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中的大脑思想消失 包含多少种哲学思想

怎么看「缸中的大脑(Brain in a Vat)」这个思想实验?
详细介绍:没有比所谓的“缸中的大脑”假说更有影响力的思想实验了。这个思想实验涵盖了从认知学到哲学到流行文化等各个领域。这个实验的内容是:想象有一个疯狂科学家把你的大脑从你的体内取出,放在某种生命维持液体中。大脑上插着电极,电极连到一台能产生图像和感官信号的电脑上。因为你获取的所有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都是通过你的大脑来处理的,这台电脑就有能力模拟你的日常体验。如果这确实可能的话,你要如何来证明你周围的世界是真实的,而不是由一台电脑产生的某种模拟环境? 现在的VR设备不就是实践?再往后发展不可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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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缸中之脑我就想到人的梦境,,,有次我从梦里醒来就是因为我突然发现了我梦里的荒谬。。。。那时还很小,我做梦梦见我起床去上学,然后到了学校学校关门了,这时候我想的是,我草这不会再做梦吧,这时候眼前一黑,一下就瞬移到课堂上了,课堂上外面很热,老师在屋里灌满了水,然后我们就脱了衣服在屋里游开了泳,慢慢的画面变成了我们在一起个澡堂里面洗澡了,里面都是周围的同学有男的有女的,但是梦境里并不会觉得扭曲而是会觉得相当正常正常到你认为从古至今都是这样的,我是因为什么察觉到不一样的呢,,因为我突然想到洗澡都可以在一起了,为啥出去还不能乱看女生?然后就是一晃成了宿舍里睡觉(当时并不住校,但是在学校里住过相当长时间)这时候我左边是我喜欢的一个女生,在梦里呢,我当时的干就是我是天天跟这个喜欢的女生睡在隔壁床的,我突然产生的想法是,学校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男女混宿了,,,,然后我就想,然后梦境就给我补脑,一直补到我从小学就是这样过来的,我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因为小学的时候我家跟学校很近,我是不可能住校的,而且中学并不是一个村的不可能住一个宿舍。我觉得我在做梦,然后我就想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做梦吧,如果是梦的话,那这里不是宿舍,这里是操场,这里是悬崖,我开始自行脑补周围的环境,然而并没有什么变化,我曾一度认为自己真的不是在梦里,知道我看到时间,我发现我可以脑补自己让时间停下来,因为我相信自己可以让时间停下来,(相当于自我催眠)时间果然听了下来,然后我脑补最喜欢的女老师进来查寝了,然后不断的催眠自己相信,然后就真的来了,这时候我确定是在梦里,但是并没有震惊,因为我这时候在做一件不应该在梦里做的事,,我决定跟旁边的这个我喜欢的人表白,,,,,然后真的表白了,真的是活在幸福的梦里不远醒来呀,,,后来醒了还有特意睡个觉再去找找,,,,,,我觉得缸中之脑最大的bug是自己拥有了可以全知全能的可能性了,,,,,而再这种可能性下人很难质疑自己,膨胀的自信心会让人忘记自己的,,,,
存在即是合理
既然能这么说 缸中之脑 那么大脑在缸里 是一个可以陈述的事物 既然可以表达出来 就说明 它是独一无二存在于客观的 那么就一定存在独一无二的特性 是存在可伪性的 只是能不能找到和证明这个独一无二性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们都没有做过梦吗?然而有时候你能知道自己在梦中。
本来大脑就是在一个叫头骨的缸里。
不管世界是唯心还是唯物的,人脑是唯心的。通过人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都是唯心的,而真实的世界是否唯心?唯有上帝知道。
根据史书记载:司马光用砖头砸了一个缸而不是跟他一起玩耍的小伙伴的脸
假如你真的是一个“缸中之脑”,而有一天你突然醒来了,然后看着周围一群科学家(或者神)一样的陌生人对你说,恭喜你来到真实世界,然后你反问他们:你们怎么知道这个世界就是真实世界,而你们不是一群缸中之脑呢?然后这帮人会怎么回答?
虚假又何妨?有些东西是超越时空的。比如数学、情感。
以前我也被这类问题吸引,意识的本源问题,认识论的问题,意识和物质同一性的问题,等等。直到我开始了解 逻辑实证主义,我就再也不纠结这些问题了。建议楼主去百度 逻辑实证主义,这个流派主张通过分析语言来消灭形而上学,也就是说,“意识和物质谁是本源”、“主观意识能否完全反映客观存在”,这类问题从逻辑上讲都是没有意义的。既然消灭了形而上学,应该就不会纠结这些缸中之脑、Matrix什么的了。从别的地方引一段话给你看看吧:逻辑实证主义具有极其浓厚的科学主义精神,在它看来,科学是人类所有的知识的典范,一种知识要么是科学,要么就什么都不是,哲学除非成为科学的工具,否则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和价值。这种科学精神规定了逻辑实证主义哲学家研究的问题的范围:(1)形式科学和经验科学之间的区别;(2)证实原则;(3)消除形而上学。休谟在《人类理智研究》一书中那段脍炙人口的话概括了现代实证主义的某些主张。休谟把知识划分为关于观念之间的关系和关于事实的知识,也就是实证主义所说的分析判断和综合判断。他说:“如果我们相信了这些原则后去巡行各地的图书馆,我们将会造成怎样大的破坏呢?如果我们拿起一本书,比如神学书或经院哲学书,我们就会问:其中包含有任何关于数和量的抽象推论吗?没有。其中包含有任何关于事实的和存在的东西的经验推论吗?也没有。那么,我们就应该把它投入烈火中烧掉,因为它包含的不过是诡辩和幻想”。
和源代码挺像的
我是观察世界的主体,所以我所看到的世界,在没有充分证据证明它是假的之前,我认为它是真实的它就是真实的。
我们必须承认有些事情是不可知的,甚至通过人类的无限延续都不可能解决。(头像和这个问题很搭啊)
只是冒出来这样一个想法:我们讨论“缸中之脑”的前提是我们已经承认了“人的一切感知都是通过大脑呈现的”这样的公理。可是如果这个对于我们现实世界存在的公理在“缸脑”体系下是错的呢?解释下也就是想说也许我们不能用我们世界里的认知来猜测我们未知的世界。
自杀如果你真的是缸中之脑,不管什么原因,你身体的伤害不会让你死亡,把自己的血液放干好了,如果是缸中之脑的话,你会活着,而不是死了
缸中大脑作为一个思想实验,有没有缸并不重要,作为一个实验,重要的应该是能借此证明或反驳出其他的假设,之所以被说做最伟大的实验,是因为它反驳了几乎所有日常中直觉性的判断,可能揭示了人类认知的本质。
正是因为有盛大脑的缸、车库里的龙这一类不可证伪的东西,我们才需要奥卡姆的剃刀这些实验在讨论哲学的时候很有意义,在日常生活中就比较……了,所以把它一刀剃秃,完美华丽但这只是一种应对方式而已,剃刀本身并不能证明缸中之脑是错的,要是它能证明,那还要剃刀做什么?
我感觉很简单啊哪那么多事算一下圆周率就知道了计算机能算出成千上万位而人脑不可以
①平时大家谈的「缸中之脑」:平时大家在谈「缸中之脑」时,关心的是这个问题:「我能不能知道自己不是缸中之脑?」上面这个问题,我们可以转化成这种形式:「你能不能知道你无法知道的东西?」答案是不能,很显然。这只是一个逻辑上的问题。缸在这里的功能是隔离,用于把「你」和「真实世界」分开。真实世界对你而言,是无法知道的东西。我们不能证明自己不是缸中之脑,这是一件很平凡的事。很多人接下来就开始「细思极恐」——在我看来这种恐惧是很无聊的。因为这种恐惧,和「明天会有一种人类未知的力量毁灭地球,我好害怕啊!」是一样的。我可以列出一万种不可知的东西来让你害怕,而你,却无可奈何。至于《黑客帝国》之类的作品,是在讲一个「破缸中的脑」,既然缸是破的,那你自然可以知道真实世界。我们也可以假设我们在一个破缸中,不过这也只是个假设而已,因为目前还没人发现那个破口(准确地说,是没有人证明某个东西是破口)。②普特南的论述普特南的论述,是说如果我们在缸里面,那么永远不可能正确地说出这件事。也就是你在缸里的时候,你无法用语言指称这个缸。在我看来这不是一个反驳,而是在说:「你要是在缸里的话,你就连缸这个东西都说不出来,老实呆着吧!」③
回答里的问题: 问题在于哥德尔不完备定理的相关论述:哥德尔不完备定理,任何逻辑自洽的体系中必然存在无法证明的公理。在本例中,“缸中之脑”本身就是那个无法证明的公理,对于公理你只能选择去相信或者不信,没办法去证明或证伪它。不能证明的那个东西不是公理,而是某个命题,公理是这个命题所处的环境。哥德尔不完备定理是说一个包含了自然数的公理系统有无法证明或证伪的命题。哥德尔不完备定理和缸中之脑没什么关系。缸中之脑无法证明是因为我们提出了一个无法确定真值的命题。奥卡姆剃刀那一段说的倒没啥问题。
我很喜欢 的答案,我没读过普特南,能理解那个argument的意思,我认为premise 2 我们表达的中*文命题“我们是缸中之脑”的真值条件B是:我们是缸*中之脑。是错的,因为:我们如果我们是缸中之脑,我们表达的中*文命题的真值条件B并不necessarily是:我们是缸*中之脑。还有可能是我们是缸中之脑。就像刘秩在答案最后说的那几种情况一样,我们是有可能正确谈论我们试图表达的事物的。然而我语言哲学还没正经接触...所以深了我也说不到哪去。虽然普特南本身是为了反驳怀疑论,但是这个思想实验确实是可以被用来论证怀疑论以及用来修补其他知识论漏洞的。所以普特南确实一不小心给怀疑论提供了一个有力的论证...我主要是看到一堆在说怀疑论的人并没有把事情讲清楚,所以我这里主要是从知识论(Epistemology)的角度并在我们是缸中之脑的情况下表达的中*文命题的真值条件B仍然(可以)是:我们是缸中之脑。这个前提下解释缸中之脑作为怀疑论(Scepticism)的论证以及几个反驳的。知识论(Epistemology)是研究知识是什么(What is knowledge),我们知道什么(What do we know),我们如何知道一件事(How do we know)的哲学分支。强怀疑论(Global Skepticism)认为我们什么都不能知道,弱怀疑论(Local Skepticism)则认为至少有一部分知识我们是无法获得的,比如对于外部世界(Physical World)的知识。假设我们要论证:我知道我有一只手(I know I have a hand)。正经的怀疑论是从笛卡尔开始的(但是他本人是不支持怀疑论的,也就是说怀疑论其实都是被这群想反驳怀疑论逗逼搞出来的),他的强怀疑论认为一个恶魔的存在是可能的,这个恶魔可以欺骗我所有的感觉,认知,甚至逻辑。既然这个恶魔的存在至少是可能的,那么:1. 如果我们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被恶魔欺骗,那么我们就不可能有(或者说没有)任何正确的知识。2. 我们确实不知道我们到底有没有被恶魔欺骗。3. 所以,我们不可能有(或者说没有)任何正确的知识。笛卡尔本人是想通过对上帝的论证来反驳前提2的,然而通常认为他对上帝的论证是不够的。不过假设我们证明了这个恶魔不可能存在,那么还有普特南的缸中之脑可以支持弱怀疑论。如果我想要论证我知不知道我有一只手的话,我们得到了如下的论证:1. 如果我们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不是缸中之脑(BIV)的话,那我并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一只手。2. 我们确实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不是BIV。3. 所以,我确实不知道我有没有一只手。把这个论证类推到所有对于外部世界的知识的话:1. 如果我们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不是缸中之脑(BIV)的话,我们不可能有对外部世界(Physical World)正确的知识(Knowledge)。2. 我们确实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不是BIV。3. 所以,我们不可能有对外部世界的正确知识(Knowledge)。同样的我们用黑客帝国(Matrix)的情况也可以做同样的论证。普特南和笛卡尔一样自己仍然陷入了怀疑论中。这里先稍微解释一下知识(Knowledge)是什么。传统上认为(Traditional Analysis of Knowledge) 知识是一个正确的belief(也就是truth)(姑且翻译作看法,这个没有完全精确的翻译)加上足够好的justification(理由)。为什么需要这两部分呢?假设你相信你的脚底300米下有一块金子。你没有任何理由,但是你就是相信,而事实上那还确实有一块。但是你真的有对于它的知识吗?一般认为,单单的巧合,如果没有足够好的理由的话,不足以给你知识。再假设你相信你的车停在了你家楼下,不过被偷走了。你确实有理由相信你的车在楼下,但是这是一个错误的认知,所以我们同时认为只有足够好的理由但是看法本身是错误的话,也不足以给你知识。所以怀疑论其实是对什么算是足够好的justification的讨论。摩尔(G. E. Moore)这个逗逼举手说:1. 你看这有只手。2. 所以我知道我有只手。3. 如果我被恶魔欺骗了或者我是一个BIV,那我不应该知道我有只手的啊。4. 所以我既没有被欺骗,也不是个BIV。(摩尔的论证比普特南的出现的要早,只是可以这么论证。)首先摩尔的结论绝对是错的(一会再说为什么是错的),但是可以看出来他的思路是,我们并不需要确定性(Certainty)来获得知识。或者说,就算没有确定性我们也可以获得足够好的理由。我们的知觉(Perception)也许就足以给我们提供这样的justification。我能感受到我的手,我能看到我的手,我能碰到我的手,我听到别人说他看到了我的手,这些知觉足够给我们justification了,所以我确实知道我有一只手。这个有两个问题。一个是论证的问题,并不牵扯到我知不知道我有只手。摩尔的前提3在他的体系下是错的。如果知识不需要确定性的话,那么就算我被欺骗了或者我是一个BIV,我也可以知道我有只手。所以我无法得知我到底有没有被欺骗或者是不是一个BIV。但是值得讨论的是知识到底需不需要确定性(Certainty)。大部分的哲学家都认为不需要确定性(你看就算提出这么好的论证的这两个人也本来是想反驳它),否则我既不知道我有没有一只手,也不知道我有没有爸妈,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女朋友(噢,这个我知道)(其实还是不知道,说不定呢是吧)。知识论上大部分哲学家是在试图为我们的常识(Common sense)做辩护,试图证明我们确实知道那些我们认为我们知道的事情。就算我不能排除【我错误地以为我有一只手】这样的可能性,我还是可以有【我知道我有一只手】这样的知识。然而问题就是,我们似乎确实需要确定性。否则下面这句话就是对的:我知道我有一只手,但是我也可能没有。……先这样吧,再扯就扯远了。有兴趣的可以了解一下Gettier Problem和causal theory of knowledge。(据说英文维基也给封了?唉)一个是说正确的Belief加上足够好的justification不足以让我们获得知识,一个是试图解决Gettier problem,说我们需要一个我们看法(Belief)和事实(truth)的causal relation(因果关系)才可以获得justification,也就是说,必须是这个事实造成(cause)我持有这样的看法我才有justification。以及Contextualism,认为“知道(know)”这个词在不同的语境(Context)下会表达不同的意思。立场声明:本人支持弱怀疑论。本人的观点是,确定性是唯一能够给我们关于(truth)的知识的东西。If I don't have certainty, then I don't know that I know I have a hand. 只有确定性能够避免我们说出【我知道我有一只手,但是我也可能没有】这样的句子。所以你是愿意接受【我不知道我有没有一只手】呢,还是【我知道我有一只手,但是我也可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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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缸中之脑」这一假想?
“缸中之脑”是希拉里·普特南(Hilary Putnam)1981年在他的《理性,真理和历史》(Reason, Truth, and History)一书中,阐述的。“一个人(可以假设是你自己)被科学家施行了手术,他的脑被从身体上切了下来,放进一个盛有维持脑存活营养液的缸中。脑的神经末梢连接在计算机上,这台计算机按照程序向脑传送信息,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觉。对于他来说,似乎人、物体、天空还都存在,自身的运动、身体感觉都可以输入。这个脑还可以被输入或截取记忆(截取掉大脑手术的记忆,然后输入他可能经历的各种环境、日常生活)。他甚至可以被输入代码,‘感觉’到他自己正在这里阅读一段有趣而荒唐的文字。有关这个假想的最基本的问题是:“你如何担保你自己不是在这种困境之中?”
我知道的哲学史上最早记录的类似的怀疑论观点是奥古斯丁的一段话(不过奥古斯丁当时并没有像笛卡尔那样深入进去,而是直接借此说明上帝和知识之间的关系),他的意思和笛卡尔的意思一样:你怎么知道你所感受到的一切不是一个和上帝一样全能的魔鬼在欺骗你?另外还有一个类似的问法是:你怎么知道你现在不是在做梦?对于后者,大概我们很容易给出反驳:虽然一般人在未经过训练时,没有办法在睡着的情况下知道自己是否在做梦,但是大多数人有能力在清醒的情况下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因为可以有一个十分清晰的对照。于是,这种怀疑论,作为一种技术手段,得到了改进,在笛卡尔的手中,这种改进是恶魔论证:你怎么知道不是一个恶魔在欺骗你?而在生物学发展之后,我们了解了人脑的结构,进而将这个东西拓展为了缸中之脑,但是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如果仅仅是要解决这个问题。很遗憾,解决不了。当然有人给过一个最为简洁的论证:举起你的左手,然后举起你的右手。没有然后了。的确,我们没有办法证明我们不是缸中之脑,就像我们没有办法证明上帝存在或者不存在那样。罗素曾经在《心的分析》中说过这样一段话:There is no logical impossibility in the hypothesis that the world sprang into being five minutes ago, exactly as it then was, with a population that "remembered" a wholly unreal past.所以,我们并不试图去证明这个东西,而试图去思考,如何应对这个东西。这一部分内容和贝克莱主教大人所说的唯心主义完全不会影响科学是一个道理。让我们考虑一下贝克莱主教大人的意思,为什么唯心主义甚至连科学都不影响?因为科学现象都是一些被安排好了的经验现象,我们观察到并且从中总结到的规律是针对现象的规律,当然,出于方便,我们会假设背后有一个实体。但是这个实体仅仅是作为一个方便我们理解客观世界的模型,而并不需要真的存在。真的存在的那些就是,也仅仅限于我们的感觉。当然,出于某些原因,上帝也存在,他人心也存在,不过如果是仅限于对于「Esse est percipi」这句话来说的话,那么我们的讨论就已经足够了。类似的,即便我们是缸中之脑,那又如何呢?你肚子饿了是不是要吃饭?你不吃饭是不是会不舒服?你想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是不是要移动身体?你想要移动身体是不是直接移动就可以了?的确,缸中之脑是一个无法证伪的模型,但是这个模型用起来太麻烦了,就和唯心主义模型或者是神创论模型一样用起来麻烦,如果想用上帝来解释世界一切规律,就像他们在《伪圣经·闯世界》里面做的那样,那么我们不知道要多写多少东西。比起这样一个繁琐的体系,还是正常地假设我们的行为就是正常的好了。因此,举起你的左手,然后举起你的右手——你不必认为自己是是缸中之脑,太麻烦了。不过我不清楚为什么普特南会说缸中之脑是自相矛盾的,也不知道这种自相矛盾是何种意义上的。不过我不赞同其中关于图灵测试的那一段引述。有兴趣的可以看 SEP 的这一段讨论,不过我就不翻译了,太麻烦了:
也许上帝真的在我们脑袋里写下让我们相信一切真实的程序,这无法证伪。但即使如此,真实也没有绝对,我们拥有的就是相对的真实。
实际情况是,无法知道。
这个问题,个人认为它能够产生,并且一直延续,是出于人类自身的不安全感,与外部世界这相爱相杀的关系,以及对未来的茫然。缸中之脑,无论是恶魔的欺骗,还是邪恶科学家的实验,恶魔和科学家所站的位置。他们站立在更优势的位置之上,了解你了解的,也了解你不了解的信息。换句话说,就是信息与能力不对等。这种不对等,造成脑外世界操控我们的人(如果真存在的话),如果它一个不愉快,就可以断掉我们所感知的一切,操控我们的情感和生命,令我们活在虚妄的自以为是中,或者干脆让我们“死掉”——这种不可控且不可知的恐惧感,让人们会偏向于关注或支持这条理论,并企图控制它(即证实或否定它)。换句话来说,就是“防患于未然”。而纵观人类发展史,人类与外部世界的关系,无不是这种缸中之脑理论的微缩版。漫长的历史,让人类不断进步,取得了原先无法取得的力量——但我们还是无法“了解”自然。地震和海啸仍然时有发生,一种微小的病毒,在人类发现治疗方法之前,就可能夺走无数人的生命——一旦我们发展,新的问题又将滋生,我们永远无法达到想象中美好的状态(无论是激进者的掌控自然,还是温和派的“和谐相处”),只能在现有了解的基础上,把损失降到最低。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也是如此,我们永远不可能真正“了解”一个人。人性的微妙与复杂,让人类既想去渴求同伴的温暖,但又害怕对方不可测的心理,以及随时可能遇到的伤害。这些事件放大了,都可以成为缸中之脑——它是随时可能发生的变化,而我们不知道,也无法控制它。换句话说,就是人类把自身的局限和悲剧性,转换成了假想的形式。无异于一场大众乐于接受的群体性幻觉。当然,这种假想被用于文学作品中,就像大杀器一样,既能增加作品的悲剧性,又能营造出一个无限循环,“宿命感”的世界(因为,既然有缸中之脑存在,说不定就会有缸中之脑的缸中之脑存在……一层一层,无穷无尽)。这也是为什么这假想经久不衰的原因。假想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转移人自身的自责感和无助感。承认因为自身能力不足,而无法掌控这个世界,无疑是令人痛苦的。若是把这个都归罪于宇宙外的另一个“人”,把自身的痛苦看成他的罪恶,感觉会好很多(虽然两者从根本上来看,没有什么区别)。当然,往大了说,人类本身的行为,从真正的意义上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痛苦如此,快乐亦然。但人生苦短,总要找点乐子,让自己能欢乐地小伙伴一起活下去(以免群灭的危险)。因此人类给自己的行为加上意义,并告诉自己是可以掌控世界的(就算他有生之年看不到),自己的人生比其他人都特别,让自己活在甜美的幻觉中,而忽略“缸中之脑”之类只能徒杀死脑细胞的东西(当然,研究者和兴趣爱好者除外)。从这最后一点来看,也许人类自己,也可以称之为自己这“缸中之脑”的真正缔造者。
一个很有意思的思维实验,我就直接引用我以前写的答案了:这个实验是怀疑论和唯我论很喜欢的,对了,其实庄周梦蝶也是一样的,本来就是为了说明“我的心灵是唯一存在的事物”。但是,那样就没意思了XD所以,这个问题提出之后有无数哲学家试图扩展这个实验,有了很多有意思的观点,要证明缸中之脑不可能的也有很多,要证明这个实验没意义的也有很多,而且在哲学领域也是有一些证明的,当然,不同哲学家有不同的解释和见解,也有认为这命题不成立的。对我自己来说,我的回答很简单“我选择相信我不是。”这算是我的信仰之一吧XD具
体的哲学论述,有很多很多,我比较喜欢Hilary Putnam的说法,当然他的论述很长很长,具体的可以见他的书:Reason, Truth,
and History:我就尝试稍微归纳一下,归纳的不好请多多包涵,如果有错请尽管指出:首
先,如果是缸中之脑那么感受到的就是虚幻的么?如果并不是一个脑在缸中,而是所有的脑都在缸中,如果我和另一人开始对话交流,当然,我没有嘴和耳朵,他也
没有,所以我感受到的是模拟出来的我的嘴说话的感觉,我的耳朵听到的也是模拟出来的,对方也是一样,但是这段对话却是“真实发生”的。然后Hilary又进一步提出了,缸中之脑这个思想是自相矛盾的,就好比“我说我不存在。”一样,因为我说,所以明显我存在,所以“我说我不存在”是自相矛盾。他认为,缸中之脑这个假想,如果我们能够去思考这是正确还是错误的,那就是错误的,所以缸中之脑是错误的。然后他开始论述,“虽然在想像中的缸中之脑的人们能想和‘说’任何我们想和说的东西,他们不能提到我们所提到的东西,特别是,他们不能想到或说他们是瓶中之脑。”这
里他用了图灵测试做例子,假设他和一台电脑面对面进行图灵测试,电脑的程序编得很好,但是电脑本身没有任何感官,它能够通过图灵测试,但是电脑真的知道它
的言语里的东西真的是什么么?不知道,它没法分辨出一棵树,一群羊。把两台这样的电脑连在一起,它们能一直说下去即使周围的世界都毁灭了,但是它们提到的
东西其实和现实没有联系。Hilary回到了缸中之脑,通过图灵测试的例子,他提出了,缸中之脑提到的东西,是现实世界提到的东西么?更进一步,缸中之脑能提到“外部的东西”如维护缸中之脑的机器么?就如图灵测试例子所举的,虽然在缸中之脑的世界里,有各种感觉,但是本质上这感觉都来自系统设定好的“规则”而完全不指代任何外部的东西。那
么,当缸中之脑看到“我前面有一颗树。”时,并不是他面前有一颗树,而是机器用某种方式给了他一张树的图片,当缸中之脑想到“我是缸中之脑”的时候,他想
到的也只是系统给他的一组缸中之脑的数据,而不是真正的缸中之脑。如果我们真的在一个缸中之脑的世界,当我们表示“我们是缸中之脑”的时候表示的其实是某
种想像的我们是缸中之脑,但是我们是缸中之脑表示的就是我们不是想象的缸中之脑,所以,如果我们是缸中之脑,那“我们是缸中之脑。”就是错误的,所以这个
设想是错误的。更详细的,请看上面的链接。
首答。前些天恰好看到一篇科幻小说。《掌控》一“大鼠动了!”激动的声音从隔壁传来,震得墙壁上的白灰都要落下来。好事的我也去隔壁的实验室围观了一下。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李教授,2011年10月。当然看到的还有在实验台上梦游一样的大鼠。“它在干什么?”“应该问我在干什么。”“那么,您在干什么?”“我把电极植入了大鼠的脑部,所以现在虽然它被深度麻醉了,仍然产生了触觉,脚还在不停的动。”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令人感到畏惧。看了一会我走了,背后仍是一片文献翻阅的声音和实验记录的沙沙声。二李教授本来混的并不算好,但是自从把电极放进大鼠体内之后,运气真是来了。成果像按照时间表一样一个接一个,在触觉之后,温度感觉、嗅觉、味觉、听觉一个接一个的在体外被模仿出来。中间还顺势评上了院士,但是这都只是愉快的小插曲。2015年,视觉也被模仿出来。这意味着大鼠除了必要的体外维持之外,可以在仪器的模拟下度过一生。李院士彻底功成名就,大红大紫。这件事本来能牵动不少哲学思考的,但是公众才没有心情去思考哲学,只希望看看那只在意念里活着的大鼠。可是又没有机会进入实验室,这确实让无聊的人费了一番心思。还好动物保护组织及时的出现了,实验室解剖的照片被放大,举在空中,人们的喊声隔着玻璃都听得见。在用“科研机密”搪塞了两天后,李院士终究承受不住和这么多闲人和媒体的同时对峙,最终还是放他们进了实验室。和他们想的不同,实验室干净而安静。大鼠被编好号放在一个一个的透明箱子里,两台巨型机各自负责一列。整个实验室只有机器的灯光在一点点的闪烁。这节律的荧光让纷乱的人群安静,感到自己的渺小。50条生命就在这闪烁中被描绘着虚拟的世界,没有暴力的解剖,人类就掌控了大鼠。但是动物保护组织离开之后,觉得如果没有找到什么毛病岂不是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于是趁着政府的浪潮还没过去,几十个人联名写了举报信实名举报李院士贪污实验经费,《生命科学实验室居然没有解剖台》《国家的上亿经费去哪了》……媒体顺势而动。李院士在大红大紫之后又臭的彻彻底底。中科院为了控制事态,直接取消了他院士待遇了事。但是这对李教授都不算是打击。三李教授仍然像甲亢患者一样疯狂工作,昼夜工作。从大鼠外推到狗,从狗到灵长类的猕猴。三年过去,李教授即将登顶。但是他却住手了。我想大约是伦理学的枷锁套在他身上吧,毕竟人不是动物,后来才知道这完全是因为他自己畏惧了。他只是一个科学家,准确地说是只懂技术的科学家。不该触碰哲学问题的,可是他确实碰到了。而且是扎进去了。四回学校时我在食堂碰到了李教授,不是身体上的虚弱,而是眼神里的憔悴。从峰顶跌倒谷底的时间之快让他来不及反应,他收手之后再也没有论文,待遇一降再降。这都是我听说的。由于毕业很久了,所以我没有听过他的喋喋不休,许多想法倒是由于第一次听见觉得很新奇。“你知道缸中脑这个事吗?”“恩,这不就是您做的工作嘛……”“你觉得我们是不是也被这样控制着?就像大鼠一样?”“这不是我们能想明白的,您不如想想退休的事。”我其实很讨厌这个问题,这种问题总能简洁的给人一种虚无感,我讨厌这种感觉,尤其是在我吃饭的时候。“我就问你,你觉得不觉得我们像大鼠一样被控制着,我们接受的信息,我们的思考都是设计好的?”李教授明显是不想让我好好吃饭了,我知道别人为什么讨厌他了。“可能,但是达不到”我被迫开始思考了。“为什么?”“因为人和动物不一样,人的交流语言更复杂,体外模拟会被识破。”“你是说人工智能达不到就不可能是吧?”“恩”“其实猕猴也是这样,在最初,它们有大约10%的个体惊厥后苏醒了”我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猕猴识破外界环境是虚拟的?那怎么办?”“后来发现是体外模拟的猕猴叫声音调和情感比较单一,反复时间长了就不真实了,就像你都周围都是google朗读,就算语法没有错你也一定会识破。”“so?您实现了人工智能?”“没有,我将一群猕猴的大脑连接成了网络,这样他们获得的信息就是真实的伙伴语言。再也没有苏醒。”“这他妈真疯狂!”我感到一种游戏的上帝视角,奇怪的快感。但是如果我们的大脑也是这样连成网络的呢?不用他的追问我就陷入了恐惧。“还好70亿个大脑的网络从时间复杂度上就是不可能的”我忍住自己的惊恐。“不用我说,你自己都知道不需要70亿大脑。新闻上的人根本不需要联络,路上打招呼的即使全说hi你也不会起疑,实际只需构建一个家庭和密友组成的网络就够。20个大脑足矣。”他不等我反应,“你再想想初中不怎么联系的好友,为什么你高中的好友的性格如此相似?你以为是你的审美没有变化,其实他们本来就是一个大脑在不同时期发出的不同信号!怎么可能不相似!”“我讨厌这个理论。”“这可不见得是个理论”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同他说话了,不是因为厌烦,而是因为畏惧。用暴力解决的,拒绝的,恰恰是所畏惧的。五再次听到李教授的消息已经是半年之后,听说他自杀了。学校里的教授和学生都是聪明人,大家都知道他为什么自杀,也知道如何明哲保身。对外只说工作不顺,工作压力大导致的抑郁。所以大起大落的李教授死的很安静,一点都不轰动。2025年,距离搞定第一只大鼠不到15年。李教授跳出了人生游戏,留下我们这些被掌控的人在这个荒谬的背景下继续着尔虞我诈。我们都是螳螂,我们都是蝉,然而我们永远成为不了黄雀。谁也成不了,被安排的金钱与权势永远突破不了宿命的安排。六“17号脑中突然释放大量激素。”“17号脑死亡。”“中断17号脑的信息交互。”怎么搞的,A不知道,设定没有问题啊。难道被识别了?实验员A不知道为什么。不过17号脑的故事已经足够精彩了。在这个世界,人们早就掌握了控制一个大脑的方法,最终成为全民娱乐。在综艺节目上,只要出钱,就可以购买一个大脑和别人的大脑进行交互,构建网络。谁编写的故事最离奇,最漫长,谁就能获得大奖。从周冠军到年度大奖,多得是。这个游戏是如此刺激,以至于从最开始只有一两个台播到现在所有台都播,规则各有不同,从小孩成长到统一世界,总有一套大脑构建目标适合你。甚至衍生出大脑培养师,剧情编写师等一系列职业。虽然17号脑死亡了,但是A编写的剧情还是赢得了月度冠军。“获奖者:A颁奖词:作者用曲折的剧情,构建了李教授这个孤僻偏执的人的一生,内容感人,令人印象深刻。”17号脑被倒进了垃圾处理站,和几百个其他的脑子一起,没有什么不同。七“我们已经观察到,有些大脑不能用毒品、性、酒精、权利的快感使它麻醉,他们还是会察觉,之后超量释放激素自杀。”W报告里这样写。“但是有一种方法成功率大大提高。我们在2号世界里很早就传输进大脑控制的方法。起初我们认为这种技术的出现会使2号世界的大脑提前觉醒,导致自杀率上升。但事实恰好相反。”W的导师随他走进超级机模拟室,虚拟影像中2号世界的人们都在进行大脑选秀,大脑控制,剧本编写,幸福程度远远大于同时建立的1、3、4号三个世界。“有趣,记录下来”W的导师若有所思的走出控制室。八“蝉永远在逃亡,螳螂沾沾自喜,而黄雀永生。”
我以前在写日记时考虑过这个问题。当时自己的想法是“只要虚幻持续一生,它和真实有何差异?”
破解缸中之脑的重要关键点在于,你所看到的全世界和你的身体都是非真实存在的,真实存在的只有你的大脑。所以只有从大脑上做文章来证明你是不是缸中之脑了。已知大脑受伤会影响智商和影响情绪,一个大脑受伤的人可能会性情大变,这是我们就可以认为这个性情大变的人不是缸中之脑。因为缸中之脑是不会受伤的嘛!你要是说要把自己的头揍一顿才能证明自己不是缸中之脑代价太大了,其实还是有其他方法的。听说过提神醒脑药吗?如果你是缸中之脑的话,你吃下去的药根本就不会对缸里的脑造成任何影响,所以药不会有任何效果。
多思考复杂的问题,增加机器的运算量,如果某天你的世界卡了……
这是真的,雾霾越来越严重,就是研究者为了减少GPU和内存的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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