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叫云萝男主是皇上的穿越小说叫什么名字

  凰雏宫内一片静谧,刚登基的雍仁帝意气风发的迈进来。

  而这个帝国曾经尊贵的静平公主身着白袍坐在软榻上,脸色苍白,眸光无神。

  “阿难,天下是我们的了!”雍仁帝捏住她的下巴,语气颇为得意的说。

  静平冷冷一笑,语露讥讽:“应该说,天下终于是你的了!”

  眼前的雍仁帝,是她的大皇兄,父皇所谓的嫡长子,她自小仰赖的兄长和恋人。

  他说,只要他登基为帝,他们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父皇去逝前的三年,她在宫内侍疾,替父皇草拟诏书。联合外大臣,劝导父皇传位于大皇子元真。

  两个月前,父皇病逝,而他登基为帝。

  他说他会敬母后为慈太后,一生敬之爱之,可父皇死后没有几天,母后被他气的撞柱而亡。

  他说三皇哥元佑虽然任性爱跟他做对,但他不会计较,登基之后他会封元佑为贤王,让他一生潇洒自在。可一个月前,他声称元佑企图造反,将他府中上下全部斩杀。

  “傻瓜,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吗?只要我登上帝位,我们才可以长长久久在一起。”元真温柔安抚她。

  静平听此话呵呵一笑:“你说我们可以长长久久在一起,你敢立我为后吗?”

  雍仁帝脸色微变:“玉贞并无过失,现大臣都主张立她为后。阿难,你会理解我的处境,不是吗?”

  “恐怕这跟玉贞无关,跟你的野心有关。你若要娶我,便是要让天下人知道你并非父皇亲生子。如此一来,你斩三哥于马下便是大逆不道,你登皇帝位也乃名不顺言不正,实为篡位!”

  此话一出,雍仁帝脸色大变,刚刚温柔之色已露出一番狠厉。

  “此时此刻能证明你并非元家正统之人只有我。只要我一出现,你的帝位很快不保,所以你将我囚禁于此,你只是想把我当成你的禁脔罢了!”

  “静平,你还是如此聪慧……”雍仁帝面色阴冷。

  “我聪慧?不,我其实蠢钝如猪。父皇死前一个月喝的汤药里,下有蚀骨散,这是让父皇不明不白而亡的慢性毒药。而这些汤药,是我亲手喂给父皇吃的。母后一直提醒我,让我远离你。而我却怨她将我抱到祖母跟前抚养,对她怨之远之。三皇兄是我同父同母兄长,我却因为你的离间跟他势如仇敌。而如今,更是我亲手害死了他们。我静平,根本就是世上最愚蠢的人!”

  “这么说,你确实很蠢。”雍仁帝听完,居然还笑着点头。

  “如今,你终于忍不住要对我动手了吗?”静平冷笑。

  “哦,不,我怎么舍得?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她心生不安。

  “宁毅,你的驸马!”雍仁帝说出这两个字。

  静平脸色微变,宁毅此时应该远在北境,他怎么会来?

  但是他的确有可能会来,几前天宁侯因被查出协助三皇子元佑造反而被满门抄斩。在北境的宁毅听到消息,不可能不赶回来。

  “走吧!”说完雍仁帝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拖着她出了凰雏宫。 半个时辰后,东安城门之上。

  “是不是很奇怪他怎么会来这里?一个月前,我让人向雪狼城传出消息,三皇子造反被斩于马下,宁家是共谋被满门抄斩,静平公主自尽于凰雏宫。不出我所料,宁毅听此消息,便立即率兵回东安城。一路被我安排的勤王兵将斩杀,十万宁家军只剩三千。现在,被困在那个小山坡上。”

  静平身体发抖,身体如落冰窟。她早知元真城府极深,心狠毒辣,却不曾想他已经布局如此之精细。

  “他来了!那个狼蛮子!”雍仁帝看到独自一人骑着战马雪鹰的宁毅缓缓走到城下。

  静平一转头,发现城上弓箭手已经整装完毕,只要一声令下,箭雨便会刷刷而下。

  她脸色大白,远远看着宁毅,因为一路波奔,他的战衣已经破掉,露出一边的膀子。他面容肃冷,清瘦矍铄,头发已经微有些凌乱。但他腰板笔直,目光有神,仍是那个威武不屈的黑面战神。

  当年父皇指婚,她便嫌他武将泥腿子出生,高大黑瘦,为人沉闷不识情趣,加上她心悦元真,于是誓死不从。

  “宁毅,你图谋造反,未得皇令带兵入京,此等乱臣贼子,今日我便要将你乱箭射于城下。”雍仁帝说着,手一挥弓箭手已经拉弦准备。

  宁毅一人骑于马上,抬头跟雍仁帝四目而对,他眼眸如鹰锐利狠厉,面容粗重,身形如狼,虽一人立于城下,却让城上满城军士不敢怠慢。

  这是大安朝的边关战神,先帝曾言:有宁毅在,边境一日无患。北境蛮夷,闻宁毅之名会退军三千里,他的宁家军所向披靡,令人闻风散胆。

  “本将手中有先皇之令!”宁毅声音浑厚,一开口仿佛满城皆是他的声音回响,他大声道,“大皇子打开城门,让我等宣读先皇遗信。”

  先皇遗信!怎么会在他的手里?静平心里奇怪。

  先皇的确有遗信,遗信中父皇声称如果元真有不轨之举,皇位将由三皇子元佑继承。而那封遗信,已经被焚毁。

  “宁毅,你狼子野心,居然敢捏造先皇遗信。”雍仁帝说完夺过手中的将士的弓箭,一箭射下去。。

  皇帝利箭一出,其他将士立即齐刷刷的放箭,那箭雨些急速朝宁毅射去。

  “阿难,你说这个传说中的北境战神被射成马蜂窝是个什么样呢?”元真凑在她耳边说。

  静平又眸赤红,盯着城下的宁毅。

  当箭雨落下时,哪知宁毅突然甩出他的血狼鞭。

  血狼鞭的鞭身乃玄铁铸成,加以金银柔和,柔韧性极强。只见宁毅一跃而起,狼鞭长至八米,那箭雨被鞭毛如雪花般挥开。

  “不好!”守将魏廷平大叫一声。话刚落,那鞭尾已经扫杀城墙上的前排兵士。

  宁毅鞭身甩上城头,他因此借力而起,一跃飞至城头上。

  雍仁帝大惊,宁毅武功奇高,却不曾想他轻功如此厉害,近五米高的城墙这么轻松便上来。

  宁毅双目瞠血,怒视着雍仁帝,他立于墙头之上,血狼鞭直直的朝他袭去。鞭毛在空中磁磁的响起来,像一条怒龙向雍仁帝直冲而去。


  雍仁帝见此身体一软,眼见那鞭子就要打中,一排禁卫军齐齐顶上,鞭子直接戳进前面三人身体,后面的禁卫军统领将皇帝拉开,立即大喊:“放箭!”

  禁卫军立即放箭,放箭当下宁毅来不及抽回血鞭,只听到静平公主大叫一声不,还是有一枝箭刺进了他的胸口。

  宁毅抽回鞭,折断胸口箭,将前面禁卫军甩开,要再杀雍仁帝。

  “静平公主竟联合叛贼宁毅刺杀朕,立即给朕诛之。”雍仁帝怒声道。

  静平听下这话,猛的回头,见雍仁帝躲在禁卫军之后,面色狰狞,脸上全是杀气。

  元真,他在利用自己转移宁毅的注意力。

  “皇上,这是静平公主!”静平公主,当朝大公主,皇上的亲妹妹。

  “造反者,都给我杀!”雍仁帝元真怒吼一声,那一个杀字冲破云霄,毫不留情。

  “阿难,父皇绝不可能将你许配给我,我终究不是他亲生。除非我登基为帝,天下便为你我所有!”

  “阿难,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宁毅那狼蛮子碰你分毫。在我心中,你是那最尊贵的凰女,有我一日,便保你日日平安,能逍遥快活。”

  旧日的甜言蜜语还在耳边,面前的他却对她说,杀!杀!杀!

  元真,我竟信错了你,帮错了你,爱错了你!静平恨意难平,只见禁卫军的刀剑已经要朝她刺过来。

  宁毅本还要杀雍仁帝,见禁卫军要去杀静平公主,长鞭立即挥过去,那禁卫被他挥至两边儿。血花洒开,她一身素色白袍立即染上了鲜血。

  宁毅一把搂住静平公主,长鞭再一个横扫,将拥上的人悉数杀尽,他立即飞至城下。

  静平被宁毅此举惊住了,她曾听三哥说过宁毅如何如何英勇,却不曾亲见。经此一役,她大受震憾,终于明白三哥为何会如此钦佩他。

  她葱玉般的手臂环住他的颈,身上的盔甲实在冷硬,他身形高大,因数日行军身上来不及清洗汗味极重。以往她对他避之不见,不让他近身一分一毫。

  此时她在他怀中,他的胸怀很宽很厚实,闻着他的气息,前她只觉得绝望这一刻竟分外的安心。

  宁毅仍面无表情,跃下城他用身体将她护住,钢铁般的手臂紧紧的扣在她的腰上,另一手挥动长鞭,挥过源源不断落下的箭羽。

  静平在他怀里,她身高只及他的肩膀处,她的脸贴在他的心口处,她心酸的意识到此时此刻竟是他们夫妻多年最亲密的时刻。

  思及时,她眼眶一热,心下悲凉。她凝视着男人刚毅的侧脸,他的皮肤实在粗糙,下巴脸上胡须粗重,以往被她不瞧入眼的男人如此血性阳光,在生死关头是她唯一依恋所在。

  落在城下,他用身体在保护她,她很想探出头来,他胸口受伤,箭已经被他折断。可是其他处有没有受伤?她看不到,她也很担心。

  “把这两个刺杀朕的反贼即刻诛杀!”她听到了雍仁帝的怒吼之声。

  突然轰隆一声,她只觉得身体都要被轰飞。元真,对付他们居然用火炮!当初火炮研究设计,还是出于她之手,到如今他用她设计的火炮来杀她。

  元真,这些年你对我原来全是假心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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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国公捻着胡须,坐在上首一言不发,戚夫人急了,数落着戚溪:“溪儿,怎可如此任性?身为女子怎可不嫁人?你是镇国公千金,没了恒家少将军,多的是世家公子等着迎娶你。”戚溪无奈,说:“母亲,话一说出口自是收不回来了,人家老将军一生劳苦,痛失爱子,这事还是缓缓再说吧。”
  镇国公一拍案角,怒喝道:“你怎可不与你母亲和我商议一番就做此决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桓家大公子已经不在了!你脱口而出说要当他的未亡人,置你母亲和我于何地?”戚溪被他的愤怒惊吓到了,不对啊,看小说时镇国公没这么暴躁啊,戚夫人瞪了镇国公一眼,镇国公稍敛怒气,勉强平静下来问:“为何守着牌位也要去桓家?”
  戚溪知道这两位铁定不同意,但她先斩后奏确实错在自己,连忙伏小做低,讪笑着说:“您看,其一,您女儿姿色平平,没能进宫为家族挣个前程;其二,桓将军世代忠良,还是皇上的挚友,此番战死,皇上肯定会优待桓家;其三,我作为镇国公嫡女,不能和世家结亲,那样我们是有助力了,不也就危险了吗?”镇国公皱起了眉头,说:“家族的前程怎么能让姑娘家承担?况且,我的女儿怎么能低嫁?自然要嫁给名门贵胄,我和你母亲百年后才好放心。圣上登基不过五年,防范诸臣,权力极大分散,连自小辅政今上的帝师下朝后都进不了宣德殿,为父自然也逐渐淡出了权力中心。”戚夫人也说:“溪儿,这些都不是你该担心的,交由父亲和你兄长去管,你只要嫁给如意郎君,过得幸福我们才能放心啊。”
  戚溪一想,对了,原小说里女主还有位前期不太起眼的庶兄,如今的镇国公世子戚赫,自幼博学多识,日后成了殿试榜眼大放光彩,是贺云城的重臣,但一介文臣现在怎么护镇国公周全?她摇摇头,对镇国公说:“不不不,父亲您想想,今上如此害怕皇权受威胁,恰恰说明他有可能借题发挥向重臣开刀啊!女儿只学了女戒女德,虽不懂什么权谋政局,但我觉得今上现在就是在为他的后继者铺路啊。帝师尚且如此防范,可见一斑。”镇国公烦躁地捋了两把胡子,戚夫人却坐不住了,说:“溪儿,这说服不了我们,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要说实话。”
  戚溪眼一闭,行叭,她没指望用这单薄的理由劝说能奏效,只能展现演技了。她低头假装拭泪,用帕子里裹的小块洋葱熏了一下眼睛,流着泪说:“父亲说得没错,女儿思慕着桓将军,从见景思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他,此生非他不嫁,就是他死了,我也想守着他,绝不愿和别的男子成亲!求父亲母亲成全女儿吧!”
  镇国公盛怒,一下子站起身,斥责道:“为父就知道!就知道你是害了相思,直接视我和你母亲于不顾了!你执意要去桓府守活寡,那就都随你便!夫人,不要心软,让她去!”戚夫人失声痛哭,俯身抱住跪在地上的戚溪撕心裂肺:“我儿以后就要以未亡人的身份过活吗?戚宏文,不是你十月怀胎的你不知道心疼!你果然还是更偏爱季氏所生的赫儿!嫌弃我女儿,也嫌弃我这个糟糠之妻!”镇国公百口莫辩,头疼不已,只好拂袖离去。
  戚溪不知所措地被戚夫人抱着,听她哭了一会儿,觉得她逐渐平静了下来,便开口安慰道:“母亲,您言重了,父亲自然是更爱您的。”戚夫人脸上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说:“就这么喜欢桓景思吗?”戚溪笑了,说:“我自然是喜欢的,母亲,我不想嫁人了,只想我们一家都安安稳稳,兄长也是真心敬重您和父亲的,他要去搏功名就去吧。希望您和父亲以后能告老还乡,平静度日。”戚夫人叹息道:“母亲都明白,但你父亲不会放手的。”戚溪回抱住她,说:“不用担心,我的婚事落定,皇上也会对镇国公府更放心一分。”她直视着眼前妇人的眼睛,虽然上了年纪,但眼睛澄澈如初,笑咪咪地说:“母亲就信女儿一次吧,我会过得好的,不好,就回家,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没有信心去做一位合格的母亲。”
  戚夫人今日第三次叹了气,拍拍女儿的背,说:“你心意已决,母亲只能祈盼你不要后悔。”戚溪把脸埋在她怀里,说:“我不后悔。”
  其实戚溪也不是没想过打皇帝男主的注意,好歹人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不是?但她“精心巧遇”之后皇帝也没看上,内心先就发怵了,男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是不会被感动的!万一以后她这个恋爱脑爱上了对方,对方却爱答不理,那可太要命了。自己用两年时间倒追周继河的样子可还历历在目呢,有了这个前车之鉴,她可不敢再冒险,就选了最鸵鸟也最稳妥的方式——放弃婚姻,谁也不爱。
  不出她所料,第二天镇国公和夫人就和好了,而且将她在国子监读书的庶兄戚赫也一并叫了回来。一干人等都在发愁戚溪的事,戚溪劝阻无果,只好闭嘴在一旁听着。季姨娘说:“皇后入宫后便开始准备选秀的事了,下个月就要初选,不如就进宫吧,有镇国公府为后盾,宫中生活也会顺遂。这样也好和桓家交代。”戚溪瞪大了眼睛,小说里这位季姨娘可是毫无存在感的,这个时候出来作什么妖?她连忙说:“姨娘,不可,我已答应了桓家,不能言而无信,而且我姿色一般,也无能力固宠,怕是要连累镇国公府。”戚夫人却点了头,开口道:“季氏所言有理,溪儿,你不必争宠,只要在宫妃做一个不偏不倚的摆设,若是可以,生一子半女,以后皇子公主册封到封地,能为你荣养天年就好。”
  戚溪快要急哭了,她该怎么办?母亲您昨天明明不是这样说的!难道都是在诓骗她?全是套路,一位唱红脸一位唱白脸,她怎么就信了呢?这真是要把她往火坑里推啊!疑心病重的皇帝,手段高明的女二,还有失信了的桓将军府,进宫?她那三脚猫的功夫能活几集都不好说,脑子里一团乱,她觉得头重脚轻,索性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戚溪醒来发现只晕了半日,戚夫人被吓着了,在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见她醒来说:“溪儿,不要说话,也不要想了,再睡一会儿。”她哑着嗓子不好意思地说:“母亲别怕,我是最近没有吃好休息好才晕的,不是被进宫吓的。”戚夫人点点头,说:“母亲知道了,溪儿,睡吧。”
  戚溪有些惭愧,勉强闭上了眼睛,戚夫人真是位好母亲,她不舍得女儿年纪轻轻去守牌位,把以后的路都为她设想好了,可她毕竟不是原身的女主,没有能力成为皇后护住他们,但既然现在是“镇国公嫡女戚溪”,哪怕要让他们失望,要不知廉耻地借助将军府百年的名望,也要保住镇国公府。想活着很容易,在小说里没有过多文字涉及的“白区”,一直苟活到死完全可以,但眼睁睁看着镇国公府满门抄斩,她真的做不到。
  虽然是一群“纸片人”,好像和活在现实中的她没有真正的亲情,但这短短的几天,戚溪已经习惯了和她们的相处方式,无论是威严暴躁但心疼夫人和女儿的镇国公,还是端庄优雅一心为她好的镇国公夫人,好像都比现实中把她从筒子楼里赶出来的母亲要慈祥可亲。甚至今日才第一次见的庶兄戚赫,也面带担忧地问她:“妹妹,你怎么能不和大家商量一下呢?”因为提出进宫,被她“恨”得牙痒痒的季姨娘居然也是真心为她好的。
  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幸运的戚溪突然觉得好幸运。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她的未来和她的感情,别说干脆利落把她甩掉的前男友了,连她母亲也没有想过,只是觉得她太能花钱,甚至她自己也没有想过,整日得过且过,消极度日,只想泯然众人,找个没什么油水的小工作,嫁个不好不坏的男人,有孩子后就好好照顾孩子,好像这就是她想好的一生,虽然不怎么好,但好在不怎么坏。
  戚溪的亲生母亲是在爱情里容不得半分杂质的人,她能理解母亲的这一点,可能因为她自己也这样。她讨厌的是母亲见一个爱一个,每一个都是真爱,恋爱,付出,伤害,离开,崩溃,疗伤,再恋爱,再付出,周而复始,她都倦了。争吵后,母亲将她赶出家门,半个月后又来学校看望她。她喝着母亲熬的汤,并不好喝,母亲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自然也不知道怎么好好照顾她,但她还是再次原谅了母亲,默默喝完了。母亲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喝完,突然说:“小溪,你不要像我一样。”她当时坚定地说:“我不会的。”
  穿越过来,没有了网络的麻痹,戚溪时常会想起自己的那句话“我不会的”,其实她没能做到,她疯狂地爱上了周继河,不要脸面地追到了手,以为自己满腔热情能捂化冰山,和母亲有什么区别呢?
  眼睛闭得酸涩了,戚溪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尽快进入睡眠状态,都没关系,那些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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