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燕平谷线燕顺路站在哪里里?平谷线燕顺路站在哪里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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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通向曼燕村
中华丽叶虫脩
摘要 有一种灰蓝色的蜻,腹部带黄斑,属于随便扫一眼,感觉一般,但仔细看越来越漂亮那一类。比较气人的是,它总喜欢停在溪水中央一根挺出水面的树枝上。我很想仔细看看它,于是赤脚轻轻走进溪水里,被惊动的它飞一圈,又停在原地。这是《中国昆虫生态大图鉴》已收录的物种:庆褐蜻。它真是越看越漂亮!我很喜欢它在逆光中的样子。另外值得一提是单孔阳隼蟌,它们在溪水上空双雄竞飞,争夺领地,情形很好玩。 ◎ 李元胜 文/图 1 树干上的故事 了解一片树林的方式有两种:一是用散步的方式反复穿过它,从树林里面浏览它的全貌,那么就会对它的整体面貌有一个大致的把握;另一种是聚精会神,研究它的一棵树或几棵树,一棵树也是一个极为丰富的生态系统,一个世界。就像从一面镜子里面,看到一个城市,一棵树也可以作为这样的镜子,它映射出很多整个树林的信息。 这个道理还可以进一步缩小,比如从一棵树的局部,比如树干、树叶来了解整个树的状况。树干不仅支撑起整棵树,它还是所有枝叶和花果的营养输送者,或细致或粗糙的树皮下面,就像有很多条看不见的小河在奔流,而且是从树根深处往天空中奔流。 对于寻找昆虫来说,多数时候我们比较关注树的枝叶,因为的确有很多昆虫总在树叶和枝条上生活。光线不够好,和明艳的花和叶比起来,看上去死气沉沉树干则是比较容易被忽视的地方。这样的偏见,我也持有了很多年。树干,只是我偶尔找一下蝉的地方。 其实很多昆虫,特别喜欢呆在树干上,树干的颜色,适合它们隐藏自己,树干的清凉,也适合它们生活。 在五指山的那次外拍,彻底改变了我的看法。在五指山的一棵树干上,我前后三次共花了四个多小时,拍到了七八种迷人的昆虫,包括两种漂亮的瓢蜡蝉。有了这个经验,我后来在尖峰岭,选择了一根倒下去的树来重点考察,我没有失望,所发现的有趣昆虫同样有六七种,此外还有三种蛙类。 而传奇般的事件,是我在景洪市的花卉园与一棵东京油楠的相遇。那是四月的一天,温度很高,我和同伴逛完了整个园子,基本上没什么收获。我们在一处可以喝点冷饮的地方休息了一阵,头上是一棵悬挂着长长的豆荚状果实的树。可能豆荚早已老熟,每过一会,就会长长的一根根摔落下来。我们就在这声音里闲聊,已经没多大动力再去园子里寻找了——这样悠闲的时光的确很少,我们差不多坐了四十分钟。 终于,我还是有点不死心,打起精神又出发了,花卉园只剩了很小的一部分没去到,我记得那里有几棵澳洲坚果,我有点好奇它们究竟还在开花没有。 就这样,我来到了这棵东京油楠前,它不在路边,树下落叶堆积,落叶堆里还有落下的树枝,上面生长着坚硬的刺——可能也因为这个原因,几乎没人靠近它。 一缕穿过层层树叶的阳光,投射到它的树干上,光斑里有一个小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一只半透明的甲蝇,正贪婪地在树干上吮吸着,不停地移动身体。 甲蝇是我一直感兴趣的奇异物种,在全国各地多次发现,但好动的它们很难让你看清楚的,拍到它们清晰的特写照更是困难。相对它在草叶间来回折腾,树干上的甲蝇是太好拍了,它很有规律地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跳动。美中不足的是,它的位置比较高,我要踮着脚才能拍摄它。这样我要保持稳定就比较困难。 我一直拍到踮着的脚尖支持不住了才停下来。接下来很自然地对这棵树的树干仔细看了看,这一看,吓了一跳,这完全是一个圆柱形的昆虫公园啊,很容易就发现了十来种昆虫。受此鼓舞,我放慢速度,目光一毫米一毫米地移动,果然,又发现了一些隐藏得很好的瓢蜡蝉、象甲。 昆虫种类达到10种!昆虫种类达到16种!昆虫种类数达到19种!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记录不断刷新。 其中,值得仔细观察和拍摄的超过十种。这是个什么概念呢,平时一个完整的周末外拍,能引起我浓厚兴趣并仔细拍摄的昆虫,不过三四种而已。这一棵树的一段树干上,就有相当于平时几个工作日的发现。在这里我们找到的,超过了我们在这个园子里走过的数百棵树吧。 那些树上是真没有我们想找的昆虫?其实我已不敢很肯定了。很多时候,我们以某种惯性移动的脚步,以不再坚定的目光,麻木地经过着,经过着,很可能错过了很多东西。 2 曼燕村偶遇蝉雨奇观 西双版纳,景洪到勐腊,已有了一条准高速公路。到最具热带雨林特征的望天树原始森林,已变得让人惊讶的快捷。在这条路上浏览窗外景色,就像用幻灯片模式,欣赏一个热带相片册,很多景致一闪而过,让你来不及琢磨。 于是,有了“停一下,让我仔细看看”的冲动。我总是忍不住想,这样的速度让我错过了什么。 于是,有了一次“不太靠谱”的旅行。一天清晨,我在勐仑上车后,让出租车司机自行决定,带我沿老公路,到有原始森林的地方随便转转。四月的烈日下,司机小文的表情有点困惑。得知我其实在版纳转过很多地方后,他推荐往易武方向走:“那里可是茶山,沿途很多原始森林。”普洱茶迷喜欢说一句话,班章为王,易武为后,原来易武就在这一带。 但是,我并没有看到什么原始森林,甚至连有雨林气质的树林也没看到。沿途基本是橡胶林和香蕉林,我看到的是被反复耕作后的疲倦和破败的大地。残存的森林局促地退守到陡峭的山顶。 易武很快就过了,继续往前,几乎在所有路口,小文都放慢了车速,以为会得到“向后转”的指令。但是没有。 终于,公路右边山顶,出现了茂密的原始森林,开了几公里后,左边出现了一个小村庄。“就到这里了”,我说。 这个地方就是曼燕,一个瑶族傣族等民族混居的边境小村庄,紧挨着老挝。 我计算了一下,一共有一天半的时间可供在这里开销。半天时间用来爬山,进入已观察到的成片原始雨林。一天时间用来往老挝方向徒步,寻找溪谷树林等适合寻找观察昆虫及野花的地方。 在一家主要为香蕉采购人员服务的小餐馆简单吃过午饭后,我全副武装,由村口一加油站旁的小道离开公路,向山顶出发。 这是一座被橡胶林和香蕉林包围得严严实实的山,往上攀登,相当乏味。山坡被处理成整齐的级级平台。地面植物相当单调,著名的入侵生物紫茎泽兰时常挤满路边。 四月底,是雨季来临的前夕,是最热的时候,爬山的我,领略到了版纳白昼酷热的威力,当我从橡胶林穿出,进入香蕉林后,全身上下都汗湿了。几乎是为了喘息一下,我在一簇禾本科荻属植物旁停了下来,借着巨大的香蕉叶的遮蔽,顺便搜索一下有什么可观察的。 在细长的草叶上,我看到一只丹腹新鹿蛾,而离它不远处,居然还有另外两种鹿蛾。难道这簇荻属植物是鹿蛾之家?它狭长的叶子,和鹿蛾们有什么关系。冒着被这种锋利的叶子割伤的风险,我拨开它们,进入更茂密的叶丛中,手臂迅速布满了细密的伤口。眼前出现的景象,让我感觉这种付出是值得的,好几对交配中的鹿蛾安静地停在幽秘的绿色空间里,尽享生命的美好时刻。我小心地拍了些照片,尽量不惊动它们,悄悄离开。 受到这十多分钟观察的鼓舞,我打起精神,向上,再向上,穿出了似乎看不到边的香蕉林,来到山顶,沿着隐约可辨的小路,前面出现了原始森林。 这片野山上的原始森林,估计极少有人造访,过度密集的低矮竹类已经封锁住了小路,小路变成了只能钻爬的小洞。我猫着腰,艰难地钻行着,好在竹林只生长在林缘,进入森林后,前面的路反而很好走了。 耀眼的烈日,只能星星点点地射进林子,林子里吹着的风也是凉凉的。不过,意外的情形发生了,脖子不时被雨水扫中,借着射进树林的阳光柱,我发现,奇怪了,居然外面烈日,林中在下雨!仔细观察,发现这雨很奇怪,看不到整齐划一的雨线,甚至看不到水滴。倒像这些缠倒藤条的树上,安装了无数花洒淋浴头,一起开动,水光四射,神奇而又壮观。在林中空地的边缘,这些密集的小水珠,在空气中甚至形成了朦胧的类似于彩虹的光斑。 此伏彼起的蝉的嘶鸣,让我恍然大悟,我遇到传说中的蝉雨了!蝉拼命吮吸树液,并把体液飞快地排出,藉此调节身体的温度。有些蝴蝶,也有类似的特长。由于蝉数量众多,就形成了蝉雨。还好,这些水滴什么异味也没有,和雨水没有区别。 除了蝉雨奇观,处在山顶的密林中,其实很难观察到更多有趣的东西。我沿着陡峭的小路走了一千米,就决定折返了。雨林观察,最好的还是沿溪谷行进,林中空地、林缘都比林中好。 当晚在村头,找了一个视线开阔的地方灯诱,灯光推开了夜色,直射天空,创造出了一个供昆虫们轮番登场的舞台。来的天牛相对多一些,它们在被手指捏住观察时,会发出吱吱的声音。另外比较有趣的是,超小的蝉科种类,身体宽度等同我的小指甲,长得非常精致、漂亮,就像艺术品。 快到晚上十点时,翩翩而来的意草蛉,给我带来了巨大的惊喜。如果说草蛉,已经是纤巧的尤物,那意草蛉,就是上帝无与伦比的创造,它在光线里神秘的复眼,金色丝线镂空般的薄翅,优雅的体态,高调的红黄色配搭,都能深深吸引我。 我可以永不厌倦地注视它,观察它的细微的动作,直至它飞走,留下我的惋惜和赞叹。毫不夸张地说,仅仅是亲眼观察到这一只意草蛉,我的曼燕之行已是物有所值。 接下来完整的一天,我交给了曼燕村周围的小路,在穿过整个村庄朝老挝方向几十米的地方,有一条溪流绕村而过,而沿着溪水,有几条路放射状地伸向原野。 其中一条小路,改变了我已带上干粮的徒步一天远足计划。这条梦幻小路,得天独厚,左边是溪流,右边是保存完好的树林,200米不到的长度,容纳了各种有意思的昆虫。我的脚步都被无声地挽留在这里了,我在这条小路上愉快地工作了一天,除了中间被一场暴雨短暂中断。 说它梦幻,是几乎在那里每走一两步,就会有一个小精灵扇动着翅膀出现。溪水的上空,至少同属蜻蜓目的七种精灵在飞。 有一种灰蓝色的蜻,腹部带黄斑,属于随便扫一眼,感觉一般,但仔细看越来越漂亮那一类。比较气人的是,它总喜欢停在溪水中央一根挺出水面的树枝上。我很想仔细看看它,于是赤脚轻轻走进溪水里,被惊动的它飞一圈,又停在原地。这是《中国昆虫生态大图鉴》已收录的物种:庆褐蜻。它真是越看越漂亮!我很喜欢它在逆光中的样子。另外值得一提是单孔阳隼蟌,它们在溪水上空双雄竞飞,争夺领地,情形很好玩。 不幸的,这清澈透明的溪水里,有很多水蛭,上岸后,我发现腿上各有十来条,只好小心清理了一番。这是曼燕村给我的教训——请把脚步仅仅停留到小路上。 小路右边的树林里,有一些热带特征很明显的蝗和蚱在蹦来蹦去。我的注意力,被一种从未见过的草蛉吸引了,它不仅翅膀透明,连腹部头部都是透明的,可以说是一只全身透明的精灵。可惜它喜欢在草丛里扑来扑去,老停在叶子背面,我跟踪了一会,跟丢了。 其他的时间都消耗在一片刚铲过的土坡一带,那里非常热闹,有呆在洞里往外打望的领无垫蜂,也有蜾蠃在勤奋地维护它们的管形巢,但这个泥管露出地面的部分是网状的。有漂亮的蝉落在潮湿的地方吸水,也有扇蟌停在露出来的植物的根系上。过路的人,基本上没有打扰到它们,它们在几平方米的空间里忙碌着,浑然不知有着另外的世界。 3 一次恐怖而美丽的考察 经过三亚的辗转,在五指山市,我们直奔自然保护区。说实话,一如既往的上山,选择住宿地,联系保护区管理局,对五指山之行会遇到什么,我有点麻木,有点缺乏思想准备。 在宾馆院内,就感觉到有点不妙。当时是在院内散步,无意中撞见一条蜥蜴偷袭一只硕大的螽斯,赶紧回屋取了相机跟去。蜥蜴即使在吃东西的时候,也是很敏感的。它径直钻进了一堆杂草里,我轻手轻脚围着这堆杂草转,想找一个好角度。极偶然的,我眼睛的余光,发现鞋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定睛一看,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两只脚上都沾满了细小的旱蚂蟥,全部在一伸一缩地往上爬。我大叫了一声,跑到院子里一阵跺脚。 “你这样没用。”一个路过的女服务员笑着说。她蹲下来,教我如何一根一根地捉走旱蚂蟥。我们在五指山的恐怖之旅就这样开始了。 很奇怪,我们把宾馆草地角落有旱蚂蟥,当成了一个偶然的状况,因为那一带确实有点积水,比较湿。也没有仔细向当地人请教关于旱蚂蟥的问题。这样的大意使我们后来吃够了苦头。 以无知者的无畏,我们穿行在五指山的大道小路之外的草丛中,直到,我们再次发现身上有旱蚂蟥时,既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时候爬上来的,也不知道它们吸了多少血。 和同伴相比,我算是中弹较轻的,身上取下来七条旱蚂蟥,三处很难止血的伤口。他更惨,伤口更多。他走过的小路上,一路都有血迹。 最恐怖的一次,是当天晚上,他在草丛中寻找竹节虫,几分钟的时间,袜子上布满了一层蚂蟥。这个从不害怕毒蛇或毒虫的人,也忍不住惊恐地大叫数声。我们开始意识到雨季五指山旱蚂蟥的严重性。几乎只要是有草丛树丛的地方,就有无数的旱蚂蟥。而另一个问题是,我们想寻找的昆虫,几乎都在草丛树丛中。 为了判断在草丛中停留多长时间,旱蚂蟥会上鞋,第二天上午,我们在草丛中的空地蹲了下来,观察旱蚂蟥是如何靠近我们的。看到的情形让我们浑身起鸡皮疙瘩:不是一条两条,甚至不是几十条,以我们视野所见,几十米内的旱蚂蟥数以百计地一伸一缩地爬过来。而我们移动时,它们会挺起身躯,判断我们的位置,一旦我们停下来,它们就迅速地调整方向,继续靠近。 现在想起来,我挺佩服自己的,就在那样的围追堵截中,我们一样地穿行在丛林中,上山,下溪沟,没有打算从五指山撤退。而五指山也给了我们极大的回报。 最让人惊喜的发现,莫过于借助灯诱,发现了两种叶虫脩。其中的中华丽叶虫脩是雄性,它长得有帝王的气象,身体看上去像一片骄傲的黄叶,喜欢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触角,极细微地抖动着,捕捉着空气中的信息。难怪叶脩又被称为叶子虫。同行的分类学家激动万分,因为这个物种目前只有一个雌性标本,这是首次发现它的雄性。显然,还没有人拍到过中华丽叶虫脩雄性的照片。 另一种同叶虫脩,其实也长得很漂亮,我围着它转了很多圈,拍了很久。 在五指山的几天考察中,我个人最偏爱的物种,是在溪边发现的丽拟丝蟌。 那也是一次冒险探索的收获,到溪边的路被草丛簇拥着,我是硬着头皮,作好了无数旱蚂蟥上身的思想准备,独自前行的。还好,有惊无险,到达溪边后,我清理全身,只发现一条旱蚂蟥。而五指山雨季的溪边真是梦幻一样的地方。美丽得能让人屏住呼吸的丽拟丝蟌三三两两,从容盘旋在水流上面,寻找着蚊虫。它的两对翅膀,一对透明,一对黑色配橙色斑。哑铃形的头部,前沿是鲜艳的蓝色。这件关于色彩的大胆、奢侈的设计作品,同时活着,和我们一样呼吸着空气,这太不可思议了。 梦幻般的溪边,并不只是丽拟丝蟌。在长满青苔的石壁和树干上,隐藏着很多螳螂和蜢科昆虫。如果只是漫不经心地一眼扫过去,或许你看到的是带点绿色的树干。但是如果你有耐心,凝神不动。那些看似平面的背景就会细微地动起来。你会看到一只、两只、三只……更多的螳螂。 让我没想到的是,溪边的灌木上,居然停着很多虎甲。我倒是在晚上,发现过在树叶上休息的虎甲,但谁能想到,上午的光线里,这些虎甲不去沙滩上找蚂蚁,却只顾呆在各式各样的树叶上发呆。 五指山我们拍到的有趣昆虫远不止于此,触角超长的长角象,长得孔武有力的螳蛉,……在五指山,有着如此众多的美丽物种,难缠的蚂蟥又算得了什么呢? 是的,算不了什么,我们后来打听到了各种对付他们的办法,在袜子上洒上洗衣粉,在鞋上抹风油精,把裤脚把衬衣结实地扎起来——我们不像是逍遥拍摄昆虫的人,如果再加一个头罩,我们一定像是要去灌木丛中捅马蜂窝的人。而且,五指山的马蜂窝还真的很多。 作者简介 李元胜 男,诗人,生态摄影师,近年来出版《昆虫之美》等自然笔记图文集多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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