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高手进叔叔再见 嫂嫂走好好是什么意思

嫂子序言:值此嫂子(石晓华)逝世一周年之际,撰此文,以表怀念之情。逝者已去,生者珍惜……愿她的灵魂永远得到安宁。
“爸爸,得了严重抑郁症的人内心太痛苦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作为亲人,只能当作姑姑这样反而是轻松了,解脱了;生命的结束并不是真正结束,草长莺飞,花开花谢,所有人终究是一死,姑姑现在也许才是解脱了,同时也告诫我们活着的人要更珍惜生命。”这是一个女儿(嫂子侄女)发给她父亲的一条短信。日凌晨2点钟,我正在洗漱准备睡觉,突然听到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响起,心想:这么晚谁会打来电话?于是急忙拿电话看:是二姐打来的。心想这个时候来电发生什么事了呢?于是忐忑不安着接通电话。果然!二姐带着哭腔说:“石晓华走了!”我吓了一跳“不会吧,怎么回事”“具体原因还不太清楚,好像是跳楼了”嫂子解释道。我心抖动了一下。与二姐匆匆聊了几句关于明天去成都(嫂子家)的事,便搁下电话,草草洗漱一番躺在床上,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我心里砰砰直跳,脑海中思绪万千“这到底怎么回事!”今年国庆长假最后一天,我与妻子、二姐还有大哥从川西旅游回到成都,(嫂子没有和我们去,她陪着她母亲从节前一礼拜就去了江苏旅游还没有回来,)那晚我们住在嫂子家,晚上8点多钟我还听见大哥与她的通话,彼此询问玩得怎么样,从大哥的笑容上感觉嫂子此行还愉快!怕第二天起床晚影响去成都时间,我虽不得其解,但也不敢多想,把被子盖上头顶强忍睡去。由于昨晚没休息好,第二天飞机一升空就睡了, 1小时后醒来时,望着机窗外夕阳的光芒照在碧波翻滚的云海上,我平靠在座位上,脑海里不时浮现出嫂子的音容笑貌:她宽大的脸上架一副眼镜,高挑身材175cm左右,偏瘦,为人和蔼可亲,她经常语重心长地告诉我这件事该怎样做,那句话该怎么讲。对人客客气气、简单朴实、积极向上是嫂子留给我们最多的印象。斗转星移,嫂子的笑容依然在我们身边,几十年前的往事总是浮现在我眼前……记得第一次见到嫂子是在35年前一个夏天,那时我15岁,读初中2年级,正值暑假中。那天上午大约9点钟跟母亲去她们单位,上了一辆老式“解放牌”卡车,去清镇贵州中八劳教农场(原果树园艺农场)拉苹果,那个年代由单位派车去乡下买回城里紧俏限购的农副产品,低余城里价格限量卖给职工,是一种职工喜欢的福利。令我高兴的是能过坐汽车瘾,那怕是站在无遮挡的货箱里。中八农场距离贵阳30公里,那天上午艳阳高照,汽车在宽畅柏油路面上急驶,母亲和另一位同事坐在副驾驶位上,我与两名叔叔站在货箱里,任凭迎风把头发吹立,眼睛眯成一条缝,我依然沉浸在兴奋中,1小时后,汽车减速朝左拐进一条能平行过两辆车的泥沙路,我抬头看见用红砖砌成,外抹一层砂浆构成的长方形门框,横梁上写着“贵州中八农场”,两边柱子上写着毛主席语录,终于到了。汽车穿过门框继续行驶,道路两边是一排排毕直又高的白杨树,车尾卷起一团团土尘,超过的车辆更是给后面车上的人带来了“灾难”。大约走了500米,前方出现一幢四层黑砖灰瓦楼房,木制门窗刷的是铁锈色油漆,楼房大门前有用钢筋混凝土浇注而成的正方形雨棚,大楼女儿墙外裙边四周雕成一些几何花边图案,均匀协调,是一幢“苏式”建筑农场办公楼。汽车开到楼前向右拐去,在一个篮球场上停下。下车后,其他人去办购买苹果的事,我和母亲向一座平房走去。平房约20米长,黑砖灰瓦,灰色油漆木制门窗,房檐下有6根3米多高方形黑砖柱撑起一条通走廊,两边柱子之间是用黑砖砌成的一条条平台,即挡雨水又可放花盆或晾晒东西。开放式球场三面和平房后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法国梧桐”树。我们接近平房的时候,从房子左面走来一位阿姨,步伐较快并笑盈盈地向我们招手示意,母亲和她走近时,双方伸出右手笑迎触握,阿姨说:“欢迎你们来中八农场”。我看到眼前这位1.6米高、身材饱满的妇女,短发几乎变白,宽圆脸被晒得呈褐色,穿一件洗得变色白底小方格挽着袖子的衬衣,一条洗得发白宽大齐脚关节长的蓝布裤,脚穿一双“解放”鞋,一看上去就是一位下地干活的农妇。两人寒暄几句后,阿姨朝我说:“这是小四吧,好乖哦”,母亲说:“是啊,叫张姨”,我笑着喊了一声“张姨”,她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说:“好听话懂事哦”。我和母亲高兴地跟着张姨向她刚才出来的地方走去,那是她及子女在中八农场的家。我们正要进门,从房间里走出来一位老者,看上去有60多岁,参差不齐的头发几乎全白,脸上肌肤很白,颧骨高高隆起,穿一件已洗得发白粗蓝布工作服,整个人无精打采的,一双泛白的“解放”鞋穿在脚上。接近时,他毕恭毕敬伸出双手一起握着母亲伸出的右手笑道:“老徐同志,你好。”看上去他比母亲长好几岁,这个老者是嫂子的父亲-石民。60年代初,他已是四川西南建设厅副厅长,老红军。在一次党小组民主生活会上发言说“错”了一句话,被打成“修正主义份子”,从成都“下放”到贵州农村接受无产阶级劳动“改造”,一家人的命运从此飞流直下三千尺。这次是我们两家从成都分开15年后,母亲第三次来看望他们。嫂子家住在平房靠左角最后一间,进到屋里我才知道是一个套间,连厨房共三间,一家六口就生活在这20多平米的空间里。坐在客厅里,母亲和张姨在聊天,石民便回到房间关上了门。我环顾客厅:只有五、六样七十年代结构简单的木制家具,白石灰粉刷的一面墙上贴了一张已褪色“毛主席去安源煤矿”的油彩画像,水泥砂子参合抹成的地坪面有点粗糙,暗淡无光。三抽桌上放了一尊“毛主席穿军装”的半身石膏像,旁边有面坐式红色塑料小圆镜,两个自制木箱摞在一起的一个小方桌。靠窗左面有一张木制两头围栏一样高的双人床,进门靠左面有一个四脚放洗脸盆、挂毛巾的木架,木架上端有一个放肥皂盒的小格台,那个年代一般老百姓家庭都有这种家具。坐了一会儿,从门外进来一位姐姐,张姨忙起身笑着给我介绍:“这是我女儿-石晓华”,母亲看着我说:“喊人”,“晓华姐”我叫了一声,晓华姐应笑点头道:“你好,小弟”。从那时起我们就这样互称,没想到8年后就改叫“嫂子”了。35年来她一直亲切、关爱地叫我“小弟”。 眼前1.75个子的晓华姐,身材高挑匀称,梳着两条用裸体橡皮筋扎起齐肩长的小辫,穿一件白底小红方格子衬衣,修长的双腿上穿了一条肥瘦合适的浅灰色“统裤”(当时社会上流行款式),裤脚到脚关节,虽然洗得发白,但很干净。脚上穿了一双“提篮式”黑色布鞋,晓华姐是一个端庄大方蛮有气质的女人,她有一个哥两个弟弟,是家里唯一的女孩。中午我们在张姨家吃饭,晓华姐亲自下厨烧制,虽然菜色单一,但味道还不错,一同吃饭的还有石伯伯,他话语不多,主要是张姨和晓华姐招呼我们。后面晓华姐两个弟弟回来也同我们在一起吃,那天她的哥哥没在农场,在贵阳上学(贵州工学院)。饭桌上气氛热情洋溢,张姨不时向我们碗里夹菜,母亲也高兴地推让着:“不要客气,我们自己来”。饭后大家轻松愉快地聊了十几分钟,这时外面响了两下汽车喇叭声,我看到拉苹果的车停在球场上,知道该走了。起身时,母亲向晓华姐家在场每个人一一握手告别,张姨和晓华姐一直送我们到汽车旁。站在车厢里,我看见母亲再一次与张姨握手告别,依依不舍地进了驾驶室。张姨和晓华姐并排站在下面笑着挥手目送汽车缓缓离开,张姨喊了一句:“欢迎下次来玩”,母亲从驾驶室伸出右手挥手谢意,看着她们渐渐远去的身影,我心想:下一次还要来!汽车开出中八农场后加速向贵阳驶去,道路两旁树木从我眼前瞬间闪过,任凭凉风吹在脸上,嘴里嚼着清脆香甜的苹果,回头看见离我们越来越远的农场,心里犹然升起一股难舍之情.....。这几十年中,只要听见或谈起嫂子及她们家里事,中八农场的情景就会佛现在我眼前,不知为什么?也许是一种特殊怀旧吧。当晚7点飞机降落在成都双流机场,李师傅(嫂子弟弟小青的司机)已在机场到达厅内等候着,见面时他告诉我:“稍等,还有三位朋友从贵阳来,也是这个时间到,一起接走”,我应答:“好的”。过了十分钟,突然看到离我七、八米远到达厅门口走来,三位我认识的姐姐(嫂子同学,也是知青同伴),一下子明白肯定是李师傅讲的这三位,于是我招手向她们打招呼。读高中时,嫂子在贵阳铁合金厂刚上班不久,经常住在我们家,她是我父母老同事的女儿,一个人在贵阳工作生活。那段时间杨姐和赵姐经常来我们家看晓华姐,时常听她们在一起谈笑风生,讲的内容大多是关于往事和理想。见面与她们寒暄几句后便匆匆上车,立即赶往大哥家。路上,李师傅告诉我们:嫂子是昨天下午4点左右走的,我和三位姐姐听了,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哀叹的声音!我转过头朝后面看:她们眼中皆是无法理解疑惑的目光,既惊讶,却都默默无语。我望着窗外一幢幢华丽的高楼大厦上,霓虹灯闪烁,五彩斑斓,宽敞笔直的水泥路两旁华灯初放,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城市,而一个人却毅然决然的悄悄离它远去,她这一走,带走了一个完整的家,也给大家带来了无尽的牵挂与思念。
路上,李师傅告诉我们:嫂子是昨天下午4点左右走的,我和三位姐姐听了,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哀叹的声音!我转过头朝后面看:她们眼中皆是无法理解疑惑的目光,既惊讶,却都默默无语。我望着窗外一幢幢华丽的高楼大厦上,霓虹灯闪烁,五彩斑斓,宽敞笔直的水泥路两旁华灯初放,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城市,而一个人却毅然决然的悄悄离它远去,她这一走,带走了一个完整的家,也给大家带来了无尽的牵挂与思念。晚上8点,车子到了嫂子家巷子里,小青前来迎接我们,安排在巷子一家小菜馆先就餐。大哥家在成都金牛区内曹家巷一处二十一世纪初开发的商住小区里,属一环内,有156平米,家庭还算殷实,我来过两次。小区离嫂子和大哥工作单位步行不足十分钟距离。两人平时工作很忙,中午都在单位吃,晚饭是嫂子回来做,我哥经常出差或在外应酬,家里大多数时间只有嫂子和侄儿(来一)吃饭。来一读大学后,更多时间是她一人在家。
嫂子已退休两年在家,一直没有在外找事情做,目的就是放心不下家里爷俩的生活。嫂子业余生活很单调,除了看书看电视没什么其它爱好,也不爱串门找人聊天,多数时间都放在家务上,她生活的重心就是家庭和工作。嫂子和我哥于1978年初认识,经过半年相互了解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1985年秋她(他)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晓华姐成为我的嫂子是一段历史巧合,是时代变迁给了她与我哥的姻缘。就餐中,来一走过来跟我们打招呼,杨姐问他晓华出事的情况,他坐在餐桌旁简单讲述了嫂子去世的前后过程。
“那天中午,张姨(嫂子母亲)来他们家玩,下午和平时一样,嫂子2点半去菜市场买菜,到了下午4点,张姨给大哥打电话说:“晓华去买菜手机没带,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是不是回来一下?”最近这一个多月都是我哥中午打饭回来给嫂子吃,安顿好才去上班。大哥从单位迅速回来后问张姨晓华今天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张姨说跟平时一样。于是他就下楼去看看,几分钟后大哥回到家看见放在桌上的手机和一串家里钥匙,这一反常现象当时谁都没在意,这个小区的构造类似于一个三合院,上班时间,院内很安静,大哥找了一圈不见人准备回家时,遇到住同一个单元从楼上下来的一个熟人,便问有没有看见晓华,那人说没有。大哥看了一下周围想:可能遇到熟人耽搁一会吧,加上自己今天有应酬。他没有细想就回家安顿好张姨后,继续去单位上班。在快走出小区时,大哥遇到小区一名保安,和他打招呼时,保安告诉我哥对面楼上跳下来一个女的,死得很惨,大哥愣了一下,保安忙说:“放心,不是你老婆,你老婆我认识”,大哥听后把心放了下来。这个不经意间,生者和死者就这样擦肩而过,时间是下午5点不到。来一讲到这不时地抬头目视了周围一眼,我看到他两只上眼皮有点红肿,估计是哭的时候用手搓的。石晓华是我大嫂,与哥哥结婚后,无论在成都还是贵阳,一直都在关心我们家庭,几姊妹工作生活以及小字辈们的学习情况,特别是我父母生活状况,同时也关心她的父母、哥弟生活情况。无论是谁遇到困难或不顺心的事,只要她知道就会问一下,帮忙、支持或出主意,是成都和贵阳两个家庭的热心人物。我母亲很欣赏喜欢她,有些事拿不定主意还请她参谋,采纳她的建议。来一继续讲到,昨天他下午下班回到家是6点钟,母亲还没回来,心想是不是去哪儿玩去了,就没在意地到外面吃东西去了,晚上7点半爷俩在家碰头时,还不见嫂子回来,心里就急了,以前从来不会这样。于是两人出门到街上去寻找,附近的大街小巷都找了个遍,到了晚上11点40分,始终不见嫂子踪影,爷俩决定立刻报警。凌晨1点他们在家里接到该辖区派出所打来电话,称下午4点在该小区发现一名女尸,年龄在50岁左右,面孔已变型,现场调查时无人认领,现在某殡仪馆,请前来辨认。爷俩听后瞬间紧张起来,便通知小青一同前往殡仪馆。来一给我们讲,其实当他接到派出所电话时,就猜出十有八九是母亲出事了,但口中没说。爷俩和小青还有李师傅驾车急速赶到派出所,大哥没有进屋,他叫来一去看。来一接过民警递过来的照片,看着照片上面部已变形的女人就是母亲,刹那间他难过地哭着出来告诉父亲,大哥听到这个消息,低着头看了看周围,一句话没说!之后,除了大哥其他人去了殡仪馆作进一步的确认。我想他不忍看到与自己长相厮守27年妻子的惨相,不想马上接受这晴天霹雳般的实事。嫂子是一个老实本份,朴实无华的传统女性,不追求各个时期时髦奢靡之风,甚至接受理解不了当今社会一些违反过去做法的事情和现象,尤其是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她淡薄名利,不重金钱,不断追求事业上进步;只想一心一意做好本职工作,努力提高工作能力,使自己不被社会、企业淘汰。
晚饭后,我请李师傅带我们先去看嫂子出事的地方。根据法医尸检判断,嫂子是从她家对面楼房消防通道七楼跳下去的,李师傅在殡仪馆看见过未经处理嫂子的尸体,他说全身关节骨头都碎了,像个提线木偶,头肿大变形充满污血,后脑处裂开一条约15公分长的口子,面相惨不忍睹。我到嫂子落地位置利用手机屏幕光亮,看见一滩未冲刷干净的血迹。抬头仰望七楼,我百思不得其解:嫂子你怎么这样想不开,最苦的日子都走过来了,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举动…….,唉。嫂子是一位善良、贤惠、性格开朗有理想追求的人;一位办事利索,对人诚恳,特别是对家庭及所有亲属倍加关心的人;一位勤劳吃苦、朴实、善于真实表达、举止温文尔雅的人,这样一个人足惜了。灵堂设在嫂子居住院内,只有遗像,没有遗体,这是当地政府的规定。灵堂搭设布置由专业公司负责一条龙服务。他们在一条水泥结构“葡萄架”式长廊旁一块空地上,用帆布和钢管建起一个灵堂,与长廊形成T字形。晚上九点,已有不少人前来吊唁。来到灵堂前,我站着仰望凝视嫂子遗像几秒钟,然后点燃三柱香,双手握住向嫂子三鞠躬,跪拜磕了三个头,站起来后面对嫂子遗像,心里不禁酸楚。她慈祥的脸上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充满憧憬;嘴角略有一丝笑容,是否看到了希望。据说这张照片拍摄于两个月前,是哥哥在家里给她拍的,是嫂子为办一个证件所用,现在只能见到照片了。在灵堂我听小青说了一个信息,嫂子去世前一个礼拜的一天和他谈话时讲到:“现在我的记性好差,天气马上就冷了,来毅(大哥)有件毛衣不知放在家里哪个地方了,我想找出来给他准备好”。听着听着,我的眼眶又湿润了…。11月末的成都天气渐渐冷下来,空气中时不时夹着一团团湿雾,晚上10点,前来悼唁嫂子的人越来越多,凳子已坐无虚席,还有的站在灵堂周围。我和大哥坐在离灵堂拜台最近一张桌子旁,每来一拨人,他都要起身迎接、招呼,我看他眼结膜充满血丝,满脸疲惫的莫样,可想而知这两天他是怎样度过的?这时有几个男女朝我们走来,面部表情严肃,其中有位年龄与我相仿的女士哭得震红的脸上泪流满面,是被同行一位男士搀扶着来到我们面前。一同来的小青介绍:她们是刚下飞机就直奔灵堂来,是我的江苏婊哥和姐妹,三女两男一行五人。哭得最伤心那位女士是嫂子的婊妹,她告诉大哥:晓华姐国庆和我们还在无锡玩,后来又一起去了南京,蛮开心的,一点征兆都没有,怎么就会这样了呢?说着激动的哭声又强烈起来。我哥劝她不要难过,事情发生太突然,谁也没想到啊,去看看她吧。五人来到遗像台前,每人点燃三支香并排向嫂子鞠了三鞠躬,跪拜磕了三个头。起来后,他们把手里燃烧的香插在香灰盆里,仰望着嫂子的遗像,眼里浸着泪……江苏婊妹说:“晓华姐,你怎么说走就走了,不是说好春节还要来我们家过节吗?你怎么就失约了……”江苏来人中有位男士面对我哥,带着自愧内疚表情的说:“出了这种事我们有责任,对晓华关心不够。”,大哥急忙打断说:“不怪你们,我有责任,晓华最近一个月一些生活细节变化回想起来被我忽略了,不然事情就不会发生,都怪我,唉……;就算要离开我们也不能选择这样的方式嘛,我想不通,太惨忍了,我好后悔…….”。对方拉着大哥的手说:“不要难过,你已经进责了,是我晓华姐想不开”。听到他俩对话,我心里一阵酸楚……。凌晨1点,由于昨晚我没睡好,一阵困意涌上身体,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我立马上楼到嫂子家,跟坐在客厅里嫂子弟媳的家人们打了个招呼,随便找了一件衣服当被子,就一头倒在一张空沙发上睡去。醒来时已是早晨7点,我下楼出单元门看见薄薄的朝雾罩在整个灵堂,地上被露水浸湿,只有一坐麻将机上围着4人在“聊天”,我哥和几个人在灵堂里吃早餐,纸、烛、香、蜡依然在燃烧着。我过去端了一碗牛肉米粉,刚吃几口,一抬头看见张姨被小儿媳和赵姐左右搀扶步履蹒跚地向灵堂走来,还笑着伸出右手向大家打招呼:“谢谢你们的帮忙,关心。”,见状,我放下还未吃完的粉碗,快步走到她面前:“张姨,你好。”叫了一声,“谢谢你来力,来看望我们。”,“张姨,你要保重。”,“谢谢你的关心,我会的。”。自从第一次在中八见面后,到现在她一直这样称呼我,话语亲切,平易近人,是一位朴实、和蔼的母亲。老人招呼完大家后转身向嫂子家走去,看着这位满头白发、背已成“弓箭”型、的老妇,现在仍然那么坚强,令我肃然起敬。12月2日上午9点,我们坐车去殡仪馆看嫂子,一路上我在想,等会看到嫂子仪容是什么样,不敢想…….。二十分钟后,汽车向右拐进一条小路走了100米,在一处两扇铁门前停下,我下车看见了成都市**临时殡仪馆的牌子,跟着大家向铁门走去,大门左面是一间接待室,进门后里面有一座10几米长砖混结构两层的楼房,楼上有7、8间铝合金门窗房,楼下是封闭式卷帘门房,像一个个停车库,也有7、8间,不用说是太平间。紧挨着楼房右面有三间平房,其中一间是小卖部,整个殡仪馆房子俯看成“7”字形,院内十几颗不算枝繁叶茂的树木点缀着此地的凄凉,墙外紧挨着是一幢幢民房,周围还算宁静。
来到停躺嫂子的房间,就听到一个女人在哭泣,我回头看:是江苏婊妹,她眼圈红润。嫂子躺在灵柩里,头顶裹着几圈白布,为的是不让人们看到摔破的那条裂口,她双眼紧闭,脸部皮包骨特别凸出,面孔已变形,和今年8月份来贵阳玩的她判若两人。嫂子静静地躺着,身穿一件浅灰色普通中年妇女装,这衣服我在二十年前就见她穿过。看嫂子的人有男女十几个,把灵柩围成了一圈,个个默默无语,表情严肃,一些人眼里还噙着泪。大哥今天没有来,他怕看到嫂子此时的莫样更加难过伤心。我凝视着嫂子心里很难过:怎么就去了,我的嫂子……你对我及我们每个家庭的关心、帮助历历在目,为什么……瞻仰快结束时,小青发现嫂子右太阳穴处,有一点未擦干净的乌血,像是从白布里流出停在那里的。他立刻叫来一名管理员告诉他:等会人走了把它擦一下。可想而知当时跳楼落地时的惨象,唉……。离开殡仪馆回家的路上,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总是觉得嫂子没有死,就在我们身边,直到今天。嫂子进入我印象是从1979年开始,那时我在读高中一年级。当时父亲、三姐和我晚上住在刚分到的一套两室一厅,共40多平米的新楼房里。当时母亲和二姐还住在北京路我们家老房子里,一室一厅共两间,加上一个厨房也就30平米,厕所是两家共用。是1963年母亲和父亲工作调动,从成都来到贵阳,一家六口在北京路住了十五年。有了两处住房后,白天我们一日三餐在老房子里吃,晚上就来新房子写作业、休息。大哥出测(野外测绘工作)回来也跟我们一起住,他的工作时间是春去秋回,大半年在外。记得那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周末)9点钟,我做完作业和二姐、三姐在客厅,围坐在烧煤炭铁炉前烤火取暖、聊天。突然门被钥匙拎开,大哥进来了,朝我们说了一句:“你们还没睡啊”,“还没有”二姐答道。随后的是晓华姐,她用两只手拽着盖在头上四方形,黑白相间小方格手绢的两角,站在大哥左后侧,两人肩上都被雨水淋湿。我立马起身给他俩让座,三姐赶忙拿来一块干毛巾递给他(她)们,让他俩擦一下淋湿的头发。之后,我们五人围坐炉前聊起天来。那时我们家老房子里有台“日立”12吋黑白电视机,平时晚饭后我们看完新闻就到这边来写作业。那天晚上,我们聊天的内容主要是听晓华姐讲述她的苦难史。往事并不如烟,石民自被“打倒”后,一直是和家人隔离生活,被关在农场“牛棚”里接受“改造”,他当时是农场里受迫害者中职务级别最高的一位共产党干部,期间是不能回家的,文化大革命快结束时,才得已与家人团聚。农场给张姨安排了一份仓库保管员工作,月薪60几元。微薄的收入是当时一家人一个月的生活费。1976年晓华姐和石山结束了知青生活,为了吃饱肚子,他(她)俩找了一份收入很低的临时工作(采茶工),以减轻家庭负担。一年后,小华姐在农场当了一名正式工人,工种是钳工,相对其它工作虽然工资低,但给家里增添了一点收入。小华姐很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她吃苦耐劳,虚心向师傅学习请教,主动揽活做,目的是能尽快熟练掌握这门技术,提高收入。至今在我家里还有一本当年嫂子学过用过的《钳工技术问答》小册子,纸张虽已腐朽,但她修补后保存得完整。嫂子艰苦朴素,勤俭持家,从不乱花一分钱。在农场上班时,为节约几毛钱车费,她来回步行20多公里,每月去一次清镇县储蓄所定期存5块钱。嫂子讲到她大哥(石勇)初中毕业后,为减轻家里负担,和自己同命运的同学(杨姐的大哥)去砖窑厂打“零工”。每天早晨黎明时,不管刮风下雨,两人带着中午吃的干粮,步行七、八公里到砖厂上班。每天工作繁重,都是体力活,一个月出满勤工资也不到20元。干了不到一年,砖厂倒闭,那些有关系、家庭条件好的子女被安排到条件较好的厂里上班,他俩就回家待业。恰巧这时离中八有三百公里的贵州晴隆锑矿正在招工,这是个劳教单位,矿石带有放射性元素,人体经常接触身体健康会受到一定影响。考虑到家庭状况,没办法,俩人还是去了。到矿上后,他们被分配在一线工作,那些年机械化程度较低,主要是靠人工作业,工作又脏又累,很辛苦。石勇在晴隆从工资中挤出点钱买来高中课本,白天工作,晚上挑灯夜读,两年时间把高中课程自学完成,后来被矿上推荐上了工农兵大学(贵州工学院),从此他的人生有了转机。但不幸的是,因在锑矿工作的经历,使他患上了“职业”病,以至于后来的2008年患上白血病,短短半年就去逝了,终年57岁。
那晚,我们听晓华姐聊天到凌晨两点也不觉困乏,我在听一个触及心灵、感人至深、发人深省且精彩纷呈的故事。不知为什么从那时起,我就喜欢上看“伤感”文学、文艺作品,直到现在已经很少的这类电视剧、电影。只要看到类似作品,我就会将自己置入其中,品味作品中人物的苦难经历,悲欢离合的情景,可歌可泣的事迹,更赞美经过艰难曲折岁月后取得辉煌成就的人物,他们的人生充满着传奇与精彩。日嫂子出殡那天,清晨7点,送行的黑色8辆轿车已早早按顺序停在小区门外狭窄的路边上,每辆车前保险杠中央挂了一朵大白花。来送行的男女老少有30多人,组织者给每人发了一朵小白花佩戴胸前。上午8点,车队缓缓驶离巷口,前往殡仪馆。那天,道路异常的畅通,1小时后顺利抵达,在一个熟人介绍的工作人员带领下,我们来到一排临时搭设简易房子旁,站在一间关蔽的卷帘门房前,向嫂子作一个短暂告别仪式。仪式主持人是火葬场一位女士,她安排我们列队成三排,亲属站第一排。此时大家表情严肃,气氛沉闷,眼里噙着泪花。主持人致一段简单悼词后,卷帘门打开了,在她的口令下,我们向停在里面嫂子的灵柩默哀1分钟,鞠了三鞠躬。然后她宣布:“仪式结束,请大家给石晓华作最后道别”。我们排着队按顺序进去和嫂子告别,来一被赵姐搀扶着,我跟在他后面,随后是苏州婊妹,她弯着腰,右手捂着嘴,眼里含着泪,舍不得挪步,哭声撕裂震彻,眼睛死死望着灵柩里的嫂子。突然来一扑向灵柩,双手扒在上面痛苦失声地喊:“妈,我不懂事,不听话,没有关心照顾好你,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会把爸爸照顾好的,你放心吧”。 这歇斯底里的忏悔声无不让在场的人感到悲伤。但这声音来得是否晚了些,显得有点苍白无力,但愿嫂子能听到孩子发自内心的呼喊声,接受他迟来的心灵忏悔,在天堂保佑孩子吧。嫂子遗体今天经过了从新整容,搽上浅浅胭脂的脸上泛出点红晕,嘴唇抹了点淡淡口红,穿了一件得体红色带黑丝的春秋外衣,像在安详的休息。这件衣服张姨之前特别叮嘱我哥:晓华出殡那天给她穿上,是她生前最喜欢的一件,平时很少穿。这位母亲时刻没有忘记对女儿的惦记,没有忘记对亲人的怀念,始终没有放弃这个历经磨难残缺不幸的家庭不幸福的活着。嫂子一贯求学好进。文化大革命造成整个中国学习“风气”下降,学校停课,加上当时家庭状况影响,嫂子没能完成应有学业。打倒“四人帮”拨乱反正后,为跟上时代步伐,弥补失去太多的东西。1977年恢复高考后,嫂子利用工作之余,报名参加“业大”考试学习。记得70年代末在一年多时间里,晓华姐晚上基乎住在我们家,目的是有个安静环境学习。她用功学习每天到深夜零点,两年时间完成自学考试,取得了大学“文凭”。除此之外,每天她还用1小时练写“毛笔”字,据说已坚持有七、八年了。有时她还主动手把手教我怎样握笔练写“毛笔”字,很有耐心。她常告诉我:“要想“坐”办公室,首先字要写得好,特别是“钢笔”字,有些人就是靠写一手好字,由体力劳动者成为了脑力劳动者,而且岗位也发生了变化,它是一块“敲门砖”,第一印象很重要”由于自身“底子”薄,嫂子靠坚持不懈,刻苦努力学习,特别是回成都后,她没有停止过学习,不断“充电”,由一个普通办事员升到公司人力资源部负责人,直到退休。来到火化间大厅两扇门前,我们往里看:嫂子遗体被两个工作人员用手推车,从一间房里推出送到大厅一条不锈钢面链条运输机旁,机器像个手术台。他们解开裹在嫂子身上的白布,两人一头一尾将遗体抬起平移到“手术台”上”。当解开捆在嫂子双腿绳子时,她右脚一下朝外撇着,身边的三姐告诉我:“这是骨关节摔碎的结果”。进炉前准备工作已完成,两名工作人员迅速离开,这时主持人说:“再去看最后一眼吧”,大家纷纷进去看嫂子最后一眼。大厅空间有5、6米高,四周没有窗户,通风系统是6个窗式排风扇,四周墙上装了6个双头壁灯,嫂子被距离1米左右一盏金卤吊杆灯垂直照着,光线全部笼罩在整个“手术台”上。伴随门外凄哀的音乐声,大家默默心情沉重地看着嫂子,苏州婊妹扔然被两人搀扶着,泪流满面注视即将要火化的嫂子。几分钟后,主持人叫大家出来,人们依依不舍迈着沉重步伐先后缓缓向门口退去,苏州婊妹痛苦的哀泣声回荡在宁静大厅,她几乎是被人架着拖动到门口,大厅里只剩下我和三姐站在“手术台”两侧。运输机开始传动,声音渐渐增强,嫂子头部对着的炉门缓缓提升开启,我看到三姐用右手擦了一下眼睛,目送嫂子躺在平稳的台上缓缓向天堂的大门走去,这时门外一直间隔性奏响的曲子进入到高峰,旋律声渗透火化间每个角落,是天空在召唤,是大地在歌唱。三姐眼里浸着泪水,看着要进去的嫂子,悲呛地喊道:“嫂子你慢慢走,走好。”,声音由强到弱直到炉门关闭,她低着头用袖口擦着泪水,最后一个离开了大厅。走出火化间,天空阳光明媚,大家心情还沉浸在悲痛中。已是上午11点,火葬场广场上,我看见来一被赵姐搀扶着,眼圈红肿,手里捧着遗像,低着头:他是在思念、是在难过,还是在责备自己,但这一切太晚了。但愿母亲的离去能启迪他心灵的升华,走好今后的人生。这天大哥没有来看嫂子最后一眼,来送妻子最后一程,我想,他是受不了这直触心灵的悲恸吧。1985年9月,嫂子从成都来贵阳与我哥完婚,当时她已回成都工作有5年了,来时没带什么嫁妆。结婚那天,我记得嫂子穿一件红色春秋衫,一双很普通中根黑色皮鞋,没带什么金银首饰,只是头发烫成当时流行“波浪”后披肩发型,脸上没有搽脂抹粉,清水出芙蓉;婚礼举办简单,没有迎亲送亲仪式,没有豪华的婚宴。婚房设在我们家老房子里其中一间,只有15平米,房间简单打理,墙壁是大哥和他两个童年伙伴用白石灰从新粉刷了一遍,请人用木板打了5件当时流行的“捷克式”家俱,房顶中央安了一盏花瓣朝上4个头造型的吸顶灯,靠墙壁床栏上方是一盏单头简易壁灯;窗帘是嫂子自己选购布料请人做的,窗帘的颜色与图案结合,给小家庭增添了一点温馨。大哥没买什么家用电器,写字台上一台12吋“日立”黑白电视机,是我们家每天正在看的,条柜上两个小喇叭 “台式”录音机,是我已听了半年的。为充一点喜庆,我特意从遵义带回来借给他们用几天。嫂子不图大哥什么,没有什么奢望,不攀比;只愿两人情投意合,心心相印,本份做人,平平安安,事业上有所追求。大哥在北京路八鸽岩招待所-黔春饭店订了三桌,来道喜的主要是哥嫂一些好同事、同学、童年伙伴;嫂子家人没有来,只来了贵阳几个亲属,我们全家参加了他们的婚宴。坐在缓缓离开的车里,我透过车后窗看到座落在三面环林的火葬场庄严肃穆,这里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它将一个又一个灵魂送向人生后花园。再见了,嫂子:愿你在另一个世界生活无忧、幸福。当天下午,按照事先安排,参加出殡人员陆续来到距大哥家不远处的一个酒店,在这里休息、就餐。我跟贵阳来的三位姐姐坐在一起,听她们再次聊起往事。情如姐妹,到嫂子去世时,关系依旧入故。杨姐讲到,当年嫂子父亲和十几个被关在离她家不远的“牛棚”里,“牛棚”和院墙是用各种形状青石搭建的,开门就能看见这座“牢房”。每天这些“犯人”穿着印有“改造”字样服装,在两个无产阶级“干部”带领下,出去参加劳动生产,路上都要从她家门前经过。有一次杨姐看见石民和四、五个“犯人”被民兵用枪押着走向批斗会台上,只有他头上挂着一块写有“修正主义分子石民”的牌子,牌子是长方形用石棉加水泥做的,约十公斤重,他们低头弯腰并排站在台上面朝台下数百名群众,接受批判。由于开会时间较长,加上数十公斤重牌子吊在脖子上,石民肢体位置稍有点移动,随即就遭到旁边监督人员的拳打脚踢。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倒在地上,一颗牙齿被打掉,鲜血从鼻口里流出来,他没有吭一声,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用袖子擦了一下脸上的血,继续弯腰站着接受批判。这种批斗形式不知发生了多少次,这种情景不知出现了多少回。石民经常被这样来回折腾得神经发生了失常,人变得有点疯疯癫癫,不管见到什么熟人,无论男女老幼就弯腰向人敬礼问好,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杨姐还讲到:有一天她看见石民在“牛棚”院门外垃圾堆里捡东西往嘴里放,她感叹地说:“晓华的爸爸太造孽了……唉”。听到这里,我难掩愤怒:那是怎样一个灭绝人性的时代,多少人被无辜沉冤!那天下午在酒店里,听杨姐讲最多的是嫂子一家在那些年苦难的经历,也是中国在那个年代政治运动的缩影。那场政治风暴吹跨了人的本性,扭曲了人的心灵;抹杀了人的价值,扼杀了思想、信仰和欲望;是对人类的犯罪,很多人成了那个年代的牺牲品,类似悲剧不计其数。
次日,来一开车送我前往机场,途中他告诉我一件事:一位还健在当年跟石民一起在中坝农场受“改造”的一位老干部,2008年在网上写了一篇《另类焦裕禄》纪念石民的文章,来一说文章内容很真实生动,是作者的亲身经历和所见所闻,他也是最近在网上偶然发现的。我听到这个消息很激动,脑子里瞬间蹦出一个决定马上回去看这篇文章。飞机下午4点40分准时升向了天空,我的座位靠窗户边,看到飞机穿过云层,舱外已是夕阳西下,落日余晖照在云海上,稻粟千重浪,也照在银色机翼上,景色交织出一幅令人心旷神怡的图画。过了一会儿,我舒坦了一口气,仰靠在座位上,此时,眼前又佛现出这两天发生的事和所见所闻,思绪万千,唉……,这辈子恐怕都将难以忘怀了。作为一个女人,嫂子尽到了做妻子、母亲的责任。特别是孩子出生后,给她又增添了一份喜悦和精神寄托。在孩子生活上,她给来一买最好的衣服,饮食上给他吃最营养、干净、有利生长开发智力的食品。来一自小到参加工作前成长中,她严格要求孩子讲卫生、懂礼貌;上学后,她每天检查孩子作业情况,经常帮助、督促他认真学习,上课听讲,随时了解掌握孩子学习动态。从小学到高一,来一学习成绩一直保持班上前三名,可以说嫂子对他衣、食、住、行倍加爱抚,对孩子成长倾注了一个母亲大量心血。然而事与愿违,来一高考前一年,沉迷于网络游戏,成绩一路直下,父母的劝说帮助收效甚微。高考只考取了四川师范大学,这给自尊心极强的嫂子犹如“当头一棒”,离她愿望要求差距甚大。从那时起,她性格发生了180度转弯,整天郁郁寡欢,情绪低落,看什么都不如意;在和朋友聚会时,她连头都抬不起,有时恨不得无地自容。她失落,她难过,为孩子付出的一切已付之东流……,心灰意冷,百感交集,万念俱灰。她无法接受来自残酷的现实,无法控制这种情绪的蔓延,导致后来已无心操持家庭和照顾自己的亲人以及特别是年迈的老母亲,生活的勇气没有了,这一切也是她过早离开这个世界的原因之一。第二天早晨在办公室,我在网上查阅到《另类焦裕禄》这篇文章,同时还有一篇石民简历等内容文章。文章里其中写道:石民深居高位,谢绝享受配专车、警卫、保姆等待遇。得知原来这位老人在工作上勤勤恳恳,一直保持艰苦奋斗的工作作风,为国家力减负担;生活上他勤俭节约,艰苦朴素,不沾国家任何便宜,是一位党的优秀干部。坐在电脑前,点燃一根烟,脑海中萦绕着这一家人在这几十年中的坎坷经历,再次令我唏嘘不已!嫂子走了,走得那样匆匆,走得那样惨痛,走得那样遗憾,又走得那样从容,走得那样幸福,走得那样不近情义,走得那样干脆,走得那样轻松,走得那样无牵挂,但她不该走,不该这样的走去……….。失去才知道珍贵,过去的才值得回忆。我喜欢回忆,回忆过去人们纯洁的心灵,纯正的东西,淳朴的友情,纯粹的亲情,以及那个令全体中国人无法遗忘的动荡但又纯真的年代。今天是嫂子去世一周年,一年来,只要回想起嫂子的点点滴滴,我都难以释怀。始终忘不了她对我们家庭每个人的关心和帮助。她真诚、善良和积极向上的品质一直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愿嫂子的在天之灵佑护家人及亲朋安康、幸福!愿我们来生再续缘,下辈子,您还做我们的嫂子!日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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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是我养着的猫 好文笔,喜欢,顶一个
@愿面朝花海 9楼
09:17:54@寂寞是我养着的猫好文笔,喜欢,顶一个-----------------------------谢谢你的支持。这是我一个长辈写的,里面的真感情很喜欢,希望能让跟多的人看到
有些地方看的人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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