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府在哪个城市 揭秘《红楼梦贾府是在金陵吗》中的贾府所在地?

《中国大百科全书》评价《红楼梦》,说它的价值怎么估计都不为过。《大英百科》评价说,《红楼梦》的价值等于一整个的欧洲。史学家家评论说,几千年中国文学史,假如我们只有一部《红楼梦》,它的光辉也足以照亮古今中外。《红楼梦》一书的价值显然是不可量化的,政治家看它,被其中的权谋局势所牵绊;文学家看它,里面的诗词小赋又弥足珍贵;历史学家看它,仅摸索着四大家族这一条兴衰史,也能掘出不少我国封建社会的细枝末节来。作为中国古典小说的巅峰之作,又被誉为中国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包揽了服饰、饮食、茶道、养生、美容等系列的知识,横跨文学、哲学、史学、经济学、心理学等多门学科。因此在《红楼梦》还没创作完成前,红学就出现了。红学严肃性极高,其国际热度堪与莎学(莎士比亚)比肩。红学派别也极多,有新旧红学、当代红学派别之分。红学主要有四大派别,即评论派、考证派、索隐派和创作派。各派下又细分出众多枝叶,其中就有以富察明义为代表的题咏派、张新之为代表的评点派、鲁迅毛浙东一批人为首的现代鉴赏派,以及沈从文为研究代表的百科全书派。此外考证派是新红学的第一大派,坚守史学本位,坚持运用杜威实证主义方法考察曹雪芹本人。在红学研究里,有一个问题是非常基础性,却迟迟统一不了口径的。那便是贾府,究竟处在何处。看过《红楼梦》的人都知晓,贾府是钟鸣鼎食人家,是诗礼簪缨之族,是皇亲国戚,关系网铺遍朝野,权势之爪向东扩至海疆,向西蔓至内域。贾府的富贵,从王熙凤一句“便是告我们谋反也是无碍的”便铺张得坦坦荡荡,毫不藏山匿水。目前为止,关于贾府驻地的说法有三。第一种倾向,认为贾府的故事发生在南京。持这种的观点的人认为证据有三。其一,《红楼梦》作者曹雪芹是南京江宁人,四大家族的兴衰史在某种程度上同曹雪芹家族的兴衰史同出一辙。曹雪芹也初为豪门,其祖母是康熙帝的保母,祖父是康熙帝的伴读和御前侍卫,家世显赫,有权有势,极富极贵,成为当时南京第一豪门,天下推为望族。虽然及不上小说里贾府的权势,但小说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贾府的极富极贵,在设定上极有可能是曹雪芹为了放大兴衰的对比,同时也放大自己家族的悲剧。其二,《红楼梦》里起初介绍四大家族贾家时,曰:“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 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这是贾雨村官拜应天府尹后所言,而应天府是南京在明朝初期的名字。因此便有很多人认为四大家族讲的其实是南京四大家族。其三,便是南京话在《红楼梦》的频繁出现。《红楼梦》第九回里茗烟抱怨说“那是什么硬正仗腰子的,也来唬我们”,“硬正”便是地道的方言。此外还有“"狗长尾巴”“灌黄汤”等南京方言,皆出自小说人物之口。第二种说法,是说《红楼梦》的故事主要是以北京为背景。为什么是背景呢?首先,同样从作者讲起,曹雪芹虽然生在南京,却猝在北京。曹雪芹一生,分水岭甚是明显,家族没落后便由南京辗转到了北京,可以说曹雪芹少年的无忧日子像梦一样遗落在了南京,而往后长长久久的困顿都落脚在了北京。再说,便从小说本身的主要内容上讲,小说里多次出现神京还有长安都中这样的字眼,这些照理上都是北京的故名。《红楼梦》五十六回甄宝玉也说“长安都中也有个宝玉,和我一样的性情,”因此这类观点的人便觉得贾府在北京无疑了。第三种观点,认为目前没有确切的文献能够证明贾府究竟在哪个城市。《红楼梦》开篇第一回就写到“此开卷第一回也。作者自云: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之说,撰此《石头记》一书也。然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却反失落无考。故假借汉唐等年纪添缀。”曹雪芹采用了一种隐晦的处理,可能是为了避开政治敏感,也可能是为了更自由地创作,总之曹雪芹是将小说的地点、朝代都做了模糊处理的。这和白居易写《长恨歌》的动机倒是如出一辙,《长恨歌》第一句便是“汉皇重色思倾国”,声东击西,云山雾罩,暗讽唐王朝,偏偏却以汉朝起笔。另外,因贾家是当时社会上的一个名门望族,作为一大贵族,分支便避免不了。人们不能直接确定贾府故事究竟发生在何处,主要还是贾府分了两支,一支在宁国府,一支分在了荣国府,但宁国府高于荣国府。图片来源于网络那么读过《红楼梦》的你,觉得贾府在何处呢

《红楼梦》中的贾府乃皇亲国戚,公爵之家,钟鸣鼎食自不必说,单就贾府的日用开销就能让人瞠目结舌,如此奢靡的生活需要大量的钱银供给。那么问题随之而来了——这些钱从何而来呢?贾府的经济来源主要有三种形式,一是朝廷的俸禄,二是多处闲置房屋的租金,三是各处田庄的地租。在上述三种形式的经济来源中田庄的地租几乎占据了贾府70%的收入比例。这也是《红楼梦》时代地主庄园经济收入的基本形式。贾府到底有多少处田庄呢?《红楼梦》第五十三回乌进孝给宁国府送年货,在他和贾珍的一段对话中可以找到答案。贾珍皱眉道:“我算定了你至少也有五千两银子来,这够作什么的!如今你们一共只剩了八九个庄子,今年倒有两处报了旱涝,你们又打擂台,真真是又教别过年了。”乌进孝道:“爷的这地方还算好呢!我兄弟离我那里只一百多里,谁知竟大差了。他现管着那府里八处庄地,比爷这边多着几倍,今年也只这些东西,不过多二三千两银子,也是有饥荒打呢。”这段对话所包含的信息是丰富的,不仅有地主阶级的贪得无厌,也有平民百姓生活的疾苦与艰难。一副真实而深刻的社会画卷就在曹雪芹笔下缓缓展开了。我们暂且撇开浓厚的政治性、阶级性不谈,就事论事来看,贾珍和乌进孝的这段对话有很多信息是模棱两可的,甚至是需要我们仔细推敲的。例如贾珍说:“如今你们一共只剩下了八九个庄子”,对于宁国府田庄的数量到底是八个还是九个,在贾珍的话语中是不能确定的。按理说贾珍是宁国府的当家人,自己家的田地数量应该了如指掌,怎么会有“八九个”这样的不定之数呢?也许是他一味高乐,不问家政,所以不知,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但是此时时刻是在和乌进孝算账结租,不能够用如此不确定的田庄数量来做结算基础的。然而接下来乌进孝的一句话更让人觉得迷糊,他说他哥哥管着荣国府的“八处庄地”比贾珍这边“多着几倍”。都是“八”怎么又多出几倍来?难道是《红楼梦》在传抄过程中留下的抄写笔误,导致了数量错误吗?查阅现有的抄本,只要有五十三回内容的古本,例如庚辰本、甲辰本、列藏本、蒙古王府抄本、戚序本等等,此段描写都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差池。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贾珍说的“庄子”和乌进孝说的“庄地”不是一个数量级的概念。一处“庄地”可能有好几个“庄子”组成,只有如此才有多出几倍的可能。这段对话,越琢磨越觉得像迷雾一样让人辨识不清。然而就在这些模糊的,甚至有逻辑错乱的言语信息中,有个数字显得极其清晰——八。这种美学效果极有意思,就如同摄影一般,周围的背景是模糊的,但是中心点确异常清晰。贾珍口中的“八九个庄子”和乌进孝口中的“八处庄地”。都突出了一个“八”的数量。比较起贾珍和乌进孝来,乌进孝的言语是准确肯定的,因为经营贾府的庄地就是他们兄弟的工作,所以数量绝对准确。那么此时就有一个疑问需要解开,曹雪芹为什么要在这段情节中反复强调“八”这个田庄的数量呢?而且不惜模糊对话的信息,甚至牺牲对话的逻辑条理,从而凸显一个“八”的数字。笔者认为,这和他创作《红楼梦》的生活原型有很大的关系。1728年1月,曹雪芹的父亲曹頫被撤职,历史上的曹家被抄没。接任江宁织造的官员是隋赫德,他在给雍正皇帝的《江宁织造隋赫德奏细查曹頫房地产及家人情形折》上有这样一段话:细查其房屋并家人住房十三处,共计四百八十三间。地八处,共十九顷零六十七亩。家人大小男女共一百十四口。这份奏折里明明白白地写出了曹家有地“八处”,和《红楼梦》中乌进孝说的“八处”完全吻合。在笔者看来,《红楼梦》中荣国府的“八处庄地”其艺术原型就是曹家曾经的“地八处”。后来曹雪芹跟随家人回到北京,住在蒜市口十七间半的房屋内,生活一落千丈。无论是自己的祖母亲人还是仅有的三对仆人,都会有意无意地提及当年在江宁宽敞的房屋,以及那“地八处”给他们带来的衣食无忧的安逸生活。于是这“地八处”就在曹雪芹的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最后艺术化地表现在了荣国府的“八处庄地”上。笔者对《红楼梦》中荣国府八处庄地的探讨,并非想重提“曹家互证”的老命题,而是想证明一切艺术都有它生活的缘由。对于小说这种文学形式,巴尔扎克曾调侃说:“小说就是庄严地撒谎!”庄严与撒谎原本是矛盾且对立的,然而这两个词汇却能在巴尔扎克的言语中融为一体。相融的根源不在于巴尔扎克表达的巧妙,而是小说这种形式起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的本质特征所决定的。“庄严”是指小说家在构建和叙写自己作品之时的正式与严谨。“撒谎”是指作者在结构小说时的艺术升华。我们在曹雪芹笔下一个小小的“八处庄地”上似乎就能感受到这一点。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红楼梦贾府是在金陵吗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