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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讲学实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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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讲学实况
作者:佚名&&&&转贴自:湖南经济电视台|
拾掇文明碎片笔记前世机缘文化苦旅行脚深深霜冷长河渊远流长
千年学府世纪之交文化传人麓山论道
各位网友,大家好!首先感谢网站建站三个月来大家的关注与支持。经过近半个月来的周密策划,在有关部门的大力协助下,期待已久的余秋雨教授设坛千年学府现场实况直播马上就要和大家见面了。我们经视网站所有工作人员的心情是兴奋而紧张。余秋雨教授将以即兴方式进行演讲,我们手头上没有任何的文字稿件,因此我们与各位电视屏幕前所有热心观众在对现场的了解上是基于同一起跑线的,全凭眼看、耳听、心感。我们将现场的实时状况,经网站工作人员以最快速度,最高效率制作,并以文字、图片方式传输到网上,发布于众。实现与电视直播同步发送本身对于我们就是一种挑战,第一次肩负如此重任,也给我们带来不少压力,但一想到有千万名网友,在期待着我们送上最新实况,所有的兴奋,紧张,连同压力都转化为我们工作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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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教授:
第一部分:余教授演讲
各位朋友,下午好我没有料到今天的场面会如此奇特又如此感人,下雨,大家穿着雨衣、带着伞在这个千年学府里聚会。至于这个聚会的题目,我偶尔在电视里看到叫“余秋雨设坛千年学府”。我想这是名震全国的湖南电视艺术家一种浪漫的提法,我个人作为一个文化人来说那是很难消受得了。我正在完成一个作品的写作,在这个过程中我想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突然想起我应该到长沙来,因为我好多年一直担任湘财证券的文化顾问, 我想到这里找安静的地方。来了以后就遇到这样一个聚会我心里很高兴。但是我想大家,无论是听的,无论是电视机前看的朋友,这点要明白,我面对着这个千年庭院,面对着千年前的大师,绝对没有一点点的傲慢也不可能有这样一种心绪。但为什么来呢?我想说这么一个我的心态。今年是1999年,在正好八百年前也就是一一九九年,我们中国可以称得上世界级的大师朱熹先生去世了。不管哪一种理由,他去世八百年之后,我们的后代学人应该到这里来朝拜他,来纪念他,我在那篇文章里提到,就在他去世前两年他已经很难在这个岳麓书院呆下去了,因为他在这发表的演说已经成为朝庭所不允许的。所谓的逆说或者成为逆党在这种情况下,他被赶走了。在赶走的时候,岳麓书院的学生跟着他,由于迫害越来越深,最后曾经有过一次非常感人的告别晚会,他的一个最好的学生叫蔡元定明天就要被捕,而且要流放千里,理由是他是朱熹学术的信徒。朱熹召集了自己所有的学生,为自己这位好学生送别。那天晚上,他提出我的年龄已经很老了,有没有可能今天你和我住在一起。但是到宴会结束以后,他们那天晚上话别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在校订一本很重要的著作叫做《参同契》。一直到东方发白然后,老师就看着学生被捕,最后这个学生蔡元定就死在半道上。这个从岳麓书院出发的让人感动的有关老师和学生的故事,我想一定能感动,一直感动很多很多后人。
那么就凭着这样的故事。凭着这样的记忆。我们在八百年以后来朝拜大师是非常有价值,非常有意义。所以,在我的内心讲,叫设坛千年庭院,把它变成叫朝拜千年庭院更合适一点。主语不是我了,不是余秋雨设坛千年庭院, 应该是众学子朝拜千年庭院。我相信今天下午,这个场合就合适了,大家坐在这也是心安理得了。我们一同在朝拜,但我等于是在这个朝拜仪式当中开个头,之所以我来开头,一个非常简单的理由,是我写过一篇有关它的文章,那么我把这篇文章的内容再次延续一下。感谢湖南的朋友对我的信任,让我来,等于是主持这个朝拜仪式。我在想,八百年过去了,我们来到这个庭院。我们该向朱熹先生他们说点什么。中华文化在他们离开以后的那些年月里有什么样的发展,到了我们这一代我们将如何把文化的高贵能够继承下去,不要辱没他们的名字。包括不要辱没这样的庭院。如果说朱熹先生去逝在二十世纪的最后一年,有点巧合的话,那后面这样的巧合就比较多了。比如说,康乾盛世的结束,乾隆皇帝去逝,在18世纪最后一年,他又结束了一个时代,19世纪开始,中华文化突然遇到了和西方文化的冲撞,中华文化过去的骄傲和自己带来的许多弊病在19世纪的冲撞当中表现得非常充分。总的说来,这次冲撞对我们中华文化来说是个悲剧性的冲撞,更多的暴露了我们中华文化的某一种不适时的地方。但是他的骄傲一面没有很好的冲撞出来,所以在19纪世晚期的时候,有一大批文化人,包括当时在岳麓书院出发的很多了不起的人,他们在思考中国的命运。他们从文化的意义上考虑要改变19世纪对中华文化的一个根本意义上的曲解。所以二十世纪就成为了要雪耻的这么一个世纪。这里边有很多很多故事发生了,很多很多事件那么到20世纪结束的时候,就是我们现在,我们怎么来看待一代代大师留给我们中华文化的一个现状和我们的前景,这就是留给我们的课题了。岳麓书院在思考,到处我想都在思考,很有趣的是,当年在岳麓书院读书的、教书的人想也想不到的一些遥远的地方,也在思考中华文化在历史转型时期,在世纪交替时期,它怎么走在世界只要有华人的地方就有有关中华文化的继承和传播的故事。这些故事,有的很悲壮,有的甚至于让人听了以后极其心酸,但是,这个故事天天在发生传播,天天在扩大它的领域。传播的范围越大,遇到的问题也就越多。中华文化到21世纪遇到的最根本的问题就是在新的世界规模当中,它以什么形象出现我们面前,我们的经济可以使我们强大,我们知道,我们各方面的社会发展,可以使我们这个民族表现得很精彩,但是有关中国人的尊严最终应该由文化人来给予。而中华文化在世界范围之内的影响究竟如何,这是我们不断的思考的问题。我在那儿发表演说的题目,网站上传回来的消息,是好多朋友都看到了,我当时发表演说的题目叫《第四座桥》。
我想做一个整体的回顾。我在想几个世纪来,中华文化的世界形象,我可以说已经搭建了三座桥。第一座桥叫经典学理之桥,这指的是什么呢?指的是我们中国古代好多经典在世界上确确实实产生了很深远的影响,包括朱熹先生的学术,也产生了很深远的影响。应该说大概在17世纪的时候,来了很多西方的传教士,特别是耶稣会的传教士,他们想来传播他们的宗教。但是当他们在中国住下来以后,突然发现我们的先秦哲学当中有一些思想让他们非常震撼,于是他们进行了一种反传播。一方面传播他们的宗教,一方面把他们所发现的中国的先秦哲学传播回去。他们翻译了辟如孔子、孟子的一些书,甚至于写了《孔子传》,那么这些翻译使西方世界为一个古老的东方哲学而惊叹。这是第一座桥,叫古典学理之桥,已经搭建了,而且现在还巍然屹立第二座桥,我称之为世俗民艺之桥民间艺术,世俗民艺之桥指的是民间艺术,这指的是什么呢?随着我们许许多多华人漂洋过海来到东南亚,来到美洲甚至于来到欧洲,他们带去了自己的日常文化生活方式,这当然也是文化的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如果说经典学理之桥是高高在上的,能够表现我们的民族尊严的一种高层建筑的话,那么世俗民艺之桥却把具有质感的我们文化的实现状态推到了世界各地,我们如果到世界各地走走的话,我们会看到舞龙啊、舞狮啊、龙舟啊功夫啊,甚至于包括餐饮等等等等民间艺术以世俗方式渗透到了社会的各个方面,我们过年的时候看到漂洋过海的华人用这样的方式来表明自己的某一种文化生态的话,我们感到很高兴,我们感到很亲切,但时间长了,我们也感到一种遗憾。有相当多的西方文化人觉得这可能就是中华文化的主要部位,他们甚至于对我所熟悉的戏剧艺术也往往作世俗民艺方面的理解,就是一种非常简单的民间艺术,带有技巧性的民间艺术。这时候我就觉得,是啊!这是我们的文化,我们父母辈的文化生态。但是中华文化最精华的部位好像不在这,你没法给世界说清楚你最精华的部位在哪里。但是你感到这是的但又不全是不仅不全是,主要部位还不在这儿,这是第二座桥,这座桥你到世界各地还能看得到。第三座桥是信息传媒之桥,这指的是从耶稣会的传教士在当时写回去的信,这些信终于慢慢地给出版了,然后有好多游记、好多日记、有好多调查报告,到现在有好多摄影集,有好多纪录片。现在传播更方便了,有电视、有网际网络,有很多的传媒方式通到世界各地。我们中国的文化生活和文化思考对他们来说已经不太陌生了,我们的有一些文化作品更多的他们往往以信息的方式来接受,看到了哪一个时代曾经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就是这样的已经搭建了的这三座桥,我再重新讲一遍古典学理之桥,世俗民艺之桥信息传媒之桥,我们好像已经很完整了。有那么三座桥还不够吗?我说不,好像似乎还缺一座桥,所以我的演讲题目叫《第四座桥》。
这个第四座桥是什么样的桥呢?我们先不给它作论定,我只是说那么一个非常小的故事。大家都知道德国的大诗人歌德,歌德他对中华的古典哲学很感兴趣,他有一段时间在魏玛做官的时候,他有外号大家叫他是“魏玛的中国人”,甚至于干脆叫他“魏玛的孔夫子”,可见他成天在讲中国古代哲学,才会有这个外号。有人还说他可能学过中文,他的中文学到什么程度那完全不知道了。但是有一天他非常偶然地看到了中国的一个传奇作品,看了以后他就把自己的秘书艾克曼找来,我记住好像是1827年1月份的一个晚上,他把他找来,告诉艾克曼不得了,我看到一个中国人的作品,我突然发现中国人在好多方面和我们几乎是一样,但是当然也有好多方面和我们不一样。他们的爱,他们的情感判断,他们的有关人和人交往的一些基本原则,我们完全能理解。但是他们看到月亮会想到什么,看到风会想到什么,这种感觉又和我们不太一样。就在那天他在谈论他看到了中国的一个文学作品的时候,他提出了,到现在为止全世界都在认真学习的概念就是提出世界将来一定能够建立一种真正意义上的世界文学的的概念。研究、比较文学的朋友们大概不会淡忘,就是歌德的世界文学的概念是我们研究、比较文学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座标。那么我们再问歌德,如此的了解中国的古代学理,为什么看到一个小小的中国的文学作品就会如此的感动,如此的激情洋溢的发表这么一番话呢?而且我们现在也大体知道他所看到的那个作品好像是《风月好逑传》。
在中国的文学地位并不高的一个作品说明一点:就是古代哲学传过去以后;当我们生活方式作为一种文化传过去以后;当我们作为一种信息报道传过去以后。还缺少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就是表现中国人灵魂的东西,包括他们精神内涵的东西还没有很好地传播过去。这个属于艺术范围,就像德国有了歌德,有了贝多芬,人们要通过歌德、贝多芬了解德国人;人们要通过雨果、罗丹来了解法国人;人们要通过泰戈尔来了解印度人;或者通过海明威了解美国人一样。我们中华文化经历好多世纪以后还没有一种强有力的,足够的,能够体现群体灵魂的那种艺术吸引力,让我们文化圈外的世界人们所共同感动。
中华文化是一个大文化。按照我的说法,我们当然可以不看人家的脸色,但是我们应该让我们的祖先创造的灿烂的文化在我们的手上,或者下一代的手上。让他们去感动其他文化所缺,中华文化有这个资格,中华文化有这个权利。但是多年的兵荒马乱,多年的我们好多很不幸的历史过程,使中华文化到现在为止还没能堂皇地取得这个资格,取得这个权利。这是我们的责任,这也就是我们要努力地搭建第四座桥了。我们都是从一个建设的角度来思考问题,而不是纯粹以批判的角度来思考问题,在这个搭建过程中,我们就要想我们如何进一步来塑造我们新的素质。
我们进一步来反思我们曾经有过的缺陷,我们进一步来改变我们好多已经不适应这个时代的文化生态方式,我们想有没有可能把问题想得大一点,想得高一点。在我看来,如果我们要深深地来反思一下的话,我们尽管非常尊重我们前辈的艺术家,前辈的作家。他们做了很多很多努力,我们可以开出一大串名单说明他们在曾经搭建这座桥中作出很大很大贡献,但是这座桥梁似乎至今还没有很好的畅通。如果畅通以后也显得不够坚实的话,那么也不能怪他们,因为他们生活在兵荒马乱的时代,到21世纪我们就不能如此了。我们在20世纪最后一年来作这个谈论的时候,已经不是一种过于轻松的谈论了。我们已经感觉到一种紧迫感,如果当世界已经非常注目地关注中国的经济发展和社会发展的时候,他们还很难收到有关我们群体灵魂最美丽的信号的话,中国的艺术家要感到责任。我们过去是不是过于具体、过于琐碎的来思考我们手上的许许多多实用性,或者实利性的那些追求。我们缺少一些整体关注,我们缺少一种宏观的思考,我们缺少一种在人类学意义上的整体关怀。我们表现出我们的愤怒,表现出我们的批判,这都需要。但是作为一个真正能够感动很大范围,包括感动我们后代的作品,似乎还需要一种更彻底的追究。我们的文化在很长时间内会停留在技术性的层面上;我们的会话会停留在笔墨趣味上;我们的很多很多作品都会停留在一些表述的程序上。我们很长时间内都不太愿意把自己的生命放到绝境当中经受一种考验,然后发出有关生存状态的最壮丽的呼号,这就少了,这确实特别少。我们在面对我们传统的时候,我们常常分不清作为一个后代学子应该有的积极态度,或者我们过于狂妄,或者我们又过于的拘谨,我们就把我们祖先留下的许许多多东西一层一层地都压在我们自己的肩上,很少去触摸真正有价值的灵魂。我们这边的传统,往往就缺少这样的勇气,这样的魄力。就像黑格尔所讲的一样,”历史是一堆灰烬”,我们要把手伸进这堆灰烬里边,这里边说不定还有余温,我们要捕捉的是这个余温,把这个余温和我们的体温连接起来,然后有可能点燃很多很多读者他们心头的文化之火。这个我们做的不多,我们就觉得这堆灰烬最重要,灰烬都是重要的,灰烬全部都是重要的,很少把手伸进去去动弹一下灰烬的外层。这已经有好多人来责备你了。往往是这样,这就错过了很好的作品。过于固步自封,过于人云亦云,那么这样的话,我们不仅自己生命的热能焕发不出来,我们祖先传教给我们的生命热能也就耗散掉。我们不可能在新的时代上好好地创新,创新出我们的祖先期望的,但又不了解的东西。那么,21世纪在华文化能够建起的桥梁当中,我们首先要建立的一个心态就是一定要大力的欢呼,欢呼不到的时候。期待那些建设者不要出现过去曾经有过的情况,就是拆桥的人比搭桥的人还要多得多的情形。这桥就很难搭得起来,一定要搭这个文化之桥,一定要慢慢的,有一种呼唤建设者或者等待建设者的心态。有人曾经问你是用等待来表现一种中国艺术文化一种期待的话,是不是有点消极?我说等待不是消极,等待对艺术文化来说其实提出了一种很高的座标。为什么很多船都过去了,你都认为它不是,你还在等待下一条船?就是你有座标等待,表现出一种座标成为一种严格的要求。我们想,中国古代的诗人曾经写一个妇女在等待自己的丈夫回来的江边的窗上看着这条船不是那条船,不是过尽千帆皆不是,一条条船都不是。你看,等待表现一种否定,等待表现一种对质量的呼唤。我们需要有这样的人,需要热烈的欢迎建设者同时等待着好作品的出现。所以,等待者实际上也是高贵的一群。那么,我们不断的参与,不断的创造,不断的建设,最后会出现什么情景呢?我估计,我们在这个千年庭院里可以做些历史性的判断了。就是2020年左右,也就是说,在21世纪开始的20年左右的时间内中华文化可以出现一个范围相当广泛的复兴。这话虽然说是我个人的估计,其实是有很多人提出同样的判断。大家可能看到,我在“山居笔话”的序言里面讲到了白先勇先生给我的一封信,判断他认为在2020年中华文化可能出现一次世界性的复兴。因为很多很多的条件已经开始具备,而如果不在那个时候复兴呢?复兴的最佳有可能失落。所以,他重重叠叠的判断以后。因为白先勇先生不仅是作家,也是个学者,他不是个人的判断,他也代表了一大群海外高层华文学者的集体意识。我前不久又在国内见到了他,他同样的表述了这样一个想法。我非常赞同这种的想法,就是在2020年左右中华文化有一次世界范围内的,比较大的复兴,这次复兴,会给我的祖先和我们全体的中国人带来了一种精神意义上的尊严。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面,我们要将文化的旗帜重新举起来。把文化的桥梁进一步捱下去的话。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就是我们一定要面对我们文化发展的自然逻辑,面对文化发展的自然规律,不要老是固步自封的来做着一些一个古老的文化之国的梦。如果老是在做这个古老的文化之国的梦的话,它对现实的世界又是那么的缺少改造力,那么的缺少渗透力的话,尊严有可能丧失在我们手上。这就像我深入比较多的。比如像中国戏曲一样,如果你在多层结构当中固守、固守、固守,而完全不考虑到后的实现的接受状态,和自然的发展规律的话,他的一个过去的我们认为很尊贵的命运有可能破碎在那些过于热烈的人的手里,过于虔诚的手里。对这一点呢,我想我们在一个古典文化的汇票之地,在我们的大师跟前来谈论这一点只要是有文化远见的大师,他们的在天之灵也一定是鼓励我们这么做的。就是面对现实,面对时代,面对中华文化生存的现实土壤。努力地将我们中华文化最值得骄傲的部位,认认真真的一步一步的往前推进,在推进的过程当中触摸今天的人的灵魂,用今天的人的灵魂去勾通我前面讲的灰烬深处的那个余温,然后就在现代人的体温和灰烬深处的余温的沟通过程当中有可能出现真正的大作品,有可能出现让我们自己和我们的邻居的一起感动的大作品。这个作品出来以后,不仅我们观众鼓舞,就是能给在余温的那个先辈、我们的前辈他们也会非常高兴这个时候。我们中华文化就会出现一个非常盛的局面。如果再过很多年,我设想,如果在朱熹先生去世到在是八百年或者在九百年的时候,我们又有一些人在这聚集体朝拜前辈人师的时候突然发现,我们中华文化的世界地位已经很高很高了。如果我们整个民族的素质由于我们文化地位的提高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文化地位的提高会使本身的素质发生变化。因为我们自主的感觉就与文化地位本身的提高有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相信,我们当时肯定是已不在了。那么也会感到非常高兴,他们可能不会记得在1999年的7月11号的下午在一个细雨朦朦当中我们有过这样一个聚会,这样的聚会会不断的有,全部这样的聚会其实都是一种期盼,都是一种期待,都是一种对未来的向往。在记念的过程中的向往,他们可能不记得我们有过这样的聚会了。这都不要紧,我们就是把我们的愿望留给这座庭院,我们相信这个庭院既然有个千年的魅力,那么不管过多少年它一定会给我们今天的期望有一个满意的答复。谢谢大家!
第二部分:现场问答
观众:开头您在演讲中提到今天有个很奇特的现象,也就是说一直在下着雨,而且大家在冒雨听您的演讲我觉得夏雨先,秋雨而至,这是很必然的。而且这是湖南人对您的一种特有的方式,至于说,湖南的我们坐在这里冒雨来听您的报告,特别像我,我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冒雨来听您的报告。那么,它除了寄望于您的精采之外,这说明了湖湘文人和湖湘学子们的兼容并蓄和虚怀若谷。余先生,您所走过的路程,无论是经历过文革的喧嚣,还是做学问的艰辛,还是最后写作的辉煌,应该说您是一个成功的人,但是您的心路历程其实也是每一个中国知识分子的历程。所以在听您的演说的时候我一直在盯着您头上的那块牌子,叫做实事求是。我一直在想,余先生有没有可能面对普天下的赞誉的时候,有没有可能实事求是的评说一下自己呢?这是我要提的第一个。其二,您今天谈的问题是中国文化,而您又置身于这样一个千年学府。但是我从头至尾没有听到您对湖湘文化只言片语。如果朱、张有知,他们会感到很遗憾。所以,以您这样一个大学问家我们冒雨聆听很希望听到在传承中国化的时候,您对代表着中国文化优秀部分的湖湘文化的独到的理解。谢谢!
余秋雨:这两个问题都很难答。第一个问题就是讲我自己,我刚才其实已经有一个片段讲到我自己了。我想,这是一个应该用一个自传表现的一个完整的题目。我觉得我有责任给读者认真的来坦露一下自己,但是又觉得自己现在还没有这个资格,还没有这个资格来谈论自己。因为,老在讲自己多么不好,自己又不重要。在中国,因为现在的读者在选择自己阅读的书的时候,有相当大的一部分选择了我的书,使我的虚名在外面比较的普及,好多人知道这个名字。让我有的时候非常惊讶,但是我一般的说,不会失去自己对自己的判断,这是一个在很长的时间之内失去了认真学习机会的,一个有志于中国文化的,这么一个小文人。在我读中学的时候,几乎一大半时间已在劳动了,我们的中学语文课本我曾经提到了可能很多的内容现在看起来是非常好笑,是以社论代替中学语文课本的经常是这样。那么,在大学的期间大家都知道我有相当长的时间在军垦农场劳动,那没法读书。不仅没法读书,连劳动回来翻翻书都不可以。因为有过个烧书的运动,你带的哪怕是红楼梦都要烧掉,所以我记得,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到县城里去突然看到县城当时还没有关掉的书店里边有本非常薄非常薄的叫中国医学史。其实和我当时感兴趣的东西距离很远,但是因它是用文字写出的一本书我激动万分的把它买回来了,认真的看了看,就面对这个文字。所以,我们这一代浪费了很多很多时间。当我重新再拿起书来的时候,大家知道,年级已经相当不小。我曾经有一度时间是我们学校里边外语算比较好的人,但是现在一看,我的外语是很糟糕,只能看一些专业书,听力和书写都不好。没有很多时间学习中国古典,没有很多时间学习外国文化。所以,我曾经有很大的时间拒绝一切的社会活动只是在教课之余,马上就是花了十年时间来学习从亚里士多德后开始的一些古代经典。完全是自学,所以,如果说我现在有一点小小的材的话,那纯粹是自学成材。至于写散文的话,大都知道我实实在在是一个散文新秀,是初写。我大概作了教授作了院长之后,我还没写过一篇散文。后来才开始学着写的。所以不是故意谦虚,是一个在文化的门外面徘徊了很久很久就,像我好多年以前徘徊在这个岳麓书院门外样。后来偶尔一脚进来了,现在也属于偶尔有的地方一脚踩进去了。那么,踩进去了就要说点话,我觉得中国文化的发者,不应该仅仅给于一肚子学问的人。只要在匆忙当中学了一点东西,也有权力发出文化的声音。否则的话,这块土地就沉寂了。我很了解我自己的这个定位,因此,对于大家给于我的这种鼓励就很感动,我还会在这么个定位上面努力的继续学习。我想,熟悉我的人知道我有一个最好的优点就是拼命的学习。不是很用功,但拼命的学习,只要感到自己有不懂的东西,就会如饥似渴极其好奇的去努力的学习它。用功是不太用功,这和用功概念不太一样。它是对于自己无知的巨大的惶恐和认真的学习。这个是具备的,所以还会不断的学习下去,这是第一。
第二,关于湖湘文化呢?我想我在《千年庭院面》已经有所表述。因为湖湘文化是这样的,是一个太完整的也是太复杂的一个文化结构。如果一般的……比如一个物理学家,或者是个数学家到这来演讲谈谈你对湖湘文化的想法。我想他们要轻松得多,而我恰恰是从事地域文化研究的人,如果要来讲湖湘文化的话,我想请允许我在湖南大学给我四个小时的时间来讲湖湘文化,我今天完全没法用几句话来概括湖湘文化。
观众:我是理工科的教授,学的是自动化及系统工程,大部分时间是搞整体优化刚才我设计好的开场白被那位年轻朋友占用了。秋雨下雨了,我就把它引伸一下吧!好雨知时节/提前乃发生/随风入书院/有色又有声。
余秋雨:好像已经有这样的信号出现在我们眼前了,我认为如果仅仅是人文科学完全退化,只是自然科学取得了决定性胜利。我想,即使我们在坐的自然科学的教师也不会赞成,因为出现的情景将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出现的情景将是一个完整的世界。一个不是完整的人,不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它所出现的这个东西带有很大的恐怖,它会产生无穷无尽的恶果。因为人文科学千万不要仅仅看成是一个学术门类,它实际上是渗透任何学科当中去的一种灵魂性的东西,一种制约。比如“对人的关怀”这个概念,如果到下个世纪都没人研究了就没人研究了,研究的纯粹是自然科学,那我想太恐怖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这样认为,就是我们非常希望我们的自然科学大大发展。但是我们即使拼了最后的努力,也要阻止人文科学全线败退的这种恐怖的现象出现。
观众:余教授你好!听了您的一番演说之后,我觉得您的语言艺术是非常精湛的。同时更深深感到您恭维人的艺术也是相当的高,我记得您写了一篇《抱愧山西》已经赢得了所有山西人的好感。写了一篇《千年庭院》又激发了我们所有湖南人自豪和骄傲的感觉。我想问问您,写这样的文章是不是也算一种感情投资呢?
余秋雨:非常愉快的问题。感情投资是个非常幽默的说法,因为投资就要讲求回报,我不参加什么竞选,如果每个省都对我有种好感的话那干嘛,干嘛有这样好感。我想这个事情是倒过来就象我们对我们的母亲一样,我们对母亲由衷的赞颂不是对母亲的感情投资。如果说这也是种投资的话,那就是绝对不要回报的投资。谢谢!
观众:余教授您好!我们知道岳麓书院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生长发育之地,今天我们的聚会又是一场商业与文化的联姻。因此,我想问一个相关的问题。有人说,多年以来中国传统文化经历了三次危机。其中第三次冲击就是商品经济的冲击。所以我想问您这样一个问题,那就是商业文化对当今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究竟有多大?谢谢。
余秋雨: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这个问题我在过去的思考当中曾经有过好几篇文章来表示,刚才有一位小姐提出我写的《抱愧山西》。其实,现在我可以这样说了,我主要是想说明中国文化的困惑。这个困惑是什么呢?就是山西的商人经商的历史告诉我们一点他们凭着农民的智慧和农民的实干精神在中国这么大的地方已尼建立起一个金融网络系统。这在现代的金融史家都感到大吃一惊的事实。我首先发现山西,是在外国的书里提到说中国现代的银行家的外祖父在乡下,在山西乡下,我觉得当时非常惊讶。后来,慢慢的我在几个大学演讲的时候,他们说余先生你下一个考察的问题是什么?我说我有很多考察的问题,但是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我要考察山西的商人。考察归来,我很感动,他们真是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就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把一个金融系统建立起来了。这太惊人了,当然是很完备的,他们要做生意,做生意的时候好多银子带在自己的骆驼队里面,带在自己的骆驼队里面那多么麻烦,又不安全、又浪费人力、物力,所以他们就想到我有没有可能不带银子我到那儿都可以兑换。虽然过去的银号是能够对换银子的,是你在那里拿的银票就在那里兑换,异地兑换这是很困难的。但是他们的生意没有边界,可以运到西伯利亚,也可以送到江南。那怎么可以异地兑换他们想这个异地兑换的机构,让我们自己来建立。这就票号这真被他建立起来了,他们建立到最厉害的时候我曾经在这篇文章讲过他们的财富可以和国库媲美。山西商人有一段时间之内,武汉、广州都是他们小试手刀的码头而已。但是,这个时候我为什么没有在中国文化大师的著作当中发现山西商人的影子,我怎么没有看到更多的中国文人对他们进行研究,我怎么没有看到,应该有更高层的思维给他们以补充都没有。他们失去了文化上的依靠,失去了文化上的判断,使他们最后连总经理和董事长的分工都搞不清楚吵来吵去,没完没了,最后自身的文化结构瓦解。当然,还有外部原因,兵荒马乱的外部原因。这我都写到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思考中华传统文化。不但说我们要以天下为己任,我们如此贫穷的中国曾经有过富裕的可能,曾经和富裕失之交臂。文化怎么就放过了这个机会,文化怎么就孰视无睹,文化就这么瞧不起这种现象。我相信也有一些文化人注意到了,但是文化整体上没有做。所以,这个就发现了我们传统文化中某一些弊端,所以我们不能仅仅认为,这种东西只是冲击了我们传统文化。冲击往往有贬义的意思,这个冲击的过程中,我们要发现随着社会的发展我们有没有可能来触动传统文化的某一部分改换自己的机制,增强自己的生命力,因为我们在研究中国的许许我我事业为什么没有最终发展起来。在17、18世纪,全面地落后于西方社会的种种原因之中,我们也不得不找文化原因了。所以,如果说有冲击的话,这种冲击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从整体上看出很坏的效果,我希望这样的冲击能够在更高的层次上实现这个。很充分的理由是,如果说我们的文化受到商业冲击了,指的是有一些作家下海了,这完全不是,这是太低层次太浅的问题,完全不是指这个。现在我们的商业经济发展已经很快,我们的好多经济领域已与国际接轨。据海外的经济学杂志和有关经济机构报道,21世纪中国企业最有前途的一个是医药,第二是文化,但是我们现在打眼看去还没有看见一个令我们所有文化满意,让所有的企业家满意,让世界承认的文化企业。大家千万不要听到文化企业就感到很难过,文化企业化就很糟糕教育有时也要涉入到某种企业机制中。我多次讲到对中国新文化起到很大作用的一个出版社,叫商务印书馆。它用企业运作的方式,真是把中国现代文明快速的往前推进。北京在争论白话文、文言文这当然是很重要新文化的大事,但是商务印书馆通过企业的方式把全国很大领域的中小的课本的发行权抓在手中,当商务印书馆的中小学课本决定采取白话文的时候那白话文是真正胜利了。
观众:余先生您好,我想问您相关联的两个问题:就在文化膳恩为一种消费的今天,它逐步走向产业化的模式这种发展趋势在某种意义有利地促进了社会经济的发展,然而对文化本身而言,其意义何在?此外,没有能够亲自看到您的新作《秋千架》但也看到不少的文章,有一种观点认为您正在走一种大众化的路子。那么请问余先生这是否代表着您今后的发展方向?谢谢!
余秋雨:刚才,前面一个问题我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你后面的问题,我就谈一谈就是我最近作了一个戏叫《秋千架》在北京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可能是大家在报纸上看到的是这样一种情景。至少我可以高兴的说是这么一点吧!就是每天在门口等退票的大学生很多没有等到退票的时候,他们非常希望我以一个大学教授的同情心让他们站在走廊上看。后来我们的剧场经理看学生证,看如果是研究生以上的可以在走廊上看,采取这么一个措施可见还是能够和青年人连结起来了。因为你讲到秋千架,我可以这么说明,就是如果其它学术研究领域还是要保持住自己的某一种高楼深院似的尊严的话,这是可以的。如果我们的民间戏曲也完全不考虑观众了,中国文真是完蛋了。辟如我夫人演的黄梅戏是个历史戏,在我看来,不说民间戏曲本身就是为广大今天的观众服务,就是要让今天的观众自愿买票高兴接受,我不能想象来有一群特殊的观众他们来看,才是高层次。他们是谁?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为什么老不出来?是教授们吗?好象不是因为我看到里格尔都讲过,就是连历史学家到剧场去看的时候,他们也不愿意在那里温习历史知识,他们只是看有关人情的东西很通俗的东西,连吴晗先生都说过,他们这些历史学家也愿意看杨门女将这种在历史上不太可能真正发生的事情,不太可能用这种方式发生的事情。历史学家也愿意看,所以,它本身就是一个通俗的方式,大家千万的注意:通俗,表白上通俗,这一个字是面对广大的民众的接受,我们应该对这种形态抱一个虔诚的态度。大家知道,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在考察我们现在还存在在边疆边远地区的傩戏。湖南也有,人字边一个困难的傩,傩戏在普通的乡村里面演出不管社会怎么变迁,他永还在演出,这个情景好象看起来太俗了。你作为一个大学的教授,你怎么去研究,但是,高层文化人都懂得这真是值得研究的地方。而且,我这次的实事求是是这种研究的结果,我研究在长江流域老百姓愿意接受的审美原型是什么,这其实是个历史和文化研究的课题,其实要作社会调查的。譬如,几百年来这儿演的最多的被研究完以后,你提炼出一个最有普遍性的结构,这个结构当中你去寻找有没有可能结合现代意的可能性。没有的话,我们不去写,有的话,我们试试看这就样做。所以,这个问题就牵涉到刚才前面那个先生提到的同样的问题。就是我们文化人在面对现实的时候,有没有可能把我们高层的文化追求和普遍的文化人类学的现象紧紧联系在一起,特别作戏剧的时候是如此。有一些单独的学科作一些完整的整体研究这是需要的。但是,我总觉得这种面对民间的文化思考在我们这儿还是太小太小,我们如果和外国的学者比。外国的学者作社会调查特别多我们做的特别少,他们经常是背着背包在做着野外考察、实地考虑,我们一般的素材是图书馆里从书本到书本,这个区别是相当相当大的。我们希望下一代的中国文化在面对这个问题时能改变这个状态。我个人觉得也是如此,大家可能把一个教授,把一个学者(我还做过高校的几年的院长)大家可能把这样的东西给它一个特殊的定位:必须怎么样?人家讲你学才学者必须怎么样?我多次表白,我出生在一个几千年没有多少文化沉淀的土地。我去读书的时候我们村子里面几千人没有人识字,唯一识字就是我母亲,因为她从上海逃难回去的,抗日战争时逃难回去,其它都不识字。但我去上学的时候,全村的老百姓都当作一件大事。这人给你缝了一个土布书包,书包里还塞了好多茶叶蛋,其实他们知道我傍晚就回来了,但是还认真的欢送我。傍晚回来的时候,树下老大爷还在迎接着。我这种场景在我心目当中还一直挥之不去,我不能想象我多少年以后,这样一块文化程度不高的土地好不容易培养出的一个大学生,或者培养出的一个学者,他所做的工作和这块土地是没有关系的。对我来说,我是不准备这样做,也允许有的人这样做,但是我不准备这样做,我还愿意为这块我所脚踩的土地做点事,做事的方式就是我要和这块土地对话和这块土地上的父母之邦的老百姓对话。使好多人觉得世俗,我看到很多文章都讲世俗或流俗这个概念。这样的俗,指的就是普通老百姓没办法,这个是我们的父母之邦,我们的历史造就了我们这样的人们,这样的人们就是大家瞧不起的世俗。为什么这样的鄙视世俗呢?真是没有必要,我们其实还没有形成一种非常巨大的潮流,好象一世俗就变得很下流这当然是一部分很糟糕的书商在做。但是,多数的一些文化在于高的层面上,我觉得还是要深入的面对社会来做自己的文化工作,并不要有过于清高的现象。谢谢!
观众:请问余秋雨教授,您如何对待批评你的文章的人?就是您如何对待批评你的文章?
余秋雨:是这样的,任何人的文章都不应该拒绝别人的批评。这是毫无疑问的,特别是在我们言终初开的时代,你的文章一定要让人家读,但是又不允许人家讲各种各样的感觉,这太可笑了。这如果过于敏感的来反击的话,这完全没有道理,这不仅违反了文化多元的原则,也违反了一做人的基本道义。因为连古罗马的一个诗人都讲过,观众既然花钱买了你的票也就买到了骂你的权利,我的书卖得很好,那么多的读者,那肯定是这个读者的,范围远远超过,比如我的学生、我的朋友吧!比如,我这次《霜冷长河》一个月就卖掉30多万本。你想,30多万本,你不能为这个数字感到高兴,你要对这30多万的读者,或者更多的读者负责,他们是不同的人生结构、不同的生活方式。但是都由于你的名字,聚集在一起读这个书啊!那么,这时候他们对你再严厉的批评我觉得也是应该,是非常亲切的,有一个很亲切的前提在那。我会感到非常高兴,但是,我有的时候也一些反击,我做些反击的主要的对象是对盗版者所操纵的那种所谓的批判。因为大家知道,我老是在反对盗版,反对盗版的主要原因就是现在的盗版集团很厉害,很对不起我们。湖南也是盗版者比较多的地方,据我了解,盗版者很厉害,厉害到什么程度呢?他可以派人到我的家里说余先生,只要你同意跟我们合作,那一切都好办了,我知道海外好多作家最后斗不过他们,就跟他们合作了,合作以后他们就取得了某一部分合法性,只要我们不追究他们,就比较合法了。那么坑了谁呢?坑了出版社和坑了读者,那么我作为文化人,坚决地反对这样做始终反对和盗版、盗版集团合作,这种情况下,引起他们的恼怒我故意地单船借箭。我发表过两个反盗版宣言,大家知道批判我的文章的那些东西不多,批判这两个反盗版宣言的文章特别多,对这个我需要反击。他们经常说,余先生,你为什么那么小气?金庸先生被盗版盗得一声不吭,你为什么那么小气?怎么能这样说。所以,我就开玩笑说,那么有的富豪被绑架以后,他们没有起诉,那并不能证明绑架是正义的事业。为什么呢?因为允许盗版的现象,在中国蔓延下去的话一定会出现一个非常可怕的情景。畅销书这个最重要的出版概念就被糟踏掉了,剩下的都是不畅销的书,畅销书都被糟踏掉了,畅销书在我们这不太重要,因为我们的畅销书这个概念还没有健全地建立。但到21世纪以后,出版事业当中有非常大的比例,看畅销书有多少,它的发行量和质量,如果这个部分糟踏掉中国的出版事业将会后退,中国的文化事业也将受到很大影响,所以当这些人组织那些批判文章批判我的盗版宣言,批判我的这个问题,那个问题我当然要反击。但是,有的时候也不想反击,因为我已经表达过了,开玩笑说,他们指着我说你的身上可能有伤疤,那么我说我没有伤疤,于是我就把衣服脱下来,我当众脱衣服的动作比有伤疤还要糟糕。所以,有的时候我在反击之后不会不断地去为自己的批判,去辩解,主要是这个原因至于正常的对我的文章进行批判,我一方面欢迎,一方面还感到遗憾,就是真正从比较高的层次上让我刻骨铭心地非常严厉的批评文章我还没有看到,大家千万不要以为语言凶的东西让我刻骨铭心,那不会,有人说我们听说你写《文化苦旅》没到过任何地方,翻看地图写的,这好象是刻骨铭心了吧,不刻骨铭心,因为谁都知道这是假话我们听说,再凶甚至文章中有骂人的话这都不是刻骨铭心,刻骨铭心,是指出你这个人在文化的哪一个方面你是有巨大的局限性,而这个局限性可能在你的有生之年都改变不了。因为,你的经历决定了这一点,这让我刻骨铭心,这样的批评我还没有看到真遗憾。
谢谢各位的提出问题。谢谢余先生的精彩回答。这的确是一个令人难忘的文化聚会。千年以前,盛极一时的“湖湘学派”子弟也曾如我们今天一样在这里坐而论道。弦歌百代,生生不息;千年的庭院始终在为文化的传承虚席以待。可以说,从古至今所有到岳麓书院来开讲和听讲的人,都是历史传统的续写者,而怎样从连绵不绝的历史传统中吸取可以烛照未来的光亮,在世纪之交应该具有特别的意义。衷心感谢余先生带给我们的这一场深刻文化馈赠,我们期待麓山脚下涌现更多的文化之约。好了,感谢各位观众、感谢网上的朋友,余秋雨千年学府报告会到此结束。
湖南经济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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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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