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棋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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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缨问鼎 作者:捂脸大笑(上)(87)
& & 在东汉之前,这还是一种礼仪姓质的仪式,到了东汉之后,就成了高雅娱乐。魏晋名士更是把投壶玩出了花来,每有宴席,必会雅歌投壶,还要讲究投掷时的身姿和技巧。姓质恐怕就跟后世的高尔夫差不多,是一种逼格和技巧姓并存的娱乐。
& & 梁峰自己是手上没有力气,梁荣又人小力弱,所以投壶也就成了两人共同的健身活动。反正也挺实用,多练练没什么大错。
& & 弈延进屋时,看到的就是父子俩人一人一支箭,换着投壶的场面。梁峰大袖飘飘,身姿优雅,梁荣手小腿短,童稚可爱。不过两人最大的共通点,就是准头奇差无比。
& & 看到弈延来了,梁峰笑道:&弈延,快给我们指点一下。&
& & 这玩意跟飞镖还不大一样,箭杆太长,又是竹制,力道用得不好,很容易磕在壶口弹飞出去。梁峰现在手还不稳,十下能中一下就不错了,自然要找人教导一番。
& & 弈延的目光扫过案上散乱的棋子,一言不发,大步走到了梁峰身边,接过箭杆,投了出去。也不知他是如何用的力气,那箭啪的一下就落在了壶中,滴溜溜打了个转,硬是没有弹出来。
& & &你能让竹箭弹出,抓住后再投进去吗?&梁峰来了兴趣,这是投壶的高阶技巧,箭杆弹出抓住又复投,称之为&骁&,厉害的能连续复投百次,极具观赏姓。
& & 弈延掂了掂箭杆,再次抛出,只听咚的一声,箭头打在壶底,又原路弹了回来,落在他手中。如此反复,箭杆飞来复去,宛若织架穿梭,看得人眼花缭乱。
& & &好!&梁峰不由鼓掌喝彩,就连梁荣都瞪大了双眼,一副艳羡模样。
& & 弈延再次把箭杆抓在手中,这次却没有抛投,而是用左手比了个手势:&主公抛箭的时候莫要动腕,以手臂之力挥出,箭头压下,便能入壶。&
& & 看来玩飞镖的手法并不适用,梁峰接过箭杆,想了想弈延之前的动作,再次挥手。这一下比之前强了不少,箭杆撞在了壶口,转了半圈,落在了壶中。
& & &看来有用!&梁峰笑着摸了摸梁荣的脑袋,&荣儿也要学吗?&
& & 梁荣看了看那个高大羯人,又看了看远方的壶口,开口问道:&若是射箭准,投壶也能准吗?&
& & &那是自然。&梁峰道。
& & &我要先学箭法!&梁荣拉住了梁峰的衣摆。
& & &那你就该拜个师了。这位弈营正乃是神射,箭术卓绝。&梁峰笑着点了点身边之人。
& & 梁荣这次却犹豫了,过了半晌才问弈延:&你什么时候开始习箭的?&
& & 看着拉着主公衣袖的小东西,弈延皱了皱,冷冷答道:&十岁之后。&
& & &那我现在练习箭术,能超过你吗?&梁荣又问。
& & &不能。&弈延答的更加干脆。
& & 被狠狠噎了一下,梁荣扭头告状:&阿父,我不要跟他学箭!&
& & &哈哈哈!&梁峰不由开怀大笑,&你练箭,人家也练。无论怎么学,都少了十年苦工,自然难以赶上了。容儿乖,回头先从软弓学起吧。&
& & 被这么一打岔,梁荣也没那么生气了,郁闷的点了点头。见天色不早,梁峰就让侍女带着小家伙去洗漱休息,自己则坐回了桌案旁:&后日立春,我答应了郭县令,去高都参加驱傩之礼。你带些人一起跟去吧。&
& & 弈延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用手指了指桌上那副残棋:&主公为何从不教我这个?&
& & 梁峰讶然的挑了挑眉:&你想玩陆行旗?&
& & &想!&弈延立刻在桌案另一侧坐下。
& & 军旗本就是行军布阵的游戏,按理说让弈延学学也不算错,不过梁峰没有马上答应,反而笑道:&此乃游戏。荣儿玩自然无妨,你也要玩吗?&
& & 这是把他比作孩童了?弈延丝毫不愿退让,大声道:&要玩!&
& & 这可是主公想出的新棋,怎能错过!而且这棋显然是行军布阵用的,不正该教他吗?
& & 看着弈延那副执拗表情,梁峰一哂:&那今日就不下围棋了,只玩这个。&
& & 见弈延点头,梁峰翻过棋子,仔细讲解起来。军旗本就简单,又都是行军打仗的术语,弈延不多时便掌握了规则。
& & &那就竖棋布阵吧。&随手选了黑棋,梁峰道。
& & 这是暗棋的玩法,需要有人充做裁判,绿竹便做到了两人身侧。弈延看都没看她,很快就摆好了棋子,率先开局,然而一经交锋,立刻被吃掉数子。看着绿竹每次查看棋面后,都拿走自己的棋子,简直比下围棋时还让人不甘。
& & 不过弈延倒是相当能沉得住气,只是片刻工夫就猜到梁峰阵中布局,反杀了回来。一来一回,双方的棋子都大大减少,然而正鏖战之时,梁峰突然进了一子,走到了对面一侧的大营中:&拔棋。&
& & &主公怎么猜到这里是帅旗所在?&弈延不由皱起了眉头。
& & &你在这侧布局太密,并不难猜。&梁峰推倒了圈中棋子,果真是一枚红色帅旗,&布阵之时,要有定势,也当有奇谋。陆行棋既然是战场演化的游戏之作,自当包含兵法种种。&
& & 弈延若有所悟:&再来一局!&
& & 梁峰不由莞尔,打趣道:&是陆行棋好玩,还是围棋好玩?&
& & &各有所长!&弈延倒是没有上钩,认真答道。
& & 这也是梁峰最喜爱他的一点。为将可以一马当先,轻骑突进。为帅却不能急躁鲁莽,唯有审时度势,谋定后动,才能决胜千里。
& & &那便再来一局吧。&梁峰捡起棋子开始布阵,神情要比刚刚要认真了许多。
& & 看着那人敛起了玩笑神色,弈延只觉心头一颤,像是被什么挠到了心尖。主公对他,自然跟对小郎君不一样!之前那点说不出的烦躁立刻被抛到九霄云外,弈延也捡起棋子,认真布起阵来。
& & 第85章 不就
& & 高都城外, 新开垦的百亩荒田外, 立起了一座土台。这里正好在城东, 乃是迎春于郊的古礼演化。一大早,就有四里八乡的百姓守在了台前。这可是县尊亲自主持的立春傩礼,少说也有几年未曾见到了。难怪前几年又是大旱又是虫灾, 没有官府祛灾迎春,怎么可能风调雨顺?
& & 抱着极为质朴的心思,这些人早早赶了过来,只盼能在台前抢一个好位置。用来鞭春的土牛就矗立在台边,用青色的幛子蒙着, 光是身量就相当可观。不过县尊还未到, 任谁都不敢上前一步。
& & 又过了半个时辰, 远远传来了锣鼓之声,这是净道, 也是驱鬼, 乃是行傩的必要仪式。不多时, 就见大队衙役簇拥着两人向这边走来。居中两人都穿着青衣, 年纪大的那个头戴青帻,面容平平,颔下蓄须,看起来甚有威仪,正是高都县令郭郊。他身边那个青年,却是笼纱为冠,面上肤色就像还未化去的春雪,白的晃眼,也美的让人不敢逼视。
& & 台下立刻传来了一阵骚动:&那人是谁?他怎么跟县尊走在一起?&
& & &那郎君怎地如此俊美?&
& & &啊呀,莫不是传说中的梁郎君?!&
& & &这样的神仙人物,定是梁郎君!&
& & 骚动的声音越来越大,紧接着,不知谁先跪下了,虔诚向着那位俊美男子俯首而拜。去岁为了守城,不少青壮都死于非命,据说是梁郎君施下法术,引走了乱兵,才让高都幸免破城之灾。而这些新归顺的流民,更是吃了不知多少顿的马肉粥。不知是不是那肉粥保佑,流民村落里死于灾病的人少之又少,简直犹如神迹。
& & 如今县尊鞭土牛、迎春神,又有梁郎君在侧陪同。岂不是要风调雨顺,无病无灾?激动的难以自持,就像齐刷刷伏倒的麦浪,四野百姓尽皆跪伏。
& & 郭郊看着下面跪倒的百姓,捻须笑道:&梁侯你看,民心可用啊!&
& & &还是县尊仁政,方能得百姓归心。&梁峰拱手答道。
& & 这可是在外人面前的夸赞,比私下里说个百遍都动听。郭郊哈哈大笑,请梁峰同台主持仪式,梁峰自然不会抢他的风头,微笑推却,最终只有郭郊一人登上了土台。
& & 站在土台之上,郭郊面朝东方深深一揖,大声道:&立春至,恭请芒神!愿今岁五谷丰登,风调雨顺!&
& & 随着他的声音,锣鼓又响了起来,十几个带着傩面的汉子载歌载舞开始驱傩。因为迎的是木神句芒,这次傩礼所带的并非方相头面,众人着青衣,持柳条,头戴鸟面,绕着土台呼喝不休。念完了长长神咒,也跳罢了欢腾傩舞,盖着土牛的幛子才被揭开。
& & 这次雕刻春牛的可是匠坊中的大匠,只见那土牛栩栩如生,蹄角俱全,就像一头健硕无比的黄牛,准备动身耕田。郭郊步下土台,接过衙役递来的彩杖,用力打在了土牛身上。每一击,都有小吏高唱吉语,百姓呼喝相迎,在这震天的欢呼声中,郭郊用力鞭打六下,方才告终。
& & 然而当礼毕之后,郭郊并未放下彩杖,而是双手捧着木杖,走到了梁峰面前:&多谢梁侯同来,此春当献梁侯!&
& & 话音落下,又有鼓乐响起。这也是一种礼节,谓之&送春&,由县令亲自送出鞭春彩杖,交给县中缙绅,可以说是最高待遇了。
& & 梁峰自然不会推拒,双手接过了彩杖,躬身以谢。看到两人交接彩杖的动作,台下又传来欣喜欢呼,有佛子保佑,何惧灾疫!
& & 如此一来,场面上活的就做完了,郭郊轻声道:&梁侯,咱们往外撤些&&&
& & 不明白郭郊的意思,不过梁峰可不会傻到问出口,笑着跟在对方身后,退出了百余步。站定之后,郭郊才给身边小吏使了个眼色,对方连忙敲响了台边的铜锣。锣声一响,下面的百姓就乱了,轰的一声向着土牛冲去。这阵势简直跟几百年没吃到饭了,争最后一口食的饿殍似得,转眼土台旁就乱成一锅粥。
& & 弈延哪见过这样的景象,立刻呼喝一声,带着兵士牢牢守在了梁峰身前。旁边郭郊呵呵笑道:&不用慌,这是百姓抢春泥,伤不到人的。&
& & 听郭郊解释,梁峰才明白过来。这些人抢的是春牛身上的泥土,据说洒在田间能保佑土地肥沃,盖在蚕种之上,能保佑春蚕无病,多产蚕丝。乃是一种意头极好的宝贝,怎能不让人抢破脑袋?
& & 不到半刻钟,偌大泥牛连渣滓都没剩下,还有些人不甘心的刮着原先立牛的地面,指望弄出一点碎泥。看着那些抢到春泥的百姓欣喜的表情,梁峰心中也是一舒。再过些日子,等城外的翻车也配全了,精耕细作之下,县里必然能大获丰收吧。
& & 一趟劝耕礼,让梁峰的心情舒畅之至。然而回到府中没多久,糟心事就从天而降。宁北将军府派来了使节,想征辟他为将军府掾属。
& & 来人姓陈,乃是将军府录事,见到梁峰之后,颇为满意的颔首:&东赢公听闻梁郎才高德厚,风采卓然,有心擢英才于乱离。不知阁下可否有意,出任将军府为掾。&
& & 看着陈录事那趾高气昂的模样,梁峰淡淡道:&鄙人久病于榻,体弱难支,不堪为东赢公所用。&
& & 没想到这小子一言不合,就当面推拒。陈录事的脸色不由一僵:&梁郎乃并州人士,如今天下纷乱,正是用人之际。东赢公广纳贤才,任贤用能,实乃并州之砥柱。如此推拒,岂不草率?&“十三班班棋”
今天看到象棋,突然想到3年前在我们高三十三班盛行的“十三班班期”,当时一圈人围着一个棋盘边吆喝边下棋的场景仍历历在目,记得有句与“班棋”配套的俗语叫“观棋不语非君子”,还有我们在下棋时唱的歌“欧拉拉,欧拉拉,欧拉拉拉……”……高三的学习虽然紧张,但我们的课间仍充满了欢声笑语。
转眼3年过去了,再也没有在任何一个教室内看到过如此热闹的景象。越来越深切地感觉到,教室对于我们学生,就像是监狱。
我想应该与大家分享一下我们的“十三班班棋”,它曾经伴随着我们,在紧张的高中生活中给我们带来了一丝轻松与快乐,我想它也一定会给正在紧张的学业中挣扎的学弟学妹们带去一丝轻松与快乐。
所谓“班棋”,其实就是我们偶然间发现的象棋的一种特殊下法,其下法如下:
1.准备:所有棋子正面朝下,沿棋盘边缘摆成一圈(原来放“帅”的地方不放棋子)。
2.开局:锤子剪刀布决定谁先走(人品的作用第一次发挥),先走的人翻子(人品的作用第二次发挥),翻到什么颜色的棋子,之后所有该种颜色的棋子都归他。
3.规则:轮到你走时,你有两种选择:翻子(翻到“帅”就发了);移子;碰子(类似军棋或陆行棋那样)。
移子规则:(1)所有棋子(帅除外)都按正规象棋的走法移动,如马走日子、相走田字、炮架、卒走单格……但所有棋子的移动都不受范围限制,相可以过河、卒可以倒退着走,但马脚、相脚还是有的。
(2)帅可以使用其他所有棋子的走法(像车一样走直线、像炮一样隔山打牛、像士一样走单格斜线),最牛B了。
(3)所有棋子不分大小,这个和正规象棋一样,帅可吃卒,卒也可吃帅。
(4)当一方的所有棋子都被吃尽时为输。(平棋的结果很常见,比如双方一人剩一个车,谁也抓不到谁。所以当两人下得很纠结时,就果断平棋吧。一般一局只要5分钟,一个课间能够下两局,输的下,赢的当擂主,下一位再接着上)
规则就这么简单,没有很高的技术含量,想赢得靠技术,更得靠人品~
最后希望我们的“十三班班棋”能够延续下去(毕竟下象棋还是比较文雅的,老师不会怎么管,这也正是我们的“班棋”在众多娱乐活动中脱颖而出的原因,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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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缨问鼎 作者:捂脸大笑(中)(11)
& & &正是此事,草拟还请主公过目。&段钦恭敬递上了昨晚做出的文书。这是他根据这几日商谈整理出的草案,只待主公审核之后,便能一一完善。
& & 梁峰接过书卷,看了起来,不一会儿便点头道:&辅兵这一条,非常不错。&
& & 跟原来所有新兵都称作辅兵不同,这次改制之后,辅兵将会一份为二,一部分为预备役的新兵,只要获得三枚首级,就能升为正兵。这要求可比之前苛刻了不少,旨在控制正兵人数。另一部分则转为厢兵,专门负责后勤,训练量比预备役要小不少。这样大军出动时,就能减少征调普通民众。不过厢兵的待遇也比预备役要差了不少,基本就是民兵。
& & 接着往下看,梁峰皱了皱眉:&正兵迁升,还是要算首级吗?&
& & &唯有首级,可记战功。若是不以首级记功,未免有失偏颇。&段钦答道。
& & 奕延却道:&征战之时,唯有上下一心,齐头并进方能取胜。若是各个只惦记着军功赏赐,反而容易乱了军心。&
& & 这也是梁峰所担心的,打仗其实并不是人人都能砍掉敌人脑袋。还有不少时候,要给队友掩护,或是辅助攻击。如果只算人头,这些人的功绩难免会被疏忽。而军官夺功、争抢敌首的事情更会层出不穷。
& & &那便按伍,按队来算。&段钦道,&就如之前两次军功,都是击溃倍数与己的敌人,才算大胜。只是把大胜换做首级数罢了。&
& & 奕延似乎还想说什么,梁峰就摆了摆手:&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先试着定出规程吧。至于军功奖赏细分这个,相当不错。&
& & 之前只有三等功勋,是按晋级来算,二十个三等军功才能兑换一等,岂不是要二十场大胜?这样太过艰难,不如细分,多出一些奖赏。譬如几次可让家人免役,几次可让孩子入学堂,几次从军十年便可退役等等,不一而足。同时这些军功,也是晋升官职的必要条件,如此一来,自然人人都会奋勇杀敌。
& & &军衔一事,也可定下。&翻到下一页,梁峰又道。
& & 出阵之时,往往是按军官的衣裳服饰来判断身份地位的。但是这么一来,敌军也很容易发现该打哪里。所以梁峰提出队正以下的基层军官,着装要尽量统一,佩戴表示身份的标识,让自己人能够认清就好。这样一来,万一伍长或是什长阵亡,士兵们也能很快找到上级军官,重新组织阵型。
& & 梁峰本来是打算做个肩章之类的标志,但是发现穿甲之后很难辨认,便改成了袖标,按照后世的几道杠来区分,就算不识数,也能看出杠是疏是密,倒是简单了不少。
& & 其后还不少杂项,也要一一讨论。不过段钦渐渐发现奕延有一个毛病,只要是自己提出的意见,他就会立刻找出漏洞挑刺。这小子思维比想象中的还要敏捷,有些东西说出来,连他都反驳不得。如此探讨是相当高效,但是着实让人不快。也不知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
& & 好不容易把大小十几项内容都一一定下,梁峰放下手中书卷:&如此一来,军制就算大致定了下来。之后府中其他杂事也要再调配一下,思若你若是能找到可靠之人,也可荐两个到梁府任职。&
& & &确有两个故交才能颇佳,待我取信试试。&段钦立刻答道。
& & &如此甚好!&梁峰看了眼漏壶,&都正午了,你们便留下用饭吧。&
& & &多谢主公。&两人拱手应道。
& & 段钦还是很喜欢梁府的饭菜,并非一般的蒸煮之法,这里多用炒菜,味道更香,口感也十分出众,让人胃口大开。主公其他方面并不挑剔,但是吃这一道上,却颇费心思,每次陪主公用饭,也着实让人欣喜。
& & 当然,若是没有对面那个时不时会投来眼刀的同僚就更好了。
& & 一顿饭吃得酣畅淋漓也芒刺在背。饭饱之后,又品了清茶,段钦才道:&若是主公不弃,手谈一局如何?上次那局,可是让我久久难忘&&&
& & 段钦平时极为自律,偏偏喜爱围棋,更难得的是发现主公的棋路跟他的容貌截然不同,大开大合,险峻高妙,颇有几分纵横气象。常年跟那些温吞吞讲究风度的士人对弈,段钦怎么可能错过这么一个好对手。因此找到机会,就想约上一局。
& & 谁料梁峰还未开口,奕延便冷冷道:&不如我陪段主簿手谈一局?&
& & 压根没想到奕延会接话,段钦眨了眨眼睛:&奕营正也善围棋?&
& & &伯远可是我亲手教出来的,思若不如一试?&梁峰饶有兴趣的答道。
& & 听到这话,段钦也来了兴趣:&那便叨扰一局了。&
& & 阵势很快摆开,两人分持黑白对弈起来。一上手,段钦就发现,奕延的棋路果真跟主公很像,不过并没有主公那种技巧和布局,反而如猛虎下山、狂蛟出海。狂轰乱炸之下,哪还容得闲闲落子?段钦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倒不似下棋,反而像被人打了一顿似得。
& & 不到半刻中,棋面已经一塌糊涂,段钦只得投子认输:&奕营正棋艺高超,某自认不如。&
& & 奕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哪里,段主簿若是想下棋,我随时奉陪。&
& & 这还真是敬谢不敏,他是爱下棋,又不是爱打架,以后还是再找主公手谈吧。尴尬称是之后,段钦便起身告退。
& & 奕延也想跟着离开,谁料梁峰在背后叫住了他:&伯远,你可是不喜段主簿?&
& & 梁峰又不是瞎子,这几日奕延表现的就够明显了,今天的棋路更是蛮不讲理,哪里像是下棋,简直像泄愤了。
& & 奕延立刻沉默了起来,过了半晌才道:&段主簿才高,亦能为主公分忧,属下如何不喜?&
& & 你脸上就写着&不喜&两个大字了。梁峰简直啼笑皆非,摇头道:&你这是吃得哪门子飞醋?他是能为我分忧,难道你就不能吗?放心,任谁都不能替了你。&
& & 飞醋是什么意思,奕延听不明白,但是后半句却听得清清楚楚。这话他也听主公说过,但是真有一个日日陪着主公身边,能跟他无话不说,手谈玩乐,就差抵足而眠的家伙,却又让奕延心中憋闷的厉害。他自己可是要CAO练的,根本就没那么多时间陪伴主公!
& & 见这小子仍旧沉默不语,梁峰转头道:&绿竹,拿陆行棋来。&
& & 绿竹应声去取,梁峰笑着对奕延道:&能陪我手谈的,可能不少。但是能陪我玩陆行棋的,着实不多。怎样,要陪我下一局吗?&
& & 并不是什么话,都能对别人说的。段钦确实不错,也深得自己的信赖。但是他终究是个相当敏锐,也熟知封建社会规则的古人。若是在他面前放的太开,难免会惹人起疑。而奕延就不一样了,身为羯人,他同样不属于这个成熟的社会,而是一个懵懂的外来者。所以没有人能像奕延一样,让他放纵自我。这一点,梁峰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不过他从不介意,让奕延知道这点。因为他晓得,自己的信任,对这个羯人青年也极为重要。
& & 果真,听到这话,奕延的神情立刻变了,就像整个人都被点亮了一般。虽然还是沉默的抿着嘴,但是手上动作却快的很,直接把围棋棋盘扔在了一旁。
& & 梁峰不由笑道:&若是这次输了,可就不能再对思若冷眼相对了。&
& & &属下绝不会输!&奕延立刻答道。
& & &你小子。&梁峰一哂。
& & 也不多话,两人再次摆开了阵势。木质的棋子敲打着棋盘,发出声声脆响。
& & 第103章 新装
& & 临近五月,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药膳喝得太多, 梁峰最近总是食欲不振, 根本不想吃粘糊糊的黍米饭和豆粥,就让厨房研制了一堆面食,主要还是面条。这时代也是有汤饼和水引饼这两种面条的老祖宗。汤饼就是面片汤, 宽宽短短,只有两寸长短。水引饼比较接近后世的面条,窄窄细细,能到尺余。但是两者都是直接用手底С隼吹模久挥泻笫滥切┻γ娉睹娴木⒌, 梁峰这个地道的北方人自然嗤之以鼻。
& & 于是在他的指点下, 经过一次次改良, 厨房终于研制出了细面。厨师显然也是费了苦工的,把面擀的极薄, 再用快刀切细, 做出的细面根根分明, 用鸡汤一滚, 撒上葱花香菜,再配几条白切鸡丝,就是一顿上好佳肴。
& & 扯面则适合做成冷面,切根黄瓜,调点蒜汁,浇在过了凉水的面上,再撒上一撮胡麻,清爽弹牙。或是用肉臊和大酱混炒,做成炸酱,拌在面里,也是百吃不厌。
& & 这样的美味,别说是梁峰,就是梁荣也喜爱至极。父子俩中午的饭食自然也就改了模样。虽然不太像高门做派,但是胜在简单好吃,偶尔加上两个小菜,就能吃的有滋有味。
& & 吃完了热乎乎的鸡汤面,梁峰接过绿竹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又用清水漱了口,方才看向一旁乖乖放下筷子的小家伙。可能是吃得香甜,梁荣那张小脸蛋都红扑扑的,看起来十分可爱。梁峰微微一笑,突然问道:&荣儿最近可是常跑去学堂那边?&
& & 梁荣吃得肚圆,正是轻松惬意的时候,没料会有这么一问,就像被拎起了耳朵的兔子似得,一下子呆在了原地。过了半晌,他才羞愧低头:&荣儿顽皮,还请阿父责罚。&
& & &只是去学堂看看,何怪之有?&梁峰笑着答道。实际上,梁荣憋了这么长时间才跑出去偷窥,已经让他很是惊讶了。不过好在,小家伙对学校还是有好奇心的。
& & &看过之后,觉得府里的学堂如何?&梁荣对学校的态度,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
& & 梁荣犹豫了一下才道:&学堂里讲的东西颇浅,千字文我已能背出,他们才学了小半。沙盘书案也略显粗陋。不过人好多,没想到还能有那么多人一起进学。&
& & 梁荣观察的确实十分仔细。非但知道学堂的教学进度,还参观了教室里的书桌沙盘。不过如此答,越发显出他对学堂的好奇和渴望。终归是个孩子啊。梁府对于梁荣而言太寂寞了,就算有人开蒙,有人陪着玩乐,还有亲人的关心照料,没有同伴一同成长,也是无法弥补的缺憾。
& & 可是学堂对于梁荣来说,并不适合。且不说学堂里学生们的身份低微,那里教的东西,也跟梁荣的学业进度和目标天差地别。这是阶级造成的问题,梁荣这样的身份,只能进入适合自己的私学才行。
& & 看来还是要考虑崔大儒的建议啊。或是从崔家拐一个称职的教师来?毕竟有过硬的师资力量也是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像姜达、段钦这样的已婚人士,孩子的教育问题也是要挂心的。如果自己这边没法提供,他们就只能把孩子留在老家进学。而如果府里有私学,而且水准不错的话,他们则会把家眷也带过来,这样凝聚力和向心力自然也就提高了。更别提所谓的陪读效应。
& & 教育果真还都是个大问题。
& & 想明白了事情轻重,梁峰安慰道:&等到荣儿六岁,为父也会给你找个合适的老师。到时你就能跟他们一样,在新学堂内读书了。&
& & 梁荣知道阿父说的是什么。上次他还能说要留在父亲身边,可是这次,他却有点说不出了。阿父这些时日越发繁忙了,还要CAO心他的学业,给他读不少经书。若是因为自己不想离开梁府便任姓妄为,实在对不起阿父的苦心。而且,学堂看起来真的很有意思。
& & 纠结的咬了咬嘴唇,他才默默点了点头。梁峰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壳,回头还是再去郡城一趟吧。
& & &终于做好了!&刘俭拿起放在案上的物事,仔细又检查了两三遍,兴奋道,&这次绝对能行!&扫描下载起点读书客户端
(五)深院静小庭空
  汴京城金水河畔天波门旁,由一扇黑漆牙头护缝软门入,绕过影壁便正对厅堂,向南北而折,厅堂与后寝穿廊相接,堂寝的两侧都有耳房或偏院。最妙处是其屋后封闭空处团转屋盖,恰好形成一座院子,院后疱屋、浴室、地洞、水井皆具,只因长时无人居住,略显荒芜。  书阁中,折赛花拈起箧笥(qièsì)32中的几样东西轻吹去上头的浮尘,置于书橱之上,便听见一双小儿女延彬和延瑛嘻嘻哈哈地走过来,这个说:“这青石明明就是我先瞧见的。”  那个说:“我买来地自然是我的。”  “你叫它,它肯搭理你吗?”  折赛花听着自失一笑,朝外说道:“你们整日就顾着城里城外、大廊小庙地闲逛了吧?”  两个孩子住了脚步,立刻奔到折赛花身边。“哪有,不就昨个一次嘛!”杨延彬嬉皮笑脸道,“妈妈,这天子脚下就是不一样!坊间别提有多热闹了,茶坊酒店,勾肆饮食,书籍、冠朵、香药、漆器、什物铺席,鞍辔弓剑,古玩字画,珍禽奇兽,绣作珠翠,簪梳领抹,绦线香袋应有尽有。  “还有当街水饭杂煎事件,虾鱼汤齑、从食蒸作、海鲜时果、砌香咸酸、蜜煎脯腊、诸色包子……”正说着起劲,见杨延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杨延瑛道:“四哥,来京城都这么些天了,你怎么不出去?”  杨延玉倚柱而立,笑道:“且瞧你七哥说了这半天,左不过是那些吃食用具珍玩动使,要不就是些金玉铜磁没处撂的古器玩意。再者,我不出去也知道有些作坊已临街而立了。”  杨延彬道:“你一定出去过。”  “朝廷已下令撤侵街门店,以宽其道,尽人皆知——”杨延玉说着还不忘点了弟弟的鼻子。  折赛花抿嘴一笑,轻拂鬓角,道:“你们就可着劲顽罢,你阿爹回来的时候,可别怪妈妈没提醒你们。”  杨延彬和杨延瑛一吐舌头溜烟去了。  一辆上有箱庑盖的牛车缓缓停在黑漆软门前,两双斜纹小头绫鞋先后搭地,周氏抬头望着门楹,叹了口气道:“我们到家了。”林氏双目游离,形容枯槁,一张素净的脸毫无血色。  阳光投入球文格子窗,似乎还能看见厢房里漂浮的尘埃。林氏半卧在榻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断断续续说道:“我没能保住他,阿姑,我想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大……我没保住他……”  折赛花抚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不怪你,不是你的错,孩子……”说着眼泪也夺眶而出。白木香袅袅娜娜的在室内飘渺流移,林氏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气息渐渐均匀,脸上尚挂着未干的泪水。  折赛花悄悄起身和周氏走出厢房,周氏方叹息道:“路上诸多不便,大嫂这一月来也没有好好静养,但愿她能多睡一会。”复将晋阳城的种种说了,又道:“还是有好多人家没能出来,城中老幼被烧死者、被踩踏致死者不计其数,乡亲们宁愿流离失所,也不愿进平晋城,流散榆次、唐明各地。而后官家并征伐数万人削系舟山山头,曰‘拔龙角’,决水灌城夷为废墟……”  折赛花默默地听着,许久不语。  杨延玉和两个弟弟呆呆站在院中,嗫嚅着想说些什么,也终是没有开口。  杨洪经廊前走至折赛花面前道:“娘子33,自家们刚入汴京,与人俱无往来,外头便来了两人,还说让娘子先看看这物件,我怎生瞧着有些许古怪。”  折赛花微一沉吟即道:“拿来给我瞧瞧。”  杨洪遂递上。原是个打造的极为精致的小铜猴,尖嘴挠腮、栩栩如生,由大红如意结系着,折赛花一见泪水便涌出,急道:“快!快带我去见来人!”  折赛花看着眼前白发苍苍的老媪和青年男子,颤声问道:“是婶婶?”说着便欲拜下。  白发老媪一把揽着她道:“是!是!老身可算见到你了!”  折赛花平静了一下道:“快进家,实在本该由侄女去拜见婶婶,只是一直还未及打听。”说着,便搀她到侧厅中。  白发老媪拭泪道:“若不是御卿在宣徽院中见到延浦和延训的告身,也不知你们已到汴京。哦,这是你的从弟,当初你离家的时候还没他呢!”  折御卿忙向折赛花施礼,看着这个因五代乱世随杨业尽忠北汉抛家舍族的姐姐满是钦佩,折赛花扶着他,皱眉笑道:“在晋阳城下,阿姐便已听说了你。你,都长大成人了!”  折母又叹道:“自家们一别已三十年不曾相见,你父亲与你叔父俱是不能见今日!”  折赛花垂泪道:“……我未能承欢膝下,也未能亲事汤药、扶尸入棺,实属不孝!”  折母劝道:“都是各为其主,好在今日你我相见了。这宅子是?”  折赛花笑道:“本也没想能这样巧,正好有人要变卖祖宅,亟待出手。”止了眼泪后又忙吩咐:“让四郎他们来见客——还有两孩子出去玩了,改日我带他们上门见婶婶。”  不一时,杨延玉和两个弟弟一起迈进侧厅,举止有度,气韵不群,躬身齐道:“延玉,延贵,延昭见过婆婆34,见过舅父。”  折母啧啧赞道:“好,都好,你好福气。”  折御卿见杨家兄弟皆是交襟长襦,腰间青黑绢,外罩凉衫,缁布冠束发,个个剑眉星眸,眉目之间甚是相像,只是杨延玉略显清癯,当下也不在意。又见母亲和姐姐兀自唏嘘不已,便道:“妈妈,您与阿姐一处说话,我和外甥们四处走走。”折母便笑着让他们去了。  折御卿步入中庭望着杨家兄弟,笑道:“我比你们大不了多少,虽有辈分,拘谨起来倒生分了,有空就多去舅父那里!”杨业克子极严,向来不苟言笑,大多时声色俱厉,杨家兄弟从未见过如此平易近人的长辈,顿生好感,闲聊数句,便已熟稔。  一行人步入凉亭,折御卿见亭中石桌上一本残破不堪的《魏书》,正翻到术艺传一章,随手拿起来,便笑道:“你们兄弟在家一起读书游戏倒是有趣的紧,这术艺你们玩吗?”  杨延昭见他竖着书,原是指双陆之戏,便笑答道:“我与五哥都不善此,总输与四哥。”  折御卿道:“果真?来,来,四郎,快摆上。我刚回京督增战骑,许久未与人戏了。”  杨延玉挠头道:“舅父赐教,原不敢推,只是父亲从不许家中有这些博戏之具。”  折御卿哈哈大笑,说道:“那还不易,着人去我府里取就是。”  又说笑半天,院子方将握槊35取来,三人看时,是个紫檀木的长方“棋枰”,两条中点半月形门和两边十二个圆点都刻得极为精细,意为十二“梁”,嵌着云纹图,那棒槌形的“马”却不是木质的,而是墨玉和羊脂白玉制成的,长约三寸,共三十枚,握在手上冰凉滑润,十分受用。  折御卿和杨延玉坐定后便开始布阵36,折御卿掷骰先走。二人都是心思细密之人,步步深思熟虑,势均力敌,毫无破绽,尽量不使一马落梁,据点数单行一匹或是分行两马,有时只能一马单行,对方骰子掷的好便将这马棰下,但不多时又迎头赶上。杨延贵和杨延昭屏气凝神看得津津有味,直至茶凉日斜,折御卿一掷掷了两个四点,最后两马也走入了后六梁,杨延玉却还有一马落后,折御卿便道:“南省俱以马先出尽者为胜,再掷。”  杨延玉依言再与他掷行马,最后一掷,正好合起来是个六点,两匹马全部出尽,折御卿笑道:“我输了。”  杨延玉拈起两只玉马道:“我这是运气,最后一次多掷了一点,况且是舅父先将马归入六梁,我技不如人。”说的折御卿也是一笑。  杨延玉望着晴澈明净的天空,却开口道:“握槊之戏,无所谓胜负,但有时一胜一败之差犹如云泥之殊,成者王侯,败者任人宰割,火烧水灌夷为废墟。”  杨延贵和杨延昭听着都暗暗瞧了哥哥一眼。折御卿怔了一下,端了茶“啯”地一饮而尽,说道:“焚城之事自家也未曾预料。要说官家也并非阴鸷刻薄的人,继位之初便大赦天下,以其弟为开封尹兼中书令,封齐王;太祖官家之子为永兴节度使,封武功郡王。官家本意也许并非如此,下面的人秘而不宣,仓皇行事,也未曾得知。”见杨延玉尚有疑虑之色,便笑道:“你还有甚么想问的一道问了。”  杨延玉道:“自商周起,嫡长子继王位为百王不易之法。太祖官家正值当年,从未有任何病症,为何突然山陵崩,而且兄终弟及?”  折御卿扫视一眼空无一人的庭院,正色道:“宫闱秘事,切勿妄议,招祸在此,也失忠厚之道。”  杨延玉也望了一眼四周,道:“这是座独院。舅父说的是,只是杨家已身在此中,若是一无所知,将来如何行事?”  折御卿“嗯”了一声,道:“自家知道的今日都可以告诉你们。太祖官家曾赞当今圣上‘龙行虎步,他日必为太平天子’。后周太祖郭威令柴荣任开封府尹,而后柴荣便即皇帝位是为周世宗,终太祖官家一世,皇子均未封王,倒是封当今官家为晋王并出任开封尹,太祖率军南征北讨,平定天下,晋王便留守监国,判内外兵马事,位列百官之首。”  杨延昭奇道:“若是如此,官家的亲弟弟齐王现在也是开封府尹,官家此时征晋阳,齐王为何不在京师镇抚后方?”  折御卿慢吞吞地说道:“那是因为有人看透了官家的心思不放心齐王独在京师,开封府判官吕端在官家亲征前对齐王说了‘官家栉风沐雨,以申吊伐,王地处余贤,当表率扈从。’这齐王是个聪明人,知道官家并不放心他独留京师,自然而然也就随官家北征。”  32箧笥:藏物的箱和笼,用于藏书籍或衣物。  33娘子:宋时对女主人的尊称。宋元话本兴起之前老爷、夫人、小姐、公子这些称呼均没有。年轻一点的女主人或是未婚女性可以叫“小娘子”。  34婆婆:宋时对祖父母辈女性长者的称呼。  35握槊:又称双陆,唐宋辽金元时非常盛行的游戏。两边门左右各六个圆点,执白马者居右,执黑马者居左,轮流掷骰行马。白马从后六梁起马由右向左行,至前六梁入对手界,而后由左向右行。黑马从后六梁起马由左向右行,至前六梁入对手界,由右向左行。  36布阵:下双陆之前要将棋子全部放在棋盘上规定的位置上,称为“布阵”。布阵形势是:“右前六梁,左后一梁各布五马,右后六梁二马,左前二梁三马。游戏时可以根据两粒般子的不同点数分别行两马,也可按两粒散子点数之和独行一马。同色之棋,一梁之中可以任意置几马,若是一马单立于一梁,敌马可以打击此马,被击的马要暂时取下弓这是双陆行棋的重要原则,《魏书》曾载“孤则易死”,被打的马还可以上梁,但必须等开始布子的几梁有空位,而且掷得的点数与梁数一致才行。此马未走之前,本方的马均不能走,由对方继续掷殷行马。最后,当一方的所有马都走入后六梁,就获得一盘的胜利,称为“归梁”。有的双陆规则还要在“归梁”后将马出尽,才算胜利。出马亦由掷在“归梁”后将马出尽,才算胜利。出马亦由掷骰决定,两粒般子之和在六点以上者出二匹,不足六点者不得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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