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网页中信息多是文本、声音、图像、的结合,这种含有多媒体信息的超文本被称为什么叫超文本?

网页包含的文本,图像等多媒体信息是按照,什么语言?网页的内容中三基本要素_百度知道
网页包含的文本,图像等多媒体信息是按照,什么语言?网页的内容中三基本要素
网页包含的文本,图像等多媒体信息是按照,什么语言?网页的内容中三基本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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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时代艺术文本的叙事构型龚举善 陈小妹内容提要
高科技时代的数字化语境对于艺术生产的影响是多方面的。从技术叙事学角度观察,当下艺术生产的多媒体交互性网络生成堪称最为激动人心的场景,而随之而来的超文本构型自然成为其中最为壮观的创作转进。具体说来,多媒体话语频道不仅增添了创造过程的游戏快感,增进了多元主体间的互动合作,而且还以超文本立体方式即时性地吸纳社会公众的思想与智慧,进而推动艺术创造的人性化表达和艺术交往的大众化建构。
关键词 数字化语境;叙事构型;文本样态;多媒体;交互性;超文本自1976年尼尔森在亚特兰大宣布之后,“解放计算机”的运动便迅猛展开。经过不懈努力,网络、手机、传真、E-mailQQMSNMP3MP4HDVD等为代表的数字化浪潮扑面而来,渗透进现代生活的方方面面,“数字崇拜”因此成为后技术时代的显著特征。
受数字化技术语境的规定,当今的艺术生产也以其话语频道的多媒体交响、多重主体的交互性叙事以及网状链接的超文本浮现而实现了文本叙事构型的现代转型。
一、话语频道的多媒体交响
“媒体是人的延伸”――麦克卢汉的这一至理名言广泛而深刻地改变着人们的价值观念、思维范型和行为方式。美国光缆通信、高速网络和家庭娱乐专家斯考特?基普在其“献给全球所有关注数字娱乐的人们”的力作――《宽带娱乐――数字生活风暴》中如此评价:“现代传播媒介的高速发展,宽带技术、多媒体传播、数字化与互联网的兴起,对传统的经济与文化消费方式产生了巨大的冲击。”[1] 的确,在媒体已经成为重要文化软实力的今天,数字技术日益显现的巨大能量正越来越有力地疏通着全球互联通道,越来越醒目地成为艺术创造和文化引领的“语法规则”。归纳起来,多媒体艺术生产的快速勃兴主要受制于三种因素。
1、多媒体技术的本体性约定
毫无疑义,人类先有各种平面媒体,然后借助数字技术发展了越来越精巧的多媒体。多媒体()由media和multi两部分组成,一般理解为多种媒体的综合。在现代技术背景下,多媒体可以理解为直接作用于主体感官的文字、图形图像、、和等各种媒体的统称。多媒体信息服务(Multimedia Message Service)可以支持多媒体功能,通常借助高速传输技术(Enhanced Data rates for GSM Erolution)和,以为载体传送视频片段、图片、声音和文字,既能在手机之间进行多媒体传输,亦可在电脑网络之间互动,堪称名副其实的“多频道立体交响”。
与以往的纸质媒体、平面电子媒体不同的是,先进的数字化多媒体集图像、文字、声音于一体,从而全面调动了作家书写的感觉器官,并最终促使艺术生产者“换笔”创作。也就是说,从客观层面的技术本体出发,与其说“换笔”写作是作家艺术家们的主动选择,毋宁说是当下无时不有、随处可见的多媒体生存迫使捉笔操刀者改用新的话语频道和作品的呈现方式,此所谓时过境迁、文以代变。为了更加直观地说明问题,我们不妨征用斯考特?基普的媒体演进图示:
媒体技术的三代演进(参见《宽带娱乐》第6页)
该图示清晰地显示,多媒体技术出现之后,很快便与互联网结盟,大跨步地走进了包括公共通信和家庭游戏在内的现代生活。图示同时表明,数字技术几乎一出现就带动传媒格式整体性地步入了“第三代”。在如此强悍的约定力量面前,任何艺术家或写手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不过我们也应注意,数字技术在推动现代写作及全球化的旅途中可能会伴生一定程度的技术至上主义,当然也不排除在这一过程中还会携带某些损伤艺术本土蕴涵的消极因素。希利斯?米勒对此持有比常人更为清醒的警觉,他说,“全球化的所有这些特征中的关键因素,或者说其公分母,是新的传播技术,没有这些技术的发明,任何形式的全球化都是不可能的。没有移动电话、计算机和iPod,就没有全球化,至少没有当今如此夸张的态势。这些技术装置在异常短暂的时间内就扫平了世界。”[2] 但愿,这种新型写作与传播技术不至于伤害到创作者对于艺术本体的既定信念。
2、创作主体游戏快感的诱导
对于艺术创作主体而言,多媒体写作更能调动写作过程视听触诸感觉的综合运动,从而提高创作的游戏色彩和审美创造中的愉悦程度。不仅如此,互动情境下的多媒体创作主体往往能够比传统作家更多地兼顾读者的利益需求,因为他本人既是作者同时又是自己与他人作品的欣赏者和接受者。创作主体的多角色规定,使得多媒体环境下具有游戏色彩和愉悦功能的“网话行为”自然贴近了艺术创造的原初本质。实践证明,“网络写手们常常以谐趣幽默、充满个性、明白浅显的语言,以明快的节奏和一目了然的结构来建构作品,而网民大多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宣泄情绪,放松身心,获得一种令自己愉悦的审美快感。在网上阅读,进入我们视线的是生动的图画、逼真的声音、色彩变化的文字。随着光标的移动,我们的感官,包括视觉、听觉甚至触觉和味觉,不断接受到屏幕上各种新鲜的信息,这样就给身心带来一种全方位的愉悦和审美享受。网络文学作品因其特殊的欣赏方式,首先给予读者一种感官上的刺激,或者说是欣赏快感,但接下来,当欣赏者的心灵走进作品的艺术世界,全身心地投入到平民化的情感之中,沉醉于多媒体艺术带来的精神愉悦时,这就有一种美感产生了”。[3] 因为多媒体环境中创作者和欣赏者的身份兼容特征,其游戏快感也就成为创造行为的基本动力和美感源泉之一。
进一步细究,多媒体网络创作快感的美学生成有赖于图像和声音等写作因素对于文字系统的动感式立体施加,从而调动起创造主体的多面视听功能。以网络的视觉界面为例,现代创作的视觉化倾向至少说明两个问题:一是既往的纯文字写作不同程度地出现了“词语钝化”困境,二是单纯的文字写作导致了读者的审美疲劳。科斯特尼克和罗伯茨等学者甚至具体分析了视觉文本的具体元素――标题、文字、字母、字体、字号、加粗、斜体、符号、线条、列表、图形、行间距、对齐方式、区域分栏、区域分格、阴影等――诸多文本修辞手段。与此相关,声音则引起创作者的听觉兴奋,它与视觉图像联手,既刺激文字灵感,又满足创作欲念。所以丹尼尔?贝尔说,“目前居‘统治’地位的是视觉观念。声音和景象,尤其是后者,组织了美学,统率了观众。在一个大众社会里,这几乎是不可避免的”。[4]
3、艺术效应最大化的内在期待
多媒体创作虽然并非尽善尽美,但它显然隐含着艺术效应最大化的内在企图。“与传统印刷出版物相比,数字出版物是立体的,充满趣味的,它的人机交互和自动检索功能极大地解放了读者接受信息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性。多媒体数字出版物融文本、视频、声频、图形、图像于一体,绘声绘色,图文并茂,既增加读者的阅读兴趣,又提高了总体信息获取量,体积小、容量大、操作简便、易于携带、查阅迅速,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它都是文学媒介的一次意义深远的革命,同时也必然会给‘纸媒’时代的文学生产与文学消费带来深刻的影响。”[5] 这种影响的显著表征就是艺术效果的优化和艺术震撼力的强化。
与传统写作相比,多媒体网络文学“是多种媒体技术的综合体。它以语言文学艺术为基础,辅之以电影电视艺术、动画制作艺术甚至电脑操作技术等。这就使得超文本的网络文学作品在表现形式上既有语言文学作品的文学色彩,又有可视可感的多种媒体组合的多重艺术效果。”[6] 当然,反过来说,多媒体视像和声音也需要语言文学的滋养,那些优秀的影视作品乃至娱乐性动漫卡通一般都取材于良好的文学文本。张晶认为,在诸类电视创作中,最具吸引力的还是电视剧。电视剧吸引人的重要原因,是其故事性或者说是叙事品格,这种故事性或叙事品格无疑是归属于文学的。因而,“视像的创造与欣赏,虽然是当下的、直观的,却不可能是与语言文字完全脱离的,反之却是密切配合的。图像的魅力,相当大的程度上是需要文学语言的穿透的。”[7] 基于这种考量,我们建议真正的文学创作在借用声像艺术手段时又要与其保持适度的距离,这在视像泛滥的数字化城市尤为必要。辩证地看,“语言文字的发明创造,认知符号的抽象化,是人类思维从感性化走向理性化的重要标志。正是这种抽象认知能力的全面提升,人类才创造出了一个由语言符号组成的审美世界,语言成为存在的精神家园。文学作品是借助读者的创造性想象来完善形象的。正是想象和联想为文学作品提供了无限自由的空间,使阅读成为不断创造的过程。现代图像技术似乎已经剥夺了人们艺术创造的权利。”[8] 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关于多媒体时代艺术创造的冷静反思。
二、多重主体的交互性叙事
新的时代酝酿新的生活惯例及新的生产方式,呼唤新的创作思维和更具时代感的叙事风格。正是在多媒体交响的前奏之下,数字时代的叙事面貌表现出强劲的交互特征。
1、创作主体的多重性
网络创作中的客串现象或身份互换,还直接造成创作主体的不确定性以及创作权威的非神圣性。有人说网络创作难出经典,罕有大师,此话可能暂时令人伤感,但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因为,“作家与读者之间界限消失,注定了作家将从权威的宝座上跌落,注定了权力将逐渐从写作中退出,也注定了文学写作和诗性语言的贵族特性将趋于瓦解,由书写和印刷媒介建立起来的诗意王国也将面临巨大的危机。”[10]
创作主体的多重性和不确定性,一方面有利于公共话语和民间意愿的表达,另一方面使得艺术创作的游戏色彩和娱乐效应得到相当程度的实现。但是,不可否认,这种创作机制本身也可能招致主体责任感的蜕化和艺术本体审美性的消解,因为网络创作的匿名性让你摸不准“我是谁”。令人欣慰的是,人们已经注意到这一潜在危险,并敏锐指出,“在数字媒介逐渐成为主导媒介的时代,‘即兴’与‘惊颤’是当代大众文化产品的两个关键词,各种数字软件为艺术爱好者的即兴创作提供了可能,那些平素与纸墨丹青没有缘分的人在心血来潮之时,在屏幕上偶尔随手涂鸦,往往会产生让专业的传统艺术家为之心动的‘艺术效果’。至于本雅明所提出的‘惊颤’概念,在机械复制时代就已经被证实了它的合理性和深刻性,数字艺术时代,这一概念必将更加获得更为鲜活的理论生命力。当然,‘即兴’与‘惊颤’在给艺术带来勃勃生机的同时也让传统艺术付出了可怕的代价。即兴固然不乏别开生面的佳作,惊颤更是常常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但是,数字艺术作品也因此而难以保持持久的魅力。从传统艺术到数字艺术,由屏气凝视到短暂浏览,沉浸其中的凝神浮想被‘到此一游’的浮光掠影取代。‘即兴’与‘惊颤’作为以追求最高效率为宗旨的数字技术所衍生的快餐文化的基本特征,它们所造成的文化‘碎片’(fragment)效应也是令人不能不为之‘惊颤’的文化现象。”[11] 这也说明,技术并不等于艺术,电脑终归无法取代人脑,
2、叙事过程的互动性
创作主体的多重性决定了数字化网络艺术写作过程的互动性。与传统写作方式相比,互动性才是现代网络书写的亮点。在此,不同主体间的互动性对话打破了传统写作的“独语局面”,立体式地建构起一种复调的、多声部的现代文本空间。
如果说“多元互动”是网络创作的内在机制,那么,“众语喧哗”则是其外部特征。网络的虚拟空间和平民意味,极大地扩展了互动交流的内容与形式。毫不夸张地说,“网络为所有的网民提供同样的发言机会,致使传统作家的个人宣讲变成了真正的‘众声喧哗’,作者与读者的间隔被消解,实现真正的一体化。网络作者失去了个人的‘独语’权利,面对的是一种双向的反馈和对话,是一种‘互动’的过程。一部作品的原创作者无法完全把握作品的内容,不同的网民可以参与同一部作品的创作,也可以对任何作品说三道四,这已经大相径庭于传统作家的‘苦心孤诣’。”[12] 相比之下,多媒体集成更有利于网络影视、绘画、建筑、雕塑、舞蹈、音乐等视听艺术门类的生长,而网络互动则更有利于诗歌、散文、报告文学、小说、剧本等偏重于语言功能的艺术样式的写作,于是才有了互动诗歌、互动散文、互动报告文学和互动小说。在对话中作诗,在游戏中写作散文,在互动中构思小说,已经成为当前写作的时尚。
从更宽广的视域来看,网络互动不仅增添了写作过程的游戏快感,增进了多元主体之间的对话与合作,而且还能即时性吸纳公众的思想与情感,扩大与外界交流与交融的通道,进而推动文学创作的人性表达和艺术交往的大众构建。正如人们认识到的那样,“数字化时代的到来,对美的创造、美的欣赏和审美教育,对文学艺术的发展,创造了古人无法想象的有利条件。它使歌德、马克思、恩格斯提出和论述的‘世界文学’的预言变成了生活的现实。人类在几千年创造的文学艺术珍品,真正成了世界各族人民的共同财富。这给作家、艺术家、美学家相互学习、相互对话交流、相互吸取融合,提供了广阔自由的空间。”[13] 由此看出,互动时代的到来不仅为艺术创造提供了新的合成方式,而且对于数字语境下人际疏离状态也是一种精神性补偿。
3、文本结构的召唤性
因为采用了多重主体联手互动的叙事方式,所以也就改变了传统平面文本的的自在状态,一种名为“互动文本”的写作样态闪现人间,并由此彰显了此类文本的开放性叙事结构。
传统文本特别是文学文本多为“只读文本”,如需改写,也多由作者本人和相关编辑在一定时空内按照预想的思路予以修改订正。与此不同的是,“数字化文学文本则是一种‘可读写文本’,一旦操起鼠标进行选择、复制、修改、反馈,读者与文本之间可实现一种所谓‘零距离’的接触。尼葛洛庞蒂说:‘20年后,当你阅读有关巴塔哥尼亚高原(Patogonia)的材料时,你会体验到身临其境的感觉,你一边欣赏威廉?巴克利(William Buck1ey)的作品,一边可能和作者直接对话。’这种变化是耐人寻味的。在数字化文学世界里,传统文学的一泓静谧的湖水一经联网就立刻变成了一江奔涌的急流。今天,网络上与文学有关的许多站点日日更新,甚至时时更新。只要网络文学作品传播者愿意,可以随时对这些作品进行修改、补充、完善”。[14] 之所以可以对“原型文本”不断地进行修改、补充和完善,除主体(作者、编者和读者)意愿及技术便利外,一个根本的原因就是――互动文本本质上是一种召唤性写作。
这种召唤性显然是互动创作的结果。因为始终处在开放性的对话关系之中,创作主体的艺术构思必然经常被对话性主体所中断、切割、转换、楔入甚或重起,这样,双向乃至多向主体的创作路径半路相遇,彼此碰撞,相互纠集,不断磨合,使得“共文本”长时间陷入“再陌生化”处境,“共文本”也因此长时间甚至是永远行进在待完成的征途之上。可见,“待定性”和“未完成性”便成为互动文本挥之不去的宿命。但是,正是这种流动性、连续式的书写方式,给待定文本留下了巨大的、多向的、潜蕴着无限成长可能的“空白”。这种待定性的拥有多向或无限生长可能的“共文本”空白就是我们所说的召唤结构。互动文本的召唤结构既诱导创作主体不停地创作以使自己的言说欲望得到宣泄和满足,又给对话性竞争对手留下挑战的机会,同时为文本和一般惰性读者――即并不直接参与对话但始终对某一文本或某一话题保持旁观兴趣的人制造审美期待。
“数个世纪的文化发展使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对所有能够让我们‘人性化’的东西产生了一种本能的向往,其中包括对高级内心痛苦的向往。而文明人类的整个进步史实质上也正归根于,通过不断产生头脑与感觉上的高级需求和追求,伴有许多大苦大难、各种思维与良心痛苦的需求和追求,人类的心理渐渐日趋人性化。”[15] 因此,在享用互动性召唤文本创作的新奇与快乐的同时,作家们千万不要放弃“共文本”的情感深度和应有的表现力度,否则,互动创作将有可能沦为庸俗的炫智游戏。果真如此,面对没有灵魂的文本“空壳”,人们将可能更加痛苦。
三、网状链接的超文本浮现
超文本(hypertext)概念由美国电脑专家尼尔森(T ? Nelson)于1965年首次提出。作为一种不同于传统文本的信息承载方式,超文本是一种包含热单词、热短语或热图形的超级文本。它主要由节点、链接和网络三种基本要素组成,其语境关联则由链接来实现。网络写作及阅读的直接体验是,点击某个热短语或热图形,浏览器便会跳至当前文本的另一地址或其他超文本。因为节点之间彼此链接构成复杂多向的空间路径,所以整个互联网也可视作一个巨型超文本。
1、超文本写作特质
尼尔森在阐述超文本内涵时指出,超文本就是“非序列性写作”(non-sequential writing)。根据尼尔森的理解以及超文本的现实状况,我们认为,超文本在写作叙事学上突显出两大基本特质:
一是非线性(nonlinearaity)叙事构型。传统写作具有很强的顺序性和逻辑性,而超文本叙事则是发散性、跳跃式的。网络超文本的非线性叙事明显受到前述多媒体技术的规定,并与作家艺术家的创造性思维方式――想象、联想、灵感、直觉等具有形质上的同构性,因此人脑和电脑在超文本叙事构型上达成了默契。在超文本写作框架中,作者(含互动性读者)明显拥有书写的自由和改写的特权,能够超越传统文本形式和线性思维逻辑,可以自主决定材料取舍、叙事风格、文本样态和呈现方式,并能据此预想链接路径及其他文本的区域相关度。如此说来,超文本仍然是一种文本,只不过是一种有别于传统文本的叙事方式、组合方式和出场方式的立体式多功能超级文本罢了。用中国学者的话说,“‘超文本’是网络最为流行的电子文档之一,文档中的文字包含有可以自由跳跃到其他字段或者文档的链接,读者可以从当前阅读位置直接切换到超链接所指向的任何其他位置。这些‘链接’点通常使用‘超文本’标记语言书写。作为一个计算机常用术语,‘超文本’其实就是一些不受页面限制的‘超级’文件,在‘超文本’文件中的某些单词、符号或短语起着‘热链接’的作用,这些通往其他页面的热链接,构成了超越既定文本的超级文本网络。”[16]
二是互文性(intertextuality)顾盼姿容。超文本的互文特质禀承前述网络互动文本的开放性而来,自然也是网络非线性叙事的必然结果。在超容量网络写作中,多元“作者文本”、多极“读者文本”相互链接,彼此指涉,交互共生,有人称之为“书写主体内部和外部多种声音的合奏”。这种多声部合奏的优越性在于,将超级文本显在的互动性与潜在的离散性结合起来,从而为广大接受者创造出一种全方位互文性阅读界面。所以说,“比特的出现,使艺术创造过程中所体现出的互动性与参与性,获得了几乎是没有限制的发展空间。除此之外,比特化的数字媒介还有许多不同于传统媒介的特点。例如,以纸介质出版的书籍只能以一种线性的方式阅读,而网络上的超文本(hypertext)却能让人多向度地重新组合信息,从而以不同的顺序带来不同的体验;纸媒介固然潜藏着令人难以割舍的书香雅韵,但是,纯文字的阅读毕竟太过于单调,数字技术却能令我们相当容易地在不同媒介之间自由转换。”[17] 可见,互文性顾盼姿容是超文本写作的基本性状。
2、超文本生成机理
就超文本生成机理来看,大致有两个层面制约因素:一是超时空写作,二是超文本链接。
首先,超文本即超时空。所谓超时空,就是文本生成的异时异地性,即不同创作主体在不同时间、不同区域以不同方式进行文本创作的行为。准确地说,超文本创作联合体中仍然存在相对意义上的文本个体,这些文本个体以类型化关键词的方式向网络联合体开放,因而形成彼关此联的网状空间文本。而且,超文本的网状延伸具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文”的膨胀、增殖功能。随着数字技术和网络空间的不断优化,计算机本身正在一定限度内帮助作家自动完成这一超级文本的放射性生成。正是基于这种生成机理,我们断定,“数字化时代,是一个真正走向开放和自由的时代,它彻底冲破一切封闭的牢笼。人们能够以超越时空的方式,向地球的各个角落,向宇宙的星空去搜寻知识和传送信息。‘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已经不是笑语,而是生活的现实。……现在世界各国的科学家联合绘制人类的‘生物基因图谱’,许多发达国家已经或正在着手建立‘数字图书馆’。这样以来,不仅关于人类自身的基因构成及其谱系可以为世界各国科学家所共享,推进生命科学的发展,而且人类几千年创造的艺术珍品和全世界的‘文化基因库’,同样成了人类共同享用的财富。这对文学创造和艺术鉴赏水平的提高,无疑是一个福音。”[18] 也就是说,超时空写作不仅极大地丰富了艺术生产的方法和手段,解除了传统写作对于创作主体的诸多限定,而且可望据此转变艺术生产观念,扩充艺术领域的既定边界。
其次,超文本即热链接。热链接(hotlink)实际上就是超文本连接(hypertextlink),既指文本中的词、短语、符号、图像、声音或影视剪辑之间的链接,也指一文本与其他文档或超文本文件之间的链接。词、短语、符号、图像、声音剪辑、影视剪辑和其他文件通常被称为对象或者文档元素(element),因此热链接主要是指对象之间或者文档元素之间的链接。如上所述,建立热链接的这些对象不受时间区段和空间位置的限制,它们可以在同一文件之内也可以在不同的文件之间甚至通过网络与世界上的任何一台联网计算机上的文件建立链接关系。数字时代的多媒体平台,为文学超文本和其他类型的艺术超文本创造了无限广阔的生产、发布、接受和互动空间。并且,超文本的热链接功能还把作家进行中的文本创作置于与之相关的博大知识框架之下,无形中扩大了作家写作的材料来源和知识背景,强化了创作行为的“辞典性能”和放射乐趣,使超文本创作真正成为了网络中的“盛宴”置备。
3、超文本审美取向
“超文本化的生存,需要超文本化的审美和思维。超文本创作者必须具有碎片化审美意识,才能跟上网络传播的快节奏。超文本的阅读者也同样要具有碎片化的审美意识,才能适应超文本网页空间片断式的叙述。同时,超文本整一化的结构特征又要求把握互文性的能力和思维方式。超文本中的节点和路径在地位上虽然是平等的,但却有优劣之分,不同的路径选择往往会得出迥然不同的结果。在海量信息中能辨别航向,选择最佳路径达到最佳效果,是超文本思维的一个重要方面。”[19] 因此,超文本创作者必须具备技术美学观念、文学审美意识、艺术鉴赏水平、网络整体视野和宏观调控能力,唯其如此,才能在超文本写作和链接过程中处理好技术和艺术、主体和客体、现实和理想、个人与群体、局部与整体、文字与视像间的美学分寸,才能进入创作又超越创作,才能将心智、情感和崭新的传播方式以及超大型文本呈现和谐统一起来。从这个层面上讲,“‘超文本’不仅穿越了图像与文字的屏障,弥合了写作与阅读的鸿沟,而且还在文学、艺术和文化的诸种要素间建立了一种交响乐式的话语狂欢和文本互动机制,它将千百年来众生与万物之间既有和可能的呼应关系,以及所有相关的动人景象都一一浓缩到赛博空间中,将文学家梦想的审美精神家园变成更为具体可感的数字化声像,变成比真实世界更清晰逼真的‘虚拟现实’。对文学而言,这是一场触及存在本质的革命,那种认为‘超文本’写作不过是‘换笔’的说法纯属肤浅的皮相之论,套用麦克卢汉的说法,数字化对文学的影响‘不是发生在意见和观念的层面上,而是要坚定不移、不可抗拒地改变人的感觉比率和感知模式’。”[20] 正因为如此,新世纪的中国作家也就没有理由漠视多媒体网络天地里的“巨无霸”――超文本写作境遇。
不过,过度的超文本也有背现代艺术精神,我们不妨把此类文本称作“嘈杂文本”。同时,建立在多媒体基础之上的超文本还有可能不同程度地抑制人们的想象力,这一点,也可能对艺术本性构成某种程度的伤害。康德早就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一再强调,在一切绘画艺术中,素描其实是最美的,因为它能够更好地激发人的审美想象力。所以,在欢呼超文本创作与链接的同时,我们是否可以顺便提醒一下网络作家――在审美规律的尺度内有限运用超文本写作思维。
[参考文献]
[1] [美]斯考特?基普:《宽带娱乐――数字生活风暴》,汕头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64页。
[2] [美]J?希利斯?米勒:《谁害怕全球化?》,参见曾庆元、张荣翼主编《全球化时代的文论对话》,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2页。
[3] 张晶、陈曼冬:《媒介数字化的审美体验转换》,《社会科学战线》,2008年第3期。
[4] [美]丹尼尔?贝尔:《资本主义文化矛盾》,三联书店1989年版,第1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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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范小伟:《对超文本网络文学创作的思考》,《中州学刊》,2006年第5期。
[7] 张晶:《视觉文化时代文学何为?》,《求是学刊》,2005年第3期。
[8] 黄振林:《媒介变革时代的戏剧困境与突围》,《文艺理论与批评》,2008年第4期。
[9] 林君桓:《技术革命与艺术革命》,《海峡科技》,2002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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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田皓:《当代文学媒体化生存论略》,《北方论丛》,2005年第4期。
[12] 吴晓蓉:《写作体系重建:文学应对数字化时代的策略》,《西南民族大学学报》,2004年第5期。
[13] 李衍柱:《数与美绘制的时代镜像》,《东方论坛》,2003年第2期。
[14] 田皓:《当代文学媒体化生存论略》,《北方论丛》,2005年第4期。
[15] [俄]奥夫夏尼科-库利科夫斯基:《文学创作心理学》,中国青年出版社2004年版,第67页。
[16] 陈定家:《“超文本”的兴起与网络时代的文学》,《中国社会科学》,2007年第3期。
[17] 田皓:《当代文学媒体化生存论略》,《北方论丛》,2005年第4期。
[18] 李衍柱:《数与美绘制的时代镜像》,《东方论坛》,2003年第2期。
[19] 荣耀军:《碎片与整一:超文本语境下的审美变迁》,《吉首大学学报》,2002年第1期。
[20] 陈定家:《“超文本”的兴起与网络时代的文学》,《中国社会科学》,2007年第3期。
原载:《江汉论坛》2009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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