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20米高往下看物体的比例地方往下蹦,没有敦地下,站这当就腰痛了,给查了气一样,我活动活动就有好了,回到家我在地下坐

  斯特里普先生比我们早两天到美国,他到机场接我们,待会就换乘他们准备的小飞机飞去阿尔科。

  在美国东岸念了5年书,这回才是第一次踏足西岸。那真是截然不同的景色,黄土、沙漠、仙人掌,一派旧牛仔电影的风光。小飞机上,斯特里普很是殷勤的向我们的老板介绍这西部风光,可惜我们老板似乎有点兴趣缺缺。

  相比于古芝蓝出于礼貌考虑,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何荷允倒可以大模厮样的躲在一边眯眼闭目养神。

  这个斯特里普大概是有点殷勤过头了,完全无视古芝蓝的精神不佳。他也许忘记了现在应该是中国时间的半夜,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无视时差的影响。


  我暗地里踹了何荷允一脚,故意大声问她:“上回你说来这里看什么陨坑?”

  何荷允马上心领神会:“哦,对,去科罗拉多峡谷考察,待了一个多月。”

  斯特里普接话道:“何小姐来过亚利桑那?”

  “是的,还来过好几次,有时看陨坑,有时收集印第安部落文化,杂七杂八的。”

  我马上接上:“古芝蓝也去过亚利桑那大学学习。唉,就我没来过西岸呢……”

  我就是要绕个弯告诉他,古芝蓝也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您不必费心观光介绍了。

  我俩就顺势跟斯特里普聊起了何荷允看陨坑的经历,成功把话题引了过去。古芝蓝那边终于可以稍稍清静了,她的秘书略带感激的看了我们一眼。我暗地里想,这个秘书真不算醒目,这种情况下都不想个办法帮老板解围。


  对方给我们提供的住处,是一所酒店式的独立两层房子,还带草坪和泳池。这房子放到中国寸土寸金的城市可算是别墅级了,而在美国这种地广人稀的国家倒是挺常见的。

  我挺喜欢这住处,在工作之余,又带上点点度假的意味。


  抵达的第二天,我们就去参观了阿尔科冷冻实验室。这里从上世纪70年代起就陆续保存了很多个体,他们都泡在液态氮溶液里,保存在-190℃低温。

  这里采用的是“玻璃化”的技术进行保存,与我们在喜马拉雅山找到的样本完全没有可比性。而且,从早期的报告看来,这种“玻璃化”的手法还是颇为……呃,原始和粗放。毕竟技术和经费的局限摆在那里,不可能达到现在操作的层级。

  先勿论这样保存会不会造成损坏,对于将他们像想象那样恢复成完整的生命体,其实我并不看好。再怎么说,主动冷冻在这里的,都是患了绝症将死或刚死之人,其生命力比起身为登山队员的方秀差了很远。

  也有部分人选择只保存大脑或神经系统。他们的想法还是挺合理的,毕竟人之所以为自己的所谓的灵魂,不过是思维模式和记忆而已。而至于他们这个“魂”能否植入新的“体”,自然不是现在就能解决的事情。


  当然,以上都是从学术角度的讨论,古芝蓝与他们还有其他层次上的合作,在这几天的研讨里,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她心中有数,我们也听她的。至于商业上的东西,就轮不着我们来操心了,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完成技术和理论上的探究就好。

  因此研讨了四天后,也就没我和何荷允什么事了,倒是古芝蓝还有些合作细节要商谈。不过,她需要一个技术上的顾问以便于讨论细节。这次一同来美国的就四个人,她的目光在我和何荷允之间往返了两趟,最终还是选择了我来担当这个角色。

  其实根本无需犹豫,显然是我更适合。这是一个副手的角色,她跟别人谈合同,副手负责把关技术细节。若是何荷允,一来是她没有这个耐性,二来恐怕古芝蓝也压不住她,反而对商谈不好。

  所以,古芝蓝的那一个犹豫还是有点儿费解。

  不过费解就费解吧,也不碍事。对我来说,与其去猜古芝蓝的心思,倒不如安分做好该做的事来得轻松。


  古成与阿尔科研究中心的合作目光很长远,从全身冷冻到复苏,到解冻神经系统移植,都在谈论之列,方秀的成功例子让他们看到了巨大的商业曙光。当然,最先谈到的,依然是冷冻技法的改革,这是其他后续可以实施的基础。


  古芝蓝的商业谈判手段很了得,为期3天的商谈里,在和谐的气氛下,她始终占据主动。她爸是科学院的院长,她背后有一个公司和一个科学院做支撑,就有条件把最核心的科研力量偏重到我们这边。

  对方提供丰富的样本,己方倾注财力和顶尖科学家。一来能快速推进人体冷冻技术的完善;二来,只要达到可推出市场的程度,古成就能从阿尔科基金会里分得很大一杯羹。

  而古芝蓝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让这杯羹尽可能大。

  当年霍普斯金大学商学院的华籍高材生,能年纪轻轻就在商场上打出名堂,除了有一个好爸爸,自身的能力自然是不可或缺。


  通过这3天的共事,我得以真正见识到古芝蓝的工作状态——她尝试控制一切,包括会谈的节奏、她的团队、她自己言行举止上的所有细节。记得第一天商谈结束时,我累得够呛,走的时候跟秘书小姐嘀咕:“这谈合作还挺累人的啊。”

  秘书抱着平板电脑没什么特别的应道:“还好吧,反正天天都这样,都习惯了。”

  “天天?”那怪不得古芝蓝老是一副神经紧绷的样子。

  “嗯。”秘书又说,“要你们这些做科研的参加这些会议,肯定不习惯吧?我老听他们抱怨,宁愿做24小时实验,也不愿意开4小时的会。”

  事实也是如此,至少对我来说,实验室是让人自在得多的环境。


  好不容易终于熬过这三天。终于把初步合约的细则都谈好,古芝蓝拿出钢笔签上大名,录上指模。然后又是握手,一番寒暄。阿尔科的人也过来跟我握手,自来熟的都开始勾肩搭背了。

  有个胖胖的金发小妹还给我领了套工作服,告诉我就放在更衣室的个人储物柜里。看来这趟出差的归期不知要延后多少了。


  谈完事情回到住处已经是傍晚,亚利桑那的天气很热,就算是傍晚还是热气逼人,只要在室外活动一会儿就会出一身汗。我和古芝蓝只是回来稍事休息,换身衣服,回头还要参加晚上为贺合约达成的庆祝晚餐。


  我们回到时,何荷允正在屋后的游泳池里游泳。从二楼看下去,可以看到她的蛙泳游得轻松自在,偶尔扎入水底一划,就悄然潜过整个泳池的距离,水性非常好。

  看她游了一个来回,便又有一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是一身职业装的古芝蓝。只是她脱了高跟鞋赤着脚,才听不到那熟悉的鞋跟撞击地板的脆响。

  古芝蓝坐到池边的椅子上,看池里自在游弋的人。

  很快何荷允发现了她,便游了过来:“回来了?”

  红红的夕阳给整个游泳池的水染上一层暖色。夕阳的光景最让人喜欢了,总让人想起家的温暖,让人想回家。

  我们三个人从小就认识,都住在科学院的生活区,所以都是在一起玩。虽然我和何荷允跟古芝蓝总是对立的,但说到底所有小孩的活动地盘都在生活区那片小小的绿地。毕竟谁的家里都有大人在,想有一片纯属于小孩子的天地,还是到外面碰头最好。

  那时我们总会玩到日落西山,在路灯即将亮起的时候,就会有某一家的大人打电话来催,然后我们就踏着夕阳各自回家。这就是我对于我们之间的,关于傍晚的印象。

  像这样三人住到同一个房子里,倒是头一回——若能这样住上一段时间,我还是挺喜欢的呢。

  那时我忽然在想,何荷允一定后悔没有带方秀来。之前她还说,要找机会教方秀游泳来着。后来何荷允也说,她确实挺想带方秀来度度假,不过基于没有身份证的问题,当时的方秀也不可能登机。


  “合作已经谈好,字也签了。”听到古芝蓝在池边说。

  “很好嘛,辛苦你了。”

  何荷允双手撑着池边从水里出来,地上即时多了一滩水。湿漉漉的皮肤晶莹的反射出一些夕阳的光线,何荷允俯身拿过搭在椅子上的毛巾。那毛巾就搭在古芝蓝旁边的椅子上,刚刚是泡在水里的何荷允仰视她,现在变成是她仰视了。

  古芝蓝说:“居然不说‘祝贺’?”从我这个角度看不到,但我想她的表情应该是在笑,勾起一点嘴角的那种。

  “‘祝贺’的话你又不缺。”

  “是挺累的,不过结果和我的预期基本一致。”

  “相信那是你努力的回报。”何荷允擦着头发和身上的水。

  古芝蓝忽然转了话题:“每天都游?”

  她们间的对话总是既简短又跳跃。

  “嗯,很舒服,你真该享受下。”

  随着阳光的渐隐,水池旁、水池底的灯突然亮了起来,给此地的两人打上有别于夕阳的光线。何荷允回头看看那透亮的池水:“晚上游同样惬意。”然后她也话锋一转,“我做饭,吃吗?叫上一冉。”

  我想说这些话时何荷允也笑了,因为我见到古芝蓝肩膀微微抖了抖,就站了起来。脱了高跟鞋的她,要比何荷允矮上那么一点点。

  “何荷允。”她居然无端叫她全名,“待会有庆祝晚餐。”

  “一起去?”她马上又补充,“司一冉也去。”

  何荷允摊摊手:“你知道我最怕这种场面,你跟一冉去吧,我在家等你们。”

  古芝蓝没有再说什么,赤着脚站在原地看何荷允走进屋子,又回头看那一池透着灯光的水。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觉得后面的科幻味少了~


  说起游泳,夏天快要过去啦!今年又没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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