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足坛外援风流韵事 他们拜倒在石榴裙谁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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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扇了没出息“在外偷腥”的男发小一嘴巴,却被男发小的爱妻要扇回来一巴掌,冤吧。


结婚四年的男神老公,其实早已明娶暗占迎了两位妻,
表面,她风光无限,是他唯一且珍爱的发妻,
背地里,她老鼠过街,他“唯一且珍爱的妻”始终只有那位他永远的初恋……
这是一场始乱终弃后的盛宴,
老鼠也总有征服大象的时候,不是么。
所里就元小春是个已婚少妇,这事儿还真只有她跟去好。
八十二中是区重点中学,周边房价被抬的老高,都是些陪读的。想想这多望子成龙的,能容得下某厂宿舍楼一楼一排门面搞成发廊?结果,真被举报了。
还有人“抱屈”,“这姿势难受……”
“起来起来!”颇不耐烦,却依旧威严。
一个个男的光着膀子头上蒙着留两窟窿眼儿的纸盒,手上串着麻绳牵出来。女人还是要避讳些,都还捂在被子里。该元小春去善后了。
“快把衣裳穿好,蹲成一排。”
她想威严来着,可天生细嗓,吴侬软语,人听着都费劲儿。
毛峰叉着腰只能在外头帮忙喊“衣服穿好蹲一排!”
毛峰几个这才进来,又一个个发窟窿眼儿纸盒。
元小春来也就这点事儿,她可以走了。却,偏偏不走,抱着没用完的纸盒站那儿盯着个女人看。
她却径直向那女人走去,弯腰,“你内裤是男士的。”是肯定句。
头罩在纸盒里的女人哆嗦了下,倒还嘴硬,“你管。”
元小春立起身子,脸色唰得就不好了,转身向外走,同事们看她直接登上车,开始一个个掀男人头上的纸盒,“春儿春儿!”老杨他们上来拦,咋了这是?
果然掀到一人头上,元小春怔着了,那男人瞅她一眼也吓得不轻,“小春……”
“啪!”元小春一巴掌就扇那男人脸上!“你这大的胆子啊!”
王宇忙拉老杨,“小春老公?”哇靠,斯斯文文的元小春发起火来真猛!
老杨直撇嘴摇头,小春老公他见过,哎哟,那是男神……
“春儿春儿,息怒,谁呀,看看场合好不好。”老杨赶紧冲上去把她拽下车来,又忙使眼色叫王宇上去,王宇立溜儿上车吼一句,“说什么呢,闭嘴,好好想想一会儿到所里怎么交代吧。”又一个纸盒蒙上那被元小春掀开的男人头上,手还挺重,听见那男人闷哼一声。
下来的元小春还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手脚淡定了些,“没事。”那一巴掌好像把她手也扇疼了,她还揉啊揉的。
老杨叹口气,“是自己兄弟?”
元小春就是摇头,低着头揉手,反正不吐实情。
“那一会儿这个单独给你审吧,不过这肯定得关15天,罚款5000。”
“嗯。”她点点头,还不抬头。
谁呀这是?老杨都纳闷了。
元小春一手揣裤兜里,一手端着杯热腾腾的茶进去了。
她故意不叫人给他座儿,
男人就穿个小裤衩反手拷着,蹲那儿。
看见元小春进来,一开始无地自容不敢看,后来见元小春椅子上安坐,还翘起了腿,男人一脸求饶兔子跳跳到她跟前,“春儿,至少给条裤子穿吧。”
元小春喝了口茶,“穿什么裤子呀,你连那裤衩儿都是别人的香,走远点,不要脸的东西。”
男人开始声泪俱下了,“我是打牌输了被整的到那儿去的你信吗,春儿,我这样一个洁身自好的新好男人,能,能干这种事儿吗!况且,要找,我这品位,找这种路边货?”
“呸!骗谁,你就正好适合这种路边货,一窝龌蹉。裤子都脱了!你被整的也是太心甘情愿了!”
男人一下站起来,接着,扑通又跪下去,仰着头,哭得圆脸蛋儿上“老泪斑斑”,“我这会儿手抬不起来,就脸冲老天发誓,要不他妈那女的太猛,我一时疏于防备,会被她扒了裤子?但凡我有一丝心甘情愿,叫我一辈子得不到老爷子财产!”
元小春吸了吸鼻子,这个誓发得毒,软之的一生夙愿就是尽可能,多刮!多刮!多刮!他老子财产!赌一辈子捞不到,要老命咯……
看来,是闹着好玩儿的?
说起元小春和秦软之的交情史,还真是简单又粗暴。
他们是幼儿园的同桌,小学的斜对门儿,初中的前后座儿……对了,高中发生逆转了,成绩一向比秦软之好的元小春中考发挥失常,家里走后门弄进了警校,秦软之个学渣竟然以五百八的高分考进省重点六中!更走狗屎运的是,拿通知书那天,秦软之买了瓶可乐,一拉环还中了六千元的欧洲行,这小子出国镀了一层游学金,回来在六中更是风生水起,结识了不少之后的男神,女神,男仙,女仙,男魔,女魔……
反观元小春,书没读多少,朋友没交多少,出了社会,数来数去,这个油嘴滑舌的秦软之倒成了她最贴心的闺蜜。
软之不是没追过元小春,后来发现养不起啊,元小春一块最朴素的宝玑腕表都够他吃住半年,还是在他狠狠算计了他老子一笔之后。想不了她,就贴着做闺蜜咯。
再后来,元小春结婚,嫁给了高大上的禾晏贵公子。
软之也娶了小学妹佳乔。
软之知道,女人嘛,总有个嫉妒心。佳乔反正是看元小春十二万分个不顺眼,挑不出她其他毛病就说她学历低,书读的少。只有软之心里清楚,元小春的学问都在哪方面,没点实力,懂得起么。
真是怪不了元小春一分毫,她对软之就是仗义之情,甚至可说,是还情。
软之救过她一命,江水温度那么低,是软之沉里头把她捞上来的!
于是,但凡软之有求,元小春一定倾力相助。
说起来他那也叫家大业大,
一妻一儿不足惜,外头小老婆野种一坨坨,偏偏这些“外挂”还非常厉害,小老婆狠,野种们也出息,软之和他当教授的母亲实在是“弱势群体”了。
软之也好个面子撒,娶佳乔时,他手上有多少钱?软之也是大手大脚惯了,根本没多少积蓄。可这一大家子“外挂”跟前,软之又想长脸啊!……婚礼办得风光,彩礼杠杠的,房,车,都是大富之家的风头。这里面,除了母亲的积蓄,父亲的施予,少不了元小春的援助啊,不提别的,房的首付就是元小春一手拿出来的……
再不提,平常三两帮忙,要说都是软之粘着她好吧,他也知道自己没出息,可,好像依赖元小春成习惯了,再说他和元小春清清白白,佳乔再怎么闹,软之大老爷们儿的就吼,这样,佳乔能喜欢上她么……
到底元小春心软,还是给软之拿来一套衣裳穿上,
软之讨好地,“头都蒙着了,你怎么知道是我。”
元小春又喝了一口茶,“内裤。”
软之一撇嘴,“哦,限量版内裤。”
别误会,可不是特意买给他的。
那天软之去还在元小春那里暂借的三千块,车里,看见元小春丢在车后座的一个包装很金贵的黑方纸盒,
“男士内裤。”元小春打着方向盘,神态淡淡的,
软之拿过来,“送给禾晏的?”
软之停了下,一扬手,“我拿回去穿!这好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元小春专心开车,这会儿才露出点笑脸,“就这点出息。”不过伸出一手来夺过盒子,放前头,“也不能给你,我拿回去给我爸穿。”
“你爸什么尺寸……”赶在元小春扭头瞪他时,忙喊“专心开车!”伸手还是拿过了盒子,“回去你爸又爱问怎么不给禾晏买,你编来编去的不麻烦……”元小春不做声了,又恢复先前的淡淡……
软之嗤鼻,也只有他最清楚,男神的背后,是何样的嘴脸了。
嘴,是迷人的,连他这个男的看了都想亲一口。
脸,是把人迷的……够得上看久成痴的魔力程度。
但是,软之想说的不是这番目视嘴脸,
你就算不爱元小春,至少得给她台阶下,
不能做恩爱夫妻,至少可以相敬如宾。
软之极其不理解的是,禾晏对元小春的心理极其扭曲,
他从不避讳对元小春的羞辱,
仅仅因为,元小春是他“父母之命”强加下的妻子吗!
你这样强势的人,当初完全可以反抗,以你这样的势头,谁敢动你人生一根毫毛?你脱了你老子娘的势力,单干,捧着你的美初恋,过你的神仙眷侣生活呀?
元小春的婚姻是屈辱的,是沉痛的,
轰动全城的婚礼当天,她笑着嫁给禾晏,禾晏笑着挽着她的手走进洞房,
那个美丽的夜晚,元小春独守空房时,禾晏却在属于他的顶级小圈子里,单膝跪下,婚戒穿指,温馨真情地“娶”了他的一生挚爱。
至此,禾晏的近身亲友,都知道,户口本上写着的禾晏之妻是元小春,实际,他的妻是他的初恋,他的挚爱,他恐宠一生还怕不够的,戚霜晨。
你这不是毁了元小春的一生吗!
禾晏太会掩瞒一切了,此人看着那样大气洒脱,行起小人德行照样得心应手,
他把元小春的亲友哄得太好了,
要不是偶然一次软之深夜从广州回来,急着将一件重要的事情告诉元小春,恰巧在她家楼下看到冲出来憋屈的不行、却还犟着不哭的元小春……元小春听见那件重要事,情绪一度失控,这才痛骂禾晏……他永远还不是只当禾晏是深爱元小春但是始终得不到元小春芳心的苦情人……
咳,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她现在和国家的大方针到保持着高度的一致,家和万事兴,和谐是保持一切民生的重要基础!
和着稀里糊涂,谐着乱七八糟地过,她也习惯了。
于是,元小春的性子也在发生着悄然的变化,
说实话,她以前是个伶俐性子,就是嘴巴快豆腐心那种,主意也多,胆子也大。
这几年,苦涩的婚姻将她磨平磨顺了,好像变得“难得糊涂”起来,什么都晕晕的,慢慢的,不着急,不生气,老好人一个。
她在家行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妹妹,元小出,元小师。
老二元小出是个假小子,高学历,服装设计师。
老幺元小师是个软妹子,高学历,翻译官。
她们的母亲梅丽亚,元小春初中毕业那年去世,是个老财主的独生女。
父亲元宝卷是个老警官了,复员前是禾晏父亲的警卫长,也就这层关系禾家相中了元小春。
一家子,学、财、貌,其实都有,
要是没有元小春这些“隐秘的辛酸”,倒还真是羡煞旁人了……
秦软之在牢里“缅怀”元小春“不幸的一生”,
岂知,元小春自己还是觉得日子过得蛮快活滴。
她在所里就是个内勤民警,平常窗口服务居多,但是倒蛮喜欢探案。
秦软之说输钱被人整,她就想,被整了,肯定得有人看呀?否则就算被整个头破血流,谁来收获乐呵?
她返回现场,拿着手电筒仔细在秦软之呆过的那间房找,诶嘿,真叫她在电视机上头对着床找到了摄像头!
她又用一袋荔枝哄着技术室的小张帮忙,调取了发廊周边的城市监控,果然也看到了秦软之描述的那辆别克车。
截了图和摄像头一起丢到软之跟前,又把软之骂了一通,“别玩疯了!要真惹了大病,管你情愿不情愿,你都没福气消受你老子的蓬勃家产啦!”
软之耷拉着脑袋,“看看,你再相信我了吧,我这人啥错误都能犯,作风问题不可能,洁身自好着呢……”
元小春叹口气,“你就贫吧,要交五千块,你有么,”
软之手铐拷前边儿了,两手抬起揉了揉鼻子,“本来有,才发的工资,可是那天夸海口说给佳乔买个包儿,她快过生日了,卡又被她抢去了……”
元小春又叹口气,直起靠在桌沿儿的身子,装着截图图片和摄像头的证物袋一招,“得,就给你媳妇儿买包儿吧,钱我给你先垫上,牢,你就自己坐吧。好好反省,作风问题,一放松警惕就出错儿!”元小春还有点小官僚崇拜呢,这受她父亲影响,元宝卷就爱打官腔。
从审讯室出来,元小春还是跟值班的同事打了声招呼,“他是我发小,一时跟人打赌被耍得到了那地儿,你们还是照顾照顾。”
同事们笑她,“瞧你刚才那劲儿,还以为是你老公呢,憋着还不说……”
元小春这时候笑得也惭愧,“我那不是恨铁不成钢嘛,再一个,觉得说了丑。”
“要真是你老公你不还得拿刀子捅了。”
元小春只是笑笑。别人误会了,以为她是太放心老公了,反正是听说元小春老公背景不凡,关键是,特别疼爱她,见过的,都说是男神里的男神!
走到自己的办公桌边,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眼就那么无意往外一撇的功夫,赶紧放下水,“凉子凉子,快把你的手铐给我用用!”
“咋了?”凉子从腰间摸出手铐递给她,
她拿着,一手背后走出去,又回头,点了点,“一会儿那女人冲进来对我怎么样了你们都别插手,我搞得定。”
果然,应声就闯进来一个女孩儿,
“元小春!元小春!你个不要脸的,用这种手段把我老公圈着是吧!”
哎哟喂,那个猛势,上来见着元小春就是要一巴掌!
我们娇气的元小春原来手劲儿这大,只见她一把就hold住女孩儿甩过来的胳膊,时速、强度,压力!这个对抗的气势!
另一只放在背后拿着手铐的手也举了起来,“再撒泼连你一块儿拷啊!”咬牙呢,
女孩儿当然气愤难当,本来“压倒性气势”的应该是她,那猛的速度那大的压强冲过来滴咧,结果,元小春竟然接招了?还如此力横压人!
女孩儿真的撇不过她,败下阵来,一撒手,开始第二招,哭!
指着元小春“不要脸!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老公,诬陷他犯事儿把他关在你身边……”不依地还摆手跺脚!
元小春好像劲儿也用得过大,一时损气儿,单手叉着腰,拿着手铐的手点了点她,“再哭,包儿就别想要了,我才不给他出这5000块的罚款呢。”
女孩儿一下像憋住的,指着她上气不接下气,“你你……”最后手往下一甩,“算了!你个有权有势的老狐狸精!”气得去找别的民警“我老公呢!秦软之!”同事看元小春,元小春招了招手,“带她去吧。”领走了。
元小春单手叉腰气喘儿地把手铐还给了凉子,“谢了啊,重要道具,呵呵。”
凉子边把手铐收进腰间,边竖起大拇哥“你狠!真看不出咱春妹子的劲儿这大。”
元小春摇摇头,“不行了,我以前单手抓她两个拳头都行!”又开始吹牛了。元小春属于那种一眼看见,哦哟,文静少妇,还带点羞怯。处久了,才活泼,岔里岔气,热心快肠,爽得很。
就那拿秦软之的小媳妇一下,腰好像真扭了。
元小春扶着腰慢慢上楼回了娘家,
“爸,家里还有药酒吗。”
结果没人答,小保姆英子出来,“大姐,伯伯接个电话出去了,说一会儿回来。”
“哦,快给我找药酒。”
元小春呲牙咧嘴倒在沙发上,
“这儿,嘶,哎哟我的妈咧。”
她妈是来不了了,正叫唤,她老爹拖着疲惫的步子开门进来了。见元小春趴在沙发上,英子正在给她擦药酒,“怎么这是?”宝卷忙问。
元小春头还埋着,一手抬起来摆了摆“没事儿。嘶……”英子手劲儿不比她差咧,爽是爽,可也疼。元小春被揉得在沙发上肉腾腾,还不忘“关怀家事”,“对了,爸,出什么事儿了,谁打电话来还能把您挪动了?”她在家到底是个老大,爱充能什么都管。
元宝卷说起来以前还挺有出息的,又参过军!听听,多威风。其实,好听点,叫儒帅;不好听,磨叽!特别到了老,贪安逸,啥事儿他还就依赖他这不靠谱的大闺女儿了。
宝卷坐下来,不由忧心地蹙眉,“怎么办呐,小春,你外公家在三元里上元寺旁边的老宅子要不保了。”
这一听,元小春扭过头来看她老子,“不保什么意思?三元里汉口那正的位置,旁边能扒的老房子全被膘肥油重的开发商扒了,修得跟老美曼哈顿似得。我家那宅子是古迹,国家认证了的,谁敢扒!”
宝卷摇摇头,“上元寺敢扒。刚才就是上元寺管理处的人打电话来召集我们旁边几栋老宅的户主去开会。说,上元寺被认定为汉族地区佛教全国重点寺庙,明年还要举行很大的佛教盛典,于是决定扩建,这也是国家认准了的,他们都出示文件我们看了。现在问题是,咱们这几栋也都是老宅子了,扒了谁,都不好说。他们上元寺于是出了个下下策,看谁家能捐些赞助费,也算增援佛事,积善行德,那么,他家的宅子就保留下来。”
“呆会儿,”元小春拿开英子给她揉的手,坐了起来,眉头锁得能夹死苍蝇,“他们这是勒索啊!爸,这你也信?”
宝卷眉头也蹙着,鼓她一眼。老元局事事又爱问她,可她一拿主意,两人又爱吵,反正搞不好。“什么信不信,都拿出文件了,事儿肯定是真的,手段是恶劣了,可你能说人家?人家土地证也拿出来了,包括咱家那宅子按土地权都在它寺庙门下,人想扒谁就能扒谁。”
元小春没屁放了,搞半天只有土地使用权,户主是那些老秃驴们的,那还有什么说?
“什么世道,和尚都念起生意经了。那怎么办,宅子肯定要保下来啊,老太爷在世时都说,家里良田万顷豪宅遍布,比不得挨着庙的宅子,万不得毁在我们这辈儿手上。”
宝卷一听她这么说,放下心来,“出钱吧。我问了下,大概七十万。”
“七十万?”元小春一咬牙“真狠。”不过这些和尚是会“念经”,肯定调研了滴,三元里一带的房子刚开盘的,普通居家首付大概是这个数儿。
英子去做饭了,宝卷和他大闺女到了书房,家里的存折呀债券呀基金呀,一凑,四十来万,她老子也不是个爱存钱的。元小春说她手上还有十几万的现金,大概还差十几万。宝卷说找你妹妹们凑点儿,元小春摇头,她们都是有多少花多少的,何必去克扣她们的?剩下的,她想办法。
元小春在娘家吃了晚饭,回到自己在北湖的豪宅。
一路上她就在想,十几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她不能真把老头子的钱都哈光了吧,所以准备只叫老爹拿二十万出来,那相当于她就得承受近五十万。元小春脑子动得快,其实早已有主意,她手上还有一些首饰,都是她老娘留下来的一些并不时兴的玩意儿,当了算了,反正留着也没意义,谁现在戴金步摇?
回了家,这家伙就开始翻找她家的老玩意儿。
哎,也别说这娘们不识货不惜财,这倒是真的,元小春从小就没多少“钱”的概念。她家谈不上大富之家,衣食无忧倒是能做到。特别是初中那时候,被惯养到天上,更是不把钱当回事了。婚后,不谈了,禾晏物质方面从没亏待过她,就看她要不要了。
不过,你想以她脾气,娘家这点事她绝不会求到禾晏头上吧,大不了卖房卖车呗。
正撅着屁股在她那间房里的衣橱下掏呢,
元小春就鄙夷他这点,太会装!也不嫌累,明明爱巢在戚霜晨那里,每晚还回这边睡,作给谁看。
她不搭理他,见方的一个漆器木盒被她捞出来,元小春就跪那儿打开盒子,翻里头的金步摇呀,铃簪呀,凤钗呀……她老娘爱收集这些。
是金的吧……元小春正用牙去咬凤钗上的金凤凰,禾晏进来了,正好看见她咬牙切齿要吃了凤凰样儿。
禾晏站在门口,衬衣领微敞,
元小春横他一眼,没理他,跪着的腿挪了挪,背对他,继续咬。
禾晏微蹙了下眉头,脱了外套往旁边椅子上一丢,过来蹲她跟前,酷酷地扒过她身子,“磨牙呢。”
元小春把他手一甩,“你管。”凤钗被她咬得涎流,她确定是金的。开始像模像样收拾,还是不理他。
“啊!”禾晏突然把她抱起,“牙痒了是吧,我来帮你磨磨。”抱着她一同落到大床上,翻身就把她压到身下,一手钳制她双手,一手捏住她下巴,“张嘴,我看看牙是不是该磨磨了?”
元小春“啊!”得大叫不停,要不是豪宅的门户隔音好,早把人家邻居家几百万的猫吓跑了!
禾晏完全不为所动,叫,紧你叫,他非撬开她的嘴巴看她的牙,
“咦,晚上吃什么了,还有韭菜,”话这么说,根本不容元小春反抗,一手就那么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狠狠一下就松开,脸始终那样似笑非笑,在元小春看来,就是极其欠扁的,“乖乖说咬首饰是为啥,要不,我明天,不,后天,都叫你下不了床。”
禾晏就算这样欺辱她,还是随时随地想占有她就占有她,
除了他力大蛮横,狡诈小人以外,
他熟悉地掌控着她身体的每一个密码,叫她羞愧难当,好似他一动小指头,一个轻微的呼吸,她,就不是自己了……对,指的是挨得如此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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