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我不知道的英文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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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写什么我也不知道写什么 第1页(共127贴)   
1楼. 先放几张图吧,从东北回来以后走了很多路,从浙江出发,到安徽黄山合肥到河南开封郑州洛阳到陕西西安到宁夏银川到甘肃天水到四川九寨沟成都峨眉乐山到重庆到贵州贵阳凯里到广西桂林南宁北海东兴到越南河内芽庄胡志明市到广东广州再到南宁百色到云南昆明石林。可惜照片暂时只能放10张,也没有什么主题,就是想把路程写下来,现在在昆明,可能准备去西藏吧,我也不知道,一切看心情决定,有朋友一起也是好的&/br&才知道可以继续加图片&/br&再来10张&/br&再来10张&/br&好吧,刚才重复了,再来 2楼. 大赞楼主……  3楼. 楼主没有路过帝都……  4楼. 我下月十号走川藏线哦  5楼. 楼主是是土豪   --来自三星noteⅢ n9006  6楼. 有的人对你好,是因为你对他好,有的人对你好,是因为懂得你的好。  7楼. 新人路过………………………………  8楼. 我看到了兵马俑,乐山大佛,峨眉山,还有九寨沟  9楼. 桂林美呆了 我也想去的说  10楼. 。。。 有前途的小伙子。  11楼. 很幸福!  12楼. 楼主你是否从冬土大唐而来,去往夏天拜佛取经的呢  13楼. 帅气的欧巴  14楼. 不要以为我是来水经验的,其实我是在给你暖贴的哈[]  15楼. 很好  16楼. 楼主上班族还是学生党?  17楼. 土豪 ———春暖三月,花开如你  18楼. 去过这么多地方!. 好巴适  19楼. 去过这么多地方!. 好巴适  20楼. 不错哎  21楼.   22楼. 楼主好,楼主再见  23楼. 继续上图片呀!!!!  24楼. 帅哥  25楼. 你真好看  26楼. 楼主能不能帮个忙?我想给我女朋友一个生日礼物需要你帮个忙,就是你在一张纸上写好 祝李呵呵同学生日快乐,你拿着它在比较标志性的建筑前照张照片发给我,好吗?  27楼. 楼楼是自驾游么?去这么多地方用了多长时间?  28楼. 楼楼好帅呀,  29楼. 楼主有女朋友吗?  30楼. 酷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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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32入戏 -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 十五言
我的人生导师告诫过我,你可以过度地解释任何人,但你不能过度地解释自己。我没有听她的话。在我十五岁暑假的一个晚上,我的母亲在大厅里和找上门来的牌友为着某一局的输赢满不在乎地扭着身子,让原木椅子和地板嘎吱嘎吱响作一团;而父亲,大概在小城另一头别人家里做着同样的事。
如果他刚好记得,出门前和女儿打的最频繁的那个赌,赢了他总是让我抽成百分之十。和现在动不动较真的性格不一样,那时候我还是个满不在乎的小孩,只是口头一句“记在账上记得以后给我吖”,就抽身回房,在天黑之前再读完一本往往在我理解能力之上的小说。
——记忆真是白描性的,脱离了缰绳自顾自流淌一地。
我最初想说的只是,在我十五岁暑假的一个晚上,我因为麻将牌的噪音获准在父母的主卧室里睡。他们以为声音足够轻,但依然驱逐走了我为数不多的睡衣。所以我在辗转之间,哼起调子。然后用力探身子拿床头柜抽屉里老旧款式的Mp3,把它录了下来。
这就是那首《宠爱》的由来。我的第一首歌。
到了二字打头的年纪,我偶尔会在电脑的某个文件夹里再翻到这首歌,如今听来,会为歌词略感脸红。比起那时候的满不在乎,“要很多很多宠爱给自己”这种话,在我听来,几乎到了恬不知耻的地步。
可是那时候是那样志酬意满地哼着:“要很多很多宠爱给自己,要很多很多拥抱给自己……”
一定是那天上床之前,看了什么要了老命的老式罗曼史,但应该,是悲剧。
作为一个悲剧爱好者,拖拖沓沓地提起这些,无疑是我最爱做的那种凌迟:像一根细细钓鱼线,在致命的动脉旁娇柔做作地拉锯,故意生搬硬套记忆里最柔情因而最残忍的部分,然后发出那种只有自己才能理解真意的无病呻吟。
我其实挺恨自己的记忆重塑能力的。它们总有那么好的画面感,像是一场大梦,虽罩着一层似假犹真的雾气,依然令我自己着迷。
我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
这句剖白无论何时何地都显出过时女文青的酸腐和刻意来,然而却刻意在任何被暮色搅和的夜里,模拟出一个虚幻的给自己的拥抱,既而让因为一首诗一个故事一句无足轻重的台词而不慌不忙掉眼泪的老少女呼吸到比任何时候都冰凉的空气。
回到前头提到的那首歌。现在它在耳机里缓缓流动,那种假私什么都懂的天真,来自更早以前被归类在同一个名号的身体底下,没来由,让我羞愧。
而之所以会折腾到这个时段,无非是我又在一段故事里完成了一次毫无意义的代入,而后迟迟不能把自己从女主角的身体上剥离下来,觉得无限惶恐和悲情。在此之前,我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忍住了眼泪躺平。先是短暂地睡眠里梦到了四十岁的自己坐在狼藉的客厅里,面对两张面目模糊的脸哭泣;醒来之后,忙不迭拿下半夜的反梦作为借口试图平复我自己,却再次有意识地代入梦境,开始编造后果和前因——不得不说这是作为一个小说人的痼疾——几乎下意识,我望穿一个幻想中的属于自己的家庭悲剧。
这种事情在我成长的年岁里发生过无数次。好像一个天生的悲剧爱好者合该认为自己必须造就一场合格的悲剧来打动自己一样,我记得常常话痨附身地和许多人谈过关于婚姻和家庭的认知。一早我就直截了当地把爱情剔除出去,这一点,如果你和我一样常年观看身边各种家庭轮番上演狗血剧情,你当能叹一口长长的浊气,然后表示理解。
我还记得高中第一间宿舍的舍友和我形容过的,她父亲为了追求她母亲,用几十封情书练出的一手好字;我也记得疼爱过幼时的我的伯伯和阿姨,在抽油烟机钱熟练地拌嘴,四只手交错着放各种调味品——至今我还坚定地认为这是比四手钢琴更有技术性的事情。记得归记得,但貌似从来不觉得这些会和自己产生什么交集:大多数时候,我面对的是更加赤裸可鄙的生活:好比大过年奶奶家近亲例行公事一般的自相厮杀,比如抱着儿子坐在阳台冲着楼下的我们露出绝望神情的阿姨,比如凌晨六点因为争吵和滚烫热水的泼洒方向响作一片的锅碗瓢盆,比如因为赌博外债互相欺瞒的叔叔婶婶醉后掰不开的手指……
最乐观的时候,我想这是我以后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小说者的天赐。这样多的故事,这样戏剧化的人物,这样切肤的炙痛。但或许应该要等上很多年,等我重塑旁人和自己生活是两条轨道的信心,等我足够强大到不加感情地叙述并且对年少时的脆弱嗤之以鼻,至少的至少,等我不再讳莫如深地用大段大段疑似废话的叙述去构建一座虚无的实体,小心翼翼隐匿几句真心,还为有人参透解谜让我功败垂成表示担心不已。
满纸荒唐言,或许是因为无从下口。
而归根结底就是一本书吧。我曾经收到过箴言,告诉我不是不能去争取,但不要恶形恶状,丑态毕露。可我在这个故事里看到了最张牙舞爪的爱者。我止不住地代入。
我很早就对某部分的命运灰心丧气,因为曾经被人羡慕地被亲人爱着,然后被人耻笑地抛出去。因而很多早先被人诟病的过分宠溺,总是衍伸出它们降临在另外一副身体里的幻觉。因为曾经作为受体,对于其中的发生和下场感同身受,然后险恶地希望所有这些都和我所经历的一样,向不可挽救的悲剧轨道滑去。仿佛它的走偏是对我最大的不公平。
而当你见识足够的闹剧,你就会对自己未来产生掺杂、融合甚至是进化后的那些记忆的虚拟,比如投身于义无反顾然后披头散发地接受墨菲定律;又或者,在侥幸的温柔里突然反骨彻底——我不知道我是继承那些无情无义更加戏剧,还是重演一次目击无数次的受害人更能发挥得尽致淋漓。
我觉得我也许会变成《一个女人的史诗》里的田苏菲,或者是《爱经述异》进贡自己的少女,又或者我可以尝试一下施虐者的角度,冷眼地选择砸一块陨石到巨大的温水里。很多时候,这是一种复杂的自我安放。为着每一种可能安排结局,然后意识到,插手编剧的演员才不会有好结局。
我大概还没有足够的抗击打能力,所以即使冷而僵硬地在脸上扑了一层冷掉的带有盐分的薄壳,我还是只能说一堆没有人能看懂的空话和废话。
或许应该再躺回去粉饰那个噩梦,尽力把它向一个平和的结局指引。又或者,应该再去试图联系因为突袭的烦躁拉出仇恨线的堂姐,说一些似是而非的旁白。
“哪,你一定要幸福给我看啊。”
比起那种青春励志校园言情里让人呕出肝脏的台词,其实我说这个的原因,只是为了亲眼见识一次摘除了不幸的家庭而已。
最初我是想谈谈《宠爱》,后来我想告解噩梦,再后来我想影射一下摇摇欲坠的三观,最后发现这真是最苦最涩的最隐秘,除非被无条件的宽容,否则无从启齿。那么最低程度呼唤一下可以旁观的温柔的人生际遇……
让我知道这东西确实存在而已。
最后最后最后……
我觉得我真的需要一个告解师,嗯,或者垃圾桶,可以把不能直接点明说清的情绪,一股脑儿丢进去。嗯,告解师最好看过那些让我被戳痛到崩溃的字句,因为我觉得我还是得不争气地用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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