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路上看到有房地产的户外活动,好像是中王奥特莱斯折扣店官网具体想了解下,有谁知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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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利芬:那您这回来这么长时间,英文是不是退步很多了?还在那个状态中吧对吧?
王石:它是这样,语言刚才我还讲它是一个环境,环境你比如像今天他们有意要考试我,说你问我我就回答嘛。说你真让我讲花花我也能圈圈,讲英语也没有问题,当然他那个还是有,就是比较有限制的英语了是吧。
真正的在哈佛的感觉来讲,它那个环境。刚才说了语言环境之外,它就是那个学习环境。实际上我是这回来是延我的接办签证,那个到期了。这回回来差不多是一个礼拜时间,应该一个礼拜时间才十天,应该这个问题不是很大。问题在什么呢?你一下离开了那个环境。你比如在那个环境当中,像在那个期间当然也去了一些学校,不单单是哈佛像耶鲁像哥伦比亚,哥伦比亚大学其它一些大学。但显然我觉得MIT和哈佛是非常非常特别,在那也经常可以看到中国学生。
他们只要中国人和我打交道的,和我打招呼的就是游客。实际上哈佛那已经是每天都有大量的游客,而游客现在又以中国人为主。只要和我打招呼要求和我合影的中国游客,在那也是大家互相认识的,都是一点头匆匆而过。根本没有时间说来跟你寒喧两句,说再跟你合个影是没有这个时间的,大家都是在校园都是匆匆而过的。
像我说的这种学习状态,并不是好像是因为我很特别这样,在哈佛的学生都是这样。
王利芬:对。
王石:学习就那个环境,已经感到你没有时间来讲,你吃饭你觉得不愿意耽误时间。
王利芬:你吃是怎么个吃法呢?
王石:吃饭是,因为我是到深圳之后,是有这么一个习惯,就出国是不吃中餐。所以在万科说,有一个说法,要惩罚谁就让谁和董事长一块出国。因为你知道中国人三天不吃中餐受不了的,而我来讲是我是已经养成吃西餐的习惯。在那里你吃西餐习惯了是比较简单的,你早餐就麦片粥、烤面包片,再切个西油脂,这不就是早餐。再有点你可以有点地中海火腿。
中午、晚上基本是在学校食堂,或者在它那个Cambridge那个小镇来讲,小餐馆非常多。你就在小餐馆来吃,吃饭上是没有耽误什么时间的。当然有的时候,还想起大学的时候,比如说怎么做粥,把生米放到暖水瓶里灌上烧开的水,往那一放,放到第二天早上你把它倒出来,也可以直接吃但那个不香。这时候你再煮三分钟,不用时间长再煮三分钟,那个米香味就出来了。
所以吃饭对我来讲是比较简单,反而来讲就是,目前我的个人习惯在国内,由于应酬比较多,吃饭反而是个负担。所以在那里我是非常非常喜欢的,尤其是第一学期更有意思。这个在哈佛的各种讲座是管饭的,你不知道是吧。因为它很多讲座它用的时间,因为你不能占比如学生更多是听课时间,大课时间。所以它选的时间,第一上午很少上午讲座的,基本都是利用中午,中午饭时间就是讲座时间。还有再往下边,也有两点到四点,也有四点到六点的。反正不管,只要是从中午那个时间到下午,只要你听讲座他是管饭的,当然比较简单西餐饮料,什么汉堡包、三明治或者土耳其卷或者墨西哥卷,还有什么沙拉,饮料是随便喝的。
所以你到那来讲,这个校园这个氛围是很有意思的,管吃的,而且不问你你是哪儿来的。所以你想在那外来就想蹭饭吃,蹭课听在哈佛是非常简单的。当然我是作为访问学者是注册的,在那是你可以选择听。
吃饭就是这样。所以我是也是很高兴在那里,我去体重也恢复到,因为我正常的体重一般在72公斤到73公斤徘徊。我83年到深圳是69公斤,慢慢增长增长,但是我给我自己的上限确定74公斤。就是只要到了73公斤,要接近上限的时候,我知道我就要谨慎了,这样把体重拉下来。但是登珠峰是减镑最好的效果,我03年第一次登珠峰,下来两个月减重了12公斤。10年第二次登珠峰,下来是减少了15公斤,当然反弹非常厉害,基本上是半年就反弹回来了,再反回到72公斤、73公斤这样。
到哈佛的时候,我的重量大概是72公斤不到,就算是72公斤吧,但现在是保持着68公斤。所以这个你要说吃的怎么样,我说挺满意的,就是在哈佛因为主要是脑力劳动没怎么锻炼。
王利芬:哦,没有锻炼时间。
王石:没有锻炼时间。哪儿有锻炼时间?刚才不讲的就是两点一线,早上、晚上。
王利芬:查尔斯。
王石:他们是有很多的锻炼的运动设施,查尔斯合办的,有早上长跑非常好。
王利芬:对。
王石:也有赛艇运动帆船运动,但没有时间。只是去年的十月份,我们参加查尔斯的赛艇比赛,提前两个月我在室内运动,就参加了哈佛的体育馆的活动,它体育馆非常多,差不多有20多个体育馆吧。当然图书馆更多,100多个图书馆。在那里我是进行两个月的健身运动,来进行参加了比赛。之外就没有锻炼。
王利芬:现在一本好书,您是更愿意看英文的呢还是看中文的?
王石:在那儿就是看英文。是因为本身学习这个状态,在那就看英文,但回了国内就看中文。
刚才讲了学习环境,是什么环境就,你在那就情不自禁每天就是进入那个学习状态。但一旦离开波士顿,当然我走的时候还想着,我要拿些复课拿点看,基本带到那个包里,就是这次回来例外,之前任何的书都没有打过一页,就是关于学习的没有打过一页,但是这次是个例外。
王利芬:这是什么时候看的呢?
王石:就是这次来回来我一直在看,因为这次回去三月下旬在哈佛商学院,我要和三位教授配合讲一个课。因为讲课其中有几本书我必须要看的,因为和讲课有关系。
王利芬:有压力。
王石:哎,所以这个是在看,连续看,但这两天也不行,这两天也没看。那是一个氛围,好像就像一个现代的修道院,人匆匆忙忙都在学习,你自然很进入那个状态。所以你感到,你一离开磁场不对了,你根本学习状态也就不在了。所以感到哈佛是这么一个环境,所以你自然的就投身其中了。
王利芬:你这还有下一年,这个目标是什么呢?
王石:作为我来讲,为什么到哈佛去学习呢?很多人问你为什么选择哈佛,不是我选择哈佛,正好是哈佛发出邀请我就接受。如果是清华、北大,是其它的学校发出邀请我也会接受。只不过是他们没发邀请,那哈佛发邀请那我就去哈佛了,并不是说我要进行这样选择,带有相当的偶然性。
王利芬:对。这两年比如说第一年完成语言关,基本完成语言关。
王石:是。
王利芬:并且某些阶段进入一些课题。第二年你给自己树立学习目标是什么样的?
王石:我去的时候,既然是有个偶然机会去了,决定学习实际是个人的一个修为。到底学什么应该不是很清楚。当时是选择了三个方向,一个就是社会伦理,就是我个人的比较喜欢的文史哲方面,一直是喜欢。到了深圳我受影响比较深的就是汤恩比的历史研究,再一个对康德的哲学,非常是这种看不懂的硬看,但也找到一些快乐。一直就这几年是非常喜欢,所以自然而然它落到伦理社会伦理。
当然我自己在这报的来讲,你一定是你的访问学者你的研究方向,当然我就避免点忌讳就是来填的是企业伦理。因为这和职业有关系,企业伦理属于职业伦理,但实际上我更多的感兴趣的,并不是说专门专题是企业伦理更多是社会伦理。
第二个是和你的专业有关系,就是城市规划和发展。第三个就是环保。当然在第一学期是在选,选这个听讲座来讲基本是偏重这三个方向,但是听讲座来讲虽然是听力不大好,但还是非常有收获。
王利芬:这下一步的进步会更快,因为您的语言关已经过了很多嘛。
王石:这是第一学期,到第二学期你就开始选课。所以你发现你必须有取舍,因为你不可能你三个课你都听你根本听不下来,和听讲座完全不一样。所以真正听课来讲,基本来讲是跟的两个方向,但选了三门课。一个就是资本主义思想史,第二个来讲就是说宗教如何影响资本主义思维方式,这个是经济系的。第二个肯尼迪政府学院选择的就是城市规划和管理,选的这三门课。真正最后重点侧重来讲,因为毕竟要看的资料太多,所以基本就是听了两门半,就是城市化规划管理和宗教如何影响资本主义思维方式。而那个资本主义思想史,基本是跳着听,因为你很多时间你是没办法再跟上去的。
到了这学期,应该说是就开始停的,不是说专门是某一个学科,更多来讲还是觉得方法论上,训练对自己有好处。比如我现在听的最喜欢的一门课是现代战争起源。比如说你一听你就会,现代战争起源就主要指的一战到现在,这样连续发生战争的原因。一战、二战,二战结束后的像韩战、越战,在冷战结束之后的连续发生的这些战争。第一个问题就问说,你认为民主国家比独裁国家,更倾向于和平吗?他即刻告诉你No。从时政上从理论上来证明这一点,所以更多方法论上是给你一些启发。
再一个选择的是20世纪的日本,你可能说哎你怎么到了那是研究日本问题。当然今天中午和欧美同学会的交流看法我也谈到,我为什么来选这门课题。实际上我觉得日本的现代化来讲,在亚洲是最成功的。中国八十年代改革开放,曾经非常认真的第一步学习日本。但很快就好像我们觉得日本过时了,由于日本这个泡沫经济,破裂之后沉默的十年沉默的二十年。好像我们对日本已经是不在话下,直接现在是要如何超欧美了。
但我个人认为不是这样,我认为我们现在阶段从某种角度来讲,很类似日本的一百年前,明治维新开始那个状态。就是如果以史为鉴,如何来借鉴日本如何完成现代化,遇到哪些问题我们应该怎么解决,所以选择了这样一个历史。
再一个像中东的现代过程的障碍,尤其是这个阿拉伯之神之后,大家都认为铁板一块的中东国家,发生了这样的一个中东阿拉伯之春的革命,原因是什么?我觉得现在都是有启发的。
再一个是选择了一个是能源政策,你在那里听课对我来讲更多是一种方法论,举个非常简单的经济能源政策。这个老师就先一人两张扑克牌,一张黑色的一张红色的,就是分颜色。就是告诉你,就是我们现在开始进行政策选择,你们都是个人也好,是一个公司也好是一个国家也好。现在就告诉你,红牌意味着什么。红牌就意味着如果你选择了它,你选择了它就是你有四分。而且你总分是根据其它的,就是你的同学他们选择什么。如果他们同学选择的每个人手里也是红牌,每个红牌给你加一分。如果你手里选择的黑牌,就是个人你的得分是零分。但是如果你的同学的手中的红牌会给你一种什么分,黑牌是给你什么分,很明显就开始一种囚徒困境的一种选择。选择而且他说我们这个选择的结果来讲是隐私的不公布的,他的助手计算来讲,根据每个同学给的牌子留的牌,一个一个登下来当场统计来告诉你。
他说这就是就相当于我们能源政策选择,就是根据一个统计结果,多少人选择黑牌多少人选择红牌,结果得分是什么样,为什么?就开始去能源政策,就是我们那个汽油,我们通过税税收来控制它的消费。税收到什么程度?大家不消费影响了汽车工业,就诸有此类你会发现的,这里非常理性的进行这样的一个训练,一个方法论的给你的一个开拓。这是第三学期,所以就是这是现在这是在第三学期。
王利芬:您在说这个时候我在想,就是我在肯尼迪政治学院培训的时候,我说我一下我的那个心境。这些课我也上。
王石:当然。
王利芬:但是我当时那个心就是安不下来,你知道吧。国内的事是很多的,所以因为那个时时能接到邮件、短信。所以经常是反正这个心就不会完全沉浸在这里面,我觉得我很佩服您,您能够把心沉在这里面去玩这些东西。这个心境您是怎么个,不需要调是吧?
王石:作为企业家来讲,我去哈佛它也不是一个孤立的,说去就去了。因为之前我是99年辞去总裁的职务,就是辞去了CEO的职务。之后就还当董事长,所以我把我的董事长和总裁的身份非常严格的划分,就是你不再介入日常的事务,你不要干涉日常的事务。你作为董事长来讲,你把握来讲就是三件事,第一个战略决策的这个事方向应该往哪个方向来做这个你要来把握。第二个就是说,这个事做不做,就是你不做了很简单你不做了。做,谁去做?当然不是你去做,决断谁去做,这是用人。第三,承担责任。
如果两前个事已经下来了,那你就承担责任,承担什么责任呢?就是只要下面出了事,你就承担责任。当然这是大概其的说一个,当董事长的一个把握。
当然作为一个现代企业制度,我辞去总经理职务之前我是怎么做的,这么多年致力,我在辞去总裁职务的时候我有个辞职讲演。我说我认为我给万科带来了什么。我说第一我选择了行业就是房地产,如果你这时候万科再多元化,那当然你要做很多东西了,那你要决策的非常多做不做做不做做不做,这个就很简单的,就是房地产其它的不做。关于这个我有我的一些表述方式,我就是说因为你不能假定房地产一直很好,会不会不好的时候怎么办。我说不好的时候,可能是我不在的时候,所以我不在这个公司了,你们要怎么改变策略战略,我说我管不着,对吧。但是我在你们就不要想做其它的,这是你董事长要把握的,对吧。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我又改变了话题,改变了话题是这样表述的。我说即使我不在,即使我离开这个公司,即使我离开这个世界。如果你们万科要改变经营模式,我说我从那个骨灰盒里也要伸出手来干扰你们。这个就等于是战略决策做不做对不对,刚才讲并不是说我阴魂不散,举个例子来讲,这个你不能犹豫,战略把握你不能今天做这个明天做那个。当然你做多元化也是一种战略选择,不是说做专业化才是战略选择。
那这是一个选择了行业,第二,现在企业建立制度。你不建立制度,你没有制度,你怎么来讲说你可以脱身呢?就是制度化而不是人治化。人治化来讲那就可能根据这个领袖的情绪了,今天情绪好了他可以来讲网开一面,明天情绪不好来讲,那就是在这犯傻无故。这个就是制度化。
第三个团队。如何来讲你不是你个人的意志,不是你领袖的魅力,更多是团队。就是行业确定了,制度、团队。再一个经营企业来讲,最后体现在什么程度上呢?体现在你的品牌上,就是品牌建设,比如说我们优米网、优米学院,这个“优米”就是个品牌。当然现在一提到利芬就是和优米是等同的,是吧。你一做到最后来讲,可能它成功之后,就像可口可乐你知道它创始人是谁吗?你知道它现在的CEO是谁吗?没关系。我觉得这是叫企业成功。所谓为什么说你怎么可以长期不管呢?因为我就要这样治理这样建设的,实际上在前十年我一直在登山,也一离开两个月,就是公司不管的。
那在我本身来讲,本身我有一个有意梳离这个公司,比如说你是创始人,你的影响力非常大,你随意表态你认为不要把我的事当回事。你只要在,你说的话人家怎么会不把你的话当回事呢,人家一定会很在乎你的话。你不在了,他听不见你在说什么了,自然而然你就干扰不了他了,所以他是这样一个过程。只不过我是把十年登山告一段落我去读书了。当然你还有和你自己的选择有关系,你自己你想读书嘛。再一个你和企业和很多,像利芬再怎么说我说我搞企业比你时间长嘛,就是你现在还没到了那个。
王利芬:我还没摸着门呢。
王石:不是,要放下的那个阶段。它都有个阶段,就等于你在创业在打拼的时候你不可能放下,怎么可能放下。我在创业的时候我也是,我是83年到深圳,真正的我辞去总经理职务是99年,16年之后。你也可以检查一下自己,十六年之后你能不能像我这样,那时候才是一个检验是不是?那时候才是一个检验是吧,现在不能说明问题。
王利芬:好,对。王总,王石吧。就是说很多人到美国去了,其实就是对中国的认识,都有一个更不同的角度,和以前是深化了,或者说是真的是看的更清楚了一些。我特别想让您的这样一些就是对中国新的认识和了解,然后能够给我们分享一下?
王石:到美国现在是一年,当然你首先一个实际说你是力图了解美国社会深入体会去。如果说过去来讲,因为我们改革开放就是学习西方的这些,从制度到市场到文化。不管你骨子里你有的时候由于本身的一种抵抗,本质是开放是学习。在这之前应该更多来讲是看人家的优点看我们的缺点,是这样一个学习方式,我有哪些不足,哪些不如别人,他能怎么怎么好。
那你到美国之后,在那真正亲身感受之后,你反而体会到,你会看到他的,当然更深刻体会他的一些优点,当然也看到他的一些不足。反而你从那个,这个抽离的那个角度你再来看中国,因为你看他们怎么理解中国的。你理解中国,他们不了解中国,这是第一感觉来讲。就是我们觉得我们在中国,我们并不觉得我们很了解中国,但是你到了那你才觉得有优越感,我们比你了解中国多得多,我确实是专家。你会发现很多的大家来讲,因为对中国不了解,尤其现在变化这么快,他不了解所以他的很多判断他是错误的。
所以你在那,你会你反而你在那会更客观的看中国发生的事情。再一个你对美国的社会文化,你会用一种批判的眼光来看,就不像过去来讲,哪些好哪些。那个也是对的,对不对?就是我学你好的嘛,但是你亲身体会在那里,你会感到他有哪些不足,而这些不足可能是对未来都是很大的要害。因为你在那很明显感觉到,因为他那里尤其去年到今年,美国中选到大选之前前哨战,说每天的新闻广播网全是关于大选竞选之间的这样的竞选的内容。
你会发现美国人的意识来讲说,美国就是国际的。就像我们中国过去来讲中央王国,中国就是全世界的中心,所以美国来讲我就是中心。你联合国那是第三世界的平台,第三世界在那玩去,我来讲就是所以他国会两院讨论的问题,都是以美国为中心的。就是美国考虑的我就是全球性的,所以你感到他那种本位主义他这种大国沙文主义大国文化主义,那你在那你感到有点,本能的你是觉得,那你这样我不接受。尽管你有很多先进的我接受,但是你这样的以你的一切的价值观为价值观判象,你是代表天国的你是代表上帝的你来。
所以刚才讲为什么现代战争起源,说民主国家更容易发动战争的,因为他有道德的正义感和优越感,他觉得他是对的。第二,他觉得他的制度不会产生独裁政府,因为借用战争他掌握了权利机构之后,他说我可以民选我把他选掉。所以他这个是,你在那里你反而更冷静的更客观的看,中国发生的事情,更冷静的看美国发生的事情。
当然你反而更深的体会是比较,不是说我们中国和美国现在的比较,你更多会比较,就是你会发现,中国现在城市,现在城市化的经济发展当中这个过程,很像美国的150年前,很像日本的100年前。就我们现在发生的这样一种状态,尽管现在是到了互联网时代,很多高科技。但是实际上我们那种社会的很多的基本的社会矛盾,社会生存状态很像那个时代。
所以你如何来认真研究那个时代发生了什么,那个是怎么过来的。显然对中国现在下一步怎么走是非常借鉴的。反而现在我的兴奋点是在重新来看回,日本明治维新时代发生的事情,再反过来看18世纪后期美国发生的事情。
王利芬:这个意思是不是说,中国跟美国和日本相比,分别落后150年或100年左右?
王石:不是这个意思。绝对不是说落后,就是说我们知道他那个资本主义,他有几个阶段的。你比如说他是急速的工业化,急速的城市化,这是美国在150年前开始的,在日本是在100年前开始的。就是急速化的过程当中,大量的农村人口集聚到城市。以日本为例,明治维新之后,实际上出现一个状态,虽然那时候不叫全球化,但殖民主义整个来开拓国际市场,和这个道理是有关系的。比如说他劳动力便宜,纺织工业就开始在日本发展,出口是欧美市场,出口导向。这时候既然牵扯到一个劳工的这样的普遍的工资低劳动待遇差,工人组织、劳工组织进行罢工进行对抗,你会发现中国现在不是在发生吗?
这个你会发现我们的现状,和那个时候是非常类似,由于这样的急速的城市化,造成了整个的污染环境污染非常非常厉害。就是你来看他是怎么过来的,绝对不是说我们现在比人家落后150年,那不会的。因为你从这个现在科技的发展,互联网时代信息的传递,差距远远没有那么大。但就是发展的过程,这个过程人家是怎么处理的。
那你比如说,中国现在我为什么说有点像150年前,150年前,美国他原来就是英国的一个殖民地,殖民地之后成立国家。实际上他刚开始他并不是对外侵略,他完全是封闭的。他更多来讲是在他北美大陆,那一带进行西拓,西拓都是法国殖民地墨西哥的国土。实际上美国我们说他是一个封闭的北美大陆,他没有侵略这样的历史,他一直在侵略,这是第一个侵略。
第二个来讲就是消灭印第安人的,美国的历史并不光彩的。之后,一战、二战之后,他才开始在国际上开拓新兴帝国主义,也就是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他很快的GDP超过了英国,超过了德国超过了英国在世界第一。就是现在中国这个位置,很像美国当时的位置。你可以说你是和平崛起,你可以本质上来讲我们这个就不是外拓的这样一个国家类型,但是你的资源哪儿来的?你现在是全球性的,资源更多的来讲是,是从中东是从非洲那过来的。你为什么建航空母舰?很简单,因为我们要保护我们的马六甲海峡的畅通的安全性。就你已经是个国际性,至于你说什么不重要,就因为你的消耗的能力,你的GDP已经在世界上你仅次于美国,你的资源你已经成为中华帝国。只不过他是一个,你怎么来表述的问题,实际上你的位置就是这样一个位置。
就是我们现在,是有点和美国的100年前的那个在国际上的地位,很有相似之处。所以现在你在美国非常明确的感到,在哈佛的校园,你任何话题现代话题,你都没法回避中国。你喜欢她也好,你不喜欢她也好,只要谈论话题,只要谈论环保,只要谈论能源,只要谈经济发展,只要谈经济政策,中国都是你必须谈的话题,很明显中国是个
但是中国到底现在表现的怎么样呢?你可以来讲,说我们不干扰你你干扰我们干嘛呢?那你想想,为什么利比亚那时候是那样了,我们还态度比较暧昧,因为我们大量的能源要从利比亚来。为什么现在叙利亚,为什么伊朗,是吧,那个暧昧态度。其中除了意识形态之外,很重要的一个因为我们很重要的我们的能源是要伊朗来的。
所以你现在更多的来考虑,当年他们是怎么过来的,显然对我们更有借鉴意义。而不是说我们比他落后一百年,或者落后一百五十年。
王利芬:王总您在还没有大规模国际化的时候,就是说没有这么深入的在一个西方国家去读书学习的时候,那个时候其实在万科,您做的那些一些对制度化的坚持,和公司治理结构的坚持,都是我觉得非常罕见的。您去美国之后,对这个东西是更加强化了您一定要这样做呢,还是说有些东西还可以结合一下中国的特色?
王石:从方法论上是这样,就是说,这个我在不同的场合表述过。第一,现代企业制度是借鉴西方来的,这个和东方文明这个它是没有这个东西的,很重要一个它就是契约,契约也有一个法律制度为前提,恰好制度是中国亚洲文明比较缺失的。
所以你就拿来主义,既然是西方来的那我们就是拿来主义,不要讲洋为中用。这个中用是需要高度的智慧,首先要有中国文化的修养,也有对西方深刻的理解才能糅合在一块。对于我来讲,我是经历文化大革命的那代年轻人,应该说对中国的很多东西,传统东西那时候打破封四旧那就没有这样的一个学习机会,所以本人对中国文化的东西,我们就是空白的。
改革开放学习西方的东西,既然是西方的东西,那我们就拿来主义吧。但西方你就学习的很好吗?这是我为什么又跑到哈佛去,也是学的不好,所以就跑到哈佛去。这是我表这是第一个观点。
第二个观点来讲就是,尽管我说是经历文化大革命,受的中国传统的文化的东西教育比较少,那是文学修养方面。但是,骨子里你是个中国人,你耳闻目染你的家庭的教育,你的各方面你的吃饭的习惯你生活的习惯,你骨子里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所以你的处事方式,你各方面你不可能是西方化。但是我这样讲我不会就是洋为中用的我很含糊,我怎么中用,我来讲我就是拿来主义,最起码我处理方式上我很清楚,尽管我知道我处理的很多东西还是主要的东西。
所以那你问到了说,到西方去感受怎么样,感受第一点确实现在西方,尤其是金融海啸之后,西方现在学术界来讲,本身资本主义走到今天来讲,现在是非常深刻的批判式的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们现在来讲我觉得过去来讲,要么就全盘肯定要么就全盘否定。显然来讲觉得在这里,如何对我自己的思维方式,刚才讲到那之后反而有一些批判的思想。应该说对西方的东西,应该还是要警惕的来借用,因为毕竟已经到了这个世纪了,资本主义这种制度,如果我们从一种文化信仰来讲,它也不可能是像宗教似的,一直是万能的,一直持续下去的。下面再往下怎么演变,当然更警惕的去看。
但是非常清楚的来讲,我们这个阶段还没有走完,光你们迅速的过这个阶段,再走下个阶段。再一个说,国际上现在已经是全球化,实际上万科现在考虑的就是,更重要一个就是如何国际化的问题。当然国际化有两个含义,一个就是如何你按照国际的标准,这个是万科一直这样做的。
但是第二个来讲,就是你的业务扩展到国际上去,现在这个万科现在是一个新的课题。当然这不是我去哈佛的主要目的,还是从个人的修为这样。当然你说你刚才提的说是不是有的新的思考,是在这样这种思考。
王利芬:对于公司治理结构,这样一个拿来主义您这种批判的反思有没有?
王石:到目前还没有。到目前没有,到目前因为是,因为实际上即使我没有去美国,刚才说国际化来讲,更多你比如像万科在公司的框架结构来讲,你像我们和不同的咨询公司,跨国的咨询公司来进行,聘请为雇佣公司。比如说万科的战略框架结构论证,这个是和麦肯锡是合作多少年了。再有人力资源各方面,和不同的这样咨询公司合作。像每年的客户调查,每一部调查都委托盖洛普,所以它本身是,不是因为我出去了,说咱们用一种新的方法,是因为万科已经在这方面,自身的国际化方面一直在努力在做,当然也不断的在往前调整往前走。
观众:谢谢,王石先生您好,我曾经在云南的梅里雪山的一个酒吧里,看到一本书写您大概10次或11次到那里,才看得到日照金山,和看到那个清晰的雪峰。我是在那一次去的时候,其实是清清楚楚的十几座山峰都看的很清楚,但是在去的前一天发生了雪崩,就是看到了很多不幸,我也不知道这是幸福还是。就是说能看到那么清晰的雪崩一次性是幸运还是不幸运。那么在哈佛大学我知道好像去年最优秀最受欢迎的课程是幸福课,我就想问一下您,您觉得您对幸福的定义是什么?因为我看过一篇文章,您好像写了很多,能不能用简单的一两句话能够帮我们说一下,您认为幸福是什么?谢谢。
王石:哈佛的幸福课那是个网上课我没在网上看,我在网上看了它那个关于正义课,反而是耶鲁的一个讲幸福的,那个是我是在网上是看了,但没完全看完。实际上对于如何解释幸福它这个是比较含糊的。
王利芬:就问您的吧。
王石:就因为它比较含糊,我觉得不知道怎么来回答,什么叫幸福。但是你可以感觉到,生活当中我们中国传统文化来讲,更多讲的就是这种喜乐,叫喜乐文化。这里没有什么这种喜乐,一定会把这种痛苦、劫难是分开的。实际上我觉得幸福,如果没有这种灾难,没有这种艰苦,它是结合起来这种幸福,幸福感如果有也不强烈不可能持续的。
我的体会来讲很多更多的,比如我到哈佛什么时候感觉,哎呀,就是有点心想他妈的,很小声这种的,什么感觉来讲。就是某一方面你就是这样的,你某些方面你感到已经是就是这个水平了,这个劫难再也过不去了,觉得怎么也提高不了了。
哎,突然过了一个礼拜之后,你听课你觉得听的很顺畅,你看书翻的就这样看,你就很得意的那一瞬间。但是如果你没有之前的那种困扰那种努力,你不会有这个东西的。所以你说是什么叫幸福呢?我觉得那是第一,那是需要努力的,第一是需要努力的。第二是,这个努力过程当中,要有一个你要放弃不清楚的一个迷茫,这时候突然这种豁然开朗让你一种快感,你说什么是幸福,我觉得那就是幸福。
当然这种幸福,即使它一瞬间就过去了,当然我向你们描述当中我感到很幸福,就是情不自禁的要这么来。这种来讲不是向谁表现的,就是你自己的一种感受。换句话来讲某种程度上来讲,生活当中的就是觉得不可能的,但是你达到了。但你拥有什么呢?它是没有任何功利的,就是那种一种突破,很快它就过去了。但是这当中你又在做做做,你突然之间怎么又进行不下去了,这时你会想到,我那时候可是进行不下去我的那种快乐感,说不行我不能放弃,继续。所以什么时候无意当中,又这么来一下,你又自己在这小陶醉一下。实际上我想什么叫幸福呢?我的解释是比较狭窄,是吧。
王利芬:要和它的对立面结合起来,不断的向前运动。
王石:是。
王利芬:您在珠峰顶上有那个幸福感吗?
王石:没有。
王利芬:没有?
王石:没有。我上珠峰是两次,第一次是到珠峰顶上的时候是天气非常不好,所以很多人来讲说你是不是一览众山小,我说能见度就20多米你什么都看不到哪来一览众山小?而且是飘着雪花刮着风,你当时只有一个想法,你一定要活着下去,但是你能不能活着下去你不是很清楚。这是第一次在顶峰的那种感觉。
第二次又不一样。因为你的心理预期就不一样了,第二次因为你上去过一次,第二次再上很多来讲你就不会那么紧张,不会那么感到高不可攀。第二次天气非常非常好天蓝,蓝的是真的是下面一览众山小。第一次我记得在上面是呆了12分钟,匆匆就下撤了。
第二次在上面呆了一个多小时,就不愿意走。不是我一个人不愿意走,整个队伍都不愿意走,就那个领队催促大家要撤要撤排着队,大家非常陶醉开心。就因为这一个多小时,而且很兴奋,把那个墨镜摘下来了,就因为这么一个多小时自己已经形成雪盲症自己都不知道。因为实际上你在戴着墨镜,有时候晴雾看不见,你必须用尽量余光这样看,实际上这个余光看已经在刺激你的眼睛,这样你完全在曝露下,那一个多小时就形成雪盲。
再一个更没意识到,我那会儿已经,双眼雪盲的情况下一个眼睛失明,因为在上面很清楚我拿着拍照,我就照一照我说照相机坏了,因为看里边全是什么看不到,我一闭眼睛是左眼,又换个照相机再照还是黑的。我就知道了,照相机没坏,这是我眼睛。也就是雪盲的情况下这个眼睛又,这个是看不到了,这个是雪盲是受刺激眼睛都看的不是很清楚。就是硬从顶峰往下撤,所以在那个时候就是一个多小时之内非常兴奋,但这个下撤的时候没有恐惧感,不是说哎呀我能不能下去,没有。心情非常非常平静。
实际上你从现在高山医学解释来讲,这就是你的问题,因为你处在非常危险的境地你不害怕,并不是你大胆,而是你的思维是属于很迟钝的,你不觉得是危险,实际上它很危险,这是最危险的地方。
全部片段全集
人的生命应该是有质量的延长,而不是无质量的延长。
万科洁身自好的时代已经结束。
万科的影响力要比万科人自身认为的影响力要大。
年轻人应该有独立的人格、独立自主的精神。
在哈佛期间有组织要我去演讲,一律拒绝。
只要你不在乎自己,人家是不在乎你的。
登珠峰没有让我获得新生,而在哈佛我得了新生。
在美国能更客观冷静的看中国发生的事情。
求学哈佛一年后,王石第三次做客优米网《在路上》,分享其持续学习的动力和成果,他分享的内容对于年轻人也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王石先生的人生第三座高峰经历也不容易,第一座高峰是创办万科,第二座高峰是登山运动,第三座高峰就是王石先生的在哈佛的经历。在这里我们很高兴邀请王石先生,
他是中国地产第一品牌万科地产的董事长,是房地产界的领军人物。
他又是一名户外极限运动健将,走遍了世界两极和七大最高峰。
他一身名人风范,行走在聚光灯下
王石:与年轻人聊天张五常评论他“在经济发展最快速的国家,最大的行业——房地产行业最成功机构的最高总裁”。
  他是中国最成功的职业经理人,而不是为钱奋斗的企业家。他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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