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
推荐可以配合《让她降落》或者《像我一样》
“我就是觉得这对马哥太不公平了!”
“那你认为怎样才算公平?”
“最起码,不能什么事情都算在马哥身上!”
“阿瑾,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对于小马来说,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很多事情就不是我们能控制得了的。”
是那种对我很好很好的哥哥。
我想着我也要对他很好很好。
但是,我最近想到他,就会很心酸。
“马哥那边怎么样了?”
说真的,我很讨厌那些打着喜欢的旗号胡作非为的人。
“还是那样,学校和安保那边都在协调,但是,唉!”
我们在重庆这边,一筹莫展。
高考第一天晚上,我手里摸着手机好久,手指一遍又一遍地在“马哥“二字上排徊。我想打电话给马哥,我想知道他的情况。
可是我不能,他明天还要考试,我不能在他面前提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不能让他因为那些让人讨厌的事而分心。
但是我真的很想他,我就只是想听到他的声音。
即使到了六月,嘉陵江傍晚的风还是很刺骨,风中就像藏了刀子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刮在我身上。耳机里回响着马嘉棋的声音——
他没有烟火绚丽,也不像鸟儿会迁徒。
对呀,马嘉棋他不过只是放飞的风筝,只想着能飞得更高更远,在累的时候能有个地方驻足而已。
可为什么,你们总要追着他,扯着他,不但不让他飞,而且还把他往下拽呢?
我耐不住性子,最后还是给阿姨打了电话。
我想确定马嘉棋没有受影响,我想确定我的哥哥,他现在很好。
“阿姨好,我是严瑾,不好意思打扰了。”
“没有。有什么事吗?”
“不是不是,我能问您个问题吗?”
“当然,你说,阿姨知道的话,肯定回答。”
“就是,马哥他还好吧。”
“没事,他现在在房间复习呢。你看新闻了?没事,他老师还有哥哥都做了开导,你别担心。要跟他说话吗?”
“不用了,马哥没事就好,您也辛苦了!”
“为了自己的小孩有什么辛苦的!只是希望那些人能理解理解阿祺,站在他的角度思考。”
阿姨虽然对我说得轻松,但她语气中的无奈和心酸,骗不了任何。
但现在没关系,只要马哥他好好的就行了。
阿姨和我,还有真正为马哥着想的人,我们现在想的就只是这个。
回到家后只有我一个人,小韩姐结婚了,所以她现在不能再在这边陪我。家里空荡荡的,我在厨房倒了杯水后就关了客厅的灯回到房间。
和马哥不一样,我喜欢把窗帘打开。正好这边房间靠马路这边,楼下的街灯和车灯混着各种声响不断溜进我的房间,我喜欢这种烟火气息。
我把手机的声音外放到最大,就好像整个房间只有我和马嘉棋。
他唱《生生》,他说永夜也是白昼。
他唱《我们俩》,他说你在左边我紧靠右。
他唱《男孩别哭》,他说,他在某个像现在这样安静的晚上对我说,男孩不会哭,男孩他只想努力做得更好。
虽然我说,他已经很好了。
我静静地坐在窗台上,手机铃声突然把我从美梦中拉出,我看了手机,是马嘉祺。
“哼,怎么手机没有标注我吗?”
“肯定标注了呀!不然你都没说话,我怎么就知道是你啊?”
“开玩笑啦,小朋友。听说你关心我啊!”
“啊?!嗯.....”
马嘉棋的声音有些情散,可以听出一丝疲意,但更多的好像是——
“怎么不直接给哥哥打电话?”
“没想关心你,我就是想阿姨了,没错,想阿姨了。然后,顺便关心一下你!”
“嗯……反正还是关心了嘛!”
“严瑾,别担心。又不是没经历过这些,我知道这些。还有某位小朋友的口是心非,哥哥知道,哥哥都知道。”
一滴眼泪滴在手机的屏幕上,还倒映出眼角泛红的小朋友。
“愿意在角落唱沙哑的歌,再大声也是给你。”
我愿意做烟火,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照亮某个角落。
我在用心听,嗯,没有说话。
不过还好,花总会开的。
跟着胆战心惊过了两天,马嘉祺人生中的一场重要的考试也落下帷幕。阿姨在接到马嘉棋后就偷偷拍了照片给我,他看起来真的很累。
一身黑色,即使在郑州如此热的情况下,他也只能套着黑色的长外套,戴着黑色的帽子。
因为在车里面,他把口罩扯下了,还带着蓝牙耳机,怀里抱着书包,很安静地睡着了。他的脸颊甚至还有汗在流。
阿姨跟我说,马嘉祺一上车,她就递了纸巾给他。但他只是接在手上,闭眼就睡着了。
“辛苦了!阿姨你们也都辛苦了!”
“主要是他辛苦,还难受!”
难受?!!我一下敏感起来,心里一抖,在滑动屏幕的手一顿。
“出什么事了吗?马哥没事吧?”
“小瑾啊!你说阿祺他有错吗?为什么他被追还要被骂,还要替她们去承受这些!”
我好像知道了,这几天马哥的热度一直不下,微博热搜挂着,各种所谓的博主“马不停蹄”地评论着,他们在屏幕的背后,作为旁观
“阿姨,马哥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变态到了极致的所谓喜欢,还有世态炎凉。阿姨你别多想,别人爱怎么说就让他们说,讨厌的人的话
而已,不要听就好了。”
Hater的废话从来不信。
我没有想过,大家都在讨论的高考后的那个晚上,马嘉祺是在和我煲电话粥。哦,不对,是视频电话。
不过他看起来真的很累。
他应该洗完了澡,换了一身清爽一点的衣服。
“哟,吼,恭喜啊马哥,闯过了一个大关。”
“要不,说说你昨天晚上?”
“其实我还挺难受的,有种想破罐子破摔的心情。但是想到我努力了那么久,而且我爸妈,还有我哥,甚至老师都在开导,或者说支持吧,我又想不能因为外物而影响自己。”
马嘉棋托着腮,眼神低垂,说完后又盯着我。
怎么说,虽然带有疲意,但是很清澈。
“嗯。就是说嘛,我马哥什么人啊!那肯定不会轻易被影响的!”
“其实我很担心你来着,就是昨天晚上,小韩姐还有刘哥,我们在公司都很着急。但不知道该做什么,小韩姐一开始还在微博发帖想说
清楚,但不一会儿就很多评论(不好的那种),后面刘哥说没什么用就放弃了。”
马嘉棋往椅子上靠,手按了几下耳机,放大声音。
“然后我就很难受,不对,怕你难受……·反正就是,我有一点点想见你。”
“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啊?”
“那还不是怕吗!怕你原本已经忘了,然后我又提起它。”
就是在极度想你的情况下,却因为怕一些外物,所以极力控制自己,没有去打扰你。
“可是,阿瑾,我后面给你打完电话后才真正地平复脑海里不断浮现的那些杂念。我想,原来有那么一个人,就是可以感同身受地理解安慰你,啊,原来这么幸福吗?”
马嘉祺说因为我关心他而感到幸福耶!
其实就像我因为关心他而感到幸福一样。啊,原来有那么一个人,我会感同身受,然后真的用心去和那个人交流。
“怎么呆了?感动了啊?”
嗯,我都眼泛泪光,小心翼翼地抽了张纸,然后很奇葩地蹲在桌子底下把眼泪擦掉,又狼狈地爬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滑稽。
“哦对了,你的毕业旅行的计划出来了吗?”
我记得我们去年冬天在天台聊了很久,计划我们各自的毕业旅行。
“嗯,不算特别具体,我们还要训练,暑假一般都更累!”
“啊!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暑假,好像要为艺考集训。我刚刚还在上课,不过是我们学校的专业课”
我一个人说了很久,一些我的日常,一些和刘耀文他们的有趣的故事。马嘉祺好像很乐意听我巴拉巴拉地说一通,不过听着听着他就闭了眼。我也发现他睡着了,想挂了电话。但是还有一点小心思,我就盯着马嘉祺看。
“你,就是我的小星星,挂,在那天上放光明。”
我觉得,这样真的很美好啊。开心到不自觉得就哼了几句,正好给马哥助眠,哈哈,我真的太贴心了。
唱了一会儿,有点口渴,想喝水。我一停下来,马嘉棋的声音就传入我的耳朵。
好家伙,他偷听,不行,犯规!!!
说着,他往床上一躺,手机架在床上那个的架子上。
“那我先挂了,好好休息。”
“你不是要睡觉了吗?”
“是啊,但是某个累了两天的哥哥想要听我们瑾儿的安眠曲啊!”
“啊,哥哥想听的话我肯定唱啊。”
“那我不挂了,等你睡着了我再挂。”
“宝贝,宝贝,给你一点甜甜,让你今夜都好眠.……”
不知道马嘉祺那天睡得怎么样,反正我是一夜无梦,睡得很安稳。
“你这几天有文化课吗?”
第二天小韩姐送早饭来的时候很奇怪地问了我。
“后天,大后天,一直到十号都没课,但是要上专业课。”
我把书包往沙发上扔,看到桌子上有元祖新出的小蛋糕,是葡萄味的。冲过去嗅了一下,啊,好香!
“先别吃,喝豆浆。这个是给小马的。”
不对啊?昨晚我们还视频来着。
“现在应该在飞机上,赶早班机来的。小马说什么来这边跟小左有什么合作,我都不是很清楚。”
小韩姐:“那啥!跟你说得我都忘了正事。你上次不是给张老师发了你改好的那版词?”
之前马嘉棋发了我几版初稿让我续写或者改改,我之前要上学没时间去弄,就清明节还有劳动节端午节什么的写了写。我想发给马嘉祺的,但是,还是怕他分心,就直接发给声乐老师了。
“张老师说写的还行,想着你只几天也是上专业课,就说让你过去北京那边,谈谈词曲之类的事。先跟你说一下,要是你没什么特别安排,我就跟你老师请假了?”
公司又新添置了些绿植,之前那些枯黄的全都换掉了,现在在公司里走倒也颜有些宁静清新的感觉。
当然,公司宁静?根本不可能!
“哈!严谨同学,你迟到了啊!”
“罚钱罚钱!我们都上了一节课了!”
是张极!他还特意把“一”字延长。
“同学!不好意思,我今天不是来上课的。”
我把挡在我面前的两人推开,往教室里看。他们两个在那里勾肩搭背的,还不断发出“吁吁“的声音。
“在那个新的教室,哦,对了,马嘉祺师兄来了。”
光轮1932可以在中戏合体了
然后就没有什么时间写文了
再来两张可爱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