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椎骨折高位截瘫瘫开始四肢完全瘫痪,半年腿能艰难的动一点,如今三年了,腿还是动起来很困难,腿非常沉重,怎么办

桑兰高位截瘫手怎么能动
桑兰高位截瘫手怎么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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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余绍森 整理郑晓林
那天早晨,我像往常一样起床。我先拉住床上方的吊带,做几个引体向上,再慢慢挪到轮椅上。突然从早间新闻中听到桑兰在美国受伤的消息,我一下子跌坐到了轮椅上,随即想起30多年前,我在吊环训练中颈椎骨折,导致高位截瘫……
而现在,这个像鲜花一样的宁波小老乡,也将像我一样了吗?
大概在桑兰受伤半年前吧,我在省人民医院看牙时巧遇桑兰,她是陪队友来看病的,她还和我说起无限多的美好想法……当时那个心
痛,只有我自己知道。
都说要为事业献身,真的为事业献身了,才知道付出的沉重。
整套动作能够流畅地完成,别人看了美,自己也陶醉,非常自由自在,人腾空的时候,感到真的可以展翅飞翔了
走上体育这条路,和家庭有点关系。我家老头子是余姚有名的儿科医生,从小习武的,曾任余姚市武术协会主席,所以小时候我也跟着练几招。1958年小学毕业到宁波八中读书,体育教师是浙江体操界的老前辈,我被他看中了,我小时候很挺拔的哦,对体操也欢喜,他就把我推荐到了少体校。1961年我进了浙江师范学院运动系,就是后来的体工大队。
我进的是二队,就是预备队,前头还有一队,一队是要去参加全运会的。我最初的目标就是尽早争取到一队。
当时训练的那个苦,没法说。你们《女篮4号》里讲的那个大松博文的魔鬼训练法,不光是球类,其他项目都一样。
我练的是体操,单杠、双杠、跳马、鞍马、吊环,还有自由体操都练。练单杠、练吊环的时候,手掌上的老茧整块整块地翻起,把翻起的皮剪掉,包上纱布,照样上,手上全是老茧,比农民工厚得多了。
练鞍马摆动,膝盖擦到鞍马是经常的事,包鞍马的皮都是厚厚的牛皮,你人皮与牛皮擦,擦得过吗?
练双杠么,最怕“刨黄瓜儿”,啥叫“刨黄瓜儿”?在双杠上一只手没撑牢,跌下来了,一边的皮肤马上被双杠刨掉一层皮。
训练场地硬,练自由体操练得胫骨骨膜炎,晚上痛得动不来,早上5点钟照样爬起来,田径场上起码跑四圈,天天这样。
我感到最轻松的就是跳马,因为跳过去以后可以走回来,走这么一段路就舒服得不得了。
这些内容跟你讲讲可以的,别写太多,家长看了会肉痛的,说不定不让伢儿练体操了。不过伢儿吃些苦也有好处,对人的意志是个考验,我摔伤后能有今天,跟以前的训练是分不开的。
那时候的人和现在不一样,比较单纯,什么名啊、利啊,想法都没有。运动队都是男女小青年扎堆的地方,也没有想谈什么恋爱,就是一心想练出成绩,到了1965年,我终于调到了一队,参加了全运会的体操比赛。
搞体育是高淘汰率,高风险。比如体操,在基层少体校业余训练时大概有300到400人,能选送到省少体校就只有30人左右,能进省队的最多五六个人,能到国家队有那么一两个就不错了,参加国际大赛当然就更少了,这样的淘汰率,还有运动风险,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要搞?最根本的应该就是喜欢,人要是喜欢上一件事了,再苦也不怕。
当然,成功的喜悦也是常人难以体会的。你整套动作熟练了,能够流畅地完成,别人看了美,你自己也陶醉,动作舒展起来,非常自由自在,人腾空的时候,感到真的可以展翅飞翔了。高位截瘫之后,我只能在梦里找到这种感觉,我在吊环上,在双杠上,自由自在地腾挪、旋转……醒过来,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很多次。
第六、七颈椎骨折。当时就像触电一样,一股电流一下子通到脚跟,电流过后下半身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我受伤的那个动作,叫做“吊环团身两周下”。这个动作,现在是十二三岁的小朋友也会做了。但在当时,全国没有几个人会做,难度系数是C级,当时最高的。我还有一个动作叫“双杠前摆后空翻成倒立”,也是C级,这些动作在当时都处于探索阶段,危险性很大。
“吊环团身两周下”我“文革”前就会做了,搞运动,训练停了下来。
1972年,古巴体操队到杭州访问时,恢复训练时间还不久,领导跟我讲,你再恢复一下这个动作,一道来完成这个任务。后来,我们就在省体育馆和古巴队进行了友谊比赛,很成功。在这前头,我们为西哈努克亲王表演过,也很成功。
“吊环团身两周下”我本来做得不错,就是翻转速度稍稍慢了一些,古巴队员做了以后,我看到人家翻转速度快,技术比较先进,动作更加优美,就想把他的技术学过来。
你要知道,体操里改动作比学动作更难,原来的动力定型要打破,重新建立新的动力定型很不容易,但我还是把动作改过来了,领导、教练,队友们看了都说好。
那天是1972年的6月27日下午,练当天的最后一个项目,也是最后一次上器械,教练把我托到吊环上后,按理应该在旁边保护的,但当我落地前在吊环上作大幅度摆动时,用余光扫了一下,发现教练不在,只有零点几秒的一闪念,注意力就分散了。
哦,做动作的时候,一点点干扰、一点点杂念都不能有的,必须全神贯注。后来听说桑兰也是由于在助跑过程中有人影闪过,分散了注意力,结果动作变形而受伤的。
那天,我的落地动作也变形了,一周半就栽到了垫子上。两周是脚着地,一周半就是头着地了,第六、七颈椎骨折,当时就像触电一样,一股电流一下子通到脚跟,电流过后下半身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这一刻终生难忘。
好在脑子没损伤,很清楚,知道脊椎受伤了。之前,全国撑杆跳高冠军胡祖荣就是颈椎受伤,他练杠铃下蹲,起来的时候压到颈椎了,也是高位截瘫。
120开到,马上送医院做牵引。先是在头顶左右打两个洞,夹子夹牢,外面挂两个哑铃片。电钻在颅骨打洞的时候,不上麻药,震动颈椎,刺激神经,这个痛直接痛到骨髓里面,我从来不晓得什么苦啊、痛啊,训练时都不在乎,从来不叫,但这次叫了,没有这种痛法的,像无数根针乱戳,像无数把刀乱刮,真当痛煞了。
牵引了十来天,一点效果都没有,我错位的地方上下横突卡牢了,拉不出来,只好动手术,浙医二院一位主任亲自做,将横突复位,用钢丝固定牢。
你们可能没概念,我来打个比方吧。如果把人比做一个牵线木偶,脊柱的神经就是那根至关重要的线,线穿牢了,整个人才能手舞足蹈地活动起来。桑兰比我伤的位置上了一节,她是五到六节,情况就比我严重得多,她受伤时一度是昏迷的,手要对掌也很困难;我伤在六七节之间,我现在的状况是,以胸部乳腺上一寸处为线,基本上第一颗纽扣的位置,这以上有知觉,这以下没有任何知觉。手呢,以中指为线,中指以下,小指、无名指,半个手掌、半条手臂没有感觉。你可以打几下,一点痛感没有的。中指到大拇指这一段,有一点感觉。刚开始连一个空的可乐瓶都握不住,现在好些了,可以对掌。
杭州手术复位以后,触觉稍稍好一点,心思就活了,幻想着还能站起来。先是到北京治疗,没有好转。在北京躺了3个多月,医生想把我坐起来,抬到45度角的时候,我的眼睛一阵阵发黑,满眼的金花涌过来,涌过来,这样三五分钟后,才慢慢看清楚一切,我很怕眼睛都要瞎掉了。
1973年上半年,在上海做了第二次手术,也没有效果。
回杭州治疗后,什么办法都用上了。我才27岁,我不甘心。我吃过毒性很大的中草药,是兴奋中枢神经的,为了想治好,剂量越加越大,结果差一点中毒,舌头发麻头发昏,头肿得不像样子,幸好弟弟是学医的,马上处理,捡回一条命。
有一次艾灸,因为大腿没痛觉,皮肤已严重烧伤了,我一点也没感觉疼痛。到上虞去针灸治疗,15厘米长的针,在背上扎了两百多根。有一次,针灸后医生少拔出一根针,等几天后发现时拔出来,针已经折了四折弯,家里人吓都吓煞了。疼痛感其实是保护自己的,我没有了痛感,很危险。
1978年到上海做第三次手术之后,站起来的希望彻底熄灭了。其实我从掉下来那天,就晓得站不起来了,但还是盼着能够出现奇迹,6年时间,三次手术,各种治疗,都是南柯一梦,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绝望。
我慢慢想通了。是的,我高位截瘫了,许多事情我不能做,但我的脑子仍很灵,我能做的事情有许多
曾经总结过,自己心理调整经过了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烦躁阶段。你想想看,一个以“动”为生的人忽然不能“动”了,各种各样的后悔、责怪、埋怨心情,混乱复杂,躺在床上到处找原因。怪自己,怪教练,甚至还怪父母亲,怪各种相干的、不相干的人。不理人,一个星期不说话,弄得大家很紧张。自我封闭,不要说看到队友做动作,就连马路上走的人都不想看到。凭什么呀?你们都好好儿的,就我不能走。
第二阶段是幻想阶段。不管治疗行不行,效果好不好,什么偏方、怪方、民间方、大手术都想试一试,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幻想能站起来,许多截瘫病人都有这样的想法。
第三阶段是面对现实阶段。晓得已经好不了了,怎么办?怎样活下去?各种各样的想法都来了。这时候,组织上的关心,朋友间的友谊非常非常重要,否则的话,这一关过不了。
第四阶段是正常生活阶段,总要习惯起来的呀。
我很幸运,我受伤后,单位花了大把钱给我治病不说,还专门安排6个人,24小时轮流护理,每班两人,三班倒,给我擦身,翻身,帮助我大小便,什么事都做。
到第二年,单位还把大弟弟从内蒙古农场里调到身边照顾我。他原来是连队卫生员,现在落实在省少体校,是专门从事运动创伤的医生。
没有他人的帮助,我真的寸步难行。很小一桩事,碰到台阶,轮椅上不去,就有同事过来帮忙。经常来陪我坐坐,讲些训练上的事情,从来不讲关于我身体的话,他们知道我好强,说话小心翼翼,我其实都体会得到。
但我还是很容易冲动。大概是1978年,我到体育馆看体操队训练,队友都过来问候我,就是我那个教练站在旁边不动,我恼火了,对身边的人说,“把他叫过来。”他一走近,我一句话都没说,当着大家的面,给他就是两个耳光,然后掉头就走。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出于什么?说不清,内心很复杂,他是我的教练,他把我招进来,我们相处10多年了,有父子般的感情,但我这副样子,一生全完了,要说心里不火,那不是真话。不过打了他,我心里也十分后悔。
后来,我们还是彼此宽解了。有一年过年时,我请他来吃饭,他来了,我们还是像从前一样亲密。现在每年他都要来我家坐坐,谈谈天。由我组织的每年一次体操界老同志的聚会,他都来的。
怎样对待生活,怎样对待别人,怎样对待工作,我慢慢想通了。是的,我高位截瘫了,许多事情我不能做,但我的脑子仍很灵,我能做的事情有许多。
上海做手术的那段时间,没事听广播,上海人民广播电台刚刚开播教日语,我就跟着广播学。回到杭州后,上海的日语广播收不到,只好躺在床上自学,到处托人找录音带,学得很苦。
学了三年后,有一次看日本体操协会《研究部报》上一篇文章,作者是位很有名的体操教练,他的一个专业用词似乎用反了,团身应该越小越好,他说越少越好,那样的话动作就散了。我给他写了封信求证,他很快回信了,原来是印刷错误。这以后我和他通信很长一段时间,浙江体操界到日本访问,他托人带小礼品来,当时给我鼓励很大的。
我现在译文、论文不少了,都是有关体育技术的,发表了大约有近百篇,但第一次投稿还是记忆犹新。是1982年,《中国体育报》上登了我的第一篇翻译文章,介绍苏联女子跳马技术的。那天偶然到少体校的阅报栏看看,咦,我的文章嘛,好大一块呢,大概两千字。你们可能想像不出来,我当时那种兴奋。受伤后第一次明确地意识到:我不是废人了!
学日语的同时,我报过一个大专函授班,是上海体育学院办的。平时自学,集中讲课时,我推着轮椅每课必到,理论课拿的都是高分,但最后文凭没有拿到。后来才知道没有给我注册,当时,残疾人大学是不收的。同学都为我抱不平,我倒无所谓,觉得文凭无关紧要,学到知识就行。因没有文凭评不上副研究员,仍然无所谓,我是谁?挂了职称又怎样?像我这样死过几回的人,一切都已经看淡了。只是后来我仍不能免俗,看看我的名片,挂了个“正处调研员”,哈哈,办事好方便一点。
我不能走,不能跑,不能跳,但孩子们在我眼前走,跑,跳,那么欢快。我从孩子身上看到了自己梦想的延伸
讲讲我做的事吧,只有做事才能活得更快乐。
80年代末,大概是《报刊文摘》上吧,我看到一篇报道,说中国小朋友和日本小朋友一起搞活动,中国小朋友的体质和对环境的适应能力比日本小朋友差得多。我看了很有触动。现在什么都从娃娃抓起,电脑、钢琴、外语都逼牢小孩子,其实,体质才最应该从娃娃抓起。我就想在全省推广幼儿体操。
刚开始推广幼儿体操,阻力比较大,有些同行也有不同看法,认为应与业余训练接轨,而我坚持认为应面向每一个孩子。这其实是个怎样处理好竞技体育和大众体育关系的问题。
我坚持自己的思路,效果慢慢出来了。我们有跟踪调查的,跟踪了七八年,把练过幼儿体操和没练过的小朋友对比,由班主任和任课老师作评价,结果发现,练过体操的同学,在待人处世、意志品德、身体素质等方面要更加优秀一些,团结互助特别好,竞争意识特别强。许多幼儿园把幼儿体操作为办园特色。
现在,这个幼儿体操在省里已经很普及了,我们每年都要举办一次全省幼儿体操表演大会,已经办了15届。第一次只来了9个幼儿园,现在许多幼儿园都要来,我们只能控制在25家左右,多了大会组织工作有困难。
说实在的,我主持过好多科研课题,包括省级课题、局级课题,获得过好多荣誉,一等奖啦,特等奖啦,包括省级机关优秀党员、全国优秀体育科技工作者等等,面对这些荣誉我都很平静,要说激动,第一次文章见报我激动过一次,在第五届幼儿体操表演大会时,我又有一次激动到失控。
那天在省体育馆,看到小朋友雄赳赳、气昂昂地入场,那么健康、活泼、可爱,我突然流泪了,什么原因?很复杂。一是看到有这么好的局面,很多困难都克服了,不容易,要知道第一届表演大会时,个人贴了不少钱。90年工资不高,这个费、那个费都不能报销,就自己贴钱,我周围的朋友、体操协会的同志都贴钱,到了这一届,势头好起来了,工作没白做。往深里讲,我不能走,不能跑,不能跳,但孩子们在我眼前走,跑,跳,那么欢快。我从孩子身上看到了自己梦想的延伸,我找回了久违的飞翔的感觉。
我现在担任浙江省国民体质监测中心的副主任,目前我在做的是组织协调撰写《2005年浙江省国民体质监测报告》。什么是国民体质监测?这可能比较专业,就不多说了,总之我建议,你们要多动动。前段时间我与几位同行一起创编了一套《公务员系列健身操》,正在全省推广。另外,多走走路也是很好的运动,能走路,也是很幸福的。
常人很简单、很正常的事,对我讲都难。比方说吧,人人都用肺呼吸,但我是腹式呼吸,靠横隔的上下移动来呼吸,我不能咳嗽,肺部压力小,咳不出来。刚受伤时,喝水都要呛。
三天一次大便,次次都用开塞露。小便半失禁,有时知道要来了,就是控制不牢,弄得很狼狈。现在只要一开会或是讲课,我头天晚上就不喝水,每到一个地方,厕所在哪里先看好,再要看看用多少时间可以到,就怕小便来了之后来不及。今天接受你采访,早上起来后就没喝过水。你看,茶杯满满的。
现在条件好了,有空调,过去冬天两脚全是冻疮,烂得一塌糊涂。到了夏天,外面40摄氏度,我体温也40度,因为胸部以下不出汗,冰块放着也没用,晚上根本没法睡,20分钟就要翻一次身。
我们单位8点半上班,我8点一刻肯定就到办公室。下午上班要迟半小时,主要为了平躺一下,不是为了睡觉,而是腰吃不消,否则的话,下午要抽筋的。你注意到没有?采访的时候,我老是在换脚的姿势,防止脚抽筋。背部抽筋更麻烦,人连着整个轮椅要翻过去的。
你会问我,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什么工作劲头介足,我告诉你,就是“知恩图报”四个字,支持着我30多年的生活和工作。
组织上的恩要报,朋友、同事对我的恩德,我也牢记在心。所以,不管大事小事,只要别人开口,我总是千方百计去做。特别是我从事体育科研后,别人经常要我帮忙,分析运动训练中的一些问题,能帮别人,我特高兴。
好长一段时间,所里工会的外出活动我都不参加,主要怕扫别人的兴,会让他们玩得不尽兴,老是要惦着我呀。所里同志就说,余老师,一起出去嘛,再不出去玩,我们对你有意见了,现在我有时也参加了。也有出国访问的机会,澳大利亚的幼儿体操专家几次邀请我去,我也婉拒了,不是自我封闭,就是怕麻烦别人。
我自己业余爱好蛮多的,下围棋、听音乐、拍照片,制作VCD,编编应用程序,现在有了网络,生活更丰富了。
我弟弟住在五楼,我住一楼,我们吃晚饭都在一起,一对双胞胎侄女从小就在我身边长大。她们爸爸要凶她们,我是她们的保护伞,所以她们叫我“好爸爸”,完全是一家人。
有没有组成家庭的想法?有呀,当然有过,但考虑到会拖累别人,倒不如自己一个人更好,更自在。
我不能给别人更多,但我可以尽量少麻烦别人,你说是不是?
来源:杭州日报&&&&作者:&&&&编辑:王凤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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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炼15年高位截瘫患者小腿能动了 医生:不排除有站起来的可能(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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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李先生的腿已经可以抬起  本网讯 自从15年前在一场车祸中导致腰椎骨折,李先生腰部以下全部瘫痪。不甘心剩下的日子就这样躺在床上,李先生开始自己琢磨出一些躺在床上就可以练习的方法,坚持锻炼15年,如今的他,腿部已然重新恢复知觉,同时也可以自行缓慢抬起,进行一定幅度的活动。李先生希望自己可以重新站起来。
  今年66岁的李先生在1999年4月的一场车祸中不幸导致腰椎骨折,高位截瘫,在床上一躺就是15年。“他刚瘫痪的时候我连一根筷子都不敢放在他附近,就怕他一时想不开,做出轻生的傻事。”李先生的妻子高女士告诉记者,刚瘫痪那两年李先生情绪很消极,并不像现在这么乐观。
  听到妻子这么说,李先生连忙开口:“瘫痪在床的头4年,我连大小便都需要妻子和儿子帮忙。每15分钟就得让人翻一次身,现在我可以自己翻身了。”李先生坦言,健康的人是无法想象下半身没有知觉、永远只能躺在床上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的。
  正因为凡是都要依赖妻子和儿子,李先生就开始琢磨,怎样能重新站起来。于是李先生就自己琢磨出了一些方法,“我自己的尝试着慢慢地练习,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天,我就发现腿有一些知觉了。”李先生从有一点知觉,到后来可以慢慢地自己抬腿了,他认为自己的这些小方法挺有效的。15年前大夫曾经告诉过李先生的家人,李先生这下半辈子基本就靠轮椅了。“但我现在已经能动了,说不定以后还能站起来。”李先生说着将自己的腿露出来给记者看。
  “我现在的大腿和正常人差不多,一点也没有肌肉萎缩的现象,小腿倒是有点细,但也还算正常。两条腿一点褥疮都没有,这是一般瘫痪病人保持不了的效果。”李先生说这些的时候明显很高兴。李先生通过一些腹部运动等,看上去很简单的方法,在床上做一些活动和锻炼。除了这样的活动,李先生还有一些眼部的“运动”方法,15年下来,腿部已经有知觉了,除了轻轻地抚摸,感知比较弱以外,用手按或者强烈一点的碰触,李先生都有感知了。
  在李先生床的上方有一根宽约5厘米的绳子,两头固定在顶棚。据李先生说,妻子不在家时,他如果要起来的时候就拽着带子中间,先将上半身抬起来,拽着带子坐直,然后将腿垂到床边的方向,就可以做起来了。想要重新躺下时就上半身先躺下,然后将腿部用力挪回床上。李先生希望自己可以重新站起来,同时也想把这个方法告诉研究神经外科的相关专家医生,“让医生鉴定一下这些方法是不是有效的,有没有科学的依据。”
  记者随后咨询了吉大一院神经内科的医生,针对李先生的情况,医生说,“像李先生这样的情况比较罕见,一般高位截瘫的患者能够出现知觉,并有一定幅度的活动的患者,是更加少见的,不排除有能够站起来的可能,但是他个人的锻炼方法可能不适合每一个瘫痪病人,李先生可以到医院进行一下检查,需要根据实际情况才能得出结果。”
  (记者 冯超 实习生 王旭/报道 钱文波/摄)
  作者:冯超 王旭 钱文波
本文来源:中国吉林网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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