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服务员培训内容一个月有多少,本科毕业男

为了供男友读大学,我在酒店做女服务员,那晚……_李毅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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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供男友读大学,我在酒店做女服务员,那晚……
  昨天,陈桑的电话打过来,她告诉我,她感染了艾滋病病毒。大家一听到艾滋病是不是就想到性服务者,没有错,她是一个高级小姐,脸长得干干净净,纯纯的,看上去像是大学生,那胸又是货真价实的34C,说话绵绵的,别人都说她像林志玲。客人叫她小林志玲,她还是一个妈咪手下有十几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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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少出台,陪的人都是有钱有势。但是常年在河边走,总会湿鞋。  我以前就劝过她注意一些,赶紧收手。那时她就对我说有一天要是得了艾滋病,她就不做了,如今倒是验证了那句话。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坐了飞机去看她,我进病房时,护士还特意看了我两眼,眼里都是鄙视的的神色。我们国内艾滋病的感染者已经超过一百万,那么普及,可大家对艾滋病还是畏惧。  我看到她就躺在床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台。我在床边喊了好几声,她才回过头,目光有些呆板,再也没有八面玲珑的样子,她告诉我,她得了艾滋病的事就告诉我和她妈!她妈连来看她一眼都不敢!
 陈桑的妈也是一个小姐。在陈桑告诉我,她妈从来就没有抱过自己,常年迷入赌博,没有钱了就去卖身。后来陈桑出来赚钱了,她妈赌博的数目变得更加大。别人追债要废双手,就跑来哭着求陈桑。  我听着也是心疼,陈桑虽然恨她妈,但他妈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我坐在椅子上问她的男朋友阿光在那里。  阿光的本名叫张亮光,陈桑的初中同学,高考落榜后就跟在陈桑的身边当保镖,管理陈桑手下的小姐。  陈桑坐起来,双手抱着膝盖,看上去很可怜,她才二十五岁啊!她告诉我阿光去买饭了。她害怕想伸手拉我的手,可她又害怕我抵触就收回手,她对我说现在最怕小光也染上艾滋病。  我听她那么说也紧张,就问他阿光怎么不去检查!
 陈桑摇头告诉我阿光不愿意检查,要死就和他一起死。她说阿光家就一个儿子,他要是染上怎么办?反正自己死了,也没有什么人惦记,可阿光不一样,他还要娶媳妇,生儿子啊!  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指着她鼻子恨铁不成钢地骂“他妈的,我当初怎么劝你,我说阿光守在你身边四五年,就跟他算了。你一头栽进钱眼,仇恨里。现在你有钱了,你就留着那些钱给你看病,等死吧!”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资格来批判陈桑,因为曾经的我也是坐台小姐,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那时的我比现在年轻多了,更加肆意妄为地挥洒着青春。若要论起差别,那就是她十四岁当小姐,我二十岁坐台,也是她把我带进圈子里。  当时我刚从传销窝里溜出来,身上没有钱,连身份证都没有。我哀求着路人借手机给我,大家都以为我是骗子,后来一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把手机借给我。
额,看了感觉好可怕,不能乱来啊
我哭着向家里打电话想让我爸寄点路费的事情。我爸告诉我,他同意我出去打工,就是想我赚钱给弟弟读大学,他一分钱都不会给我,不养赔钱货,说完他就挂电话。我家在偏远的农村,家里生了四个女儿才得一个儿子,我爸是典型的重男轻女的农村汉。  饿了两天的我,刚捡起别人刚扔下的面包,陈桑就走过来,她问我你要不要找工作。  我啃着面包警惕地望着她,一句话都不说。她指着对面金碧辉煌的建筑向我解释,她就在那里当业务经理,那里招服务员。那时的她的打扮非常成熟,可看上去比我还要小。  我知道那是夜总会,还是跟在她后面,走了进去。我先是做半年的服务员,然后是坐台,一坐就是两年。刚开始就是想赚一些钱,可来钱容易,我就舍不得出来。  要不会遇上一些人,摊上一些事,不得不离开,我真的就如同陈桑钻进钱眼里拔不出来。
陈桑这个名字不好听
 那时也扫黄,不过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娱乐场所层出不穷。不似前不久的扫黄,力度大得把某整个城市的性服务行业都一锅端,不知有多少饭店酒店倒闭。  娱乐场所算是当地的一道旅游特色,吸引不少有钱老板,有势的公子哥。这里的女人多,又靓,什么类型都有。她们有的来自国内各地,有的还是走国际路线。有时我泡网看到新闻夸某冰冰倾国倾城,我觉得好笑,在我们夜总会里她就算中上姿色。  那天是周末,客人比平时多些。一位熟悉的客户点了我,他是为了生意应酬。我进去后就陪他喝喝酒,聊聊天,调节气氛就行了。  来场子的男人也不全是搞女人,有些人就是迎合社会需求。我就见过一位客人,他经常带场子里的女人去应酬,却从来没有上过,主要是为了让自己的脸上有面子。遇上这种不揩油的男人,对于我们这些小姐来说就是幸运的。不过大部分都会被摸,聪明的就打太极,至于其他场子里小姐能自己退场,我就不太清楚了。我们这里管理比较严,超过规定次数,你就滚蛋,反正这里不缺少小姐。
 我刚唱完一首爱如潮水,陈桑就进去把我叫出来,她说顶楼来了一帮二世祖,眼光太高,手下的妞都不入眼。陈桑毕竟是妈咪,面子我还得给的。我和屋子里的客人说一声就跟她上去。  在包间前,看到经理陪着台柱赶了过来。我们夜总会的台柱是一对双胞胎,最出名的就是双f,往常都是周三,日才出场。顿时我头都大了,里面的人来头不小。  我看到夹在长长队伍中间的何以舒,她也是我们村里的,都一个姓。她还和我妹上过小学。上学遇到我,还笑眯眯地喊姐,不似我白眼狼的小妹,头一瞥装不认识。后来听说她家发迹了,就去县城读书。她是中文系学生,在我们店里不算漂亮,就是有钱人喜欢的书香气质。  本来以她的身份是不应该出现在夜总会,但天有不测风他爸被人举报做非法买卖被逮了,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偏弟弟患得脑癌。三个星期前,她经同学介绍来夜总会当服务员,后来觉得坐台来钱比较快,她就开始陪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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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别觉得狗血,现在都说大家富了,可百姓还是怕生病住院。又有几个普通家庭可以支付治疗癌症的费用。  进屋前,经理就嘱咐,屋里的客人都特牛叉,让我们放聪明点,机灵点,千万别得罪客人。  我们十几个人走进去,只留下六个人,双胞胎和陆以舒被坐在沙发中间的男人留下。男的看看去不到三十岁,长得蛮养眼的,浓眉大眼,鼻梁直挺,属于那种桀骜不驯的人,看上去非常不好相处。再听到他地道的京腔,我们心里都清楚他来自那里了。  台柱陪着那个男人,其他人没有什么异言,说得尽是夸他,捧他的话。  丫的就是二世祖里的霸王。因为改革开放的原因,这里不乏有钱人,可有势力的人较少。混小姐这一行怎么都要有点眼力劲,我们众星捧月地围着他,捧着他,费了吃奶的劲要把霸王哄开心。    刚开始他们还是比较规矩,毕竟端着身份装修养,气氛闹腾上来,他们的手也开始在我们小姐上磨蹭了。
我陪的男人肚子圆鼓鼓的,看上去就像怀了五个月女人的肚子。他还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就是斯文败类。他粗壮的手从我的腰侧沿上,老练地揉捏着,我假装享受地哼了好几声。
他乐呵呵地贴着我的耳朵问我喜不喜欢,他长得一张猪八戒的脸,我恶心地要吐了,还不是笑得比花娇媚告诉他,我喜欢。心里是明白要是自己说一个不字,他会做出更加变态的事情来。
曾经我就遇到说我长得想他亲妹妹的男人,有的还是女儿,这些一点都不妨碍他们对我又搂又抱。陈桑也和我说,她和一位老家伙滚时,老家伙要求她喊爷爷。别说riben变态,国内也不少。
 今天是陆以舒第二次坐台,我怕她会出什么乱子,有些不放心看一眼,她陪的男人坐在角落闷头喝酒的男人,倒是没有发生什么揩油的事情。  这男人皮肤白皙,气质儒雅。我在圈子呆久了,也懂得表面越是斯文的男人,越是不好招惹的人。我不敢得再看,转头笑着讨好胖子,其他姐妹也是极其温顺,让干啥就干啥,低声细语的。  气氛正沸腾着,霸王觉得口渴要在酒里加冰。也不知怎了,霸王手里的酒杯不停地冒着泡沫,溅到霸王脸上,头发上。  小姐们立马就安静下来,都慌张地看着霸王。服务员吓得怕了,动不敢地动,人愣愣的。陆以舒可能是当服务员习惯的原因,拿着纸巾就要帮霸王擦泡沫,嘴巴不停说对不起。  霸王睁开眼看到陆以舒,一把手就捉住她对旁边的男人说世修,这妞眉眼有点像。一直都沉默的男人抬起头看着陆以舒,也不知是不是发酒疯,一下子就变狼人。他就伸手揽住陆以舒的腰,拖到怀里死命地亲,亲她的脸颊,唇。  陆以舒死命地推着那个叫做世修的男人,焦急地解释自己是素菜。她不是拿乔,来做陪聊也是没有办法。她还有一位出色的男朋友,据说家境也不错,我见过照片,人看上去不赖,可惜是他家有钱,不是他有钱。  她又拍又打推着世修,眼泪都急得掉出来,她摇着头,拼命说告诉男人她不做,求他放过她。那个男人把她压在沙发上手,使劲拉扯着她身上薄薄一层的衬衫。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觉得躺着的那个人就是我自己。我遭受过这种经历,知道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陆以舒的眼泪一滴一滴流出来,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一点都不手软,打了鸡血似的,拉扯掉她衬衫的好几个纽扣,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沙发上纠缠的两个人,在别人的眼中可能觉得刺激,可我知道那对于陆以舒是灭顶之灾,她一辈子都忘记不了。  陆以舒不再解释,大声地朝着众人喊救命。所有人都木木看着,一动不动,她目光转向我哀求着,小温姐救命啊!救命啊!    这种事情在我们夜总会也发生过好次几例,以前也有一个小女的,她来当陪聊不出台,后来有人在酒里下药,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在宾馆里,旁边放着五千块,五千块买了她那层膜。她闹着去警察局,可警察压根就不信,以为她嫌钱少。要是碰上有钱有势的,老板也奈何不了,那就自认倒霉当自己被狗咬了。  坐得离两个人最近的霸王呵呵对男人说,世修你就享受吧!我们先出去。他的话一落下,其他人规规矩矩地站起来,有些人脚往外挪,头却直往沙发看。我整个人就被点住穴位动不了,陈桑伸把我往外拉。  陆以舒头朝外看,死死地盯着我呼喊,姐别丢下我,救我啊!  她那个姐一出,我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我活在这世上,亲妈跑人了,爸整天就只会喝酒,后妈往死里弄我,弟妹没有喊过我一声姐。脑子一热,想都不想随手捞起一件东西,也不清楚是什么往沙发冲过去。  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怕,当时自己一定是被鬼迷住,才敢得做出那样大胆的事情。  一只手捉住我的胳膊,啪一声,我脸被抽了一巴掌,整个人都麻麻的,耳朵发出嗡嗡的响声,我迟钝地偏过头看到霸王,他特嚣张嘲讽,他问我是不是要找死。  他打的力度很大,我嘴角流着血。陆以舒的全身差不多都光了,嗓子沙哑了,发出类似动物的梗咽声。我脑子非常乱,也不顾什么,拉扯住霸王的袖子告诉他,陆以舒真的不干的,她真的就是一个学生,她弟得了癌症,才来这工作…  霸王冷哼一脸不屑高傲地告诉我,他从来听说小姐不卖的,丫的做了B子,就不要立贞节牌坊。  陈桑和几个姐妹扯住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向霸王道歉。  出门后,我全身都在抖动着,脑子真的是空白一片阅读全文请百度“磨铁误入风尘”,第一个就是,全文都能直接看。。陈桑的手死死地拉住我,带着其他人进了隔壁的包间。不久,经理和我们夜总会的大老板都来了,大老板走到霸王的面前又是递烟又是倒茶,点头哈腰就像是一条哈巴狗。  我坐在沙发上,好一阵子,我的腿还在发抖。看着大老板的架势心里更加后怕,我刚才居然敢得拿酒瓶砸人,他们随便一个人都能捏蚂蚁半轻易弄死我,反正现在又不是皇城脚下,这些人老子管不着。  其他人若无其事地继续唱歌喝酒,我实在没有心事就傻乎乎坐着。十几分钟后,门被打开,那个斯文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就穿着一件白衬衫,肩膀处沾着一大滩的血。  霸王放下酒杯望着世修问他,怎么也喜欢玩那一套?男人没有应霸王的话,转身对站得最近的我说,陆以舒撞到茶几上,让我过去看一看。  我那里顾得上什么,拔腿就往隔壁的包间跑去。陆以舒整个人都躺在沙发上,她额头不停地流血,半张脸和头发都沾着血,盖在她身上西装的后背黑了一大片。我跑过去喊了好几声,她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发出低微的应声。我弯下腰想要把她抱起来,可力气太小,刚抱起又跌在沙发上。  陈桑也赶了过来,她让阿光抱起来陆以舒。我们在包间的门口碰到世修,他看了一眼病怏怏的陆以舒,拿出一叠钱递给阿桑,也不说什么,转身就走。  霸王也走上来,瞥了我一眼,带着几分打量的神色,指着我,让我跟着他出去。  我整个人都懵了,刚做这行还不懂得什么规矩,拒绝当地老大的买钟,被按在沙发上干,整整躺了三天医院。有了那样的阴影,我鲜少出台。当然要是遇上牛B,我也是没有办法。  我不明白他怎么就找上我了,难道我刚才拿酒瓶的事惹怒他,他把我带出去弄死我?脑子挺乱的,人也很慌。可这么牛叉的客人,我根本无法拒绝拒绝。陈桑向前推了我一把,朝着我递眼色。  霸王搭着世修的肩膀,两个人就往外走,后面的人跟上,我也急忙小跑赶上去。出了门,霸王和其他人说自己要走了,就进了一辆普通的大众轿车,我紧随其后。    车子七拐八弯,慢慢地往远离市中心的地方开去。霸王就靠在座椅闭上眼睛,什么话都不说。我也不敢得正面瞧他,就偷偷地瞄了一眼从车窗反射回来的影子,我就瞧见他的侧脸,长得极其张狂,看上去就不是好伺候的主。  老实话说我挺害怕的,我坐台就是想赚一笔大钱,回到家里过好日子,还想好好地活下去呢!我不是怕被他搞,最多闭上眼睛配合叫几声,熬几个小时就可以。  我担心自己遇上变态的客人,喜欢搞那种刺激的游戏。我见过不少姐妹身上有刀痕,烟疤。有位在校大学生陪着一位小学没毕业的老板,他提出一千块一个烟头,两千块钱用刀片划一刀。为了钱,那个大学生脱光衣服让他弄,那个老板说“我没有读过书,现在真正见识到读书人了。”  车子开上高速公路,周围都是一排排的龙眼树树,阴深深的,我越来越怕。在这种地方,他要是想弄死,我连逃跑都难啊!身体没出息地颤抖着。  不久,车子往一道岔道开去,周围多了一些房子,绕过山看到一栋白色的小洋房,不算是很惹眼。车子从铁门开进,里面空荡荡的,看来建好的时间不长。  霸王下了车子,我也急忙下来,真担心自己会惹得他不开心。我们进了大厅,屋子也是那种死气沉沉的。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霸王指着我对妇女吩咐带我去检查。  说完就往楼上走去,霸王自始至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中年妇女面无表情让我跟着他。  她带着我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摆满了仪器。我们夜总会为了让客人放心,也会进行定期检查,我对这些仪器不算陌生。前不久,就组织检查一次,我连平常人的妇科病都没有。  我开口向她说了,人家看都不看我,直接让我坐上妇科检查台。我也清楚人家是嫌弃我,觉得我有病。她就盯着我下面看。可能我的脸皮还是薄了一点,尴尬地红着脸,来回折腾几个小时后,我也就麻木了,她让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从检查台上下来后,她就把我带上楼,推开一道门说让我洗澡。  屋子大的离谱,我第一眼看到就是那张白白的席梦思,旁边是磨砂玻璃的浴室,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摆设,走进发现压根没有窗帘,看来是主人的特殊爱好。我乖乖地进了浴室,里面有一个大浴缸,我不敢得躺上去,就打开花洒,有一种等待皇帝临幸的感觉。  外面传来声响,透过玻璃我看到一道白色的人阅读全文请百度“磨铁误入风尘”,第一个就是,全文都能直接看。影,急忙拿着毛巾擦干净身子。我不知道他的喜好,不清楚应该光着身子,还是围上浴巾。  霸王口气不耐烦问我好了没有,我那里还敢得磨蹭,就直接小步跑出去。霸王身上穿着白色浴袍坐在那张席梦思上,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审读地看着我,特嚣张地命令我躺上去,张开大腿。  我那里料想到他会那么说,男人不都先是要女人用手和嘴巴先侍候他的宝贝吗?我也不敢的说出什么,就听话躺了下去。席梦思的材质很好,软软的。可我觉得温度有些低,无论我怎么努力,身子都控住不住抖动着。    时隔多年,我还清清楚楚记得当时的情景。灯光亮灿灿的,我闭上眼咬着牙按照他说的去做。我从来就没有在那么清醒的状态下陪人做过。他漫不经心问我是不是雏。  我看他的神态明显是不相信,我摇摇头老实地回答他,我不是!  他就冷笑着讽刺我,那装什么装?让我靠着枕头!  他的口气满是不屑和嘲弄,眼里都是轻视。我立马坐起来,拿着枕头放在后面,背老老实实地枕着,摆出特别羞耻的姿势。  我疼得身体就要被劈开了,下面火辣辣的疼!我不敢叫出声,怕他还想着什么办法折磨,死死地捉住枕头,赶紧尽量让自己配合着他。我想起前不久从网吧看到的一句话:生活就像被q奸一样,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要是我见到说那话的本人,肯定朝着他的脸上吐口水。我疼得要死,腹部疼得发抖,那里来的享受,而上面的霸王发狠地干着,好像我不是妈生的。  霸王的眼里没有欲望,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有多少兴趣,也不搭理我。也不知闹腾了多久,他终于释放出来,就推开我,他身上的浴袍还板板整整地穿在身上。  他瞥都不瞥我一眼就进了浴室,好像怕染上可怕的细菌似的,事实上他也知道我连妇科炎症都没有。我觉得他是嫌弃我的,男人她妈就是有问题,看不起小姐,还要找小姐!  我直挺挺地躺了一会,小腹和私密处麻麻辣辣地疼着,缓过气后,我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发现纸巾上都沾着血,看来是撕裂了。  我清楚自己应该走人了,起身要找衣服,屋子那有我的衣服啊!我想刚才吹凉的时候,就把衣服放在篮子上。我透过磨砂玻璃模糊地看到他已经在擦拭身子,就坐在席梦思上等着。不久他就出来了,换上米黄色的真丝睡衣。看到我光着身子,他不屑地问我还想要。  我吓得嘴巴都在哆嗦,说话也不利索结结巴巴向解释,我衣服在里面!  他从柜子里拿着一叠钱扔给我对我说“穿了衣服,就给我滚!”  我急忙乖乖地点头,闪身往浴室走去。身子还是在发抖。手根本不听指挥,好几次才系上Bra的扣子。等我出来时,霸王已经不再,看来这里就是他解决生理需求的行宫。  屋子空空的,我也不敢得再呆下去,把钱转进包包里,飞快走出来。  等出了小白楼房,我才发现这里偏僻得很,压根就没有什么出租车。除了周围几处房子的灯光,黑漆漆一片。说不怕,那真是高看我。拿起手机,我就打电话给陈桑,让她赶紧拉接我。  我也不敢得到处乱走,就蹲在小白楼的房前的路灯上,胆战心惊地等着陈桑过来。  我又惊又怕,就从包里拿出霸王给的一叠钱,那钱堆对折用一根橡皮筋扎起来的。我清楚一扎就是一万,还是认真地数红钞,一遍又一遍,那样我才感到心安。现在就仅有钱能给我安全感。
 我蹲在地面上腿都麻了,把钱数了一遍又一遍,到处乌漆墨黑,我受到农村习俗的影响,多少有些迷信,再加上想起一些鬼片,人更加害怕,拿出手机不停地打电话给陈桑,催她快点过来。  车灯远远地射过,我立马起身,看到陈桑那辆甲虫车,就像是一个疯子朝着她车子冲去。  上车子后,我就问陈桑,那帮二世祖的老头子是谁。经过今晚的闹腾,心里明白他们那帮人绝对比当年干我的老大有来头。  陈桑告诉我,她也不清楚,老板不肯说出来,就是警告大家小心点,千万别得罪那帮人。看着老板那个讨好的狗样子,就清楚那些人就是想搞老板娘,老板也得亲自送上门。  一听陈桑的话,更加后怕,身子哆嗦着。我要是把酒瓶砸下去,照霸王的话说,我真的就是找死。这城市的治安非常乱,白天都能看到拿刀砍人,要是想弄死一个小姐,不是什么难事。  陈桑安慰着我,这种牛B的人,一年都遇不着几次,他们那里有时间来惦记我们这些小人物,陆以舒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我想起陆以舒有些关心地问,她怎么样了?  陈桑点着香烟说,她没有什么,就是额头被缝了五针,伤势不算严重,人被吓了,看上去有些愣愣的。  陆以舒本来性子就是清高,不少客人都砸钱要带她出台,她就是不同意。  陈桑直吧唧着嘴巴叹息,可惜那张清纯的脸蛋。我气得指着她脸就破口大骂。  在外人看来,陈桑是照顾陆以舒,她经常带着陆以舒呆在自己的身边。她认识的客户都是有钱有势,给的小费又多。可我太了解陈桑,她要是想从对方身上得到一万块,就先花三千块。她是故意带陆以舒在那些大客户面前露脸,还让人抬高陆以舒的身份,无非就是想要卖好价钱。  陈桑也是怒了,朝着我吼“我就是鸡头啊!她们不去卖,我怎么有钱!”  刚认识陈桑时,她也打算带着我下海。有一晚她半夜发高烧,我把她送去了医院,陪着她点滴。可能生病的人感情比较脆弱,她趴在我的肩膀告诉我。她第一次才十三岁,连月经都没有来。她捉住我的手冷笑着说,你知道吗?我向我妈求救时,她被按在地上被其他男人阅读全文请百度“磨铁误入风尘”,第一个就是,全文都能直接看。搞。
也就是那晚,她把年长一岁的我认作姐姐。  以前无论她干什么,我都不去干涉,这次也是我们第一次吵架。我好声好气说“阿舒是大学生啊!她和我们是不一样的。她家里困难才来夜总会打工。小时候,她就喊我姐姐,我也是把她当妹妹,你就给我一个面子好吗?”  陈桑冷笑着“大学生怎么了?你又不是不清楚现在卖得最香就是大学生。你都说人家和我们不一样,你当得起人家的姐姐吗?你以为她看得起你啊!”  恐怕她也是火了,就停下车子,让我从车子滚蛋,扔下我后就踩下油门快速地开走。      幸好陈桑把我扔下的地方离市中心不远,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回了住处。  小姐们都有一个特性,她们通常喜欢群居。到了晚上,她们就打扮得光鲜亮丽成群结队出来寻食。陈桑是妈咪,手下有十几个小姐,她们都跟着住在同一栋楼。我,陈桑和陆以舒住在三房一厅的套房。不过屋子很小,这里的房价贵得离谱,随便一套房子都要几百万。  陈桑没有回来,我走进了陆以舒的房间,看见她直挺挺躺着,瞪着大眼睛一动不动望着吊灯,看上去人傻乎乎的。我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听到,可能被声音吓得大声尖叫。  看到是我,她扑倒我的怀里,眼泪霹雳哗啦地流出来,抱着我说“姐,我觉得自己好脏啊!杨杰会不会嫌弃我?”  杨杰应该就是她男朋友的名字吧!我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问“他不知道你干什么?”  她急忙地摇头,看来她的男朋友也不知道她来夜总会干活,说来也是啊!有几个正常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去那些地方工作。  我握住她的手建议“阿舒,这里的工作别干了,不适合你,我认识一位咖啡店老板,要不你就去那边当服务员!”  她叹着气,握住我的手笑得有些无奈。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哭声,她告诉我,她要是有办法就不去那种地方工作啊!咖啡厅的工资是够自己的生活费,但她弟一天的医疗费就得一千多,她妈到处去借钱,亲人都不愿意借了,要是没有钱,医院就会把她弟赶出去的。  她和我刚进夜总会同样的心理,明知道在里面肯定会有危险,可抱着那一丝的侥幸继续工作下去。  她拉着我的手继续告诉我,她看到其她大学生出来卖,当有钱人的q妇,有时也想啊!自己实在没有办法出来卖算了,那样她妈就不能为钱发愁,不用四处求人,她弟弟也能得到更好的治疗。但又不想对不起她男朋友,她说她男朋友对自己真的很好,什么都让着她,宠着她。要不是她男朋友陪在她身边,她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可能早就卖了。  我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比陆以舒幸运,还是她幸运。我不用去顾虑家里人,也不用去承担什么责任,事实上,我和孤儿没有什么差别。可她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而我没有啊!  我拍着她的后背,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我见过不少刚进圈子的大学生,她们开始也是清冷高傲,两三个月后,整个人都变了,卖的卖,被b养的b养,有多少人能抵抗金钱和奢靡的诱惑呢!  我从包里拿出霸王给的一叠钱递给陆以舒“这钱你拿着吧!阿舒,你喊我姐,我就老实话告诉你吧!一旦进了我们这行,以后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小姐就是小姐,卖一百次是卖,卖一次也是卖。你现在还能坚持自己的原则,下个月就不一定了,你自己想想吧!”  我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孤零零在这座城市里飘荡,见死不救的事情做过不少,助纣为虐的事也干过。我帮陆以舒也是有私心的,我怕有一天真的遇上麻烦,连打电话求救的对象都找不着。      今天的经历让我觉得迷茫和无望,根本就睡不着。一直以来,我都想存一笔钱,就不干了。可这些年来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存钱就仅是口头上说说。  陈桑是半夜才回来的,我听到开门声,想了想还是去看一看她怎么样。她喝得醉醺醺的,走路都是摇摇晃晃。我伸手要扶住她,被她用力一挥,口气不善朝着我吼,不用你管!  我拉住她的胳膊好声好气问她要不要洗澡,她没有再挣扎,我就扶着她进了浴室。我见她直勾勾盯着我,一动不动,就帮她去掉衣服,开始帮她洗身。
她变得非常听话,这样子的她有点像我婴儿时代的妹妹,那时我到那里都会带着她,觉得她可爱。血缘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就连爱恨都能遗传。  我把陈桑安置好,就想出去。她拉着我的手放低语气,变得非常脆弱,她要我陪着她睡觉。  平常陈桑都是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管理手下的小姐井井有条,在客户面前,嘴巴就是沾着蜂蜜。可有多少人知道她还不到二十二岁啊!  我钻进被窝里,她的手缠上我的腰,头埋进我的怀里,她轻声问我,如果有一天我和阿舒都掉进湖里,你救那一个?我摸着她的头毫不犹豫地告诉她,当然是你啊!她没有再说什么,闭上眼睛睡觉。  本来在夜总会里发生那样的事情,陆以舒不能再去上班。听陈桑说,那个叫着世修的男人叫老板不去为难她。陆以舒呆了一个星期,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她又去夜总会上班了。我就让陆以舒跟着我一个包间。  平时大家看在陈桑罩着我的面子上,对我也是恭恭敬敬的,一旦陈桑请假出去,那些红牌就趾高气扬睨视着我。其实我觉得她们也是可笑,大家都是做坐台小姐,你是红牌又怎么样,还不是百般讨好男人,有什么高低呢!  那天陈桑陪一个客户去海南那边参加派对,我和组里的红牌一起陪客户。那些男人搞起评美比赛,就是我们小姐站在一排,男人把手里的花送给我们,谁的花多谁就可以拿到奖金。  小姐们冲着茶几上的钱,又是卖萌又是撒娇。我不是组里最漂亮的,但我善于察言观色,客人都是四十多岁的老板,就喜欢那种清纯的小姑娘,我就装腼腆,装嫩。结果我得了奖金,反而得罪红牌。客人刚走,红牌就打了我一巴掌骂着“你这个J货,也敢得和我争!”  红牌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就是会拉一下小提琴,往日大家都在吹捧着她是才女,她就真把自己当一回事。我比她混的时间长,什么人没见过,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你要是想息事宁人,下次她见着你都会往死里踩。  我抬起手也给了她一巴掌“你以为自己很高档啊!你就不贱?你比我还贱,你家里人花大钱把你送上大学,你他妈就是学着怎么陪男人睡觉。”  红牌捉着我的头发就拉,我也不服输朝着她的脖子就是一爪。两个人就死命撕打着,后来代管我们的妈咪跑过来才把我们拉开。她指着我落下狠话,你给我等着瞧,就气冲冲走人了。    几天后,经理刚回来就让妈咪来找我,不难猜出肯定是红牌找经理哭诉了。  经过走廊时,我看碰上红牌,她眼眶红红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瞧见我,立马抬起头摆出一脸高傲神情,蹬着高跟鞋目不斜视地从我的身边走过。  进了办公室,我看到经理在系领带,屋子里飘荡着一股糜烂的情欲味。我瞟一眼不远处的垃圾桶,果然有用过的雨衣。  经理装模作样地板着脸指责着我多管闲事,打架斗殴,我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听着。他越说越起劲,指着我的鼻尖大骂,你别以为有陈桑罩着你就了不起,她也不过是个鸡。  平时陈桑不太鸟经理,但她认识的大客户多,经理拿她没有办法。这次逮住机会,他要杀鸡儆猴。他对我说,你回去好好反省,过段时间再来上班!  陈桑出外,那我至少也得冷藏一个月。做我们这阅读全文请百度“磨铁误入风尘”,第一个就是,全文都能直接看。行就靠熟客,他们要是点一两次,都不见人,肯定被其他小姐抢走。我低声下气地说好话,他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规矩就摆着呢!人人都像你那样,还要规矩干嘛?”  我心里清楚求他是没有用,就只好等陈桑回来了,就直接退出去。  刚拎着包走出大门,妈咪的电话就打来,她说那帮二世祖又来了,让我赶紧回来。我拿乔地告诉妈咪,你还是找别人吧!经理让我回去反省。妈咪在电话里语气焦急地讨好着说“宝贝啊!你就快点回来吧!我去接你行吗?”  在圈子里现实得讽刺,你有用时,妈咪把你当亲生女儿疼。等你没有时,连跪下来哀求都没有人可怜。  在包间前,我看到经理,他不再摆着高人一等的脸色,朝着我笑着亲切喊我娆娆。  娆娆是我的化名!我顺着台阶往下爬,乖乖地和经理打一声招呼,就跟着姐妹们一起去走台。  这次来得人就四个,霸王,世修,那个上次摸我的胖子,还有一个生面孔的男人,长得有些壮,人高马大。  霸王还是点了那对双胞胎陪坐,也不知他贵人多忘事,还是当作不认识我,看都不看我一眼。那对双胞胎,一个坐上他的大腿上小鸟依人揽着他的脖子,另一个往他的怀里依偎哄着他喝酒。他来者不拒,动作娴熟老练。  那个叫做世修的男人倒是安静得很,偶尔喝上几口小酒。我坐在他身边,往日那双伶俐的嘴巴不知说什么,也不敢得说什么,就只会帮他添酒。我以为他会沉默一晚,可能他喝多几杯,放开一些。他主动开口问那个女孩怎么样,我当然知道那个女孩就是陆以舒。  听到他的话,心咯噔一声,他还念着陆以舒啊!我庆幸陆以舒已经开学,现在就星期天来夜总会工作。我笑着告诉他,陆以舒的额头缝了五针!  他从钱包里拿出所有的现金递给我“那天我喝多犯浑,你把这钱给她!”  我瞧着他的神情,确实有些抱歉。当时我天真地想着,他可能真的是喝醉,看着就不是那种乱来的男人。  后来我才清楚什么叫做放长线钓大鱼。
 我觉得世修这个男人不错,他的态度又温和有礼,摆出一副非常好相处的脸孔。我就主动和他聊上几句,话题不知咋的就扯到国家大事,顿时就觉得自己高端大气上档次。现在才想想觉得当时的自己真他妈可笑,你在人家眼里就是一个小姐。  小姐们乖巧听话,善解人意,千方百计要讨好这些二世祖。陪着霸王的双胞胎,坐着旁边的那个手伸进他衣服的下摆,缓缓向下。大腿上的那个衣服脱了一半,露出若隐若现的白花花半球,刻意贴近他。霸王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可能女人玩多,连台柱都不上眼。  那个长得人高马大的男人有点喝多,大声喊起来,他说这日子真他妈没意思!国内的妞就是不如riben的女人有劲。  胖男人和他好像有些不对劲,不服气说他,你有本事都把女人那几个洞堵上啊?  高大的男人不服气吹嘘“有什么不行。我这玩意倍儿棒,女人不都是哭着求饶”
天下的男人都以为自己那个东西最厉害的!更加下流的话,我都听过。一干人大声哄笑起来,胖子喝了一口酒冷嘲高大的男人“温新,你真有本事怎么就让宋家那小子睡了自己的女人。”   那个叫做温新的男人被霸王的话一呛,眼睛赤红,抓起酒瓶就往茶几上用力一砸,瞬时,玻璃四溅,女人们吓得的尖叫起来,她们都把温新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要是真的残了,伤了,那也没有人帮你,最多就是自认倒霉。
看着高大的男人就要打胖子,霸王懒洋洋从沙发站起来睥睨着温新,他说你在这里耍威风算什么本事,要是真有能耐就拿着酒瓶就往他头上砸啊!  霸王的口气尽是不屑,给人一种什么都不看在眼里的高高在上的感觉。事实上人家也是高人一等!
温新的手捉住那个打碎的酒瓶,眼睛瞪大咬牙切齿,好似下一刻就要把人吃进肚子。可他再没有做出格的事情,看来他是有点怕霸王。世修一把拽住温新,劝慰几句,温新的脸色才缓和一些。  气氛已经不对,到处都是玻璃碎片,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霸王朝着大家说,太没劲,走吧!  终于熬到这帮二世祖走人,我们亲自就把他们送出。世修出手大方给我一把钱,摸着大约有一千多。他没有问我要不要出台,瞧着就是不是怎么玩女人的样子。  我刚松了一口气,正想走人呢!一晚都装着不认识我的霸王忽然冲着我喊“喂,你先别走!”  我不敢动,赶紧回过身,心里挺害怕的,讨好着对他笑着。他瞥我一眼命令我跟他出去。说完就扔下那对伺候一晚的双胞胎,率先往前面走。那个叫做温新的男人找就惦记着那对双胞胎,就让她们跟着自己出台。  我顿时就犯浑了,上次他看着我那轻视的样子,我还不如一堆粪土呢!现在又让我出台?我没有白费精力再去磋磨,也想不清楚,他们那些人向来藏得深,那里是我搞得明白。  我急忙跟上去,这次车子换上一辆黑色的丰田。我打来车门,快速地坐在后座的一角。     霸王还是带我去了白色洋楼,屋子装修比上次豪华多了,可阴深深的,有点像电影里面的鬼屋,住在这种地方他也不怕半夜做噩梦。  我跟在霸王的后面,双腿开始没出息地抖动。心里就期盼着他就像上次那样干我也行,千万别做出其他变态的事情,要是残了,以后怎么办啊!我偷偷地瞄一眼霸王,看着他的神情不怎么好,更加害怕,牙齿都紧张得打架。  那个中年妇女没有出现,屋子一个人都没有。霸王没有再让我去检查,他往摆得满满的酒柜走去,拿下一瓶酒,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头也不回,指着楼梯命令着我,滚下去洗澡!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多看我一眼都会侮辱自己的眼睛。我心里不停地咒骂他就是王八蛋,变态。  可我还不是乖乖地上楼,那有什么办法,我没有一个特别牛叉的老爸,又贪生怕死。他就是抽着我一巴掌,我也得笑着喊他爷!  我刚脱衣服,霸王就进来了。那个磨砂玻璃几近透明,我看到他坐在那张席梦思上喝酒,他就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解开上面两个纽扣,那股松懒味一看就是有钱有势人家的贵公子。老实话说他长得是不赖,但我那里有功夫欣赏,打开花洒,我手脚麻利地冲一把,想赶紧出去,那里敢得让霸王等。  我刚要关花洒,玻璃门嘭一声被踢开,霸王单手倚在门口直勾勾地瞧着我的身子,那种目光毫无回避,太直接。我觉得真他妈就像去市场挑猪肉,那块瘦一点,那块肥一点。他指着那个大得可以容纳三个人的浴缸口气霸道吩咐“放水!”  脑子没有及时转过来,我张大嘴巴发出一个“啊?”  他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问我“你脑子装什么?你是吃屎还是吃尿长大?”  人家是大爷啊!我能说什么,只好老老实实放洗澡水。我伸手帮他脱衣服,他没有什么不悦的神情,清楚他不反对就继续手里的活。  他躺进浴缸里闭上眼睛一句话都不说。我不得不帮洗澡的活揽在身上,伺候大爷。他转过身子背对着我,要我擦背。其实我们南方人极少擦背的,大部分都是站在花洒上冲一把。  我的手劲不敢太大,怕把他弄疼,遭罪的肯定是自己。他猛地转过身子瞪着骂“他妈的,连擦背都不会,你丫会啥?”  说完,他突然就用力拉着我进浴缸。什么都没有准备的我,一头栽进水里,喝进好几口水,鼻子也进水了,咳嗽好几声才缓过来。霸王扯住我的胳膊特牛逼地命令我坐上来!  这次我是听懂他的意思,身体相互贴近,我感觉到他身体已经起反应。以前陈桑为了练技术经常在房子放影片,要是厉害的高手就真的像骑马。  我瞧霸王的神情,要是再让他不顺气,说不定真的伸手掐住我的脖子,要把我弄死。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实际经验,再加上畏惧霸王的身份,颤颤巍巍坐上去,尝试好几次才对上。我的身子早就冒出一身汗,滑溜溜的。     他依偎在浴缸上,漫不经心地望着我在上面折腾。我进了这行业差不多三年,自以为面皮已经练得足够厚,再没有什么事能使我觉得羞耻,但霸王那种轻视的目光让我觉得自己比畜生都要下贱。  不知是他年轻气盛的原因,还是我的技术含量不行。我在上面折腾半天,他气都不喘,脸色也没有什么变化,后来他有些不耐烦就手一推把我压下,他来主导运动。  继续纠缠一会,他才释放出来。完事后,我还没有缓过劲,他又一把手拎着我往席梦思扔上去,真的就是扔,仿佛我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破娃娃。他覆身上来重新开始,中间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用后背式才把问题解决。  完事后,他靠着枕头点起一支烟慢悠悠地吸着,我躺在席梦思上大口地喘气。这次他没有用雨衣,全身腻腻黏黏的,下面更是滑滑湿湿,我真想马上洗澡,可不敢得乱动啊!  我也没有勇气在席梦思呆太久,时时刻刻都在担心下一秒霸王就要把我踢下去。有点精力后,我立马自觉地从上面滚下来。霸王斜视我一眼,他对我说那钱自己从柜子拿,接着抽着自己的烟,懒得再搭理我,那样子真他妈大爷,也真他妈欠抽。  我拉开抽屉看到堆得整整齐齐的红牛,眼睛不发热那是假的,不过我还是按照他上次扔给我的钱,规规矩矩地拿了一扎,不敢得拿多,然后火速地穿上衣服准备走人。  虽然霸王给我的钱蛮多的,但相对于钱,我还是觉得保命比较重要。  我正要打开门闪人,霸王从后面喊住我“喂!你跑得那么快赶着去奔丧啊!”  这个王八蛋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我刹住脚步,转过身看着霸王,装出乖乖地的样子听从他的吩咐。他掐掉香烟吐出一口烟雾,终于抬眼正瞧着我问,破天荒地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习惯性告诉他,我的化名-娆娆,他鼻孔冷哼一声,睨视着我说“真名!”  出来玩的都清楚,小姐都是化名,金主向来都是某某老板,某某老总。瞧着霸王那个样子,就算是借给我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得在他面前撒谎,就老老实实告诉他,我叫陆小温。  我心里直犯嘀咕,搞不清楚他要我真名干什么。他没有给我再思考的时间,他让我留下电话号码。  “啊?”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发出不解声。  霸王的脸色变得不耐烦瞪着我骂“耳朵聋了?还是脑子进水?”  我那里还有胆子再问,鬼清楚他下一句又要怎样辱骂呢!于是我老老实实地写下来,撒腿就往外跑。
出了小白楼,脑子还是乱哄哄的。我拿出电话就打给陈桑,好一会,她才接通电话。她的嗓子就像是被什么掐住,声音低沉沙哑。我还听到如同驴子叫的男声,不堪入耳的俗语从电话的一头传来。  我当然知道她正在干什么,她在电话那头问我有什么事,我急忙说没什么,她告诉我后天才回去。男人叫了一声宝贝快点啊!然后电话就占线了。
说来也是讽刺,不少男人在滚时,甜蜜蜜地喊我们宝贝儿,亲爱的,一下地就拽得像只王八。在他们的眼里,我们就是厕所的马桶,蹲的时候很舒服,拉上裤子连看一眼都会玷污他们的眼睛,可能我们还不如马桶呢!  实在没法子,我就打电话给阿光,让他来接我。    第二天我去银行存钱,经过陆以舒的学校,我就打电话约她出来,随便把世修的钱交给她。  刚好是放学期间,那些大学生成群结队涌出。穿着白色雪纺长裙.盘着丸子头的我,看上去就像是大学生。当我看到她们青春洋溢的面孔,真心羡慕啊!我双手插在口袋里望着她们从身边走过,我再怎么装也不能把里子漂白。  我没有埋怨命运,也没有资格去埋怨,毕竟没有人压迫着我,而是自己选择走上那条道路。  陆以舒的电话打过来,她问我在那里。我从树荫椅子上站起来,她说已经看到我。我也瞧见她,她身边站着带着黑框眼镜的白净男子,那个就是她的男朋友吧!  陆以舒向她男朋友介绍我是同村的姐姐,他打量我一番才喊一声姐。陆以舒拉着我一起去吃了午饭,那是学校附近的一家不错的餐厅,菜色不算贵蛮好吃的。可上菜时,慢了一些,他朝着服务员大吼大骂,还要找经理投诉。我非常不舒服的是他那张有钱人的嚣张嘴脸。老实说我不觉得陆以舒的男朋友有多么好,人太世故了。  出了餐厅,我把钱塞给陆以舒告诉她,她拒绝好几回,吼着她骂你别太傻,钱多还嫌扎手啊!想想你弟弟,陆以舒还是接过钱。以后再想起这幕,我想自己是不是也在陆以舒走向q妇的路上推上一把。  开学后,陆以舒就星期天去夜总会上班。我问陆以舒她现在干什么,她告诉我,她跟着一个同学去车展当车模。  听到她的话,我是庆幸她能想通。刚开始大家进入圈子就想赚点小钱,先是陪聊,后来就陪喝陪睡,一步步陷进去,又有那个坐台真的可以不出台呢?我不是善良的人,也许是在陆以舒的身上看到亲人的寄托吧! 
接到小妈咪催上班的电话,我向陆以舒告辞,拦下出租车就往直往夜总会。  化妆间的小姐们本来在叽叽喳喳地说话,见着我顿时间就安静下来。大家都清楚红牌和经理的关系不错,当然不敢得罪她。我换上衣服,化妆,懒得再搭理。我们都是看着男人脸色讨日子,私底下你弄我,我斗你,有什么意思呢?
 妈咪带着我们去走台,在走廊我遇上黑子,他朝着我热情地笑着喊我小温姐!  黑子初中都没有毕业就出来混,他去建筑工地,也进过电子厂,后来阿光介绍他来夜总会当服务员。我给他递了一个眼神,他点头就匆匆忙忙去干活。  今天我运气有点背,居然和红牌一起陪喝。我们如同往常那样都忙着讨好身边的男人。黑子端着酒进来,我拿起开酒器打开一瓶名贵的威士忌。  红牌伸手拿过酒瓶往客户的杯子倒一杯。看得出红牌和客户蛮熟悉,她嘴巴伶俐地聊起威士忌的历史,卖弄文学。客户有些不耐烦就搂住她就亲嘴巴,将酒灌进她的嘴巴里,她娇笑着,客户捏着她的白花花的大腿,抱着她坐上去。  她埋在客户的怀里皱着眉不解问“钱总,这酒怪怪的!是不是藏太久?味道不太一样。”     我的心打起鼓,紧张地看向红牌,她嘴角露出一抹嘲笑,眼里尽是轻视和不屑。我不清楚她怎么知道,压根没有时间再去弄明白。钱总皱着眉端起酒杯放在鼻尖嗅,我笑吟吟地依偎在他身上,拿着酒杯娇滴滴对他说,钱总我敬你!  钱总不吃那套,喝了一口酒,重重地把酒杯摔在桌子大声怒吼“你们认为我小学文化低就没喝过洋酒是吗?尽拿着假酒来糊弄我!”
黑子的工资也就是两千块多,在这个高消费的城市,那里能剩下多少钱?他妹妹在重点高中读书,明年就要上大学。为了存钱他就往酒里掺水。不少姐妹都清楚这事,有些还帮着他收集瓶子,陈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刚要开口说几句好话,钱总就抬手给我一巴掌,他人胖乎乎的,手指又粗又大,一巴掌打下来,我的耳朵发出嗡嗡地响声,眼泪都流出来。他还嫌不泄气朝着大腿狠狠的踢一脚,气势汹汹地要找经理投诉,有钱就是大爷的牛逼样。  妈咪跑进来劝,他都不买账,非要找经理。后来经理跑过来陪酒赔笑,才让钱总脸色缓和一些。经理当着钱总的面严肃地教训我,还揪出黑子往酒里掺水的事情。钱总还觉得不够出气,变态地要我十五秒内把那瓶威士忌喝下,这样他就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其他客户大声吆喝,冷眼看笑话。
钱总在当地属于黑白两道都混的,我有什么能力去反抗,也不敢得,拿起那瓶就往喉咙里灌进去。虽然是掺水,可怎么也有大半瓶高浓度的威士忌啊!斗酒的朋友都清楚,刚开始喝威士忌,没有觉得辛辣或者呛喉,更多的是“绵绵”感觉,但食道会感觉发烧,然后大概等个十几分钟,酒劲上来,整个人都在燃烧,之后反应会表现在:头晕,冒汗,呕吐感加强,烧胃。  我什么都不顾,拼命地往嘴里里倒酒。我花了十二秒喝光那大瓶的酒,钱总笑着夸我巾帼不让须眉,我有些想不通他才小学文化,怎么就懂这句话?  不一会,我脑子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全世界都在旋转。经理吩咐手下的人把黑子打一顿,直接就扔出后巷。经理的手下都是黑社会的混混,下手没个轻重,我看到黑子按在地面,三四个高马大的人往他的身体踹,钱总指着黑子的手叫人踩。听到黑子的尖叫声,我觉得心疼,有一种物伤其类的哀伤。
 我没有坚持多久,视线模糊,脑子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时看到陈桑就坐在旁边,她告诉我,我酒精中毒了,体内酒精达100毫升以上,再送晚半个小时就要变成白痴。我问她黑子怎么样了,她神情淡漠告诉我,黑子的右手已经残了,背后的两条肋骨也断了两根,以后不能再干重话。  黑子没有文凭,现在又干不了体力话,那他以后怎么活下去啊!    陈桑要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她,我当然清楚黑子被打的事肯定和我得罪红牌有关系,心里那个恨啊!在言语上难免会添油加醋。  陈桑掐掉手里那根长长的香烟,咬着牙冷笑,她说打狗也得看主人呢!真当她死了啊!  她十四岁就出来混,初中就是校霸,一下自习就带着那些小女孩出来卖。陈桑对自己的人可以动手抽,可外人一旦欺负,她就要讨回公道,所以手下的小姐都很乖巧,也敬佩她。
 她起身就叫阿光进来吩咐“她不是喜欢伺候男人吗?你就给她找七八个男人,拍下的片子就传到她学校的网站。我不搞得她一身臭,我就不姓陈。”  阿光不像往常乖乖地应话,他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开口说一句“那个女人是经理的姘头,平时你和经理的关系就僵,再怎么说经理都是老板的表弟,你动他的女人不太好吧!”  陈桑脚朝着柜子就是一脚咒骂“他妈的,人家都在头顶上撒尿,下次不知怎么整呢!大不了我就带着你们走人,老娘就不信还能饿死呢?”  陈桑走到阿光的身前踢着他的小腿,让他滚出去办事。这种事情我不是第一次见,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以前的我还会善良地劝慰着陈桑,现在早就麻木。她说得没有错,我再忍让,那被搞的对象就会变成我。
过几天上班,我没有再见到红牌。我从别人的口中得红牌的事情在学校闹得很大,红牌的父母从北方赶过来,她父亲当着班主任的面打她。红牌算是小康家庭,家里每月都给她充足的生活费,可她学着别的同学追求名牌,时尚,家里给的钱不够花就下海,赚来的钱都是花费在打扮上。  经理正在想着法子要整陈桑时,陈桑已经快速地攀上温新这棵大树。那天是星期天,陆以舒也来上班。  世修,温新和胖子来了,这次没有霸王,我松了一口气。我都搞不清世修是不是为了陆以舒而来,可他们这些人要什么样的女人不可以,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费心思?我有些不相信,不过心里有点酸酸的嫉妒。
我和陆以舒都坐在世修的旁边,陆以舒对世修带着很强的戒备,闷葫芦坐着,除了给人倒酒,一句话都不说,看上去压根不是坐台。世修还是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喝酒,偶尔会和我聊上几句,好几次我都看到他把目光落在陆以舒的身上。  
陈桑亲自伺候温新,不过她并没有像其她女人乖乖地依偎在温新的怀里。画着烟熏妆的她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眼里尽是冷漠,那个样子的她更加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她确实成功地吸引住温新的注意,他的目光一直都没有从陈桑的身上移开。男人嘛!都犯贱。越是难得到的,他就越想征服。  胖子喝多了酒,人有些醉醺醺的,他喊着口渴,陆以舒帮他倒酒,未料想他一把手捉住陆以舒的手,就要她陪喝。  陆以舒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出来,慌张地说自己不能破坏规矩,可胖子死死的揽住陆以舒的头,将她按在自己的裤裆上,特别流氓地说“你不是不喝酒吗?那你就给老子舔冰淇淋。”
 陆以舒毕竟是年纪轻,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不懂得迂回,她越挣扎,男人就越禽兽。胖子扯着陆以舒的头发问,她是不是不给面子。  陆以舒疼得眼泪都冒出来,手慌乱地掰开胖子的手。陈桑警告地瞪了我一眼,我看着只能干着急,那里还有上次拿酒瓶砸下去的魄力。  少说话的世修在旁严厉地喊住胖子。胖子抬起头看着世修,清醒一点,放开捉住陆以舒头发的手,笑呵呵地拍着自己的后脑勺讨好对世修说,他是喝昏了头,要不就让世修打他两巴掌。  世修没有搭理他,脱下西装披在陆以舒的肩膀上,陆以舒也是吓得愣了,全身不停地发抖,看着那画面我觉得真他妈就是偶像剧里面的男主和女主。  不久,他们就要走了,陈桑跟着温新出台。我把世修送出去,他把钱分成两份给我和陆以舒。他喊住陆以舒,可能是出于他救过自己的原因吧!陆以舒对他的态度温和一些。英雄救美的情景虽然老套,可不可否认它确实有效果。两个人聊一会,世修就走了。
我随手一打就是如此标准的十五字
 我看到陆以舒神情轻松地回来,就问她世修和他谈了什么,她告诉世修向她道歉,还告诫她好女孩不应该在夜总会上班。  我实在不相信二世祖会向我们这些底层的人道歉,我觉得世修对陆以舒可能已经上心,可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来没有听说过,高干子弟娶夜总会的女人,就警告陆以舒几句。她说自己的心里只有男朋友。  第二天,陈桑带着一身青紫色的伤痕回来,尤其是她那雪白丰满的胸部,好几个手指印在上面,手腕也有两圈勒痕。  我拿着药膏帮她擦伤口,她告诫我不要再管陆以舒的事,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她出来混了八年,眼力劲自然比我好。也许她害过很多人,可对我一直都很好,她的话我都信。她说他们那些人就是喜欢玩王子拯救灰姑娘的游戏。  我没有精力为陆以舒担忧,昨晚我五点钟才睡下,早上十点钟就被陈桑吵醒,又是帮她洗澡,又是擦药折腾得死够呛。  我好不容易躺进被窝睡个回笼觉,电话铃声突然响了,我看一眼是陌生号,来电显示是北京的电话号码。当时我压根没有想到是霸王打来的,还以为是骚扰电话,本想挂断的,但还是接通电话。
霸王张扬嚣张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滚过来!”  脑子浑浑噩噩的,我觉得自己就是做梦,胆子也壮了,非常矫情地告诉他,老娘白天不工作,你要找谁就找谁去。  他冷笑着反问我“你是不是活腻了?”  我顿时就清醒了,心里咒骂一声,妈的!立马蹦起来讨好地笑着告诉他,我马上过去。他在电话那头让我捎上午餐。换上衣服,我又不知道霸王喜欢吃什么,出租车沿途经过利苑酒家,下车打包后就往小白楼冲去。途中我催了师傅好几次,恨不得车子插上两只翅膀。我真怕霸王发怒,他一句话就能把我弄死。  下车后,我从包里拿出钱就塞给师傅就往大门跑去,等我回过神才想起那是一百元大钞,大出血啊!再回头,那个师傅早就开车溜走了。     每次来到小白楼,我都觉得头上顶着乌云,阴沉沉的,时刻担心什么时候会打雷,下大暴雨,搞得自己紧张兮兮的。  霸王亲自打开门,看来屋子里又是只有他一个人。他穿着米黄色绸缎的睡衣,头发湿哒哒的,少了几分张狂,看得出他刚洗了澡。他人极高,本来在南方女人堆里算是高个子的我,站在他面前就刚及下巴
看到他脸色阴沉,我习惯地朝着他谄媚笑喊老板,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连姓都不知道。他居高临下睥睨着我,毫不留情地讽刺“别摆出你对付场子男人的嘴脸,真他妈恶心!”
他也不再搭理我,趾高气扬地先进屋子,我拎着袋子灰溜溜地跟在他的后面。坐在沙发的他摆出一副大爷样,我只能乖乖地把饭盒打开摆在茶几上,然后站在一边,我觉得自己的真像老电视里伺候地主的奴婢。  我不清楚霸王喜欢吃什么,就打包了六七种菜,鲍汁凤爪,冰烧三层肉,凉瓜肠粉等等。他拿起筷子就吃,表情看上去不怎么好,寒着脸,我偷偷地瞄了他一眼,真怕他下一秒就要掀桌发怒。  他沉默吃了一会,突然抬起头命令“坐下来吃饭!”  啊!那个音调吐出之前,我捂住嘴巴压住自己的惊讶声,客气地告诉他,我已经吃过午饭。事实上我肚子空空的。人家就是随便一说,我也就那么随便一听,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  霸王拿着筷子猛地往茶几一拍瞪着我骂“妈的,老子让你吃,你就给我吃,你摆什么谱?”  那个嚣张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只爬着的王八。  我看得出他今天心情不爽,人不痛快,我就变成他的出气筒。他让我往东,我就往东,绝对不能忤逆他,不然遭罪的肯定是自己。我不敢得坐在沙发上,就乖乖地蹲下吃饭。霸王不吃了,盯着我瞧,那目光让我想起小时候养的一条小狗。我肚子撑得要死,还是往嘴巴里塞东西,最后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起身把盒子收拾好,扔进垃圾桶,拿着纸巾擦两下。
他悠闲地背靠着沙发问我,最近世修是不是跑去你们夜总会找那个妞。这种事情我不说,他也能弄清楚,我就老老实实告诉他,昨晚世修去了一趟夜总会。  霸王摸着自己下巴不屑地冷嘲对我说,你们这些女人都是目光短浅,压根就不长脑子,见着他有模有样,有钱有势就扑上去。你知道他前女友是怎么死的吗?  我停下收拾望着霸王,他右手五指伸直往左手的手腕就是一割,他的态度那么漫不经心,好似死掉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我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东西,可我的心剧烈胆颤,我无比地厌恶眼前的霸王。他对女人的鄙视让我讨厌,还有他对生命的漠视让我觉得畏惧。我恨不得手里的饭盒就往他那张牛逼的脸砸去,可我什么都不敢得做。  后来我才知道虽然霸王对女人是有些不屑,但当时他是在告诫我,让我叫陆以舒远离世修,可我对他厌恶使得我大脑无法正常思考。     进了卧室,我就滚进浴室洗澡,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洗刷一遍。我看得出霸王是嫌弃我的,就算是正常男人都看不起小姐,更何况是霸王这种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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