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红,微商,直播,共享暴露女友被情趣店老板情趣营销摆对姿势了吗

网红、微商、直播、共享女友...情趣营销摆对姿势了吗?
网红、微商、直播、共享女友...情趣营销摆对姿势了吗?
原标题:网红、微商、直播、共享女友...情趣营销摆对姿势了吗?
日前,情趣电商他趣宣布推出“共享女友”服务——即共享充气娃娃,用户需支付8000元押金,日租金为298元。
业务上线的当日,该公司在北京三里屯举行了地推活动,对上线的五款充气娃娃进行了展示,并让现场用户体验。活动当天便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不过在当日地推活动结束后,三里屯派出所致电他趣总部要求地推人员前往派出所接受调查。
次日晚间,三里屯派出所正式作出决定,以“低俗活动扰乱社会治安”为由对他趣进行罚款处罚,同时要求地推人员写了检查和保证书,要求将充气娃娃带离北京。
随后,他趣宣布暂停“共享女友”项目的运营,并下线他趣App内共享娃娃的入口。已经完成预定并交纳押金的用户,将全数退回押金和费用,并赔偿双倍费用作为违约金。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早前还有网友预测有关部门会在两个月内取缔这个“共享女友”项目,没想到三天都不到。
值得一提的是,他趣称“共享女友”项目则是半年前就开始筹备了,如此煞费苦心到底为了啥?流量!从网红、微商,到时下火热的直播、共享女友,一波波营销推广都是为了流量,也见证了情趣行业的发展和变迁:
网红:春叔、马佳佳
成立于2003年的春水堂可以算作情趣市场的鼻祖了,创始人蔺德刚也被外界称为“春叔”。
为了获得知名度,自2005年下半年起,春叔开始和时尚媒体打交道,并在《男人装》、《瑞丽》、《嘉人》等发表专栏。后来,春叔又在猫扑、天涯发表长篇纪实文学《情趣酒店那些事》(该连载后来集结成书,书名叫《成人之美》),进一步扩大了知名度。
2016年10月,春水堂成为继他趣、桃花坞、爱侣健康之后第四家登陆新三板的情趣电商,春叔个人品牌加持,功不可没。两个月前,春水堂投资的情诗酒店在杭州正式开业迎客。
春叔表示,“我们的确不懂酒店,但我做了十几年春水堂,更懂男女相处之道。”当年的同行早已灰飞烟灭,春水堂却穿越了历史,春叔无疑是史上最早最成功的网红电商,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比春叔更出名的是马佳佳,真名张孟宁。凭借“大学的时候还没有性经历,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这样惊人的话语,马佳佳获得了广泛的关注。
2012年8月,顶着“云南省高考语文状元”、“女学霸”,“90后美女创业者”等一系列风光无限的title,马佳佳创立了Powerful泡否科技。将情趣用品文化带到了广大公众的日常,在当时的社会舆论环境下掀起了极端褒贬的声声议论,马佳佳更是到处走穴宣传,通过节目《非诚勿扰》、TEDxchongqing平台等挣足了粉丝和曝光。
2013年6月,前Powerful泡否科技联合创始人刘克楠创立了大象网,以单手打开、颠覆传统安全套的口号吸睛无数。然而当资本寒冬来临,泡否、大象等在当时占尽舆论高点吸引到风投,却无法给出回报的嘴把式项目纷纷倒戈。
不过马佳佳的影响力已经远远超出了情趣用品行业,她是创业浪潮期间最有代表性的人物,还被受邀到万科演讲剖析互联网如何影响房地产。
微商:魏道道
还有一位与马佳佳非常相似的网红,名叫魏道道,真名魏道红。两人同在北京念大学,马佳佳1990年出生,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魏道道1989年出生,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两人都擅长包装,懂互联网传播规律,具有极强表达能力。马佳佳是意见领袖(KOL),她帮助“情趣用品”在现实社会中“脱敏”。魏道道是真正的商人,依靠微商渠道,构建销售体系,把情趣用品真正做成了一个生意。简单来说,一个为名,一个图利。
BAT都拥有天量流量,腾讯是唯一没有从电商薅到羊毛的巨头。这正是微商存在的逻辑:在巨头眼皮底下获取了大量流量,却不用接受盘剥。魏道道成功将网红和微商结合了起来。台上,她是网红,通过媒体、直播、微博等方式构建“魏道道”品牌。台下,她是老板,管理一个庞大的微商分销网络。
根据魏道道介绍,公司有近20人,对接4000名一级分销。一级分销对接也有其下线。魏道道表示,整个微商系统有4-5万人。“我们的销售比传统电商的利润要大一些,因为成本低。”不搭建网站,没有工程师,不买流量,最主要的工具就是微信。她的手机上,密密麻麻微信群,群成员都采用魏道道本人头像。“本质上就是人与人之间的裂变。”
魏道道认为微商更符合现实的商业路径。“其实就是销量提成,她们赚差价。依靠微信群、直播间的方式,我们能为她们提供培训、产品服务。代理基本都是女性,消费者基本是男性。”面对传统电商,魏道道颇有自信,“与其一年花2000万成本,还不如有个网红老板。”当然,她也看衰路边的成人用品店。
魏道道开过4家线下的成人用品店,最后都关了。“不算亏损,也没赚钱。那些人白天都不敢来,都只能是半夜偷偷摸摸的来。赚半夜人的钱,这个真不好。”对于公司的销售额,魏道道并不愿意透露,只是表示并不会比同行少。她表示,5万的经销商,其实并不具备很强的控制力。真正专门在做的,只有几千人左右,多数人只是赚外快。
直播、共享女友
去年四月底,一向出位的杜蕾斯在B站玩起了长达3小时的百人试套直播。目的当然是博老司机们会心一笑,当时也确实引发了满屏的“卧槽”和“城会玩”。
但这是个没法圆场的游戏,杜蕾斯煽动用户来欣赏它不可能提供的内容,结果只能是面无表情的男女内涵地吃着香蕉,用观众的话说,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单看流量和数据,谁都不能否认这是个成功的传播!但前戏太长,实际内容不出位,积累的流量反推了口碑的逆转,对品牌就未必是加持了。
同样因直播而抢镜的还有优衣库试衣间事件、宜家不雅照事件,考虑到衣服和床本身就是情趣用品,吃瓜群众也表示要“文明观球”。
还有一家打擦边球的公司,宣传文案有“带你品茎头、打飞机更快、震动越强越爽快、玩大的才爽、会震动才爽”,对应的则是手机、电动牙刷等,没想到还能这样操作。
今年七夕节,某电商平台在798艺术区搞了一个线下快闪店——也就是短期经营的潮店,销售的都是情趣用品。同样是地推,为何人家就没被罚款呢?
活动当天,多位大V和网红被邀请到现场。实际上这也是一次营销,该公司通过微信H5、网红直播等方式制造话题,又提供了线下体验、线上购买送货的消费模式,与用户进行互动...
而关于“共享女友”,他趣创始人黄天财曾说过,“他趣其实是典型的互联网公司,所有互联网公司怎么做APP推广,他趣就怎么做推广。”
他趣几乎尝试了包括seo(搜索引擎优化)、找红人做微视频、做自媒体推广、拍微电影等在内的所有推广模式,其它平台亦是如此。这些推广方式都带来了一定的流量,但是转化率到底有多高呢,恐怕只有平台自己知道了。
毕竟净利亏损已成为情趣电商目前的普遍状态。去年春水堂亏损高达2504万元,桃花坞亏损1161万元;他趣去年亏损也有上千万,今年上半年盈利靠的还是定增和并表。
综合来看,目前电商情趣的营销和推广,因为有尺度限制,既有包含三俗(庸俗、低俗、媚俗)成分甚至虚假的文案,也有占尽舆论高点、却无法给出回报的嘴炮担当。
虽然掀起了一波波褒贬不一的声声议论,也通过各种湿哒哒的对话吸引了不少眼球,但是它们在社交突围方面都比较缓慢,也没有承载连接人与人、人与服务的责任。
所以也有一些电商平台采用了最原始的运营手段。引导客户加微信好友,通过朋友圈增加和客户的接触。建立一些QQ群,维护老客户。
“在流量极度匮乏的情况下,这是很土但是非常实用的一种做法,而且便宜。”也许情趣电商是该在让用户“吃回头草”方面多下点功夫了,而不是蹭热点。女网红创业者们的情趣生意:靠“讲知识+卖产品”年入百万 - 加速会
女网红创业者们的情趣生意:靠“讲知识+卖产品”年入百万
  来源 | 创业家(ID:chuangyejia)
  作者 | 李秀芝、麻策
  编辑?|?刘建强
  “我是一名性教育工作者,简称‘性工作者’。我跟一般的性工作者不太一样。她们授受的是性感的身体,我授受的是性感的知识”。
  2017年4月,在上海举办的第二届中国成人产业高峰论坛上,主持人吴么西幽默的开场白,让会场气氛轻松起来。吴么西继续戏称自己,除了“性工作者”,她的另一个身份标签是——混迹在直播和微博的十八线网红,没有锥子脸和魔鬼身材,却长着充气娃娃一般姣好的容颜。
  吴么西没有提及的是,她还是四川师范大学性教育方向的90后硕士研究生、性健康文化传播公司“新金赛”的联合创始人。
  像吴么西这样年轻貌美、高知有才且热衷进入两性行业的女网红创业者,还有很多。前几年名噪一时的马佳佳已淡出公众视野,而李熙墨、吴小飘、魏道道等正渐入佳境。
  数据显示,中国有1.8亿名未婚成年人,其中性障碍者和性亢奋者规模庞大。21·京东BD研究院发布的报告也称,至2020年中国成人用品市场规模为90亿美元。
  因此,以吴么西们为代表的“性工作者”有着广阔的市场空间。与传统的“成人用品店”不同,她们对性有研究有热情,在销售产品的同时传播专业的性知识与开放的性观念,从而也获得了比单纯的商人更大的成就感——她们认为自己推动了社会进步。
  创业家&i黑马深入采访了吴么西、李熙墨、吴小飘、魏道道这四位女性创业者。你能看到她们如何进入情趣行业,如何成为网红,如何被用户信赖,以及,如何勇敢地对抗非议和骚扰。
  殊途同归
  2012年夏天,传媒大学90后学生马佳佳于毕业当天,与她的男性闺蜜合伙在学校门口开了家成人用品实体店“泡否”。她是“互联网思维”制造的一颗流星。
  吴么西与马佳佳同年本科毕业。“泡否”在北京开张的时候,1700多公里之外的成都,吴么西决定升学深造。
  吴么西本科专业为旅游与酒店管理,没想到被分到研究性学的导师门下。“刚开始我觉得很委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面试的时候表现不好。毕竟别的老师都是研究国际政策、外交关系这种看起来高大上的方向。”
  几个月后,吴么西跟着导师去武汉参加全国师范院校性学研究骨干培训营,对性学的认知发生了反转。
  她接触到很多“顶尖的性学研究老师”。大家从生理、心理、审美、社会等各个角度讨论“性”,她之前的认识太狭隘了。
  “这种感觉,就像你的世界的窗户一扇一扇被打开,充满了激情和震撼。而且,我真的是进入到性的领域以后,才知道我们的性知识有多匮乏。”这次活动为吴么西日后创业埋下了伏笔。
  大众性知识匮乏,正是英国海归研究生李熙墨入行的契机。
  2016年3月,她在知乎上看到一个“如何达到性高潮”的热门提问。她发现,提问的人是男生,回答的人是男生,点赞的人也绝大部分是男生。“大家好像都很自嗨的样子,但从女生的角度来看,回答中介绍的方法全是错的,这不是坑人吗?”
  李熙墨从小特别喜欢跟别人讨论两性话题,但一直没有冲动面向大众写科普文章。看到这个提问后,她忍不住了。
  李熙墨在知乎写的第一篇科普文章主要是结合自身的经历,讲如何减轻女孩在初夜时的疼痛。这篇文章发出后迅速获得了上百条评论和数百个点赞,李熙墨的粉丝也从数百涨到了数千。大家对她观点的认可以及她对大家的作用,给李熙墨带来了成就感。
  在这篇文章中,李熙墨还谈到自己小时候无意中自慰,被作为妇科医生的母亲发现和严厉批评,意识到“挠痒痒”的愉悦感竟跟男女之事有关,而男女之事竟和“龌龊变态”有关,感到羞愧难当,一度觉得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和她一样会干这样“猥琐之事”的不正常的女孩。
  很多女孩跟帖表示自己有类似的经历,还有人直呼“终于找到组织了”。也是在那个时候,李熙墨觉得,性科普这件事情很有意义,而且需要有人敢于站出来。
  和李熙墨的背景类似,吴小飘也是一名英国海归研究生,母亲是全科医生。用吴小飘的话来说,“小时候看多了人体解剖学彩图,对探索人体一直很有兴趣。”可以把她的创业视为“探索”的继续。
  相较于吴么西的科班出身,李熙墨、吴小飘的从小热爱,魏道道选择两性行业创业的动因相当直接:可能很赚钱。
  2014年下半年,25岁的魏道道成为一名卖情趣用品的微商。按照她的说法,2014年是微商兴起的元年。那一年,魏道道明显感觉到微信朋友圈越来越多人通过熟人社交关系卖面膜、减肥药、服装等。
  “你刷着刷着朋友圈,突然有一条广告进来了,而不是你刻意去某个网站找的。”魏道道惊讶于微商的逐渐萌芽,并认为这是一个趋势。她从咨询公司辞了职,想进入这个行当“尝试一下”。
  卖什么呢?魏道道没有做深入的市场调查,但她坚信的一点是:要卖别人不卖或者还没卖的东西,才有竞争力。她想到了情趣用品。“我应该算第一个卖情趣用品的微商”,魏道道说。
  网红女boss的诞生
  “年轻貌美、高知有才”,行业又如此特殊,不想当网红都很难。
  知乎上的文章小“火”后,不少网友希望李熙墨能回答更多问题。
  “在知乎回答太费劲了,不如拉个群。”李熙墨曾经为母亲所在的医院运营过母婴社群,之后又在一家母婴创业公司负责市场的同时兼做社群运营,算是有点经验。
  李熙墨的想法得到了同事波波安的认可,后者当时的身份是那家母婴创业公司的联合创始人。波波安见证了李熙墨在知乎上的成长,同时也看到李熙墨还没有足够的勇气踏出创业的那一步。
  李熙墨承认,“我虽然是一个相对特立独行的人,但多少还是会受到别人的影响,以至于有时刻意掩盖自己真实的一面,不自信。”
  “这个时代需要一个李熙墨出来。”波波安给李熙墨打气。她还用实际行动来支持——这两个同龄的90后女生合伙创建了“熙墨实验室”品牌。
  到2016年8月,李熙墨在知乎已拥粉5万,微信公号也有3万多人关注。两人注册了公司,还拿到了某知名天使投资人的投资。
  (李熙墨参加《奇葩大会》)
  魏道道卖的第一个细分品类是安全套。她在原厂家原包装的基础上加上自己的创意,做二次包装——把普通包装做成巧克力、奶糖等造型。“既新颖,又可避免携带上的尴尬。”
  为了扩充朋友圈的人脉以带动产品销售,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又当过两年少儿古筝老师的魏道道,开始在唱吧直播。陆续唱了3次后,魏道道的唱吧账号已吸引1万多名粉丝。尝到甜头,她又试水了其他营销方式。有段时间,魏道道平均每周要参加2-3个娱乐节目或者活动。
  先发优势、创新想法,加上颜好才佳善营销,魏道道的情趣微商事业发展得很快。三年多时间过去,魏道道创立的情趣微商公司“道此一游”已拥有4万多名代理商和数千万的年销售额。
  在魏道道决定做情趣微商的2014年,吴么西在武汉认识的一位师兄研究生毕业了。他在毕业前参加了当时的高校创业大赛,发起的一个性教育项目获得湖北省第一名。尚未毕业的吴么西受邀,以兼职的身份加入。后来,项目落地上海,取名“新金赛”。
  很快,他们借着参加“骨干培训营”结识的各地高校学生社团,举办了第一届全国大学生性科学夏令营,主要内容是性学培训。2015年吴么西毕业,全职投入新金赛担任CEO,新金赛的业务也拓展为三大块:教育、咨询和玩具测评。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吴么西愈发觉得,还是有很多事情和她想象得不一样。2017年6月底,她决定离开,创建个人品牌。
  虽然吴么西在新金赛时全力打造的是公司和团队的品牌,但她个人的IP已经有了雏形。
  吴么西为新金赛拍过很多她自导自演的搞笑类性学科普小视频,并上传到秒拍,曾创下单条60多万播放和上千点赞的纪录。在新金赛时,秒拍、搜狐、网易云课堂等互联网内容平台都找过吴么西寻求合作。
  2016年10月,吴么西也登上了江苏卫视的《非诚勿扰》。这个知名的相亲节目,为吴么西俘获了不少被情感问题困挠的观众们的芳心。
  离开新金赛后,吴么西成为YY的签约主播。通过之前的积累,以及在微信、微博等平台科普导流,吴么西如今已有超过60万名YY粉丝。
  吴小飘可以说是吴么西、李熙墨、魏道道的前辈,2007年就已经在情趣行业创业。
  2005年,吴小飘回国,进入奥美集团工作,两年后离职创业,主要以买手店形式代理国外高端时尚的情趣用品在中国的销售。由于市场不成熟和初次创业经验不足,这个项目运营不到半年就停止了。
  尽管如此,吴小飘仍觉得这一次创业经历有很多可圈可点的地方。除了开创情趣玩具测评师这一职业,吴小飘还通过自己擅长的广告和公关方式,将自己营销了一把。
  吴小飘的办公室里放着一大摞杂志和报纸,上面几乎都有对她的报道,其中不乏英文刊物。“这些报道没花一分钱,”吴小飘不无得意地说。创业项目准备就绪后,她给各大媒体发邮件介绍自己做的事,因为新鲜有趣,媒体纷纷响应。
  (吴小飘带着自己的“玩具们”做客冯唐主持的《搜神记》)
  讲知识+卖产品
  情趣女网红们的商业模式大同小异,都可以概括为“讲知识+卖产品”。
  “熙墨实验室”瞄准的是女性知识付费市场。“很多女性自媒体都不够本质。” 波波安对创业家&i黑马说。“女生本身对自己的认知就不够,你教她谈恋爱、情感挽回这些表面的东西,只会让她陷入更混乱的状态。”她认为,女生只有对自己的身体了解更多,对世界的认知才会不一样,而在这件事上,“李熙墨很容易成为一个KOL”。
  她们建立起了自己的付费会员群,只接纳女性。起初只收取每人9.9元的入群费用,后来这一价格飙升至2999元/年。波波安称,她们的会员服务将不断升级,通过提高入群门槛做优质用户筛选。
  “我发现所有的免费群到最后都会变成广告群,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收费。”李熙墨透露,截至目前,她们的会员数量接近500人。按此推算,其会员费年收入将近150万元。
  “这并不是我们收入中最多的。最多的是课程。” 波波安补充道。此外,她们通过微店“带货”(情趣玩具),销量“非常可观”,“月流水在十几万元”。
  在以微商模式切入情趣行业的魏道道看来,那些适合在朋友圈兜售叫卖的产品,往往满足的是草根需求。“中国人口那么多,总有草根需求。所有的商业模式都是以人为中心,只要让用户喜欢上你这个人,袜子你都能卖得出去。”
  “微商的典型特点是门槛低、回报高。”魏道道告诉创业家&i黑马,超过4万名代理商中,她帮一半以上实现了月薪上万,20%还买了房或买了车。
  “我们原来做的是宽度,现在在做深度。”魏道道意识到,随着科技的进步,好产品会越来越多,最终将是服务能力的竞争。因此,“道此一游”需要迎接与知识、内容结合的新趋势。魏道道的计划是,把运营团队和代理商培养成“性学教练”。
  从2017年年初开始,道此一游邀请了彭晓辉等知名性学教授,为运营团队和代理商开展每周一次的线上培训。线下,“道此一游”还与卫计委、生殖健康产业协会等多方联合举办了生殖健康咨询技能培训和认证。
  (“道此一游”与卫计委、生殖健康产业协会等多方联合举办生殖健康咨询技能培训和认证)
  吴么西从上海移居到了北京,一个人签直播、做公号、开微店,同时享受知识分享风口带来的一些“红利”。她每月的收入不稳定,但“至少2万+”。其中,绝大部分来自直播、“带货”和课程。
  “我每个月的收入,得看我做了多少直播和推广。” 吴么西对创业家&i黑马说。去年12月,她做了半个月的个人直播,收入是1万元;同月的微店销售额为5万多元,她可提成2.5万元。很明显,她的创业还在探索期,没有成型的模式。
  吴么西表示,现阶段她并不急于做个人的商业化。性学科班出身的她,还在准备博士考试,希望在这个领域继续走学术路线。
  2011年11月,经历过创业失败的吴小飘重整旗鼓。她不再单兵作战,拉上了大学同学兼闺蜜麦子。
  麦子曾经运营过一个“用来练手”的淘宝店,二人创业后,直接把它改造成了情趣用品买手店“朵茜”。此后,麦子继续运营店铺,吴小飘则主要负责内容产出和PR宣传。
  吴小飘告诉创业家&i黑马,公司来自电商的年收入在数百万元左右。除了自家的淘宝店,公司向厂家批量买入的产品还会在有货、达令等平台销售。吴小飘也是李熙墨和吴么西的上游供应商。
  为了培育市场、不重蹈当年的覆辙,吴小飘还开展了玩具训练营的业务,“在卖货的同时,教别人如何玩”。根据不同的用户需求,玩具训练营既做开放式的讲座,也做小型的“闺蜜趴”,每月一期,时间不定,仅面向女性。
  “只要女生了解自己的生理结构,也懂得如何取悦对方,她会带着对方一起变得自信。我又是女生,自然更有说服力。”吴小飘说。
  值得一提的是,吴小飘还坦陈自己做玩具训练营的另一个优势来自于,“交过男朋友,也交过女朋友”。
  与粉丝一起成长
  “么西姐姐,请你帮我看一下,我这个算不算短的。”
  “么西老师,请你帮我看一下,我是不是得了性病。”
  “么西么西,你看我男朋友的睾丸一大一小正常吗?”
  这是吴么西在微博上收到的部分私信内容。除了文字,有的网友还会配上自己或他人随手拍的生殖器照片。
  在很多人看来,给吴么西发这种照片的网友,已经对她构成了性骚扰。吴么西认为,那仅仅是“单纯的性无知”。
  “他们太焦虑、太紧张了。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私密部位是不是出了问题,也不知道这些问题该怎么解决。他们因为害羞不敢去医院,但他们信任我,才发了这些来问我。”吴么西通常不会直接回答他们的提问,而是先告诉他们保护个人隐私的重要性。
  真的性骚扰也有。吴么西告诉我们,曾给她造成很大冲击的一件事情是,一位中年男士每天都给她发私信说“吴么西,我喜欢你”,还在她的每一条微博下留言,但吴么西从未回应过。这种状态持续了半年。有一天,对方终于按捺不住给吴么西发了一组其阴茎从常态到勃起的照片,附言四个字:为你而硬。
  “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其实可以用很多其他的方式表达。你不能因为我是做‘性’的,就用这样的方式。”吴么西把这位男士拉入了黑名单,并告诉他:谈性的女生并不代表随便,他应该尊重女性在两性上的平等和权利。
  吴么西把聊天记录加了马赛克在微博上po了出来,获得了不少粉丝的转发和点赞。“顺便又做了一次性教育的传播,”吴么西机敏地笑道。
  对于从事两性行业又年轻貌美的女孩们来说,这样的性骚扰早已司空见惯。吴么西还遇到过声称愿意花大价钱包养她的网友。
  李熙墨也回忆,有一次向一位男士介绍自己的职业是情趣教练时,对方甩给她一句“约吗”,她顺手就把这位刚加的微信好友删掉了。
  “一个女孩子,从事这种行业,肯定会听到很多乱七八糟的言论,但这并不值得我们去在意和纠结。想着自己能给社会创造价值就好了”。李熙墨显得很淡定。
  尽管面对诸多负能量,但看到自己的学生和粉丝慢慢成长起来,是一件很温暖的事情。
  熙墨实验室的群员中,有一位小有名气的影像服装师。本来,李熙墨联系她是想购买后者网店所经营的古装写真拍摄服务,双方接触了之后,反而是这位影像服装师从认知到着装,“突然间整个人转型了”。
  服装师和前夫生了三个孩子,无论是感情还是物质,基本都是她一个人在付出,前夫还多次出轨。通过购买熙墨实验室的课程和玩具,她认识到,女人的欲望满足不应该寄托在男人身上,通过自我愉悦完全可以解决,甚至,掌控性高潮之后,对人生的掌控力也更强了。
  “我们群员的变化太大了,”李熙墨说。曾经有一位46岁的女性给她留言表示,接触了熙墨实验室后,“觉得自己前几十年都白活了”。
  有个女粉丝也给吴么西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吴么西刚开始运作微博的时候,这名女粉丝是一个大学生,私信给吴么西的问题是“到底要不要啪啪啪”;后来,她问吴么西“怎么破处才不那么疼”;再后来,她问吴么西“如何备孕”;现在,她已为人母,问的问题也变成“如何给小孩做儿童的性教育”了。
  “当我拉出对话的时间线,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原来我们是相互陪伴和一起成长的。粉丝在进步,我也在进步。”吴么西说,像她以前也就了解如何避孕和避免流产之类的方法论,在备孕领域并不擅长,随着粉丝把问题抛过来,她通过学习也就慢慢掌握了相关知识。
  (吴么西在北大的性教育讲座)
  家人们
  两性行业充斥着是非。敢率先进入这个行业摸爬滚打,女孩们需要极强的心理素质,尤其当她们还是备受关注的网红时。当然,她们也离不开身后家人们的支持。
  早在吴么西当年分配给性学研究导师时,父亲就鼓励她“这个专业很好、有前景”。父亲曾经在成都图书馆听过一名中学老师的性心理讲座,觉得性学研究意义重大。这位公务员热爱学习,愿意接触新鲜事物,想法比较开阔。
  吴么西回成都遇到飞机晚点,下飞机马上要直播了,父亲会提前给她找好咖啡馆、测好网速。
  有一次,吴么西在直播时,网友攻击她:“你天天谈性说爱,你爸妈看你直播吗?”父亲当时正陪坐在吴么西旁边。
  父亲逐渐上了年纪,加上经常开车,患有前列腺炎,会常常与吴么西讨论治疗方法。
  吴么西跟着父亲和继母长大。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母亲因此对她满心愧疚和关怀备至。“我做什么,她都觉得是对的。” 经常有媒体采访吴么西,只要母亲看到,都会跑到文章底下留言“吴么西你最棒”、“吴么西我爱你”。
  魏道道做情趣微商半年后,才有勇气跟家人说起——她已经小有所成:组建了小工作室,找到了几位志同道合的事业伙伴,收入也已超过过去三四年上班时的总和。
  2015年,魏道道的父亲特意从湖南老家来到北京,全职加入了女儿的创业团队,负责库存管理。如今,魏道道的表弟也是道此一游的员工。
  小时候厉声批评李熙墨自慰的母亲,多年以后偶然在直播平台发现女儿和网友讨论高潮技巧,才知道女儿又瞒着她做起了“性事”。
  只是这一次,母亲对李熙墨不再是劈头盖脸地指责,而是心平气和地给她打了个电话,“以后别老在直播里穿黑色的衣服了,不好看”。
  后来,在熙墨实验室决定开发两性课程时,母亲还为熙墨实验室的技术顾问团,拉来了不少她的医生同事和朋友。“你为什么开始支持我的职业了?”,李熙墨问过母亲。母亲答:“你在直播里讲的那些女孩子的故事,也是我自己的故事”。
  吴小飘的境遇相比更曲折。从奥美离职创业时,母亲很不理解:为什么一个海归研究生要放弃名企的工作,选择艰苦创业路,而且还是如此特殊的行业?
  吴小飘给她做了很多思想工作。母亲现在不反对她创业了,但也没有参加过她的玩具训练营。
  “可以跟她讲我在做什么事业,但不必跟她说那么深。”吴小飘认为,自己与母亲还是需要有一个“边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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