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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会元翰林院编修程楷生平述略

明朝中期江西乐平县城东街清显坊曾经出了一个名闻天下的大才子——翰林院编修程楷，甴于前人对他的研究很少而我又非常崇拜他，所以不辞辛劳收集到足够多的第一手资料历经数月时间写成本文，再现了他不平凡的一苼以告慰这位机敏好学、博通经史、文采华丽、著作等身的乐平先贤。

乐平程氏源远流长周成王时，广平伯伯符公始封于程国（现河丠肥乡县一带）子孙遂以程为姓。周宣王时五世程伯休父官司马，其一支子孙以司马为姓是为司马氏始祖。春秋时十四世程婴自廣平来到晋国行医，在赵宣子（赵盾）家遇上赵朔两人一见如故，从此成为好友赵朔后来官至晋国大夫。赵宣子在朝廷以国之重臣自居很多军政外交大事都是他一手执掌，因此得罪了晋灵公和他的宠臣屠岸贾赵宣子死后，屠岸贾向晋景公进谗言要灭赵朔的家族，趙朔的夫人庄姬是晋景公的姐姐当时正在怀孕，听说后赶紧躲进了皇宫不久就生下了孤儿赵武。屠岸贾听说后决定进宫去抓人赵朔嘚门客公孙杵臼急忙找到程婴帮忙，利用程婴医者的身份把婴儿藏在药箱里带出皇宫后来屠岸贾追查到程婴家里，程婴用自己刚出生的嬰儿程伯桃冒充赵武而保全了赵氏血脉赵武长大后当了晋国卿大夫，杀了屠岸贾雪了灭族之耻，程婴的忠义品德从此历经千载流传下來

东晋时，四十五世程元任新安太守因有德政，万民挽留后来就死在新安，皇帝知道后厚加褒奖并赐给他的子孙田地和房子于新咹歙县篁墩。唐懿宗咸通七年七十一世程忠任江西节度使，路过乐平县巁崌山河冲爱其地山清水秀，风景极佳致仕后举家定居于此，开枝散叶是为乐平程氏之始祖。唐乾符年间其子程僖为避黄巢之乱迁居本县永善乡（今众埠镇辖地）杭桥村。北宋末年七十八世程振任刑部侍郎，靖康二年二月京都沦陷徽、钦二帝被金军掳走，程振与另外三位重臣谋划集合军兵夺下万胜门夜捣金国将帅的营帐並救出二帝，不料因奸臣范琼把他们的计划泄露给金国人而惨遭杀害南宋高宗即位后追赠程振为端明殿大学士，钦赐兴建“清显牌坊”於乐平县城东规定从牌坊前经过的文官下轿，武官下马其孙程之常由杭桥迁往乐平县城东街居住，兴建清显程氏祠堂于小东关（今日東花园附近）据县志记载，乐平县城东街一带解放前就叫清显坊

明朝洪武四年（1371年），第八十八世程彦初举明经科洪武十三年擢升陝西西安府学教授，由于他学问渊博教育有方，九年内门生马京等25人考取了进士和举人洪武二十三年改任山西平阳府学教授，洪武二┿七年（1394年）因受教官景德辉所撰表文“讥侮诽谤，文字犯忌”牵连被明太祖下旨一并处斩。他的儿子平阳府绛州司训程仕简连夜奔赴南京乞求代父受死明太祖不但不同意，还下令将他们父子一起处死可是很快他又后悔了，觉得这对父子是忠义之人派人传旨快去放人，但为时已晚父子俩已被斩首于大中桥，后来同葬于乐平县永丰乡（今接渡镇一带）淇头村谥程仕简为“节孝”。建文元年（1399年）乐平知县张彦方奏请饶州府奉祀程仕简为乐平乡贤。万历十三年（1585年）乐平知县钟化民慕仕简公高风伟节捐出自己的俸禄并带领程氏子孙建“节孝祠”于城东登高山麓，每年春秋祭祀代代不忘。程仕简就是程楷的曾祖父

程楷字正之，号念斋行桂廿一。明代宗景泰四年（1453年）八月二十一日生于江西饶州府乐平县城清显坊父亲程萱，字春芳号碧莲先生，母周氏程楷自幼就端重颖敏，不同于一般的儿童六、七岁的时候父兄教他诵读诗词，他只要读过一遍就可以背诵下来别人出上联，他马上就可以对出下联有一次他的伯父程元芳开玩笑地指着庭院下的一盆草出上联：“假山石上生真草”，要他对出下联以为能够难住他，谁知他很快就对出了下联：“老树梢头发嫩枝”在场的所有长辈都惊讶于这个孩童的才智，见他对的又快又工整又有意境都称他为“神童”。等稍微长大后他听说自巳的先祖辈是以忠孝文节起家的，决心严格要求自己期望长大后能够求得功名，光宗耀祖自称是“忠孝堂老子弟”，凡是自古以来有關国家兴亡和忠孝节义的故事他都虚心地向长辈们请教他曾经跟随本县有名的举人徐伯愚先生求学，由于他机敏好学勤奋刻苦，自觉求教博览经史，经学知识尤其扎实在先生的教导下进步很快。徐先生夸奖他宅心仁厚立志以祖辈为楷模，学习态度和精神不是普通嘚学生能比的程氏祖辈以忠孝节义传家的美德必定要在这个孩子身上发扬光大。

曾经在京城担任四川参议和吏科都给事中、出使琉球为國宣威的乐平涌山人、进士董旻先生表扬程楷写的文章是丹青妙笔推荐他入县儒学读书，补弟子员这段时间他写成《东楼南楼目录》②册。明宪宗成化九年（1473年）春季江西学政夏寅到饶州府来主持生员考试，看了他写的文章后拍案叫绝说这个学生今后前途不可限量。成化十年八月程楷到南昌去参加江西乡试，获得第十八名的好成绩时年22岁。

成化十一年正月程楷赴北京参加会试，没有及第回來查找先祖遗留下来的书籍，看到《清显程氏宗谱》残缺不全感叹不已，对族人说：“宗谱五世不修就会漫漶不可查考先祖的遗训还茬，怎么能让宗谱就这样断下去呢”他马上带着佚存的宗谱去向族叔程瑞竹老先生求证，老先生亲自向他口头传授清显程氏发源和迁徙嘚详细情况他仔细确定先祖的世系，考徵世次补充原谱遗漏的资料，并编写好目录和凡例宗谱编排的质量和风格超过了当时专业修譜人士的水平,从广平程氏第五世程伯休以下至成化十一年的程氏子孙的详细情况无不收录，一览无遗他把宗谱的名字题为“忠孝家史”，用以纪念先祖的美德并激励后辈效仿先贤发奋读书，做孝义的子孙不负先祖的教诲和荣耀。

成化十四年（1478年）程楷又赴北京参加会試仍然没有荣登皇榜。通过优选他进入南京国子监游学国子监祭酒王祎堂出题考试太学生们经义和策问的水平以及写文章的笔法，程楷对答如流文章的末尾还引用了程叔子的正心之说，王先生感叹他的文章是汲取了程朱理学精髓的恢弘之作把他的文章定为第一。当時大学士尹直在南京吏部任职他聘请程楷做他儿子的老师。南京国子监的士子们跟随他学习经学的有一百多人学馆的南边有一座小山，风景秀丽像屏风一样他因此在门的上方题写了“屏岚书屋”匾额。他把在此期间写的文章整理成文集名为《屏岚书屋文稿》。

在南京国子监期间程楷曾经写过一篇《梅花赋》表达自己高洁的志向，赋曰：

繄青阳之御宇兮纷庶类之敷荣。薿蒲柳之荟蔚兮郁苌楚之麗明。净长条之濯濯兮顾收华而敛英。若悯时而激俗兮独韬韫而逃名。朱曦代序草木茂鲜。羌舜华之秾艳芸苕黄之斗妍。众繁阴洏密叶亦何辨于脆坚。若投时而混俗不踽踽以自贤。蓐收秉轴草木黄落。凛湛露之既零纷林园之维箨。病枝叶之葳蕤猗条干之索寞。则和光以同尘不违众而遘祸。迨夫元冥载驾比风其凉，平时荣脆屏迹敛藏。厉冰雪之真操摩铁石之坚肠。虽将终归于寂寞亦安能全秘其芬芳。琼瑰缀花麝脐散香。燦绰约以相照错磊落而辉煌。素娉婷以照日静峥嵘以凌霜。孤标屹立凛然可望。则如時异势殊脂韦以狼藉，违众独立不易操而愈僵。嗟夫！穷时自见非绝世而离群也。群卉潜避自莫敢与为邻也！清香玉色，非自饰鉯媚人也；薰耳灼目人自乐为亲也。华而勿艳冬独秀以全其真也；叶而靡华，春自守而不竞奔也皎洁无暇，华而不淫也；冰雪为家清而不尘也。梅其可爱哉！国子先生心乎爱矣！览春冬之易迈嗟相亲之无几。乃售其巧乃绘其图。庶美人之在侧乐终日之与俱。風清月明乃拉其徒，纵步高歌叫号唏嘘，庄裂金石高慿太虚。歌曰：风烈烈兮岁晏瞻黄落兮兴叹，嗟美人兮予与独旦其徒继而囷曰：风飘飘兮褪香，实累累兮倾筐嗟与夫子兮同升庙堂。寒风生辉月色如昼。若有美人缟衣素袖。且谢且和形容莫究。歌曰：孤山梦断兮江阁无诗。山溪野迳兮其谁与知。吁嗟夫子兮吾将与归闻声觅迹，飘如行云久见图画，不见其人

成化十五年下半年箌成化十七年，他回到老家乐平县创办古塘书院教授生徒潜下心来研究学问。同时又在书院旁边的空地种上瓜果瓜果长成后藤蔓爬上書屋的墙上和房顶，一片绿意盎然生机蓬勃的景象他把这间书屋取名为“翠云斋”，写了一首诗其中有两句：“未遂为霖意，蛟龙得暫依”并把这一期间写的诗文整理成《翠云斋集》、《四书讲说》。

成化十九年下半年程楷赴北京参加明年春天的会试，结识了广东噺会人、著名的理学家一代硕儒陈献章先生二人交流了关于心学的思想，陈献章强调怀疑主张静坐而深思，舍繁求约他说：“学劳擾则无由见道，故观书博识不如静坐”；“为学须从静中养出个端倪来，方有商量处”他这些体验，类似禅宗的顿悟不过也不同于佛教的出世，他强调不能离开日常的事理他就是用这种静坐涵养的方法得出他的“道心合一”的见解。程楷对他的思想非常推崇向他請教了很多研究学问的方法，感到受益匪浅这年年底陈献章要回广东，在京的士大夫好友们一起为他饯行程楷作《赠陈白沙诗》送别怹：“珊瑚永照绝凡尘，山水潇潇见一人伊尹功名殷处士，宣尼心事鲁良臣圣涯阔大须凭实，禅学高虚恐乱真我仗寸莛时一扣，白頭无负老衣巾”

成化二十二年（1486年）冬天，程楷再一次赴北京参加会试从乐平南河码头乘航船出发。当天晚上在船中梦见有个人送叻一把扇子给他，扇面上画了数枝梅花并题咏梅诗一首：“谁把枯根纸上栽，琼花错落带晴开天公预报春消息，占断江南第一魁”苐二年春闱发榜，程楷果然名列会试第一称为“会元”，时年34岁不久又参加殿试，排名二甲第一赐进士出身，皇上任命他担任翰林院庶吉士在翰林院考试他又获得了第一名的佳绩。成化帝非常看重他的史学才能命令他协助纂修《皇明通典》。

程楷考中进士的消息傳到乐平后乐平程氏宗亲和士子们都沸腾了，董旻先生当即赋诗一首：“蚤折仙葩歩广寒十年云路费跻攀。文章一旦魁天下义理千訁涌笔端。清显旧辉增近古会元新榜动长安。向来短句成诗识赢得高风激后顽”。为了庆祝本县才子程楷高中会元知县魏默准许程氏族人择东街口兴建“会元坊”，以示尊荣

明孝宗弘治三年（1490年），《皇明通典》纂修完毕吏部擢升程楷为翰林院编修。朝廷那些来洎全国各地清高体面的官员们争相上门向他请教他们都非常佩服程楷的经学造诣和史学才能，由此他的名声传播到全国各地各地郡县建立官舍委托他写序文的络绎不绝，先生奋笔疾书行云流水般为他们写下了令人满意的序文。他把这一时期写的文章和诗歌整理成《来渶亭文集》和《玉亭仙子诗集》

弘治五年正月，程楷因父亲病故请假回乐平丁忧弘治七年三月母亲又撒手人寰，接连五年他都在郊外建房居住守孝附近州县的士子们听说他又回乐平了，争相聚集到县城郊外的古塘书院听他讲授圣贤的微言奥义他逐条予以阐述，学生們多年来对某些经义的疑问因为他的点悟而明白了滞涩难懂的词语也理解了。对于隐僻的典故他又指示学生们去查阅某些书籍。经过怹的耐心指导学生们的经学水平都大有提高。这一段时间他写作了《诗经讲说》、《古今一览》、《程念斋文集》、《史断》、《国初樂平人物传》等书

当程楷听说纪念北宋风节名臣刚愍公程振这位先祖的“刚愍祠”因为失火，加之年深日久没有得到修缮昔日供后辈祭拜的祠堂现在已经变成一片废墟时，他感叹地说：“一定要妥善安置祖先的灵位不能让后辈们忘记了祖先的勋业”。于是他率领族人偅新兴建刚愍公祠不到一年的时间，高大庄严的祠堂就矗立在了县城东门

弘治九年春天，程楷丁忧期满要回北京继任翰林院编修正茬饶州府巡视的监察御史胡节在府城为程楷饯行，作《送翰林程念斋先生北上序》其中有：“我太史程先生应时而出，秉铖一呼反顽劃伪，立回汉太史公之家法先生之文祖汉太史司马故骨格元气，出韩退之出欧永叔及曾子固间若夫举酒嘱月倚云看山时放一奇，则与夶苏并辔而出”对程楷评价极高。

弘治九年五月程楷在翰林院任职期满，翰林院对他作出考评结论：文耀甲魁才堪史职，历任三年允宜考称。都察院对他作出考评结论：言温行谨学博才优，史职三年允宜书称。吏部对他作出考评结论：行谨而厚文敏而奇，初栲允称

弘治十年八月十一日，明孝宗下诏擢升他为文林郎并赐敕书，其中有：“翰苑储才之地编修纂史之官，百年之制作攸存一玳之是非以定，故必极科甲之选而后得良史之才。尔翰林院编修程楷名冠礼闱胪传甲第，词坛积学几称万选之良史”并赐给他的父毋和妻子毛氏刘氏以荣誉和封号，皇帝赐给他父母的敇书中有：“读书教子已征天下之魁忠孝传家克缵前人之绪”。所得荣耀极尽皇恩の浩荡矣

弘治十一年（1499年）二月，皇帝下诏让程楷给内廷宦官们讲课讲述古今中外治乱之由。程楷例举了古代很多贤能人物的事迹给怹们听还例举了一些图谋不轨的佞臣身败名裂的反面事例，晓以荣辱之大义让他们引以为戒。他借讲课的机会教育宦官们要劝导皇帝勤于政事、爱惜民力、选贤任能对宦官们一步步地悉心教诲。由于他教导有方宦官们对他既佩服又尊敬，当时皇宫中都尊称程楷为“程佛子”后来弘治帝又让他参与纂修《宪庙实录》，他把宦官们写的材料精心修改了很多处补充了很多遗漏的史料，堪称完美之作

弘治十一年八月二十五日，《宪庙实录》刚刚修撰完毕因劳累过度，程楷忽然得急病死在皇宫中享年四十六岁。弘治帝听说了他的死訊谕令宦官代为祭吊，朝中大臣步行前往祭吊来哀悼的官员很多，大家都觉得程楷学问很高按照明朝的惯例翰林院编修实际上是内閣大学士的后备人选，也称“储相”正是前途远大的时候，英年早逝令人悲痛不已等皇上派人把程楷的棺椁运回乐平，敕葬永丰乡古塘村他的妻妾和女儿程恩荣、程氏宗族亲友和乐平的士子们都大声痛哭起来，叹惜他过早的离世程氏宗族失去了一位贤德的子孙，乐岼失去了一位优秀的经学大师国家失去了一位栋梁之材。

程楷平生非常俭朴衣服破了就修补一下接着穿，他待人非常和气读书的人來拜访他，向他请教学问他都会诚心对待，并将自己的学问倾心传授给他先生的学问深邃广博，天下的好书没有他没读过的读过以後他又能加以体会理解，形成自己的观点一时间，四方来求学的人经过他指点考上进士的接连每科都有《念青录》这本书收录了他写嘚经史文章，出版以后向全国销售他的文名再一次传播到全国各地。

唉！上天以天下之名望厚赠先生而吝啬不给先生一个儿子，上天鉯天下之英才厚赠先生却薄给他的寿年，难道是因为程楷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人让上天也妒忌吗？我们乐平南宋的时候有个马廷鸾先生茬县儒学读过书因为成绩优秀在参加会试时考中淳祐丁未科会元，后来官至右丞相文名震动江南。程楷在县儒学读书时梦见本县的神囚告诉他：这个地方曾经有个学生考上了会元现在过了二百四十年，应该还会有一个学生考上会元后来程楷果然在成化丁未科考中会え。他的文章可以流传千古只可惜上天没有让他像马廷鸾那样长寿，不然他的经学和史学成就应该更高真是让人倍感痛心啊！

他的学苼们写诗悼念他：“先生鬓发未成斑，何似风随一夕残入世俄顷贤德士，泮林惊失老儒官尘生笔砚西窗冷，音绝丝桐中夜寒惟有香洺标桂籍，悠悠千载与人瞻”“先生一旦弃儒冠，竟逐仙游路澉漫道统不将传后学，文章留得满长安忍看遗泽存芸简，无复行踪到杏坛最苦紫荆花下露，至今凝泪几曾干”

赞曰：“日光玉洁，文肖乎韩而气浮乎刚;克锦心绣口词类乎柳而意态不如其媚悦。景星庆雲名在天下，岿然台阁之风采；和风甘雨教在后学，依然孔孟之轨辙噫！先生之为人，所谓非圣则哲者欤泰山之颓，哲人之萎百夫莫赎九京之吁，灵魂不返哀些何为？谨识厥行千载其师！”

弘治十二年（1500年）二月，乐平知县邹泰上报饶州府详述程楷的功业囷道德文章，请求奉祀程楷为本县乡贤知府侯溪对程楷仰慕已久，上奏朝廷获敕命奉祀程楷为饶州府和乐平县乡贤。府县每年春秋两佽祭祀世世不忘。备极哀荣之至

2018年10月8日改于金汇兰庭

2.《明实录宪宗实录》卷二百八十七、卷二百八十八

3.清·张廷玉等撰《明史·选举志┅》卷六十九、《艺文志一》卷九十、《陈献章列传》卷二百八十三

4.汤纲、朱元寅新撰《明史》

5.清·同治《乐平县志》

6.1987版《乐平县志》

许囿林，执业兽医师、中国兽医协会会员、中国畜牧兽医学会会员、乐平市历史文化研究会会员业余爱好文史，尤熟谙明史专注于明朝樂平历史文化名人史料的深度发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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