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山五壮士如果在你面前你会说些什么

  原题:狼牙山五壮士 ——一个抗日英雄群体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

  从1941年起,侵华日军加紧了对抗日根据地特别是对华北抗日根据地的“扫荡”和“蚕食”,大搞“治安强化运动”,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根据地及其武装力量作为主要进攻对象。根据地军民敌后抗战进入空前困难的时期,同日伪军展开英勇顽强的斗争。“狼牙山五壮士”就是敌后军民艰苦斗争中的一个抗日英雄群体。

  一、狼牙山战斗的经过

  1941年8月,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冈村宁次指挥7万余日伪军(其中日军6万多,伪军1万多),对晋察冀边区发动空前规模的秋季大“扫荡”。这次大规模的“扫荡”和反“扫荡”斗争持续了两个月。

  日军兵力多,来势猛,采取远程迂回、分进合击和铁壁合围战术,企图在短期内摧毁晋察冀根据地。晋察冀军区对于敌人的合围“扫荡”,预先做了一些准备。8月19日,晋察冀军区第一军分区收到了反“扫荡”作战方针和战术指示。此前,一分区改造了部队主力所在的狼牙山驻地的地形工事,精简了机构。8月23日,日军开始发起进攻。一个月来,易县周边的大小战斗持续不停。

  狼牙山属太行山脉,呈西南、东北走向,位于河北易县的西南方向,包括有棋盘陀、莲花峰在内的5坨36峰。当时,我军数千官兵和数万群众在这里藏身,躲避日军的疯狂“扫荡”。9月23日凌晨,日军开始进攻狼牙山。盘踞在塘湖的日军先头部队占领了山下的南淇村和北淇村,制造了屠杀村民多人的惨案。接着,日军主力倾巢出动。拂晓时分,日伪军3500余人由定兴、方顺桥附近分三路西进,围攻易县北娄山附近的一分区驻地,当时一分区大约有5000余人。发动进攻狼牙山的是日军华北方面军的乙兵团,由步兵第一三三旅团及各配属部队组成,兵团长是步兵第一三三旅团长津田美武少将。

  由于有叛徒赵玉昆的伪军带路,日军开进速度很快。日军在进出口布置重兵,从北管头沿东西水村向狼牙山推进。23日中午,日伪军已集聚在山下。当时,留在狼牙山的部队人数并不多,这里还有易县、定兴、徐水、满城4个县的党政机关、游击队和群众三四万人,必须想办法尽快组织突围。一分区司令员杨成武命令将四个游击支队交给正在山上养病的一团团长邱蔚指挥,要求他们利用天险地形,守住阵地,伺机突围。分区情报站通过“飞线”了解到敌人分布在周围的干河、毛儿崖、管头、东西水、松山、娄山、淇水、菜园、雪踅岭、碾子台及九莲山。23日黄昏,一分区三团和二十团从岭西、隘刹、刘家台和东、西武家庄子同时出击,管山、松山一带的日军伤亡惨重,伪军也受到重挫。日军以为遭遇我军主力,立即从九莲山、碾子台和雪踅岭等地赶往北娄山救援,日军的一大部被吸引过去。这一带空出一个十几里长的大口子,大大减轻了我军压力。邱蔚团长抓住有利时机,迅速组织突围。

  按照一分区首长的指示,一团的一个连留下作掩护。掩护主力部队撤离的任务交给了一团七连。七连从狼牙山的东面转移到西面,在一个山洞里领足子弹和手榴弹,由当地民兵游击队配合行动。而分区主力部队则于23日晚由周庄经上、下隘刹向西转移,直到24日中午,分区司令部已安全转移到了张家庄。

  按照原来的部署,七连佯装成一团主力来吸引敌人主力,再利用夜幕掩护和熟悉地形的优势,伺机打击消灭敌人。七连连长刘福山和指导员蔡展鹏带领全连战士利用狼牙山的天险和改造过的地形,在民兵配合下分兵把口,在敌人上山的道路上埋了地雷。24日夜色降临后,4个县的游击支队、机关干部和群众沿着盘陀路向那片空出的口子开去,悄悄地转移了。半夜12点左右,六班翻过狼牙山,来到山背后的小村子。七连把一排、三排派出去警戒,二排集中待命。大约凌晨三四点,接到掩护七连主力撤退、为机关撤走争取时间的命令。在完成掩护群众突围的任务后,一排、三排相继撤离,二排继续掩护。连长命令二排二班把守北山脚口子,六班把守东口。二班离开后,连长带着七连指战员沿着盘陀路向外撤离,将机枪组留给六班占领西山口,吸引敌人火力,继续掩护作战。机枪组的两人配备了两挺机枪。六班班长马宝玉、副班长葛振林和战士胡德林、胡福才、宋学义等5人借着月光,将团部留下的几箱手榴弹分束扎捆,然后隐藏在棋盘陀最险要的“阎王鼻子”和“小鬼脸儿”两个据点。

  25日清晨,500多名日伪军向狼牙山发起攻击。敌人上山途中,从东西水村往棋盘陀来的日军,一路上伴随着地雷的爆炸而倒下。机枪组的两路火力吸引了敌人,敌人误以为山上仍有我军部队主力。马宝玉等5名战士分成两组,阻击企图在棋盘陀汇合的敌人。但机枪连子弹有限,机枪手在打完子弹后撤退了。为了拖住日军,六班战士一直把敌人往山上引。日军在前面的进攻中吃了亏,不敢贸然行动。他们采取扫射和炮轰方式,小股试探,轮番冲击。六班战士扼守着棋盘陀的要道,英勇战斗,坚守阵地,打退了日军的4次猛烈冲锋,杀伤敌人50余名。直到中午,日军也没有爬上棋盘陀。棋盘陀有一条路通往主力转移的方向,另一条是通往棋盘陀顶峰的路,也是一条绝路。为了不暴露部队转移路线,保障主力安全,5名战士选择撤向棋盘陀顶峰,班长马宝玉带着战士们一面向顶峰攀登,一面依托岩石和树林向敌人射击。敌人紧追不舍。由于敌人不熟悉地形,有的中弹滚下山去,有的踏落石头坠入深谷。六班战士把敌人引向顶峰的绝路,同时也使自己陷入困境。

  棋盘陀峰顶三面悬崖,无障可凭,无路可退。五壮士在班长马宝玉的带领下,同敌人激战5小时。弹药用尽后,就把石头石块砸向敌人。他们打光最后一粒子弹,扔出最后一颗手榴弹,终因众寡悬殊难以支撑。在最后的危急关头,5名勇士宁死不屈,他们将所带枪支毁坏后,纵身跳下了悬崖。马宝玉、胡德林、胡福才3人壮烈殉国,葛振林、宋学义二人跳崖后挂在绝壁的树枝上,幸免于难。葛振林伤势较轻,宋学义摔折了腰。两人凭借求生的本能和顽强的毅力,艰难地爬上悬崖,相互鼓励相互搀扶走到小石林一带碰到当地道观的李道士,经其救助后由民兵送往医院。狼牙山战斗结束。马宝玉等5名战士誓死抗日的壮举,表现出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队的高尚品质和中华民族不可征服的英雄气概。

  二、关于学习狼牙山五壮士的决定及其战地宣传

  1941年秋季晋察冀根据地军民反“扫荡”斗争持续到10月中旬结束。关于狼牙山战斗中我军指战员英勇作战的情况,在日本出版的《华北治安战》也不得不承认。该书在总结此次日军“肃正作战”的教训时,谈到八路军“负责掩护主力退却的部队,即使兵力薄弱,也必进行顽强抵抗”,“共军哨兵在退却之际,有故意想与主力相反方向退避的倾向”。这从一个方面说明了像狼牙山五壮士这样的以小部队掩护主力转移、顽强抗击日军的战例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可以说,利用狼牙山险要地形、工事以及集束手榴弹的杀伤威力,之后又在棋盘陀的险要据点设伏、阻击,在七连留下的机枪组两名战士机枪的配合下,六班战士毙伤数倍于己的日军不仅是真实的,也是完全可能的。

  10月18日,晋察冀军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聂荣臻、政治部主任舒同、副主任朱良才共同签署颁布《晋察冀军区关于学习狼牙山五壮士的训令》(以下简称《训令》),其中记载了狼牙山阻击战中毙伤敌人100名以上。同时,对马宝玉等5名战士英勇顽强的战斗精神给予高度评价,号召全军指战员向五壮士学习。军区作出指示:“一、在每次战斗中,高度发扬英勇顽强的搏斗精神,以战斗的胜利纪念他们。二、在烈士牺牲地点,建碑纪念,并命名为狼牙山三烈士碑。三、决定马保林等烈士作为一团模范七连的荣誉战士,每逢纪念日点名时,首先应从荣誉战士点起。四、对光荣负伤的葛振林、宋学义二同志,除通令嘉奖外,并各赠荣誉奖章一枚。”狼牙山五壮士的壮烈举动,很快在边区传开了。

  1941年11月5日,《晋察冀日报》刊发了前线记者沈重采写的通讯《棋盘陀上的五个神兵》。之后,方冰、劫夫创作了歌曲《狼牙山五壮士歌》,魏巍、罗浪创作歌曲《五壮士之歌》。五壮士的英雄事迹迅速在边区传颂着。第一军分区战线剧社的青年画家曹振峰绘制了连环画《五壮士》,剧社还创作演出了由胡旭编剧的四幕话剧《狼牙山五壮士》。这些作品倍受军队指战员和人民群众的喜爱,教育和感染了一代又一代青少年。

  三、对围绕“狼牙山五壮士”若干问题的看法

  近年来,网络上出现了个别人怀疑和虚构“狼牙山五壮士”抗日斗争情节的奇谈怪论,混淆了视听,抹黑了英雄。我们在现有研究基础上,根据葛振林、宋学义及其相关人对狼牙山战斗情况的描述,根据史料的记载,结合实地考察调研掌握的材料线索,谈谈对有关问题的几点认识。

  (一) 五壮士跳崖地点棋盘陀

  根据宋学义《在狼牙山上》的描述,跳崖地点是在棋盘陀顶峰。他说:“攀上了棋盘陀的顶峰……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三面是万丈悬崖。”沈重在《棋盘陀上的五个神兵》中记载:五壮士在棋盘陀顶峰跳下了悬崖,“二十丈绝崖的沟底有三堆血肉”。《训令》里面记载,要“在烈士牺牲地点,建碑纪念,并命名狼牙山三烈士碑”。1942年5月1日开始动工建塔,7月7日在棋盘陀顶峰建起了纪念塔。9月7日重庆《新华日报》发表的题为“棋盘陀上纪念塔落成,三青年烈士英名永垂”的报道中称:“(本报晋察冀边区通讯)易水狼牙山棋盘陀三勇士壮烈捐躯(按:三勇士壮烈捐躯事迹,见本报八月三日四版)后,军区为表彰忠烈,特在烈士殉难地建立巨塔,以资永远纪念。”后来在纪念塔(棋盘陀顶峰)下方发现三烈士尸骨的事实及实地考察调研的情况来看,五勇士跳崖处在棋盘陀顶峰是较为可信的。

  有人拿葛振林讲的“三个小山包”来印证跳崖地点,“这地方离主峰棋盘陀不远,是一连串的三个小山包,正面从我们来的地方是一条小山腿,弯弯曲曲地伸开去,背后和两侧是陡陡的山坡,下去就是望不见底的悬崖”。他本人也没有说这三个小山包就是大小莲花峰。在棋盘陀峰顶旁边,有几座较矮的山峰,它们是棋盘陀峰附近的侧峰,而不是对面的大小莲花峰,棋盘陀峰与大小莲花峰中间隔着悬崖和几座较矮的山峰,两者之间有一段较长的距离。

  当地也有跳崖处为小莲花峰的说法。1942年、1959年、1986年曾三次修建纪念碑(塔),到1986年重新建塔的时候,由于年代久远,搜集资料非常困难,当时使用了一位自称目击者的人提供的讲述材料。退一步来讲,当地人所说的陀是一个较大的地理范围,广义上的棋盘陀也包括大小莲花峰在内的其他山陀。因此,五壮士从棋盘陀跳崖说并没有违反历史的真实性。

  (二) 把跳崖说成“溜崖”有违历史真相

  1995年8月11日,《羊城晚报》刊登《壮歌重唱狼牙山》一文,说马宝玉、胡福才、胡德林跳崖,葛振林、宋学义两人是顺着崖壁溜了下去。葛振林对其中的细节曾多次予以澄清。葛、宋两人所跳的一面悬崖下方恰好有当地人俗称的“岩障”(岩石中长出的树木),两人被树枝挂住才没有摔到底,但都负了伤,幸免于难。宋学义回忆自己紧跟着班长跳下悬崖。葛振林的回忆也清晰地记载了跳崖挂树的经过以及宋学义跳崖从其身旁摔下去的场景和心情:“当时自己的决心是:猛一跳,栽下去就算啦。谁知道跳下去以后,身子一挨到树,手又不由自主地伸出来,去抓树枝子……我心里还是明白的,伸手摸摸身子底下是并排的几棵小树,把我给挡住了,我知道没有摔到底,自己还活着,只是浑身没劲不能动。也不知是我和同志们碰下来的还是敌人推下来的,人头般大的石块,这时正顺着我下来的山崖不断地往下滚,经过我的身旁,‘通通’摔下崖去了”。还有人拿“文化大革命”期间红卫兵批斗会上当众质问宋学义跳崖来说事,这种特定环境下质疑甚至迫害污蔑抗日英雄的恶劣行径,显然不能作为证据。

  (三)七连埋设地雷没有疑义

  七连在狼牙山上的几处关键地方是预先埋有地雷设伏的。《杨成武回忆录》记载,“七连在敌人必经之路上埋下地雷”。葛振林在其《狼牙山跳崖记》中多次提到埋了地雷。“我们刚要爬过一个崖坡,突然从石缝里钻出一个人来,穿便衣,看样子像地方工作同志,他连声喊:‘别走,那边有地雷!’话还没了,地雷响了”。他提到大庙“里面乱堆着敌人丢下的罐头盒子,当院一个大土坑,周围尽是敌人的血衣,看样子敌人踏响了我们埋的地雷”。另外还有串连着的手榴弹埋在路上,“我们趁着月色,把团部留下的几箱手榴弹,捆作一束一束,像埋地雷似的从山脚一直埋到半山腰”。在1941年至1942年晋察冀根据地军民反“扫荡”斗争中,山地战斗中使用石雷的情况非常普遍。

  (四)以5名战士为代表的八路军同当地群众的亲密关系无可置疑

  葛振林回忆在山上拔萝卜吃的故事,有的人引申到八路军的纪律作风问题。今天,当地老百姓对这种说法既感到愤怒,也觉得可笑。通过在狼牙山的实地察访,我们了解到,只要有个籽就会结果实,萝卜并不是老百姓特意种的。现在有些人拿拔萝卜吃萝卜来说事,他们没有去实地了解和考证,很难想象当时的实际情况和抗战时期根据地亲密的军民关系。当时老百姓宁可把自己吃的粮食拿出来,宁愿自己饿着也不愿让战士们挨饿。“一口饭也要留给战士们吃,最后一尺布留给战士们穿”。1942年狼牙山地区大旱时,八路军战士走30多里路去挑水,为的是让老百姓能喝上水;地里长不出东西来,老百姓把山上的树叶和草根挖了以后送给战士们吃,为的是让战士填饱肚子去打胜仗。

  甚至还有人说:“狼牙山五壮士实际上是几个土八路,当年逃到狼牙山一带后,用手中的枪欺压当地村民,致当地村民不满。后来村民将这5个人的行踪告诉日军,又引导这5个人向绝路方向逃跑。”事实上,在这次日军“扫荡”期间,狼牙山下的南淇和北淇村惨遭屠村,家家户户都有国仇家恨,百姓如何肯做亲者痛仇者快之事?而狼牙山五壮士为了掩护主力部队转移到外线作战,为了保护群众安全,最后舍身跳崖,或英勇就义,或身负重伤,他们赢得了当地群众的敬仰和爱戴。

  综上所述,我们从宏观到微观,从文字记载到实地调研,对狼牙山战斗经过及其五壮士的英雄事迹进行了梳理,基本勾勒出马宝玉等5名战士为了掩护主力、保护群众转移、英勇顽强抗击日军的基本脉络和情节。但是,由于年代久远,在战斗激烈进行、关系生死存亡的危难时刻,当事人对于所发生事情的感受、个人所处的方位、战斗过程以及一些细节的回忆,出现个别细微的差别,也是比较正常的事情。而个别人抓住某个细节主观臆想无限放大,置抗日民族英雄为民族牺牲的大义于不顾,尽其断章取义、歪曲诋毁抗日英雄之能事,否定和丑化八路军抗战历史,是极不负责很不道德的行为。抗战历史不能亵渎,民族英雄不容诋毁,尊重历史,尊重事实,是对抗日英雄的最好纪念,也是对中华民族未来的责任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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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课本里的《狼牙山五壮士》至今记忆犹新,一直以为他们跳崖后都光荣牺牲。今天心血来潮,搜了一下,发现结果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其中马宝玉、胡福才、胡德林壮烈牺牲,宋学义、葛振林被半山腰的树丛挂住,幸运地活了下来。宋学义于1971年去世,活了53岁;葛振林于2005年去世,活了88岁。英雄已逝,但他们留下的宝贵精神财富始终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宋学义被救回去之后,由于腰部受重伤,一直只能做一些辅助的工作。1944年,转业到河北,和贫农出身的李桂荣结婚。1947年,河南解放后,宋学义听到这个消息,便携妻带子回到了家乡沁阳,一呆就是二十多年,历任公社党委委员和村党支部书记,直到去世。

左一宋学义 宋学义和妻子李桂荣有两男六女,其中是大女儿宋强、长子宋大保、二儿子宋福保、二女儿宋小挺、三女儿宋小娥、四女儿宋玉梅和五女儿宋玉琴是双胞胎、小女儿宋保红。直到2014年记者到洛阳采访宋学义的后人,李桂荣还健在。如今,过去四年,不知道她老人家状况如何!不过还是祝她长命百岁。 由于资料有限,只能浅谈一下2014年宋学义的后代状况,想来如今变化应该不大。大女子宋强一直在老家务农,二女儿宋小挺在军区医院工作,二儿子宋福保任沁阳市科协副主席,长子宋大保、四女儿宋玉梅、五女儿宋玉琴、小女儿宋保红都在洛阳第一拖拉机厂工作,三女儿宋小娥患小儿麻痹症,双腿残疾,在邮政所工作。 七十年代,中国帮助老挝抗击美国侵略者,以及后来的对越自卫反击战,宋学义的长子、二子、二女都曾经参战。英雄的后人,革命的优良传统继续传承着,值得我们这一代人敬佩。 重点说一下宋学义的三女儿宋小娥,由于身患残疾,很想找对象。但是她身残志坚,连年被评为优秀工作者,事迹在报纸上广泛报道。1986年,还在黑龙江服役的田才元偶然看到了宋小娥的故事,从此开始了鸿雁传书。1990年,退役后田才元与大他10岁的宋小娥举办了简朴的婚礼。

宋小娥的女儿田甜 宋小娥身患残疾,但是她也有哥哥姐姐们一样的军旅梦。她和田才元的女儿田甜于1992年出生,为了圆妈妈的梦想,2015年还在读大二的田甜通过网报途径参军,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空军战士。人如其名,田甜是个美丽的姑娘。如今,宋家的三代继续发扬着爷爷的革命精神,接过父辈的接力棒,在军营发光发热。 本文为一点号作者原创,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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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祭英烈,有一种缅怀叫守护 

上图1从左至右依次为:图①:1942年5月庆功大会后,杨成武(前排中)接见葛振林、宋学义(前排戴花者)。图②:1986年重建的狼牙山五壮士纪念塔。图③:1941年11月7日《晋察冀日报》刊登聂荣臻等签署的训令。图④:晋察冀军区第一军分区政治部主任罗元发为宋学义(右二)授勋章。图⑤:宋学义(左一)和葛振林(左二)获救后与恩人、道士李元忠(左三)合影。

   上图2:日本报纸当时对“狼牙山之战”的报道。萨 苏提供

  上图3:进攻狼牙山的日军步兵第163联队。

  上图4:参加狼牙山地区扫荡的日军163联队官兵在极为难行的狼牙山中行进。资料图片

  又是一年清明时。万物生发,思念滋长。 

  在我们缅怀先人、悼念逝者、寄托哀思之时,尤其不能忘记那些为民族解放、人民幸福而英勇献身的英烈们。但那绝不是靠淡淡的哀愁,或泪水浸泡的悲伤,而是需要深深的铭记和坚定的守护。 

  因为,唯有铭记,才能感悟英雄身上蒸腾的力量;惟有守护,才能捍卫国人心中的精神高地,守望民族的希望和未来。惟其如此,才能使生前浩气永留人间,逝后英灵安得永眠。 

  谁在抹黑? 

  2016年3月3日,“狼牙山五壮士”的后人致信全国人大,呼吁尽快制定保护英烈名誉的相关法律。20多年来,一直有这样那样的人别有用心地质疑、甚至抹黑这段被英雄鲜血染红的历史,但无休止的争议和恶意中伤终究抵不过真实的存在。 

  1994年7月9日,某报在头版报眼位置打出特大标题——《五人重于泰山,一人轻于鸿毛——当年狼牙山有六人》。该文写道,当时“五壮士”所在的6班不是5个人,而是6个人,其中小商贩出身的副班长吴希顺在敌伪劝降下投降,“被气急败坏的日军用刺刀当场挑死”。 

  真有此事?NO!这种说法来源于一出叫做《五大勇士》的话剧。该剧借鉴苏联话剧用叛徒烘托英雄的表现手法,把“狼牙山五壮士”的故事搬上舞台时,加工出一个叫吴希顺的叛徒。文章把经过文学加工的话剧当作真实的历史刊载,不料竟至谬误流传,河北、浙江、广东、广西、湖南等地媒体纷纷转载。“五壮士”之一的葛振林和当年第一个采访幸存壮士的晋察冀军区第1军分区政治部宣传干事钱丹辉知道此事后,立即站出来,证明6班、2排和7连都没有这个人。很快,有关报纸进行了自我批评。 

  仅仅过了1年,又一则关于“狼牙山五壮士”的负面新闻见诸报端。这篇名为《壮歌重唱狼牙山》的文章,认为两名幸存者之所以大难不死,是因为他们并非“跳崖”,而是顺着崖壁溜下去。这种说法同样遭到亲历者葛振林和《解放军报》的驳斥。 

  此后,抹黑“狼牙山五壮士”的声音沉寂了很久,直到葛振林去世,海外华文媒体“不失时机”地出现一篇题为《被吹得天花乱坠的狼牙山五壮士的真相!》的帖文,称5位壮士是鱼肉乡里的逃兵,村民向日军告密来剿,并将5人骗上狼牙山绝路……对此,有网友进行了客观评述:“这般说法,新则新矣,却实在是没有半点史料依据可寻,是造谣确定无疑。” 

  微博兴起后,抹黑“狼牙山五壮士”的言论甚嚣尘上。2013年9月19日,北京某杂志在网上公开发表《小学课本“狼牙山五壮士”多有不实之处》一文,很快被一些新媒体转载,影响迅速扩大。同年11月8日,该杂志又刊出《“狼牙山五壮士”的细节分歧》(以下简称《细节》)一文,对这个英雄群体进行“挖墙脚式”的质疑。 

  “狼牙山五壮士”负面信息发布者,几乎都以“言论自由”作为质疑的挡箭牌。但“言论自由”不能无边无界,胡说八道就可能吃官司。2013年11月23日,网民鲍狄克截取《细节》中的一个“细节”发布微博:“炎黄春秋:狼牙山五壮士曾拔过群众的萝卜”,并附《细节》一文链接。随后,商务部研究院梅新育和《国企》杂志社研究部主任郭松民先后对此事进行评论,痛斥抹黑者。 

  对质疑的质疑 

  对“狼牙山五壮士”的质疑言论中,“最有分量”的当属《细节》一文。该文引用了不少档案材料,主要从在何处跳崖、怎么跳崖、敌我双方战斗伤亡、是否拔了群众的萝卜等4个方面的细节进行质疑。笔者斗胆,在这里接上几招。 

  地点:“小莲花峰”VS“棋盘陀”VS“小莲花瓣峰” 《细节》一文称:“关于跳崖地点,就是‘五壮士’的幸存者还在世时,也没有完全一致的说法。”葛振林说跳崖处是靠近棋盘陀顶峰的一个山头,宋学义又说在棋盘陀顶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看再多档案也没用,不如到现场走一走,瞧一瞧,问一问就明白了。狼牙山属太行山脉,呈西南至东北走向,最高峰1105米。它不是一座孤立的山,共有5陀,包括36个大大小小的山包,远远望去,好似一排狼牙直刺青天,故名。不过,除了棋盘陀、大小莲花峰等少数山包因为长得“有型”而拥有形象的名字外,绝大多数相貌平平的山包都是“无名之辈”。所以,葛振林于1957年回忆往事时,对跳崖附近的描述是“一连串的三个小山包”,说不出具体名字。“陀”是相对较大的地理概念,范围较广,往往包括几个山包,棋盘陀就包含了小莲花峰在内。作为副班长,葛振林的回忆更准确,而宋学义的说法稍有差池,但也不能算错,因为在宋学义眼里,跳崖附近的几个山包都可以叫做“棋盘陀”。 

  《细节》一文说,发现“五壮士”跳崖处不在棋盘陀顶峰,而在“小莲花瓣峰”。实际上,在这之前,官方已认定壮士跳崖处在小莲花峰。1999年,易县政府走访多位当事人后,确定“小莲花峰”为跳崖地点,并建了铁架标记。2014年9月1日,国务院颁布文件,确认了小莲花峰,更是权威的“官方认证”。在《人民日报》等媒体刊载的《国务院公布第一批80处国家级抗战纪念设施、遗址名录》中,“小莲花峰”的名字也很容易查到。至今矗立在棋盘陀顶峰的“狼牙山五壮士纪念塔”是1986年落成的,当时官方尚未认定五壮士跳崖处是小莲花峰,所以建在棋盘陀并无不妥。 

  《细节》给人的感觉,似乎作者发现了“新大陆”,其实哪用得着他去发现?倒是笔者担心《细节》作者“因细失大”,没有看到,否则怎会把“小莲花峰”写作“小莲花瓣峰”呢? 

  《细节》对这一细节的质疑给人的暗示就是官方在“说谎”,而事实证明,不管是当地政府的立塔行动,还是国务院的公开认证,官方是与时俱进和实事求是的。 

  动作:“跳崖”还是“溜崖” 《细节》引述1995年发表的《壮歌重唱狼牙山》一文,说葛振林和宋学义之所以“幸存”,是因为他们并非“跳崖”,而是“溜崖”。这篇文章的依据,主要来源于当年“五壮士”所在1团政委陈海涵的夫人陈逊,但她既非亲历者,也非目击者,所知只能是“听说”,已经是“三手”信息。因此,该文在细节上漏洞百出。而且这篇文章没有具名,大概是心虚、怕挨骂吧,毕竟当事人还在世。 

  《细节》说葛振林等人对该文进行了全面批驳,“但‘溜’的说法却未见反驳”,这恐怕是其孤陋寡闻了。当年,葛振林针对“三跳两溜”的说法,发表了如下严正声明:“这和去年‘狼牙山六人说’一样纯属捏造,是对五壮士的攻击诬蔑。” 

  《细节》试图进一步证明葛振林和宋学义是“溜崖”而非“跳崖”,于是引用了葛振林的几段自述:“跳下去以后,身子一挨到树,手不由自主伸出来,去抓树枝子……”(1957年);“当年我和宋学义纵深跳崖,苏醒过来,忍着伤痛爬上坡……”(1995年);“我就往这边跳了,跳下去了以后啊,一层一层的树……”(2005年) 

  每一次回顾往事,葛振林明明都说自己是“跳”崖,《细节》却选择性失明,硬要往“溜”字扯,实在令人不解。《细节》引述20多年前地方报纸一篇不靠谱的旧文,重提“溜崖说”,有意无意给人传递一种感觉:葛振林和宋学义胆子小,不够英雄,以损害两位幸存壮士的光辉形象。 

  其实,事后,宋学义的腰就没直起来过,左眼也被刮伤了,所以1944年便退伍,后半生一直靠“腰卡”(一条帆布子弹袋缝入钢板制成)支撑上半身度过,一生务农。他去湖南看望老战友葛振林时,葛振林夫人王贵柱对宋学义的印象是:“腰不好,走路很慢,要扶着墙走。”1971年,宋学义过世,年仅53岁。 

  伤亡:5500还是84、224 关于日军1941年对晋察冀军区进行扫荡双方的伤亡情况,《细节》引述了2组数据。一组来自中方:“歼灭日伪军5500多人”;一组来自日方:“战死84名,负伤224名”。如此对比,似在告诉人们——八路军吹牛,夸大战绩。 

  《细节》喜欢抠细节,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细节——档案材料中的“伪”字。日军难打是出了名的,所以八路军歼灭的敌军以伪军居多,在统计战果时,出于鼓舞士气等需要,一般将日军和伪军合计。当时,参战日军有6万余人,伪军也有1万多人。《聂荣臻年谱》记载“共歼灭日伪军5500多人”,而日军称自身伤亡308人,数据出现不一致并不奇怪,因为“消失的人”多为被歼伪军。 

  进一步说,《细节》所引日方伤亡数据只是来自于第110师团,而参战日军至少有3个师团。另外2个师团(第21、33师团)的伤亡情况在《华北治安战》中没有记录,但这并不等于没有死伤。《细节》引证中方资料,用的是“全部数据”,引证日方资料,却只用“局部数据”,一致的也只能是不一致的结果了。 

  退一步说,战争双方的伤亡统计数据不一致,这其实是军战史常识。不要只戴着显微镜盯着狼牙山,不妨换上望远镜去瞅瞅古今中外的战史,就会发现,作战双方对同一次战事伤亡数据统计结果往往不同,完全一致的情况极为少见。 

  萝卜:挖了?吃了? 《细节》引述葛振林的回忆说:“刚才忙着打仗不觉得累,这会歇下来,才觉得又饿又渴,特别是渴得难受。正巧山地里有些散种的萝卜,我们顾不得了,每个人拔个吃着……”《细节》抓住当事人大段回忆中的一鳞半爪,如获至宝,无限遐想,把“挖萝卜”事件提升到八路军不遵守群众纪律的高度。 

  葛振林早在1957年就留下如上口述,此后半个多世纪,从来没有人觉得八路军打日军没饭吃没水喝时,挖几个散种的萝卜吃有多严重的问题。可到了《细节》这里,就成了八路军不顾群众纪律了。网友“令狐锋之一剑飘红”说:“作为一个狼牙山下长大的人,我知道先人为了抗战的奉献到了悲壮的地步,萝卜算什么?狼牙山的萝卜也成了某些人给五壮士泼脏水的‘武器’,真是有点吹毛求疵了——这样的人居然是媒体人,汗颜!我感到确实是别有用心!” 

  值得一提的是,已经有人去狼牙山实地察访过,得到的情况是:“只要有个籽就会结果实,萝卜并不是老百姓特意种的。” 

  “黑历史”的“黑手法” 

  《细节》对“狼牙山五壮士”4个细节的质疑,本身就值得质疑。更重要的是,尽管《细节》对一些细节提出了质疑,但没有也不敢否定最基本的事实——5位壮士宁死不降。《细节》为什么要“丢西瓜拣芝麻”呢?郭松民接受采访时指出:“用细节否定本质,用细节上的差异来否定历史的大是大非。” 

  除此之外,《细节》还惯会利用当事人陈述同一件事的不一致进行所谓的质疑。然而,人的记忆会出错,这并不为怪。再者,这些不一致的地方,多是不痛不痒、无关宏旨的细节。葛振林与宋学义,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后来只见过4次面,见面时也很少聊当年往事,没有仔细比对回忆,减少回忆的差错,结果被一些人加以利用。 

  按照某些人的臆想,亲历者没有做到回忆一致,共产党的宣传人员也会“补救”。那么,为什么葛振林与宋学义等人的回忆就出现不一致的情况呢?殊不知,共产党是允许这种“不一致”的,目的就是保持历史的全面和客观。 

  笔者有例证在手。比如,叶飞与麾下支队长陈挺在1936年“南阳事件”中遇险,跳崖侥幸得脱,但具体细节众说纷纭。不少文章说陈挺背着叶飞跳下陡崖,也有人说陈挺开始潜藏在密林中,等敌人散去才救下叶飞,但叶飞和陈挺的回忆录都不是这样:叶飞说陈挺随后也跳了下来,陈挺则说他和叶飞遇险时不在一起,他先回到部队,叶飞第二天才到。可见,这件事比“狼牙山五壮士”的“不一致性”复杂多了。 

  对这种分歧,叶飞于1982年12月7日接见闽东党史工作者时说:“我跟他(陈挺 笔者注)对证,他还是坚持他的……记忆这个问题,也不是绝对的。因此,建议你们整理历史资料时,不要强求一致,但要注明是谁说的,这样就行了,说的人负责,这样的资料保留下来有好处。” 

  日本人怎么说 

  《细节》以十分肯定的语气说:“敌方的人员,他们也是目击者,但目前缺乏他们关于此事的陈述。”然其文中引述的日本人编著的《华北治安战》一书中就有两个日军总结此次“扫荡”对“共军”印象的细节——“负责掩护主力退却的部队,即使兵力薄弱,也必进行顽强抵抗”“共军哨兵在退却之际,有故意向与主力相反方向退避的倾向”。日方写下这两条时,尽管没有直接指“狼牙山五壮士”,却肯定了这类事件的普遍存在。 

  笔者电话采访国内以收集日军史料见长的名家萨苏,竟意外获其无偿提供了一些日方关于“狼牙山之战”的资料。 

  萨苏提供的8份资料中,最有价值的是日方当年的两张报纸。其中一张报纸的标题为《山西省境内壮烈的扫荡——消灭狼牙山战败的敌人》,作者是驻石家庄的特派员矢岛。报道记述了日军的英勇和战绩,动不动就歼灭八路军游击队7000人、3000人,至于零散消灭的,就没“资格”进入有限的版面了——包括“狼牙山五壮士”。这不难理解:八路军对狼牙山3名烈士和2位壮士的宣传和纪念有一个过程,日军将5人逼下悬崖时,尚不知此事,不可能在即时报道中特别记上一笔。直到1943年9月,日军再次扫荡时,发现狼牙山有一座“三烈士塔”(1942年7月落成),才知道此事,并架炮摧毁。 

  萨苏告诉笔者,1941年晋察冀军区在迎击日军“扫荡”中,涌现出许多英雄人物和感人事迹,“狼牙山五壮士”只是其中之一,但由于典型只能有一个,其他人和其他事再感人,也只能受点儿“委屈”,结果鲜为人知。萨苏提供给笔者的另一张报纸《朝日新闻》,就记载了当时发生的一件感人事迹。该报道标题为《连结婚戒指都有抗日的字样》,文章称日军打死了一名八路军干部,发现其手上戴着一枚结婚戒指,内圈刻着4个字——“抗日救国”。 

  如果把视野从狼牙山转向广阔的抗日战场,就会发现我军还有许多“跳崖壮士”: 

  1940年夏,天津蓟县盘山根据地莲花峰,7名八路军战士纵身跳崖,只有马占东一人幸存; 

  1942年12月,河北涞水县曹霸岗村鸡蛋坨5名八路军跳崖,1名排长未及跳崖中弹身亡,其余4人继续跳崖牺牲; 

  1943年春,北京房山十渡镇老帽山,6名八路军战士纵身跳崖,全部牺牲,没有一个留下姓名; 

  1944年3月,内蒙古宁城县山头乡李营子前山,50余名八路军集体跳崖,9人牺牲,只有3人留下姓名; 

  其中,最令人动容的是1942年底在河北涞水县跳崖的王文兴。他年仅18岁,因有恐高症不敢跳,便用白毛巾蒙上眼睛……藏在对面洞里的人目睹了这一幕,第二天找到他尸体时,白毛巾仍然蒙在眼睛上。 

  如果只有一个“狼牙山五壮士”,可能是偶然的,但出现了那么多“跳崖壮士”,绝对不是偶然的。这是一个民族不朽魂魄的挺立,这是一支军队铁血基因的传承。 

  面对那一支支射向英雄的“毒箭”,我们不能冷漠无视,更不能无意中沦为阴谋者的帮凶。守护英烈的精神和荣光,为英雄形象筑起一道坚实的屏障,这才是我们对他们最大的敬意和缅怀!(许述 唐文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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