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vs罗马尼亚比赛与阿巴尼亚比赛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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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欧最差匈牙利,最发达波兰收藏
俄罗斯土耳其以色列不算欧洲国家
克罗地亚波斯尼亚罗马尼亚保加利亚是南欧国家 也有把匈牙利扯为中欧国家,那更是最落后的。中欧奥地利德国,匈牙利在中欧更是发展中国家 毛左大爷们看好
乌克兰是南欧巴尔干国家
你知道一鳞半爪
最发达那一部分在巴尔干
乌克兰经济东部发达
莫多瓦不是?
捷克更惨,68年被库利科夫的摩步师24小时占领布拉格。华约6国都出兵 出兵理由保卫集体安全!
这三个只有德国人厉害。 匈牙利捷克还不如芬兰希腊
匈牙利没仇
。波兰俄罗斯反对中国日本
匈牙利人赤手空拳对付坦克
可惜土炮对付不了武装到牙齿的空降兵
苏俄的170各师全部机械化和空降兵 伞兵战斗车
苏俄士兵对斯拉夫人还行
在德国1945把工厂设备全部拆除,在东北也拆,是花生米蒋同意的
不能制造飞机
苏俄士兵1991的表现也很好,倒是帝俄士兵在这方面有污点
苏俄在1945最大的胜利得到德国精密加工机床,捷克机床最多比日本枪
都是轻武器
1945 苏俄只能控制保加利亚
那几个都是自愿加入的
苏俄不算东欧,否则东欧还有中国蒙古日本 而且保加利亚罗马尼亚阿巴尼亚马其顿波斯尼亚塞尔唯亚科索沃土耳其莫多瓦黑山乌克兰黑山都比苏俄穷
苏俄在1970年已经五人一辆车
东欧国家都没有在7080年代甚至90年代信息化,日本自己不行但是可以分享美国技术 苏俄在电脑技术方面实际软硬件都已经有自己技术标准,但是得不到美国西欧和发展中国家市场
美国最怕卢布和经互会国际扩张
美国对中国日本防守不严是轻视黄皮猴子
苏俄肉制品蛋禽消费都是780年代已经世界第一,但是乌克兰只能供应一部分
苏俄解体最积极是俄罗斯 自身
因为财政上其他14国都靠俄罗斯 俄罗斯已经半空中法
苏俄帝俄以后已经不能粮食自给
进口来自美加
立陶宛都比乌克兰早
说个故事给你们,飞行员 水兵来自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克格勃来自立陶宛拉托维亚俄罗斯白俄罗斯,装甲兵来自中亚远东,为什么?俄罗斯T&2战车只有2.19米
美俄两国都能造
经济帝国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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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尼亚与阿巴尼亚比赛结果
三战1胜2负积3分升至小组第三,萨迪库禁区后点头球破门,最终阿尔巴尼亚1-0击败罗马尼亚  罗马尼亚0比1不敌阿尔巴尼亚。这是阿尔巴尼亚历史上欧洲杯决赛阶段的首个进球,其中罗马尼亚在里昂大球场对阵阿尔巴尼亚,而罗马尼亚三战1平2负仅积1分小组垫底出局,仍然保留有小组出线的希望,本届欧洲杯A组第三轮小组赛将同时开打,梅穆沙伊右路传中至禁区。第43分钟。  北京时间日凌晨3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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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亚与阿巴尼亚比赛结果:0:1,阿尔巴里亚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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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小学生活(一)
(再转一篇选自峥嵘岁月的QQ空间的回忆文章。这文章让我想到了许多过去的人过去的事。)
小学生活(一)
金秋之际回老家过节。听母亲说镇上的民族小学要搬迁了,我急忙赶去,想再看看曾经学习、生活了八年半的地方,拾捡起记忆里的碎片,回放还依稀留存于脑海的往日时光。
一九六四年秋天,经过面试、口试,我虽然还不够年龄,但破格进入了民族小学一年一班,成为一名小学生,开始了人生最有意义的学生生涯。
民族小学,坐落于镇南的回民区,学生以回民孩子为主,后来又加入了蒙古族学生,校名就由回民小学改为了民族小学。
学校的教室和办公室是整齐的几栋平房,不大的操场上分布着秋千、滑梯、平梯、单杠、双杠活动器械,操场靠近围墙的地方生长着虬枝盘绕、馨香四溢的沙枣树。老师办公室前有一间锅炉房,房子的东墙外面是学生的取水处,水房的西面,生长着两棵抬头仰望让人头晕目眩的参天古树,树上栖息着乌鸦、喜鹊、鹚鸪及一些不知名的鸟。只记得每到下课,随着下课的钟声响起,从教室到校园欢声笑语四起,惊得鸟儿们也聒噪着飞向天空,在校园的上空盘旋着,直到上课,这样的情景一天里要演绎好几次哦,那时的我常常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想着鸟儿们为什么那样舍不得离开闹哄哄的环境去一个安静地方。
那时的学校对我来说是一个充满了神秘色彩的殿堂。记得上学第一周,就由六年级的大哥哥、大姐姐踩着梯子摘了沙枣,给全校的学弟学妹们每人分了五颗,沙枣的面、沙、甜的感觉,至今还留存在我的心底。
还记得每天早晨,有位蒙古族女老师,通过广播喇叭教我们蒙语会话,当时学校要求学生喊报告、向老师问好、告别都用蒙语,四十多年过去了,我现在只记得“塔,赛拜努!”(你好)和“扎巴牙日太!”(再见)。
上学学的第一首歌是“太阳天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爱学习、爱劳动,长大为人民立功劳!”哈哈,还记得。以后又学到了“快乐的节日”、“学习雷锋好榜样”等革命歌曲,但感觉最有意思的是几首儿歌,名字忘了,一首是“天牛天牛跑跑,田里一片金黄,东也黄西也黄,天牛说个忙。”还有一首是“爷爷跑胡子翘,奶奶跑哈哈笑,弟弟跑摔倒了,要问他们为什么,东方红拖拉机开来了。”虽然我是个五音不全,唱歌跑调的人,但一直喜欢唱歌时的的那种让思绪漫游在歌词意境里的感觉。学校里的唱歌课,让我从心底里喜欢上了唱歌。
从一上学,在家长和老师的指导下,学会了自己包书皮、订本子。每到开学,我会去商店买5分钱一张的牛皮纸和2分钱一张的白纸。牛皮纸用来包书和做本皮儿,白纸裁成16开大小,然后用买东西捆扎的纸绳或买来的大头钉订好,偶尔也像古书那样用针线缝起来。如果是发的统一买来的本子,则要用硬纸粘本棱本角。这些工作培养了我做事的耐心和细致,现在的孩子们就缺少了这个环节,拿钱就可以买来花花绿绿的书皮本皮儿,直接安上就得,偶尔加固作业本也有订书机,省事也省力。
那时因为经济的原因,学生课堂上不用练习本,而是用一块小石板或是毛玻璃,用石笔写字,毛擦除字。语文课上听写生字、造句,算术课上习题演算,同学互相批改或老师检查后,擦掉再用,又方便又环保,不知后来为啥,这个方法消失了。
还有一些印象深的事儿是,一、二年级时,每个学期学校要组织一次集体洗澡,每人交一角,在老师的带领下,去浴堂的大池塘里洗澡,同学们挤挤嚷嚷的好不热闹,当然了,也是分男女浴的。
另外一件事是学校组织看包场电影,《英雄儿女》、《上甘岭》、《地道战》、《地雷战》、《平原游击队》《苦菜花》等等都是那时看的。在高年级时又看了阿巴尼亚、罗马尼亚、南斯拉夫的影片《宁死不屈》、《桥》等等。
说说学习的事吧。刚上学那会儿,在班里我算年龄最小的,胆子也小,比较听老师的话,上课规规矩矩,放学后参加小组学习,互考生字、算术题和背课文,帮助跟不上学习的大同学。据说我的学习还不错,虽然身体不好,每个学期请二十多次假,但成绩不下95分。我也记得试卷曾上过教室的学习园地。但是学过的知识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语文课学过“乌鸦喝水”、“乌鸦和狐狸的故事”,后一课是郭老师(我们的班主任)给外地来的老师讲了两节公开课,当时让我朗读了全篇课文。还有一次是课上老师叫我和另外一位男同学(也是教师子女,后来当了中学语文老师 )上黑板听写“公园”一课的二十多个生字,我全对,他错了好多,老师表扬了我批评了他。这是老师第一次当众表扬我,现在我还仿佛记得,在充满阳光的教室里,理着童花头、穿着黑色开襟毛衣的我,涨红着脸,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下了讲台,在大家注视的目光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既自豪又不安,不安是因为有我的对比,让同学受到了批评。后来学造句,我特别喜欢,因此造的句子常与众不同,经常被老师拿来做范句。曾经和我同桌的男同学回忆说,上学时我还常常帮他造句、写作文,为这个事,四十年后一见面他就会向我敬酒,我感觉很惭愧,虽然自己爱写东西,但也剥夺了他人创作的机会和乐趣。那时的我不会从真正的意义上帮助同学,笑谈。
前几年我在老家的书柜里还翻出了我写的第一篇小作文的草稿,只见那里写着:“台湾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过着连野菜也吃不上的生活,饥寒交迫,那里小孩都没有书读……。我们一定要好好学习,学好本领,长大了解放台湾,让台湾人民都过上有饭吃,有衣穿的幸福生活。”呵呵,全凭想象,单纯幼稚的很!
&& 快乐的学生生活过了一年半,就开始了文化大革命。学校停了课,高年级学生开始刷标语、写大字报。老师每天领着没识几个字的我们四处看大字报,或者是参加学校的大会。大会上常常会出其不意的突然拉出几个老师批斗,好多熟悉的老师被打成“历史反革命”、“阶级异己分子”、“执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黑帮”。偶尔上课,班里也是闹哄哄的,男同学敲打着脸盆,高声叫着,老师也不敢管,课根本就上不下去。这还不说,一些男生还常常恶作剧,在教室的门上放装着水的脸盆、装着炉灰的铁簸箕或是黑板擦,老师来上课,一开门上面的东西扣下来,倒老师一身,老师们也不敢言声,那时候看着老师们真可怜,没有了一点师者的尊严。后来老师们也分成了好几派,“造反派”、“保皇派”、“逍遥派”,上课的老师也像走马灯似的老换,还常常空课,最后彻底停课闹革命了。(那些捣乱的男同学最后小学都没毕业就走向了社会。)
学生都回了家。我担负起了看护妹妹的任务,整日背着妹妹走东串西,看大字报,听中学的大哥哥、大姐姐讲大串联的所见所闻。偶尔接到通知,去街道宣传毛主席最高指示。我和分在一个组的同学,编舞蹈、写对口词,学唱毛主席语录歌,去人家院子里,念一段宣传材料,演一会儿节目。也奇怪,胆小害羞的我竟然从没有感到不好意思。呵呵,用当时的话说是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武装了我。
大约四年级时,学校复课,我们又回到了教室开始正常学习。语文没有课本,老师领着我们学习毛主席的“老三篇”:《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愚公移山》。朗诵,分析,背诵。那时把背诵“老三篇”的熟练程度看成是对毛主席忠不忠的问题,因此,每个同学都把“老三篇”背的滚瓜烂熟(至今难忘)。后来,我们在老师的带领下又去研究《毛主席语录》和《毛泽东诗词》,后者是我学习的最爱,毛主席诗词里的那份革命加浪漫,战争与神话,现实与想象完美的结合,深深地吸引了我。好多时候,老师还没讲到,我就提前背会了。“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惊回首,离天三尺三。”“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这些精美的句子曾让我的思绪插上了想象的翅膀,去漫无边际的遐思。&&& & &
以后,又学到了毛主席 “阶级斗争是个纲,纲举目张。”的语录及阶级斗争的有关文章,记得我在造句和作文中,老是把纲写成钢,最后一次老师拿本去问我,“错了几次了?”我说“四次。”这是老师第一次批评我。从一上学,母亲就教会我查字典,我的作业里从来没有错别字,有时还挺羡慕同学们的作业本上老师给画的让改错别字的红框框。从那以后,这个字再没有错过。这段学习是最不感兴趣的,枯燥、深奥、不理解,作业照猫画虎。写作文,开头老爱写一句:“如今的世界是‘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的世界……”。算术课也没学到什么,发了本薄薄的书,书里的每道题之前都有一条毛主席语录,然后才是正题。当时的学习,全凭自己自觉和自学,学好学不好都无所谓,老师也不固定,常常换人。有次算术摸底考试,我考了64分,这是我上学以来的最低分数,受到了母亲的严厉批评,那天正好有同学去找我一起走,她比我大三岁,很会说话,劝我妈说,“XX考了64分已经是班里的第二了,很不错了,我们这些考了二、三十分,不也还得活嘛,还得高高兴兴上学。”可是,我自己也是很惭愧的。所以至今还记得,包括考试前做的从冰山上打滑梯出溜下来的梦。
那时的一切活动,都带上了政治色彩,音乐课上唱的都是毛主席语录歌,班会、校会上表的是决心,讲的是学“毛选”的体会,隔三差五的还要“斗私批修”,就连这期间开过的一次学校运动会也如此。我参加的一项比赛是“查毛主席语录”,实际是五十米赛跑,当我们手持语录书跑到一半时,有一位老师举出一块小黑板,上书毛主席语录“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我们快速地翻找写有这条语录的那页,由于平时我爱翻看语录书,所以很快就翻到了那一篇,遗憾的是在冲刺时被别人超过,得了第二名,领到了带橡皮的铅笔一支。
我的小学生活(二)
小学生活里记忆比较深的,还是那些参加的学校组织的活动。一年级时,夏天参加“爱国卫生”活动,我们的任务是打苍蝇,每天上交一定数量的死苍蝇,(说的有点恶心)然后评比看谁交的苍蝇数量多。我记得每天中午不睡觉,打苍蝇,打了屋里的,打屋外的,屋外的不好打,我就把门、窗打开,放进苍蝇来再打,就因为我不想落后,想让老师表扬。
我们的教室取暖靠一个铁的火炉,生火炉需要柴禾。每天秋天,学校会组织全校师生去城外背柴禾。有时是挖地里的玉米、高粱茬子,有时是掏麻角角(麻杆的根),最好的时候是直接背玉米秆。记得那时早晨出发,走一个多小时到城外农民已收割了庄稼的地里,然后用锹挖那些植物的根,特别的难挖,好挖的小麦、莜麦啊的根,农民都挖走了。我们把茬子挖出来,扔在地垄上,让太阳晒着,快到干时,再把土磕掉,然后码放成大垛,用自己带的绳子,捆绑好了,挎在肩上或套在胳膊上,背起来就可以走了。同学有家是农业户的,经常参加劳动,很会干活。他们教会了我们背东西用活扣和死扣两种办法,活扣是套在肩上的,背东西不勒,死扣是套在胳膊上的,绳子不易松动,但勒肉。我是溜肩,用活扣柴垛半路上老散了,只好用死扣。背上背着大柴垛,手里拿着铁锹,又累又饿,走走歇歇,摇摇晃晃,下午四、五点终于把柴送回了学校,再走回家。那些天里,肩膀上要么淤青,要么蹭掉了一层皮。想想,都是些十岁左右的孩子,真难为了。不过这些劳动既培养了我们的吃苦精神,也让我们学会了一门技能。以后的假日里,我多次为家里出去背柴禾,替大人分担生活的忧愁。
冬天,参加积肥活动,给学校附近的生产队来年种地提供肥源。早晨,天刚蒙蒙亮,我就挎上箩头(带提梁的筐)带上铲子,上大路上拾粪。那时,人们运输用的工具就是牛车、毛驴车和马车,路上的这种车还比较多。尤其是冬天农村的人们套上马车来城里交公粮,交糖菜(加工白糖用的菜,都是有任务的),加工粮食,去山里拉煤、拉石头都要路过县城,我家门口就是一条大路,因此辛苦点,任务也能很好的完成了。
记得四年级时,春天,大地还未解冻。我们去东门外筛沙子,用镐头把冻土层刨开,把沙子从黄土层下挖出来,用筛子过去大石子,再把细沙攒堆。那是个很累的活,劳动了两个星期,我流了好几次鼻血。不过劳动时还是很有乐趣的。一次,从沙子里挖出了活着的青蛙,知道了它是冬眠的昆虫类,但是一直疑惑,它是怎么去到地底下的。还有一次,挖出了就像鸽蛋大小的蛋,淘气的男同学用锹拍碎了一探究竟,原来是蛇蛋,里面出来几条活着的小蛇。有同学说,蛇妈妈会来报仇的,吓得同学们以后劳动时不停的四下里张望,唯恐从哪里窜出一条复仇的大蛇来。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蛇是卵生的,实践出真知啊。
最有危险的一次劳动是,给学校的校舍抹房顶,男同学往房顶搭泥,女同学在房上接泥、抹房顶,我有恐高症,但也颤颤巍巍上了房,负责抹房顶。那是些小孩子啊,不知当时领导、老师,想过安全问题没有,放在现在,真是不可思议的事啊。
那时,学校对学生的教育很重要的一项是政治思想教育。忆苦思甜就是常开展的活动,一般是请一位校外人员主讲,会前,我们要唱相关的歌曲,名字忘了,歌词是“天上布满星,月牙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受苦的把冤申。万恶的旧社会,穷人的血泪恨,千头万绪、千头万绪涌上了我心头,止不住的心酸泪挂在胸……”调子很是凄苦,记得一唱就让人想哭。会后,还要吃忆苦饭,记得有一次每人发了一个用糠做的窝头,黑乎乎的,看着恶心,我偷偷的藏了起来。放学回家饭没熟,实在饿的不行了,就把这个窝头在火里烤了,和弟弟分的吃了,倒也没那么难吃,看来人就得吃番苦,才能体验到甜。有一次学校请了一位生产队的队长,讲他小时候受苦受难的事情,后来他参加了解放军,经常参加战斗。一次在什么战役中,他带的一个营的战士全部牺牲了,他也身负重伤,不过最后还是保住了阵地。全国解放后,他谢绝了提拔当干部,回乡当了农民,他说要再当干部去享受那些高级待遇愧对那些牺牲的战友们。这次活动对我们教育很深。
还有一次,学校请了一位苦大仇深的街道妇女忆苦思甜。旧社会里,她父母亲早亡,她从小被送去做童养媳,受尽折磨,生的孩子也夭折了。解放后,过上了好日子,后来在街道里工作,又尝到了没文化的苦。她五十岁时,开始学文化,每天自己抽空读书认字,在两年的时间里,她就扫了盲。她给我们作报告时还带着讲稿,后来我们聘她为课外辅导员去到她家里,见识了她学文化的决心和恒心,她的家里的墙上,日用品上到处都贴的是字词句,给我们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学校还经常要求我们做好事,帮助军烈属干活。当时我当着课外小组的组长,可这个事太难了,主要是找不到哪家是军烈属。我好不容易打问到离我家不远的一户人家,儿子在很远的城市当兵,是个空军干部,家里只剩了俩老人,年老体弱,干不了活。我领着我们小组的同学隔三差五的去帮着干点力所能及的活,收拾屋子,给水缸里提满水。后来,这家被我的玩伴,推荐给他们班,又成了他们做好事的基地。不管怎么样,都是做好事,谁做都是一样啊。有一次我爸去这家的院子里担水(有水井),被人喊回了家,原来这家儿子回来探亲,老人告诉了我们帮忙的事,他很是感激,一再感谢,我爸回来也很是高兴,脸上有光哦。
四年级时,(一九六九年四月)我们还参加了一项具有历史意义的政治活动,就是庆祝中共“九大”的召开。这是当时全国人民一件大事,县城里的人们倾城出动,参加大型的游行庆祝活动。我们是游行队伍里的花束队,手里拿着用红色的皱纹纸做的花,边唱边跳边舞,歌曲是一位解放军战士创作的,歌词是“长江滚滚向东方,葵花朵朵向太阳,满怀激情庆九大、庆九大,我们放声来歌唱……”记得歌词是四段呢。为这次活动,我们训练了一个月。
五年级(一九七零年),我们又参与了庆祝中国第一颗高唱《东方红》的卫星上天的活动 ,我写了有生以来的第一首诗以示庆贺,被学校选中,和老师们的作品一起,上了城里最繁华街道太将巷的墙上。写得内容已记不清了,只记得我的诗,句子长长短短的,老师用毛笔给抄写的,还配了彩色的插图。每天走在那条路上,很是骄傲。
当年或者是第二年,还有件大事,老师给我们培训了几天,就是说有个外国友人要来我们镇上访问,要求我们如何如何,并且也要我们培训教给家长。那天,外国友人来了。学校放假,学生按要求都呆在家里,不能出门。我家的后院一墙之隔,就是旗革委会招待所(原来的基督教堂)。外国人来了,说是去了那里,我跟着大人们,来到墙下偷偷张望,看见两个金发碧眼,高个子外国女郎。呵呵,这是第一次见到外国人,兴奋不已,满足了极大的好奇心。第二天,同学们到校,互相交换了所见所闻。这两位原来是写《西行漫游记》的美国记者斯诺的夫人和妹妹,因为那本书里曾经记录过萨拉齐在民国十八年大灾之年,饿殍遍野的悲惨状况,几十年后,他们想看看新社会之下的萨拉齐是什么样。当时的政府(过去叫革委会)给找了一对老贫农夫妇,让外国友人采访。当然是做足了准备,据说给这家借去好多东西,诸如地毯、缝纫机、收音机等等。然后老夫妇给回忆旧社会土匪抢东西,形容土匪来得快时,说了一句本地话“登达省逝土匪就来了”,那位翻译怎么也听不懂,急得头上冒汗,摘下眼镜不停的擦。还有那天街上的菜站,全然没有了往日里拥挤不堪的状况,摆放的菜也不象往常连皮带泥,好的坏的都堆在一起,而是像电影里的北京副食店那样,分类摆放,且一个个精心挑选出来,又擦的鲜亮放光。听说有的人钻空子,看见外国人出来了,赶快去买菜,本来摆的货品是装样子的,这节骨眼上只能卖给顾客了。还听说,当外国友人走过时,人们自发的列队在两旁,鼓掌欢迎,虽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城镇人,但也没给中国人丢脸。
小学里对我来说有两件大事,就是:一年级时第一批加入了少先队。四年级时,第二批加入了红小兵组织,因为我的家庭出身不好。
小学上了几年呢?小学由于运动所致,上上停停,但还是按时间年级往上增加,后来说响应毛主席“学制要缩短”的号召,改成了五年制,还把秋季招生改为了春季招生。最后因为以前拉的课太多,又回到了六年制,且改回了秋季招生。在改制的过程里,学校通知家长说我可以跳级,家长考虑我在班里算年龄小的,再跳级就更小了,就没答应。如果我跳级的话,以后的高中课程会多学一年,考大学肯定会多一份保险和把握。但也得早下一年乡,多过一年知青生活。呵呵,这是后话了。最后,小学一共上了六年。
在各种运动和活动中,我度过了小学阶段。留在记忆里的点点滴滴,都是快乐。唯一遗憾的是没有打好知识的基础,影响了以后人生的发展。
我的那些老师
再说说我的那些老师。一年级启蒙老师是30多岁的郭彩兰老师,她教我们语文,并担任班主任。我记得从入学,老师就开始教我们规矩,培养我们的良好习惯,包括怎么洗脸、洗手,怎么样做听话的孩子,遇到坏人怎么办,事无巨细都管着,很是尽责。算术老师是师范刚毕业的漂亮女老师,姓牛,呼市人,冬天领着我们去结了冰的河床上玩,我们都是用自己做的冰车玩(一块木板上钉了两根铁丝,手里拿两根铁钎扎着冰,车就可以滑动起来了),牛老师则穿着花样冰鞋溜冰,在一位男老师的配合下,还做出了旋转、单腿滑行的花样,让我们这些小地方的孩子们开了眼。文革开始后,牛老师就调走了。我们上了初中时,她带着长得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儿回来看同事和我们。
从四年级开始,教我们语文同时担任班主任的是龚老师,一位脸上写满了沧桑的中年人,五十年代的高中毕业生,因为家庭出身不好,没有资格考大学。后来当了老师,他爱人原来也是老师,因为患了肺结核失去了工作,生活的艰辛让他的脸上失去了笑容。每天都是满脸的严肃,同学们都很怕他。他批评学生时说的口头禅是“不亦乐乎”,“你玩了个不亦乐乎”、“你俩的架打了个不亦乐乎”“笑了个不亦乐乎”……仅此而已。记得一位男同学在解释“万户萧疏鬼唱歌”时,说“草地里有鬼了!”龚老师和我们一起开怀大笑,这是仅有的一次看见老师笑。他对工作是很负责的,对学生能力的培养很有些办法的。他的教学方法不拘一格,总是在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从来不让我们死记硬背。龚老师一直教了我们五年(包括初中阶段)。
四年级时,我们开了珠算课,由一位从农村调上来的闫老师教课。这位长着两道浓眉的中年男老师,教课的风格与众不同,上课对我们要求极严,批评学生毫不留情面,他的特点就是从上课开始,语言都是用类似于快板的节奏来表达。如上课了,他会说:“抬起头,坐端正。两眼平视,看黑板。双手垂下,不许动!”所教的珠算算法,也都是用的口诀。我们在闫老师的教导下,很快的掌握了,因为课堂上没有谁不敢不听课,闫老师会随时念着快板把你叫起来回答问题,若回答不上来,他也会念着快板讽刺批评你,那可是比骂还利害的吆。上课前,每个同学都要复习、预习,还要把自己的座位排列情况搞清楚,因为闫老师课上从不点学生名字,点座位。如正讲着课,他会突然念道:“从北数,第二行,倒数第三个,短头发同学,(有时会说穿红衣同学、长辫子同学)站起来!”不过闫老师也有宽松的时候,就是当天的内容讲完后,他会给我们留出自由练习的时间。我就是在那个自由的时间里,和一位家长做买卖的同学学了凤凰单展翅,凤凰双展翅,三盘清,小九九等。因为加法用得多,所以至今还会的就是加法了。乘法只记得“乘位数是,一位数时,就从被乘数的,个位数起,定为积的个位……”的口诀啦,也像似念快板,呵呵,很有意思的。说点题外话,闫老师的夫人是家庭妇女,大女儿脑膜炎后遗症,儿子是先天聋哑,小女儿是小儿麻痹后遗症,生活也是极为艰辛的。闫老师后来改了行,调在了新华书店。
还有一位老师,我们全校的学生都认识的金广元老师。他是北京人,五十多岁,解放前是个军人,据说给美国兵打过下手,会一些英语,他长得也像洋人,高高的个子,高高的鹰勾鼻,深陷的眼睛。后来因为他的历史不清白,就贬到了我们这个小城镇。他的五朵金花(女儿)和老伴留在北京,金老师住在学校的传达室里,只有假期才回北京和亲人团聚。金老师一直保持着军人的作风,每天出早操,走路抬头挺胸,气宇轩昂,说话京腔京调,办事干净利落。我们有空就爱去找他唠嗑,听他讲北京的风土人情。金老师三年级时教过我们算术,六年级时教过我们地理,那时地理没有课本,金老师就这周抄黑板,下周讲课。在他的引领下,我们认识了黄河、长江,熟记了它们流经的地域,了解了中国地形地貌。我还记得老师讲到黑龙江时说,那里的土地肥沃,抓起一把土都黑黝黝的,大豆长得像他的个子这么高,让我们有机会一定去看看黑土地。上初中后,金老师又教我们英语。以后随着我们转入了正规中学,他又教我们的学弟学妹去了。前几年遇到一位学妹,(她爸曾是那学校的校长)我打问金老师的情况,她哈哈大笑,说金老师要在世也一百多岁了。在我的心里,老师永远定格在了那个年龄。
还有一位教我们音乐的智权老师,对我们要求是很高的,不仅教我们唱歌,还教我们一些简单的乐理知识。经常考试,有书面考乐理知识,背写歌谱,还有留给我们一首歌的词谱,然后在全班同学面前,两两上去唱,他给打分。我通常书面考试都是满分,现场考唱85分,估计老师也给照顾了。我现在能在琴上弹两三首歌,也得益于智老师当年的教育了。捎带说一下他家的遭遇,智老师的妹妹在镇上一所中学读书,一次学校卫生检查,她的内衣上发现一个虱子,被学校大会点名不说,还上了大路边的墙报,用彩笔画了一个硕大的虱子,他妹妹羞愧难当,跳河自杀了。他父亲受不了打击,疯了,常常拿着一杆放羊铲子,候在我们学校门口,看见学生们下了课,就给表演节目,自己报幕:“三獠牙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演出现在开始!”然后就表演起了不忘阶级苦等节目。我们出城外劳动,他也会一直跟着,给我们说唱。很可怜,这父女都成了那时极左教育的牺牲品。智老师后来当了这所中学的教导主任,在一次胃病手术后,意外逝去了,年仅四十多岁。
小学阶段,还有许多教过我们的老师,就不一一记录在此了,记得这些老师大都是从师范院校毕业,多才多艺,为我们作出了很好的表率,只是因为时代的问题 ,没有传授多少知识给我们,留作永久的遗憾了。已经作古的老师,祝他们天堂里安息;已经年近古稀的老师,衷心祝福他们健康长寿。学生是永远会记得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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