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数学怎么学数学?

儿童学数学
【导读】数学是一门很锻炼逻辑思维能力的学科,因此对于儿童学数学,也可以锻炼其逻辑思维能力。那么,作为父母的你们知道如何教儿童学数学吗?知道如何教学龄前儿童学数学吗?知道儿童学数学的游戏有哪些吗?妈网百科为你介绍!
儿童学数学,父母的教授方法很重要。 由于儿童没有进过学堂接受教育,因此在教儿童学数学是方法上要生动、有趣、形象化,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孩子所看、所听联系到数学问题,然后通过最简单最形象的方式来教授孩子。下面总结了几种有效的教儿童学数学的方法:1、能动手操作的题,父母不要给出答案,让孩子去操作、体验、领悟。为考孩子的智力,家长会给孩子提出:一张长方形的纸片有四个角,剪去一个角,还剩几个角?孩子会脱口而出,3个。这时家长不要告诉孩子答案,要孩子亲手去剪一剪。一剪才发现有5个角。继续剪,看能不能剪出3个?孩子都看过能伸缩的活动推拉门或防盗窗,这些门或窗的结构是四边形的。问他们为什么不做成三角形而做成四边形呢?叫孩子用竹棒围一个四边形和三角形,然后压一压,看那个会变形。让孩子领悟到“三角形的稳定性”和“四边形的不稳定性”。通过自己动手,动脑,能领悟出某些结论,为创造发明打下基础。总之,孩子良好的学习素质一半来自家长的熏陶。给孩子提问题,也要讲究方法,让孩子积极地想,愉快地做,能激发兴趣,开发智力,达到培养能力的目的。2、在日常生活中给孩子编的题, 能让孩子体会生活,丰富生活知识。养金鱼是小孩子挺喜欢的事。为让孩子做减法,可编制“金鱼缸中有5条金鱼,死了一条,还剩下几条?”有过养金鱼经验的孩子不一定就简单的回答4条,他要提出这条死了的金鱼捞出来了没有?这样他就有两个答案:4条或5条。多思考这样的问题可培养孩子全面考虑问题的习惯,在餐桌上,如果有一桌丰盛的菜,叫孩子把菜分为两类。按什么方法分,由孩子自己决定。特别是孩子多的时候,他们的积极性会更高。分的方法很多:如按动、植物分,或按海产类或非海水类分,也可按炒菜、汤菜分;冷菜、热菜分等。做父母的要作适当的提示,让孩子学一点分类思想,还丰富了生活知识。 ...
现在学年前的儿童,父母都会提前教儿童学数学,这跟很多父母不想自己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有关。抛开这个原因,妈网百科觉得学年前儿童学数学也是很必要的。那么。如何教学年前儿童学数学呢?下面分两大类,12小点来介绍:一、孩子不讨厌的数学学习法1、唱数字如,:“两只老虎”“我有一双小小手,一共十个手指头”等。有关的儿歌2、随兴计数上楼梯时和孩子一起数楼梯的阶数;吃水果时一起数“一共5个苹果,妈妈一个,爸爸一个,宝宝一个,还剩几个”等 。3、喝水水喝一点少一点,如果往杯子里加水,水就多了起来,类似的方法可以教孩子分辨多与少的概念。4、排队走路散步或玩耍的时候,可以一家人排成一排,让孩子理解前后左右的概念;一家人一起走,可以让孩子理解远近、快慢的概念。5、量长度可以和孩子一起丈量长度,客厅到卧室要走几步,宝宝的衣服如果用妈妈的手来量有几个手掌那么长,用宝宝的手来量呢?6、堆积木玩积木不仅可以通过数数学得基本的数字概念,还可以通过堆放积木感知尺寸、形状、重量、体积、对称、空间关系等基本概念。7、区别粗细如:用小棒串珠,有的小棒不能串入串珠(说明太粗),还可以按小棒粗细来排列顺序。也可以让孩子比其它物品的粗细。8、看日历 ...
智力落后的儿童,相对于一般的儿童来说,学习能力会比较缓慢一些,但是作为家长的你们,千万不要放弃,对此类儿童要更用心去教他们学习数学,这样子他们才能更好地学习其他知识。那么如何引导智力落后儿童学数学呢?可以通过以下4种方式:一、 掌握数的大小及数的构成1、掌握数的大小及数的构成。这是进行数学运算和理解数的内容的必要前提,教儿童掌握数的大小时,关键是要告诉儿童在数数时,后面的数比前面的数大,如2在1的后面,2大1小,也可采用玩扑克牌的游戏来理解大小。2、教儿童数的组成。我们要通过实物或图片等演示使儿童直观地、具体地了解数的组成,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要为每个儿童配备若干套实物、图片、数字卡片、玩具等,让每个儿童在游戏和实际操作中,主动获得知识,如5片雪花片,让儿童自己分,可以分1和4、2和3、3和2、4和1。二、 学会数10以内的数数。1、教儿童按自然数的顺序口头数数也就是唱数我们可以采取儿歌或顺口溜的方法引起儿童对数数的兴趣,如一二三、爬上山,四五六、翻跟斗,七八九、拍拍手,或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等,在数数过程中,可配合各种活动,有节奏地念出来,以便加强记忆。2、认识1--10的数字我们可以把每个数字同与它形状相似的物体联系起来,如1像铅笔,2像大白鹅,3像耳朵,4像红旗,5像钩子,有时也可以反问,像铅笔的是几,帮助儿童记忆。 ...
儿童学数学的形式应该是多种多样的,游戏就是个不错的形式。那么儿童学数学游戏有哪些呢?父母又该选择哪些比较好呢?下面推荐几种常见的游戏:1、认识硬币和找钱在50个月时有74.6%的儿童会认3种硬币,到53个月时有76.8%的儿童会用1和2分凑成5分,或1角,5角凑成1元。有78.2%的5-6岁儿童学会用硬币做买卖的游戏。比内规定6岁时能认4种硬币,美国有1分,5分,1角,25分四种。比内L-M量表规定在9岁时学会找钱,即从35分之内找钱。我国钱币10进制,可能较容易,不过提前3-4年也很可观了。2、倒述数字倒述数字要求儿童将大人口授的一串数字以相反的次序倒述出来,如口授123时倒述为321。在倒述数字时不容许看写出来的数字,或自己用毛将口授的数字用笔写下来。这要求儿童十分注意听,马上将数字记忆,同时要用心去想即是通过逆向思维将数字的次序倒着背出来。1987年调查中发现有8.5%的4岁儿童和72.5%的5岁儿童中能倒述2位数;有7.4%的5岁儿童,有74.5%的70个月儿童,有98.5%的76个月时能倒述3位数。1995年发现4岁时有82%人能倒述2位数,有25%人能倒述3位数,还有10.2%人能倒述5位、3.4%能倒述6位数。比内L-M量表要求7岁倒述3位,9岁倒述4位,12岁倒述5位,只有高智商成人才能倒述6位数。韦氏1950年指出,复述和倒述数字是一种测定智力的方法。 ...
部分父母会认为儿童学数学靠的是记忆力,这是否是真的呢?非也,儿童学数学并不是单纯的考记忆就可以了。下面通过举例来说明:例如有5只桔子,5是对一堆桔子的数量特征的抽象,和这些桔子的大小、颜色、酸甜无关,也和它们的排列方式无关:无论是横着排、竖着排,或是排成圈,它们都是5个。而幼儿对数的认识就不像对大小、颜色的认识那样可以通过直接的感知获得,而要通过一个抽象的过程。5个桔子中的每一个桔子,都不具有“5”的性质,相反,“5”这一数量属性也不存在于任何一个桔子中,而存在于它们的相互关系中——它们构成了一个数量为“5”的整体。儿童对于这一知识的获得,也不是通过直接的感知,而是通过一系列动作的协调,具体说就是“点”的动作和“数”的动作之间的协调。首先,他必须使手点的动作和口头数数的动作相对应。其次是序的协调,他口中数的数应该是有序的,而点物的动作也应该是连续而有序的,既不能遗漏,也不能重复。最后,他还要将所有的动作合在一起,才能得到物体的总数。由此看来,幼儿会数数只是一个表面现象,在这背后,是幼儿的对应、序列、包含等逻辑观念和抽象思维能力的发展。只有理解了这些逻辑观念,幼儿才能正确地计数。再经过无数次具体的计数经验,幼儿对数的理解逐渐脱离具体的事物,最终达到抽象的理解,并不是完全靠记忆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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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介绍下上面这幅图片,选自电影《模仿游戏》,讲在二战期间,天才图灵如何破解德军密码的故事。德军的密码机非常强大,每一组电文的可能性有159X10的18次方之多,而且每24小时要更换一次秘钥,面对这台机器,图灵说“这是极其精密的机器,问题就是我们只尝试用人工的方式打败它,这样不行,只有机器才能打败另一台机器”。数学家,在战争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此文又是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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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乔丹&艾伦伯格(Jordan Ellenberg),美国威斯康星大学数学系教授。选自《魔鬼数学》
  数学知识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呢?
  在地球上某个地方的一间教室里,一位数学老师布置了30 道定积分练习题作为学生的周末作业。要做完这些题,肯定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因此,一名学生大声地表达了自己的疑惑。他问了老师最不愿意回答的问题:“这些知识我什么时候能用上呢?”
  这位老师很可能会这样回答:“我知道这些题目非常枯燥,可是你别忘了,你还不知道自己将来会选择什么样的职业。现在,你看不到这些知识与你有什么关系,但是你将来从事的职业有可能非常需要这些知识,所以你应该快速准确地完成这些定积分练习题。”
  师生两人都知道这其实是一个谎言,而且学生通常不会对这样的回答感到满意,毕竟,即使有的成年人可能会用到积分、
  、余弦公式或者多项式除法等知识,人数也屈指可数。
  这个回答就连老师也不会满意。我对于这一点很有发言权,因为在我多年担任数学老师的时光里,我就为成百上千的大学生布置过很多定积分练习题。
  值得庆幸的是,对于这个问题,我们能找到一个更好的答案:
  尽管一些数学课程会要求你完成一道又一道计算题,让你觉得这些机械的计算过程不榨干你的所有耐心与精力就不会罢休,但事实并非如此。学习数学必须计算这些定积分题,就像足球运动员需要接受举重与韧性训练。如果你希望踢好足球(我是指抱着一种认真的态度,达到竞技水平),就必须接受大量枯燥、重复、看似毫无意义的训练。职业足球运动员在比赛时会用到这些训练内容吗?不会的,我们从未在赛场上看到有足球运动员举杠铃或者在交通锥之间穿梭前行。但是,我们肯定会看到他们应用力量、速度、观察力与柔韧性,而要提高这些能力,他们必须常年接受枯燥乏味的训练。可以说,这些训练内容是足球运动的一个组成部分。
  “数学与足球非常相似。你的就业目标可能与数学没有相关性,这很正常,大多数人的情况都是这样。但是,你仍然可以运用数学知识,甚至你手头正在做的事情有可能就用到了数学知识,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数学与逻辑推理紧密地交织在一起,可以增强我们处理事务的能力。掌握了数学知识,就像戴了一副X射线眼镜一样,我们可以透过现实世界错综复杂的表面现象,看清其本质。多少个世纪以来,由于人们辛勤钻研、反复辩论,数学的各种公式与定理已经得到了千锤百炼,可以帮助我们在处理事务时避免犯错。利用数学这个工具,我们可以更深入、更准确地理解我们这个世界,而且可以取得更有意义的成果。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一位良师或者一本好书,引导我们学习数学中的一些规则和基本方法。现在,我愿意担任这样的指导老师,告诉你如何实现这个目的。”
  不过,那名学生仍然可能心存疑惑。“老师,你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她会说,“但是,太抽象了。你刚才说掌握了数学知识之后,本来有可能做错的事,现在不会出错了。但是,哪些事情会是这样的呢?能不能举一个真实的例子?”
  这时候,我会给她讲亚伯拉罕&瓦尔德(Abraham Wald)与失踪的弹孔这个故事。
  亚伯拉罕&瓦尔德与失踪的弹孔
  同很多的“二战”故事一样,这个故事讲述的也是纳粹将―名犹太人赶出欧洲,最后又为这一行为追悔莫及。1902年,亚伯拉罕&瓦尔德出生于当时的克劳森堡,隶属奥匈帝国。瓦尔德十几岁时,正赶上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随后,他的家乡更名为克鲁日,隶属罗马尼亚,瓦尔德的祖父是一位拉比,父亲是一位面包师,信奉犹太教,瓦尔德是一位天生的数学家,凭借出众的数学天赋,他被维也纳大学录取。上大学期间,他对集合论与度量空间产生了深厚的兴趣。即使在理论数学中,集合论与度量空司内算得上是极为抽象晦涩难懂的两门课。
  但是,在瓦尔德于20世纪30年代中叶完成学业时,奥地利的经济正处于一个非常困难的时期,因此外国人根本没有机会在维也纳的大学中任教,不过,奥斯卡摩根斯特恩(Okar Morgenstern)给了瓦尔德一份工作,帮他摆脱了困境。摩根斯特恩后来移民美国,并与人合作创立了博弈论。1933年时,摩根斯特恩还是奥地利经济研究院的院长。他聘请瓦尔德做与数学相关的一些零活儿,所付的薪水比较微薄。然而,这份工作却为瓦尔德带来了转机,几个月之后,他得到了在哥伦比亚大学担任统计学教授的机会。于是,他再D次收拾行装,搬到了纽约。
  从此以后,他被卷入了战争。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大部分时间里,瓦尔德都在哥伦比亚大学的统计研究小组(SRG)中工作。统计研究小组是一个秘密计划的产物,它的任务是组织美国的统计学家为“二战”服务。这个秘密计划与曼哈顿计划(Manhattan Project)有点儿相似,不过所研发的武器不是炸药而是各种方程式。事实上,统计研究小组的工作地点就在曼哈顿晨边高地西118街401号,距离哥伦比亚大学仅D个街区。如今,这栋建筑是哥伦比亚大学的教工公寓,另外还有一些医生在大楼中办公,但是在1943年,它是“二张”时期高速运行的数学中枢神经。在哥伦比亚大学应用数学小组的办公室里,很多年轻的女士正低着头,利用“马前特”桌面计算器计算最有利于战斗机瞄准具锁定敌机的飞行曲线公式。在另一间办公室里,来自普林斯顿大学的几名研究人员正在研究战略轰炸规程,与其D墙之隔的就是哥伦比亚大学统计研究小组的办公室。
  但是,在所有小组中,统计研究小组的权限最大,影响力也最大。他们一方面像一个学术部门一样,从事高强度的开放式智力活动,另一方面他们都清楚自己从事的工作具有极高的风险性。统计研究小组组长艾伦沃利斯(W. Allen Wallis)回忆说“我们提出建议后,其他部门通常就会采取某些行动。战斗机飞行员会根据杰克&沃尔福威茨(Jack Wolfowitz)的建议为机枪混装弹药,然后投入战斗。他们有可能胜利返回,也有可能再也回不来。海军按照亚伯&基尔希克(Abe Girshick)的抽样检验计划,为飞机携带的火箭填装燃料。这些火箭爆炸后有可能会摧毁我们的飞机,把我们的飞行员杀死,也有可能命中敌机,干掉敌人。”
  数学人才的调用取决于任务的重要程度。用沃利斯的话说,“在组建统计研究小组时,不仅考虑了人数,还考虑了成员的水平,所选调的统计人员都是最杰出的。”在这些成员中,有弗雷德里克&莫斯特勒(Frederick Mosteller),他后来为哈佛大学组建了统计系;还有伦纳德&萨维奇(Leonard Jimmie Savage)a,他是决策理论的先驱和贝叶斯定理的杰出倡导者。麻省理工学院的数学家、控制论的创始人诺伯特&维纳(Norbert Wiener )也经常参加小组活动。在这个小组中,米尔顿&弗里德曼(Milton Friedman )这位后来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只能算第四聪明的人。
  小组中天赋最高的当属亚伯拉罕&瓦尔德。瓦尔德是艾伦&沃利斯在哥伦比亚大学就读时的老师,在小组中是数学权威。但是在当时,瓦尔德还是一名“敌国侨民”,因此他被禁止阅读他自己完成的机密报告。统计研究小组流传着一个笑话:瓦尔德在用便笺簿写报告时,每写一页,秘书就会把那页纸从他手上拿走。从某些方面看,瓦尔德并不适合待在这个小组里,他的研究兴趣一直偏重于抽象理论,与实际应用相去甚远。但是,他干劲儿十足,渴望在坐标轴上表现自己的聪明才智。在你有了一个模糊不清的概念,想要把它变成明确无误的数学语言时,你肯定希望可以得到瓦尔德的帮助。
  于是,问题来了。我们不希望自己的飞机被敌人的战斗机击落,因此我们要为飞机披上装甲。但是,装甲会增加飞机的重量,这样,飞机的机动性就会减弱,还会消耗更多的燃油。防御过度并不可取,但是防御不足又会带来问题。在这两个极端之间,有一个最优方案。军方把一群数学家聚拢在纽约市的一个公寓中,就是想找出这个最优方案。
  军方为统计研究小组提供了一些可能用得上的数据。美军飞机在欧洲上空与敌机交火后返回基地时,飞机上会留有弹孔。但是,这些弹孔分布得并不均匀,机身上的弹孔比引擎上的多。
  关于萨维奇,这里有必要告诉大家他的一些逸事。萨维奇的视力极差,只能用一只眼睛的余光看东西。他曾经耗费了6 个月的时间来证明北极探险中的一个问题,其间仅以肉糜饼为食。
  军官们认为,如果把装甲集中装在飞机最需要防护、受攻击概率最高的部位,那么即使减少装甲总量,对飞机的防护作用也不会减弱。因此,他们认为这样的做法可以提高防御效率。但是,这些部位到底需要增加多少装甲呢?他们找到瓦尔德,希望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瓦尔德给出的回答并不是他们预期的答案。
  瓦尔德说,需要加装装甲的地方不应该是留有弹孔的部位,而应该是没有弹孔的地方,也就是飞机的引擎。瓦尔德的独到见解可以概括为一个问题:飞机各部位受到损坏的概率应该是均等的,但是引擎罩上的弹孔却比其余部位少,那些失踪的弹孔在哪儿呢?瓦尔德深信,这些弹孔应该都在那些未能返航的飞机上。胜利返航的飞机引擎上的弹孔比较少,其原因是引擎被击中的飞机未能返航。大量飞机在机身被打得千疮百孔的情况下仍能返回基地,这个事实充分说明机身可以经受住打击(因此无须加装装甲)。如果去医院的病房看看,就会发现腿部受创的病人比胸部中弹的病人多,其原因不在于胸部中弹的人少,而是胸部中弹后难以存活。
  数学上经常假设某些变量的值为0,这个方法可以清楚地解释我们讨论的这个问题。在这个问题中,相关的变量就是飞机在引擎被击中后不会坠落的概率。假设这个概率为零,表明只要引擎被击中一次,飞机就会坠落。那么,我们会得到什么样的数据呢?我们会发现,在胜利返航的飞机中,机翼、机身与机头都留有弹孔,但是引擎上却一个弹孔也找不到。对于这个现象,军方有可能得出两种分析结果:要么德军的子弹打中了飞机的各个部位,却没有打到引擎;要么引擎就是飞机的死穴。这两种分析都可以解释这些数据,而第二种更有道理。因此,需要加装装甲的是没有弹孔的那些部位。
  美军将瓦尔德的建议迅速付诸实施,我无法准确地说出这条建议到底挽救了多少架美军战机,但是数据统计小组在军方的继任者们精于数据统计,一定很清楚这方面的情况。美国国防部一直认为,打赢战争不能仅靠更勇敢、更自由和受到上帝更多的青睐。如果被击落的飞机比对方少5% ,消耗的油料低5% ,步兵的给养多5% ,而所付出的成本仅为对方的95% ,往往就会成为胜利方。这个理念不是战争题材的电影要表现的主题,而是战争的真实写照,其中的每一个环节都要用到数学知识。
  瓦尔德拥有的空战知识、对空战的理解都远不及美军军官,但他却能看到军官们无法看到的问题,这是为什么呢?根本原因是瓦尔德在数学研究过程中养成的思维习惯。从事数学研究的人经常会询问:“你的假设是什么?这些假设合理吗?”这样的问题令人厌烦,但有时却富有成效。在这个例子中,军官们在不经意间做出了一个假设:返航飞机是所有飞机的随机样本。如果这个假设真的成立,我们仅依据幸存飞机上的弹孔分布情况就可以得出结论。但是,一旦认识到自己做出了这样的假设,我们立刻就会知道这个假设根本不成立,因为我们没有理由认为,无论飞机的哪个部位被击中,幸存的可能性是一样的。用数学语言来说,飞机幸存的概率与弹孔的位置具有相关性。
  瓦尔德的另一个长处在于他对抽象问题研究的钟爱。曾经在哥伦比亚大学师从瓦尔德的沃尔福威茨说,瓦尔德最喜欢钻研的“都是那些极为抽象的问题”,“对于数学他总是津津乐道,但却对数学的推广及特殊应用不感兴趣”。的确,瓦尔德的性格决定了他不大可能关注应用方面的问题。在他的眼中,飞机与枪炮的具体细节都是花里胡哨的表象,不值得过分关注。他所关心的是,透过这些表象看清搭建这些实体的一个个数学原理与概念。这种方法有时会导致我们对问题的重要特征视而不见,却有助于我们透过纷繁复杂的表象,看到所有问题共有的基本框架。因此,即使在你几乎一无所知的领域,它也会给你带来极有价值的体验。
  幸存者偏差现象
  对于数学家而言,导致弹孔问题的是一种叫作“幸存者偏差”(survivorship bias )的现象。这种现象几乎在所有的环境条件下都存在,一旦我们像瓦尔德那样熟悉它,在我们的眼中它就无所遁形。以共同基金为例。在判断基金的收益率时,我们都会小心谨慎,唯恐有一丝一毫的错误。年均增长率发生1% 的变化,甚至就可以决定该基金到底是有价值的金融资产还是疲软产品。晨星公司大盘混合型基金的投资对象是可以大致决定标准普尔500 指数走势的大公司,似乎都是有价值的金融资产。这类基金 年增长了178.4% ,年均增长率为10.8% ,这是一个令人满意的增长速度。如果手头有钱,投资这类基金的前景似乎不错,不是吗?事实并非如此。博学资本管理公司于2006 年完成的一项研究,对上述数字进行了更加冷静、客观的分析。我们回过头来,看看晨星公司是如何得到这些数字的。2004 年,他们把所有的基金都归为大盘混合型,然后分析过去10 年间这些基金的增长情况。
  但是,当时还不存在的基金并没有被统计进去。共同基金不会一直存在,有的会蓬勃发展,有的则走向消亡。总体来说,消亡的都是不赚钱的基金。因此,根据10 年后仍然存在的共同基金判断10 年间共同基金的价值,这样的做法就如同通过计算成功返航飞机上的弹孔数来判断飞行员躲避攻击操作的有效性,都是不合理的。如果我们在每架飞机上找到的弹孔数都不超过一个,这意味着什么呢?这并不表明美军飞行员都是躲避敌军攻击的高手,而说明飞机中弹两次就会着火坠落。博学资本的研究表明,如果在计算收益率时把那些已经消亡的基金包含在内,总收益率就会降到134.5% ,年均收益率就是非常一般的8.9% 。《金融评论》(Review of Finance )于2011 年针对近5 000 只基金进行的一项综合性研究表明,与将已经消亡的基金包括在内的所有基金相比,仍然存在的2 641 只基金的收益率要高出20% 。幸存者效应的影响力可能令投资者大为吃惊,但是亚伯拉罕&瓦尔德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素材来自《魔鬼数学:大数据时代,数学思维的力量》
  中信出版集团 20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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