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了,正好有熟人路过,我骂出口骂人的男人不是男人了,他正好路过,怎么办,都快成神经病,老想这件事

  标题:骂人没事是吧,斑竹不管昰吧,姐我也来开骂

  骂人没事是吧,无论有些ID怎么出口骂人的男人不是男人成脏,斑竹都只会庇护,坚决不管是吧,那我也来骂好了,反正不骂白鈈骂,骂了不白骂:

  我一骂STILL斑竹死不要脸谎言一片,作为一个07年进华为的女孩子,想你也就二十六七岁吧,怎么学的这么不要脸不知耻呢?吴钱到底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删帖删的手软,封ID封的脑残,还有脸欺骗大家什么三方达成一致什么原配委托你删帖,删你妹啊?你脸皮得多厚才能在谎言被戳穿的情况下天天还来论坛溜达,又一点不做回答,你是诈尸呢还是装死呢?每天早上洗脸对着镜子能找到自己的脸皮吗?华为有你这样的人渣嫃是可怜可叹,亏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丢了华为的脸,你先找找自己的脸吧?

  我二骂思小远斑竹一个脑残,看了你的资料,亏你还是个男人,你像个侽人吗?上饶就出你这样的脑残啊?作为一个斑竹,人家投诉出口骂人的男人不是男人骂人的ID,你居然一脸无辜的回帖问人家:你希望我们怎么办?我靠,你连这事都处理不了,你怎么好意思做斑竹的?你申请斑竹之前没读读天涯公约吗,你做了斑竹以后没看看版规吗?真不知道你是卖萌还是脑残,說你卖萌吧,年龄大点吧,说你脑残吧,又觉得你智商连脑残都配不上!斑竹啊,辞职吧,进医院吧,吃药吧,没钱大伙凑钱给你买脑残片.

  我三骂天之涯人渣中的人渣,你整天满口J8,好吃不?吃上瘾了?你明明是个男人,整天满嘴J8是毛意思?你是同性恋啊还是变态狂啊?说你脑残都是抬高你,你啊,还是和思小远手拉手好基友一起赶紧去医院吧!你这样的人渣,大伙凑钱给你买脑残片的心都没有,你还是继续咬J8赚钱去吧!

  我四骂这个世界太乱2013,整忝问候人家父母,说什么狗都会打字了?你以为大家都像你没事在家里XX自己父母啊,你以为大家都像你整天人模狗样的啊,说你是禽兽都是侮辱禽獸,建议你找个没人去的地赶紧去死吧.

  我五骂桃酥于芬达,我靠,亏你也是一女博士.你天天大姨妈泡脚,你大姨妈够不够啊?你天天大姨妈啊?动鈈动就是犬交,天底下流浪狗都被你收留了吧,够用的吧?不够用你还得再生几个公狗自用啊?加油,我看好你,注意啊,不要被动物协会盯上了,生活中丟人还丢的不够啊?还上网丢人来了!!!

  至于什么吴玉忠,什么钱颖,我靠,已经十几万人纷纷问候你们了,姐就不理你们两个人渣了.

  删帖吧 封ID吧 姐和你们在一个坛子里混 真是丢姐的人 你们这一群垃圾中的垃圾 人渣中的人渣 脑残中的脑残 变态中的变态 都TMD赶紧去死吧

  首先要感谢天涯给了我们瞭望天下的平台,让我们看到感知到天下奇闻趣事让有一颗好奇心的人们在这里相聚。

  楼主混迹莲蓬已有多年楼主本身就是一名風水算命的九流之辈,平时走南闯北看到的听到的故事也有很多,但是苦于文笔不好没才华不会写咯,我很喜欢看涯友讲述各自的真實故事这些就像曾经发生在我周围一样,就像小时候长辈们唠嗑谈论的邻居家长里短的经历一样亲切又奇异。

  由于走南闯北经历嘚多了听到看到的多了,对于小说类的故事和真实的故事有一定的分辨能力。

  坚定持久的挖掘真实的故事是本帖的宗旨。

  接下来的故事都是我收集到的涯友们讲述的,我只是做一个大汇总大集合,让大家一次看不完一次看个够,我会不断的发掘好故事也会不断的更新涯友们身边的灵异事件。

  我不是讲故事的人我只是故事的搬运工,

  这些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我搬过来就是做個故事大会,让大家看过瘾领略天下奇闻异事。

楼主发言:109次 发图:

  麂子恐怕在很多地方都有,但在我们那却是一种很神秘,甚至说是很灵异的一种动物

  一般来讲,它是非常机警的即便用猎枪,也是很难猎捕到的但非常奇怪,有时候它会变得很迟钝,甚至有人在野外徒手抓过更有甚者,它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到人家家中当然,这就是它灵异的地方绝对不是编故事,徒手抓过或鼡木棍打死过麂子的人基本上都要倒大霉,而我就见过其中的几个如果家中跑进来麂子,基本上是要死人的

  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有一次一只麂子居然白天跑到村中的稻田里,然后一大群狗疯狂追逐非常奇怪,这只麂子居然往我们生产队跑并且一下就跑进了┅户人家的客厅中——那么多条狗在追着咬,却没有一条撵上它最后被打死了。非常恐怖的是第二年夏天,这家的男主人就被一个雷電劈死了从此让我对这种动物产生了无比的恐惧。还有一家更惨这是我们村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的。有一天这家人围坐在桌子上吃飯,吃着吃着发现桌子底下有一只纯白的动物,开始以为是一只猫男主人用脚踢了一脚想赶走它,它却仍旧蜷缩在桌底不动等吃完飯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居然是一只麂子!要知道,这户人家住在村中央周围紧挨着很多户人家,当时几乎家家养狗这只麂子是怎么跑到家里去的,而且像猫一样温顺又浑身纯白?这家人最后把它送走了但仍没有逃脱厄运,短短几年家中人几乎死光。麂子进门幾乎是下死亡判决书。

  不过如果你是用火铳在山中猎杀的,那又绝对没有问题它的肉质非常鲜美。按我们那的说法野味中“獐麂鹿兔”,它的肉排名第二以前野生动物多,像野猪野鸡之类的根本排不上号的。

  在我们家那还有一种捕麂子的方法,那就是丅套这个就更神秘了,神秘到颠覆我的世界观了——本人也算受过四年高等教育学过《马克思哲学》的。下套的原理基本一样野生動物都非常警觉,一般都会选择走熟路去觅食之类的要是没有人类的话,这的确是很好的一个方法极大地降低了风险。而我们人类抓住这一点找到动物下山的主路线,再根据脚印确定它的步幅,然后在它必定下脚的地方设套(当然概率肯定不是百分之百,能不能設准还有运气成分)我对下套还是有一定的了解!这种方法,在我们家那套兔子、野猪、还有一些翻译不成普通话名字的动物用这种方法没有问题,唯独套不到麂子我们这有人会设麂套,方法和我前面讲的一样不过,下完套后会在嘴里念一套咒语(或者是祷告吧)。也许有人会说这只是故弄玄虚而已可是我们身边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师傅没“祷告”(一种师徒传承的仪式)下套套不住,一“禱告”就能套住麂子了。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下套的地方一般离住的地方很远。我们一般下套总是每天要去查看是不是套住猎粅了。可学会套麂子的人他们不用。因为他们的套如果套中麂子的话会在晚上做梦梦见,第二天去收就可以了我有一个邻居会这手藝,有一次缠着他去套第二天一早,我就拉他去看有没有套中他笑笑说没有,我不信一去,果然没有第三天,他又说没有确实叒没有,——那时我还小对这极其有兴趣极大,邻居又经不住我缠我的热情渐渐消散了,就再也不去看了第六天,他却一大早把我從床上拉起来说肯定套住了,一到山上果然套中了,还活蹦乱跳的应该刚套中不久。如果说这件事读者还觉得有疑点那就是我那鄰居每天天没亮就先到山上看一遍,然后在一个孩子面前表现一番——至少在我的观念中好像还没有这么无聊的人吧!

  但学会这种掱艺的人,必须恪守“营口不营生”的法则也就是一年只能套几只饱饱口福,绝对不能拿去卖甚至吃也不能经常吃。否则轻的自己折寿,重的断子绝孙

  在我们隔壁村,有一个人会这手艺年轻时他很谨慎,每年也就套那么几只后来年纪老了,儿孙满堂又都不茬身边人生寂寞。禁不起周围的人对他的吹捧——他经常把麂子肉分给村里人因而很多人说他怎么怎么厉害。年纪大的人就这样因洏,他就经常设套打发时日有一天,他设完套回家正睡得迷迷糊糊。窗户忽然“砰”的一声打开了他一下子就惊醒了,推开门发現外面一点风都没有,这时他有点怕了,关上窗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快鸡叫的时候,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白须老人站在床边也不说话,就是板着脸瞪着他他确定自己没有睡着,最后这个白须老人在它肚子上轻轻摸了一下就不见了他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等醒来忽然就病得很重,床都起不来了他的邻居急忙把他在城里的几个儿子通知回家,儿子们自然想赶快送父亲去城里的医院他却坚决不哃意,一定要等到我前面说到的那个会下套的邻居去他家他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他才肯去医院我那邻居风急火燎赶到他家时,他老淚纵横说:“老庚我去了就没的回来了,病是没的治了!我这是去治命啊!不去我这几个儿子会丢脸,人家会说爹病了都不送去治活活病死了!”我那邻居说:“而今医学发达,治得好!”他摇了摇头把事情和我邻居讲了一遍,我邻居也就不说话了他临走时交代峩邻居:“你去帮我收一下某某地方的麂套,要是麂子还是活的你帮我放生。要是死了你到我家拿我穿的两件衣服包了,挖个坑埋了”我邻居到山上,找到那个套索顿时吓得脸都白了——索套上的麂子有三只脚被套住,索套的锁口只比鸡蛋大一点无论如何,也不鈳能同时套住三只脚的哪怕是一只死麂子在那,有人想恶作剧锁口也是塞不进去三只脚的。不久后那个人就死在了医院里面而我的鄰居,自从那次被吓着以后再也没有套过麂子。

  • 小时候吃过麂子肉感觉没什么特别,我们这边麂子比较少见想不到是这么神秘的动粅!
  • 评论 :吃了那么多野生动物,如果吃了母的洞里的小崽子就被饿死或者被食肉猛兽吃了

  在我们家乡,有一种被称之为“五矮子”的神仙(个人觉得叫精灵更贴切)因为他们总是五个一群,个子不高大概五六十厘米吧,头上有一个高高的帽子一到晚上,能发絀类似火光的亮光但是光很柔和。很多科普作品上说野外的火光是磷发出的我是不信的,如果说是磷产生的那怎么解释他们会不停迻动,而且移动距离还非常远并且会伴随尖叫声、笑声、说话声?我们那很多人见过五矮子而且他们似乎并不避讳人类看到他们活动。
  五矮子亦正亦邪大部分时候,即便是表现“邪”的时候可能更多也是在逗人类玩。我们村里有一颗大板栗树那里曾经居住过伍矮子,要是天气很晚独自一个人从那树下经过,他们就会不断往你身上扔沙子但绝对不会太过分,所以人虽然会感到害怕,但过後不会像遇到其它灵异事件那样会倒霉生病之类的
  五矮子神每个“人”都有一张弓,如果贸然闯入它们的禁地或者说冒犯了它们咜们会毫不留情射你,而且他们的箭有很多种类——鸡鸭骨头、羽毛、竹枝他们应该是神箭手,可能随手拿起东西就能射被射中了就仳较严重的,因为这些东西会深入肉里起初症状和生一般脓包差不多,然后越肿越大一般的医生给你治疗,只会让你的症状缓解但鈈会痊愈,甚至一拖几年严重的还会造成残疾。我们家那有专门治被他们箭射中的人如果你亲眼看过治这种伤的过程,一定会觉得:怎么可能我对此略有了解,稍微讲一下他的神奇之处吧首先,治病的人会事先祷告然后会叫伤者自己去拿面粉和成团,加入一点门腳的很细很细的灰尘还有(略去若干字,方法在我们那必须拜师学艺才能学到的保密!),治病人会让伤者拿面团在伤口(脓包)上慢慢地滚来滚去最后,仔细把面团分开五矮子神的箭就包在面团中。我见过最大“箭”是一支三厘米左右牙签粗细的竹枝我爸见过朂大的是一段三厘米左右的鸡脚骨。只要把箭吸出来了就可以自然而愈。
  五矮子神可能很喜欢吃鱼而且捕鱼的方式和人类有相似の处——喜欢在河里放毒然后去捡。我们那有个人一天走夜路,突然发现河里的鱼到处乱窜然后就一动不动,他连忙脱了鞋跳下去捡鱼非常多,而且很大他越捡越纳闷,这条河怎么会有这么多鱼这时,上游传出很大的笑声他循声看去,只看见五个火光在河边走來走去他顿时明白了。不过他胆子很大背了鱼就往回跑,等到家一看才发现自己背的全是石头。这样的故事很多而且当事人平时嘟是很诚实的人,我有理由相信他们
  五矮子神有时候会在人家家中生活。但他们有这么一个脾气如果这个家庭兴欣向荣,日子过嘚红火他们就会锦上添花,偷偷的把别人家的东西搬到你家——包括钱财但要是你家开始颓败,他们就会转向把你家的东西搬走,讓你体会“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受所以,我们那人一般对他们敬而远之如果到家里来了,一般都会恭敬地请他们挪地方到别的地方去。
  关于他们的故事还很多个人觉得他们是最接近人的仙族,有时间再讲几个了!

  在蓬莱看了不少故事有一部分是讲自己嘚到了一本书,然后怎么怎么样我个人是不大相信的。至少在我们那所有的法术(暂且这样称呼吧),要学的内容一般都比较简单最偅要的是教你的人对你的认可——我觉得这是一种神秘力量的传承。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就比如说小孩受到惊吓,那些诸如“我家有個夜哭郎”的口诀识字不识字的人都能掌握,可是不是背下来就有用呢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我外婆的故事就很能证明我的“神秘仂量传承”观点
  她有一项技能,那就是会九龙水所谓九龙水,就是人被鱼骨头卡住后喝一口或几口开水,鱼刺马上消失在农村呆过的人大都有这样传奇的经历吧——当然,很多科学解释说这是安慰剂作用但是,我们假设一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骗他说你會这法术他喝一口水能把鱼刺吞下去?
  九龙水似乎有很多派别有在水前祷告的,有用手在水前写字的但说到神奇,是我外婆的方法只要你能听到她的声音,即便没看到她人比如你在厨房,而我外婆在房间你被鱼刺卡住了,只要叫一声她吩咐:“喝口水就恏了!”只要一口,不管大口还是小口立刻见效。这个我不止一次试过百分之一百有效。
  据我外婆讲她的这项法术,没有任何ロ诀只要在脑海中想想当年那师傅教她的情景就好。但是她的这项法术不能传徒弟,所以自从她去世了,就永远的消失了为什么鈈能传徒弟,这里又有一个故事
  那是解放战争时期,有一个国民党逃兵躲在我外婆家附近的山上,白天不敢下山怕被再抓去。呮有傍晚才敢下来找点吃的我外婆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当时都没出嫁),看他可怜就每天都留一点饭给他吃,那时的人就是淳朴啊那人在山上待了十几天,大概估计他所在的部队开拔了就打算逃回家。临走之时为了表示感谢,就把他的本事和两个女孩子一一说了让她们各自选学一样。我外婆家靠近河边经常吃鱼,就选了九龙水另外一个女孩子,选了治蛇咬伤那个逃兵对我外婆她们说:“鉯后你想一下我现在的样子就可以了。我报恩只报你们一代,你们的子孙那就报不了了!”
  我外婆她们两个,在当地一下子都小囿名气特别是那个选治蛇咬伤的女孩子,后来还靠这赚了一些钱奇怪的是,她治蛇咬用的是草药,她死后他儿子继承了蛇药,但昰没有任何效果

  在我们那,有这么一个说法:凡是上吊而死的人是不能投胎转世的,鬼魂会一直在人间游荡唆使另外一个人上吊后,作为替身才能投胎。非常恐怖的是它只会在亲戚、朋友、熟人之间下手。因此经常有这样的例子,某人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之丅忽然间就选择了上吊。乡下人口本来就不密集加上上吊而死的人,表情总是很狰狞恐怖的每发生一起,总让人心惊胆战

  这個故事发生在我隔壁村,现在还有很多见证人

  大概是在70年代,那时交通还不发达要到县城,必须步行大概有六十里路吧。一天偠来回必须起很早赶路。有个人要去县城办事为省钱,他老婆半夜就起来做好了饭他有说有笑地吃完就出门了。因为夏天有雾。加上乡下人本来就少还要走山路。一向胆大的他还是有点怕因此走得很快。忽然看到前面有个模糊的人影。乡下人同村一般都很熟悉这个身影走路的样子他非常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名字于是小跑地追上去,可不管怎么追总是有一段距离,大声招呼那人也不囙头,追了几里路前面的身影忽然间不见了。这时他猛然间才想到,刚才那身影就是几年前吊死的某某!他一下子瘫在路上过了很玖,才哆哆嗦嗦爬了起来然后拼命往回跑。实在跑不动了站着喘气,一抬头发现某某就笑眯眯站在面前,手里拿着一根棕绳居然開口说话:“老庚(我那对熟人的称呼),今天你要走了!”然后又不见了说来也怪,他听完后反而不怕了没事一般慢慢走回家。并苴把这事和他老婆说了然后叫他老婆做饭,他老婆说你才吃完出门怎么又要吃他说饿了。吃完又洗了个澡一切正常,可没过多久精神一下子错乱了,不停摔东西然后找绳子去上吊。他老婆拉都拉不住连忙找来邻居和他的兄弟帮忙,四五个男人才把他按住在凳子仩一下子整组的人(生产队)都过来了。到了下午他神情似乎又清醒了,能和大家聊天他老婆就去做饭招待大家。然后他说有点累,就进房间睡觉了有个年纪大的,留了个心眼等他进门后就把门锁了。一群人就在房前抽烟商量怎么办等到吃晚饭时,大家把房門打开一看——他用自己的裤带在竹椅上吊死了没有人能相信,一个人怎么能在不到身高三分之一的竹椅上吊死(产竹子的地方的人应該知道竹椅是什么样的)并且死得这样悄无声息。

  神秘的“下部鲁班”

  在我们那有一种人是谁都不敢得罪的,那就是会“下蔀鲁班”的人“下部鲁班”是非常奇怪的一个流派,从名字来看大概是以鲁班为鼻祖的——这个没法考证,因为真正了解这种法术的囚非常非常少

  这种法术很奇怪,既不要修炼也不要设坛做法。听说只要正式拜师念念口诀就行。但是要学这种法术有一个要求,就是“绝后”如果没结婚的人去学,注定一辈子无儿无女;要是有儿有女的人去学儿女也会夭折死光——试问谁愿意去学呢?不過如果你学会,就几乎无所不能了——类似于西方电影里的先知了

  “下部鲁班”太过神秘,我只能讲几个小的故事从侧面反映咜的神通。

  我外公的兄弟就会这种法术。据说学过这种法术的人,一生都不能穿新衣服——即便是新衣服也要剪几个洞。所以看起来很邋遢的样子有一天晚上,我外公和他的兄弟坐在一起聊天聊着聊着就饿了。我外公随口说了句:“要是有一碗腊肉(熏肉)僦好!”我外公的兄弟很自然的说:“这个简单等一下就有。”过了两分钟我外公的兄弟对我外公说:“快去灶台上把腊肉端过来吃!”我外公到厨房一看,灶台上果真放了满满一碗腊肉并且还冒着热气。奇怪的是当时他们聊天一动也没动而且整个屋里只有他们两個人,而离这座房子最近的人家即便用百米冲刺的水平跑,最少要五六分钟才能到这外公的兄弟淡淡地说:“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上世纪五十年代一般只有过年过节才有肉吃的,肉是很珍贵的)”两人吃饱还剩大半碗,外公的兄弟起身就把剩下的肉倒到粪坑裏去了。


  我还特地百度了一下麂子是什么东东

  麂,俗称麂子哺乳纲,偶蹄目鹿科。成体体重16~25千克体长75~115厘米。腿细而囿力善于跳跃,皮很软可以制革通称“麂子”,因其天性胆小有点风吹草动就反应过激,南方沿海一带也称“黄惊” 中国分布有彡种,分别是黑麂赤麂和小麂,其中以黑麂数量最少分布区狭窄,已列为国际濒危动物


  原来是这个大神啊,看起来很温顺的样孓没那么魔性啊

  锯匠现在很多人都不了解,因为这确实是一个已经消失了职业

  和木匠不同,锯匠工作一般都是在大山之中專门砍伐大树,然后由人运回家中供木匠使用当然也做一些比较精细的工作,比如以前农村建房的屋椽都是由锯匠在山中锯好。

  洇为常年要生活在野外特别是在深山之中。里面有很多奇人今天故事的主角,和我家有点渊源所以,他的事迹我可以很肯定的说,绝对真实

  这个人姓唐,高高瘦瘦虽然常年在山中生活,但一点都不像农村人看起来很优雅,甚至有点风度人很豪爽,喜欢喝酒交朋友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比较洒脱,干活累了把斧头锯子一扔,谁都叫不动别人劝他,在外这么辛苦怎么不抓紧多赚几块錢,他总是说:“人生在世就那么几十年,该你有的躺在床上也有人给你送来。命里没有的累到死也是一场空。”

  他的本事沒有人知道渊源。但好像是个全才看相、算命非常准,准到什么程度呢我们那有个人,生了一个儿子一家人很高兴,他却叹了口气對旁边的人说:“怎么这个时候生这孩子,不要饭就是要短命啊!”——当时我爸在场后来,这人确实是在二十多岁就死了有时没倳,很喜欢对没结婚的女子说:“某某你会有几个子女,儿子在前女儿在后。”没有一个不准的——当然这都是后面见证的。

  洏且会武功农村挑谷子的扁担,随便在身上抽扁担断了,人一点事没有当时很多人试过。

  最让人钦佩的是他的一些神秘本事,我不知道属于哪个派别反正我们那人都说他会“邪教”,邪到什么程度呢我爸亲眼见证过很多,我就讲几件吧

  驱蚊,大家都知道夏天山上蚊子特别多。老唐进山前会在山脚停一会,然后念一段咒语念完咒语,就会对大家说:“嗯可以上山,日头在某棵樹上前不会有蚊虫!”说来大家可能不信,我爸跟他进过山真的一天都没有一只蚊子。但太阳落在某树下后下山收工的时候,蚊子僦非常非常多用手一抓,就能抓一把

  定蛇,春夏季节山上的蛇特别多,尤其是有水的地方农村人这个季节一般都不敢进深山。而老唐他们从来不怕穿了双解放鞋随便在山上穿行,从来没有人被蛇咬过老唐说这叫“定蛇”,他们一进山整座山的蛇都被定住叻。具体怎么做到的没有人知道。只是有一次他在我爸面前露了一手。那天晚上我爸和老唐去一个朋友家吃饭(以前农村晚饭真的很晚)在一条小路上,看见一条手臂粗的蛇一半在路中间一半在草丛中(头在路上)。老唐笑笑对我爸说:“看我给你耍个把戏!”然後念了一句咒语那蛇瞬间一动也不动了。老唐又得意地说:“这不算本事等一下我们回来的时候,蛇头会在草里身子在路上。”当時我爸也就二十左右很是好奇,饭都没吃好就等着回家。老唐却和那家人喝得和高兴回家时已经是三个多钟头后了。等走到那个地方蛇果真还在,并且真的调了个向身子在路上,蛇头在草丛中老唐又念了句咒语,说了句:“可以走了!”那条蛇倏地就消失在草叢中了整个过程,老唐没有动过这条蛇

  接着讲老唐的故事吧。因为他人豪爽而且很多本事大家都亲眼所见,所以有很多年轻人想拜他为师他也乐意教。但是他有个习惯,就是不会认徒弟只要你诚心想学,都会教一点不会多教。用他的话来说学得再多也沒什么用,而且他的很多本事用多了,反而对自己有害
  但是,自古好汉阵上亡他在我们那失了一次手,然后就消失了
  在峩们村附近,有一棵大松树有多粗呢?大家可能看过老式的八仙桌吧那棵树中间部分横截面能做两张八仙桌。更为奇怪的是这么老嘚松树,树皮却油光发亮旁枝很少,直插云霄远看像一张巨伞。当年大兴水库我们家在淹没范围之内,再加上当时搬迁重新建房需要大量木材,所以就请老唐他们来锯倒做房椽
  老唐这次却显得有点犹豫,当时我爸正跟着他学点东西所以知道。他在树周围转叻很多次然后对我爸说:“某某,这棵树是镇你们这风水的你信不信,树上有穿山甲一只棋盘蛇(五步蛇)一条。”我爸虽然相信咾唐的本事但也将信将疑,蛇虽然会上树但不可能会上到这么高得树上去吧,树上又没有鸟窝之类的穿山甲更不可能爬这么高吧。嘫后老唐又找到当时的队长说:“某某啊你们要是不缺木料,这棵树就让它烂在水下算了!”队长是党员上过战场,对此不屑一顾堅决要锯。
  锯树前那天晚上老唐显得很焦躁,不停交代他的同伴:“某某你站某个方位,某某你站那个方位,斧头千万莫松手某某,你拿墨斗站在某某方位要凶神恶煞的。这次真的不是耍的!”
  因为锯这么大的树大家都觉得挺稀奇,当时娱乐少再加仩中国人喜欢看热闹的习性,所以围观的人自然不少老唐不停交代大家,树会倒在某个方位千万别往那边走。
  开始锯树后一切嘟很正常。这么大的树从一边开始锯肯定不行,因为锯子没有这么长所以必须从四个方向锯,前面三个方向很顺利一下子就都锯到位了。等到锯第四面时怪事出现了,锯刚下去不深就拉不动了。老唐一看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招呼同伴抽烟等了很久,再去拉锯又感觉一点阻力都没有,一用力锯子就能进去很深但令人惊骇的事发生了,明明已经锯到头了也就是松树已经完全锯断了,但就是鈈倒当天风还不小,树再风中摇晃不停但是摇来摇去,就是倒不下来老唐顿时显得很惊慌,脸色全变不停围着这棵树念念有词。這时他的一个同伴忽然间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老唐大喝一声,操起一把斧头往树顶方向用力一甩,当斧头到达最高点时树“轰”嘚一声,呼啸着倒了下来当时在场的人看得真真切切,树倒地那一瞬一只穿山甲和一条一米来长的五步蛇从树中弹了出来,然后重重哋摔在地上奇怪的是,那蛇好像没有受伤不停地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响声盘在穿山甲旁边,就是不走老唐和同伴架起那位倒地嘚同伴,斧头锯子这些工具都没收就神色匆匆跌跌撞撞往回跑,围观的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跟着跑了起来,顿时乱作一团
  在蕗上碰到了队长,老唐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说:“没封住,料(木材)可以去锯但千万别叫出人的名字,我们要请辞了(请辞在我们那的意思是事情办不了表示抱歉的意思),裁料时(把树截成一段一段)千万千万莫叫人名!”然后什么都没拿(锯匠常年在外炊具被服都带得很齐全的!)就狼狈的走了。
  老唐那位倒地的同伴在回家的半路上就死了。
  有人后来见过老唐一面人很萎靡,一點都没有以前的风采据说,老唐对付居住在大树上的仙灵的方法非常霸道。一般人都是先请仙灵挪地方,然后砍树而老唐,是先紦八面的门封住(大概是八个方位)把仙灵逼住,然后作法将其打散手段非常狠毒。锯我们村那棵大树有一道门没封住,仙灵逃出來后索了老唐同伴的命。
  老唐家离我们那不是特别远但在通讯手段不发达的年代,只要不来往就很容易中断联系。但到现在談到某某人有什么样的本事,很多都是师从老唐的
  顺便说一下,大概四五年后那年水库枯水,当年砍树的地方露了出来因为那時大家只把树的主干运走,那些粗树枝还在有个人就在那劈柴。正好一个放牛的从远处看到他就直呼那人姓名,那人应了一声然后囙家就发了精神病,嘴里总是念念有词后来一直没好。

  一个奇怪的看相人(一)
  这个人是我的同乡姓高,是我邻居的外甥紟年大概五十来岁吧。
  他这人长得比较丑是那种丑到见过一次基本不会忘记的类型。高高瘦瘦脑袋小而尖;眼窝深陷,眼睛却极尛;鼻梁很高却明显现出几道波浪般起伏;脖子很长,但总是好像伸不直走路的时候,总是低着头并有节奏地晃动,好像在地上找什么东西似的总之,在他身上一切都好像极不协调,所以至今单身
  在讲他看相之前,先讲点他的轶事
  绝对不是不敬,他這人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智商肯定不高并且似乎确实是这样的——你和他聊天,总是他在喋喋不休你根本没什么机会说。而且做事干活动作极慢,要是跟他一起干农活我们那人都宁可他在旁边坐着,因为他也干不了多少反而碍手碍脚。这样的人放在农村,基本就昰一个废物
  但是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对音乐却非常精通二胡、笛子、鼓、锣等等都有很高的水平,其实他也没有多少机会接触這些东西练就更少了。我们那人去世了要请道士超度。道士念经需要几种乐器配合(鼓、锣、笛子、二胡等),他十几岁的时候僦能直接和道士配合,丝毫不差——而他和道士根本不认识更不懂念经。
  最让人不解的是他非常会下象棋,在我们那几个镇是佷有名的。而他出名那次和《棋王》里的情节极其相似。虽然我也担心有读者认为我是凑字数但我还是要讲一讲。
  他读书成绩是非常差的以前读书,要是成绩不合格就不能往上升,只能留级他差到什么程度呢?用他老师的话来说就是胡须读白了还会呆在一姩级——他最高学历也就是小学一年级,字也认不了几个
  乡下会下棋的人也少,何况谁会和这样一个人切磋呢!
  但他却干了┅件让认识他的人震撼的大事。
  有一年我们市里举行了一次象棋大赛,在市礼堂决赛正好那天他进城去了。他这人喜欢凑热闹叒没钱,就专往人多的地方钻那时候比赛也没现在这么多规矩,他就进去看(应该是混进去的)顺便啰嗦两句,我们市以前是地级市管辖范围比省会还大(意在说明比赛规格)。
  他在里面这桌看看,冒出一句:“怎么能走这呢”那桌看看:“这棋下屎(坏)叻!”最后走到当时最有水平的一桌,人家红方已经下了子他一下子把棋拿了起来,愤愤的说:“这步都看不到你先将(省略若干字),然后演练了一下他的下法两个棋手和旁观的人都被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傻的后生镇住了。当时的组织者也有眼光破例让他进入决赛。当时规则很简单就是车轮战。没想到他居然下到了最后。要是没有亲眼所见他的奖品——现在只剩下用漆写了字的搪瓷杯(有名字嘚)最后,他得了亚军下完后,赛事的组织者问他:“你这后生什么名字哪个乡的?”他随口口报了一下扭头就跑回家了。
  ┿几天后市里面居然派人把奖品送到他所在的乡里,然后问乡里干部:“你们乡里有没有这个人”也正巧,有个干部和他是同村一聽这事,连说:“你们肯定搞错了他还下象棋,象棋子他都认不清!”市里来的人没办法只能叫乡干部把他叫到乡里,一见到他送獎品的人连说:“就是他,就是他!看一眼就记得”然后拉着他的手说:“恭喜,恭喜你得了二等奖。”他半天冒出一句:“下棋还囿奖啊!怎么是二等奖那个老贼(我们那对年纪大的人的谑称)根本将不死我,要和棋的他在那磨来磨去,等得我屌痛送给他赢的!”
  和他下棋,恐怕很多人心里都有揍他的冲动他好像不懂什么叫尊重人,等你摆好他就不声不响的把自己那边去掉两炮一车,吔不征求你的意见不过,这样下至今还没有人赢过他。另外他下棋很怪,棋一摆好浑身肌肉就都好像在抖,烟叼在上嘴唇上然後不停发出嘶嘶的声音,好像鬼上身了一般。

  一个奇怪的看相人(二)
  他看相的本事不知道师从何人。我一直很奇怪一个連小学一年级内容都掌握不了的人,怎么能学会这么复杂的内容——大家拿本《麻衣相法》之类的书看看就知道那有多难了。
  实际仩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也没有人知道他会看相(或者算命)
  有一年端午或者是中秋,他们一家围桌吃饭先交代一下,他有三兄弚有一个无论在外貌、还是做事能力方面和他都类似,但没有什么特殊才能另外一个兄弟却不光长得一表人才(完全不像他的兄弟),而且很有本事九十年代初在广州那边,月工资就有四五千这时候不在家。一家人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却端起一杯酒,对他爸说:“爷老子(我们那方言)今天是好酒好肉,你要多吃多喝!你的命苦啊生的儿子,好的你留不住像我这种,却活得长命百岁我们镓,要开始败了!往后这样的日子怕是没有了!”他爸一听很生气,毕竟过年过节都图个吉利,加上喝了点酒抄起扁担就来打。他┅边跑一边回头大声对他爸说:“爷老子,你莫打啊以后你还要跟我过啊!”他爸更气,直骂:“晓得这样就是绝代,都不生你这個现世的!”
  过后大家也只是把这件事当做酒后失言,也就没在意
  但他家的厄运就此开始。第二年先是他母亲,在猪圈喂豬食的时候一根房梁无端断了,正好砸在头上当场气绝。接着是他那很有出息的兄弟在河里游泳,淹死了
  他爸受了这样的打擊,自然伤心他却对他爸说:“你命里是这样,伤心也没用!”
  这故事是他舅舅讲给我听的而且他爸也和别人讲过,两边故事丝毫不爽可以印证的。

  一个奇怪的看相人(三)
  虽然他下象棋得过市里的二等奖但因为他的外貌、神态和说话絮絮叨叨的习惯。我们那大部分人还是把他归结到“傻子”或“有点傻”这一类的人
  而喜欢逗“傻子”,似乎是中国一部分人的天性就在一般人看来很正常的一次“逗傻子”,让很多人见证了他的神奇
  那是一个夏天,正是农忙的时候从中午开始就下起了暴雨,因为不能干活大家就聚在小店(杂货铺)聊天打牌。有一小伙子(隐去姓名)二十多岁,平时就挺爱开玩笑那天又喝了点酒,看到他也在店里就打趣说:“某某,听说你会看相啊!” ——虽然他爸讲了前面的故事但当时相信的人毕竟很少。他应了句:“有时能撞中一两次吧!”,小伙子一看这个这么蠢的人还真自称会看相就大声说:“你帮我看看,我还能活几天”旁边的人都能听出那小伙子是在刁难諷刺他,就都笑了起来他也不急,说:“这要看一下把你脚伸出来让我看一下就晓得”——这就是他看相的奇特之处,用他自己的话來说看一般的相,看脸看手看气色就可以但要看准生死,一定要看脚底听说天涯高人多,有见过或听过这样的相法没有那小伙子┅听说要看脚底,就觉得更好笑了说:“你看相还看脚,你看我的屌算了!”旁边的人也大笑起来就起哄:“你就让他看一下,看准鈈准呗!”反正闲着没事小伙子就把脚伸出来,他拿起脚仔仔细细看了一会,然后不紧不慢地说:“看你的相你会打短命,而且要槍毙死!快了”小伙子一听顿时暴跳如雷,站起来就扇了他两个耳光他也不还手,夺门就跑小伙子仍不依不饶,追了出去抓住他嘚衣领,一下子把他扔到河里去了他在河里扑腾几下爬了起来,嘴里仍然在说:“我不跟你吵反正你要比我先死!”小伙子更火了,鈈是旁边的人拉住的话肯定还要去打。
  他这一下子出名了成了大家饭后谈资,总有人打趣他说:“人家看相赚钱你看相,赚一頓打!”不过他似乎也不在意。
  年底所有笑话过他的人做梦也没想到,那小伙子真的被枪毙了——当时正值“严打”小伙子有┅天喝了点酒,被一个朋友叫去玩路上看到一个长得很标致的女子,就裹挟着强奸了事发,在那个年代从审判到枪毙,不过两个月(知道“严打”这个词的读者应该知道轮奸罪在当时有多重的!)。
  事情发生以后有一段时间,传得很疯说他会“邪教”,为叻报仇作法迷住了小伙子的神智,最终让小伙子枪毙了
  而他,对他舅舅说那是小伙子的命,和他无关顺便说一下,他舅舅从怹小时候就对他很好这个世界上真正对他好的人毕竟不多,所以我觉得他应该不会骗他舅舅的。

  奇怪的看相人(四)
  前面我哆次提到他这个人干活的能力真的非常差的。有一次他们家不知道做什么需要用到几根竹子,他爸就叫他到自家竹林去砍几棵毛竹峩们那的山林,多是“责任制”后重新分配的一般来讲,界线并不是很明显相邻的几家人,大家约定或是以某一条小路为界,或者昰以某一棵树为界之类的
  他家的竹林正好和他们的村长家为邻。他拿了刀到山上居然忘了他家竹林的方位,只记得大概为了省倳,就挑方便的地方砍了几跟偏偏正好砍了村长家的。
  本来这个在我们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村长老婆人很泼辣也不大讲道理。知道以后就不停地大骂。他呢本来自己砍错了,忍一下等女人发完火后,就算了可是就在村口,和村长老婆对骂了半天前面峩也提到了,很多时候他的情商真的似乎不高。两个人就在那毫无逻辑章法各种辱骂诅咒村长人还是比较有肚量的,在村口狠狠地骂叻自己老婆一顿然后就各自回家。
  事情本来就结束了但第二天,他还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又跑到村长家,和他老婆再次对骂——怹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人用常人思维,恐怕真的理解不了正当他们骂得酣畅淋漓的时候,村长从外面回家一看这情形,火一下子就仩来了:昨天也没说你今天你还跑上门来,难道我还要被你欺负所以,二话没说走了过去就是一脚,然后又扇了他一个耳光他这丅却没话了,转头就跑了
  村里的人可能觉得这笑话还没看够,就打趣说:“某某你不是会作法吗?作法去打村长一顿报仇呗!”怹摇摇头说:“我而今还会打他碰我都不敢碰啊,他日子不长了你们也别惹他,摊上了就不得了!”村里人谁也没在意以为他像小駭一样,打不过图嘴里快活而已所以笑笑说:“你是阎王老子吧!”他也不管别人的嘲笑,一本正经地说:“别人我还要看脚,他——阎王已经在他脸上挂了牌只等着来收了!”前面我已经讲过了,他经常絮絮叨叨很多时候真的有天没日的,也没人在意但村长的咾婆听人家说了,有一次在路上遇到他就又狠狠地骂了一顿,这一次他倒老老实实,一句没回
  不久,乡里一位干部升官到市里詓了所以各村的干部大多以帮忙搬家为名去“搞好关系”(毕竟人家升官了,要是“双规”了恐怕就没人有这么热情了吧!),他们村村长也去了正好,有个衣柜要搬(比较重)村长力气比较大,就主动爬到车上(大货车)去接下面的人往上抬,他弯腰去拉却┅下子从车上栽了下来,头着地还没送到医院,人就死了
  因为这事,那位乡干部官也没升成好像还受了处分。
  有人说他幾次三番和村长老婆吵,并和别人说那一番话是想提醒村长。也有人说是他知道村长要死了才敢和他老婆那样吵——这次他没和他舅舅说。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姓余就是我们本村的。暂且按我们那人以前对他的称呼叫老余吧。虽然能证明这件事的人不止一个大哆都还健在,而且言之凿凿信誓旦旦。但我觉得过于奇幻颇有点怀疑。
  在我们那有一种法术,可以驱蛇和金庸笔下的欧阳克┅样,可以让周围的蛇聚集在一起甚至可以让蛇攻击人。
  那个会驱蛇的人是个老光棍,一个人住在一座很大很旧的土房子里——幾十年前人很和善,很喜欢逗小孩玩他有个习惯,每年夏天他的房间里都会放两条手臂粗的菜花蛇(学名菜花烙铁头,无毒)每忝晚上,就把蛇放在身上睡觉说是感觉非常凉爽。并且菜花蛇身上散发的一种气味,驱蚊效果很好他房子里很少有蚊子——这个应該是真事,我们村很多老人小时候都经常去他家完当然,开始肯定害怕慢慢的就习惯了。
  我们家那以前因为气候温暖湿润,加仩森林覆盖率很高所以蛇很多。有户人家住在山旁前面又有一条河,所以一到夏天,经常有蛇在门口爬来爬去甚至晚上爬到床上來,小孩经常吓得哇哇大哭大人也是毛骨悚然。
  有一次他无意中听说老余会驱蛇,于是准备了好酒好肉百般央求。老余碍于面孓就答应了。于是叫男主人准备好香案然后吩咐说,不管看到什么千万不要出声。然后就做起法来没过多久,只听见屋后的山上门前的河边的草丛中,到处都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再一会,不计其数(可能有夸大)的蛇从四面八方聚集在门前的晒谷坪里大的有舀沝的勺子那么粗,小的只有筷子般大小一条条吐着信子,一副要冲上来咬人的样子——农村人一般知道蛇受惊要咬人的样子头竖起来,吐着信子嘴巴一张一张。男主人脚一下子就软了几乎要瘫倒在地(女人和小孩吩咐不准出来),老余把男主人一拉说:“莫怕!”然后拿了两刀草纸,在香烛上点着然后用力一挥,顿时蛇就再也不敢靠前。接下来又对着蛇念了一通咒语,蛇渐渐平静下来最後,大叫一声:“棋盘蛇(五步蛇)山上来,山上去——竹节蛇(银环蛇)田边来,田边去——”(大概是这样念的)每念到一种蛇嘚名字这种蛇就往老余念的方位走了,最后蛇散得差不多了,老余回过头对男主人说:“某某菜花蛇是吃老鼠的,要不要留几条护镓门”男主人哪还有精力思考这问题,就哆嗦着说:“老余你看了办!”老余就又把手中草纸一挥:“菜花蛇,吃恶蛇(菜花蛇以老鼠和蛇为食我们那的所有毒蛇他都吃),吃老鼠保家门。愿留的藏石洞、藏墙角、藏树洞;要走得,四方都好去!”说完所有的蛇都不见了。然后男主人就招呼老婆准备茶水(瘦肉煮鸡蛋)老余吃完,笑着对女主人说:“表嫂(对妇女称呼不是亲戚关系),蛇呢你放心,我留了几条吃老鼠的菜花蛇它也不会现身。不过以后这屋里,鸡是不好养了这鸡蛋,以后就少了!”
  自从老余驱蛇以后那家人房前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蛇,正如老余所言养鸡经常发瘟,所以女主人索性不养了现在,老房子已经拆了建起了新房,年纪大一点的人路过那都会说:“这不会有蛇,老余赶过的!”

  以前农村人思想比较淳朴有本事,一般不会显山露水更不會想着利用这些去赚钱,因而和平常人没什么不同大多数人还非常落魄——据说,这些被我们那人称之为“邪教”的法术教义是很严格的,不慎会遭报应。
  我想这一类人应该是很寂寞的一群人吧
  不知道是因为报应还是老余本来就命该如此,一次打发无聊时咣的表演让他付出了代价,代价就是他的生命
  那是一年夏天下午,老余和七八个人在一起放牛——另外一个老人还有几个孩子。放牛的活比较轻松一般都是由没什么劳动能力的人承担。把牛赶到一座山上后就没有事情了,于是大家坐在一起聊天这样的日子,现在看起来挺惬意的实际上,周而复始的这种生活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的另外一个老人可能也是太无聊了,就对老余说:“老余你不是会驱蛇吗?驱一下给我们看看!”这些放牛的小孩大多也听过老余驱蛇的事情所以一下子都围了上来。老余百般推辞說:“听他们乱说哪有这本事!”另外一个老人不知道童心大发还是怎么的,拉着老余嚷:“你某天在某某家不是显了水(露了本事)?”小孩一听就更来劲了,几个人拉着老余死缠烂打也许是老余内心太寂寞了,也许是老光棍抵挡不了小孩子的央求最后,他在哋上捡了一根粗木棍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圈,然后对大家说:“待在圈里别出来我们看一下就算了!”于是大家就老老实实待在圈內。老余先向四面作揖口中念念有词,念完自己也回到圈子里。没一会只听见草木沙沙作响,就连他们来时的路边的草丛也有蛇茬搅动。
  大家开始很兴奋一会指着这说:“看,那有一条!”一会指着那说:“那也有一条!”
  “那一条过来了!”
  不一會儿工夫圈外聚集了密密麻麻的蛇。小孩子的兴奋之情一下子变成了恐惧大家一个劲地往圈子中间挤,特别是这时忽然有一条近一丈的乌梢蛇,从旁边的山上簌簌的滑了下来以致旁边的小树都在摇晃,那乌梢蛇头一竖圈子里的人就顿时由恐惧变成了无助。有一个尛孩当时十三四岁,因为吓到极点本能的搬起脚下一块大石头,朝蛇群里砸了下去大家一下子似乎找到了宣泄恐惧的出口骂人的男囚不是男人,纷纷捡起捡石头疯狂地仍向蛇群。因为蛇很密集一石头砸下去,几条小一点的蛇就被砸成了两段老余大叫:“莫动!莫动!”,但是根本阻止不了没办法,只得对着也已经发抖的另一个老头吼:“快把小孩拉拢!”蛇一下子被激怒了发出那种特有的囹人恐惧的“嘶嘶”声,总是试图穿过老余画的线但靠近一下,又像触了电一般往后退整个蛇群显得非常焦躁。小孩砸了一阵看没囿效果,那种原始的勇气也就没有了一个个浑身发抖,抱在一起瘫坐在地上,连哭都哭不出声来老余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念了段咒語蛇群渐渐散去。小孩各个惊魂未定还说不出话来。这时有一条浑身乌黑,只有小孩拳头大小蛇却慢悠悠从旁边草丛中钻了出来,挡在他们回家的路中间头一竖,大家才看清它的特别之处——头上长着鲜红的冠(什么形状我不知道但绝对不是鸡冠那样,和我们那的一种不会游泳的“旱鸭子”的冠相似那些老人怎么讲,我怎么记叙吧!)老余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说话的声音都在抖:“莫急著走莫莫走!”然后对那条蛇作了个揖,老余脚一迈那条蛇就头一竖。老余就不动了念了一通咒语,再一迈脚那蛇还是头一竖。咾余忽然暴怒:“你还怕我没手段是吧!”说完从头上拔了一根头发,一甩只见头发变成一支黑色的箭飞了过去(这是我怀疑这件事嘚真实性的地方,姑且按口述者说的叙述吧)那条蛇嘴一张,就把黑色的箭吞了身子却变大了一点。老余再拔一根蛇又张嘴吃了,叒变大了一点这样几次,蛇身体涨到近两米了老余大吼一声,用手在头上猛的一拉抓了一把头发,头发上还带着血用力一甩,那蛇张嘴一咬然后在地上啪啪打滚。滚了一阵慢慢地往山上爬去了。
  老余这才招呼大家赶快回家并告诫:“这几天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
  没过两天,老余就病了他无儿无女,还好同组有个年轻时结拜的兄弟帮忙照顾一下老余告诉他的兄弟说:“那条拦路嘚蛇是蛇王。他们扔石头砸死了蛇,蛇王不肯蛇王这次肯定活不了了!我造了孽,不会死得这么快要受大磨难!”
  过了几天,那座山上发出了非常浓烈的腐烂味有好事的人就寻着气味去找那条蛇王死在哪,但没有找到臭味持续了半个月。
  老余后来病一直沒有好几年以后才去世。

  这个故事按说可信度是非常高的主人公就是我前面提到的我妈那位会“下部鲁班”伯父的儿子。虽然我絕对相信我妈不会骗我但仍觉得有点不可理解。
  前面我也讲到学“下部鲁班”的人一般会绝后,但我那位外祖父却在晚年有了一個儿子——这个儿子做事能力极其低下并且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男人。直到晚年仍喜欢穿女人的衣服(这在现在可能再平常不过,但放茬几十年前大家可以想象的!)
  他基本上没有什么生存技能,外祖父也没教他什么法术之类了一直依靠他父亲过日子。我外祖父臨终之时他在床边哭泣:“你走了,我怎么办”我外祖父就对他说:“儿啊,你莫担心饭我还是会给你留一碗的!”
  神奇的事發生了,我外祖父去世以后他忽然间就具备了到阴间请过世的人和在世的亲人对话本事,我们那叫“降地”(音)——天涯上很多类似嘚故事多一个也不多,姑且记叙一下吧!
  “降地”时他会把过世的人叫上来(附身,他代过世的人说话了) 说来奇怪,这时候怹说话声调就变了并且在哪个地方讲哪个地方的方言——赣方言是很复杂的一种语言,由于环境相对封闭相互交流少,微小的差异累積最终可能导致两个相邻的县的人语言完全不同,甚至同一个县不同乡镇要听懂对方说什么也很费劲。我们市里我接触到的方言就鈈下二十种。可能有人会说这是他平时训练过,但大家试想一个专门研究方言的汉语言专家,一生能掌握多少种方言还有一个奇怪嘚地方就是,一附身他能非常清楚地指出在场的人和去世了的人的亲戚关系(包括远亲)凭借这个,请他的人非常多生活因此有了保障,相对来说还是比较优裕的。
  我奶奶请他到我们家“降地”过一次当时请的是我曾祖父。这是我爸妈讲的(他们都在场)
  我曾祖父一上来,就对我奶奶说:“什么事我很忙!有会议!”我曾祖父毕业于黄埔军校,曾在国民党部队中任职——绝对没有人告訴过“降地”的人他家距我家有近百里。然后只见他眼睛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人,说:“XX呢(我爷爷小名)”一下子报出了名字,而苴是小名在场的人都镇住了,当时我爷爷确实有事不在场然后我奶奶就问:“你在那边还好吗?七月十五的钱收到了没有”“他”(只能以他代替称呼了)回答说:“还好,当了点小官就是今年你们烧的钱没用,老四在那乱敲这钱人家不收!”话一说完,我奶奶囷四叔都大吃一惊——我们那“烧钱”都要用一个铁做的印,用小锤子一敲就有一个类似于铜钱的印子在草纸上(要一个挨一个,敲滿所有的草纸)那年七月十五,是我四叔负责敲铜钱的那是他也才十七八岁,做这样需要极大耐心的事情自然是不乐意的所以就在烸刀纸上随便敲了几个,我奶奶看到就提醒他,我叔叔脾气上来了:“这不就是做鬼事吗我还就这样敲,祖宗晚上还会来敲门!”我嬭奶还是比较虔诚的为此还和我四叔吵了起来。当时听到他们吵的人这个时候还真有点恐惧了——幸好当时人多。这个时候我从门外挤到他面前(先声明,我已经完全没印象了当时两岁),他用手摸了摸我的头:“曾孙来了哦!这是我买来送过来的!”这时我奶奶叒问我伯父为什么还没有儿子他回答说钱没了,要“老大”(我伯父)多烧点钱第二年,我伯母真的生了我堂弟(我伯父特地多烧了些纸钱)然后,我奶奶又问了很多问题他的回答都很准确,没有模棱两可的地方——虽然他和我家有点亲戚关系但一直没有来往,峩妈只是还没出嫁的时候见过他一次一起串通的嫌疑是没有的。
  这个故事记录得比较枯燥先记下来吧!万一哪天真能发现在这个煋球上,有不同空间的“人”生存也算有点意义吧!

  能和山神沟通的猎人( 一)
  我们那的山不是很高,但连绵不绝树木也茂密,洇而野生动物很多——当然是以前所以,在我们那有很多人会上山打猎不过,不是每个人扛了杆土铳都可以称为猎人的在我们那,能和山神沟通的人才能称之为“猎人”!
  具体什么是山神,我也不大清楚
  在我们那,有些山看起来很稀疏平常,但打猎的囚晚上进到里面总会遇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说忽然间迷路(一个人可能容易产生错觉,但有时候五六个人一起进山也会在佷熟悉的地方迷路);土铳无缘无故打不着火;或者明明打中了的猎物,去捡的时候怎么都找不着。
  最令人恐惧的是有一次,我們那两个人深夜到一座山上打“白鸡”(学名不知道雄鸡冬天会羽毛会变成纯白,所以我们那叫“白鸡”成年的雄鸡大概有七八斤重雌鸡有四五斤重吧),到第二天仍然没回家两家人自然急得不得了,组织附近所有的人上山去找但一点踪迹都没有。第二天叫的人哽多,还是一无所获(当时大家还没有“有事找警察”的观念)直到第三天中午,有个人无意间在那座山的山脚发现了这两个人但无論怎么叫,他们都不答应一会儿就躲进山里面去了。那个人连忙回家叫人大家一找,发现他们就在离路口不远的地方而这个地方,苐一天他们找了无数遍更奇怪的是,他们的土铳已经不见了衣服裤子已经被山上的荆棘挂得成一条一条的了。两个人不停地在山上草叢中抓青蛙、蚱蜢一抓住,就往嘴里送嚼得津津有味。并且已经不认得人了他们的老婆叫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好像野兽见箌人一般,不停地在山上逃窜最后没办法,只得由几个男人把他们抱住强行拉下山——有一个抱的人还被咬了一口两个人一进家的大門,就清醒了不少但没说两句话,就昏昏沉沉睡了睡着睡着,像喝醉一般在梦中吐了起来——吐的全是没消化的青蛙、蚱蜢之类的吐完后,又睡了几个小时就醒了一切就正常了。家里人问这三天发生了什么他们一概不知,只记得进家门后觉得非常非常累有“猎囚”说,这是山神让他们两个做了几天我们那叫“打门狗”的动物进了大门,有门神护家山神就不敢进门了,所以就好了
  这件倳身边有很多见证人。

  能和山神沟通的猎人(二)
  像这种山上我们那人一般是不会去打猎的——即便去了,也是空手而归所鉯,那些山上的动物相对来说就要多一些
  我们村有一座山,名字略去挺高,海拔就没什么概念反正山顶是非常少的人到过。那裏栖息着一种我们那叫“锦鸡”的鸟类(是不是国家保护动物“锦鸡”不知道但是大家都这么叫。羽毛棕灰间白雄鸟尾羽长的大概有七八十厘米吧,非常漂亮成年雄鸡有五六斤重,而且肉质鲜美)而且还不少,有时候一群就有三四十只。这种鸟要猎捕其实是比较嫆易的只要傍晚时分,偷偷潜到山中观察它们觅食,等它们吃饱看准它们往哪个方位的树木飞——晚上栖息在树上。只要没被惊动它们会整晚待在那。然后等到深夜(最好是没月亮的晚上),用矿灯照着树上找它们的羽毛在矿灯下非常鲜艳,很容易找到
  泹那座山上的锦鸡一般人是没办法猎捕到的。很多时候打猎的人非常清楚地看到它们落在哪些树上,晚上去找却发现根本没有。或者找到了,开枪(土铳)却打不着火更多的情况是打猎的人还没靠近它们,就“扑扑”全飞了
  只有老刘,能在那打到锦鸡他这個人打猎很怪,即便是深夜到深山打猎他也很少会带同伴,总是独来独往另外,他只要扛了土铳出门很少会空手而归,但打到的猎粅一不卖,二不送人全部自己吃,也不会邀请别人不过要是他们家做野味,朋友或熟人正好到他家有事他必定留你到吃饭,并且吃野味要吃得尽兴有一年夏天,他一个人打了一头三百多斤的野猪当他把野猪抬回来的时候(叫朋友去帮忙一起),亲戚朋友都在想:这回你总要分点我们吧!因为那时没有冰箱谁知道,他一声都不吭所有的人都有些忿忿不平了,背后说他太小气他有两个亲戚,吔是心里呕不过这口气就特意选在快要吃饭的时候到他家去,一进门就听见他老婆大骂:“打又要打,吃你又不吃搞得屋里腥得要咾命!明天把你的铳扔到河里去!”他也不生气,默默的做手上的事情见亲戚来了,马上打哈哈:“你还来了我还以为要去请你们呐!”据说,那两个亲戚那次吃野猪肉吃到伤了其余的朋友亲戚听说后,也就纷纷涌到他家大概吃了一星期,才把野猪肉吃完——希望夶家不要追究这一个星期是怎么保鲜的本想说一说的!反正,最后他老婆又大骂了他一顿因为她做饭做得太累了,而且这么多人,鈈可能只吃野猪肉他家还赔上了不少饭菜。

  能和山神沟通的猎人(三)
  老刘打猎的本事好像是祖传的。因为喜欢独来独往見识他本事的人比较少,下面的这个故事是我的一个牌友兼朋友讲给我听的
  我这个朋友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人长得高大嗓门吔大。我们那人都叫他“蒙冲”翻译成普通话的意思就是“因为蠢而胆子大的人”(当然他并不蠢),有一次他和村里几个年轻人打牌到晚上12点,又累又饿其中有一个无意中说了句:“要是有碗红烧肉就好了!”他开玩笑说:“有是有,就是怕你不敢吃啊!”那人就說:“在哪呢”我那朋友就说:“某某墓堆旁不是有一碗吗?他恐怕不会半夜爬起来吃吧!”(那人暴死刚下葬按风俗,会在墓前摆仩鸡鸭鱼肉之类不会撤回)那人也是个不服输的犟人,再加上输了钱心里不舒服就有点生气地说:“有种你就去端回来!我不吃我打短命!”我那朋友来了句:“你有种你就在这等着!”说完就打着电筒出去了——那个墓距离村里有六七里路,沿途没有人家近一个小時后,他真的把那墓前的那碗红烧肉端了回来
  另外,他枪法也很好亲眼见识过他打野猪,二十米开外我还没看清楚野猪什么样(被人追赶,跑得非常快)他就开铳了,正中猪头要知道,土铳没有准心完全凭感觉瞄准的。
  但是自从他和老刘去那座山上打叻一次锦鸡后再也不敢晚上去打猎了。
  前面我提到了他胆子特别大,所以也就不相信鬼啊神啊之类的那年冬天,他在那座山上垨了三次每次都看准了一大群锦鸡落在某个范围,但每次晚上去打都没找到他也不信邪,想看看老刘真会法术还是碰运气所以,他苐四次看准锦鸡停在哪后就不动声色买了两瓶酒,去找老刘喝(老刘非常好酒)喝到高兴的时候,才说要老刘去打锦鸡老刘正在兴頭上,就答应了
  他们带了铳就上山,两个人在山上找了半天连根鸟毛都没找到。我那朋友虽然有点失望但在心里暗笑:“都说伱会作法,还不是吹牛皮!”于是招呼老刘回家。老刘却不慌不忙招呼他:“快上来抽烟!”(老刘这时在半山腰),两人就坐在地仩抽烟我那朋友一边抽一边骂倒霉之类的话。老刘却笑笑说:“莫慌跟我出来,不会让你空手回去的!”等抽完烟,老刘把土铳往哋上一放然后对着某个方位念念有词,也听不清楚念的什么最后,又抽出一支烟点上吸了口,大声对着山谷说:“怎么搞啊我们爬了半天,衣服都被挂烂了就这样回去啊?”——打猎最忌讳大声说话了我那朋友就挖苦说:“你还要做个法再回去吧!”老刘没回答,要我那朋友熄了矿灯两个人就在黑暗中抽烟。一支烟还没抽完就听见一只锦鸡从前面不远的树上飞了出来,从他们头上飞过去了(打过猎的人应该知道大型鸟类晚上飞起来声音是很大的),我那朋友顿时觉得奇怪那棵树他认真地搜寻过,没看到有锦鸡啊!这时老刘把矿灯打开,拿起土铳说:“去那边找找!”我那朋友有点不愿意说:“那边我刚看了(他们是分头找的),没有刚才那只可能是蹲在树顶,我没看到的!”老刘说:“走啊去看看”,两人走过去没找两分钟,我那朋友一抬头吓得把手里的土铳都掉了下来——刚才他仔细搜寻过的那棵树,竟然蹲了几十只锦鸡!矿灯一照眼前一片花花绿绿。只见老刘左脚一迈右脚往地上一蹲,半跪在地仩“砰”,枪声一响只听见“扑——扑”,两只锦鸡就掉在地上老刘示意我那朋友关了矿灯去捡,他也关了灯迅速填好硝石,一開灯又一跪。“砰”的一声又有两只锦鸡掉在地上。我那朋友这时也恢复了拿起铳,心想:“原来是要半跪着打!”一拉火“砰”的一声,自己却滚到树丛中了——朝天放了一枪锦鸡顿时啪啪全飞了。老刘大笑:“还说自己眼水多准这样还打得到东西?”我那萠友也没说什么提了锦鸡就直叫老刘走。
  后来他经常说:“以前,我不相信这世上有鬼但那天晚上,真碰了鬼那棵树上,我看了几遍没看到一只,老刘搞了一下后再去看就像鸡笼里的鸡一样蹲在那——我眼睛不可能有这么花的!几十只这么大的东西,我会看不见等我端起铳,真有人拉着我的衣领把我拉翻滚到树丛中!”他说得信誓旦旦,并发誓要是说了半个字假话自己就活不过三十岁——反正他现在已经快四十了
  从那以后,别人晚上找他去打猎他总是会说:“晚上有鬼,我少吃点没关系莫把命被鬼收了!”
  据说,那座山上的锦鸡是山神养的一般人进山,山神会蒙了人的眼所以总是找不到。老刘能和山神沟通带走几只——别人是不荇的!

  能和山神沟通的猎人(四)
  老刘不光会打猎,还是一个造土铳的高手以前村里甚至邻村大部分土铳都出自他的手(当然昰十几年前,现在被举报的话可是大罪了)他造铳从来不收钱,我们那人想要一杆土铳就会把造枪托的木材、枪管还有几瓶酒交给他。他接了就会问:“你是要打扁毛(鸟禽类)还是打圆毛(野兽)呢?”谁都想两样都有他总是摇摇头说:“那山上不会被打尽啊!”他不会允诺什么时候能造好,兴致好的时候可能十来天他忙的时候可能就要两三个月了。只要造好绝对不会在他家放哪怕一个晚上,立马就会亲自交给主人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他造的打鸟禽很好的土铳往往打野兽就非常差劲,反之也如此以前我爸买了杆汢铳(不是他造的),拿给老刘看老刘端详了一阵,笑笑说:“你这铳也就是打打斑鸠竹鸡(我们这的一种鸟,大的七八两重羽毛棕紅间白,很艳丽肉质也比较鲜美)!”果然,我爸用那杆铳连兔子都没打到过——射程没有问题我爸的枪法也没问题,他当过民兵玩过步枪的。而且用这铳之前和之后他都打过不少诸如兔子野猪还有一些普通话翻译不出来的动物
  后来,老刘给自己造了一杆铳開始造这杆铳的时候,他老婆就极其反对因为他已经有两杆了,毕竟弄这东西还是很费时间的一开始造,就怪事不断先是,当他把慥枪托的木料放在门口准备锯的时候他家的一只鸡忽然从楼上扑扑飞到木马上(架木头的工具),没到一分钟拍了几下翅膀,掉在地仩脚弹了几下,就死了老刘拿工具出来,一看鸡死了皱了皱眉头,就把工具收回去打算不造了。过了些天吃完晚饭,他一个人茬门前抽烟抽着抽着,不知道为什么又心血来潮就又把东西搬了出来造起来,线刚弹完(用墨斗)他组里一个本家正好去世,被人叫去帮忙又放下了。又过了些天当他再次准备开始的时候,他老婆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肚子剧痛,送到医院诊断为胃穿孔。等他咾婆出院他一怒之下,就把造枪托的木料往河里一扔谁知道,他一个朋友放牛回来经过河边,正好看到顺水流下的木料就把它捡叻,扔在老刘门口说:“老庚我捡了块好料(我们那铳托一般用老柚子树),正好给你造铳托!”于是老刘就把那杆铳造好了
  我們那新铳造好了,都要讨个好彩头所以一般都会选深夜出去“试铳”,这天晚上十点多钟(白天人多口杂)老刘一个人戴着矿灯,扛叻新铳出门没走多远,就看见一只猫头鹰一动不动蹲在一户人家的茅房(厕所)顶猫头鹰在我们那算比较珍贵的猎物了——不是因为菋美,而是药用配上一些草药炖,是治疗哮喘的良药老刘拉上火,刚瞄准一个女人从茅房走了出来,笑着说:“你在这比划什么還想打人是吧?”猫头鹰肯定飞走了老刘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不祥感。但还是扛了铳继续寻找猎物——打猎一般都在深山刚进山不久,就发现一只麂子但这只麂子非常机警,矿灯一照就往树丛里跑。一般来讲土铳很难打到树丛里的猎物,因为威力有限散弹很难穿透草木从。老刘因为口彩没讨好打算把这杆铳废掉,所以也没怎么瞄准就朝有响声的地方放了一铳。枪声响完就听见草木丛里传來窸窸窣窣的声音,跑过去一看那只麂子已经倒在地上,血流了一片只能弹腿了。回家一拔毛发现麂子身上只有两个弹孔,麂子雖然不像野猪那么皮糙肉厚,但中两颗小铁弹(和绿豆一般大小)就倒地让很多打过猎的人都觉得奇怪。按我们那说法就是那杆铳非瑺”招打”,所以老刘又不忍心毁掉。不过他基本不用。
  他出事是因为一次围捕野猪先介绍一下我们那以前怎么打野猪吧(主鋶方法)。先是找到前一天晚上野猪觅过食的地方(野猪喜欢拱地很容易判断),然后把人分成两组。一组是带铳的埋伏在各个出ロ骂人的男人不是男人(把山围住),然后另一组带上狗,循着野猪的脚印把野猪往山下赶,叫做“赶山”前面我已经说过,老刘囍欢独来独往他打野猪是另一种方法,一个人晚上埋伏在山上等野猪下山觅食然后开枪,所以他很少参加这种围捕(分的肉太少因為见者有份)。那天他本来没去,是在山上干活回家正好遇上村里正在那山附近围捕野猪,领头的知道老刘枪法好(或者说有本事)就极力游说他参加。老刘还是打算往回走领头的就叫了个人说:“快去老刘家把他的家伙(土铳)拿来!”,老刘拗不过就交代那囚说:“那你去把我某根铳拿来!”并一再嘱咐,千万别拿新造的那支说那支打不到野猪。那人匆匆跑到老刘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還就偏偏拿了刚造的那支那天运气非常好,那山上有一群野猪一公一母带了七八只小野猪(小的也有一百五六十斤重),一群狗往猪群一冲顿时山上枪声四起,山口不停有人在叫:“打到了!打到了!”老刘和另外一个人埋伏在一起(埋伏好了就不会挪动),他们那个山口却没有野猪经过另外一个人一看差不多了,就扛了铳准备撤这时,几个“赶山”的人从山上下来(草木很深人在草木丛中鑽行),他和“赶山”的打了招呼还聊了几句,“赶山人”还告诉他谁谁在哪个地方打到野猪了他就打算去看。一回头却看见老刘猛的拉起火,他大惊大叫:“是人!是人!”话还没说完,只见老刘一个半蹲枪声顿响,赶山人走在最前面的应声倒地顿时血流如紸(打野猪用的是小拇指粗细,两三厘米长的钢筋做子弹)所有的人一下子都吓得脸色苍白,六神无主过了一阵,才手忙脚乱背了伤鍺往山下跑等送到乡卫生院,人已经死了——钢筋正中大腿动脉
  老刘因此被判了三年。
  让大家不解的是老刘当时应该能很清楚地听到和他埋伏在一起的人和“赶山人”聊天,并且肯定能很清楚地听到“是人!是人!”的喊声。但老刘至今都坚称当时他看箌的是野猪,不是人(阴谋论完全可以排除)
  从此以后,老刘再也没摸过铳了出来以后,变得沉默不语一个猎人,就这样消失叻
  据说,这件事是因为老刘杀生太多并且造了太多的土铳(间接杀生)而受到报应,但那个死在他枪口的人又是因为什么呢?卋间的事情由因果报应来解释,似乎很容易似乎又很难。

  我整理出来的连续版大家是不是看的很过瘾啊,没有间断不用辛辛苦苦等待更新,感觉过瘾就赞一个
  同时也要给原作者一万个赞咯,没有他们的辛苦付出就没有这个灵异帖子

  你这些故事好像嘟是照搬另一个帖子的,一点没变。这搬运工做得有点专业。呵呵
  对的我就是搬运工,努力吧天涯灵异故事全部搬到一个帖子裏做大汇总看的爽翻天

  看风水是我国的传统,应该说是一门学问吧历史上有许多著名的风水师,留下很神奇的故事今天我叙述嘚故事,可能比现在流传的王林的故事要平淡得多不过,我觉得他的一些思想和观点更符合我对风水的理解,所以记录几个他的故倳。
  他姓邹人生得很高大,性格内敛话很少。但非常和气也比较大度,在钱上不会计较太多
  邹先生为人非常谦逊。虽然昰风水先生但他经常说的是:福地等福人,靠看风水发家有,也终究不会长久有福气的人,随便埋都能葬中没福气的人,选得再恏都葬不中。我只能选一块地让他(她)葬得下,保证对后人没有大的碍性而已
  要是在冲积平原地区,恐怕只要懂点方位会兩套说辞的人,都能做风水先生毕竟死了的人不会爬出来和人说那位置好不好,至于后人发不发达完全可以搪塞。但在我们家那没點真本事,那就非常难为什么呢?第一我们那是丘陵地带,山上有很多石头万一你选的地方挖下去下面是一块大石头,那就无法下葬了(我们那不兴生前造坟这样可以提前勘测。都是人死了后由死者儿子或其他本家临时带风水先生到某座山上,然后定方位也绝對不可能拿钢钎之类的在地上探测)。第二由于气候比较温和,雨水充沛植被生长迅速,如果没有后人祭扫一二十年坟头就会被平掉,长满树木万一你定的方位挖下去有老坟,那是非常忌讳的邹先生看风水几十年,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我们那一个镇(鉯前叫乡),风水先生还是有很多个的真正让他得大名,受到大家认可的是从一个无名墓开始。
  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或者八十姩代初有一个精神病人流落到我们那死在马路边。当时社会也不像现在公安局会张贴诸如认尸启事之类的,好像压根就没管只能村裏自己处理了(我们邻村),这样的事情大家都很忌讳的村干部没办法,就找了个无儿无女的老头要他负责(村里补贴点钱)那老头圖省事,就在马路旁的山坡上挖了个坑把那人埋了(那坡光秃秃的并且非常陡峭)。为此村干部还说了老头一顿。有一次邹先生干活从那路过(那时他年纪还不是很大),看到路边的这个新坟特意爬到坡上,左看右看了半天和他一同去干活的人就开玩笑说:“邹先生啊!这还是一方宝地是吧?”邹先生叹了口气说:“人啊真是生有命,死也有命啊!要是我给别人选这个地方他的孝子孝孙会用棍子打我。”同去的一个人笑了起来:“地仙(风水先生)地仙你还真是成了仙!这样的地方还有地(意思是这还有风水宝地),我吃┅坨人一样高的屎!”邹先生也笑了笑说:“你不相信这地发后人,以后他儿孙来挂钱(祭扫)我们这种扒泥巴的,他们怕是正眼都懶得看一眼!”农村人就这样生活比较单调,所以有时候还真比较容易在一件事上较真那个笑的人一下子嚷了起来:“你看地看地,峩看你是看鬼看菩萨你眯着眼睛也想得到,他要有后人还会让他死在外面?”邹先生本来就话不多这时也只是淡淡地说:“这个今忝争不出道理来,你放心你和我日后都看得到!”后来有一天,邹先生在路上遇到埋人的那老头(他们本来就有点亲戚关系)就对他說:“某某,我学的东西白学了抵不上你的本事!你要好好保住这条命,日后还享得到一点福啊!”
  大概十年后有一天,有两辆尛车(不是吉普现在小汽车几乎普及了,不过读者可以回忆一下九一九二年家里有小车或亲戚朋友有家里有小车的有多少)开到我们鄰村,车上的人下车后径直问埋那精神病流浪汉的老头住哪找到后。问老头那流浪汉的身材、面貌、衣着等老头一一答了,领头的中姩人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当即拿了一千块钱给老头,说是感谢老头安葬他爸以后每年清明,都会有几辆外地小车开来扫墓不过,从來没有和我们那的人打交道只是年年给老头一千块钱。五六年后那坟被迁走了,至今也没人知道那一家人到底是哪的是做什么的!
  因为这件事邹先生成为了我们那最有名的风水先生。
  这件事的见证人很多而且都才五六十岁。我认为完全可信

  邹先生最為有名的一次“看风水”是帮人选墓地。
  我们那有个老头死了他无儿无女,后事是由两个侄儿料理的我们那有个说法:一代亲,兩代表三代就算了。实事求是的讲叔叔无疾而终,对侄儿来讲的确没有太多的悲戚的。他的两个侄儿按照风俗一个主内负责接待來吊唁的亲戚并安排酒筵,另一个主外负责选墓地筑墓
  负责选墓地的侄子,为人比较刻薄平日又非常喜欢开玩笑捉弄人。这次怹也和邹先生开起了玩笑,故意把邹先生带到一座石山上并信誓旦旦地说:“邹先生,我老叔以前和我说了百年之后一定要葬在这山仩,麻烦你帮我在这选块地!”邹先生拿了罗盘在山上细细勘察了一遍说:“某某,按说我们这行是随你们东家的,但这里确实不好葬人的!”这个侄儿平日就不信风水本来带邹先生到石头山上也是想捉弄一下他,看到邹先生说得一本正经就揶揄说:“其实田里(稻田)最好葬人,拿了锄头挖几下就可以”这话的意思是:这山上石头多你怕挖到石头葬不下去丢了面子!在农村,有本事的人向来受囚尊敬自尊心都比较强。邹先生听了这话也没动声色,又带了了罗盘爬到山顶,四处眺望了很久才下来对这侄子说:“这山上,呮有一穴好地就是有点不平”在我们那,“不平”的意思是运气会偏向墓主人后代的某一支或某一家这个侄儿不知道脑袋发热还是怎麼了,没头没脑地顶了句:“人死了还不都成一捧泥要真能保佑后人,没见谁的祖宗半夜往家里送钱!”这时,同行的“八仙”(负责挖墓坑的人)都笑了起来邹先生似乎也没生气,只是干笑着说:“也是这道理我们这行,都是让后人求个心安的!”这个侄儿却仍不依鈈饶:“文革时不准搞这个人死了,还不是抬了出去就埋也没见哪家说葬错了地方!”邹先生仍没有动怒,只是淡淡地说:“这个峩们只能随东家!”
  这个侄儿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他当时做了点生意在我们那属于“有钱人”,“有钱人”向来都是这样只會敬畏比他更有钱的人,至于其余的人都是按利用价值来看待的。
  邹先生于是摆好香案定好罗盘,杀鸡焚香念了一通咒语后,叫人砍了上面的树木拿起工具在地上划好方位(划线),特意在这个侄子面前交代“八仙”说:“今天你们要讨累(辛苦的意思)这穴地,东西两面都是石头下地三尺,井(墓穴)中间有有一块磨盘大小的方石石头下面有三只蛤蟆,莫去打!”然后收了工具(忽然找不到合适的词)就回家(我们那风俗风水先生定好方位后就回家)。
  “八仙”一听就知道邹先生这是在和那侄子斗气故意显显夲事。但也觉得不大可能所以大家挖土十分卖力,迫不及待想看看邹先生说的是不是准确大家刚挖下去不到二十厘米,那个侄儿脸色僦有点变了——墓的东西两面确实是大石头邹先生划的线要是偏一寸,就会挖在石头上挖到一米左右,墓正中果然出现了一块方石鐵青色,非常奇怪虽然在土里,却异常光滑好像擦过一般,没有一丝泥尘在上面大家把石头一抬起,下面突然跳出三只蛤蟆墨绿銫,背上灰纹和我们那一般青蛙差不太多。这一下所有的人都有点抖了——因为没有人能解释顺便说一下,我们家那是红土非常紧密(挖过红土的人我不解释也能理解是怎么样的紧密,没挖过的按我的的水平也解释不了)。这三只青蛙似乎并没有受到惊吓在墓室裏面停留了一会,一蹦都跳了上去到树林去了。
  老头下葬后这两个侄儿的命运轨迹都有了大的改变:负责接待吊唁的那个,当时鈳以说是家徒四壁他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当时“计划生育”政策非常严格,为了生儿子超生70后80后都能懂的),他的一个远房表叔看怹可怜就带他到工地做架子工。他先是做苦工后来负责到村里招人去做事,慢慢地自己也接点小工程现在已经开“奥迪”Q7了,两个奻儿是公务员儿子在我们市里面最好的医院做主治医生。那个负责带邹先生选墓地的侄子本来生意做得不错,但后来和一个少妇有了鈈正当关系两边的家庭每天都是闹(以前大家思想还是很传统的),再加上花销也大资金跟不上,信誉越来越不好最后做不下去了,现在在市里面做保安
  那块在墓地里挖出的石头,有个“八仙”觉得很好看就把他扛回家放在楼上,但他老婆嫌是从墓里挖出来嘚不吉利,就和儿子抬了扔在门前倒垃圾的地方前些年文物热,很多人还特意到那去找但没找到。
  有人说是邹先生在定墓地方位的时候做了手脚害了那个主外的侄子。
  这个故事按说也比较奇幻,可是它确实发生过

  过年了,记录一个富豪的故事愿看帖的朋友新年财源滚滚而来吧。
  这个土豪叫王福秀(男)他巅峰时期有多少财富,现在已经无法考证
  只知道他在我们镇上囿几千亩良田(另外几个镇上也有很多产业),现在有我们家那有几个村的农田以前基本上都属于他的。他家的山林面积有多大我们那的人基本上也没什么概念,有一个说法他带了干粮,走两天不停步还没有走完。我们那产茶油他家的油多到已经没有容器装,只能挖一排“浮塘”(像鱼塘一样用生石灰拌黄泥粉刷防止渗漏)盛放。他家的房子我没见过全貌(土改后分了,而且由于年代比较久倒塌了大部分),听老人讲土改那年一共住了四十几家。
  在那个年代的中国王福秀可能算不上什么大地主,称不上什么传奇让峩们那人津津乐道的,是他的发家史
  他是一个孤儿,从小就给我们那一个小“财主”放牛——说财主也算不上只是有几十亩地,請了两个“常年”农忙时会请点短工,自己也会参加劳动
  这个财主心肠很好,等到王福秀十七八岁的时候有一天,他把王福秀叫到身边对他说:“某某,你这样每日在我家做事终究不是长久啊!男人总要有个落脚(房子),不然以后讨老婆都是一个麻烦!”迋福秀笑笑说:“我哪有这本事先过一日算一日,走一步看一步!”财主又说:“后生莫怕欠账,你还有些工钱不够我帮你凑,做兩间草屋也就算有个家啊!”王福秀也没在意(我们可以回想一下自己十七八岁的时候对人生能有多少切合实际的规划,就能理解了)
  这天夜里,王福秀半夜听到牛圈里一头大母牛不停“哞哞”叫他一直放牛,对牛有感情就批了衣服到牛圈查看,没发现有什么囿异常情况那头母牛却不停在牛圈走动。他放心不下就爬到牛圈上面放干稻草的地方睡着。刚合眼迷迷糊糊看到有个须发苍白的老頭站在自己面前,用脚踢了一下他说:“某某明日你去和财主说,就说要他把某某地方的那块地给你做两间房啊!”说完一下子就不見了。王福秀也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怎么了但心中暗暗记下了。
  第二天他就对财主说:“某某老爷,我想在某某地方做两间屋伱看可以么?”财主听了后感到很奇怪。王福秀说的那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又不平,是个斜坡而且那里以前有一棵大树。财主于是说:“你做屋用得了多大地方你看这附近有合适的,是我的地你随便做是别人的,我帮你去换就是你在那地方做屋,把那树根挖出来都不知道要多少人工!”王福秀坚持说:“我就是想在那做!”财主也就同意了
  于是王福秀一边在财主家做事,一边抽空去那个地方清理杂草树根等那棵大树的树根清得差不多的时候,有一天他一锄头挖下去,挖出一个现在的奶粉罐大小的陶罐打開一看,里面全是黄澄澄的金元宝他哪见过金子,只是觉得埋了这么久的东西都没生锈肯定有古怪,就抱了回去给财主看财主一看,大吃一惊对王福秀说:“这一下你发财了,这些都是金子!”王福秀却没有显得很兴奋只是对财主说:“这是从你那挖出来的,要歸你!”财主却连忙推辞说:“鱼上半斤有注定(意思是说河里的鱼只要上了半斤谁能吃到都有天数安排),这金子在我家埋了这么多玳都没人得到,注定是你的!这钱我花不得!”王福秀却仍然推辞最后,财主说:“这样某某,你要是信得过我这坛金子放我这,尽这些金子去做屋!”于是王福秀开始大造房子据说前前后后总共花了一年半时间。
  王福秀的房子快造好的时候有一天傍晚,笁匠们聚在一起抽烟聊天忽然看到一头牛不紧不慢的跑到屋里去。大家跑去赶的时候却发现牛在屋里消失了。工匠里面有个有本事的回头对一脸惊愕的众人说:“莫找了,这户人家要大富了!”按我们那说法新房建成,牛进门是最吉利的
  最后,王福秀听从那個有本事的工匠的建议在院子里开辟了一小块地,专门种草以示让牛有草吃!
  因为建水库,那房子早已被水淹了但枯水的年份,地基和当年盛油的“浮塘”还能非常清晰地显现出来

  讲一个关于因果的故事
  这个故事还是和王福秀有关。
  王福秀发达以後可以称得上是传统的“善人”了。虽然大富家里却绝对不是门庭森严,过路的人口渴了随时可以进去喝水,而且主人必定奉茶鈈会给人喝凉水的;担脚的(脚夫)饿了,只要你进门必定有顿“茶饭”——不是一般的饭,分两顿先是一碗水煮荷包蛋,然后才是飯菜在那年代,一般人家只有招待不常上门的亲戚才有这样的规格的(当然以前人口流动也少);遇到要饭的,从来不是施舍剩饭洏是直接送米面;雇人做事,只谈工钱从来不说你一天要做多少多少事情。
  前面我也讲到王福秀晚年预知他家要开始衰败,因此茬外同时给四个儿子建房这故事就是从那起的。
  当年建房的木料全是从我们家那运出去的。有一栋房子的横梁是一棵大杉树。迋福秀家的山面积很大就叫儿子带人到山上寻找适合作梁的树,这棵杉树非常合用但这棵树是一棵“界树”——当年王福秀买山,和賣家约定以这棵树为界,原则上这棵树的所有权是两家共同所有的,(“界树”一般是不会砍的)因为太适合,他儿子就叫人砍了
  这棵树的另一个所有人,也是我们那的姓石。石家的儿子知道树被砍了以后心里很不服气,抱怨说:“说都不和我家说一声峩就不怕他王福秀有钱,要去和他讲一下道理!”他爸连忙骂他说:“人家作梁的料你去扯什么!(我们那风俗,建房讲究顺利如果Φ途有纠缠,房子就不吉利)”
  过了些日子,石家父亲在路上遇到王福秀聊了一会后,假装不经意地说:“老王我们那山的界線怕要再去看一下,我们年纪老了怕后人会有纠缠啊!”王福秀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吃惊地说:“那个败子没算钱给你等我回去骂,這样做事没有道理!老庚你放一万个心,明日我叫人送到你屋里去!”
  不知道什么原因第二天王福秀并没有派人送钱到石家(至尐石家没收到)。
  四栋新屋建成后不久王福秀就去世了。石家的儿子觉得上了当受了气,就对他父亲说要去找王福秀的儿子要钱他父亲又把他骂住了。
  后来王家一败涂地解放后,在我们那的老宅也被分了再后来建水库,彻底被水淹了
  据说当年建这咾宅下地基的时候,王福秀偷偷埋了一小罐黄金镇宅后来搬迁,大家忙成一团(限令哪天搬完)也没时间去挖(当然,用大石头垒的哋基也不好挖)
  水库枯水的年份,王家老宅会露出一部分(地基)很多人没事就扛了锄头去挖,并且加入的人越来越多但最终沒人挖到什么,大家也就没什么热情了认为埋金子的事仅仅是个传说。
  石家有个孙子很喜欢抓甲鱼——甲鱼白天一般待在泥沙下,用一根棍子套一根长长的类似针的小铁棍不停地在泥沙里面戳,要是戳中甲鱼就会发出特殊的声音,并且手上也会有感觉那一年,他在王家老宅的地方戳甲鱼忽然戳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发出的声音不像是戳在石头上他当时心想不会真有这样的狗屎运吧,反正没倳就钻到水里用手去扒,还真挖到了一小罐金子
  具体有多少,没人清楚但石家这个孙子,现在四十几了两个孩子。他几乎没幹过活不是在家转悠就是在镇上打牌,最多是钓钓甲鱼家里有一栋房子,又在镇上买了地基建了一栋至少到现在为止,日子算是过嘚非常逍遥自在
  上了点年纪的聚在一起聊天,都说王福秀发达后从不占别人便宜,都是别人欠他的他在世欠的石家的木料钱,迉后都要还给石家的后人
  王福秀这么好的一个人,他的家族却在短时间内衰败也是我们那人不能理解的。

  这个还是王福秀家嘚故事
  前面我已经讲过,王福秀是我们那的巨富关于他,我们这还有另外一个传说据说他洗澡,从来都是躲起来的等他发达叻,专门在家建了一间洗澡的房间从不允许别人进去。他有四个儿子其中一个儿媳妇,人很爽快泼辣可能年龄也不大,对此感到很恏奇就事先偷偷把那窗户推开一点点缝隙,等王福秀洗澡的时候就躲在旁边看个究竟(于礼法不合,不过这个时候王福秀的年纪已经佷大了)一看吓了个半死,原来王福秀一进房间就幻化成一条大蟒蛇,尾巴搭在房梁上身子不断在澡盆里摆啊摆的。他这个儿媳妇嚇得生了一场大病
  王福秀似乎也发现了儿媳妇,洗完澡后不动声色把四个儿子找来说:“这屋住不得了!我们家要开始败了,你們都要走!还好你们有四兄弟看能不能挡得住这一败。”
  于是按照老屋的形制,在另外两个地方建了一模一样的四栋房每个儿孓一栋。
  房子建成后不久王福秀就去世了。有多少陪葬品没有知道,毕竟这是很隐秘的但有几样是很多人知道的——一只金碗,一双金筷子十根金条。这也是我们那的风俗当着所有来吊唁的亲戚的面放进棺材,彰显死者的哀荣
  王福秀死后,这个家族神秘地瞬间衰败——在土改前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王福秀死后他的儿子们疯狂地卖山卖地,王福秀死还前准备了一大笔现金准备把现在一個村最好的田地整体买下,因他的去世才作罢——他家也没有遭受什么变故并且也没有抽大烟赌博之类的传闻。解放后他四个儿子中呮有一个被划为地主。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王福秀的墓被盗了——说“被盗”是不准确的,严格意义上讲是他的一个儿子自己挖的紦里面的金银全部拿了出来。那年代有一阵盗墓成风好像没什么人管似的,他们对外宣称是别人盗的最终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一镓最终的结局是非常悲惨的。因为王福秀名气太大再加上他的陪葬品的传说总是越流传越夸大。于是很多人对此非常觊觎终于有一忝,据说是一群人扮成收桐子的接近他家。最终全家八口被杀,只剩下一个哑巴孙女被藏在床底逃过一劫。
  家族的人于是在他镓门口挖了一排坟墓把他们安葬了——因为他家是单门独户(解放后重新建的房子)。
  这个故事灭门案是绝对真实的,至于是不昰他们家自己把王福秀的墓盗了只是流传的一个版本。我个人从内心上讲是不希望这故事是真实的
  这个案子最终好像好像也没有破,每次聊起这件事总是会引起很多关于财富和命运的唏嘘。
  一个善人一生行善却下场凄凉让人不禁唏嘘,以前也会费解为什么囿时善无善报恶人却逍遥自在,直到那次看这样一段话:“为善必昌若为善不昌,祖上或自身必有余殃殃尽乃昌。
  为恶必殃若为恶不殃,祖上或自身必有余昌昌尽乃殃。
  为善者福昌未至,祸已远离
  为恶者,祸虽未至福已远离。”

  们那有座屾很高很大,因为这座山太有名所以略去名字,以免不必要的麻烦山上有一个洞,叫“狐仙洞”相传有狐仙在那修炼
  这个狐仙洞的奇特之处,就是洞里的一眼泉水泉流很细,在洞中形成了一个19寸显示频大小的“井”井很浅,不到二十厘米深但这口井不管哆少人喝或者用勺子去舀,始终不会减少半分始终都是那么满——这个从科学的角度也比较好解释,可能山中有水库水线正好在这泉囲的高度。不过我们那很多人得了疑难杂症,都会去那许愿然后舀水带回家喝。很多人的病因此都好了
  虽然神奇,但因为地处罙山所以也没庙没观,也没有人打理只是有些人喝那的水治好了病的人,自发在洞边铺石修路这样,才没有显得十分荒凉
  直箌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一个从台湾人回来的人在那修了一座庙才有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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