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是孙像 ,周围是外文:MEMENT...

我是中国人,何必学外文......:-)
“我是中国人,何必学外文,不会ABC,照当接班人”。这首打油诗或者类似的版本流行多年,曾经是学不好英语的年轻学生的绝佳借口。但是它的最早出处,如今却很少有人能讲得清楚,除非是年长的教育界人士。它的来源是一件当年轰动全国的事件,在资讯如此发达的互联网上,搜索“马振扶事件”,还能得到四千余条。比较详细的一篇转帖在下面。
这个事件之所以给我很深刻的印象,是因为在这个事件之后,我老家那个县也曾出过类似的事件,一位小学老师用一把饭勺在一位调皮的小学生的头上敲了几记,不巧那位学生隔夜不治身亡了。因为此事恰巧发生在“马振扶事件”之后,该事件也被上纲上线,当事教师(名字是X广印,姓氏已记不清了)被判以重刑,在全县游斗,曾经到过我所就读的学校。远远地看过去,并没有看清X广印老师长得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后来该教师有没有获得平反。
“马振扶事件”30余年再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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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中国的人,何必要学外文,不学ABCD,还能当接班人……”1973年夏天,这几句出自一个女中学生考卷上的顺口溜,从偏隅豫西南的唐河县马振扶(注:当地人又称马振抚)中学不胫流传,直到34年后的今天仍不时被人们诵念。
  因为这几句顺口溜,受到校方批评的女中学生选择了自杀。为此,从1974年年初开始,在中共中央下发的中发[1974]5号文(以下简称“5号文”)的指示下,一场声势浩大的所谓“批判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复辟回潮”的斗争,在全国教育系统迅速展开。受此事影响,当地政府、公安、学校等“涉案人员”或被判刑,或被开除党(团)籍、撤销一切职务,各地数万计忠于教育事业的教师遭受批斗和处分,导致教育质量全面下滑。这就是当年和“白卷英雄”、“黄帅日记”等齐名轰动全国的河南“马振扶事件”!
  1979年春,“马振扶事件”被中央定性为冤案,“5号文”被正式撤销,受到迫害的相关人员得以平反昭雪,恢复政治及工作待遇。今天,我们回首探寻“马振扶事件”的曲曲弯弯、星星点点……
  □记者 孟冉 文图
  她的自杀缘于考卷上的几句话
  2007年3月6日,唐河县马振扶中学春光灿烂,暖意融融。
  时近中午,戴着深蓝色鸭舌帽的杨天成骑着自行车赶到学校,与记者会面。“去年有个外地记者打电话要采访我,我不知道他的底细,给堵回去了。你大老远跑到咱这偏僻地儿,咋着我也得给你拍拍(方言,聊聊的意思)。”70岁的杨天成面色红润,朗声快语,思维清晰。
  “马振扶事件”的主角是一个名叫张玉勤的女中学生,时年15岁,马振扶公社付岗村人。1973年,张玉勤就读马振扶公社中学初二(1)班时,杨天成是她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
  “张玉勤是农村女孩,没啥特别的。这孩子成绩不好,用现在的话说是个差生。全班六七十个学生中她排后几名,学习也不太努力。”杨天成说。
  1973年3月,杨天成从马振扶公社郭桥村帽中小学校长的位置上调到马振扶公社中学。当时初中是两年制,他实际担任的是毕业班班主任。当年5月份麦收后,张玉勤就再没到校上学,杨天成实际只教了她两个多月。
  快到毕业会考时,张玉勤的堂姐找到杨天成,想让张玉勤参加考试,好拿张初中毕业证。就这样,离校很长一段时间的张玉勤又回到了学校。“考英语时,张玉勤许多题不会做,就在卷子上写了那几句话。”杨天成说,“她才考了6分,你说不批评行吗?可没想到啊,没想到……”
  对这一事件,1974年1月31日,中共中央下发给河南省委以及各省、市、自治区党委的“5号文”,是这样描述的:“1973年7月10日下午,英语考试时,监考老师栗玉恕多次催卷,张一气之下在尚未答完的卷子上写道‘我是中国的人,何必要学外文,不学ABCD,还能当接班人。接好革命的班,还埋葬帝修反’。交卷之后,张感到不妥,多次找老师要卷子,说‘我错了’,但遭到拒绝。7月11日,栗把张玉勤的考卷交给班主任杨天成。杨让张在全班做检查,并在班里读了她写的那几句话,说了不少讽刺挖苦的话,如‘你写的这个诗可把人木(即不要脸皮)死了’,还说‘祁仪(注:祁仪当时是大区,管辖马振扶)出了个李季,马振扶出了个张季,你也算个伟大诗人了’,并要求全班同学把这几句话背下来,进行批判。杨对张还说:‘你有两条路,一是在班内做检查,二是在考卷上加上‘伟大诗人张玉勤,马振扶公社付岗人’。张玉勤受不了这种打击,当晚没吃饭,哭了一整天……”
  这份调查报告是1974年1月19日至21日,谢静宜、迟群受中央指派赶赴南阳地区唐河县马振扶公社,“召开地、县、社干部汇报会和学生、教师、家长、干部座谈会,走访了受害者家庭”后形成的。
  对此,杨天成有不同看法:“谢、迟来公社调查时,我回家休寒假了,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我,凭什么认为我说了那些话?缺少主要当事人意见的调查是客观真实的吗?”
  对张玉勤的身亡,据“5号文”记载,7月12日早晨,学校负责人罗长奇召开初中班学生200多人批判张玉勤,说她“公开对抗和反对毛主席革命外交路线”。杨天成两次派人叫张玉勤参加批判会,张玉勤均拒绝了。早饭后,张玉勤留下一张请假条就出去了。7月14日上午,张玉勤的哥哥张玉甫在离学校不远的水库边找到了妹妹的尸体。在张玉勤失踪的两天里,学校和公社均未认真查找。张玉勤死亡后,其父曾请求学校“给买个棺材”,但遭到学校和警方的拒绝,认为张玉勤实属自杀。
  “5号文”中出现的“批判”字眼,让日后多次学习此文件的杨天成颇不以为然:“其实学校只是在校会上通报了这个事儿,我们的初衷绝对以教育为目的,是爱护她。但在当时的大环境下被无限放大了,上纲上线了。”
  事实上,校方并没有漠视张玉勤的去世。“发现张玉勤并未回归,杨天成马上向校长罗长奇做了汇报,罗长奇一面组织学生寻找,一面向公社党委汇报。13日,学校全体师生停课,全力寻找。找到张玉勤的尸体后,学校当即向县公安局报案,并通知生产队安排埋葬事宜。”
  《唐河县教育志》档案记载:“罗长奇、杨天成一面主动带领部分师生到张家安慰,并送抚恤金100元;一面向上级作书面检查,主动承担责任,请求处分……”
  “张玉勤自杀是个悲剧,老师们都很同情她。前几年有记者来采访,我每次都带他们去张玉勤的坟上看看,对她的不幸表达歉疚,毕竟她是我的学生,我不能也不会推卸责任。”杨天成声音低沉,眼角泪光闪闪。
  但“马振扶事件”最终朝另一个方向发展:杨天成、罗长奇被捕入狱,直至刑满释放,后被平反。“学生是受害者,可我们也是受害者啊!”杨天成叹息。
  事实上,“马振扶事件”发生后不久原本就平息了,但为何时隔半年后又惊动中央,从而在全国教育界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
  “马振扶事件”最终发展成另一个悲剧
  唐河县马振扶中学始建于1958年,原为马振扶公社中学。从唐河县驱车20多公里赶到马振扶,记者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占地不足40亩地的学校。
  学校四周空旷,校址偏僻。校内松柏葱茏,透出沧桑。“1996年,我和老校长罗长奇办理了交接手续,当了学校负责人。”现任校长郭恒指着几栋教学楼告诉记者,“马振扶事件”后,各级政府很重视学校的建设,拨了不少钱维护校舍。
  马振扶中学因一个女学生的身亡而声名远扬。据了解,1973年4月1日召开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时,校长罗长奇为纪念这个特殊的日子,将校名改成了“马振扶四一中学”。1974年1月中央调查组来河南,误以为马振扶是一个很大的市,说“这个学校都排到41了,前后肯定还有不少学校,情况应该很严重”。结果到了南阳一询问,才知道“四一中学”不过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乡级中学。
  实际情况是:拿到张玉勤仅得6分的考卷后,杨天成即对张玉勤做了耐心的批评教育,张玉勤曾认识了自己的错误。南阳地区教育局认为,罗、杨有错误,但属工作方法和工作作风问题,应批评教育,不负刑事责任。至此,各项善后问题都得到了处理,学校教学秩序恢复正常。
  据知情人透露,1973年八九月份,唐河县教育局参加全省教育工作会议,将张玉勤自杀一事当作典型发言,省教育局写了个内部简报上报中央,被高层领导看到。
  《唐河县教育志》档案显示:“1973年8月中旬,河南省教育局下发了洛阳五中在考试中逼死学生的通报。9月,《人民日报》先后发表了《一份发人深省的答卷》、《一个小学生的日记》和批林批孔的文章。在此形势下,县教育局又派人重新调查马振扶公社中学事件,并从所谓路线高度认定此事件是‘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复辟回潮’的表现。10月,南阳地委调查组调查后,也认定是‘复辟典型’,遂通报全地区,同时上报省教育局。当月下旬,河南省教育简报第37期刊登了这一事件,《人民日报》内部资料上也作了刊载。春节前夕,江青看到《马振扶公社中学事件》这一材料后如获至宝……”
  但还有一种说法是:当年,张玉勤的一个表姐正在北京大学读书,和中央领导的一个子女是同学。张的表姐向她的同学反映了表妹张玉勤“受学校教育毒害而自杀”,该同学回家后向父母对此事作了渲染。据此,中央领导亲自过问。
  不管是何种原因,“马振扶事件”越闹越大。虽然几名“涉案人员”已受到处分,但中央调查组并不认可,罗、杨还甚至差一点被杀头。
  让我们看看“5号文”的记录:“事发后,公社迫于地委、县委的压力,不得不作出对罗长奇严重警告、杨天成开除留用的处理决定,但唐河县迟迟不予批办……这是一个公社中学的问题,但它有代表性;南阳地委决定集中人员到马振扶蹲点,揭露矛盾,解决矛盾;对有关人员处理太轻,事情拖得太久,很不严肃,很不负责……”
  谢、迟二人结束在马振扶公社调查的第二天,即1974年1月22日,河南省委、南阳地委组成联合调查组,于当年2月2日形成《关于唐河县马振扶公社中学逼死学生事件的调查报告》;2月5日,河南省委以豫发[1974]9号文的形式向中央上报了一份检查报告,表示完全同意中央对这一事件的调查情况,并对相关责任人作了处理:将罗长奇、杨天成逮捕法办,交群众批斗,开除两人的党籍和团籍,待审讯后,再判重刑;撤销马振扶公社党委副书记王新宇、唐河县公安局股长田道义党内外一切职务,责令检查交代,接受群众批判。
  罗、杨等人就此陷入深渊!
  罗、杨是1974年2月被判刑入狱的。在此之前的20多天里,他们写了无数份检查,前后接受了14场批判。杨天成是个性格倔强的人,即使在监狱里也敢于怀疑“5号文”的结论,从没向那些歪曲事实的言论低过头。
  “老实说,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学生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都愿意承担责任,但始终认为判刑处理不公。”杨天成说。
  杨天成和罗长奇在唐河监狱待了一年多,1975年9月两人同时出狱。随后,杨被送往唐河县农科所劳动改造,罗则到大河屯乡栗子园农场接受改造。
  1977年5月7日,罗、杨结束服刑。后来,县领导悄悄告诉他们,在当时的环境下,县里认为蹲监两年以上就是重刑,实际是暗暗保护了罗、杨。
  罗、杨的后代继续在马振扶中学从教
  服刑期满后,杨天成和罗长奇不约而同下定决心——继续教书。那时罗、杨二人都还不到40岁,正是干事创业的好时候,重回课堂,他们没半点犹豫。何况事情有了转机。
  粉碎“四人帮”后,1977年5月,唐河县委根据上级指示,对“马振扶事件”重新做出处理。当年10月30日,河南省委根据中央指示,决定给罗、杨彻底平反,取消对罗、杨的处分,恢复职务和原工资待遇,补发在押期间扣发的工资,还派人赴唐河县召开万人大会,宣布这一平反决定。《人民日报》和全国各大报纸及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都相继报道了这一消息。罗长奇仍到马振扶公社中学主持全面工作,杨天成回校任班主任。
  在唐河期间,由于多种原因,记者未能见到罗长奇、王新宇和田道义。从杨天成的讲述中,记者获知了他们的一些状况。
  时任马振扶公社党委副书记的王新宇被平反后,恢复了公职,继续分管文教工作,后担任马振扶公社党委书记,目前不知身居何处。
  时任唐河县公安局预审股股长的田道义被平反后,恢复了公职,后来升任唐河县公安局局长。田被“削职为民”后,成为一名普通民警。
  和杨天成同岁的罗长奇回校后又当了9年校长。“他是个直爽的人,现在身体不错,比较胖。老罗家庭幸福和睦,我俩经常在一起唠嗑,但很少说以前不愉快的事。现在日子多好呀,舒舒心心生活就够了。”杨说。1996年,罗、杨二人相继退休。此前,他们的子女先后报考了师范院校,毕业后分配到马振扶中学任教。“现在,罗校长的大儿子罗晓东在学校管后勤,杨老师的3个儿子也在我们学校教课。”郭恒告诉记者,杨天成老师的二儿子杨伟教政治,三儿子杨书峦教数学,四儿子杨书民任副校长兼教导主任(去年秋天被县教育局抽调到英才学校当副校长),干得都很好,“杨老师父子四人同台执教,在唐河县传为佳话”。
  现在,杨天成常反思“马振扶事件”,给孩子讲自己的心得体会,认为教育学生、爱护学生,对学生管理严格,都没错,关键是要讲究方式、方法,不能凭个人主观。最担心老师在教学中用言语伤害学生,影响他们的学习积极性和主动性。“我理解的尊师重教是双向的、互动的,老师、学生一定要常沟通、常谈心,共同面对和解决学习上、生活上的问题。现在不少中小学开了心理健康教育课,这很好啊……”
  虽说受到了那么大的迫害和委屈,但杨天成说他并不怨恨张家,张家的内心也痛苦。可以慰藉的是,当时,失去女儿的张家得到了关怀和安抚。据记者了解,目前张玉勤的父母和二哥均已去世,其大哥当年被推荐上了工农兵大学,毕业后曾在南阳一家厂办学校当老师,现情况不详。
  杨天成慨叹国家真正重视教育了
  当年,“马振扶事件”也对当地和全国教育系统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很多地方的老师受到牵连,一些学校停开英语课,其他学科也降下温来……
  1979年春,“马振扶事件”最终尘埃落定。当年3月19日,中共中央发文撤销“两个文件”(一个是1971年8月13日中央转发的《全国教育工作会议纪要》,另一个是“5号文”)。中央批示指出,这两个文件在教育战线危害极大,流毒很深,撤销后意味着从根本上清除掉了从“文化大革命”以来禁锢教育界和知识分子的“紧箍咒”,解放了全国范围内的上千万知识分子……
  “马振扶事件”平反之初,河南教育系统就通过组织写文章、开大会等形式,反思此事对教育造成的严重破坏。同时,此事也揭开了南阳地区乃至河南省教育战线冤假错案平反工作的序幕。
  1978年12月,河南省委书记胡立教在全省教育工作会议上提出,当前要抓好学校干部和教师的冤案、假案、错案的平反昭雪工作和解决历史遗留问题。从1977年到1982年,南阳各级各类学校经过逐项调查核实,凡是属于冤假错案,都进行公开平反昭雪,为被侵害者恢复名誉、消除影响;本人档案中保存的不实材料,都予以清理并销毁;被抄走的财物,查找退还;冻结的存款、扣发的工资,一一退还本人;被强占的私人房屋,也给予退还。有关档案显示,“从1979年~1982年,南阳地区共平反冤假错案46900件,涉及50690人;560人恢复了党籍……”
  “学校的整体发展还是挺好的。我们特别重视外语教育,去年我校在全县17所初中英语成绩排名中列第五名。”郭恒告诉记者,目前马振扶中学在校学生500多人;有40名教师,其中中级、副高级职称25人;2002年中招成绩居全县第五名,连续7年被评为教育教学管理先进单位。
  时至今日,“马振扶事件”带来的影响并未完全消除。采访中记者了解到这样一件事:2006年5月,国际英语外语教师协会中国分会会长、全国高等院校大学外语教学研究会常务理事包天仁教授在山西省首届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研讨会上曾意味深长地说:“1973年发生了震惊全国的河南‘马振扶事件’。‘四人帮’抓住这件事大做文章。许多学校把外语课砍掉了,外语教师被迫改行。可见在那个年代,我们外语老师是多么多灾多难!”
  “你看看现在有恁多外语补习班,老师的地位和待遇都提高了,振奋人心啦。”杨天成慨叹,“温家宝总理在正在召开的‘两会’上作的报告多好啊,各项教育政策句句暖人心。这说明啥?说明国家真正重视教育了,我打心眼里高兴……”
  临别时,记者看到了河南省委给罗长奇、杨天成的[1977]51号平反通知:“一、现在仍保留的对罗长奇同志撤销党内外职务的处分、杨天成开除留用处分,均予取消;二、恢复罗长奇、杨天成同志的原工资待遇,少发部分予以补发。”对罗、杨来说,这份档案贵比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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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英帕尔--科希马大战_百度百科
英帕尔--科希马大战
英帕尔-科希马之战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东南亚战场的一次重大的战役。
英帕尔是印度东部与缅甸交界地区的一座边境城市,位于吉大港通往印度东部阿萨姆邦的交通干线上。该城周围是曼尼普尔山脉,近郊是长40英里,宽20英里的英帕尔平原。
1943年库尔斯克与瓜岛战役结束以后,轴心国丧失了战场主动权,为了扭转不利局面,德国要求日军在印度发动一次大的攻势,打乱盟军的整体部署,获得一个重新扭转战局的机会而日军大本营对此建议起初持反对态度,一些日军将领认为1942年可以轻取印度直取中东,但德国却指出攻击印度会师中东会打乱德军的部署,而现在英军已经大大加强了印度方面的防御,并准备积极反攻,而日军由于太平洋前线吃紧,在缅甸的兵力有限,此时日军应该在缅甸进行防御准备,而不是前出进攻印度,所以日军大本营起初并未理睬德军的要求。
不过缅甸15军司令官牟田口廉也中将却积极主张发动这次战役,而日军南方军总司令官寺内寿一大将和缅甸方面军司令官河边正三中将考虑到后勤方面的问题,起初不大同意这一冒险计划,但是,他们架不住年田口及其手下一批悍将的苦劝,答应由南方军总司令部积极向东京大本营报请批准。1943年底,寺内大将派其副总参谋长绫部中将赴东京,提出了驻缅日军实施英帕尔作战的意见,请大本营作出决断。鉴于整个太平洋战局对日本愈来愈不利,大本营就英帕尔战役感到疑虑的以下5个问题,征求了绫部的意见:
1.必须慎重考虑防备英印军在孟加拉湾方面和缅甸南部沿海一带的登陆作战,如果在实施“乌”号作战当中出现这种情况,能否采取相应的对策?
2.由于攻占了英帕尔平原,结果是否还需要增加兵力?是否会给防卫缅甸带来不利的后果?
3.我军在缅甸航空兵力严重不足,对完成地面作战有无妨碍?
4.补给能否跟得上?
5.第15军的作战设想是否坚实可靠?
绫部与牟田口同属少壮派将领,俩人私交也一直不错。对大本营的疑虑,绫部立即做出了确有把握的答复,并声称,通过实施本战役,可以使防御战凭借英帕尔附近的有利地形,因而反倒可以节省兵力,加强缅甸的防卫。 日,绫部中将带着大本营的批准文件抵达仰光,并向缅甸方面军各高级将领作了传达。至此,印度进攻作战,大本营终于做出了决断。于是日军大本营于日以“大陆指第1776号”的指令,下达了代号为“乌”号的英帕尔作战计划,指令15军占领英帕尔和科希马等要地,而后视情况进而控制整个东印度地区。担任进攻任务的第15军,直到向部队下达展开命令时,原定的后勤保障计划仅完成了18%。不但如此,15军的一些高级将领们可能是对家乡的牛羊印象深刻,准备作战物资时,由于军马一下难以征齐,竟异想天开的用缅甸当地获得容易的牛、羊、大象甚至猴子代替,让这些动物驮上日军的弹药随部队出征,又驮运弹药又可充当口粮,一举两得,连干粮准备都可以省了不少。所以日军部队出击时,只携带了1—2周口粮、1.5—2个基数的弹药,牵了2万余匹马、牛和象,数千只山羊与猴子。他们计划用这些牲畜驮运物资并兼作食用,估计可支持一个月,至于以后的后勤补给,只待“打下英帕尔,坐吃丘吉尔”了。英军在战后总结这场战役时写道:“由于对后勤供应需要的估计不足,由于对英军部队战斗素质的估计过低,这就导致了日军的毁灭。”日军在战后总结这次场战役失败的教训时也承认,对后勤保障重视不够是造成这场劫难的重要原因,他们在英帕尔是打了一场“忽视后勤的无谋之战”。
日军15军夺取英帕尔-科希马的部署是分兵3路出击,同时攻打英帕尔,科希马,乌科鲁尔。15军主力倾巢而出。主攻英帕尔地区由15军第33师团与第15师团负责,第33师团负责正面突击,第15师团则从北路进行轻装穿插突击,至于科希马,乌科鲁尔地区由第33师团负责夺取,此外日军正面攻击英帕尔的第33师团的攻击部队还将得到15军直辖部队的支持。15军把直辖的战车第14联队,野战重炮兵第18联队,野战重炮兵第3联队也投入了战场,除了日军15军的部队以外,日军还把在缅甸扶植的缅甸自治军1个师,以及印度国民军1个旅也投入了战场,此外还有泰国盟军的大象运输队也被拉上了战场,这些杂牌军没什么战斗力,在战场上的主要作用只是充当向导,翻译,搬运工而已。日,日军3个师团以及15军直辖野战重炮兵联队的大炮一起打响,很快就摧毁了钦敦江对岸的少量英军防御部队,开始强渡钦敦江。牟田口廉亲自率领第15军的3个师团以及缅、印、泰联军共约7万人的兵力,赶着作为肉食给养品的大批活牛、活羊渡过了印缅边界地区的钦敦江,拉开了英帕尔会战的序幕。牟田口廉站在钦敦江畔,口出狂言,宣称:“陆军现已强大到了天下无敌的地步,插在英帕尔的太阳旗将宣告我们在印度肯定胜利的日子为期不远了。”
日军渡过钦敦江后,起初势如破竹,英军全线崩溃,不过日军也并非没有失算的地方,日第33师团渡过亲敦江后,师团主力分为左右翼两个突击队。为夹击歼灭铁定、通赞地区的英印第17师,两个突击队在3月15日到18日之间分别进到通赞东侧及辛格尔地区,这时,拥有汽车千余辆的英印第17师,正遵照后撤的命令,行进在通赞南北一带悬崖绝壁上的羊肠小道和曼尼普尔河的深山峡谷之间,被日军追咬住。牟田口中将接到这一情况的报告后,大为欣快。然而,万没料到,他的部下们这时错误造出:其中之一是,当该师团右翼突击队插进英印第17师的心脏部位的一个要害地点吐特姆(通赞东北侧)后,发生了错觉,以为对方已向北面逃走,便放弃了吐特姆这个要害而向东侧的山谷集结。及至发觉错误,为时已晚,该地又被英印部队重新占领了;另一错误是,左翼突击队由于兵力太少,所以在与对手激战时向师团部发电称:“销毁了密码本、处理好了军旗,以全部牺牲的决心进行战斗。”柳田师团长误以为他们要全军覆灭,于是命令他们暂时撤退以保存力量,因而等于给英印第17师开放了退路,使其带着数百门汽车牵引的大炮向英帕尔方向撤去,而实际上英军兵力虽多,但战斗力不强,根本不能击败日军第33师团的左突击队,已经准备投降了。此外柳田师团长考虑补给上的问题,没有立即向英帕尔方向紧追逃敌,并且公然向牟田口提出部队“以立即停止‘乌’号作战,转入防御态势为宜”的建议,气得牟田口不久便撤掉了他的职务,由以骁勇闻名的田中信男少将接替师团长职务。 田中信男受命后,立即在英帕尔以南地区展开积极攻势作战,连续突破英军多条防线,很快打到了距英帕尔西南约20公里的比辛布尔地区。虽然日军也遭到了一定伤亡,师团的战斗力已大为下降,但封锁住了英帕尔的南部通道。 至于从北路进攻英帕尔的日第15师团,奉牟田口军司令官的命令,各个联队一律轻装,“像一团烈火似地穿过群山前进”。他们以惊人的速度穿过丛林,越过河道,在击败英军夺取了英帕尔东北方向的乌科鲁尔以后,于4月8日占领了英帕尔至科希马之间的秘宣,封锁住了英帕尔的北部通道。 面对日军两个师团已对英帕尔形成南北合围夹击之势,斯利姆中将急电蒙巴顿调更多的部队前来增援。面对日军的两个师团已对英帕尔形成南北合围之势,驻守英帕尔地区的只有由斯库纳斯中将指挥的英军第4军的英印第17师和英印第20师。斯库纳斯急电集团军司令斯利姆派兵增援,而14集团军下辖的第15军主力尚在300英里以外的若开地区,从地面赶到需时3个星期。蒙巴顿立即向美国人求助,请求美军帮助空运部队。不过史迪威反对挪用“驼峰”运输线的飞机,给蒙巴顿添了不少麻烦,说服他同意颇费了一番口舌。东南亚盟军地面部队总指挥官吉法德上将,也对增援行动的必要性持怀疑态度。早在3月5日,蒙巴顿就曾要求吉法德开始把救援物资通过陆路运往英帕尔,但是,10天以后,仍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吉法德对英帕尔的危急程度表示怀疑,受到了蒙巴顿的严厉批评,萨默维尔在日记中写道:“将军(吉法德)动作迟缓,我想,正是由于最高统帅蒙巴顿勋爵个人施加压力的结果才使1个师的兵力得以及时赶到英帕尔,避免了被日军歼灭的结局。”经过蒙巴顿的努力,美方同意了英方的请求,从3月下旬开始把用于喜马拉雅山“驼峰”运输线的45架“达科他”式运输机借给蒙巴顿使用。美国的“达科他”确实是救命恩物,这45架运输机满载着第15军之第5英印师及全部枪炮,从若开飞往英帕尔平原,协同第4军的部队保卫英帕尔。牟田口中将的两个师团形成了对英帕尔的南北夹击态势后,5月上旬,牟田口决定主攻方向完全集中在第33师团一个方面。他从山本支队调来坦克和重炮联队,又从新编入的第53师团调来两个步兵大队增援,并亲临第33师团指挥战斗。日军在这个方向的主要对手是英印第20师和第17师。 英印第17师自甩开日军第33师团的围追堵截后,庞大的车队向着英帕尔前进。田中信男师团长对该师迅猛追击,但是没有再次合围住该师。英军士兵终于在4月5日进入英帕尔,而在整个行进过程中,他们的补给品完全是由空投提供的。英印第20师也与此前后,成功地从达木和加包山谷的尽头,边战边撤到英帕尔平原,该师的两个旅驻守在帕莱尔的前面,封锁通往英帕尔的东南方进路,而第3个旅则驻在英帕尔作为预备队。
进攻刚开始,日军就派出重兵向北穿插,占领了一个坐落于伊里尔峡谷和英帕尔—科希马公路之间丛林密布的突出山头。英印第5师赶紧前来助战。一场从4月中旬延续到5月初的激烈战斗,就是在这座具有威胁性的突出阵地上进行的。最后,日军在这座可借以监视整个英帕尔平原的突出山头的南端被击退了。同时,在帕莱尔公路的入口处,英印第20师的官兵也已占了日军精锐丛林部队的上风;那儿的地势峻岭起伏,深谷交错,浓密的丛林绿荫层层覆盖。在这一片绵延25英里的崎岖地区内,只有英印第20师的两个旅兵力,所以要构成一条连续防线是不可能的。于是,英印军就在这一带构筑了一系列切断公路入口处的大小通路和帕莱尔公路本身的工事,同时分兵把守备制高点。在防区内,英印军不断派出战斗巡逻队拦截日军的渗透部队,因而从4月初开始,丛林中就一直未停止过肉搏战。牟田口中将在他的作战地图上把帕莱尔公路上的谢阿姆山口标为一个具有决定意义的突破口,蒙巴顿也几次电令斯利姆中将转告那里的部队,一定要死死守住。4月10日,日军集中坦克和重炮向山口发起攻击;11日,英印军遭到日军严重打击,被迫退守直接俯瞰着公路干线的坦努帕尔。5天以后,日军调来大量增援部队进行反扑,终于再次在英军扼守的薄弱环节上打开了缺口。 牟田口意识到这是夺取胜利的好机会,于是逐渐加强攻势。4月19日夜间,山本支队的所有坦克连续3次发动猛攻,但均被击退。在22日,日军终于突入英印军的阵地。5月8日,日军又多次企图扩大占领帕莱尔公路入口处周围一带的山地,但都被英印第17师的一个旅挡住。然而,牟田口却认为胜利已经在望,攻进英帕尔已在指顾之间。他又调集了一批增援部队,企图在坦努帕尔突破防线。经过一连几夜的疯狂进攻,日军取得了一些胜利,英印军的防线被迫后撤。无可否认,此时日军已接近于突破对方的防线。但是,12日在空军的配合下,英印部队在一次反击战中,又收复了大部分丢失的阵地。随后,蒙巴顿指示斯康斯军长,把第20师遭到严重减员的一些部队撤出战斗,而将该军兵员足额的第23师派去接防。 与此同时,沿铁定公路及周围地区和锡尔恰尔一比申普尔小道一带的战斗也进入了最高潮。日军敢死队在一次夜袭中,成功地炸毁了一座山涧之上连接小道的吊桥。接着,又以一个联队的兵力攻打比申普尔。斯康斯军长不得不把第17英印师的部分部队从英帕尔调来。4月19日,这部分增援部队在千钧一发之际及时到达,在比申普尔西北与敌展开激战,并将其阻击住。 4月末,日军该联队又在比申普尔南面展开进攻,并在一些地段取得突破。进攻中,该联队投入了全部兵力,动用了全部轻重武器,甚至出动一批1式战斗机轮番扫射,但是,日军并没有取得重大突破。这时,该战线还破天荒地出现了几起日军带来的印军士兵过来投诚的事件。他们供认,作战顽强的日第33师团一个前锋联队的3000人中,已有2000多人负伤,阵亡或患病,日军已经断粮,枪弹也已经不够,大量士兵开始染病。然而,也有迹象表明,具有相当规模的日军部队,正向这里赶来增援,英帕尔以南地区的局势仍不容乐观。 当比申普尔的战斗趋于激化时,日军就从原来进攻科希马的部队中调来一些强大的战斗部队。这也正中蒙巴顿的下怀,他认为英帕尔战役主要不应在英帕尔打,那里的地形不利于防御者,而应把日军远远地从离英帕尔近在咫尺的比辛布尔和帕莱尔逐步向南吸引。在日军沿英帕尔公路南下途中,他们占领了设在康拉顿比的英第14集团军的一个补给站。日军在那里遭到了拥有坦克支援的第17英印师一个旅的攻击。5月中旬,该旅开始包围康拉顿比,这时,已经由蒙巴顿从若开地区空运到英帕尔前线的第5英印师前来接替该旅,后者就转而投入比申普尔战斗。第5英印师得到第7英印师(该师也从若开地区空运到英帕尔前线)的增援,发起一次坚决有力的进攻,于5月21日几乎完整无损地夺回了该补给站。 雨季到来了,飘泼似的阵雨越下越猛,也越来越频繁,地面逐渐变得泥滑难行。由于日军几乎没有空投力量,只得靠丛林中的小道进行陆路运送补给,在盟军空军掌握制空权的情况下,能从缅甸后方运到前线的物资微乎其微,日军官兵仅以在当地抢夺来的一些稻谷充饥,而在居民稀少的地区则只能靠野菜和逮住的野兽填一下肚皮。况且为避免盟军飞机轰炸扫射,在天气晴朗的时候不仅不能举炊,甚至也不敢晾晒一下衣物。蒙巴顿认为,除非日军能在最后的全面出击中大获全胜,否则,雨季的阵阵雷鸣就预告了对方的失败。在他看来,这场挫败了敌人企图的大规模消耗战,已接近尾声。在每条可能前进的道路上,日军都被挡住了。他的司令部开始制定自己的进攻计划,不但打算解除英帕尔之围,而且还准备全歼牟田口中将的日本第15军。
总的态势看,英印军队在英帕尔方面还处于守势,但蒙巴顿和斯利姆还是开始着手反击了。第一次主动进攻实际上是在5月15日开始的。那天,英印第17师的第48旅楔入日第33师团的后方,并在铁定一英帕尔公路上第33号里程碑处修筑起工事。日军暴跳如雷,把33师团后方的一切可用的部队包括后勤部队都一股又一股地投入了反扑。4天以后,日第15师团也上来一部分加入反扑,但还是被击退了。随后,英印第48旅向北推进到莫伊朗,他们经过激烈的战斗,在那儿设下了另一个立足点,威胁着日军第33师团的后路。
日本驻缅方面军司令河边正三于6月5日在东枝会见了牟田口军司令官。河边正三认为本次战役已呈胶着状态,没有什么获胜的希望,继续拖下去只会给日军带来不利,不如撤退。牟田口则态度坚决地说:“英帕尔之战关系重大,决不能半途而废!方面军司令官阁下,应支持我们继续进行下去。” 于是河边正三无奈,还是同意牟田口把英帕尔之战继续打下去。 帕莱尔在英帕尔的东南方向,是牟田口主攻部队的集结出发地域。为了再尽最后一次努力,牟田口决定变更主攻正面,向英帕尔以北迂回,企图从北面打入英帕尔。雨季已真正开始了,倾盆大雨冲刷着大地,小径车道变成了溜滑难行的泥浆带,丛林就像一座蒸汽弥漫的绿色地狱。日军穿过尸体狼藉、散发着恶臭的丛林向前推进。6月10日,日军与英印第20师在丛林里迎面相遇,随即展开了残酷的拉锯战。由于日第33团连续几个月的苦战,全部驮牛,驮羊和大部驮马已被当作充饥物吃掉或逃散,靠人背肩扛的弹药已经几乎用尽,但官兵们在“武士道”精神的支撑下,在丛林里一面和饥饿、疾病搏斗,一面在连绵的阴雨中作决死的战斗。至22日,竟奇迹般地突破了英印军队的堵截,冲出了丛林,打到了英帕尔的边缘。日军官兵们,“遥望英帕尔市街,祈祷着作战成功”。 但是,此时的日军第33师团和配署的第15师一部,已精疲力竭如强弩之末,它们的实际战斗力与当初渡过亲敦江进入印度时相比,下降到30%以下,部队经连日激战,疲惫不堪,官兵们缺乏给养,口粮从出发时的6两降到4两、3两、1.5两,甚至0.3两,子弹供应不足,士兵被命令每天只许发射30发子弹,后来只发放20发子弹,根本没有力量再进攻了,甚至没有击退对方的反攻之力。
日军抵进到英帕尔平原的边缘地带,英军早已有所准备。此前,那里所有的后勤部队和皇家空军地勤人员都接到蒙巴顿司令部的通知,要仿照若干战役中的后勤掩蔽所的模式,由驻英帕尔平原内的各单位,分别用坦克和铁丝网建成起一处处环形工事,等待日军来攻击。不过,已经弹尽粮绝的日军第33师团确实再也无力进攻了,田中信男中将默默地等待着牟田口军司令官撤退的决断。而蒙巴顿和斯利姆中将,也忙于调兵遣将,在严阵以待的同时,部署着展开反击的方案。随着雨季的到来,日军大批士兵开始染上了疟疾、痢疾、霍乱、流感等疾病,由于缺乏药品和医疗器械,只好眼巴巴地看着那些患病的士兵遭受病痛的折磨。那些被饥饿和疾病折磨的士兵一个个瘦骨嶙峋,成千成千死去。在科希马方向,东印度那加兰邦首府科希马,位于英帕尔以北50英里,是一座海拔5000英尺地势险要的高原小城。该城是块避暑胜地,当时城内居民不过万人。乌科鲁尔在它的东南面,是科希马通往印缅边境道路的必经之路。由于盟军在东印度的阿萨姆邦建立了空运和反攻基地,而阿萨姆邦好像一座楔入缅甸北部的狭长半岛,日军要摧毁这个基地,就要越过屏护阿萨姆半岛的两道门户——英帕尔和科希马。所以牟田口中将在进攻英帕尔的同时,即以其第31师团为主力并配署第15师团部分兵力,直扑科希马。3月8日,佐藤幸德中将率领第31师团乘木筏和小船陆续渡过亲敦江。在唐都和霍马林一带,他们稍事停留休整后,即分成3个纵队向科希马挺进,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纵队是由宫崎繁三郎少将所辖的旅团。英国人承认:“这些亚细亚式纳粹冲锋队员,作为徒步行走的步兵来说,也许可算是世界上最顽强的了。他们在丛林中行军一天所经过的路程,相当惊人;他们在科希马周围出现的时间,比原先预计的要早。”宫崎少将率领的先头部队与第15师团的一部相配合,先是击溃了守卫山夹库地区的一个英印旅,然后向科希马逼进。另外两个纵队则由佐藤师团长亲自率领,从霍马林出发,进攻乌科鲁尔,夺取这个通往科希马的交通要道。斯利姆中将原认为,科希马四周山岭陡峭,丛林浓密,日军所能派去的兵力至多不会超过一个配备轻武器的步兵联队。但是,情况却愈来愈明显:日军向那里的进攻是整整一个师团的兵力。而科希马城的守军只有一个500来人的西肯特步枪营!在科希马以西30英里的迪马普尔军用物资中转站则仅有一个连在守卫。斯利姆将这一危急情况报告给蒙巴顿,蒙巴顿立即从第5和第7英印师中抽调部队前去增援,并令其直辖的第3特种突击旅作好空运准备。另外,他命令此时尚驻在印度境内的“钦迪”第23远程突破旅前去掩护利多,并急令英第2师从印度内地赶来加强科希马。
科希马之战,首先是由驻扎在该城东面约30英里的阿萨姆团和阿萨姆武装警察打响的。这些阿萨姆士兵以伤亡惨重的代价,阻滞了精锐的日军第31师团的进攻,从而赢得了十分宝贵的时间。同时,他们在退至科希马时,又承担了抢筑防御工事的重任。在连绵不断的山丘上,阿萨姆士兵沿着一条长1英里的山脊构筑起防御阵地,把这个山中避暑胜地改造成一个坚固的堡垒。负责科希马城防务的是H·U·理查兹上校。他命令城内所有能参加战斗的人都必须拿起枪,文书、给养员、在医院里的轻伤员统统被组织起来。当日军第31师团的1万多官兵气喘吁吁地爬上布拉马普特山顶,逼近科希马城时,第5英印师的第161旅已经空运来到,并驻守在迪马普尔前面8英里的尼丘加德山口。蒙巴顿觉得保卫那个军用物资中转站更重要。他估计,敌人如果占领了科希马,会很快向迪马普尔发动进攻。但是,正如斯利姆后来说的:“佐藤毫无例外地是我所遇到的日军将领中最无见识的一个。他奉命攻占科希马,并在那里构筑工事固守。他那傻瓜头脑中只有一个目标——打下科希马。”实际上,他此时本可以毫不费力地分出一部分兵力攻击科希马,而同时用师团的主力去进攻防御能力尚不强大的迪马普尔,获取了那里堆积如山的各种物资,他拿下并坚守科希马才会有保证。4月4日,蒙巴顿命蒙蒂·斯托普福德少将接管科希马防守的指挥权。此时,佐藤已摆开了进攻的架势。当天,日军跃出丛林,发起冲锋。虽然英军前哨部队奋勇还击,但是一些阵地还是落入敌手。日军已经取得了进攻这个坚固堡垒的立足点。然而,在他们还未来得及发起主攻时,斯托普福德已命令英第161旅的一个先锋营开进科希马。日军就完全包围了科希马,并切断了科希马一英帕尔公路。当时科希马守军总共已有3500人。第161旅的大部分部队被阻,无法打进去,情况万分危急。但是,蒙巴顿派来的空军掌握着那里的制空权。在整个白天里,英美军战斗机和战斗轰炸机怒吼着俯冲下来,对日军轰炸扫射,从而加强了防守部队的火力。同时,英国运输机还给守军空投弹药、药品、食物和饮水。这样,佐藤将无论如何大发雷霆,他的部队仍然无法击溃守军,完成对科希马的占领。不久,佐藤停止采用在白天出动步兵轮番冲锋的办法。日军的伤亡如此惨重,以致他不得不在夜间才派士兵出击,可是一到天亮,在英军的炮轰和空袭下,夜间战斗的成果又化为乌有了。防守部队的伤亡也与日俱增,越来越感到疲惫困顿。他们且战且退,到4月6日退入要塞山上的主要阵地。日军已经截断了守军唯一的水源,所以他们只能完全依靠空军低空投下的那些装满饮水的车轮内胎了。起初,他们守卫着一块大约有1平方公里的地域,但是,他们现在拼死坚守的阵地,只有原来的一半左右。在他们周围各处,在下面的山坡上、在丛林围绕的山谷里,都躺满了一排排日本兵的尸体。从某些方面来说,指挥第31师团的佐藤中将是个典型的武士道军人——刚毅勇猛,冷酷无情。他的最明显的特点是硬拼蛮干。在称得上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几条羊肠小道上,佐藤不惜士兵的生命,把他手下的人马一批又一批地驱赶往上冲。守军被迫一步步向后退,阵地一寸寸向内收缩。于是,就在加里松山中央那座被称为“避暑别墅山”的小山头上,展开了一场白刃战。现在,日军已经近在眼前,就在科希马地区助理专员优美的花园和网球场上,双方混战一团。日军为了争夺每一码土地,都不得不付出伤亡十几人的代价,最后终于在这两处地方取得了立足点。但守军也并未撤离,日军士兵挖掘的散兵坑,最近的与守军的战壕相距不过二三百米。而佐藤却发电给牟田口军司令官称:“我部已经完全占领了科希马。”4月8日,蒙巴顿命令向科希马紧急空投两营伞兵。但不少士兵却不幸降落在日军阵地上,被日军击毙或成了俘虏。双方的阵地,确是太近了。10日,蒙巴顿指示已陆续抵达科希马附近的第2师和第7师部队,集结于迪马普尔,然后向科希马守军靠拢。15日,英第2师的一个旅突破了日军的阻击与第161旅会合。随后,第2师的另一个旅在坦克、大炮和飞机的支援下,沿公路发动强大攻势,猛扑主要制高山脊。4月18日,英军突破了日军的战线:一个旁遮普营设法穿过一个溪谷,与科希马的守军会合了。第二天,大量的食品、饮水和药品也送来了。4月20日,英第2师的主力部队终于打到了硝烟弥漫、弹坑累累的山顶上,解救了科希马守卫部队。日军仍盘踞在科希马城外一条长达6公里的丛林密布的制高山脊上,扼守着构筑得很深的暗堡阵地。这是一座林中要塞,两边的绿色峭壁上,长满了密密层层的树木和杂草,根本无法攀爬。只要日军第31师守在这个阵地上,迪马普尔—英帕尔交通线就始终要受到威胁,并影响英军在英帕尔方向的防御。蒙巴顿一面继续向迪马普尔空运部队,一面派“钦迪”旅去占领东南面的杰萨米,以堵击来自亲敦江的日军援兵,并切断佐藤部队补给物资的供应线。英第2师当前的任务有两项:既要竭尽全力把日第31师团赶下那道山脊,又要协助科希马守军击退敌人对已化为一片焦土的要塞山发动的疯狂反扑。他们和日军杀得难解难分,但直到4月30日,也没有夺下对方的那道山脊阵地。进攻被迫停止了下来,第2师重新整顿队伍,以作最后的突击。5月3日,该师在炮兵和坦克的火力掩护下,发起了一次全面进攻。这次进攻由斯托普福德少将亲自指挥。战斗打响后,英军向日军的地堡和炮兵掩体发动猛攻,猛烈的炮火使科希马周围丛林密布、水汽熏蒸的群山石崩地裂。然而,当英国步兵喘着粗气好不容易爬上山顶时,却到处都遭到设在那里的日军几十个隐蔽阵地内交叉火力的无情扫射。英国士兵一批批躺在血泊里。直到当日黄昏,继续涌上来的英军才占领了一个制高山脊的一部分,并且紧紧咬住日军不放。5月7日,第7英印师的第33旅也投入战斗,进攻一个叫做贾伊尔山的地堡密布的高地。但当日的进攻除扔下几百具英印士兵的尸体外,毫无结果。3天之后,第33旅再次对贾伊尔山发起猛攻;同时,英第2师也对纵向的山岭展开进攻。英军在付出相当大的代价之后,终于占领了贾伊尔山上的大部分日军阵地。次日,增援部队也爬上山去,并开始清除日军的布雷区和开辟道路,使坦克开了上去,从而直接加强了英军的火力。5月13日,在贾伊尔山上残余的日军阵地也被英印士兵占领。不久,科希马城内的一些日军据点,在英军里应外合的攻击下纷纷遭到摧毁。
科希马初战告捷的消息,使蒙巴顿非常欣喜。5月15日,他致电斯托普福德,对他的胜利表示祝贺,同时告诫他:“日本第31师团并未被完全击溃,虽然他们的士气已开始崩溃,但仍在那一带坚持着,我们的部队不可有丝毫的懈怠。”至此科希马方面的战事已发展到这样的局面:日军在科希马外围制高山脊上长达6公里的阵地,相当一部分还在日军的手里;有些地段虽已被英军围住,但他们仍在几乎是难以攻破的山间暗堡里负隅顽抗。对攻击者来说,在绵绵阴雨的冲刷下,那些一般高达3000多英尺、四周丛林密布的险峻的群山变得泥泞溜滑,几乎无法攀爬。然而,又是那个长着“傻瓜头脑”的佐藤中将。帮助英国人解决了这个难题。佐藤幸德见英军取得了初步进展,天气也越来越恶劣,连日阴雨连绵,便向军司令官提出了放弃科希马阵地、向能得到补给的地点后撤的报告。日第15军战斗指挥所内。牟田口接到这个报告大为震惊,他立即电告佐藤,指出:“当今正值‘乌’号作战成败的关头,实属全军危急存亡之秋,坚决要求无论如何必须固守科希马战线。因为第31师团一旦后撤,开放了科希马至英帕尔的道路,必将造成全军崩溃。这一点已是洞若观火。”不过,佐藤并没有接受牟田口的要求。他的后勤补给线被蒙巴顿的空军掐住,雨季也使仅有的一二条丛林小道变得更加泥泞难行。补给上不来,士兵们半饥半饱怨声一片。于是,他将牟田口的电报扔在一边,下令全师团作放弃阵地撤退的准备。6月初,佐藤亲自率领师团主力,带着1500名伤病员开始退却,只留下宫崎繁三郎带一支小部队执行截断英帕尔至科希马道路的任务。留下这点兵力来执行这样艰巨的任务,无非是应付一下牟田口而已。而且,佐藤撤出科希马战线的行动,对一直在英帕尔以北至科希马以南地区,同第31师背靠背进行作战的第15师团一点也未通报,使这个师团一下子陷入被英军南北合围的危险境地。牟田口得知第31师团擅自撤出科希马战线的消息后,急派军参谋长久野村赶去制止。久野村在伏米内迎面碰上了退却途中的佐藤,指责他擅自撤退违犯军令,同时向他传达军部的新指令:“和第15师团的南翼接上,转而加入进攻英帕尔的战线。”佐藤脖子一梗:“我师团在毫无希望得到补给的目前情况下,难以执行军部的指令。”说罢,甩开久野村,率领他的人马继续后撤。久野村回到芒累向牟田口报告,牟田口怒不可遏,当即决定撤销佐藤的职务,由河内槌太郎接任师团长。并决定由柴田卯一接替卧病不能视事的山内正文,任第15师团的师团长。英军接到科希马战线的日军有撤退迹象的报告后,立即展开了反击,英军盯上了乌科鲁尔。这里是日第31师团撤回缅甸的必经之地,现在由日第15师团的部分部队负责把守,拿下了乌科鲁尔,就会卡住这股日军的退路,进而全歼它们。蒙巴顿命英第2师和第7英印师陆续向马奥集中,然后夺取乌科鲁尔。第31师团放弃科希马实际上就断送了日军最后一拼的企图,日军在英帕尔-科希马战役的结局毫无疑问是以大溃败收场了。
乌科鲁尔是科希马之战中,英军大规模强攻的焦点。此处与科希马和英帕尔距离几乎相等,原是日军发动英帕尔整个战役的一个兵力集结地。当得知日军第31师团撤退消息后,蒙巴顿一声令下,由科希马蜂拥而下的英军部队,与从英帕尔向前突进的强大部队同时出发,并在预定时刻与其会师。6月22日,两支队伍好比钢钳的两只钳牙,在科希马公路的109里程碑处将日军钳住。被钳的是日第15师团和在乌科鲁尔的印度傀儡军的一个旅,好几支日军纵队正沿着各条通道,向亲敦江逃窜;日第31师团的那些忍饥挨饿、疾病缠身的官兵,也从北面沿着通向乌科鲁尔的吉普小路退下来。第7英印师的先头旅迅速向乌科鲁尔逼近,他们绕过敌人,从西南面发起攻击;师主力第33旅则奇迹般地穿过云层包围的马奥一松桑山峰,从北面发起攻击,而已经疾病缠身弹尽粮绝的撤退日军毫无抵抗能力立即溃散,由于弹药不足,加上体力衰弱,大量枪械被日军丢弃,满地都是日军丢弃的枪械,钢盔,伤员。
乌科鲁尔被英军占领和第31师团遭截击,终于促使牟田口终于下了决心:停止“乌”号作战。大本营经几次磋商后同意他们的请求。7月2日午夜,寺内大将即以威作命甲第101号发布了停止“乌”号作战的命令,由驻缅方面军向第15军进行传达。于是第15军各师团残部开始全线撤退了。这次退却作战是日军战争史上未曾有过的艰苦战斗。各师团既处于艰苦环境中,还由于长期苦战和补给断绝,早已疲惫不堪;众多的伤病员即使用全部兵力也不能抬着护送,而且处在第一线上的人员也大都患有疟疾、痢疾和脚气等病,医药卫生用品的补给,却毫无备。由于道路泥泞崩坍,车辆完全不能行动。而且时值雨季顶峰,横在日军退路上的蒙尼普尔河、雅纳河、尼瓦河、亲敦江等几条大河自不待说,所有河床干道也都泛滥,洪水奔流。至于日军渡河器材、设备,则寥寥无几。
盟军的情报人员获悉了日本南方军总司令部下达的全线撤退命令,报告给战区总部,蒙巴顿立即指示斯利姆的第14集团军7个师开始全面追击作战。按牟田口的部署,日军的总退却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向亲敦江退却,第二阶段向明京山脉退却。要求各师团残部应在7月底之前,撤至并占据亲敦江西岸及加包山谷的耶沙皎一线,然后进行第二阶段退却,渡过亲敦江,退到明京山脉,进入新的防御阵地。蒙巴顿认为日军已经安全失去战斗力,为争取全歼日军15军于印度境内,遂令斯利姆派部队抢占亲敦江上的各个渡口,并让进攻加包山谷的第81师抢先绕过日第33师团残部背后联络线上的吉灵庙和加里瓦。但在困兽犹斗的日军官兵的拼命抵抗下,英军遭到严重打击,没有能抢先占领亲敦江各渡口,但仍使牟田的第一阶段退却目标迟滞到8月中旬。8月20日,日军转入第二阶段退却,主要目标是渡过亲敦江。此时的亲敦江因暴雨和山洪,江面宽度已增加到1500米以上,而且各渡河点均暴露在英军火炮和飞机扫射轰炸之下。当时日军有5000多名重伤病员聚集在各渡河点,8月25日,日军就在这种情况下开始渡河退却。经过第31、第15师团后卫部队拼死战斗,和渡河战斗队的奋斗,终于在8月30日夜半,使最后一兵渡至亲敦江东岸。9月下旬,第15师团余部向明京山脉、第31师团余部向实皆及曼德勒退却,第33师团抗击腹背之敌,依然保持严格的军纪和高昂的士气,携带所有武器向钦高地的山脉地区退却。英军一部出乎意料地继续向亲敦江东岸渗透,第33师团早已损失惨重,此时更有被孤立于钦高地的危险。斯利姆中将的第14集团军各主力师虽然跟踪追击打到了亲敦江西岸,但遭到日军有力阻击,也没有能达成全歼日本第15军的目标,日军撤退的各师团最终还是在8月下旬渡过了钦敦江回到了缅甸。
在日军撤退到钦敦江东岸后,当时英军并未打算过江追击,也已经准备撤退了。但当时,日军军部都已无法掌握各师团、各部队的情况。撤回缅甸的15军当时也在忙于整理部队,英军的追击部队抵达钦敦江后,日军认为英军大概要渡江杀过来了,15军当时兵器与兵员损失严重,大部分士兵都是伤员病患,平均每个师团只有3000人还能战斗,而且枪械火炮损失严重,有的师团只剩下600条步枪,于是军部与南方军命令15军自行决定是守是撤,而15军此时狼狈不堪,部队根本没有什么斗志了,于是下令放弃钦敦江阵地,直接退到了泰缅边境山区,完成了所谓第2阶段撤退,从此15军在泰缅边境山区与英军对峙到了战争结束。日军放弃钦敦江阵地,英军并无心理准备,英军撤退前,发动了一次小规模的骚扰炮击,然而不见日军丝毫反应,于是感觉诧异的英军派了一些侦察部队渡江前去察看一下,结果竟发现钦敦江东岸日军早跑光了,而且撤退的十分仓促,连一些大炮都放弃了,于是英军决定乘机占领钦敦江东岸地区,不过英军原本未考虑过渡过钦敦江,所以并未携带大量渡河器材,只得花几天时间就地伐木结筏,这样英军就意外的获取了钦敦江东岸平原,至此英帕尔战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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