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读无用之书”的书,到底有什么用

&&主办单位:中共广州市委宣传部&&主讲人:止庵(学者、随笔作家、周作人张爱玲研究专家)&&有用与无用,具体到读书这件事情来说可能因人而异。一本书对这个人有用,对那个人可能没有用;现在这个时候有用,可能以后又没用,或以后有用现在没有用,所以很难指定哪本书是有用的,哪本书是没用的。&&大概有两种书肯定是有用之书,比如我们上学时读的课本,还有开会的文件,除了这两类外,实际上并没有哪一本书非读不可,不读好像这个人就活不成了一样。&&古代人获取信息的方式有限,要想接触世界、接触信息只能靠读书,现在这个世界上接受信息的方式太多,讲一点泄气的话,书变得没有原先那么重要,所以我们才有世界读书日,提醒大家注意,这东西还不能放弃。越来越多的书,就变成了所谓的“无用之书”。然而,无用之书的用处却异常精妙。&&读无用之书在于更好的生活。人需要有爱好,任何一种兴趣都包含着天性中倾向性的呼声。人还需要有品位,品位是有赖于你的一些相关知识,而这些知识我们往往无法从自己的专业里面学到。人还要有修养,而最好的修身养性,无疑是通过读书;博览群书,还有助于我们工作和社交的方方面面。所以,我们讨论读书到底有什么用?读书的用处就在于,在学校教育、家庭教育和社会教育之外,我们需要一种自我教育。&&读书的经验有几条:第一,生命有限,选择读什么书最重要;第二,当你选定一本书之后,把书从前到后读完,这是最质朴的事;第三,读书要有一点心得,这个心得或大或小,但凡有,这事就没有白干。&&读书容易有三种误区。&&第一是读书从众,就是大家看什么我看什么。但是读书是一个人的事,世界上有好些事必须是大家齐心协力的,但读书这事,却是一个人一本一本去看的。&&第二是趋时,赶时髦,例如,今天发生这事赶紧看这书,明天发生那事看那书,这不是一个好的读书境界。读书的根本问题是因为它好,不是我们重要,是书本重要。一本好书,或称之为经典的书必须具备两个基本性质,一是能够超越时间的限制,本身不过时;二是必须超越空间的限制,能够跨越我们国家、民族、社会种种界限。用两句老话说,一个是“放之四海而皆准”,说的就是超越空间限制,一个叫“历久而弥新”,说的是超越时间的限制。因为一本好书本身就具有这个性质,所以我们不需要赶这个时髦。&&第三是受惑,被人所诱惑,最主要是被蛊惑。我们经常看到书的腰封上写有谁谁推荐等字眼,然而任何人推荐都不能成为你读书的理由。所有这些人说什么书好,说什么书不好,这话都只能供参考。读书也好,写作也好,这都不是买卖,只能当成爱好来做。读书就相当于跟你不在一个时间、也不在一个空间里面交流的一个朋友,大家聊聊天,合则来,不合则去,觉得好就继续看,看完第一本可能要看他第二本,有不中你的意,你可能这辈子根本就不看他的书。&&总结起来一句话,我们的人生越开阔越好,一个人在有限的时间活得越多越好,我们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越丰富越好,使得我们能够面对自己的人生多很多准备,多很多参考,我们也就可以活好我们自己的人生。&&(本文只代表嘉宾本人观点,不代表主办单位和本报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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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料电话:020-;QQ:;官方微博:@&&莫言:无用的文学有什么用?
[摘要]《生死疲劳》有一个丑角般的人物名为莫言,一个巧言令色、擅长虚构的底层写手,可以看作是莫言再一次的自省和自嘲。莫言揭示了写作行为在作品进程中的虚妄,应和了他所说的“没有用处”的文学。 莫言在诺贝尔颁奖典礼结束后的晚宴上,莫言脱稿讲话,并且以这样的结语概括了他自己对文学功能的认识:“文学最大的用处,也许就是它没有用处。”这个否定性的修辞或许可以看作莫言小说写作的秘密,也是我们阅读莫言的入口。莫言的这句话说明,莫言不是为了社会教化的目的而写作,文学写作是诉诸作家个人心灵的一种方式,是作家以其独特的视角观察世界,理解世界的途径。而作品的社会意义,无非是读者与作者的心灵碰撞的结果。在这样的前提下,我们才能理解,莫言的小说并不提供绝对正面的价值,而是通过不断消解,以否定的姿态批判和讽刺了笼罩在宏大理念下的荒诞。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莫言无疑是批判家鲁迅 的传人。即使在早期的“寻根”作品中,莫言的怀旧感就怀有某种不纯粹的暗流。《透明的红萝卜》带有象征主义的情调,主人公黑孩在小说中几乎一言不发(“莫言”的化身?),而他的纯真和幻想总是被生活中的不幸所打断。到了《红高粱家族》,莫言的野性风格开始暴露。这个描写土匪抗日的故事充满了战争和爱情的血腥与狂暴。小说用“我爷爷”“我奶奶”“我爹”这样的人称叙说和渲染祖辈们年轻时的方刚血气,具有明显的突兀效果而又不无挑战平庸现实的意味。之后,莫言在《欢乐》《红蝗》等作品里语言的放纵恣肆从寡言跃向了聒噪,从美学走向了“丑学”。《十三步》可以看作是莫言后期风格的开端:方富贵猝死之后又复活,被妻子认为见了鬼,只好动手术把容貌换成邻居和同事张红球,而真正的张红球却被整容师妻子驱逐出去流浪街头,遭遇各种倒霉事情。问题是,方富贵为了不让妻子惊恐换成张红球的脸,却反而无法使妻子相信自己的身份。方富贵只好在明里当了整容师的“丈夫”,而在暗地里还试图“勾引”自己的妻子。小说表达了一种卡夫卡式的主体的错乱或丧失,不过不同的是,这种身份的危机竟然是舍不得轻易放弃的:方富贵在朋友之妻那里获得了别致的满足,又在自己的妻子那里获得了偷情的快感。小说叙述的反讽将粗鄙、卑劣、不幸的现实生活赤裸裸地展示出来,却始终保持着愉快轻松的语调,形成强烈的反差。也可以说,莫言不是简单地揭示现实的残酷,而是将悲剧以喜剧的方式呈现出来,以自我滑稽化的叙事声音杜绝了那种将现实悲剧化之后施以同情的虚假高姿态。莫言小说的成就在《酒国》里达到了高峰。这部小说不但触及了现实最骇人的部分,而且表现了暴行在正义和理性幌子下隐秘而不可穷究的本质。小说中,侦查员丁钩儿到一个名为酒国的地方去调查腐败的政府官员吃婴儿肉的事件。但英雄与小丑之间仅一步之遥:这位侦查员在嫌犯招待他的筵席上不能自持,加入了吃婴儿的行列(当然也因为主人声称吃的是“人工”的婴儿),一醉方休。侦查员继而陷入了与嫌犯妻子的奸情,被活捉受辱,落荒而逃,最后落得个掉入粪池淹死的下场。小说的叙述大量依赖于戏仿的语调:那种宣传所特有的语汇、句法,以及主流文学里过于高尚的辞章,以极不谐调的方式参与了对污浊和残酷现实的描写。《生死疲劳》里也有一个丑角般的人物名为莫言,一个巧言令色、擅长虚构的底层写手,可以看作是作者莫言再一次的自省和自嘲。莫言揭示了写作行为在作品进程中的虚妄,应和了他所说的“没有用处”的文学。而莫言作为他自己小说人物的卑微形象,也可以和真实的莫言在现实层面上言辞闪烁的懦弱性格相映照。书写“没有用处”的文学和扮演“没有用处”的作家,无不迫使我们通过体验主观与客观的巨大反差,感受到世界的无情。(文/杨小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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