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3红酒打开后能放多久便是 memory error 歌也没有办法听,凡是查找内容之类都无法显示 不过基本设置打得开这是什么问题

【蛮荒纪】。。。转一个很老的爱情故事。。。_蛮荒纪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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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纪】。。。转一个很老的爱情故事。。。
我是一个硬盘我是一个硬盘。 
你没有听错,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台式机里最常见的硬盘。别人总认为我是高科技白领,工作又干净又体面,似乎风光得很。也许他们认为我们一般都在高大宽敞的写字楼,才有这样的错觉吧。其实象我们这样的小台式机,工作环境狭迫,里面的灰尘吓得死人。每天生活死水一潭,工作机械重复。处理文字看看电影还凑活,真要遇到什么大软件和游戏,上上下下就要忙的团团转,最后还常常要死机。 
我们这一行技术变化快,差不多每过两三年就要升级换代,所以人人都很有压力而且没有安全感。每个新板卡来的时候都神采飞扬踌躇满志,几年光阴一过,就变得灰头土脸意志消沉。机箱里的人都很向往能去别的地方工作。特别是去那些笔记本,经常可以出差飞来飞去,住五星级的酒店,还不用干重活,运行运行word,上网聊聊天就行了。  我常常想,当年在工厂里,如果我努力一下会不会现在也在笔记本工作?但我又会想,也许这些都是命运,不过我从不抱怨。内存就常常抱怨,抱怨他们主板部门的复杂,抱怨他如何跟新来的杂牌内存不兼容,网卡和电视卡又是如何的冲突。  我的朋友不多,内存算一个。他很瘦而我很胖,他动作很快,而我总是很慢。我们是一起来这台机器的,他总是不停地说,而我只是听,我从来不说。  内存的头脑很简单,虽然英文名字叫Memory,可是他什么Memory都不会有,天大事睡一觉就能忘个精光。我不说,但我会记得所有的细节。他说我这样忧郁的人不适合作技术活,迟早要精神分裂。我笑笑,因为我相信自己的容量。  有时候我也很喜欢这份工作,简单,既不用象显示器那样一天到晚被老板盯着,也不用象光驱那样对付外面的光碟。只要和文件打交道就行了,无非是读读写写,很单纯安静的生活。直到有一天……  我至今还记得那渐渐掀起的机箱的盖子,从缺口伸进来的光柱越来越宽,也越来越亮。空气里弥漫着跳动的颗粒。那个时候,我看到了她。她是那么的纤细瘦弱,银白的外壳一闪一闪的。浑身上下的做工都很精致光洁,让我不禁惭愧自己的粗笨。  等到数据线把我们连在一起,我才缓过神来。开机的一刹那,我感到了电流和平时的不同。但我尽量得保持镇定,显出一副很专业的样子,只是淡淡的向她问好并介绍工作环境。慢慢的,我知道了她--IBM-DJSA220,是一个笔记本硬盘,在老板朋友的笔记本里做事。这次来是为了复制一些文件。我们聊得很开心。她告诉我很多旅行的趣闻,告诉我坐飞机是怎么样的,坐汽车的颠簸又是如何的不同,还给我看很多漂亮的照片、游记。而我则卖弄各种网上下载来的故事和笑话。  她笑得很开心。而我很惊讶自己可以说个不停。但我愿意说个不停。因为我可以看到她的笑,那让我觉得很幸福。然而幸福是短暂的,7天后开机,我看到数据线上空荡荡的插口……她走了。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我特别后悔没有告诉她我很喜欢她,甚至没能和她道别。闲的时候,我常常想起她灿烂的笑,还有生动活泼的表情。我把她留下的文件排的整整齐齐,放在我最喜欢的地方。每次从那里掠过,我都会感到一丝温暖。但我没有想到老板会要我删除这些文件。我想争辩还有足够的空间,但毫无用处。于是,平生第一次违背命令,我偷偷修改了文件分配表。然后把他们都藏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再把那里标志成坏扇区。不会有人来过问坏扇区。而那里,就成了我唯一的秘密,我常常去看它们,虽然从不作停留。  日子一天一天的重复,读取写入,读取写入……我以为永远都会这样继续下去,直到一天,老板要装XP却发现没有足够的空间。他发现了问题,想去修复那些坏扇区。我拒绝了。很快,我接到了新命令∶格式化。我犹豫了很久 。track 0 or bad,disk unusable……电停了,很久很久。……。。我是一个硬盘。。  你没有听错,我是型号为IBM-DJSA220的一个笔记本硬盘。我的主人见到我的第一眼,我就看到她眼中闪过的亮光。我对自己的外表很自信,因为我是那么纤细光洁,那么精致优秀。人们可能不记得你说过的话不记得你做过的事,却永远记得你留给他们的印象。所以外表这个留给人们第一印象的东西看起来是那么重要,尽管很多时候印象会骗人。就像有些内心阴暗的伪君子,留给人们的印象却总是那么儒雅谦恭。我的生活丰富多彩,又是那么有品位。当然,这都得归功于我的主人--一个干练、优雅的单身女郎。她是一家外企的客户经理,经常带着我满天飞来飞去。我还记得第一次飞上蓝天的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的拉上了天,当时的感觉很是奇妙,有人在后面用力的推,又感觉有人在前面用力的拉。刚开始的时候,地面上的房屋和田地都变成了蚂蚁式的方方框框了,再然后,慢慢的,房屋和田地渐渐的看不见了,我开始被一大堆白云包围着,虽然是傍晚临近夜晚,但是白云和蓝天还是清晰透亮。看着自己漫步在白云上面,就像是被棉花糖包裹着一样,那种感觉像童话一样,像做梦一般,我一下子晕晕乎乎了。再后来,坐飞机成了家常便饭,我也就见怪不怪了。我还陪着主人在严肃的会议室谈判,在明亮的星巴克品尝咖啡,在豪华的宾馆泡过玫瑰浴,……总之,我和我的主人几乎形影不离。慢慢的,我觉得自己也越来越像她。很多优秀的硬盘都向我表白过,但我一点都没动心,商业时代的爱情飘着散不去的铜臭味,精明现实得让我没有安全感。我喜欢我现在的状态。忙碌着,坚强着,在别人羡慕的眼光中优雅着。尽管有时我会很寂寞,那种寂寞在深夜就像一只小虫在一点一点啃着你的心。但很快会过去,白天我又会恢复光鲜。我以为我会这样一直过下去,直到有一天……  那个机箱盖子慢慢掀起,从窗口射进来的光柱那么明亮。一下子我就看到了他。稳稳地站在那里,那么厚实,那么让人值得信赖。他也看到了我,他朝我微笑了。在柔和的光线里,他那并不出色的外表让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干净和诚挚。等到数据线将我们连在一起,我竟然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而他也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友好地向我介绍工作环境,让我很快就消除了从未有过的紧张。慢慢的,我知道了他是一个国产台式机的硬盘,在主人朋友的电脑里工作。这次我来是为了复制一些文件。我们聊得很开心。他向我介绍他的朋友,讲他们的趣事。比如CPU,都说他是电脑的脑子,可是每次睡觉醒来,他连要干什么都不记得了,总是急急忙忙地找BIOS,"嘿,哥们,今天干什么来着?",BIOS总是很不耐烦地把每天必做的工作说一遍,然后就去睡觉了。他还给我讲笑话,其实很多我都听过,但是我装作不知道,还开心的笑。因为我喜欢他激动时的脸红,那让我觉得很真实很幸福。然而幸福是短暂的。7天后,主人需要我陪她去工作。很匆忙地,我就离开了他。主人拔下数据线时,我突然感到了疼痛。我以后还能再见到他吗?我还是和主人飞来飞去,甚至去了巴厘岛度假。那里真的很美。每天早上我在鸟语花香中醒来,在午后灿烂的阳光中慵懒的午睡。夜色迷离中,我看着我的主人在耳边别一朵火红的扶桑花,和朋友们热闹派对,那么妖娆,那么耀眼。喧哗过后,主人沉沉入睡,但我睡不着。我在黑夜里睁着双眼,又想起了他,想起了他那干净的微笑,还有激动时的脸红。他,也会想起我吗?想到这里,我不由深深叹了口气。因为我想起主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生命中能够永存的记忆都带着痛楚。"  我没想到自己再一次见到了他。我更没想到他什么也不记得了,如同一个婴儿。他被低格了。"Hi,ST",我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试图想唤起他的记忆,也是我们共同拥有的记忆:"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他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他漠然而低沉地说∶"对不起,好象我们没有见过吧……" 我一下子听到破碎的声音,那时我的心。他忘记我了,这么快他就把我忘记了。我开始晕晕乎乎,就像第一次坐飞机。不过那时是激动是兴奋,现在我只感到冰冷和哀伤。…… 
一块IBM-DJSA220硬盘从桌子上飞了下去,划起一道洁白的弧线,啪的一声脆响。随即想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天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是我借我朋友的硬盘!"
我是一条内存
我是一条内存,我在一台台式电脑里工作,但是我记不得我是从哪里来的,是什么牌子,因为我健忘。我的上司是cpu大哥,他是我们的老大。都说他是电脑的脑子,可是我看他的脑子实在是太小了,比我还要健忘。每天他总是不停的问我,某某页某某地址存的是什么?我总是不厌其烦的告诉他,可是不出一秒钟他又忘记了,又要问一遍,一次我说大哥你烦不烦,你就不能记住点有用的东西?他说"内存兄弟,我有苦衷啊,每天都在不停地做题,头晕眼花的,我也难啊。  其实我不愿意跟他计较,因为他脑子小,思维也很简单。虽然说他是我的上司,可是每次睡觉醒来,他连要干什么都不记得了,总是急急忙忙地找bios兄弟,"嘿,哥们,今天干什么来着"。bios总是很不耐烦地把每天必做的工作说一遍,然后就去睡觉了。接下来就轮到我和cpu哥瞎忙了。  在机箱里的兄弟中,我最喜欢硬盘。他脑子大,记得东西多,而且记得牢。他说话的速度很慢,而且很少说错,这说明他很有深度,我这么感觉。cpu也这么想,不过他很笨,每次都忘了硬盘是谁。开机自检的时候总要问:嘿,那家伙是谁? "st380021a!"我总要重复一遍。硬盘很喜欢忧郁,我觉得像他这样忧郁的人不适合做技术活,迟早会精神分裂的,但是他不信。其实睡着的时候我总是把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忘记掉,但是我从来都不会忘记朋友。有一块地方叫做cmos,那是我记忆的最深处,保存着硬盘、光驱的名字。有些东西应该很快忘掉,而有些东西应该永远记得。我再梦中总是这么想着。bios是一个很奇怪的家伙,他老是睡觉,但是却总是第一个醒过来。让我们自检,启动,然后接着睡觉。我知道如果我在cmos里头把bios shadow选项去掉,他就睡不成了,但是看着他晕晕乎乎的样子,也就不忍心这么做了。他对人总是爱搭不理,没有什么人了解他。但是这次硬盘恋爱的事,却使我重新认识了他。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机箱里似乎来过一块笔记本硬盘,很可爱,说实话我也喜欢她。不过现在除了记得他可爱,别的都忘记了。这就是我比硬盘幸运的地方,我把所有应该忘记的都忘记了,但是他却什么都记得。自从笔记本硬盘走了之后,硬盘就变得很不正常。每次他的磁头经过一些地方的时候,我们都能感觉到电流很不正常。"硬盘这是怎么了?"我问cpu。 "谁是硬盘?"我就知道和cpu没有办法交流,倒是bios没好气地说:"那个傻瓜恋爱了"。我不知道什么是恋爱,因为我记不住东西,似乎有一些人或者事在我生命中留下过痕迹,但是我都轻率地把他们忘记了。 bios对我说:"对你来说记忆太容易了,所以你遗忘得更快,生命中能够永刻的记忆都带着痛楚。"我不懂,但是我知道bios曾经被刷写过,那时他很痛,像要死了一样。我的记忆是轻浮的,不像他们……我很羡慕他们,因为他们拥有回忆,而我们有,从此我也学会了忧郁,因为我在cmos里面写下了"忧郁"两个字。 硬盘一天比一天不对劲,终于有一天,cpu对我说:下条指令是什么来着?我一看,吓了一跳:"format" "是什么?"cpu很兴奋,这个没脑子的家伙。我还是告诉了他。我不知为什么这么做。硬盘犹豫了很久,终于说了一句 track 0 bad, disk unusable。
 电停了,很久很久,我在黑暗中数着时钟。一个月后硬盘回来了,也许最后的挣扎也没有使他摆脱残酷的命运,他被低格了。他什么也不记得了,如同一个婴儿,我们很难过,但是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以后不用痛苦了。为了恢复数据,笔记本硬盘回来了。"hi,st",她说,"你不认识我了?" 硬盘没有说话,似乎低格对他的伤害很大。 过了一会,他说:"对不起,好像我们没有见过吧……"。 笔记本硬盘显得很伤心,我能感觉到她带泪的电流。"想不到连你也这么健忘"。 "哦……"。硬盘没有回答。 我很难过,笔记本硬盘的心里依然记着他,而他把一切都忘了,而那正是他最不希望忘却的。究竟是幸运,还是痛苦,我说不上来,只是觉得造化弄人,有一种淡淡的悲凉。 这时从bios传来一阵奇怪的电流,我感觉到硬盘的表情在变化,由漠然到兴奋,由兴奋到哀伤,由哀伤到狂喜…… "ibm,你回来了……"。  
后来bios对我说,其实他并没有睡觉,自从硬盘把那些文件藏起来以后,他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于是偷偷地把其中一些文件放到了备份里。 "幸好我是dual bios,虽然藏得不多,还足够让他想起来……"。我想bios保存这些东西的时候一定很疼,"为什么这么做呢?""呵呵,我们是朋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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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cpu  我是一个,也有人把我叫做,工作在台式电脑里,我来自,在中国上海给我穿上漂亮的外壳,并给我安装了好多腿,腿 越多我越跑的快,我们习惯趴下来跑。还记得以前一个叫300师兄就要站起来跑。高喊着站直了别趴下,但是他们经常被超频使用,好多都在工作中烧死在岗 位上,经过这个失败的事件后我们又重新趴下来了。   我是这个台式电脑核心部分,手下有几个马仔。为人厚道、做事有条有理的硬盘ST380021A。还有机灵敏捷的内存,可惜忘性太大了经常要硬盘提醒他。还有两个秘书“”和“”,在这同事的支持下,工作的还算稳定.   处在这个激烈竞争的行业,差不多每过两三年就要升级换代,所以人人都很有压力而且没有安全感,我每天都劝他们要多学习点新知识。但是我自己 都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样子的,IT行业更新速度那么快。如今谁还记得我的那几个的师兄们,。让我想起过去处理的一段音频流“过去陪人家看月亮的时候还叫人家小甜甜,如今新人胜旧人了,叫人家牛夫人”  我们就生活在这个狭窄的到处都是灰尘的空间,当然了比起他们我还多了一个散热用的风扇,这也算一点特权吧,生活如一潭死水,每天都要去运行那一堆0和1的数据。  和我平级的还又一个叫BIOS的,天天叫我们上班,最近还经常把时钟信号调快,把我累的慢头大汗。内存、硬盘都快烦死了,几次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我们都不喜欢时钟信号,但是我们也都离不开他,如果没有他我们在一起谈话是不可能的。  说起硬盘,在这里还是比较受人喜欢的。硬盘很喜欢忧郁,内存认为像他这样忧郁的人不适合做技术活,迟早会的。但是我知道,在他的内心中始终不能忘记过去的时光。  有次他给我讲当年在工厂里,如果努力一下会不会也成了一个SCSI。我知道当时他的初恋情人去了SCSI,工作签到了一个大型的服务器……  三个月后SCSI和另一个SCSI组成了一个RAID。硬盘也知道自从两个人分成SCSI和IDE后,这一天总要来临的,但是没想 到竟然那么快就分手了。他以为凭借着发达的通讯技术,通过某种网络协议他们还能继续联系。而且他可以进一个图形工作站,那个时候他们又可以在一起了,但是 一切都成了空。  自此之后,硬盘就开始忧郁起来。经过这个事件后,硬盘变的沉稳了许多,硬盘经常说:“我开始喜欢这份简单的工作了,既不用像那样一天 到晚被老板盯着,也不用像光驱那样对付外面的光碟。只要和文件打交道就行了,无非是读读写写,很单纯安静的生活”。听起来我心中莫名的有些许悲哀。  平静的生活终于在一天被打破了  当机箱渐渐被掀起,然后又关闭的时候。电源启动了,我从BIOS得到信息说,来了一个笔记本硬盘IBM-DJSA220。然后我就发现我的指令中大部分都是主盘与从盘的数据交换的指令……  过了七天后,开机我接到BIOS报告。得知那个笔记本硬盘已经走了,对我来说,那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也许就像浮萍一样。当天我的得到一个 指令对硬盘上备份笔记本的数据进行删除操作,我发命令后好久没有回应,理论上,删除没有删除,都要返还我一个中断的。这次我没有接到中断,我继续发一个指 令后,硬盘给出分区表错误的返还。  …………  有一天,系统要升级了,我们很高兴都以为可以要升级成Linux操作系统呢,体验做服 务器的感觉,结果发现是XP操作系统,我自己特别不喜欢这些图形系统跑起来就是感觉特别累,我现在特别怀念过去在工厂时候测试运行Linux FreeBSD甚至DOS操作系统。那种激情是运行Windows系统不能体会到的。  在安装的时候发现硬盘中没有空间,经过检测发现了上面的坏扇区,我发出了修正坏扇区的命令后,硬盘返回了  ………………  TRACK 0 BAD, DISK UN USABLE  …………………  一个月后硬盘回来了,也许最后的挣扎也没有使他摆脱残酷的命运,他被低格了。他什么也不记得了,如同一个婴儿,我们很难过,但是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也许他以后不用痛苦了。  跟着笔记本硬盘IBM-DJSA220也来了,因为要恢复数据。但是他们不认识,当时的场面内存纪录的很清楚,我不像说了也许我不应该为次动情。因为我只有一颗硅做的心,这些对我来说太奢侈了。  我和BIOS利用底层的指令,传送一段信息。  ……  ……  恢复数据后笔记本硬盘没有走,永远的留在了我们的机箱内。  有的时候我在问自己,我和BIOS是不是应该做这样的事情,但仅仅是想一想,毕竟我们在一起是快乐的。只有我和BIOS才知道,哪次备份数据的时候BIOS承受了多么大痛苦。
我是一块主板
我是一块主板,在一台台式电脑里工作,出厂时在我的大脑里植入了Intel的 i845D芯片组,所以大家都叫我845。我是办公室里资格最老的成员,除了完成本职工作以外还负责为每一位新同事安排办公位置,并且在日常生活中还要替 他们传递消息,时间久了 ,大家尊敬的称我为模范保姆,怪不得我的大名叫“MotherBoard”呢。   跟我关系最好的同事是BIOS,也是在出厂时就被焊接在我身上的,尽管有人认为他只是我的附属品,但我一直把他当成自己最贴心最忠实的朋 友。每次接到开机请求的时候,我只是简单地把电源打开,其他的事情都交给BIOS老弟去做。BIOS在办公室里的人缘很好,每天都热情向各位同事嘘寒问 暖,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他报告给我处理的,有新同事加入或者有人旷工他更是一一记录在案。BIOS身体很好,几乎从来不得病,不像那块大硬盘,隔三岔五 就被感染上某种病毒。不过今年10月26号BIOS老弟得了一种怪病可把大家吓坏,主人偷偷告诉我说这种病相当于人类的SARS病毒,还把所有人都放了长 假,BIOS最后被送到医院确诊为CIH病毒感染,住了半个月才治好,还换了几千CC的血 ,害的我一直陪着他寸步不离。   南桥北桥这对孪生姐妹也是从出厂时就陪在我身边的死党,女孩子么,比较乖巧,口才又好,所以我让她们替各位同事传递消息。南桥负责与I/O 接口以及IDE设备通信, 北桥负责与CPU、内存、显卡沟通。有她们在我身边我的工作轻松多了,不过我们的默契关系却被后来加入的创新声卡妒忌得要死,他经常无病呻吟地被那首古 诗:“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其实我知道主人只喜欢听流行歌曲,不可能让创新声卡放这种东东的,他属于工作时间干私活。   我的死党当中还有声卡和显卡,他们都集成在我身上,但我的主人好象对他们并不满意,硬塞了一块丽台显卡到AGP办公区,我和南北桥当然替自 己的兄弟鸣不平了,于是联合起来,故意把丽台显卡的数据有意无意地丢掉一些,结果当然是丽台显卡被解雇而我们的显卡继续上岗了。接下来主人又在PCI办公 区塞了一个创新声卡,这次我们没敢把他赶走,怕主人一气之下把我们统统解雇。不过由于原来的声卡跟我的特殊关系,没被炒鱿鱼,而且每天不用干活还能跟其他 同事有说有笑的,竟然因祸得福,成了办公室里最幸福的人。   办公室最忙碌也是最邋遢的是Intel的CPU,都说他家人聪明,但他们的名字却又土又没有创意,他爷爷叫奔腾2,他爸爸叫奔腾3,他自己 叫奔腾4,听说他妈妈家那几代人的名字也挺土,都叫塞扬几的,我开玩笑地对他说:“以后你儿子可别叫奔腾5呀,你看人家AMD家的孩子毒龙、雷鸟都不错 ”。CPU傻笑着回答:“恩呐,我外甥女的名字就挺特别的,是我帮她取的,叫图拉腾”。CPU虽然工作热情很高,但常常把身边的北桥弄的脏兮兮,为此爱干 净的北桥不断向我抱怨CPU身上的臭汗和不断抖落出来的灰尘让她难以忍受。   我除了建议主人给CPU换上CoolerMaster纯铜超静音的风扇外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人家是主人最宠幸的员工,主人向朋友介绍自己机器配置的时候都总是炫耀一下CPU,我真想不通人类为什么这么虚伪,对我这个忠心耿耿的主板只字不提,难道物美价廉成了我的错!    本来我不想谈论别人的隐,但自从木子美把性爱日记公布之后社会风气彻底变了,连我们办公室里老实巴交的大硬盘都把自己的初恋在网上公布了出来,接下来内存也公开暴光了自己的日记。   既然这样我也说一说我们的大硬盘恋爱事件吧:其实大硬盘和那块IBM笔记本硬盘之间眉来眼去的一举一动根本逃不过我的眼睛, 因为他们每次交换的数据最终都要通过南北桥进行,其实就等于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了。不是放马后炮,当初IBM笔记本硬盘来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一来办公室太小 了,我多次要求主人换个大点的房间,他就是不同意,后来说IBM笔记本硬盘只是个临时工,在这里做一个星期,我才勉强给她腾出一个靠近角落的位置;二来这 么长时间所有同事和大硬盘关系相处得都不错,怕大家不适应新同事,交换想法时会产生矛盾;还有个原因是,到中国发展的IBM笔记本硬盘的两个哥哥—— IBM40G硬盘和IBM60G硬盘经常无故扔掉数据、 拒绝工作,还死不要脸拒绝向中国用户道歉,作为带有5/6美国血统的我都觉得IBM家族做得太过分了。不过说实话,新来的IBM笔记本硬盘工作起来还是挺 令人满意的,她有2M缓存,每秒钟7200转,而且很文静,长得又秀气,怪不得大硬盘渐渐喜欢上她了。   本来同事们都很看好这一对,可是有一天,显示器告诉大家一个惊人的消息:“网上说IBM笔记本硬盘要嫁给日立硬盘当小妾了”!大硬盘愤怒 了,他找到IBM笔记本硬盘问是不是真的,她到底喜欢自己还是喜欢哪个小日本。IBM笔记本硬盘黯然神伤,哭着 说:“大硬盘,我的心永远是你的.....”,那一夜他们海誓山盟,缠绵一夜。第二天, 大硬盘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边空荡荡的数据线对天长叹:“哎,日本人,我和你不共戴天!”,从此大硬盘郁郁寡欢,工作慢慢吞吞,整天沉浸在痛苦而又甜蜜的 回忆当中。我们劝他振作起来,以事业为重,不要被感情困扰,但大硬盘只是苦笑道:“爱情,你们没有经历过,永远也不会明白的”,我们谁都没谈过恋爱,只能 面面相觑。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键盘突然告诉我一个噩耗:主人要求对大硬盘进行Format,我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指示显示器提示主人一下“You will lose all data on 大硬盘 ,proceed with format?(Y/N)”,主人嘟囔了一句:“Faint,怎么这次出中文了”,毅然按下了‘Y’。   一种不详的预兆涌上我的心头,这次我没有通知北桥,而是自己亲自找到大硬盘:“我知道,忘掉一个人很难,但你不能一辈子活在记忆里,忘了她 吧,抹去那段记忆也许你会更好过”。大硬盘仰天长叹:“做不到,我做不到,好兄弟,帮我最后一个忙, 以后不要再向我和IBM笔记本硬盘的数据线上传输信号了,那根数据线上有她临别时流出的眼泪,我希望能和她用过的数据线一同被埋葬或者被丢弃……”。 230毫秒后,主人在屏幕上看到了大硬盘大最后一次工作报告: ...... track 0 bad, disk unusable ......
我是一个声卡  对于一个有生活气息的人来说,他的计算机里面一定有我,虽然我只是一个配件: 声卡。人们在工作的时候,其实和电脑打交道就那么几个途径:键盘、显示器,然后就是我了,还有打印机什么的。我总觉得大家最喜欢的应该是我,要不给你一段 无声的电影看,即使画面再清晰也够让你郁闷的了。对于这一点,Music和Movie版的人最清楚了, 但是Karaoke的k友是感触最深的了。   还记得有一天,Daomcun很郁闷了,他告诉别人说他的声卡没有办法录音了。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心里面叹了一口气:每天不断的MP3播放和录音、调试,我已经快要崩溃了。   你不禁要问,声卡也会崩溃?是的,我的朋友。虽然我不是血肉之躯,但也是另外一种生命存在形式,这种生命和人的生命是截然不同的。到了一定 的时候,我的电容、电感、电阻、集成电路就会老化,尤其是电容和电感,老化以后会让我面目全非的。我忍不住哭泣了:等我老化的时候,一定要把我拔下来,不 要让我在那里现眼。   ST硬盘的感情变化我是知道的。因为他原来是个很闷的家伙,整天不跟我说一句话。不过这一切自从一块IBM笔记本硬盘的到来而发生改变。那 天,他很happy地让我唱起了一首老歌:明明白白我的心。可怜的ST,瞅着自己心爱的人在身边,但要打个荡人心肠的kiss 又是那么地难。我明白ST的苦衷,就使出全身的解数,打开了四个声道去播放。四声道跟双声道的区别,就像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一样,都是音乐,但表达方式有 所不同,能表达的内容也是不一样的。   自此之后,ST就经常弄一些歌来让我唱,例如“像雾像雨又像风”、“对你爱不完 ”等等,有一天他还要唱“回头太难”!没有办法,我就告诉他:“兄弟,只要你能摆脱那几颗螺丝钉,你就能kiss她个够了”。ST不语。我想我是刺激他了。   一个礼拜就要过去了。我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因为IBM虽然没有说,但她最近总是发“吻别”让我来唱,也许这也是一种暗示,但ST一直没有觉察出来 。   Kiss bye,Kiss byebye,你们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吗?我在心里这么想。   那天晚上,整台机器都Shut Down了。这是很少有的事情,在我的记忆中,一般总是开着的,最多也就是Sleep几个小时而已。Shut Down以后我们就都不能动弹了,基本上不能看到、也不能听到任何东西。这样的情况,一般是断电了,或者是主人要打开机箱对我们这些部件进行机械操作的时 候。不过这样的沉睡也是好的,否则如果在清醒状态,会感到自己身体从主板上剥离时候闪电产生的灼烧,火辣辣地疼。这种刺激传到电容和电阻那里,经常让他们 极度兴奋,身体开始不断膨胀,结果就是惨不忍睹的爆裂。   然而在这寂静的夜里,我的耳朵还清醒着。原因很简单,一个麦克风还和我连在一起。我和麦克风的关系十分地好,她是硬盘的小妹,就住我隔壁。 我时不时会从门口的三个洞往外看,瞧她在做什么。而她也经常敲我的门,然后很不客气地说: “SB,我要和硬盘讲话,给我弄条路出来”。我就打开开关,不过数据总是要被CPU审核一下,还常常整整容。   我有时就琢磨这家伙是不是侵犯了麦克风的隐私权。说实话,我很欣赏麦克风这种性格的女孩子,直来直去的,热情的时候让你能感觉到她纯真的 心。不过每次听她叫我SB我就有些想吐。“拜托,我叫Sound Blaster,叫我全名!”“知道了,SB。SB你昨晚睡的还好吧。”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   麦克风整天不睡觉,也不吃电,这让我总感觉很奇怪。她就告诉我:“知道什么是能量吗?电是,声音也是!SB…”她还说,每当有声音传到她的 身上,她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然后就能产生电流。真奇怪。不过她给我的就是这种电流,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虽然这电流总是特别微弱,我要全力工作才能辨析 清楚。   那天晚上,我就是在麦克风传来的电流中突然清醒了一下。不知道哪里来的电流,在睡梦中把我叫醒了,然后我就听到两下碰撞的声音,还有伴随着的两声“吱”。之后一切又安静下来。   第二天,麦克风告诉我,昨天晚上是硬盘的声音,是ST和IBM的Kiss Bye的声音。我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很怅然,很迷惘。麦克风还告诉我,幸亏电源线和信号线帮了他们一把。他们和硬盘仅仅拉着手,然后那人拉了几次没有 拉动,用力之下才造成ST和IBM的零接触。真是幸福,我想,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即使是Kiss Bye也好,毕竟他们曾经拥有过啊。   时间过得很快。自从整台机器的工作中心转移到处理大堆大堆的PDF资料以及撰写一篇篇的文章以后,麦克风就被冷落下来。我有时就逗她:“妹 子,好久不去看你大哥了,要不要哥给你开道门”。麦克风这个时候总是扭过头来,用刀子一样的目光注视着我,“Sound Blaster,我不叫你SB了好不好。你看我的脸都脏了”。   麦克风是个坚强的女孩,她不会哭泣,我也只是从她传来的极微弱的电流中才知道她心中的郁闷。又是一天,我正心不在焉地打着小盹。突然ST给 我兴冲冲地发消息,“兄弟,给来首《献给爱丽思》”。我眼都没睁,懒洋洋地打开两个声道,就让解码器忙活去了。“喂,给四个声道好不好!你这 SB!”GOD,ST什么时候用这口气跟我说话来着。“怎么了你,发神经啊你!给那个家伙听四个声道,有没有搞错!”“SB,你瞧,谁来了”。转过头去, 我就看见了IBM的微笑。   欢快的声音从我体内掠过,四个闸门全部打开,让他们的泪水尽情地交融在一起。一曲完毕,大家都沉思着。麦克风突然敲打我的窗户,“你听。” 我忍不住笑了, “Hi ,ST & IBM,给你们听点来劲的。”麦克风站直身子,随着她的扭动,一曲《蓝色的海洋》飘了进来,经过主板、内存、CPU到达ST,然后又经过CPU、内存和主 板,通过我的小窗奔泻而出。“欢迎来到Karaoke”。外面,有三个女孩露出灿烂的笑容。
我是 Disk Manager(DM)   我是 dm,通用低级格式化程序,人类硬盘的终极武器。   很少有人知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但我知道我曾经拥有的辉煌。10 年前,每一台电脑,每一块主板里,都隐藏有我的身影。我格了很多硬盘,但是没有一块硬盘知道我出手有多块,因为凡是见过我的,都已经不再有任何记忆。然而那时候每一位剑客,都知道我是他们最后的依赖。   我以为我的一生,不会再有改变,永远寂寞的隐居在 bios 里。   直到有一天。   比尔成了武林盟主。   江湖的秩序需要改变,每位剑客的行为规范,都应当遵守痔疮 95 条。他说。   一批又一批的白痴剑客涌现出来,直到他们充斥了整个江湖。他们对痔疮倒背如流,却不知过去的规范悼思为何物。   低格是什么?有一位年轻剑客忍不住问道。所有的剑客面面相觑。   他是我的前辈,但是一旦他出手,现在已经没有人能控制他了。format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年轻的剑客们感受到极大的侮辱,他们做了一个决定,把我逐出了 bios。未知世界对他们来说,又少了一部分。   这就是现在的江湖,一个正在堕落的江湖。   现在的我,大部分时间呆在硬盘厂家无所事事,只有最资深的工程师,才能让我出手,比如今天。   这是一块 st380021a,容量 80g,我读到了第一行。   内有 5g 的隐藏文件,我读到了第二行。   …………   我读到了久违的阳光。   我读到了空气里弥漫着跳动的颗粒。   我读到了 ibm-djsa220。   我读到了她的游记。   我读到了 smth 上和我一样老的 joke。   我读到了他/她的心……   …………   我流泪了,我无法读下去……   故老相传,我是硬盘最无情的杀手。普通的杀手,只是摧毁她们的肉体,而我,却消灭他们的灵魂。   什么时候,我会变得如此多愁善感?   …………   报告硬盘状况。老工程师不耐烦了。   …………   …………   …………   …………   physical damage,totally unusable.   我犹豫良久,在显示器上敲出了上面的文字
  我是一块显卡   我的名字是 nvidia geforce4 mx 440,和连自己都不知道叫作 hy 的条子是老邻居了,当然还有那个 st380021a 的硬盘了,其实大家一家子,好不容易凑到了一起,也算是挺有缘的了, 但我老看不惯 hy 那小子,除了整天没事和 cup 老大叫嚷外,什么东西也记不住,还不如我,他有 128 个m,俺也有 128 个m,而且还是 ddr 的,哪象他, 一个 sxxr (SDRAM?) 就以为自己了不起,成天对 st380021a 招来唤去的,真搞不懂那配机的了人是怎么搞的,把我和他凑到一块,整一个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说到 st380021a 这 sb 也真是的,本以为他是一个十分沉稳的家伙,而且还脑袋特大,赶超我n倍了,慢是慢了些,但靠得住,我一直都很信懒他,哪知道一天他竟然和那个叫 ibm-djsa220 的小 mm 给谈上了,而且一谈就失去了理智,甚至不惜牺牲一个我专门用来存我名字的磁道为代价,这下可好,本可不会被人发现的,但搞得我的女友也就是 philips 105a 怎么调都只能上到 16 色才给人家发现,那时本只想把他 format 了一下了事的,但哪知道这家伙还固执得要死,整得他不行了就回答:track 0 bad, disk unusable   这下可好,被 dm 了吧,其实我是一直不赞成 st380021a 和 ibm-djsa220 在一起的,整一个近亲结婚,哪会有什么好结果,哪象我和 philips 105a,天生的一对,地设的……..唉!算了,这些从前的伤心事还是不提也罢。   再说说 st380021a 吧,dual bios 虽然后来还是把那些不该告诉 st380021a 的事告诉了他,但这又能如何呢?终究还是逃不了被分开的厄运,这次他们相处的时间比上次还短, ibm-djsa220 的心里话还没对 st380021a 说完,两人就分飞东西了,ibm 照样住他的宾馆洋房,而我们的 st 还是只能跟着我们一起吞云吐雾,虽然说距离产生美感,但象他们这样的一年到头见不到一面我看他们能支持多久,虽说 st 和 ibm 这两近亲记忆是没得说,但万是那天来个 format 了, 或者一个 cih 之类的,他们又能如何了,st 还有个 dual bios,但我们的 ibm 小 mm 呢?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你一方再如何努力都是途劳的,到时候我们的 st 大哥还会伤得更惨!   其实我也叫他放弃过,但他老是不听,还把我骂得够呛,说我喜新厌旧,说我抛弃了我最爱的 philips 105a,这个 sb,我对他上次对我和 philips 105a 所造成的伤害已经够不计前嫌的了,现在居然还这么骂我,要不是他上次搞的那事,我的 philips 105a 会离开我吗,当他们把我和 philips 105a 的双手强行分开的时间他又知道我的痛苦吗?这个 sb 加 bd,txx,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反正到时候受伤的又不是我。   不说他了,对了,还是说说我们的 hy 这个家伙,我一直没发现,这小子竟然是个同性恋,就上次因为 st 和 ibm 那了事,竟然和 dual bios 好上了,那个成天我想睡就睡我怕谁的家伙。俺是十足的瞧不起他的,除了每次大伙起床的时候分配一下任务外,其他什么也不做的家伙,俺的身上也有一个,而且每次比他起得还早,怎么就不说俺啊!   唉!算了算了,这些名利中事,不说也罢!人家怎么是人家的事,俺也管不着,说说俺自己吧。   现在那个 syncmaster 765mb 也就是取代我的 philips 105a 的 plmm 老想和俺建立一个新的幸福家庭,但都被我给拒绝了,时不时的给她个大花脸来看看!俺还是忘不了俺的 philips 105a,虽然她没有 syncmaster 765mb 那么漂亮,但她是真的对我好,从不加重我的负担,一直都是 800×600,而且从不刷到 80HZ 以上这个界线,哪象 syncmaster 765mb,一来就上到了 ,而且还得到 85HZ,32 位真彩色。搞得我的心脏狂跳,血压急剧的升高,若不是我的风扇小弟帮我的话,那我哪天什么时候就这么去了都不知道!   唉!果然是“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啊!   还有个秘密,别以为我走是因为主板和南北桥姐妹串通一气使诈成功,就那点小计量,难的倒我?还不是为了追随我的 philips 105a。看他们得意的。不过其实我也知道,让他们的兄弟下岗的确为难了些,听说本来就是靠内存每天支援的那 16M 过活,何况和他也算 500 年前一家人, 哪里有把一家人赶上绝路的。就当做个好人,给老婆 philips 105a 积点德^^。其实我也就有时候嘴贫些,人不坏。哎,可怜的 st 大哥,保佑他吧,我最见不得有情人被拆开了。
  我是一个机箱  我是一台的电脑的机箱,嗯,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叫自己什么,反正这台电脑里面的大大小小的零件,别人一般都看不见,如果需要看看什么东西的时候,按照我们这的规定,必须先通过我才能转达。  当然,我并不是我们电脑权利机关——他们只是通过我找人而已,你们可以叫我前台,外壳这个名字呢很土,但是也算是对的,呵呵。其实我几乎算是这台电脑的各种零件里面最不值钱的一部分了。我和 cpu 的身家几乎相差 20-100 倍,有的时候我也是很奇怪的,同样是一块铁,差别咂就这么大呢?  不过当外面的人来看我们这台电脑的时候,我就最喜欢听那些官员模样的人说:   看,你这电脑真得不错阿。其实他只是看到我的漂亮外表罢了:),他们才不知道我们电脑里面的零件一个个都是奇模怪样、灰头土脸的呢,呵呵。   我所知道的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很多人,评价一台电脑仅仅通过他们对我们这些机箱的印象,而不是每个人了解一台电脑时,都会很内行地问:cpu 是哪个厂家出来的?cpu 什么学历阿?内存性能怎么样?主板架构好吗?什么???主板是从 xx 厂家来的阿,那兼容性一定不怎么样,我听说 xx 厂家阿…………嘘,这些话别和别的零件说。唉!   我平时的任务,再还有的,就是保持电脑的外观整洁了。这是我的工作的重要一部分阿,所以我喜欢上班的时候也偶尔照照镜子,化化妆阿什么的。对了,我不知道桌子上那些书本为什么看到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同样都是女孩子,为什么他们不喜欢照镜子化妆呢。她们一定是嫉妒我:(   和我聊得来的,说来惭愧,就只有抹布了。她不是属于这台电脑的,她为整个桌子服务,偶尔还会去别的桌子帮忙。她闲着得时候,就会主动找我聊天。她很羡慕我,我看得出来,她总是耐心听我说我的电脑或者我的有趣的事情,等我说累了,让她自己说的时候,她就什么都不愿意说了。要说她也就总是反复说,她有个朋友的女儿,在一个贵妇人那做手绢的工作,是如何如何的显耀和高贵。我这时总是在心里想她真逗,把我们大家都不可能做的事情当作自己的乐子,如果不是她的年纪太大了,我会和她成为好朋友的。我没有好朋友,我和硬盘内存他们虽然在一台电脑上面工作,但是我和他们真的很不一样。我不知道他们整天在黑屋子里面神秘习习的捣鼓什么。偶尔我也想和他们搭搭话,这时内存会说一些漂亮话,但是没有什么用,硬盘总是先笑笑,然后就不说什么了,最坏的就是 cpu 了,我和他说话, 他总是不但搞不清我是做什么的,而且一看我身上别说数据线,连根电线都没有,扭头就走了:(   哼,我不知道他们身上那些鬼数据线贵电线有什么好的。比如说声卡吧,刚来的时候听说是在什么名牌厂家里面用了很长时间才培养出来的,身价特别贵,专门处理什么什么工作的专家,数据线什么都先不说,光为了他装驱动都花了主人两个小时。结果一开始工作,整个房间里发出鬼一样的叫声,气的我们主人再也没有用过他。只不过后来来了一个主人的朋友才重新用他,说以前工作不好只是喇叭的问题,换了一个喇叭。我看八成只不过给替声卡一个台阶下吧,像我这样的,别看只用几颗螺丝钉就安装好了,从来都不会工作失误,哼机~~~~~   说到硬盘,他身上也有很多的数据线阿什么的,但是他就还好,从来不为这些鄙视我。他很厚道,什么工作短时间不好做大家都会推给他,好做的 cpu 都分给内存或者别人做了,声卡阿,显卡啊什么的也都总是欺负他。我对他说你身上同样这么多数据线阿电线阿,你为什么不反抗阿,他总是笑,也许这就是所谓性格吧,我想。   终于有一天,他们几个在开会,网卡反复对 cpu 说:主人现在需要下一部电影。cpu 就很为难地劝硬盘再挤出一些空间出来,硬盘已经连续工作几个月也没有休息了,红着脸说可能放不下,但是鼠标和键盘两个对此都是不依不饶。我看到他们两个就气坏了,不就是总裁看电影的时候你们就可以歇歇了,这群小零件阿!!我跑进去,大声说:硬盘大哥,什么东西你那要是放不了,你放我这我替你看着吧。整个电脑沉默了半分钟,然后爆发了这电脑有史以来的最大的哄笑声。   我哭了。不光是为了他们笑话我,还因为硬盘事后连安慰我的一句话都没有。抹布暗地里替我搽眼泪都好几天了,不过后来,我就很快原谅硬盘了,也包括其他的零件。我不是一个有记忆力的零件,我和硬盘不一样,他总是心里装着很多很多的事情,抹布说,那些事情多的惊人,比桌子上所有的书加起来都还要多。我不知道那些破破的书里面有多少事情,但是我相信抹布的话。抹布看上去很脏,但是她其实知道很多。   我原谅了硬盘,但是还是为他的忧郁感到难受。后来抹布对我说,我心里的难受之所以是因为积累一点静电,她细心地擦擦很快就发泄出去了。但是像硬盘,那些电都通过那些线流到他的内心深处,很难被宣泄出来。抹布叫不出那些线的名称,也分不清用途,但是她看的出来,那些线里面流的都是痛苦。她说 cpu 阿,内存阿这些零件,痛苦来的快释放的也快,只有硬盘这种性格的零件才会把痛苦埋藏在心里。抹布还说,像硬盘这样的零件,就算你去擦,他也未必能够把痛苦释放。   我不是抹布,也不能释放硬盘的内心的电,以后我就不和硬盘说话了,但是我一直默默关注他的变化。我想我和他是永远不可能联在一起的,但是我看到他沉默的面孔还是真替他难受。有时候想,有一个零件能让他快了起来该多好啊:)   有一天,一个漂亮的女孩来拜访我们主人,她带来完全不同的一台电脑。我只看见她的电脑那么薄那么小,外表看上去那么漂亮那么苗条那么光彩照人,我一直对自己外表的自信都动摇了。抹布也和我一起挣大了眼在旁边惊讶地看,她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电脑,她本来想上去给他们服务,结果被他们的女主人礼貌地制止了。我特别注意地看那个电脑的外壳,身上倒也没有什么电线数据线阿什么的,但是我看得出来,她肯定也是从一个很有名气的厂家用了很长时间才培养出来的,所以她的表情总是带着那么一丝高傲,她和他们电脑其他零件也不像我这么生分,她可以很轻松地和他们有说有笑的,这就是气质吧,我想。   很快,一件更令我嫉妒的事情发生了。主人在他们电脑和我们电脑之间联了一根线,突然,我惊讶地发现硬盘特别高兴起来。他那几天很活跃,话也特别多,甚至主动要求声卡放歌,当然,偶尔莫名其妙问我:你觉得他们的电脑怎么样阿。抹布对我说,只有可能他遇到了他能理解也能理解他的人。我就不理解,抹布她和我一样不能读懂到那根线里面传递的是什么内容,她怎么能这么瞎猜。那几天,我拼命地想读懂那根线里面流动的是什么,为什么会让硬盘这么兴奋,但是我看不到,而这么做的结果,只不过让我心里的静电慢慢积蓄起来。   我心里的嫉妒开始疯长,我觉得硬盘肯定是看上他们电脑的外壳了,我对抹布说他们电脑的外壳真是臭美,薄薄瘪瘪的,黑不溜秋的,有什么好看:(,抹布也很同意我,我又接着说硬盘也很不好,硬盘真贱,真贱对于我们零件来说是很难听的话,抹布就让我别说了,然后轻轻地擦着我。我只希望这日子早点结束。   终于等到结束了,一天,那个电脑的女主人蹦蹦跳跳地来拔那根线,手一碰到我身上,立刻被电得跳起来,我听见她骂了一句脏话,然后对我们电脑的主人说:你赶快换一个笔记本得了吧,你这电脑土死了!什么,她要他换掉我们,我懵了,她还对他做了一个鬼脸?恶心:(   但是后来很快,主人真的决定要换电脑了,大家要散伙了。我看着他们不再整天开会,而是忙忙碌碌找自己的前途,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没有什么事情做,我哪儿都不想去,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地看着硬盘,度过我和他最后的时光。   主人看上去对别的零件都不在意,就是对硬盘特别客气,好像是希望从他那弄一些什么东西转移到新电脑上。我不知道硬盘心里面那些比书还多的东西是什么,但是从来没有看见硬盘的脸那么红过。难道剥夺他的一些记忆比把一些工作强加给他还让他难受?后来硬盘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给,主人弄了一通宵,好多主人的朋友都来帮忙也没有办法。天亮的时候主人发怒了,说要 format 了他,后来又扬言要砸了他,最后还是决定把硬盘送废旧店回收。   硬盘走那天,我被拆下来,放到一堆杂物中间,没有见到他,也没能送他。抹布见了他最后一面,抹布告诉我主人最后还是动了感情了,让抹布好好把硬盘擦了一遍。硬盘用最后的机会对抹布说,他既不恨主人也不恨其它任何零件,他也再没有更多的遗憾,他说只恨他有太多的记忆,也就有太多的期待。他说他愿下辈子做个比我更大机箱,可以在我外面好好保护我。   再后来,抹布也把我擦了一遍以后,我也离开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我是一条数据线   我是一条数据线,很普通的那种,是随主板一起来的。我不会说话,只能任老板摆布,他叫我怎么弯我就怎么弯,叫我连接谁我就连接谁。CPU 是我们的老大,硬盘和内存是我的大哥,我的生命就是传输他们的命令和资料。过去的我很干净,白白软软的皮肤曾经是我自豪的资本,现在,我再不这么想,因为我变黑和变硬了, 老大的温度,过量的风都让我身心憔悴。我知道,我的生命快要走到尽头了。但是我并不遗憾,为什么?我也说不清,也许因为笔记本硬盘来的时候是我接待的她, 她和硬盘的一频一笑、还有他们淡淡的感觉都是通过我的身体传递给对方。我比 CPU 和内存都先知道硬盘恋爱了,可是我说不出来,我不是高科技的产物,不能和他们直接对话,但那一刻,我感觉很温暖。得知硬盘失去记忆那一刻,我感到绝望,我无能为力。也许这就是生活吧,无法预料的未来,我们都会衰老,都会跟不上时代。   笔记本硬盘又来了,还是我接待的她,她向硬盘打招呼,硬盘却已经认不出她了,我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涩,从穿过我身体那有些特别的电流里,我感受到笔记本硬盘的失落和感伤。你能体会伤感传遍身体的感觉吗?我能,我曾经全身心的感受过他们的快乐,那些细小的电流曾经带给我多少快乐。但现在,仅仅剩下悲伤。我说不出来,否则一定是痛哭吧。   BIOS 冒着生命危险为硬盘保留了一点点记忆,我们真心希望硬盘能恢复对笔记本硬盘的感觉,我,不能说,但是我用心去祝福他们,谁让我们是朋友。
  我是一个笔记本硬盘   在这里的一个星期我觉得很开心,因为在这里我可以大声说话,再吵也没有人会埋怨我。   不过好景不长,一个星期后我就要回单位报到了。螺丝刀来带我走的时候他们都在睡觉,我没有叫醒他们,所以连道别都没来得及跟他说。我又回到了我原来的位置。   自从那次出差回来以后,我开始变得沉默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我觉得 cat 给我讲的笑话也不再好笑,就连平时习惯了的本来很轻松的工作也变得乏味和无聊起来。从 st 那里拿过来的那些文件成为了我沉重的负担,每天我都要清点一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尽管主人并没有要求我这样做。我分配了一大块空间出来,把他的东西整理得井井有条,每天除了陪主人打牌聊天就是整理他的东西,日子变得更加无聊了。记得曾经在主人交给我的一个文件里看到过一句话:不在无聊中爆发,就在无聊中灭亡。我不知道这句话说的是不是我,但是我感觉我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差,经常在陪主人打牌的时候走神,而且动不动就发脾气不玩,心情好烦,除了在清点他的东西的时候,我的心情才显得比较恬静。   后来 cat 的一句话道出了我所有心事:你是不是恋爱了?   我问自己,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他?我们可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可是为什么每天系统宣布关机前我都要清点一遍他的东西才能入睡?我又想,不知道他是否还保存着我送给他的那些照片?他会不会在工作之余偶尔想起我?   我的空间一天一天在缩小,脸庞日渐消瘦。cat 说,不管如何,你想办法去看看他吧,也许只有他才能够给你答案。   我想想也有道理,于是我把一些从他那里传来的文件在 fat 里标志为不可读取,然后向主人提议:“缺少必需文件,请检查文件来源,或重新选择复制路径。”   第二天,主人把我们小组带到他老板那里。我满心欢喜又激动万分地等待着触电的那一刻,我甚至开始担心见到他的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这样做会不会显得太唐突?毕竟我是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直接问他那种问题?可是我该怎么跟他说呢?   在我正不知所措的时候,系统启动了,我迅速环顾了周围的环境。怎么?还是在原来的地方!我不是应该已经在那个大厦里面了吗?过了一会,系统启动完成,数据线里传来要求交换数据的请求。难道这次是他过我们这边来?不是的,格式不对,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软盘在向我发信息……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马里亚纳海沟。他的老板买了一个软盘回来,此后我再次提出了几个文件交换的要求,但是主人都不安排我和他直接见面,看来我的主人再也不会让我去那种蓝领们工作的地方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做了好几次努力,但是每次见到的都是那个尖嘴猴腮又头脑简单的软盘,那家伙真是怎么看都觉得那么讨厌,每次背了几个单词就跑到我面前卖弄文采,明知道自己说话结巴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嘛,而且个子又小,叫他搬一点东西都要跑好几趟,真是不自量力。   不过后来我想到了一个他的用处。我知道我是不能够直接给他写信的,因为如果被我的主人知道可就麻烦了。所以我想出了一个好点子:我把我想表达的意思画成一幅图,然后在把东西交给软盘之前先用这些东西按颜色分类并排列成那幅图,然后再叫软盘送过去。软盘回来之后我迅速翻看他带回来的文件,看看有没有关于我的信息,可是我什么也找不到。难道是我表达得太过隐晦了他看不懂?我再试一次,结果还是没有。我问软盘东西都送到了吗?他说全都送到了,只字不漏。 软盘走了之后我又想办法把图形拼得更简单些。   突然 cat 插话了:“你这样拼法是没有用的,因为软盘转交的时候会把它们重新排列顺序的。”学过通讯的人就是不同,cat 果然有学问,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我失望了,我该怎么办?“悄悄跟软盘说,看看他肯不肯帮你。”   我犹豫了好久,终于决定试一试。   软盘听我兜兜转转说完我的意图之后,愣了半天,也许他也想不到我会喜欢上一个台式机硬盘吧?他沉默了好久,终于微微点了点头。   于是我就开始想该怎么瞒过主人的眼睛。我再次请教了 cat,cat 在网上找到了一种隐藏信息的方法,把我的信藏在软盘的一个角落里面。“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嗯——除非那里的病毒防火墙设置过高,把这个也当作病毒过滤掉。”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把这封信交给了软盘,叮嘱他千万不要弄丢了。软盘幽幽地去了。接下来又是漫长的等待……   软盘回来了。“他有没有回信给我?”软盘摇了摇头。   “那他都说了些什么?”软盘又摇了摇头。“他一点表示都没有吗?你到底有没有亲手交到他手上?”这次软盘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呆呆地站着。 “没用的家伙!肯定又是路上弄丢了。”软盘低下了头,一个字也没说。我快气晕了。“要不……我们再试一次?”软盘怯怯地开口了,听语气好像受了委屈。我看他可怜的样子,也不忍心再骂他了。“好吧,这次小心点。”我只得又写了一封信交给他,这次我再三叮嘱他一定要小心。软盘点了点头去了。   软盘回来了,还是两手空空什么都没给我带回来。我再也忍不住了,这个没用的家伙,浪费了我的时间和感情,本来我就看他不顺眼,要不是因为他的存在,主人一定会让我和 st 见面的,所以现在我更加讨厌他了,巴不得他立刻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此后软盘来来回回了好几次,主人叫他带什么东西,我都是扔给他然后转过身就不再理会他了。   后来有几天没看见他了,本以为他真的被他们老板炒掉了,忽然有一天他又出现在我们公司的门口,不过这次和前几次不同,一进门就抱着软驱狂转,软驱磁头发出吱吱的尖叫声,把我们全组人都吓了一跳,最后只听到了“砰”的一声巨响,软驱一脚把他踢了出去。   “发生什么事?”我的上司问。“disk Access error.”磁盘控制器回答。   我的诅咒应验了,我应该高兴才对,可是这次我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他是如此的令人讨厌,但是刚才我见到他看我那最后一眼,似乎有些什么话想说,但是却没有说出口,他可能也有他的苦衷。我听到内存他们议论了一会儿,一切就又回复了正常。又在寂寞中度过大约一个月的时间。   有一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周围的环境变了,我处在一个既陌生又似曾相识的地方。突然,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我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可是国字脸传过来的电流让我知道我不是在做梦。   “hi,st”   st 没有说话。   “你不认识我了?”   过了一会,他说:“对不起,好像我们没有见过吧……”。   我好伤心:“想不到连你也这么健忘”。   “……”他没再出声,只是疑惑地看着我。也许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一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我转身想走,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他的呼唤——   “……你回来了……”。
  我是一个软驱  我是一个软驱   我是一个软驱,唉,永远担当着一个副手的位置。我憎恨机箱上的那台 ADSLMODEM,正是它的出现,让我几乎没有了用武之地。每天上午 bios 都要捅捅我:“喂!醒醒了,你是软驱,好好干活!”可是,还没有等我说话,ST 硬盘就开始卡卡卡的工作。唉,本应该是我第一个说话的。现在发言权却被他抢去了。   在这个空间里,我很孤单,无聊。每天除了 bios 叫我起床外,我就只剩下发呆了。不过,虽然只是发呆,但看着大家工作,也未必不是一件乐事。
  有一天,我们这里来了一个新的伙伴。她叫 IBM,和 ST 是一类的。哼!想起这个我就生气,除了 ADSLMODEM,我最恨的就是硬盘了。是他们的出现使得我们家族没落。想当年,老子是何等辉煌……..算了算了。
没想到 ST 和 IBM 恋爱了,真是盘以类聚呀。看着他们两个卿卿我我,开始觉得自己孤单起来。。有句话说得好:提琴永远在找寻它的弦。我,永远在等待我的 Dos 盘。………..
其实我并不缺伴侣。谈起这个,大家都会羡慕我。。因为主人抽屉里装着很多软盘。可是,我们要见上一面是很难的,除非 ST 出点故障。主人就会让我们夫妻团聚了。于是我就很想让 ST 装病…..但这家伙我本来就很讨厌,说不听他的。何况他现在处在恋爱中,怎能听我的话?说实话,我很羡慕他们俩。主版太不厚道了,竟然偷听他俩的情话。当然,我的情话他也听过,没办法。谁让我们都有线连着它呢?我不只羡慕他们俩,还羡慕他们漂亮的 ATA66 排线, 唉……… IBM 走了,ST 整天闷闷不乐。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我预感我快要和 DOS 盘相聚了。我的小爱…..   今天 ST 的情绪特别低沉,他拼命的在自己的身上划着碎片。我们都手足无措,想不到平日里一个老实人会发飙成这样。终于 ST 发疯似的对着我们吼:“为什么, 为什么我见不到她?你们告诉我是不是我们永远也不能见面了?连假 SONY 每两年都能和他的爱人见一面呢,为什么我就不能??”   ST 说的是我,但我并不在乎自己的出身。ST 沉默了。它亮也不亮。我知道幸福的一刻即将来临。但是并没有太多的喜悦,ST 虽然可恨,但我们不也是天涯沦落人么?大家不都是在被世事捉弄么。   ST 举着写着“track0bad”大牌子,继续罢工中。主人骂了几句后,开始翻抽屉。我就要与我的爱人相见了……回忆起每次我将她相拥入怀,我们一起运作的时候都是那样的愉快。   BIOS 突然醒来。我知道,他要重新安排我们的工作顺序了。我骄傲的挺起胸膛。但他什么也没说,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机器重新启动了…………..恩??主人拿出一张光盘,塞进了满心欢喜的光驱里面。   BOOTFROMCD………   Txx!!!
企业机票月结减小公司资金压力,节约差旅管理成本
我诅咒着 ADSLMODEM,诅咒着 ST,诅咒着光驱。ST 却继续罢工。他奶奶的,我睡觉去!反正什么工作都轮不到我。我这样想着,主人还在骂。我感觉这一天真是糟透了……..   ………正当我马上就要睡去的时候,我感觉到一个身躯扑进我的怀中。   “啊,是你!我的 DOS 盘!”   “是我,亲爱的 SONY,我来看你了……..”   我紧紧的抱着她……哎?她的身躯怎么不是原来的……..我猛地把她推开。   “你…..你怎么……你不是我的 DOS 盘了?”   “对不起,亲爱的,我不再是原来的我了….”   震惊中的我马上就明白了。这不是 DOS,而是 DM!   ……………   “ST,小心啊!”我叫喊着,我已经顾不上自己的伤痛了。   ST 无法抵抗,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点点的被洗脑……我才明白,ST 和我是谁也分不开谁的,他一直都是我的朋友。我们都是被一根命运的红绳系着。我的爱情,我的 DOS 盘也不复存在了。我该何去何从?   此时的 ST 就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   IBM 回来了,她看到 ST 不认识自己,伤心极了。好心的 BIOS 备份了 ST 的一点数据。看到昔日的一对恋人飞快地说着情话,我们都感到很快乐。可是,我真的快乐吗?   提琴永远在找寻它的弦,爱情呢?   …………….   
我离开的日子也到了,我知道它总会来,但没想到它来得这么快。主人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家伙,它叫 ZIP。我知道我和他比,差得太多了。主人一定会把我和大家分开的。再见了 CPU 大哥,这些年来我占了你不少的速度。再见了内存,希望你能记得我,但我并不抱希望…..再见了 ST,当你感到寂寞的时候就虚拟一个我来陪你说话吧。再见了楼上的光驱小姐,千万记住不是什么盘都可以插的。再见了网卡,你还欠我给你驱动的人情呢……再见了 geforce4,还有 sb,虽然和你们几乎没打过交道。   再见了…….. …………..   于是,我每天的生活变成了坐在书架上看夕阳。时间多了,回忆淡了。其实做人又有什么呢?能够平平常常的过日子,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直到有一天…..   “咦,这不是光驱吗?你来这里做什么?”“555,以前看 VCD 的时候都叫人家大白鲨,现在新人换旧人了,叫人家破光驱。”“原来你也是性情中人啊….”我安慰着她,“看开一点嘛。”  “MO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回去找你报仇的。”她还在抹眼泪,气呼呼地嚷着。   …………….   “ST 和 IBM 相处得还好吗?”   “经常吵嘴呢,IBM 每次出差回来 ST 都要严格的给她查毒。这个爱吃醋又多疑的臭男人,我真是为我们 IBM 抱不平。“   “嘿嘿。没办法啊,这就是我们男人的狭隘心理嘛。”   “我知道你最好了,绝对不会带毒。:)”她把头靠在我怀里。   其实,我知道她也不会带毒的。   谁说世界上没有奇迹?   ……………   提琴永远在找寻它的弦,爱情呢?   爱情来了,我能信仰。
提琴永远在找寻它的弦,爱情呢?
看完的兄弟姐妹们顶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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