运动, 13世纪来华教士柏朗嘉宾所著《蒙古史》提及中亚有可萨人。
  我的尼采文集中有楚图南译的&查拉斯图拉如是说&,张念东,凌素心译的&权力与意志&,缪朗山译的&悲剧的诞生&.没有和其它版本比较过,但是对于我来说,已经很好了.  看到大家的回贴,觉得受益非浅.
  [quote]徐先生与鲁迅先生私交甚笃(刘小枫博士称之为“私淑”)        如私交甚笃则非私淑,私淑乃私下崇拜某人为师之意。  [/quote]    蓦然想起忘记了回复青鸟兄的话,抱歉啦。  关于“私淑”,谫陋者Dasha也是读刘小枫的那篇“纪念”文章查《辞源》知道的。不过,徐、周之间究竟是“私交”还是“私淑”关系,似乎可以看徐在《星花旧影》(《鲁迅研究资料》11)里自己的说辞……“云-在-青-天”兄幸好在此有转贴:  /new/Publicforum/Content.asp?idWriter=0&Key=0&strItem=books&idArticle=9018&flag=1    问兄好。
  pinke引用的是刘小枫的话吧,此公好作大言 ,说辞不可尽信。    到目前为止,还没见比较好的尼采翻译。
  周国平译的似乎有点繁杂冗长
  苏鲁支在登山时,这么向自己说,用硬话勉慰自己的心:因为他内心创痛,为从来之所未有。当他走到山岭的最高处时,看呵,另一面的大海在他面前展开:他静立移时,悄然无语。遥夜在此高处却甚清凉,爽朗,星光灿然。    徐梵澄《苏鲁支语录》    Also sprach Zarathustra im Steigen zu sich, mit harten Spruechlein sein Herz troestend: denn er war wund am Herzen wie noch niemals zuvor. Und als er auf die Hoehe des Bergrueckens kam, siehe, da lag das andere Meer vor ihm ausgebreitet: und er stand still und schwieg lange. Die Nacht aber war kalt in dieser Hoehe und klar und hellgestirnt.    aus: Also sprach Zarathustra, von Friedrich Nietzsche    Thus spake Zarathustra to himself while ascending, comforting his heart with harsh maxims: for he was sore at heart as he had never been before. And when he had reached the top of the mountain-ridge, behold, there lay the other sea spread out before him: and he stood still and was long silent. The night, however, was cold at this height, and clear and starry.    from: Thus Spake Zarathustra, trans. Thomas Common    Dasha如是说,梵澄先生的这一段文字,如果读不出好来,或者阅读者的审美眼光需要校正,或者阅读者的母语汉语需要补课。不过,徐先生的译文亦并非完美,比如此段中的“硬话”一词,德语乃“harten Spruechlein”,估计是徐先生将das Spruechlein错看成die Sprache+(lein)。即或徐先生没有错看,“硬话”一词从汉语史的角度来看,来对映“harten Spruechlein”,也是微瑕的。    thomasak兄好,什么时候给Dasha解读一下Schopenhauer的Die Welt als Wille und Vorstellung好么?哲学Dasha只是看客,无奈读Rilke却需要一些哲学。Dasha最近重读“苏鲁支”,亦是因为Rilke的Die achte Elegie。为这,Dasha啃过了Martin Heidegger的Wozu Dichter?。但目前Dasha仍不知道那个“das Offene”汉语译成什么好:敞开者(熊伟)、敞开(孙周兴),大开(程抱一)。约定俗成的话,似乎是“敞开”,但如斯,则海氏的那篇“Wozu Dichter?”岂不白费唇舌?
  Dasha兄,    Trauersack应该是Trauer+Sack. Trauer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悲痛,丧悼的意思;关键是Sack, Sack本意是麻袋,后来是麻袋里装的杂什,引申为人的肉体,(中文也说“酒囊饭袋”)当然含贬义,有时专门用来骂邋遢妇人。Sack的另一意思是丧服(中文所谓披麻戴孝的“麻”)。将Trauer跟Sack放在一块儿,犹如中文所谓“丧门星”,总之是苏鲁之骂那位占卜者的话,因为后者太悲观。    先回答这一个,后一个容余再写。大方之家,不吝赐教。  
  续前:    Unke本意是蛇(“长虫”),后来有点以讹传讹,说长虫是发声的,声近玻璃钟(Glasglocke)的鸣声。因此有了Unkenruf, Unkenschrei, Unkenton等说法。“Das Nachtwandler-Lied”第六节就有:“Suesse Leier! Suesse Leier! Ich liebe deinen Ton, deinen trunkenen Unken-Ton!&
  作者:汉语里尔克 回复日期: 9:37:30 
    [quote]徐先生与鲁迅先生私交甚笃(刘小枫博士称之为“私淑”)            如私交甚笃则非私淑,私淑乃私下崇拜某人为师之意。    [/quote]        蓦然想起忘记了回复青鸟兄的话,抱歉啦。    关于“私淑”,谫陋者Dasha也是读刘小枫的那篇“纪念”文章查《辞源》知道的。不过,徐、周之间究竟是“私交”还是“私淑”关系,似乎可以看徐在《星花旧影》(《鲁迅研究资料》11)里自己的说辞……“云-在-青-天”兄幸好在此有转贴:    /new/Publicforum/Content.asp?idWriter=0&Key=0&strItem=books&idArticle=9018&flag=1        问兄好。    汉语兄好,不觉得这些当下的学者名流有兄这样细致的考量,大概就是不懂私淑一词的含义罢了:)
  多谢Horatius兄拨冗指教,Dasha获益匪浅。Dasha求问的德国友人无奈地说:  Von Nietzsche habe ich leider keine Ahnung und ich wuesste nicht, wie ich Dir Deine Fragen beantworten sollte, es tut mir so leid! Vielleicht kannst Du aber im Internet Hilfe finden? Schau doch mal auf der folgenden Seite nach. Hier gibt‘s auch ein Forum. Vielleicht findest Du ja jemanden, der Dir Deine Fragen beantwortet?    看来,Dasha只好另觅它途了。    您对Trauersack的解释分析,Dasha深以为然,估计弄成“受气包”之类的汉语是八九不离十的问题。再次感谢。    不过,您的关于“Glocken-Unke”的说法,Dasha尚有些疑惑,提出来,请您再看看。    德语Unke乃铃蟾(Bombina),而非普通的蟾蜍(die Kroete)。Dasha在Google查了一下Unke的图片,却都是“蛤蟆”(见附图):-(  Dasha手中的《杜登德语大词典》解释如下:  Unke, -, -n [vermengt aus fruehnhd. eutze = Kroete, mhd. uche, ahd. ucha = Kroete u. mhd., ahd. unc = Schlange]: 1. Kroete mit plumpem, flachem Koerper, schwarzgrauem bis olivgruenem, manchmal geflecktem, warzigem Ruecken u. grauem bis schwarzem Bauch mit gelber bis roter F Feuerkroete. 2. (ugs.) jmd., der [staendig] Schwarzseher: er ist eine alte U.; -n, die die heute angeblich ueppig bluehende Unmoral beklagen (St. Frank [Uebers.], Mann 115).  Duden das grosse Woerterbuch der deutschen Sprache 10 baende auf CD-ROM & 2000 Dudenverlag  《新德汉》:  Unke
f. -, -n ①【动】铃蟾(属)(Bombina)②[俗,贬]悲观者,爱说不吉利话的女人  (《新德汉词典》 / 潘再平主编. 上海: 上海译文出版社, 2000.7)第1225页)    尼采在《卷二·教士(Von den Priestern)》已经出现Unke这个词,Dasha猜测,似乎Unke蕴含着其引申义“悲观者”和“晦气话”(Unkenruf),Guenter Grass有小说Unkenrufe。Günter Grass以其小说《铁皮鼓》(Die Blechtrommel)声闻汉语文学界。    http://www.duebener-heide.de/natur/unke.htm关于“die Unke”的解释是:  Unke (Bombina bombina)  Dieser etwa 4 - 5 cm grosse, oben grauschwarz gefaerbt und mit kleinen Warzen versehene Froschlurch gehoert zur Gattung &Feuerkroeten&. Der Name enthaelt eine Warnung, noch mehr aber die gelb- oder rotfleckige Bauchseite.  Ist das Tierchen in Gefahr, wirft es sich auf den Ruecken und weist dem Angreifer die Warnfarbe vor.  Sollte das nicht helfen und die Unke wird trotzdem angegriffen, der besonders vom Ruecken abgesonderte Schleim ist so aetzend, dass der Angreifer sein Vorhaben schnell aufgibt.  Unken sind nirgends haeufig, bevorzugen klare, etwas tiefere Gewaesser. Ihre Nahrung sind Insekten, Schnecken und Wuermer. Sie sind also ausgesprochene Nuetzlinge.  Auffaellig werden sie dem Wanderer durch ihren &Gesang&. Kein Quaken, wie die Froesche, sondern ein nicht sehr lautes, ziemlich hohes und melodisches &uh-uh&. Dabei hat jedes Maennchen seinen eigenen Ton. &Singen mehrere Tiere, so erinnert das mit etwas Phantasie an das Laeuten kleiner Glasgloeckchen.  Es waere unverzeihlich, wuerde durch Wasserverschmutzung, Trockenlegung oder Kultivierung natuerlicher Baeche und Teiche ein weiterer Rueckgang von Unken zu verzeichnen sein.     尼采在此拼写成“Glocken-Unke”,当是强调铃蟾之铃(die Glocke)的声音属性:Dabei hat jedes Maennchen seinen eigenen Ton. &Singen mehrere Tiere, so erinnert das mit etwas Phantasie an das Laeuten kleiner Glasgloeckchen. &  不知Dasha的臆度是否正确,还请Horatius兄再为解答。先行谢过。    青鸟兄,感谢您对Dasha的谬赞,Dasha尚须努力。Dasha这点儿认真,是当年攻读嵇叔夜时“私淑”了鲁迅先生的。
  关于尼才的hazar,我搜寻的结果如下:  But Nietzsche's highest interest and respect for the Persians appears where he speaks about their notion of history and cyclical Eternal T a concept that resembles his own concept of the &Eternal Return&, emphasizing on the recurrent temporality of being: &I must pay tribute to Zarathustra, a Persian (einem Perser): Persians were the first who thought of history in its full entirety.& (SW, 11/53). In this fragment Nietzsche uses the Persian word hazar referring to the millennial cycles (haz_ra) in ancient Persian religious beliefs, &each one p every prophet having his own hazar, his millennial kingdom.& In Also Sprach Zarathustra, he speaks of the great millennial (groszer Hazar) kingdom of his own Zarathustra, as &our great distant human kingdom, the Zarathustra kingdom of a thousand year.& (&Das Honigopfer&/&The Honey Sacrifice&, Part IV).
  另外,尹溟的译本很差。  张念东、凌素心译的《善恶之彼岸》,竟然有这样的句子:“言简意深——润滑之感为了驴。”  请问这是中国话吗?
  不用说,徐老先生的最好。  象徐老先生的修为,对中西印三家都有深厚的学养,国内目前是无人能及。更不用说任继愈之流了。  这一点,比较徐老先生与其他几位的翻译就能得知。周国平等放在徐老面前那简直是小儿一般,不足挂齿。
  英译本《beyond good and evil》:  Few words, much meaning—slippery ground, many a she-ass has found!  意为:女人听不懂言简意赅的格言,就象母驴在光溜溜的地上站不住脚。  张念东,凌素心译:“言简意深,润滑之感为了驴。”  简直就是驴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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