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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航空有限公司校园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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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气工程相关春秋航空有限公司董事长王正华：解析廉价航空赚钱秘诀 _ 财智人生 _ 视频频道 _ 东方财富网
春秋航空采访现场
王正华采访现场
春秋航空有限公司董事长王正华：解析廉价航空赚钱秘诀
主持人：东方财富网的网友们大家好，欢迎进入我们东方财富网的高端访谈节目，今天来到我们节目的嘉宾是春秋航空的董事长王正华先生。王董您好，我们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大家也非常地熟悉。虽然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但是我还是可以通过您的博客来知道王董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您是国内航空公司老总有中唯一一个在自己官网开博客的，当时开这个博客的动因是什么？这个博客开通以后，对于您个人或是整个春秋航空都带来些什么？
王正华：开博客第一个原因还是想和旅客直接进行沟通。因为做企业，尤其是做服务业，旅客对你的感觉是怎样的，旅客是如何评价你的，这是非常重要的。因为你只有经常知道（客户）对你的不满，你才知道哪些是你必须要改进的，哪些是需要做解释的。一开始的时候大家也很反感，说这个事情玩不得，中国的商业秩序没有国外那么有序。你这样做了以后，让我们的当家人冲在最前面，你说露嘴了就毁了。实际我现在做了这么一段时间，我深深地感觉，要应该相信我们的旅客。我所做的一切是想为旅客谋福利，因此，所有不足的地方，旅客可以指出来，我应该去改。如果说旅客不了解的话，我可以有平台去解释。所以，现在实际上做下来感觉还是比较好的。
主持人：从这个博客的作用来讲，我们知道春秋面临一些旅客的&罢机&的行为，我觉得当时在处理这个危机的时候，您在博客上连续发了好几篇文章谈到这个问题。您觉得在处理这种类似于企业公关危机的时候，这个博客真的有这么大的作用吗？
王正华：有非常大的作用。我在做廉价航空的时候，所有人都说你做航空已经很冒险了，你还去做什么廉价航空。这个廉价航空，你知道中国的市场秩序，我们的旅客素质到不到这个水平，所以里里外外都是反对的。
主持人：这个时候我就想引申到另外一个话题，2004年国家民航总局开放民营资本进入民用航空业的时候，当时您就坚定地要做一个廉价的、低成本的航空公司。可以说国内除了您以外没有任何人有这个想法，包括您讲的，里里外外都反对，当时有一种什么样的情结或是什么样的一种理由让你坚定中国有这个市场？在这之前，我不知道您做了哪些方面的调研？
王正华：我研究航空是在我首航的10年前。94年我取得中国国内旅游的全中国第一，完了以后我已经取得第一了，我将来该怎么办，所以就研究了全世界做的最大的十家旅行社，我把资料全部拿来，拿来以后研究，研究后发现我仅仅做旅游，这十家一家也没有，旅行社都必须要和上游产品或者和下游，它总是寻找一个它的着力点，它才可能长期地去发展它。所以当时04年，我们分析，我在挑选做航空业以前也选择了其他的两个类型，一个类型是金融业，就像美国运通，美运通现在是全世界最大的旅行社，规模最大，利润最大。当时我们也研究过，我们是不是也能够按照美运通的路走，后来发现不可能。差不多20年前，上海银行成立的时候我也是股东之一，实际上以后做成一点规模之后，政府就把它变成了半国营或者是国营性质。因为金融的特殊性，所以后来我就回避了。
主持人：我手上有一组数据：2008年民航全行业亏损280多亿，春秋盈利2000多万元；2009年，你们的运能增加了40%，客座率仍保持在95%以上，总盈利高达一亿五千万人民币，很显然在开源与节流方面都做得很成功。节流方面王总您已经谈了很多，今天我们就谈谈开源，您是怎么挣钱的？就我们所了解，第一是在客座率方面，一定要保证在95%以上，一般的民航大概是70%左右；另外您在飞机上，你们的航班上也开辟了商城，包括我自己也曾经在春秋航空上买过你们的一些产品。除了这些以外，我还想了解在开源方面您有有些什么样的招数？
王正华：研究世界的航空业，它实际上在最近的二三十年的时间，发生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也就是过去（航空）完成是有钱有势的人运用的交通工具，而现在呢，变成了普通大众。它的第一个浪花，是从美国西南（航空公司）开始，然后波及欧洲，波及东南亚，波及中国。它的最根本的、本质的、所谓颠覆性的变化在哪里呢？就是原来飞机是一种豪华的享受，然后现在就把它变成了一个简单的运载工具，就和坐火车、坐轮渡、坐公共汽车一样。就是说什么呢？飞机从甲地把旅客安全地抵达乙地，这就是你的基本的内容，在这个基本内容以外的，都应该剥离。也就是说，我不要吃饭，你干嘛一定要给我这一盆饭。这一盆饭，你想中国，我们说八大菜系，四川人喜欢吃辣的，上海人喜欢吃甜的，山东人喜欢吃咸的，你拿这一盒饭，比如说我是上海人，我要吃带甜味的，飞机上这个菜上海人爱吃，但很多人不爱吃甜的，你究竟该怎么办。实际上，做了这件事，是吃力不讨好的，没有必要。
主持人：其实，照您这么说的话，这种增值的服务，其实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按照您的理解，你就是一个交通工具，把人运到，其它东西都无所谓。
王正华：对，这个开源的地方太多了。不要说廉价公司，就是那些大型的世界的跨国公司，它在三四个小时航程中完全按照廉价的做法。实际上我们的乘务很多时间空下来，当然我实事求是地说，我们也没有经验，比如说你怎么想办法让旅客喜闻乐见，你卖的东西让人家感觉实在。他没有时间去整天跑商店，他可以在你的飞机上，或者是在网站上来买。前一段时间大家沸沸扬扬，有的旅客说我要休息，我现在也在动脑筋，现在新订的飞机，我就跟他们说，现在新定的飞机，后十排弄两个话筒，一个话筒是（讲）安全的，那必须每人都听的。另外一个卖东西的，把那条线关掉，我现在新飞机已经这么做了。
主持人：但是，那后十排的票价就会高点。
王正华：对。因为你不买东西嘛，我也不是一定要你买，你坐在前面，你不买我不管。你不让我卖给别人，我当然得收你费用。机上购物，因为你卖的好，还可以放在网上卖。也就是说你有航空的品牌，那么你卖的东西，你不敢卖假货，更可信。所以现在这一块（业务）呢，以至于有人都在说，航空公司将来应该可以和沃尔玛来一个竞争。
主持人：现在我们卖的基本上就是一些日用品，比如说一个剃须刀啊，一个吹风机啊，一个靠枕啊之类的，现在都是一些日用品。我不知道从国际上的情况来讲，在飞机上，把它做成沃尔玛或者家乐福，什么样、哪种类型的产品是比较适合这个空间的？你们在这些方面又做了哪些摸索？
王正华：我们当然还和人家像瑞安航、亚航，我们还是有比较大的差距的。因为很多东西不是说就明白的，这个东西必须是要人家说出一个理念，（你要）变成中国的文化、中国的旅客、中国的市场环境能接受的东西，那必须要自己去摸索，而不是说把人家的简单搬过来就行了，现在像瑞安航它们这种辅助收入占总营业收入的16%。
主持人：那很高很高，我们现在大概能占到多少？
王正华：我们大概才5%、6%，还很低很低。
主持人：那成长的空间应该还是很大的。
主持人：我们在跟大的国有航空公司竞争中，特别在政策环境下，有些时候说实话并不是公平的市场，比如说在航线申请上。但是有一个好消息的是民航总局批复了春秋可以开辟国际航线，我就想跟您聊一聊，开辟国际航线是不是也会坚持底成本、廉价的策略？
王正华：我们开通国际航线估计就是今年下半年的事情。
主持人：大概会通航哪些国家和地区？
主持人：那就是说到国际航线上也是跟国内一样
王正华：总归是东南亚和东北亚，或者是港澳台、日韩。因为我的飞机单一机型，空客320，最远的路就是5小时，再远我不去了。
主持人：那就是说到国际航线上也是跟国内一样，也不提供餐饮服务，现在也还是一瓶水也不送，另外还是继续您开源的方式，进行机上的商品售卖，还是这种策略吗？
王正华：对，一点都没问题。原来我们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民航总局也有一些担心，说我们国内给你开了听证会，你就这么干了，干到现在，干的还可以，但是你到国际上可就不那么简单了，有很多的条例，有很多的规定，国与国之间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所以这一次我们到日本的时候，专门拜访了日本的国土交通省，专门去拜访了他们，结果想不到，人家的回答比我们想象要好100倍，他说有什么不可以啊，你要卖低价票，99、199，你卖1块钱，他知道我们卖过1块钱，国内后来停掉了。他说你卖一块钱有什么不好，我不管你的。我们也确实感觉这个世界都是在开放，中国在开放，日本、韩国人家也在开放，包括东南亚，当然东南亚走在更前面，港澳台也是，所以我们在这一点上，应该讲，开了国际航线以后，我想我的优势一点不会减弱。
主持人：因为亚航现在已经进入国内了，在杭州、厦门、广州、深圳都有很多的航线，它在东南亚地区有非常密集的航线网络能提供各种各样转机的服务，如果说在东南亚市场，您觉得您和亚航的竞争主要在哪些方面？
王正华：亚航有很多的优势，最大的优势是政府给它的优势。亚航因为它处于吉隆坡，边上有曼谷、新加坡，斗争也非常激烈，政府给了它一个非常好的政策，只要飞机增长快速，要抢占这个市场，抢占航空市场就是抢占经济、信息、物流市场，所以政府给它非常大的支持。你保证一定的发展速度，我把所有的所得税全部还给你。然后更厉害的，把营业税也还给你，那就不得了了。它的政府概念非常清楚，我不要你赚钱，我也不稀罕你这点税，我就希望你把人抓进来，本来应该到曼谷去的，本来应该到新加坡去的，本来应该到印尼去的，先到吉隆坡，然后再转机，这就是给了它一个了不得的政策。我这里举一个例子，我们在开航的初期，我曾经和亚航有一个非正面的交手，它的飞机飞到厦门，我的飞机也飞到厦门。我是那一年的7月份飞的，它是那一年的3月飞的，它每天飞一个航班。我当时去看了以后，觉得将来和亚航总是有一些交叉的，我就把它一周三班。结果他用B2C，我也用B2C，我能采取的手段我都用上，结果打下来，打了一年以后，我们航班交接都做的可以了，最后它停掉了，变成了5班，后来变成了3班，再后来变成&一班不班&。我从3班开始变成5班，变成7班，变成14班，21班，28班，每天有四个航班。同样厦门这个市场，不是说它一定就是优势非常大，同样我从上海飞过来就一定没有优势，当然我没有和它正面竞争。但是这两个比较下来，我感觉这个世界不是一定你有这方面优势，你就一定能赢，但是我还有其它优势，我也有可能和你打个平手，一直打到不分上下，所以这个我还是有信心的，我们将来必定会有一战。
主持人：春秋现在是很需要钱的，但是前不久您再次拒绝了国航希望入股春秋所抛来的橄榄枝，并且表示暂时不会考虑引进战略投资者，这个不会引进战略投资者我相信无非几方面，第一可能是您不缺钱，但是我想从扩张的规模上、从发展规模上讲，是缺的；第二是不是对方给予的估值太低，您觉得我这么好的一块资产（被低估了）；还有一种可能，是不是您觉得比如说很多，特别像您这种一直是创业者，或者创始团队领导这个企业，他就是不愿意董事会里多两张嘴，比如举个手之类的，因为这样的话，可能会造成您对这个企业的战略，在执行度上面，坚定地执行上面会带来一些问题。我不知道您是出于哪些方面的考虑。
王正华：现在媒体上把国航的橄榄枝说得有点&&实际上我们是好朋友。蔡剑江，他是国航的CEO，他是上海人，等于是个好朋友。他倒也不是看我们小公司，看不起我们，他倒是一直比较看好我们。那个时候我刚刚开始，还没有飞，他就上我门，带了一大帮人，他就说，某天某日你有空吗？我们到上海聊聊天。我说那可以啊。他说地点就在我的国航大厦。然后我就去了。我以为我们就像平时一样三五个人聊聊天，谁知一坐那里，他弄了一个他们那里最大的会议室，会议室里面，他们一溜坐了十来个专家，规划部的什么的，上来简单（讲）完之后，单刀直入说我们进行了研究，研究的结论是这么几条：第一、低成本航空必然在中国会有一个非常大非常快的发展；第二、全世界原有的公司做廉价航空成功的几乎没有，很少至少是；第三，我们希望和你们来谈一些合作。
王正华：为什么我们当时不考虑这个呢？我当时就跟他们说，一个是我们的公司太小，而且我们的人员都是外行，如果说你们一来，我们这些人就靠边坐了，我们总还是想尝试一下自己的能力，自己的做事方式。所以我跟他说对不起，我们想自己练练。当然还是很友好的，绝对没有说像报纸上说的那样。我的好几个朋友，旅行社的朋友也跟我说，王总，你可当心啊，你得罪了国航啊，你的日子可能不好过。我说没有那么严重的，我们是非常好的，应该讲，氛围和气氛都是非常好的，大家没有说，一定要这个样子，蔡剑江也没有说我一定要怎么样，不怎么样，我威胁你，没有这个语言的。
主持人：您给春秋航空的定位，是要把春秋航空做成一家百年企业，要做一家上市公司，那从近两年我们盈利状况来讲，其实现在完全可以申请上市了，不管是在中小板还是创业板，我们盈利状况已经完全达到了证监会的要求。但是前不久，您再次讲到春秋可能会推迟上市的步伐，我不知道是从估值方面的考虑，还是考虑到现在，比如说最近几年资本市场对于航空股的估值都比较偏低。
王正华：对，其实你刚刚说的这两个方面的原因都有。一方面呢是因为现在整个股市是在不稳定的中间，就像这两天，跌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这股市太敏感了，纳斯达克有个什么跳动，希腊有个什么跳动，这个它都要跳，关键是全世界经济状况现在不稳定。当时我们也在考虑，在金融危机，08年09年我们慌慌张张（上市）没有必要。买飞机的钱我们有的是，不用着急的，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呢，就是这几年航空公司的收益状况也不是很理想，所以也还是想再缓一缓，现在实践证明我们的这个判断还是对的，你真的把什么事情都做好了，完了以后真的要干了，那就不行了，要等一等，过了一年，又要重新来过，犯不着，只是我们在对大势的判断上，目前看来还是对的。我们想稍微缓一缓，上市是肯定要上的。
主持人：目前大概有没有时间表？
王正华：现在还没有很确定的时间表，上市，往后一点会比较好，甩到低谷，现在还是在低谷徘徊，全世界基本如此，有点向上升，它还是在徘徊。
主持人：其实还是在一个熊市的大环境中。我们现在聊一个个案，这就涉及到民营公司和国营航空公司之间的博弈了。因为我们知道，前一段时间在虹桥机场2号航站楼启用的时候，大量的飞机转场到T2，我们春秋还是留在T1。当时民航总局要求所有航空公司之间必须实现无条件的签转。但是我们知道，几乎所有的大的航空公司都拒绝和春秋航空进行签转，拒绝接收春秋的旅客，这其实也从侧面反映了民营航空公司与国营的大航空公司之间的博弈的一个缩影。您觉得民营航空公司和国有航空公司之间博弈过程中的环境状况怎样？
王正华：说实在的，我们是得益于国家的整个改革开放的战略部署。03、04年中央要打破民航垄断，进一步吸纳民营经济，来注入原来垄断的行业。当然我做了10年的准备，我就上手做了，做的还可以。应该讲这个世界，你说绝对公平是不可能的。有的人说你到今天还没有拿到北京航线，这个当然也确实存在。但是从总体上来说，就拿航权和时刻来说，我个人认为，基本上还是在改革开放的年代是在&放&的过程中。我有一次在英国的论坛上，大家都说中国不开放，说中国集权，我后来就给他们举了一个例子，比如说我们刚刚进入的第二年，民航总局就做了一个规定，所有的旅游航线全部放开，国家不经过审批，只要备案就行了。那是06年，07年政府就保留了20条繁忙的航线，其余也采取备案制，基本上也放开了。08年留了10条。
主持人：现在还有几条。
王正华：现在只留下三条，就是北京、上海、广州，其余的基本上都是采取备案制。那会我在大会上说了这个观点以后，吓得老外们说，这可能吗？我说这是一个现实。后来主持人说，如果这是现实的话，应该为中国的改革开放鼓掌。真的是这样。我演讲结束之后，主持人又非常地激动，大家都看好中国市场，中国市场太大了。为中国市场的开放，大家都欢欣鼓舞，感觉机会越来越近了。
主持人：现在中国经济步入结构性调整，股市暴跌，楼市调控，整体的经济环境很不稳定，前景并不清晰。在这个时候，您觉得&新36条&的推出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您对它是怎么评价的？对它有什么样的期待？
王正华：中央的方针，这连续两个&36条&。我认为，首先中央非常了解中国实际的市场经济状况；第二，民营经济在市场经济当中的活力它明显地会发挥很好的作用。你比如讲，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很多国有企业它不吸纳人了，但是民营企业照样吸纳人。
主持人：并且现在民营企业提供了50%的城镇就业岗位，这是非常非常大的贡献。
王正华：50%、60%、70%，有的地方甚至达到了80%，因为只有这个社会让所有人都有饭碗，所有人都能就业，这个社会才是一个健康的社会。老百姓人人有工作做，有饭吃，那才是一个有发展的社会。
主持人：就是我们现在经常讲的&和谐社会&。
王正华：对，所以中央这么做也完全符合民心民情。
主持人：再回到我们这个主题，就是中国民营航空业的本身。当时04年民航总局开放这个市场的时候，像雨后春笋般地，大概有十几家的民营航空公司，特别是经过08年的金融危机之后，现在活下来的这几家，我们觉得营收状况比较好的，倒是总部在上海的两家，一个是春秋，一个是吉祥。那为什么就上海这两家还不错？是与上海这个城市的地位、营商环境有什么样的关系？另外从失败的几家来看，您能不能总结一下它们共性上的一些失误呢？
王正华：您刚刚说上海独特的经济和市场环境，真的是非常有关系。这就是整个现代经济，它的交通，实际上已经进入了，从河流经济到道路经济，到铁路经济，到海洋经济，现在是到了航空蓝天经济。应该讲现在，航空业是主要的。那么上海经济又是在发展最好的时候，而且它的地理位置也是最好的。所以我们应该讲，天时有中央的政策，地利有上海这么好的环境，这是最重要的，当然我们自身的努力也起了一点的作用。至于说其它的这几家，一般来说，他各家有各家的难点，基本的原因还是银根（断裂）。因为如果银根不断，还是能活下去，可能也会有一个好的发展；其次就是关于定位，我研究这个定位差不多研究了将近十年，当然最后尝试也尝试了七年，最后我的这个定位比较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会发现这个定位是有道理的。他们有人提出来说，像东星我这个（票价）要比东航、南航要高5%，我的服务比他们还要好，我比他们饮料更多，等等这些愿望都是好的。
主持人：但是当愿望面对市场的时候，有的时候是很残酷的。
王正华：现在有的人还是在唱这种调，但是实际上最后这个市场会让整个市场的经营者明白，有钱有势的人的增长量会有一定的极限，增长3%、5%，6%就非常好了。但是还有巨大的普通大众的，所以这个市场会是非常的巨大的。所以呢，我感觉现在我们回过头来看，定位还是很重要的。
主持人：那么市场已经证明了您的定位成功了，中国廉价航空市场非常大，未来的增长是不可限量的。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到为止只有你们一家呢？为什么没有别人再去做一家，比如说把你们的商业模式拷贝过去就可以了？
王正华：现在想拷贝我商业模式的人家非常多。有的喊出来了，有的没有喊出来，到我这里来的人，好多人就说，我们公司给我交待了，瞄准你，你们干什么，我干什么，多的是。现在外面你看，比比皆是什么机上购物啦，坐在前排要卖钱啦，卖座位钱啦，菜色么尽量想办法，能省就省。有的人是喊出来了，有的人没有喊出来。所以这个实际上3个小时之内，你想改也得改，不想改也得改，因为欧洲美洲已经证明了
主持人：这一改明显就降低成本。民航业本身就是个高负债率、高成本、高资金密集型的。这一减，这个成本，刚性成本一定要想办法降下来的，现在坐飞机杂志都很薄，以前两三本，现在只有一本，甚至一本都没有。最后一个问题，聊一聊比较轻松的，您今年已经有65岁了，身体非常好，精力也异常充沛，我知道这可能与您常年打太极拳有关，业内都知道，您是一个太极拳的高手，打了三十多年，手下有数百名弟子，打太极不但锻炼了身体，其实也在陶冶人的性情。不知道您从打太极拳中是否也领悟出管理和经营企业的方略，从而深深影响着你成功地经营了这两家企业。
王正华：我打太极拳主要还是能够出出汗，能够释放一些多余的所谓的&营养&，然后呢，增强体质，提高生活质量，这是主要的。当然说，太极拳当中柔中育刚，这种原理对工作有多大影响，这也谈不上与太极拳有多大的联系。说实在的，我打太极拳基本上是使自己能够提高生活质量，工作的时间稍微长一点而已。
主持人：来到春秋航空之后，看到你们的办公环境，真是感觉到有一种艰苦奋斗的氛围在里面，并且我也了解，跟同行业相比，除了飞行员、机长这个层面外，其实我们的不管一线员工还是中层管理者，他们的收入并不比其它的航空公司高，但是在春秋，工作强度要远远高多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精神力量能够吸引他们在春秋工作，跟着你向前走。
王正华：像我航空公司的CEO，人家拿100多万，她才拿20多万一年。比如说我们总部的三大员，比如讲总办主任，人力资源部总经理，财务部的总经理，他们的收入大概现在10万也不到。外面可以拿三五十万，所以我要求越往上面走，你跟外面的落差要越大，你必须要把今天的大部分收入放在公司里面，让这个公司去滚，去发展。公司才会有明天。应该讲，我这20多年我坚持了这个原则，非常有效。第一，我这个公司，人家没有利润，我的利润会比较好。为什么？是上面的干部做出样子，一级一级，对下面的人来说，上面的领导拿的跟外面比差多了，你说一些愿景的话、理想的话、信念的话，他有人听。另一个层面，这样的话对公司就有钱了，能够去我们发展。就像我们04年的时候，全中国的旅行社加在一起2万家，加在一起的利润大概只有3个亿，我就是那一年拿出4个亿准备办航空，要不是这些干部平时把钱省下来，和别人都一样，我能办航空吗？给你机会你也没办法。
主持人：我觉得这点真的是很令人钦佩，但现在完全靠精神的力量，你让一个人坚守那么多年，其实也是有难度的。我不知道像春秋航空的高层，他们拿那么低的年薪，他们有没有股份呢？
王正华：对，他拿这么多低的工资，要求他的奋斗精神要比人家外面高得多，比如说我们这些主要干部，都是叫&白+黑，5+2&，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呢？这就是公司把股份给了他。这个股份是谁的呢？不能说是老王的，也不能说是张三的，是大家的，是大家省下来的。比如说我们的CEO，是的，她拿的钱很少，是人家1/5、1/6、1/7，但是她把这4/5、5/6的钱放在公司去滚动，它产生的以后的长远的效益比你现在把钱全拿去要大得多。也就是说，你必须把公司的长远利益和你本人的利益绑在一起，所以我们这样做的话，实际上效果是非常明显的。
主持人：好的，非常感谢王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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