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找五子报幕词?


  第二种,当众或钻进帐子里表演"象声"--口技。

  张昆山,艺名"百鸟张"。清末在天桥、什刹海等处露天拉场,单人作艺。开场前先用白沙子撒字,将所学的鸟类就地写清楚,以招顾客。然后摹拟鸟鸣。观众目倾听,如入羽族之市。除鸟鸣外,还能效人语声。擅演的段子有《五子闹学》、《醉鬼回家》等。他的表演属于与观众面对面的"明春"。

  朱凤山,艺名"人人乐",生卒年不详。他摹似鸡鸣犬吠,飞禽叫声,一般都是面对观众的"明春"。

  "处妙高",只知姓张,生卒年不详。光绪年间在天桥"撂地"作艺,擅说笑话及在布帐或摹拟各种山西小调和码头调。蓬头垢面,连鬓胡须,身著纱袍,手拈草珠,摹似人物的音容笑貌,口编诙谐对联。未曾献艺,先向观众要钱,然后钻进帐中表演。"

  处妙高"是天桥八大怪之一。

  "管儿张",姓名及生卒年均不详。据说是张三禄的后人,在天桥"撂地"作艺。用九根细竹杆支起蓝布帐子,前面入一小桌,桌子放大、小竹笛。先吹各种小曲,招引游人。然后钻进帐子里表演口技,摹拟夫妻二人对话。

  第三种,中长篇的笑话,摹拟各种做小买卖的吆喝声。

  韩麻子,名字不详,卒于1900年,面呈黑紫色,笑意盎然,口齿清晰。头部凹凸不平,发辫常常盘在前额侧面,因而绰号"鸭儿广"。清末同治、光绪年间,在天桥"撂地"说单口笑话。表演之前,先把画眉鸟笼子在地上放好,观众习惯地停住脚,围成了圈。他手摇一把破扇子,眼珠滴溜乱转,常常以诙谐的语言逗人发笑,拿手的段子有《硕二爷跑车》、《古董王》、《刘墉私访》等。他还擅长摹似各种货声。演完打钱,两手往腰时三掐,只用眼神示意,从来不讲一句话,观众纷纷解囊。他的表演独具风格特色,却也有不足之处,有时挖苦观众过于刻薄。他表演的相声段子流传下来的只有《学货声》。

  粉子颜,姓名和生卒年不详。擅说《康熙私访》、《四霸天》、《神力王》、《刘墉》等长篇笑话。常用白沙子撒出工工整整的对联。还能说(辶回)文体联语,自称是朱绍文的盟兄弟。

  第四种,怪诞的滑稽表演。

  孙丑子,姓名和生卒年不可考。面目丑陋,靠出怪相把观众逗乐。每逢游人涌来之际,他装扮成孝子的模样,身穿白袍,披麻戴孝,拿着哭丧棒,举着招魂幡,哭看喊着,摔着丧盆,哗众取宠,博取廉价的笑声。后来发展为传统相声《福寿全》。

  王老板,名字和生卒年不详。相貌怪异,面部肌肉松弛,善于五官挪位,儿童都喜欢看。他身体强壮,冬天也穿单衣、赤脚。专门摹似京剧武旦"十三旦",摔打上也很见功夫。偶而说点笑话。1900年以后就见不到他了。

  这四种类型的"撂地"技艺各占一绝,互相很少交流。作为谋生手段,始终处于自生自灭的状态。

  相声"撂地"作艺,招来观众的开场极为重要。在这方面,相声艺人进行了长期的探索,创造了多种多样,摇曳多姿的开头方式。有时是一个说,另外的人跟着起哄。有时是对口相声,一个人说,另一个人唱。有时学唱西河大鼓。

  有时是三四个人一起唱"什不闲"。有时"甲""乙"互猜谜语。这种开场白式的对话,艺人称之为"铺网",后来发展为"垫话"。有时开场说五言诗、七言诗,要求诗句里有笑料。还有的书词哪,跟下面的相声有联系,让您听着自然。还有的书词儿,跟这个段子虽然有联系,但没什么笑料,得引入正题后,才见"包袱"。这样的书词也可以用。再有的书词儿跟要说的这个段子没什么联系,就为找个"包袱",搁哪个段子上,都能用。为什么单口相声前边都爱说段书词儿呢?因为单口相声一个人说,不容易逗乐。不像两个人,两个人上台,可以闲聊,说闲话儿。话搭话,话引话,说来说去呀,就把您逗乐了。实在不行啊,两个人上来能装不认识......从这儿慢慢引入正题,说上那段相声了。俩人的对口相声说起来就显着灵活,台词也随便。

  刘宝瑞所总结的种种开场手法,无疑是长期艺术实践的结晶,即使有些不能照搬,也可以举一反三,有助于创新,因而具有较高的价值。

  相声"撂地"作艺,还常常有"开场小唱"。"开场小唱",顾名思义,就是正段前的几句唱词。这类"开场小唱"无非是为招人。那时候,天桥"撂地"场子一个挨着一个,各有各的招人的路数。变戏法的靠敲锣;唱小戏的有所谓"打通";练把式的擦拭刀枪;马戏则是连打锣鼓带嚷嚷:"看马戏来吧!"旁边还有人帮腔:"交代交代,买派卖派。马腿溜开了,哎!腰腿溜活了,哎!马上有三趟,哎!马下有三回,哎!你活到七十七的,八十八的,活白了胡子,老掉了牙的,没见过这新鲜的玩艺儿啊!三人六条腿儿啊!"相声场子面对这样的激烈竞争,光靠一个人说,恐怕连听都听不见只好靠三四个人一起的"开场小唱"。什不闲、莲花落、大鼓、京戏、旱船调,花样翻新,声势又大,容易招来观众。1912年以后,北京南城陆续成立了新世界游乐场、城南游艺园以及四海升平、青云阁、大观楼等杂耍园子。相声艺人从"撂地"走上舞台,参加了多样杂耍的演出。适应"撂地"作艺的"开场小唱"也随之消声敛迹,但,作为相声史上的特殊现象,是值得研究的。

《这不是我的》苗阜王声

  中新网2月19日电(耿庆源) 昨晚,中央电视台2015年羊年春节联欢晚会在央视多个频道并机直播。与以往相同,语言类节目依然是央视春晚的一大看点。特别的是,今年则加入了更多反腐话题,讽刺尺度很大,也产生了不少“金句”。

  贾玲节目首位登场 获大量网友“点赞”

  在今年央视春晚舞台上,第一个登场的语言类节目是《喜乐街》,该小品取材自央视的同名喜剧综艺节目。小品中,贾玲扮演一名大龄剩女,为找对象犯愁,不仅如 此,她还与瞿颖来了一场“女汉子”与“女神”的对决,其中,瞿颖的台词“我长得漂亮,一群男生前呼后拥,我特别有面子”,贾玲则自称“我没心没肺,一群男 生前呼后拥,跟我掰腕子”,形成对比;瞿颖称“朋友圈里说我失恋了,有人同情有人安慰,还有起腻的”,贾玲则遭遇“没人同情没人安慰,还有点赞的”情况。 语言生动形象,十分搞笑。

  因小品有趣接地气,截止19日0时,该节目在微博一项观众调查中名列语言类节目第一,收获了超过4000张投票。

  蔡明与潘长江的小品《车站奇遇》也收获不少网友喜爱,在该调查中名列语言类第二。节目中,蔡明延续了她在前几届春晚中“毒舌”形象,继续与潘长江斗嘴,并 讽刺潘长江个子矮,称“我这咔咔勒胸,你是咣咣撞脸啊”,而她在被误解成潘长江的老伴时,还无奈表示“姐之所以嫁给你大爷,是因为那份坚不可摧、至死不 渝、奋不顾身的同情”,语言幽默。

  廉政题材作品“金句”响亮

  去年,相声演员苗阜与王声在北京卫视春晚中表演的《满腹经纶》曾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今年是他们首次登上央视春晚舞台,并演出反腐题材相声《这不是我的》。

  该相声讽刺了一些贪官什么东西都想要,但为了缓解内心压力,在这些东西上都贴上“这不是我的”的字条,欲逃避责任。其中,贪官在有难言之隐时“躲在厕所里 和自己聊天”、“抓只蟑螂聊天,聊完后踩死”等丑态描绘,更是鞭辟入里。还叙述了贪官的“五子登科”——即妻子、孩子、房子、票子、车子的“理想生活”, 暗示了很多贪腐细节。

  并且,他们还奉献了一系列“金句”,例如,“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蓝脸的道尔顿盗御马,红色的工资不够花”,“防微杜渐!老虎苍蝇一起打,是害虫都得铲除”。

  周炜与武宾的相声《圈子》曾一度传出无缘央视春晚的消息,但最后,这样一出反腐相声还是与观众见面了。

  该作品针对“认识不同圈子的人好办事”这一现象进行批判,其中涉及子女上学要靠圈子、医院看病要靠圈子等。小品中的台词诸如“为了枸杞,就喜欢

2015年1月4日,“常氏相声”传人、相声表演艺术家常宝霆在天津去世。以其父常连安、其长兄常宝堃为代表的常氏相声曾是中国曲艺史上的重要篇章,常宝霆的去世不仅是常氏相声的又一损失,也是近代以来名家辈出的“寿”“宝”两个辈分的再一次陨落,如今“宝”字辈的老人越来越少了。

说常氏家族,您可能觉着耳生。可是一提常连安、“小蘑菇”,七八十岁的人就熟悉了;再提相声《山东斗法》、《昨天》,四五十岁的人都知道;要是说起《帽子工厂》、常宝华、常贵田,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也会一拍大腿:“噢,你说的是他们呀,那还不知道,海政歌舞团说相声的大腕儿!”。

对啦,这就是绵延近百年,一脉相承的中国相声世家,一家子有十来个说过相声的,不但出过全国曲艺界唯一牺牲在战场上的著名革命烈士,而且和咱们部队有几十年的渊源关系,前后有18人当过兵。正是:一族几代名家辈出,相声史上各有位置。

常氏家族,满族,祖籍北京,正白旗,后居天津卫,活跃于全国。常家的近代家族史算得上是近代中国相声史的一个缩影。
有据可考的,初创了近代相声单口、对口等主要表演形式的,是清末人称“穷不怕”的朱少文和雅号“万人迷”的李德锡(钖)。这是近代的祖师爷。再往后说,就到常连安、张寿臣等一代宗师,而侯宝林、常连安的长子“小蘑菇”常宝堃等大师,则属再后者了。
常连安七岁丧父,八岁即迫于生计进了北京著名的富连成科班学戏,师从京剧艺术大师萧长华学老生;富连成科班分喜、连、富、盛、世、元、韵等班,名家迭出,如喜字班的侯喜瑞、连字班的马连良、富字班的谭富英、盛字班的裘盛戎等等。后来人们常用“科班出身”形容受过正规教育而非业余起家,其典故即出于此。常连安与中国京剧四大须生之首马连良同属连字班,连名字都是科班教师给起的,可惜到12岁后嗓子“倒仓”(青春期变声),只好放弃唱戏改学变戏法(魔术),到天桥一带“撂地”。
那位问了,什么叫“撂地”?这可是句老辈子的行话,说白了,就是站在大街上卖艺,人和简单的道具都撂在地上。那年月,杂耍、相声不登大雅之堂,艺人们也谈不上什么理想、地位之类,先得把饭碗端稳了。天桥艺人圈子有句行话:光说不练嘴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会练会说才是好耍家。常连安拜师学艺苦练经年,奔波于北京、天津、石家庄、张家口一带,又变戏法又说相声,逐渐在江湖上站稳脚根。耍把戏这活儿一般属单练,偶尔有人暗中捧场,类似现在的托儿。在街头即兴式的表演,锻炼了常连安的艺术才能,他根据自身特点创新发展的单口相声,以其冷峻幽默、讽刺辛辣而名重一时,著名的段子如“黄半仙”、“山东斗法”、“山中奇兽”等,至今让-些老辈听者回味不已。
有了成就和名气,常连安就不满足于撂地了,便大胆创办了“启明茶社”,地址在今天的北京西单购物中心附近。常老这个卖茶献艺的茶社成了北京曲艺界的重要场所,吸引了当时许多名家,像张寿臣、刘宝瑞、赵倡(?霭)如、于俊波等登场献艺,观众也纷至沓来,影响也越来越大,逐渐走进剧场和广播电台。相声从街头撂地终于发展到室内剧场形式,经几代艺术家共同努力,这个质的飞跃中,常连安老先生功不可没。
从启明茶社到解放后担任天津市曲艺工作团团长,常连安几十年中培养了不少曲艺相声演员。1966年老先生临终遗嘱中有这样一段话“……我们要把新旧社会比一比,我们的第二代、第三代看一看,想一想,对社会应尽些什么责任?怎样才对得起党的培养……”
“小蘑菇”常宝堃,艺名小蘑菇,三十年代即大红大紫,四十年代常宝堃、侯宝林鼎盛齐名,成为相声史上两大名家。可惜英年早逝。只活了29岁。常宝堃一出生即随着父亲走南闯北,从吃奶就听他爹常连安说相声,4岁便上街“撂地”卖艺,做父亲的小搭档,奶声奶气地向人叫场、收钱,5岁开始与老先生搭档说相声。那时候这么小的孩子说相声还是头一回,再加上他表演才能极佳,很快就名声鹊起,人们有不知道常连安的,却没有不知道“小蘑菇”常宝堃的。
老天津人还记得这么一档子事。1930年春节,小蘑菇和父亲在广播电台里给听众说相声,结束时,8岁的他灵机一动来了个“现挂”(相声行话,根据现场情况即兴编词表演):大叔大爷我给大家拜年了,在这拜年您也不用给压岁钱了,要给您就送到我家去,我家住在某某大街某某胡同。本来他是开个玩笑抖个小包袱,可那些爱听相声的老大爷老奶奶真有上门送压岁钱的。
9岁时,父亲让常宝堃拜相声界德高望重的张寿臣为师,16岁时,又给他找了另一位著名童星小龄童赵佩茹作搭档,艺业大进。18岁时,小蘑菇就自当团长,组织了兄弟剧团,火爆一时。日本鬼子侵占天津后,一边压榨中国人,一边搞假繁荣,物价飞涨反说物美价廉。小蘑菇和弟弟常宝霖编了个小段《牙粉袋》,说日本人来了以后,东西真比过去便宜了,以前10块钱买一袋面粉,现在只要8块钱了--就是袋儿小点,不是洋面袋,是牙粉袋儿!
“牙粉袋”很快流传一时,成了讽刺日本人的典故,小蘑菇为此被捕关了一阵子。后来日本人搞强化治安,强行收缴各户的钢铁。他在说传统相声“口吐莲花”时,又加了一段“现挂”:我拿你的脑袋当锣敲。乙说:“你的锣呢?常宝堃大叫:叫强化治安给拿走啦。为此他又被抓走关了起来。您想想,在当时那种残酷环境下,敢这么变着法儿骂日本人的可真不多,民众敬重他为爱国艺人。
解放后,常宝堃作为社会知名人士参加了新中国1949年第-届文代会。他和侯宝林等著名相声艺术家以极大的热情,最早对传统相声进行改革创新,淘汰了旧相声中某些庸俗低下、宣传迷信的糟粕,提高了相声的艺术格调和文化晶位。他编演的《新灯谜》、《新酒令》、《新旧婚姻》等段子广为流传,他的台风潇洒大方,笑料厚实味醇,既生动幽默又含蓄深远,把人逗得笑破肚皮自己却一点不笑。他的艺术风格对当时刚起步的新相声起到了典范作用,影响很大。
朝鲜战争爆发后,1951年4月,中央政府组织赴朝嫩问团,廖承志任团长,郭沫若、梅兰芳等北京文化界著名人士参加,本来没邀请天津演艺界。常宝堃听到消息后,一再主动要求到前线去,终获批准率一个演出服务队加盟慰问团。朝鲜战场战火连天,环境艰苦又危险,行军和演出时经常遇敌机轰炸。有一次正说着相声时敌机又采轰炸,小蘑菇临危不惊,还加了个“现挂”:美国佬这个运输大队长还真不错,抗战送救济,内战送飞机,今儿我们演出还给挂个天灯(照明弹)。全场哄堂大笑,紧张情绪为之一松。4月23日在平壤附近的小村庄,常宝堃和搭档赵佩茹正利用休息时间编段子,美军飞机突然偷袭轰炸扫射。赵佩茹身负重伤倒地,一颗子弹从常宝堃太阳穴穿过,他当即牺牲,年仅29岁。在天津市的公祭大会上,几十万人上街祭送小蘑菇灵柩,廖承志专程赴津参加葬礼。后来,中央人民政府又在北京中山公园为常宝堃、程树棠、登高英雄杨连弟等5人召开追悼大会,刘少奇、宋庆龄、郭沫若等领导人出席。
小蘑菇”常宝堃因为英年早逝,现在熟悉他的人不多了。可在相声艺术发展史上,他和侯宝林、马三立一样,都属于承前启后、开一代新风的大师级人物。
常连安的次子常宝霖、五子常宝庆、六子常宝丰、孙子常贵德、常贵升、常贵春等都是成就不俗的相声演员,其中又以老三常宝霆、老四常宝华更为杰出。
相声界有句老话:不占一帅就占一怪,不占一怪就占一卖,三样都不占,就诙卷铺盖。有的人长得没特点,缺乏“傻人见喜”的幽默像,可在台上有技巧卖力气,也能赢得好评;有的有人长得怪,奇人异椽,如马三立老先生,一上台就出彩;有的人长得帅,台上活儿也透着帅劲,自然人见人爱。常连安的三子常宝霆可算是占帅字的代表人物之一,他打小喜欢说相声,和大哥小蘑菇在一起受了很多薰陶。他长得精神,台上干净利落脆,口齿犀利,又特别擅长“柳活儿”(相声行话,说学逗唱中唱的功夫),表演上最大的特点是“火爆”,特能扇起观众的热情,所以从五十年代即名噪京津,大红大紫。后来他又推出一批相声新作如《挖宝》、《学广播》,都曾风摩全国。
常宝霆的搭档白全福,也是常老先生培养出来的著名演员,他和宝霆打小一捧一逗,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配合默契相得益彰,合作了近五十年,堪称中国相声界合作时间最长的黄金搭档。说到这儿,给您透个秘密,一般人简直不敢相信。白全福晚年耳朵聋了,平时带着助听器别人大声嚷他都听不清,上台演出总不能带着助听器大声叫呀,可他俩照样登台演出,照样你来我往妙语生花,观众压根儿想不到捧哏的是聋子,因为他俩实在是太熟悉太默契了。常宝霆一张嘴,白全福就知道他说什么;白老万一搭错了话,宝霆就能用“现挂”给折回来,严丝合缝不露破绽。没有几十年的功夫,能到这份儿上吗?
老四常宝华,1953年参军到海政歌舞团,如今虽已年过花甲办了退休手续,依然活跃在舞台和电视屏幕上。他是全国首届评选的十大笑星之一,技艺精湛人所共睹,然而他的显著特点是在相声新作品创作上独树一帜。传统相声一直以讽刺幽默为主,早在五十年代,艺术界就提出相声能否克服单一讽刺的局限,注入歌颂赞美新人新事的新鲜内容。作为首批向这个新课题冲击的艺术家,常宝华大胆探索勇于实践,尤其是他和赵忠、钟艺兵合作的新相声《昨天》,以新旧社会的鲜明对比,构想奇特,妙趣横生,既保持了相声幽默逗笑的特点,又热情讴歌厂新生活。这个段子一炮打红,传遍全国,和马季的新相声《找舅舅》等成为解放后拓宽相声艺术的内涵和表现形式的经典作品。
打倒“四人帮”后,常宝华与侄子常贵田创作并合说的《帽子工厂》,更是轰动一时,妇孺皆知。这个段子和姜昆等人的《如此照像》等成为新时期相声直接介入重大社会生活的代表作品。几十年来,常宝华不仅以杰出的舞台表演,更以他的一百四十多部相声作品奠定了自己的艺术地位。成名多年,他始终保持了一个老兵的优秀本色,下基层为兵服务更是不辞劳苦一丝不苟。1992年海政歌舞团下部队演出,已经退休的常宝华仍主动要求随团演出。在秦皇岛的一个油库,他听说有个战士值班没看上节目,便专门去为那名战士表演了一段。这几年,他赴西沙、下海南,足迹几乎遍及全海军。
常贵田说相声有点阴差阳错,因为他父亲常宝堃希望他好好念书上大学,反对他说相声。如果不是父亲牺牲得早,这位常氏的长房长孙也许早就干了别的行当。老人为什么反对,贵田无从得知,不过相声大师侯宝林当初也反对侯跃文说相声,直到跃文红了才认可。贵田曾就这个问题请教过侯宝林,侯老笑而不答。贵田自己揣摸,父辈们准是觉得自己那一代太苦了,学艺太难成才,不愿再让孩子们受罪,又怕学得高不成低不就,反倒有辱门庭。好在常贵田以自己奋斗的艺术成就,告慰了父亲在天之灵。他说:今天我们应该承认,没有超过他们,但比他们发展进步了。
尽管父亲反对,可也许是遗传基因更强大吧,常贵田幼年偶尔沾了点相声边儿,便注定了一辈子的道路。1948年,解放战争正吃紧,大城市里人慌马乱,谁还有心上戏园子看戏听相声呢。可是吃开口饭的不演了就得饿饭。有一天常宝堃、常宝霆和康立本路过海河新桥,见倒卖美国货的“鬼市”上人挺多,小蘑菇灵机一动说:“咱要在这儿圆个粘子(打圆场)准行。”康立本心领神会,摘下帽子蹲在路边比比划划,口中念念有词,果然吸引了一大堆人看热闹,不知帽子里扣着啥玩艺儿。粘子圆上了,几个艺人又操上了撂地行当。6岁的小贵田就在这段日子里跟着哄着说了几次相声,身传家教出手不凡,一下子可就迷上了。天津解放后,父亲让他继续上学,别说相声,后来母亲见他学艺心切,到12岁只好让他拜父亲生前的搭档赵佩茹为师,一边学徒一边读书。高中毕业后他经四叔常宝华介绍考进海政歌舞团,违背父愿继承了父业。
曲艺节目人员精干道具简单,常贵田那时又年轻没拖累,所以每次下基层的任务都没跑儿。他有个玩笑式的顺口溜:哪里有战斗和灾难,哪里就有解放军;哪里有解放军哪里就有慰问团;哪里有慰问团,哪里就有常贵田。1958年炮击金门,他在厦门何厝乡最前沿和战士们一起搬过炮弹;中印边界自卫反击战时,他在西藏前线慰问演出;抗美援越战争时,他在越南立了三等功;1963年天津大抗洪,他三进三出;邢台、锦西、唐山几次地震,中越边境前线,江南抗洪……从参军到如今,这些国内军内的大事他都没拉下,每次都在基层前沿。您还别说,吃苦受累是一种人生经历,也是一个人的财富。频繁的下基层慰问演出,事先来不及充分准备,经常要根据现场情况现编现演,这就极大地丰富和锻炼了他的艺术才能。他最早的相声创作就是在越南开始的,他被人称道的“现挂”的艺术特长也是在基层逼出来的。从六十年代的《死伤登记处》、《喇叭声声》到近年的《帽子工厂》、《动力研究》、《不可“就要”》等优秀作品,使他成为常氏相声第三代的杰出代表。
与先辈相比,第三代的常贵田文化素养更高更全面了,除去相声创作表演外,他还广泛地涉猎话剧、影视表演,在相声艺术的理论研究和语言艺术与部队政治思想工作的关系等方面进行探讨。他违背了父亲的初衷,却没忘记圆父亲的梦。这里再抖个小包袱:高中毕业的常贵田,早已是师级待遇,享受政府特殊津贴,国家一级演员,被海军政治学院聘为客座教授,他又反过来想到学院进修弄个大学文凭,被校方一口回绝:您是我们学院给本科生讲课的教授,再在我们这儿上学混文凭不是开玩笑吗?
曲艺界朋友开玩笑说:“在常家,墙窟窿里的耗子都能说几段儿。”
常家第四代里,正式说相声的是常贵升的儿子常大海,天津曲艺学校毕业。其他的如常宝华的孙子常远、外孙杨凯、常宝霆孙子苗苗等好几个孩子,均还年幼,但都已经有了上台的经历和赢得过不俗的评论。
有些观众还记得,1982年的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上,常宝华和-位4岁幼童搭档,说了段《比童年》赢得满堂彩。那就是常连安的重孙、小蘑菇的孙子、常贵田的儿子常悦。9岁时,小常悦又参加小天才艺术团出访新加坡说相声,连他老子常贵田也沾光一同出访演出。常悦极具幽默感,他常自称“户主”,(因为爸爸妈妈都是军人没户口,户口本上只好写常悦。)有一次收音机中正播送评书《水浒传》中的《大闹东京》,小常悦听着随口来个“现挂”:“您说这得带上多少美元才能够大闹东京呀。”可他从新加坡回来后就不说相声,自称“退居二线”了。常悦现在正上高中,他妈妈夸儿子也是相声语言:“我们常悦唱歌可好了,特有味儿!尤其是上厕所时。”
也许常贵田如今体会到了自己父亲常宝堃当年的心情。很多朋友都说:你们常家那么多说相声的,出来一个红一个,小常悦从小说相声,你还不快培养儿子让他接班。常贵田回答:您错了,以我的经验来说,是成一个才出来一个。我们家也有许多不成的,我都告诉他们,您不成,别干啦。靠父辈的名气成不了大事,只有靠自己喜欢自己努力。现在谁是那块材料谁不是,还看不出来,随其自然发展吧。

按照相声家谱,“宝”字辈为“寿”字辈徒弟,以下为此二代相声演员师承关系,其中常宝霆为“寿”字辈相声名家郭荣起门下弟子:

郭荣起--常宝霆、郭宝明、杜三宝、杨少华、谢天顺、张宝如

张寿臣--赵立梧、常宝堃、刘宝瑞、刘化民、康立本、叶立中、冯立樟、朱相臣、冯立全、袁佩楼、沈君、张少清、穆祥林、于世德、胡振江、戴少甫、侯少尘、邢炳涛、田立禾、佟大方、张嘉利
焦寿海--赵佩茹、刘奎珍、李洁尘、耿宝林、张宝珍、刘广义、孙宝琦、杨绍奎、佟浩如、张宝玙、李存民、张福祥、张玉堂、李润杰、张明新、崔怀禄、赵稳增、张立林、张宝珠
李寿增--孙少林、赵兰亭、欧宝灿、王树田、张振圻、汤一民、张佩如、曹宝春、夏万福、马金良、来少如、焦立海、丁守义、刘玉凤
马三立--阎笑儒、张笑勤、张笑非、金笑天、班德贵、连笑昆、常宝华、高笑临、谌笑宇、王笑予、方笑文、任笑海、尹笑声、于宝林、常宝丰
马桂元--冯宝华、赵宝贵、骆宝珊
朱阔泉--王凤山、李宝麒、侯宝林、王宝童、马志明
侯一尘--连春仲、常宝霖、关春山、赵春田、马敬伯、于春藻、张世芳
赵霭如--王长友、孙宝才、罗荣寿、黄鹤来、李桂山、王闻禄、李延年、张喜林、何善平、张善曾
于俊波--曲福恩、白全福、郭全宝、孙玉奎、白家林
高桂清--冯立铎、史文翰、关立铨、张立森
郭启儒--全常保、于连仲、邵其炳、齐信英
李少卿--李宝璋、武奎海、刘聘臣、张闻得、刘宝森
赵寿舫--张永熙、陈宝泰
崇寿峰--李宝山、关宝奇、付海峰
何寿亭--王福田、张庆森、于春明、顾海泉
谭伯如--陈涌泉、赵世忠、王春和、张春旺、王嘉琪、寇连荣
陶湘九--郭宝珊、马宝璐、杨宝璋、王宝珍、田宝珩、张兴华、王宝珏、秦宝琦、徐宝
高寿亭--刘立升、孙少臣
连秀全--王本林、刘志远
马寿岩--龚玉章、田宝鑫、张春生、回婉华、王枢祥
杨海荃--赵幼樵、富兰英、马子恒、王海江、杨金声、周印金、汤艳杰、金炳昶、王志
涛、杨振华、冯景顺、张乃勤
常福荃--刘来子、董小柱、魏幼臣、刘幼山
祝景荃--金幼实、陈幼新、高幼峰、李幼刚、冯幼封
彦授辰--张鸿滨、高凤起、胡仲仁、李宝森、孙宝钧、戴宝康、孙桐增、绪得贵
杨松临--高飞、祁喜生、陈尚忠、李祝英、林茂、陈冠义
张松青--陈世魁、麻世豪
高凤山--毕学祥、李学宏、陈学富、石富宽、李学贵、崔琦、来宝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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