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分纷纷为个人法国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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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之窗:一款由法国人搞出来的智能手环
当苹果和三星争得你死我活时,一个逆天的家伙出现了……[url=]百事通[/url] 当苹果和三星正为自家可穿戴产品 Apple Watch 和 Gear S 谁更牛X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一款由法国人搞出来的智能手环以藐视群雄的姿态横空出世!猜猜这是神马?手机贴纸?!嘿嘿!这是4个法国人在巴黎注册了一家叫Cicret的公司,他们正在研发一款叫Cicret Bracelet的概念智能手镯。有了它,你可以这么玩!他们公司的宣传语是这样的:With the Cicret Bracelet, you can make your skin your new touchscreen.装备上这款概念手镯,你的皮肤立马就会变成随时可触摸的显示屏哦:读邮件、玩游戏、接电话、查看天气、GPS找路,你能想得到的都可以在你的手臂上完成!有了这货,你可以舒服的泡澡~绝不担心手机掉水里!有了这货,你可以悠哉的外出,保证不会被偷!有了这货,你再也不怕爆屏了!有了这货,你可以淡定的骑车车城市周边游了~连GPS都不用买了!有了这货,你可以随时切入成为特工007。。。这炫酷!!国外网友们都纷纷表示等不了了!好想要!一出就要买买买!!看上去就和高大上有木有!不过也有人提出质疑。。。“这看上去是很惊艳,但姐想知道黑皮肤的人怎么用?”非洲小伙伴一定会说:“又是黑屏?!”用这玩意儿的话,不仅要求肤白,而且还要少毛。。。目前Cicret投影智能手镯已经在Indiegogo上完成了筹资目标,众筹价格为400美元(约合人民币2450元),预计不出意外的话,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开始出货。而一旦正式上市后,产品的价格将在600美元左右(约合人民币3670元)。真实视频已出,颤栗吧!原贴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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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省书画研究会理事、中国文化艺术发展促进会会员、中国书法国画研究会中国书画导师、“中国书画学会副主席、中国民族艺术家协会副会长、中国兰亭书画院副会长、世界教科文卫组织专家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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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喜欢我看“丑陋的”法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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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丑陋的”法国人
我写这篇东西,是为了兑现向一个法国同行的许诺。
在法国任了多年常驻记者,那年离任归国时,免不了会会朋友话话别。有一天,与法国某家大报的记者菲先生一家人共进晚餐。我和菲先生是老相识了,也挺谈得来。他曾常驻过北京,会讲一口相当好的普通话,因为他是在山东进修的汉语,所以有时略带“鲁味”。杯酒下肚,他用速度虽慢但语法标准的中国话发问了。
“现在,你要离开法国了。能不能如实地告诉我:你觉得法国怎么样?我们法国人怎么样?”
“你要我酒后吐其言吗?”我笑着说。
“当然是的。”
这样的问题,我不知道听到过多少次了。于是,我告诉他,象所有国家一样,法国有好的一面,也有差的一面;法国人呢,有好方面,也有不怎么样的地方。在这段“套话”之后,我又加了一句:“因为是老朋友,我还可以告诉你:法国人好的一面,我在平时报道中写了不少,可不象你们法国记者写中国时,专门挑刺儿;这要走了,脑子里印象深刻的倒是那些‘丑陋’的东西。”
他连忙问:“‘丑陋’两个字,法语怎么说?”
我一连讲了好几个形容词。“你把它们加在一起,大概就完整了。”说完,我又举了几个小小的例子。
听完,菲先生若有所思地说:“是这样的。我很感兴趣。那么,你能不能写篇文章,就写这些‘丑陋’。我想,我们法国人会感兴趣的。”
凭我的经验,真怀疑法国人有肚量接受这样的评论。于是,便说:“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的同胞们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你还不知道我们法国人的毛病:你总说他好话,他说你是‘臭大粪’;你骂他几句,他很看得起你。就是这样!”
菲先生恰到好处地运用了北京土话,逗得大家捧腹大笑。随后,我告诉他,就冲他的这句地道的北京话,我日后一定写篇东西,满足他的“兴趣”。
&&拟了这个题,我又联想到了多年前的一本书。大概国内也有读者读过或者听说过,就是《丑陋的法国人》。作者佩雷菲特先生是法国右翼政治活动家,戴高乐时期以来多次入阁。后来也算是退居二线了吧,曾任右翼背景的大报——《费加罗报》社论委员会主任。这是个耍笔杆的差使,对此公来讲是再合适不过了。他擅长著书立说,可谓成果丰硕。说来也巧,他在法国还算是数得着的汉学家,这方面的专著有几本。不过,十多年前他写《丑陋的法国人》时,不会想到有朝一日此书会传到他潜心研究的中国。这本书的原名叫《法国病》,主要从政治学和社会学的角度,剖析法国社会,揭露一些制度上的弊病,比如对官僚主义、文犊主义就有不留情面的贬责。当时,书出之后,在法国引起不小的反响。这一信息传到了北京,一位治学严谨的老学者立刻动笔翻译起来。遗憾的是,几家国内出版社都对这部几十万字的“冷面鸿著”犯愁,纷纷打退堂鼓,书稿硬是进了抽屉。若干年后,国内流行的“丑陋的……”之时,另有译者把《法国病》缩译成了通俗的小册子,加上了显目的新书名,也就“时来运转”了。
要声明的是,我要披露的“丑陋”,绝对没有佩先生专著那种高度和深度,只是从一个曾居住在法国的外国人、特别是一个中国人的角度,把平时日常生活中看到的“丑陋”抖搂抖搂。说白了,就是那些自己看了不顺眼甚至很讨厌的东西。
虽说吝啬不是“通病”
在去法国之前,对某些“丑陋”早就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比如,对法国人的吝啬。据说,法国人之吝啬,具有“国际水准”。这一说法,在我们国内,至少那些常与“老外”接触的人是坚信不移的。我的一位老同学曾在“国旅”工作,常和来自法国的旅游团打交道。他给我讲过个笑话说,就连“国旅”的司机都知道法国人特抠门儿。别的国家来的旅游团,最后告别陪同几天的司机时,大都会有些“表示”,而法国人就会点头道谢:“Merci!Merei!”。司机们就根据法语“谢谢”这个字的谐音,来了个顺水推舟式的妙答:“得,没戏,没戏!”还有一次,陪团翻译意外地得到一位法国旅客的“临别礼物”,纸包不大,但特别用礼品纸包得挺漂亮。翻译还以为是一个什么希罕玩意儿,心里说“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打开一看,原来是块饭店客房里的小香皂!
这两个并非笑话的笑话,确实叫人有点哭笑不得。但是,若以此认定法国人患有吝啬之“通病”,那倒也有点冤枉。不过,法国人的“虚多实少”,我可领教不少。
在巴黎工作期间,通常以互请“工作午餐”方式与法国同行交往。可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了“广种薄收”的问题,到其他中国同仁那里一打听,才知道这不算新鲜。有时,由我作东,邀法国同行找个中餐馆吃顿便饭时,不知是我的热情的感化,还是中国烹饪令人兴奋,客人吃罢总是非常坚定地表示,下次无论如何该轮到他回请了。但,说的人多,动真格的人少。说心里话,我倒不在乎这顿饭,只是想起有人许诺时那副认真的样子就想笑。
我又想起了曾经有过的一家邻居。同住一个楼层,虽说国外不兴串门,但在电梯、走廊里也不免常碰见。每次相遇,这对中年夫妇总是寒暄几句,最后又要热情地追加一句:“好吧,咱们另找时间,请到我家喝一杯!”那时,我到巴黎不久,心说法国人里到底还是有讲“地主之谊”的。邻居家这种邀请,有多少次我记不清了,可直到两年后我换房搬家之时,这“一杯”也没有喝上!
有个在巴黎常驻的美国记者对我说,她在法国工作十来年,结交的法国人成群结队,可请她上门作客的人,两只手足以数得过来。听了这话,我感到了一点宽慰:自己在法国受到的“礼遇”比她好得多呢!我相信,她的话并没有夸张。很多驻巴黎的外国记者都有同样结论:法国人的家门实在难登。什么原因呢?就连法国人自己也解释不出来。一位在法国干了三十多年的英国记者,似乎终于悟出了点道理,还曾在他的一本书里专辟一节,“探讨”这一问题。他认为,说法国人不喜欢邀客到家,这更多是外国人常有的一种偏见。针对巴黎人而言,还站得住脚;对广大外省的法国人来说,这是莫大的冤枉。至于巴黎人的“冷淡”,除了“大都市病症”原因外,恐怕还在于法国人特别看重家庭气氛,尤其珍视小安乐窝的“亲昵感”。(笔者琢磨,这言外之意,可否理解为“请勿打扰”?)而这,绝不等于说他们不热情、不好社交。比如,和巴黎人一起下餐馆吃吃聊聊不是难事,可是要到家里坐坐,那怕是喝杯咖啡,也够你费一番劲的。
这位英国老记的“研究成果”当然很有见地。但,在具休实践中,我更铭记那位美国同事的忠告:只要你没接到正式电话通知,明确邀请你某日某时去他家吃饭,法国人的任何口头许诺,甭管说得多么天花乱坠,都当他没说一样!&
牢骚满腹不断肠
爱发牢骚抱怨多,大概也算是法国人的另一手“绝活儿”吧!一位法国老相识这样对我说过:
“不爱发牢骚,那还叫法国人吗?再说了,发发牢骚,表表不满,也不一定是坏事,住往能引出好的结果。”此话当然不无道理。在法国人的牢骚抱怨中,确实常常有“建设性”因素,可它大都又是横着出来,让人听着不那么舒服。而我所见到的呢,更多地不属于这种范畴,是那种“横挑鼻子竖挑眼”之类。恕我用北京的一句土话形容吧:“法国人有时可够‘事儿妈’的!”
在法国工作期间,经常参加有组织的参观采访,有时外国记者与法国记者同行。而只要一有法国人,这队伍就要热闹很多。这些东道国的老记们,不仅处处显示一种近似“垄断”的主动,而且挑剔起来毫无顾及。“这参观项目没多大意思!”,“菜汁怎么连个味道也没有!”,“旅馆房间的卫生间可真够别扭的!”诸如此类,话多呢。有时,我也有管闲事、听不过去的时候。
记得有一次,作为法国“国际酒文化记协”成员,到邻国瑞士的几个酒业产区参观。看得出,东道主热情周到,为接待这个来自法国的记者团,拿出了十二分的劲头。尽管如此,法国同行中仍有不满之言。次日晚,瑞士某州酒业公会设宴款待采访团,连陪同方在内几十人,分四、五桌坐。我在这桌,有瑞方两人和另一个外国记者,剩下的都是法国同行。刚一坐下,这几位就开始小声议论,意思是这两天品尝到的瑞士葡萄酒如何一般。对此,我完全理解。法国人“老子天下第一”也是超水平的
(此为后话),更何况法国确有盛产葡萄美酒的骄傲。
跑了一天,大家都挺渴。我想倒杯水时才发现,桌上那瓶矿泉水早就让几位话多的法国老记分光了。坐在我左手那位法国同行,便举起水瓶子,主动跟服务员打招呼。他已有一把年纪,退休后当个自由撰稿人,参加酒文化记协活动也有多年。不知跟他的年龄有无关系,他老先生的牢骚不少,别人告诉我,头一天晚餐时,他唠叨了整整一顿饭时间,害得几位同行发誓,再也不跟他同桌而餐。此时亦不例外。刚刚议论了一番瑞士酒,又找别的话茬了。
服务员给我倒了杯水,老先生也顺便来了第二杯。就在服务员拎瓶转身而去时,老先生开口了,“他怎么不把水瓶放在桌上呢!”说着,他叫回服务员。人家告诉他,如果您要水,我们会马上过来给您倒。我的邻座见对方不肯放下瓶子,话更多了。先是抱怨服务不佳,然后又说,“到了瑞士,水都不管够!”他还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等着瞧,呆会儿我还要找他的。”果然,服务员上菜时,老先生又来“情绪”了。
“我说小伙子,你就不能给我放个水瓶子吗?我可不愿总是打扰你……是不是怕把你们的水都喝光呀,请大方一点嘛!”
我坐在旁边,听到他如此多话,觉得很不自在。本来人家送水到客,偏有人不识“抬举”,还倒打一耙。此刻,我想象得到头晚老先生在餐桌上的表现。看着服务员难为情的面容,我对他说:
“这样吧,您把两瓶水放在我的邻座面前,我负责给他倒水,请放心!”小伙子把水送来后,我立刻给老先生倒满一杯。他满脸窘色地表示:“哦,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可您的玩笑也太过份了吧。”我反驳说。我心里的另一半话还没有端出来,亏你一大把年纪了,连
“客随主便”这点起码礼貌都不懂?!
这顿饭,老先生吃得倒踏实多了。看他话少了,还以为他在反省。我倒低估了他。晚餐吃罢,离座之时,他小声地对我说:
“我非把餐桌不放水的事写到文章里去不行!”。闹了半天,他还留了一手。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为一张地方小报供稿。天晓得,他那大作有没有人乐意读。
象这位老先生这样的人,我每次出行时几乎都能遇到。虽说是极个别的,但能量不小。我们中国人大概会称之为“害群之马”,法国人呢,也有个称谓,叫作“捣蛋鬼”(l’emmerdeur)。
迟到,不治的“国病”
能和发牢骚排在同一档次上的“丑陋”,大概还有散漫性。法国人的松散,也称得上“举世闻名”。天马行空,我行我素;一人一个主意,自己干自己的。连法国人自己也说:一个法国人干,挺好;两个法国人干,凑合;三个法国人干,砸锅!当年,戴高乐将军也大叹苦经道:一个有三百六十五种奶酪的国家,我怎么能领导得好呢!
法国人平时松散的表现,最突出的要数不守时了。大概除了巴黎圣母院的钟声准时以外,没有什么事情是应时准点的。我刚到法国工作时,未能及时人乡随俗,所以第一次活动就出了“洋相”。
那是去参加法国某大公司的新闻发布酒会,我规规矩矩准时赴会。到会场一看,除了公司方面的主人以外,来宾还寥寥无几。记者里呢,我是头一个,正在我四面张望之际,公司公关经理和新闻专员迎上前来,主动打招呼。
“您是新到巴黎的吧?”新闻专员把一份材料送到我手里,笑着问。
我看她那肯定的口吻,好奇地反问说:“您怎么知道的?”
“因为您很守时。”
我恍然大语。过了一会儿,各方来宾纷纷人场。等发布会开始时,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半小时了。更有甚者,直到酒会进行到一半时,还陆续有人登场,而且面不改色心不跳!
从那以后,我知道了,到朋友家作客吃饭,晚到一刻钟就是正点;请人家吃饭,客人晚到半个小时,也不要大惊小怪。还知道了,就连法国的电视节目也传染上了“迟到症”。除晚间新闻比较准时外,其它节目即使在没有临时直播等变化的情况下,没有一个准时的。有多少次外出时,我按节目表定时录相,回来一看,前边多了十几分钟的广告,后边却丢了应该有的结尾!至于各种会议、活动的“晚点”,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情况下。总要晚一刻钟到半小时;特殊场合,都在半小时以上。晚点之最要数时装表演,能推迟三刻钟,甚至更多。所以,各种活动的组织者们也早有对策,在时间把握上留有回旋余地,想要在十二点半开始,请柬上印十二点,准行!
这大概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有时就连法国人自己也会发出这样的叹息,要是大家都能改一改,该有多好啊!可他们又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法国人迟到的“国病”,早已属不治之症。
一次,法国某集团公司组织一些法国和外国记者到奥地利的子公司及几家用户厂家参观。奥方接待人员不愧有日尔曼人的严谨,两天的日程安排井井有条,而且十分守时。说九点离开饭店,大轿车准保在差五分钟时到门前恭候。可哪里走得了呀!准时集合的,就那几个外国记者。法国同行们呢,女士们大概还在进行最后的“涂抹”,男士们则还守着早餐桌,端着咖啡海阔天空呢。
这四十八小时活动,没有一场能准时的,每次都让奥方人员摇头。最后告别时,人家非常客气地说:
“有幸跟各位相处两天,感到十分愉快。在此,我要感谢大家的合作,感谢各位对此次参观所怀有的兴趣和严肃认真的态度,如果再允许我补充一句的话,那就是:各位若再守时一点,那就更完美无缺了!”话音刚落,从巴黎陪同而来的总公司新闻专员就笑着插话了:“这次,各位朋友真还是挺配合的,也都做出了一番努力。您不知道,到我这里叫苦的人可不少呢!”这时,我想起来,在来时的飞机上,新闻专员就一再叮嘱大家:到了维也纳活动时,请各位千万注意尽量守时。也真难为她了!
法国人平时工作是不是也这么稀松,我不敢断言,但凭一点有限经历和想象,也能猜个大概。就说巴黎的各种机关单位吧,要是规定八点半上班的话,九点钟打电话,也不一定能找到要找的人。中午呢,午餐时间明明规定只有一小时,可即使再推后一小时,人也不一定都能回来。至于下午,下班前半小时就不必再联系了,十有八九会扑空的。
说到这里,我不能不拿巴黎市警察局居住证签发处做个实例,因为这里的办事效率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每个在巴黎工作的外国记者,提起此事,也都会无可奈何地耸耸肩。
这是外国记者每年必来一次的地方,刚到时领取常驻居住证和以后一年一延长的手续都在此办理。按规矩,每次要提前一两个月电话联系,约定来办手续的具体日期、时间。到了日子,你得准时赴约。这里,你可不能迟到。否则,办事人员定会训斥你不守时。你虽然准时到了,但具体到给你办手续时,还要按“规矩”来,也就是说稍加推迟。因此,你就像就医的病人一样,坐在长长的走廊里等候叫号。这段时间,就可长可短了。后来去时有经验了,带两份报纸杂志,从头到尾浏览一遍,时间还往往略有富裕。
等到终于轮到自己走进那间办公室时,才有机会看到这里的“庐山面目”。五六个清一色的女性办事员常常是边干边聊,七嘴八舌,天南海北。这个对某同事的男友大加评论,那个对某餐馆的饭菜颇有微词,碰巧还会看到另位女士抱着电话筒正眉飞色舞,叙述着刚看过的一部新影片。一份手续办好,人家还要喝口水或吸支烟。我大致估算一下,一个人的手续,如果抓紧办理,满打满算十分钟足矣。可是每次去,连等再办,没有个把小时是绝对下不来的。
&“文明阶层”表里不一
也有些法国人的“丑陋”,是我缺少思想准备的。以前,对法国物质文明较高的程度有所了解,所以想象其“精神文明”也应该有相应水平,比如公民的社会公德意识、个人素养等。我不否认,在这方面,大多数的法国人表现还不错,但我也发现了另一面,有的虽说是生适中的琐事,可也足够让我失望。
比如,在各酒会、招待会上,法国人有包围餐桌的习惯。这种场合,只要致辞讲话一结束,顷刻之间,餐台前就已水泄不通。一身在先,旁若无人;各显其能,当仁不让。法国人好美食,也爱喝一杯,这都可以理解。但这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吧,总该有点收敛。再说,法国的酒会本来就意思不大。尽管如此,有人还是愿意穷挤一番,何必呢!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中国同行大都敬而远之,或干脆打道回府了。
还有一些在公共场合的所见,也不太高雅。特别是有的人从打扮上像“文明阶层”,可做出的事却反差挺大。在巴黎看时装表演时,常常看到的某些场外表演,大概就属于此类。
法国的时装表演不卖票,一律凭请柬入场。绝大部分观众是新闻记者和各国客商,其他便是各种各样的“关系户”。看场一流的时装表演并不太容易,应该说观众的文化层次还是较高的,从衣着上看都“人五人六”的。有的时装公司表演时,有时也馈赠一瓶本家最新推出的香水,“广而告之”一番。香水和资料一般都是摆在座位上,有座位的来宾人手一份。只是离开场还早,后边一两排座位上的香水就会不翼而飞,仅剩一份几张纸的资料。一些持“站票”的观众,乘领座招待员不注意时,纷纷顺手牵羊,尔后安然而去。其实,一瓶香水,在“香水王国”并不是贵得买不起的东西。两顿午饭钱买上一瓶,三个月半年足够用的。
再如,法国人开起车来也不大讲礼貌。在别的公共场合,如上下楼、坐电梯时,他们往往微笑相让,还讲那么一套,可只要一钻进“铁盒子”,就立刻翻脸!红绿灯前,你启动稍微慢了一点,后边车里的司机多半会有反应:要么摊手耸肩,要么嘟哝几句,要么就按喇叭示威。起先,我对按喇叭并不介意,反正是你按你的,我走我的。后来,才知道法国人把这看得挺重。
一次,一个外省的法国朋友到巴黎来看我。我们开车外出时,边开边聊,一个绿灯前让人按了喇叭。没想到,他老兄把车往边上一停,拦住后边的车就“理论”起来,硬是让对方道了歉才完事。
“你干什么火气这么大?”他回到车上,我便问。
“他侮辱我。这些巴黎人,开起车来就发疯。他看我的车牌号是外省的,就要耍耍威风。我们外省人,可不这么没涵养!”
他这话确实在理。我们这些“老外”开车到外地时,心里也觉得踏实几分。有一次,我和另一个中国同行一道去外地采访。在一段高速公路上,轮到他开车,也不知怎么得罪了后边的车(大概车速慢了一点,压了后边),喇叭连响了两声。等他超过我们时,那司机还用右手食指点点脑袋,嘴里还嘟哝着。按法国人的定义,那手势等于是说:“你小子在犯病呢!”我的同胞也不客气了:“让他过去,他还来劲了!开起车来,哪儿的法国人都一样!”话音刚落,他又宣布收回后边一句。因为,那辆车的车牌告诉我们,那是巴黎人的车!
这些法国“车民”,有时叫你觉得可气,有时也叫你觉得可爱。就在发生刚才那事的当天下牛,我们还有另一段难忘的经历。没有料到,我同事那辆“永远向前”(广告用语)的“雪铁龙”半路抛锚,不得不“靠边站”。汽车闪着临时停车灯,我们心急如焚。这时,有几辆过往的车先后停下来,表示关心。最后,终于等到了一位带有备用缆绳的车,司机二话没说,一直把我们的车拖到附近的修车厂。看到眼前的“好人好事”,又想起上午“遭遇”,真叫人感慨万分:这些法国“车民”,又可气又可爱!
前边提到巴黎时装界,又使我想起发生在这个圈子里的一件事,也能反映有些法国人身上的另一种”小气”:气量小。
有一年,巴黎时装界两个人的一场争吵,惊动了本来就没事找事的新闻界,成了一则大不小的社会新闻。吵架的人,一方是Dior公司的头牌设计师,另一方是当时最红的名模。两人共事多年,到了珠联璧合的地步,早已成为法国时装界的一个“美丽传说”。不知为什么,两人闹翻了。他发誓,再也不能为她设计,因为一见到她,灵感就烟消云散;她说呢,绝不再穿他的设计登台,因为一想到他,就根本没有表演情绪。他还说她,压根儿就不是模特儿的料,不会表演,也不上像。她也说他,设计就那么老一套,而且心胸狭窄,容不得别人说一句话。总而言之,昨天两人还你中有我,好得不行;今天却有你无我,水火难容。两人也各有背景,各有报刊站出来为之辩护,“揭发”对方。许多圈里圈外人,看到这般情景议论纷纷。客气地说,磕碰难免,但这种吵法,太失体面;严厉地讲,如此社会名流,就这德行,实在令人失望。
或许,我也多少受了这些议论的影响,从那以后,与这两位有关的时装表演,也都索然无兴了。
自我感觉永远良好
法国人是怎么看自己的?依我看,他们自我感觉良好。这也是法国人的性格之一:自己的,都好;别人的,都不行。法国人又喜欢议论别的国家和民族,常常是这个不行,那不是。在他们眼里,美国也算不了什么,不就是有可口可乐、汉堡包和几座摩天大楼嘛!“保守的”英国人,“死板的”德国人,也都不在话下;日本人更没什么了不起,整个“一个干活的机器”!
法国人这种极强的民族自尊,常常也会弄出事来,让外人啼笑皆非,特别是他们挖掘自我感觉的时候。这一点,在平时的体育报道中非常明显。
记得那年汉城奥运会时,开始几天法国运动员表现失准,该拿奖牌的项目纷纷落马,第四名倒拿了不少,害得全面投入的新闻界干着急。到了第四天,终于得到一枚银牌。这下子热闹了,简直要吹成了一块“超级金牌”。到了最后一天的最后一个项目障碍赛马,西德选手夺标。法国新闻界高兴得不行。一细打听才知道,原来那匹马是法国人驯养的!
有一年世界杯足球赛也有类似情况。法国队预选赛时痛失荆州,没进决赛圈。这件事,当时在法国着实震动了一阵子。不过,世界杯开赛之时,痛苦早成过去,连半点酸楚也看不出了。相反,新闻界的评论更自在、更没什么顾忌了。虽说,法国参赛无份,但在本届杯赛中大有引为骄傲的资本,开赛头一天,法国的评论就沾沾自喜:大赛的裁判队伍里,别国都是一个代表,只有法国拥有两个名额;而且,第一场比赛就是法国人主裁!喀麦隆队击败阿根廷队,法国评论在为之欢呼的同时,一再强调指出,喀队中有七名队员是在法国的足球俱乐部训练比赛!话外之音,不言而喻了。后来这几年,法国足球更牛了,得了欧洲冠军、世界冠军不说,法国籍教练也漫天飞,对全世界贡献大了去了。总之,诸如此类的“自我感觉”、“自我安慰”,平时是屡见不鲜、常有常新的。
法国《费加罗周刊》有一年搞过一次跨国性民意调查,在美国、英国、德国、意大利、酉班牙、比利时、加拿大、苏联、日本等九国分头进行,了解上述国家的国民对法国的印象。这次调查均由这些国家的权威性民意测验机构组织,应该说具有较高的可信性。对此次调查稍加归纳,可以看到法国人的“缺点”一栏中,按顺序出现的形容词是“自我欣赏”,“夸夸其谈”,“冷淡”,“虚伪”。在公布这次专题调查的同时,《费加罗周刊》发表署名评论。开头第一句就说,这一民意调查“对法国的民族自尊是一记耳光”,并且承认外国人的这些印象“与事实相符”。可见,有自知之明的法国人还是有的,有时也能做到不“护短”。
不知道我那位法国朋友看到这里感觉如何,文中的一些人和事,也许不足挂齿,也许是我少见多怪。我呢,倒想起了一句过去常用的“格式语言”:法兰西民族是伟大的民族,法兰西人民是伟大的人民。此话千真万确,我坚信不移。只是又想到,每一个民族也都有不够伟大的另一面。两方面加起来,形象就更丰满、更其实,也就更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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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首发自《记者写天下》、《世界博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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