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去新西兰留学交流群,大家一起努力的成语 ...

我在新西兰的留学日记
&&&&&&&&&&&
我在新西兰的留学日记
&&&&&&&&&&&&&&&&&&&&&&&
&享受无尽的美景,体会美丽的人生。反思生命的意义,提倡环境的保护。我们要富裕,我们也要蓝天和新鲜空气。只有我们自己自觉,才能保持我们的一片蓝天。绿色环境是宝贵的财富,它需要每个人的努力。这是我留学一年以后的深刻体会。
仅以此书献给国家留学基金委,国际台和我的老师吉姆塔利和大卫夏洛克
&&&&&&&&&&&&&&&&&&&&&&&&&&&&&
我于2003年3月底到2004年4月初在新西兰第三大城市基督城的坎特伯雷大学新闻系留学。我是到国外去学习,也是去思考,想一下我的未来人生之路。我希望能恢复身心健康,实现心理平衡。于是,我决定把自己在国外的一点一滴的体会写出来与大家分享。
久在异国他乡总是有些感慨,喜怒哀乐,人之常情。但是,放到异国的背景下就不一样了。当然,还有许多国人渴望知道在异国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到国外去学习到底会有什么好处,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我想尽力揭开这些谜底。有时新闻报道只报道一面,却忽视了另一面。这是由新闻报道的篇幅有限所决定的。有时不能面面俱到。但是,我的日记却可以说得比较全面,你说它流水帐也好,说它是游记也好,我保证都是真实地记录了我身边发生的一切。通过这一个个真实的故事,你可以编织一下这里的图画。
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想写东西。尽管我知道自己的功底很薄,决不会编小说,但是讲讲故事还是我的爱好。小时侯我总是给我哥讲评书。长大了给朋友们讲电影。工作了在电台给听众讲故事。在国际台当了10多年的编辑和记者,包括两年驻外记者的经历使我可以给大家讲一些平凡,但也不同寻常的故事。
我发现,每个人的故事都很精彩,只要你认真地听,认真地读。因此,我尽量记下每个人的故事。当然,毕竟有的人也许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出现,因此有的名字不是确切的名字。但事情都是真实的事情。我只希望通过我所遇到的故事,让人们领略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我周围人的生活情况以及我们所要走过的轨迹到底应该是什么样,我们到底应该做什么样的人。
在市场经济浪潮的袭击下,我感觉自己仿佛被冲到了一个孤岛上。然而,只有在孤岛上,我才发现了我的自由和空间。于是我张开思想的翅膀开始思考我的未来。尽管至今依然没有头绪,但至少我在思考,至少我可以思考。
我给自己定下的计划就是要想出一条适合自己情况的路来,然后沿着它走下去。我不想慢无目的的再逛荡下去。三十岁之前,我从来不愿意做计划,因为我怕把自己限制住。三十岁之后,我一直在做计划,但都没有按计划实现,因为我没有时间和空间。快四十岁了,我想我该有个计划并按计划来实施,因为我觉得已经没有逛荡的时间了。一般在这个时候也基本想清楚我想要什么了。尽管有时觉得束缚自己依然很可怕,知道自己的未来依然很无聊,缺乏神秘色彩的生活很枯燥。但是,人到四十还装嫩那才叫傻。而且,到头来,平平淡淡才是真。
总之,我想我可以把一些想法写出来和大家共享。也许,我的想法很天真,也许我的做法很幼稚,但我相信上帝那句话,坏的土豆可以把好的土豆变坏,好的土豆不能把坏的土豆变好。因此,如果你相信自己是个好土豆,千万要珍惜。有些好东西还是值得保持的。我觉得我们中华民族的一些传统美德还是值得发扬的。
在新西兰的一年生活中,听到许多关于留学生的坏消息,但大多数学生还是好的。他们都很刻苦学习,其中也不乏有好学生。这里只想让那些希望去留学或者想知道在国外留学生活的人了解一下,外国学生什么样,一起分享一下我的经历。
如果本书中有哪些地方说得不妥,希望读者提出批评指正。
&&&&&&&&&&&&&&&&&&&&&&&&
陈雪霏& 2003年11月20日
&&&&&&&&&&&&&&&&&&&&&&&&&&&&&&&
于新西兰的坎特伯雷大学
&&&&&&&&&&&&&&&&&我最后一个出关&&&
住在“监狱”里
我于3月29日抵达新西兰南岛的基督城。我是最后一个出关的。原因是我的签证有问题。尽管我理直气壮地认为自己是公派来留学的,但是,由于新西兰驻北京移民局的疏忽,把我在新西兰停留的日期写错了,一位女海关官员把我拦住,本来我排的队就很长,后边还有人,但在我被截时,人们都排其他队去了。我觉得自己没有问题,但就是不能走。那个女的给办公室一个同事打电话,结果一位男同志出来,他又打电话给移民局核实,发现错误以后,他才告诉我需要到移民局去改,然后放我过关。
出来以后,我发现只有那支绿色“花花公子”的小箱子在那里等着我,大的红色皮箱不见踪影。我的衣服全在里边。海关那个男同志说我不必着急,有时,行李会乘下一班飞机抵达,我可以先在登记处登记一下我的行李和姓名,描述一下我的行李。由于我没有电话和地址,我只能记下机场的电话和地址。等我有电话以后,再给机场打电话。下一班飞机是在晚上10点多抵达。我不能等,因为我要等那么晚,就进不了我的公寓了。而此时,我还不知道我的驻地到底在哪里。我需要通过电脑信箱才能知道。我的记录在大箱子里。一打听,这里有网络服务,但我必须有硬币来上网,两新元一次,每次五分钟。于是,我急三火四地换新元。管它多少钱呢,我必须先把住宿问题解决。我到银行兑换所,结果大门紧闭,下班了,什么时候再开还不知道。于是我只好想一个不得已的办法,毫无必要地买东西,只为换零钱。这样可以花一点钱换到当地货币。为了换钱,我买了一个26新元的坠子,因为我想,尽管是为了换钱,但是,我不能买一个我永远也不想要的东西。后来,我在商店里发现价格是23新元。我拿出那张出来时得到的100美元,换了170新元,然后,减去26,我还剩144新元。买完东西,我拿出10元纸币,到纸币硬币兑换机那里,把纸币放进去,按电钮,硬币从底下漏了出来,仿佛是在赌场里玩老虎机,可惜,这是拿自己的钱,人家给你提供服务。确实,没有人告诉你,也几乎没有人可以打听。但旁边都有明显的说明,你只要按说明做就可以了。然后,我乘滚梯到二楼。这里有一个很大的咖啡厅和休息室。那些等待夜间航班的几个人在喝咖啡。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提着“花花公子”和手提包。怕超重,我把化妆品都放在了我出来前一天新买的棕白格子的手提包里,所以,这个包很重,加上心里着急,我忙得几乎出汗了。坐到电脑前,我立即按提示给自己立了个帐户,但是没用几下,还没等我找到电子信箱呢,时间到了。简直是吃我的钱。我又放了两刀儿(dollars),这回很快就找到了我的帐户,然后,顺利进入我的信箱,找到Cindy 给我发的邮件,抄下地址,336号,林肯路,爱丁顿,联系人Jacob的电话。这样,我放心地出了机场,结果看不到一个出租车。于是,我又折回来,看到公用电话说明:如果你要打出租可以打电话。但是我没有出租公司的电话号码,于是,我又出去了。这时,我看到两个机场工作人员。她们说,在门外就应该有出租车。此时,大厅里只有我和其他几个等待下一航班的人,非常安静。仿佛我在休斯顿好贝机场一样,想打听一下都很难。外面雨下得很大,机场门外,还有一段路有屋檐,可以避雨。幸好我出来以后,见一个打着伞的人向我这边走来。原来这个人就是司机。我坐上了他的车。当我说出我的住址时,他轻声地说,“奥,那里原来是座监狱。”
当我抵达时,果然从外面看是一座监狱的高墙,很破旧,但也象名胜古迹。进到院里,发现这里是刚刚盖好的崭新的学生公寓。每个公寓前都有划好的停车位和凉衣服的铁线。下车以后,司机说,要28新元。我如数给他。其实,如果乘大巴只需4新元。但是,我不清楚,当时,乘大巴时间也不合适。所以,不同的钱享受不同的服务。只有对当地情况很好地了解,好好地计划,才能经济实惠地生活。
第二天,我到商店买了当地的手机电话卡,插到我自己的电话里,就可以使用了。然后,我给机场打电话,结果行李到了,不一会儿,一辆机场班车把行李给我免费送来了。
&&&&&&&&&&&
这里是“名胜古迹”
当我和同学耐丽说我住在“监狱”时,她很惊讶,“真的吗?我想去看看。”
“好,那我们约个时间吧。”我说。于是,她拿来日记本。我们约定在5月12日的星期天见。到时候她或者来接我,或者送我回来,然后,看看我的住处。
 确实,爱丁顿国际学生公寓是由原来的旧监狱改造成学生公寓的。它的创始人是一位台湾的房地产开发商徐柏生。他从台湾移民过来,学习语言和房地产,然后,开始做房地产,从很小的企业,做到了2002年的两千万资产。他把监狱改成学生公寓的创举也见诸报端,成了新闻。我想,他们把监狱的墙留着,也正是出于这样的目的。但不幸的是,徐柏生先生在2003年8月份突然去世。为此,我还写了一篇文章。
不知为什么,我也觉得自己住在旧监狱里很好玩,因为这仿佛是基督城的一座古迹。
在基督城,你无论走到哪里,都涣然一新。
基督城这个名字来源于市中心的基督教堂。这里的教堂广场就相当于北京的天安门广场。
 首批英国殖民者来到这里以后,首先建造的就是基督教堂。早期的坎特伯雷大学也在城里。在现在的艺术馆位置,其建筑风格和教堂相似。古色古香。如果你现在到基督城学院,你会发现那里的建筑和教堂没有什么区别。都是灰色砖带白石灰缝,非常庄严,非常肃穆。
 虽然说我住的地方是监狱,但实际上,我们的公寓是全新的。家具和橱具都很齐全。我们都是首批住户。这里提供床,床垫,被子,床单,柜子,桌椅,碗筷和锅等。到这里什么都不用操心。不像有的房子出租时什么都没有,要自己买床和家具。当然,它们也相对便宜些。这里的监狱高墙没有拆,我猜是为了安全,同时夏天也可以在旁边种上爬山虎或常青藤做装饰用。总之,这座高墙增加了这里的神秘色彩。
 5月12日那个星期天,我准备了几个煮鸡旦,几根香肠,几片面包和黄油,当然,不是真正的黄油,是人工合成的那种,脂肪比真正的黄油要少。当时天气非常晴朗,于是,我很早就到学校来了。12点钟,我和同学尼古拉谈电视采访的事。然后,我给耐丽发了短信。很快,她就开车来了,并把她五岁的女儿格雷斯带来了。我们见面后决定先去她家。耐丽很幸运,每周花150新元就租了一套房子。一室一厅,还有一小间给女儿住。外面还有一个停车位。耐丽是单身母亲。她在英国生的女儿,但和丈夫合不来。她想有自己的事业,不想完全依赖丈夫。于是回到老家基督城。她觉得回到老家会好些,尽管在家人面前开始时有些难为情,但她自己租到了房子,单独和女儿住,所以,她还是坚强乐观地面对这一切。同时,她在坎特伯雷大学报社兼职工作。因此,每到星期五,她总要发下来一些选题,从而为同学们的稿件提供落地机会。这些稿件也可以算做各自的作业,最终由老师评估,算做毕业成绩的一部分,一举两得。
 我们稍做准备。耐丽烧开水,我到格雷斯的房间看了一下。格雷斯已经长到了可以同妈妈讨价还价的程度了。她的房间有许多玩具。大批的玩具堆放在耐丽自制的吊床上,整个一床都是玩具。
  “是你给她买的玩具吗?”我问,
“不是,都是她的生日礼物,是朋友们送的。”耐丽说。
“你小时侯有这么多玩具吗?”我问,
回答是否定的。我说,记得我小的时候,我的玩具就是一个皮球和几个羊子儿和猪子儿(就是后腿连接大腿和小腿之间的一块骨头。)。还有口袋和毽子,这些都是要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儿的玩具。
记得我到校友吴冬梅家,我觉得她女儿的玩具已经够多的了。可是到这里再看看格雷斯的,竟然更多。而且小孩能把每个玩具的名字都叫出来。在厨房和客厅的墙上,贴满各种各样的图画,好漂亮。耐丽说,这都要归功于格雷斯,墙上的画都是她的作品。
我们带上茶,风筝和面包屑(准备喂海鸥的),一起上路去海边。在基督城有两个著名海滩,一个叫New Brighten,中文叫新不列颠。另一个叫Sumner,萨姆纳。
不到半小时,我们就到了海边。这时,正值下午两点,天气格外的晴朗。大海湛蓝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仿佛挂在旁边的悬崖顶上。在那里也有房子。很多富人都在这里买房居住。在基督城,穷人住在平原地带,富人住在山上,可以眺望大海。站在海边仰望路边陡峭的山,仿佛很高,但如果从侧面上山,就不会觉得有那么高。
我们靠近路边停车场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安营扎寨。耐丽拿出塑料布和毯子铺在地上,然后,我们拿出所有准备好的食物,开始午餐。耐丽沏了两杯英国茶,即袋装茶加牛奶和糖。格雷斯在路上就和妈妈商量要吃冰激凌。妈妈说,“好,我们找机会带你去吃冰激凌。”
听了这样的许诺,格雷斯停止吃鸡旦和苹果。妈妈说,“既然你连鸡旦和苹果都吃不下,说明你肯定连冰激凌也吃不下了,那你也别吃冰激凌了。”
听了这话,格雷斯只好把鸡旦和苹果都吃了。吃完午饭,我们开始放风筝。说实话,长这么大,我第一次放风筝,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儿童时代。可是仔细想想,由于我有弟弟妹妹,我觉得自己好象从来都是大人,从来都没有痛痛快快地玩儿过,也不会玩儿。记得我小的时候,总是喂猪喂鸡,喂鸭喂鹅,扫地洗碗做饭。唯一的一次晚上顶着月亮捉迷藏,结果还摔了一个大筋斗(跟头)。第二天,我妈给我梳头时发现后脑勺磕出了血,已凝成一个血块。
“你不知道疼吗?”我妈妈用责怪又心疼的口气问我。我说我只顾使劲跑,没觉得,因为好不容易有一次在外面跑的机会,我也不知道怎么碰的。我只记得当时是在大队青年点的墙边上,那里经常放露天电影,也许由于聚的人多,总有许多石头在那里,我正好摔在了石头上,当时很疼,但因为奔跑,我也没顾得,从另一个角度讲,我的末梢神经可能不敏感,所以忍耐力也比较强。当时一起玩的孩子都比我大,也无法和他们交流。
耐丽把风筝弄好,她让我先放,没放几下,风筝落地,我没有把线拉紧。想想自己真够木的。在津巴布韦当驻外记者时,偶尔一次和朋友们去钓鱼,鱼也从来不上钩,聪明的男士为我解围说,“没关系,这里的鱼都是母的。”钓鱼的除了我之外都是男生。
看我确实不会玩儿,耐丽自己跑起来。她是个运动型人才,跑起来真象运动员。一边跑一边拉线,风筝开始在空中飞舞。多好玩儿啊!想想在北京复兴门立交桥上那些放风筝的人,如果能在海边放,会更好玩。我拿着相机好不容易把耐丽和空中飞舞的风筝放在同一镜头中,尽管很小,但那情景令人难忘。我身边还有一对情侣,带着一条大狗在散步。许多孩子们在玩耍。格雷斯自己在沙滩上画画。和我们小时侯一样,在湿湿的沙滩上用手指写字,然后再用薄沙盖起来,再让朋友们猜我写的是什么。不远处,海浪一层一层地涌到岸边又悄悄地退回去了。真是一个美丽的星期天!在这里,我经常感到自己词汇的贫乏。面对许多景致只能说很美丽。而在写作老师的课上,她总说,不能总用一个词-美丽,应该多用一些词,难怪这里的人已经很少用好这个词了。都是酷,Gorgous, Brilliant(漂亮,聪明)等极其夸张的词汇,当然听起来也让人感到很振奋,很高兴。
放完风筝,耐丽又开始喂海鸥。她把面包片抛向空中,一会儿,海鸥就飞过来了,挣抢着吃面包屑了。看到这些面包屑,我又想起了耐丽在家时告诉我她是怎样处理垃圾的事来。面包剩下来留喂鸟,我说发霉的不好,会使海鸥中毒。我记得小时侯生产队的牛吃了发霉的豆饼或油饼,就中毒死亡了。她说她学到的知识认为没有关系。我没有和她争。至于其他垃圾,耐丽用一个大桶,里边放上一种菌,然后,把所有的垃圾,象果皮,菜叶,饭粒或其他东西,(塑料和骨头不能放里边)都放在桶里,过一段时间全部发酵解体,同时,你要用一种空气清新剂来控制味道。然后,她把发酵过的东西用做肥料洒在花园草坪上。这就是她的家庭环保法。也许这可以被看作是环保意识较强的一个象征吧!
耐丽说,精神上,她尽力让孩子通过电话与她爸爸交流。平时,她对女儿讲爸爸的情况,使女儿不至于感觉自己没有爸爸。不过,由于学业较忙,有时耐丽把孩子放在朋友家过夜。格雷斯不太高兴,但也没有办法。她从现在就开始学会适应各种环境并尽早自立了。
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耐丽让格雷斯骑在自己的脖子上,我们一起散步到小商店去买冰激凌。吃完冰激凌我提议照一张像。在夕阳中,我们各照了一张照片。然后,我们到海边的大石洞里捉迷藏。我很高兴看到耐丽平等地对待孩子,真的和格雷斯一起捉迷藏。我们每人藏一次。然后,由格雷斯来找。真有趣。这里是天然形成的石洞。外面远处看这是一座小山。但到近前,发现里边是一个洞,涨潮时,一个小岛,退潮时,人们可以在这钻来钻去。
天快黑了,我们赶紧又回到车里。当我们回到半路时,耐丽拐弯上了山。我们在山间的环山路上畅游一番,到了山顶,停下来。下车后,可以看到Littleton的海湾。夜晚的灯光映衬得小港更加美丽。后来的一个星期日,我在这里爬山,步行到了山顶。
回家的路上,老天一改白天的笑容,竟然下起雨来,不过,我们在车里,没关系。到林肯路336号,我让耐丽进屋看看,其实,我们住得很简单,6个人合住,合用一个厨房,两个卫生间,一台电视,有点挤,我的房间很窄小,加上靠近水房很潮湿,每次刚一进屋,都有一股发霉的味,我不得不立即开窗。当然后来韩国大叔走后,我搬到楼上近一个月,住的舒服多了。耐丽稍停了一会儿便回家了。其实,我这个地方一点儿也不神秘。
Idleness&&&
the& enemy
of the soul.To win& is to& beat the
闲着无聊是心灵的敌人,要想成功,就必须与时间赛跑。我不知道这是哪位哲人说的话,反正出现在我的日记角落里,觉得有道理就记下了。
这里有个桃花园
东汉诗人陶渊明有这样的诗句:“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享受的是一种美丽的田园生活。由于在新西兰基督城经常穿过美丽的公园,所以我的脑海里总是闪现出这样一个题目,我甚至想把我的书名写成“这里有个桃花园。”。确实,每当我穿过海格里公园的时候,我的心情总是一下子轻松起来,尤其是我总能看到许多人沿着公园跑步。不必说在皇家植物园的美丽,就是在坎大校园或其他任何一个社区公园里,你都会觉得那绿草茵茵的草坪令人神往。
没有留下地址
记得高盛美唱的一首歌名字是“没有留下地址。”一个周六去酒吧,我突然想起这句话。事出有因。在我寂寞的时候,就给朋友写信述说自己如何寂寞。他在家里反而烦了。你出国令人羡慕,现在又寂寞,你自己多想点主意吧,也别太束缚自己了。想想也是,中国人总是觉得自己很难融入当地社会,我倒想试试。一位英国朋友也曾告诉我应该到当地酒吧坐坐,张开自己的双臂,拥抱这里一切美好的东西!其实,刚来第二天,我就到住所旁边的米勒酒吧了。因为当时有乐队演唱,真好听!因此我被吸引进去。呆到10点多钟,但是,我觉得很难交谈,因为一方面音乐声太大,人们主要关注的是橄榄球比赛。另一方面,夜半时分,人们都有几分醉意,说话也不清楚,加上当地口音,我真觉得就是看一看有一点感受。后来,大约六月中旬的一个星期六,我从学校回来,已经六点多了,天色已黑。从绿巴士(Orbitor)车站回来的路上,在米勒酒吧斜对面,有另外一个酒吧。透过玻璃,我看到里边有很多人,很热闹。于是,我从旁门进去。到巴台前要了一杯姜汁,然后坐在离大屏幕不远的桌子旁。边喝边看电视里的橄榄球比赛。橄榄球是新西兰最受欢迎的体育项目。男女老少都为此着迷。新西兰国家队叫All Black.基督城的人对此尤其着迷,原因是基督城的十字军队在新西兰连续六年夺冠。可惜今年输给了奥克兰的蓝色之队。不过人们对橄榄球的热情丝毫未减。开始时我还有点儿莫名其妙。这里的小伙子个个都很帅,而且都穿黑衣服。随着比赛的进行,一个小伙子过来向我打招呼,我问他是做什么的。他说,他们都是橄榄球俱乐部的成员。每到周六,就到这里聚聚。大家边喝酒,边聊天儿,边看比赛。目前正值世界杯循环赛。当时正是All Black 和英国队比赛。他说,“我们肯定赢!”可是,过了一会儿,新西兰以13比15输给了英国队。我认为13比15差距不大。我问了一个队员,“你觉得All Black比赛怎么样?”他说,“他们表现得很好,只是今天运气不太好,他们本该赢的。”看来,全世界的球迷都一样,他们能够替自己崇拜的队员找理由。看着他们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我为他们高兴。不过说实话,这两个队确实有点二虎相争。因为6月21日周六的比赛就说明了这一点。新西兰的All Black 与威尔士队比赛以55比3赢了威尔士。新西兰的报纸Press说新西兰的猎枪轻而易举地射杀了威尔士小兔子。之后,英国队以12比6胜了澳大利亚队。
当然,比赛只是一个插曲和话题。对我来说,还是想体会一下当地人的文化,酒文化。看完比赛后,我又要了一杯酒,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中国有句俗话,酒壮悚人胆。确实喝了酒,我发现自己的舌头和他们有点相像,发直,不容易打弯,有点僵。我的笑容也开始挂在脸上感觉大脑轻飘飘的。于是我站起来,双臂搭在巴台上。这时,两个男人过来打招呼,一个叫安德鲁,33岁,个子不高,但满脸微笑很和蔼,头脑清醒。另一个叫普曼是教练。安德鲁说他们有照片挂在这里,说着,他带我到后边墙上去看照片。在这间房里有台球案子。人们也可以在这玩台球。在另一个屋子里玩老虎机。我看到照片上确实都是青一色男子汉。安德鲁问我哪个是他,我仔细一看,还真找到了。他很高兴我很快在众多人头中找到了他。同时,我也看到了普曼的照片。
回来后,我们聊了起来。他作为一个新西兰人很自豪,觉得自己的国家很美丽,很自由,很舒服。这种民族自豪感和爱国热情确实让人感到很愉快。
我也为他们自豪,因为新西兰也有许多荒岛。但是,经过多年人们辛勤地栽种,植树造林,他们已经成为木材出口国了。他们的木材大多出口日本和韩国,用于造纸或家具制品。同时,新西兰的房子大多都是木制结构,冬暖夏凉,非常好。
我们说话的同时,还有其他人打招呼,但我觉得他们有些喝高了。于是,我决定撤离。安德鲁说他也要走。我们一起出来。他说他要送我回家,我说其实我就住在对面。他说“我要保证你的安全”。我说,如果你愿意联系可以留下电话,他说他会经常出现在这里。我说好吧,我可能两星期以后才有可能再去。于是我们拥抱告别。这是我到新西兰后第一次接到一个男士的拥抱。但是从此以后我没有再去酒吧,也自然再也没有见到安德鲁。于是,我想起那首歌的名字,“未留下地址”。
         3月30日星期天
抵达爱丁顿国际学生公寓后,我找到Jacob,拿了钥匙。Jacob也很好心,立即开车带我到Pak’in Save超市去买东西。当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他告诉我哪种大米好吃。我买了油盐酱醋糖,大米,肉和一些蔬菜,够吃几天的了。Jacob告诉我说,我可以在第二天走步到超市,坐公共汽车也可以。我还问他是否可以换电话卡,但超市里没有这种服务。我必须等到第二天。虽然他用的是英文名字,但实际上,他是个白白净净的云南小伙子。在基督城留学一年后,他很幸运找到了这份有关中国学生公寓的工作,专门负责接待中国学生。同时,他正在等待移民身份。其实,不到一年以后,他就拿到了移民身份,后来听说他又去林肯大学读研究生了。如果是移民,学费就可以和当地人一样,只需国际学生的五分之一。
回过头来再说超市,这是基督城的大超市之一,以黄色塑料袋为标记。其他超市还有Warehouse 百货店,用红色塑料袋为标记,New
World,新世界,白色塑料袋为标记,Fresh Choice,主要卖蔬菜,专门用绿色塑料袋。我发现这里的标记很有趣,就这么几种,很容易区分。例如,市内公共汽车都是红色。有少量的是蓝色,称为蓝豹,是另一家公司运营的。还有一种汽车是黄色,是在市内的免费旅游车。郊区的汽车一律是绿色的。只是环城运营,从来不到市内。
从超市回来以后,我认识了早上刚到的Jane. 她是从河北来的。最先给我开门的是一个北京女孩儿。
一进屋就看见桌子上杯盘狼籍。几个吃剩下的酱鸡腿留在盘子里,黑黑的酱油色素,显得很脏。筷子凌乱。我想她们吃完忘了收拾,晚些时候会收拾的。
早上起来,我想去上街。天气已经晴好。我把国内的西门子手机带来了,我需要在这里买电话卡。于是我和Jane走路到市中心,买了VODAPHONE电话卡。然后,回来给机场打电话。一说我的行李,一个女士立即说有这样的行李。于是,大约4点多钟,一辆机场的出租车把我的行李送到了。这回我可以放心了。
晚上9点多,进来一个小伙子,冷眼一看,真年轻,我说他好象27岁,他非常高兴。结果他告诉我们他实际上47岁了,是韩国人,老家在美丽的山城纳尔逊。他来新西兰已经8年了。目前在这里开了一个车行,给人修车。他曾经到过非洲的利比亚工作,主要是做生意,以前打过空手道。由于年纪关系,我们称他韩国大叔,几个学生确实该称他大叔。但称呼我就叫大姐。偶尔,有一个女孩还想叫阿姨。我坚持还是让他们叫我大姐。
聊了一会儿天,就休息了,因为我想第二天要去坎特伯雷大学。
当我站在坎特伯雷大学校园学生楼前时,看着那一片美丽的枫叶林,我情不自禁地笑了。心想,“这正是我想要呆的地方。”
  我站在那里等塔利老师来接我。他是系主任。从1987年任教以来,送走了三百多名新闻毕业生。他的学生遍布在新西兰各大新闻媒体工作。无论是哪家新闻单位,只要一提塔利,他们都知道。这次也是他同意接收我到这里做访问学者的。说起怎么到这里来的,我说,坎大的网页很漂亮,新闻系的网页很明了。于是我就来这里了。我听说,新西兰有个城市象花园,它的名字叫基督城。
&&&&&&&&&&&&&&&&&&&&
美丽的山城纳尔逊
& 由于在国内的匆忙,我抵达新西兰时,学校的第一学期课程基本要结束了,因为真正的学期是从2月24日开始的。我上了一个星期的课,4月7日,第一学期结束,开始放假。尽管我没有申请入学,我的身份是访问学者,学校给我发的是教工身份证,而不是学生证,即我可以工作也可以学习。但是没有工作的思想准备,我的目的主要是强化业务。因此,我决定参加他们的记者培训班。吉姆同意我听课,但不记学分,自然也不可能拿到学位。要拿学位,必须交学费。而我来的目的就是旁听,而不是来拿学位的。尽管我认为这样的学习效果会大打折扣,但我还是抓紧一分一秒,多学一点东西。第二学期到4月28日才开学。我在学校图书馆呆了两天,然后,我决定在周末到纳尔逊去旅游。原因是我们公寓的韩国大叔推荐我到那里去。他说那里非常美,他认为是新西兰最美丽的地方。
& 其实,我觉得,新西兰的每个地方都很有特色,都很美。周末韩国大叔开他的沃尔沃汽车回家,我正好搭他的车,省点车费。
& 4月12日下午3点多我们出发了。到晚上8点多抵达。我住在脚印(Foot
Print)旅馆。这是我第一次在新西兰住backpacker(背包旅行的人住的旅馆).
& 第二天早上7点我就起来准备出发了。韩国大叔来接我,他说要带我到塔斯曼公园去看看这里的原始森林,让我领略一下徒步旅行的乐趣。原来从纳尔逊到凯里泰里泰里需要开车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还好,我们在九点钟及时赶到。
  于是,我开始了在新西兰的第一次冒险,很刺激。
& 我买的是10点钟的船票。我心想,怎么着在旅途中也会遇到一两个人的。在国内旅游,总能找到很多人。然而在这里却出乎意料。
& 上船以后,我发现一个来自德国的团队。有一个看起来很干净利落的小伙子,拿着摄像机,我想也许他们是和我去同一个地方,于是我拿着导游图问他是否到那里。结果他说他不懂。我问一对夫妇,他们说他们只坐一站,然后,下船步行回来。我听了很失望。好在船上还有其他人,肯定会有人到我去的地方,我心里暗暗祈祷。
& 到了第一站,果然,他们七八个人全都下去了。还有一家子,两个大人,两个孩子。另外,还有两对青年男女加两位妇女。到第二站,其他人都下去了。二层甲板上只剩下两个妇女,一打听,她们是美国人,到这里来旅游的。其中一个告诉我说,一定要到西海岸去,那里非常美。另外一个德国人也到站了。我问大副,结果他说我要到下一站下。我回到二层问两个妇女到哪里下,她们说到终点站,然后直接回去,她们不想徒步旅行了。我一想可能只有我自己了,但我不敢相信。
& 结果到站了,大副喊,下一站到了,在这里我们只有一个人下船。真残酷啊!我心想。两个美国女人说,“祝你好运,勇敢的中国姑娘!你会永远记住这次旅行的。我们也会记住你。”“谢谢,再见!”
& 我匆忙来到一层。大副这时向我走来,疑惑地问。“你确信你要做什么吗?”我说,“下船以后是不是就可以看到咖啡厅了。”
& “你必须脱掉鞋子,挽起裤腿,然后,沿着树木快跑,到那边你会看到房子,然后,沿着橘黄色的标记走。你必须在2点赶到终点站,否则就没有船回去了。”
他忧虑地说。
& 我脱掉鞋,挽起裤腿,然后走向海岸。因为船无法真正靠岸,所以我必须趟水过去。当船离开时,我傻眼了。
& 我被扔到了荒芜地带,这里连一个人影也看不到,没有任何人可以打听。我沿着树丛奔跑,跑到一定程度我才发现在山坡上隐约有一个房子。但是,它离我很远。我的眼前是一个大河床。现在正是落潮的时候,所以,只有两条小河。如果是晚上涨潮的时候会有很多海水流到这里,我就过不去了。我现在有些迷惑,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往右是海,往左可以到山上。于是我向左。但我想知道确切方向,以节省时间。在这里,看着很近,其实光脚走在沙滩上,需要很长时间。幸好我看见远处有几个小小的人影,我开始向他们那里奔跑。他们也看见了我,并向我这里走来。于是当我们接近时,我指着地图说,我想到终点站,你们是从那里来的吗?他们说是。他们告诉我只要沿着圆形的橘黄色记号走就可以了。谢过他们,我便向对面的沙滩跑去。在这里我必须穿过两条河。我趟过一条河时,遇到两个妇女,她们说,其实一个小时足以按时抵达。这让我放心了许多。于是,我继续向前走。我看见前面有两组人进到森林里去了。
& 确实,到了森林里,我不断地听到人声。有一队人在我前面,但我走得很快,所以,他们为我让路。我独自走在大森林里,真是千思万绪,万一有个狮子老虎什么的,即使是野兔子出来也会吓我一跳,因为实在没有其他人在我身边。不过,就是什么动物都没有。我继续快步前行,结果,又超过一个家庭。经过40多分钟的旅行,我抵达了目的地。这里已经有一些人在等待下一班船。当然如果没有船,可以叫水上出租,小快艇。但我还是想赶上大船。这里的海水又蓝又绿。越往中央越蓝,但在岸边就非常绿,象玉石一样。两点钟,果然大船来了。回来的路上,我又遇到了早上那个家庭的成员。原来,他们中有一个女孩是德国人,在这里交流学习。他们全家也都会讲德语。
& 晚上5点钟,我们及时赶回码头。我乘坐大巴回旅馆。在车上我发现那帮德国人也在车上,大家殊途同归了。
       
纳尔逊的葡萄酒
& 纳尔逊以葡萄酒、阳光、艺术和海鲜著称。据说,世界的中心点也在这个城市的中心。纳尔逊也是新西兰阳光最多的城市。因此,葡萄也生长得非常好。葡萄好,葡萄酒自然也好。这里有许多葡萄酒酿酒厂,啤酒花农场,苹果园和橄榄树。大多数纳尔逊的酒厂都是沿袭欧洲的传统,是家庭酒厂,自然,你到这里可以尽情品尝酒,也可以吃农家饭,你可以在各个酒厂逗留一整天,也可以买你喜欢的任何一种酒。
& 纳尔逊的葡萄园近些年来迅速扩大。这里生产的葡萄可以生产出Pinot& Noir,
Chardonnay, Sawvignon Blanc和Riesling等著名品牌的葡萄酒。
喝葡萄酒或品尝葡萄酒是一种文化,仿佛是中国人品茶一样。这其中有说不完的讲究。其实,早在1996年初,我就到过澳大利亚的猎人谷(HunterValley)
葡萄园品尝过酒,但那时却只知道喝,并不知道其中的奥妙。2000年2月初,雨过天晴,我有幸又到津巴布韦的Mukuyo葡萄园去参观了一下。这里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酿酒基地。他们专门请记者和客户到那里品酒,为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酒类启蒙教育课。当时,讲解的调酒师是津巴布韦当地人。他在欧洲和南非都学习过,所以,他的品酒知识非常丰富。最简单的知识就是怎样拿高脚杯。许多人用全手掌端酒杯,其实那是不对的。正确的方法应该是托底,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住中央的支撑。原因是温度可以改变葡萄酒的味道。手掌端酒杯会使酒的温度发生变化影响酒的真实味道。另外,品酒时要晃一下,直到酒在杯中旋转而不是左右晃动。过去的知识使我再次想看看这里的葡萄园。其实昨天都路过了。但没有到各家里去访问。也没有人专门讲解这些。这天,导游加司机Roy带着我和一对情侣访问了五个葡萄酒厂。第一个叫Te Mania。这是毛利语。毛利语在新西兰也是官方语言。当地的许多地名都是毛利语名字。例如我住的地方就叫Tahunanui.昨天我去的湖叫Rotoiti湖。很象加拿大卡尔加里的圣路易斯湖。
在这里,我们品尝了四种酒。我喜欢的还是Riesling 冰酒,它有点甜。其实,懂行的人会喜欢Chardonnay.相比之下,我发现我还是更喜欢白葡萄酒。我们去的第二站是一家由奥地利后裔开的酒厂,叫Seifried&
Estate.他们生产的Riesling 冰酒 和 Seifried& Sauvignon&
Blanc都是我喜欢的。我在那里吃了两块面包。然后,我们到Stafford Lane
Estate.一位女士接待了我们。她的酒不错。但给我印象更深刻的是他们的橄榄油和橄榄树。用面包渣粘橄榄油可真不错。我说,调料里好象有孜然,她说就是有。房子外面是一片橄榄树林。平生第一次我看到了橄榄树。树上的小橄榄只有黄豆粒那么大。这回我可看到橄榄是怎么长出来的了。枝条都很细,橄榄非常多。从这里出来,我们又到了一家生产Butterstotch
奶酒的酒厂。这种酒比较甜,里边有很多巧克力或是奶油。在南非我们把它叫大象醉。喝起来非常好,很香。其实我在品尝贵州布衣族的米酒时感觉有些相似。和我一起旅游的两个人买了一瓶。
之后我们去的地方叫Moutere Hills 葡萄园。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他们酿酒的过程。他们的酿酒设备就在院子里。一家老少三辈,爷爷退休了看家,爸爸主管酿酒,儿子还在上学,但是放假期间,儿子帮助爸爸摘葡萄。尽管他还是学生,但他要带领10来个工人在葡萄架下工作两三天,把葡萄全部摘完。他们家里有一条黑狗。我们一到,男主人Simon出来招呼,但马上忙自己的了。Roy和他很熟,他给我们拿酒。我们先在里边转转。我们可以看到家庭农场的和谐。出了客厅,院子里种了一些啤酒花和许多种热带植物。在后边的山丘上站了一会儿。远处可以看到整齐的葡萄架,上边蒙着白纱网,防止鸟类的破坏。这几天正好晴天。所以,Roy 说有人认为今年的葡萄收成非常好,有可能造成今年生产的葡萄酒过剩,所以,可能需要考虑出口。我们在这里品尝了三种酒。Roy 还拿出面包加奶酪,结果,我觉得1995年的Chardonnay很好。2002年的Riesling也非常好,这种酒得了银质奖,我们还尝了2001年的Pinot Noir.
品完酒,Simon 让我们来看看他是怎样酿酒的。他正在把收好的葡萄倒碎,然后放到大桶里。他们一年能生产22000瓶酒,其实不多。他要雇佣7、8个人来摘葡萄,工作一周左右。他们每亩地要花2500新元(相当于12500元)的成本。Simon种了8英亩葡萄。其他还有50英亩地的牧场专门用来养牛,养羊。葡萄皮可以喂牛,牛很爱吃。有些农场主在啤酒花地里养羊,一举两得。
&&&&&&&&&&&&&&&&&&&&
4月28日充实的一天
今天上午,我第一次开始第二学期的学习。8点钟出发,我赶上了8点零5分的7路车。到中转站是8点15。正好赶上21路汽车到Ilam路,穿过坎大校园和图书馆,来到新闻系的教室,时间正好是8点半。上午有两门课,一是速记,我觉得自己有进步,另一门是Jim讲的传媒历史课。我做了笔记并对新西兰的传媒历史有个简单了解。下午又听大卫讲广播小组的安排。大卫即干过广播又干过电视。如果不是身体原因,他肯定不会到基督城来。十年前他得了重病,不得不回来。两年后,他辞了电视台的工作来教书。他正在攻读博士学位。他说他在寻找内心的满足,不在乎外在的头衔。每每谈起在电视台的经历,他总是眉飞色舞,非常自豪。业内人士也都很尊重他,他是新西兰新闻界最高奖项,QUANTAS(澳航)奖的评委。年轻时他血气方刚,喜欢大都市。他说,奥克兰和惠灵顿都是非常有活力的城市,而基督城还沿袭着过去的等级观念。许多人还自以为自己是贵族,其他人则是平民百姓。
大约四点钟,我们结束了谈话。我看看吉姆给我的论文。关于新西兰的新闻批评。尽管理论上,我们一直强调要以批判的态度来报道,但事实上,许多人还是不愿意看到批评性的报道,记者和编辑也很难写出真正的批评性报道。总之,要真正实现舆论监督也还是其道路修远兮。
5点十分我出来赶24路车。我没有到另一面赶21路或23路,过了半个小时我才等到车。虽然有点急,但我并没有太烦躁。因为我看到了天边美丽的彩云。真的,抬眼仰望天空,太阳已经落山,但留下的余辉使天空仿佛出现几团火。火又被一些浓烟笼罩。那是真正的火烧云。我站在那看着云。想了许多。大自然景观真美妙!
就在这时公共汽车来了。十分钟后,我就到了医院站。这里正好是海格里公园的另一端。于是我下车走了回来。走在公园的羊肠小道上,我真正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生活,什么是生命的意义。这里才是真正的天人合一的理想境界。
在林中小路上,有许多人在跑步。有的人带着狗跑,有的人带着儿童车跑。有的人顺时针跑,也有人逆时针跑。有时我觉得自己挡人家的路,但他们并不在乎。
后来我还看到一篇消息抱怨跑步的人挡散步人的路了。
公园中间的运动场上,有许多人在玩篮球。这里仿佛是一个大校园。也是个大运动场。篮球,橄榄球,棒球都可以在这里进行,因为它实在是太大了。
早期殖民者规划的这座城市,有花园之城的美称。虽然我走了许多路,但我不累,因为这是运动,这是锻炼。
表面上冷若冰霜的我其实内心很热。我的心仿佛是一团火。我有很多冲动。
多年来,我好象一直生活在梦中。有时我觉得自己有罪,有时侯,我觉得自己并没有错,三十多年来,我一直在努力,从来没有松懈过。我有苦闷的时候,同时也有过开心的时候。从人道主义的角度讲,我应该对自己慈悲一些。毕竟我还是个女人。我是一个内心善良而温柔的女人。然而,现实却从来没有那么轻松过。我很少感到轻松,因为我总是想业精于勤,荒于嘻。
总的来说,我是个大公无私的人,但到现在,我的贡献并不是巨大的。我并不是一鸣惊人的人。我的最大理想就是把世界的美景看遍了。这当然使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归属感。我总是逃避现实。不过,我只有多经历,多学习,才能丰富自己的人生。我应该努力,还是应该努力,因为我不是非常聪明的人。我只是一个勤奋的人。我的生活道路很艰难。然而,我每次选择的又都恰恰是艰难的路。也许,我就是要克服重重困难才能达到光辉的顶点。我还是希望因为我的存在而能使周围的环境变得好一些。
5月12日
&电视课要求做一个电视新闻,两人一组,正好有一个人退学,我就加入进来了。我和尼姑拉一组。她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只有21岁,刚拿到文学学士学位。她在课堂上非常积极,很爱发言。
我们计划做的新闻是关于一个画家,他的作品正在展出。主题是基督教堂广场。于是,我联系了采访。
&&&&&&&&&&&&&&&&&&&&
访基督城画家约翰考利
偶然在报纸的一角看到一则消息。画家约翰考利把基督城的基督教堂广
场搬到了他的作品中,并以“基督城人民共和国的红场”作为他的主题。
这个题目一下子吸引了我的好奇心。带着这个问题,我去访问了画家考
“您为什么以基督城人民共和国的红场作为画展的题目呢?”我开门见
考利先生:我喜欢红色,我想画红色的画儿。一般来说,画红色并不容易,但我想给自己一个挑战,我偏要画红色,于是我把教堂广场画成了红色。红色的广场使我想起莫斯科的红场。我想别人也一定会联想起红场。与此同时,我又想起商业界人士几年前把基督城叫成“人民共和国”,意思是,他们认为政府包管一切,福利、教育、卫生等一切事物,仿佛我们的社会是一个社会主义社会,他们认为政府不应该管太多而应该让商业界自行运做。所以,他们说“共和国”时似乎是个咒语,或者是个讽刺。然而,我们的市长并没有因此而生气,相反,他认为这正是政府应该做的,人民的政府就应该这样,否则选择政府做什么呢?于是,双方并没有因此而互相攻击,却互相达成妥协。我想,如果我的题目是这个必将引起双方人士的注意。”
“你怎么想到画广场呢?”我问。
考利先生:“我是在都市里长大的。尽管我童年的时候,城市并没有现在这么大的规模,一般只是一个城镇,但我的童年时代是在城市的电影院周围度过的。所以我喜欢画城市建筑。反映都市生活。我喜欢城市的线条,即使是路标、街道、广场或大型建筑群都可以展现在我的画里。如果你仔细看,我用了很多线条和颜色来反映都市建筑。
总之,我喜欢城市建筑,而教堂广场是基督城建筑的主题。所以我就画了广场。”
“在你的作品中还有一些人物,如飞人、登车走钢丝和高楼顶上情人双双起舞等,您想表现什么样的主题呢?”尽管我看起来显得有点门外汉的感觉,但我想这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并不是每个人都对艺术有灵感。
考利先生:我以前也画过人物,但都很小。所以这一次我想画大一点。都市上空的飞人象征着一个人工作一天以后,非常想赶快回家,尽快离开充满紧张气氛的工作。我要张开双翅飞回家中,与自己的家人团聚。你可以看到还有一个人物是杂技演员登单轮车走钢丝。那是我在伦敦时看到街头艺人的表演。我当时都惊呆了,情不自禁地为他们鼓掌。退一步仔细想想,他们和任何职业人士一样,无论是数学家,还是钢琴师都有自己独特的专长。而这些艺人的技艺不亚于任何一种职业,非常值得称颂。同时,这也是活跃都市生活的一部分。情侣在楼顶上跳舞,也是对都市生活增添一些活力的向往。”
“你还画了一个电影院,一个年轻人在旁边大楼的阳台上向下望并在那里沉思着,那是你吗?”我想知道他的童年故事。
考利先生:前面我说过,我的生活是在都市里长大的,童年时代,我经常到电影院去。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和母亲一起长大。我们孤儿寡母,得到了电影院经理的帮助。他人特别好,知道我没有父亲,所以就象父亲一样对待我,给我很多帮助。他总是让我和他一起去看电影。我也总是跟在他的左右。这种记忆使我永远都忘不了童年时代的电影院,所以,每次画画儿的时候,我都要画一幅有关电影院的画。”
“您能谈谈您画画的风格吗?”
考利先生:我习惯于用线条。而且各个线条都是成比例的,颜色也是深浅搭配,因为,画是画给人看的,所以,我尽力让人的眼睛不感到乏味。无论上下,还是左右,如果你用一条线来测量它们,都是有平行比例的。”
考利先生说,他每两年举行一次画展。每次20幅作品。今年展出的都是油画。下一次他会展出水彩画。现在他已经在欧洲开始了他的水彩绘画。考利先生有两个儿子均在英国。他以前从事过新闻工作,当过教师,曾经担任艺术馆馆长多年。
&&&&&&&&6月15日星期日晴
   &&&&
&恋家的新西兰男人
&住在爱丁顿学生公寓,我每天要做公共汽车去上学。开始一个月,我都是乘7路到城里汽车站,然后再倒21、23或24路到坎大。这样我要经过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到达学校。其实,真正在车上的时间只有20分钟,大部分时间都花在等车上了。有时,我干脆走20分钟。然后在海格里公园边上等21、23或24路。后来我发现如果我出门向左拐,走过10分钟,就到郊区运行的绿汽车站。这辆车要经过工业区,风景不如路过公园的好,但不用倒车。这样半小时就可以到了。
今天又到星期天了,但我得去学校,因为我们要到Bleinheim去。天气非常晴朗。蓝蓝的天空中,有几朵白云挂在天边,太阳照在头顶,我几乎有点头晕目眩。太明亮了,太刺眼了。我刚刚到站,就见一位白人妇女带着一个小男孩走过来。小孩长得太好看了。真的,我看到过许多小孩,男孩,女孩都有,但这个小男孩真是出奇地好看,让我惊讶的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象这个女人。
“这是您的儿子?”我问,“是的。”
“几岁了?”我问。“7岁。”
“八岁。”小孩儿纠正说。
“对不起,我忘了,8岁。”他妈妈道歉。
“他长得真可爱,很帅。”我说。
其实这位妈妈身材有点胖,,当然她个子也很高。既然我们聊了起来,我们又谈起天气。
& “今天天气真好。”我说。
&“是啊,少有的好天气,这里总是很冷。今天还行,我刚来的时候真不习惯。”她附和着说。
&“您是从哪来的?”我问。
&“澳大利亚。我丈夫是Kiwi,新西兰人。我们在澳大利亚生活了几年,但是新西兰男人有个特点,那就是他们年轻时总是周游世界,但到一定时候,他们总是要回到新西兰。所以我们就回来了。”
&正说着,公共汽车到了,我们上了车。
&其实单凭这一个例子我也很难得出他们恋家的结论。
&有一次,吉姆请基督城第一大报Press的主编保罗.汤姆森来做报告,期间他说他在《泰晤士报》工作过。我问他为什么回来,他说因为家庭原因,自己家在这里,所以就回来了。后来他说,Kiwi愿意周游世界,但最后,他们发现还是新西兰对他们最好,工资很高,所以自然就回来了。当然,也有没回来的。例如,路易.爱黎,在中国,人们认为他很伟大,就象白求恩一样,可是,一些新西兰人开始时叫他“叛徒。”现在基督城有一所路易.爱黎中文学校。很多人一提中国和新西兰的关系,就要提到路易.爱黎。
&正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不知不觉,汽车已经到了学校门口。
下车后,我还需要穿过学生楼,图书馆,商业楼和工程楼才到新闻系。这两个口正好是相对的。
到了系里同学们都在那里等候。12点半钟,吉姆来到学校,我们出发到Bleihneim.
当我们抵达凯伊库拉的时候,吉姆停了车。我们下车喝了杯咖啡。然后,又走不远,我们下了车,这回是看海豹。原来,在这一带有很多海豹。从这里如果坐船还可以看鲸鱼。我站在那里拍照,吉姆轻声说,“雪霏,旁边有一个小道可以到一个更近一点的看台上。”
于是,我走下台阶,底下确实有很多海豹在那里,有玩耍的,有睡觉的,各种姿势都有。
在这里停留了大约10分钟,我们继续起程。一同前往的有阿曼达,两个尼姑拉,南希,卡特林,锑姆和我。我们一路上听着各种音乐。抵达时,天都快黑了。
我们定好三个套房,其中一个为大家搭伙的地方。喝茶的时候,吉姆把第二天的计划和可预见的各种情况都说了一遍。之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6月16日,星期一天气晴
       一次难忘的晚餐
& 由于头天晚上下了一个多小时的雨,
早晨非常晴朗。我们到Marlborough
快报社。报社位于南岛的北端,可以乘大船到惠灵顿,汽车也可以随船走。因此如果你要开车贯穿南北岛是可以的。这是一个地区报纸。我们来这里实习,主要是要写一些软性的新闻和人物。我负责的主题是亚洲学生如何融入当地生活。我采访了男校国际学生部主任和几个亚洲男学生。但我还要采访几个女学生才能完成。
& 晚上,买菜回来的路上,吉姆说,今晚我们要一对一对地做饭。我开始还没太明白他的意思,怎么一对对的做呢?到9号房间以后,阿曼达切了两盘蘑菇和一盘青椒,旁边有西红柿酱和奶酪,牛肉火腿和猪肉火腿。吉姆和了一盆稀面。然后,他过来看电视。“好了,你们可以搭伙做饭了。”
于是,两个尼古拉(两个同名姑娘)开始做。她们拿来一张大饼,然后,在上面放西红柿酱、蘑菇、青椒、牛肉、橄榄、西红柿和奶酪。总之,你自己愿意放什么就放什么。原来,她们自己在做比萨饼。
她们做完了。南希和阿曼达开始做。她们做完了,伊思梅和吉姆开始做。他们做的是纯蔬菜的。然后,我和凯特林一起做。我放了西红柿酱、牛肉酱、(凯特林不愿意我只好自己放在自己的一边)蘑菇、青椒、牛肉、西红柿和橄榄,最后我放好多奶酪。等南希的比萨饼烤好了,我们就把我们做的比萨放进烤箱里面。大家边做边一起看电视并时不时地评论一下。我当时感到非常高兴。我坐到吉姆旁边。我对他说,“没想到吃西餐也会吃出这种节日气氛来。在我们老家过年,要包饺子,一个人擀皮,几个人一起包,总是热热闹闹的。”这里吃的饭虽然不像家里那样咸,但是,也非常好吃。吉姆说,“吃饭的气氛总是要好一些。”
大约20分钟后,我的比萨饼熟了。当我把自己做的比萨饼端出来吃时,吉姆说,做得不错。其实,吃起来也非常好吃。色、香、味具全。
最后过来做的是两个男生,锑姆和迈克。他们放了很多火腿。
& &&我们大家吃得差不多时,吉姆又起身问谁要吃烙饼。我开始时不想吃,但后来我看他们用柠檬和糖一起吃。我也想试试。要了一个小的。南希要一个小的,吉姆拿个盘子过来说,南希你的小饼来了。大家一看,原来只有黄豆粒大小,逗得大家哄堂大笑。我把柠檬水放在饼上,再放点蔗糖在上面。然后,卷成一个卷。吃起
来和我小时候做的面饼是一样的。同时,又像糖饼。我妈妈做糖饼是先把糖放到面里,然后再烙。吉姆是先烙再放糖。由于有柠檬,吃起来非常鲜美。我觉得柠檬的酸味让人感到有一种浪漫的情调。好激动。
又过一会儿,阿曼达出来问,“谁要茶或咖啡?”茶是袋装茶加牛奶和糖。开始的时候,大家吃一点面包加黄油。然后,伴随的是葡萄酒。所以,算下来,大家吃了五道饭。通常我认为西餐很少,其实,我们只是吃了其中的一道或两道。
这种气氛让人感到很愉快。同时,我也觉得我的同学尽管也只有21岁,却很成熟。当然,吉姆就象爸爸一样,任劳任怨在厨房里忙活。我问他在家是否做饭,他说,他一周做四次。
那些没有做饭的,最后出来洗碗,打扫厨房。谁要喝茶了总要问一下,谁要喝茶或咖啡?
总之,我好象第一次把他们和我的家乡人相比。我感觉这种情形很难忘。
&&&&&&&&&&&&&&&&&&&&&&&&&&&&&&&&&&&&&&&&&&6月17日晴
&&&&&&&&&&&&&&&&
采访亚洲学生
我们早上8点就来到Marlborough Express.到办公室以后,总编辑Laura先带我们参观了一下整个报社的运做过程。有新闻编辑室,咖啡屋,和印刷室,当天出报,因此这里几乎24小时工作,还有一个周末版。我们来到这里主要负责周末版。转了一圈,把这个小二层楼全部看了一遍。一层主要是广告人员,咖啡厅和印刷厂,二层是业务人员。他们也有一个很老的资料室。很多非常早期的报纸都可以在这里找到。
参观完毕,吉姆给我们分配稿件题目。他给每个人都是两三个题目,却只给我一个关于亚洲学生的题目。本来有一个关于尼泊尔夫妇的题目,我也想写,结果他说,你就写那个吧。我想我也别逞强,凑合写一个练练笔,顺便也了解了解情况。本来吉姆告诉我他一篇稿件也不用我写。我想我不能白玩一趟。
这个题目的主要目的是要反映亚洲学生如何适应这里的生活的。因此,我找劳拉帮我找一些线索。结果一查电脑资料库,他们的记者刚写完一个关于亚洲学生来这里学习的人数下降的报道。他们已经把教育产业列为经济发展的四大产业之一。因此,总是看这里有没有吸引力。
于是,我给男子学校和女子学校的有关负责人都打了电话。结果,女校的老师不在。男校国际学生部主任拉塞尔先生让我下午两点去采访。他会介绍一些情况然后在3点时找一些学生来。于是我利用上午时间在外面街道上转转。他们的工作态度很认真,所以几乎没有闲逛的时间。当然,反正他们就是新西兰人,总归不象外国人那样对什么都要认真地看看。布莱内姆是个小城市,这里的物价要比基督城的贵一些。这里的白人也多一些。亚洲人不是很多,但是,这里也至少有两个中餐馆。典型的热带风景,但是天气并不十分热。太阳光很足,但有微风。我买了一个关于戴安娜的过期杂志,然后,到中国餐馆里吃饭。10新元一顿,总共五样菜,随便吃,还可以。我选了两个有蔬菜的,然后,回到座位,刚要吃,结果我看到一个中国学生。我问他是否是中国来的。他说是,我问是哪来的。他说是广西。我说你觉得这里怎么样。他说不好。他正打算回家去。现在的问题是想要学校退学费。我说,你觉得哪方面不好?他说,他不是学习语言的料。他觉得学习外语对他来说就是太难了。时间长了,他陷入了自我封闭的状态,现在他谁也不愿意搭理,自己感觉非常孤单也非常孤立。他说他喜欢唱歌。我说你可以发展音乐绘画方面的才能。但是由于语言障碍,他就是想放弃了。在国内他本来是想学画画的。我说,如果你想好了,真想回去,那你就回去,也许回去了,效果会好一些。他说,开始时也不是父母逼迫,自己确实想出来,但是时间长了,发现还是不能适应。我们谈了将近一个小时。我发现他很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他没有对我说他将来到底要干什么。他说他知道自己回去以后会有发展。
由于时间关系,我们结束了谈话,我匆忙吃完饭就去了学校。我到学校门口时碰到几个泰国学生,简单和他们谈一谈,他们说拉塞尔主任已经跟他们说要采访了。于是,我进去找拉塞尔主任。拉塞尔说,这里的亚洲学生只占全体学生的5%。他们还有德国学生和其他欧洲学生在这里学习。他说,今年的泰国学生比较多,一下子来了14个。其他还有日本学生,韩国学生和中国学生。去年中国学生比较多,10个,但他们都已经上大学了。现在只有一个中国学生。我说我见过了
迈克尔.马。他说,他是个例外,“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就是想到香港去到小虎队那样的乐队去唱歌。他对音乐很感兴趣,但对其他的学习不用功。”拉塞尔说,他的原则是让这些亚洲学生和当地学生住在一起10周左右,等他们对这里稍微熟悉一下以后,他们再到寄宿(Homestay)家庭去提高他们的口语和听力。但是刚来就送到寄宿家庭,他们可能会整天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时间长了,肯定会不舒服。因此他特别强调不让学生马上到寄宿家庭去。他说,其实许多中国学生都很用功,而且成绩也非常好。但是相比之下,泰国、韩国和日本的学生更容易和当地学生打成一片。他们更随和一些,更愿意和其他人接触。因此口语提高的也很快。我们正说着,几个泰国学生和韩国学生进来了。韩国学生三姆本说,他觉得在这里学习很好。学习环境很好,自然环境也很优美。有时,学校老师还带领他们到周围旅游景点去玩。他很喜欢这里。与其他城市相比,这里的韩国人相对少一些,因此他的父母决定让他在这里学习。唯一让他感觉不太一样的是这里比较静悄悄,不象汉城那么繁华。当然,这更有利于他的学习。他对食品没有什么意见,他觉得都能适应。相比之下,泰国学生说,他们班上的泰国学生太多了,因此他们在这里也讲泰语,不利于英语练习。他们对这里的食品也非常不习惯。这里早上中午都吃面包。只有一顿主餐。而泰国人午餐也是大餐,因此饮食上有些不习惯。他们希望尽快到寄宿家庭去。这样可以多练习英语,但又有点担心饮食习惯问题。他们觉得这里生活环境很好。比泰国的自然环境好。当然,他们的英语水平还是比在国内时好多了。他们都打算将来回国内读大学。其中一个男孩说他们家老少三辈都是医生,因此他的理想也是当一个医生。
其实针对饮食习惯问题,学校已经给予重视。他们特意每周二请来亚洲厨师来为同学们做亚洲饭。同时,他们也注意平时多做一些米饭和面条。
为了性别上的平衡,我还准备采访女学生。可是,第二天一上午都没有联系上学生。好不容易到下午联系上了老师,她说只能等第三天才能到学校去。于是我这一天感觉过得很慢。第三天我们就要走了,我可怎么办呢。没办法,只能等。但同时,我和摄影师到男校拍了照片。同时,还和一个来自廊坊的中学英语老师聊了聊。她说,那个迈克尔.马确实是个例外。现在他已经把她当成他的翻译了。在课堂上,他不听讲,但课后问她他们都讲了什么。她试图说服他,但说服不了。现在感觉没办法。她说,如果他真想走,就退学也没什么,但他好象也不想立即退学,因此现在就这样混着。她倒是觉得这里的学习环境非常好。生活环境也好。这里的人非常善良友好。拉塞尔主任借给她一辆自行车,六个月后离开时再还。她说这种不图回报的帮助真让她感动。
同时,还有两个泰国的老师也是交流性质的短期培训。她们说学生应该住到寄宿家庭去。但拉塞尔主任坚持他的观点,而且坚持让我按他的观点来报道。他说这是他们学校的原则。仔细想来这也是他们实践得出的结论和经验。我尊重他的原则。
第三天上午,我走步过河来到女校。国际学生部的领导帮我找了四个女孩。他们来自中国常州,南京,香港和日本。日本女孩说她觉得在这里学习英语很好。她将来想到美国去留学,她还需要更努力地学习。唯一让她不习惯的是这里的商店都是5点关门。因此,有时想去买东西必须下课后赶紧去否则就关门了。这和在日本完全不同。
来自香港的女孩说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不过她还是觉得受约束比较多,不象在父母身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这也可能是学习的目的和效果。她的口语已经基本上没有问题了。她14岁就来这里了,已经在这里3年多了。来自中国的两个女孩都是刚来一年左右。她们有时还是非常想家乡的好吃的。这里的食品确实有些不习惯。来自常州的女孩说,有一次她在看电影的时候,当地女孩向她扔纸条,她觉得很生气,但又不知怎么办好。领导听了以后,立即说,如果是这样,你就到电影院经理那里去汇报,或者第二天来学校告诉老师或者告诉她都可以。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说起是否和当地同学打成一片,她们说,在课堂上,她们可以一起活动,但是一下课,就立即各自找各自的圈子去了。中国女生总是愿意和中国女生呆在一起。不过她们在一起的时候,也自觉练习说英语,只是因为文化差异,还是很难和她们毫不见外。
总之,采访完了以后,我赶紧回来写稿。在我们临走之前我把稿子写完了。也把照照片的问题交代清楚了。然后,让主编去定题目。我总结了我的主题是亚洲学生认为在这里学习英语的优势是,这里和平安宁,亚洲人少,不受外界的干扰。环境优美有利于学习。缺憾是饮食习惯有点不一样,需要适应,另外,安宁的优势也是劣势,有时太静了。
回来以后的第二个星期,他们把报纸寄来了。吉姆把我们的文章剪下来,然后复印,把复印的稿件都贴在墙上。结果我的文章占据一版,题目是亚洲联系(Asian
Connection)非常中性的题目。但是两张大照片非常好,尤其是男孩的照片很好。
&&&&&&&&&&&&&&&6月28日星期六雨
从MARBOROUGH回来的路上,我再次领略了路上美丽的田园风光。一路上,看到许多牧场。这里的羊群或牛群都在露天的菜地里吃草,它们整天就生活在这里,晚上在这里睡觉,白天在这里吃草。农民们不必把他们赶回家。
回到基督城以后,吉姆直接把我送回家。也让他领略一下“监狱”的滋味。
从此到7月初,又是两个星期的假期。我准备用这两周时间考雅思,搬家和学车。到28日,考试完毕,我着实轻松了一下。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一起努力的成语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