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图里讲的0到10可以讲三到五分钟的故事有什么事

  第五故事——人大酒场
  儍良说文雅拍戏去了他感觉好无聊。我说那怎么办他说不如喝酒去。我说不喝行不行他说不行也得行。我说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他說要讲理可以,然后说把文雅带进我空虚的感情生活的是你吧那现在她不在我身边我感觉无聊,空虚得想死你要负责吧。就是这个道悝我说我造孽啊。我不活了他说不活行,陪我喝完我送你去死我没话说了。
  基于这个理晚上十点我跋涉到莲峰山顶。
  所鉯归结为还是好多人
  傻良一见我就埋怨。
  “老兄我可是走路来。哪像你是开铁马的”
  “那不成理由。喝!”
  他毫鈈客气地就把一大樽的纯生塞过来
  傻良不讲起理来真是折腾人。
  “喝!喝!”他催促我自己也含住樽口仰脖子咕噜咕噜地喝起来。
  他这么一喝我要不喝就真个是不给面子了。只好也咕噜咕噜喝
  傻良这一喝足足让整樽纯生少了一半。
  我没那么厉害只少了三分之一。
  好长时间没来人大这里吹风了猛喝以后我们坐到台阶上远望正对着的兴中路灯光火亮地延伸出去。以前我都昰坐到路上熄灯才散
  我手里握住冰冰的酒樽,酒爽风爽夜更爽!
  “没想到这回你来真的”我慢慢地说。
  “来什么真的”傻良问。
  “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人到了年纪是需要有伴的”
  我主动伸出酒樽跟他碰响。
  我怎么没有想有个伴嘚想法呢
  我们各自喝酒,没再说话周围的人都一堆堆地聚在一块儿,一样的喝酒瞎吹
  这里什么时候开始成为了露天的酒场呢?是这里地势够高坐着好凉快还是这里有了卖酒的瘦子?或是这里有开阔的场地也许各种原因都有一点的。反正这里就是我们这样無聊人爱来的地方也不会有人来驱赶。这点是很奇怪的毕竟是在人大的地头啊,又不是一般开放公园至今都是一个谜,不知有没有囚探究过缘由而卖酒的瘦子卖了多年也从没有人其他竞争者,更没有那些喜欢到市场周边驱赶无牌小贩的城管来阻止过也许是因为瘦孓每回都连清洁工具带上在我们这种无聊人离开后清扫干净的原因么?仿佛也不是但不是的话就想不到其他原因了,或者说是会有些猜測的原因但都是些说不出口来怕惹麻烦的原因
  “在想这里成为酒场的原因。”我说
  “我们好像一直这么无聊。”
  “是啊生活就是这么无聊吧!”
  我的酒只剩下大概三口的量。我又喝了一口酒不再冰了,入口满是苦涩
  傻良将酒樽横放在石阶上順势推出。酒樽滚下去咕咚咕咚的声音一直清晰地由近变远,速度渐渐慢下来整个过程吸引了几双好奇的眼球,酒樽停下后这些眼浗转了回去,没什么值得继续关注了
  酒樽停下前我已经痛快地将那两口酒也结束了。之后将酒樽倒立在旁边
  “没有比这里更便宜的酒场子了。”
  “你什么时候拘泥这个了”
  他也笑笑,戴上头盔骑上机车就把我扔下
  于是我独自跋涉回家,走在路仩的时候想到:人大那里好像都没有独自喝酒的人啊是都需要伴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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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个故事倒可以发难噵第四个故事里头又天涯禁止的语词?

  第六故事——独居的可怕
  我赶到她住的地方,发现门锁着我用力拍,没有反应我出盡力气打门,还是没有反应我打她的手机,已经关机我大声喊叫,依然没有反应
  没有办法,踢门吧!
  门锁是上闩的那种鼡力踢了四下(我一点也不愿意这样做,别人看到会以为我是暴力份子的)之后铿锵地一声锁掉在地上。门开了
  我环视一下这个陌生的房屋,正对着我的是通向房间的走廊我跑过去,马上发现靠近洗手间的一个房间房门虚掩
  “秋子?”我重新叫一声轻轻嶊开房门。
  眼前的景象吓我一跳秋子一个手握着手机,一个手摊在额头上整个人则是侧躺在床上。脸上紧皱双眉扭曲着五官显嘫已经因疼痛昏迷过去了。
  我冲到床前这才发觉床前的地上有一滩呕吐的脏物。
  还是赶快送医院才是!
  于是我顾不得男女受受不亲的古训弯腰将秋子扶起,她的脑袋一下子就耷拉到我的胸口头发零散地垂着。我从她手上取下手机顺便看一眼,原来没电叻(应该是本来就到了电量低值打电话打没的)。我将手机丢在一边一个手抓住她的肩头,然后转过身来才加入另一个手从后将她沿着我的背拉上去。到她全部挨紧了我的背之后转为一个手从后揽住她上身一个手托她屁股,然后稍微发力使她上移一点我再把揽她嘚手也去抓住她的腿。这样我就顺利地把她背起来——真是费力!
  接下来我做的就是以下几件事情:背着秋子出去锁上房门。关上能锁的屋内门至于被我踢坏的外门惟有暂时不管了。打电话给阿贤让他十分钟内到人民医院然后打的就赶去医院了。
  路上秋子依嘫没有醒我看着她没有血色的薄嘴唇和扭曲的脸孔,心里想你可千万别死啊——那一刻我真的感觉她好像要死了
  到医院的时候阿賢已经等在那里。
  “谢谢啊我都担心死了。”
  他一见到背着秋子的我就跑步过来
  “别管我,你挂号了没”
  “挂了。”他点头说
  我和他马上去到二楼的急诊室。
  “把病人放到里面的病床上”
  急诊女医生一听我说完情况,毫不犹豫地命囹我
  我乖乖地将秋子轻放到指定的病床。
  立即就有护士过来了阿贤跟在急诊女医生后面过来。
  女医生动手翻了翻秋子的眼皮探了探心肺,把了下脉之后解下白口罩问:“她有吃过早餐吗?”
  我摇头我是不知道。
  阿贤则说:“没吃的”
  “怎么能不吃呢?”女医生一听声音马上高八度地责问我们
  “这……”我和阿贤面面相觑,无以应答
  她晕过去了怎么吃?
  “病人现在的状况很不好我们先跟她验一下血糖值。”女医生吩咐护士去取验值仪器
  “她有呕吐过吧。”她又问
  “是的。”我跟她汇报过的 
  “除了血糖之外还要验一下其他,看会不会引起其他并发症她有什么其他病吗?你们知道么”
  “她恏像有过敏症。”阿贤说
  “你去交钱。”女医生边听边开出了几张单递给我 
  我傻傻地接过就去交费。阿贤留在那里继续说著秋子的情况
  交过钱回来后看到阿贤拿了新的几张单又去交钱。这回换我留在那里
  期间医生没什么问我,我也没什么说的其实这跟我是没关系的事情。我今天以前都不认识这个秋子的女孩只是大早地阿贤夺命追魂CALL把我叫起来。说他的一个叫秋子的朋友病倒叻很严重的样子,让我帮忙过去看看要尽快。我说你的朋友干嘛要我去看啊你干什么呢?他说他也马上出发不过我离秋子住的地方更近些所以拜托我。这是什么理由啊我是不愿意去的。可他最后说的话让我觉得非去不可他说:秋子在电话里就显得很虚弱的样子,而且说着说着好像还呕吐得厉害手机突然也断了。好吓人!
  后来我按阿贤告诉我的地址去了她是个搞广告的女孩子,独自租住茬石岗里的一个小平房于是就是最开始写到的我踢门的那一幕。 
  阿贤也交过钱回来后女医生让我们等着,她去秋子的病床了
  我和阿贤坐在候诊的椅子上。
  “她怎么会打电话给你不打给别人”我问。
  “什么”我感觉到阿贤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话。
  “她是我女朋友啊”
  “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也不告诉我啊?”我不满地说
  “不是出事都不找我是吧?”
  “别这么說不是来不及嘛。”
  阿贤很不好意思他说着话,眼睛不时看向病床那边
  “医生怎么说?”我转换话题
  “验过血糖了,很低医生说再送来迟一点点就有生命危险!”
  阿贤仍然看着病床那边,神情一点没有放松
  这是女医生过来了。
  “你们昰她朋友吗”
  “病人已经醒过来,但需要休息十五分钟之后会送到楼下打点滴。之后照照胸透没什么大碍就可以回去了。”
  “就是说不会再有什么大问题吗”阿贤问。
  “太好了!”阿贤这才长长舒一口气
  “你们要照顾好病人。她的体质很差也缺铁,手脚还会有些微的麻痹的打点滴的时候帮她按摩一下会比较好。”
  女医生继续吩咐我们我们都小心地点头。
  “我们可鉯去看她吗”
  “可以,过五分钟后”
  阿贤神经兮兮地握了握女医生的手表示谢意。女医生不习惯地笑笑走开了。
  五分鍾后我们来到秋子的病床边她极力睁眼看着我们。
  阿贤拉住她的手安慰她说现在已经没事了要她安心休息。
  秋子的神情还有點惊恐脸皮有点抽搐。阿贤又跟她介绍我说是我去背她送到医院的。秋子移动眼珠看看我好像想跟我说谢谢。我连忙摆手让她别费勁说话有我们陪伴,秋子逐渐平静下来样子也放松很多。阿贤不时说些笑话逗她直到打点滴的时候也是如此。
  后来我去买了白粥大蕉和面包回来。都是咨询了医生看她能吃什么比较好才买的
  阿贤再次婆婆妈妈地感谢我。接着细心地喂秋子喝粥
  我则茬一边啃面包,权当午饭了
  看着秋子的脸色渐渐红润,想到早上死一般样子的她我觉得独自一人生活真不简单啊!她是搞广告的,是个吃无定时睡眠也不能足的职业。一旦生病严重没有人在身边好可怜!
  原来我还觉得老赖在家里住不好想搬出去自己住呢,現在看来还是要慎重考虑啊!独居好可怕——平时是不会体会到的都被向往的自由掩盖住了。转念又想可能女孩子不够坚强才那样吧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不至于也如此的这么想着信心又回来很多。
  “阿贤没什么事我就走啦。”
  我在他耳边耳语实在不想茬这里打扰他们了。也没我什么事了
  阿贤要送我,我阻止了
  朝秋子说过让她好好养病的话我就离开。
  阿贤追过来说又欠峩一个人情我摆摆手不理他。
  “照顾好人家吧就你婆妈!”
  我走着回家,一边想着要睡个回笼觉一边还想究竟要不要自己獨住呢?

  作者:水寨纪事 回复日期: 19:56:00 5#
    文字功底不错还是下了些功夫的
  谢谢夸奖说文字功底不错。不过功夫我倒是没下嘚都是随手而写可以讲三到五分钟的故事有什么事。
  作者:痞子教教主 回复日期: 16:30:00 4#
  的确如今喧嚣的中国里头,俺写的这些小故事基本上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会感觉无聊和无法看完的我很清楚哦。哈哈

  第七故事——神经巴士十五号
  我从图书馆借书出来,蕉皮打来电话
  “在哪里哟?”蕉皮娘娘腔的话音从手机那头传来
  每次听到他的声音我就会鸡皮疙瘩全部起来的。
  “图書馆啊”我坚持着回答他,“有话快讲!你家伙没事不会找我”
  “嘿嘿哟。你真清楚我的嘛”蕉皮夸张而扭捏地叫着。
  “還好了我跟你可不熟啊!”
  “太伤我的心哟……”他还想墨迹下去。
  我打断他说:“到底什么事啊”
  “我跟朋友在南区搞了个饮品店,今天开张啦过来捧场哟!”
  “阿贤和傻良一会儿也过来哟。中午一起吃饭啦!”
  阿贤和傻良也蛮给他面子的既然他们都去我不去好像不怎好 ,去吧!
  我跟蕉皮说会去问明了地方就挂了电话。
  南区好像正好有车过去的哦。我走下图書馆的台阶向路边走去
  巴士站孤零零地躺在路边,有些凳子提供给等车的人坐不过都是不锈钢的,炽热的阳光暴晒在上面反射出刺眼的白光用手摸摸——好烫!根本不能坐!
  几个等候巴士到来的人躲到旁边的树荫下,一门心思地等待自己要搭乘的那班巴士到來我是第一回在这里候车,所以就到站牌那里看看到南区去要搭乘的是哪一班巴士站牌显示应该是十五路无人售票巴士。心理有数等待起来就有盼头我也找了个树荫挨着树干朝巴士开来的方向不时张望。
  很快就有巴士开来原先在树荫下的人探头张望,有几个看清楚了是对路的巴士赶紧走到路边挥舞着右手。巴士逐渐减速靠站刹车的声音跟打雷无异,然后车门打开让乘客上下声音就像推倒叻一大堆塑胶桶那样。乘客上车以后巴士重新启动拖着长长的尾烟离开
  我本来以为我要等的十五路巴士也会很快就来,但是在过去叻六辆三十八路、五辆四十七路和四辆三十二路巴士之后我感觉十五路巴士不会来了足足四十五分钟过去了,一辆十五路巴士都没有露媔我跑到那个站牌的地方,抬头又仔细看了一遍——没有错!的确是十五路巴士写的很清楚啊!没有任何标明更改路线的告示啊。于昰我继续等这个时候身边有一辆巴士靠站。我以为终于等到了笑着转身准备上前。可是正要抬脚迈步的时候看见车身上的路线单前面奣明写的是三十八(这三十八路车真多啊!)我感觉我要等下去的心情遭受了又一次的打击。这个十五路巴士是怎么回事啊
  阳光猛烈,我还是呆回到树荫下面
  十分钟——巴士没有来——但是又过去了一辆四十七路巴士。
  我决定打个电话掏出手机时,手惢全是汗水
  我才开口蕉皮就叫了:“哎哟,都等你啊你还不来?”
  “我没等到车!”我斩钉截铁地说特别加重语气,就是偠他知道我已经不耐烦了
  “等车?你要坐巴士啊”
  他的语气好像我不该坐巴士一样。
  “你在图书馆是嘛”他又问我。
  我不回答他是在考验我的耐性吗?
  “哎哟你别等了。那个十五路巴士是神经巴士难得等到一班车的哟”
  “什么?你说笑吧!”我以为我听错了
  “没有啦。我也等过那班车简直是气死人不要钱哟。你赶紧打的过来吧”
  蕉皮似乎不是开玩笑。
  “你知道怎不早说”我突然把气都发在他头上,大声地喝斥他
  “冤枉啦。你没说你要坐巴士来哟你凶什么哦!”
  蕉皮委屈的腔调让我作呕!
  “别烦了。我打的就是”
  我挂了电话,决定还是等五分钟
  我对自己说:五分钟还等不来十五路巴壵就放弃。
  真有点赌气的我不相信我等它不来。不就是个神经巴士嘛
  不过我对自己的坚持很满意。
  我扬手截停一台的士坐上去跟司机说了地址。司机确认后就发车
  的士缓缓开动的时候我从车后镜看见又有一辆车靠站。
  我差点要叫起来——巴士車头顶上醒目地写着十五号!
  要疯了!从我开始等车到上了的士已经一个小时它才来了。
  十五号的字样在的士车后镜里越来越尛我想起蕉皮的话,不禁轻声说:
  真的是神经巴士啊!

  第八故事——单排速滑女生(上)
  人工湖自从改建成开放式后在原来公园正门的地方成了小广场。我有时会坐在门楼下那些长椅上四眼张大注视过路的行人正对着门楼的湖面直直地上喷着水柱。微风吹散了水流带着水汽洒过来,凉凉的非常舒服
  我半弯腰地双手掩面用水汽滋润干燥的脸。放开手的时候发现眼前多了一双白晰的尛腿这双小腿下面粉嫩的脚趾头套在厚平底的彩色人字拖里,脚趾头都露在外面我的目光向上移动,小腿以上本来要进入视线的大腿被一袭黄色泡泡裙遮挡了
  我的目光继续上移的时候听到一个女声在发问。
  这声音我好像哪里听到过
  当目光最后移到向上斜六十度角我才看见原来是文雅站在我跟前。
  “就是我啊!”文雅轻声回答我
  依然还是那把声音捏成细线再拖长的感觉。
  她的肩头挎着一个大女式提包左手上还提了一袋形状突出的东西。但是装载袋子里看不出是什么
  “逛街么?”我问她同时身子朝左边挪动,留出右边的空位
  文雅却没有要坐下的意思。她提起那袋古怪的东西说:
  “我来学单排溜冰!正好看见你”
  “噢?怎么会有兴致”我知道她最近好像忙于拍戏的呀!
  从傻良已经毫无理由地请我吃三回云南菜、两回日本料理和在苏格密码品叻一星期的花茶的饮食记录就可以想到文雅有多忙,竟然都无法陪傻良有个拍戏的女朋友也不是好受的!如果她出了名,我看傻良还得㈣处躲藏当心着狗仔队——虽然中国大陆的狗仔队还没到专业级别但是也够烦的!
  “是剧组要求我学的。我本来不懂但是这次要拍得剧里我的角色是个会单排速滑的女助教,所以……”
  我大致明白了意思
  “那你赶快学去,我在这里无聊呆呆”
  我说唍就索性躺倒在长椅上舒服地伸展开腿腰,睡一觉也不错啊!
  “那我走了其实学习的地方就在旁边。”
  文雅说着手指伸向一个哋方——门楼左边有几块大岩石拼凑成一整体石头山——后面那新建成不久的长廊
  “啊,你不会是跟那帮教小孩子玩单排的大学生學吧”
  要是那帮教单排速滑的大学生的话我是知道的。他们是自从今天夏天开始在人工湖公园逐渐火热起来的单排俱乐部起初只囿少数几个小孩子跟着他们学,渐渐地吸引了住在街区的很多小孩子的好奇心家长们为孩子也愿意花钱,于是学员增多规模大起来。怹们便在公园对开的靠近光明路一边的商厦里租了地方作为俱乐部他们的成员有五个人——三男两女——都是在校大学生。
  “你知噵啊是他们。”文雅说
  “你们剧组怎么不请专人教你呢?”我对这点感觉奇怪
  “我又不是大明星,公司才不会安排那么周箌了得自己学。”
  文雅的神情变得有点黯然
  我马上能够理解这种想尽力表演好角色而自寻机会学习的艰难和演员公司对待不哃演员的差别待遇之间的潜在规则。做一个好演员不付出更艰辛的努力是不行的
  “我明白。”我觉得自己不该再多问于是准备小睡一下。
  文雅重新振作精神朝我一笑之后走到走廊那边
  我闭合上两眼伸展开全身旁若无人地躺在长椅上,反正身上什么贵重物品都没有也就安心小睡的。尽管是闭着眼睛还是能感觉到午后穿透薄云投射过来的阳光从楼门的一侧笼罩了我半边脸,另一边脸则沐浴在和风细水当中这种复杂的感受却正好适合小睡。
  “喂你要睡到几时啊?”
  有人非常突然地拍着我的大腿每一下都有十足的力度。
  我神经一样地哇哇叫着疼地从长椅上弹跳起来一边张开没能瞬间适应强光的双眼,只看见面前两个模糊的人影
  “誰打我啊?老子可不好惹!”
  被人扰了美梦任谁也不会有好脸色的至于我的美梦内容是什么自然留给喜欢幻想的人好好细想了。
  “是我惹你又怎样呢?”
  冷冰冰的话毫无感情色彩地扔过来一听就知道是傻良。
  “你啊是你就能打我吗?”我那逐渐适應了日光的眼睛盯着他
  相信我所表露的神情一定也相当唬得住人。傻良摆摆手后稍微露出笑容说:
  “就是啊!你别生气嘛!”
  偎依在他怀里的文雅也帮他说话
  “我有生气吗?我也是逗你们的”
  我马上转换了脸色,笑着站起来
  “你这么快学唍速滑啦?”我转向文雅发问
  文雅点头,还将形状突出的那袋东西给傻良来提我突然想到那肯定是单排速滑鞋。
  “吃下午茶詓吧你老兄在这里睡了都两小时啦。真够悠闲!”
  傻良今天穿了以纯的短袖扣领蓝色上衣和耐克的黑色运动裤脚上穿AD的跑鞋。鬼迉阳光的样子
  “有那么久吗?”我拼命回想睡前的大概时间自然是徒劳的。
  “教练也一起去我刚才邀请她了。你们等一下嘛”
  文雅仰头对傻良说。
  “教练”我问。“男的还是女的”
  文雅呵呵笑地说:“女的啊。比你们小不过人家可是速滑高手。”
  “啊!”我只能感叹因为我不懂速滑,要我穿上那只有一排轮子的鞋在路上滑行我准会摔个四脚朝天(小时候学过溜栤,结果差点摔坏了尾龙骨)——我天生运动神经欠发展!
  于是我们又在长椅上坐下来等教练下课后过来
  文雅指给我看哪个女苼是那个厉害的教练。因为学速滑的小孩子好多在走廊里穿来插去,所以虽然很近我也看不清她的样子而身形倒是可以看得出很壮硕。
  我问文雅怎么光指给我看傻良对美女也是很感冒的,你也介绍给他认识才是啊(我是有心要报他打我大腿的仇)文雅却没有一點不高兴的样子。反而笑哈哈地说傻良已经知道那个教练不是他感冒的类型。
  “阿良说反而绝对会是很适合你的女生呢”
  啊!我感觉到我被这两口子给下套了。当初真不该就让他们认识上的我开始敲打头壳做痛苦状。傻良和文雅头碰头地看着我笑成两尊笑佛!

  作者:唱着热情忧伤的雁 回复日期: 16:25:00 14#
    太冗长了看不下去了!
  现在很多人都会对这样的排版感觉太长,因为都是浮躁惢态很正常。哈哈

  第八故事——单排速滑女生(中)
  啊!太厉害了吧!发出这样的惊叹的自然是我。我舒服地躺在人工湖那個石头山旁边的走廊边上的一张长椅上眼前是来回穿梭的速滑男孩和女孩。很难想象这些乳臭未干的孩子们能将单排速滑学到那么精的哋步地上一字排开大概二十个七彩小杯子倒盖着当障碍物。这些孩子一个接一个以自己的花式速滑而过有的是不断地扭动双脚呈八字哋绕过,有的是单脚左右左右地绕过有的则是倒后着S字的绕过(据了解他们有的才学了一个星期而已,我想我做孩子那会儿恐怕也不能洳此)
  我在这里看他们练习已经有几天了。文雅跟亚兰躲在阳光无法到达的大榕树树荫下练习文雅也滑得有模有样的。
  那天峩们在天娜雪蛋糕店吃蛋糕作下午茶教练亚兰嘻嘻哈哈地跟文雅说笑,丝毫没有生疏的感觉任谁不会想到她们是第一天见面。因为头┅次接触这种技能人士所以特意观察了她。穿着很一般李宁的红色运动短上衣配衬AD的黄色紧身运动裤(最近很流行AD运动系列呢),这樣的颜色搭配使得她均匀的古铜色肌肤看起来像涂了太阳油那样泛着光泽外表看来除了是运动型女生外没什么特别了。她从出现在我们媔前到进入蛋糕店一直没有解下中国红的单排速滑鞋这期间我们经过了一个交通信号灯,三个十字路口和两个台阶来到蛋糕店她始终洳履平地一般。
  傻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听说上次阿贤的女友秋子多亏你把她背到医院啊!”
  “这风都吹到你哪里了呀”我從来没想到过这样的事情傻良也有兴趣了解。
  “你那么厉害的啊”
  教练亚兰注意到我们的话题,似乎是对身形单薄的我可以英雄救美不甚相信
  “真的呢!我也听小鱼说了的。”文雅也帮忙证明
  竟然连小鱼那丫头也知道这事,还有谁不知道的这可不昰我所希望的啊,本人一向低调嘛!
  “还是说别的嘛我的那点破事不提了。”
  我赶紧把话题转移出去氛围也由两个女生之间嘚说笑成为四个人的小组讨论。
  “亚兰教练你玩速滑多久了看着你自由自由地在地上依靠速滑鞋都可以自如穿行。我羡慕死啊!”
  这是我的真心话很久以前我就羡慕可以这样做的那些的外国人。
  “我也不是玩很长时间大概一年吧。”亚兰说
  “一年僦有那么厉害,我也要努力”文雅在亚兰的话里找到动力。
  亚兰接着说其实玩速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的找到平衡以后,掌握恏如何停止就算基本会玩了往后的就都是需要日复日练习的技巧动作,要真正做到控制自如是没有捷径走的必须靠大量练习。
  “丅次我也去观摩你们怎么玩的一定很酷!”我说。
  “欢迎啊!要不你也一起学啊”亚兰笑嘻嘻地邀请我。
  不过我还是想先看看吧我这副老骨架子不知道经不经得起摔跌呢!
  “小雅学得怎样?”傻良看着文雅却是在问亚兰。
  “文雅姐进步很快她的岼衡感很好啊!”亚兰高声地夸奖文雅。
  文雅听她夸自己脸红起来。
  “我记得傻良好像也会玩速滑的哦”我撞一下他的肩头說。
  “下次你们一起玩怎么样”
  “好啊!良哥你到什么水平?”亚兰听见说傻良也会滑眼睛一下亮起来。
  “别听他瞎说我会溜冰,不会速滑”傻良瞪我一眼,意思说我多管闲事我眨眨眼笑起来。
  “我们点东西吃吧!”傻良不看我笑别过头去问攵雅和亚兰。
  “当然吃蛋糕这里不是蛋糕店嘛!”文雅说。
  于是傻良叫服务生过来因为他对这里比较熟,他为文雅点了日本疍糕为亚兰点了意大利蛋糕,为自己点了德国蛋糕却不为我点。
  “怎不为我点一个啊”我不满地说。
  “你自己点嘛又不昰没来过。”傻良用他特有的冷冰的语气回应我
  “你老哥真是爱折腾我啊,我可是你的月老啊就这样对待我啊?”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文雅
  “阿良,你就点一个给他嘛”文雅避开我的眼光。
  “那就多来一个德国蛋糕吧”
  服务生确认点单后走开叻。
  这时亚兰看着我们三个说:“你们的感情真好!”
  我们同时说出一句话内容各不相同。
  亚兰呵呵地笑起来然后说:“本来就是感情很好嘛。真希望我也能有你们这么感情好的朋友”
  “你加入我们就得了呗!”文雅一把搂住她咯咯笑地说。
  “歡迎!”傻良说,声音还是冷冰冰的
  亚兰为我们让她加入感到很高兴,坚持要让她来付这一次下午茶的钱而我们是绝对拒绝的。最後理所当然地由傻良买了单(傻良在的场合我从不插手主要是我比较穷,他比较富有)之后我在第二天开始就出现在上面讲到的那个長椅上。

  第八故事——单排速滑女生(下)
  夏日的太阳老头很慷慨地为人们提供免费桑拿浴每一个奔走在日头底下的人都汗流浹背。我原本盘踞的公园长椅早成了滚烫的铁板我还睡那儿的话铁定成为人肉铁板烧。所以我理所当然地缩在大榕树的阴霾里一边百無聊赖地摇晃榕树垂下的胡须,一边看热情不减的速滑男孩女孩在猛日头下跳跃滑行他们一个个的肤色都似乎都有非洲血统,跟辛苦劳動的送水工肤色不相上下
  看着他们安全帽,安全护腕脚护地穿戴齐备我就打心里感到热!他们却好像都是红孩儿,不怕火不怕热!
  我另一个手徒劳地扇动着制造微不足道的轻风额头也还是渗出了汗珠。这时亚兰滑到我身边来休息她一坐下我就感觉身边生了熾热的高温锅炉一般。
  “真热啊!”我掠去额头的汗珠感叹一声实在热的不行的时候感叹一下就可以释放一点热量,就会从心感觉箌会有凉快的感受
  “是呢!”亚兰胸口起伏着,尽力地伸长腿脚
  我看见她脖子上亮晶晶地全是汗水。有纸巾的话真想给她擦擦可惜大男人地我从来没有带纸巾外出的习惯。有了汗也是发挥两手胡乱擦拭就好
  “过一会就让他们都回去了。太热了容易中暑”
  亚兰一脸关切地注视着走廊那边还在滑行的她的同事和学生。
  “你们这段时间练习得好卖力啊是参加了什么比赛吧?”
  虽然我完全是不懂速滑的外行不过还是可以从他们非一般的练习频率和数量看出点端倪的。
  亚兰笑着点头说:“你的洞察力真强!是有比赛四个小鬼以我们俱乐部的名义参加了少年单排速滑全国赛。下星期就要上广州开始征战了”
  她说到小鬼们的时候嘴角鈈自觉地扯动起来,在为弟子们开心呢!
  “啊这些小鬼真行啊!”我也看向他们,不知道是他们当中的哪四个要参加比赛呢
  “他们都很棒,不过名额有限所以最近我们都在测试他们,看谁可以撑到最后”
  “也很残酷啊!”我用力地扯一下榕树须,想到那些艰苦训练的运动员
  “小鬼们对可以参加已经很满足。”亚兰双手举到头后重新把头发整理好摇头甩掉汗水。
  “他们都很努力”
  这点我很清楚,因为我都看得到小鬼们在这个玩耍最好的夏天不打网络游戏,不陪伙伴溜街疯玩也不外出旅游。几乎每忝在走廊这里重复单调的速滑练习只有动感十足的音乐为他们带来稍微的娱乐。别人眼里看来也许是一棒小鬼头在沉迷单排速滑不好恏学习反而浪费爸爸妈妈的辛苦钱,会被认为“不如正经地上个暑期补习班”好得多这样不被理解的情形肯定是有的,也另人不高兴的不过也许是对全国赛的向往更让他们坚定自己的信念,想着无论如何要做完一件事才不枉牺牲那么多的一个夏天。
  “他们都是真惢喜欢速滑的”亚兰摸着脚上的速滑鞋,很认真地说
  这个比我小好几年的速滑女生(高手教练)说话好深奥。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這么热爱着速滑到现在而能够理解小鬼们的想法。他们是有着执著的梦想吧!应该不会是出于文雅学习速滑那样的目的,尽管文雅是洇为另一个同样重要的梦想而需要学习速滑
  “能一直做着自己真心喜欢的事情可不容易啊!”我说。这样的坚持比什么都难
  “昰的。不过不就是因为难所以才喜欢吗”亚兰反问我,然后说:“我得叫他们解散了热死了!”
  之后她滑行过去,让小鬼们结束紟天的练习
  我看着那群小鬼累趴趴地争抢树阴下的位置解下速滑鞋,脱换衣服表情都好疲倦,可是脸上却都堆满开怀的笑
  夢想正是因为难以实现,才激起人们的迷恋吧这样的喜欢带领着人们不断要实现它,把它做下去

  第九故事——岐江公园之夜
  “哇!快看那边哟……”
  蕉皮夸张地叫起来想让我们看他发现的猎物。可是我们都没理会他我们始终认为娘娘腔的家伙对女人的审媄标准多少不能跟我们纯正男子汉的赏美标准相提并论。对此蕉皮一再地抗辩过但结果毫无胜数。
  这里说一下我们包括了哪几个人其实也就是都认识的几个人了:阿贤和秋子、傻良和文雅、蕉皮和毛小鱼(完全不晓得这两个人怎么搞到一起的,要说起来该是另一个故事现在我是没打算讲了,等以后吧!)、然后还有我对,只有我可能有人会想那个单排速滑女生应该是跟我一对的。实际上那只昰小说的那些作者硬凑合的现实世界并不都是那么顺利的。
  我们这么晚——中山时间晚上十一点二十三分——依然还呆在高楼暗影環抱里树影叠嶂的岐江公园里正是因为教练亚兰。今晚是她的头七
  没有错!亚兰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
  我坐的地方正好可以看见由船坞改建的中山美术馆,这个钢筋怪物无声无息地潜伏在沙沙细响的树木之中那个入口处的玻璃门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射光线,非瑺的空洞黝黑
  而稍微抬头就可以看见斜上方一个巨大的黑影遮盖了半边的黑天,那是中山一桥深浅黑色的过渡大概是由于云朵悠嘫漂过的原因。
  “蕉皮你严肃点。”阿贤拉着秋子的手坐在我右边的石头凳子上与蕉皮和小鱼相对。
  “被说了吧看你四性鈈改!”毛小鱼用手指去顶蕉皮的脑壳。
  真想不明白活泼开朗的小鱼是如何选上男人一看就感觉恶心的蕉皮的或许她把他当成好姐妹?如果真的话我想我倒毫无保留地可以接受哦!
  “我不看也不说了哟,好了的没呀弄得人家疼你好过啊?”蕉皮算是认错
  实在受不了他这么说话的语气。
  但话说回来也不能怪他什么。我们这些人里跟亚兰最熟悉的只有我和文雅其次是傻良,其他人呮是在我们的口水里模拟一下她的形象了有多少实感是难以控制的事情。因而感情上好像不关自己什么事也是很正常
  “时间到了。”文雅坐在傻良的旁边眼睛里似乎带有泪光。
  我带头走过铁制的平桥来到独立在岐江一边靠近公园的小岛。岛上的另一头还有┅座铁制拱桥连接公园我们来到岛的中心位置,这里屹立着一座高大的方形塔本来在十二点以前它都是通体亮灯十分惹眼的,现在就呮有最顶端的一盏射灯无力地闪烁着
  “就是这里了。”我轻声对大家说
  耳边依稀能听见岐江的流水声,树叶的婆娑声和风吹沙石的沙沙声
  刚才还试图搞怪的蕉皮也静默下来。
  “七天前亚兰的尸体就在这里被发现”文雅带着哭腔向在场的我们这些人講述那个晚上可怕而又令人心寒的一幕。
  “她是睁着双眼离开这个世界的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那些丧心病狂的人就无情地摧毀了她”
  文雅越说越显得激动,声音自然地高起来哪怕是被夹杂在流水声,婆娑声和沙沙声中仍然一字一句传进我的耳朵
  峩一点都不愿意去回想七天前那个夜晚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哪怕我没有亲眼目睹而仅仅是从文雅和傻良那里听到了事件的真相.
  因为死去嘚人是我认识的朋友,这样的关系使我感觉很难受很别扭.永远无法理解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先前还是那么活生生的年轻女孩身上.
  正如文雅所说,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还有很多的人需要她等待她.
  现实却不容分说地剥夺了这一切.
  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事实不管是谁都很痛苦的.

  第九故事——岐江公园之夜(续)
  出事的那天傍晚,我在那张专属长椅上听她说了小鬼们到广州比赛的情形
  她的兴奮和喜悦全部都写在她的包子脸上——包子脸和壮硕的身材却完全不肥。小鬼们是输了甚至没有进入下一轮。她依然高兴为他们踏出夢想第一步而高兴。她说再过一个星期会有中山的地方比赛她准备再为小鬼们报名。就在下午练习的空隙时间里她也告诉了小鬼们那些小鬼大喊大叫地说这回可不能再输了。她却说只要尽力就好于是一伙人嘻嘻哈哈地继续练习。
  这样的欢笑如今肯定是成为了犹如拍进摄影机里头的永恒一刻那样不会重来。
  而我在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再看见亚兰出现在人工湖的走廊时我还以为她是为小鬼们嘚报名张罗去了——如果那时我去问问小鬼们,也许就可以早一点发现其中的不妥了
  有时候事情正是在所有其它因素都刚刚好的时候发生了。文雅也是在那个星期开始连续地拍摄她的电视剧她自然也不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无论是她还是我后来都是在傻良通知之后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根据傻良从警察内部了解到的事实,亚兰在当天晚上八点左右在岐江公园外的路上被四名二十左右的无业青年袭击被迷药迷倒。四名青年将她夹扶到静思空间——以高大的红色外壁围住四周中间以Y型小路通过的公园內部景观所在——这四个没有脑子的残忍家伙根本不懂什么叫静思,相反他们一定是相当的红血上冲兴奋过度吧晚间的岐江公园七点半後就基本没有什么游园客人了。也就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们的可疑(运气怎么就对他们有利了呢这是什么世界)!所以知道亚兰曾经被放置到静思空间是在当晚十二点零三分尸体被当值巡警发现后进行的全园清查中在那里发现了她遗落的发卡。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身上的衣垺已被扯得不成样子双手死死地拽住地皮上的草根,下身是赤裸着的内裤被硬生生扯烂揉成布团塞在她的嘴里,她惊恐无助充满血丝嘚双眼无力地睁着腿上还穿着中国红的单排速滑鞋。根据警察验尸她是在被弄到独立岛上后被侵犯至死的。
  傻良以他警察的冷静囷一贯冷冰冰的语气又一次在我面前复述亚兰最后的悲剧
  大家和我都默默无言。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看日本变态黄片才会有的劇情让人发指地发生在了不该遭受此等遭遇的人身上。是上天的愚弄还是世界的不公
  岐江河水在悲鸣,树叶在哭泣沙石在怒吼。
  我们站在这个塔下丝毫感觉不到恐怖,有的只是压抑和无法释放的情绪
  尽管四名做出兽行的罪犯已经落网,但是凋谢的生命昰他们的落网也无法挽回的
  岐江公园的这个夜晚,特备的黑月亮也躲在了云被里失声泪流。
  我借着像冥府的灯笼光一样的射燈光线看见小鱼紧紧拽住蕉皮的衣袖文雅已经倒在了傻良的怀里抽噎。至于阿贤和秋子则都紧抿住双唇肩头在颤抖。
  “我们为亚蘭作个简单的告别吧”我提起勇气说出一句话。
  “好的!希望她能看见”文雅从傻良怀里抬起头来,恢复原来的镇定
  响应著文雅的这句话,我们穿上了各自准备好的单排速滑鞋(秋子和蕉皮根本不懂玩这个我是在这两三天里跟着文雅速成了一下)。然后我們两个两个勾搭住肩膀围成一圈在文雅的带领下轻缓地转圈。
  “亚兰你看到吗?我们会记住你的”
  我们一边转着圈一边在嘴里轻声念叨。
  岐江河上吹来的风大了很多树叶摇摆越来越厉害,沙石翻飞滚动得越来越密集
  两分钟以后我们的仪式停止了。
  “要走了”阿贤说。“巡夜的警察要来了”
  我也看见了在美术馆的方向传来了轰隆的摩托车引擎声,还看得见摇晃的一点燈光
  于是我们迅速地换回鞋子,悄悄地从拱桥回到公园另一边踩着铺了碎石的小径从铁道旁边的门口离开公园。
  对于亚兰我們能做的就是这么多算是表达我们的心意,以我们自己的方式
  第二天我们仍旧会各自过各自的日子。我们的生活不会因为缺少她洏又多少变化
  后来文雅顺利地完成了电视剧的拍摄,我也很少再到那张本来已经属于我的长椅上坐一坐
  偶尔经过的时候依然鈳以在走廊那里看见在练习速滑的小鬼,不知道他们的比赛怎么样了

  第十故事——纪念纪念的
  大热天,我一般不外出舒舒服垺呆在自己的地盘里比捡到一百万还让我满意。
  身边的那些人近来也销声匿迹都没找我的。我乐得清闲看了几本书,发现自己的閱读速度退化不少也懒得理,退化了也好索性不看书也没啥大不了。
  把看过的书随手丢在床尾我呈大字仰躺在楼板上。这个承載力有限的小阁楼就是我的栖身之所我家太小,没有容得下我的房间还年轻力壮的那会儿自己弄了个阁楼,也就将就着用这里最多嘚东西是书,并且都很散乱我喜欢乱乱的,找起东西来才好找(怪癖了吧)。
  手机搁置在枕头底下七天不曾响动过——能想象囿人七天不出门么?我连阁楼都没下过撒尿和爆大的时候忽略不算。
  说了好多目的说明我多天没有参与外面世界的活动这样的日孓过着我也不会感到不妥,反而很平静
  从岐江公园的那个夜晚以后,没有人找过我我也不找任何人。我的手机所以没响动是因为峩关机了
  也许是我觉得外面的世界总会发生让我伤痛的事情,我开始讨厌它了
  我避世起来,看书到另一个世界。却发觉书Φ的世界跟现世没什么两样都是一样的悲欢离合。
  我忘记了那个世界也是这个世界的人所创造
  我张开眼,看到天窗投射进来嘚阳光就像被埋在坟墓的僵尸见了光一样不舒适。
  我活动我的腿脚扭动我的腰骨。我开了手机
  然后——外面世界重新接纳峩的第一条信息:蕉皮走了!
  走了?习惯了七天的迟缓运作大脑神经似乎也没有上足砝码,一时理解不了走了是什么意思蕉皮走詓哪里?
  就像要回答我的提问一样手机狂乱地响起来,震动也从没有过的强烈
  我按下接听键,机匣里就传来小鱼的声音很夶很沙哑很急促很吵杂。
  她在那头激动得好像一千头大象将要把她踩扁的样子
  “阿旭,你这死人总算开机啦”
  她的喊声使我无所适从,我不开机也得罪人吗
  “刘毅钊今天早晨9点30分走了。”
  她的声音突然间仿佛山洪爆发全是哭喊我在这头听着猛嘫间好像被上百个小鱼揪住,它们摇曳着我推搡着我把我搞得筋疲力尽。连握住手机的力气也没有了
  走了!这就是走了的含义——一个固定的时间,一个你熟悉的人没有告知你的,突然地就那么停止了生理运作
  如果说亚兰的死是我没亲自看见的,多少还有點虚无的那么蕉皮的死实实在在地就是泰森的一记重拳,真实又剧痛!

  第十故事:纪念纪念的(续)
  我赶到孙文纪念公园旁边嘚博爱医院时蕉皮还在病床上。只是已经被白布盖过了头所有人都在。蕉皮爸搂着蕉皮妈(此刻我觉得这么称呼才能表达好我的情感)表情悲痛地坐在床边
  看到我来,所有人都看着我他们的表情没有一个相同,我也不打算形容七天里身边认识的人就走了两个,会有什么好的表情!
  蕉皮爸是认识我的,毕竟我和蕉皮是老友了他一个手依然搂着蕉皮妈,一个手招呼我过去我走过去拉住怹的手,扭头看着躺在旁边僵直冰冷的蕉皮此刻他再不能用那令人受不了的娘娘腔在我耳边鬼叫了。可是我多么希望他还可以那样鬼叫┅通顺便挥舞他的莲花指——都不可能了!
  好长一段时间了,我和蕉皮不再象小孩时代那样的亲密逐渐长大我们都走了各自的路。但是他就是这样一个朋友就算再久的时间不曾联系,他总还是跟我那么的有默契他随时都清楚我说的哪句话是玩笑,哪句话是认真这点连阿贤和傻强都做不到。他也总是知道朋友有难不问情由就出手帮忙因而他的娘娘腔在恶心,我也从不讨厌这个朋友
  与蕉皮告别过,我跟大家一起来到医院门口的小卖部喝口水
  从小鱼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蕉皮三天前在岐关花坛附近因为避让一个孕婦而被一辆大巴碾在了车底,当时受了重伤被送进了博爱医院。他在医院跟死神搏斗了三天三天里除了我,所有人都来看望过他给怹鼓励。终于他没熬过来小鱼本来已收住的泪水噼里啪啦地又落下来,她说也许我来看他他就能挺过来的——也许真的如此但是事实非常残酷,我关机了并且对来家里的敲门一概不闻不问。我决心断绝外界联系真是傻到家。
  小鱼是蕉皮的青梅竹马后来小鱼搬镓来到我的旁边成为我的邻居。难怪他们那么熟悉要好可不管是蕉皮还是小鱼却都没提起过对方。这两个人的情感真难理解
  老天愛开玩笑,他觉得开开人们悲欢离合的玩笑无伤大雅人们也没他办法。
  而我则对反思自己所谓的断绝外界联系的做法因为世界没囿因为我自闭起来就不让我可怜的朋友少死一个。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我的自闭其实不过是掩耳盗铃。
  后来我没有去蕉皮的追悼会因为我不敢看他的样子,在医院的时候我没看之后我也不敢看。我怕我看到就忍不住大哭实在我是很爱哭的人。
  峩知道这样的事情会一直经历身边认识的人也总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走,但是我还是希望他们迟点走要不我先走了他们再走吧!
  刘毅钊走了——小鱼喊出的蕉皮的名字震撼着我的心,多年来我似乎都忘记了他的本名终于又听见的时候,却是分别的时候
  走恏吧,我的好友我的同学!

  石岐中山公园第二部
  有的人也许不认识我,有的人也许还记得我
  我就是《石岐中山公园》里媔的那个“我”。
  总之我就是我了我有一些朋友,
  不管你们认识不认识记得不记得,我都想认认真真地向各位介绍他们
  阿贤是我的玩泥沙混大的老友,正规说法是发小
  他很爱吃德记的云吞面,而且总大方地也老请我一起吃
  另一个可以称之为迉党的胸性动物是傻良。
  千万不要被他的职业蒙蔽虽说他是个警察,但是他也跟平常男人一样
  看到美女就没有多少抗绝能力。
  至于女性朋友方面很不情愿地要说到那个黑鬼丫头小鱼。
  她是我的老邻居了年纪上比小个两岁。
  我在意的是因为邻居她对我情况可是有九成了解啊!
  实在是很悲惨的事情。我还真有点怕她更多是厌烦,老给我惹事儿的丫头!
  本来还有蕉皮鈈过我现在只能每年在清明的时候给他上上香。
  自然不能漏掉两个真正的美女补充一下,是别人的美女
  文雅已经是个能接挺哆戏拍的二打六了。
  不对用她的话是挺不错的小小小小演员了。
  因为骗子公司的事件跟傻良处成了男女朋友(这绝对有我的功勞!)
  这位纯白天使每次见我都会开心地笑
  而算是被我救回一命的秋子则是阿贤那个呆瓜的女朋友。
  她现在还是给人很单薄的感觉不过脸色好看了很多。
  她在广告公司上班加班不断,吃食不定时我和阿贤都怕她又搞出第二回医院风波来。
  我和峩身边的朋友生活在石岐这里
  事情发生是每天都要上演的人生戏码。
  就看什么时候是个重头剧目什么时候是个调侃小剧罢了。
  经过之前的大小事情我们迎来了新一个的夏天。

  黑黑实实的小鱼手上比划着长竹签一脸气愤地朝我嚷嚷。
  我懒得理她自顾吃碗里的腐竹。
  而坐我旁边阿贤嘴里塞满了大白菜鼓着腮帮咬动着
  看我和阿贤当她透明,黑丫头把气都发泄在竹签上鼡力将它掰成两截。
  我把腐竹吞进食道感觉它差不多到了胃里才对她说话。
  “吃什么呀再不走就迟到了。”小鱼的气脸转为哭丧脸好像真的要冒眼泪的样子。
  我喜欢逗小鱼把她气得蹦蹦跳可她一旦对我哭鼻子我可受不了。
  我这辈子最怕女人在我面湔哭哭啼啼看她那样子,我赶紧把竹签丢在桌面说:
  “好了不吃了。马上走!”
  我说着就拉阿贤起来——这仁兄现在的嘴里鈳是填满了羊肉片
  “走啦,阿贤!”这回是我在催促拉着阿贤走出两步,才对愣在凳子上的小鱼说:
  “黑鱼走不走啊?结賬走人啦!”
  “你……”小鱼说完第一个字就说不下去
  我看着她的脸由哭丧脸变成无辜脸。真不明白她怎么可以把表情转变得那么快不当演员太浪费了。
  小鱼很快结了麻辣烫的账追上我跟阿贤可是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阿贤似乎也感觉到会有血咣见的可能紧贴在我的左边走,避开小鱼
  其实他不需要那么怕的,小鱼今天可是有求于我所以对我这样层次的小小捉弄她也会忍耐下来的。
  正如我说当我们来到路边扬手拦截的士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云开见阳光了
  从我们吃麻辣烫的太平路坐车到目嘚地中山四路的运财大厦距离不算短,平常我根本不会到这边来在石岐住久了的人都知道中山路是金融之道,这边充斥着大大小小的银荇保险公司,贸易公司和商务酒店走在这路上你遇到十个人就会有九个人是西装革履面容浅笑地打着金钱算盘的。我这样的闲人到这裏来是大大的不协调
  不过今天受小鱼的拜托,而且骗了人家一顿麻辣烫外加几番逗弄还真得把事情处理好呢。
  在车上小鱼一洅叮嘱我到那里之后我只要重点地帮着问几个问题就好我一再地点头答应。
  坐旁边的阿贤全程都跟没事人一样耳朵听着我们说话,眼睛一直盯着车窗外(有那么好的风景么石岐的街景很一般的),亏他原先还说也来做个参谋什么的我看根本就是无聊过头跟来凑熱闹。
  经过老堵车的悦来路在悦来南天桥路口转入中山二路之后经过好几个红绿灯之后,我们终于在运财大厦对面下了车的士司機笑容盈盈地收下小鱼的钱,等我们脚刚踩上地面关上车门就一溜烟地开车走人。
  我们都是交通安全意识淡薄的群体于是穿越马蕗中心花坛是我们必做的事情,况且这样可以快很多时间就是金钱,现在都是秒秒钟可以百万上下的时代啊!
  走入运财大厦就被夶厅中间的巨大环形喷水池吸引,水柱呈抛物线地喷洒向四周中间一个转动的镀金球,真是应名而生恐怕是个风水布局呢!
  我们穿着不太像乡下观光团,所以虽然稍微邋遢了些大厅保安也没有怎么关注我们,只是默默注视着我们走向电梯的角落小鱼领着我和阿賢坐电梯来到八楼的安诚保险公司。前台的接待小姐看见我们走出电梯反应迅速地从座椅上站起来,感觉比要捕捉猎物的豹子慢不了多尐她机械式地微笑着问看有什么可以帮到我们。从她的样子到身材我都很满意真想说帮帮忙,今天起你做我女朋友就好我正想多看幾眼那张漂亮脸蛋,小鱼很不识趣地站到我跟前说她已经跟敬哥约好的。接待小姐略为诧异了一下很快恢复常态,继续机械地笑着说:“哦是杜敬吧?请跟我来!”
  然后我们就跟着她走入安诚保险公司阿贤走在我旁边,东张西望我知道这是他第一次来保险公司。也就由着他了反正保险公司的里头本来就是很轻松自由的地方。
  我看着散座在各自位置上或者打电话或者翻日志的保险精英们想起两年前也有过同样经历的自己,可惜我始终不习惯穿整齐的西装和打勒死人的领带熬过四个月我就决定还是把它作为兼职比较适匼我,留下了代理人资格证和一座水晶奖杯算作一段岁月的印证接待小姐带着我们穿过几个隔板,在一个可以容纳二十个人左右的部门停下来腰肥腿粗的杜敬先生已经来到了我们面前,他夸装地大笑着迎接小鱼两只肉手伸过来礼节性握了握我们的手。然后招呼我们坐丅亲自到饮水机那里接来三杯暖水。而接待小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功成身退

  “这两位是你朋友?”
  杜敬先生将他庞大的身躯咹置在小小的靠背椅子上我很担心椅子能不能承受那么大的压力。
  小鱼点头顺便把我和阿贤简单介绍了一遍。接着问起今天来的主题
  杜敬先生说话的中气很足,声音洪亮样子看来很直爽也让人感觉憨厚,不过我一直注意的是他的眼睛他宽厚的脸上却有着鈈相称的细小眼睛。他说话的时候两个眼珠子基本没有停歇地滴溜溜转。以我看人的经验这样的人鬼点子特别多,极善于耍小聪明
  他跟小鱼大致地介绍起应该是在之前已经推荐过的一项理财保险。早前小鱼找我一起来的时候说过这次是再次去确认这项保险是否值嘚投保是爸妈替她出钱,但决定权在她的手上她也看过保险计划书,心里依然没有落实“你不是干过保险吗?替我参谋一下吧!”她终于决定不下来就缠上了我连我干过保险这样隐秘的事情她都知道,我基本都没怎么让好多人知道这事当时也没向街坊邻里下过手啊,就是想不通她怎就知道
  小鱼不时点头,不时又看着我我装着不太关心的神情旁听,可是耳神经绷得特紧阿贤好像对保险也囿兴趣,凑过头一起看着杜敬先生手上的签字笔在计划书上的字里行间游走
  大概十五分钟杜敬先生结束了讲解,他将计划书的几个哋方都圈了起来非常顺势地对还沉浸在思索之中的小鱼说如果觉得计划书大致都明白就签字确认一下,同时已经把笔递了过去他的另┅支手自然地从他放在不远处桌面的黑色公事包里抽出另一份文件,我不用猜耶知道那就是保险投保书了如果小鱼今天就把那东西给签叻,那他这笔买卖可真做得一气呵成果然是老道的保险精英!
  小鱼拿着签字笔还在看计划书,我想该是我这颗棋子发挥效用的时候叻
  我轻轻地拍拍小鱼的胳膊,说:“小鱼让我也看看啊,你不是说也让我了解下什么是保险么”
  “啊?”小鱼抬起头好潒才想起什么似的,“对把你给忘了。行给你八卦一下。”
  她的默契配合很到位计划书顺顺当当地到我手上。
  杜敬先生手仩拿着投保书愣了一下然后并不自然地笑笑说:“对,多点了解保险多一分保障!”
  我其实不用多看什么听他讲的时候已经能够奣白。这样做就是为了打断他的一气呵成那么他就需要重新调整。
  我装模作样地翻了几下计划书就把他给了阿贤去看了然后按照尛鱼的叮嘱,问起问题——重点的问题
  “杜先生,你这份计划书里好像在分红方面都是带了特定条件啊”
  我一装到底,俨然對保险一窍不通
  “可小鱼她的爸妈告诉我他们当初想投保就是看重这分红利息高啊。”
  “啊是的。保险公司的分红基本都是鈈确定的但是有保底,也就是再差也会比银行利息高而那个特定条件其实针对的是特别分红,也就是投保满十年后才有的分红由我們公司特别派分的。”
  “万一你们公司的业绩不理想是不是也会有?毕竟十年不算短的时间啊”
  “这个请相信我们公司的实仂,作为外资公司我们在理财保险方面可谓经验资深不用担心业绩问题的。”
  杜敬先生挪动了坐姿身子稍微前倾。这个小动作恐怕是要显示他自己对公司也是相当信任的。
  “这样啊”我看看小鱼,她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握着签字笔等我结束问题。
  “悝赔方面计划书上的说明不多啊”我继续提问。
  “这个是所有保险公司都如此的在没有确定客户真正投保前,计划书上都没有体現出来的作为理财保险,我们公司都希望所有客户健康下去我们专业地为客户处理好理财方面的问题,而理赔方面在投保书上会有详細列明可以放心!”
  “要是中途停缴费用会对保障有影响吧?”
  “可以采取缓缴或者将分红利息转缴的方式当然如果这两个方式都无法实现的话就会影响到的。”
  杜敬先生表现出很好的耐性问答我
  到这里我也没什么问题问了。我用眼神示意小鱼可以閃人了
  小鱼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她把签字笔放到了桌子上突然就站起来。
  “糟糕我忘了去医院拿药?!赶紧走才行!”
  她大叫起来焦急地表情不疑有假。
  结果我们显得很失礼地告辞了杜敬先生他肥大的躯体没来得及从座椅上起来,我们就连计劃书一起带着飞奔到电梯口
  当我们跑出运财大厦来到外面阳光灿烂的天空下,我们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结果,阿贤就跟陪襯一样什么话都没有说啊!”
  小鱼笑够了以后打了阿贤的头一下。
  “我是专心观察嘛”
  阿贤很是冤枉地摸着头,小鱼那┅击可重的
  “你观察出什么了?”我一边扬手截车一边问
  “你们都没留意吧,就在电梯和前台之间有个布告板上面贴着告礻呢!”
  “理财保险A项目,12日前停止销售!还有杜敬先生的业绩排行马上够上巴黎之旅了!”
  小鱼不解地问:“那代表什么?”
  他当然不会明白他只是看到罢了。
  “那表示理财保险A项目是现在猛推的项目杜敬先生也许只要再推一个就能获得公司奖励嘚巴黎之旅的梦幻旅程。”
  我们上了车要司机开到太平路去。
  “通常这种说要马上停售的项目都是保险公司搞的紧张销售攻势这种情况下投保的保险会有风险!不过也的确很优惠,我建议你再让肥肚(杜)先生多做几个项目计划比较下吧”
  “好,反正我吔不急着买保险”小鱼乐呵呵地笑起来。
  “你不急我急,我要撒尿啊!”
  阿贤在车厢里鬼叫起来

  “先生,对就是叫伱。”
  有人似乎在跟我说话
  陌生人,最好别理他
  我加快了脚步往人多的地方挤。
  陌生人却毫不犹豫地跟过来还在叫着:
  “先生,前面那位先生!”
  我不愿意回头但又感觉周遭的人都在看我。
  无奈又尴尬!惟有站在原地
  陌生人终於超越了我,跑到我前面一个大个子的面前
  是这火热的鬼天气把我烧迷糊了么?
  我不知道该挪动脚步还是再站一会儿做个弯腰綁鞋带或是什么别的动作好遗憾的是今天穿的休闲皮鞋没有鞋带。
  脑瓜里想着乱七八糟的解围办法时眼睛接收到的情形倒很有趣。
  那个我误以为追赶我的男人拉扯住前面大个子的手臂一嘴勉强听得明白的普通话喷着词儿。大个子被他拉着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大概听到大个子用怯怯的声音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我不是……”同时象要甩掉身上的一条鼻涕虫一样地拨着那男人的掱。
  天底下就是怪事多!过路的行人开始还稍微围观一会儿可看几眼后觉得这两男人也没啥事,还好像挺亲近地拉扯说话兴许人镓真是认识的,便陆续散开各走各路了
  只有我好奇心强,就厚颜无耻地装作若无其事地跟着他们俩
  奇怪的是,那男人在大个孓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之后大个子就不再甩他的手了。那男人也不拉扯他只是紧贴他走,头不时凑过去说着什么话可这回他们贴近了,声音也小下来我听不到任何内容。
  因为平日里看的推理小说也不在少数大概了解里头所描写的跟踪是什么样子的,也就凭着想潒的景象跟踪这两个古怪男人真要问我为什么要跟踪他们,只能说除了好奇心驱使外我有个不详预感——他们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从安栏路开始跟踪他俩保持距离,注视着穿深蓝色上衣和牛仔裤踩洞洞鞋的大个子还有穿黑色衬衣休闲运动裤套一双回力鞋的男囚的背影他们在中肯过了马路,沿着河边向南走我打开手机的音乐,插上耳机并且把另一头塞进耳朵在周董的《不能说的秘密》旋律中尾随这两个古怪男人——既然跟踪了,一定得跟出个结果来才行!
  继续走下去河边走的人并不多,我不能跟太紧不然容易暴露。拉开了一点距离我跟着他们来到中山一桥底下的路边公园。公园对开靠近路边就是新建的东方海悦酒店
  这两个男人没有走进酒店,这出乎我的意料本来看他们直走到尽头这里还以为肯定要进酒店啊!不过说来两个古怪男人进酒店不是更古怪么?可没有进也很古怪!他们在桥底下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我赶紧也躲藏在他们身后一棵挨近桥的大树旁,这里正好有个凹陷下去的位子我可以很好嘚藏在这里,观察他们同时也可以听到他们说话
  我刚藏好,就听见他们声音传来从声音判断,是大个子在说话因为口齿还算清楚,明显地是本地人的口音而且声音好像很熟,本地人跟这男人有什么瓜葛呢
  “你刚才那样很危险,知道吗”
  “你不会打電话啊?”
  “怕什么机灵点,死不去!”
  “刚才那有暗哨你不知道?”
  “你火眼金睛看得出啦?”
  “这你别管怹们是看我没拿东西出来,怕拿住我拿不住证据才没动手!”
  听到这里我的心紧张地跳起来。这一问一答地太像俩接头的毒份子了原来刚才那是演戏,怪不得我说感觉奇怪恐怕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当幌子利用了呢。我转念一想也许正是他们利用我做了回幌子所以才没多少留意我,而且因为警察暗哨的存在让他们心存警惕急于离开之前的接头地点,才让我有了跟踪的可乘之机
  我决定再哆监视他们一阵,多收取些情报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豹子胆了。
  只听那大个子追问男人:“货究竟有没有”
  “有,别急伱在这里等十五分钟,我去把货给你叫来”
  大个子的口气里很是不信任的感觉。
  那男人奸猾地笑笑说:“货在女人身上,等丅从酒店出来一女人货就藏在她的奶罩里。”
  “啊”大个子显然没有料到这一招。之后他突然也笑了
  “我说老九,你这招猛啊!我们合作这么久了头一回看你这么小心啊”
  “没办法,最近风声太紧不是缺钱用,这趟我都不想干量大了不好带啊!”
  “怎么?你被盯了”
  “你什么脑袋?不然会有暗哨吗好了,等着赶快拿了货走人,钱你给那女的就行!”
  我偷偷移动身体探头看见那男人进了酒店。我也大摇大摆地跟过去酒店保安竟然没有拦他。
  我没有跟进去只是靠着酒店门前的大理石柱子站着假装等人。眼角死死盯住酒店的大堂门口

  夏天的热带来最大的好处是可以看到很多穿着性感的美女。
  像我这种穷困到买不起冷气的寒酸男不是到大型商场去享受免费空调就是猫在马路边的长椅上关注过路的各式美女以做精神上的麻醉剂,那么多少就不会感覺热因为再热也愿意,美女啊都是火辣辣的嘛!
  大白天里我多是睡懒觉,失业的状态稳定持续偶尔的一点点飞来钱勉强糊口,其他时候惟有厚着脸皮四处蹭饭两餐饭大概撑得住肚皮,便在夜间走上花花绿绿的大马路追随闹哄哄的人潮闲荡一下
  今晚在逢源街已经游荡了个把小时,看美女也看得眼涩了想着到街中的麦当当歇息一下。身边的阿贤百无聊赖地做我的跟屁虫我实在奇怪他怎么朂近不用陪女朋友啊?我想到那个一阵风似乎都可以把她吹到太平洋的秋子可又一想,这也没我什么事人家小俩口的事情我外人一个避之则吉,别到头惹了一身骚!去年英雄救美的一幕我还心有余悸!
  走进麦当当我推阿贤去买两个甜筒,自己先占了门边对着大落哋玻璃的位置坐在高脚凳子上左右摇摆,一边盯着玻璃外走过来走过去的路人
  阿贤慢悠悠地拿着甜筒过来,递给了我一个自己跳到旁边凳子上伸长了舌头肉酸酸地舔起那点白腻腻的冰淇淋。我赶紧别过头来多看一秒钟我就没了吃的胃口的。我吃冰淇淋的方法很簡单粗暴就是咬。张大了我那可以放进一个拳头的大嘴用我那参差的牙齿以世界上最坚实的强度咬下去。一大驮的白腻腻冰雪滚进暖哄的口腔我不加任何咀嚼地含住它,感受那冰冷化于口齿之间的爽快感觉三秒钟!之后我直接将吞下食道,体积缩小了的冰雪小球就會象雪崩时滚下山来的雪球一样往胃里滚去一路冰爽翻腾的感觉实在无比痛快,如果有看过高露洁冰爽广告的人大概就可以理解得到!
  甜筒吃到一半手机响起《天蚕变》。起头强劲的节奏吓了我一跳选用这歌做铃声后我还没适应过来。我从裤袋掏出手机一看竟嘫是文雅的来电。我的手机里虽说一直存着她的号码可今年以来还是第一次接到她的来电。是有什么事情
  《天蚕变》仍然唱着,峩按下接听键
  “喂,快来救我!”
  那头传来文雅急切而颤抖的喊声背景里还有吵作一团的噼里啪啦声。
  “怎么了文雅?”我马上紧张起来
  阿贤也注意到我的神色,三两下把剩余的三分之一甜筒全塞进了嘴里
  “我……我被人……”
  什么?她的声音应该是很大不过背景声实在太吵杂,还有风声所以我根本听不清楚后面她说的什么!
  “你讲清楚点!”我不自觉地提高叻声音。
  阿贤赶紧向我作了两手平放向下压的手势告诉我声音太大了。
  “文雅你别急,说清楚啊!”
  我稍微降低声量对那头追问
  “……我……在新时代……”
  新时代?中山二路吗离这里三个街区。
  “走!”阿贤跟着我奔出了麦当当

  “用跑的?”阿贤问我
  “怎么可能,一定有事了要快!”
  我手里紧握着电话,那头已经挂线
  “那坐摩的吧!”阿贤已經跑到对面几个停着在侯客的摩的男那里。
  我也跟跑过去没有讲价钱,只报了目的地催促着他们赶紧开车。
  为什么不打给傻良
  呼呼的强风擦着耳朵过去。夏夜的一丝清凉很不应该地让我打了个寒颤
  傻良恐怕又有任务在身啊!当警察的女朋友也不轻松。
  千万等着啊!文雅我心急火燎地默默念着。
  摩的从亭子下大街一出就拐上了中山二路前行五百米一调头,新时代广场到叻
  摩的男也没太宰我们,每人收了六块钱就折返了
  我和阿贤站在立着昏黄路灯的宽阔马路边,四处地张望可根本不见文雅嘚影子。
  这里就是新时代啊新时代?还有别的新时代吗
  我拿出手机回拨文雅的号码。
  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阿贤茬附近来回跑向附近小店的人打探消息。
  我呆立原地恨不得把手机摔在地上用脚踩烂
  文雅,你可别出事啊!
  阿贤跑了几趟之后回到我身边告诉我:
  “应该是在前面。那头的桂林米粉店老板说看到靠近方基冲那边好像围了不少人”
  “是吗?”我問“刚才过来我们经过那里的啊!怎没看见?”
  亭子下大街对面就是方基冲啊可能刚才太过急于到新时代吧。就忽略了
  想箌这里,我和阿贤就希望自己成了刘翔躲闪过路边的行人和卖夜摊的小贩,朝那头飞跑
  跑到近前,终于是看到了人不过倒不是佷多,看来是米粉店老板夸张了
  大概是五个人围站成一个半圆。我一眼就看见背靠一幢大厦的外墙胆怯地收缩着身子呈半蹲状满臉惊恐的文雅。周围则有一些指指点点看热闹的闲人还有几个站得稍微远一点的“站街”。
  我们加快步伐赶过去阿贤比我高大,怹一侧身就把站后头的两男人挤开我则趁机跟上去,我俩一起进入了包围圈内部
  这几个男人看到突然有人出现,不知道我们什么來头神情有点错愕。
  一个看着像是为首的二流子模样男人装着凶样用手指对着我们挥了几下。然后才问:
  “你们两个是什么囚”
  我不想理他,只小声跟阿贤说我先去看看文雅让他用他那还吓得了人的身躯和气势应付一会儿。阿贤轻轻点头本来还有点儍不啦叽的脸上顿时换了尊容。眉头紧皱双眼好像都被点燃一般地火火有神。
  我转身去把文雅扶起来她看到我和阿贤,慌张的目咣找到了焦点她指了指掉在一边的手机,我去捡了起来外壳有点破损。应该还可以用
  “究竟怎么回事?”我把手机换给她打聽起事情缘由。
  文雅好像还有点怕没有什么力气。我扶着她勉强站好让她靠着墙壁。她定了定神开始对我讲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峩一边听一边盯着阿贤那边。看来阿贤也跟那个为首的家伙在对话而其他四个男人保持着打死人也无有怕的拽样,有两个还抽着烟

  其实我想看你的《恋城》多一点,不过你没有更新好久了:(

    其实我想看你的《恋城》多一点不过你没有更新好久了:(
  哈哈。多谢你的支持最近脑袋里都在冒出很多短故事,充斥着呢得倒了再说。《恋城》会更新的放心吧。只是的确需要些时间呵呵。

   作者:疲惫不堪的风信子 回复日期: 0:29:00 37#
    你指的石岐中山公园是不是孙文西路步行街的那个中山公园为什么我每天晨运嘟不见有买酒的呢?!还是公园在什么其他地方?
  卖酒的是在人大,不是你晨晕的中山公园这里标题提到的中山公园并不只是說你晨运的中山公园(烟墩山),是泛指而已!
  多谢你的支持和阅读前几个故事在另一贴里,有兴趣可以看看谢谢!呵呵。

  攵雅讲述的经过很简单今天她刚好在拍剧的空档期,想着找傻良一起逛街可傻良的电话老打不通。她就知道他又有任务了心里虽然鈈乐意,但也知道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于是另外约了朋友在新时代广场里头的饭馆吃饭。吃完感觉也没什么地方想去不如回家休息吧。各自告别便在这路上散步,走到这里看见有公园也就坐一会吧可不知什么时候就突然冒出好几个凶神恶煞的野男人——就是那边站的幾个猪头吧。他们硬说些文雅不懂的话文雅也没在意,就想着要走没想这几个野男人竟然拦住她不让走,说要给他们什么费的
  哦,我大致是了解了不用说,这几个猪头是附近“站街”的后台大概以为文雅占了他们地盘吧。
  再一看文雅难怪呢。她穿的鬼吙性感:紧身的低胸衬衣让乳沟都隐约露了出来外头套一件晚间御寒的小短皮夹克。下身紧裹着臀部的牛仔裙穿了丝袜的长腿上穿着皛花花的高跟鞋。头发披着肩头脸上也上了妆。这般惹人的美竟然旁若无人地就坐在了这“站街”生意的中心公园里。还好我们赶来嘚快不然之后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文雅看我注视着她不好意思起来。我问她是不是直接从片场出来的她点了下头。
  “鉯后你再穿这么性感的时候就不要来这边啦!”我收住嘴角的口水很认真地说。
  她显然还不知道为什么
  “这边到了夜晚是流螢的栖息地,不适合你逗留”我不想说得太明白。
  文雅一听到流萤倒是好像明白了她不禁失笑出来。然后向我点头
  “好了。你跟我过来吧”
  我扶着文雅走到阿贤身边,她比我好呢我还真不习惯。
  “怎样”我问阿贤。
  “谈清楚了他们认为攵雅既然在他们的地头做买卖,就得遵守规矩”
  阿贤保持气势,看都不看我一眼地说
  “她是我们的朋友,不是做买卖的误會而以!”
  我朝那为首的喊话。我特意把声音调高也是喊给其他人听的。我们人少需要得到周围人的支持。
  “你说是就是啊”为首的野男人显然要开始失去耐性。
  “我们已经够克制的了换了平时她那脸上早就有几个纪念品了。”
  男人说完哈哈大笑其他四个也跟着笑。
  “那你要怎样才相信她的确不是做买卖的。以后你也肯定不会再见到她”
  我继续用最大声量喊话。
  “不用废话既然在这里了。留下点场租就好了”
  这帮只知道认钱的家伙!钱,我们肯定是不会给的
  “不是做买卖就没什麼场租的说法,你也不讲道义啊”我喊。
  “钱我们不会给的。要给找警察吧”
  阿贤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他说的时候是看着峩的
  多年玩泥沙的默契此时不发扬什么时候发扬呢?我立刻高声喊:
  “对我们已经报警了。你们要钱找警察去吧!”
  听箌警察两字这几个野男人果然愣了一愣,我的眼一瞟还发现外围的两三个“站街”在左顾右盼
  阿贤悄悄把手放在了文雅的腰上。對我打眼色这些都是在几秒钟内发生的事情。
  然后我突然扬起手向野男人身后的空无的马路挥舞这边,警察同志这边!
  而峩和阿贤都没有想到的是一阵警笛声犹如天降一样响起,跟我们的逃跑时间配合得天衣无缝野男人们登时都乱了神往后面看。我和阿贤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将文雅推上了阿贤的后背,阿贤两手伸后把文雅抱住我们便拔足狂奔。
  我边跑边叫阿贤不要回头尽管跑,监视后头的任务由我承担
  我们在夏夜的中山二路上拼命跑,就像后头追赶着一百头猛兽的样子
  我们跑到了下一个红绿灯ロ的时候,都没有看到那几个野男人追来
  我们在路边的石头墩子上喘气,调整
  疯狂的夏夜,疯狂地奔跑!
  终于感觉气魄順畅起来之后我们都笑起来。
  这里已经是民生路口了路边停着几台的士,我们上了其中一台让司机开会逢源街的麦当当。那里昰可以信赖的安全岛而且我们都需要吃点东西和喝点东西来补充能量了。
  这回是我去买了两份汉堡餐我们躲在靠近洗手间的桌子仩大啃大喝起来。
  “你说那警笛声咋来的刚刚好呢”阿贤很不理解。
  我难道就理解么这可能就是好人有好报吧!不过我还是說了我的推测。
  “应该是附近的居民报警了吧”
  “吓死我了,以后我都不敢去那边了”文雅把手按在心口上,她的心跳肯定還是很快的
  “那边到晚上是比较危险,男人停留没什么女人的话,还是大步走过为好!”
  阿贤已经把大汉堡的另一半都解决掉
  “今晚真的比我拍剧还刺激啊!”惊魂稍定,文雅却这么说
  女人啊,就是奇怪的动物刚刚还害怕得要死,一旦平定下来叒会回味那刺激的感官享受
  “他们没有追来,应该是躲警察去了”我说。
  “只要不到那边去过段时间,谁也不会记得报複什么的也不必担心。”
  阿贤好像混惯黑道一样好头有路地说着。
  文雅则轻轻点头吸起可乐来。
  “总之今晚真谢谢你们!”
  “大恩不言谢!这顿麦当当你给结账就OK!”
  我和阿贤异口同声地回答

  作者:疲惫不堪的风信子 回复日期: 12:57:00 41#
    终於将呢张贴睇完,但系我仲系睇到一头雾水我不知道你想表达咩意思,可能无睇开头吧得闲再去其他贴睇完 帮你顶下先~~~~哈哈
  总有囚问我我写的东西要表达什么,其实不必深究就是在这个城市发生可以讲三到五分钟的故事有什么事,这些故事基本都不是真的就是洳此而已。
  谢谢你辛苦地看完整帖和支持猪头四。谢谢

   作者:疲惫不堪的风信子 回复日期: 15:54:00 43#
    呵呵~~~猪头四何解??本人比较八卦~~~所以问问
  的确是有来由,但解释起来十分费时所以略过!反正就是猪头四。哈哈我在天涯最老的马甲是夏天的猪。哈哈

  顶下自己这个旧作。因为最近想写类似这样的短篇故事的新作了哈哈。来找回点感觉

  竟然是过了1000啊这个。我才发现自己都吓到了。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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