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衲衣一张皮,四锭元宝四个蹄;若非扫矿老僧破解版定力深,几与汝家作马儿.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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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放下!
过去有一个人出门办事,跋山涉水,好不辛苦,有一次经过险峻的悬崖,一不小心,掉到深谷里去。此人眼看生命危在旦夕,双手在空中攀抓,刚好抓住崖壁上枯树的老枝,总算保住了生命,但是人悬荡在半空中,上下不得,正在进退维谷,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看到慈悲的佛陀,站立在悬崖上,慈祥的看着自己,此人如见救星般,赶快求佛陀说:“佛陀!求求您慈悲,救我吧!”
‘我救你可以,但是你要听我的话,我才有办法救你上来。\’佛陀慈祥的说着。
‘佛陀!到了这种地步,我怎敢不听你的话呢?随你说什么?我全都听你的。\’
‘好吧!那么请你把攀住树枝的手放下!\’
此人一听,心想,把手一放,势必掉到万丈深坑,跌得粉身碎骨,那里还保得住生命?因此更加抓紧树枝不放,佛陀看到此人执迷不悟,只好离去。
我们想明心见性,就要遵循佛陀的指示,把手放下来。在悬岸的地方,把手放下来才能得救,否则拼命执着,怎好救你脱离险境呢?
佛光禅师门下弟子大智,出外参学二十年后归来,正在法堂里向佛光禅师述说此次在外参学的种种见闻,佛光禅师总以慰勉的笑容倾听着,最后大智问道:‘老师!这二十年来,您老一个人还好?\’
佛光禅师道:‘很好!很好!讲学、说法、著作、写经,每天在法海里泛游,世上没有比这种更欣悦的生活,每天,我忙得好快乐。\’
大智关心似的说道:‘老师!应该多一些时间休息!\’
夜深了,佛光禅师对大智说道:‘你休息吧!有话我们以后慢慢谈。\’
清晨在睡梦中,大智隐隐中就听到佛光禅师禅房传出阵阵诵经的木鱼声,白天佛光禅师总不厌其烦的对一批批来礼佛的信众开示,讲说佛法,一回禅堂不是批阅学僧心得报告,便是拟定信徒的教材,每天总有忙不完的事。
好不容易看到佛光禅师刚与信徒谈话告一段落,大智争取这一空档,抢着问佛光禅师道:‘老师!分别这二十年来,您每天的生活仍然这么忙着,怎么都不觉得您老了呢?\’
佛光禅师道:‘我没有时间觉得老呀!\’
‘没有时间老\’,这句话后来一直在大智的耳边响着。
世人,有的还很年轻,但心力衰退,他就觉得老了,有的年寿已高,但心力旺盛,仍感到精神饱满,老当益壮。
‘没有时间老\’,其实就是心中没有老的观念,等于孔子说:‘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禅者人生观,也是如此。
曾有一位老翁,白发苍苍,有人问他高寿,他答四岁,大家惊讶,他说:‘过去七十年,都为自己,自私自利的生活,毫无意义,这四年来才懂得为社会大众服务,觉得非常有意义,所以才说活了四岁。\’
没有时间老,很好,不能的话,做个四岁的老翁,也很有意义。
有一位无果禅师深居幽谷一心参禅,二十余年来都由一对母女护法供养,由于一直未能明心,深怕信施难消,故想出山寻师访道,以明生死大事。护法的母女要求禅师能多留几日,要做一件衲衣送给禅师。
母女二人回家后,马上着手剪裁缝制,并一针念一句弥陀圣号。做毕,再包了四锭马蹄银,送给无果禅师做路费。禅师接受了母女二人的好意,准备明日动身下山,是夜仍坐禅养息,忽至半夜,有一青衣童子,手执一旗,后随数人鼓吹而来,扛一朵很大的莲花,到禅师面前。童子说:请禅师上莲华台!
禅师心中暗想:我修禅定功夫,未修净土法门,就算修净土法门的行者,此境亦不可得,恐是魔境。无果禅师就不理他,童子又再三的劝请,说勿错过,无果禅师就随手拿了一把引磬,插在莲花台上。不久,童子和诸乐人,便鼓吹而去。
第二天一早,禅师正要动身时,母女二人手中拿了一把引磬,问无果禅师道:‘这是禅师遗失的东西吗?昨晚家中母马生了死胎,马夫用刀破开,见此引磬,知是禅师之物,故特送回,只是不知为什么会从马腹中生出来呢?\’
无果禅师听后,汗流浃背,乃作偈曰-‘一袭衲衣一张皮,四锭元宝四个蹄;若非老僧定力深,几与汝家作马儿。\’
说后,乃将衣银还于母女二人,一别而去!
佛教的因果业缘,实在是难以思议的真理,即使悟道,若无修证,生死轮回,仍难免除,观夫无果禅师,可不慎哉?
不留平常心
有一个学僧到法堂请示禅师道:‘禅师!我常常打坐,时时念经、早起早睡、心无杂念,自忖在您座下没有一个人比我更用功了,为什么就是无法开悟?\’
禅师拿了一个葫芦、一把粗盐,交给学僧说道:‘你去将葫芦装满水,再把盐倒进去,使它立刻溶化,你就会开悟了!\’
学僧依样葫芦,遵示照办,过不多久,跑回来说道:‘葫芦口太小,我把盐块装进去,它不化;伸进筷子,又搅不动,我还是无法开悟。\’
禅师拿起葫芦倒掉了一些水,只摇几下,盐块就溶化了,禅师慈祥的说道:‘一天到晚用功,不留一些平常心,就如同装满水的葫芦,摇不动,搅不得,如何化盐,又如何开悟?\’
学僧:‘难道不用功可以开悟吗?\’
禅师:‘修行如弹琴,弦太紧会断,弦太松弹不出声音,中道平常心才是悟道之本。\’
学僧终于领悟。
世间事,不是一味执着就能进步的,读死书而不活用,不能获益。留一点空间,给自己转身;余一些时间,给自己思考,不急不缓,不紧不松,那就是入道之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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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猫王”努力!! :lol::icon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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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苏东坡要来见佛印禅师,并且事先写信给禅师,叫禅师如赵州禅师迎接赵王一样不必出来迎接。
苏东坡自以为了解禅的妙趣,佛印禅师应该以最上乘的礼来接他──不接而接。可是却看到佛印禅师跑出寺门迎接,终于抓住取笑禅师的机会,说道:‘你的道行没有赵州禅师洒脱,我叫你不要来接我,你却不免俗套跑了大老远的路来迎接我。\’
苏东坡以为禅师这回必居下风无疑,而禅师却回答一首偈子说:
“赵州当日少谦光,不出山门迎赵王;
 怎似金山无量相,大千世界一禅床。”
意思是说:赵州不起床接见赵王,那是因为赵州不谦虚,而不是境界高,而我佛印出门来迎接你,你以为我真的起床了吗?大千世界都是我的禅床,虽然你看到我起床出来迎接你,事实上,我仍然躺在大千禅床上睡觉呢?你苏东坡所知道的只是肉眼所见的有形的床,而我佛印的床是尽虚空遍法界的大广床啊!
有一学僧请示盘圭禅师道:‘我有一个天生的毛病-气短心急,曾受师父指责,我也知错要改,但因心急已成为习气,始终没有办法纠正,请问禅师,您有什么办法帮我改正习气呢?\’
盘圭禅师非常认真的答道:‘你心急的习气,如果能拿出来,我帮你改正。\’
学僧道:‘现在不会心急,有时会忽然跑出来。\’
盘圭微微一笑道:‘那么,你的心急,时有时无,不是习性,更不是天性;是你触境而生的,本来没有,因境而生。若说父母生给你的,你是太不孝了;父母生给你的,只有佛心,其他没有。\’
盘圭禅师一生接待学人,不说佛法,不说禅法,只是要求你自己应具有的佛心和高贵的道德。
后来,盘圭禅师圆寂后,一位住在寺院旁的盲人对参禅的学僧说道:‘我虽是瞎子,看不到对方的面孔,但却能从对方说话的音声判断他的性格。通常,我不但可以在一个人对幸福者或成功者的祝福语中,听出他的嫉妒声气,也可从他对不幸者或失败者所发出的安慰语中,探出他的得意和满足声气,仿佛他可从那些慰祝之言中得到许多的利益似的。但是,在我所有的体会中,盘圭禅师对人说话的声气始终是真诚无伪。每当他向人宣示快慰之情时,我只听到快慰的声气;而当他向人一吐愁肠时,我只听到愁苦的声气。那种声气,完全从他的佛心中流露出来的,那佛心,就是他父母生的。\’
学僧听后,一面否认盲者的话,一面赞美盘圭禅师道:‘我们老师的佛心,不是父母生的,那是他本有的。\’
把一切好的都归之于父母生的,这会失去自己的本性,把一切坏的都归之于父母生的,这也会被说为不孝。好和坏,是习性,不是本性,既非与生俱来,也非父母所生。假设有人问:‘佛陀是谁生的?\’答以‘佛陀是摩耶夫人生的\’,此话错也,悉达多太子是摩耶夫人生的,而佛陀则是从般若生也,所谓‘般若为三世诸佛之母\’,即此义也。
宜默不宜喧
灵树院有一年夏安居的时候,五代时的后汉刘王坚持礼请云门禅师及其寺内大众全体到王宫内过夏。诸位法师在宫内接受宫女们礼敬问法,莺莺燕燕,热闹非凡。尤其刘王虔诚重法,故禅修讲座,无日无之。寺中耆宿也都乐于向宫女和太监们说法。但唯有云门禅师一人却在一旁默默坐禅,致使宫女们不敢亲近请示。
有一位值殿的官员,经常看到这种情形,就向云门禅师请示法要,云门禅师总是一默,值殿官员不但不以为忤,反而更加尊敬,就在碧玉殿前贴一首诗道:‘大智修行始是禅,禅门宜默不宜喧,万般巧说争如实,输却禅门总不言。\’
禅门高僧,一向如闲云野鹤,或居山林,或住水边,三衣一具,随缘任运,即使法缘殊胜,王宫侯第,亦不为利诱,不为权动。如云门禅师者,‘一默一声雷\’,虽不言语,实则有如雷轰顶之开示,吾人如在沉默时体会出千言万语,就可以说已透到一点禅的消息了。
日本真观禅师,最初研究天台教义六年,后来改习禅学七年,为了寻师访道,以期明心见性,找到自己本来面目,又负笈中国各名山丛林,参话头,习禅定,又经历十二年之久。
二十多年后,他终于在禅门中得到了自我消息,因此束装返国,在东都、奈良等地弘扬禅法。各地学者,蜂拥而来参禅求道,大家都争相以一些困难的问题,要他解答。
那些问题包括:
一、什么是吾人自己的本来面目?
二、达摩祖师西来大意是什么?
  三、人问赵州狗子有无佛性,赵州时而说有时而说无,究竟是有是无?
问题虽多,真观禅师总是闭着眼睛,不予回答。有人也知道真观禅师不愿和人议论禅门公案,大家对公案禅搬来说去,并不能得到真正的受用。
一天,有一位五十余岁的天台学者道文法师,研究天台教义三十余年,慕名而来,非常诚恳的问道:‘我自幼研习天台法华思想,有一个问题始终不能了解。\’
真观禅师非常爽朗答道:‘天台法华的思想博大精深,圆融无碍,应该问题很多,而你只有一个问题不解,不知是什么问题?\’
道文法师问道:‘法华经说:“情与无情,同圆种智”,这意义就是认为树木花草皆能成佛,请问:花草成佛真有可能吗?\’
真观禅师不答反问:‘三十年来,你挂念花草树木能否成佛,对你有何益处?你应该关心的是你自己如何成佛?你要作如是想才对!\’
道文法师先是讶异,然后道:‘我没有这样想过,那请问我自己如何成佛?\’
真观禅师道:‘你说只有一个问题问我,关于第二个问题就要你自己去解决了。\’
花草树木能不能成佛?这不是一个重要问题,因为大地山河,花草树木,一切宇宙万物,都是从我们自性中流出,只要我们成佛,当然一切草木都跟着成佛,不探讨根本,只寻枝末,怎能进入禅道?
禅,要我们当下认识自我,不要去攀缘其他。
你从那里来
惠能当初见五祖的时候,五祖弘忍大师第一句就问他:‘你从那里来?\’
‘我从岭南来。\’惠能回答。
‘岭南是獦獠的地方,獦獠没有佛性啊!\’
惠能就回答说:‘人有南北,佛性也有南北吗?\’
就因为这一段重要的对话,惠能受到五祖弘忍特别的器重,并且传授衣钵。
以后,六祖惠能大师也常以同样的问话,摄受了许多门徒弟子。以下举四个例子,来说明这一点。
一、神会大师亲近六祖,六祖问他:‘你从那里来?\’
  神会回答说:‘我不从那里来。\’
  这回答非常受六祖的赏识。
二、南岳怀让禅师于二十三岁时参访六祖,六祖一样的问他:‘你从那里来?\’
 ‘我从安和尚那里来。\’六祖又问:
 ‘什么东西把你带来?\’
   怀让禅师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此在曹溪一住就是十
多年,直到三十多岁才开悟。
三、青原行思禅师,初到曹溪之时,六祖也这样问他:
 ‘你做过什么事才来这里?\’
行思禅师回答他说:‘圣谛亦不为。\’
意思是说成佛做祖我都不要,还要做什么?这句话也大受六祖的器重。
四、做过唐代国师的南阳慧忠禅师,初来参学时,六祖问他说:‘你从那里来?\’
慧忠回答说:‘我从近处来。\’
由于过去五祖问他:‘你从那里来?\’因而开启六祖入道的因缘,所以六祖以后接引参禅的人也都以‘你从那里来?\’来启发对方、考验对方,要对方对自己生命最根本的来处提起疑情,深入去探究真象。提起疑情是禅宗接机时常常使用的重要方法之一,从一个接连一个的问答之中,禅者终于返照自性,认识到自己本来面目。
黄檗禅师出家后,认为“必须放弃恩情,达到无为时,方才是真实的报恩”,因此过了三十年禅者的生活,却从来不曾回过俗家,探望亲人,但他内心深处,非常记挂年迈的母亲。五十岁时,有一次在参访的旅途中,不自觉的就往故乡的方向走去。
母亲也思念出家的儿子,可是毫无音讯,每天从早到晚哀伤的哭泣着,把眼睛都哭得失明。为了想念儿子,母亲就在路旁设个司茶亭,不但亲自招待过往的云水僧,并且亲自迎到家中,为他们洗脚,以示礼敬;另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黄檗禅师左脚上有颗大痣,她眼睛虽瞎了,但希望凭万分之一的洗脚机遇,或可认出谁是他的爱子。
这一天,黄檗禅师也接受了母亲的招待,他一边让母亲洗脚,一边向母亲述说佛陀出家的故事,希望母亲能因此得到信仰、安心。黄檗禅师只将右脚给母亲洗,却不把左脚给母亲洗。
黄檗禅师接连二次返家,虽然觉得难舍难离,但还是忍痛起程云脚,继续参访。邻居们忍不住将这个事实,告诉他的母亲说,那个向你讲释迦出家故事的人,就是你经常盼望的儿子。母亲听后几近疯狂似的说:‘难怪声音好像我儿\’。说后就追上去,一直追到大河边,不巧,这时黄檗禅师已经上船,而且船也开动了,母亲情急的跳到河里,非常不幸的淹死了。
黄檗禅师站在对岸看到母亲失足,落水溺死的情形,不禁悲从中来,恸哭着说道:‘一子出家,九族升天;若不升天,诸佛妄言。\’
黄檗禅师说后,即刻乘船返回,火葬母亲,说一偈曰:“我母多年迷自心,如今华开菩提林,当来三会若相值,归命大悲观世音。”
在黄檗禅师说偈的时候,乡人都看见他的母亲在火焰中升空而去。
黄檗希运禅师,福建人,在江西出家,受法于百丈怀海禅师,但也在安徽南泉禅师处得到印证。黄檗禅师不是一个不孝顺的人,所谓孝顺有三:(一)为小孝,甘脂奉养;(二)为中孝,光宗耀祖;(三)为大孝,度其灵识超升。禅师度母乃大孝中之大孝也。
原帖由 bogy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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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的裴休宰相,是一个很虔诚的佛教徒,他的儿子裴文德,年纪轻轻的就中了状元,皇帝封他为翰林,但是裴休不希望儿子这么早就飞黄腾达,少年仕进。因此就把他送到寺院里修行参学,并且要他先从行单(苦工)上的水头和火头做起。这位少年得意的翰林学士,天天在寺院里挑水砍柴,弄得身心疲累,而又烦恼重重,心里就不停的嘀咕,不时的怨恨父亲把他送到这种深山古寺里来做牛做马,但因父命难违,强自隐忍,像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做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忍耐不住,满怀怨恨的发牢骚道:
‘翰林担水汗淋腰,和尚吃了怎能消?\’
寺里的住持无德禅师刚巧听到,微微一笑,也念了两句诗回答道:
‘老僧一炷香,能消万劫粮。\’
裴文德吓了一跳,从此收束身心,苦劳作役。
伟大人物,不是坐在高位上给人崇拜,禅者是从卑贱作业,苦役劳动中身体力行,磨励意志。儒者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佛教更是重视苦行头陀,劳役历练。虽然如斯,这也只是充实福德因缘,乃属世间有为法,若禅者炷香,心能横遍十方,性能竖穷三际,心性能与无为法相应,当然‘老僧一炷香,能消万劫粮\’了。
那里没有佛
一次,有位禅师在佛殿里随众课诵,忽然咳嗽了一声,就将一口痰吐在佛像身上,管理的纠察师看到以后就责骂他道:‘岂有此理!怎么可以把痰吐在佛身上呢?\’
这位吐痰的禅师又再咳嗽了一下,对纠察师说:‘请您告诉我,虚空之中那里没有佛?我现在还要再吐痰,请问那里没有佛?\’
这位吐痰者,他已经悟到‘佛性遍满虚空,法身充塞宇宙\’的道理,您怪我把痰吐在佛身上,自以为对佛尊敬了,其实,这正表示你还不懂什么是佛,佛的法身是遍满虚空,充满法界的,所以这位禅师说:‘请您告诉我,那里没有佛?\’
  这么一问,您能回答得出吗?回答不出,就是尚未悟道。即使悟道,这样反诘一问,他的灵智,他的禅机,也就由此更加展开了。
月船禅师是一位善于绘画的高手,可是他每次作画前,必坚持购买者先行付款,否则决不动笔,这种作风,给社会人士经常有微词批评。
有一天,一位女士请月船禅师帮她作一幅画,月船禅师问:‘你能付多少酬劳?\’
‘你要多少就付多少!\’那女子回答道:‘但我要你到我家去当众挥毫。\’
月船禅师允诺跟着前去,原来那女子家中正在宴客,月船禅师以上好的毛为她作画,画成之后,拿了酬劳正想离开。那女士就对宴桌上的客人说道:‘这位画家只知要钱,他的画虽画得很好,但心地肮脏;金钱污染了它的善美。出于这种污秽心灵的作品是不宜挂在客厅的,它只能装饰我的一条裙子。\’
说着便将自己穿的一条裙子脱下,要月船禅师在它后面作画。月船禅师问道:‘你出多少钱?\’
女士答道:‘哦,随便你要多少。\’
月船开了一个特别昂贵的价格,然后依照那位女士要求画了一幅画,画毕立即离开。
很多人怀疑,为什么只要有钱就好?受到任何侮辱都无所谓的月船禅师,心里是何想法?
原来,在月船禅师居住的地方常发生灾荒,富人不肯出钱救助穷人,因此他建了一座仓库,贮存稻谷以供赈济之需。又因他的师父生前发愿建寺一座,但不幸其志未成而身亡,月船禅师要完成其志愿。
当月船禅师完成其愿望后,立即抛弃画笔,退隐山林,从此不复再画。他只说了这样的话:‘画虎画皮难画骨,画人画面难画心。\’钱,是丑陋的;心,是清净的。
有禅心的人,不计人间毁誉,像月船禅师,以自己的艺术素养,求取净财救人救世,他的画不能以一般画来论,应该称为禅画了。因为他不是贪财,他是舍财,可是世间人有多少人能懂得这种禅心呢?
仙崖禅师外出弘法,路上,遇到一对夫妇吵架。
妻子:‘你算什么丈夫,一点都不像男人!\’
丈夫:‘你骂,你如再骂,我就打你!\’
  妻子:‘我就骂你,你不像男人!\’
这时,仙崖禅师听后就对过路行人大声叫道:‘你们来看啊,看斗牛,要买门票;看斗蟋蟀、斗鸡都要买门票;现在斗人,不要门票,你们来看啊!\’
夫妻仍然继续吵架。
丈夫:‘你再说一句我不像男人,我就杀人!\’
妻子:‘你杀!你杀!我就说你不像男人!\’
仙崖:‘精彩极了,现在要杀人了,快来看啊!\’
路人:‘和尚!大声乱叫什么?夫妻吵架,关你何事?\’
仙崖:‘怎不关我事?你没听到他们要杀人吗?杀死人就要请和尚念经,念经时,我不就有红包拿了吗?\’
路人:‘真岂有此理,为了红包就希望杀死人!\’
仙崖:‘希望不死也可以,那我就要说法了。\’
这时,连吵架的夫妇都停止了吵架,双方不约而同的围上来听听仙崖禅师和人争吵什么。
仙崖禅师对吵架的夫妇说教道:‘再厚的寒冰,太阳出来时都会溶化;再冷的饭菜,柴火点燃时都会煮熟;夫妻,有缘生活在一起,要做太阳,温暖别人;做柴火,成熟别人。希望贤夫妇要互相敬爱!\’
仙崖禅师就这样活用‘禅\’了。
行恶与修善
有学僧请示峻极禅师道:‘如何才是修行行善的人?\’
峻极:‘担枷带锁者。\’
学僧:‘如何是邪恶为非的人?\’
峻极:‘修禅入定者。\’
学僧:‘学僧根机愚昧,禅师的开示,颠倒难明,恳求禅师还是用简明易晓的言辞开示吧!\’
峻极:‘所谓恶者,恶不从善。善者,善不从恶。\’
学僧如堕五里雾中,仍然茫然。良久,峻极禅师问学僧道:‘懂了吗?\’
学僧:‘不懂。\’
  峻极:‘行恶者无善念,行善者无恶心,所以说善恶如浮云,无所生也无所灭。\’
学僧于言下有悟。
善恶,在世间法讲,做好事名曰善,做坏事名曰恶,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三世因果,历然俱在,在事相说,一点不虚。但在本性上讲,善恶之名都不立,若能不思善不思恶,即名见性(见到自己本来面目)。所谓‘罪恶本空由心造,心若亡时罪亦空\’。行善是枷锁,作恶名禅定,这不怪禅师颠倒,在真理上讲,作福行善,一味执着人天福报,岂非为枷锁所囚?作恶为非,虽要恶道流转,但本性仍是如此。故峻极禅师兴大慈悲,发此高论,乃要吾人莫为善恶所迷。应该知道,为善上生时,就一味执著有为法,以为是究竟解脱,这就错了;作恶下堕时,就心灰意冷,以为人生无望,这也是错的。实则‘善恶是法,法非善恶\’也。
盘圭禅师说法时不仅浅显易懂,也常在结束之前,让信徒发问问题,并当场解说,因此不远千里慕道而来的信徒很多。
有一天,一位信徒请示盘圭禅师说:‘我天生暴躁,不知要如何改正?\’
盘圭:‘是怎么一个“天生”法?你把它拿出来给我看,我帮你改掉。\’
信徒:‘不!现在没有,一碰到事情,那“天生”的性急暴躁,才会跑出来。\’
盘圭:‘如果现在没有,只是在某种偶发的情况下才会出现,那么就是你和别人争执时,自己造就出来的,现在你却把它说成是天生,将过错推给父母,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信徒经此开示,会意过来,再也不轻易的发脾气了。
天生的,世间上没有天生的东西,大自然因缘聚合会生森罗万象,吾人的本性上包含了善恶诸法,所谓‘心生则种种法生,心灭则种种法灭。\’任何人只要有心,没有什么改不了的恶习。
唐朝丹霞禅师有一次想要去拜见马祖禅师,在路上碰到一个白胡苍苍的老人及一个髻龄的童子,丹霞禅师见老者器宇不凡,因此向前恭谨的问道:
‘公住何处?\’
老人用手一指上下,回答道:‘上是天,下是地。\’这意思是说宇宙之内都可为家。
丹霞好像抓住了老人的辫子,追问道:
‘若遇天崩地陷怎么办\’这意思是说宇宙天地毁灭了怎么办呢?
老人高声呼叫道:‘苍天!苍天!\’这意思是说宇宙天地是成住坏空的。
童子就在旁边‘嘘\’了一声,这嘘声的意思是透露自家本性的住处是不生不灭的。
丹霞大大的赞美道:‘非其父不生其子。\’
老人与童子随即入山而去。
住,吾人要住何处?慈航法师说:‘只要自觉心安,东西南北都好\’所以上是天,下是地,处处无家,处处为家。
但世间人把自己住在声色货利里,住在功名权力里,而声色货利功名权力都在变异不停,那里能平安无事的安住?
人若能肯定自己,不被五欲六尘的境界牵着鼻子走,心能安住,则天崩地裂又奈我何!
菩萨清凉月,常游毕竟空,看到月亮在空中四无依靠,像是非常危险,其实非常安全,就因菩萨住在般若空性之中,了无挂挂,菩萨才能生活得自由自在。
大诗人白居易有一次请问惟宽禅师道:‘身口意如何各自修行?\’
惟宽:‘无上菩提者,被于身为律,说于口为法,行于心为禅;应用者三,其致一也。如江淮河汉,在处立名,名虽不一,水性无二。律即是法,法不离禅,身口意合一而修,身口意皆名心也。云何于中,妄起分别?\’
白居易:‘既无分别,何以修心?\’
  惟宽:‘心本无损伤,云何要修?要知道无论是垢是净,一切都要不可起念!\’
白居易:‘垢,可以佛拭,不可起念;净,能无念可乎?\’
惟宽:‘如人眼睛,物不可住,金屑虽珍宝,在眼亦为病,乌云遮蔽天空,白云同样遮蔽天空。\’
白居易:‘无修无念又何异凡夫?\’
  惟宽:‘凡夫长无明,二乘长执着,离此无明和执着的二病,是名真修;真修者,不得动,不得忘,勤者近执着,忘即落无明,此为心要云尔!\’
白居易有悟,后终于成为佛教实践的行者。
世间一切,有好有坏,有大有小,例如布施,布施多,多功德,布施少,少功德,故一切都有分别。身修则有不杀不盗不邪淫;口修则有不妄语、不绮语、不两舌、不恶口;意修则不贪欲、不嗔恚、不邪见。身口意的修行,当然各各有别。若于真心自性上讲,本自清净,本自具足,何假修证?何有勤忘?故惟宽禅师以此为禅之心要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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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在生活上过度追求,必然会有过多的个人欲望。很多禅师为了达到修行的目的,在生活上对自己的要求近乎刻薄。
扁担和尚一生只拾橡栗为食。
永嘉禅师不吃锄头种的菜,因为他怕锄头杀生。
慧林禅师一双鞋子穿了整整二十年,遇到平软的地就脱下鞋子赤脚行走。
通慧禅师终年一衣,补了再补,不管冬天和夏天都是穿同样的一套僧衣。
慧开法师不管接受大小的施舍,都要与别人分享才行!
富上法师在化缘时,专门到偏僻的道路上打坐诵经,,因为来往的人很少,所以很少有收获。有人问他说:“大师,您为什么不到城里人多的地方去化缘呢?”他回答说:“我担心得到的太多了。”
寡欲才能清心,个人欲望过多,就会有所贪图,容易招惹邪祟,甚至带来灾祸。
有位禅师深居幽谷一心参禅,一对母女长期供养他。可是禅师一直未能明心见性,就想出山寻师访道。
这对母女看到禅师的衣服比较破旧,就要求禅师多留几日,想做一件衲衣送给他。禅师接受了这份好意。母女二人把衣服做好后,又包了四锭马蹄银,一起送给了禅师,作为路上的盘缠。
禅师得到这些东西后,准备次日动身。
谁知半夜时分,有个青衣童子,手执大旗,后随数人鼓吹而来,抬着一朵很大的莲花,到禅师面前。童子说:“请禅师上莲台!”
禅师心中暗想,金刚经云:“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我修禅定功夫,此境应不可得,恐是魔境。
于是禅师就不理他,童子又再三地劝请,直说切勿错过;禅师无奈,随手拿了一把引磬,放在莲花台上。不久,童子和诸乐人,便鼓吹而去。
第二天一早,禅师正要动身时,忽见母女二人手中拿了一把引磬,匆匆赶来。
二人问禅师道:“这是禅师遗失的东西吗?昨晚家中母马生了死胎,马夫用刀破开,见此引磬,知是禅师之物,特来送回。只是不知为什么会从马腹中生出来呢?”
禅师听后,心惊肉跳,汗流浃背,乃作偈曰:“一袭衲衣一张皮,四锭元宝四个蹄;若非老僧定力深,几与汝家作马骑。”
说后,赶忙将衣银还于母女二人,一别而去!
一个人的定力高,才能耐得住寂寞;欲望少,心里才能清净;可以从容面对娑婆世界的种种诱惑。
佛眼相看∣娑婆共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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