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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第24关答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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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理藩院额外侍郎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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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小程序成语猜猜看侍郎第12关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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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语猜猜看侍郎第12关怎么过?答案是什么?小伙伴们都猜出来了吗?52z飞翔网小编为大家带来了微信小程序成语猜猜看侍郎第12关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微信小程序成语猜猜看侍郎第12关答案
姹紫嫣红 chà zǐ yān hóng&
近义词: 百花齐放、万紫千红 反义词: 残花败柳&
用法: 联合式;作谓语、定语;形容鲜花的美丽&
解释: 姹、嫣:娇艳。形容各种花朵娇艳美丽。&
出处: 明?汤显祖《牡丹亭?惊梦》:“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例子: 公园里百花盛开,~,一片春天的景象。
以上就是52z飞翔网小编为大家带来的微信小程序成语猜猜看侍郎第12关答案,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祝大家游戏愉快!《微信小程序成语猜猜看》侍郎全关卡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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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士郎将钥匙从门上拔下来,顺手放到靠墙的柜子上。 把手上提着的袋子先放到玄关的地板上,士郎扶住墙壁脱下鞋子,弯腰将鞋子反过来放好。 重新提起袋子,士郎走进起居室。 单手撑着脑袋的男人正横躺在电视前,聚精会神地盯着画面。 “既然在的话就出个声啊。”士郎从旁边穿过,进入厨房。 “恩……”敷衍意味浓郁的回应,就对象来说也算是不错的进步。 如果在三个月前,士郎见到吉尔伽美什的话,绝对不会是这样淡定的反应。 名为圣杯战争的厮杀游戏虽然已经终止,却又不算完全结束。 短短几日,所付出的代价却惨烈无比。 有人因此而受伤,甚至死亡。 就算士郎依旧只是个半吊子的魔术使,在经历了这些之后多少也有所成长。 表面来说,第五次圣杯战争没有胜利者,因为留到最后的主从选择了放弃这项无光的荣誉。 大圣杯依旧在地下空洞,没有活动的迹象,却仍然保持运作。 凛为了这件事没有少废功夫,明明就不必要,却常常在时钟塔和冬木往返。 嘴上说着放假回家放松,其实在担心什么,士郎当然清楚。 一是因为休眠状态的大圣杯,二就是因为吉尔伽美什。 所谓的Master同盟在疲惫不堪的魔术师们确信一切都结束之后,宣告解散,只不过凛依旧住在卫宫宅。 对士郎来说,原本只是会在走廊上擦肩而过的校园女神,现在多少也有了家人的感觉。 虽然士郎同样是孤身一人,但卫宫宅所拥有的家族气氛很好,让凛无意识里也有了些归属感。 身为小圣杯的伊莉雅为了方便照顾同样在这里住下,但由于身体的原因有诸多限制,最近也开始行动不便了。 吉尔伽美什是在伊莉雅还没入住的时候突然出现了,就像是个没事人一般,正大光明地站在卫宫宅的门口,被放学回家的士郎撞见。 身上穿着从未见过的衣服,脸色并不太好,苍白到毫无血色,即使看到了士郎饱含敌意的瞪视,也只是稍微转过身。 那时的小道上还有些行人,毕竟这是居民区。 天色还很亮,彼此追赶的孩童背着书包从旁边嬉笑着跑过,对于士郎来说眼前的景象都变成了缓慢放送的映像,急促而沉重的心跳声前所未有的响亮。 吉尔伽美什的动作并不大,却足够士郎抬起书包遮住手的位置,摆出了投影的姿势。 金发的男人用懒洋洋的眼神确认般扫了扫士郎的手背,虽然纹路已经变得足够淡,但仔细看的话仍然能够辨析。 ‘说起来,你不是很喜欢帮助别人吗?’率先开口的吉尔伽美什却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而且毫不掩盖口气中的嘲笑,正因为是从这家伙嘴里说出,才让士郎更加觉得火大。 没有选择理会,沉下脸的士郎微微弓起背脊,全身心的警惕着。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为什么他还在这里? 这样的问题在脑海里转瞬即逝,因为不重要,对于士郎来说这样的问题就算他想破头脑也不一定能找到答案。 而吉尔伽美什对于士郎的沉默,不悦地啧了声,俊美的面容上显现出少许怒意,但是意外的,很快就消失不见。 ‘无礼的杂种。不过算了,过来,魔术师。’从口袋里抽出手,吉尔伽美什冲士郎勾了勾手指,那副样子就好像是在呼唤宠物狗一般。 士郎有点看不懂这家伙究竟要做什么了,不过这才是常态。 就算单方面将吉尔伽美什当做是可怕的敌人,但其实他是知道的,对吉尔伽美什来说,自己大概和路边的小石子一样,会不会留有印象都很难说。 除了阴差阳错猜出了吉尔伽美什的真名,士郎从来都不知道身为英灵的吉尔伽美什到底在想什么。 这个男人的行动看起来简单,但实际上却让人捉摸不透。 说着想要让Saber成为自己的王妃,看起来也的确是认真的,但下一秒就能为了试试人类最强之剑的威力而轻易将Saber打成重伤,还不会为之而怜惜。 就算是心爱的物品受损,都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才是。 但对于圣杯战争,吉尔伽美什也只表现出了对Saber的执着。 事实上,在最终决战,一度分开的Saber赶到身边时,士郎就没想过还会再见到吉尔伽美什。 眼前的人是真实,并不是什么幻想,这点从不远处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交头接耳还不停往这里偷瞄的主妇们就能看出了,士郎可不认为那些主妇会对着他脸红。 吉尔伽美什无论从哪里看起来都是非常纯粹的外国人,在深山镇这样的地方并不常见。 士郎无法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任何杀气或者威慑的气势,就算吉尔伽美什的确没将他放在眼里,那种居高临下的藐视应该如影随形才对,但是同样没有。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这并不是疑问句,毕竟对方毫无意外的出于某种目的才会来到这里,士郎有时是看起来很迟钝,可也不是真傻。 ‘本王讨厌违逆之人,宽容了一次是赏赐,不会再有第二次。’吉尔伽美什眯起眼睛,再度勾了勾手指。 他不是在开玩笑。士郎在意识到这点的同时脸色一变,要知道吉尔伽美什可不是会在乎场合的人,以他豪迈到过火的攻击方式,将行人卷入的可能性并不低。 为此,士郎只能将偷偷强化过一轮的书包抱在胸前作为防御的护盾,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这点手段当然逃不过吉尔伽美什的眼,而金色的王者只是不屑地轻哼了一声,并没有对此出口讽刺。 不知道为什么,在靠近之后士郎突然发现,眼前英灵的状态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好,似乎有种随时都会消失的感觉。 经由黑泥而得到的肉体成为了最后的依凭,就算获取魔力以不会改变这个名为吉尔伽美什的□□从给予他存在的这个系统中出局的事实。 Servant没有Master就算败北,其结果只会是消失,这便是规则。 ‘你还好吧?’脱口而出的话语把士郎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闭上嘴巴,懊恼地皱起眉头。 惊讶从透彻的红瞳中一闪而过,吉尔伽美什没有借此取笑士郎的天真,而是伸手握住士郎的手腕。 被对方的动作吓了一跳,士郎刚想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就听到吉尔伽美什复述地开口道: ‘宣告,汝身听吾之号令,吾命寄汝之长剑,愿听从圣杯的召唤,愿遵从此意此理……重复这些。’吉尔伽美什展现出了他难得一见的耐心。 就算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单凭那些耳熟的字眼士郎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不应该去做。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本来就没有多少选择的权利,更何况自己被怎么样也好过将麻烦波及他人。 ‘……宣告,汝身听吾之号令,吾命寄汝之长剑,愿听从圣杯的召唤,愿遵从此意此理…’士郎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起誓,汝之供品将成为吾之血肉,卫宫士郎,我的Master呦。’ ‘哎?咦!’还没等士郎将那个词汇消化掉,手背上的咒令已经泛起了淡淡的光芒,重新浮现出清晰无比的深红线条。 这家伙……知道我名字啊……过于震惊的缘故让士郎放空的脑袋想到了些奇怪的东西。 距离圣杯战争的结束不到数十小时,卫宫士郎再度成为了Master,唯一的Master。 刻意放轻脚步,士郎你蹑手蹑脚地拉开门。 躺在被褥了看起来在熟睡的白发少女,在士郎迈进房间时还是张开了眼睛。 无神的瞳仁并不是出于瞌睡的缘故,而是真实的失去了视力。 “醒着吗?”士郎轻声道,走到床垫旁边。 “嗯,欢迎回来,士郎。”听起来脆弱无比的声音让人免不了感到心疼,伊莉雅的状态非常不好,更是体会到了命运的无奈。 再加上曾经,这个家,也有个人是这样逐渐死去的,对于士郎来说再度看着伊莉雅重复这个过程实在心情复杂。 “今天太阳不错,要去晒晒吗?”在场的每个人心中都有底,这不是病痛所造成的,被命名为伊莉雅的这个物品的使用限度即将达到极限,除了好好的度过余下的时间外,再多的徒劳也是浪费。 士郎从来不是这样坐以待毙的人,但对此也无可奈何。 “好~” 将伊莉雅小心地从被子里抱出来,少女此刻还活着的也只剩下最后的一点精神了吧。 冰冷到宛如尸体的体温,躯体和受人摆弄的人偶没有半点区别。 伊莉雅并没有绝望,那些早在那个冰雪的城堡里就已经做过了,和那时比起来,这样的日子足够称得上幸福,至少不用独自面对这些。 就算感觉不到士郎的体温,伊莉雅依旧能够想象出那样的温暖。 两人坐在旁廊上,伊莉雅靠在士郎怀中闭目养神,士郎将一个小塑料盆子摆在伊莉雅的腿上剥豆子。 “士郎,我要可可。”从起居室里传来了吉尔伽美什的指示,虽然在这样明显不便的状态下十有八九是故意为之。 “走不开,你自己去拿。”对于类似找存在感的行为,士郎也算见怪不怪了,天知道英雄王在闹什么别扭。 果然,半天都没有起身的悉索声,除了电视里不断传出的声响外。 把剥完的豆子摆到一旁,士郎低头,伊莉雅胸口的起伏已经极为缓慢,且微弱。 切嗣去世前的那段时间,就算男人不说,士郎也知道其实他很痛苦。 伊莉雅虽然没有那样的痛苦,但身体悄然无息地死去同样是件让人恐惧不已的事情,但是少女一次都没有露出过悲伤,反而尽可能地让自己保持笑容。 “真无聊……”吉尔伽美什微微扬起脑袋,视线落在士郎的背脊上,若有所思地喃喃了句。 “你说什么?”士郎转过头,就发现吉尔伽美什明显将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晃了晃脑袋,将刚刚的话语当做了错觉。 大河依旧准时在晚餐时登场,一如既往的充满活力。 凛在准备去时钟塔的手续,所以放学后先回了一趟远坂宅。 今天伊莉雅很是难得的出现在了餐桌上,一度被大河抱进胸口蹭来蹭去。 吉尔伽美什向来在这种时候保持沉默,并不是说他讨厌热闹,似乎只是单纯讨厌这样的热闹。 在伊莉雅提出要这样做的时候,士郎就意识到了什么。 看着少女像是企图将所以的话语统统说出口的样子,士郎只能强迫自己笑起来。 “我说,过家家似的理想,用在人偶身上也差不多应该终结了吧。”吉尔伽美什捧着碗,毫无预兆地开口道。 “什么意思。”士郎先是看了看女性组,发现她们都没有因为吉尔伽美什的话语而有所反应,才缓缓地反问起来。 “真会装傻。”将碗放在桌上,吉尔伽美什看向士郎,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是啊,这么明显的话语,士郎又怎么不会真不懂呢。 所谓正义的使者,所谓让所有人都幸福,这样的事情只会存在于童话。 无论是切嗣还是伊莉雅,连他在乎的人都没有办法拯救,事到如今还嚷嚷着这样的理想也实在太过厚颜无耻了。 可是,说他天真也好,愚蠢也罢,至少这份理想,他还不想舍弃。 就算真正能拯救的不过才零星几个,放在世界这个大环境下几乎没有意义,但对于士郎来说,有意义的从来都是拯救本身。 “我的理想,不是错误的。”虽然也不够正确,但这样就够了。 在这样的话题上,士郎从来都不会退让。 “早说过了,我讨厌分享。”甩下一句,吉尔伽美什起身头也不会的走出了起居室。 士郎将夹着饭的筷子送进嘴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突然胃口全无的垂下手臂,把筷子横直于碗上,无声地叹了口气。 到现在为止,士郎并不能正确的用什么词汇来形容自己和吉尔伽美什的关系,但这样预示着诀别的选择听起来实在有点毫不留情,本来不想以这样的方式…… 算了,吉尔伽美什本来就是个意外而已。士郎如此安慰自己。 人造人的生命,小圣杯的生命,能够延续至今,对伊莉雅来说可以算是不小的奇迹了。 生活在属于父亲的家,被可爱的弟弟所照顾,明明都没有血缘关系,却宛如真正的家人般。 家人,这是伊莉雅曾经最为渴望的,在渴望被仇恨覆盖之前。 这样的深夜,伊莉雅却睁着眼睛,就算什么都看不到,依旧想象着屋顶外面的天空是怎么的灿烂。 没有让士郎留下来,并不是不想让他陪着自己走完最后一程,但同样不想让他为了自己而伤心,毕竟那孩子,稍微有些爱哭啊。 更何况,她也在等人。 失去了视力,然后失去了大部分听力,但这样却也让伊莉雅的感知更加敏锐。 客人如期到来时,她轻易就分辨出,要知道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吉尔伽美什。 因为男人一次都没有将她当做人类看待,从他身上看不到丝毫怜悯,这样的存在对士郎来说会成为极其危险的隐患。 “果然,不会那样就放弃吗?” “放弃?在说什么蠢话呢,人偶。”吉尔伽美什轻笑了起来,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在伊莉雅面前展示出笑容。 “直到如今,为什么还执着于圣杯呢?”伊莉雅露出了悲伤的表情,并不是为了自己。 “那种虚假的玩意怎么样都无所谓。” 吉尔伽美什的回答出乎伊莉雅意料,向来聪慧的少女在愣了一下后,很快就想到了起来理由。 是啊,会让吉尔伽美什等待自己濒死才有所行动,这份迁就和温柔同样不是为了少女,而是…… 说起来也是呢,就算是伊莉雅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世界的人类实在是太多了。 士郎那样飞蛾扑火般的决然迟早会成为勒在他脖子上的吊索,那样的理想,以旁观者的角度来说实在太过残酷。 “士郎会恨你的。”伊莉雅的话语平静地过分。 “那是他的想法,和我无关。” “都是笨蛋,一个两个……” 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士郎只好干瞪着天花板,莫名其妙的心神不宁搅得他无法平静下来。 对伊莉雅的担心同样停不下来,就算明知道那是少女的好意,但这样放任她一个人离去真的好吗?士郎不断问自己。 不行,那样的事情果然不能被允许。 士郎翻身起来,一路小跑地冲向伊莉雅的房间。 在拉开门之前,士郎从未想过会见到怎么样的画面。 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话语卡在喉咙里,月光从唯一的窗户里照射进室内,落在金色的发丝上,折射亮丽的光泽。 半个身子没在黑暗之中的男人转过身,白皙的下巴上沾到了一点刺眼的红。 “来得正好呢。”吉尔伽美什看起来心情很好,看起来笑得格外爽朗。 “你……”究竟在做什么?疑问在蹦出一个音节时就得到了答案,士郎无意识张开嘴巴,不敢置信地看向男人举起的手。 嘀嗒。 溅落的水声宛如爆炸的轰鸣,彻底将士郎惊醒。、 男人握着的是颗心脏,还会跳动,血液顺着指缝聚集在一起,坠下。 伊莉雅的面容很干净,没有被四溢的深红所沾染,仿佛仅仅是睡去了一眼,但是胸口的位置,狰狞的窟窿却看得人手脚发凉。 “为什么……”如同自言自语地喃喃,士郎猛地抬起头,愤怒在琥珀色的瞳仁中燃烧。 “为什么!”颤抖的双手握紧剑柄,空气从肺部抽出,士郎高举起短剑,朝吉尔伽美什冲了过去。 没有多余的技巧,简单到不行的动作,在剑刃几乎要落在吉尔伽美什头顶上的时候,锁链的碰撞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起来。 锁神的锁链,对身为人类的士郎没有特别的作用,但是几乎撕裂身体的禁锢力道,还是让士郎没办法再往前挪移半步。 吉尔伽美什从头到脚都没有其他的动作,面对近在咫尺的士郎,也只是将捏着的心脏换到另一只手掌中。 被血液包裹的指尖碰触上士郎的脸颊,吉尔伽美什的动作轻柔无比。 “宽容一次是赏赐,可不会有第二次了。”和见面是相同的警告,吉尔伽美什的口气却有了不少的差别,听起来更像是宠溺的无奈。 “为什么。”士郎仅仅是用快哭的表情重复着话语,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不应该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才对,他甚至不敢相信吉尔伽美什取出心脏时,伊莉雅是否还活着。 明明一切都应该结束了才对,这该死的圣杯战争,早在三个月之前。 那些现在发生的又是什么? 你…就是为了这个才会出现在这里吗? 比背叛更让人愤怒的,大概要算是士郎突然发现,自己是真的对眼前这个残酷至极的男人…… 刺激的血腥味窜进鼻腔,让人作呕。 士郎并不是初次这样接近血,本以为早就应该习惯了才对,但是发酸的眼眶却不是这样认为。 伊莉雅的心脏并不仅仅是心脏,它还是小圣杯系统的中枢。 储存在其中的庞大灵魂正是造成伊莉雅衰弱的罪魁祸首,显然在圣杯系统没有遭到毁灭前,在伊莉雅彻底死去之前,从第五次圣杯战争中退场的Servant依旧被收容在其中。 除了Saber,里面的分量大概也足够开启大圣杯。 无论如何,这件事必须阻止。 万幸的是,残留在士郎手背上的令咒还有一枚,在使用完后他估计算是彻底和吉尔伽美什没有关系了,至少对于对方来说。 这没什么值得惋惜的,本来就应该如此。 大圣杯里孕育的那个东西,决不能让它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利器破空的响动打断了士郎的思绪,左边的身子先是一坠,然后再度被重新缠绕上了的锁链束缚住。 剧烈的疼痛让士郎咬住了下嘴唇,依旧不能阻止闷哼。 扭头看去,手腕的位置被削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左手手掌正晃悠悠地垂在那里,只靠少许皮肤连接,渗出的大量血液在顺着银色的锁链流下。 在吉尔伽美什的背后,一个金色的漩涡逐渐消去。 被看穿了,最后的希望。 “这可不行呢士郎,都破损了,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修好的。”吉尔伽美什把玩般将心脏捏起来左右转了转,微微冲着士郎一笑,动作干脆利落地将拳头深入士郎的腹部,意外地没有感觉到疼痛和出血,仅仅是想魔术戏法一样,手腕以下的部分溶解在了腹部。 血管,沸腾般鼓胀起来,肉体由于变形而挤压出的声响让人头皮发麻,就好像体内有无数的虫子蠕动着企图寻找出口而不断纠缠在一起。 骨骼仿佛枯木般脆弱,轻易就被碾压成碎片。 “魔术回路还不够优异啊,果然光凭这样不行。”观察着变化地吉尔伽美什低沉了一下,从王财中取出了一个瓶子,捏住士郎的下巴将里面的液体全数灌入。 仿佛火烧般的炙热从内部燃起,某种意义上减缓了些非人的痛感。 几乎要膨胀开的肉块被无形的力量所压制住,不断重复的破坏和再生仅局限为卫宫士郎这个人所拥有的形态范围内。 急速诞生的肉和开始腐败的肉混合在一起,保持着极限而没有破裂开的肌肤看起来鼓鼓囊囊的,同样有什么完全不属于他的“东西”从入侵的异物中扩散开,啃噬肉块和血管,反复运动着。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淹没意识的痛楚席卷而来,如同波浪般永不停息的冲刷。 但,这只是个开始…… 在意识出于自我保护而彻底断线之前,士郎无力地想到。 时间的概念在停留在相同的空间内会逐渐虚弱下去,直到彻底消失。 这里又是哪里呢?士郎早就不确定了。 也许就是他的卧室,也许压根就是完全不相干的地方。 记忆给不出清楚的答案,不如说他不再信任自己的记忆了。 就算睁开眼,也不能保证过了多久。 在阿瓦隆的作用下,使得身体得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一方面是来自圣杯的破坏,一方面是来自阿瓦隆的保持,士郎的身体早就不是他本来的身体了。 就算在此间全部之恶真正的降生到现世之后,被强行按上的联系仍然保持着。 已经,连人类都不能算了吧。 侧身躺在榻榻米上,士郎没办法动弹,连移动一根手指都变成了不可能达成的任务。 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了呢? 从最初的混沌中挣扎了过来,复苏的思绪却反而让士郎陷入了万劫不复的绝望。 唯一能活到的便是眼珠,士郎看着手腕上扣着的镣铐,不知为什么有种想笑的冲动。 简直就是冷笑话一样的多此一举,士郎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猜到吉尔伽美什到底在想什么。 对于凛和大河的事情,士郎不愿去想象,因为他知道自己会得到的结果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不知道是处于什么缘由,本应该会将这样的事情当做乐子的吉尔伽美什同样没有提起过。 吉尔伽美什并不是总是都在,偶尔在士郎清醒过来之后,会发现那个男人并不在。 士郎对于他的行为没有兴趣,不过既然他还能找到地方去的话,应该可以说明此间全部之恶还没有破坏一切才对。 门被打开了,虽然士郎看不到,却听得到。 吉尔伽美什回来了,空着手,并没有拿着什么,像是确认般朝士郎的位置看了过来。 自己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吗?士郎并不懂吉尔伽美什眼神的含义。 难不成…… 从小到大都想着成为正义的使者,拯救所有人,可是从来都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而现在士郎知道了,只要杀掉自己的话,地狱就会消失吧。 可是,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他都没有办法做到。 终究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唯独嘴巴上会说漂亮话。 在士郎自嘲的时候,吉尔伽美什走了过来,将士郎瘫软的身体扶起来抱在怀里,握住士郎的手掌揉搓了几下,看起来是在思考着什么。 吉尔伽美什虽然自己的行动就没有太多的计划性,但也不喜欢无法掌控的突发事件。 对于伊莉雅心脏的使用方式,也是绮礼告诉他的,就结果看来,要么是那个男人没有完全说实话,要么就是那个男人的确有不清楚的地方。 本来,吉尔伽美什以为在圣杯里的那个东西出来之后,士郎和大圣杯的联系就应该中断了才是,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 圣杯系统作为吸取魔力的途径,经由士郎的身体周转至活得自由的那家伙,看起来本质上依旧是大圣杯、小圣杯和Servant之间的关系。 “总觉得,在你身上也耗费太多的精力了呢。”如果是之前的话,就连吉尔伽美什自己都会对这份执着嗤之以鼻,这的确是不可思议的感觉,但也不坏。 士郎并不想懂得这话的意思,他合起眼睛,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毕竟那样的话,恨意说不定会逐渐淡下去……如果连自己都要背叛的话,士郎真的就一无所有了。 对于威胁到人类生存的惨剧,仰止力不可能没有动作。 阿赖耶识的守护者降临到冬木,想要消除此间全部之恶的存在几乎是不可能的,毕竟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恶意诞生,毁灭人类的从来都只会人类自身。 但就算是这样的存在,同样存在开关。 地下的圣杯系统并没有实质,应该归属于仪式的范畴,就是遭到破坏也不会毁灭,那么可以选择的目标就只剩下一样了。 红衣的守护者身上没有半分活人的气息,如同机械般运作着。 站在高楼上,即使关顾着曾经的故乡,钢铁般的面容上没有出现一丝松动。 “客人?还真是难得。”吉尔伽美什抬起头,冷冷地笑了起来。 士郎的背脊靠在墙壁上,眼底有欣喜涌动,毕竟那意味着解脱。 吉尔伽美什站起身,久违的黄金铠甲赋予全身,脖颈的位置延伸出深红的纹路,荡开的空气中,出现的绝世魔剑的金色剑柄。 毫无疑问,吉尔伽美什的举动是为了保护自己。 就算是英灵中的英灵,以吉尔伽美什现在的状态也不可能和守护者状态的英灵抗衡。 这是无意义的,士郎懂的,吉尔伽美什自己又怎么会不懂呢。 你走吧。这样的话语,就算不会真的说出口,士郎也想让自己有类似的念头。 但是,艰难地扬起脑袋,士郎看向吉尔伽美什的后背,就连他自己不会注意到的着急却浮现在眉宇之间。 只要从这里离开就好了,守护者不会对Servant有兴趣的。 不对……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 同情是不适合于所有人的,这分明是连小孩子都懂得的道理。 知觉在恢复,士郎尝试着活动了下手指,是因为此间全部之恶注意到守护者的存在而减轻了给予士郎的负担和压力吗? 附着红芒的箭矢穿透墙壁,狠狠地撞击在吉尔伽美什身前铺开的透明的盾上,发出声势浩大的重响。 从裂开的缝隙,能够隐约看到站在遥远的高楼顶端的男人。 面对旧识,吉尔伽美什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那样的超远距离狙击并不是吉尔伽美什擅长应对的攻击方式,当然如果他能自由移动的话当然不存在什么问题。 在短短几秒之间,吉尔伽美什就判断出那家伙用作箭矢的武器是什么。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即使弹开箭矢,只要他能够持续瞄准目标,那柄魔剑仍然会持续追踪目标直到彻底将目标贯穿。 要是有这头脑,这家伙在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时候也不知道落得那样的收场,果然是脑子不好使呢。 这样的空间里和瓮中之鳖没有差别,吉尔伽美什打定主意,悠然的转身,就好像不知道有人正虎视眈眈地长着弓瞄准这里一样。 本来以吉尔伽美什的盘算,在第二枚箭矢到达之前,他有足够的时间带士郎走。 可是,一直乖巧温顺的士郎却突然用尽全部力气般,用不算强硬的力道钳制住吉尔伽美什的脖颈。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吉尔伽美什在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穿胸口的时候,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翻涌的血气冲向喉咙,少许鲜血从嘴角溢出。 抬起头的士郎一瞬间看起来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无措,下意识松开手,却想到什么后连忙挪开视线。 “从来都不会让我省心啊,士郎。”本来应该会生气吧,吉尔伽美什这么想着,可是事到如今却完全不想愤怒。 士郎垂下眼,他现在应该高兴吗?应该高兴才对吧,那么这份心情又是什么。 总是用着无所谓地表情轻易将他人穿成刺猬的时候,吉尔伽美什大概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吧。 守护者的目标并不是他,所以攻击不会停止。 在第三枚箭矢到来时,吉尔伽美什伸手将士郎推开,从心脏的位置穿出的箭尖堪堪提留在距离士郎仅剩几公分的位置。 自己消失之后,以士郎的能力想必不可能逃离开,如果圣杯还是不打算做什么的话。 吉尔伽美什明白的,只不过他并不想看着士郎在自己眼前死去,仅仅如此。 “我恨你,吉尔,我恨你。”如同为了说服自己,很久没有开过口的士郎用个干涩的声音说道,伸手环住了吉尔伽美什的脖子,朝他靠了过去。 第四枚箭矢终于成功的穿透了它的目标,守护者却仍然没有放下手臂。 “都最后了你……算了。”吉尔伽美什松开握着EA的手,用双手搂住士郎的身体。 盔甲化为金色的颗粒飘起,一点点消失在空气中,将环境装点出几分华丽。 士郎将脸颊靠在吉尔伽美什的肩膀上,这样的动作并不是第一次,却是首次感觉到安心,缓缓地合上了双眼。 这样就可以了吧。 恩,一定是的。 要是……要是还有机会在什么地方相遇的话,希望能有个不一样的结局吧。 如果只是必须厮杀的敌人的话,远比这样要好很多呢。 而且那样才是正确的。 圣杯啊,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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