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能不能骂醒中国武术能不能打(格斗)圈

传统武术能不能“打” 中国武术如何给自己正名_中国江苏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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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武术能不能“打” 中国武术如何给自己正名
这场“约架”引发的影响巨大,随着当事双方在接下来的时间接连接受多家媒体采访,事态的真相也陆续得以还原。在谈到中国武术目前的困境时,吴彬认为,中国武术自身确实存在着一些问题,从而给了外界炒作的机会。
  这场“约架”引发的影响巨大,随着当事双方在接下来的时间接连接受多家媒体采访,事态的真相也陆续得以还原。这本也不算什么事,但由于在徐晓冬的口中,被称为“骗子”的并不止“太极雷雷”一个人,陈家沟太极拳传人、太极实战冠军,以及少林寺武僧都是“骗子”,这还不算,他还认为中国功夫就是花拳绣腿、不能打,太极都是骗人的等等。
  最终,这一事件演变成了中国功夫到底是不是花拳绣腿和能不能打的问题。
  “约架”行为有违武德
  中国武术协会发表声明称,由于传统武术种类繁多,仅国家正式认定的拳种就有129个,在民间传习过程中,确实出现一些乱象,需要进一步规范和管理。对个别虚假、违规、违法行为,公众应按照规范程序报相关部门,由相关部门进行处理,不能以“打假”的名义进行有违武德、涉嫌违法的“约架”行为,更不能好勇斗狠、恶意炒作。
  中国武术协会副主席、北京武术协会常务副主席、北京人文大学武学院院长吴彬九段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也强调,武术是一项运动,从运动项目的角度来看,它本身最大的特点就是健身。他说:“首先武术运动对人体肌肉、骨骼、关节都有好处。其次武术练‘内’,从呼吸系统直至五脏六腑,都能通过练习武术得到锻炼和提升。呼吸系统方面可以扩大肺活量,从而提高全身内脏的新陈代谢,有效预防支气管炎以及肺部隐患;心血管方面,练习武术有助于加速血液循环,改善心血管系统调节功能,同时武术运动具有减肥功效,这样也就减小了心脏的压力,大大降低了心脏病的发病率。”吴彬特别提到了太极拳,他认为该拳种动作舒缓、柔和,适合各个年龄段人群。
  在谈到中国武术目前的困境时,吴彬认为,中国武术自身确实存在着一些问题,从而给了外界炒作的机会。
  传统武术能不能“打”
  对于中国传统武术能不能“打”的问题,吴彬表示,毋庸置疑,作为技击项目的武术,一定能打。但是,武术的技击属性在近半个世纪以来不断弱化。这其中有很多历史的原因,比如,在很长时间里,技击武术被认为是引发社会不安定的因素,因而不被推崇;加之,传统武术存在与发扬的一些外部环境逐渐消失,如家族部落、乡社村寨抵御外敌的需要、地方维护治安的需要、个人自保防身的需要等都不复存在,因而武术的技击属性不断衰减。与此同时,武术的养身、健身属性又在不断强化,以至于如今传统武术习武、练武之人主要是中老年人。
  随着武侠小说和影视功夫明星的深入人心,中国传统武术的技击属性却在文学、影视作品中被过分夸大,甚至把传统武术推到了神化的境地。吴彬认为,在中国传统武术被神化的同时,某些武术界人士,却有一股力量希望强化这种神秘感。正是有了这种神秘感,才给传统武术界的某些所谓名家大师提供了赚钱发财的机会,而最终受到伤害的依然是中国武术的形象。
  中华武术强调“内外兼修”
  另外,有些个人或组织出于商业目的,近些年在全国各地陆续搞一些虚假的所谓“搏击大赛”,但其中的内幕不断被曝光,更是“过度消费”了中国传统武术这一金字招牌。每当有“神功大师”被揭穿,立刻会引来一片叫好声,直到有人将矛头指向整个中国武术界。
  上海交通大学体育系副主任王会儒认为,中国武术运动由“击”和“舞”两种形式构成,“击”即原始的打斗、搏击,“舞”即套路表演。如今的传统武术,已然成为技术与艺术的结合,是百姓娱乐和生活的一部分。
  套路练习和对抗性练习相辅相成,是中国传统武术的显著特点。虽然每个民族都有自己原始本能的抵御外敌、自我保护的武技,泰拳、跆拳道、巴西柔术等也包含各自的“套路”,但中华武术受传统文化“天人合一”整体观的影响,将人与自然、人体各部分看作一个有机整体,形成技法中“内外三合”“周身一家”“形神兼备”等特色内容,演练风格强调“形神兼备、内外兼修”,练习内容注重“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习武者把“闻道”“求道”作为最高境界。
  王会儒强调,中国武术界要通过这次“事件”,既要让人们了解真实的武术是怎样的,也需要将“术道并重”的内容进行合理包装及现代阐释,根据需求采用有针对性的形式加以表现和宣传,从而获取目标人群的认可与接纳。武术界人士打不过格斗选手,并不能成为看轻武术的理由,但确实要反思现代武术带入当今社会发展过程中的问题。除了管理者规范管理,媒体也应正确宣传引导,明确武术的社会功用,不神化或诋毁武术。并且,不能割裂时代和场景来看问题,事实上,无论是跆拳道、空手道还是泰拳,在发展过程中也都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都是在经历了不断挫折后才跻身奥运会的。所以,请给武术一点时间,通过这次事件,若能唤起全社会对武术及整个搏击行业的关注,也算是这个事件带给武术界的正面意义。
  (记者 王东)
标签:武术运动,武术协会,技击武术,全身内脏,事件,骗子,套路,内外兼修,形神兼备,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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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信业务经营许可证苏B1,B2-  就在刚刚过去的 4 月,太极拳师雷雷与综合格斗专家徐晓冬对打,仅仅 20 秒就落败,场面狼狈不堪。徐晓冬一战成名,武林各大门派纷纷向他发出挑战,武林之中又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然而,受到震动的不仅仅是武林中人。中国武术博大精深的概念一向深入人心,功夫也是中国在西方最著名的文化符号之一,这一战却掀起了中国武术与西洋格斗谁更厉害的讨论。电影导演徐皓峰曾记录过一段武林往事,向人们展示了真正的武学宗师是什么样子。对比过去,当今中国武术似乎真的陷入了文化大于技能的尴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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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中华武术,到底能不能打?
  中华悠悠五千年,打战国末年就有了“侠客”这个群体,但在明代之前,武术几乎没有流派的区分,只有“拳棒”、“击刺”或“技击”等等。到了清代,武术才开始分门立派,豪侠辈出。
  电影导演兼练家子的徐皓峰曾经说,“武侠电影的银幕英雄,最有名的是霍元甲、陈真、黄飞鸿、叶问,但他们在历史上、银幕上都很可疑。历史上的叶问没打过日本人和白人,甚至一辈子没有查之有据的比武记录。这样的一个人成为民族英雄,说明我们太缺乏民族英雄”。
  武术界和养生界、宗教界、网红界差不多,真假难辨,良莠不齐,不过徐皓峰倒是记录过一段武林往事,有助于我们平民百姓认识,什么是一代宗师、武学 icon 。
  1989 年,全国掀起少林热,徐皓峰正上初中,他一时兴起,也跑去学武,指点他的是他的二姥爷,李仲轩。“他年轻时因为练武被赶出家门,跟整个家族断了联系。我们重逢时,他已经 73 岁,他教我有点像老年人找乐趣,并没有抱太大期望。我呢,后来兴趣也转移了,学得非常有限。”
  不久,李仲轩老人出了车祸,搬到门头沟。11 年之后,徐皓峰才幡然领悟到当年所学的宝贵,“翻过头去找他,他已经风烛残年,一见的感觉,第二天这个人可能就不在了。”老人身体伤残,头脑却非常清楚,他将毕生经验全盘托出,与徐皓峰对谈两年,后来就有了这本口述回忆录——《逝去的武林》。
  李仲轩
  李仲轩(1915 — 2004),名軏,字仲轩,天津宁河县人,家出名门,他母亲的太爷,是鸦片战争里为国捐躯的总兵王锡鹏,姥爷是抵抗八国联军被砍头的武将王燮,二姥爷是参与戊戌变法的语音学家王照。李仲轩因为是忠良之后,被当时京津地区的三位形意拳大师唐维禄、尚云祥和薛颠相继收为弟子。因为遵守“武林人不能为官”的规矩,放弃了做官的机会。他 34 岁从武林退隐,遵守和师父的誓言,一生不收徒弟,晚年在《武魂》杂志上发表了系列文章,引起巨大反响,被誉为“中华武学最后一个高峰期的最后一位见证者”。
  李仲轩的第一位老师是唐维禄,他当了一辈子农夫,手却很小,而且没有茧子,一点没有重体力劳动的痕迹。唐师父在李仲轩面前表演过徒手往水泥墙里拧钉子,让李仲轩目瞪口呆。但在陌生人的眼里,根本看不出他是个身怀绝技的大家。唐维禄教育弟子们,勇气本领全部要报效国家,遇上私人恩怨,要摆出一副窝窝囊囊的样子。“你凶,我怂,你怂,我比你还怂——这才是我的徒弟”,不要卷入是非,但凡有点时间,一心一意来练拳。
  唐维禄
  形意拳能练到什么程度?
  唐师跟我打比方,说从悬崖峭壁跳下,快撞到地面时,用手在石壁上一拍,人横着飞出去了,平安无事。与人较量时,一搭手能把对方的劲改了,这个本领算好的。还有更好的,在自身失控时,能把自己的劲改了……这手功夫不是跳悬崖跳出来的,是练大杆子练出来的。形意的杆子厉害,杆子有丈二长,等于是张飞的长矛,名为“十三枪”。
  传说练形意的人能踏着荷叶过池塘,这是神话,但也把练功的方法比喻在里面了。荷叶杆轻脆,只有一点韧劲,脚下要很细腻,要用脚的肉感,把这根丝探测出来。不敢踏,轻也不是重也不是,脚底板最嫩的皮肤,和这根丝一揉合,一星点水花似的,有那么一星点弹力,人就弹开了。脚底板是练形意人的脸面,娇嫩着呢,什么时候感到脚底板会“脸红”,才算上道了。
  唐维禄教李仲轩倾心尽力,因为觉得自己没有名气,怕耽误徒弟前程,所以不计较个人得失,领了李仲轩另拜师父——给李莲英当过护院的尚云祥。 当时尚云祥已经 70 多岁,李仲轩才 19 岁,他让李仲轩懂得了很多比拳理更高的道理。
  尚老师总是要求徒弟多读书,说文化人学拳快,一个练武的要比一个书生还文质彬彬,才是真练武的。古书里的将军,多是一副书生样。练武的也一样,一天到晚只知剑拔弩张,练不出上乘功夫。因为拳谱上许多意会的东西,文人一看便懂,武人反而难了。武德为什么重要?因为一个人有谦逊之心,他的拳一定能练得很好。一个好勇斗狠的人,往往头脑比较简单,缺乏灵气,是练不出功夫的。
  练拳要慎独,要像看戏一样看自己的缓急、得失、偏正、冷暖,但不要马上纠正,要像一个观众,不管戏好戏坏,总得由着演员把戏演完。
  形意拳的内功从何开始?说出来惹人笑话,从大小便开始。一个人对自己的五脏六腑没有体会,便没法练形意拳。要体会五脏六腑,先要在大小便的时候“闭五行”,闭目,咬牙,耳内敛,鼻静气,脑静思。
  究竟何谓意?一个体操队的小女孩,她翻跟头不用多大力,也没什么意念,她靠的是练就的身体感觉,感觉一到,便翻成了一个跟头。形意的意,类同于此,不是在脑海中幻想什么画面,所以意等于无意。比如画家随手画画,构图笔墨并不是刻意安排,然而一下笔便意趣盎然,这才是意境。它是先于形象,先于想象的,如下雨前,迎风而来的一点潮气,似有非有。晓得意境如此,方能练尚式形意。
  尚式形意的形与意,真是“这般清滋味,料得少人知”。
  尚云祥
  李仲轩的第三个师父是个奇人。
  他是形意拳大师李存义晚年的得意之徒,天赋极高,嗜武成痴,平日看来极为和气,像是教书先生,但是一动手起来,脸一沉,面貌颠狂,煞气很重,下手极不留情,那份心理强度,别人一照面就弱了,是个给形意门撑门面的大天才,不料却败在了师兄之手。他们师兄弟两人原本交好,一次在一座酒楼试了试手,师兄骤然发力,他被一记“回身掌”打翻,从二楼摔了出去,深以为耻,从此隐居多年。
  后来在一次武林集会上,一个身量极高的人突然表演了一手功夫,不是打拳,只是挪步,跟跳舞似的在大厅逛了一圈,震惊了所有人,因为他的身体展示出了野兽般的协调敏锐、异常旺盛的精气神,身形快如鬼魅,没有人可以看得清他的动作,有人议论他的武功达到“神变”的程度,交手时根本无法招架,几个想跟他比武的人当时就退了。
  此人就是李仲轩的第三个师父——武术家薛颠,他自创了象形拳。
  我见了薛颠,一个头磕下去,薛颠就教我了。薛颠非常爱面子,他高瘦,骨架大、眼睛大,一双龙眼盼顾生神。他第一次手把手教了蛇形、燕形、鸡形。
  我第一次见薛颠的状态,就知道是个跟尚师一样的人,一天到晚身上走着拳意。他轻易不说话,一说就是大实话。
  比如他送我一对护手钢钩作见面礼,见我很喜欢,就说:“使双钩的窦尔敦也就是在戏台上厉害,能赢人的是剑棍刀枪,这东西没用。”我觉得特逗,哪有这么送人东西的?
  但只有这种人才能练到武功的极处。
  薛颠后来向当年的师兄傅昌荣挑战,这种公然挑战,傅昌荣必须得接,否则便损了名声。最后还是大师兄尚云祥出面说和:“你俩都是形意门中难得的人才,不要两虎相争。”薛颠的武功达到“神变”的程度,师兄傅昌荣的功夫也一直在长,他绕着脸盆走一圈,脸盆里的水就旋起来,简直匪夷所思。其实他迈步看似极轻却极重,脚一落地便将脸盆里的水震荡起来。这份腿功已是“举重若轻”的境界,一迈步便能伤人,薛、傅的比武,真会必有一伤的。
  李仲轩没给三位师父丢脸,继承了形意门的大义。 他 25 岁时,在天津财政局工作。他练武后穿着很不讲究,破破烂烂。一天他骑着自行车,去捐物处办事。骑到岗亭,一个捐警把他一脚揣倒,又抽了他一个耳光,还骂:“打你个 XX ,谁叫你上来的。”
  李仲轩说:“你会打人,我也会打人。”就拎住他抽了四个耳光。捐物处的 20 个警察,一下全出来了。李仲轩不想闹事,用形意拳的“转七星”身法,一边周旋,一边摘警察的帽子。
  李仲轩
  李仲轩想,“我能摘帽子,也能摘脑袋——只要他们想到这点,就会住手。”但捐警们一直纠缠,不肯停下来,最后还是小队长认出了他,才赶紧停下。小队长说:“您没在我们这打人,是您给面子了。”一场架下来,李仲轩摘了 10 多顶帽子,随抓随掉,手里还剩下 4 个,就把这 4 个帽子递给了他。后来,捐物处处长开除了 4 个捐警,算是给李仲轩一个交代。
  李仲轩晚年在西单一家电器行看门。在 1988 年冬天出了车祸,一度全身瘫痪,口不能言,医院诊断是小脑萎缩。他那时被运回门头沟的老屋里等死,然而 4 个月后竟然可以下床行走,语言和神志都恢复了清晰,只是从此体质明显地虚弱。但作为一个七旬老人能有如此的恢复力,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他说,这要感谢师父们在年轻时给了他一个好的身体底子。
  武林的结局
  徐皓峰说,“黑泽明拍电影很深刻,武士跟土匪打仗,最后胜的是农民,不管人杰还是英雄,都不会有好下场。什么样的人有好下场?庸俗的人。每一个人只要你活过 30 岁,就都变得庸俗——庸俗并不是一个坏词,庸,常规,俗呢,是跟大众发生关系,跟大众的联合。英雄和人杰都有可能是反人类的。”徐皓峰说,“在世界的阳面,所有过了 30 岁的人都等同于大众;在世界的阴面,英雄和人杰以别的方式存活了下来。
  1934 年,薛颠加入山西一贯道,改名薛洪,负责山西的传教活动,后来成为山西邪教一贯道的总头目。
  1953 年,在“镇压反革命”运动里,薛颠被指称为“拳霸”,最终被逮捕枪毙。经过文化大革命之后,他的弟子更是几乎消失殆尽,拳术失传。
  在文革中,武术也被认定为旧的封建残留,许多武林高手被禁止收徒,被抓,被抄家,被游街。其中北京形意拳高手许维仁不堪批斗凌辱,杀死两个红卫兵之后自杀身亡,成为当时震惊武林的一件大事。
  徐皓峰整理李仲轩的口述文章时,李仲轩已经 85 岁了,他一生没有授徒,生前在《武魂》杂志上发表声明,谁称是他的徒弟,谁就是冒名者。李仲轩 90 岁辞世,在形意传承上,这一脉算是断绝了。
  回到现在,中国武术出路在哪儿?
  已故的民国武术家赵道新早就把这事儿看透了:
  在冷兵器时代,武技是一种谋生手段,精粹是不传人的,传的也只是花拳绣腿。于是武术架子越传越花,技击含量却越传越少。武术的实用性和观赏性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戚继光在《纪校新书》中说:“实用必不良于观,美观必不实用”。架子越舒展越好看,但越紧凑越好用,动作越复杂越好看,但越简单越好用。满足观赏性,就牺牲实用性。
  如今加上商业的诱惑,拍电影、做广告、办武校,开武馆,拳式越花哨,越能挣钱,恨不得用钢丝吊着飞起来才过瘾,但那些大弓步、大架子、大亮相,上窜下跳 360 度大旋子,真的能上阵吗?
  中国武术最怕摔倒,殊不知这是最宝贵的搏击技巧。
  在民间的徒手较量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除脚之外,任何部位着地都意味着失败。所以南方器重“马”,北方推崇“桩”。国术也多要求步距大、重心低、上身中正,但代价是什么?一是失去了下肢的进攻,二是发力不均衡,三是阻碍步法与身法的闪动和灵巧,我们丢弃的这些,也正是现在国际搏坛最宝贵的东西。武术不仅仅是摔跤赛,以失稳换来凌厉的一击,应该即使倒地也值得。
  中国缺乏格斗文化,所以武术水准一直不能提高。
  人们需要格斗,需要亲眼看到格斗或亲身体验格斗。在这个时代,如果格斗比赛的形式恰当,选手训练科学,武术是会超过足球,成为世界第一运动的。从某种意义上说,观众的热情就等于资金,资金反过来又促进武术水平的提高,而武术水平提高了,会使武术明星们更加耀眼,使拳迷们的信仰更容易寄托,得到更好的享受。
  比如咏春拳,从技艺的传承到武馆的经营再到品牌传播,都已经有了非常完备的商业模式。上海、北京、广州等一线大城市,随处可见高端的咏春拳馆。反观北方拳种,普遍局限于爱好者的小圈子,难以形成自己的品牌,太极拳、形意拳和八卦掌,只能局促于公园的角落。
  套路推广了武术,也毁了武术。
  不论是拳击、跆拳道、空手道都没有脱离开博击,从始至终,都是在二人对抗中练习的。只有武术,发明了数不清的,令人眼花缭乱的,可以一个人练并代代相传的套路,最要命的是,练武术的人可以跟本不懂用法,也能打得虎虎生风,武术就这样在热热闹闹中走向舞蹈,总有一天,迟早要被叫做“舞术”。绝大多数练武术的人并不真想练搏击,有的只是想锻炼身体,有的只是为了好看……正因为武术有好看的套路,老人小孩都能练,才有了这么广泛的群众基础。从这个意义上说,正是套路推广了武术。
  由于长期脱离搏击的实践,使得武术的练法和用法之间存在很大差距,实用技法被深深地包藏在套路架子里。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是武术的悲衰。
  应该把武术里技击手法完整地传下去。
  武术里,一个不起眼的动作,可能包含一个致人死命的绝招,这些不能广为流传,如果毫无限制地把它揭示出来,就可能影响社会治安,所以武术有“不传匪类”之说。即使好人也不能随便用,防卫过当也是罪。但技击是生死相搏的手段,是历代武术家的成果,是武术的精华所在,它也应该回归,应该从架子里剖析出来,有控制地流传下去。
  中国武术要参加竞技,要敢“输”。
  只有把武术在全人类中间“打”个热火朝天,老派拳霸才会自动变得谦虚,官僚才能被自然淘汰,人们才可真正知道中国功夫在世界上倒底“算老几”,安全与残酷的比重才会被恰当地把握。
  但是,“打”不是儿戏,它要求我们再多拿出些胆量和度量来。先得有“敢输”以及“敢死”的精神准备。
  只要我们尽力了,就再也没有比惨败而归更好的事了。国术还是要走出国门,去亮一亮丑,挨一挨揍。虽然这样做会使广大的外行心里感到耻辱,我们也会有汉奸、卖国贼之嫌,但这会打破国人心中的中国功夫不可战胜的神话,彻底使旧武术体系“休克”然后“重新启动”。只有这样,武术才有希望。
  科学培养才能造就中国高手。
  武术教育不同于中小学课堂,它需要师生更密切的接触,科学到了高水准也需一师一徒制,拳术则应更进一步,施行“多师一徒”制,只有各派拳师,体育专家,医学家,营养师等等与技击有瓜葛的领域的方家通力合作,才可能造就出中国真正的高手。
  今天武术的价值只剩下文化。
  不能否认,武术除了技击价值外,还有健身价值、观赏价值、经济价值。武术甚至具有哲学价值,它包含一整套世界观、道德观。中国武术最强大的地方在于他背后的内核,寄生于文化内在。黑格尔说过,“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社会需要一种似龙而非龙的东西。武术的技击性、观赏性、健身性、商品性都有它存在和发展的理由。但是,技击应当是武术之魂。套路应该从武术里独立出来,可以像体育学院那样变成体操,像古寺绝技那样变成杂技,像气功大师那样变成魔术,像民间拳派那样变成宗教。但现在完全相反,技击消失了,套路成了武术之魂。
  所以当大家去问,中国武术家为什么不去打 UFC(终极格斗冠军赛)时,武术家们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因为两种运动的灵魂完全不同。可又不能这么承认,因为承认自身技击性不足,武术就会陷入低谷,毕竟文化是看不到的,而擂台是看得到的。
  这就是中国武术的尴尬,或许我们曾经很能打,但现在,我们只有挨打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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