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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不开心
宝宝1岁5个月LV.13
  活这么大,现在是最难熬的一段时间吧。想动动笔写点儿什么。正经该写的写不出来,也不想干呆着。外边天气也不好,下午三四点就黑了。
  谁说的来着,看着自个儿“在自我毁灭之路上一路狂奔”,而且确实是冲着毁灭那一端。早晚得开始自救,但也许会死得很惨。心里却奇异的平静,好像打算学玛丽皇后一袭红袍上断头台,出离恐惧,面孔扭曲,外人看来还以为是镇定的微笑。早上醒来还没起的时候,偶尔突然要死要活的焦虑,焦虑。一切终归有尽头吧。我选择看我已经得到的好的东西。
  原来的我不是这样,原来的我容易慌——我爸说的“没事儿忙,有事儿慌”,现在不怎么慌了。这几年心态调整的好,所以好像也没见老,09年见最后一面的朋友,现在再见着我,都说没有变化。当然人家那是客气。我妈也说没什么变化,她和我总没什么可客气的,那么看来确实可能还行。我这几年来都不怎么化妆了,偶尔有点儿事才涂抹涂抹。也不晒,成天喝水,从来也没有熬夜的习惯。
  我自己觉得皮肤什么的最好的时候当然还是大学,中学的时候压根没注意过皮肤什么的,所以也忘了那会儿是什么样的。女生初高中可能会是特别难看的一段时间,脸上老蒙层灰似的,校服也无合身可言。要是那会儿能特别出挑儿的,就是真美了。我那会儿反正就是灰扑扑的,也一直是短头发眼镜,跑五道口花钱买打口磁带听,在球鞋上动点儿心思。
  中学常常把中午饭钱自己留下不交,所以中午就没有饭吃,都拿来买自己想要而不大可能管家长要的东西(我爸我妈那会儿根本也没提过什么固定零用钱,要什么,说出来,答应给买才给买,多半儿是不答应的),其实根本也没多少钱。经常是小卖部里面买10块钱一盘的磁带。九几年的北京,也就刚开始有点儿好东西了,我记得那会儿复兴门有百盛了,觉得特高级,跑去买过一个进口的发卡。到现在我还花很多钱在发卡皮筋这种东西上,我妈就不理解,觉得小摊儿上钢丝发卡和几块钱一堆的发圈儿什么的不一样用。我始终在这方面是个snob.大学的时候跳舞演出,还大晚上跑到百盛买了个头箍那种发卡,意大利的,细细的,磨砂面儿,琥珀色,仔细仔细看能看出有点儿小小的类似豹纹的花样。记得花了快一百块钱,其实就一个塑料发卡。陪我去的同学还挺惊愕的。后来这东西总跟着我。我爱头疼,头上根本戴不了那种头箍,连头戴耳机戴长了都头疼,但无论去哪儿都带着这发卡,出门,把它往几件衣服里一塞。我也不戴它,就晚上把头发往后一箍,好洗脸。每一箍,就想起大学的时候上台跳舞那得意劲儿。这每天一箍、一掰,多少年了,它还都那么紧。前几天我没注意可能劲儿使大了点儿,一下给掰断了,硬塑料猛弹了脑门一下,好像狠狠瞪了我一眼,留下个血印子。我失魂落魄地坐着愣了半天神儿,一时间觉得好多东西都没了。但其实,只是一只快老化的发卡,年头到了,该坏了。前几年我可能得触景生情、伤春悲秋半天,这些日子,我不去想这些了。过去怎么美、怎么好,都是过去。过去好过了、美过了,就行了。
  大学的时候,住宿舍了,终于好像有自己私人的、爸妈不知道的地盘儿了,开始自己买衣服等等零碎的东西。大一大二不怎么,也没什么需要。我们是女生多的专业,是当时最所谓洋气的专业,又是学这个专业全国最好的地方,但时候早,学校硬件条件那会儿在国内有名的差,学生不像现在这么讲究,关键也没那么多东西可讲究。进大学住宿舍才开始用人生第一次洗面奶(中学就捧着水洗洗脸好像),晚上提个毛巾拿着可伶可俐或者旁氏就上水房了。我是这样,大多数全都这样。洗澡要每月发澡票,一张一张撕好,数量也不能保证每天洗,澡堂子也是北京最老式那种洗澡堂子,外面坐个阿姨,掐着点儿,一过八点你想冲都冲不进去。摇摇欲坠的放衣服的木头柜子,根本也没锁,就虚掩着。柜子脚有的给常年积水泡烂了的,就垫个砖头。我清晰记得有一次,一排柜子突然歪倒下来,换衣服的女生一片尖叫。好在也没出什么危险。喷头都没有莲蓬头的,就是一个水柱,底下一个铁片子,踩一下,才出水,脚离开铁片子,就没水。赶上今天水烧得热,水压也足,水柱子简直像一道火棍子劈在后背上。龇牙咧嘴洗完了,溜达回宿舍,嘴里喊着“过年了啊过年了”——“为啥?”“杀猪烫猪毛了啊今天!”
  从大二开始,在学校有时候跳舞演出,晚上排练,就赶不上洗澡时间。只能凑合,头发无论如何要洗的。我一直觉得这是年轻人的习惯,无论如何头发是一定要洗的。在哪儿洗,只有水房就这石头池子洗。打两暖壶热水,提一个塑料瓶,毛巾没地方搁,就塞后腰上。一洗头,就都长尾巴了。好歹弄湿了,打香波,然后拿暖壶盖儿一盖儿一盖儿从后脑袋浇热水冲洗。现在这个学校的孩子们都想象不到我们那会儿的条件,那排破得跟自行车棚似的澡堂子,也早已经拆了吧。我们可能是用那个破澡堂子的最后一拨学生了。后来听说就全都划卡那种新式的好澡堂子了,还有保险柜一样的存衣服的柜子。
  演出就化浓妆,化浓妆就得卸妆。高中最后一段儿开始化妆——开始有这个意识了。也没钱,还是那点儿省下来的午饭钱,还留着买打口磁带呢,于是就顺便在五道口卖磁带的旁边的小店儿里买只莫名其妙的深蓝色睫毛膏,一管淡粉色里面有米米小金颗粒的唇彩,也不知道都哪里产的。在家当然不敢抹,要骑车先出门,拐过第一个弯儿,家里从窗户肯定是看不见了,再停下车,站在北京五六级大风里,对着车铃儿上那张扭曲的脸,抹上一通。大风一刮,头发就都粘在劣质的唇彩上。可自己就觉得美得不行,说话底气都足!大学终于可以名正言顺买几样东西了,我记得常常买美宝莲有种粉红葱绿对照色那样塑料管的大黑睫毛膏,Za又便宜又好,颜色也浓。我眉毛浓,所以这方面就省了。演出的时候,照例前一天晚上湿着头发的时候就从别的屋招呼一大帮最爱折腾别人头发的女孩子过来,把长头发全细细密密编成一大堆辫子,刺刺痒痒地忍着睡了,第二天龇牙咧嘴地拆了,就是蓬蓬地一个big hair,觉得特reggae,总之就是自我感觉特良好。演完出,兴高采烈,不忍心告别镜子里的自己,但终于太困了,还是咬牙洗脸,那会儿哪儿听说过什么卸妆油卸妆乳,连卸妆这个词听着都很陌生,只是“洗脸”。我那会儿最好的一个男同学(现在也非常好),常陪我逛秀水的,他家里有人是文工团舞蹈演员,说就一直用Za有个者哩,淡绿色细细一管儿,挺香。我记得当时一直卖39块钱,我就一直都用。无论化成什么样,一下儿就洗的特干净。到现在我也是喜欢简单方便的东西。现在什么又手法啊,先这个吧,后那个吧,我实在是不耐烦。现在晚上睡前折腾来折腾去,就特怀念大学那会儿的干脆利落快。
  我这个人不爱参加什么校友聚会啊什么的,中学同学交情不深的连名字都不大记得,大学同学也就是好的那些,还偶尔联系着。我们这一拨,一毕业就工作的,坚持下来的,位子都做得挺高了;爱挪腾的,也换了好几个地方了;毕业出国的,也都早学回来,有的——像我——都出第二回了。我始终也没组织或参加什么聚会,现在有微博了,加来加去逐渐找回来些联系。过去一起演出过的同学,前几天还 @ 我说,在公司年会还打算跳个现在流行的江南Style玩,自己在家还练了练。我突然想起来过去我们一起提个单放机就去空教室练舞的时光,她比我们谁都更懂乐理,学乐器的时间也最长,所以编动作的时候就由她算拍子来安排动作。我一下儿又想起来她扬着头,手打着拍子,一大大,二大大,大耳环晃来晃去,闪着光。
  那么多年过去了,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想一想大学那会儿的我也不好看,虽然现在再看以前的照片,总要感叹还是那会儿气色好,年龄这东西实在没办法,眼睛都似乎更亮一些。大学头两年也还是挺胖,但比中学还是会打扮了——主要是开始有这个意识了,如果不算洋气现在所谓"欧范儿"至少韩范儿还是有的。那两年流行宽松肥大。这几年好像又有所谓“借男友装”风格回潮,都是大肥裤子圆领 sweatshirt长直发和棒球帽,所以胖也不太显。化妆也是minimal,还没听说过烟熏这个词。粉挺厚,涂完睫毛,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那会儿我跟我男生好友成天跑秀水——还没被装进大楼里的秀水街——在一摞摞假拉尔夫劳伦衬衫里翻来翻去,买最小号的男裤和总比自己脚大一两号的男鞋,就为了那个效果。那会儿就喜欢长黑头发梳得特别直,没有刘海,都整齐地箍到后面(前面提到的那个发箍!),露耳朵,戴亮晶晶的比较夸张的clip on那种耳扣。到现在我还没有耳洞,最喜欢大的、art deco几何形状的耳扣,有机会就寻摸。旧货店常常有。往往大的耳饰都是夹子型的,不然太重了,要是耳洞都该给拽豁了(我想)。衬衫是淡蓝、淡黄或者淡粉的,最好有个小小的彩色线绣的马球员(千万找个绣的好的,不然太像假的了),扣子一定扣到最上面一颗,底下是藏蓝厚布的男士裤子,矮腰(四声)儿的马丁,或是penny loafer那种船儿鞋。现在到处都是的平底芭蕾舞鞋,那会儿还没听说过这个名词,也没见过。冷天套件套头衫,也是大好几号的,最喜欢有美国棒球队之类花体大字母那种。羽绒服越大越厚越鼓蓬蓬的越好,长度要到膝盖的最好。书包最好是皮子的小双肩背包,然后肩带儿拉得长一点儿,包坠在后腰那里。我反正什么也不敢往里面放,当然小偷真翻了,也就翻出个笔袋儿、眼镜盒。那会儿连手机都没有,也没几个钱。
  现在想起来,还是挺喜欢这样的打扮,虽然已经不这样穿了。听上去什么都是男装,但其实女孩儿得很,干净利落,在学校里穿,很合适。但现在好像已经不大见得到了。在这边女孩子也是短裙黑袜居多,而我表妹这一代人似乎一定要留厚厚的刘海了,我从来觉得不爽气,觉得特糊(一声)得慌。当然,也是我自己不适合,我戴眼镜,要是再留刘海,脸上东西太多了。一打算批评她,就想到自己既然不属于她们这一代了,也没什么资格评论。不是我那一代的人,看我也有可能不顺眼得很。
  为什么不呢,只要自己高兴。高兴过去了,长大了再回头看,即便觉得有点儿傻,也没有关系。
  马丁靴我在这边也买过一双,高腰的最一般的那种,黑漆皮的,这样有个亮点,不然太沉闷无聊。现在很红的模特刘雯好像有一些照片里就穿的这种,应该一搜就能搜到,配瘦一点儿的牛仔裤,挺好看,利落。这种鞋子有气垫的,走路舒服。
  我也喜欢Ash的小高跟鞋,从前面看是类似匡威那种有个白头的帆布鞋,但后面有小高跟。我有黑的、深蓝牛仔布洒泥点子效果的,还有一双全皮上面带铆钉的。就差再买双军绿的,但是实在太多不能再买了。鞋型一流,舒服得如履平地。有好多人不能接受这种,觉得特别怪。我还挺喜欢,觉得比单纯穿球鞋有意思多了。
  我喜欢有意思、好玩的、有点儿"怪"的东西。有个西班牙牌子,是个日裔女设计师,牌子就是她自己名字,Chie Mihara,我粗查了一下日文好像是三原知惠。鞋不能说出一双我就喜欢一双吧,喜欢的连一半都不到,但已经非常可以了。大都是圆乎乎、厚底儿高跟,颜色各种funky各种retro,手工精致,皮质上乘,真真正正的好东西。我有一双Falla,有好像小鹿身上似的圆点点,彩色拼皮,穿上也舒服得很。最宜配厚的、织法复杂一点儿的长筒袜。比较讨厌的一点就是这鞋贵得令我哀怨,所以看着打折差不多了有机会就拿下。我很乐观。
  另外中规中矩的上课上班鞋,我只有一双Bass的红木色penny loafer,鞋面上一个小口子,是塞一个硬币的地方。但是如今已经不大见有人真这样做了。现在流行的所谓brogues,不大容易找到又像回事儿又女性化的,往往太男性化,穿不好整个就像把自己爸爸的鞋踢踏着拖出来,要不就像苏格兰吹风笛的。需要仔细选择,得碰。
  胸针现在也不大见有人戴了,可能都觉得太零碎了麻烦,也可能怕扎坏衣服了所以不爱别。我别针挺多,最喜欢一个法国牌子Cilea,设计师还挺有来头,前些年换过设计师,现在样子里最多的是各种颜色的大花,都是塑胶制的(Bakelite),有大有小。战后一度流行这种胶质首饰,颜色鲜艳容易造型,材料又不金贵。现在卖旧货的有一路专门卖这个时期的古董首饰,往往是人物或者动物造型,蜜蜂一类不是太恶心的昆虫造型也有,至没想象力的也是好看的几何图案,依我看来比什么金的银的或者宝石的好玩多了。
  Cilea的大花儿(他们叫海葵样式,sea anemone,但猛一看就是大朵的花)在英国Victoria & Albert Museum的礼品店有售,网上可以买。法国应该很多地方有卖,官网可以,然后去卢浮宫站着排队的地方有个首饰店,橱窗里摆满了都是这个牌子的胶首饰。我自己有一对耳夹,两只胸针,一大一小,都是一色深红。新近出了玳瑁纹样了,有点儿老气。比较逗的是还有葱韭和南瓜纹样的。
  依这路数,这边还有个叫Andrea Garland,把旧货粉盒子、药盒子收集起来,灌上自制润唇膏、润肤膏之类的,再卖。所谓big idea,一招鲜,她之前她之后倒是没见过有类似的营生。旧粉盒子药盒子到处都是,老作坊Stratton的珐琅盒子ebay上多得很,也要不了多少钱一只,有的里面还带着全套的粉扑子、粉篦子、粉镜子。也有香烟盒,要金贵些。除了清洗加工这些旧东西,也有自己设计制作的胸针挂件等等首饰,一般都是空心儿的,里面灌上唇油之类的东西。买一样首饰,唇油以后用完了,可以再寄回去重新灌,交点儿唇油钱。好像很受欢迎,居然也卖到Liberty去,也许是符合Arts and Crafts时代的精神吧。
  旧粉盒子什么的我不太稀罕,我自己有个Stratton的香烟盒,以后看看能不能配一个同样花样的粉盒子。Andrea Garland的东西我挑了一个大头娃娃的胸针,风格很东欧,头那个地方打开,有一块玫瑰唇油。还有个纪念 Molly Ringwald的红边墨镜样的长项链,里面是两块唇膏,一块有点粉红颜色。Very quirky.
  过去一认识人过来借住几天,来了大买特买,节前各种促销,无非是化妆品香水礼盒,无一例外的过度包装,总让人想起马三立先生“挠挠”那个相声。一层又一层金纸银纸,拨开来什么也没有。当然"送礼"往往和"实惠"不可兼得,除非亲人体己。入秋的时候去马赛看亲戚,头回去法国,上闻名世界的法国小药房逛逛,白墙、绿色的十字,走一会儿就一家。常见到成群结队的日本姑娘在里面,开心地聊着、看着,一脸宛若朝圣的喜悦。好脾气的收款员也饶有兴致地看。我买了瓶Caudalie Beauty Elixir,真不错,可以随时用,一直用下去。香味也好闻。那会儿法国还特别热,我已经好几年没过过彻底的夏天了,所以一到那里,突然热得很,再加上没休息好,猛一下儿都快高血压了。白天出门一天,回来从冰箱里拿出这东西来往脸上一喷,煞是舒服。其他也没特意买什么,护肤品什么的现在全世界哪里都买的到。
  现在化妆比原来少了,眼影什么的几乎不用,最多拿眼线笔涂一圈晕一下,有点儿精神。反正带眼镜,总觉得其实别人根本也看不出来,纯属自我感觉良好。眼线我一直用香奈尔有一种61号银灰,有一点点亮点儿的。这个颜色一直都有,不是什么限量。我都用完好多根了。晕开就和眼影差不多。口红指甲油什么的我在国内的时候一直就买香奈尔的,因为反正要买,一买就办会员,那么不如把要买的都在这一家解决了。还有个好处是,商场一楼柜台香奈尔一般都离大门最近,直接进去买了就出门了,三五步的事情,不用绕一大堆柜台薰风阵阵简直要闭住气。口红有个08号Lover,是广告里女郎用的颜色,偏冷的正红(非橘红)所谓bluish red,一直都用它。想浓就多抹,想随便有点儿颜色,就点一点,拿手抹匀了。大红口红不一定非正装正式场合才用,平时上街T恤衫小花裙儿,浓浓抹个红嘴唇,也好看。
  指甲油有个18号 Rouge Noir是万年经典色,也是永远有。配什么季节、什么衣服,无论手还是脚,都好看。我第一次知道这颜色,还是大学那会儿看Helen Fielding的Bridget Jones Diary小说里面写一个很posh的女士请客,写她的打扮,特意点出这个色号。
  防晒霜一直得用,这个对谁都反复强调。理肤泉每日隔离,写SPF30是中国不让标更高的,其实是50. 只有国内或者亚洲国家有。抹完了,扑点儿粉就出去了。最好有个带spf的粉,这样可以随时补一下,因为毕竟不能在外边洗头洗脸的,防晒粉的功效当然不如防晒霜,但是聊胜于无吧。总之就是能躲太阳就躲,赶紧回家。
  面膜我用的很少,想不起来用,想起来了用一回,神清气爽,听歌看书的时候脸上也别闲着,就当休息了。我也不知道挑什么样的,赶上有个地方打折,买了一盒子Acqua di Parma 这个牌子各种系列里唯一一种面膜,我原来只知道这个牌子的香水蜡烛。深蓝纸盒子一盒六张,十分滋润,令我惊叹。我去年年初回北京,一下飞机顿觉又干又冷,晚上就用了一张这个,感觉自己是木乃伊复活了。
  还用过这边一个新兴牌子叫NUDE的叫奇迹面膜(miracle mask),最早是什么红参配方,后来红参的那种就不出了,同样名字的产品变成大米的。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区别。感觉挺好,用完皮肤比较亮。最好晚上用,白天用了一定要再防晒的。
  自己做面膜什么的,就别糟践东西了,蜂蜜黄瓜什么的,还是吃了好吧。关键是太脏了。我这边一个学妹,老拿黄瓜切片贴什么的,我问你是拿什么刀切的黄瓜啊,她沉默了。还有微博上成天各种语录各种小窍门让拿什么醋啊盐啊什么的洗脸,千万别啊。
  我觉得脸上这点事儿,还是跟党中央教导我们的方针一样:少折腾。
  我十分敬重的一位专业人士姐姐说过英国香水整个的不行, 太古板。可with due respect 我实在不能违背自己意愿, 只好把古板路线一直走下去. 平时还是Boots角落里和花露水儿一起卖的4711或是Yardley大把地泼. House of Worth 归根结底也是英国人起的家. Floris喜欢的挺多,没那么多钱,于是只有一瓶爱德华花束(Edwardian Bouquet),像我姥姥旧衣柜粉盒子里面的味儿。其他的就小包装的凑合, 到也好带在身上, 用的时候一拔塞子, 把塞子上连着的小棍儿往耳根抹, 也是很有情调的事情. 之前看到一本《银元时代生活史》,挺有意思,让我妈在卓越买了跟别的东西一起寄过来,里面还提到4711,可见老早上海人就在用了。
  我喜欢的香味么,大约只要有这些原料压阵的就行: amber, musk, oakmoss, patchouli, sandalwood, frankincense, lavender. 其实国产名牌Six Gods (笑一下), 我一样爱闻, 常常想起大学宿舍夏天的晚上. 旧宿舍楼, 天下火夜里也照常断电, 不断也没用, 反正没有电扇. 只靠早早洗了澡 (回来路上别忘了买半个西瓜!), 大量地往身上涂六神, 然后尽量不做大动作, 躺着看小说翻页都尽量缓慢. 熄灯前悠然地欣赏上铺踩着桌子爬上床去, 白嫩光滑少女的腿, 六神味儿再扑鼻来一遍. 接着就是黑暗中的蚊香味儿. 再接着, 上铺的收音机或者磁带或者眼镜盒总会掉下来一样, 我受到惊吓, 于是出了一身汗, 之前的自动制冷过程算白搭. 这样的热、花露水香、集体生活的亲密, 已经离我太远了. 我很想念它们.
  目前身处的这个没有彻底的夏天的地方, 最近全国上下进行各种爱国主义教育, 以零售业为主, typically typical.说他们是一国的shop-keepers的亚当斯密毕竟也是他们自己人。今天有人问起英国自己的设计师. 我只喜欢两位有实际意义的 (即:打折后能买得起): Biba Hulanicki (波兰裔) 和 Alice Temperley, 前者不用说了, 和如今复活的新Biba是两回事, 老太太依然硬气地不肯让步。Alice by Temperley是Temperley London的便宜线,大部分太folk太绣花儿, 但只要不花的那些, 一色黑压压高肩铆钉笔挺类的, 只要号儿准路子对, 一定合适. 牌子是一回事, 趣味是另外一回事. 那些无趣的, 虽然我也买不起, 但就是看不入眼, 由此也获得一丝凄凉的满足。新Biba在百货商场现在也可以买到,影影绰绰地复制60年代的辉煌,可还是不对头。还是黑地儿飞金的mod路数,但往21世纪retail world里一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范儿了。所以说别搞什么复兴,属于60年代的就让它属于60年代,过去了,再怎么追也追不回来,大时代大环境已经都变了,一味的怀旧,只好称为“恋尸癖”。
  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就希望自己好看,并且好看得更持久一些。女的这方面就是想得多。男孩子才不想这些。这样也好,男生简简单单就好,别那么讲究。闲着看看坦克军舰军事论坛玩玩游戏,挺好。香水、抹油什么的得押着跟上刑似的才抹,想想也觉得挺好玩的。碰上你给他喷了好闻的东西,赶上他真喜欢了,就老问:这什么呀什么呀什么呀?有时候不用嘱咐,自己就寻摸瓶子自己喷去了。我发现了,就噗哧一声乐了出来:哟,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男生这方面需求真是少,一把刮胡刀、一罐泡沫,一管跟刮砂纸似的深层彻底洁净洗面奶,一瓶“脸、头发、身上”三合一全负责沐浴露——齐活!然后,眨巴着大眼睛看我那一堆,好奇地问:这是什么?这又是什么?
  这边老太太都打扮得一丝不苟,白天戴好印花丝巾、穿鲜红艳粉葱绿的呢大衣上街去,有牵小狗的,也有牵着穿Barbour线绷格子棉衣的老头子的。或者老姐妹一起逛百货公司,下午喝个茶,掏出小硬币包,坚持自己请客。我常常在想,以后老了,头发多半白了的时候,干脆就全漂成白的算了,安心做个老太太。太艳的颜色不适合亚洲人,墨绿、砖红、或者永远default的藏蓝总可以了。日常旗袍大褂这东西没腰身,年轻人该显胸显腰的时候穿了不好看,老了总可以穿了。小皮包也能用了,不像年轻时候没完没了的书、大摞学生的卷子,得无底洞那么大包才够装。老了可以提个小皮包,装了眼镜、钱包,最多塞本小说就上街。老头子牵小狗上公园喂鸽子去了,回来狗找不着了,老头也找不着了,不知道哪里玩去了。这在我们家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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