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隐若现的反义词有这个成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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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隐若现这种类型的词有哪些?ABAC形式的词语(至少三个)
无尤无怨、无缘无故、无怨无德、无昼无夜、无踪无影 武爵武任、勿怠勿忘、误打误撞、先圣先师、先知先觉 闲非闲是、闲是闲非、闲言闲语、涎脸涎皮、涎皮涎脸 涎言涎语、现世现报、相安相受、相反相成、相辅相成 相克相济、相切相磋、相亲相爱、相生相成、相生相克 相呴相济、相因相生、像模像样、像心像意、小恩小惠 小手小脚、谢天谢地、心上心下、新人新事、旋得旋失 旋生旋灭、学书学剑、询迁询谋、要死要活、一班一辈 一班一级、一板一眼、一悲一喜、一步一鬼、一步一趋 一草一木、一长一短、一倡一和、一唱一和、一朝一夕 一成一旅、一弛一张、一吹一唱、一搭一档、一箪一瓢 一旦一夕、一德一心、一点一滴、一分一毫、一根一板 一鼓一板、一还一报、一晦一明、一家一火、一家一计 一举一动、一口一声、一夔一契、一来一往、一鳞一爪 一龙一蛇、一龙一猪、一马一鞍、一模一样、一年一度 一喷一醒、一嚬一笑、一颦一笑、一琴一鹤、一丘一壑 一觞一咏、一生一代、一生一世、一式一样、一手一脚 一手一足、一丝一毫、一死一生、一天一地、一五一十 一夕一朝、一笑一颦、一心一德、一心一腹、一心一计 一心一力、一心一路、一心一意、一熏一莸、一薰一莸 一言一行、一吟一咏、一饮一啄、一迎一和、一缘一会 一张一弛、一针一线、一针一缐、一枝一节、一枝一栖 一肢一节、一重一掩、一字一板、一字一句、一字一泪 一字一珠、一坐一起、宜嗔宜喜、宜家宜室、宜室宜家 宜喜宜嗔、遗老遗少、疑鬼疑神、疑神疑鬼、倚门倚闾 亦步亦趋、亦趋亦步、亦庄亦谐、溢美溢恶、庸言庸行 永生永世、用心用意、忧国忧民、油嘴油舌、有板有眼 有本有原、有本有源、有财有势、有胆有识、有风有化 有根有底、有根有苗、有来有往、有棱有角、有利有弊 有凭有据、有钱有势、有三有俩、有声有色、有始有终 有始有卒、有说有笑、有条有理、有头有脸、有头有脑 有头有尾、有物有则、有心有意、有血有肉、有勇有谋 有枝有叶、又红又专、予取予夺、予取予求、予取予携 予智予雄、愚夫愚妇、怨天怨地、允文允武、咂嘴咂舌 杂七杂八、载沉载浮、载驰载驱、载歌载舞、载欢载笑 载驱载驰、载笑载言、再接再历、再接再厉、再接再砺 再三再四、贼眉贼眼、贼头贼脑、窄门窄户、詀言詀语 张眉张眼、真刀真枪、真心真意、真赃真贼、镇日镇夜 知彼知己、知地知天、知己知彼、知微知彰、知足知止 直上直下、至大至刚、至善至美、至圣至明、至再至三 至尊至贵、陟岵陟屺、众好众恶、昼日昼夜、逐句逐字 逐字逐句、祝哽祝噎、祝鲠祝噎、祝鲠祝饐、祝僇祝鲠 祝咽祝哽、捉贼捉赃、捉贼捉脏、濯足濯缨、自暴自弃 自吹自擂、自吹自捧、自高自大、自给自足、自觉自愿 自卖自夸、自媒自炫、自弃自暴、自轻自贱、自生自灭 自始自终、自私自利、自言自语、自业自得、自由自在 自怨自艾、自作自受、足兵足食、足食足兵、足衣足食 作福作威、作好作歹、作威作福、做刚做柔、做鬼做神 做好做歹、做好做恶、做人做世、做神做鬼、做张做势 做张做致、做张做智、碍手碍脚、毕恭毕敬、悖入悖出暴饮暴食、笨手笨脚、笨头笨脚、彻头彻尾、称王称霸 诚惶诚恐、楚弓楚得、大手大脚、呆头呆脑、多才多艺 独来独往、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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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样子写成语,列如:若隐若现,请给我写出五个来
若存若亡 有时记在心里,有时则忘记掉.用以形容若有若无,难以捉摸.若即若离 若:好象;即:接近.好象接近,又好象不接近.形容对人保持一定距离.若明若暗 好象明亮,又好象昏暗.比喻对情况的了解或对问题的认识不清楚.若隐若现 隐隐约约,看不清楚.若离若即 形容对人保持一定距离.同“若即若离”.若明若昧 比喻对情况的了解或对问题的认识不清楚.同“若明若暗”.若隐若显 若:好象;隐:隐藏;显:显现.好象隐藏不露,又好象显现出来.形容隐隐约约,看不清楚的样子.若有若无 形容事物不清晰或关系不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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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语:若隐若现
[拼音]:ruò yǐn ruò xiàn
[释义]:若:好像;隐:隐藏;现:显现。好像隐藏不露,又好像显现出来。形容隐隐约约,看不清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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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ù wéi róng shǒu
戎首:率兵攻打别人的带头者。不做攻打别人的带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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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隐若现的词语
2007年第9期目录
&&&&&&本期共收录文章20篇
  主持人语: 中国论文网 /5/view-1261270.htm  生活在西北沙漠的杨献平带给我们的忧郁气息是迷人的,是细腻的,甚至是温暖的。他的述说带给我们他所特有的热度。他是率直的,在场的。玄武则不同,透过他纷纭的、有几分诡秘的文字,你感觉有一股子冷,他躲在他的文字里,像躲在铠甲后面。安祺的说文是新尝试,一场痛快淋漓的言说。   ――黄玲君   E_mail:      忧郁      在沙漠,用麻袋装沙子,我想,这样徒劳的工作肯定有人会做,但不一定会付诸实施。我所理解的忧郁似乎就是这样的――大片的沙漠,卵石和沙子,再大的风也吹不尽,裸露的金子不是财富,就是忧郁。我是一个在沙漠生存的人,一个人,一片浩瀚的沙漠,这是怎样的一个比例?长时间蜗居,尤其冬天,一天不出门,我就感觉到自己真的是行尸走肉了。   没事的时候,静默,吸烟,看屏幕上的风景和他们,充斥的影像和声音围困了房间,蛛网和桌面上的灰尘一天天增厚,又不断在水和棉布的擦洗下荡然无存,第二天一早,它们比我起得更早,堆积在窗台上。我想,光洁和污垢之间的过程仅仅是一个有梦无梦的短暂黑夜――我确信的忧郁也是如此这般,悄然而去复又重来,这样一种更迭方式总是可以让我感到些许的痛楚。   我很安静,也许忧郁的人都是这样的。常常想起一些人,以及旧年的事物和景象,以及那些褪色的,破损的和毫无生机的东西,它们太远了(实质上是我离它们太远),我只是在端坐或者躺下的时候想起它们,那种感觉似乎隔着一面阔大的纱布去包扎无可接近的伤口――伤口是巨大的,也很多,我怎么样努力都是徒劳的。伸出的手掌还没有走出多远,灰尘就蜂拥而上,将它围困,陈腐的气息通过血液或者骨髓,将内心淹没。   很多时候读书,惊叹或者平静,赞同或者反对――充其量也只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反对和赞同而已。一生都不可以谋面的作者多少有些印象,但我绝对不期望有朝一日,乘着马车或者飞机在宾馆、饭店和学术讨论会上遇到,即使有那样的机会,我肯定也不会主动出声。我是一个忧郁的人,忧郁,它在很多地方限制了我,制止甚至非难了我。此外,我还偏执地相信,忧郁的人从来就应当免受责备。   这是2004年,时光都那么多了,忧郁还在继续。骤然的沮丧像是一种见血封喉的毒药。再向后12年,那个时候,我是一个少年,刚刚走出村庄的大孩子,戈壁、沙漠、集体的行动和单独的忧郁,常常的鼻血和莫名的痛楚都像是随时出击的猛兽――那时候,我的忧郁是短暂的,可有可无,除了偶然的生理焦渴和冲撞之外,不会像现在这般忧郁。2004年,是我最为痛苦的一年,辗转的行走和长时间原地走动,内在的风暴和周围的伤痛,梦想的疼和现实的冷,如丝如棉的忧郁如影随形,难得的快乐总是以秒计算。   这一年,我哭得最多,眼泪是前十二年总和的两倍。身体的伤也与旧年在乡村做农活时成正比。我在叹息,常常地,就像呼吸,伴随着我也压迫着我。我自己知道,忧郁的另一面就是“没有一个人比我了解和洞察得更多”。是的,忧郁的人总很敏感,很孤傲也很温情。而我个人的“了解”和“洞察”充满了不可言说的幽闭性,也暴露着自我咬噬的疼痛感和无助性。某一些深夜、正午或凌晨,在寂静中,有风或者没风,内心总是在重复这么一句话:“忧郁的人为忧郁而生,也必然在忧郁中水一样消溺无踪。”      写作      骑马的人总是高抬屁股,身子前倾,当然,勒马驻足时当然可以坐下来。我觉得这个姿势就是写作的姿势。写作:高尚,缥缈,虚无而又真实。在西北,现在很难看到骑马的人了,除了游牧的牧民,骑马的诗意和英雄感消失殆尽。我是一个热爱骑马的人,曾经想,一个人,骑一匹黑色或者红色马儿,走黄沙,走草原,走雪地,也走泥淖――喜欢被风吹,也喜欢在大雪的暖草中睡眠。   而想法仅仅是个想法,如今还在心中悬置。它无疑中构成的这一遗憾让我有了写作就像骑马的想法。写作,就我个人的文字行为而言,根本谈不上写作,充其量只是一个人拿着一根马鞭骑着板凳佯装铁蹄如箭,气吞山河罢了。我记得从前的诗人都是在峭壁或者歌姬的后背(可能还有胸脯)上写诗的,登楼登山,残阳旭日,凭吊遗迹,欢宴集会――这样的诗才会获得流传。他们沾着大地的血液写作,并且将血还给大地上的某一个具体物体,从而才有了和大地一样结实而丰沛的生命力量。   而我呢,一年中绝大部分时间都在沙漠,沿着狭窄的公路,看着黑色的戈壁来回穿梭,最远的路程不过75公里。偶尔的出行也是短暂的,抬脚就可走到。回来了,我坐在房间,夏天的风从敞开的窗子深海鱼群一样灌入,冬天的暖气就在身侧,面对的屏幕上游弋着好多文字和色彩,穿梭其中的人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情侣和朋友,善意和不善意都没有关系。   穿梭――唉,这个词让我觉得光滑而又疲惫。   身边的牛奶和咖啡,我总想换成酒,高浓度的白酒(青稞酒最合适),可是一直不敢,我喜欢喝酒,就像喜欢写作一样,只是一个习惯,没有多大的量也没有更深的探究。写吧,我时常催促自己(除了写东西,我基本没有更多的消遣),写吧,写自己的生活,看到的,想到的,碰到自己的,没有碰到的,只要与我关联了,我必然要捕捉。写作,我觉得神圣,又感到沉重,更多的却是自己对自己的沮丧和失望。   沮丧是不可抵达之后的内心情绪,失望是自己对自己的否定。我的那些文字基本都存在硬盘里,我常常感觉那些东西只是一堆成型的灰烬,一个一个的文字就是将要飘飞的颗粒。艾略特说:“诚实的批评和敏感的鉴赏,并不注意诗人,而注意诗。”我觉得他说错了,文字是一个人的,而且很具体,诗人和其诗作关系肯定是最为紧密的。像我的这一些文字,你们看到了,看完了,会在心里想起一些事情,说一句话,这就足够了。   写作,在深夜,所有的声音都属于自己,键盘,机器的微响,偶尔的人声从楼外街道上沓沓而过。我多安静(内里却是激越和疼痛的),安静,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安静,我不要太多,只要3个平米。小小的空间,安静里面包裹着一个人,多好的境界啊。我不间断地翻看自己的那些“灰烬”,我想它们是狭窄的,有爱但却是疼痛的,慈悲却又充满了要求,悲悯而饱含了颓废――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它们都是有根的,在远处或者就在身下,在他人也在自己。伍尔芙说:“好的散文是清晰、慈爱和温和的”――我没有做到。我就是想做一个骑马的人,身体前倾、屁股高跷,在风中疾走。      身体      像一堆美好食物,事实上它在变坏。表面,表象和外衣,这是一些看起来可怕的词语。我的身体在远处,也在近处,沿路的遗留和碎屑,多像一只翅膀上落满灰尘的蝴蝶呀,有毒的蝴蝶,我们知道它是短暂的。而身体,主体性的,它是个真理。   美好的身体,很多年前,在乡村,冰凉的泉水,四周的高山和核桃树、大批的茅草都看到了,当然还有飞鸟和害虫。那时候,它才是真正健康的,美的,除了左脚踝的长长伤疤、头顶的石头痕迹,它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害羞了。多好的身体呀,白皙、明净、涉世未深,多少年后,我一次又一次想起,自己对自己发出惊奇的叹息。我记得那天的阳光是透明的,蓝天没有一丝遮挡的云彩,就连地面的阴影都萎缩到了极点。   而现在,我的身体,整个夏天都是黑色的,脸色的黑,直射的阳光在沙漠上聚敛反光,头顶和脚下的,拦腰而来的,阳光,它们叫我的皮肤发黑,甚至红肿和脱皮。直到秋后的好长时间,它才恢复到原先的白――其中肯定有所流失和改变的,我知道,黑的,皱褶,伤痕还有自然的松弛,它们,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上来的,下手那么狠,手法又是如此高妙。
  我有点瘦弱,66公斤,1.73的个子,这比刚刚到西北时好多了,那些年,我的身体一直在55公斤和48公斤之间徘徊。那一个人,现在在相册里,像是陌生者,眼睛在眼眶里深陷,凸出的颧骨似乎隆起的山峰――有一次,面对着它,我流泪了,我确信那就是我,就是我的身体。   2004年,我身体情况是这样的:慢性浅表性胃炎、轻微的胆囊炎、右眼视力减弱、轻微的风湿性关节炎(刮风下雨、天阴和病毒性感冒时都会隐隐作疼);左脚踝的伤疤长5厘米,红色,像蚯蚓,高高隆起。我记得是在老家一个池塘边儿滑到,被一块石头的锋利头角划破的;头顶和左边的脑袋上各有一个石头砸的痕迹,似乎是邻居武生在我十岁那年冷不丁扔到我头上的;后背上有两个大大的黑痣,每次洗澡都摸到它们。母亲迷信说,背上的黑痣是要一辈子负重或者要背黑锅的意思。右手中指中间有一个不怎么明显的疤痕,是做木匠的四表哥的电刨子割的,流了好多血,滴在叫薇的女同学院子里。   我想这就是我的身体,一个人,活着的证据,放纵和安静的巢穴,孟德斯鸠说:没有一个词比自由有更多的涵义。而身体是不是呢?我也想重复说,在尘世中,也没有哪一个词比身体更为具体和确切了。      绿洲      我总是梦见一片绿洲――有一个好看的女子,同时也是一个忧郁的孩子,在清水和绿叶之间,在花朵和青草的旁边,等着我到来。我看到的光线明亮、快慰而色彩斑斓,我过分热烈的举动会让心爱的女子脸颊绯红,黑色的头发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油脂――我只要快步走近,不欢呼,只是把她轻轻抱起,像掬一捧清水那样小心奕奕。   事实上,我的身边就有一处绿洲,具体的绿洲,与梦想的绿洲截然不同。向南20公里处――鼎新绿洲,久远的村落和城镇,大批的移民(我怀疑他们是戎边先民的后代)在杨树掩映的田地劳作,随意的马匹和驴子在附近的草甸子上散漫吃草,村落和村落之间横亘着不大的戈壁,一片一片的海子周围泛着厚厚的白色的碱。不大的羊群游过来,快速的嘴巴斩下草茎。夏天的燕子低低地飞,口中的淤泥掉落下来,打在黄土的路面或干枯的草垛上。   这一片绿洲,旁边的河流(著名的弱水河)是个运载,是个养育,所有的水都从那里蔓延过来――来自祁连的水,浑浊的水,我怎么也想不到,进入泥土之后,会变的清澈无比,即使阳光如炉的夏天,水也是清凉的。很多的鸟雀在空中飞行,它们的叫声单纯而又特别,每一个声音都不雷同。有一些黑色的或者白色的天鹅,不知道从哪里来,在附近的几座水库,游弋和飞行。有一年,我经常去附近的水库玩,看到阔大水面中央游动的野鸭,水中的大鱼和倒映的秦汉烽火台。   它是绿色的,绿洲,水滋养和旺盛的,包括人和牲畜。夏天,我喜欢在其中穿梭,一个人,骑着自行车,或者徒步。我不喜欢走柏油的马路,专走田地之间的路径,两边的棉花、小麦和长不大的高梁叶子似乎万千手掌,一只一只,接二连三伸出来,像孩子,更像没有心计的女孩子。不大的树林,沙枣树、杨树和红柳灌木混杂一起,一些飞鸟的巢穴在其中隐藏,一些野兔和野鸡冷不丁奔跑和飞起――最美的事物是安静的,或者长期处在安静的氛围当中。我总是觉得:美是安静的,专注的,安静是它们品质构成的必要因素。   秋天,额济纳的胡杨树叶子斑斓,颜色变换,在远处的河岸上,似乎集体的黄金,再黑暗的夜也无比灿烂。很多时候,我走过去,路过渗水的草滩、干燥的白土和几道浅浅的沟壑。在树下,到处都是凉的,头顶的叶子簌簌而落,更多的叶子在树枝上,在风中相互拥抱,乍合而开,反复不止。叶子落在头顶上,有的沿着鼻尖下落。这时候,就可以清晰地嗅到新鲜的霉烂气息。   而处在戈壁之间,绿洲总是单薄的。我曾很多次在空中看到:小小的鼎新绿洲,落在黄沙和戈壁之上,像是一个小孩涂抹的图画,小,轻巧,盎然的绿意当中包含了些许的沮丧和无奈,安静中的自我审视,透着一点莫名的悲哀。应当是2004年春天,在刚刚升空的飞机上。我又一次发现,并且确认,这个绿洲显然不是我梦中的――在这个绿洲之间,梦想另一个绿洲,叫我没法不时常隐隐作疼。      外景和内景      傍晚,太阳还没落下去,西风扑面,到处都是冷。一个人(我喜欢一个人)沿着马路,走到大门外。这时候的戈壁是黯淡的,我想到:远处的天光是不是也如此呢?不远处的戈壁上布满垃圾,水泥块、砖头和木板,当然还有白色的塑料和废弃的鞋子,我不知道是谁的,但肯定不会有我的(我从不往戈壁上扔东西)。高出戈壁的不是沙丘,而是细长的灰色电线杆,从远处,到近处,它们在戈壁上排列成行,而又互不相依。   再远处就是戈壁,原始的(尽管有车辆和人的痕迹)戈壁上,稀疏的百草拨动灰尘,在风中萎靡。一株一株的百草,没有方向,只有自己的存在。隐约的南山色彩焦白,夏天金黄的沙漠褪尽了颜色。地平线上一派苍茫,灰色的云雾似乎霉烂的纸张,悬挂仅仅是一个形式。   一些很大的鸟儿在头顶和头顶附近的天空飞行,那是祁连山的黑色鹰隼,我见到几次,中午时,它们喜欢落下来,在场区外面的沙丘上,几只,十几只在一起,有的落在公路里程牌上,有的在黄沙或者铁青色的卵石上面,高处的那个总是不断发出啊啊的声音,像是在训话,又像是在发表演讲。有一次我走近了,发现它们的羽毛并不是黑色的,而是灰色的,还有不少是半黑半灰的。有人打了几只,吃肉,把它们的皮毛留下来,挂在墙壁或者床头。我看了,很快想起素食的母亲,我感谢她也让我从小就不怎么嗜好肉食。   公路上车辆很少,半天甚至一天都见不到一辆车,偶尔的摩托车倒是有一些,在窄的公路上,骑摩托的大都是古日乃的牧民们,后面还带着一个。向南(出去)的时候空着,向北(回来)时候摩托车满载,凡是可以挂载东西的地方都悬悬欲坠。迎面驰来,又风一样走远。一瞬的轰鸣像是迅疾的雷声。   没有人,场区的灯光不知何时亮了起来。草坪干枯,风中的柳树和苹果梨树还乱抽打,它们的枝条鞭子一样,相互击打。我走近看,又像是在相互拥抱(尤其是同一棵树上距离远的枝条,风给了它们这一可能)。有人站在黑暗中对着话筒说话,声音在散播开来,似乎夏天蚊子的飞行。有些人匆匆走过(我肯定认识),大衣包裹的臃肿身体让我分辨不出到底是哪一个。   早上还好,到处都是去饭堂吃早饭,准备上班的人(每个人的嘴巴里都不断吐着白色的口气,女性也不例外),还有不少的车辆,在办公楼或者附近的马路上,轰鸣的引擎很远就可以听到。这时候,我只可以听到汽车的鸣声,隔着墙壁或者玻璃。身体仍旧在床上,单薄的温暖让我贪恋。那种温暖是自己的,一个人的被窝(赤着的肉体和布匹棉絮共同造就的温暖)。   事实上,我早就醒来了,走廊上的人声司空听惯,我躺着,就喜欢在早晨静静躺着(好多人都开始忙碌了,我还在清闲,我喜欢这样的懒惰感觉)。想起一些事情,情绪大都是沮丧的,杂乱的,琐碎的,乃至高尚的和伟大的,都在这时候没有了意义(意义是什么,是不是人强加的那些)。我总是想到,外面的戈壁荒凉,风还在继续,有人的马路和空荡荡的戈壁都在初升的太阳下面,照耀或者洗礼(其实平淡无奇)。我从来就不怎么喜欢冬天阳光,一直觉得它是病态的,有毒的,在冷风当中,它仅仅是个象征(就像流行的高尚话语一样)。我喜欢冬天的中午(进入房间的阳光才是最好的),窗外的枯树满面风尘,但大多时候是静默的,偶尔的人声短暂得像个呓语。这时候,如果没人打搅,我能够在它的独有的自由和寂寥氛围中,安静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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