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旁边黄羊在叫预兆?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这首曾经耳熟能详的歌曲,如今在新疆有这么一群退伍老兵一唱起来就会哽咽——

  在57位独库筑路战友的埋骨之地,他们已守护了整整32年

位于乔尔玛的独库公路修路英雄纪念碑。这片墓地三面环山,却人迹难至。

  全长561公里的新疆独库公路,蜿蜒在天山山脉之间。这条如今被很多人称作“中国最美”的公路,修筑始于上世纪70年代。当年数千名解放军官兵用了10余年时间,靠着钢钎、铁锤和雷管炸药,硬是在绝壁悬崖上凿通了隧道,在黄羊都望而却步的达坂上修建了通途。

  据不完全统计,在这场艰苦卓绝的奋战中,先后有168名官兵牺牲。为铭记英烈,独库公路乔尔玛段一侧陆续建起了纪念碑和烈士陵园。然而,绝大多数英雄真正的埋骨之地并非在乔尔玛烈士陵园里。当年这168位官兵分属修路部队的三个建制团,他们牺牲后,遗体大多会被团部带回驻地安葬,或在野战医院附近就地安葬。

  不久前,在伊犁执行援疆任务的扬子晚报记者无意中得知,在新源县吐尔根的山间有一片当年解放军某团在此修筑独库公路时留下的墓地,其间埋葬着57名烈士的遗骸……

地上这片杂草要不了几个月就可长至及腰。

  扬子晚报/紫牛新闻记者 刘孝浦

  一个鲜为人知的墓园,一群老兵守护了32年

  从伊犁驱车到吐尔根乡,大约3个小时路程。可记者一行在乡间寻找那片墓地的时间,却远超于此。

  凭借仅知的线索,我们在卫星导航地图上查不到任何关于墓地的记录和坐标,问了当地媒体的同行,得到的回答是“没听说过”;电话咨询在当地机关工作的一位熟人,他也一头雾水,建议我们向县退役军人事务管理局打听一下;该局负责人告诉我们,确实有一座烈士墓园,并在电话里给出了具体位置。遵其所嘱,我们在公路边的一片玉米地旁,拐上一条坑洼的田边小道驱车上山,沿着崎岖又狭窄的山道一路披荆斩棘,结果找到的是一片私人墓地。附近一位放牧的老人,带我们爬上了一座山顶,往东一指,远处那座烈士墓园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它就静静地坐落在三面青山的环抱之中。

  汽车怎么开过去,老人说他也不知道。我们决定弃车徒步下山,翻越一片牧民的草场,再登上对面的山坳。途中我们遇到了两位热心的哈萨克牧民,他们听说我们要去对面的墓园,就主动开着摩托车引路,把我们带到了一户哈萨克牧民家院子的栅栏门前。叫开院门,穿过这户人家的院子,我们终于来到了这座几乎无路可通、孤岛一般的烈士墓园的门前。

  缓缓推开墓园的铁门,迎面是一块巨石凿成的纪念碑,上面写着“为修筑天山独库公路献身的英烈永垂不朽”,18个大字鲜红崭新。我们去山间采摘了一捧不知名的白色野花,默默地摆放在纪念碑前,肃立向烈士们三鞠躬。

  施工者是谁?这么一座简洁又庄重的墓园为何鲜为人知?修建墓地的人怎么不修条路, 哪怕是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带着满腹疑惑,我们来到了新源县退役军管局。一位负责人告诉我们:“这座墓园属武警部队管理。几十年来一直由一群留在新源县的退伍老兵守护着。”这位负责人帮我们联系了退伍老兵中最年轻的“小兵”包代贤,包代贤又找来了一群热心的战友:俞振民、陈佰军、马宏、童介元、马俊和……

  他们都是原工程兵168团的战士,建设独库公路时,营地就在离新源县不远的山上。而解放军155野战医院就在该县吐尔根乡的一座山脚下。施工中,不论是遭遇雪崩、塌方、泥石流,还是排炮负伤、坠崖遇险的,只要是168团的兵,都要送到这里来抢救。而不治身亡的战友,就被安葬在医院后面的这片山坳里,天长日久,便有了这么一座墓园。

  1987年独库公路全面建成后,部队和野战医院都撤走了,工程兵168团一些老战士也陆续退伍了。部队撤走的第二年,在新源县刚立住脚的几位老战友相约到吐尔根给牺牲的战友扫墓,发现墓园由于无人管理已变得一片荒凉,不少坟茔被牛羊踏平,墓碑被踩倒,木质的墓碑已腐朽、水泥墓碑也已破损……眼前的这番情景让大家都流泪了。他们为牺牲的战友重新撮土为坟、立碑为志,并相约每年清明都来扫墓祭奠。这一约,就坚持了32年。

  32年不抛弃、不放弃,感天动地

  为让牺牲的战友能够真正地安息,俞振民、包代贤等几位老兵决定“找部队去”。但此时经历了1987年、1997年、2005年三次大裁军和相应的体制编制调整,参与独库公路建设的原中国人民解放军工程兵建筑168团,番号已先后更改为解放军基建工程兵00一二三部队、基建工程兵113团、武警部队交通第六支队,现为武警交通部队第八支队,驻安徽合肥。老兵们辗转找到了部队首长,反映了墓园亟待修缮的情况。2011年部队出资并专门派人来墓园修筑了围墙,2013年又拆除了早已破损不堪的老旧纪念碑, 从克拉玛依运来一块巨石,为墓园重新立了纪念碑。

  牛羊进不来了,墓园里的杂草却疯长起来。已在新源县财政局工作的包代贤就上山除草,连续三年不间断。2015年包代贤下基层担任了工作队队长,工作越来越忙,他就花钱请人帮助除草。这群老兵32年对墓园的守护,32年不抛弃、不放弃的使命感和战友情,深深地感动了部队官兵。2019年8月,部队派人对墓园进行了大修整。

  让亲人能找到英烈的坟,让英魂能找到回家的路

  艰苦的岁月已成过去,独库公路上已充满了欢歌笑语,吐尔根墓园里的57位筑路英烈就静静地躺在这里。他们似乎早已习惯了不被人知晓,就像他们生前都喜欢的那首流行歌曲唱的那样:“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可他们的战友们一刻也没有忘记他们,特别是留在新源县的这些老兵们,他们平时可以相互不走动,一说要为牺牲的战友扫墓、修墓,就像是听到了集结号,谁都不会落下。

  因为历史原因,墓园里不少英烈的亲人原先也并不知道他们葬在这里。新源的许多老兵一直都在想方设法联系牺牲战友的亲属,自掏腰包为安葬在这里的战友寻找亲人。记者问及这些年老兵个人为此出资的累计金额,几乎每个人都说:“算不出,也不必算!”

  在168团的退伍老兵中,除包代贤、陈佰军、马宏等在政府部门供职,俞振民经营着私人诊所,有着稳定的收入外,其他人不是在新源县城打工,就是在乡下务农,他们为烈士陵园所做的一切,令人动容。

  和长眠在墓园里的战友一样,在经历了艰苦的施工考验和恶劣的环境煎熬,完成了国家交给的艰巨任务后,168团的退伍老兵们,没有人伸手向国家要什么荣誉和福利,他们自谋职业,坚守在这片英雄的土地上,陪伴着牺牲的战友,继续以“不畏艰险、不怕牺牲、甘于奉献”的独库筑路精神,书写描绘着自己生命中应有的那份灿烂。

  “天南地北,不管是哪里的人,到了新疆就成了新疆人,有着新疆人纯朴的特性、善良的品质和真诚的人格。”

  一生似乎只知道奉献的退伍老兵童介元告诉记者,他最想要的,就是死后能和战友葬在一起。“当然这应该不太可能。”他说他最担心的,就是将来他们不在了,如果部队又被裁减或改制,还有谁能记得这些牺牲的战友、关心这片墓园。他们现在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要让战友的亲人能找到英烈的坟,让战友的英魂能找到回家的路。

成吉思汗养伤时所住石窟,右下部刻凿石壕为成吉思汗坐在崖边射箭时放腿处。

阿尔寨石窟内壁画———成吉思汗安葬图。

2002年7月初,内蒙古社科院著名研究员潘照东向记者展示了一系列图片及文献“证据”,认为在位于鄂尔多斯高原的鄂托克旗发现的重大遗迹,可能是成吉思汗真正的墓地。遗迹离鄂尔多斯市境内的成吉思汗陵不足200公里。

在鄂托克旗阿尔巴斯苏木一马平川的草原上,凸地兀起一座数十米高的红色砂石平顶山,山上洞窟鳞次,这就是阿尔寨石窟。

据《蒙古秘史》记载,1226年秋,64岁的成吉思汗仍然雄心不已“去征唐兀(西夏),以夫人也遂从行。”秋冬之际,成吉思汗率大军南下渡过黄河,在鄂托克旗与西夏军队隔河对峙。成吉思汗率部下在阿尔巴斯山围猎野马,坐骑受惊,成吉思汗不慎坠马受伤,在阿尔寨石窟养伤。《蒙古秘史》中说,“冬,间于阿尔不合地面围猎,成吉思汗骑一匹红沙马为野马所惊。成吉思汗坠马跌伤,就于搠斡尔合惕地面下营。”据专家考证,“阿尔不合”,就是现在的阿尔巴斯;“搠斡尔合惕”,蒙语意为“多窟汇聚之处”,而蒙古高原石窟甚少,堪称“多窟汇聚之处”的,目前发现的仅有阿尔寨石窟。

据鄂托克旗文物管理所所长巴图吉日嘎拉介绍,阿尔寨石窟东南侧的十号石窟为成吉思汗养伤时所住。该石窟的门前,竖有代表成吉思汗战无不胜的苏勒德神矛,门旁刻有一座西夏风格的佛塔浮雕,门前的石崖边上凿有两道竖壕,据说是为方便成吉思汗养伤时坐着射箭所凿。前方一里以外据说竖有成吉思汗的箭靶,至今仍可寻到。

在第二十八号窟中,西面墙上有一幅壁画,潘照东认为应该是“成吉思汗安葬图”。整个壁画为梯型结构,最上面两层绘有山川、河流、原野,并在突出位置绘有两军对垒、激烈作战的场景,可以还原为成吉思汗征西夏作战的场面。

第三层左侧绘有若干匹白马,一匹褐红色马及若干峰骆驼,应是表现成吉思汗在阿尔巴斯猎野马时,所乘“红沙马为野马所惊,成吉思汗坠马跌伤”。右侧绘有两座白色蒙古包,尖顶高耸,其左侧有一间寺庙,一间宫殿,宫中绘一妇人,似在垂首痛哭,应是表现成吉思汗逝世,随行的也遂夫人悲痛不已。阿尔寨石窟山顶平台之上,原有宫殿、寺庙,皆毁于林丹汗西征鄂尔多斯之役,现仍存有遗址地基。其五号遗址的地基为圆形,是一较大型蒙古包的基础。六号遗址与五号相连,是一方形地基,较一号、二号遗址面积小得多。一号、二号遗址原为宫殿、寺庙,且位置居中,五号、六号遗址既然相连,又有区别,其功能应是相关且又有区别的。潘照东推断圆形蒙古包为主人(当为成吉思汗)居住之所,方形幕帐为议事之所。

壁画中部,绘有三人立于一棺木之后,左侧男子着盛装束袖袍服,头戴盔形圆帽,在其右侧站立的似为二位僧人,应为随同成吉思汗征西夏的托雷王子及为成吉思汗祈祷的僧人。木棺头宽尾窄,由一根圆木中间剖开而成,棺木年轮较清晰,木棺中间有三道箍。三人身后,绘有方形墓圹,其中伏着一具尸体,有四只白鹤用嘴将尸体衔起。墓圹右侧有一位僧人跪着,为逝者念经超度。剖木为棺,是当时蒙古人的安葬之礼。

在第三十一号窟内西侧壁上,亦有一幅场面宏大的壁画,人物繁多,极其耐人寻味。此画上部,约占整个画面五分之三的部分,绘有一尊藏传佛教的密宗法王。画的下半部,绘有一百余各色人物,分为四组。

第一组共八人,为一地位尊贵、接受众人跪拜尊崇的大家庭。其中心人物为一位身材魁梧、头戴四方瓦楞帽,身穿盛装蒙古礼服的男子。他盘腿而坐,右手举在胸前,左手置于腿上。其左侧为一位贵妇人,着蒙古礼服,戴固姑冠,坐姿与男人相同,头也侧向男主人。侍坐于男人右侧的为二位贵妇人,均着蒙古礼服,头戴固姑冠,但坐姿不同,均只盘右腿,左腿收回半立,双手合十于胸前。男主人左侧,另有四位蒙古男子,年少无冠,着礼服,均只盘右腿,收左腿,双手合十。这八人毫无疑问为蒙古族的显贵之人,据巴图吉日嘎拉分析,魁梧男子当为成吉思汗,左侧贵妇人为正夫人孛儿帖兀真皇后,其左侧的四位年轻男子为术赤、察合台、窝阔台、托雷,皆为孛儿帖夫人所生;成吉思汗右侧的二位贵妇人,为也速干皇后、忽兰皇后,因为是侧夫人,所以坐姿与正夫人孛儿帖皇后不同。这八个人并排坐于白色的高台之上,接受人们的礼拜。

壁画中以大部分篇幅绘制密宗法王,潘照东认为,可能是寓意成吉思汗为密宗法王下凡,这与古代石刻记载相符。更值得一提的是,这幅壁画中部,成吉思汗家族与密宗法王之间,蓝黑色背景之上,绘有一座赭红色平顶山,颇似阿尔寨石窟山。

阿尔寨石窟往东约二十里,有一处古井群遗址,名曰“百眼井”。在不到一平方公里的范围内,竟分布着八十余口深井,旁有饮马石槽,当地牧民称百眼井为“敖楞脑海音其日嘎”,意思为“众狗之井”。在一望无际的高原上,八十多眼井星罗棋布,深者几十米,浅者十余米,井壁光滑,并无斧砍刀劈的痕迹,也无下井的蹬阶。为防止泥沙淤积,井口处多以石块垒起高约一米左右的圆形护墙。在人烟稀少的草原上,谁有如此神力?

在百眼井周围地区,古代为水草丰美之地,有数条河流潺缓蜿转流入黄河。如为放牧所需,绝无必要在狭小范围内开凿如此众多深井的必要。答案只能从成吉思汗第六次南征西夏时,在鄂尔多斯地区的活动中去找。据当地牧民介绍,这里原来有108眼深井,随着风吹沙卷,有些井毁弃了,目前仍剩下80多眼。由于生态恶化,水位下降,多数已无水可取。传说,当年成吉思汗南征时,在这一地区驻屯大军,一日,成吉思汗带着108只猎狗,在草原上围猎黄羊、狍子、狐狸。正值秋高气爽,晴空万里。人困马乏,猎狗焦渴难耐,成吉思汗心急如焚。急命兵器巨匠尧勒达日玛,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水源地,钻出108眼井,解了燃眉之急。从此,百眼井得名“敖楞脑海音其日嘎”。

这只是一种神奇的传说。据考证,成吉思汗第六次南征西夏时,数十万大军在此屯集约一年之久,为保证兵马饮水需要,遂开凿了众多水井。这一地区,在拉施特的《史集》以及《多桑蒙古史》、《蒙兀儿史记》、《元史译文补证》等史籍中,均有记载。《史集》中有两处提到“翁浑———答兰———忽都黑”一地,汉译为“翁浑的七十眼水井”,当为百眼井地区。

1227年,成吉思汗南征西夏时逝于军中。《元史》记载,“太祖22年围西夏,闰五避暑于六盘山,六月西夏降,八月崩于萨里川哈剌图行宫,葬于起辇谷。”那么“起辇谷”在哪里?

数百年来,几代学者都在试图解开这个千古之谜。美国大富翁、独立探险家克拉维兹,去年特意从国内运来了能看到地下10米深处的先进仪器,发誓非要找到成吉思汗的陵墓不可。2001年7月17日至21日,联合考古队在宾得尔山北面的乌格利格其贺里木发现了距地面11米处的一个庞大的陵墓群。据《蒙古秘史》记载,宾得尔山曾经是成吉思汗祭祀、朝拜的地方,山上除了有蒙古400多个氏族的牌位外,还有用各种文字写成的碑文。据说,成吉思汗父亲的遗体就安葬在这里,因此,考古队认为,该墓穴群极有可能是一直没有找到的神秘的成吉思汗陵墓。

据悉,联合考古队在墓穴附近发现了一位76岁的老人。据老人讲,他们家很早就守卫在这个地方。蒙古科学院地理学研究所巴扎尔古勒博士认为,在乌格利格其贺里木发现的陵墓群应是匈奴大汗的,因为匈奴人有将大汗遗骨安葬在10米深的地下的传统。原苏联专家弗拉基米尔佐夫则认为,成吉思汗陵墓在一个极隐秘的地方,可能是在湖底。

据鄂托克旗史办主任、《鄂托克旗志》主编仁钦先生和巴图吉日嘎先生多年的考证,鄂托克旗阿尔巴斯地区的地名,颇多与历史记载相吻合———

“千里山”、“千里沟”与“起辇谷”。鄂托克旗西北部靠近黄河有一座山即千里山,山间有沟名千里沟。其名的蒙古语为“其额勒”,与“起辇”谐音,汉意为人迹罕至的高山深峡,即龙潭虎穴。“起辇”、“千里”均从“其额勒”转译而来,史称起辇谷即今千里沟。

起辇谷据说还有另一种解释:古代帝王所乘之车曰“辇”,皇帝所乘之车曰“龙辇”,皇后所乘之车曰“凤辇”。传说成吉思汗灵车行到此地,深陷泥中,五部人马拉之不动。众将跪拜,向圣祖承诺:日后必于此处择地建白屋祭奠。随后大呼“起辇”,灵车果然启动。此后即将此谷名为“起辇谷”。潘照东曾数次穿越此山、此沟,“包特高西力”———“驼羔梁”。在千里沟(起辇谷)西北数公里有一处谷地,依山傍水,是个风水宝地,名为包特高西力,汉意为“驼羔梁”、“有驼羔的草场”,相传是安葬成吉思汗后杀驼羔处。

“宝拉陶勒亥”———成吉思汗坠马鞭之处。包特高西力东北约十公里有“宝拉陶勒亥”,汉意为“小山丘”。相传成吉思汗第六次南征西夏时,先攻占了控制黄河的战略要地阿尔巴斯山———阿尔布坦山。当成吉思汗率大军行至宝拉陶勒亥时,驻马高坡,纵情四顾,山青水秀,风光秀丽,陶醉之际手中的镂金银马鞭不觉坠地。侍从欲去捡起,成吉思汗挥手制止,沉思良久,说“梅花幼鹿栖息之所,戴胜鸟儿孵化之乡,衰亡之朝复兴之地,白发吾翁安息之邦。我看这个地方很美,死后就埋葬在这里吧。”

“霍洛图山”———长陵。宝拉陶勒亥东侧有霍洛图山,即环行山,碗状山,相传即为《蒙古源流》中所说的祭祀成吉思汗的“长陵”所在。

在《史集》、《多桑蒙古史》、《蒙兀儿史记》、《元史译文补证》等重要的史籍中,都记载了成吉思汗在“翁浑———答兰———忽都黑”(翁浑的七十眼井)地方做了噩梦,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那么成吉思汗完全可能逝于鄂托克,为保证战争胜利,秘不发丧,而停灵于阿尔寨山顶之阴凉的石窟中,在灭西夏之后才“造长陵共仰庇护”。

按照传说,2500名工匠为成吉思汗打造了陵墓,为了让陵墓的具体位置成为千古之谜,工匠被400名士兵全部杀死,这些士兵在返回都城后也被集体处死。他们的耳朵被割了下来,以证明他们全被杀死。因此,知道成吉思汗陵墓具体位置的人少之又少。

成吉思汗的第三十四代孙、草原上的最后一位王爷(伊金霍洛旗札萨克郡王)、原内蒙古自治区政协副主席、年已75岁的历史学家忠义老先生认为,蒙古人作为草原民族,没有肉身崇拜的传统,人去世了,实行土葬、水葬、天葬。在成吉思汗陵中不可能保存他的遗体。

《蒙古源流》说,成吉思汗逝世后,“于彼处建白屋八间,在阿拉坦山阴哈岱山阳之大鄂特克地方”。这八座白色的蒙古包,称为“鄂尔多斯”,供奉成吉思汗的英灵和遗物。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鄂尔多斯辗转迁徙,行遍万里草原,供人们瞻仰。清朝初年,鄂尔多斯迁到伊克昭盟郡王旗。八白室所在地因此得名“伊金霍洛”,意为“圣主之陵园”。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坟羊的传说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