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科技有办法能把stellaris物质分解器掉吗?让物体的分子之间失去吸引,并彻底散架,化为一堆粉末,如果是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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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技大学校长朱清时院士、台湾大学校长李嗣涔教授:探讨物质与意识的本质意义
中科院院士朱清时 佛法解释物理学 语惊四座——《物理学步入禅境:缘起性空》
来源:中国企业新闻网 
  3月8日下午3时开始,朱清时院士发表了精彩的讲演:《物理学步入禅境:缘起性空》。引到了听众的的极大兴趣,对这一惊世骇俗的论点,报以热烈的掌声。
  主题讲演完了后,著名历史学家李学勤、著名经济学家王连洲、著名美学家韩玉涛,和松竹书院主持刘正成等与会学者,进行高端对话。
  朱清时先生,是中国科学院院士、第三世界科学院院士、原中国科技大学校长、国际书协顾问。他作为国际著名物理学家和教育家,立足于现代物理学后最新成果,与佛教哲学相结合,探讨了物质与意识的本质意义。
  他以爱因斯坦的统一场论和霍金的“弦论”,与佛学经典《成唯识论》的“藏识海”进行比较研究,他认为是相通的。物质世界,是无数宇宙弦的交响乐,与眼前世界是藏识上因风缘而起的波浪,是极其相似的。
  他不无幽默地说:“科学家千辛万苦爬到山顶时,佛学大师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这一论点,可以说,彻底动摇了二十世纪以来作为主流认识论——“唯物主义”的基础。
  著名历史学家、清华大学文科高等研究中心主任李学勤教授,对朱清时院士的讲演给予了高度评价。
  李学勤教授说,人类已习惯于用一种思维方式来认识世界,而今天科学的进步,有可能让我用多科思他途经去认识这个世界。他还说,其实,从二十世纪中期已有学者提出了一时切关认识。今天,朱清时先生让这一问题,推到了哲学的高度。
  著名经济学家全国人大《证券法》起草组组长王连洲教授也十分赞赏朱清时院士的讲演,他结合国际经济学界“重回马克思”现状,谈到了金融海啸已经远远超出经济学范畴,它实际上已是一个经济、政治、社-会、哲学等跨学科的问题。
  松竹书院主持刘正成先生,结合余英时先生最近围绕“李约瑟问题”著文,讨论西方科学渊源,并认为西方科学是建立在天文学和数学这个核心基础上,向朱清时院士提出问题:“蝴蝶效应能不能运用数学模式来表述?如果可能的话,就能马上找到应对金融海啸的最佳方案。”朱院士断然说:“不行。”他说:“高级计算机也只能处理小数点以后9位数的计算,如果9位数以后的数无限放大,计算机的结论就是错误的。”
李学勤、韩玉涛和参加今天松竹书院讲坛活动的学者,均十分赞赏,认为这种跨学科对话既新颖又有重大的学术意义,并希望今后能定期举行。
物理学步入禅境:缘起性空
   作者:中国科学技术大学 前校长 中国科学院院士 朱清时
  二十世纪是人类历史上一个有趣的时期,这个时期的人类一面尽情地享受着自然科学创造的巨大物质财富: 核能、激光、电子技术,等等,一面却不了解甚至不接受它的一些基本观念。其实这些观念有大量严谨的科学根据,不过真正懂得它们的人太少,因此没有被人们重视和接受。
  下面这则消息,就说明了这种状况:
  中新网北京8月19日消息:霍金在昨天的科普报告过程中只赢得了两三次掌声,全场几乎没有会心的笑——他的理论太玄奥,以至于大多数来自北大、清华的学子都说没太听懂。
  据北京晨报报导,昨天下午,北京国际会议中心排起数百米的长队。门口有人私下兜售门票--最少500元一张。询问退票的人也不少,大家都期待着一睹霍金风采。但两个小时的公众科普报告尚未结束,已有人提前退场——实在听不懂。
  霍金这次讲的《宇宙的起源》,其基础是当代自然科学的最新成就-弦论。真正懂得这个理论的人,都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敬畏、惊讶和震撼感。本文尝试用大家听得懂的语言,大致解说一下弦论的主要概念,以期让读者体会些敬畏和震撼,并一窥宇宙的奥秘。
  我们从当代著名的哲学家施太格缪勒(Wolfgang Stegmuller)在《当代哲学主流》一书中写的一段名言开始。
  他写道:“未来世代的人们,有一天会问: 二十世纪的失误是什么呢? 对这个问题,他们会回答说:在二十世纪, 一方面唯物主义哲学(它把物质说成是唯一真正的实在)不仅在世界上许多国家成为现行官方世界观的组成部分, 而且即使在西方哲学中,譬如在所谓身心讨论的范围内, 也常常处于支配地位。
  “但是另一方面,恰恰是这个物质概念始终是使这个世纪的科学感到最困难、最难解决和最难理解的概念。”
  这就是说,一方面以“唯物主义”为标记的哲学广为流行,而另一方面“物质”究竟是什么?却又说不清。施太格缪勒正是在这里看到了“二十世纪的失误”。
  你可能会问,究竟什么是物质?它为什么是科学感到最困难、最难解决和最难理解的概念?
  早在古希腊时代,原子论者就猜想,物质是构成宇宙的永恒的砖块,万物从它所出,最后又复归于它,它不生不灭,不增不减,是世界过程绝对同一的起点和终点。物质作为普遍的、不变的东西,必然是绝对的实体和基质。实体者,“实实在在”的客体之谓也。物质及其性质必须独立于人类的意识而存在,是客观的实体。
  后来,以牛顿力学为基础的经典物理学,继承了上述古代原子论的观点,把物质归结为具有某些绝对不变属性的质点的集合。质点概念本来是对作整体运动的固体的一种抽象,但它在液体、气体乃至热现象中的应用也获得了成功。
  对于所有这些能够具有机械运动的物质形态,物理学称之为实物。在当时的自然哲学中.又称之为实体。把物质归结为物体,进而把物质看成实体,这同质量在牛顿力学中的特殊地位和作用有关。
  牛顿之所以把质量定义为“物质多少”的量度,就是因为在任何机械运动过程中,乃至在化学反应中,质量始终如一。质量被理所当然地看成是物质本身所绝对固有的,被看成物质不灭或实体不变原理的具体表现。
  以牛顿力学为代表的经典物理学在十九世纪末所取得的巨大成功,使得认为物质是绝对实体的唯物主义成了在二十世纪处于支配地位的哲学,正如前面引用的施太格缪勒的名言所讲的。
  然而,二十世纪爱因斯坦发明的相对论开始揭示出了物质的实体观的谬误。首先,相对论证明质量与速度有关,同一个物体,相对于不同的参考系,其质量就有不同的值。
  想象一个人在推一辆没有任何阻力的小板车,只要持续推它,速度就会越来越快,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质量也越来越大,起初像车上堆满了木柴,然后好像是装着钢铁,最后好像是装着一个地球……当小板车达到光速时,整个宇宙好像都装在了它上面——它的质量达到无穷大。这时,无论施加多大力,它也不能运动得再快一些。
  当物体运动接近光速时,不断地对物体施加能量,可物体速度的增加越来越难,那施加的能量去哪儿了呢?其实能量并没有消失,而是转化为了质量。爱因斯坦在说明物体的质量与能量之间的相互转化关系时,提出了著名的质能方程:能量等于质量乘以光速的平方。
  不久后,科学家们发现了核裂变和链式反应,把部分质量变成巨大能量释放出来。现在知道原子弹的人,都相信质量可以转化成能量。
  既然质量不再是不变的属性,那种认为质量是物质多少的量度的概念就失去了意义。既然物质与能量是可以相互转化的,能量并非“实体”,物质也就不能再被看作是实体。
  与此同时,科学家对物质结构的认识也迅速深入发展。在本世纪30年代以前,经典物理学一直认为:物质是由分子构成的,分子是由原子构成的。原子是组成物质的最小“砖块”。1932年,科学家经过研究证实:原子是由电子、中子和质子组成的。
  以后,科学家们把比原子核次一级的小粒子,如质子、中子等看作是物质微观结构的第三个层次,统称为基本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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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4年,美国物理学家马雷。盖尔曼大胆地提出新理论:质子和中子并非是最基本的颗粒,它们是由一种更微小的东西——夸克构成的。
  为了寻找夸克,全世界优秀的物理学家奋斗了20年,虽然一些实验现象证实了夸克的存在,然而单个的夸克至今未找到,人们始终不识庐山真面目。
  对此,粒子学家们的解释是:夸克是极不稳定的、寿命极短的粒子,它只能在束缚态内稳定存在,而不能单个存在。
  不仅如此,迄今人们所知道的300多种基本粒子中,除少数寿命特别长的稳定粒子(如光子、中微子、电子和质子)外,其它都是瞬息即逝的,也就是说,它们往往在诞生的瞬间就已夭折。
  例如,通过弱相互作用衰变的粒子有20余种。其中,π±介子的寿命大致为2.6×10-8秒,即π±介子经过一亿分之一秒就衰变成了其它粒子。
  通过电磁相互作用衰变的粒子共两种,它们的寿命就要短得多了。π0介子的寿命是0.84×10-16秒,η介子的寿命是3×10-19秒。比起π±介子来,它们的寿命竟分别要短8~11个数量级。
  寿命最短的,则要算通过强相互作用衰变的“共振态粒子”(如Δ粒子、Σ粒子等)。它们的伙伴特别多,占基本粒子家族成员的一半以上,共200多种。它们的寿命之短达到了惊人的地步,以致于人们很难用确切的形容词来描述它们的衰变过程;粒子物理学家即使利用最优的实验手段也已无法直接测量它们,而只能用间接的方法推算出它们的寿命。它们只能生活一千万亿亿分之一秒左右, 即寿命大致是 10-28秒。
  为什么绝大多数基本粒子都如此短命?如何理解我们的物质世界就是建立在这些瞬息即逝的“砖块”上?
  在二十世纪的后期,物理学的一个前沿领域-弦论的发展又使我们对物质的看法更进了一步。
  什么是“弦论”呢?
  爱因斯坦在后半生中,一直在寻找统一场论,即一个能在单独的包罗万象的数学框架下描写自然界所有力的理论。他渴望以前人从未成功达到过的清晰来揭示宇宙活动的奥秘,由此而展示的自然界的动人美丽和优雅。爱因斯坦未能实现他的梦,因为当时人们还不知道自然界的许多基本特征。但在他去世以后的半个世纪中,人们已构筑起越来越完整的有关自然界的理论。
  如今,相当一部分物理学家相信他们终于发现了一个框架,有可能把这些知识缝合成一个无缝的整体——一个单一的理论,一个能描述一切现象的理论,这就是弦论。它正在实现当年爱因斯坦满怀热情追求的统一理论的理想。
  弦论可以用来描述引力和所有基本粒子。它的一个基本观点就是自然界的基本单元,如电子、光子、中微子和夸克等等,看起来像粒子,实际上都是很小很小的一维弦的不同振动模式。正如小提琴上的弦,弦理论中的宇宙弦
  (我们把弦论中的弦称作宇宙弦,以免与普通的弦混淆)可以作某些模式的振动。每种振动模式都对应有特殊的共振频率和波长。小提琴弦的一个共振频率对应于一个音阶,而宇宙弦的不同频率的振动对应于不同的质量和能量。
  所有的基本粒子,如电子、光子、中微子和夸克等等,都是宇宙弦的不同振动模式或振动激发态。每条宇宙弦的典型尺度约为长度的基本单位,即普朗克长度(10-33厘米)。
  简言之,如果把宇宙看作是由宇宙弦组成的大海,那末基本粒子就像是水中的泡沫,它们不断在产生,也不断在湮灭。我们现实的物质世界,其实,是宇宙弦演奏的一曲壮丽的交响乐!
  有人会说,把物质世界看是宇宙弦演奏的一曲交响乐,不正是与物质的对立面-意识有些相同了吗?是的。按照当前流行的观点,意识是完全基于物质基础(我们的脑)而存在,但意识不是一种具体的物质实在,因为没有人在进行脑科手术时在颅骨内发现过任何有形的“意识”的存在。
  我们都知道贝多芬的交响乐,可以用一套乐器把它们演奏出来。但这套乐器本身并不是交响乐。意识是大脑演奏的交响乐。这个图像为理解“心物一元”,即意识和物质的统一,开辟了新途径。
  有人还可能说,无论宇宙弦多小,无论人们能否观察到它们,宇宙弦总归是客观实在,它们是组成物质世界的基本单元,因此物质世界也应该是客观实在。此话不准确。组成物质世界的基本单元是宇宙弦的各种可能的振动态,而不是宇宙弦自身,就像组成交响乐的单本单元是乐器上发出的每一个音符,而不是乐器自身一样。
  在弦论之前,物质的实在性体现在组成客观世界的砖块是上百种原子,这些原子都是由质子、中子和电子等基本粒子组成。这些基本粒子都被当作是物质实体,都是组成物质世界的“超级砖块”,因而可以把物质世界看作是物质实体。
  在弦论之中,情况发生了根本变化。过去认为是组成客观世界的砖块的基本粒子,现在都是宇宙弦上的各种“音符”。多种多样的物质世界,真的成了“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金刚经》)”物理学到此已进入了“自性本空”的境界!
  有人会想,天啊!物质都不是客观实在了,那么,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实在的吗?
  回答是,有的。事物之间的关系,就是实在的。
  我们根据二十世纪自然科学的进展,可以用关系实在来取代绝对的物质实体,即主张事物不是孤立的、由固有质构成的实体,而是多种潜在因素缘起、显现的结果。每一存有者,都以他物为根据,是一系列潜在因素结合生成的。“现象、实在和存有被限定在一组本质上不可分离的关系结构中”。
  哲学家们在论述“关系实在”时,使用的哲学词汇,对你可能生涩难懂,我们还是用例子来解说。
  我们看见一束红光,这是一个事件,是一个“果”。这个果,是由多种因缘聚合而产生的。
  首先,是光的波长值,借用哲学家们熟悉的语言,这是“第一类性质”,这类性质还有如物体的广延性等,是物体自身内在所固有,它既不依赖于观察者,也不依赖它物,也就是说,它是无对而自行确立的。我们把这些第一性质,又称为“因”。
  其次,我们还需要具备一些其它条作,如眼睛正好睁开,没有色盲,往正确方向看,以及眼与光源之间无障碍物,等等。我们把这些条件称为&关系参量&,又称为&缘&。
  这些因缘聚合,产生了红光这个果。“红色”这类颜色性质是“第二类性质”,其存在,至少部分地依赖于观察者。
  “关系实在论”就是说,关系参量是不可消除的,没有它们,就不会有“看见红光”这个果,因而是实在的。
  再举一个更清楚的例子。
  要得到一棵苹果树,首先要有一粒苹果的种子,这是“因”。但是,单靠这粒种子,也不会长成一棵苹果树,比如:把种子放在仓库里,无论放多久也不会长出树来。所以,单有因,是结不出果的。一定要将种子放在土壤中,并且要有适当的水分、阳光、温度、肥料等等的配合,种子才会发芽、长大,最后长成一棵苹果树,结出苹果来。这里的土壤、水分、阳光、温度、肥料等等,就是“缘”。所以,“因”一定要配合适当的“缘”,在因缘和合之下,才能生出果来。
  缘,是许多的配合条件。缘有好缘,也有不好的“恶”缘。因此即使是同样的种子,结出的果也就很不相同了。比如,把种子放进贫瘠的泥土里,或者施肥不够,苹果树必然长得不大,结出的苹果,也不会好吃。假如把种子放在肥沃的土壤中,加上细心照料,结出的果实就会香甜、好吃。
  由此可见,同样的因,遇到不同的缘,结出的果,便会很不相同。
  同时,由于缘是由很多条件配合而成的,所以缘会不停地变化着。既然缘会影响果,而缘,又在那么多条件配合下产生作用,假如某个条件改变了,甚至消失了,那么,果便可能不再存在。
  在苹果的例子中,如果天旱缺水,苹果树便会因之枯萎。所以,当因缘散尽之时,果就会灭。换句话说:“因缘和合而生,因缘散尽而灭。”
  有的读者可能已经发现,以上这些关于苹果的文字,是转述潘宗光《佛教与人生》一书有关缘起法内容。所谓“关系”者,“缘”也,“关系实在论”其实与佛学缘起说的基本思想一致。
  总之,在二十一世纪开始的时候,以“弦论”为代表的物理学,真正步入“缘起性空”的禅境了!
  回头再看一下本文起头的那则消息,不难明白为何人们难以听懂霍金的那么生动的报告,原因就是:“物质是实体”的观念,在人们的心中太执着了!
  佛学认为,物质世界的本质,就是缘起性空。藏识海(又名“如来藏”)是宇宙的本体。物质世界的万事万物,都是风缘引起的海上波涛。
  换言之,物质世界,就是风“缘”吹奏宇宙“本体”产生的交响乐。
  《入楞伽经》云:“譬如巨海浪。斯由猛风起。洪流鼓冥壑。无有断绝时。藏识海常住。境界风所动。种种诸识浪。腾跃而转生。”
  这句偈语说:譬如一个大海,风平浪静,澄然湛寂,当阵阵烈风吹来时,使平静的大海,生起重重无尽的浪波。从此,便如万壑怒号,天地晦冥,再没有停息澄清的时候了。宇宙的本体——藏识海(如来藏)本是澄然湛寂,随缘常住而不变的。因内外境风的吹荡,便使寂然清净的本体,随变为浪潮起伏,跟着生起前面七识的种种作用。由此波浪互相撞击,奔腾澎湃,便转生一切境界,而无有止境了。
  如经文所说:“青赤种种色。珂乳及石蜜。淡味众华果。日月与光明。非异非不异。海水起波浪。七识亦如是。心俱和合生。”
  这句偈语说:须知世间种种色相,乃至如地下的矿物,林中的植物,与天上的日月光华等等,追溯根源,也都是由如来藏识一体的变相。这些物体和藏识,在本质上并非相异,可是当它们形成为万物之后,却不能说与心识的作用是无异的了。
  譬如海水,既然转变成为波浪,波浪的形式与作用,和整个的海水便不同了;可是,波浪的根本,还是由海水所转变而来的。
  由物的方面来说,万类的分齐差别(分化和归类)也都是从此一体所化生。由心的方面来说,七种识的分别作用,也都是由如来藏识所转生。又因心与物的和合,发生世间种种事情,于是,本来澄清的识海,便永无宁日了。
  (按:青赤等种种物色,是指眼根色尘的对象。珂佩是指耳根声尘的对象。乳及石蜜,是指鼻根香尘的对象。淡味众华果,是指舌根味尘的对象。日月与光明,是指身根触尘的对象。)
  这里,海水与波浪的关系,正是弦与音乐的关系。它们也正是物质世界与宇宙本体的关系。当我弄懂了这个道理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敬畏和震撼。
  读到这里,你可能感到:“科学家千辛万苦爬到山顶时,佛学大师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人体身心灵科学 台大校长李嗣涔
台湾大学电机系 李嗣涔教授 (现任台湾大学校长) 于日 在暨南大学通识教育中心的演讲实录 分享他十多年来的人体潜能的研究成果。
是什么样的力量使人如此坚持?从历史上看,许多修道人长年离群索居,不求荣华富贵,偶而出入市尘,往往是为了收徒或教化人心;到底有什么事物吸引他们,致使他们情愿将一切抛开,终生奔赴而无悔?--“摘录自李嗣涔教授「难以置信-科学家探寻神秘信息场」一书”
专访潘宗光:以佛教徒自豪的著名科学家
香港理工大学荣休校长潘宗光教授
& &&&那天专访潘宗光教授后,我想起了《无量寿经》的一句话:“清虚之身,无极之体”。我用“心中真有佛,时时坦荡荡”概括我对潘教授的印象。这个感受在录像中得到印证:日,潘宗光教授专程从香港赶到湖南省醴陵市仙岳寺参加开光法会,当潘教授一行走到仙岳寺山门时,录像机对准他们,事后在录像里清楚看到,潘宗光教授胸前出现了莲台光影,许久未散。
& & 第一次专访潘教授,我头天晚上做了充分准备,仔细查阅了网上关于潘宗光教授的资料。潘教授曾经担任香港理工大学校长18年之久,亦曾两度被提名为诺贝尔化学奖候选人。但他学佛成为佛门弟子后一直很高调,堪与宋朝大学士苏东坡媲美(高调公开自己为佛教徒朝廷命官)。屋外阳光灿烂,仙岳寺方丈楼内,洋溢着仙人仙境。潘宗光教授很自豪地对笔者说:“在香港,我是第一个公开说自己是佛教徒的科学家,而且很高调。”日上午,潘宗光教授刚刚参加完仙岳寺开光法会,就来到仙岳寺方丈楼,应邀接受我的专访。
& & 我们第一次面对面探讨佛法之前,潘教授率领香港居士进寺院,给仙岳寺住持衍洪法师顶礼,参加开光法会仪式,我都用照相机捕捉潘教授的身影。潘教授清瘦高个儿,气质光亮柔和,慈悲喜舍旷达,庄重而又随和。直观感受到,潘教授在仙岳寺一直法喜充满,跟我过去从照片和他的佛教讲座文字中看到的一样。潘教授给我的名片上,写着他现在的身份:香港精进基金会长。名片上还有:“金紫荆星章、太平绅士;全国政协委员、香港理工大学荣休校长”。
& & 我有很多问题想请教潘教授,但我选择了一个融合性的问题问他。我首先问潘宗光教授:“作为一名科学家和理科的大学校长,最初信奉佛法的时候,佛教的什么东西打动了你?”出乎我的意料,潘教授温和慈祥地反问:“如果我是基督教徒,你会不会问我,作为科学家,为何信佛?”潘教授还说了一个反问:“如果我是基督教徒,你会问我为何信基督教吗?”
& & 潘教授是基督教学校读书出来的。我没有及时问他是中学还是大学读的基督教办的学校。潘教授坦言:他每个星期参加礼拜,没有找到感觉。有一次(1988年)听香港的医生讲佛法,一听就有触动,发觉这次听到的佛法跟过去了解的不一样。潘教授接触佛法的态度,也是科学家式的,运用智慧而不是否定,运用实证而非怀疑观望。他还是香港理工大学校长的时候,就去台湾闭关,参加了七天短期出家修行。他最早听法师讲佛法是星云法师。2000年在河北柏林禅寺皈依净慧法师。潘教授是1991年1月开始担任香港理工大学校长,一直到2008年12月退休。于今退居三年了。也就是,潘教授皈依佛门的时候,还在校长任上。很多人信佛不敢公开,潘教授却理直气壮公开其佛教徒身份。
& & 潘宗光教授也是属于信仰了佛法就弘扬佛法的人。他在香港成立了“智度会”,给一些对佛法有兴趣而没有接触佛法的人一个渠道,智度会接引的多是知识分子、专业人士。潘教授很自豪对我说:“我做得非常好成功!”他并解释:他办的智度会及其所做的,是接引式的初级道场。潘教授做了十年,现在退出来了,由其他人继续做下去。
& & 潘教授自己回答了他前面的反问。基督教是西方的,很多人自然就认为基督教是科学的。相反,有的人认为:佛教是迷信,是那些上了年纪的公公婆婆们信的,不是知识分子信的。所以,常有人问:科学家怎么也信佛?
& & 潘教授对佛法的理解,主要从佛教三法印切入: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涅槃寂静。佛法和自然科学都是教我们认识自然规律。世界上的事物没有永恒不变的,世界的本体是空性的,万事万物是变动的。任何事物都是根据“因、缘、果”规律运行,佛法教我们掌握基本规律,即是因缘法。种什么因,生什么果。多种善因,多做好事,就得生天堂的果报。
& & 潘宗光教授2008年从香港理工大学校长任上退休,有香港记者采访他,让他用几句话概括他做18年校长的感受。潘教授回答说:“几句话怎么讲呢?不用几句话,就用两个字:感恩。”后来,潘教授把这两个字细说出一本书《感恩这一课——一位大学校长的回忆》。潘教授告诉我:他的《心经与生活智慧》一书是由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感恩这一课》则是由西安交通大学出版社出版的。
& & 潘宗光教授透露,他将自己过去在香港和内地高校做的佛教讲座,做成广东话和普通话的双语版DVD,今年11月底就可以做出来。他说,这套光碟的普通话配音很专业,话音与口型完全对应。潘宗光教授的六个佛教讲座题目是:1,《心经与生活智慧》;2,《色即是空》;3,《应无所住而生其心》;4,《十二因缘》;5,《佛教与人生》;6,《为学与做人》。另外,普通话配音版的DVD还有一个道教讲座,题目是《无为而无不为——中国文化智慧之道与人生》。(日)
附录1::潘宗光教授简介
& & 潘宗光教授,广东番禺人。伦敦大学化学科哲学博士,复获伦敦大学科学博士、资深博士学衔。自1991年始,任香港理工大学校长。1985年至今历任香港政-府科技委员会创会主席等职,其工作对推动科技发展和培育人才贡献良多,于1997年获“香港十大杰出青年奖”,并曾屡获勋衔殊荣。尝于1985年及1991年,两度获瑞典皇家科学院邀请,提名为诺贝尔化学奖候选人;亦曾任香港特别行政区筹备委员会委员,负责筹办香港97回归工作。潘宗光教授投身大学教育40载,在2009年1月荣休以前,担任香港理工大学校长长达18年,曾为香港大学化学系讲座教授兼理学院院长。现仍担任西安交通大学南洋书院院长、全国政协委员、陕西省决策咨询委员会特邀委员、深圳市科技顾问委员会顾问、广东大亚湾核电站核安全咨询委会委员、华侨大学校董及内地多间大学名誉讲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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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宗光教授谈佛教与科学
潘宗光教授谈佛教与科学
  潘宗光教授,广东番禺人。伦敦大学化学科哲学博士学位,复获伦敦大学科学博士资深博士学衔。自 1991 年始,任香港理工大学校长,全国政协委员。 1985 年至今历任香港ZF科技委员会创会主席等职,其工作对推动科技发展和培育人才贡献良多,于 1997 年获“香港十大杰出青年奖”,并曾屡获勋衔殊荣。尝于 1985 年及 1991 年,应瑞典皇家科学院邀请,就诺贝尔化学奖提名适当后选人;亦曾任香港特别行政区筹备委员会委员,负责筹办香港 97 回归工作。潘宗光先生近年接触佛教,有感佛教不单是宗教,更是揭示了宇宙人生的实相,即作深入钻研及身体力行;曾到台湾佛光山参加七日短期出家,又到台湾法鼓山及缅甸宣隆寺参加禅修集训。
  一年一度的香港书展,是香港盛大的文化节日。在书展广场中的「佛教坊」莲花绽放,读者踊跃,尤为引人注目。七月二十一日下午,佛教坊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原来香港理工大学校长潘宗光教授出席书展,在这里为他的两部佛学著作《佛教与人生》和《心经与生活智慧》举行签名售书-- 潘教授将所售书款,悉数捐赠与弘扬佛教及慈善之用,这一善心已让我赞叹不已,而潘教授这两部佛学著作,供不应求,深受读者喜爱,此刻发行的是增添版,就更令我惊奇了。因之,引发了我采访潘宗光先生的强烈愿望。
  潘宗光教授,祖籍广东番禺。自一九九一年至今,担任香港理工大学校长已十年之久。他早年从香港大学毕业后,先后再入英国伦敦大学、美国加州理工学院及南加州大学深造,获伦敦大学化学科哲学博士学位,后因其著作及研究成果桌著,再获伦敦大学颁授科学博士的资深博士学术。一九九一年之前,潘先生历任香港大学理学院院长、香港立法局议员,一九八五年至今历任香港ZF科技委员会创会主席、多间中外大学之名誉教授,多所中外社会团体之会长。一九七九年获「香港十大杰出青年」称号,并屡获勋衔殊荣。一九八五年、一九九一年两次应瑞典皇家科学院邀请,为诺贝尔化学奖提名适当候选人。一九九七年香港回归时,曾任香港特别行政区筹备委员会委员,还担任世界合作教育协会副主席。他的工作之忙,时间之紧,访谈之不易,都是我意料之中的。我请香港佛教联合会秘书处行政主任李怡慧小姐,为我与潘校长秘书取得联系后,终於约定八月二十三日下午在香港理工大学钟士元楼七楼相晤。
  多谢李怡慧小姐的陪同和兼作翻译,是日在校长室,我受到了潘宗光教授的亲切接见,访谈十分融洽。以下便是当时的访谈实录(问者简称「觉」,潘宗光教授简称「潘」)。
  觉:你是香港著名的理工大学校长,是理学博士,是名副其实的自然科学家。在一般人看来,科学与宗教是不相容的,甚至是对立的。似乎一讲科学,就不能认同宗教,请问,您是怎样看待这个问题的呢?您是不是也碰到过这样的问题?
  潘:我在学佛以后,确实碰到过这样的问题。也有人问过我,作为一个从事科学研究的教育工作者,在思想上是否会与学佛有抵触呢?我的回答是不会。我想引用孙中山先生和爱因斯坦对佛教的看法来简略地回应一下。
  孙中山先生说:「佛教乃救世之仁,佛学是哲学之母,研究佛学可补科学之偏。」
  爱因斯坦说:「完美的宗教应该是宇宙性的,它超越了一个人格化的神,扬弃了死板的信条教义及宗教理论,涵盖著整个自然与精神,它应该是建基於对万有的体会而生起的宗教意识,将自然与精神结合成一个有意义的统一体,佛教就正符合这些条件。」
  佛教和科学是两个不同的范畴。在我看来,这两个范畴虽然不同,但两者的背后都贯穿著对因果的探索与学习。或者说,佛教和科学两者对因缘的探索是不谋而合的,甚至有异曲同工之妙。因此,我特别尝试利用自己对科学的认识,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佛教「诸行无常,诸法无我」等重要概念,又以科学的推论,来说明佛教相信六道存在,并非迷信之说。
  通过多年来的学佛,我深切的体会到,佛教不是一种单纯的信仰,而是一门深奥渊博的哲学,仅仅空谈信佛还不够,还需要多方面而恒久的实践,很值得我们去探索和深入学习。
  觉:最近,先生有两部佛学专著《佛教与人生》及《心经与生活智慧》先后问世,很受读者欢迎,也受到专家学者的好评,一版再版,供不应求。您以一位理学专业的著名人士,是怎样接触到佛学,而又对佛学产生了研究的兴趣,料想也必有一大事因缘,能否请您介绍一下这一思想历程?
  潘:对这一问题,有点说来话长。在我小时候见到长辈在每月初一、十五吃斋,也经常焚香烛和设供还愿,那时候,我还以为这就是佛教。当然,现在才知道,这只是民间习俗,而不是佛教。不过,从小我对佛教已有了一种模糊的印象,只不过没有时间去了解它,接近它,但从我的家庭来看,以往却是一个天主教的家庭。我走近佛教、认识佛教是十多年前的事。说出来,也是与科学有关系的。那是一九八八年,我应邀到一家佛学会去主讲《科学与宗教》,从此,我就定期收到这家佛学会寄来的「佛学讲座」预告单张。终於有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得悉翌晚有个佛学讲座,刚巧我也有空,便去参加。那是陈家宝医生讲的佛学讲座,听完以后,觉得内容很适合自己,从此对佛学产生了浓厚兴趣,这可以说真是一种缘份。於是,先后去明珠佛学会,听「佛学初阶」的课程,到普明佛学会,听系统的佛学讲座,逐渐对佛教有了认识。佛教的基本理论「缘起性空」,这本是宇宙的自然定律,这不是佛陀创造出来的。而是佛陀悟到了这一自然真理。所以,「佛」是觉悟了的人,他不是造物主,也不是主宰万物的神,是的的确确的众生的导师。
  但是研究佛学,仅仅懂得一些佛教义理,是远远不够的,佛教讲究信、解、行、证,重要的是通过实践,得到证悟。所以我除了听经,主动阅读有关佛教的书籍以外,我亦尝试过体验修行的生活。
  一九九五年,找到台湾佛光山参加了「七日短期出家」。当时参加的男众弟子,按规定本须剃头。但我任职理工大学,是一校之长,如果光头返校,别人不理解短期出家之义,岂不要误会我发生了什么事?那就不妥了。因此,得到星云法师的谅解和同意,我是唯一留发的。在那一个星期内,暮鼓晨钟,青磬红鱼,三 百多位短期出家人,无论各人的背景怎么不同,社会地位有何区别,全部平等,依教奉行,过著同一庄严、朴素、守戒的清净生活,给了我至今难忘的深刻体验。
  后来,我又利用余暇到缅甸的宣隆寺,台湾的法鼓山接受禅修集训。通过如法如仪的禅修训练,我又获得了更深一层的心灵体验。因此,这几年来,我亦养成了早起打坐的习惯。
  透过坐禅,使我开始认识自己的内心世界,得以拓展心灵空间,逐渐扩大视野,处事的态度亦较前客观和包容。举例说吧,早前我曾请来百多名师生,对我这个校长的工作进行评核,最后获得八点一分的总评分。别人评为成绩不俗,在我来说,我是用一颗平常心来看的。也许我是第一个主动请师生评核我的大学校长,原因是我学佛以后,已不太重视个人的得失,评价好,固然好,不好,就要改善,目的还是为了改善。不断改善,才能做好工作,有利社会。由於学佛有了更深的体验,所以,我在去年(二○○○年六月)前往河北省石家庄市柏林禅寺,皈依净慧法师(柏林禅寺方丈、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法音》月刊主篇),成了净慧法师的皈依弟子,这也是我的学佛因缘吧!
  觉:我们当今的科学研究,大都著重于经验世界,而对于超经验世界不是排斥,就是否认,甚至简单化以「迷信」视之,这是符合科学精神的吗?请问先生,您是怎么看的呢?
  潘:我从事科学研究数十年,对于佛学也有一点肤浅的认识,从我个人的体会,佛教和科学两者范畴不同,但两者并无冲突。我试以科学的推论,说明佛教相信六道存在,并非迷信之说。在我们的经验世界里,是一个有长、宽、高的三度空间。我们的科学也是以这三度空间为准则发展出来的,我们的思惟因此也被这三度空间所控制著。我们可以认为时间是第四度空间,但无论怎样,在同一时间里,祗有长、宽、高这三度空间。在此三度空间里,我们便只能看见「人界」及「畜牲界」。那麽,佛、菩萨及其它四道众生是否会存在於其它的三度空间。或者在我们超验的四度、五度空间里而不为我们所察觉呢?我尝试用推理探讨一下其可能性,并利用简单的空间例子来说明科学的限制。
  最简单的空间是一度空间,它只有长度,没有宽度和高度。对於生活在一度空间的生物,它们所面对的科学是很有趣又简单的。
  假如,两个生物同时在一度空间的线上生活,它们只有一个跟一个的向前走。它们知道,在一度空间里,由於没有宽度和高度,在它们的科学领域中,后面的生物根本不可能超越前者。但假如后面的生物能够掌握宽度,要超越前者,便不困难了。它只要利用宽度绕过去,使可以超越前者。但对前面的生物来说,因为它完全不了解有二度空间的存在,当后面的生物突然出现在它面前,它会觉得这是个奇迹,是特异功能,甚至认为是不可能发生的。
  其实在有长度和宽度的二度空间里,可以容纳许多值浅同时存在,也就是可以有很多一度空间存在。但生活在某一个一度空间里的生物,就未必了解到有第二个一度空间的存在。它们总以为自己的空间是唯一的一度空间。但是生活在两个一度空间(两条直线)交叉点上的生物,便或许会轻微感觉到有二度空间的存在。它们可能就会拥有看来是奇迹的能力,就有可能穿梭於这两个不同的一度空间。
  我们再把这空间的概念放大一点来看,在只有长度、高度而无宽度(或只有长度、宽度而无高度)的二度空间里,假如有两个生物,一个头向左方,另一个头向右方,如果要它们改变头的方向,在二度空间里是不可能的,在这里的生物,无论怎样活动,都不可以改变头的方向,如果要改变,就只有四脚朝天,颠倒过来。
  但是,倘若它们了解并能掌握到第三度空间( 即宽或高),要改变头的方向,便很简单,只要利用宽(或高),就可以改变方向了。但在二度空间的科学领域中,这个动作是不可能的。如果发生了,对这些生物来说,又成了奇迹、神迹和特异功能。
  其实,在三度空间里,是可以容纳很多平面,也就是可以有很多二度空间的存在的,但生活在任何一个二度空间里的生物,未必了解到有另外一个二度空间的存在,它们只以为自己的空间,是唯一的二度空间。在同一个三度空间里的任何两个二度空间(两个平面),它们不一定是平行的,在科学上,两个平面的会合处,是一条直线,而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二度空间会合处的生物,便有可能感觉到或掌握到部分第三度空间的特性,它们就可能会拥有看来是奇迹的能力,可以穿梭於两个不同的二度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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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潘宗光:以佛教徒自豪的著名科学家
(接上文)
  我们现今的科学,以及人的思惟,常被三度空间的概念局限了。到底有没有四度空间、五度空间呢?我们不知道。在我们自身存在的三度空间之外,还有没有其它的三度空间呢?我们也不知道。正如前面所述生活在二度空间的生物一样,它们不知道有没有其它的二度空间,或者有没有三度空间的存在。我们只是不知道,但不知道不等於肯定它不存在。
  我们的科学是在第三度空间里探索,但其实宇宙里面是否只有一个三度空间呢?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你看,活在深海里的生物,海是它们的生活空间,它却不了解,还有另一个陆地上的三度空间,也不可能了解到陆地三度空间里动物走兽的情况。它只以为海是唯一的三度空间了。同样,陆地上的动物,也无法知道深海里这个另外的三度空间的存在。但我们人类可以透过科学和聪明才智,穿梭於海的空间、陆、空在内的三度空间。对於鱼类来说,海是它们的三度空间;陆地动物,就拥有陆地这个三度空间,但在海陆交界处也有两栖动物的存在,它就会享有两个三度空间,那么,在我们这个宇宙里,已知的就已经有好几个三度空间的存在了。
  佛教早在二五○○多年前,已相信有三千大千世界。以现在的术语解释,一个太阳系为一小世界,一千个小世界为一小千世界,一千个小千世界为一中千世界,一千个中千世界,为一大千世界,一大千世界是相等于一千的三次方( 10003 , 相等於十亿)的小世界(太阳系),所以亦叫三千大千世界。佛教认为三千大千世界为一佛刹国土。
  《阿弥陀经》说:「从是西方,过十万亿佛土,有世界名曰极乐,其土有佛,号阿弥陀,今现在说法。」就是说,在离开我们很远的太空里,有另外一个阿弥陀佛的世界。
  我们目前的科学只知道在我们的太阳系外,还有无穷无尽的太阳系和星云,我们即无法知道其它太阳系与星云的情况,亦无法否定佛教的三千大千世界可容纳诸佛、菩萨与六道众生的理念。
  此外,我们也不能否定还有许多另外的三度空间与我们的世界并存於一个超乎我们想像的四度空间里。假如真有一个另外的三度空间里有佛、菩萨的存在,而这个三度空间与我们所生活的三度空间是可以相融相通的。根据科学会合处是一个平面。佛、菩萨便可以透过这个平面穿梭到我们这个世界里来,在不知者看来便又是奇迹了。
  这样的推论与科学并无冲突,因为我们目前的科学不能否定(或确认)其它三度空间或四度、五度空间的存在。在二五○○多年前,佛教的宇宙观已经超越了现在的科学。佛经内说:「佛观一钵水,八万四千虫。」当时并没有任何科学仪器,佛陀就已认识到一小钵的水里有无数的微生物,由此可见,无论宏观或微观的层面,佛陀的智慧,都是不可思议的。
  觉:爱因斯坦曾经说:「空间、时间和物质,是人类认识的错觉。」这和佛教的般若学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和法相唯识之学中的「比量,现量,佛言量」是十分相近的。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人的内心世界有多复杂,佛教的理论也就有多复杂。现在已经能证明,佛教是迄今为止,人类对自身内宇宙和外宇宙统一研究的深刻认识,同爱因斯坦、马克斯、韦柏( Max. Weber )、海德格尔( Heidegger )、荣格( Carl Guster Jung )的研究,有不少是相近相符,可以相印证的。所以,汤恩比说:「二十世纪最大的事件就是佛教传播到了西方。」在美国、法国、英国、德国信佛和学佛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有人说,二十一世纪,将是佛学的世纪,对此,先生有何评论?
  潘:爱因斯坦是二十世纪最杰出的科学家。他明确的说;「如果世界上有一种宗教能够解答科学上提出来的疑问,这个宗教一定是佛教。」佛教中「诸行无常,诸法无我」与「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观念是很科学化的。
  在我们的世界里,牛顿定律规限著我们的思维。我们认为,任何可触摸到的东西,也可以准确测量其长度、高度、重量和速度。其实,任何东西都由分子组成,而分子是由更细小的原子、粒子等组成。到了很微小的领域,牛顿定律就不适用,要用量子力学才能了解它的运作。在量子力学中,最基本的原理就是「不确定性原理」( Principle of Uncertainty 也译作「测不准定理」)这个原理指出,在处理很微细的粒子时,根本不可能测量到它的真正位置、方向、大小等。它的存在是或然率( Probability )式的存在,是变幻的,没有固定不变的本质。可见,在极微观的空间里,物质是无常的、无我的。
  再看另一极端,在一个极大的空间里,我们也可体会到无常、无我。例如,我们坐宇宙飞船,作太空旅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告诉我们,当飞船的速度接近光速时,整个宇宙间在不断缩小,如果超过了光速,时间与空间都完全改变了。这就是说,我们所认识的宇宙,会依我们的飞行速度而变幻著,整个宇宙空间也因为有物质的存在而产生变化。
  既然微观的、宏观的两端是无常、无我的,中间便不会是恒常不变的。爱因斯坦认为物质的质量与能量足可以互相转变的( E = MC2 ),世界上很多事物、很多现象,也确是因为能量、质量的互变而产生出来的(核能发电就是一例),所以,世界是变幻的,没有一个固定不变的个体,一切事物无常、无我。悟「空」的理念,就是非常科学化的了。佛家讲「空」,并非一切虚无,这就像我们对「零」这个数目字的错觉一样,表面看来「零」好像甚么都没有,其实它包罗万象,变化多端,说有似无,说无实有。例如:在一○○ 的后面加一个「○」位,马上增大,变为一○○○;你把一个数目乘以零,这个数目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以零除一个数目,则又要变为无限大。「○」又可以对其它数目不作干预,保持中立,任何数目加零或减零,都不会改变其本身数值。「空」就像「零」一样,富於包容性,可变性。真能悟空,我们就不会执著,思想境界也大大超越了。
  佛教的义理和思想精华正在逐渐为西方所认同,所接受,这是因为西方社会有现实的需要。不过,佛法的弘传,一要看弘传者的质素,二要善于与当地的区域文化、民族文化相融合相适应,正如同当初佛教从印度传到中亚,再从中亚传到华夏大地,都经历了一个本土化的过程一样。二十一世纪是否能成为佛学世纪,依然要看上述两个条件。
  觉:不久前,诺贝尔物理学奖金获得者杨振宁教授在香港的「世纪论坛」上作了一次「物理学与美」的学术演讲。他最后的结语说:「物理学研究的尽头是哲学,哲学研究的尽头是宗教。崇高美、灵魂美、宗教美,是人类的终极美。」请问先生,您对此有何感想?联系您的学佛体验,请谈一谈您的看法。
  潘:现代社会发展一日千里,资讯科技空前发达,人际关系错综复杂,处身在疾风般变化万千的环境中,如何使心灵平静自在,不受困扰,从而提高心智效率,就成为现代人的一个最重要的课题。
  佛教中有一个著名的故事:旗幡在疾风中飘动,幡下的人在争论,到底是风动呢还是幡动呢?答案说:不是幡动,不是风动,而是心在动。这个故事并非否定风动或幡动的外在变化,而是告诉我们:佛教不是以外物作为探讨的对象,它是以人的心灵世界作为研究的重要对象。佛教无疑是心灵的启示与教育。佛教的义理是心灵的智慧结晶。只有改善自己的心灵,才能改善自己的生活。只有改善自己的心灵,才能改善自己的命运和人生走向。所以领略佛教智慧,并应用於理解现实人生问题,就能为我们从诸多的烦恼和困惑中找到实际出路。由此看来,佛教文化就是心灵文化。心灵的高尚,才会有人格的高尚,人的高尚。杨振宁博士说:「崇高美,灵魂美,宗教美,是人类的终极美」,我想是从这个角度来说的,因而是很正确的。
  觉:六祖慧能大师有一句名言:「诸佛妙理,非关文字。」他的本意是不执著於文字的、画面的、理论的这些东西,而是强调亲证亲悟,自证自悟。其实,这正是佛家最可贵的认证论与方法论。(在佛家,认识论与方法论是统一的,不可分割的)。如果把这种强调自身证悟的方法,引入学生、特别是大学生的学习中去,那么,其学习效果一定会产生质的变化,对育才成才是很有帮助的。您认为这说法对吗?你会这样做吗?
  潘:这的确是值得我们思考,值得我们重视的问题。其实我们每个人本身都潜藏著本有的力量及智慧,只是未经开发而已。譬如我们用手不能把木头砍断,但是空手道高手,能够将自己的潜力集中在手掌上,在刹那间集中意志力,把木头甚至石头都砍断。这不是特异功能,只是他有方法发挥出自己的潜能而已。
  人的智慧也一样,我们本来有很多潜能和潜在的智慧,但就被无明烦恼和六尘所遮蔽了,被各种干扰蒙蔽了思维,就如同一颗蒙尘的明珠一样。但我们又可以透过修行了解自己的内心世界,断绝外界的干扰,便能够把层层尘埃抹去,让明珠重新焕发光辉。这就不仅仅是大学生的学习方法问题了,而是一切人, 也包括大学生和一切学习者,都能亲证亲悟,自证自悟,那肯定会学习效率高,学习效果好,人生也将产生质的变化,我是深信不疑的。
  觉:佛教的本质是众生关怀,亦即关怀人生,关怀人的生命,人的生老病死,人的自我解脱。在今天,不信佛、不理解佛教的人,依然是多数,在您看来,佛教应当怎样走向人间,怎样才能为广大的人士所接受所理解?
  潘:近年来,很多大德致力於推广人间佛教,对於普及佛教,影响深远。所谓「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我很认同佛教应该继续朝著生活化的方向发展,让更多的人可以接近它,认识它,并藉著领悟佛法智慧,提升生活品质,让每个人都活得更充实更快乐。
  现在资讯很发达,我希望透过不同媒体能够引起大家对佛教的兴趣,能鼓励大家了解佛学,研究佛学,多读经文,多听大德的开示及精进修行,也就是说,信、修、行(或信、解、行、证)缺一不可。尽管我在十年前才开始接触佛教,学佛的日子尚浅,但也深切理解,弘扬佛法,不仅是高僧大德的举世工业,也是每一位学佛者的责任。所以我也不执著於效果,於一九九八年底出版了《心经与生活智慧》一书,希望尽一己之力,利用简单的语言和日常生活的例子,帮助初学者去理解和掌握《心经》的大义。拙作出版后,得到各方的支持,短短时间,第一版即已售罄。后来又再版,再作修订,增补。
  去年二月,我接受香港理工大学文化推广委员会的邀请,以「佛教与人生」为题,在理大主持讲座,受到在座一千多位朋友的热情支持,又把此讲座编辑成书,并且两本书都配了录像带光碟,与单行本同时发行。光碟辑录了讲座的整个过程,除了原来的广东话声带外,还请专人配上普通话声带,就是为了适应不同人士的需要。我希望能藉此引起更多的人学佛,让佛教走向人间,走进生活。
  觉:您对香港佛教的未来,有何展望?
  潘:香港佛教历史悠久,六百万常住居民中有近六分之一信仰佛教。自觉光大师担任香港佛教联合会会长以来,佛教又有长足发展,特别是四月初八日释迦牟尼佛诞辰通过立法成为香港公众假日,使佛教更加深入人心,觉光大师功不可没。现在觉光大师高瞻远瞩,为香港佛教培养未来的接班人,创办香港佛教僧伽学院,这又是一项创举,一项续佛慧命、灯传有人的大事,对面向二十一世纪,培养新生代僧伽具有健康的理念,弘法利生的时代使命感,透过现代人的法治、组织、制度观念,并配合高新科技与社会通识来提升当代僧伽教育的学术层面,使僧伽教育在香港得到完善,这是功德无量、泽及后世的大事好事。香港佛教僧伽学院在觉光大师领导下,人才辈出之日,将是香港佛教繁荣发展,正法久住之时。我衷心祝愿香港佛教僧伽学院培育僧才,多出僧才,住持三宝,弘传正法,利益众生,同成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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