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餐桌蛀虫听见声音邻桌的人在讨论冰上曲棍球这是什么玩意??谢谢

吃饭的时候听见邻桌的人在讨论真人现这是什么玩意??谢谢_百度知道
吃饭的时候听见邻桌的人在讨论真人现这是什么玩意??谢谢
知识是引导人生到光明与真实境界的灯烛,愚暗是达到光明与真实境界的障碍,也就是人生发展的障碍。
我有更好的答案
日暮向风牵短丝,血凝血散今谁是
你这样人生就毁了,我都是在威尼斯人玩的,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我今早就赢了300元
1088vn.com/?UxF66
采纳率:100%
为您推荐:
其他类似问题
换一换
回答问题,赢新手礼包
个人、企业类
违法有害信息,请在下方选择后提交
色情、暴力
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已收藏本页面
茶餐厅里,邻桌有一对年轻男女,我隐约听见是男孩在对女孩提出分手。女孩激动的拿起水杯,这姿势像是要泼向男孩。就在这一刹那,女孩努力克制住了,缓缓把杯子送到嘴边,大口大口的喝着,眼角溢出泪水...我正暗暗佩服这女孩的理智。突然,听见女孩喊道 : 服务员,来杯白开水,烫点的!
下一刻一定很嘹亮
回复 4楼:流氓[流鼻血][流鼻血]
看看今天烫不死他
回复 7楼:你就是想吃麻辣烫!多少钱的?
泼了男孩,拂袖而去,最后还得男孩买单……
回复 66楼:我觉得下体比较好,休闲裤容易渗透进去伤里面,牛仔裤的话泼脸吧,牛仔裤有抵御效果
回复 72楼:茶餐厅没有火锅吧,男孩想到了后果所以才选择茶餐厅说分手的吧 ,很聪明嘛
回复 4楼:[捂脸][捂脸][捂脸]
回复 7楼:看热闹不嫌事大呀
回复 7楼:你居然还可以有人来让你泼人家火锅[机智]
和我分手,烫你脸,毁你容!让你得瑟
够狠,我喜欢!可惜我也是女的
男孩从兜里掏出一瓶红花油,从头上往下一倒,拿出手机摆了个poss“现在是见证神奇的时刻~没有烫伤点请点赞”
男孩从兜里掏出一瓶防晒油,拿出手机“基友牌防晒油,谁用谁知道~”
回复 1楼:脸较好
回复 7楼:你有男朋友没
死猪不怕开水烫
上火锅吧,这只鸡应该油炸比较好
我以为会漱漱口然后喷男人一脸呢
我喜欢这女孩的性子!
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儿堵心呢
来个暖壶,要刚灌满的
)$)***?。发?摁。????*3
回复 7楼:男孩子说:你看你!开个玩笑都当真!我怎么会舍得你呢!傻瓜!骗你的!都说了开玩笑的!你特么的真浇啊![大哭]
一杯太少了,来一壶吧
这女的将来一定是可以做大事的人
服务员,你家的牛排这把小刀切不动啊,给俺来把快点的菜刀……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孽缘,我是不是可笑
一步错 步步错,深有体会
时日不多了,而这都是你你家人自己找的
当一家人都努力对你好,而你还不知好。他们只能收起善心,冷态度对你
为什么怎么好都改变不了
男生:服务员,来把菜刀,要快点得!
服务员,出去帮我买瓶硫酸。
这是准备开大呀!就想知道,男的重伤没有?
回复 7楼:[难道说][难道说][难道说]厉害
原来爱情到绝境之时,如此可怕……
回复 2楼:哈哈
回复 7楼:哈哈
不,换成烧开的油
回复 7楼:灶上烧滚后再端来,多加油辣,多加盐和胡椒面。
服务员,来把剪刀。
回复 35楼:服务员,
回复 1楼:你好污哦
回复 1楼:紧紧捂住裆部,警惕注视你:“你想干吗?”
回复 7楼:经验很足啊
回复 7楼:这个时候不应该滩煎鸡蛋或者炸油条?
那男的淡定的说了句:劳资不怕开水烫
小姐姐这么狠
好聚好散嘛~!白瞎了杯开水~!
砂锅火锅汤料,端上来绝对还在翻滚。
服务员,,上个席梦思床,,老娘一逼夹死个憋孙,,,[臭美][臭美]
这样会过日子,哈哈
回复 1楼:啧啧
也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
回复 7楼:我觉得吧,看什么原因分手,要是碰到渣男了,就别浪费什么开水,火锅了,直接破硫酸吧!
于是乎!男孩二度烫伤……且向茶餐厅索赔!
应该上硫.酸,都怪老娘瞎了眼
回复 18楼:你好聪明啊!
回复 18楼:对哒~[耶][耶]
想了好久,是不是她尝着不太烫又要一杯烫的好泼她男朋友?
她要干嘛?
回复 1楼:水煮小鸟?
追了好久昨天开房之后,男孩说感觉两人不合适,分手吧。然后就有了上面的场景
这是要下死手啊
回复 12楼:刚想好了评论就看到你
死猪不怕开水烫
回复 10楼:说几百次了?你小学没毕业?请注意人称,把“你”换成“我”,谢谢!
回复 3楼:你在一边看的那个揪心啊……自己的男朋友要被别的女人泼水了
我觉得这女孩就是楼主,常被分手常泼水
事件回顾——昨晚,男孩边提裤子边扭头对女孩说:咱俩不合适,还是分手吧!你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
服务员,上个火锅,要翻滚麻辣的!
服务员,来杯硫酸!
然后,女孩又抄起别在腰间的杀猪刀...
服务员端来半锅滚油
男孩;我我我……
不烫不好拔毛呀
这够狠,不过很想知道她是往哪个地方泼,如果是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那就,啧啧啧……
你可能喜欢的图片笑话
最受欢迎的爆笑笑话
扫码下载糗事百科app当天夜里,整个皇宫灯火辉煌,个个都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
一夜风平浪静的过去,啥事也没发生。当众人都微微放松准备都回去休息休息的时候,皇太后的福寿宫传来一声惊呼,当众人赶去的时候,见皇太后面色正常,睡的正香。
“咋呼什么?没见到太后睡的正香吗?”
蜀皇陪着皇太后熬了整晚,看时间到了准备去上朝。正走出福寿宫的大门,就听到惊呼声,吓的立马返回来,见到的却是如此情景不由火由心生,劈头盖脸的怒斥那惊呼的嬷嬷。
那老嬷嬷“噗通”一声双膝跪在地,浑身颤抖,“万岁爷赎罪!老奴…老奴确实发现,皇太后她,她不正常。”
“什么不正常,太后不是睡的好好的么?”蜀皇不耐烦的皱眉。
“启禀万岁爷,老奴刚刚想提醒皇太后,熬了一夜是不是该进点食再去休息。可是…可是老奴、老奴怎么唤、唤皇太后,都…都没反应。”老嬷嬷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蜀皇浓眉一凝,也发现了不对劲。从刚刚听到惊呼声到现在,动静不小,怎么看着那纱帐后的皇太后还是睡的那么香甜。
“传御医!”蜀皇突然沉声吩咐道,待下人去了之后,转头看着那地上的老嬷嬷。他记得这是从小跟在皇太后身边的老嬷嬷了,“把纱帐掀开,朕看看。”
“是。”老嬷嬷战兢兢的爬起来,小心的把纱帐掀开。
蜀皇上前去,坐在床边。轻声呼唤,一声比一声高,“母后?母后?母后?”
床上的人依旧睡的香甜,面色安然红润,嘴角微翘,似乎在做什么好梦。可蜀皇的脸越来越沉,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御医原本就候在外殿,这时匆忙赶来,看到蜀皇面色冷凝忙跪地,“臣等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蜀皇皱眉,站起身,“都来看看皇太后怎么了?”
众御医一惊,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可不是一夜平静,什么都没发生吗?胆战心惊的上前去号脉,一会又换另外一个人号脉。就这样几个御医都号过脉了,几人都疑惑不解的面面相觑。
“说!怎么回事?”蜀皇不耐烦的瞪眼。
几位御医相视一眼,纷纷回答。
“启禀皇上,皇太后无恙,只是睡着了。”
“回皇上,的确如此。皇太后身康体健,没有任何毛病。”
“回皇上的话,皇太后睡相香甜,正是身体安康的表现。”
几位御医都回答皇太后无恙,可蜀皇的眉头却越锁越紧,脸色越来越阴沉,怒喝道,“够了!你们这些庸医,到现在还没发现问题吗?”
蜀皇见几位御医还是不明所以的相互望望,忍着怒气道,“你们难道还没发现?这般吵闹,皇太后却还睡的如此香甜,这正常吗?!”
御医们一惊,才发现异样,都惊奇的睁大了眼,对呀!怎么就没发现这反常的情况呢。急忙请示,“皇上,请允许臣等再为皇太后仔细检查。”
“去吧!”蜀皇挥挥手,头疼的在一边的软榻上坐下,吩咐身边的福泉,“把院首给朕喊来!”
“这个宗主是怎么一个评选法?”沐向晚微微靠近殷漓。
殷漓微微往后靠在椅背上,却没有回头,看见有弟子穿梭在人群里收锦囊。“一开始是投票评选,看看有几位有资格竞争宗主之位。然后,再由竞选的几方由各自势力的综合武力决定。”
说话间也有弟子跑来这里收锦囊,殷漓把早就准备好的锦囊交了出去。沐向晚还注意到身旁的那大汉被来收锦囊的弟子推醒之后,迷糊地从袖口里拿出个锦囊,看都不看就交给了来人,然后继续闭眼睡觉。
“那每位入选的首领都要去打擂台吗?”沐向晚看了一眼全场的锦囊都收得差不多了。
“不一定。”殷漓微微摇头,看了一眼高台上坐着的一干人,应该都是宗主的竞选人。“若是底下的势力完全不敌别的一方,那首领武功再厉害也没用。”
“也就是说,底下的人若是败得太惨,首领比都不用比,就算落败了?”沐向晚也看了一眼高台上,那些人,除了非花跟凤青,倒没什么出彩的人物。
“嗯,看综合实力。”殷漓看到台上的锦囊都集聚在一起了。“看,要唱票了。”
沐向晚抬眸,果然有不少弟子监督唱票,应该是每一方都有代表。看到每唱出一个人名,就有那人底下的弟子站到相应的区域。
殷漓回头看到沐向晚眼底的疑惑,解释道,“那个站出去的弟子,是一会要上擂台比试的。可以说,都是每个竞选人底下武功最好的。”
沐向晚了然地点点头,“是打群架吗?”
群架?这个说法倒是调皮。殷漓笑了一下,微微颔首,“可以这么说。”
武功群比试?倒是第一次见,沐向晚微微挑眉,“两两淘汰制?”
“嗯,不然弟子那么多,比几天几夜都比不完。”殷漓看了看随着唱出来的名字而走出的弟子越来越多,“这样也可以考验一个派的团队合作意识。要知道,一个人再强大,也抵不过合作的力量。”
“一票一个弟子,那票少的人也少,基本上不用打了。”沐向晚想到什么,“这样子,没有服众的人,就算武功再高,也没什么希望。”
殷漓倒是赞成地点点头,“这样才能选出各方面都很适合引领忘川宗的人,不一定是武功最高的就好。”
沐向晚看到那些区域的弟子个数,非花得到的票数几乎跟凤青齐平。“看来,这十年里,非花下了不少功夫。”
殷漓也轻笑地点点头,“一个被赶出去的少主,还能有如此高的呼声。这个非花,有点看头。”
“凤青当初怎么没有斩草除根?这倒是有点不太像他的作风,居然还给自己留着这么一个祸患。”沐向晚淡淡不解。
“十年前凤青才多大,他也是在许忘川的协助下才接手的忘川宗。那时候就算有心绝后患,怕也是力有所不及。”殷漓看了一眼高台上神色始终淡淡的凤青,“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那时也要动得了才行。”
“你说……”沐向晚突然想到了什么,“当初凤叽是不是为了桃花扇,才送凤青来忘川宗的?”
“天下第一美人?”花弄影摸着下巴,突然朝楼无尘坏笑道,“比起你的那位如何?”
楼无尘已经平静如常了,笑笑,有些失落的看着沐向晚的方向,“她变了太多,感觉笼在云里雾里,看不清。”
蜀也没有说话,只是眼光条件反射似的往沐向晚的方向投去。但见她隐在人群里,仿佛不存在一般。安静的坐在那轮椅上,右手手肘搁在扶手上,微握着拳撑着额头,眼脸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左手整个放在另一边的扶手上,食指时不时地轻敲下。在这种场合,居然自在的如此……漫不经心。
蜀也不由的勾起嘴角,旁边的蜀淮注意到了,顺着视线望过去,一呆一愣,嘴角微微一抽,吞吞口水,无语,“她好自在。”
蜀也手握拳抵在鼻下轻咳了下,点点头。
蜀淮撇撇嘴,皱皱鼻,“我感觉她跟之前在御花园中不一样了。好像……很遥远,似有若无的存在,让人很难去注意到。要不是之前那惊鸿一瞥,根本就发现不了她居然是位恍若天人的美人。唔,看不懂。看那个栖桐公主就不同了,娇弱柔美,艳光四射。一下子夺人眼球,那是不可忽视的存在。”
花弄影眯起眼睛往沐向晚的方向看,“我怎么有一种错觉,感觉她是有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让人忽视的程度。”
蜀淮点点头。
蜀也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楼无尘有些神思不属。
凤国五人款款来至中堂,齐行礼,“参见蜀皇!蜀国皇太后!蜀国皇后!”
“免礼!”蜀皇略为威严的脸此时带着微笑,伸手虚扶。
“凤国凤青、凤兮恭贺蜀国皇太后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最前面的为首两人微微上前一步,抱拳福身恭贺道。
凤青挥手身后人手捧着礼盒上前,示意他打开,众人瞬间聚焦那礼盒上。只见打开的盒子里面是块紫色玉,晶莹剔透的泛着莹莹的紫光。
“这是我凤国栖梧山才有的紫玉,能避邪除晦、静心养气、增强记忆等功能,还能改善脑部各种病痛和老化的作用。”凤青介绍道。
人群里一阵轻叹,蜀国皇太后微笑的点点头,端庄的道,“凤国太客气了。”
蜀皇也满意的笑道,伸手牵引,“凤二皇子、凤三公主请入座。”
这时有专人来引领贵宾入座,行罢礼,凤青、凤兮随其后而去。
“殷国使者到!”
随着一声高唱,众人转头望去。只见那背光里,红衣肆意翻飞,潇洒而张扬。待人慢慢走近,渐渐看清,惊艳的众人眼睛发亮。
只见那男子一袭红衣随着走动翻飞,看上去随意而慵懒,似乎带着漫不经心。身形稍显清瘦却坚韧挺拔,给人一种不管是天崩地裂还是沧海桑田都能屹立不倒、风吹不动的感觉。一头黑亮的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脸上让人首先注意的便是那额中间一粒朱砂,殷红似血,映衬着肌肤如玉似雪。浓密的英眉下,长长密密的睫毛在眼下打下厚厚的一层阴影。狭长而妖冶的丹凤眼眸深邃的似夜幕月光下的深海,波光潋滟。眼角微微上挑,更显撩人风情。鼻梁高挑,性感而迷人。樱红色的薄唇轻扬,似笑非笑,仿佛笑睨天下,寂寞而又嚣张。
沐向晚也欣慰地点点头,看着云字旁边也显现出来的四排小字,“清清河水流,悠悠桃花渡,落落花非宿,渡谁云深处。”
“嗯……”殷漓沉吟一会,“就字面上的意思,前面两句应该是指桃花渡的河水旁。落落花非宿,是说桃花飘落的地方不是非家归宿吗?那桃花飘落的地方应该是指十里桃林忘川宗。难道意思是,非家的归宿不是忘川宗?”
“如果这诗是桃花姬留下来的,会不会是在说……”沐向晚沉吟着道,“她或者代表非家的东西不在忘川宗?”
殷漓点点头,“很有可能,因为这样理解的话,那整首诗的意思就很明了。前面两句指定了某个地方,然后又刻意说明了不在忘川宗。最后,渡谁云深处……”
凝眉想了想,“这个渡离不开水,可能是指的前面两句所隐晦的桃花渡口。渡谁?桃花姬是在找谁吗?云深处……在云的深处,渡谁去云的深处……”
“她想要人,去云的深处找她或者代表非家的东西?”沐向晚问道。
“估计是这么个意思。只是不知道这个云深处是指桃花渡的哪里?”殷漓目光落在云字那中间的一横上面,“臭丫头,你看这个位置,像十里桃林的哪个地方?”
沐向晚微微退后一步,看了看,“桃花渡口水岸的位置。”
殷漓看着云字中间那一横,云中…云深…突然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勾起嘴角,缓缓笑了,“臭丫头,我想我们一开始的思路就错了,连非花的想法都错了。那扇子,不在那无数扇子组成的迷阵图里面,它根本就不在忘川宗。”
“嗯?”沐向晚看向他,“你的意思是说,这首诗的意思,就是在说桃花扇的藏身之地?”
“嗯,真正的桃花扇……”殷漓指着扇画上那桃花渡口临水的位置,“藏在这里。”
沐向晚微微眯眼看着那扇画一会,缓缓地点点头,“你这么一说,那所有的疑问都解释的过去了。桃花渡口临水位置,那应该是在水里。”
“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殷漓看了看画扇,记住了那位置。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沐向晚问道。
殷漓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你一宿没睡了,一会吃点东西去睡觉。我们晚上再去查探,大白天的下水也容易引人注意。”
沐向晚想想也是,如今在桃花渡来往的人那么多,遂点点头。
殷漓有些可惜地看着整个扇画,“可惜了你这副巨作,给我们画的无数道字形路线给毁得面目全非了。”
“没事,它起到了作用就不算毁。”沐向晚倒不甚在意,走到那画扇跟前,“没用了便毁了吧,留在这客栈,万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殷漓颇为遗憾地点点头,其实他只是对她的每一件小东西都想珍惜而已。见沐向晚把那副画瞬间化为了灰烬之后,便去拉过她的手,“我们去吃早饭,然后沐浴睡觉,你都有黑眼圈了。”
沐向晚本想甩开他的手,在听到他最后一句话一顿,用另一只手摸摸眼底,自己倒没怎么感觉到疲惫。“很严重吗?”
殷漓看着她那疑惑的样子,闷笑不已,臭丫头怎么这么好骗。然后煞有其事地看着她眼睛,很严肃地点头,“很严重,一看就是晚上做了贼的。”
沐向晚更纳闷了,被殷漓拉着走的期间一直在想,要不要找块镜子看看。
“白隐呢?”
“这不都年底了嘛,少爷去别的州把生意上的账目清清。每年这个时候,少爷都会去各地清理账目的。”葛老回答道,“所以,老奴怕是有人趁这个时候有心为之。”
白隐不在?难怪昨晚没看到他。归云山庄那白氏诸人想做什么?沐向晚想不明白,问道,“他们出发了吗?”
“嗯,走了差不多一刻钟了。夫人刚刚离开前交代老奴此事就别惊扰小姐了,只说等小姐起床了照顾小姐用膳就行。可老奴越想越不放心,但是现在身份是管家,不便随行,就来禀告小姐了。”葛老期盼地看着沐向晚。
“好,一会我去看看,放心吧。”沐向晚点点头。
葛老放松地笑道,“有小姐去看着老奴就放心了,那老奴去忙了。这年底了,琐事儿比较多。”
沐向晚扬眉,抿唇笑道,“葛老管家当得不错。”
葛老呵呵一笑,“谢小姐赞赏,老奴先下去了。”
沐向晚看葛老走出院子之后,起身在自己带来的包袱里摸出了一个信号弹朝窗外放了。殷漓看了挑挑眉,“你这是?”
“以防万一,我昨晚回来一事想必山庄那边还不知道。这云墨跟凤倾城一走,我若也过去的话这别院里就没主子了,葛老明面上的身份不好行事。”沐向晚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说道。
殷漓了然地点点头,“那我也喊燕北来照看着别院吧,反正他明天也要过来的。一会我跟你一块去山庄看看。”
沐向晚想着他身边没个随从怕诸事不便,便点点头。
殷漓放了消息之后从怀里摸出沐向晚之前给他小瓷瓶,“我还是换之前呆在这里的那张脸吧,不然我走出去得引出不少麻烦。”
“你也知道你自己的脸长成了麻烦?”沐向晚戏谑地笑道。
“咱们彼此彼此。”殷漓轻瞪了她一眼,怎么自己的长相在她眼里就只是麻烦?这太郁闷人了。“再说,我若出现在这里,肯定会引起凤国的侧目。到时候,这归云山庄不就引起凤国的关注了吗?那可不是一个好事情。”
沐向晚看着他往脸上贴面具,气息敛起,瞬间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你说得不错,现在归云山庄还不适合暴露出来。”
殷漓在镜子前照了照,满意地点点头,“那凤青还会来找你的,你打算如何应付?”
“我们过完元宵就可以开始布局了,到时候,凤青找来也见不着我人。”沐向晚打算着,“再说,我会让人看着凤叽的。他就算自己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殷漓点点头,“好,那我没事也折腾点事情让凤青好好忙活,让他没心思来找你。”
沐向晚扬眸看他,“你要折腾他的忘川宗?”
“是个好主意。”殷漓笑笑,转眼看向窗外。
窗外两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地,看到沐向晚身边的殷漓飞快地怔了一下,立马跟沐向晚行礼道,“属下见过主子。”
沐向晚微微点头,站起来,“帮我看着这个别院,若有人来找茬,直接扔出去。”
“是。”两人齐声应道,然后两人一人一个方向飞去巡视了。
阳光暴晒下,寂静的山路尽头,逐渐传来马蹄声,随之而慢慢出现的,是烟尘里一道策马疾行的身影,越来越近……
“吁!”连夜赶路的景舟勒停马,抹了一把汗。抬头看看天色,湛蓝的天空没有一片白云。可天气如此闷热,怕是要下雨了。
耳边又响起那隐隐约约的箫声,悠远宁静,似乎在安抚着这盛夏的燥热。更让他纳闷的是,似乎似曾相识。
四处看了看,山野荒芜,然后策马循着箫声而去。想着,许是山里人家,或是世外高人,赶了这么久的路,去讨杯水喝也好。
夏季的天,说变就变。前一刻还是晴空万里,下一刻不知从哪里涌起的乌云密布天空。骤风平地而起,天色眨眼间就暗沉下来。
“驾!”遥遥望见前方有一队人马也在往箫声处路,想必是想在大雨来临之前赶去避雨。
随着靠近,逐渐看清,是一队压着犯人的队伍。囚车里锁着一个披头散发,因垂着头看不清容貌的女人。押送人员全副武装,似乎相当谨慎。听到后面的马蹄声,都戒备地往这边看了看。
景舟放慢速度,暗自纳闷,这附近不管是从哪到哪,都有康庄大道,怎么会有押送队伍绕到这山中过?想了想,除非是……
“轰隆!”天空突然一声炸雷,随即,大雨倾盆而下!
雷声打断了景舟的思绪,大雨让他不得不加快速度。
前方的队伍见景舟突然加快速度,警惕地来了两位高手殿后。万般戒备地防着越来越靠近的景舟,同时吩咐队伍,“快点,去前面的林子里避避雨。”
也不知押了什么重要的犯人,居然这般警备。景舟想着,速度不减。在快接近队伍的时候,队伍突然停了下来。
心中无奈,放缓速度,刚要解释自己只是路过,就听到队伍最前方的人粗声粗气地怒喝,“什么人?!”
勒马一愣,似乎不是对他喊的?抬眼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抹长长的红纱,在低沉的天空下,哗哗哗的大雨中,肆意翻飞,滴水未沾。这是……
顺着红纱寻望,红纱尽头,一红色的纤弱身影,撑着把同是红色的伞,静静立在大雨中,衣裙翻飞。在愈发低沉的天空下,有种窒息的美。
伞沿微抬,在把天地织成一片的大雨中,只模糊可见眼覆红纱,气质清冷。这装扮,怎么那么像……
“梦……梦杀?!”景舟还没想完,就听到领队人有些大惊失色的声音。
景舟一怔,有些意外地望着那纤弱的身影,这就是江湖上盛传的天下第一杀手——梦杀吗?
“我只要车中人。”意外地,声音淡而轻,没有丝毫杀意。却在哗啦啦的大雨声中,异常的清晰。虽然大雨模糊了她的面容,却能让人清晰地感觉到,她那透过红纱的目光,落在囚车之中的人身上。
队伍中的气氛一凝,半晌,有个老者上前一步,抱拳道,“还请梦杀高抬贵手。”
“任务。”依然是简洁而清淡的声音,却不容置疑,没得商量。
“这……”老者为难之中,被一个长相凶狠的壮汉粗声粗气地打断,“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是的,这是他们家一贯的伎俩,就像送画容对付我一样。”海皇讽刺地冷笑,“可惜他们的目的被外祖父察觉,阴谋败露,便打算谋害我外祖父一家。我外祖父以防万一,让我母亲带着麒麟玉去隐世埋名。这也就是我母亲,从来不说自己身世过往的原因。”
“画家费尽心思,都没有得到麒麟玉。便恼羞成怒,在后面误导我父亲去灭了我母亲的家族。”海皇的仇恨是沉淀在心里,淡却磅礴。
沐向晚也皱眉,“画家这做法,确实很恶劣。”
对于沐向晚的认同,海皇淡淡地笑了一下,“而现在君老家主,就是我母亲同父异母的弟弟。不过,他已经以画家为主。”
像是不齿画家所为,轻蔑地笑了一下,“画家之所以放出隐世君家的消息,并让君家后代出去历练,就是为了引其他隐世家族的人上钩,得到其他藏宝图碎片。”
“这个画家怎么会那么执着那个千年宝藏?”沐向晚皱眉问,“他们似乎很笃定那个宝藏一定存在?这个画家到底什么来头?”
说起这个海皇也不解地摇摇头,“不知他们有何依据,但听过画家先祖是武圣弟子。”
画家还有武圣的秘药,看来这个画家确实跟武圣有关。沐向晚沉吟着,画家、武圣、云氏宝藏,这三者之间会有什么关系呢?
海皇见沐向晚沉默不语,笑道,“九少,你是不是该把珠有泪给我了?”
沐向晚一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有珠有泪了?”
对于沐向晚的赖皮海皇也不恼,只是笑,“一开始看见阿蓝的时候,我惊喜地以为是你们找到的。后来听他说起了过往,才发现不是。那漩涡会把人送去哪里?可有发现珊儿的痕迹?”
沐向晚看着殷漓,眼底有着淡淡地鼓励。他这一晚的沉默,想必感慨良多。
殷漓看着她清亮的眼眸,揉揉她的头。微微笑了笑,才转首跟海皇说道,“看见海王的时候,我倒是吃了一惊。他跟我见过的一个前辈很像,几乎是一模一样。”
前辈?沐向晚一愣,转首看他。大猫不打算认亲吗?
“跟阿蓝一模一样?”海皇眼眸一亮,有些激动,“对!阿蓝跟珊儿是龙凤胎,他们长得是一模一样的!你们见过珊儿?她在哪?她还好吗?”
海皇激动得一连串的问,让殷漓淡淡地笑了笑。想了想,从袖口里掏出一卷起来的小画,递给他。“你看看,是不是这画中人。”
海皇赶紧接过,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明显激动。“对!这就是珊儿!她在哪里?她过得好不好?她为什么不回海国?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殷漓听到海皇的确认,一时间竟怔住了。原来自己的生母真的是珊瑚公主?眼前这海皇,是自己的亲舅舅?
沐向晚悄悄地捏了捏殷漓的手,殷漓这才回过神来。对着期盼看着他的海皇,心有不忍。“她很好,有个很爱她的丈夫,还有个很孝顺的儿子。不过她失忆了,不记得前尘过往。”
“失忆了?”海皇一怔,“原来珊儿跟阿蓝一样,都中了那毒瘴,失忆了。难怪……对了,她现在在哪里?她还有孩子了?原来我是舅舅了吗?”
海皇说到最后,竟忍不住高兴地笑出了声。
殷漓掩下眼眸,“我也不知她在哪。她在我很小的时候救过我一命,我便绘下了此图以免忘记恩人。可是,在那之后,我一直都没再见到过她。”
殷漓最后的声音轻不可闻,“其实,我也一直在找她。”
沐向晚听着他语气里的情绪,紧了紧握着他的手。
殷漓抬头对上沐向晚关切的目光,笑了笑,紧紧回握她。
“不知道吗?”海皇有些失落,随后还是很高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想起什么猛地站起来,“我要告诉阿蓝去!告诉阿蓝珊儿还活着!告诉他我们是舅舅了!”
沐向晚看着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跳起来往外跑的海皇,轻笑道,“你不要你的珠有泪了吗?”
海皇顿住回头,看到沐向晚笑盈盈地晃着手里的药瓶。也笑,“九少愿意给吗?”
沐向晚狡猾一笑,“当然不是免费的了。”
海皇看向她手里的诸海令,“我不是付过报酬了吗?”
沐向晚拿起令牌左右看了看,“你之前明明说这是你赔礼道歉的礼物,让我别找你报仇的。”
海皇失笑,“你想要让你哥哥白隐拿下海国与中原往来的所有商品代理?”
沐向晚挑眉,“互惠互利不是吗?”
海皇笑,“好。”
“既然海皇如此爽快,那为了合作愉快,我便还你一个健康的你。”沐向晚晃晃手里的药瓶,“这三天之后,来拿解药。”
海皇一愣,这话的意思是……看了沐向晚良久,缓缓地笑了,“谢谢!”
看着海皇跑远笑了笑,回头看见殷漓怔怔地看着海皇离去的院门口。仰头看了看月上中天,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我们是不是该去休息了?”
殷漓捉住她的手拿下来,看着她,认真地问道,“臭丫头,你说我做错了吗?”
沐向晚一愣,这是说他隐瞒珊瑚公主已经过世一事?还是他不认亲?原本打算抽出的手回握他,坚定地看着他的有些茫然眼眸。
“不!阿漓做的都是对的!就算错的也是对的,你只要坚定这一点就可以了!”
殷漓“噗嗤”而笑,知道他已经那么做了,不管对错她都不想他内疚。也表示,会坚定地站在他这边。感动地把她往怀里一拉,俯下身抱住她,“谢谢臭丫头!”
因为身高差异,沐向晚被迫仰着头望着空中的明月,撇撇嘴,“谢谢也别光用嘴说啊?”
殷漓低低地暧昧笑道,“那要用嘴做么?”
沐向晚猛地推开他,羞怒道,“睡觉!”
说完,竟用轻功闪了!留下殷漓站在原地轻笑不已,正抬脚准备回房休息,突然有所感地回头。扬手抓住冲过来的小白,在它猝不及防下,解开它脚下的消息。
“月满楼,无心候。”
沐向晚过去眯眼望着那两陡峭山壁间狭长的通道,看着平凡得很,可却寸草不生,就知道这里该是机关密布了。“想要通过,九死一生。”
殷漓笑得暧昧,“那臭丫头可愿陪我同生共死?”
沐向晚微微翻了一白眼,明明很严肃的事情他非得这么吊儿郎当,没个正型。不理他率先抬步往里走,可却被殷漓拉住了手,回头见他笑容里难得有一丝认真和谨慎,“我先。”
说完就拉着沐向晚往里面小心地走去。
沐向晚手腕动了动,没能挣脱殷漓的束缚,不满地摆摆被他牵着的手。
殷漓回头,“里面不知道会有什么机关,我怕一会走散了,乖。”
沐向晚望着眼前这高大的背影,撇撇嘴,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遂抛开心里异样的感觉,开始眼观四方、耳听八方地谨慎起来。她却没有看到前面殷漓在她妥协之后那上扬的嘴角,和眼底闪动的得意。
走了一段路,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可这诡异的安静却让两人都凝眉,殷漓把沐向晚从身后拉到身旁,“臭丫头,跟紧我点,有些不寻常。”
“嗯。”沐向晚点点头,她本也想他跟紧点自己,以防有什么突发情况。
沐向晚的乖巧模样,让殷漓满意地笑了一下,若是臭丫头以后也都这么乖就好了。正想着突然被沐向晚带离了原地,低头见沐向晚没好气地瞪他,“这个时候还分心?”
殷漓笑了笑,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转眼看到他们之前站的地方已经塌陷,露出里面的尖刺,闪着幽蓝的光,一看就是抹了剧毒的。挑挑眉,终于有点玩意儿了?
“没事,这……”殷漓刚要说什么却看到沐向晚望着入口皱眉,转眸望去,一怔,之前他们进来的来路已经被浓雾笼罩了。而且,正在往他们这边快速地弥漫过来。反射性地转身看,果然,前方也有浓雾迅速地弥漫过来,而且还是绿色的!
“这是毒瘴?”殷漓凝神听了一会,附近没有人的气息,可以确定不是人工放出来的,应许是刚刚触动了机关把某一处的毒瘴给放了出来。
“嗯。”沐向晚快速地掏出两粒药丸,给了殷漓一颗,自己的那颗丢进嘴里,“放嘴里含着。”
殷漓依言照做了,看见沐向晚再取出了一颗,放在手里震成了粉末,然后从衣裙上扯下一块布条,把手里的粉末用内力蒸发成气体,熏染布条。
“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不是含了药吗?”殷漓看着沐向晚被扯破的衣裙,不太赞成地蹙眉,这个臭丫头,一点也不注意形象。“再说,你可以扯我的衣服。”
沐向晚熏染完,把布条一分为二,递给殷漓一半,“绑眼睛上,这毒瘴有些不寻常,以防万一。”
“还有,不要开口说话。”说完自己率先绑上。
待他们都绑好,前后两边的浓雾已经铺天盖地地涌到了眼前,遮天蔽日,天光一下子暗沉下来。殷漓和沐向晚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握住对方的手,异口同声地传音给对方,“跟紧我。”
浓雾已经将两人给笼罩,隔着浓雾,沐向晚感受到殷漓轻笑的呼吸喷在她的额头上,传音钻入耳内,“别怕。”
沐向晚撇撇嘴,她有什么好怕的,更变态的地方她都去过。不过,在这什么都看不清的浓雾中,这家伙的话温暖地响在耳边,让人觉得安心可靠。
两人再前进了一会,突然停住,殷漓皱眉,“山壁里有声响,应该是机关启动了。听声音,不出意外应该是利箭。”
“嗯。”沐向晚抬头看了他一眼,虽然看不见。这家伙应该对机关阵法也很熟悉,不然不会连这个都听得出来。“地上也有声响。”
殷漓点点头,突然想起沐向晚看不见,便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嗯,前后左右地下都有危险,看来我们的出路只有上面……”
话还没传音完,突然一顿,脸色微变,把沐向晚一下子拽到怀里搂紧,“不好!顶头上有大石落下!”
沐向晚嘴角微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他喜欢受累那就让他受个够!“好吧,过去了,巡察的快过来了。”
殷漓这才满意地弯了弯眼角,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带着他转到了另一面墙上,然后隐在植物里,慢慢地爬下去。最后,遁进了那开满蔷薇的荆棘里。从那里离开的时候,还随手折了一朵下来。
“给你。”正飞过桃花渡的大黑背上,殷漓递给沐向晚一朵红色的花朵,“我看你好像喜欢这个。”
沐向晚淡淡地看着他,脸色微微冷凝,“怎么回事?在攀爬的时候我就闻到血腥味,你受伤了?”
殷漓不甚在意地笑笑,“没有,就是长着这花的植物上,到处都是刺。攀爬的时候,难免给沾上。”
原来他竟是因为这个才不让自己攀爬的,沐向晚看着他还保持着递花的动作,看人的眸光不知是不是因为月光的原因,温柔如水。
心中一动,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从心里漫出来。目光落到他手里的花上,娇艳欲滴,还带着露水。就因为自己之前在离开的时候,多看了一眼这花他便记住了?其实她只是好奇这花怎么才三月就开了?
从他手里接过花的时候,就发现上面已经没有刺了。心中微微莞尔,他倒是贴心。顺着接花的动作拿起他的手掌查看,看到上面有不少刺钻进了肉里,微微皱眉,“回去我给你都挑出来,然后抹点药,不然溃烂在里面会发炎。”
或许沐向晚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自然跟亲密。
殷漓倒是注意到了,他笑盈盈地看着还在检查他手上哪里有刺的沐向晚,嘴角飞扬,“好。这叫什么花,怎么没见过?”
“它叫玫瑰,是……”沐向晚话语一顿,突然想起这个红玫瑰代表的意思。抬眸看他毫不知情的样子,有些心虚地撇过眼,“是蔷薇科的一种。”
“哦。”殷漓自然注意到了她那不自然的表情,和硬生生转换的解释,眼眸微闪,难道这花还有别的含意?改天让燕北去查查好了。
大黑降落,两人回到了客栈,沐向晚就取了医用针,消了毒给他挑刺。
“对了,你去凤青那可查探出什么?”沐向晚头也不抬地问道,认真地给他挑刺,每挑完一个还放在灯下仔细地检查,怕没挑干净。
殷漓看着她那认真的眉眼,眼底的柔情缓缓地漾开,“嗯,许忘川失踪了,他们在商议让凤青以什么身份去争夺这个宗主之位。”
“嗯?失踪?”沐向晚一顿,抬眸看他,“什么时候的事情?”
殷漓抬手给她把滑落在鬓角的几缕头发给拂到耳后,“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大概是半年前失踪的。”
半年前?那就是去年十一月份左右。十一月份……沐向晚刚想到什么,心中一动就听到殷漓问她,“臭丫头,我记得去年十一月份的那段时间,凤叽的暗凤首领消失了,是你的手笔吧?”
沐向晚毫不隐瞒地点点头,“那个人知道凤叽太多的事情,我怕凤叽瘫了,还能通过他传达意思。”
果然是臭丫头,殷漓笑了笑。低眸看见沐向晚的双手还捧着他的手在径自想事情,嘴角温柔地扬起,“你说,许忘川会不会就是凤叽那暗凤首领?”
萧月看了看身旁沐向晚面无表情的脸,沉声安慰道,“这瘟疫只是在这皇宫里头流行,没有蔓延出去,祸及百姓。”
半晌见沐向晚没有说话,接着道,“不过,这疫疠传染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还要快,这才两三日的时间,就已经有好几百个人染病了。看来,当初凤国是狠下心,想要毁了整个落日城。相对于城里几百万人,我们伤他几百人,算是仁慈的了。”
沐向晚眉宇轻蹙,轻叹一声,“人与人的争斗,该是鲜活的。这种死气沉沉和绝望,终究不是我喜欢的方式,将那些疫源撤了吧。”
萧月看了看沐向晚,“十三,掌权者必须狠毒,这是在权势争斗中心赖以生存的基本条件。而且,你已经研制出了解药,暂时也没出现死亡病例,我们只不过是伤伤凤国的元气罢了。你若是不忍心,这事交给我来做就好了。”
沐向晚摇摇头,“这不是忍心不忍心的问题,这是人性的问题。不能对方狠毒十分,我们狠毒一分就算不过分,这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本质是没有区别的。”
“再者,我不喜欢这种阴暗的方式,我宁愿跟凤国轰轰烈烈地打一场。”沐向晚顿了顿,眉宇蹙紧了一分,“生老病死,是人类最无法抗拒悲哀,拿这个做武器,我心里不舒服。”
萧月看着她皱着的眉头,心下不忍,“好,既然你不高兴那我们就不继续了,回头我让人把疫源都撤了。不过,若是你要去给他们治瘟疫,记得多收点银子。不然,我心里那口怨气可咽不下去。”
沐向晚歪头对他一笑,“这倒是个好主意。”
萧月也笑,“去吧,估计这会凤青该找你了。”
沐向晚点点头,闪身下去,消失在层层叠叠的屋宇中。
萧月站在原地看着沐向晚消失的方向淡淡地笑笑,“别说是一个凤国,就是整个天下,也及不上你是否开心。”
皇宫内的议事殿内,凤皇脸色难看地看着一众人等,“张御医、王御医,你们是整个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御医,你们对眼下这疫疠也没法子吗?”
“皇上请息怒,这次疫情来得太过迅速猛烈,让人措手不及。太医院正在分析病理,紧急配制药方,请皇上稍待几日。”殿中跪着两头发发白的御医,眼底的黑圈和疲倦说明已经熬过夜了。
殷皇沉声说道,“要尽快!这一日感染上百人,不出一个月,整个皇宫怕是都要被瘟疫染个透彻了。”
“是!微臣遵命!微臣这就去研究方法。”
待那两御医离开之后,凤皇眼底的风暴在慢慢凝聚,“啪”地一声拍响了身旁的桌子,“怎么,众爱卿都没有办法吗?”
底下的众臣低眉敛眼,噤若寒蝉。
有一老臣出列道,“皇上,此次疫疠来势汹汹,猝不及防。为今之计,恐怕只得请药王谷出面才能解这燃眉之急。”
凤皇眼神幽黑地扫向凤青,“青儿,太上皇一向夸你足智多谋,如今皇宫这形势刻不容缓,就由你去药王谷请药王或者九少吧!”
顿了顿,微凉的话语里别有深意,“想必你不会让朕失望吧?你母妃向来体弱,耽搁久了怕是要染上这疫疠了。”
“拍卖会?那是什么东西?”少年一脸的不明所以。
对方跟看外星人一样的打量着他,见他眉目清正,不像是傻子啊。“拍卖会你都不知道?”
少年不好意思的绕绕脑袋,笑起来露出的小虎牙,能够让人想起雨后晴空的感觉。“我从小在深山老林里长大,这是第一次出来游历,还真不知道这个拍卖会。是卖东西的吗?”
“难怪。”对方看少年也像个大家公子,只是有些狼狈。明了的点点头,端了包子出笼。
“拍卖会确实是卖东西的,一般都是什么宝刀宝剑、武功秘籍、神丹妙药等等难找的稀世珍宝。就在这盛世楼里,以竞价方式,拍卖各种商品,价高者得。你想要找什么难以买到的东西,不妨去盛世楼看看。当然,你要是有什么价值很高的东西难以出手,也可以让盛世楼帮你拍卖,可以帮你卖到很高的价格,不过盛世楼会收一定得劳务费。”
那少年眼睛一亮,“这想法妙!想买的想卖的都可以来这了,而且有竞争就会提高的商品价值。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妙地方。”
他转国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不远处那大楼的门匾上“盛世楼”三个字,“那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对方摇摇头,把包子装笼,“你要进去的话要买门票的,大堂门票是一两银子一张,包厢门票是十两银子一张。这门票也不是容易买到的,你要是在盛世楼里买过或者卖过一万两银子以上的物品,就能办张贵宾卡,能优先买门票。贵宾卡还可以从贵宾通道进入盛世楼,就不用在这门口排队慢慢进去了。”
“那现在还可以去买门票吗?”少年立马问道。
“现在哪有门票卖啊,早在一个月前盛世楼发布要拍卖的物品单之后门票就卖光了!”摊主摆摆手,让貌似是他儿子的人把早餐端给客人。
少年一呆,“啊!这么抢手。”
“那是。这次拍卖的时间因为靠近交流盛会,所以都是绝世珍宝。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啊,凑凑热闹就好,买不到那门票也用不着买,反正里面的东西我们也竞价不起。”
对方看君眠一脸的失望,好心建议到,“还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你进去看,就是作为卖主。就是说你自己有什么东西可以拍卖的,可以让盛世楼给你鉴定。如果有一定的拍卖价值,就可以免费进去。”
那少年听到这,眼睛一亮,“我有几株难得的草药不知可不可以?”
对方揭开锅,在白茫茫的蒸汽点点头,又把包子上锅蒸,“草药我不懂,不过你可以去试试。让盛世楼给你鉴定鉴定,有没有那个价值,可不可以拍卖。”
少年高兴的点点头,“嗯,我就去试试。谢谢你,兄台。”
“不客气,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你快去吧。”对方热心的用手指指一边,“喏,在右边的那道朱色的门,那里是专门接待卖主的。”
“嗯。谢谢!”少年兴奋的跑了过去。
在“盛世楼”三楼金字包厢内,殷漓侧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抚摸着趴在他身边的雪狐貂,红衣雪貂,煞是夺人眼球。
燕书站立在一墙前,欣赏着墙上挂着的字画。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飘进包厢,燕书回头看了看,走到桌椅旁坐下。殷漓睫毛轻颤,也不睁眼,声音低醇而动人,“如何?”
“回禀爷,没有查到此次压轴的拍卖品是什么,盛世的人只透露这次压轴的拍卖品绝对是举世无双的宝物。”
殷漓嘴角扬起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懒懒的说道,“三国四域齐聚,盛世搞点噱头大赚特赚一笔也不奇怪。之前透露的东西虽然没具体说明是什么,但听介绍描述已经个个是绝世珍品了。能够做那些东西的压轴,连本宫都十分好奇了!”
“爷说的是!”
“吱吱吱吱!”雪狐貂突然跳起来,对着殷漓手舞足蹈,趾高气扬。
殷漓眯着眼看了一会,深勾起嘴角,“你主人来了?所以本宫死定了?”
雪狐貂高扬着头,双爪叉腰,一只后爪还斜伸出来一点还抖啊抖。旁边的燕南燕书看的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殷漓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雪狐貂的脑袋上,回头对燕南吩咐道,“去!看看那个臭丫头在哪?居然养出这么个臭东西!”
燕南应声而去。
燕书倒是笑盈盈的看着雪狐貂,“这雪狐貂倒是只灵物,看它平时的动作神态,聪明伶俐的跟个小人儿似的。”
殷漓慢悠悠的撇了雪狐貂一眼,“嗯,跟某人一个德行。”
燕书笑而不语。
不一会,燕南再次推门而入,“爷,沐五小姐和无尘公子刚到盛世楼,就在门口。”
殷漓眉一扬,嘴角勾起,坐起来一把捞起雪狐貂站起来,“走,本宫带你去与你主人‘偶遇’,不知到时她脸色该是如何的精彩。”
殷漓笑的贼贼的,燕南燕书两人嘴角都抽了抽,爷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幼稚了?
沐向晚一到包厢的时候,扶生正抖着个二郎腿跟江映月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见到沐向晚眼睛一亮,脸色瞬间变得可怜兮兮的,跑到沐向晚跟前,委屈无比地看着她,好像要哭了,“师傅,我被人欺负了!”
完全是小孩被欺负了回头找大人诉委屈一样,沐向晚被这个萌货的样子瞬间秒到了,转身在江映月拉开的椅子上坐下,淡淡地笑笑,“嗯,说说看,谁欺负你了。”
这招真是百试不爽,扶生嘻嘻一笑,在沐向晚跟前坐下。把自己的空杯子伸到正在给沐向晚倒茶的江映月跟前,“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个活死人凤叽咯!”
“活死人?”沐向晚挑眉看他,“你不会把他给治残了吧?他怎么欺负你了?”
扶生咧嘴一笑,“你不是让我限制他接受传达消息吗?我就把他整得瘫痪在床了,只有眼珠子可以动动。可是他却让他的心腹派人来暗杀我,真是恩将仇报!要知道,他之前被气得吐血中风之后昏迷不醒,若不是我出手,他早就归西了。”
这也是在间接地跟沐向晚禀告凤叽的情况,沐向晚点点头,“他那个心腹是暗凤总首领?”
扶生点点头,“没错。很精明的一个老头,武功很高。”
沐向晚沉吟了一会,吩咐道,“让朱雀去把这个人解决了,越快越好。”
江映月一怔,“阿九是担心凤叽会查到归云山庄去?”
沐向晚点点头,“嗯。虽然他并不肯定我是谁,但是当初凤倾岚要除掉我,想必是把我当成个隐患了,所以才下密旨让凤兮对我下手。而我未死在武林大会上露面想必他已经知道了,他势必会去查这个九少的身份。”
“那么,现在我来了出云城,他就肯定会查到归云山庄。现在出云山庄还不宜暴露,但是他们执意要给我过生辰。白隐生意做得那么大,一定会有不少达官贵人到场,到时候难免会蛛丝马迹泄露。之前他被金子一事给气着了一时忽略了我这个隐患,等他反应过来就麻烦了。所以,这个世上不能再有他的意思了。”
“凤国皇室的其他人想必也会知道吧?”扶生正色地担忧。
“关于他追杀凤倾城一事,除了他的心腹,他可不敢告诉任何人。要知道,他当初可是拿到凤舜的圣旨名正言顺继的位。而他攻打云国,也是说凤倾城在云国受到欺负,打着拯救公主的名号去的。”沐向晚语气里有着淡淡的讽刺。
扶生神情唾弃,“这老东西也太不要脸了吧!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不然他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何以继位?别说满朝文武百官,怕是整个凤国都不会答应。”江映月接口道。
沐向晚神情淡淡,“这历来所有的阴谋篡位都需要一件华丽的外衣才能皆大欢喜不是?其实,凤国百官中知道真相的又何曾少了?甚至狼狈为奸、同流合污的都不在少数。”
“那师父可要当初与凤叽合谋的官员名单?”扶生突然问道,神情愤愤,“欺负过师傅的一个都不能放过。”
沐向晚失笑,“那时候我都还没影呢,怎么算是欺负我呢?”
转载请保留版权:冰上曲棍球 摆脱 大奖_新浪财经网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餐桌蛀虫听见声音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