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冬塘底青台如何快速处理虾塘青苔方法

池塘疯长青苔,这样处理最有效!
下午5点半,不见不散
所有底质或水体氮磷过盛、水质偏清、偏浅的水体,尤其是蟹塘、龙虾塘、海参圈等等,特别容易疯长青苔。
/ 一 / 青苔产生条件
青苔孢子,一是池塘残留的,二是外面水源带入的。
(1)池塘秋、冬季存有积水,开春没有排干,未进行清池、消毒,青苔的孢子大量存在于池底,一待水温适宜就开始萌发。
(2)外面水源里有青苔,进水时不小心将青苔带入池中,由池塘营养足、条件适宜,导致青苔疯狂生长。
水温:一般水温在10 ℃以上,青苔就可以萌发了,水温22℃,达到青苔生长最佳温度。光照,这个时候的水藻类都比较少,水体偏瘦,阳光能直射塘底。
/ 二 / 青苔的好处和坏处
前期长青苔未必是坏事,因为它吸收大量有害有机物和磷,但要及时控杀和捞出或生物分解。
①净水,这个季节河蟹塘水体容易浑浊,但是一般有青苔的塘口,不会出现这个问题;
②吸收有害有毒物质,这里对虾蟹有毒有害物质,对青苔来说,是好东西。
坏处:①影响光照,影响有益藻类的生长,影响水草生长,影响浮游生物等等;
②空间限制,影响河蟹活动,影响河蟹产量和质量,影响水草生长;
③坏水质和底质,死亡腐烂后释放硫化氢等有害物质,降低水体溶氧,易导致水生生物中毒,缺氧死亡。
/ 三 / 青苔处理措施
1、常用处理方案:①前期少量青苔,抑制为主,使用腐植酸钠的同时肥水培藻。②中后期大量青苔,物理打捞,药物杀灭,注意避开蜕壳期。
2、新型处理方案:
(1)泰缘抑菌底安、安蓝、菌毒消等改底解毒系列,可快速剥离青苔泥皮,抑制青苔,快速令青苔老化死亡,并抑制蓝裸甲藻等的生长繁殖,使用后两天,大量老化死亡青苔浮出水面,可用泵等抽出表层含青苔泥皮的水。
为什么要捞出青苔呢?因为青苔中氮磷很高,尤其是磷富集,一公斤的湿青苔腐烂后,如果不能被微生物及时分解,至少会污染20立方米的水体,导致发黑发臭
泰缘过硫酸氢钾复合盐产品是保持小龙虾塘、蟹塘和海参圈水质清爽的好产品,蟹塘、海参塘圈、龙虾塘都可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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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养鱼专家请进:怎么样去除鱼塘的青苔(青水藻)就是因用水泥搞的鱼塘因太阳晒,活水更新慢因而水里长了象头发一样又细又长的...答:: wenku.baidu./view/ebdcf请参考文库,希望对你有用。
问:鱼塘里草鱼和小杂鱼怎么回事不喂饲料偶尔喂点草塘水成茶 PH值答:水体被了,要找到源!
问:怎样清除鱼塘里的青苔我家有口小鱼塘,已经投放草鱼,现在发现池塘中有很多青苔,请问怎样能除去青苔...答:满意灭鱼池中的青苔最好在鱼苗放养行。对于清塘后的鱼池,在池中留~厘米深的水,并在池底挖掘若干个小潭。每亩水面取~公斤生石灰分撒于小潭...
问:在鱼塘里拾到的,这是叫什么名?我们这离海非常遥远的,今天在鱼塘边玩拾到一个不知名的就象蛤蜊一样.可我们这没...答:这是蚌,生活在流动的河水,两个贝壳在背面相接合的部分有齿的叫珠蚌;生活在水面平静的池塘里,两个贝壳在背面相接合的部分没有齿的叫池蚌。蚌肉可食。由于其...
问:有谁知道鱼塘混养的龙虾怎么全身都长青苔啊/救急,救急_...答:有谁知道鱼塘混养的龙虾怎么全身都长青苔啊/救急,救急可是引起的有:一是虾池冬季存在有积水,开春没有排干
问:鱼塘大家好。我也承包了一鱼塘,是稻田改的,行阳光度很好,太起一直晒到...答:—鱼米之,条件不错,建议你搞生态种养!曾看到在介绍,稻田养鱼。水稻少种些,田中开沟.上田流下来的水,更富含养分和饵料,鱼、稻互滋养,还省肥省...
问:虾池子里长了很多青苔怎么办?荣成邱家的,近年来每到四份虾池子里的青苔越来越多,捞也捞不急,...答:虾苗放养后,发生丝状藻(青苔)怎么处理?我知道!虾苗下塘后,塘底产生丝状藻,主要原因是:肥水时间过长,池水太浅,水质偏瘦。此时,不能施肥,否则丝状藻会...
问:鱼塘水面上漂一层铁锈红的象藻类的东西怎么能消除?我家有亩水面,上面经常漂一层象藻类的东西,有时为铁锈红,有时为绿.不知道怎样...答:严重影响鱼类生长的藻类及防治方法.微囊藻包括铜绿微囊藻和水花微囊藻,喜生长在度较高(-℃)和碱较重(pH值-.)的水中,因此多在夏、秋季旺发...
问:淡水鱼塘里出现青苔是怎么回事就是水面上出现的青苔,密度也特别的大,对鱼、鸭在鱼塘里生活有害吗?想把...答:因为鱼塘水太清,鱼塘就会生清苔,清苔就会附生在鱼上,把水弄肥就没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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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鱼池长青苔怎么办家里鱼池这几天开始长青苔,池水开始浑浊,换了水还是那样。我担心水浑浊会影响...答:鱼池长青苔是不可避免的事,有光照、营养就。长青苔也不是坏事,有青苔可消化营养(鱼便及残饵等的分解物)使水沉清。目前水混,建议少养些鱼,少喂或一段...
问:鱼塘上面长青苔怎么办答:拿网子把青苔赶了,然后试着放水,一边放,一边抽活水进鱼塘!并且注意供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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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苏老板——鹰峰土匪,位居第二。鹰峰被剿以后,经王掌柜的策划,在清水镇开了一家“苏记米号”。  4:丁家帐房先生——真名:孙长泰。独龙寨土匪,位居山寨师爷。独龙寨被剿以后蛰伏到清水镇且在丁家大院充当帐房。  5:独眼人刘牛——独龙寨土匪,重要头目。独龙寨被剿以后在清水镇以北的望江岩给有钱人家看坟。
  6:汤老板——独龙寨土匪,重要头目。独龙寨被剿以后在清水镇的“汤鑫隆”小酒店充当小老板。  7:静明(女)——独龙寨土匪,独龙寨已故土匪头子左爷其遗孀的贴身丫鬟。独龙寨被剿以后在清水镇附近的莲花庵充当尼姑 。(注:莲花庵的师太是左爷的遗孀。)  8:陈富荣——独龙寨土匪,重要头目。独龙寨被剿以后在清水镇附近的江面上充当船老大。  9:丁老爷——丁家大院的老爷,因身边的女人都不曾为他生育。所以,其性格阴冷,有“纵火欲”。  10:三姨太——丁老爷的三房太太,与马梦云有私情。  11:春花——丁家大院的丫鬟。但私下里却是汤老板安插在丁老爷身边的“诱饵”。  12:谷怀仁——清水镇的镇长。  13:李洪武——弋江县保安中队小队长,第五次围剿苏区之际,带一小队人马对清水镇实行军管。  14:龅牙——谷怀仁的姨侄子,地痞无赖。清水镇建立民团以后,充当团长。  三:剧本《青芦苇》  引子  [朝向山里的山嘴旁,凌晨]  一支荷抢实弹的白军队伍联同一股地主武装绕过山嘴向着山里急速开进。距山嘴不远的一处山岗上,一群动作隐蔽的白军蹚着草丛将三门泛着寒光的火炮拖向山岗。  向前开进的队伍在就要逼近一处形似鹰峰的山峰前开始兵分二路。  [鹰峰,凌晨]  山色朦胧中,一只乍起的宿鸟划破鹰峰上的静。霎时,鹰峰上一连响起三声清脆的枪声。紧接着,一道震耳欲聋的钟声从峰顶上一下子响彻整个山林……  [炮口阴森的山岗上,凌晨]  “嗡嗡嗡”的钟声过后,三门山岗上的火炮向着鹰峰当即开火。  [鹰峰顶上,凌晨]  一时间,鹰峰顶上茂密的树林里有好几处先后起火。而天空中呼啸的炮弹依然是毫不姑息地向着火光耀眼的地方继续炮击。  渐渐地,山顶上的火势越来越大。  [鹰峰顶上,一道朝向西面且旋转往下的山道上,凌晨]  浓烟弥漫中,飞出树林的鸟们在天空中四处逃散去。山道上,一帮骑马的汉子带着一群头裹红巾,腰扎红带的喽啰们从旋转的山道上怒吼着冲下山来。  [鹰峰西侧,凌晨]  从鹰峰东侧骤然传过来的枪声,让埋伏在鹰峰西侧的团丁们为之动容。但团丁们的正面,一条通向山峰的另一条陡峭的山路上却是空荡荡的毫无声息。  [鹰峰的东侧,凌晨]  埋伏在树林当中,岩石背后的白军们向着冲下山来的绿林汉子们扣动扳机开始厮杀了。枪响过后,有好几位汉子当场倒在血泊中命赴黄泉。但紧随其后的汉子们更是视死如归,他们一个个怒目圆睁地握着钢枪“嗷嗷嗷”地向着白军的阵地作拼死命的猛冲。  其间,旋转的山道上又有一股头裹红巾,腰扎红带的喽啰们也手握钢枪就要冲下山来。  [鹰峰西侧,凌晨]  埋伏在鹰峰西侧的团丁们在东面越来越激烈的枪声中显得有些沉不住气了。试探性地向着鹰峰上那条空荡荡的山路上打出一排子枪弹,团丁们看着没甚动静便一下子将大部分兵力猛地压向东侧。  是际,鹰峰西侧的阵地上当即出现空虚。  [鹰峰西侧,半山腰处,凌晨]  一阵短时间的静默以后,那条朝向峰底陡峭的山路上一窝蜂的便挤满了手持砍刀、长矛、鸟枪、炮铳的男女老少。当这些男女老少刚刚冲下山来不久,那山岗上的火炮向着人群打出了一连串致命的炮弹。  至此,一幅人仰马翻,血肉横飞的情景被冉冉升起的朝阳照耀的惨不忍睹……  (而我们的故事在这鲜血淋漓的绿草丛中,乱石堆里则刚刚开始。)  【一】  [河堤,傍晚]  鲜红的太阳向西落去。暮色降临了,河堤上,一位手持竹竿的放鸭人正奋力驱赶着一群嘎嘎乱叫,左顾右盼的鸭。  [清水河,傍晚]  河堤上,放鸭人赶着鸭群向着炊烟升起的村镇走远了。河堤下,绿意深沉地芦苇丛在夕阳中沿着河堤连绵不断。河面上,一只当地常见的小木船默默地向着一座青石砌成的小镇一路划远去。  [清水镇,傍晚]  镇子的正前方是一座气势浑然的石拱桥。桥的一边是阡陌分明,稻浪滚滚的稻田。另一边是酒楼、商号、客栈、茶肆以及大户人家的院落。这些建筑的门口大都是挂着一盏盏或明亮或暗红的各种灯笼……  [离石拱桥不远的渡口,傍晚]  小木船在渡口停下来。少时,一位头裹缠头,神色忧郁的汉子背着一只蓝布包袱从小木船上走下来。这时,天空中一轮明月刚刚升起。  [清水镇,内,晚]  头上裹着缠头的汉子,在灯笼的灯光映照里,背着蓝布包袱踩着脚底下的青石路向着镇的深处默默地走着。  [清水镇,深处,晚]  小镇的深处,阡陌分明的稻田挨着一口静静的池塘。池塘以及稻田在如洗的月光里荡漾着浓郁的乡土气息。远处,有几间草屋坐落在池塘的旁边。其中,有一户人家的门窗里闪闪烁烁的透出一些浑暗的不甚明亮的光。而稻田这边,有一条泥土路弯曲着通向后山。离山口不远,有一家小店铺里正亮着灯。  [小店铺,晚]  小店铺是一间挨着山口的小木屋——单开门独开户。木屋的旁边有一颗根深叶茂的老槐树。是际,树干苍劲的老槐树在月光下树叶婆娑,清凉恬静。至于,小屋的后头是一处用篱笆扎成的小院落。而整个店铺的前头则竖着一根木杆。木杆的上端挂着一盏又长又细的灯笼。灯笼用白绸制成,绸面上以魏体写就一行黑体字,曰:楚地清水铺。  马梦云(头上裹缠头,操一口很浓的外乡口音朝木屋里亲亲热热地喊):三爷。  王掌柜:(扒在桌子旁边攥着一把酒壶自酌自饮。看到有人朝店铺里招呼便漫不经心地道):你喊谁?小店早就关门了,明朝再来。  马梦云:三爷,好久没见,你老可好啊?(说着话,这位汉子笑盈盈地跨进门槛就要解背在身上的布包袱。)  王掌柜(醉眼迷离地站起身来,掌柜的攥着酒壶走近那汉子的面前唬着脸道):慢着,你找谁?  马梦云(笑嘻嘻地):三爷,你看好喽,我是马梦云啊。  王掌柜(一脸诧异地虚眯着眼,掌柜的将对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哦唷,我的天﹗是梦云啊。看你这身打扮的……你咋奔这来了?  马梦云(叹了口气坐下身来):一言难尽啊。三爷,这几年你老身体可好?  王掌柜(乐呵呵地将一只茶壶和一只茶碗放在马梦云的面前);老了,越来越不中用了。  [铺,内;锅台,晚]  王掌柜瘸着腿一跛一跛地走近锅台。锅台上,一只铁锅里热气腾腾地炖着好几只肥鸭。  伸手揭开锅盖拾起一双筷子在鸭子上戳了几下,老掌柜放下手里的锅盖撸起袖子从铁锅里拎出二支整鸭。  王掌柜:梦云啊,这二只鸭子给你接风。  马梦云(神色黯然地端起老掌柜的酒杯,这位叫马梦云的汉子一仰头将酒杯里的酒喝干。):三爷,山里出事了。  王掌柜(怔怔地将手里的鸭子放在一只盘子里,老掌柜冷冷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马梦云:三爷,这几年弟兄们过得很难。今年春上,官府调来好几门火炮把山寨炸没了。如今,跑出来的弟兄们天天是东躲西藏,一时还没个安身的地方哩。  王掌柜(怒目圆睁地把眼瞪着马梦云,掌柜的低声问道):哪大爷,二爷现在可好?  马梦云:我来的时候在老六的庄上歇了几天,听老六讲:大爷的腰给炸伤了。现在,二爷带着一伙人行踪不定。看情况他们的处境也不大好吧。  王掌柜:我早就听人讲江西那边仗打得厉害。你们咋就没想到:要撤出来避避呢……  马梦云(皱着眉心捏着酒杯低着头):三爷,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王掌柜(蘸着酒杯里的酒在桌子上画了一幅图):你看,此地背靠山地,面向清水河。河水向北是长江,河东那边地势平坦可沟啊塘的不老少,梦云啊。(用手指了指桌上的“酒图”,老掌柜继续说道):河堤上的官道直通北面的弋江县,两地相距离四十多里。往西南方向是:火龙岗。火龙岗离此地看起来近,但走起来全是山路……梦云啊,你看能不能把大爷、二爷都接过来?  马梦云(不敢怠慢地望着桌面上的“酒图”,马梦云踟蹰地说道):这一带不比深山老林,要是露了风声炸了营,哪退路往哪走?  王掌柜(神色诡秘地拍了拍马梦云的肩,掌柜的跛着脚从柜台底摸出一瓶老酒道):论行军打仗此地肯定不是歇脚的好地方。可隐姓埋名避风头,此地就是窝上百十来号人也不怕藏不下走不了。”  马梦云(双唇紧闭):这个,你让我想想……  王掌柜(笑眯眯地把酒倒在二只空茶碗里):来,你先尝尝这老酒。  马梦云:好,三爷,你看我的。(心领神会地端起茶碗,马梦云一连二口将二茶碗的酒全部喝干。)  王掌柜:够种。(用激励的眼神望着马梦云,老掌柜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早先,这地方是个驿站。河对面的那条商道是咸丰年间由官方出资修建的,它是东南,西南通往北面的主要商道。到了光绪年间有不少商人在此兴办客栈,酒店,商号还有钱庄,小镇的样子也就成了形。再往后,有不少人迁徙到此安家落户,小镇的人口跟着增多不少。这二年,那条商道一直没闲过,有不少南来北往的商人还是按惯在这里歇脚,囤积货物。  马梦云:三爷,这些年弟兄们都野惯了,一下子捺着性子当顺民怕不是上策。  王掌柜:哪你说怎么办?  马梦云(蘸老酒描着桌子上的“酒图”,马梦云叹了口气说道):隐姓埋名过日子要的是细心劲,不比在山里,祸事不当事。  王掌柜:梦云啊,你的长处是四平八稳,做事细,要是把持全局挑大梁你还差点。现在,我们就是自己跟自己下棋,每走一步都是跟自己叫劲。梦云啊,要学会用心啊。  马梦云:三爷,你让我再想想。  王掌柜:天不早了,给你找个地儿你先歇着。等明朝店门一开,你就算登台亮相了,到时候你的名字叫‘民顺’,是我淮北老家的外甥。听清了没?(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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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包子铺,第二天一大早]  王掌柜(一边卸着店铺的门板,一边有意识的放开嗓门喊):民顺,民顺啊,把灯笼挂上。  马梦云:哎,来了。(这样答应着,马梦云拎着灯笼走出门外,顺手拿起门旁边的叉叉棍,马梦云把那只灯笼高高地挂在那根木杆上。)  王掌柜(一边系着围裙一边说):怎么样,灯笼一挂小铺就神气多了吧?(动作娴熟地走近锅台扶着蒸笼使劲地磨了几磨,老掌柜又道):民顺啊,你记好,幌子是生意人的行头,小看不得。要不然,你忙得再很,小店都显得不兴旺。  马梦云:哦,三舅,哪接下来就该烧火了吧。  王掌柜(抓起几块很湿的抹布沿着笼底先严严实实地捺了个圈。接着,又舀了一瓢清水很小心地续在那浓浓的鸭汤里):好,点火吧。  马梦云:……(走到锅台旁边将几根干柴投进锅膛里点上火。看看锅灶旁边的柴已剩下不多,马梦云便拍了拍手上的柴禾末朝后院走去。 )  [后院,晨]  后院里很静,爬满青藤的篱笆墙上飘忽着一层夜来的沉寂。几朵结在青藤上的黄花在晨风中梦醒般地开放了,青藤下面那成串成串的豆荚还有清新嫩绿的丝瓜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点点滴滴,或大或小的露珠。小屋的屋檐底下有二口盛满清水的大水缸很引人注目。缸盖上放着一把水瓢透着一股清凉。而小院的中央,有几捆随意堆放的柴禾更是以他自身的硬朗铮铮地支撑着这个家的整个脊梁......  马梦云(从院子里拎起一捆柴提在手里。很是感慨地望着院子里的情景,马梦云喃喃自语):嗬,这日子过的!  [后院,篱笆墙外,一道朝向山里的高坡上,晨]  一位腰身柔美,身着素花衣衫的女人挎着一只竹篮朝着山后头不紧不慢地走着。女人的身后,一位后生背着一杆土枪牵着一条大黄狗。这条大黄狗很凶,看到院子里的马梦云以一种很大胆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女主人,那大黄狗倏地竖起双耳冲着马梦云恶狠狠地叫了起来。  [后院,内,晨]  在大黄狗的狂吠中,马梦云提着手里的柴默默地走进铺子里。  [后院,外,那道朝向山里的高坡上,日]   过路的女人抬起一双如梦如烟的眸子漠漠地看了一眼走进铺子里的马梦云的背影。  [包子铺,内,日]  热气腾腾的香气飘逸里,有几位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青年人乱哄哄地走进铺子里。其中,有一位龅着门牙的瘦高个走近锅台揭开锅盖伸着头朝铁锅里看了又看。  龅牙(瞪着一双黄眼珠子朝老掌柜喊道):给哥几个上汤,要快。  王掌柜(站在案子旁边一边揉着面,一边没好气地瞪了龅牙一眼):你那帐要算算,帐付不清,你找地方玩去。  龅牙:噫唏。(用手拍了拍系在腰上的钱袋,龅牙昂着头伸着脖子道):不就几个臭子吗?一天到晚老催。快,账本拿过来,邱某人立马还给你。  王掌柜:好样的,象条汉子。好!  龅牙:得得得。(顺手将钱袋往桌子上一拍,龅牙道):先给哥几个上汤,我那份要有鸭腿。  泼皮甲(操一口侉子腔冷不丁地挤上前来):对,俺也要。  泼皮乙:就是。要我们喝清汤,你一个人吃鸭腿?没那好事。  龅牙:哪好,一人一碗汤四个包子。都一样,没话讲了吧?  泼皮丙:不行,一夜麻将就你赢得多,就拿几个包子糊弄我们啊?呸,你想得美。  泼皮甲:去你奶奶个熊,动不动就算计咱哥们。(没好气地一晃膀子,那侉子操起桌子上的茶壶就要往地上动粗。)  马梦云(连忙走上前,用手拦住那侉子。马梦云笑容可掬地地道):哎,慢着慢着。哥几个有话好说。为几个包子上火,呵呵,何必呢。  龅牙(翻着眼珠子有些遗憾地):咦,这小子是哪位?是新来的伙计?  马梦云:哪的话。我是老掌柜的亲戚,是来帮忙的。  龅牙:噢(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龅牙冲着老掌柜喊道):这小伙子是你亲戚?  王掌柜:对,没错,是我外甥,叫:民顺。  龅牙(虚张声势地摆了摆架子,龅牙道):好,小伙子身板还行,还没成家吧。不过,跟丁家大院那位姓王的拳师比,你就差远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几位都是我兄弟,他们都管我叫:邱哥。  泼皮甲:去你奶奶的,你是谁邱哥  龅牙:侉子你别废话。我姨父是清水镇的镇长,以后有什么事,你照直说。要是有人惹你,你别和他理论,你找我,我要不烧他全家,你踢我碗。(动作夸张地拎了拎领子,龅牙一抖袖子接着说):前二天,丁家的拳师王槐要请我喝二杯,到现在我还没腾出空。啊,对了,丁家大院你没听说过吧?有时间我带你去见识见识,那王槐可是丁家大院响噹噹的保镖啊,丁大老爷的红人。  [包子铺,内;柜台前,日]  包子铺里龅牙眉飞色舞地说得起劲。铺子前面,老掌柜站在柜台后照应着几位走进来的顾客。  老掌柜(动作娴熟地将十几个包子分放在二张荷叶上,老掌柜一边和一位商人摸样的顾客答着话,一边扯起一根草绳兜着荷叶底上下几个翻飞便扎成一个即简单又结实的“井”字兜):先生,这是您的包子。  商人摸样的男人(顺手将十几个铜板放在柜台上,那商人接过“井”字兜朝老掌柜点了点头):老人家好手艺啊,谢谢啦。  [包子铺,外,日]  商人摸样的男人背着油纸伞,拎着那二只荷叶制成的“井”字兜朝山后头走远了。  [包子铺,内,日]  铺子的门檐下,老掌柜站在门旁边暗暗地打量着那位身穿长衫,头戴礼帽的商人背影。  马梦云:三舅,怎么啦?  王掌柜:那商人好眼熟,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包子铺,内,日]  桌子旁边,龅牙和几位泼皮照例是吵吵嚷嚷。案板旁边,老掌柜心不在焉地揉着案板上的面团。  [包子铺,外,日]  几个进山烧香的香客背着香袋从铺门口走了去。香客们的后头,一位撅着山羊胡,身穿绸马褂的老头拄着拐杖颤微微地向小铺这边走了来。  撅着山羊胡,身穿绸马褂的老头(拄着拐杖走到铺门口扶着门框气喘吁吁):掌柜的啊,王掌柜。  王掌柜:哦唷,是黄老先生,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啦?  姓黄的老头:唉,离死不远喽,出来看看,看看。  王掌柜:噫,您看您这话说的。就您这面像,福气还没享尽呢。快,请屋里坐,屋里坐。  [包子铺,内,日]  王掌柜将姓黄的老头扶到桌子旁边安顿好。  龅牙(端着碗,咬着包子朝老头儿哈了哈腰):哟嗬,是黄老爷子。好久没见,你老啊胖了。  姓黄的老头(没好气地) :玩去玩去。   龅牙:你看你。干么一瞅我心就烦呢?真是,前些日子,你儿子看见我还和我招招手呢。  姓黄的老头(用拐杖捣着地,指着龅牙破口大骂):混帐,杂种,王八蛋的东西。  王掌柜(端着一碗汤,离老远就指着龅牙道):你啊,就是猪头脑子说不出人话。(说着话,老掌柜端着汤笑呵呵地走到老头面前):您老先喝口汤。听说大少爷升啦?  姓黄的老头(哆哆嗦嗦但却是挺欢喜地道):升了升了,肩上又多了条杠杠。  王掌柜:哎唷。您老可真有福气啊,恭喜恭喜。  姓黄的老头:不是好事哦,我那小子是新官上任。这一阵子,你没听说江西那边仗打得凶吗?唉,战场上封得官,让人担心哦。  [几天以后,河堤上,日]  一队骑着战马的官军押着一些囚犯和几辆笨重的囚车从小镇前一路押过去。这些囚犯大多是受尽折磨,他们有的是遍体鳞伤的身体被粗绳绑着,有的是鲜血淋漓的四肢戴着阴气森森的手铐、脚镣……  囚车在青山绿水间向着县城的方向缓缓而行。囚车过后,那些由铁镣脚铐发出的声息里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冰凉……(待续)
  【补充】囚车里押着一位伤痕累累的,戴着八角帽配着红星的红军官佐。
  一不看别人的剧本  二对电视剧的剧情构成没有产生感知  三顽固地以小说手法想写出电视剧来  找一个老师对你是来说无法回避的
  @商业为主
22:43:00  一不看别人的剧本  二对电视剧的剧情构成没有产生感知  三顽固地以小说手法想写出电视剧来  找一个老师对你是来说无法回避的  -----------------------------  把您当成老师,这个,在很早以前——在我向您请教的帖子里,我就已经这样认为了。我崇拜你们是专家。  但现在,就我目前的处境来看,特别是有人向我提出“必须要改变写作的方式”。所以,以我现在的感性,我也只能以一种工匠般的感知,在“网络”这种学习的平台里尝试着摸爬滚打以积累经验了……  再:我现在,手头上也有好几个剧本。老实说,为了感知剧本的“可操作性”,我实在是 被我手头上的这些剧本弄的是越看越糊涂。我不知“操作性”指的到底是什么?
  要说可操作性,看这句:  [包子铺,内,日]  桌子旁边,龅牙和几位泼皮照例是吵吵嚷嚷。  这样写你让泼皮演员怎么干活?自己编台词?
  @无聊TIME
10:46:00  要说可操作性,看这句:  [包子铺,内,日]  桌子旁边,龅牙和几位泼皮照例是吵吵嚷嚷。  这样写你让泼皮演员怎么干活?自己编台词?  -----------------------------  哈哈,老哥这话说得形象,也最好懂——我感觉到了,谢谢!
  【三】  [朝向镇外的石拱桥头,阴雨绵绵,日]  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老掌柜骑着毛驴踩着地上的泥泞向着阴云密布的江西南越走越远。天的尽头,闪烁的电光划破天空。 闪电过后,一阵轰隆隆的雷鸣让人为之动容,心境低落。  ……  [离包子铺不远的稻田旁边,池塘,雨,日]  马梦云头戴斗笠,身穿蓑衣,担着两桶水往回走。半道上,一位身材优美,皮肤白净的小尼姑身穿素袍,脚穿草鞋,手上打着一把油纸伞从小铺那边走过来。  尼姑打着雨伞从马梦云身边擦身而过。  [镇子后头,一道山墙底下,雨,日]  龅牙光着头,卷着裤腿,撒开脚丫子一路嬉叫着朝稻田那边冒雨飞跑。但跑着跑着,龅牙又笑嘻嘻地掉过头来。  龅牙(缩着脖子,耸着肩,嬉皮笑脸地跑到尼姑的面前):哎哟,是静明师傅啊。你这是上哪化缘去啊?  尼姑(静明):阿弥陀佛,小尼到丁家送点药。  龅牙:噢,给丁家送药啊。来来来。我帮你撑伞。  静明(象是躲瘟神似的,尼姑皱着眉心朝路旁边闪了闪身):阿弥托佛,不用不用。  龅牙:来来来,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嘛。(这样说着,龅牙伸出手来就要抓小尼姑的伞。)  静明(心急火燎地):哎唷,不不不……哎唷,施主你这人……(忙不迭地把龅牙推到一边,尼姑一抽身朝着镇子里一路跑开去。)  龅牙:哎,你别跑。别跑啊,你......(很是窝火地看着尼姑远去的背影,龅牙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酒瓶对着嘴就要灌酒。但看到酒瓶里早就是滴酒不剩,那龅牙一抬手气哼哼地将手里的空酒瓶扔到半空):去你妈的吧。  马梦云(看到龅牙站在那闹心,则放下担子回过头来笑道):你这是咋的啦?  龅牙(耷拉着脑袋走到马梦云的跟前懒洋洋地):哦,是民顺啊。  马梦云:我刚才看你往镇后头跑。忙什么呢?  龅牙:哪啊,再过几天,我姨父要收租子,我帮着张罗张罗。  马梦云:嗬,你真行。(说着话, 马梦云挑起担子朝店铺那边一路走去。)  龅牙(缩着脖子,耸着肩跟在马梦云的身后走进店后头的院子里。伸着头朝店铺里望了望,
龅牙道):这几天没看到掌柜的,掌柜的呢?  马梦云:出去办事去了。(顺手将扁担、水桶收拾好,马梦云回过头来有意识地问):这山后头是怎么回事?我听说路玄得很?  龅牙:啊,是啊。特别是往里走,不要说外地人,就是我们这些人有时都犯糊涂。  马梦云:哦,这二天,我闲着也没事。等一会我们带点酒菜到山里逛逛,你看可好?  龅牙:好啊!(乐不可支地用手指了指西北方,龅牙嘿嘿笑道):望江岩有个好去处。怎么样?我带你走一遭?(待续)
  【四】  [望江岩,阴雨天,日]  一处杂草丛生,乌鸦栖息的老坟场。坟场的边缘处隐隐约约的坐落着一座门庭冷落的小院落。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道悬崖峭壁。峭壁的顶端呈现的是一具具年代已很是久远的悬棺。悬棺的底下是砾石满目。而与之相对应的是滔滔江水,江水滔滔……  [通往望江岩的崎岖山路上,岩石嶙峋中,阴雨天,日]  龅牙戴着斗笠很疑惑地看着路地前方。用手抹了一把潲在脸上的雨水,龅牙回过头来又望了望身后的路。  马梦云:别急,把路看准了再说。  龅牙:没事。(拿眼看了看路旁边的一块岩石,龅牙自言自语道):就这方向。  [望江岩,门庭冷落的的人家,阴雨天,日]  一间用竹子,茅草盖成的小屋。小屋坐落于一圈用石头垒成的小院里。小院的四周平平常常,但低矮的墙头有一条锈迹斑斑的粗铁链却叫人看着发怵。这条铁链上稀稀疏疏地挂着一些锋利的钢钩,钩子上挂着肉块或鱼干。墙的缝隙处,一些带齿的铁夹一律是衔着谷粒张着口......此时,这家的房门没关严。屋檐的底下静静地挂着几串红辣椒。门的一侧,一根粗短的木柱上钉着一只野兔,野兔的皮已被剥去一半,但剥皮的人儿却不见踪影。  [望江岩,坟地里,阴雨天,日]  龅牙用手捏着一支竹叶碧绿的小竹枝领着马梦云在坟地里很兴奋地走着。但刚走过一家私人坟地,龅牙突然收住脚步。象是察觉到什么,龅牙竖直耳朵朝四下里望了望,又望了望。  龅牙:别动。(用手拽着马梦云的衣袖,龅牙拖着马梦云在一座坟墓后悄悄地蹲下身来。)  [龅牙,马梦云藏身的坟墓那边,一条泥土路,阴雨天,日]   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年,果然闷着头从坟场那边撒开脚丫子向着龅牙,马梦云的藏身处撒腿狂奔。  龅牙:好你个小腿子。(撸着袖子从坟墓后一下子蹿出身来,龅牙一伸手将正在狂奔的少年逮了个正着。)  少年(小腿子):啊唷啊唷,你干么?干么啊?(用手使劲地推着龅牙,那小腿子扭着身子想奋力挣脱。)  龅牙:别动,小兔崽子还想跑啊?(提起少年的胳膊恶狠狠地拧了几圈,龅牙扳起少年的头大声唬道):把东西拿出来。  小腿子:哎唷哎唷,拿什么啊?  龅牙:拿什么。(说着话,龅牙一把扯掉小腿子的裤腰带。刹时,少年的裤子“哗”的一声掉在地上。)  [特写]:于是,散落在地上的有耳坠,戒指,女人用的香水瓶,男人用的银烟盒,一块光洋。其中还有一把杀气腾腾的短刀其做工尤为考究——牛皮制成的刀鞘上用银线镶成的图案稀奇古怪的透着浓浓的神密。刀的整体有些弯曲,刀柄的顶端雕着一颗白骨阴森的骷髅,骷髅头里游出几条小蛇细细地缠着黄铜制成的刀柄......总之,这是一把集野性,英武于一体的暗器。  马梦云(弯腰拾起地上的短刀,从刀鞘中拔出寒光闪闪的刀):好,这刀不错!  龅牙(提高嗓门朝小腿子故意喊):好啊,刘牛的宝刀你也敢偷。  小腿子:我没偷,刀是我捡来的。  龅牙:捡来的?那好,有种你就跟我走一趟。  小腿子:上那去啊……(提着裤子哭丧着脸,少年哭哭啼啼地道):我妈有病还等我抓药呢。  龅牙:那好,这刀我来帮你还了。  [坟场当中,一条小路朝向石头垒成的小院,阴雨天,日]  几只四处觅食的兽类在气息阴森的坟场里时隐时现。路旁边,栖息在树枝上的乌鸦看到有人向它们走来便展开翅膀“呀”的一声向远处飞走去。泥土路上,龅牙领着马梦云一直向前走着。渐渐地,那座用石头垒成的小院离他们也越来越近了。  龅牙(一直走到小院的门口,龅牙伸着脖子朝院子里亲亲热热地喊):刘牛叔。(见没人答话,龅牙扯着嗓子又猛地喊了一声):家里有人没?(待续)
  [石头垒成的小院后头,阴雨天,日]  一位身穿短褂、头扎红带的独眼人背着一把酒葫芦,用手端着一只土枪从小院后头露出大半个黑塔般的身子。  独眼人(刘牛):你来做什么?  龅牙(赶紧向前迎了二步,龅牙指了指马梦云笑道):啊,刘牛叔。这是我朋友,听说你厨艺不错,特来开开眼。  独眼人:今天没空。(说着话,独眼人提着土枪自顾自地走进院子里。)  龅牙(覥着脸皮推着马梦云):走哇,刘牛叔又不是外人,到屋里坐坐吧。  [独眼人—刘牛的小屋,内,日]  屋子里没有多少摆设,几张常见的桌椅板凳大都是作工粗糙显得简陋。几只形状各异的大坛小罐被小心翼翼地摆在墙根底象是故意流露着这位居家者的殷实与勤俭。而贴在墙壁上的一张美人图更是纷纷扬扬地映衬出主人的秉性本是朴实无华,心底温存。   独眼人:我跟你们讲啊,我这里不赊帐。  龅牙(从裤腰带上抽出那把刀,搭讪着走上前笑道):刘叔,这话看你说的。你看啊,刚才我把小腿子给逮着了。你看啊,这刀是你的吧?  独眼人:嗯,没错。还有一块大洋。  :大洋?(头摇得象拨浪鼓):没有没有......   独眼人:哪你们就找地方玩去,我这里不侍侯。  马梦云(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银毫子递到独眼人的手里):哦,刘叔啊,这是酒菜钱,你帮着张罗张罗吧,要是不够你言语。  独眼人:唔。  [小屋门外,钉在木柱上的野兔,阴雨天,日]   马梦云站在柱子旁边握着刀将没剥完的野兔的皮全都剥下来用水洗净。拎着野兔走到墙根底,独眼人又在墙壁上摘下一串风干了的红辣椒。  龅牙(倚着门框):刘叔,给我们烧什么菜啊?  独眼人:没想好。  [独眼人的小厨房,内,日]  独眼人拎着野兔和那串红辣椒走进厨房里。厨房里很清净,几件摆在案板上的锅碗瓢勺在明亮的光线里显得很宜人。锅台旁边,独眼人动作娴熟地拾起一条围裙先围在自己的腰际,顺手揭开锅盖舀起一勺热水倒在黄盆里,独眼人又把一些干蘑菇,干笋,干辣椒,干豆荚洒在水盆里先泡着。  龅牙:刘叔,我帮你烧水可好?   独眼人:没你的事。(随口答了一句,独眼人走近墙角扶着一架辘轳一圈一圈地摇了起来。)
  [特写]:不一会儿,一只小碗橱从一个石头砌成的地洞里露了出来——这是一只用青竹制成的小碗橱。小碗橱四面镂空以清漆刷成。橱子上下共分三层,其中有一层放着新鲜的蔬菜,其他二层分别放着鲜鱼肉蛋和一些坛坛罐罐。是际,洞的旁边有二块翻板刚好向二边张开。待橱子全部露出地面,独眼人稍一活动机关,那橱子便不偏不斜地落在翻版上隐隐当当。  龅牙(走到厨房门口):刘牛叔,有事你吭一声啊。  独眼人:没你的事。(一脸不耐烦地瞪了龅牙一眼,独眼人从橱子里挑挑选选地拿出一些新鲜的瓜果,豆腐干,卤肉和一碗用醋浸着的江虾。临了,独眼人又围着案板连切带拌地先弄出四样下酒的小菜。)  龅牙:刘叔,小菜都弄好了。我看就,就让我们先喝着吧。  独眼人:那好,酒在缸里,你自己弄去。  [特写]:小屋的墙根底,一口水缸的下半截被埋在地底下。缸口上压着一块四尺见方,半尺多厚的青石板。  龅牙(走到缸旁边,拿眼望了望缸口上的那块青石板):唉哟,民顺啊,还是你来吧,这个我搬不动。  马梦云:搬不动?(饶有兴趣地走到水缸旁边,马梦云欠下身来先用手抠住青石板的二条边,但还没等马梦云发力,马梦云就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双臂是张开的,但腰却不能弯到尽处):嗬,有劲还使不上呢。(再一次用手抠死青石板的二条边,马梦云猛地一叫劲。于是,就看见马梦云将那块青石板硬是从缸口上隐隐地端了下来。)  独眼人:好力气!  马梦云:哎唷,刘叔,这缸里怎么这么多草啊?闻这味是草药吧?  独眼人(用托盘托着四碟小菜走到桌子边):对,是用来藏酒的。  马梦云:噢?(很好奇的扒拉着缸里的草药,马梦云在草药底下果然看到一只只坛坛罐罐):哦,原来是药酒啊。好,药酒好。  独眼人:不,我这酒没药味。(不紧不慢地将托盘里的酒菜一碟一碟地摆在桌子上,独眼人又从水缸里提出一只小酒坛):我这是藏酒。听长辈讲啊:每年的六月六是藏酒的好日子。这一天,藏酒人家要把焙干捣烂的草药放在太阳底下曝晒。等到了中午,要赶紧和着黄泥把酒罐封好。封好的酒罐要放在缸里用草药填满,然后,盖上石板埋在地里。等一年过后,你再尝尝这酒。”  龅牙:嘻,到时候保你喝得快活。  独眼人:好,你二位先喝着。等一会,我再给二位弄个野味锅子。(待续)
  【五】
  [丁家大院,外,日]  一座墙面斑驳且黑漆院门早就有些破败的青砖大院。大院门口,青砖铺就的台阶有几级已有些龟裂,龟裂的缝隙里长着些许青草……整个大院暮气沉沉的流露着一种任其破落的懒洋洋的气息。  [大院内,日]  光线阴暗的回廊里,身穿黑绸马褂的丁家老爷背着手走进上房的大厅里。用一种冰凉而又阴暗的眼神瞅了瞅墙壁上的百子图,丁老爷从褂子的口袋里掏出一只用缎子缝成的小口袋。小口袋里装的是今年刚打下来的谷粒。态度虔诚地把这些精选出来的谷粒放在老祖宗的牌位前,丁老爷在香案上拈起三根檀香用火柴点燃。临了,则举起香火弯下身来向祖宗的牌位鞠躬行礼。  丫环春花(等丁老爷行完礼将手里的檀香插在香炉里,丫环春花端着碗轻手轻脚地走到丁老爷的身边):老爷,该喝药了。  丁老爷:嗯。(板着面孔从丫坏的手里接过那碗黑乎乎的汤药,丁老爷问道):昨晚上,太太干么又要打你?  春花(低着头):我也说不好,就说一看见我就心烦,要撵我走。  丁老爷:唏,真是没事尽找事,她人呢?  春花:到后院去了,说要生个炉子。听灶上的张妈讲:太太想吃莲子粥。  丁老爷:唔。(神色怪异地瞟了一眼丫坏春花的屁股,丁老爷愁闷地端起了碗。)  [大厅里,日]  丫坏端着铜脸盆到其他房间做事去了。大厅门口,丁老爷邹着眉心把碗里的汤药喝完。闷闷地将碗底的药渣顺手泼在院子里那早已龟裂的地砖上,丁老爷神色阴郁地越过门窗看着阳光下那些油漆早已脱落的飞檐斗拱。  [前院,内,日]  墙头上有几只家雀在一阵嬉戏过后向着远处飞走了。院子里,丁老爷背着手阴沉着脸朝后院走着。  [后院,内,日]  陈旧当中依然可以看出当年的布局精致。但若干年的风霜雪雨之后,那些曾以桐油抹就的门框、飞檐、窗棂、走廊大多是陈旧的不再辉煌。此时,后院当中一口布满苔藓的水井旁边,丁家的厨娘正蹬在地上洗着蔬菜,淘着米。这其间,一阵打算盘的声音刚好从账房那边传过来。而距离帐房不远处的天井底,一位年少的家丁正低着头编着竹筐。  丁老爷拎着长袍的下摆跨过门底下的一条门槛。一脸愠色的看着水井旁边那一篮子白哗哗的米,丁老爷放下长袍的下摆走进后院里。  [账房,内,日]  打算盘的声音在一阵紧似一阵地响起过后,“叭”的一声嘎然终止。时际,一位满头鹤发,肤色黝黑的帐房先生冲着屋里的几个人伸出一根瘦指。  帐房先生:我估计今年底米价怕是跌不下来。看样子,今年冬天,江上那十几条帆船怕是不大好弄啊。  独眼人刘牛(神色诡秘地):可不是吗。昨天晚上,陈富荣带着他的船又到我那儿去了一趟,夜里我陪他到莲花庵去见师太。当着师太的面,他说要带一部分人重新上山。你看这事怎么办?  丁家拳师王槐(攥着皮护腕睁着一双通红的眼):唏,他算老几?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帐房先生:稍安勿躁。(轻轻地向黄脸汉子摆了摆手,帐房先生从藤椅上欠起身子指着独眼人):刘牛,你接着讲,师太是什么意思?  独眼人:师太一听就火了。她讲:自从当家的落难以后,到现在还没人想到分家。当时,我站在旁边没吭声。今天一大早,师太要明静单独到望江岩找我,她说:过冬的事,要陈富荣他们先想想办法。要是真有困难,可以支付一些硬货给他们应应急。  帐房先生(忧心冲冲地):不,现在的问题不是给钱就能解决的。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自己要稳定情绪,要换换脑筋,不能动不动就要上山……眼下 ,凶多吉少的事多着呢,帐上那点结余我看先不要动。  独眼人:理是这么个理啊,不过……江上那摊子事你指望陈富荣一个人恐怕不行。要是过冬的事你不给他安顿好,出了纰漏那就麻烦了。  帐房先生(默默地点上一锅旱烟,帐房先生邹着眉心眯起了眼):这个,我看不会吧……  [特写]:一阵长时间的沉默过后。帐房里,隐隐约约地升腾起一股刺骨般的杀机。但没等这股杀机露出端倪,那帐房外面忽然哼哼叽叽地传来一段唱出口的捣捣戏。(注:捣捣戏属江淮一带的小戏种。)  [后院,天井地回廊下,日]  编筐的家丁一边编着筐一边摇头晃脑地唱着戏。待丁老爷眼看着就要走到跟前,那家丁连忙迎上前去。  编筐的家丁(没轻没重地):哎哟,老爷你来了。嘿,今早有件事才新鲜呢。  丁老爷(没好气地瞪了那家丁一眼):看你咋唬的。是公鸡下蛋了,还是尼姑下了崽?  家丁:哦,老爷啊,今天一大早,太太吩咐厨娘给她生个木炭炉子,说昨晚梦见天上下大雪,听太太讲那大雪下得怪。起先,雪地里又是电闪又是雷鸣,等过了一阵子,就看见好多松鹤围着血红的一片怪吓人,等太太壮着胆子走近一看,你猜怎么着?原来是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正蹲在雪地里生孩子,那女人瞪着一双滴血的眼珠子朝太太直喊:“我要喝粥,要喝木炭熬得莲籽粥。”  丁老爷:噢,哪以后呢?  家丁:我听太太讲啊,那梦做得可邪乎了,说要到镇上找个先生好生园园。  丁老爷:唏,一天到晚不是见到神就是撞到鬼,呸。(狠狠地一拂袖子, 丁老爷走进帐房里。)  [账房,内,日]  账房里,打算盘的声音又响起来。算盘声中,拳师王槐搬起一把椅子放在丁老爷的面前。  拳师王槐:老爷,你坐。  丁老爷:唔,这几天是怎么啦?怎么都在吃米饭?粗粮呢?怎么不吃粗粮?  帐房先生:哦,是怎么回事。(眨巴着眼睛放下手上的活计,帐房先生抬起头来道):这段时间,城里的军粮征得紧,米价一直看涨。前些时候,我们的粗粮都换成了米。  丁老爷:哪也不能一天三顿都吃米啊。从明天起,一天二顿。  帐房先生:好,这事我来安排。噢,对了,刚才我把刘牛的工钱算了一遍:折合成大米,总共是三斗四升。  丁老爷:噢,刘牛来了啊。(把眼转向独眼人,丁老爷道):我听人讲,望江岩那边又有人在盗墓,那都是些什么人啦?胆怎么这么大?  独眼人:就是,都是有帮有派的,都他妈的猴精猴精的,还带着刀枪哩。  丁老爷:这个你别怕,碰到那帮坏种你给我往死里打。人手不够,你找他。(回过头来用手指了指王槐,丁老爷忽地又问道):这一大早怎么没看到三姨太,她人呢?  拳师王槐:三姨太啊一大早上街买香去了。听三姨太讲:这个月的十五她要到莲花庵去烧头香。  丁老爷:唔。(耷拉着眼皮点了点头,丁老爷道):把米量给刘牛,让人家早点回吧。  [后院,内,日]  一位家丁手里拎着一只竹篮牵着那只黄狗走进西院里。天井底下,一窝小鸡仔跟着一只老母鸡在阳光下唧唧喳喳。良久,独眼人用竹篓背着三斗四升米从丁家的后门走出丁家大院。  [丁家大院的后门口,日]  一条青石铺就的石阶一直延伸到河床底。河岸边,芦苇深深,苇叶摇曳。在其中,丁家的私家渡口显得很清凉。渡口上,独眼人走到生铁铸成的铁柱旁解开船缆登上一条乌蓬船。  [特写]:乌蓬船在清风拂面的清凉里离开丁家大院。沿着微波荡漾的河流向着望江岩的方向,独眼人弓着身子摇着浆。渐渐地,在天的尽头,在湛蓝,深邃而又浩瀚的天空里飞过一排南飞的雁。于是,在天的底下,在无限秋的静穆里那两岸的芦苇缓缓地烘托出独眼人弓身摇浆,远去的背影...... (待续)
  @李岐山
0:21:00  一不看别人的剧本  二对电视剧的剧情构成没有产生感知  三顽固地以小说手法想写出电视剧来  找一个老师对你是来说无法回避的  -----------------------------  把您当成老师,这个,在很早以前——在我向您请教的帖子里,我就已经这样认为了。我崇拜你们是专家。  但现在,就我目前的处境来看,特别是有人向我提出“必须要改变写作的方式”。所以,以我现在的感性,我也只能以一种工匠般的感知,在“网络”这种学习的平台里尝试着摸爬滚打以积累经验了……  再:我现在,手头上也有好几个剧本。老实说,为了感知剧本的“可操作性”,我实在是 被我手头上的这些剧本弄的是越看越糊涂。我不知“操作性”指的到底是什么?   -----------------------------  上面的这位老师说的话我也是比较赞同的,看了下你改的本子,很大问题在于你有时候没有按照摄影的镜头写剧本,过于小说化,大忌啊~  无论是人物还是景物,剧本主要阐述的还是通过镜头表现出来的东西,剧本是由外而内表达,演员是由内而外表达。  不知道这么说你明白与否,只是我的一点浅见,如有不妥之处,敬请见谅。
  @妞妞逛灯会
20:51:00  楼上的朋友跟商业老师是站在专业的角度对我提出意见,这个,我很珍惜。  现在,我的确要求自己 要用心的去感悟(我也只能用心去感悟)那种镜头下的“排篇布局”——而以上所写的也只能是 我的这种“感悟”的开始,谢谢朋友的指教!谢谢!
  【六】   [包子铺,篱笆院内,日]
  秋色愈来愈浓了。当一阵秋风过后,铺子前的老槐树下纷纷扬扬地落下一地的秋叶。  院子里,那几捆随意放在地上的干柴依然是横在院的中央。铺的后门口,马梦云蹲在地下正专心致志地在磨着一把斧子。  [离包子铺不远处的山坡上,日]  几个进山烧香的女人背着香袋朝山里走着。山坡上,龅牙伙同几位难兄难弟摇着手里的小树枝无所事事地从山坡上走下来。山坡底下,一位身体硬朗的老汉担着一担柴走在龅牙他们的前头。抬眼看了看篱笆院里的马梦云,老汉担着柴走近包子铺。  老汉在篱笆院的附近放下柴禾担。从腰带上扯下一条汗巾擦了擦脸上的汗,老汉取出烟荷包点上一锅旱烟。  [包子铺,篱笆院内,日]  马梦云站在半人多高的柴墩旁边抡着斧子劈着柴。待马梦云“吭哧吭哧”地劈有一袋烟的功夫,那打柴的老汉笑眯眯地走进院子里。  打柴老汉:小伙子啊,看你有膀子力气,可劈柴你不在行啊。  马梦云:这话看你说的,这劈柴还论什么门道?(随口答了一句,马梦云拾起一根柴禾棍抡起斧子又要用力。)  打柴老汉(顺手将烟袋插在裤腰里):别忙,我劈一根给你看看。(说着话,老汉从地上拾起一根柴站起身来。顺手接过马梦云手中的斧子,老汉将柴禾棍的一头搭在柴墩上。紧接着,老汉抡起斧子对准柴的另一头飞起就是一斧。霎时,就听见“咔”的一声,那柴禾棍便顺顺当当的被劈成两半):可看清了?有劲还得会使。  马梦云:老人家,说了你别生气,我还真没看出什么门道。  打柴老汉:哦,没看出来?行,那也好办。(用手指了指小铺,老汉道):你铺里有截檀木墩子你给我搬出来,我让你好好看看。  马梦云:檀木墩子?哦,当凳子用的。好,你等着。  [篱笆院外,日]  龅牙的难兄难弟簇拥着龅牙乱哄哄地从院门口挤了进来。  龅牙:哟嗬,胡头。(冲着打柴的老汉, 龅牙没大没小地道): 你不去卖柴,跑到这里来偷懒。  打柴老汉:玩去玩去。(没好气地把龅牙支到一边,老汉转过身来对马梦云道):那木墩你给我搁好。  马梦云:好咧。(稳稳当当地将一截疙里疙瘩的木墩“咚”的一声放在地上,马梦云笑着说道):放这行吗?  打柴老汉:行。(说着话,老汉脱下衣衫将木墩盖了个严实):你可看仔细喽。二十根硬柴我要一口气把它劈完。等劈完了,你来看这个。(用手指了指木墩上的衣衫,老汉说道):我要它一点不破。  龅牙:嗬,你胡头有这两手?(象是有点不大相信,龅牙走上前用脚踢了踢那截木墩):你说一斧子下去,衣衫不破,木墩子还是老样?  打柴老汉:是这话。  龅牙:哟嗬,我来看看。(围着木墩转了几圈,龅牙揭开衣衫看了看那截檀木墩子。象是要探究个仔细,龅牙又伸出手来摸了摸光滑滑的木墩面子):胡头,要是换件绸褂子盖在上头,你可敢劈?  打柴老汉:好小子想难为我。行!  龅牙(眼睛为之一亮,跟着捋起袖子道):好,这话可是你说的。来来来,你来看啊,我这褂子可是苏州的货,有胆量的你就使劲劈,劈赢了我输你一只猪头,一壶酒。  打柴老汉:算了吧,我不想赢你。  龅牙(不依不扰地摸出一块大洋向老汉晃着):你别说这话。你要没钱,我饶你押根裤腰带。  打柴老汉:你看看,犯傻了不是。(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颗人参,老汉道):你们都来看看,我这高丽参不比他洋钱孬吧?  龅牙:高丽参?什么高丽参?(伸长脖颈,瞪着眼珠,龅牙挤上前来):快,让我看看。  打柴老汉(用手一把攥住那棵参):慢,你先找个人把该买的买买。要不然,这稀罕我收着。  龅牙:那不行,这参你要押出来。(赌劲十足地把钱递给马梦云,龅牙道):你帮着跑一趟,回来我请你吃喜。  马梦云(笑了笑):好。(待续)
  [小镇街市,日]  马梦云背着竹篓走进镇子里。行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市口,马梦云在一家门匾上书有“汤鑫隆”三个大字的酒店前停下脚步。  [“汤鑫隆”酒店,外,日]  这是一家门面很低的的小酒店。酒店里,几扇临街洞开的窗户被打制的很结实。门旁边,粗夯的门框上刷着一层清漆。店里面,几面木纹清晰的木板墙上透着一股清新的气息。沿着墙跟底,有几把小桌椅和一张柜台被打制的很粗短、很笨拙。但桌椅的长短,高低却与小店的门面保持着最合适的比例......总之,这家酒店在外形上虽然看似粗笨,但在人的心理上它给人的感觉却是与世无争的平和,踏踏实实的火红。  马梦云(抬腿跨进酒店里,朝着空荡荡的柜台里):老板啊,有人没?。  店老板:嗳,来了来了。(随着话音,一位胖乎乎,矮墩墩,梳着二分头的店老板眯着一双小眼睛挺热情地从店后头跑出来):老哥,想来点什么?  马梦云:猪头肉,大块地切它一个。再来坛老酒。  店老板:好咧。(乐呵呵地从柜台底下取出一杆盘秤,店老板将一个猪头用秤称了称。接着,又把猪头上的肉用刀切薄了再用纸包好。)  马梦云:老板,你这一坛酒有几斤?  店老板:五斤。呵,我这可是稗子酿出来的稗子酒啊,可香啦。(顺手抱起一坛老酒放在柜台上,店老板生性好事地问):家里来客人了?  马梦云:哪啊,家门口正在开赌,我这是给人在跑腿。来,给你钱。  店老板:噢,原来是在打赌啊。好,热闹。(伸手接过马梦云的钱,店老板一边陪着话,一边规规矩矩地找着零头。)  [酒店外的街市,日]  马梦云用竹篓背着酒菜朝店老板点了点头离开“汤鑫隆”。小街里,熙熙攘攘地走过一些南来北往的行人。行人当中,有几个挑着空筐的外乡人在吆喝四起的小街里走走停停,他们大抵是贩完私货以后,口袋里赚有几个钱。所以,一路上老是东张西望,老是往小店里看了又看。  马梦云随着这帮行人走过一家布店,又走过一家生药店。抬头刚要看看天色。这时,从镇公所的那边忽然“咣”的一声传来一道敲铜锣的声音。一时间,行人当中有好几个赶紧停下脚来,有的则朝着锣声响起的地方疑疑惑惑地跑过去想看个究竟。  [镇公所,外,日]  锣声响起的地方,一位骨瘦如柴的老烟鬼提着一面锣站在镇公所的大门前用木槌指着墙上的告示。  敲锣的老烟鬼:都过来看看啊。从现在起,清水镇要办民团,每家每户要捐一百个钱,一百个钱呐。  群众甲(象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冲着另一位群众问道):他说什么?捐一百个钱?  群众乙:尻,这刚摊派的还没说清楚。这又要我们捐这许多,我们上哪弄去?  群众丙(愤愤地):哼,要我看啊,他这告示是在唬弄人,不能信。  群众丁(更加气愤地):去他奶奶的,好好的办什么民团?一天到晚变着法子吸人血,要人命啊?  镇长谷怀仁(一位肥头大耳,官气十足的中年人腆着肚子从镇公所的大门走出来):这怎么是要人命呢?真是岂有此理。我告诉你们啊,办民团是件大事,你们可不要东扯西拉不当回事。这次,本镇是奉命招纳团练,是有背景的。我跟你们讲啊,这几年江西那边战事很吃紧,为了配合国军,我们办民团也是理所当然嘛。这就叫:保家护国。再说,我们的周围也不太平嘛。前几天,火龙岗那边不是有好几家给土匪抢了吗?我们这是防患于未然,大家要精诚合作......好了好了。说多了你们也听不懂,反正一句话,办民团是为了大家好,你们回去要好好想想,要想方设法尽快筹集。  群众甲:哪我们拿什么交呢?  群众乙:就是啊,你谷怀仁是一镇之长,是我们的父母官呐。你倒是说说,我们拿什么交?  镇长谷怀仁:啧,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要想方设法。想方设法你懂不懂?(一脸不耐烦地瞪了那人一眼,这位镇长一背手拿眼望着远山的山影竟不闻不问了。是际,从山的那边刚好传来莲花庵撞钟的声音。)——待续
  [山中,日]  莲花庵撞钟的声音回荡在树叶茂盛的山林里。山路上,一位背着土枪的家丁牵着丁家的大黄狗跟在一位女人的身后。  女人(丁家三姨太):春生,你碰到过菩萨显灵吗?  家丁春生:嗨,三姨太啊,你别想的太多。你是大富大贵的命相。你管它呢?  丁家三姨太:唉,我到丁家都好几年了,给丁家续不上香火又怎么谈得上富贵。(深深地叹了口气,三姨太挎着篮子一边向前走着路,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特写]:诚然,丁家三姨太确实是一位腰身柔美的女人。她,鼻翼小巧而单簿,一双眼线很长的双眸里浮着一层近似冰凉的眼神。女人的嘴角很纤细,白净的面容上虽然有几点雀斑,但少许的缺陷却反而衬托出她本身所固有的女性风骚。女人的头发梳理的很整洁,一双光滑细腻的手腕上戴着一副晶莹如月的玉镯,平平坦坦的胸脯虽然看似不很丰腴,但两处该隆起地方却不失风韵地颤动着流露出一种女性的,春的气息。  三姨太:春生,那年我到丁家,你多大了?  春生:十六。  三姨太:哦,那时可真好啊。  [闪回1]:身穿绸面马褂的丁老爷披着红戴着花。笑容满面地走到花轿旁边,丁老爷将身穿盛装的三姨太从轿子里搀出来。  [闪回2]: 和风吹拂着杨柳,蝈蝈的鸣叫声中,丁家其他二位太太很谦和地坐在饭桌旁边拿着筷子扶着碗。桌子那边,丁老爷用筷子将桌子上的鸡、鱼、肉、鸭时不时的添在三姨太的碗里 。而三姨太则抿着嘴满脸是笑。  [闪回3]:光线阴暗的回廊底,一脸阴险的丁家太太在厨房里和厨娘窃窃私语。天井底,肚子干瘪的(特写)三姨太眨巴着眼睛朝前院走着。  [闪回4]:大厅里,丁老爷看见三姨太走进大厅,耷拉着眼将丫环递过来的茶碗闷闷地推到一边。  [出山的山口,包子铺,池塘,日]  背着土枪的家丁牵着黄狗跟在三姨太的身后走出山口。顺着山坡走过包子铺,三姨太领着家丁朝着稻田附近的池塘越走越近了。这时,路的前面马梦云背着竹篓也刚好走近池塘。  [镜头1]:马梦云以一种不躲不闪的男性气魄朝着三姨太迎面走来。  [镜头2]:三姨太低下头来下意识地捏了捏衣服的下摆又皱了皱眉。但鬼使神差的,三姨太却又抬起头来偷偷地打量了一眼那肩膀宽阔的马梦云。  [镜头3]:大黄狗象是感觉到什么。激灵灵地收住脚步,大黄狗抬起头来望了望自己的主人。接住,大黄狗就倏地竖直耳朵拖着通红舌头恶狠狠地盯着马梦云。  [镜头4]:越走越近的马梦云以绿林人的胆识毫不顾忌地用眼打量着三姨太。而三姨太看到   马梦云眼光鲁莽竟一杨眉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是际,马梦云在三姨太的白眼中与三姨太擦肩而过。晕头晕脑地耷拉着眉,马梦云显得有些发蔫。而三姨太看着马梦云神态木讷竟眠着嘴露出一丝并无恶意的嬉笑。  [镜头5]:刹那间,大黄狗竖直耳朵不容分说 “呼”的一声扑向马梦云。而马梦云在侧身躲闪之际,终因躲闪不及,于是,手腕上的肉硬是给狗活生生地撕了一块去。  马梦云:好家伙。(捂着手腕顺势转身,马梦云背着竹篓擦过家丁。但三姨太却被马梦云的竹篓狠狠地撞翻在地。)  [镜头6]:大黄狗发疯了。睁着一双充满血红的眼,大黄狗向着马梦云又是一次拼死命地扑。  是刻,被逼急的马梦云眼露凶光。看到大黄狗眼看着就要扑到面前,那马梦云绷直脚尖照着狗的软裆飞起就是一脚。顿时,那狗被踢得“嗷嗷嗷”地尿着小尿夹着尾巴逃走了。  [池塘,泥土路,日]  家丁连呼带叫地追着大黄狗跑远了。池塘边,马梦云从衣服的下摆处撕下一块布条将手腕上那正在滴血的伤口紧紧扎紧。路地中央,三姨太坐在地上正用一方丝帕紧紧地捂着鲜血直流的鼻子—— 一条藕白色的裤子己斑斑驳驳地染上许多鼻血。二只绣花鞋也脱落了。一只被磕成几截的白玉镯子也是零零碎碎地散落一地。  马梦云:哎唷,我的天,怎么给弄成这样?(弯腰拾起三姨太的二只绣花鞋,马梦云拎着鞋走到三姨太的跟前):太太,快把头往上仰仰,不能老是低着。  三姨太:啊唷,不不不……(连忙将二只光脚往裤脚里收了收,三姨太的脸一下子燥得通红。)  马梦云:太太,快把鞋穿上吧。(顺手将二只鞋放在三姨太面前,马梦云用手托着被狗咬伤的手腕转身离开没再说话。)  [包子铺,内,日]  马梦云用竹篓背着酒菜刚走进包子铺。龅牙哥几个就立刻一窝蜂地涌上来帮着马梦云将背上的竹篓解下来。嬉皮笑脸地将竹篓里的酒菜取出来放在桌子上。这时,一位尖嘴猴腮的泼皮哥早将一只只粗碗顺着桌子摆放整齐。  打柴老汉(坐在桌子边):你一个个都忙和什么呢?我到糊涂了,我们谁是赢家?  龅牙:赢家是你,你赢了。(厚着脸皮提起酒坛给老汉满上酒,龅牙又先后给自己和马梦云把酒满上):一个人喝酒也没意思,你让我们陪陪你这有多好。再说,这一坛老酒,一个猪头,你一个人也吃不了啊。(挤眉弄眼地把酒坛递给身后的一位难兄,龅牙端起酒碗率先尝了一口。)  [包子铺,内,酒桌,日]  龅牙哥几个争先恐后地给自己的碗里倒着酒,忙不迭地把筷子伸向桌子上的猪头肉。这时,打柴老汉也端起酒碗向马梦云让了让。  打柴老汉(端起酒碗刚想说什么,但眼睛却注意到马梦云的手腕上那块染着鲜血的土布条):哦哟,你这手是怎么了?  马梦云:哦,刚才给狗闹的。(低头喝了口酒,马梦云笑了笑说):老人家刚才劈柴的手艺可惜我没看到啊。  打柴老汉(很开心的笑了笑,老汉道):这用的是巧劲,是腕子上的功夫。你要抡着斧子楞劈那肯定占不到巧。  马梦云(笑着点了点头):这个我信。  [镜头]:大家伙围着桌子连说带比划的把酒喝得正酣。酒意正浓时,马梦云象是感觉到什么似的连忙把头转向铺门口。  [包子铺的铺门口,日]  三姨太重新换了一身浅灰色的衣衫站在店门口。用手攥着一只做工考究,墨绿色的小荷包,三姨太欠着身子朝店铺里张望着。  马梦云(有些疑惑地走到铺门口):你有事吗?  三姨太(踌躇不决地从荷包里取出一只瓷瓶和几枚杏子,三姨太陪着小心轻声道):这杏子捣烂了和上茶油,你先把手腕上的伤抹一抹,好吧?  马梦云:嗨,这点小伤,不碍事。  三姨太:还是抹一抹要稳当些。(轻轻地叹了口气,三姨太抬起头来看着马梦云道):过二天我会教人来看你的。(这样说着,三姨太默默地转过身离开包子铺。)  [镜头]:马梦云站在店铺的门旁边。望着三姨太远去的背影,马梦云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又低了低头……(待续)
  剧本语言要可视可听
  @恋爱怎么谈
0:08:00  剧本语言要可视可听  -----------------------------  我在听——感谢指点,感谢传授经验。致敬礼!
  【七】   [望江岩,江边,日]  几只扬起白帆的帆船从江面上驰向望江岩。  帆船在望江岩停船抛锚以后,一艘飘扬着青天白日旗的小火轮拉着汽笛向着县城的方向“突突突”地越开越远。  [镜头1]:浪,层层叠叠地涌向江岸扑打着岸边的芦苇。  [镜头2]:浪花飞溅中,船上的白矾一张跟着一张降落下来。  [镜头3]:一位三十来岁的男人带着几个后生拎着半筐鱼虾和一箩米沿着船上的跳板走下帆船。  [镜头4]:江边,一条小道一直通向岸上。道的尽处,杂草丛生的坟地里那独眼人的小院正浸没在金灿灿的阳光里无声无息。  后生甲(拎着半筐鱼虾,走在小道上指着前面的小院):家里好象没人吧?   后生乙(挎着一箩米):嘘,别吱声,你看那小猴儿上屋顶了。  [镜头1]:院子里的茅屋顶上,一只小猕猴朝江边这边张望着,看到有人顺着小道朝这边走着,那小猕猴一缩脑袋跳下房顶象是给主人报信去了。  [镜头2]:茅屋的门敞开着。房门前晒着一溜排白杆青菜和一些颜色鲜艳的红大椒。房门的门口,独眼人正一门心思的把一棵棵晒疲了的白杆青菜使劲地塞进一口大坛子里。  领头的男人(很恭敬地走到独眼人的面前):哟,刘哥,在腌菜呐。  独眼人 :噢,是你们啊,怎么都上岸了?   领头的男人:哪啊,没事做。  独眼人 :这什么话?别的船不都在江上撒网吗?  领头的男人:撒网?打不到鱼光撒网管屁用。刘哥,现在一担鱼还买不到一斗米的钱,你说这网还撒什么劲?”   独眼人(没好气地瞪了那男人一眼) :噫唏,你看你熊的。(说着话,独眼人抬腿跨出门槛):你几个先生火做饭吧,我到船上去看看。  后生甲:哦,老板要你快去,都在等你哩。  [杂草丛生,通向江边的小道上,日]  独眼人背着土枪踩着脚底下的杂草走过一大片坟地。远处,阴森森的峭壁底,又有一艘帆船靠着江岩开始抛锚落帆了。  [特写]:向前走动的,一张独眼人很困惑的脸。  [画外音]:一种空茫的,象是时间停止的没有声音的声音一直延伸到天空与云同行。  [峭壁底下,帆船,日]  独眼人背着土枪沿着船上的跳板登上帆船。这时,一位与匪气毫不沾边的中年人着一身丝绸衣衫,嘴里含着一根长长的象牙烟嘴从船舱里探出身子向独眼人走来。  陈富荣(从嘴里取出烟嘴,恭恭敬敬地走到独眼人的面前):刘哥,快进去吧,师爷他们都到齐了。  独眼人:唔。(顺手从肩上取下土枪拎在手里,独眼人低着头走进船舱。舱门外,陈富荣用一双雕一般的眼睛看了一眼悬在峭壁上的那十几付悬棺。)——(待续)
  [船舱,内,日]  丁家的账房先生靠着紧里边的舱板在抽着旱烟。船舱的一侧,莲花庵的静明师付用手指着“汤鑫隆”的汤老板摆出一付不肯罢休的样子。  静明:现在不是在山上,抢来的粮食你往那藏?  丁家的账房先生:好了好了,别争了。(看到独眼人走进船舱,老管家指着身边的位置对独眼人说):坐吧。今天,富荣约大家来,是要谈谈上山的事。  独眼人:对,有些事是要敞开来说说,哪怕是牢骚话也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听听,这样好。  陈富荣:刘哥,既然你这么讲,哪我就开门见山了。这二年,我始终就没弄明白,我们藏在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夹着烟嘴吸了口纸烟,陈富荣道):这二年,我们的脚跟始终就没站稳。到现在为止,我们的麻烦事是一件接着一件。师爷,再过几个月就要入冬了,到时候,吃饭的问题肯定不象去年。大概是从今年下半年,官军一直都在征粮,看架势粮价只有上涨,我估计粮价是跌不下来了。前些时候,师太看我们困难是给我们贴了不少硬货。但这不是事,要是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哪以后怎么办?  账房先生:怎么办?(闭着眼睛抽了口旱烟,老管家说道):我一直都在跟你们讲:要把功夫用在谋取上。  静明:唉,师爷啊,可谋取不到又怎么办呢?去年初,我们把春花安排到丁家。按理说,春花到丁家是当诱饵的,可师太讲了:谋取丁家这也只能是长远的打算。眼下最要紧的是粮价飞涨,我们过冬该怎么办?  汤老板:就是,过冬这挡子事是要好好的和计和计。要不然,闹出乱子哪可不是闹着玩的。(说着话,汤老板又很是不解地望了大家一眼):师爷,我有时都犯糊塗,我们干么不绑他一票垫垫底呢?  静明:你算了吧。(百无反感地向汤老板一摆手,静明用讥讽地口气说道):你汤老板动不动就是这一套。我问你,这雕虫小计能管用吗?  账房先生:明静,话不能这么讲。俗话说:秤砣虽小能压千斤。(用手有些责怪地指了指明静,老管家正色道):不要小看雕虫小计。要是变着花样把小计往大处用,哪我们的事情就不会象现在这样不好办……  陈富荣(闷着头抽了几口香烟。用手指弹了弹烟灰,陈富荣道):师爷,上山的事情我想了很久。不管怎么讲,抽一部分人重新上山,这可以减轻目前的困难。再说,这也可以打通一条通向清水的补给线嘛。  独眼人: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不过,你想过没有,万一你拿下山头,你站不住,那你怎么办?等人心一散你一个人怎么收拾?富荣啊,你可别忘了,你那脑袋值好几千哩。  汤老板(笑眯眯地走过来拍了拍陈富荣的肩):荣哥,刘牛哥的话你可不能不当事。有些事情啊就怕你犯眯瞪。今天不是我嘴臭,我就觉得你带人上山,这不是事。万一有一天你在山上一下子没留神,说不定啊,你那颗人头就跟猪头摆在一起成了人家的供品了。荣哥啊,好东西要珍惜。一定要珍惜。  账房先生:呵呵呵,汤老板这话说的。(笑呵呵地向汤老板摆了摆手,老管家说道):刚才富荣讲:打通一条补给线就可以减轻目前的困难,这话说得一点不错。想当初,我们开铺子,办小店想到的就是补给。江上摆的这些大小船只,想到的也是补给。可事到如今我们自己又在喊:要弄出一条补给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独眼人:要我看啊,是心里在作怪。这些日子我老在想,清水到底是不是路边的小客栈?难道住它两天就走人?这两年,我们在清水算是暂时安顿下来了。按理讲,安顿下来就应该有点起色啊。可结果呢?(睁着一只独眼恶狠狠地瞪着大家,独眼人道):“怎么都都变得缩手缩脚的了……嗬,大家可不要忘了,我们不管走到哪儿你横竖都是独龙寨的汉子,干么要缩着脖子当乌龟呢?  账房先生:我现在把话给你们撂明:我们从来就没想过要缩着脖子当顺民。大家应该搞清楚,我们在江上打鱼,给老丁家管帐这都是弄虚。大家不要老以为,只有重新上山才能重超旧业。不,不是,绝对不是。我们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我们的老本行。(端起烟锅沉思片刻,老管家抽了口烟接着说道):现在,我们在这里光藏好还不行,大家要想办法朝外面挪动挪动。刘牛啊,我们要争取做几件漂亮的活让大家开开眼。从明年起,我们在清水的布局要重新考虑。富荣啊,象上山的事你先摆一摆。这两天,我们有不少事情要请大家务必用心。第一:据陈富荣得悉,县城郊外有大批官军在不断集结。明静回庵以后,要提醒师太作好回避准备。第二:镇子上的情况,汤老板都要用心打探,不能疏忽。第三:刘牛在望江岩与陈富荣要保证联系畅通。千万要做到前后照应,不可大意。等一会,陈富荣带船随我到丁家运粮。等粮食抵达县城以后,陈富荣要到“三清堂”去一趟,我们要设法弄清围剿江西的官军对清水有无察觉。都听清没?  陈富荣:哦,师爷,最近几天,江上有小火轮来回巡江。我估计有大批官军要在这一带集结。看来,江上的弟兄们要上岸避一避。(待续)
  [丁家大院后门,私家渡口,日]  二只帆船从清水荡漾的河面上驰向丁家大院的私家渡口。等两只帆船先后停稳,丁家老管家从帆船上沿着跳板走下帆船。  [丁家东面的院落,米仓,日]  仓门大开,米仓里金黄色的谷堆旁放着量米的斗,竹扛,箩筐和一杆大秤。仓门旁边,一只洗得干干净净的签桶里放着一支支记数用的竹签。签桶旁边,一张小方桌上放着一大桶凉好的开水透着一股就要开工忙碌的气息。  [镜头]:拳师王槐牵着大黄狗在谷仓前后四处溜达着。房廊底下,丫环春花抱着一只大花瓶向前院走着。  [丁家前院,大厅,日]  一大堆摆放混乱的家什、首饰、衣物当中支着一块偌大的画板。画板的旁边,放着几张已经画好的丁老爷的画像。  [镜头1]:一位腰里扎着围腰,手里托着调色板的画工正站在画板前面反复端详着画板的一角一张用炭笔勾勒出来的素描。  [镜头2]:丫环春花抱着一只大花瓶走进门里。  [镜头3]:画工以一种很特别的眼光久久地注视着一口棺材旁边那坐在太师椅上的丁老爷。  画工(端着调色板走到丁老爷的面前):丁先生,要一位太太抱一只玉麒麟站在你旁边,你看可好?  丁老爷:那当然好喽,麒麟送子嘛。  画工:哪伺候你的太太你看选哪位好哩?  丁老爷(耷拉着眼皮,都噜着脸):要春花陪我吧,我还能指望谁?  春花(连忙放下手里的花瓶赶紧走到丁老爷的身边):老爷,这话可不敢瞎讲啊。要是教太太听见了。我可吃罪不起。  丁老爷:呸。自己不争气还有脸骂人?呸。  春花:嗳唷,老爷,你小声点……(偷眼望了一眼房门外,春花又偷偷地看了看那画工。)  [大厅大门外,日]  两位家丁抬着一只带镜子的小衣橱朝西院那边走着。大院的东边,家丁春生一头冲出东院向着前院的大门一路跑着。  三姨太(站在西院的门口):嗳,春生。  春生(跑到三姨太的面前):什么事啊?  三姨太:你来,我教你有事。  [西院,三姨太的卧室,日]  三姨太伸手挑开门帘。春生跟着三姨太走进房间。  三姨太(从桌子上拾起大半条方糕递给春生,三姨太问):你上哪去?  春生(一边接过方糕,一边答道):到小栈房去啊。船都雇来了,管家要我再喊几个人手帮着运粮哩。  三姨太:哦。(低着眉目从桌子上拎起一只装有鸡蛋和几筒挂面的小竹篮。三姨太抬起头来对春生说道):等你把事做停当了,帮我跑趟包子铺,好吧?帮我看看人家的伤,听见没?  春生:唔,好的。  [镜头]:春生挎着竹篮咬着方糕跑走了。门楣下,三姨太望着春生跑出去的身影,幽幽地垂下眼帘又抿了抿嘴上的唇。[丁家大院后门,私家渡口,日]  二只帆船从清水荡漾的河面上驰向丁家大院的私家渡口。等两只帆船先后停稳,丁家老管家从帆船上沿着跳板走下帆船。  [丁家东面的院落,米仓,日]  仓门大开,米仓里金黄色的谷堆旁放着量米的斗,竹扛,箩筐和一杆大秤。仓门旁边,一只洗得干干净净的签桶里放着一支支记数用的竹签。签桶旁边,一张小方桌上放着一大桶凉好的开水透着一股就要开工忙碌的气息。  [镜头]:拳师王槐牵着大黄狗在谷仓前后四处溜达着。房廊底下,丫环春花抱着一只大花瓶向前院走着。  [丁家前院,大厅,日]  一大堆摆放混乱的家什、首饰、衣物当中支着一块偌大的画板。画板的旁边,放着几张已经画好的丁老爷的画像。  [镜头1]:一位腰里扎着围腰,手里托着调色板的画工正站在画板前面反复端详着画板的一角一张用炭笔勾勒出来的素描。  [镜头2]:丫环春花抱着一只大花瓶走进门里。  [镜头3]:画工以一种很特别的眼光久久地注视着一口棺材旁边那坐在太师椅上的丁老爷。  画工(端着调色板走到丁老爷的面前):丁先生,要一位太太抱一只玉麒麟站在你旁边,你看可好?  丁老爷:那当然好喽,麒麟送子嘛。  画工:哪伺候你的太太你看选哪位好哩?  丁老爷(耷拉着眼皮,都噜着脸):要春花陪我吧,我还能指望谁?  春花(连忙放下手里的花瓶赶紧走到丁老爷的身边):老爷,这话可不敢瞎讲啊。要是教太太听见了。我可吃罪不起。  丁老爷:呸。自己不争气还有脸骂人?呸。  春花:嗳唷,老爷,你小声点……(偷眼望了一眼房门外,春花又偷偷地看了看那画工。)  [大厅大门外,日]  两位家丁抬着一只带镜子的小衣橱朝西院那边走着。大院的东边,家丁春生一头冲出东院向着前院的大门一路跑着。  三姨太(站在西院的门口):嗳,春生。  春生(跑到三姨太的面前):什么事啊?  三姨太:你来,我教你有事。  [西院,三姨太的卧室,日]  三姨太伸手挑开门帘。春生跟着三姨太走进房间。  三姨太(从桌子上拾起大半条方糕递给春生,三姨太问):你上哪去?  春生(一边接过方糕,一边答道):到小栈房去啊。船都雇来了,管家要我再喊几个人手帮着运粮哩。  三姨太:哦。(低着眉目从桌子上拎起一只装有鸡蛋和几筒挂面的小竹篮。三姨太抬起头来对春生说道):等你把事做停当了,帮我跑趟包子铺,好吧?帮我看看人家的伤,听见没?  春生:唔,好的。  [镜头]:春生挎着竹篮咬着方糕跑走了。门楣下,三姨太望着春生跑出去的身影,幽幽地垂下眼帘又抿了抿嘴上的唇。(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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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1  [包子铺,收割后的稻田,清晨]  包子铺的门前,那只多日不见的大灯笼又高高地悬挂在木杆顶上。田野里,满目的稻茬在晨的薄雾里流露着落寞、萧瑟还有天的秋凉。  小腿子(用手拎着一只黑包袱,从铺门外走进铺子里):掌柜的,上碗汤,鸭肉要最好的。  王掌柜:嗬,是小腿子啊。怎么,今天发啦?一大早就来打牙祭。  小腿子:嘻。(很得意地将手里的包袱往桌子上一撂,小腿子顺手将包袱打开):你们看,德国造的钟,真正的洋货。还有,一串玛瑙做的佛珠,一颗珠子就值好多钱。  [特写]:一块用来包裹洋钟、佛珠的包袱皮竟是一面阴森森的透着杀气的旗帜。这面旗帜虽然面料一般,但旗帜中央却是用上好的丝线绣着图案—— 一条面目狰狞的粗蟒缠着一颗死人骷髅头。凶恶无比地睁着一双滴血的眼,那粗蟒吐着信阴森森地逼视着前方。  王掌柜:嗬!(十分诧异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包袱皮,老掌柜从那块包袱皮上拾起那串佛珠):这珠子不会是假的吧?走,到我屋里看看去。  小腿子:你放屁,这珠子怎么是假的呢?(气急败坏地反驳着老掌柜,小腿子跟着老掌柜走进里面的屋子里。)  [包子铺,内,日]  马梦云站在桌子旁边看着老掌柜将小腿子带进屋子里。稍许环顾四周,马梦云走到窗口扯下窗户上的黑窗帘赶紧将小腿子的那块包袱皮换了下来。接着,马梦云又迈着大步走到锅灶旁边为小腿子备了一份鸭汤和四个包子。  马梦云:小腿子啊。(从托盘上将鸭汤和包子一碗一碟地端到桌子上顺手摆好,马梦云朝里面的屋子大声喊道):快出来吧,汤上来了。  小腿子(气哼哼地拎着佛珠从里屋里一头冲出来):我不喝了。  马梦云:怎么弄的?  小腿子:老掌柜说珠子是假的。  马梦云:我的天,搞的半天珠子是假的哦。真没劲。  小腿子:你拉倒吧。这是莲花庵的货……好了好了,跟你说你也不懂。  [包子铺,桌子边,日]  小腿子走到桌子旁边将那串珠子和那座洋钟用窗户帘胡乱裹好背起来跑了。桌子旁边,马梦云扭头朝窗外看了一眼。见铺子周围没人走动,马梦云这才走进里屋将那面旗帜让老掌柜过目。  老掌柜:要是没看错,这是独龙寨左爷的旗号。  马梦云(有些疑惑):独龙寨?独龙寨不是早完了吗?  老掌柜(皱着眉头):就是啊。  马梦云:噢,对了,前一阵子我在望江岩看到一个看坟的,那家伙有把短刀,刀把上的装饰跟这旗号差不多。  老掌柜:噢?有这事。  马梦云:要我看啊,这地方不能久留。要不然,怕要出事。  老掌柜:不,这不是这么回事。(略为考虑了一下,老掌柜对马梦云小声吩咐道):这二天,二爷他们刚到。等一会,你过去一趟。旗号,你带上,让二爷看看再说。  ——2  [清水镇街头,清晨]  露水打湿的街面上打柴的胡头挑着一担柴默默地向前走着。街的一头,小腿子背着包袱走进一家热气腾腾的开水店向店主人讨了碗开水。小店的隔壁,几个肩膀上搭着钱袋的外乡人围着一只火炉等着炉子里就要出炉的芦柴大烧饼。  [镜头1]:小街这边,汤老板站在“汤鑫隆”的柜台里正举着菜刀在剁着案板上的一块猪头肉。待猪头肉全都剁碎了,汤老板又把这些剁碎的肉夹在烧饼里递给柜台外的一位顾客。  [镜头2]:顾客向汤老板付过钱。乐呵呵地接过烧饼用嘴咬了一口,这位赶早的顾客转过身来踏着晨曦赶路去了。  [镜头3]:小腿子背着包袱走过“汤鑫隆”。  汤老板(用眼打量着小腿子那只背在背上的包袱。一边用抹布抹着刀上的油腻,汤老板一边转过身来向店里喊道):庚伢子,拿个篮子来,我要出去办点事。  [镇子外的石拱桥,晨]  从镇子里走出来的小腿子,背着包袱走过石拱桥。  [拱桥这边的河东,收割后的田野,晨]  汤老板挎着一只竹篮远远地尾随着小腿子。收割后的田野里,小腿子沿着露水打湿的田埂走进一座村子里。  [一间破烂不堪的小草房,晨]  小腿子闷闷地推开草房的门。草房的山墙底下,汤老板蹑手蹑脚地蹿到一扇破烂的窗户底朝屋子里小心打探。  [草屋,内,晨]  一位蓬头垢面的妇人正蹲在锅灶后面烧着火。屋的中央,一张破烂的桌子上摆着一只缺了口的黄面盆,面盆里盛着半盆隔了夜的剩菜汤。离破桌不远的墙根底,几个面黄肌瘦的小孩全都挤在自家的破床上张着嘴看着走进来的小腿子。  小腿妈:小腿子啊,你上哪疯去啦?一天到晚老不着家。  小腿子:妈,你放心,我没事。(顺手将背上的包袱解下来塞进床档底,小腿子站起身来道):妈,给小弟他们和点棒子面吧,你看他们饿的。  小腿妈:唉,家里哪还有啊。  小腿子:唔。(略为盘恒片刻,小腿子操起一把柴刀朝门外走去。)  小腿妈:小腿子啊,你又上哪疯去?  小腿子:就在门口,我劈点柴。  [草屋后的山墙,晨]  躲在破窗旁边的汤老板看着小腿子拎着柴刀走出房门外。悄悄地蹲下身来蹿到山墙旁边操起一把长柄粪瓢,汤老板一伸手将那把粪瓢严严实实地倒扣在冒着烟的烟囱上。  [草屋,内,晨]  一时间,草屋里浓烟滚滚。紧接着,大人小孩的咳嗽声就象炸了营似的充斥整个房屋。  小腿妈:小腿子啊,快把小弟抱出去。快,小二呢……咳咳咳。  小腿子(惊慌失措地冒着浓烟冲进来):妈,怎搞的啊?失火啦?  小腿妈:不,是烟,咳咳咳……  [草房后的破窗下,晨]  滚滚浓烟从屋子里涌出破窗口。烟雾中,汤老板用手按着窗台一纵身蹿进屋子里。伸手抓住床底下的那只包袱,汤老板乘着浓烟跃出窗外。(待续)
  ——3  [镇子里,一条僻静的胡同,日]  太阳冉冉地升起来了。一条僻静的胡同底,马梦云拎着一只装包子的竹盒走到一扇白板制成的院门口。伸手拍了拍门神下的门环,少时,一位光头后生为马梦云打开院门。  [院子,内,日]  院子里,三、五个身体强壮,匪气十足的汉子很闲散地 或坐或蹲或无所事事地靠着院墙流露出一种桀骜不驯的困兽般的野性。  马梦云(顺手将手里的竹盒递给那个光头后生,马梦云望着这些匪气十足的汉子道):干么都唬着脸?象什么会木匠的把门窗修修,会瓦匠的整整院墙。等米号一开张少不了要用扁担、箩筐、大竹席,这些你们都试着做做。要不然,让人看了容易生疑。  [偏院,内,日]  冷冷清清的偏院里,一扇破旧的窗户口,一位秀顶,单眼皮,尖下巴的中年人正扒在窗户底下的桌子上修着秤。  苏老板(看到马梦云走进偏院,苏老板放下手中的小铜锤冲着窗口站起身来):唔,是梦云啊,进来进来。  马梦云(顺着院墙走到房门口。抬腿踏着门口的台阶,马梦云走进屋子里):二爷,你看看这个。(说这话,马梦云从怀里掏出那面旗。)  苏老板:噢!(底下眉目接过马梦云递过来的旗,苏老板道):这不是左爷的旗号吗?哪弄来的?  马梦云:唔,出处可能是山后的莲花庵。  苏老板(神色镇静地):这事我不觉得奇怪。(伸手将旗帜放在桌子上,苏老板探着身子将窗户关严):梦云啊,我来的第一天就看到一位黑皮肤,刀条脸,白头发的老头。当时我打听了一下,听说是丁家大院的管家。  马梦云:丁家大院的管家?咋啦?  苏老板:这话说起来就长了。那时候,我还在跑单帮,受人之托我给独龙寨左爷弄过一匹好马。马送上独龙寨,左爷跟我讲过话。当时,他的师爷也在场……这事情现在想来都二十多年了。梦云啊,你先给我弄清那位管家的底细。记好了,独龙寨的师爷叫:孙长泰。  ——4  [铺子外的石拱桥,日]  汤老板挎着竹篮跟着一辆拉草料的驴车走上石拱桥。桥底下,四五个搬运夫正忙忙碌碌地为一只木船装着货。  船老板(站在船头看到汤老板在拱桥上自顾自地向前走):喂,汤老板,上次进的稗子酒怎么样啊?还要啦?  汤老板:还没卖完哩。卖完了我找你。(不失和气地和船家招了招手,汤老板挎着竹篮敞着衣衫乐呵呵地走过桥头。)  [镇子里的小菜市场,日]  菜市场里,卖蔬菜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人声嘈杂里,汤老板在一家酱坊里买了一瓶醋和一点酱菜。待走过一家卖青菜的菜摊,汤老板又用一文钱向人家要了三棵青菜。  摊主(一脸不高兴地):再加二棵,我卖给你二文。  汤老板:我一个人能吃这么多吗?  摊主(阴着脸):你这胖子也忒精了。(顺手从菜摊上拣起一棵小一点的青菜,摊主将三棵中最大的一棵换回来。)  汤老板:那这棵也太小了吧?(不依不饶地从菜摊上拣起一棵中等个头的青菜,汤老板将三棵中最小的一棵换下来。)  摊主:我尻,你这胖子,也太会过了吧。  [镜头1]:汤老板挎着篮子离开菜场走进人声嘈杂的街市里。  [镜头2]:太阳越升越高了。金灿灿的阳光里,汤老板挎着篮子走进“汤鑫隆”。  [汤鑫隆,内,内]  独眼人(坐在粗短的桌子旁边,看到汤老板走进店里大着嗓门道):好嘛,到现在才回来。  汤老板(笑嘻嘻地走到独眼人的面前):嗳唷,是刘哥啊。这一大早就来啦?  独眼人:唔,庵里闹贼了。  汤老板:怕是教小孩子给闹的吧?  独眼人:唔,庵里有一摊小孩屙的屎。我看八成是小腿子干的好事。  汤老板:没错。你来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独眼人(深深地舒了口气):好。赶紧把旗号藏好,别大意了。  汤老板:旗号?什么旗号……(神色慌张地看着独眼人,汤老板连忙将篮子里的醋、酱菜还有三棵青菜拾出来放在一边):东西一到手我都看了。(不敢怠慢地将包袱从篮子里提出来,汤老板打开包袱的一角):你看,都在这。  独眼人:这事就怪了……  汤老板:刘哥,庵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独眼人(用眼死死地盯着汤老板):左爷的旗号教人盗了。(待续)
  ——5  [镇子里的胡同口,日]  马梦云拎着空竹盒走出胡同口。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在街市里,马梦云抬头看了一眼太阳越深越高的天。街的另一头,丁家的三姨太在南来北往的行人里时隐时现。象是感觉到有人在看她,三姨太放慢脚步缓缓地回过头来。良久,三姨太低下头来走进一家绸布店。  [绸布店的斜对面,一处摆在地下的杂货摊,日]  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在街的旁边摆着的一个琳琅满目的杂货摊。摊的一头,一位货摊的顾客正捏着一把带保险的刮胡刀在饶有兴趣地读着刀架上的外文字母。摊的另一头,一位青年人弯着腰在随手翻弄着几本摊子上的藏书。  青年:老板,那本《清水地方誌》呢?  摆货摊的老人:卖给丁家的管家啦。  青年:唏,一个账房先生,他懂什么?  摆货摊的老人:嗬,你这话说得可有悖斯文啊。  青年:噢,言重了,言重了。  [镜头]:就要走过杂货摊的马梦云循声走到摊子前。  马梦云:老人家。(用手指了指摊子上的一个首饰盒,马梦云问道):这付白玉镯子,出什么价?  摆货摊的老人:五块大洋。  马梦云:好,我买了。(伸手将五块大洋递给那老者,马梦云又在摊的另一头随手翻了翻那几本藏书。是际,书的扉页上有几枚猩红的印章让马梦云略有所思……)  [杂货摊旁边,人来人往的街市,日]  “汤鑫隆”的那位叫“庚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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