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名叫左手男生女生向前冲冲的女孩,重庆,垫江,真名胡晓

&p&2001年,刚毕业的许知远出了人生的第一本书:《那些忧伤的年轻人》。&/p&&p&&br&&/p&&p&那年他24岁。24岁的他在自序里说,阿根廷青年博尔赫斯24岁出版了他的第一本诗集《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激情》。而2001年的许知远也是24岁。在那本书里,许知远以“生于70年代”的北大传人自居,表达一个年轻人对整个时代的忧虑。&/p&&p&&br&&/p&&p&&br&&/p&&img src=&/v2-dc5656e5ffdd4be35cd10fe_b.jpg& data-rawwidth=&291& data-rawheight=&200& class=&content_image& width=&291&&&p&&br&&/p&&p&&br&&/p&&p&我对书中的这一句记忆最深:&b&北大盛产魏晋风骨和具有屠龙术的人&/b&。没有比这句话更好的自况了。当仁不让地,北大的许知远在书中,满满都是对整个时代北大精英式的担忧,包括对于互联网对生活的入侵、光上网不看书的现象,成为他担忧一整代人堕落的重要证据。十多年后,他对互联网的敌意也让马东疑惑:你从北大计算机系毕业了吗?&/p&&p&&br&&/p&&p&&br&&/p&&img src=&/v2-fcf75e5feb186d55b8d1247_b.jpg& data-rawwidth=&549& data-rawheight=&309&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49& data-original=&/v2-fcf75e5feb186d55b8d1247_r.jpg&&&p&&br&&/p&&p&&br&&/p&&p&许知远当然毕业了,他还赶上了第一波互联网大潮。当时,乐观的他以为自己站在了时代的潮头,但是很快,第一代互联网泡沫破灭,数字英雄们,张朝阳、丁磊,包括创办雅虎的杨致远都未能幸免,险些被资本抛弃,事业岌岌可危。&/p&&p&&br&&/p&&p&当时的许知远只身去美国待了一个月。虽然来到计算机和互联网的前沿阵地,许知远关注的还是美国知识分子的面目:加尔布雷斯、希勒,包括美国第一专栏作家李普曼。他羡慕这些西方知识分子的言谈思考方式,包括对待社会和时代批判又合作的态度。&/p&&p&&br&&/p&&p&回国后的许知远,依然热爱读书,认为自己是古典主义的许知远,似乎找到了在当代,一个“知识分子”与大众、与传媒最好的介入姿态:写专栏,做媒体人。&/p&&p&&br&&/p&&p&他在台湾的《天下》写,在《三联生活周刊》写,在《新周刊》写,尤其在《经济观察报》上写,他关注读书、文化现象,也关注这个他在十七年前就觉得堕落不堪的时代。他把对世界的看法写到专栏里,再把专栏集结成书。我相信,在许知远的理想中,应该是住着一个李普曼的。&/p&&p&&br&&/p&&p&和马东对谈之前,许知远的这档《十三邀》访谈节目已经在2016年播出了十三期,而被邀请的嘉宾几乎涵盖了整个文化圈:北大哲学系大咖陈嘉映,“可能是个伟大的导演”贾樟柯,美食老祖宗蔡澜,已经伟大的导演李安,台湾最负盛名的小说家白先勇,还有娱乐圈里大咖姚晨、张楚们。&/p&&p&&br&&/p&&p&&br&&/p&&p&&br&&/p&&p&但是除了对话俞飞鸿略带一点桃色、对谈罗振宇蹭到知识经济热点,整档节目都不温不火。对话罗振宇的那一期突破3000万:这显然是罗振宇自带的流量,而不是主持人许知远。许知远根本不是一个会操弄观众情绪、做议题设置的好手,如果把这些嘉宾交给窦文涛,交给鲁豫,甚至交给金星郭德纲,能出来的新闻点都会多得多。&/p&&p&&br&&/p&&p&和马东对谈也如是。他一开始试图去挖马东与父亲的关系,未果;接着试图让马东多谈谈澳洲留学生涯,马东一句“和我没什么关系”略过了,最后兜兜转转还是没绕开十几年前挂在嘴边的精英主义立场:我觉得时代还在堕落,民众要完,你的东西粗鄙,你觉得呢?&/p&&p&&br&&/p&&p&马东当然不同意:现在看奇葩说,和过去看莎士比亚没区别。许知远又说,我看不起这个时代。马东,你呢?马东说,我喜欢这个时代。许知远:你为什么不会看不起呀?马东一句话戳破了:&b&我没那么自恋。&/b&&/p&&p&&br&&/p&&p&&br&&/p&&img src=&/v2-b8a0f52cecba30bbe16b5_b.jpg&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5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v2-b8a0f52cecba30bbe16b5_r.jpg&&&p&&br&&/p&&p&&br&&/p&&p&许尬笑。也许现场许知远的搭档们那一瞬间也在笑吧。自恋二字的描述,实在准确:&b&只有真正自恋的人,才会看不起除了自己以外所有身外物,包括孕育自己的时代&/b&。精英未必自恋,知识分子未必自恋,比如王小波还可以在知识分子精英立场上去自嘲,钱钟书的知识分子情结里有一些孤傲,王朔为知识分子勾兑的是痞气,但许知远,是实打实不打折的自恋。&/p&&p&&br&&/p&&p&我怀疑让自己边采访边喝酒、加特写、加书屋翻书的画面,都是他自己要求的。类似这个调调的还有一个冯唐,他搞了一个自嗨到底,同样尴尬满屏的节目叫《搜神记》。冯唐比许知远更自恋矫情,他还定期给杂志写的一份矫情的公开信。&/p&&p&&br&&/p&&p&回到这档节目:《十三邀》节目组给他的人设是,许知远是一个“笨拙的发问者”,展示一种“知识分子”面对“文化弄潮儿”表现出来的窘迫尴尬,用知识分子把偏见包裹得理所当然。不过,&b&这说得好听的是古典的精英主义立场,说得难听的是老顽固食古不化。&/b&&/p&&p&&br&&/p&&p&其实,许知远的立场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变过:《哪些忧伤的年轻人》里diss时代被电子化,2010年看到韩寒入选时代周刊百人榜,就发文讽刺这是“庸众的胜利”,现在他认为马东做《奇葩说》这种文化产品是“粗鄙”的——居高临下,从刚毕业的2001年,到年届四十多的2017,一直保持体位不变的居高临下。他从来认为自己是高贵的5%。&/p&&p&&br&&/p&&p&居高临下的态度当然不是精英主义立场的全部。把许知远的精英立场归类为古典知识分子对社会的关照,那其实是瞎扯。许知远的居高临下,更像是纸媒时代留给读书人的遗产,是一条拖着不剪的辫子。那是纸媒时代,主笔时代,专栏作家们惯有的臭毛病。在报章杂志不仅是媒体发声器,也是品味宣示台,逼格示范区的年代里,没有这种态度、这种调性的专栏作家,根本发不出稿子、找不到崇拜者。&/p&&p&&br&&/p&&p&可惜,纸媒大清亡了,辫子就成了尴尬的标志。中国的文化早早分野为三个层面:占据权威地位的主导文化、显现大众心理的大众文化、标示高雅趣味的精英文化。而精英文化尤其是与传媒高度挂钩的精英文化,早已经随着媒体嬗变而滑入大众文化的大熔炉中,变得面目模糊。&/p&&p&&br&&/p&&p&即使没有2016年触电出镜的《十三邀》,许知远将拖着这条辫子,像个纸媒的遗老遗少一样存活在他的乌有之乡中:在姿态上看不上时代一切新现象,但对大众传媒带来的红利半推半就,&b&不曾真正触摸这个时代的皮肤,感受它的温度&/b&。&/p&&p&&br&&/p&&p&比如2015年,《南方人物周刊》把他和宋佳、钟立风一起推举为青年领袖,上台领奖的他说,活动太冗长了,看到大家对娱乐、对明星那种发自内心的追求,对世界完全没有个体精神和审美,沉迷在肤浅的大众狂欢中。随后媒体体以“许知远怒砸现场”做了标题。从始至终,许知远无非是想守住自己的精英文化王国,他的《十三邀》,是以大众文化形式来宣示精英文化的主权。&/p&&p&&br&&/p&&p&如今他和大众文化产业生产者马东的对话中,继续展露自己的敌意。许知远逻辑一以贯之,但这个逻辑很难说自洽:小孩才看姿态,大人看重行为。他所供职从事的报纸、杂志、专栏是不是大众文化?借助互联网平台和网络流量的《十三邀》算不算大众文化?他早已经是大众文化生产线上最努力的生产者。他试图用姿态与这个时代和它的文化保持距离,但是他的行为已经完全与它们媾和在一起。&/p&&p&&br&&/p&&p&许知远的精英主义立场是站不住脚的,是他自我构造的隐形防御外壳,是对那条辫子的伪装改造。这个时代或许需要文化精英,他们或是诚实面对时代的务实参与者,比如他采访过的马东贾樟柯蔡澜,或者真正委身书斋专注一隅、不闻大众世事的知识高僧、世外高人,比如他采访的陈嘉映,但不是吃尽大众文化红利又要回头嫌弃的挑剔者。关于知识分子,我最认可的还是王小波的一句话:&b&如果知识分子的职责还有一种传统可循,那就是面向未来,取得成就。古往今来的一切大智者无不是这样做的。&/b&&/p&&p&&br&&/p&&p&&br&&/p&&p&&br&&/p&&img src=&/v2-b024d24e0da_b.jpg& data-rawwidth=&600& data-rawheight=&376&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00& data-original=&/v2-b024d24e0da_r.jpg&&&p&&br&&/p&&p&&br&&/p&&p&在许知远坚持用“粗鄙”来形容当代的文化产品时,马东的反问是,&b&我们精致过吗?&/b&许知远只好用“我们向往过精致”来搪塞。我们不但不曾精致过,甚至不需要那种形而上学意义上的“向往精致”——那只存在于伪精英主义的浪漫想象中,是许知远自己所说的”魏晋风骨和屠龙术“而已。&/p&&p&&br&&/p&&p&那一期节目有个细节:在他们乘电梯下楼去录影现场时,马东见缝插针兴致勃勃自顾自地玩着王者荣耀,而一旁的许知远不解又木木地看着,直到马东的英雄挂掉。那个画面,其实就是这两个人,或者两类人的全部写照:&b&有的人已经在这个时代玩王者荣耀,有的人坚持怀念想象中的王者、想象中的荣耀,但又不时对他人投出好奇不甘心的眼光。&/b&&/p&
2001年,刚毕业的许知远出了人生的第一本书:《那些忧伤的年轻人》。 那年他24岁。24岁的他在自序里说,阿根廷青年博尔赫斯24岁出版了他的第一本诗集《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激情》。而2001年的许知远也是24岁。在那本书里,许知远以“生于70年代”的北大传人自…
&p&伯林德·德布鲁奇尔(Berlinde Bruyckere)是一位在比利时根特的艺术家。她专门从事雕塑在各种媒体包括蜡、木、羊毛、马的皮肤和头发,她的作品深入到人们无所不在的需求和恐惧之中。脆弱、死亡、孤独等元素遍布她的作品,使用毁坏和暴力等极端的形式,多半跟扭曲的成长主题相关。&/p&&img src=&/v2-916955afdd1d2df409a3d_b.jpg& data-rawwidth=&564& data-rawheight=&228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64& data-original=&/v2-916955afdd1d2df409a3d_r.jpg&&&p&她的作品尖锐地唤起了痛苦、孤独和死亡,尤其是在大屠杀和世界大战等历史上的悲惨事件。她的实践主要包括雕塑和组合,她经常使用诸如蜡、木材、织物和头发等媒介。在她2008年的展览中,她用马皮作为雕塑的媒介。&/p&&img src=&/v2-bd6e2ceb7f9_b.jpg& data-rawwidth=&455& data-rawheight=&59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455& data-original=&/v2-bd6e2ceb7f9_r.jpg&&&p&《不可一世之美》,2011年&/p&&img src=&/v2-762e6a4ec3a87c9d47749a_b.jpg& data-rawwidth=&425& data-rawheight=&64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425& data-original=&/v2-762e6a4ec3a87c9d47749a_r.jpg&&&p&她也从事水彩画、水彩画,自上世纪90年代初以来,她的许多主要作品都有涉及毛发和肌理。她的雕塑总是呈现为一种个人化的、拥有强烈实体性和视觉表现力的样子。&/p&&img src=&/v2-d917a9b4a800e5bfee8ab1_b.jpg& data-rawwidth=&350& data-rawheight=&596& class=&content_image& width=&350&&&p&她作品中那种时常出现的阴郁和晦涩非常令人感动。J.M. Coetzee(200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说,她的作品探讨的是生命中的死亡,死亡中的生命,生命之前的生活,死亡之前的消亡(death in life, life in death, life before life, death before death)。&/p&
伯林德·德布鲁奇尔(Berlinde Bruyckere)是一位在比利时根特的艺术家。她专门从事雕塑在各种媒体包括蜡、木、羊毛、马的皮肤和头发,她的作品深入到人们无所不在的需求和恐惧之中。脆弱、死亡、孤独等元素遍布她的作品,使用毁坏和暴力等极端的形式,多半…
“ 真正走掉那次,关门声最小。 ”&br&&br&&br&&br&从前听到的一句话&br&&br&“大张旗鼓的离开其实都是试探,真正的离开是没有告别的,从来扯着嗓门喊着要走的人,都是最后自己把摔了一地的玻璃碎片,闷头弯腰一片一片拾了起来。而真正想离开的人,只是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裹了件最常穿的大衣,出了门,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br&&br&&br&“后来我才知道,那些真正要走的人,吝啬得连说再见都觉得是浪费时间。而那些嚷着说喂我要走了还一步三回头的人只不过是想你说一句,留下来好吗。”&br&&br&&br&“以前我们吵架,每次生气出门的时候都故意把门关的很响,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多么不开心。后来在我决定要离婚的那天,我把家里打扫干净,床也理了理,收拾好行李,悄悄把门带上了。”&br&&br&&br&出自刘亮程《一个人的村庄》
“ 真正走掉那次,关门声最小。 ” 从前听到的一句话 “大张旗鼓的离开其实都是试探,真正的离开是没有告别的,从来扯着嗓门喊着要走的人,都是最后自己把摔了一地的玻璃碎片,闷头弯腰一片一片拾了起来。而真正想离开的人,只是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裹…
&p&我是个比较极端的《来自新世界》吹,以下涉及剧透,观点也可能有偏颇之处,不喜勿怪。&/p&&p&&br&&/p&&p&关于反乌托邦小说的代表作《1984》和《美丽新世界》,被引用比较多的是波兹曼的评价,大意是:《1984》担心人性毁于我们所恐惧的东西,《美丽新世界》担心人性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按照这个评价模式,《来自新世界》所描绘的就是:&b&人性也可以毁于人性本身。&/b&&/p&&p&而我只会把《1984》和《美丽新世界》列为好书,把《来自新世界》奉为神作,&b&原因是后者具有前两者所不具有的逻辑性和必然性。&/b&关于这一点的说明,我认为要从设定上开始:&/p&&p&《1984》的设定是老大哥和电幕等等,《美丽新世界》的设定是胚胎试管和嗦麻之类。有了这些设定之后,无论1984还是美丽新世界,它们的世界就可以在这个框架下运转起来了。但是说起来为什么要有这些设定呢?为什么人类社会可以发展成这个样子?这个世界就会照着书中的描述运行直至某个不明所以的世界末日什么的吗?更长的时间跨度也都没有意义了吗?&/p&&p&我觉得这两本书,更多的是展示了一种极端情况下的人类社会可能性,而人性会在这样的社会下丧失。在网络评论中,还是挺常看到「我们离1984还有XX远」、「我们已经完成了美丽新世界的YY%」之类的说法,但也就到此为止,我好像没见什么人想到(或者是描述)我们如今的社会通过什么方式能跨越门槛,到达这两个世界之一。&/p&&p&《来自新世界》则不一样,它的设定有很多:咒力、化鼠、愧死机构、拟蓑白等等等等,但让我们把它们都扔一边去,只留下其中一个设定——&b&在当代社会的某个随机时刻,一个比例有限,但绝对数量仍然不少&/b&(书中是0.3%)&b&的人类群体通过变异获得了咒力。&/b&对于没看过本书/动漫的读者来说,咒力请简单理解为每人都携带了数量无限且自身免疫的核弹。&/p&&p&------------------------&/p&&p&那么拥有咒力的新人类和旧人类开始了对抗,是偶然,还是必然呢?&b&是必然。能接受身边站着个核弹的人,比例可以忽略不计。&/b&&/p&&p&新人类之间在杀戮后逐渐和解,产生愧死机构(攻击、杀害其他人类会导致自己不适至死亡)是偶然,还是必然呢?&b&是必然。人是社会动物,需要和同类的交流。&/b&而在未出现愧死机构的地方,奴隶王朝显然也是时代的必经步骤。&/p&&p&新人类将旧人类改造为化鼠,是偶然,还是必然呢?&b&是必然。&/b&愧死机构出现之后,新人类为了将自己区别于旧人类,采取某种方式异化对方是必然的。或者严谨点说,&b&「化鼠」不是必然的,而「化鼠阶级」是必然出现的。&/b&&/p&&p&新人类的科技大幅退化,以村落形式群居,是偶然,还是必然呢?&b&是必然。人口基数巨量减少的情况下不可能维系原有的工业社会,同时便捷的生活方式(咒力)也剥夺了发展科技的动力。&/b&&/p&&p&新人类社会的教育体系也是必然吗?&b&是必然。因为新人类无法承担自己的黑暗历史,更无力承担出现教育失败品的后果。&/b&&/p&&p&化鼠(旧人类)的反抗呢?&b&大家都是受着马克思主义教育成长起来的,这就不用说了吧?&/b&历史长河中,斯奎拉恐怕至多也就是其中比较显眼的一朵浪花。&/p&&p&------------------------&/p&&p&这是不是滑坡谬误?恐怕不是,我倒觉得这相当唯物史观。&b&在故事的大背景下,「生产力」和「阶级」得到了设定,其后一切皆由人性自然推演,而人类历史似乎就应该这么发展了。&/b&但如果这种故事线具有必然性的话……那「人性」算什么东西呢?&/p&&p&作为主角的渡边早季,其人性和我们理解的人性相差无几,但在《来自新世界》中,人性显然不是什么能在各时代间平稳过渡的东西。而且你要认识到——民族英雄斯奎拉、鼠奸奇狼丸——也都是人性的一个部分,这复杂甚而让人有些绝望。&/p&&p&如果我们对1984或是美丽新世界中描绘的世界绝望,那似乎更多是因为我们面对着一个静止的世界。而在《来自新世界》中,时间仍然在流动,但沉重感弥漫在整个故事中、故事前、故事后——自我们的时代以后,漫长的人类历史。&/p&&p&在故事的最后,早季烧死斯奎拉,让他得到解脱,并没有触发愧死机构——即使早季已经知道了化鼠就是旧人类。&b&重建之后的人性虽然和我们拥有的人性相似,但终究不同了。&/b&当然,这里可能有我过度解读的成分,但《来自新世界》的历史,无疑也是人性毁灭和重建的历史。这么一条沉重的历史线,起因是什么呢?&/p&&p&&b&——在当代社会的某个随机时刻,一个比例有限,但绝对数量仍然不少&/b&(书中是0.3%)&b&的人类群体通过变异获得了咒力&/b&——仅此而已。&/p&&p&如果说展现较极端可能性的《1984》和《美丽新世界》值得被吹捧,那么把背景表现力更强,逻辑自洽程度更高,故事本身也更精彩的《来自新世界》奉为神作,几乎是必然的一件事。&/p&
我是个比较极端的《来自新世界》吹,以下涉及剧透,观点也可能有偏颇之处,不喜勿怪。 关于反乌托邦小说的代表作《1984》和《美丽新世界》,被引用比较多的是波兹曼的评价,大意是:《1984》担心人性毁于我们所恐惧的东西,《美丽新世界》担心人性毁于我们…
&p&博尔赫斯有一句诗说:“灰色的烟雾模糊了遥远的星座,眼前的一切失去了历史和名字,世界只是一些影影绰绰的温柔。 河还是原来的河,人还是原来的人。”&/p&&p&&br&&/p&&p&所以说追求什么,到头来,也不过是只剩下手头一点影影绰绰的温柔,怕就怕连这一点温柔都没有,落得一身疲惫,满目疮痍。&/p&&p&&br&&/p&&p&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人,我们中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人,他们逃脱不了时代的局限,他们不是天才,不敢突破,不敢创新,不敢杀出重围绝地重生,就像涅槃的凤凰,死了活过来又拥有一个新人生。他们畏手畏脚,只能原地踏步,兴许还在倒退,你只要稍微留意你的周围,到处都是平庸的人,人们已经习惯了平庸,习惯了作为一个农民,种一辈子庄稼;习惯了当一个部门经理,以为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习惯了在一所乡村小学教一辈子书,还嫌弃几个穷乡僻壤的孩子不值得自己花费功夫……世界上有一千万个平庸的人,平庸而不自知,兴许在他们的念头里也曾经闪现过刹那的烟火,但也仅仅只是刹那而已……因为人都是趋利避害的,选择平庸可以说是更保守一些的选择,因为不用吃太多苦,不用受很多罪,日子过得去就行,只希望在这个世界上不悲不痛,平安喜乐……他们可能不太理解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人喜欢大悲大痛,喜欢颠沛流离,喜欢居无定所,喜欢离群索居……因为他们都是胆小鬼,连幸福的模样都没见过,就以为自己拥有了幸福。&/p&&p&&br&&/p&&p&曾经我也是个胆小鬼,不敢走出生活的怪圈,我也问自己:“人这一生到底该追求什么?”无非就是吃吃喝喝玩玩,还能追求什么,太过高尚伟大的行为?我没那心思,我情愿吃完饭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追剧,打游戏,撸小说……而不会去改变什么,也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妥。&/p&&p&&br&&/p&&p&所以我连那一点点温柔都丢了。&/p&&p&&br&&/p&&p&王小波说:“人只拥有此生此世是不够的,他还必须拥有诗意的一生。”&/p&&p&&br&&/p&&p&这个道理我懂,但是什么才叫诗意的一生?整天胡思乱想就能变得诗意?整天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就能变得诗意?不,这不叫诗意,这叫懒惰和矫情。真正的诗意是在追求卓越之后,在洞悉了人性真相之后依然热爱,依然热泪盈眶,依然奋不顾身……诗意是一种牺牲,诗意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事,追求诗意根本就不是文艺小青年的无病呻吟,追求诗意是要付出行动的。&/p&&p&&br&&/p&&p&在明白这个道理之后,我开始追求诗意了。&/p&&p&&br&&/p&&p&即便是一个小角色也有追求诗意的权利不是吗?&/p&&p&&br&&/p&&p&要做就要做那些最伟大的事情,农夫要就要做到像梭罗一样,种庄稼仅仅只是为了养活自己,扎根生活的深处,汲取生活的养料,让自己变得充实而简单,我敢说梭罗是我们这个世界上最懂得庄稼的农民,也是最快乐的农民,当劳作不再是一种苦役,而变成一种享受的时候,那种东西就叫做诗意。&/p&&p&&br&&/p&&p&部门经理也有如张亚勤一样的人,他接替李开复成为微软中国开发集团的总裁,同为天才班出身的他,7岁那年,坐着火车走了1000多公里,去西安寻找奶奶家。到达西安的时候天色漆黑,还下着雨,然而没有人到车站来接他。他便冒着雨,独自一人摸到奶奶家,可他并不害怕,还觉得本来就应当如此。他在多年以后回忆说:“我从小就很独立。”&/p&&p&&br&&/p&&p&老师也有像《窗边的小豆豆》里的小林宗作一样的,真正的热爱教育事业,他说:“无论哪个孩子,当他出世的时候,都具有优良的品质。在他成长的过程中,会受到很多影响,有来自周围的环境的,也有来自成年人的影响,这些优良的品质可能会受到损害。所以,我们要早早地发现这些‘优良品质’,并让它们得以发扬光大,把孩子们培养成有个性的人。”从他的学校毕业的学生在长大后大多都能成为某个领域的杰出代表,而且这些人都说曾经深受小林宗作的影响……&/p&&p&&br&&/p&&p&就算读书,也有像博尔赫斯一样的人,他被称为“作家中的作家”,他藏身图书馆,博览群书,拥有超强的记忆力,他的写作从书中来,到书中去,无数奇思妙想,宏伟壮丽的著作就那样诞生了,他说:“如果说世上有天堂,天堂便是图书馆的模样。”&/p&&p&&br&&/p&&p&……&/p&&p&&br&&/p&&p&我想,我也应该追求点什么,不仅仅是为了手中这点微薄的薪水,每天按部就班地上班下班,过同样的日子,把同样的一天重复一百年。这样的人生我不要。我把最渴望的东西幻想一遍之后,发现,看尽繁华,洗尽铅尘之后,留给我的也仅仅只是手中的那一点点温柔,这点温柔保护我,使我免于受到世俗的侵扰,这点温柔保护我,使我不再左顾右盼,患得患失……这点温柔就是梦想。&/p&&p&&br&&/p&&p&为了这一点影影绰绰的温柔,每天我都会拉开一场搏杀。&/p&&p&&br&&/p&&p&重新认识一个全新的自己。&/p&&p&&br&&/p&&p&&br&&/p&&p&&br&&/p&&p&&br&&/p&&p&&br&&/p&&p&你还可以在这里看到我的另一个回答:&/p&&p&&a href=&/question//answer/& class=&internal&&别人对你说过最棒的赞美是什么? - 知乎&/a&&/p&&p&&br&&/p&&p&&br&&/p&&p&&br&&/p&&p&&br&&/p&&p&&br&&/p&&p&.&/p&&p&&/p&&p&&/p&
博尔赫斯有一句诗说:“灰色的烟雾模糊了遥远的星座,眼前的一切失去了历史和名字,世界只是一些影影绰绰的温柔。 河还是原来的河,人还是原来的人。” 所以说追求什么,到头来,也不过是只剩下手头一点影影绰绰的温柔,怕就怕连这一点温柔都没有,落得一身…
实在意外,怎么就上了日报了。&br&既来之则安之,那就顺带着和大家汇报一下这一年来的工作进展:&br&1.非常荣幸,得到了中国最出色的孤独症医生之一(或许可以把之一去掉)的郭延庆先生的认可,目前我们已开发完成了一套针对于中国孤独症儿童的家庭评估、个别化干预计划以及训练方案的线上系统,目前正在招募试用者并准备春节后正式上线;&br&&br&2.这将是中国第一套自主知识产权的孤独症儿童评估系统,相比于传统的手段,在很多方面都是革命性的创新(软广真不客气..)。虽然我们致力于把网站所有的内容做成免费,但我们是个严肃的商业机构,至少我见投资人时是这么讲的:)&br&&br&3.一个人大毕业的导演在知乎上看到了我的经历,找到我,拍了部关于自闭症儿童的微电影,有幸在今年的金鸡百花电影节上微电影展映单元获了个二等奖,感谢你黄导,我的挚友。&br&&br&4.其他事情捎带脚的,都百事百顺,甚至还因为其他工作认识了一些知乎的朋友,虽然他们都不知道我在知乎的文章,哈哈;&br&&br&5.我发现自己进步了,非常大的进步,发现自己在这个年纪居然还有这么多潜力可以挖掘,而且干劲十足,每天早上起来都觉得自己和个八九点钟初升的小太阳一样。嗯,我要把我儿子那三十年一起奋斗出来;&br&&br&6.如果你看过本杰明巴顿奇世,还应该记得那句台词,“你永远也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我还特别喜欢这部电影的结尾——有些人,生来注定可以悠闲的坐在河边;有些人,会被闪电击中;有些人是艺术家;有些人,懂纽扣;有些人,是舞者。&br&
而我,是个爸爸。&br&&br&7.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使命,若么坦然的接受,若么 不屈的奋斗!&br&
加油,同样在艰苦中挣扎的伙伴们,明天的你们会感谢今天拼命奋斗的自己!&br&&br&&br&&br&(本文不再更新)&br&&br&~~~~~~~分割线~~~~~~~&br&&br&&br&&br&十年前,毕业犯了个错误,没拿到985大学的学位证,毕业证也没发,就给了个肄业证,去一家公司应聘当销售,非常努力,每天早上去提着两台巨重无比的设备出去推销,但因为应聘时隐瞒了自己没有学位证的事实,加上刚进入社会缺乏经验,生涩的很,到了那年的12月31日,被那家公司开除了。&br&回来的路曲曲折折,我瘫在四处漏风的公交车上一个多小时才到了家,心如死灰,觉得自己一无所能。&br&即使是十年前,北京的房租也很贵,那时候因为穷,租的房间连窗户都没有,冬冷夏热是标配,那天晚上正好赶上闹耗子,房东阿姨给了我一个粘耗子的板子,元旦那天早上我起床一看,原来粘了一窝刚出生的小耗子,就我小拇指那么大,那个板儿把耗子粘的严严实实,耗子不停的翻滚挣扎,反倒挣下了一身皮毛,血肉模糊。&br&那天大雪连天,早上我穿个趿拉板儿,把那些挣扎到脱了皮的小耗子扔到垃圾箱里,小耗子还没-彻底断气,散着热气无法动弹,我突然觉得自己和这一窝刚出生的小耗子非常像,刚进入社会却看不到一点希望,鼻子一酸,像个娘们一样在路边嘤嘤哭起来了,惹得周围的路人都停下来看着我。&br&这一场哭的工夫,我想了很多事,想了很多狠话,发了很多毒誓。不过现实依然很残酷,我在我那个小黑屋里整整呆了三个月才找到工作,那个工作找的是真难啊,我后来挨个给公司前台打电话,要求见人力资源部给个面试的机会,多数时候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公司,国企改制企业,因为我没学位,前前后后和人力耗了两个月,最后是我反复给部门经理打电话请求给我一个机会,他们才决定要我。&br&对那时的我,这真是一根救命稻草,因为此前人生之路无比顺畅,自己从未步入过绝境,而毕业就折腾那一下,感觉十几年的努力付之东流了。&br&我一下子变成了那个公司最勤奋的人,那时候公司九点上班,我每天早上八点到公司,八点半开始准时打第一个电话,因为那时候我负责的是铁路系统销售,我发现客户在八点半到九点间接电话最轻松;我经常最后一个离开公司,因为要给西藏和新疆的客户打电话,他们和我们有两个小时时差,我得趁着下班那股子轻松劲碰碰运气,看看他们要不要买设备。&br&可我的天赋依然很差,那时的我啊,连和人唠家常的天分都没有,刚入职时刚好赶上了部门building,我和一个一起入职的女孩分到了部门经理的车上,一路上人俩人儿有说有笑,而我一句话都没有说——我不知道该怎么插话,也不敢说,怕说错话人家讨厌我。我那时候真羡慕和嫉妒那个女孩,觉得唠家常是非常牛逼的天赋,她有我没有。&br&试用期过得也很艰险,其他入职的人都顺利通过了,对我的考核是介绍产品,我头一天把介绍产品的方案写了一遍然后背的滚瓜烂熟,到讲的时候吭哧瘪肚一句完整的话都连不上,部门经理纳闷的看着部门副总:要不要他?&br&留下我的是部门副总,他欣赏我的勤奋。时至今日我们依然是好朋友,虽然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他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见他都叫师父。和部门女经理也有联系,每年我都会给她专门发拜节短信,她也会认认真真回我一条,不过我们未再见过面。&br&在那家公司真正遇到转折的是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我在打扫卫生时发现了之前离职的所有销售的笔记,那个时候还不太流行电脑记东西,这些不大成功的前辈们把他们长久以来的工作都记在了本上,因为统统是没有业绩的失败者,所以部门也没什么人上心整理他们的客户。我把上面所有的内容都整理在电脑上,然后有记电话的就打,没有电话有公司名的查114或者互联网又重新找了出来,速度异常的快,两个礼拜就把所有内容整理完了,这样我手里抓了一大批客户,后来发光发热的也是这批客户。&br&第二件事是一个古怪的客户,老铁路,南方省人,他性格很急躁,有点怪,我每次给他打电话,战战兢兢的想和他聊几句天,问问他有没有买设备的需求,他都会非常粗暴的打断我,告诉我没有需求,要买的时候再联系你。我一直是个非常“墨迹”的人,坚持一个礼拜给所有客户打一个电话,周而复始,我打他挂,态度永远粗暴,直到半年以后,一个周五的下午,他给我打了个电话:我要买设备里,明天你来xx(某省省会)吧。我一头雾水,正要问,无奈他又把电话挂了,我只好硬着头皮买了去那个城市的火车票,临走前我记得他家老爷子是山东人,喜欢吃南方没有的酱菜,我就去六必居买了一大包各式各样的酱菜给他带了过去。到了xx市我才知道,那老大哥对他领导的态度比对我粗鲁一百倍,细节不表,只说他最后几乎是扛住了全处领导的反对和我签了合同。&br&回去的火车上我还有点蒙,因为那是我第一个合同,六十七万一千五。&br&是的,虽然我第一个单花了半年多时间,但如人生本就诡异奇怪一样,后面我的合同如雨后春笋一样,而且越来越大,到那年年底,我已经带着同时入职的几个人一起干活了。&br&这以后又是各种各样的风风雨雨,简单总结就是:我大概花了五年时间苦苦追赶,又可以和我的同学们坐在一起喝咖啡,他们有的在著名央企,还有些在著名外企;又花了五年时间努力赶超,辅佐了一个企业完成上市,我自己做过投资上十亿的项目,也顺利实现了计划中的收入。&br&您可能以为我完成了逆袭,从最苦难的日子走了出来,事实上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觉得这十年吃了这么多年的苦,一直努力追赶,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可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规划自己工作的第二个十年,享受人生。&br&谁知命运又一次和我开了玩笑,这一次,真的把我拽到了人生谷底。&br&我两岁的儿子被确诊为一种罕见的神经性疾病,需要终身干预,而且无药可治。&br&我哑然失笑:这是我的命啊,或许我的命本该过得糊涂松垮,我追求的越多,仿佛失去的就越多,我从自己的身上看到了那个把石头一遍遍推到山顶又无情滚落的西西弗的宿命。&br&不过这一次我也变得更加强大,多年来的经历告诉我,当任何一件坏事发生时,在坏事背后一定有等量的好事在等着我,我只需要把积极的那一面找出来。我发现,这个病是一个苦难的行业,这些孩子被发现患有这个病后,因为昂贵而长期的治疗费用,很多家庭几乎一夜之间从中产阶级沦为底层群体;同时这个病又是富贵病,它几乎在富裕国家高爆发式增长,比如在中国最近三年是它的高爆发期,患病的孩子呈几何级数增长。&br&我决定为这个病做些什么,我约了几个挚交,邀请了国内和海外的一些专家,开了一家公司,期望帮助和我一样苦难的家长们。大家的痛,感同身受,我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起点,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工作状态,把自己填进去,找团队,找投资,用我的勤奋和思考解决我那些不熟悉的问题,全力以赴。&br&顺带把肉戒了,此生吃素,既然无福消受,还是让我自己多承担些吧。&br&想起读基督山伯爵时,自己非常喜欢最后那句话:世界上本没有快乐与痛苦,只有一种状态与另一种状态的比较。经历过这么多事,我强烈的感觉到,人生幸福与否,其实并不取决于于生活怎么对待我们,而是源于我们对待生活的态度。不幸福的人,无论怎样幸运,生活依然不幸,而幸福的人,只会靠勤奋和努力把握自己的命运。&br&为自己壮行!期望新公司一切顺利,期望能帮助那些和我一样不幸的朋友,也期望小家伙一切安好,尤其是吃好睡好。&br&————————————————————————————————————————&br&&br&感谢各位朋友,你们的每条评论我都认认真真的看了,感觉自己的能量条瞬间就满了,收获满满。&br&谢谢你们!&br&但偶尔也有评论让我很郁闷,最让我郁闷的一条是:“叔叔,加油!”&br&泪流满面,叔还很年轻很嫩的好么!^_^&br&还有些朋友提到了同样可能失去学位的问题,其实我在评论里提到了,再强调一次,无论什么理由,这都是我生命中的一段阴暗史、一个污点和一次沉重的打击,年轻的朋友们千万要引以为戒——掉下去容易,爬上来是很难的。我自己后来通过努力又修了个工程硕士学位,获得学位的那一天,我奔走相告给极少数知道这件事的朋友,电话里他们告诉我,我当时的兴奋劲,就好像一个行将出宫的老太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宝贝”。&br&哪里跌倒,哪里爬起,对吧?!&br&还有很多朋友提到了那个罕见的神经系统疾病,其实就是自闭症,自闭症和自闭远远不一样,恶劣程度甚至远超过脑瘫和智障,您可以去知乎搜 &a data-hash=&caf79990f& href=&///people/caf79990f& class=&member_mention& data-hovercard=&p$b$caf79990f&&@李老西&/a&&a data-hash=&f75965ede367ccfcd1b85f084f416be0& href=&///people/f75965ede367ccfcd1b85f084f416be0& class=&member_mention& data-hovercard=&p$b$f75965ede367ccfcd1b85f084f416be0&&@苏中彦&/a& 的文章,在儿子患病初期,我也从他们那里获得了很多支持,特此致谢!&br&自闭症家长是特别苦难的一群人,因为这个病无药可治,只能终身干预,而干预教育的费用非常昂贵。这个病在经济落后国家是罕见病,但在发达国家逐渐变为常见病,甚至超过了艾滋病\老年痴呆症\癌症患者数总和,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的数字,美国2015年的发病率达到了惊人的45:1,而这个数字在2005年还是115:1,增长之迅猛,可见一斑。&br&我儿子确诊时,就那一小会儿工夫,我认识了三个家长,两个东北家庭,一个河北的家庭,在问了北京昂贵的干预教育花费后,两个东北家庭望而却步,北京每个月干预的费用轻松超过了他们两口子的工资收入,河北家长心一横,和我去了教授推荐的干预机构。&br&那个河北爸爸,一看就不是高收入人群,他穿的朴朴素素的,面色凝重,但也带着希望,去了机构我俩傻了眼,机构里人满为患,本地孩子要排队一到两个月才能进来,而外地孩子,要排队半年到一年。&br&我选择了排队,而机构的负责老师,在了解了河北家庭的实际情况后,推荐他们回老家干预,因为机构花费不菲的同时,并不能保证取得理想的康复效果。&br&我本以为他也会选择望而却步,但让我大吃一惊的是,河北的爸爸听到此,噗通一下给老师跪下,他告诉机构的负责老师:我回去卖房子卖地也要给儿子治病,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br&他是一字一句的说了那句话,我才意识到来的路上他一直若有所思,一言不发,想来他早就考虑好这种情况了。&br&我一直是个特别tough的人,过去PK项目无论进展到什么焦灼程度,我总是公司里最冷静的那个人。但那一刻我的眼泪啊,止不住的流,我望了望他懵懂的儿子,小眼神里还缺乏对外面世界的哪怕一丁点认知,也不懂得他“膝下有黄金”的父亲做了些什么,或许以后也不会懂。但为人父的责任让河北爸爸毫不犹豫的这样做了,父爱如山,坚毅深沉!&br&后来去了机构,和很多家长聊天,很多家长都说起娃确诊时的窘相,多数时都是夫妻两口子抱头痛哭,但时间久了大家也都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有时聊起这件事还有说有笑的。&br&但我还是会想起那个河北爸爸。&br&做自闭症孩子的父母很虐心,每天晚上我儿子睡觉前,我都会贱兮兮的抓着他的手说:儿子,爸爸爱你,爸爸喜欢你。过去没有干预时,他不理我,也不看我,干预了半年,他会盯着我看,有的时候还笑笑。&br&我的娃啊,很快有一天,你就会明白,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的。&br&和团队出去K歌,一个小哥们点了潘越云的一首歌,当他唱到”我是不是你最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时“,我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把和我喝酒的兄弟吓了一跳,还以为我失恋了。唱歌的小伙子一脸愧疚:”对不起,我唱的太感人了。。“&br&作为个老男人,太失态了。。。&br&我决定为这个病做点什么,我期望能通过我和团队的努力降低这些家庭的成本,减少他们的苦难,这个病既然选择了我的儿子,就是我的缘分,我要和它斗争到底。&br&产品已经差不多做出来了,但最近很多事情都卡住了,归根结底都是一个字——钱。搁以前我是敢花钱的,但自闭症的花销太大了,我得给儿子留点以防万一。我见了几个投资人,现在俨然投资冬天,财务投资人都非常谨慎,我据理力争:这是个非常严重的病,而且增长率一直在上升。我不得不违心的厚着脸皮的说:自闭症的市场,真的很大。&br&我其实很想继续写下去,后来公司的产品成功了,被资本市场接纳了。但这是一件真实的事,这件事现在就进展到这一步。除了指向个人身份的信息我做了一些艺术处理,其他的,我真不是段子手。&br&我会把这件事一直写下去,把这件事一直坚持做下去,作为一群战斗屌丝中的优秀代表,亲爱的朋友们,你们可以把我当成一款真人版RPG,而我接受游戏的任务,要完成人生的再一次逆袭,大家祝福我吧!&br&&br&最后必须向我太太说一句,感谢你这么多年来的不离不弃,你牺牲的远远比我多得多!爱你的话就不多说了,回家当面讲!&br&&br&也感谢每一位知友!&br&&br&&br&&br&&br&&br&&br&&br&&br&&br&&br&&br&&br&&br&&br&&br&&br&------------------------------------------------------------------------------------------------------------------------------------------------&br&本来写在评论区的,但超过1000字不让发,码在更新吧:&br&&br&感谢各位朋友的留言,我每条都能看到,你们放心吧:)&br&关于自闭症,评论里两极化,有说治不好的,有说自己朋友家的治好的。&br&那自闭症到底能不能治好?&br&刚发现儿子生病以后,我把行业大咖都找了出来,他们都是“前辈”,若么是干预教育行业的开创者,若么让自己的子女接受到了最好的康复教育,我当时想,大咖们的娃现在的水平,应该是我儿子未来的预期,这样我对预后就有判断力了。&br&可这些孩子恢复的都不好,只有方静老师(国内最知名机构青岛以琳的创始人)的儿子不错,但她娃是阿斯伯格倾向,两岁以前已经认识2000个字了。&br&自闭症是个特别大的范畴,有社交障碍的都归类到自闭症,有报道称爱因斯坦有自闭症倾向,牛顿、陈景润也有,他们统统归类到阿斯伯格。我儿子患的应该是典型自闭症,不是天才,是最苦逼的那一种,长大以后很可能就是海洋天堂里的“文章”。&br&没办法,只能替大咖们总结下失败原因,比他们再进一步。我发现,绝大多数失败案例,都是把孩子完全托付给机构,所谓让最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是不对的,爹妈必须是孩子康复教育的发起者,并最终成为自己孩子的老师。&br&其实也正常,即使北京收费这么贵的地方,机构收入最高的老师不过一个月万把块钱,凭什么指望人家白天晚上都琢磨你的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br&所以我让太太辞了职,在家一心一意带娃,同时攻读自闭症。我太太是大学霸、市状元、考试天才(尽情拍马屁),过去一直准备为通信行业奋斗终身的,现在改为自闭症行业奋斗终身。&br&想请不如偶遇,一切随缘。&br&其次,我发现对自闭症孩子,家庭必须要有明确的目标和规划,普通孩子落后了很容易追上来,但我们的不行,要根据孩子现在的能力水平设定可行性计划,这样也避免家长和孩子一块放羊了。&br&我岳母非常不同意我的观点,她说万法自然,应该让孩子自然成长。我说妈,您是做教师的,每天上课得有教案吧,每学期得有期末考试吧,有目标的孩子总比没目标的孩子学习好吧(混得好不好另说)。我说我的想法,就是每天早上一睁眼,很清楚今天我应该带孩子做哪些事,我们这段时间的目标是什么,不能过一天是一天混吃等死。&br& 其实这不仅是我和岳母的问题,对自闭症这个行业来讲,回合式教育和自然教育流派也像武林不同流派一样,互相看不顺眼,都标榜自己是唯一正确的方法,只是应用行为分析法现在更持话语权,占据制高点。说到底,方法就是黑猫白猫,关键要为抓住耗子服务。但目标得是抓耗子,一定要准确,不能是抓兔子或者抓猫主人,也不能光吵架不抓耗子,那就本末倒置了。&br&顺便说点远的,做销售有一点好,目的性非常强;也有一点不好,目的性非常强。&br&比如我的思维方式里很少会有:如果这件事失败了,我怎么办?我一般只会想:如果我要做成这件事,该怎么做?知乎里讨论过好销售的问题,我的观点是,好的销售就是,只要他想做成一件事,他总能做成这件事。&br&当然也要有危机备份,不能一条道跑到黑,往往考虑周全后就只考虑怎么做成的问题。&br&前阵子看“火星救援”,马特达蒙就做的非常棒,他如果在火星上想:全火星就特么我一个人了,我特么要死了,我怎么命这么苦!那他只能活30天。但他想的是,我就是要解决问题,解决完一个再解决一个,最后在火星种土豆,坚持了500多天。&br&快过不下去时,想想火星上与世隔绝的马特达蒙,心里一定就好受多了。&br&最后回答下答案,自闭症确实治不好,而且预后并不理想,更多看孩子自身程度。&br&自闭症的干预康复,更像是对家长的一种修行和磨练,长期而艰苦。&br&不过生活本来如此,生活本来就是最不公平的一件事,有人生来如王思聪,有人生来如你我,但你换个角度想想,我们现在每一天所享受的经济文化成果,可能都超过了一个古人一生加起来的,哪怕是过去的皇帝。&br&有很多朋友推荐机构,非常感谢!其实我现在的机构很棒,主要是主管老师负责,也很喜欢我儿子,最近三个月以来小朋友进步很大,很快乐,吃得好睡得好。&br&谢谢大家!
实在意外,怎么就上了日报了。 既来之则安之,那就顺带着和大家汇报一下这一年来的工作进展: 1.非常荣幸,得到了中国最出色的孤独症医生之一(或许可以把之一去掉)的郭延庆先生的认可,目前我们已开发完成了一套针对于中国孤独症儿童的家庭评估、个别化干…
袁传宓,生物学家,南京大学生物系教授(已故),这是怹女儿的纪念文:&br&&br&&br&&br&一步三回头&br&我小的时候不知道鱼会生病,鸟会中毒,小孩子会死。但是我的父亲知道。他是一个生物学家。后来我父亲死了。我父亲的学生告诉我,长江的鱼不能吃了;在江边白茅上飞著的鸟儿,飞著飞著就摔下来死了,是铅中毒;在长江边出生的孩子,小小的年纪就得了肝癌。&br&&br&在人们还没有反映过来为什么的时候,那条从天际流进诗里和画里的长江,突然丧失了衬托落霞孤骛的闲情逸志;突然关闭了博揽千帆万木的宽阔胸怀。长江,突然变成了我们的“敌人”。&br&&br&在我最近一次回到江南的时候,我看见长江浑黄的水闷声不响地流著,象一个固执的老人,拖著一根扭曲的桃木拐棍,怨恨地从他的不肖子孙门前走过,再也不回头了。&br&&br&这时候,我感到,我必须告诉长江和长江边的不肖子孙我父亲的故事。我父亲到死对长江都是一步三回头。我希望等到人们总算懂得该向自然谢罪的那一天,会想起我的这些故事。&br&&br&1、鱼的故事&br&&br&我父亲死在美国的亚里桑那州。他去世之前,我和我弟弟带著他旅行了一次。这是他一生最后一次旅行。他拍了很多他感兴趣的照片。回来后,他把这些照片一一贴在他的影集上,每张照片下还写上一两句话。象是笔记。每次,我翻开他这本最后旅行的影集,看著他拍的这些照片,他写在这些照片下的那些句子,就变成了一张张退了色的老照片插了进来,讲著一些关于父亲的故事。&br&&br&譬如说,影集的第一页,贴著两张父亲在夏威夷阿拉乌玛海湾,用防水照相机在水下拍的鱼儿。那些红黄相间的热带鱼,身体扁扁的,象蒲扇,在海里煽动起一圈圈碧蓝的波纹,那波纹象一习习快活的小风,鼓动著旁边两根褐色的海草。热带鱼在水草间平静地游逸,逍遥自在。&br&&br&父亲在这两张照片下写著:“鱼,鱼,长江葛州坝的鱼是要到上游产卵的。”&br&&br&父亲象很多老人一样到美国来看望他的儿女。没来之前想我和弟弟想得很热切。才到一天,就说:“我最多只能呆一个月,我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回去做呢。”我和我弟弟说:“您都退休了,那些重要的事情让您的研究生做去吧。”父亲说,“研究生威性不够,没人听他们的。”我和弟弟就笑,“您威性高,谁听您的?”父亲唉声叹气。但过了一分钟,又坚决地说:“长江鱼儿回游的时候,我一定要走。”&br&&br&长江鱼儿回游的时候,我父亲从来都是要走的。这个规矩从70年代长江上建了葛州坝开始。我记得我父亲的朋友老谷穿著一双肥大的黑棉鞋,坐在我写字时坐的小凳子上狼吞虎咽地吃一碗蛋炒饭,父亲穿一件灰色的破棉袄唉声叹气地在小客厅转来转去。&br&&br&“坝上的过鱼道没有用?”父亲问。&br&&br&“没用。”老谷说。&br&&br&“鱼不从过鱼道走?”父亲问。&br&&br&“不走。”老谷说。&br&&br&“下游的鱼上不去了?”父亲又问。&br&&br&“我刚从葛洲坝来。鱼都停在那里呢。”老谷说。&br&&br&“造坝前,我早就跟他们说了,鱼不听人的命令的,鱼有鱼的规矩。”父亲说。&br&&br&“葛洲坝的人还以为他们今年渔业大丰收呢。正抓鱼苗上坛腌呢。”老谷说。&br&&br&“你快吃,吃了我们就走。”父亲说。&br&&br&我当时不知道他们要到哪里去,只觉得他们惶惶不安。象两个赶著救火的救火员。后来我知道了他们带著三个研究生去了葛州坝,在那“过鱼道”前想尽了办法,长江的鱼儿终於没能懂得人的语言,也看不明白指向“过鱼道”的路标,一条条傻呼呼地停在坝的下游,等著大坝开恩为它们让条生路。&br&&br&最后,父亲和老谷这两个鱼类生物学教授只好带著研究生用最原始的水桶把那些只认本能的鱼儿一桶一桶运过坝去。并且,从此之后,年年到了鱼儿回游的时候,他们都要带著研究生去拉鱼兄弟一把,把鱼儿们运过坝去。这叫做“科研”工作。鱼儿每年都得回游,於是我父亲就得了这么一份永不能退休的“科研”工作。&br&&br&我父亲死在长江三峡大坝蓄水之前。要不然,他又会再多一个永不能退休的“科研”工作。我父亲说,“我们这些教授,做的只能是亡羊补牢的工作。“羊”没亡的时候,你再喊再叫也没人听。”&br&&br&我们是一个非常功利的民族,而且是只要眼前功利的民族。我们可以把属於我们子孙的资源提前拿来快快地挥霍掉或糟蹋掉。我们喜欢子孙满堂,可是我们的关爱最多沿及到孙子辈就嘎然而止。至於我们的曾孙,重孙有没有太阳和月亮,清风和蓝天,我们脚一蹬,眼睛一闭,眼不见心不烦。我们还大大咧咧地嘲笑杞人忧天。天怎么会塌下来呢?真是庸人自扰之。我们的这种好感觉来得无根无据,却理直气壮。&br&&br&偏巧,我父亲就是这么一个忧天的杞人。只是比杞人还多了一个愚公移山的本领——带领徒孙一年一年移鱼不止。&br&&br&2、鸭子的故事&br&父亲影集的第二页,贴的是一群鸭子的照片。那时候,我们在地图上看见有一个叫“天鹅湖”的地方。我们就带著父亲去了。我们在一片无边无际的玉米地里开了三个小时的车,然后,就钻进了这片树林。没有风,一根根老藤静静地从树枝上挂下来,象还静止在远古的时间多年不刮的胡须,非常祥和地垂到满地的腐叶上。我们找到了这个“天鹅湖”。湖里其实并没有天鹅,却停了满满的一湖鸭子。一个挨一个,远看密密麻麻,象一个个灰色的小跳蚤。我们的狗想到湖边去喝水,一湖的鸭子突然吼叫起来,象士兵一样朝我们的狗列队游过来,保卫它们的领域。父亲哈哈大笑,拍了这张鸭子的照片。&br&&br&在这张照片底下,他写了:“鸭子,上海浦东的鸭子是长江污染的证明。”&br&&br&从七十年代末起,人们发现上海浦东,崇明岛一带肝癌的发病率非常高。父亲有个很好的研究生,叫黄成,是孤儿。父母都得肝癌死了。父亲时常给他一些零花钱。他们家有兄妹五个,相亲相爱,住在上海浦东地区。这个研究生读书期间,大哥也死了,还是肝癌。人们不知道原因。父亲就带著几个研究生开始了调查,研究为什么上海浦东地区肝癌发病率高。&br&&br&父亲选择研究在长江下游生活的鸭子。那一段时间,不停地有一些鸭子被送到我们家来。家里小小的厨房,全是鸭屎味。我和弟弟踮著脚,捏著鼻子到厨房去找零食吃,什么油球,麻糕上都带著鸭屎臭。我妈跟我父亲吵,叫他把这些鸭子弄走。我父亲说:“弄到哪里去,总不能弄到大学办公室里养吧。”&br&&br&后来研究鸭子的结果出来的,上海浦东,崇明岛一带的鸭子活到两年以上的多半都得了肝癌。结论很明显:长江下游水质严重污染。&br&&br&1989年我父亲带著一个黑皮箱,去美国参加“国际水资源环保大会”。我和他的研究生黄成送他上飞机。他的黑皮箱里装著详细的长江下游流域水资源污染状况的证据和研究报告。父亲身穿著崭新的西装。那西装的裤腿高高卷到膝盖,脚下还蹬著一双解放鞋。我和黄成要求再三,要他把西装的裤腿放下来,换上皮鞋。他说:“我整天在长江水里泡著,就习惯这样。”他就这样上了飞机。哪里象个教授。地道一个长江上的渔民。父亲半辈子都在长江上闯荡,象武打小说里的一条江湖好汉,替那些不能保护自己的长江水资源打抱不平。&br&&br&父亲从美国开会回来,并不高兴。他说:“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报告,谈完污染就谈拯治措施。我报告完了污染,别人就问:你们国家的拯治措施是什么?我没法回答。我们没有。”那会是在十几年前开的。那时候环境保护还没有被中国人当作一回重要的事情。重要的事情在八,九十年代是挣钱。人们热衷于把自己的小家装璜得漂漂亮亮。一出小家门,门庭过道再脏也可以看不见。谁还会去管如何清理那些流到长江里,让鸭子得肝癌的东西。&br&&br&去年,我在一个偶尔的机会碰见了父亲的研究生黄成。他到美国来短期访问。我问他:你好吗?他说:我来之前刚到上海去了一趟。我的最小的妹妹得肝癌去世了。於是,我们俩都同时怀念起我的父亲。黄成回忆起我父亲写过的许多论文,做过的许多报告。那些论文和报告早早地就把长江水生资源的污染与危机呼吁出来了。不幸的是,在父亲有生之年,中国的社会先是只重视与天奋斗,与地奋斗,把人对自然的无知夸张成统治自然的权威;后来,社会又变成了是只重视向天要钱,向地要钱,把人的对自然的讹诈当做是从自然得来的财富。父亲象唐佶柯德,带著他的“潘安”——几个衷心耿耿的研究生,向社会——这个转起来就不容易停的大风车宣战,到死都一直在孤军奋战。&br&&br&3、船的故事&br&&br&父亲影集的第三页,是我们在卡罗拉多河划船的照片。我和弟弟怕父亲在美国寂寞,怀念他在长江上的浪漫漂泊,决定带他到卡罗拉多河上去划船。卡罗拉多河水是浅绿色的,我们的小机动船是象牙色的,父亲高高兴兴地戴著渔民的草帽,把西装裤腿高高地卷过膝盖,笑眯眯地架著方向盘,象是回到了老家。象牙色的小机动船在水面上滑过,溅起高高低低的水珠,象一只灵巧的溜冰鞋在晶滢的水面上划过一道白色的印子。我记得当时,有一只麻雀一样的小鸟飞来停在船头,我弟弟就喂它面包吃。小鸟并不怕人,居然大大方方地走到我们放食物的椅子上自己招待起自己来。父亲感叹不已,说:“这种人和动物之间的信任不知要花多少代才能在中国建立。我们江南的麻雀见了人就象见了魔鬼一样。”我当然是很能理解父亲的意思。单靠几个科学家是拯救不了中国的动物危机和环境污染的。父亲在开船,他让我把他和小鸟还有船都照下来。&br&&br&父亲在这张照片下写道:“要教育长江流域的老百姓。”&br&上海浦东的鸭子证明了长江被污染了后,我父亲就长年在长江的水域奔忙。他和他的研究生半年半年地住在渔民的船上收集资料。我和弟弟当时还小,就想混上渔船,到长江太湖溜达一圈。放暑假的时候,父亲带我去过一次。我记得我去的那条渔船很小,睡在后仓里,连我的腿都伸不直。一泡臭尿得憋到天黑,才能把屁股撅得高高地站在船沿上尿。那时候正是渔讯,船白天黑夜在水上颠簸。我父亲他们天不亮就起来在渔民打到的鱼堆里乱翻。他们把一些鱼作成切片,放在显微镜下面看。说是有些鱼脊椎弯了,有些鱼身上带血点,还有些鱼数量大减。我在船上,百无聊奈,吃了一个星期没盐没油的鱼煮饭。下了地,连走路都象只青蛙,只会一颠一跳。后来,我再没有兴趣混上渔船玩了。我弟弟还混上去过一次。那次他们去的是太湖,船也大一点。我弟弟回来连说:“差点淹死,差点淹死。”以后也再不要去了。但是我父亲他们却从来没有间断过,一年又一年,到鱼汛的时候必走。紧密关注著长江流域的各种水生资源变化。后来他们干脆租了渔民的船,跟著鱼儿到处跑。从长江下游,一直到四川重庆,从太湖,一直到陂阳湖。他们跑遍了长江流域,年年如此,不管刮风下雨。他们也收集长江流域变了形的鸟,有一只麻雀类的鸟长了三个翅膀,第三个翅膀很小,象小孩子衣服上被扯破的小口袋。我和弟弟看著好玩,父亲说,这种变异可能也跟污染有关。&br&&br&后来,父亲在N大学的办公室里堆满了大大小小污染变形鱼和其它长江流域常见动物的标本。我有时候到父亲的办公室去,看见这么多被污染鱼和动物的标本,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父亲和他的同事,研究生讨论起这些被污染鱼和动物,一个个的表情如兵临城下一般凝重。可长江沿岸的造纸厂和印刷厂依然往长江里排含铅的污水;肺结核病院和精神病院依然往长江里扔废弃的药品。父亲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知识分子到底能干什么呢?我甚至嘲笑父亲:“您的污染鱼和动物不到威胁国家政权稳定的时候,您那些对策都不会有人用的。”&br&&br&父亲依然故我地在长江上忙碌。后来我发现父亲这样做其实是为了一种精神,这种精神是父亲生命的意义。这种精神不可以用&献身&或&热爱&等形容词来描述。这种精神是一种冷静的理性,是一种负责任。是一种不仅仅对自己负责,而且对子孙后代负责,不仅仅对今天的发展负责,而且对人类所生存的地球的未来负责的精神。这是一种科学和人文的精神。为了这样一种科学和人文的精神,父亲和他们那一代知识分子忍辱负重,在最没有科学和人文精神的年代,做了许多直到今天,才被人们看出其重要意义的事情。&br&&br&4、父亲追悼会的故事&br&&br&父亲影集里的最后一张照片,是父亲追悼会的照片。那不是父亲贴上去的,是母亲贴上去的。母亲在照片下写了一行字:“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取的是庄子《大宗师》里两条鱼的典故。小水塘里的水干涸了,最后的两条鱼往对方身上互相吐著水沫,以求一点湿润。人们感叹这是多伟大的爱情呀!可是对鱼来讲,还不如让它们快活地游在大江大湖里,而互相根本不用惦记著好。生死一别,父亲回归自然。&br&&br&象其他许多中国贫穷而执著的中年知识分子一样,父亲突然英年早逝了。那时候,他从那次最后的旅行回来不久。因为长江鱼儿回游的季节就快到了,他回中国的飞机票都卖好了。却终未能成行。父亲去世前几天全身的皮肤躁痒,后来突然胃出血,吐血不止。等救护车开到我们家的时候,父亲已经过去了。除了这本影集和每张照片下写的几行对长江恋恋不忘的句子,他没有遗言。&br&&br&医生告诉我们他的死因可能是铅中毒。母亲什么话也没有说,在长江鱼儿回游的季节快到来之前带著父亲的骨灰按时回中国去了。父亲就这样回到了长江边。&br&&br&父亲在美国对长江是一步三回头地依念,他的追悼会当然是应该在江南故里开。可母亲带著父亲的骨灰回到南京后,父亲系里的系主任非常愧疚地对母亲说:因为他们的书记倒期货,暗自动用了系里的钱。结果钱全砸进去赔了。连教授讲师当年的奖金都发不出,实在拿不出钱来给父亲开追悼会。结果,父亲的研究生黄成来了,当时就捐了三百块钱为父亲开追悼会,接著老谷也捐了,其他父亲的同事和学生都捐了钱。母亲哭了。&br&&br&父亲的追悼会是在长江边开的,除了他的同事和学生,还有很多渔民。在追悼会上父亲的生平被连续起来:&br&父亲叫袁传宓,出身在江南的一个极富裕地主家庭,毕业于金陵大学。以后在N大学生物系工作了一辈子。他年轻的时候非常洋派,打领带,说英文,绝不是后来连西装都不会穿的&渔民&。他还会瞒著母亲把我和弟弟带到鸡鸣酒家楼上的西餐店去吃一份牛排。后来,文化大革命了,他下了农村,在农村养了几年猪。他跟所有改造好的知识分子一样,非常努力地把自己脑袋里祖宗八代的非无产阶级意识当作残渣剩汁统统抖落出来清洗干净,然后紧密地和工农打成一片。七十年代,一有正常工作的机会,他就全力为长江的环境保护奔走,呼喊,直到死亡。这就是父亲的一生。很简单。父亲他们那一代知识分子,似乎没有内心世界,他们的内心世界都得公开于众的。唯一还属于他们私人的就是一种根植于中国优秀知识分子良心中的科学和人文精神。这是父亲生命的支点。&br&&br&父亲的故事讲完了。长江的故事还没有完,也许永远也不会完。最近老谷寄给我一份当地的报纸,上面报导了一个渔民捕到了一只长江珍稀动物白鲟。报道里谈到,从渔民到科学家,大家都为抢救这只白鲟尽力。老谷看完之后,一定要他的儿子把这篇报道拿到我父亲的坟上去烧,以告慰父亲在天之灵。又因为长江里第一只白鲟是我父亲发现并命名的。那家报纸要我谈谈如果我父亲看见人们对珍稀动物如此关爱的事迹后会怎么想。这时候,父亲已经去世九年了。终於,那种父亲一代知识分子所坚持的科学和人文的精神开始成为民众意识了。我父亲会怎么想呢?&br&&br&我想,父亲大概会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br&&br&父亲的科学家职业,让他能够比许多人看得远一点。与其到动物频临危机了,才来赞美人类对动物的关爱,不如不要干扰动物,让它们和我们人类一样,也在地球上有一个位置,过它们和平的生活。地球不是我们人类独霸的,长江里的鱼儿有权力拒绝人类对它们的指挥或关爱。让动物按照它们各自物种的本能自由地生活,我想这可能是父亲会替鱼儿,鸟儿,鸭子,白鲟发表的独立宣言。&br&&br&---&br&&br&如今白鲟已经基本可以确定灭绝了。
袁传宓,生物学家,南京大学生物系教授(已故),这是怹女儿的纪念文: 一步三回头 我小的时候不知道鱼会生病,鸟会中毒,小孩子会死。但是我的父亲知道。他是一个生物学家。后来我父亲死了。我父亲的学生告诉我,长江的鱼不能吃了;在江边白茅上飞著的鸟儿…
编造一个虚构的个人故事需要花费精力,也就导致了不同的语言运用规律。&br&&br&&b&大凡编故事的人,你去观察一下:&/b&&br&他每次说“虚构故事”的时候,不管人家问他什么细节,他必须说全套故事,故事非常有条理,什么元素都有。但你若让他倒着顺序说一次,他肯定说得漏洞百出。或者你抓住一个细节问他,或者事情周边的情节问他,他马上露馅。&br&这种人,他们在说故事的时候,通常会使用更长更繁琐的句式,喜欢加入不必要的词汇(特别是专业术语)以及不相关但听起来很真实的细节以此来丰满谎言。&br&他们还喜欢观察你的表情,研究你的喜好,什么能满足你的自我陶醉自我幻想的,他们就说什么。比起故事是什么,他们更喜欢渲染气氛,营造环境。&br&&br&&b&而真实经历过的人,你去观察一下:&/b&&br&&b&她只做碎片的描述&/b&,虽然每次切入点不一样,每次描述的角度也不一样,每次的着重点也不一样。&br&但,所有碎片前后逻辑自洽,任何文字,任何描述,她们的结果都指向同一个。&br&&b&也就是说,她完全不怕说这个事件的任何一个碎片,完全不怕你中途任何的挑衅,完全不怕翻来覆去的说,完全不介意你颠三倒四的问,甚至于不怕你的语言陷阱(因为她只是把发生过的事情描述一下,已经成为事实的事情,她怕你啥),&/b&&br&至于她今天说的什么碎片,昨天说的什么碎片,就要看你问她什么。或者,她想不想回答你。但,即便是敷衍你的态度,我也劝你去观察一下:她说过的话,有着什么样的连贯性和关联性。&br&&b&但,你若是只肯相信让你舒服的事情,那是你的问题,与她何涉?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你认为她也做不到,那是你傻。&/b&&br&&u&这以上,我说的是底层逻辑。没毛病吧?!&/u&&br&&br&&b&我还可以给你展开说一下:&/b&如何看出一个人在撒谎?&br&&b&有一种名为“语言话语分析”的技术,帮助确认出了潜意识欺骗语言中的四种常见规律:&/b&&br&&br&&b&1:说谎者在做出欺骗性言论时很少提及自己。&/b&&br&无论书面或口语,他们都常以其他人为代词,使用第三人称,来疏远自己与谎言的关联。&br&这就是我们常常说的“我有一个朋友系列”、“我今天遇到一个什么事情,我从这个事情领悟到一个什么人生道理”(大家都来夸我吧,看我思想多深刻,这就暴露了她的动机)。&br&以下哪句话更像谎言呢?&br&A我认识的人,都没有去过XX。你也不要去了。&br&(喜欢找人背书,强调自己的话很权威)&br&B我没去过XX,一天365天,天天周一,没有时间去。(只为一个客观描述,同时解释了为什么没有去的原因)&br&&br&&b&2:说谎者通常更为否定消极。而且这个消极有些反常。(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不够自信)&/b&&br&因为在潜意识里,他们为说谎而感到心虚。她们需要更多的事件来掩饰他们的心虚。&br&比如,有人真的因为堵车迟到了,他的第一反应是——我堵在XXX了。还有X分钟应该到。今天XXX这里堵车是因为什么。(他的心理活动是:我赶紧给对方一个明确的答复,不能让对方捉急。)&br&&br&但,如果他撒谎,他的第一反应是——发誓自己真的在堵车。然后不停的说恨堵车啊烦交通啊。(他的心理活动是:我得说服对方信任我,因为心虚。)&br&&br&&b&3:说谎者通常会用简略的语句来描述事件。&/b&&br&因为我们的大脑很难能组织起一套复杂的谎言,判断和评估是对大脑要求很高的运算。通常情况下:说谎者,不敢回答涉及具体时间地点的问题。不敢回答开放式问题。重复回答同一个问题的时候,文字上居然丝毫不差。不敢用不同的角度,不同的语言反复描述同一个问题。&br&&br&&b&4:和3完全相反。故意把事情说得特别复杂。&/b&&br&详情参考所有的知乎过往那些高票骗子。&br&&br&那么我们在生活中应该如何应用这些辩谎技巧呢?&br&首先,你得问问你自己,谁让你只喜欢让你舒服的话。&br&其次,我们日常遇到的谎言,大多数都不是很严重,甚至可能完全无害,算了吧。&br&更重要的是:混网络,千万不要和公众号、营销号较真。
编造一个虚构的个人故事需要花费精力,也就导致了不同的语言运用规律。 大凡编故事的人,你去观察一下: 他每次说“虚构故事”的时候,不管人家问他什么细节,他必须说全套故事,故事非常有条理,什么元素都有。但你若让他倒着顺序说一次,他肯定说得漏洞百…
我初中的家的楼下是大型足疗店和夜总会,街对面有家火锅店,老板是个光头,自己研究了一种火锅叫光头鸡,每天晚上开到凌晨四点左右。&br&那时候经常和我妈看电视剧看到凌晨两三点然后去吃火锅。&br&这店里日常组成就是——&br&刚下班的小姐&br&从足疗店出来的客人&br&夜班下班的上班族&br&附近店铺理货出来的服装店老板&br&现场杀鸡的老板&br&&br&偶尔还有我和我妈,初中女生和中年阿姨组合&br&还见过刚下飞机的台商&br&一个人来吃火锅的老爷爷&br&和我一样的小女生&br&数十年后聚会散场吃第二波私人小聚会的高中同学&br&夜班司机&br&等等&br&&br&我觉得在那样的热气蒸腾里,老板和我们炫耀他的新配方,刚下班的小姐姐聊怎么搭配衣服,服装店的姐姐们讨论库存,足疗店的客人吃完了急着要走,那样的气氛才是我看过的深夜食堂。&br&&br&鸡是清汤的,用特制的清爽酱料蘸了吃,小小的店里一人面前一锅鸡,等开的时候相互之间聊天。我记得有一天料辣了一点,我呛到流眼泪,我妈挥手喊老板拿了瓶啤酒,对着瓶吹的时候下夜班的小姐姐们走进来笑,说小朋友你这样不行啊,才多大啊。我妈也跟着笑,于是几桌客人聊了起来。&br&&br&那时候智能机也不流行,于是一群人等鸡熟的时候都很爱说话,虽然不认识还是能互相听对方的聊天,不知不觉就插入对方的对话,老板也笑嘻嘻地跟着一起聊天。&br&&br&那段时光可能是因为夜太深,所以记忆深刻,后来老板似乎不开了,我也搬家了,就再也没吃过他的光头鸡了,好想再去吃一次啊。虽然海底捞也有深夜档,但坐在明亮的大堂里总觉得回不到那时候在小屋子里,一共四五张桌子,老板就坐在自己背后,鸡就在一墙之隔的后院,我觉得那才是我脑海里的深夜食堂。&br&&br&后来买了深夜食堂的漫画,看的时候觉得惊为天人,直到某天深夜去吃海底捞,突然想起我自己本身就是吃过深夜食堂的人啊。&br&&br&黄老师的深夜食堂就像深夜的海底捞,开在深夜,却算不上食堂。他扎着毛巾服务顾客的样子就像一个人吃海底捞时对面放着的玩偶,他服务于你,但总不像老板一样,让你想对他打开心扉。至于菜色和装修和不中不日的风格……小时候赶汽车,长途东站外面半夜卖炒酿皮的小摊都更让我觉得这就是生活。&br&&br&————&br&经过评论区对发祥地的热切讨论,我觉得宜兴比较靠谱,因为我记得老板的店叫陶都光头鸡。
我初中的家的楼下是大型足疗店和夜总会,街对面有家火锅店,老板是个光头,自己研究了一种火锅叫光头鸡,每天晚上开到凌晨四点左右。 那时候经常和我妈看电视剧看到凌晨两三点然后去吃火锅。 这店里日常组成就是—— 刚下班的小姐 从足疗店出来的客人 夜班…
&p&结局或开始
——献给遇罗克&/p&&p&
我,站在这里
代替另一个被杀害的人
为了每当太阳升起
让沉重的影子象道路
穿过整个国土&/p&&p&
覆盖着补丁般错落的屋顶
在房子与房子之间
烟囱喷吐着灰烬般的人群
温暖从明亮的树梢吹散
逗留在贫困的烟头上
一只只疲倦的手中
升起低沉的乌云
以太阳的名义
黑暗公开地掠夺
沉默依然是东方的故事
&/p&&p&人民在古老的壁画上
默默地永生
默默地死去
呵,我的土地
你为什么不再歌唱
难道连黄河纤夫的绳索
也象崩断的琴弦
不再发出鸣响
难道时间这面晦暗的镜子
也永远背对着你
只留下星星和浮云
我寻找着你
在一次次梦中
一个个多雾的夜里或早晨
我寻找春天和苹果树
蜜蜂牵动的一缕缕微风
我寻找海岸的潮汐
浪峰上的阳光变成的鸥群
我寻找砌在墙里的传说
你和我被遗忘的姓名
如果鲜血会使你肥沃
明天的枝头上
成熟的果实
会留下我的颜色
在死亡白色的寒光中
&/p&&p&我,战栗了
谁愿意做陨石
或受难者冰冷的塑像
看着不熄的青春之火
在别人的手中传递
即使鸽子落到肩上
也感不到体温和呼吸
它们梳理一番羽毛
又匆匆飞去
&/p&&p&我是人
我渴望在情人的眼睛里
度过每个宁静的黄昏
在摇篮的晃动中
等待着儿子第一声呼唤
在草地和落叶上&/p&&p&
在每一道真挚的目光上
我写下生活的诗
这普普通通的愿望
如今成了做人的全部代价&/p&&p&
我多次撒谎
却始终诚实地遵守着
一个儿时的诺言
因此,那与孩子的心
不能相容的世界
再也没有饶恕过我&/p&&p&
我,站在这里
代替另一个被杀害的人
没有别的选择
在我倒下的地方
将会有另一个人站起
我的肩上是风
风上是闪烁的星群
&/p&&p&也许有一天
太阳变成了萎缩的花环
每一个不朽的战士
森林般生长的墓碑前
乌鸦,这夜的碎片
纷纷扬扬&/p&
结局或开始
——献给遇罗克
我,站在这里
代替另一个被杀害的人
为了每当太阳升起
让沉重的影子象道路
穿过整个国土
覆盖着补丁般错落的屋顶
在房子与房子之间
烟囱喷吐着灰烬般的人群
温暖从明亮的树梢吹散
逗留在贫困的烟头上
一只只疲倦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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