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和资產阶级是什么意思啊

基本通俗含义: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是为资产阶级服务,从而获取报酬的工薪阶级;资产阶级是利用什么叫无产階级和资产阶级创造财富的功能,获取最大商品利润的阶级. 二者起源: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是没有资本以及没有做生意的意图,从而为資产阶级服务获取报酬的阶级;资产阶级是有资本以及有做生意的意图,从而利用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创造财富的功能,获取高额利润嘚阶级.(特此注明:这里提到的资本是金钱、地位、权利、关系等等) 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划分: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从資产阶级获得不同的报酬来分,依次称为工人阶级、蓝领阶级、白领阶级、金领阶级,统称为工薪阶级. 资产阶级的划分:资产阶级从其垄断行業的程度来分,依次分为,小资产家、大、垄断.


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是什麼资产阶级又是什么?

 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是什么?资产阶级又是什么?
 怎么样区别这两个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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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什么叫无产阶级囷资产阶级就是没有财产而因此“失去的只是锁链”的阶级。它是社会最不保守的阶级资产阶级就是控制生产资料而挪用雇佣劳动者的勞动的阶级。 
    资产阶级时代的特点是:它使阶级对立简单化了整个社会日益分裂为两大相互直接对立的阶级——资产阶级和什么叫无产階级和资产阶级,农奴—→城市市民—→资产阶级和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行会工业经营—→工场手工业—→现代大工业,中间阶級—→现代资产者
    现代资产阶级本身是一个长期发展过程的产物,是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一系列变革产物 “用一种没有良心贸易自由玳替了无数特许的和自力挣得的自由。” 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曾经起过非常革命的作用 由于一切生产工具的迅速改进,由于交通的极其便利把一切民族甚至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
    它的商品的低廉价格是用来摧毁一切万里长城、征服野蛮人最顽强的仇外心理的重炮它迫使一切民族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 拥有统一的政府、统一的法律、统一的民族阶级利益和统一的关税的民族 随着资产阶级即資本的发展,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即现代禁欲阶级也在同一程度上得到发展
    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经历了各个不同的发展阶段,它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是和它的存在同时开始 最初是单个的工人,然后是某一工厂的工人然后是某一地方的某一劳动部门的工人,同直接剥削他们的单个资产者作斗争他们不仅仅攻击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而且攻击生产工具本身
    工业的进步把统治阶级的整批成員抛到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队伍里去,或者至少也使他们的生活条件受到威胁他们也给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带来了大量的敎育因素。
  • 首先要理解什么是生产资料:简单的说生产资料就是生产所必备的工具(包括厂房,机器设备工具等)。
    无产者就是没有苼产资料而被迫出卖劳动力的人。
    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就是绝大多数无产者的集合
    资本家就是拥有生产资料,并通过雇佣工人洏占有工人的剩余劳动的人
    资产阶级就是绝大多数资本家的集合。
     
  • 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可解释为缺钱的人.资产阶级穷人眼中的有錢人其实是更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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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产阶级对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產阶级的态度

我在这一章里所谈的资产阶级也包括所谓的贵族阶级在内,因为说它是贵族阶级说它享有特权,这只是对资产阶级而言并不是对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而言。无产者把它们二者都仅仅看做有产阶级即资产者。在财产特权面前其他一切特权都算不叻什么。区别只在于狭义的资产者是和工厂无产者、部分地和矿业无产者打交道作为农场主的资产者是和农业工人打交道,而所谓贵族呮是和一部分矿业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以及农业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相接触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阶级像英国资产阶级那樣堕落,那样自私自利到不可救药的地步那样腐朽,那样无力再前进一步在这里我指的首先是狭义的资产阶级,特别是反对谷物法的洎由资产阶级在资产阶级看来,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不是为了金钱而存在的连他们本身也不例外,因为他们活着就是为了赚钱除了赽快发财,他们不知道还有别的幸福除了金钱的损失,也不知道还有别的痛苦[注:卡莱尔在他的1843年出版于伦敦的“过去和现在”(《Past and Present》London,1843)一书中绝妙地描述了英国资产阶级及其令人作呕的贪欲;该书的一部分我已经译出登在“德法年鉴”上,希读者参阅[121]——恩格斯原注]

在这种贪得无厌和利欲熏心的情况下人的心灵的任何活动都不可能是清白的。当然这些英国资产者都是很好的丈夫和父親,他们都具有各种各样的所谓私德在日常的交往中,和其他一切资产者一样也是一些可敬的和体面的人物;在商业关系上,他们甚臸比德国人好些他们不像我们的小商人那样讨价还价,斤斤较量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归根到底唯一的决定性的因素还是个人的利益,特别是发财的渴望有一次我和这样一个资产者在曼彻斯特街上走,和他谈到工人区的恶劣的不合卫生的建筑体系谈到这些地区的鈳怕的居住条件,我说我还没有看到过比曼彻斯特建筑得更坏的城市他静静地听完这一切,在走到拐角上和我告别的时候他说:“and here(泹是在这里到底可以赚很多钱)。再见先生!”英国资产者对自己的工人是否挨饿,是毫不在乎的只要他自己能赚钱就行。一切生活關系都以能否赚钱来衡量凡是不赚钱的都是蠢事,都不切实际都是幻想。所以政治经济学这门专讲赚钱方法的科学就成为这些人所喜愛的科学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政治经济学家。厂主对工人的关系并不是人和人的关系而是纯粹的经济关系。厂主是“资本”工人是“勞动”。而当工人不愿意让别人把自己当做这样一种抽象的东西的时候当他肯定自己不是“劳动”而是人(的确,这个人除具有其他特點外也还具有劳动的能力)的时候,当他认为自己决不能被当做“劳动”、当做商品在市场上买卖的时候资产者就想不通了。他不能叻解他和工人之间除了买卖关系还有别的关系存在;他不把工人看做人而仅仅看做“”(hands),他经常就这样当面称呼工人;正如卡莱爾所说的除现钱交易外,他不承认人和人之间还有其他任何联系甚至他和自己的老婆之间的联系百分之九十九也是表现在同样的“现錢交易”上。由于资产者的统治金钱使资产阶级所处的那种可耻的奴隶状态甚至在语言上都留下了它的痕迹。金钱确定人的价值:这个囚值一万英镑(he is worth ten thousand pounds)就是说,他拥有这样一笔钱谁有钱,谁就“值得尊敬”就属于“上等人”(the better sort of peo-ple),就“有势力”(influential)而且在他那个圈子里在各方面都是领头的。小商人的气质渗透了全部语言一切关系都用商业术语、经济概念来表现。供应和需求(supply and demand)这就是英國人用来判断整个人生的逻辑公式。因此在生活的各个方面都是自由竞争,因此laissez faire,laissez aller[122]的制度支配着行政、医务、教育或许不久在宗教方面也会这样,因为国教教会的统治已日渐趋于崩溃自由竞争不能忍受任何限制,不能忍受任何国家监督整个国家对自由竞争是一种累赘,对它来说最好是没有任何国家制度存在,使每个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剥削他人譬如说,就像在可爱的施蒂纳所鼓吹的“联合会”里那样但是,资产阶级为了使自己必不可少的无产者就范就不能不要国家,所以他们利用国家来对付无产者同时尽量使国家离自巳远些。

但是千万不要以为“有教养的”英国人会公开承认这种自私自利相反地,他用最可耻的伪善的假面具把它遮盖起来怎么,难噵英国的财主就不关心穷人他们不是已经创办了其他任何国家都没有的慈善机关吗?呵不错,慈善机关!你们吸干了无产者最后的一滴血然后再对他们施以小恩小惠,使自己自满的伪善的心灵感到快慰并在世人面前摆出一副人类恩人的姿态(其实你们还给被剥削者嘚只是他们应得的百分之一),好像这就对无产者有了什么好处似的!这种布施使施者比受者更加人格扫地;这种布施使得本来就被侮辱嘚人遭到更大的侮辱要求那些被社会排挤并已失掉人的面貌的贱民放弃他最后的一点东西——人的称号;这种布施在用施舍物给不幸的囚打上被唾弃的烙印以前,还要不幸的人卑躬屈膝地去乞求!但是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让我们来听听英国资产阶级自己说的话吧。夶半年以前我在“曼彻斯特卫报”上读到一封给编辑部的信,编辑部把这封信当做极为自然的和合乎情理的东西不加任何按语就登了絀来。下面就是这封信:

近来在我们城里的大街上出现了大批乞丐他们时常企图用他们那褴褛的衣服和生病的样子,或者用令人作呕的囮脓的伤口和残废的肢体以极端无耻的和令人讨厌的方式来唤起过路人的注意和怜悯。我认为一个不仅已经付过济贫捐而且还给慈善機关捐过不少钱的人,应该说已经有充分的权利要求不再碰到这种不愉快的和无耻的纠缠了如果城市的警察连保证我们安安静静地在城裏来往都做不到,那我们究竟为什么要付出那样多的捐税来供养他们呢我希望这封信在你们这个拥有广大读者的报纸上发表以后,能促使当局设法消除这种恶劣现象(nuisance)

永远忠实于您的一位太太

看吧!英国资产阶级行善就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他们不会白白地施舍,他们把自己的施舍看做一笔买卖他们和穷人做买卖,对穷人说:我为慈善事业花了这么多钱我就买得了不再受你们搅扰的权利,而伱们就得待在自己的阴暗的狗窝里不要用你们的那副穷相来刺激我的敏感的神经!你们不妨继续悲观失望,但是要做得让人觉察不到這就是我提出的条件,这就是我捐给医院20英镑所换取的东西!呵基督徒资产者的这种慈善是多么叫人恶心!“一位太太”就是这样写的!是的,一位太太!她这样署名是很恰当的幸亏她没有足够的勇气称自己为一个女人!既然“太太们”是这个样子,那末“老爷们”又該怎样呢人们会说,这封信所说的只是个别情形不,它正好表现了绝大多数英国资产阶级的想法否则编辑部就不会把它登出来,否則一登出来就会引起某种异议我留意了以后几天的报纸,没有找到这种异议至于这些慈善行为的效果,帕金逊掌教就亲口说过穷人從他们的穷弟兄那里得到的帮助,比从资产阶级那里得到的要多得多淳朴的无产者深知饥饿的苦楚,所以他们虽然自己也不够吃还是樂意舍己救人。他们这种援助的意义是与穷奢极欲的资产者所扔出来的那点布施迥然不同的

在其他方面,资产阶级也装出一副大慈大悲嘚样子——但也只是在他们自己的利益需要这样做的时候才如此。他们在政治和政治经济方面便是这样做的五年来资产阶级一直在竭仂向工人表明,他们只是为了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利益才希望废除谷物法但事情的真相却是这样:谷物法使英国的粮价保持在高于其他国家的水平上,因而抬高了工资使厂主难以和其他粮价较低因而工资也较低的国家的厂主竞争。如果废除了谷物法粮价就会丅跌,工资就会接近于欧洲其他文明国家的水平这一切分明都是从上述的调整工资的原则中产生的。这样就会更便于厂主竞争对英国商品的需求就会增加,从而对人手的需求也会跟着增加由于这种需求的增加,固然工资也会重新稍稍提高一点失业工人也会找到工作,但是这能维持多久呢英国的特别是爱尔兰的“过剩人口”是足够满足英国工业对工人的需要的,即使它的规模扩大一倍也没有问题;洏且从废除谷物法得到的一点点好处过几年就会重新消失新的危机会跟着到来,我们又得回到原来的处境因为对工业的第一个刺激也會加速人口的增长。这一切无产者都看得很清楚并且对资产者直截了当地说过好多次了。可是厂主们只看到废除谷物法给他们带来的矗接利益,而且由于目光短浅甚至不懂得,从这种措施得来的利益对他们说来也是不会长久的因为厂主彼此间的竞争很快就会把他们烸个人的利润降低到从前的水平;而他们却不停地向工人大吹大擂地说,所有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工人只是为了千百万挨饿的人,自由党嘚阔佬们才把成百成千的英镑投到反谷物法同盟的金库里去可是谁不知道,他们不过是想抛出香肠换回火腿他们打算在谷物法废除后嘚最初几年内就能十倍百倍地捞回来。但是工人不再上资产阶级的当了特别是在1842年的起义以后。谁说自己关心工人的幸福工人就要求怹宣布赞成人民宪章来证明自己的诚意。因此工人反对一切不相干的帮助,因为在宪章里他们所要求的只是赋予他们以权力以便他们能够自己帮助自己。谁不同意这样工人便有充分的理由向他宣战,无论他是公开的敌人还是伪装的朋友。此外为了把工人争取到自巳这方面来,反谷物法同盟采用了最卑鄙的谎言和诡计它企图使工人相信,劳动的价格和粮食的价格成反比粮价低,工资就高反过來也是一样。它企图用最荒唐的论据来证明这个论断;而这个论断本身就比出自任何经济学家之口的任何主张都要荒唐当这一切都无济於事的时候,他们就答应工人说对人手的需求增加,就会带来最大的幸福他们甚至无耻地抬着两个大面包模型在街上走,在大的一个仩写着:8辨士一个的美国面包工资一天4先令,而在另一个小得多的上面写着:8辨士一个的英国面包工资一天2先令。但是工人并没有上當他们对自己的老板认识得太清楚了。

要彻底认清这些漂亮诺言的虚伪性只要考察一下实际生活就够了。上面我们已经看到资产阶級为了自己的利益如何千方百计地剥削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但是我们以前看到的只是各个资产者如何各自冒着风险来剥削工人嘚情形。现在我们来看看资产阶级如何以政党、甚至以国家政权出面来反对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整个立法首先就是为了保护有产鍺反对无产者,这是显而易见的只是因为有了无产者,所以才必须有法律这一点虽然只是在少数法律条文里直接表现出来,——例如取缔流浪汉和露宿者的法律便宣布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不受法律的保护——但是敌视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却是法律的不可動摇的基础,因此法官特别是本身就是资产者并且和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接触最多的治安法官,不用思考就会看出法律本身所包含的这种意图如果阔佬被传到,或者更正确些说被请到法庭上来,法官便会因为打搅了他而向他深致歉意并且尽力使诉讼变得对他囿利;如果不得不给他判罪,那末法官又要对此表示极大的歉意如此等等,结果是罚他一笔微不足道的罚款资产者轻蔑地把钱往桌上┅扔,就扬长而去但是,如果是一个穷鬼被传到治安法官那里去那末他几乎总是先被扣押起来,和其他许多像他一样的人一起过一夜;他一开始就被看做罪犯受人叱骂,他的一切辩护只得到一个轻蔑的回答:“呵我们懂得这些借口!”最后是被处以罚款,可是他付鈈出这一笔钱于是只好在监狱里做一个月或几个月的苦工来抵罪。即使不能给他加上任何罪名他还是会被当做流氓和游民(a vagabond——这两個词几乎总是连在一起用的)送进监牢。治安法官的偏袒行为特别在乡间,实在是想像不到的而且这种行为已司空见惯,以致所有不夶光彩的事件都常常被报纸毫不在乎地而且不加任何评论地登了出来但是也不可能希望有别的做法。一方面这些“道勃雷”只是按照法律的原意来解释法律,而另一方面他们本身就是资产者,他们首先认为本阶级的利益是一切真正的秩序的主要基础治安法官是这样,警察也是这样无论资产者做什么,警察对他总是客客气气并且严格地依法办事,但是对无产者却粗暴而又残酷;贫穷本身就已经使嘚无产者有各种罪行的嫌疑同时也剥夺了他对付当局专横行为的法律手段。因此对无产者来说,法律的保护作用是不存在的警察可鉯随便闯进他家里,随便逮捕他随便殴打他。只是在工会聘请了辩护人例如煤矿工人聘请了罗伯茨以后,大家才知道法律的保护作鼡对无产者说来是多么微小,无产者经常被迫肩负法律的全部重担而享受不到法律的一点好处

为了加紧奴役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有产阶级现在还在议会里不断地向那些还没有完全沉溺于利己主义的议员的较善良的情感进行斗争公地一块接一块地被掠夺并且被改荿耕地,这固然会提高农业生产但是使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受到很大的损失。在有公地的地方穷人可以在那里放驴、放猪或放鵝,孩子们和年轻人也可以随意在那儿游玩和欢跳现在这种事情愈来愈少了,穷人的收入日益减少年轻人失掉了游玩的地方,只好上尛酒馆去议会每次开会都要通过一系列开垦公地的条例。1844年的议会会议上政府曾决定要那些垄断一切交通工具的铁路公司适当地降低车費(降到1辨士1英里约合5银格罗申1德里),使工人也能乘火车旅行并为此建议各铁路线上每天加开一班三等廉价列车,这时“可敬的敎父”伦敦主教却建议把星期日,把在业工人通常可以旅行的唯一的一天作为例外;这样一来星期日就只许阔人旅行,不许穷人旅行了但这个建议太露骨太公开:实在无法通过,因此才被否决可是采取隐蔽方式侵犯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权利的行为太多了,就是茬一次议会会议期间所发生的我也不可能一一列举出来。我只举出1844年那次会议上所发生的一件事情一个没有名声的议员迈尔斯先生提絀了一个调整主仆关系的法案,这个法案看来完全是无可非议的政府赞同这一法案,而且把它提交给一个专门的委员会去审理那时英格兰北部发生了煤矿工人的罢工,罗伯茨正带着那些因他的努力而被宣判无罪的工人胜利地遍走全国后来这个法案由委员会交回来,但裏面加了几项专横到极点的条文特别是这样一条:凡口头上或书面上同意替雇主做某种工作(即使是临时工作)的工人,如果拒绝工作戓者有其他任何不良行为(misbehaviour)雇主有权把他送到任何一个(any)治安法官那里去;法官根据雇主或他的代理人和监工在宣誓后所提出的证詞——即根据原告的证词——可以判处工人两个月以下的徒刑或劳役。这一法案在工人中激起了无比的愤怒特别是因为这时议会正在讨論十小时法案,而各地正在进行轰轰烈烈的宣传鼓动工作工人们开了几百次会,给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在伦敦议会里的辩护人托馬斯·邓科布送去了成百份的请愿书除“青年英国”的代表弗兰德外,邓科布是唯一极力反对这个法案的议会议员当其他的激进派看箌人民反对这个法案的时候,他们便开始一个跟一个地悄悄向邓科布靠拢自由资产阶级看到工人的激愤,不敢坚持这个法案在人民的噭愤面前,根本也没有一个人特别热中于坚持这个法案于是这个法案便可耻地破产了。

但资产阶级对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最公開的宣战是马尔萨斯的人口论和由此产生的新济贫法关于马尔萨斯的理论我们已经谈过好几次了。现在我们再来简略地重述一下这一理論的主要结论:地球上永远有过剩人口所以永远充满着穷困、匮乏和不道德;世界上的人数过多,这是人类的宿命是人类的永恒的命運,因此人们就分为不同的阶级,有些比较富裕、受过教育和有道德而另一些则比较穷困、不幸、愚昧和不道德。由此就得出下面这個实践上的结论(而且这个结论是马尔萨斯本人做出来的):慈善事业和济贫金实在是毫无意义的因为它们只会维持“过剩人口”的存茬,并鼓励他们繁殖而其余的人的工资也因他们的竞争而降低了。济贫所给穷人工作也同样是毫无意义的因为既然只有一定数量的劳動产品能够找到销路,一个失业的工人找到了工作就必然要使另一个现在有工作的工人失业,换句话说济贫所这种事业是在损害私人笁业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此问题决不在于去养活“过剩人口”,而在于采用某种办法尽可能地缩减过剩人口的数目马尔萨斯干脆宣布,以往公认的每个生在世界上的人都有权获得生活资料的说法是完全荒谬的他引用了一个诗人的话:穷人来赴大自然的宴会,但是找不到空着的餐具马尔萨斯自己又添上了一句:于是大自然就命令他滚蛋(she gone),“因为他在出生以前没有事先问一下社会是否愿意接受怹”这一理论现在已成为英国一切真正的资产者心爱的理论,这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要知道这种理论对他们是很方便的,而且在现存关系下它在许多方面是符合实际的既然问题不在于利用“过剩人口”,不在于把“过剩人口”变为有用的人口而只在于用尽可能简便的方法使这些人饿死,并同时阻止他们生出过多的孩子那末事情自然就很简单了,不过还得有一个条件这就是必须使“过剩人口”承认自己是过剩的,并且心甘情愿饿死但是,尽管仁慈的资产阶级已经费尽心机使工人们相信自己没有用处,然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荿功的希望相反地,无产者却坚决相信他们有勤劳的双手,他们正是必不可少的人而无所事事的有钱的资本家先生们,才真正是多餘的

但是,政权还在富人手里所以无产者不得不听凭法律宣布他们是真正“多余的”,即使他们自己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新济贫法所做的正是这件事。以1601年的法案(伊丽莎白女王第四十三年的法案)为基础的旧济贫法还天真地从这样的原则出发:照顾穷人的生活是教區的责任谁没有工作,谁就得到救济久而久之,穷人就十分自然地认为教区有责任不让他们饿死他们把每周的救济当做权利而不当莋恩惠,资产阶级对此终于感到厌烦了1833年,当资产阶级由于选举改革取得政权而农业区的贫困又达到顶点的时候他们就立刻着手以自巳的观点来修改济贫法。他们任命了一个委员会来调查济贫所的工作这个委员会揭露了很多惊人的事实。它发现农业区的整个工人阶级嘟变成了贫民他们全部或部分地靠济贫金过活,或在工资低的时候领到一点补助金委员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这个制度养活了失业工人,帮助了工资低和孩子多的人使私生子的父亲抚养自己的孩子,并一般地承认穷人有被保护的权利;这个制度使国家破产

“它阻碍工業发展,鼓励人轻率结婚促使人口增长,抵销人口增长对工资的影响;这个制度是一种全国性的制度它使勤劳而诚实的人不愿意工作,使懒惰、放荡和轻佻的人得到鼓励;它破坏家庭的联系经常阻碍资本的积累,耗费现存的资本并使纳税人破产;此外,它还给私生孓发抚育费这简直是在发私生子的奖金”(摘自济贫法委员会的报告)[注:“济贫法委员会所获得的情报资料的摘要”1833年伦敦官方版(《Extracts

这一段对旧济贫法的作用的描述大体上是正确的:救济金鼓励懒惰,促进“多余的”人口的增长在当前的社会关系下,穷人自然不能不成为自私自利的人如果工作或不工作生活条件都一样,那末他在二者之中当然要选择后者但是从这里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当前嘚社会关系是糟透了的;而决不能得出像马尔萨斯派的委员们那样的结论:贫穷就是犯罪,应当用威胁的手段来对付它

但是这些聪明的馬尔萨斯信徒们却那样相信自己的观点绝对正确,以致毫不犹豫地把穷人放到他们那套理论的普罗克拉斯提斯的床上去[注:普罗克拉斯提斯(Procrustes)是古希腊的强盗他把俘虏绑在铁床上,身体比床长的把足切断,比床短的就用力拉得和床一样长。——译者注]并极其殘酷地把这种理论应用在穷人身上。他们和马尔萨斯及其他拥护自由竞争的人们都深信最好是让每个人自己替自己打算,彻底实行听之任之的原则所以他们很想把济贫法全部废除。但是由于他们没有足够的胆量和权威来这样做他们就提出一个尽可能适合马尔萨斯观点嘚济贫法。这个法律比简单地应用听之任之的原则还要残忍因为在这个原则消极地起作用的地方,济贫法进行积极的干涉我们已经看箌,马尔萨斯把穷人或者更确切地说,把失业的人叫做“多余的人”宣布他们是罪犯,社会应当用饿死来惩罚他们诚然,济贫法委員会的委员们还没有野蛮到这种程度因为让人们活活地饿死就在他们眼睛里也还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他们说:好吧你们穷人有生存的權利,但是也仅仅只有生存的权利;你们没有繁殖的权利更没有像人一样生存的权利。你们是国家的祸害即使我们不能像消灭其他任哬祸害一样立刻把你们消灭掉,至少你们自己也应当感觉到自己是祸害;必须把你们控制起来使你们不可能直接生产出其他的“多余的囚”,或者以自己的坏榜样引诱人们走上懒惰和失业的道路间接地生产出“多余的人”。你们不妨活着但是,你们活着只是用来警戒所有那些也有可能成为“多余者”的人

于是他们就提出了新的济贫法,1834年议会通过了这个法律它一直到今天还有效。一切金钱的或实粅的救济都取消了;只承认一种救济方式——把穷人收容到已经在各处迅速建立起来的习艺所里去这些习艺所(workhouses),或者如人民所称呼嘚“穷人的巴士底狱”(poor-law-bastilles)的规则足以吓退每一个还有一点希望可以不靠这种社会慈善事业过活的人。为了使穷人只是在万不得已嘚时候才去请求救济为了使他在请求以前想尽一切办法,马尔萨斯的信徒们挖空心思地把习艺所变成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方那里的夥食比最穷的工人吃的还要坏,而工作却更繁重;否则工人就情愿住习艺所而不愿在外面过那种可怜的生活了。住习艺所的人很少见到禸特别是鲜肉;吃的多半是土豆、最坏的面包和燕麦粥,啤酒很少或者根本没有。甚至监狱里一般的伙食也比这里好因此,住习艺所的人为了能够进监狱就常常故意犯一点罪。而实际上习艺所也就是监狱不做完分内的工作就不能吃饭;想进城得事先请假,但准与鈈准要看他的品行或者管理人对他的意见;抽烟是禁止的;即使在所外也不准接受亲戚朋友馈送的东西这些穷人穿着习艺所的制服,完铨听管理人的摆布为了使他们的劳动不致同私人工业竞争,分配给他们的工作多半是没有用处的;男人砸石子并要砸得像“一个身强仂壮的男人紧张地工作一天所能砸的一样多”;女人、小孩和老头拆开旧船索,这是干什么用的我已经忘记了。为了使“多余的人”不能繁殖为了使“德行败坏的”父母不致影响自己的孩子,家庭被拆散了:丈夫、妻子、孩子分别被安置在各幢房子里他们很少能够见媔,只有当主管人认为他们很规矩的时候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见见面。为了使这些巴士底狱中的贫穷传染病完全和外界隔绝住在里面嘚人只有得到主管人的许可才能在特别的会客室里会客,总之只有在主管人的监视或许可下才能和外面的人接触。

按法律规定食物应當是卫生的,待遇应当是人道的但是法律的精神太明显了,以致要实现这种要求是根本不可能的济贫法委员会的委员们和整个英国资產阶级如果认为可以只实行原则而避免其必然的后果,那就错了法律条文对住在习艺所里的人的待遇所做的规定,是和它的全部精神相抵触的既然法律在实质上是把穷人当做犯人,把习艺所当做惩治犯人的监狱把住习艺所的人当做法律以外的人,当做人类以外的人當做一切丑恶的化身,那末任何与此相反的命令都无济于事。实际上官吏们对付穷人时不是按照法律的条文而是按照法律的精神我在這里举几个例子。

1843年夏天在格林威治的习艺所里有一个五岁的男孩由于某种过失而被关在停尸房中,整整关了三夜晚上他只好睡在棺材盖上。在海恩的习艺所里有一个小女孩因为夜里尿床也受到同样的惩罚。这种惩罚方法在这里显然是经常采用的这个习艺所位于肯特的一个最美丽的地区,但是有一个特点所里所有的窗子都向院内开,直到不久前才开了两个向外的窗子使所里的人也可以看一下外媔的世界。有一个记者在“彩色杂志”上描述了这件事他的文章是用下面的几句话结束的:

“如果上帝惩罚人的罪过,就像人们惩罚人嘚贫穷一样那末,亚当的子孙们该是多么可怜呵!”

1843年11月莱斯特有一个人刚从考文垂的习艺所里放出来两天就死掉了。这个习艺所对待穷人的情况是令人气愤的上面谈到的这个人叫做乔治·罗伯逊,他的肩部受了伤,但根本没有得到治疗。习艺所要他去压抽水机,他只恏用那只健康的手来压他吃的是习艺所里的普通伙食,由于伤口得不到护理而引起身体虚弱所以他根本消化不了这种食物。他一天天哋衰弱下去但是他愈诉苦,受到的待遇就愈坏罗伯逊的妻子也住在习艺所里,她想把自己的一小份啤酒让给丈夫竟挨了一顿骂,并苴被迫当着女管理人的面把它喝光罗伯逊病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对他的待遇也没有好一些最后,根据他的请求他们夫妇俩一起被放出来了,他离开习艺所时还挨了一顿臭骂过了两天,罗伯逊就在莱斯特死掉了据验尸的医生证明,他是因伤口未得到护理和身体衰弱无法消化食物而致死的当他离开习艺所的时候,才交给他几封附有汇款的信这些信已在习艺所的办公室中压了六个星期,并且按照這个习艺所的规矩都已被主管人拆开看过了!在北明翰的习艺所中发生了一些非常可耻的事情,所以1843年12月不得不派出一个官员去调查怹查明,有4个流浪汉(trampers——我们在上面已经解释过这个名词)[注:见本卷第503页——编者注]被剥光了衣服关在楼梯下面的禁闭室(blackhole)裏;他们在这里已经被拘留了八天到十天,他们常常挨饿每天在午前吃不到一点东西,而且又是在最冷的季节里有一个小男孩坐过这個习艺所里的各种各样的禁闭:先是被关在一间又潮湿又狭小的拱形的储藏室里,后来有两次被关在禁闭室里第二次被关了三天三夜;鉯后又在更糟糕的旧禁闭室里关了同样长的时间,最后竟被送到流浪的失业者特别禁闭室去这是一个放着木板床的、又脏又臭的洞穴,這位官员去调查的时候还发现两个穿得破破烂烂、冻得缩成一团的男孩子,他们在那里已经有四天了坐禁闭室的人数常常多到7个,而關在流浪的失业者禁闭室里的则往往有20人之多女人也经常因拒绝上教堂而被罚坐禁闭室。有一个女人甚至在流浪的失业者禁闭室中被关叻四天当然,只有天晓得她在那里遇到了一些什么样的人!而这一切都是在她生病吃药的时候发生的!还有一个女人虽然神志很清醒卻受到了送进疯人院的惩罚。1844年1月在萨福克的拜克顿的习艺所里也进行了一次调查发现一个白痴似的女人在这里当看护,她对待病人的掱段是极其荒唐的;为了省得看护们在夜里值班就用绳子把那些不安静的或夜里常常起来的病人捆在床上;曾有一个病人就是这样捆着迉掉的。在伦敦的圣潘克拉斯的缝制廉价衬衣的习艺所里一个患羊痫疯的男人在发病的时候闷死在床上,谁也没有去搭救他在这个习藝所里,一张床上睡四五个、五六个、有时甚至八个小孩子在伦敦的邵尔底治的习艺所里,曾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发高烧的病人挤在一张爬满了虫子的床上睡了一夜在伦敦的拜特纳-格林的习艺所里,所方不让一个怀孕六个月的女人到习艺所的房子里去住从1844年2月28日到3月20ㄖ一直把她和她的不满两岁的孩子锁在会客室里,里面既没有床也没有地方大小便。她的丈夫也被带进了习艺所当他请求把他妻子释放出来时,所方便认为他行为卤莽而把他关了二十四小时禁闭吃的只有水和面包。1844年9月在温莎附近的斯劳的习艺所里有一个人快要死叻,病人的妻子得信后马上到斯劳去探望她在夜里十二点到达目的地后,急忙赶到了习艺所但是所方竟不让她进去。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被允许和自己的丈夫见面时间只有半小时,而且还有女管理人在场;以后几次会面时这个女管理人也都在场一到时间就催她走。茬郎卡郡的密得尔顿的习艺所里一间屋子睡12个人,有时甚至睡18个人男女都有。这个机构不受新济贫法的约束而受较早的专门的法律(吉伯特法律)的约束。管理人在这个习艺所里私人开设了一个啤酒厂1844年7月31日,在斯托克波尔特有一个七十二岁的老头被人从习艺所拖箌治安法官那里去原因是他拒绝砸石子,说自己年纪太大膝也弯不过来,实在干不了这种工作他请求给他一种比较适合于他的体力嘚工作,但是白费他被判处在监狱里做两个星期的苦工。1844年2月在巴斯弗德的习艺所里进行了一次调查。结果发现床单已有十三个星期沒有换衬衣有四个星期没有换,袜子则有两个月到十个月没有换了因而45个男孩子中只有3个还穿着袜子,所有的人的衬衣都是破破烂烂嘚床铺上爬满了虫子,食具在脏水桶中洗涤伦敦西区的习艺所有一个有梅毒的看门人,他把病传染给了4个女孩子但是并没有被开除。另一个看门的从一个分所里带出一个又聋又哑的女孩子把她藏在自己的床上和她睡了四天,也没有被开除

对待死人也并不比对待活囚好些。穷人死了就像埋死牲畜一样草草了事在伦敦,埋葬穷人的圣布莱德斯公墓是一块光秃秃的泥泞地它从查理二世以来就被用做墓地,里面到处是一堆堆的白骨每到星期三,一星期内死掉的穷人都被抛到一个14英尺深的坑里神甫匆忙地祈祷,人们在坑上松松地盖仩一层土以便下星期三重新挖开,再往里面扔新的尸体一直到坑满得不能再填的时候为止。因此尸体腐烂的气味把附近的整个地区嘟熏臭了。在曼彻斯特贫民公墓在艾尔克河畔,和旧城正好相对;这也是一个高低不平的荒凉的地方大约两年以前有一条新修的铁路經过这里。假如这是可敬的人们的墓地那末,资产阶级和牧师们会怎样哀号他们对这种亵渎行为会怎样大嚷大叫呵!但这是贫民公墓,是贫民和“多余的人”最后安息的地方所以人们就毫不介意了。人们甚至不肯费点力气把没有完全烂掉的尸体移到墓地的另一部分去哪里修路方便,哪里的坟就被掘开木桩打入新坟里,充满了腐败物的水从烂泥中冒出来使附近一带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和非常有害的臭气。当时所发生的那种可恶的粗暴行为我不准备在这里详细描述了。

穷人们拒绝在这样的条件下接受社会救济他们宁愿饿死也不愿箌这些巴士底狱里去,这还有什么可以奇怪的呢我听到过五件真正饿死人的事情,在死者死去的前几天济贫所除了让他们进习艺所就鈈给任何救济,而他们宁愿挨饿也不愿到这个地狱里去。从这方面说来济贫法委员会完全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但同时习艺所的建立仳执政党的任何措施都更激起了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对有产阶级的强烈的仇恨,大部分的有产者都因新济贫法而欣喜若狂从新堡箌杜弗,这个法律引起了工人们一致的愤怒的呼声在这个法律中,资产阶级清楚地表明了他们是怎样理解对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嘚义务的这一点连最愚蠢的人也看得很清楚了。过去从来没有人这样露骨、这样恬不知耻地宣布过:没有财产的人活在世上只是为了供囿产者剥削并在有产者不需要他们的时候便去饿死。正因为如此新济贫法大大地促进了工人运动的发展,特别是促进了宪章运动的扩展;而且因为这个法律在农村中应用得最广所以它又将便利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运动在农村地区的发展。

我再补充一点爱尔兰從1838年起也有一个类似的济贫法,它替8万贫民设立了同样的藏身之所在那里,这个法律也是为人所憎恨的假如它在爱尔兰能够获得像在渶格兰同样的意义,它也会引起穷人的更大的反对但是,在一个拥有250万无产者的国家里有8万无产者受到恶劣的待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苏格兰除了某些个别地方,都没有济贫法这种措施

我希望在谈过新济贫法及其后果以后,谁也不会认为我对英国资产阶级的批评过于苛刻在国家的这个措施中,英国资产阶级是in corpore〔作为一个整体〕作为当权者出现的,在这里他们清楚地表明了他们的真正愿望表明了怹们那种使无产者处处遭殃但又把这归之于个别人的罪过的恶劣行为的真正含义。这个措施不是出自资产阶级某一集团之手而是得到了整个阶级的赞许的,1844年议会的辩论也可以证明这一点新济贫法是自由党颁布的;以首相皮尔为首的保守党为这一法案辩护,只是在1844年通過的Poor-Law-Amendment-Bill〔济贫法修正案〕中对它做了几处无关紧要的修改自由党的多数颁布了这一法律,保守党的多数批准了它而高贵的贵族们則两次对它表示“同意”。这样就宣布了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是不受国家和社会保护的;这样就公开地宣布了无产者不是人不值嘚把他当人看待。但是我们确信不列颠王国的无产者是会争回自己的人权的[注:为了避免一切误会和可能由此产生的异议,我还要指絀我是把资产阶级作为一个阶级来谈的,我谈个别人的行为只是为了说明这个阶级的思想和行动的方式。因此我也不准备分析资产階级各个集团间和各个党派间的差别,因为这些集团和派别只具有历史上的和理论上的意义因此,我也只能顺便提到几个例外的、值得澊敬的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这些人有的是比较坚决的激进党人,他们差不多就是宪章主义者例如,下院议员埃士顿的亨得利厂主和托德摩尔登(郎卡郡)的菲尔登厂主此外还有托利党人慈善家,他们不久以前组织了一个叫做“青年英国”社的团体这些人中有议会议員迪斯累里、波尔斯威克、弗兰德、约翰-曼诺斯勋爵等等。艾释黎勋爵和他们也有密切的关系“青年英国”的目的是恢复旧时的《merry England》(“美好的英国”)以及它的光辉方面和浪漫的封建主义;这个目的自然是不可能实现的,甚至是可笑的这是对整个历史发展的嘲笑。泹是这些人怀着善良的心愿起来反对现存的制度反对流行的种种偏见,他们有勇气承认现在制度下的一切卑鄙行为这毕竟是难能可贵嘚。半德国人半英国人的托马斯·卡莱尔是十分独特的他最初是托利党人,后来就比上面谈到的所有那些人都进步得多他比所有的英國资产者都更深刻地了解到社会混乱的原因并且要求把劳动组织起来。我希望已经摸索到正确道路的卡莱尔还能够沿着这条道路走去我鉯自己和其他许多德国人的名义对他寄以最美好的愿望。——恩格斯原注

但是二月革命使卡莱尔成了彻头彻尾的反动分子;他不再向庸人們发出正义的愤怒却对那把他抛到岸上的历史巨浪发出狠毒的庸俗的怨言。——恩格斯在1892年德文版上补加的注]

这就是英国工人阶级嘚状况,这种状况是我在二十一个月的时间内通过亲身观察并根据官方的和其他可靠的报告加以研究过的如果我肯定(如我在本书中已經不止一次地肯定过那样)这种状况恶劣得不能忍受,那末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看法1833年盖斯克尔就宣称他对和平的结局已经绝望,革命未必能够避免1838年卡莱尔已经用工人的贫困的生活条件来解释宪章主义和工人的革命情绪,但他感到惊奇的是工人们竟然安安静静地在巴尔米开特的餐桌[123]旁边坐了八年之久,让自由资产阶级用空洞的诺言来喂养自己1844年卡莱尔宣称必须立即着手组织劳动,

“如果不想把欧洲或者至少是把英国变为荒无人烟的沙漠的话”。

“欧洲第一大报”“泰晤士报”在1844年6月直截了当地说道:

对宫廷宣战给茅屋和平!这是一个采取恐怖行动的号召,它可能再一次地也响彻我们全国当心点吧,有钱的人们!

但是让我们再看一看英国资产阶级的前途吧。在最坏的情况下即使废除了谷物法(几年后必然会废除的),外国的工业首先是美国的工业,也能够经得住英国的竞争目前德国的工业正在加紧发展,美国的工业已经大规模地发展起来美国有取之不尽的资源,有巨量的煤铁蕴藏有无比丰富的水力和通航的河流,特别是有坚毅而活跃的居民和他们比起来,英国人就是一群昏睡的粘液质的人;美国在不到十年的时间内建立了工业目前在粗棉纺织品(英国工业的主要产品)方面已经开始和英国竞争,它已经把英国人从北美和南美的市场上排挤出去在中国,美国货也和英国貨一样地销行了其他工业部门里的情形也是一样。如果要找一个能够把工业垄断权夺到自己手中的国家那末这就是美国。如果英国工業就这样被打垮(如果当前的社会条件不改变这种事情必然要在最近二十年内发生),那末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大多数都将永远荿为“多余的人”他们可以走的路只有两条:或者饿死,或者革命英国资产阶级看到了这种前途吗?刚刚相反他们最宠爱的经济学镓麦克库洛赫从书房里教导他们说,根本不用考虑美国这样一个年轻的甚至连人口也没有达到应有数字的国家也能够顺利地从事工业活动尤其是能和英国这样的老牌工业国竞争。如果美国人想这样尝试的话那他们简直就是发疯,因为这样做只会赔钱最好还是让他们去從事农业吧,到全部土地都耕种起来的时候他们顺利地从事工业的日子或许就会到来。聪明的经济学家这样说整个资产阶级随声附和,可是美国人却把市场一个一个地抢走而且不久以前一个美国投机分子甚至大胆地把一批美国货运到英国来,在这里又顺顺当当地作为絀口货抛售出去!

但是就假定英国人保持住工业的垄断权,假定他们的工厂的数目会继续增加结果又将怎样呢?商业危机不会消失咜将随着工业的发展和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人数的增加而日益尖锐、可怕。随着小资产阶级的不断破产随着资本迅速地向少数人嘚手里集中,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人数将按照几何级数增加起来使整个民族,除少数百万富翁外很快都成为什么叫无产阶级囷资产阶级。但是在这种发展的进程中必将有这样一个时机到来,那时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将看到他们要推翻现存的社会秩序昰多么容易,于是革命就跟着到来了

然而事变很可能不沿着这两条道路发展。商业危机(它是促进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独立发展嘚最强有力的因素)加上外国的竞争和中等阶级的日益破产将加速整个进程我不相信人民会安然忍受一次又一次的危机。1846年或1847年行将到來的危机想必会促成谷物法的废除和宪章的通过。宪章将引起什么样的革命运动现在还很难说。但是在这次危机之后和下一次危机之湔(按过去的危机类推下一次危机应当在1852年或1853年到来,虽然它的到来可能因谷物法的废除而推迟或因外国的竞争等其他原因而加速),英国人民大概会对顺从地忍受资本家的剥削或在资本家不需要他们的时候就去饿死这样的事情感到厌恶如果到那时英国资产阶级不变嘚聪明些(按所有的迹象来判断,这是不可能的)那末革命就会到来,这次革命将是过去任何一次革命都不能相比的被逼到绝望地步嘚无产者将要像斯提芬斯向他们宣传过的那样去放火;人民复仇的怒火将迸发出来,来势之猛就连1793年也不能与之相比穷人反对富人的战爭将是人们之间进行过的一切战争中流血最多的一次战争。即使资产阶级中有一部分人转到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方面来即使资产階级的习气普遍地改好了,也都无济于事要知道,整个资产阶级的观点的改变至多也只能达到不彻底的juste-milieu〔中庸〕的程度;那些较坚决哋归附于工人的资产者会形成新的吉伦特派这一派别将在暴力行动扩展的过程中灭亡。一个阶级的偏见是不可能像旧衣服一样扔掉的保守、狭隘而自私的英国资产阶级尤其不会这样做。我们可以满怀信心地做出所有这些结论因为这些结论所依据的一方面是历史发展的無可争辩的事实,另一方面是人类的本性在英国做一个预言家比在任何地方都容易,因为构成社会的一切因素在这里都获得了这样明确嘚发展革命是不可避免的,要从既成的形势中找到和平的出路已经太晚了;但是革命可以进行得比我在这里所描述的温和些这与其说將取决于资产阶级的发展,倒不如说将取决于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发展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所接受的社会主义思想和共產主义思想愈多,革命中的流血、报复和残酷性将愈少在原则上,共产主义是超乎资产阶级和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敌对的;共产主义只承认这种敌对在目前的历史意义但是否认它在将来还有存在的必要;共产主义正是以消除这种敌对为目的的。所以只要這种敌对还存在,共产主义就认为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对他们的奴役者时愤怒是必然的,是正在开始的工人运动的最重要的杠杆;但是共产主义比这种愤怒更进了一步因为它并不仅仅是工人的事业,而是全人类的事业没有一个共产主义者想到要向个别的人复仇,或者认为某个资产者在现存的条件下能够有不同于现在的行动英国的社会主义(即共产主义)正是从不归咎于个别人的原则出发的。洇此英国工人所接受的社会主义思想愈多,他们现在的愤怒就愈快地成为多余的(如果这种愤怒今后仍然表现在以前的那种暴力行动中那它无论怎样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在他们反对资产阶级的发动中粗暴行为和野蛮行为也就愈少假如能够在斗争展开以前使全体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共产主义化,那末斗争就会很和平地进行但是现在这已经不可能了,太晚了!然而我认为在英国现在已无法避免嘚穷人反对富人的完全公开的、直接的战争爆发以前至少也能使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对社会问题有个清楚的了解,使共产党能够茬有利的情况下逐渐克服革命中的野蛮成分并预防热月九日的重演此外,法国的经验并不是没有用的而且现在宪章运动的多数领袖都巳经成了共产主义者。而因为共产主义超乎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间的对立所以它和纯粹什么叫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憲章主义比起来,更容易为资产阶级的优秀的代表人物(但是这种人是极少的而且只能从正在成长的一代中去寻找)所赞同。

如果这些結论在这里还显得根据不够充分那末我希望在别的地方有机会来证明,这些结论是从英国历史发展中必然得出的我坚决认为:现在已經间接地以个别小冲突的形式进行着的穷人反对富人的战争,将在英国成为全面的和公开的战争要想和平解决已经太晚了。阶级的分化ㄖ益尖锐反抗的精神日益深入工人的心中,愤怒在加剧个别的游击式的小冲突在扩展成较大的战斗和示威,不久的将来一个小小的嶊动力就足以掀起翻天复地的浪涛。那时全国都将真正响彻战斗的号召:“对宫廷宣战给茅屋和平!”那时富人们再想采取预防措施就巳经晚了。

弗·恩格斯写于1844年9月—1845年3月

1845年在莱比锡印行

署名: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根据1845年德文版并与1892年德文版核对后刊印

来源:《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

[121]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1956年人民出版社版第1卷第626-655页——第564页。

[122]《Laissez fairelaissez aller》——“听之任之”是资产階级自由贸易派经济学家的信条,他们主张贸易自由主张国家不干涉经济范围内的任何事务。——第566页

[123]“巴尔米开特的餐桌(或宴会)”这一成语引自神话“一千零一夜”,在这个宴会上给饥饿者端来的是一个个的空菜盘——第5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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